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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婚禮

作者:greatdz 

在前面囉嗦幾句,本文的基礎構架是白領笑笑生《亞美尼亞的新娘》一文新娘被處決的片段,然後又採用了地獄天使「血色婚禮」這一設定(雖然寫完後感覺可有可無),加以擴充得來的。

我自己估算了一下,字數增加了一倍以上,勉強應該算原創吧?

血色婚禮,是一種十分獨特的婚禮。

首先,結婚的新郎新娘必須是堂兄妹。

帝國法律早就允許血親結婚了,親兄妹、親父女結婚的都有,堂兄妹結婚,一點都不奇怪。

第二,要求新郎新娘必須父母雙全。

這個倒是有點難,大部分母親都會在兒女們的成人典禮上獻身成為主菜,結婚的時候父母雙全的,確實不多。

第三,要求新娘至少有兩個未婚的成年姐妹,新郎至少有一個未婚的成年姐妹。

因為在血色婚禮上,新郎新娘的母親將會和新娘一起被處決。

婚禮後,新郎的未婚成年姐妹,將自動成為新娘父親的妻子。

新娘的兩個姐妹,一個自動成為新郎父親的妻子。

另外一個,自動成為新郎的候補妻子。

所謂候補妻子,就是必須在結婚後一年內,為丈夫懷孕,才能成為正式妻子;

如果沒有懷孕,就會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用與當初處決新娘同樣的方式處決。

候補妻子被處決後,新娘的家族必須提供另外一位未婚的家族女子繼續做新郎的候補妻子。

如果連續提供三位候補妻子,都沒有懷孕,婚姻自動解除,新郎可以任娶其他女子。

如果不能提供三位候補新娘,婚姻也會自動解除。

帝都大飯店,這裡早已張燈結綵,人潮洶湧。

在餐廳的門口,一輛加長型的轎車緩緩打開車門,黑色禮服的新郎托著新娘手走出,柔弱無骨的手,鏤空的白色手套,如她的主人一般優雅。

新娘長長的頭巾垂到腰間,精緻的鎖骨,白色的抹胸,雪白的長裙墜地,此時的她如一朵盛開的白玫瑰。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門口這個一襲白色婚紗的女人身上。

她修長的脖頸優雅的揚起,如一隻高貴美麗的天鵝,白色的水晶高跟鞋襯托下,身材越發高挑。

新郎新娘順著紅地毯走進大廳,登上禮台,站在穿著黑色燕尾服的證婚人面前。

「你願意娶這個女人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我願意!」

「妳願意嫁給這個男人嗎?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妳願意嗎?」

「我願意!」

「新郎,我的孩子,給你的妻子戴上結婚鑽戒吧,她是你的人了。」

「是!」

新郎緊緊抓住新娘的手,顫抖著為她戴上結婚戒指。

「可愛的新娘,根據妳們之前的訂婚協議和帝國的風俗,妳將在婚禮上接受處決,與妳一同被處決的,還有新郎的母親、妳的母親和二十名伴娘。

現在,我宣佈妳的處決方式是刺腹,妳的十位伴娘的處決方式是斬首,另外十位伴娘的處決方式是絞刑,妳們的母親的處決方式是穿刺!現在,在接受處決之前,請新娘盡情的接受新郎的愛意和來賓們的祝福吧。」

