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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歇祭壇

简体版

作者:不詳

飛翔影視公司陷入了困境之中。

公司依託於某國際勢力集團的財力支持,因前一段運作失誤,至使公司損失嚴重,該國際集團又急於討還債務,如果不能及時償還,公司倒閉不說,公司最高層的核心成員還要遭到追殺。

當然,也有唯一的解決辦法,那就是國際勢力集團要求公司必須拍攝一部帶有活體剖腹的影片,而主角必須是中國漂亮的年輕女孩,以適合西方相關人群的欣賞口味。

這可難壞了以總裁fly為首的公司核心組。

經過多次秘密探訪,沒有一個漂亮女孩願意擔當這樣的角色。

就在fly準備解散公司,一人去集團頂罪的緊要關頭,他的秘書,青春靚麗的雪貝姑娘要求飾演影片的女主角。

為了保存公司、保存fly等人的性命,她心甘情願地奉獻出自己的肉體。

fly及核心組成員實在不願意讓雪貝冒這種危及生命的風險,但又毫無解決的辦法。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他們被迫選擇了雪貝。

公司的寫作班子寫出了劇本《摩歇的祭壇》,故事情節很簡單:

在900多年前中國西南的群山之間,生活著一個名叫摩歇的部落,每當遭受自然災害時,他們要把本族的一名漂亮的女孩送到祭壇上剖腹,把流出來的腸子敬獻給山神,祈求山神使他們來年風調雨順,獲得豐收。

隨後便開始了拍攝,經過一個多月的緊張工作,影片需要的畫面幾乎都拍完了,就差影片中最需要也是最精采的看點「活祭」的場景了。

這種拍攝是非常保密的,拍攝地點選在雲南麗江西北58公里處的一個山坳裡,這裡方圓20公里杳無人煙,拍攝時間大約半個小時,現場拍攝只限定9人:

fly核心組5人,攝影助理1人,醫生2人,再有就是作為主角的雪貝。

執擔任,他也是核心組成員。

8月2日他們飛赴昆明,制定了詳細的拍攝與操作方案,並對一些細節展開了認真的討論與確定。

最後,fly做了總結性發言:刀口的長度,最初確定只剖開雪貝的小腹,這樣創口小,便於恢復,出血量也少。

但因切口小,腸子不能全部順利流出,必須用手去掏,這樣會造成腸膜的磨損及細菌感染,還增加了雪貝的痛苦,與劇情需要也有差距。所以要大切口,打開整個腹部,從胸骨中心的上腹一直剖到處,但不要傷及膀胱。

腸子要自然地墜出,雪貝也要配合,放鬆腰身,使剖開的肚皮張開,還可以扭動身體,使腸子在重力的作用下全部流出腹腔。

刀口的走向要在中心線上,這勢必傷及肚臍,可在傷好後,做美體修補。

freegotte要掌握好進刀量,進刀別太深,沒有切透的部分,可以再補刀,千萬別劃破她的腸子。

還有雪貝的進食問題,按說外科手術是不能進食的,否則增加縫合腹壁的難度。

為了增加視覺效果和保存體力,徵詢醫生後,雪貝還是要吃一些半流食,食物的顏色要多選幾種,腸胃內有東西,蠕動就好,而且透過腸壁,還可以看到腸內容物的移動,增加真實感。

