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05.18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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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遊戲 greatdz版
作者:greatdz
原文終究遊戲是白領笑笑生的大作,我覺得內容略有單薄簡略,就做了些調整,大概增加了原文字數的三分之一稍多一點。
事先沒有徵求過白領笑笑生的意見,希望白大不會怪我。
週末清晨,誘人的香味勾起我的饞蟲,悄悄起床走進廚房,穿著藍色花邊罩衣的妻子忙碌著,結婚兩年多養成的習慣,她每天早上都會比我早。
妻子名叫廖茹雪,在帝都一家醫藥公司做人事經理,一米六八的身高,人長的溫柔大方,娶她的時候不知道羨煞了多少人。
「啊!」
悄悄從後面抱住妻子,她驚呼起來,掙扎的身體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她昨晚的溫柔與大膽。
我心中慾火更盛,兩手按在妻子的美臀上,隔著薄薄的襯裙揉捏著妻子兩瓣豐滿的臀肉。
「我想要了!」
沒有理會她的驚慌,我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道。
「嚇死我了。」
妻子道:「現在不行,做飯呢!」
「那妳告訴我,昨晚那些花樣那裡學的!」
妻子身體顫慄了下:「網上,一不小心看到的!」
妻子是個保守的女人呢,依著我對她性子瞭解,她的臉現在一定紅到脖根了。
「真的,不要!」
她驚呼起來,卻是我變本加厲,順手撩起她的襯裙,露出兩條渾圓的大腿。
「不要在這裡!」
妻子夾緊了雙腿:「大哥,求求你,晚上再好嗎?」
雖然結婚也有幾年了,但是妻子還是習慣於像我們談戀愛時那樣叫我大哥。
妻子的哀求沒有阻止我,我的手已經不老實的順著妻子渾圓光滑的大腿一路摸上去,毫無阻礙的一直探入兩條大腿根之間的密地,立刻感覺到一灘濕漉漉熱乎乎的存在,她今天襯裙裡居然沒穿內褲。
「雪兒,妳是不是思春了,讓為夫來懲罰妳吧!」
我插進她雙腿之間的手加大了力度,妻子嬌吟一聲登時分開了玉腿。
她的私處很美,但每次我在燈下仔細觀賞時她都會羞的扭過頭去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已經開始想像她飽滿鼓囊的私處向外吐著愛液的情景。
剛起床,我只穿了一件寬大的睡衣,身體緊緊貼住妻子豐滿的翹臀,堅硬的雞巴伸進她胯下研磨。
「唔!」
妻子臉紅的要滴下水來:「大哥,快點……」
除了是一個賢慧的妻子之外,茹雪還是一個幹練的職業女性,可今天的早餐,她沒了往日的沉穩自始至終有些恍惚,有時候看到我意味深長的笑容立刻低下頭,讓我不由自主想起剛剛在廚房操她的情景。
她踮起的腳尖和分開的雙腿,早上她夾的比往常還要緊,我十分鐘不到已經在體內爆發出來。
「大哥!」
收拾完碗筷,妻子紅著臉把我送到門口:「今天早上,我太丟人了!」
「不丟人,在家裡,我喜歡妳這樣!」我在她額頭輕輕吻下,湊到她耳邊道:「晚上我們繼續,記得不要穿內褲!」
「你!」
她拳頭在我身上狠狠的錘了幾下,臉上卻已充滿了神采:「大哥,和人談生意不要喝那麼多酒,沒必要不要去那種地方,還有,那個阿龍人很壞,你少和他一起鬼混!」
我在帝都開了家效益不錯投資公司,賺錢不少,只是週末有時候也要出去聚會交流感情,也少不了出入各種娛樂場所,這些妻子都知道,卻只是有時候嘴裡抱怨幾句。
「好了,我知道了!」在她額頭輕吻一下。
開車從家裡出來,看到妻子窗台上眺望的身影,我心中有些愧疚。
我確實是鬼混去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圈子只有這麼大,是男人都好這個調調,你請我我請你,不去就是不合群,一來二去越陷越深,上午應邀在世貿中心開會,晚上的朋友在王朝俱樂部聚會,茹雪口中很壞的阿龍也是其中之一。
男人嘛,大多管不住自己的褲襠,雖然覺得對不住雪兒,我對阿龍口中非常刺激的活動還是隱隱有些期待。
王朝俱樂部在帝都也算排的上名號,各種各樣的女人應有盡有,最為有特色的卻是人妻。
羞澀的、風騷的、豪放的,可以說,可以說,只要想到的已婚女人都可以在俱樂部裡找到,只要你想玩的,她們都可以陪你玩。
這些良家婦女出來賣的原因卻是千奇百怪,有為了賺錢的,有尋找刺激自己註冊的,還有一些是被自己老公拉進來,比如阿龍的老婆沈怡。
當然,除了女會員必須是人妻之外,俱樂部招聘的女招待是沒有這個要求的,只要相貌好,同意獻身,就可以來應聘。
世貿中心到俱樂部大概要半個小時車程,我吃完飯晚上六點驅車往那邊趕,走到一半時阿龍的電話打了過來。
「信哥,你在哪裡了,304包廂,只差你一個了!」
「我也快了,今天什麼節目搞這麼神秘!」
「幾個少婦玩終極遊戲,你說是不是很精采!」
終極遊戲,我聞言也心中一熱,王朝俱樂部裡各種玩法以終極遊戲為最,也最為昂貴--
客人在玩過之後可以殺死俱樂部提供的女人。
幾個月前,我也曾經玩過一次這樣的遊戲,遊戲的主角是位已婚的二十五六歲的女中學音樂老師,皮膚白皙,身材勻稱,面如桃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女,更有著甜美悅耳的好嗓子。
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放開矜持和我們幾個老闆玩了兩個小時。
女老師一邊被我們幾個男人輪著操弄,一邊敞開歌喉唱著《好日子》,最後被我們脫下她腳上的絲襪纏住脖子,絞死在包廂裡,張開的嘴裡灌滿了我們幾個人的濃精,再也唱不出動聽的歌聲。
我至今還難以忘記那女人死時像燒雞一般分開在身體兩邊的雙腿,和那一直孜孜不倦的向外冒著騷水的肉穴,窒息帶來的快感讓她在臨死前來了好幾次。
夜色開始籠罩著都市,華燈日上,俱樂部已然燈紅酒綠,喧鬧聲充斥了大廳,人們盡情的享受著無拘無束的快樂。