侍者拉開新娘身後的拉鏈,雪白的婚紗從她身上滑下,精緻的白色吊帶絲襪裹著她纖細的美腿,卻惟獨露出她赤裸的私處。

她下面沒有穿內衣,潔白的頭紗一直垂到翹臀以下,兩瓣誘人的雪臀若隱若現。

白色的長筒手套,動人的鎖骨裸露著為她更添了幾分魅力。

新郎托起她潔白的手套一路向賓客們走去。

「新娘子,妳真漂亮!」

諸如此類讚歎與祝福中,一隻隻手直接伸向新娘的胸前和胯下,肆意揉捏、抽插,不停在她身上揩油。

作為主角,新娘微笑著仰起頭,挺起傲人的胸脯,微微張開雙腿,為賓客們帶來些許方便。

只有在來賓們的祝福太「熱情」的時候才輕輕皺起一雙柳眉。

她矜持迷人,眾星捧月般繞大廳一周,回到禮台。

新郎緊緊摟住新娘,一隻手指插進她濕淋淋的下體,新娘的身體猛的繃緊了,腳尖微微踮起,精緻的拳頭緊緊握住,一股洶湧的愛液從下體噴湧而出。

新郎把沾滿新娘愛液的大手高高舉起,換來眾人一陣陣熱烈的掌聲。

新娘緩緩跪下,掏出新郎的肉棒舔舐。

新郎的肉棒在她細心的服侍下很快高昂起頭,新娘放開肉棒,轉身跪倒,雙手撐地,如母狗般撅起屁股,新郎毫不客氣的進入她的身體……

「啊……」誘人的聲音從新娘嘴裡發出。

赤裸的脊背在潔白的頭紗下搖曳,幾乎不著片縷的新娘兩條手臂用力按在地板上,努力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雪白的美臀微微翹起,裹著吊帶白色絲襪的美腿分開來,暴露出身後的玉洞,繃緊了玉足,隨著新郎一次次衝刺不由自主的踮起。

新娘雪白迷人的美妙身體顫慄起來,修長的脖頸伸直了,雪白的肌膚下漫起一陣誘人的緋紅,伴隨著一陣陣誘人的呻吟,她那豐腴飽滿的下體緊緊抓住插在她身體內的男根,雪白的翹臀瘋狂的蠕動著,帶給身後男人無盡的享受。

「真帶勁!」

新郎瘋狂的抽送著,壯碩的身體狠狠的撞擊著新娘迷人的翹臀,終於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

一股股精液盡數射進新娘體內之後,他炫耀似的抽出肉棒,讓這個美麗的新娘仍在不停蠕動的下體完美的暴露在觀戰的眾人面前--

修長迷人的雙腿,盈盈一握的腰肢,豐碩迷人的臀部依然有節律的顫抖著,一股股白色的液體從那飽滿的陰戶中噴湧而出。

在新郎當眾操弄著新娘的同時,來賓們也沒有閒著。

二十名青春靚麗的伴娘在兩位成熟美艷的親家母的帶領下赤身裸體的分成兩排,像母狗般趴在地上。

每一位親家母、伴娘都被來參加婚禮的兩個男人前後夾擊,她們渾圓的臀部配上纖細的腰,美腿彎曲著顯得格外讓人憐惜。

隨著身後男人的衝擊,交合處發出股臀相交的「啪啪」聲,臀波蕩漾,渾圓的奶子垂在身下前後擺動,蓮花般嬌美的赤足不停地顫慄著。

兩位親家母和伴娘們承受著男賓們的前後夾攻,扭動著嬌軀,竭力迎合取悅男賓。

因為嘴巴裡塞著另外一個男人的肉棒,女人們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兩隻胳膊盡力撐住地面才能讓自己維持著狗爬的姿勢。

忽然之間,一名伴娘身後的男人大吼一聲打了個激靈,臉上露出發洩後滿足的快感。

男人的肉棒從女人身體裡退出,她豐腴的美鮑如蚌殼般翕合著向外噴出一股股渾濁的液體。

又一個壯碩的男人跪在她身後地上,壯碩的分身份開女人兩片粉嫩的肉唇插進她肥嫩的肉穴裡,趴在地上的伴娘的身體反應越發劇烈起來。

一名伴娘面前的男人在她嘴巴裡猛的抽插了幾下之後爆發了。

男賓發洩之後滿意的提起褲子離開了,親家母、伴娘卻來不及喘口氣,就要為下一位男賓服務。

性急的男賓去玩弄親家母和伴娘,耐得住性子的男賓和女賓們則在圍觀新郎和新娘的交合。

親家母和伴娘們畢竟只是開胃小菜,美麗優雅的新娘才是今天這次婚禮的大餐。

在新郎之後,每位男賓都可以在新娘被處決前享用新娘的身體。

新娘仰起頭,性感的香舌在飽滿的嘴唇上舔舐,那勾人心魄的眼神讓所有人心中一陣發熱。

侍者上前將新娘雙手反綁著面向來賓,分開雙腿跪在地上,她嬌艷的臉上帶著誘人的潮紅,分開的雙腿之間,黑色的恥毛上沾滿了穢物,愛液與精液的混合物不停的從她豐腴的私處淌出,在她身下形成一條誘人的淫蕩的銀線。