當然拍攝前,要排便、排尿。

墜出的腸子,不能掉在地上,更不能粘上泥土,所以要把祭盤放在那兒,讓腸子堆積在祭盤裡。

拍攝完畢後,迅速解下雪貝,一定要托好她的腰,放進擔架,腸子不能放回腹腔,要用消毒紗布蓋住,連盤子一起放在雪貝的胸上,敞開的肚子也要蓋上。

快速送進車內麻醉、輸血,我已經聯繫好麗江的某醫院,再做處置。

拍攝定在8月6日,個順、發的吉利。

具體時間是上午10點,此時的光線比較理想。

祭壇的搭建在5日,要簡單、古樸,有那個時代的特點。

祭架與祭案間的距離要適度,便於freegotte操作即可。

祭架的底部與祭案檯面等高,這樣可拍攝雪貝的全身,避免遮擋。

freegotte在剖腹完成後,要迅速離開,好讓武士把祭案並到祭架,使雪貝的腸子落在祭案上的銀盤內…………

第二天他們奔赴麗江,住進這座古城。

期待已久又令人不安的這天終於來臨了。

大家到達了拍攝現場,祭壇已按預想的方案搭建在那裡。

祭壇後面是連綿不斷淡青色的山脈,縷縷白雲像煙似的飄浮在山腰間,山坡上生長著茂盛的冷杉,樹下綠茵茵的草地上點綴著五顏六色的野花。真像一個浪漫、神秘的童話世界。

男人們都換上摩歇族的服裝,裝扮成摩歇的勇士,雪貝脫光衣服,披上寬大的白袍,頭上戴著用野花編成的花環,臉上還化了淡妝。

大家圍向雪貝,fly望著雪貝,輕聲地說:「我們不多說什麼了,要是太疼妳就喊出來,最多20分鐘就能拍完,然後馬上送妳去醫院救治。」

雪貝沒有說話,只是輕咬了一下嘴唇,用力點了點頭。

「我們開始吧!」fly發出了指令。

分別拍攝中近景和遠景的攝影機已經架好,fly抱起高速手持式攝影機親自拍攝剖腹流腸的全程特寫,以便在正常速度放映時,展示剖腹過程的細節,提高視覺刺激度。

雪貝光著腳緩慢地走向祭壇、走向祭架,四名摩歇勇士尾隨其後。

祭架前,雪貝脫掉了白袍。

四個勇士抬起了雪貝。

雪貝赤裸的身體成「大」字形背靠祭架站立著,四勇士把雪貝的四肢捆綁在祭架的圓木上。

祭架上的雪貝展示著東方女性的嬌美,粉白的皮膚是那樣的滑潤,烏黑的長髮環披落在光潔的肩膀上,苗條的身材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

兩隻大小適度的乳房嬌挺在胸脯上,胭紅的乳頭發出誘人的光澤。

胸腹隨著呼吸有節奏的起伏著,深圓的肚臍,略微鼓起的小腹,黑叢林般的,叉開的雙腿間絳紅色的大陰唇也張開了口,嬌羞的紅暈掛在臉上,黑亮的雙眼看著遠方……

摩歇勇士吹響了號角……

freegotte走向祭壇,在祭案前停止了腳步。

他從祭案上的銀盤中拿起了短刀,舉過頭頂,單膝跪下,向群山致禮。

fly肩扛攝影機也來到祭架前。

freegotte面對著雪貝,雪貝肚子正處在操刀的最佳位置。

「我要動手了。」freegotte望著雪貝輕輕起伏的肚子,輕聲對她說:「妳屏住一口氣,我好掌握進刀的深淺,切割也比較順利。」

「好,來吧!」雪貝應答了一聲,深吸了一口,屏住了呼吸,還向前挺起了腰身。

鋒利的刀刃刺進了雪貝上腹的最高處,隨之向下慢慢地移動,鮮血從傷口流淌出來。

雪貝喉嚨裡「呃」了一聲,隨後頭向後仰,身體繃直。

雪貝繃緊的肚皮更便於freegotte的下刀,刀口緩慢地延伸,刀刃穿過雪貝的肚臍,繼而又切開了小腹,停在的上面。

freegotte拔出刀,看到雪貝的肚子完全被剖開了,肚皮向兩側綻開,外層是奶白色的脂肪,內層是暗紅色的肌肉,肉的質感非常地鮮嫩。

鮮紅的血珠從切口滲出,慢慢變大,彙集成血流,順著皮肉向下慢慢地流著。

freegotte感到這刀切割的相當漂亮。上腹確實剖透了,能看到肝臟和胃囊的邊緣,一段肥粗的腸管像軟體動物似的正慢慢向外擠出,freegotte知道,那是雪貝的一段大腸,學名叫橫結腸。

可小肚子裡面並沒有剖透,一層淡黃色的膜,上面佈滿了微細的血管。

「這就是大網膜吧。」freegotte想著。

透過這層大網膜可以模糊地看到裡面蠕動著的小腸。

由於沒有了腹壁的支撐,大網膜正慢慢向外鼓起。

freegotte又舉起刀,用鋒利的刀尖跳開了大網膜。

這時,雪貝突然「啊」地大叫了一聲。

大網膜迅速地向兩側彈開,噴濺出細小的淺黃色脂肪顆粒。

freegotte覺得有一股帶著臟腑氣味的熱氣從雪貝的腹腔內飄出。

「沒想到這麼漂亮的姑娘肚子裡也這麼難聞。」freegotte心裡想著。

同時看到一團滑膩蠕動著的小腸從雪貝小腹的切口中流了出來。

freegotte完成了剖腹工作,他迅速側身離開,兩個摩歇武士抬起祭案,與祭架的底部併攏,好讓雪貝流出的腸子墜落在祭案上面的銀盤內。

腹部被剖開這麼大的傷口,使雪貝劇痛難忍,大口大口喘著氣,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兩條豐腴的大腿也劇烈地顫抖著。