推開俱樂部的大門,兩邊各自豎立著一根穿刺桿,兩個年輕靚麗的迎賓小姐正在穿刺桿上緩緩蠕動,沾滿鮮血的穿刺桿從她們口中探出一尺多長。
門背後角落處丟棄的書包和印著「XX中學」字樣的校服都說明了這兩個迎賓小姐都是中學生,在放學後直接到俱樂部報到了。
當然,還有兩個女學生的內衣、鞋襪。
迎賓小姐都穿著短衣短裙,短裙下是赤裸的肉體,一根乒乓球般粗細的不銹鋼穿刺桿撐開她的肉縫,貫穿了女孩的身軀。
鮮血順著穿刺桿流到地上,在女孩穿著高跟皮靴的兩腳間積蓄成一灘血跡。
俱樂部在迎賓小姐身旁還提供了幾樣調情的小道具,比如大頭針、小夾子、火柴什麼的。
地上散落著幾根燃過的火柴梗,而迎賓小姐白花花的大腿上的幾塊焦黑的灼痕說明了之前發生了什麼。
在我沒看到的背後,幾個不銹鋼小夾子已經張開了佈滿鋸齒的大嘴,狠狠咬在迎賓小姐緊繃而有彈性的屁股蛋上,被鮮血染紅了。
我隨手擦著一根火柴,撩起右邊迎賓小姐的短裙,把燃燒著的火柴戳在了迎賓小姐嬌嫩的大腿根。
迎賓小姐悶哼一聲,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本能地蜷起腿來似乎要踢人,但是一直以來被灌輸的忍耐服從的觀念發揮了作用,讓迎賓小姐在抖了抖之後穩穩地站在地上,繼續默默承受著我帶來的痛苦折磨。
火柴在迎賓小姐的大腿根留下一個黑色的印記,順便把幾根蜷縮的陰毛在「呲呲」聲中化成了青煙,散發出一陣焦糊的氣味。
我又挑了一根大頭針,隔著衣服捏了捏左邊迎賓小姐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但是已經沒有機會繼續發育的青澀乳房。
迎賓小姐的乳頭很配合的硬挺了起來。
我沒有像之前的客人那樣直接把大頭針插進迎賓小姐的乳房,而是橫向釘穿了迎賓小姐的乳頭。
迎賓小姐發出一聲含糊的呻吟,說不上來是痛苦還是愉悅。
我滿意的捏了捏迎賓小姐的臉蛋,繼續往俱樂部深處走去。
走廊兩側的玻璃櫥窗雖然現在空空蕩蕩,但明早就會擺滿今晚死在俱樂部裡的女人。
舞台上幾具性感的艷屍擺成各種淫蕩的姿勢,一排脫的只剩一條丁字褲的女郎們被根根絞索懸吊在半空中。
一條條雪白的大腿肆意踢蹬甩動,極盡挑逗的舞姿迎來一陣陣喝采。
霓虹燈下的舞池裡,幾個完全赤裸的女人被瘋狂的姦淫著。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這些女人眼中早已沒有神采,不知道是從哪個包廂中扔出來的被玩死的美艷人妻。
這裡的規矩,終極遊戲中被殺死的女人當晚必須交給俱樂部使用,屍體第二天放在入口的櫥窗裡裡明碼標價出售,所得的百分之八十作為補償金交給家屬。
為提高興致,不少人玩女人時喜歡不關門,包廂裡不時傳出的呻吟聲挑動著我的神經。
花枝招展的女人摟著醉醺醺的男人,穿著暴露服飾的女侍者牽著條穿著奴隸裝的母狗,甚至有一具白花花的身體被人從包間裡裡扔出來。
「信哥,你總算來了!」
包間裡以阿龍為首,其中以阿龍和阿健最為熟悉。
「就是,每次都遲到!」
身材壯碩的阿鍵是一間健身俱樂部的老闆,阿文遞過來杯酒:「信哥,先來一杯!」
「今天阿龍大手筆,整整點了三個,還有兩個還沒來呢!信哥來玩玩這個!」
一個赤裸的女人雙腿張開仰躺在沙發上,錢魏一隻手伸到她胯下熟練的挑逗,我也不矯情,端著酒杯著酒杯走過去。
「介紹一下,喬妮,服裝設計師,最喜歡穿自己設計的衣服,不過從今晚以後她以後她再也不需要了!」
女人皮膚也相當白皙,胸前一對大饅頭顫巍巍的抖動,雙腿間黝黑的恥毛在錢魏的挑逗下沾滿了黏糊糊的愛液,軟趴趴的貼在雪白的皮膚上。
看到有人過來,她伸了個懶腰,大大方方的從沙發上起身,幾步走到我面前雙膝跪倒。
隨著姿勢的改變,她粉紅的肉瓣不由自主的張開來,粘稠白濁的液體順著她兩條雪白的大腿流了下來,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異常淫靡。
女人仰起臉,對我露出諂媚的笑容:「您好,我叫喬妮,希望今晚我的服務能讓您盡興。」
「我們已經玩過一輪了,她老公就在隔壁,要我們把這騷貨玩死後給他送過去!」阿成笑著湊過來道。
「我先休息會。」
我端著酒杯走到阿龍身邊朝他擠擠眼睛:「沈怡呢,你不會把她丟到其他包廂了吧!」
包廂大門吱呀一聲打開,穿著藍色外套的女人讓我感到詫異,她怎麼會來這裡。
「阿龍,今天都是熟人啊!」
沈怡在家服飾公司做平面模特,今天穿著件藍色的外套,白色的羊絨衫,下身一條短裙把她修長的美腿完美的體現出來。
王朝俱樂部的女人按不同的日程表隨點隨到,一個月之前,我和一個客戶來玩無意間點了她,之後每次見到我她總是笑的別有意味,而我每次見到她也總會聯想到她不穿衣服的樣子。
「信哥也在呀!」
沈怡攏了攏頭髮,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今天晚上這裡要玩一個終極遊戲,不是妳來的時候!」
沈怡聞言吃吃的笑起來道:「我若不來,你們的遊戲也玩不下去了!」
她說著靠著門框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你們不是叫了三個女人,有一個就是我了!」
「妳!」我吃驚的張開嘴巴。
卻見旁邊的阿龍點了點頭道:「刺激吧,她想玩這個遊戲已經很久了!」
看著她俏麗的摸樣,想到她今天晚上即將面臨的命運,我禁不住一陣興奮,雞巴也禁不住硬了。
大概因為再座的都和沈怡玩過,也隱隱聽過她有玩這種遊戲的計劃,包廂裡的男人並沒有太吃驚,只是火辣的目光卻也毫不掩飾的在她身上巡迴。
「今天晚上可不止我,還有一個的熟人,不過她現在有些不好意思,躲在門外不敢進來!」
沈怡一隻手攥著梳攏好的長髮,一隻手伸進短裙裡扯下了窄小的內褲,充作頭繩把長髮捆成一個簡潔的馬尾,垂在腦後。
「誰呀!」性急的阿健道。
「一個你們怎麼也想不到的女人!」
沈怡脫下外套隨手扔在地上,轉身從門外拖進一個穿著白色羊絨外套的女人。
那是,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黝黑的頭髮挽成一個子髻,齊膝的長裙遮不住腿部美妙的曲線,不是茹雪又是誰。
「雪兒,妳怎麼到這裡了!」
我禁不住站起來,今天晚上玩的什麼遊戲,我心裡是再清楚不過的,茹雪不會是被沈怡那個女人騙過來的吧!