新郎暫時離開了,把沉溺於性慾的赤裸新娘單獨留在了一群迫不及待的男賓們中間。他要去享用自己的候補新娘,同時為處決新娘、伴娘們、母親和岳母做好準備。

男賓們見新郎離開,知道是享用新娘的時間了。

年長者在前,年輕者在後,男賓們在新娘身後排成一條長長的隊伍,就連正在玩著親家母、伴娘們的男賓也都捨棄了身邊的女人,回到新娘身邊。

兩位親家母和伴娘們這才有機會拖著沾滿白濁液體的疲憊之軀到後場清洗、更衣,等到她們再次出來的時候就要接受處決了。

新娘這時已經承接了十多名男賓的精液,陰毛早已掛滿精液,黏成一團貼在皮膚上,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子宮早已被精液灌滿,再也容納不了。

新娘的喉嚨已經沙啞,再也不能像剛才被新郎操弄時那樣發出誘人婉轉的嬌啼。

男賓們的精液順著新娘雪白大腿的內側流下,前一個男賓的精液還未等流到地上就被下一個男賓的精液覆蓋,在新娘腿上累積了厚厚一層。

等到五十多位男賓都發洩過後,新娘才虛弱的呻吟一聲,無力的倒向一邊,引得男賓們發出一陣善意的哄笑。

新娘的臉蛋不知道是因為慾火還是羞澀,像塗了胭脂一般紅,張開櫻唇,無助的喘息著。

這還是不少男賓已經提前在親家母、伴娘們身體裡發洩過的情況下,要不然新娘被當場活活玩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這時新郎適時地出現了,他換了一身精幹的行刑服,走到新娘身邊,玩味的盯著被男賓們玩到幾乎昏厥的新娘,伸出腳踢了踢新娘的臉龐,似乎在確認新娘是否還有意識。

新娘渾身無力,連一根小拇指都動彈不得,只好伸出舌頭去舔新郎的鞋底,示意自己還是清醒的。

新郎收回腳,然後踩著新娘的身子,讓她翻身仰面躺在地毯上,然後用腳後跟在新娘小腹上碾了碾。

新娘鮑唇微張,吐出一股白色粘稠的液體。

侍者端著一個紅木托盤走來,新郎掀起托盤上蓋著的紅布,拿起一柄尺許長的鋒銳短刀。

手握短刀的新郎在新娘身邊踱著方步,彷彿在尋找最佳的下刀位置。

在來賓興奮的目光下,新娘的身體有些顫慄,一股早就潛伏的躁動在她心中醞釀,她彷彿已經看到自己的身體在禮台上抽搐掙扎的樣子,她感覺自己正處在即將爆發的邊緣。

新郎右手握著短刀,左手抓住新娘的髮髻,把新娘的頭提到自己胸口下方的高度,這時新娘的小腹正對著新郎的腰間。

新娘深情的仰視著新郎,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連呼吸都忘了,似乎要永遠記住新郎的相貌。

