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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
(On Stage)
原文作者:Richard
編譯:RealSelf
距離凱西(Cassie)的處決只剩不到幾分鐘。
較早之前,他們將她帶離她的牢房,如今她位於準備室之內。
女警衛將一個塞子塞入她的後庭,用皮革的手銬套住她的手腕和腳踝,並給她一件紅色的長袍,讓她穿著上刑場。
她即將接受處決的舞台就在隔壁,她可以聽見那裡充滿了喧鬧的人群,興奮的吵雜聲,每位觀眾都支付了一大筆錢來觀賞她的死亡,他們渴望著表演的開始。
凱西選了西班牙絞刑椅作為自己的處決方式,普通的妓女都是在廣場直接吊死的,她曾經無數次愉快地看著她們踢蹬的模樣。
但是對於像她這樣的高檔妓女來說,西班牙絞刑椅才是處刑的標準,一個更為上等和更加令人滿意的死法,她心想著。
她的妓女好朋友將這方法稱為:「快美的死亡」。
她已經在心中排練她的表演流程無數次了,她將會走到舞台上,停在那裡,面對觀眾。
她會對著那座刑具瞥上一眼,同時讓她身上僅有的紅袍,從她的肩頭滑落,然後對著觀眾行一個屈膝禮,等待觀眾的反應。
接著,她會轉身充滿自信的朝著刑具邁進,透過她修長美腿的走動,讓她那對渾圓的、沉甸甸的、碩大的巨乳上下彈跳著。
到達那裡之後,她會自行跨坐在那個狹窄(但不會不舒服)的椅子上,向後倚靠著那用來支撐她的脊椎度過即將到來的磨難的斜板,她的雙臂將會癱軟無力的朝著地面下垂。
而她那對非常豐滿的天賜美乳,尖端點綴著銀元大小的粉紅色乳頭,將會甜甜的掛在她胸口的左右兩側。
接著,她的腳踝和手腕會被銬在椅子底下的O形環內,一名侍者會將一條皮帶環繞她的粉頸,那條皮帶在片刻之後就會被用來勒死她了。
光是想像著這些畫面,就足以讓她乳頭上的凸點硬的像石頭一樣,她的蜜穴也濕的一塌糊塗。
那座刑具對於女性受刑人而言,必然不可少的一大特色就是假陽具。
它被放置在受刑人的兩腿之間,插入陰道之中,它的運作以電子操控,由一名位於後台的隔間內的主要技術員掌握。
這名技術員可以調節它抽插的節奏和深度,而且還設置了旋轉和震動的功能。
此外,在它的底端還有可擴張延伸的節點,可以用來對陰蒂進行特別的關照。
技術人員另外也操控著勒絞的步調和程度,提供中場休息時間。
因此對於觀眾和受刑人而言,絞刑的體驗能夠達到最大化的時間長度和深刻感受,這就是為什麼妓女們將這種處決的形式稱作「快美的死亡」。
不像傳統的劊子手,技術人員對於迅速處死受刑人的方式不感興趣,他們的動機是在所有觀眾的注目下,為死亡的過程創造一個巔峰的時刻,讓觀眾將他們的操控技術視為一門藝術。
自從典刑官走進準備室說了一句:「時候到了。」的那一刻,直到他問她是否還有任何話要說的整個過程,凱西都像一陣自動的煙霧般移動著,所有的一切全按照她事先的計畫進行,觀眾的反應混雜著歡呼聲和噓聲,正如她的預期。
那條皮帶合身地纏在她的頸部,它的合身舒適程度,是即將在上頭施加力道的預兆。
當假陽具插入時,甚至無須任何額外的潤滑便流暢的滑了進去,她立刻達到了高潮的邊緣,但是她想要先等待,做了一個深呼吸以壓抑這份快感。