「我!」
妻子欲言又止,臉上露出少有的窘態,眼睛看了看旁邊的沈怡。
「嫂子,信哥是被我一個電話騙過來的,都是我不好!」
阿健替我解圍道:「這裡不是妳來的地方,我開車送妳和信哥回去。」
這話讓茹雪現出一些拘謹,我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卻聽沈怡道:「今天晚上玩這個遊戲的三個女人,茹雪也是其中一個,對吧茹雪姐!」
「嗯!」
一抹淡淡的紅暈爬上妻子的臉頰,她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走進包廂跪在我們面前:「王朝俱樂部20876號註冊會員廖茹雪向各位提供R級權限各類服務,經授權參加死亡遊戲,請盡情享受!」
「茹雪!」
妻子低下頭不敢正視我的眼睛,我瞪了一眼一旁的阿龍,後者把我拉到一邊。
「信哥,你應該知道遊戲的規矩,就算我們現在退單,不但拿不回錢,嫂子也會被臨時分配到其他包間,終極遊戲的名額每天都是有限制的,如果俱樂部認為是嫂子個人問題造成退單,甚至會把她送到大廳做姦殺表演,家屬補償金都拿不到!」阿龍小聲道。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問你,茹雪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阿龍縮了縮頭道:「幾個月前你有幾天經常夜不歸宿,沈怡耐不住她逼問帶她到這裡來抓人,一不小心走錯了包間,被一群醉漢當成這裡的女人給那個了,俱樂部也做了賠償,後來嫂子不知道怎麼就在這裡註冊了,我也是一次過來玩時碰到她才知道的!」
我的腦子轟的一聲彷彿炸開一般,原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我。
看到侷促的跪在地上的妻子,一種深深的負罪感從我內心深處升起,我禁不住想起幾個月前那天她從朋友家回來後毫無徵兆的朝我大發脾氣的樣子。
因為我的錯誤,我美麗的妻子衣服被一群醉漢粗暴的撕開,雪白的軀體被陌生的男人壓在身下狠狠鞭笞。
可她後來為什麼要在俱樂部註冊?
據我所知,在俱樂部註冊的女人,每個月至少要有兩次到這裡提供服務。
我因為工作的關係經常出差,一個星期前更是在國外待了整整一個月,她完全可以在這個時候被點中。
俱樂部的淫亂我是知道的,我不敢想像,美麗的妻子在包廂裡羞澀的脫光身上的衣服,含著男人的肉棒和客人大玩3P或者4P的情景,她是否也和我以前玩過的少婦那樣……
妻子裝作和並排跪著的沈怡聊天,時而不安的偷看我們,微白的俏臉讓她顯得越發顯得楚楚動人。
我已經顧不得問阿龍為什麼茹雪上了終極遊戲的名單,卻是他還在絮絮叨叨的解釋:「今晚本來有三批人點了她,我是花了高了一倍的價錢才選到她,就算沒有今晚,不出一個月,俱樂部一定會通知你來領取補償金,到時候你恐怕只能在櫥窗裡見到她了。
今天晚上的這些人以阿龍和阿健和我最熟,阿文他們沒有見過茹雪,好奇的打量著這個即將參加死亡遊戲的女人。
茹雪是個很漂亮的女人,飽滿的胸脯配上渾圓迷人的雙腿,即便頂級的內衣模特也比不上她,美目瓊鼻,恰到好處的嘴巴第一次見到她時男人都會難免失神。
阿文小聲向阿健打聽茹雪的來歷,目光漸漸也火辣起來。
今晚,我的美妻茹雪要在我面前赤身裸體的妓女般被包廂裡的男人玩弄,殺死。
她豐腴動人的身體作為一具艷屍拖到大廳裡觀賞玩弄,姦淫,第二天像一件商品一般掛在櫥窗裡出售。
可為什麼,我心中竟然隱隱有些興奮。
「茹雪!」
我走過去按著妻子纖細的雙肩:「妳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我知道,我上次去陪幾個客人,他們玩這個遊戲,後來我就老是想著……」
她仰著頭,一雙大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我,聲音低不可聞:「有人告訴我,你們男人可能喜歡這個調調!」
她說著伸手握住我早已堅硬如鐵的分身:「大哥,你如果你喜歡,今晚就這樣玩雪兒一次,就像那種換妻遊戲一樣,雪兒是自願的,不會怪大哥的!」
茹雪的話讓我心中的邪念轟的一聲擴撒開來。
「茹雪,是我不好!」
我彎腰輕輕在她耳邊道:「一會如果害怕不想玩下去就告訴我,我拼著傾家蕩產也要阻止!」
妻子猶豫了一下,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大哥,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大哥。現在開始我不是你的妻子,只是為幾位客人提供最終遊戲服務的王朝俱樂部20876號註冊會員廖茹雪,讓幾位客人玩的盡興是我的義務,請盡情的享用我的肉體吧。」
「怎麼樣!」阿龍走過來問道。
「該怎麼玩怎麼玩!」
我沒有好氣的道,卻聽他道:「嫂子玩起來很風騷的,在俱樂部的人妻裡排在第一檔,我幾個玩過的朋友都讚不絕口!」