她的後背離開了祭架,身體彎成弓型,胸腹的拉伸使肚子上的切口變窄了,一段扭成「U」型的大腸、一團纏繞著的小腸沾著艷紅的血漿掛在雪貝潔白的肚皮上,輕微地顫抖著。

「太難得了!」拍攝特寫的fly從視鏡中看到這一幕,不禁格外欣喜。

fly調整著拍攝角度和距離,以便把小腸上的微細血管也拍攝進去。同時fly還聽到了,從雪貝腸子中傳來的陣陣腸鳴聲。

不知過了多久,劇烈的疼痛似乎消退了,雪貝感到腹部有些麻木,只是隱隱地跳痛。她收直了身體,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

哦,腸子還沒有全流出來,掛在那裡了。她想起fly開會時說過的話,頓了一下腰,並左右擺動了兩下。

雪貝的肚皮猛地又張開了,一大團柔嫩、粘滑的腸子翻滾出來,墜落在雪貝小腹下的大腿之間。

一部分大網膜也被帶了出來,內層佈滿了淺黃色的油脂,垂吊在雪貝小腹的切口兩側,微微飄動著。

纏繞在一起的腸子在重力的作用下開始分離,撕開了腸間膜,緩緩地向下垂落,彷彿是懸掛著長短不等的條條絲帶。

在陽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腸管內包裹有深、有淺,有長、有短的內容物,那是雪貝體內正被消化著的食物。

墜落的腸子漸漸接近銀盤,終於落到盤上。

雪貝腹腔內的腸子仍在緩慢的流出,只是沾著黃色油脂的腸管多了起來。

fly知道那是位於盆腔內的腸子,盆腔內是人體脂肪堆積較多的地方,看來雪貝的腸子差不多全出來了。

fly正想著,一段彎曲的小腸帶著一大片油脂翻出體腔,快速掉在盤上。

高速攝影機定格在雪貝落在銀盤的腸子上,fly的特寫拍完了。

隨著最後一段腸子翻出腹腔,雪貝感到陣陣冰冷的涼氣沖刷著自己的腹腔,並開始向全身蔓延過來。

她不禁向腳下望去,看到自己的腸子堆積在銀盤中,像一團肥碩的蟲子般纏繞在一起緩慢地蠕動。

肚子巨大的切口下面,被帶出的大網膜沾著黃色的油脂和紅色的鮮血,在微微飄動。

雪貝感到一陣噁心,隨後便是一陣暈旋,而且還感到非常的乾渴。

中近景和遠景攝影機在拍攝最後的畫面。

祭壇上只剩下雪貝一人,那是一幅淒美的畫面。

雪貝面色灰白,半張著失去血色的嘴唇,雙眼迷離地望著遠方。

光潔的肚子綻開著,能看到暗紅色的腔膛,上腹比拳頭略大的胃囊被下面的小腸拽了出來,在空中輕輕地晃蕩,繃緊的小腸通向身下的銀盤。

同樣,下腹的底部是另一條繃緊的肉乎乎的大腸,一端也通向身下的銀盤,另一端深入到雪貝盆腔內。

銀盤內滿滿盛著雪貝的腸子,柔嫩的小腸、肥厚的大腸,凌亂堆積在一起,夾雜著黃色的油脂和艷紅的血漿,腸間膜反射著白亮的光澤。這多像一盤色彩斑斕的大菜啊!