新郎微微一笑,閃電般揮刀刺入新娘的小腹,發出「噗」的一聲。

沾血的刀尖從新娘背後冒了出來。

新娘輕哼了一聲,張了張嘴,但最終沒有說話。一股鮮血順著新娘的嘴角流下,從下巴處滴落在胸脯上。

「啊!」在場的女賓發出聲聲驚呼。

新郎並不停手,又連著捅了兩刀,這才鬆開左手,任憑新娘在自己的血泊裡翻滾。

新娘痛苦的蜷縮起身子,雙手摀住小腹上的傷口,但鮮血還是止不住的順著指縫從刀口裡湧出。

潔白的頭紗、手套、絲襪,都被新娘的鮮血染紅,新娘的雙腿踢蹬了幾下,隨即不動了。

新郎俯身提起新娘的一隻腳,剝下新娘腳上的水晶高跟鞋丟到一邊,用手指隔著絲襪在新娘的腳心來回划動。新娘依舊毫無反應,顯然是死了。

新郎從新娘屍體上抽出沾滿鮮血的短刀,放回到侍者的托盤裡。

「太棒了!」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熱烈的掌聲不約而同的響起。

接著,十名伴娘上場了。

這十名伴娘都會被斬首,所以挑選了身材嬌小,乳房肥碩的伴娘。

伴娘們身穿純白的短衣短裙,腳上也是潔白的高跟長筒皮靴。

伴娘們的短裙剛剛到達大腿的根部,來賓們很自然的注意到她們沒有穿內褲。

而伴娘們的露臍短上衣也同樣精巧,上緣還不到乳頭的衣料完全起不到遮蔽身體的作用,反而更明顯的托起伴娘們豐滿的乳房,讓她們的乳溝更深邃。

更妙的是,伴娘上身還被手指粗的白色麻繩捆綁起來,將雙臂緊緊捆縛在背後,迫使伴娘更加努力的挺起胸膛。

第一個伴娘馴服的分開雙腿跪在新郎腳邊,靜靜地等待處決,皮靴由於摩擦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新郎從侍者手裡接過斬首用的厚背長刀,繞著伴娘轉了半周,站立在伴娘身側。

新郎用刀刃對著女人的脖子比劃了幾下,接著如閃電一般揮落長刀,毫無阻礙地斬斷了伴娘嬌嫩的脖頸。

伴娘美麗的人頭滾落,鮮血從她斷頸中噴出,這個擁有絕美身材的女人瞬間身首分離。

一股血箭從伴娘斷頸中噴出的同時,她無頭的身體反射性的挺起來不停的顫抖,兩顆飽滿的玉兔顫巍巍的抖動著,胸前迷人的嫣紅顯得格外誘人,分開的雙腿之間一股愛液噴湧而出。

伴娘的無頭身體仰天挺立了十幾秒之後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兩條足蹬高跟長筒皮靴的美腿不停的掙扎著,敲打的地面嗒嗒作響。

伴娘迷人的胸部上下顫抖,隨著飽滿的腹部不停的抽搐,她的身體時而拱起時而落下,一股股愛液從下體噴湧而出。

她迷人的肉體就這樣在地上掙扎了幾分鐘終於停下來,一股清亮尿液從她下體湧出。

那具性感的無頭屍體像鬆了發條似的趴在地上,一雙美腿不再踢蹬,失去了胳膊的支撐,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敞開的雙腿間還淅淅瀝瀝流著殘尿。

新郎舉起伴娘迷人的腦袋時,現場再次爆發出一次熱烈的掌聲。

第二名伴娘跪在第一位伴娘的無頭屍體旁邊,同樣被新郎乾脆利落的斬去了頭顱。

十名伴娘,就這樣一個接一個地被處決了。

侍者們迅速清理乾淨禮台,手腳麻利地搭好絞架。

另外十名伴娘上場了,由於將要被絞死,這十名伴娘都挑選的是身材高挑,雙腿修長的美人。

同樣的,這十名伴娘也沒有穿內褲。

十名伴娘有的長髮披肩,有的秀髮被紮成髮辮,黑色的連衣皮質短裙緊緊的包覆著圓潤的臀部,勾勒出性感誘人的完美曲線,短短的窄裙遮掩不住那雪白修長的大腿,套在腳上的黑色高跟鞋更顯露出女孩特有的氣質,黑色的齊胸鏤空皮衣勾勒出了少女的豐胸和纖腰。

這十名伴娘的雙手也被束縛在背後,不過用的是閃亮的不銹鋼手銬,而且兩銬之間是一人寬的鐵鏈,讓伴娘的雙手有一定活動的範圍,只是不能伸到身前來。

伴娘們一個接一個登上絞架,在踏板上站成整齊的一排,任由新郎將奪命的絞索套在自己光潔修長的玉頸上。

粗糙的原色麻繩摩擦著伴娘們的皮膚,帶來的微微刺痛和賓客們的評頭品足讓她們有種異樣的興奮。

新郎仔細的替伴娘們套好絞索,沒有絲毫偏離,又溫柔的清理掉絞索裡套著的頭髮,這才走下絞架,來到控制桿。

證婚人喊道:「三,二,一,絞!」

話音剛落,新郎就拉動操縱桿。

「哐當」一聲,踏板落下,十名伴娘的身體微微向下一沉,懸吊在了半空。

絞刑常常被人們稱為「在空中的舞蹈藝術」,尤其是性感美女的表演,更讓人覺得美不勝收,這也是絞刑受到人們相當歡迎的原因。

尤其這種一次十個女人的表演,那只能用「華麗」來形容了!