我有種揍他的衝動,心中卻隱隱有些衝動,甚至有些好奇茹雪以前都是怎麼在包廂裡和其他男人玩的。
阿龍向沈怡使了個眼色,後者拉著茹雪從地上站起來走到包廂中央,包廂裡的目光全都落在在兩個女人身上:「我嘛,大家都認識,都玩過,茹雪姐是信哥的妻子,今天晚上遊戲規矩我不多講了,總之你們可以盡情享受我們的身體之後殺死我們!」
沈怡繼續道:「對吧,信哥,這裡的規矩,茹雪姐要讓這裡所有的男人都玩過,到時候你可不要吃醋啊!」
我看了看茹雪,她羞澀而順從的低下頭,也象徵性的點了點頭算是默許。
既然這樣,我也樂得做個人情,加強幾個兄弟間的感情:「小沈你可說錯話了,現在的小雪已經不是你嫂子,是王朝俱樂部的註冊會員,大家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難得阿龍請客,大家得多給些面子。」
聽我這麼一說,包廂裡的氣氛更放鬆了。
「嫂子還真漂亮!」阿文笑嘻嘻的走上來,大手已經不客氣的從妻子外套的下緣伸進去,大力揉捏著妻子的乳房。
妻子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微微瞇上了眼睛。
「去你的,嫂子在我們那裡是公認的美女!」
阿健走過來,順手一巴掌抽在妻子的屁股上,趁著妻子張口欲呼的時候吻上了妻子的唇。
「雪茹姐,幾個朋友都沒見過妳,嘻嘻,妳脫光了衣服給大家欣賞下吧!」
沈怡道,就連阿健也跟著叫好起來,這小子嘴裡不說心裡怕是早惦記著雪茹了。
「慢著!」
錢魏上前一步道道:「讓我先玩個刺激的,給嫂子裡面留點東西!」
「也可以,不過要玩的精采哦!」沈怡笑著道。
錢魏揪著茹雪的頭髮把茹雪拖過去按到牆上,把她齊膝的短裙向上拉到大腿根部,妻子兩條圓潤的大腿在他身體壓迫下微微彎曲,一隻穿著黑色高跟鞋的玉足似乎已經離開地面。
「嫂子沒穿內褲呢!」
他手粗暴的伸進茹雪雙腿之間搓揉,一抹誘人的潮紅爬上妻子臉頰,雪白的雙腿也因為激動顫慄起來。
大概這樣玩了半分鐘,錢魏從茹雪胯下抽出濕淋淋的大手,解開褲帶,肉棒從後面對準茹雪豐滿的臀部,身體猛的向前一挺。
只見茹雪仰起頭檀口微開,吐出一聲誘人的嬌吟,兩條大腿反射性繃緊,顯然那東西已經插進去。
雖然知道茹雪曾在俱樂部服務了幾個月,肯定沒少和男人搞,但第一次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做愛卻是決然不同的,我下面又一次可恥的硬了。
錢魏黝黑的胯部緊緊貼住妻子豐滿的肉臀前後聳動,長滿黑毛的大腿和雪白的身體形成鮮明的。
妻子低聲呻吟著,一雙玉手緊緊的按住牆壁,股臀相交的啪啪聲中,她雪白的美臀上蕩起一陣陣誘人的波浪。
穿著高跟鞋的美腿分開來,腳尖盡力踮起,隨著身後男人的抽送時而離開地面。
我閉上眼睛,傳入耳中的聲音依然讓我心中難以平靜。
現在,我的妻子肉穴裡正插著其他男人的肉棒,雖然看不到,我卻可以想像的到那個醜陋的東西在妻子甬道裡抽動的情景。
一聲低沉的吼聲打斷了我的思考,錢魏身體緊緊貼住妻子的身體,黝黑的胯部一顫一顫的聳動著,他臉上舒爽的表情讓同時男人的我瞬間明白他正在把精液射進妻子嬌媚的身體裡。
妻子一條雪白的大腿不知何時已被他舉起,穿著高跟鞋的玉足在半空中顫慄著,隱約間我似乎能夠看到妻子下身黝黑的恥毛。
被錢魏幹過一炮的妻子再一次回到了包廂中央。
似乎是被操了一回的原因,茹雪也漸漸進入了狀態,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風情萬種的含笑問道:「真的要脫嗎?」
看著幾個男人火辣的目光盯著自己,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
「茹雪姐,剛被人操過怎麼就害羞了!」沈怡在一旁攛掇道:「玩過姐姐的男人怕是都要上百了!」
沈怡的話並沒誇張,俱樂部裡,十幾個人在包廂裡搞性愛派對的情況也經常會有,茹雪怕是真的被上百個男人上過了。
在沈怡的幫助下,妻子一件件脫掉衣服,不一會便成了一隻白嫩的羔羊,那緞子般光滑的肌膚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誘人的光彩,兩顆渾圓尖翹的玉乳輕輕顫抖,纖細的腰肢與圓潤飽滿的玉腿組成一個完美的曲線--
一件精緻的藝術品。
我忽然發現結婚這麼久我似乎還沒有從這種角度觀察過妻子。
一聲聲粗重的呼吸聲在房間裡迴盪,就連阿健此時也絲毫無法掩飾充滿慾望的眼神。
妻子兩隻手交疊放在小腹前,臉上帶著職業化的笑容,緊緊夾住的雙腿之間露出一撮沾滿愛液的恥毛,雪白的美腿上,一道尚未乾枯的精液蜿蜒而下。
「茹雪姐,劈開腿讓大家看看妳的騷穴剛才有沒有被操爛!」
「我!」
妻子白了沈怡一眼,小心翼翼的分開夾緊的雙腿。