當她聽到典刑官的問題後,腦海中隨即產生回應,「別忘了打開我愛人的開關。」她說道,同時向著假陽具點了點頭,它在她體內的存在感實在太過強烈,導致它幾乎清空了她所有其他的想法,甚至是她很快就會被勒絞至死的念頭。
群眾一片嘩然,「幹死她!」有人大吼道。
而凱西認為她似乎可以從舞台前排的腳燈之外,那一片黑壓壓的人群裡,辨別出她的朋友們和昔日恩客們的聲音。
「我準備好了。」她說道。
她也必須要準備好,她再吸入一口氣後,她的處決就正式展開了,鎖喉的皮帶立即採取行動,如同牙醫的鑽頭命中神經的力道一般,瞬間撼動了她,她猛向後擺,她的脊椎弓起,而她的臉部肌肉收縮成一個醜陋的鬼臉。
出於本能,她的雙手與它們的束縛搏鬥著,無助的扭動著,手指深掘她的手掌,直到指甲扎出了鮮血後,再十指向外延伸。
與此同時,舞台上方有一個巨大的電視螢幕,在刑具的左右兩端也各有一個,讓觀眾能夠近距離的觀賞她的痛苦。
這似乎永無止盡,但是到了最後,假陽具開始在她的體內有了動作,當它開始抽動時,儘管她的上半身處於僵直的狀態,她的臀部依然配合的淫蕩擺動著。
她的肺部如遭火焚般的痛苦,但是下體傳來的愉悅感不斷的與痛苦形成僵持的激戰,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吋又一吋的攻城略地,收復疆土。
使用這個機器的一個諷刺之處就是,它如何讓受刑人自己導致自己的折磨加劇,一開始機械陽具的流暢抽插僅僅只能幫助她平衡她所感受到的痛苦,但是當它將她送往極樂顛峰之際,她開始產生回應,主動騎乘著假陽具。
很快的,她實際上已經變成利用雙腿的束帶作為支點,透過腿部的主要肌肉主導著抽插與擺動,彷彿她是在使用某種健康俱樂部的腹部儀器一般,這意味著每一次的擺動都會導致鎖喉的皮帶越加緊收,讓她窒息的程度越來越嚴重。
她瘋狂地逼近高潮,不計任何代價,當高潮終於到來時,遠比她所能想像的還要兇猛劇烈,一聲帶著無盡快感的浪叫,自她被緊緊壓縮的咽喉中竄了出來。
觀眾被她的激情所感染,歡呼叫囂聲不斷。
緊接著,如同它開始的突然,它瞬間就結束了,技術員在後台操縱著他的儀器,鬆開了她的頸部,她得到了自由──
至少,是短短幾分鐘的自由。
隨之而來的是更多次的片刻窒息,每一次都像是一個迷你的處決,不會導致死亡,卻很接近,直到最後一次才會徹底的奪走她的性命。
進入第二輪,他們解開了她的雙手,並拿走了假陽具,讓她可以自行手淫,她能夠自由的取悅自己,這正中她的下懷。
有些女人會緊抓著自己的咽喉,試圖紓解窒息感,但是群眾一定會以噓聲招呼這類的女人。
凱西位於勇者之列,抬起雙手擠壓著她的巨乳,同時交替的揉捏著自己的陰蒂,在她這一輪結束之前,她一定會將她的整隻手塞進自己的體內。
鎖喉皮帶將她的頸部緊緊扣在木板上,同時她的身體以各種不同的姿勢扭動著,彷彿她是某種被操控的性高潮傀儡。
即便如此,她卻絲毫不曾顯出無助的模樣。
接近第二輪的尾聲,她讓腳掌紮紮實實的踩在地面,雙手擺放到她的身體底下,抬高她的臀部,讓觀眾能以一個驚人的視角觀賞她的跨部。
她宛若用一個盤子托著,將她的高潮獻給觀眾似的,那粉嫩淫穴內的蜜汁高高的噴濺3尺,在螢幕上清晰的顯示它的收縮。