當踏板落下後,十名伴娘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著,高高隆起的酥胸劇烈而徒勞地起伏不停,十雙修長而赤裸的性感玉腿在空中賣力的舞動,幻化出平時想也想不到的舞姿。

伴娘們由於窒息帶來的快感,蜜汁噴湧而出,不但潤澤了她們的陰部,還潤濕了她們的大腿。

伴娘們揮動著雙手,想要去抓頸間的絞索,但是手銬在這時忠實的履行了職責,讓伴娘們的雙手提到腰間就再也無法向上一分一毫。

而鐵鏈發出的清脆的「嘩嘩」聲,彷彿是在給這十名伴娘的空中舞蹈伴奏……

伴娘們用生命演繹的舞蹈就算再動人,還是走到了尾聲。

伴娘們不自主的伸出了舌頭,唾液從舌頭滴下,拉著長長的銀絲落在胸脯上。

一個伴娘出現了垂死的痙攣,雙腿張開,小腿向後彎曲,腳尖直指地面,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這個姿勢沒有保持多久,伴娘就鬆開了拳頭,雙腿也放鬆下來,腳尖直指地面。

一條清亮的水線從伴娘裙下流出,劃過一個美妙的弧線落在地上,這個伴娘在死後失禁了。

其餘幾個伴娘彷彿接到了信號,也都是爭先恐後的痙攣、放鬆、失禁、斷氣。

不過幾名伴娘臨死的痙攣姿勢卻不相同,有的雙腿緊緊併攏,有的雙腿繃得筆直,有的一腿屈一腿伸,有的雙腿大張,總之是各有差別。

十名伴娘最終都安靜下來,在絞索的懸吊下靜靜的打著旋,有幾個伴娘掙扎踢蹬的太厲害,居然把高跟鞋給踢掉了,露出秀氣的小腳。

侍者們解下這十名伴娘的屍體,拆掉了絞架,空出場地好讓新郎穿刺自己的母親和岳母。

空地上擺出了兩台穿刺台。

穿刺台由木板釘成,粗粗看去像一個「米」字,但是沒有那一橫。

在伸向四方的四條木板上,各有一個鐐銬。

新郎的母親和岳母這時已經出來了。

她們穿著精美的紅色禮服,盡顯一派雍容華貴。

流逝的時光彷彿沒有給她們造成傷害,淺淺的眼角紋反而成倍的增添了她們的熟婦魅力。

這兩位親家母相互謙讓了一番,還是由新郎的岳母先接受穿刺。

新郎的岳母擁抱著新郎,豐滿柔軟的乳房緊緊抵在新郎寬廣的胸膛上,擠壓的變了形。

岳母誘惑的紅唇在新郎耳邊悄聲耳語,為新郎送上最後的祝福。

新郎隔著禮服揉了揉岳母肥碩的屁股表示接納,岳母仰面含笑躺在穿刺台上。

新郎彎腰略微調節了鐐銬的位置,岳母自覺的伸展四肢,讓新郎將自己的四肢從手腕、腳踝處緊緊地固定在穿刺台上。

新郎撩起岳母的禮服,用手揉搓著岳母生出新娘的私處,同時用嘴含住了岳母哺育了新娘的肥美乳房。

岳母的身體很快就起了反應,紅暈爬上了她的臉龐,絲絲蜜液也沾濕了新郎的手指。

新郎見岳母已經動情,趁機從侍者手中接過鋒利的穿刺桿,將它刺進了岳母的菊花。

岳母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不知道是由於穿刺帶來的快感還是疼痛。

周圍的賓客們都屏住了呼吸,不敢打擾到新郎。

在岳母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呻吟聲中,新郎全神貫注的推動著穿刺桿,讓它避過岳母的心肺,經由食管到達岳母的口腔。

岳母配合的向後仰頭,同時張口,讓穿刺桿從自己的口中穿出。

穿刺完了岳母,新郎將要穿刺自己的母親。

母親也像岳母一樣帶著溫和的微笑,摟抱著新郎在新郎耳邊送上最後的祝福,然後躺在穿刺桿台上,被新郎成功的穿刺了。

兩位親家母被成功穿刺,也意味著這次血色婚禮到達了尾聲,賓客們紛紛告辭離開。

而還在穿刺桿上苟延殘喘的兩位親家母,則被直接擺入新郎的新居充當裝飾品,直到幾天後斷氣才被丟棄、銷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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