說實話,妻子小穴是我所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粉紅的肉唇,微微鼓起的饅頭逼,深陷的肉縫,配上她飽滿圓潤的小腹,每次和她做愛之前我都想好好看看,可她卻老是害羞的夾緊腿。
只見那黝黑的恥毛之下,妻子下體沾滿白色的穢物,亮晶晶的肉唇充血向外翻開,濕淋淋的肉縫因為緊張緊閉著。
「我看看錢老弟剛剛的成果!」
阿文走到妻子面前,手指插進她她誘人下體輕輕一摳,她粉嫩的陰道口頓時呈現在包括我在內的所有男人面前。
「嗯啊!」
妻子臉上帶著紅暈扭過頭去,但是又被阿文扳了回來,還把沾滿白液的手指塞進妻子口裡,讓她舔舐乾淨。
一股帶著氣泡的白色液體從妻子敞開的玉洞中湧出,淅淅瀝瀝的滴在地上。
「還是把雪茹姐弄到沙發上玩和那個騷貨一起玩,估計你們已經憋很久了吧!」沈怡笑嘻嘻的道。
「依我看,妳的雪茹姐也是個騷貨,怕是比那個女人還要騷!」錢魏道。
「錢老弟,你嚐過這個騷貨的味道,我還沒有嚐過呢!」阿文道。
「對對,兩個騷貨一起玩,一起宰!」阿成也湊了一句。
騷貨這個稱呼是我們玩其他少婦的時候也經常用,也算是一種羞辱性的調情手段,但用在妻子身上,我朝她看去,她兩片精緻的肉瓣開闔著顯然對這個侮辱性的稱呼有了反應。
「嘻嘻,我聽茹雪姐說過,她嘴裡不說,心裡最喜歡客人叫她騷貨了!」沈怡說著也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兩個「騷貨」並排躺在沙發上,雪白的大腿彎曲著折疊放在身體兩邊,私處一覽無遺的暴露在幾個男人面前,粉嫩的肉蚌翕動著。
妻子也像另外一個「騷貨」一樣轉過頭,用挑逗的眼神迎接著男人充滿慾望的目光。
看著別人躍躍欲試,我也把沈怡拖到自己身邊。
沈怡馴服的跪在我胯下,解開我的腰帶含住我自從走進俱樂部就不曾軟下的肉棒。
「嘻嘻,看到了吧,茹雪姐根子裡是個騷貨,她現在不知道多想被人插呢!」
沈怡吐出我的肉棒立起來道,這讓一直在她身後耕耘的阿成不得不停止了動作,碩大的肉棒從她後面滑出來。
阿龍和阿文手指插進兩個騷貨下體熟練的摳動著,手指與肉壁撞擊響起奇怪的水聲,妻子粉紅的肉壁不時顯現出來,隨著兩人速率越來越快,晶瑩的愛液隨著男人手指淌下,兩個「騷貨」嘴裡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啊,啊……」
妻子嘴裡想起短促而興奮的呻吟聲,雙腿無意識的踢蹬著,飽滿的陰戶緊緊夾住阿龍作怪的手指,一股晶瑩的愛液從手指與小穴縫隙處噴湧而出。
「阿健,你第一個來插插你嫂子的騷屄!」阿龍從妻子下體抽出手指道。
「這!」阿健有些遲疑。
「都硬成這樣還裝!」
沈怡尻穴裡向外甩著騷水走到阿健面前熟練的脫掉他的褲子:「讓你來,是因為你的傢伙在幾個人中最大,大家都心疼嫂子,你不來我就讓阿文上了,他想了很久了!」
「我上好不好,保證操的嫂子魂飛魄散!」
「什麼嫂子,她就一個騷貨!」
沈怡說著對準我翹起的肉棒坐下去。
卻見阿健來到妻子面前,把她兩條雪白的大腿分開來壓在她身體兩邊,好讓她私處毫無保留的呈現在自己面前。
他一隻手握住佈滿青筋的肉棒,锃亮的龜頭最準妻子微微張開的玉穴道:「嫂子,我插了!」
「唔!」
感覺到道口灼熱的肉棒,妻子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很自然的輕輕點了點頭。
以前和她做愛大部分時間在晚上,她也不會擺出這種姿勢讓我欣賞,卻見阿健微微一用力,大龜頭順利的擠進去。
他那貨確實是屋子裡男人最雄壯的,妻子兩瓣陰唇頓時被撐的左右分開,陰蒂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來,因為興奮,她雙手扒著自己雪白的雙腿,肉穴吮吸著碩大的龜頭,吐出一絲絲晶瑩的愛液來。
那阿健也是個老手,腰身向前一挺,二十厘米長的大雞吧沒入三分之一後又退出來,不停的在妻子下體研磨,不一會上面便沾滿了亮晶晶的愛液。
這時,他再一次對準妻子敞開的小穴,龜頭撐開妻子濕淋淋的肉穴,二十厘米長的雞巴一點點沒入飽滿的肉穴,妻子身體顫慄起來,嘴裡發出一陣陣含混的呻吟。
親眼看著阿健大肉棒插進愛妻的騷穴,一陣奇特的興奮充斥了我的神經,就連插在沈怡逼裡的肉棒也彷彿大了幾分,惹得後者也一陣花枝亂顫。
「信哥,我說的對吧。茹雪姐就是個騷貨,你去國外那個月,她領過不少男人到你家,每天早上一邊給人做早飯一邊給人從後面操!」
她的話讓我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怪不得茹雪她沒有穿內褲,難道是那些天養成的習慣。
溫柔賢慧的老婆居然在幾個月內變成了一個人盡可夫的騷貨,一陣暴虐與興奮從心頭升起,我粗暴把沈怡按到沙發上,肉棒狠狠抽插,彷彿身下的女人不是沈怡而是我美麗而淫蕩的妻子。
阿健大肉棒把妻子插的淫水飛濺,沒有在沈怡身上得到滿足的阿文把肉棒塞進妻子揚起的嘴巴裡,而旁邊的喬妮被阿成嫻熟的技術插的只有叫的份。