當這巔峰的一刻過去後,她驟然倒落,眼前發黑,技術員並沒有迅速的釋放她,因為這麼做的話皮帶將會立刻扭斷她的脖子。
反之,她優美的緩緩滑到地面,等待意識的恢復,然後回到椅子上進行下一輪。
受刑人獲准可以請求立即的速死,但是要在超過40分鐘後才能提出,凱西早在她的第五輪絞勒就跨過了這個分水嶺,她早先那狂野的活力已經徹底的消失了,作為彌補,技術員格外用力的肏她,將機械陽具抽動的猛烈程度提升到極高的境地,像個活塞一般,它凶狠的撞進她柔軟的蜜穴之內,強悍的力道連帶她的雙乳都上下盪著誘人的乳波,如今她完全被動的概括承受,本人處在飄浮於雲端的幻夢中,像是風暴裡的一片樹葉。
她既不提供主動幫忙,也不採取任何抵抗行為,同時,興奮到極點的觀眾,配合著假陽具每一下殘酷的抽動,集體吟詠著:「幹死她!…幹死她!…幹死她!…幹死她!…」
她最後的高潮是相當溫和的一波,相較於她一路以來所經歷的那如尼亞加拉河似的澎湃急流,這波高潮是平靜的,如池子裡的死水般的舒緩,待她的下一個休息時間來臨時,她試圖,卻沒有成功的開口說話。
典刑官彎下身子,捕捉了她那低不可聞的字句,實際上不是字句了,根本沒有聲音,就只是她懇求的嘴唇,勉強顫動出:「殺了我。」的唇語。
那名典刑官協助她回到該坐的位置,向後倚靠在木板上,她得到了啜飲白蘭地的機會,一名侍者拿著玻璃杯靠近她的嘴唇,另外一名侍者給予她的雙腿和肩膀一個輕柔的按摩,他們的關注提醒了群眾緊接而來要發生的事情,致使他們開始歡呼和吶喊助威,從一些稀落的掌聲,逐漸演變為長達一分鐘的熱烈鼓掌。
待他們的喧囂止息後,典刑官踏步向前,當眾宣佈這名死刑犯已經選擇了立即的速死,觀眾頓時整齊劃一的坐直身體。
那杯白蘭地擁有復甦的效果,凱西的迷濛的雙眼漸漸回神,閃爍著感激群眾帶來的溫暖的眼淚。
就在下一秒,鎖喉皮帶猛然行動,緊收著凱西頸部,直到它看起來細的連一根小樹枝都比不上,她的雙眼凸出,一連串的痙攣席捲她的周身,她的四肢全都瘋狂地揮舞著,漫長的幾秒鐘過去了,然後,就像她的開始那樣的措不及防,她突然就全身癱軟不動了。
又過了一分鐘,監獄醫生將聽診器放在她的胸部之上,什麼都沒有──
她再也沒有任何反應能夠給予醫生了。
凱西死去之後,觀眾之中有支付額外費用的人,被允許上到舞台近距離的仔細觀賞,她留在刑具上的遺體,完全保留了她斷氣那一刻的姿態。
她的頸部被皮帶收束到致命的緊密程度,舞台上為客人提供了食物和雞尾酒,這是一個例行的派對,凱西的艷屍是關注的焦點:
她的肌膚遍佈著鹹鹹的汗水,她的臉蛋幾近面目全非,巨乳被唾液沾濕,眼球上翻,只剩眼白的部分。
她的紫色舌頭從腫脹的雙唇吐出,若從皮帶的後方窺視的話,可以看見她頸部上那暗沉的瘀傷,而她的蜜穴呈現出經歷激烈性愛後的成果。
安全警衛站在刑具的各個方位,防止任何來自觀眾的觸碰,但是依照凱西生前的最後遺願,她的3名女朋友獲准可以親吻她的雙唇和舌頭,這誠然是一個「感人」的致敬,只要想想她的朋友們在未來的某一天也有可能會身處凱西現在的位置就行了。
在這個王國之中有相當多的妓女,但是她們之中鮮少有年紀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