兩個男人操了妻子十幾分鐘後讓她像母狗一般趴在沙發上前後夾擊。
女人浪叫聲在屋子裡迴盪著,阿成從仰躺著的喬妮身體裡抽出肉棒,一股渾濁的液體從喬妮敞開的私處淌出來。
沈怡在我前所未有的瘋狂中被幹暈過去,而此時妻子茹雪也在兩個男人的夾擊下被送上頂峰,她保持著屁股翹起的樣子趴在沙發上,前所未有的高潮中,敞開的小穴對著我的方向。
幾個女人已經被幹的差不多了,阿龍叫了一些補充體力的飲料,服務員習以為常的看著幾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橫七豎八的躺在沙發和地上,一個個幫她們灌了藥物。
回復過來後,三個女人互相用口舌清理了身上的穢物,坐在沙發上一邊喝飲料一邊攀談著,此時妻子也開始放開了。
在藥物的作用下,赤身裸體並排著坐在沙發上言談甚歡的三個女人很快恢復了體力,我們也開始繼續遊戲。
俱樂部提供了一種可以保證連續作戰副作用也很小的藥物給參加這個遊戲的男人。
妻子熟練的含住兩個男人的肉棒舔硬了之後躺在沙發上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吃吃的朝阿龍笑了笑,輕輕的抬起渾圓的大腿讓春水盈盈的私處完美的呈現在阿龍面前,朝著阿龍勾了勾手指。
而阿龍也不示弱,抬起妻子渾圓的大腿肉棒對準她飽滿的尻穴插進去,又一場激戰開始了。
兩個小時的瘋狂,包廂裡每個男人都在妻子嬌媚的身體上發洩過,我也見識到了她最風騷與放蕩的一面,遊戲進入最後的處決程序,茹雪雙手被綁在身後,阿龍把紅色的液體給她灌下。
「這是什麼?」
妻子問道,她挺翹的酥乳因為雙手被綁在身後越發挺拔,想到她迷人的肉體馬上就會變成一具迷人的艷屍,我心中一陣莫名的興奮。
「一種春藥,可以讓妳死時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體驗!」阿龍道。
「為什麼先處決我!」
妻子聲音微微發顫,即便如何願意,到了生命最後關頭,她還是有些本能的恐懼。
她看了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咬了咬牙終於還是轉過頭。
「嘻嘻,因為茹雪姐妳最騷,他們都等不及了!」
沈怡撥弄著妻子清洗過卻再次春水盈盈的肉穴。
「妳是嫂子,當然要給她們帶個好頭,玩死妳之前,我來給妳來最後一次!」
阿龍走到妻子身後,抓住她綁在身後的胳膊,分開她兩條渾圓的雙腿,肉棒從後面沒入她泥濘的花徑。
「唔!」
妻子嘴中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兩條美腿不自覺的分開來迎合阿龍的抽送,一股股愛液從兩人交合處飛濺而出,春藥的作用下,兩分鐘之後她顫抖著達到高潮。
阿健坐在沙發上,妻子雙手反綁著像小孩把尿一般坐在阿健懷裡。
她嬌嫩的花徑裡插著阿健壯碩的肉棒,兩條雪白動人的大腿大叉開來垂在左右兩邊,纖細的小腿隨著身體上下擺動。
只見那鮮紅的肉壁緊緊的包裹著阿健壯碩的陽物,佈滿青筋的肉棒每一次抽送都帶出鮮紅的肉壁來,每一次都直達花心,兩人交合處漸漸塗滿了乳白色的泡沫。
作為她的老公,我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一邊享受喬妮口舌服務一邊欣賞妻子終極表演。
阿成也到沙發上,肉棒插進妻子嘴巴裡,兩隻手握著她的腦袋套弄,佈滿青筋的肉棒上沾滿了妻子亮晶晶的唾液,瘋狂的抽插中,白色的泡沫順著妻子嘴角淌下,一直滴答到胸脯上,看起來很是淫蕩。
春藥的作用下,妻子被堵住嘴吧裡無意識的呢喃著,身上佈滿了誘人的緋紅,兩人交合處一片狼藉,豐滿的臀部淫蕩的搖擺著碾磨著身下的肉棒,晶瑩的液體順著阿健壯碩的陽物淌下。
「唔」
阿成臀部聳動在妻子嘴裡爆發出來,大肉棒從她嘴巴裡抽出,白色粘稠的精液順著她嘴角淌下。
之後,他一雙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掐住妻子嬌嫩的脖頸,妻子嬌媚的身體在阿健懷裡本能的掙扎起來,豐滿的臀部緊緊的夾住身下的肉棒,兩顆飽滿的奶子因為緊張越發挺拔,雪白的大腿也因為緊張顫抖起來。
阿健腰部挺動,肉棒又在妻子體內抽送起來,窒息的作用下,她的下體越發敏感,花徑蠕動著帶給阿健前所未有的享受。
妻子嘴巴微微張,喉嚨裡發出咯咯的響聲,綁在身後的雙手掙扎著想要解脫束縛,迷人的眼睛蒙上一股淡淡的水霧,唯有兩條迷人美腿的保持著叉開的樣子。
這種阿龍設計的處決方式讓女人在死前把所有秘密暴露出來供人觀賞,我從來沒有想過茹雪會用這種淫蕩的方式在我面前被殺死。
一分鐘、兩分鐘,妻子仰起頭迷,性與窒息的快感作用下,她已經迷失了大半,那向我看過來的眼神中帶著無數複雜的感情,兩行清淚沿著她眼角淌下,而此時,她身體依然本能掙扎著,瘋狂的和身下的阿健交合。
如果我沒有來過這個俱樂部,如果茹雪她沒有過來找過我,她現在還是我美麗賢慧的嬌妻,而不是現在這般成為一個人俱樂部裡任人玩弄的人妻。
這幾個月,她,似乎過的很快樂,我忽然間似乎捕捉到了什麼。
我從喬妮嘴裡抽出肉棒來到妻子面前,一隻手輕輕撫摸她迷人的臉頰,一隻手握住肉棒對準妻子插在阿健大雞巴上的肉體套弄著:「茹雪,不要哭,也不要愧疚,妳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只是我今天一時間難以接受。
我愛妳的溫柔賢慧,也愛妳風騷淫蕩,為了讓我體驗禁忌的快感,妳把自己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妳用自己的貞操與生命帶給我今晚內心和視覺的終極享受。對嗎,我愛妳,妳這個騷貨,既然妳的爛逼已經被無數男人捅過,現在,請妳放開負擔用妳的騷屄享受屬於妳的終極盛宴吧。」
阿健的肉棒再一次狠狠的插入她嬌嫩的花徑直抵花心,慾望代替理智佔領了她的的神智,我的話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妻子臉上露出溫婉的笑容,就如我幾年前初見她時一般。
她豐滿迷人的翹臀緊緊飽滿圓潤的小腹抽搐著,飽滿肉穴夾住阿健的肉棒以肉眼可見的頻率瘋狂的蠕動,一股股陰精從兩人交合處湧出。
我也不甘示弱,一股濃精噴出,盡數射在妻子嬌艷的臉蛋上。
「嫂子夾的太帶勁了!」阿健在妻子大腿內側的嫩肉上狠狠的擰了一把,痛的讓妻子猛一抽搐。
阿健把一股濃濃的精液盡數送進妻子身體深處,也把她送到了生命的盡頭,她迷人的身體痙攣似的猛地顫抖了幾下,忽然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軟了下來。
我的妻子廖茹雪就這樣在我面前被活活玩死了。
阿成的手已經鬆開在她脖子上留下幾個鮮紅的指印,妻子迷人的腦袋歪在一邊,瞪大的眼睛已然完全失去了神采,雙唇張開,剛剛射進她嘴巴裡的精液與唾液一起從嘴角淌下。
她雪白的艷屍被阿健抱在懷裡,豐滿的玉乳依然挺翹,雪白的玉腿垂在兩邊,翹臀緊緊壓在阿健身上,飽滿迷人下體仍插著那根粗壯的肉棒,只是已經停止了蠕動。
一股從未有過的興奮充斥了我的內心,濃濃精液噴湧而出射在妻子雪白的身體上,為她性感的艷屍增加了幾分淫蕩。
阿健托住妻子翹臀向上一抬,肉棒從她肉穴一寸寸抽出,乳白色的精液從妻子敞開的小穴裡噴湧而出,嘩的一聲流到地上。
「嘻嘻!茹雪姐死了也是這麼騷。」
沈怡笑著道:「阿健,你還想抱著這個騷貨到什麼時候,還不趕緊送我們上路。」
阿健聞言把妻子的性感的艷屍扔到地上,她腦袋歪在一邊,兩條渾圓的美腿依然保持著張開的姿勢,肉穴被阿健的大肉棒捅過之後來不及合上,兩瓣陰唇向外泛起,渾濁的精液從誘人的下體湧出,失去括約肌的作用,一股尿液淅淅瀝瀝的從她下體流淌而出。
阿文拿出相機從各種角度拍了幾張照片,把妻子性感的艷屍永遠的記錄下來。
包廂裡,剩下的八人圍著妻子的艷屍指指點點,阿龍開始把沈怡與喬妮反綁起來,阿文卻已經把絞索綁在天花板上,兩個女人跪在地上把我和阿龍的肉棒舔硬之後我們分別從後面操了她們一次。
沈怡一邊和幾個男人說笑,一邊登上絞索下的凳子。
阿龍把絞索套在沈怡脖子上,不知從什麼地方找到了一根黃瓜,想塞進她下面。
「哎,別這樣。」
我從阿龍手裡拿過黃瓜,啪的一聲從中間折成兩截,對著沈怡說:「把腿張開。」
沈怡知道我要做什麼,嬌嗔的橫了我一眼,但還是乖乖的張開了雙腿。我把兩節黃瓜一前一後分別塞進了沈怡的體內。
在沈怡的的驚呼聲中,我一腳踹開了她腳下的凳子,這位美麗的平面模特便開始了她美妙的空中舞步。
我們圍在這個美妙舞者的周圍,欣賞著沈怡用生命給我們帶來的空中芭蕾。
舞蹈很快就會結束,沈怡那嬌嫩的舌頭耷拉在嘴邊,在半空中緩緩打著旋。
現在輪到喬妮了。
喬妮一臉渴望的看著阿文從包裡拿出保鮮膜。
沈怡和廖茹雪分別是阿龍和我的妻子,男人們難免放不開手腳,可喬妮就不一樣了。
男人們毫無顧忌的發洩著暴虐的慾望,皮鞭、竹板、滴蠟,現在的喬妮身上被折磨的到處都是紅印和淤青,顫顫巍巍的乳房頂端有一個新鮮的齒痕,不知道剛才哪個男人玩的太興奮給留下的,還在緩緩往外滲血。
死亡現在對喬妮來說是一種解脫。
喬妮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她只能跪在地上讓保鮮膜一層層的纏在她腦袋上直到完全不能呼吸。
她如茹雪的艷屍一般叉開雙腿躺在地上,無法解開身後的束縛,她豐滿迷人的身體在地上無助的掙扎著,一步步走向生命的終點。
我不願意浪費了這個美妙人妻最後的生命,騎在喬妮身上,兩手按著喬妮的一雙爆乳夾住我的肉棒來回摩弄,然後噴射在喬妮的胸前。
兩分鐘之後,本已沒有多大動作的喬妮性感的肉體忽然半弓起來,兩條雪白的大腿打著顫,一股股粘稠的愛液從她下體噴湧而出,之後她除了大腿偶爾抽動之外已經沒有其他任何動作了。
絞架上的沈怡已經完全安靜了下來,她赤裸的屍體像一塊臘肉一般掛在絞索上,當著阿龍的面放出一泡騷尿。
三個女人性感的艷屍並排躺在地上,一會工作人員會來在她們肚皮上用特殊原料噴上名字和編號,包括我老婆在內,她們將被工作人員堆到一個平板小車上「清理」出去--
這些艷屍要在大廳裡為俱樂部貢獻餘熱。
這都是後話,現在我們要把喬妮的艷屍送到隔壁她老公那裡。
我從喬妮的裸屍上起身,也不穿衣服,招呼過阿龍,分別握著喬妮的一隻腳,把喬妮拖出包廂。
喬妮臉朝著下,一頭長髮拖拉在地上。
喬妮老公的包廂也沒有關門,三個男人正圍在一個留著精幹短髮的女人身邊。
女人面對著我們跪在地上,雙臂被緊緊捆縛在身後,雙腿也在膝彎、腳踝處被皮帶捆住。
女人面前放著一個盛滿水的臉盆。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壓住女人的肩膀,第三個男人則是立在女人身後,一邊在女人肉穴中抽插一邊把女人的頭按進臉盆裡。
女人瘋狂的扭動著腰肢,像一條肉蟲般徒勞掙扎著。
三個男人見我們拖著一具艷屍走進包廂,都點點頭表示打過招呼。
女人很快停止了掙扎,我和阿龍也把喬妮的裸屍拖到了短髮女人的屍體邊上。
三個男人中按著短髮女人腦袋的那個從女屍腿間抽出肉棒,問道:「兄弟進來有什麼事嗎?」
我指指地上喬妮的艷屍,說:「倒也沒什麼別的事,只不過這騷貨的老公在你們包廂,說我們把她玩死後送過來讓他看看。」
另一個男人鬆開短髮女人的屍體,走過來用腳把喬妮的艷屍翻了個身,露出臉蛋,看了看,說:「確實是阿發家那口子,請進。」
一邊把我們讓進包廂深處,一邊朝著裡面喊:「阿發,你老婆被人玩死送來了。」
這時候我才看見包廂深處還有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女人渾身赤裸的坐在椅子上,只有頭上戴著一頂護士帽,雙手被綁在椅背上,雙腿被分開綁在椅子腿上,頸間套著一個跟椅背連在一起的鐵環。
一個男人把肉棒塞進女人大張的口裡,另一個男人正在椅子後轉動著一個圓盤。
我認出這是個螺旋絞刑椅,通過旋轉椅背後面的圓盤縮緊女人頸間的鐵環,最後讓女人窒息而死。
不過大多數女人還沒等到窒息,就已經被鐵環勒斷了頸骨。
果不其然,轉著圓盤的男人嘴裡說著「知道了」,手上一加力,只聽得喀拉一聲,女人軟軟的垂下了頭,護士帽也掉到地上。
那個叫阿發的男人看也不看自己老婆傷痕纍纍的裸屍,和我跟阿龍握了手,問道:「玩的爽不爽?」我跟阿龍自然不會說不爽。
阿發一拍大腿,高興道:「我就知道妮子不會給我丟臉。」
接著,阿發興高采烈的給我們介紹他們剛剛玩死的兩個人妻:「你們剛進門的時候看見的那個短頭髮的,是咱們市警察局有名的警花,就算捆結實了,還得三個大老爺們按著。真是有把子力氣,那腰那腿子,嘖嘖,可真夠勁。還有這個方才被我玩死的,在醫院裡剛升上護士長,手腳利索身子軟,乖巧聽話百依百順,伺候人的本事真是沒說的,還愛乾淨,腿子中間別說毛了,就連丁點毛茬子都沒有。」
阿發是個喜歡說話的人。
我跟阿龍在這個包廂跟幾個男人寒暄了一陣,又拖著喬妮的艷屍回到自己的包廂--畢竟喬妮是我們包廂點的,待會好登記。
三個人妻已經都被玩死,我們幾個男人也都準備散了。
妻子的屍體已經擺在外面的舞池裡任人蹂躪,我突然沒了回家的想法。
一來家裡只剩我一個,回去冷冷清清的,二來喝了點酒,等酒醒了之後再開車。
我點了根煙,漫無目的的在王朝俱樂部裡閒逛--
俱樂部的規矩雖然嚴,但是對我們這些貴賓來說還是很寬鬆的,只要不惡意浪費女招待、惡意破壞女屍、跟其餘客人發生衝突。畢竟每年高額的會費不能白交。
一面抽著煙,我一面想著今晚去哪裡過夜。
好幾個女人都明裡暗裡給我送過秋波,渴望讓我臨幸她們,成為她們的主宰。
當然,她們也是有著自己的本錢,有的有相貌,有的有能力,有的有名氣……
我把手裡的煙頭按在一具女屍豐滿白皙的乳房上,捻了捻,然後丟進女屍張開的嘴裡。
這可不算惡意破壞女屍,這具女屍昂首跪在過道旁,伸著脖子張著嘴,一副嗷嗷待哺的造型,還有高高舉起的手裡握著的煙頭、紙團、果核標誌,都表明這是一個一次性垃圾桶,每天都要換一個新的。
抽完煙,我也決定了去找哪個女人。
市電視台早間新聞欄目的女主播辛玲璐就不錯,相貌端莊耐看,氣質高貴成熟,在我面前就像水一般溫柔體貼,更重要的是床上技術好,放得開,想怎麼玩都行。
一句話,床下貴婦,床上蕩婦。
我鑽進汽車,給辛玲璐打了個電話,吩咐她裡裡外外都洗白了在電視台家屬樓的家裡等我,隨即發動了汽車。
至於剩下幾個人選,比如市京劇團的台柱子青衣韓珊、區法院民事庭的年輕女法官楊慧,讓她們繼續排隊等著吧,有空就去玩玩,反正她們早晚都會是我床上的女人。
這就是我的諸多老婆之一茹雪的故事。
第二天,她的艷屍被放在櫥窗裡賣出了一個天價,直到很多年後我在一個朋友那裡見到一個她腦袋做成的按摩器,至於她的身體,應該已經在某個聚會中被做成美味的烤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