是啊!那是摩歇女兒敬獻給山神的聖餐;也是雪貝姑娘用自己青春鮮活的肉體奉獻給世界上游離在現實與夢幻中特定人群的佳餚。

第一種結局



攝制完成後,按照fly等人的周密安排,雪貝得到了及時的救治,並按期轉道香港,繼而飛赴澳大利亞。

在國外醫生精心的治療下,雪貝憑借旺盛的青春活力度過了腹腔感染和腸粘連的危險期,正逐步走向康復。

fly等人對拍攝的影片精心地進行了後期製作與處理。

兩個月後,這部採用活體剖腹攝制、反映神秘古國的影片在國際上引起了反響,東南亞及歐美國家的片商紛紛購買放映版權和發行權。

飛翔影視公司獲得了巨大的收益,不光還清了債務,還獲得了豐厚的利潤和國際知名度。

雖然也遭到一些人權組織的反對,但很快就平息了。

國外一些片商為雪貝獻身藝術所感動,為雪貝捐款,用於身體的康復和消除疤痕的美體治療,並邀請她康復後去歐美的影業公司飾演東方女性。

第二種結局



攝制完成後,按照fly等人的周密安排,雪貝得到了及時的救治,並按期轉道香港,繼而飛赴澳大利亞。

然而雪貝卻一直發著高燒,大劑量的抗菌素均不起作用,只好剖腹探查。

雪貝在手術台上又被打開了腹腔,由於部分腸外壁粘膜破壞和細菌感染,使部分腸段出現粘連,繼而梗阻、壞死。

雪貝的腸子又被掏了出來,醫生對腹腔和腸管進行了滅菌沖洗,並割掉了壞死的腸段。

但是技術精湛的外國專家也沒能控制住雪貝的病情。

雪貝的病情仍在惡化,她再一次被打開腹腔,對腸道和內腔進行必要處置手術後,又發現她腹壁的傷口出現了潰瘍,腹壁無法縫合。

雪貝綻開肚皮,坦露著內臟,躺在無菌手術室的玻璃罩內,靠輸液、輸血維持著生命。

她變得越來越虛弱,天天在痛苦中煎熬著,時而清醒,時而昏迷。

昔日那個靚麗的姑娘變得日漸枯萎。

在拍攝「活祭」11天後的8月17日,雪貝腸道大範圍粘連、梗阻和壞死,腹腔內出現了膿液,腹腔嚴重感染已擴散到胸腔和血液,並發了濃毒敗血症。

雖經專家醫生的全力搶救,仍然無法挽回她年輕的生命。那天飽受傷痛折磨的雪貝死在了手術台上。

fly等人對拍攝的影片精心地進行了後期製作與處理。

兩個月後,這部採用活體剖腹攝制、反映神秘古國的影片在國際上引起了反響,東南亞及歐美國家的片商紛紛購買放映版權和發行權。

飛翔影視公司獲得了巨大的收益,不光還清了債務,還獲得了豐厚的利潤。

但是,影片也遭到一些人權組織的反對,並派員追查女主角的下落,最後在一無所獲的情況下,不了了之。

雪貝死後被安葬在澳大利亞的華人公墓,她永遠長眠在風景秀麗的異國它鄉。

fly及他的核心組註銷了飛翔影視公司,他們移居澳大利亞,成立了中國文化傳播公司。

他們要一生陪伴著雪貝,陪伴著這個令他們敬佩與愛憐的小妹妹。

第三種結局



無法預料的意外發生了。

拍攝現場和瀰漫在空氣中的血腥氣味,引來了視覺和嗅覺非常靈敏的高山兀鷲,這是生活在中國西部高海拔地區的一種異常兇猛的高原猛禽。

它們飛到拍攝現場,蟄伏在茂密的冷杉樹上,等待著撲向獵物的最佳時機。

專心拍攝的fly等人根本沒有發現周圍發生的一切。

當祭壇上僅剩下雪貝一人,當攝影機即將拍完最後畫面的時刻,數十隻兀鷲衝向了祭壇。

fly等人3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隨即他們明白了,他們無法阻止這場慘劇,唯一能做到的是用攝影機記錄下雪貝最後的生命歷程。

凶殘的兀鷲撲向祭案上的銀盤、撲向祭架上的雪貝。

慘烈的一幕開始了:

一些兀鷲爭奪、吞噬著銀盤內那鮮活的腸子;

另一些兀鷲把利爪伸進雪貝敞開的腹腔,把肝膽脾胃等其它內臟撕扯出來;

還有一些兀鷲飛到雪貝的身上,啄食著她的臉和光潔的身體。

雪貝發出淒厲的慘叫和痛苦的哀號,幾股鮮紅的血柱從她的肚子裡噴射出來,祭壇上出現了艷紅的血霧…………

當最後一隻兀鷲飛離了祭壇,fly、freegotte等人再次走到雪貝身前時,雪貝已經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他們望著她血肉模糊、慘不忍睹的身體,這幾個堅強的男人也不禁流下了熱淚。

他們把雪貝埋葬在這個童話般山坳裡,迅速拆毀了祭壇,離開了麗江,離開了雲南。

fly等人對拍攝的影片精心地進行了後期製作與處理,並分成兩個不同的版本,通過國際上的秘密渠道,向海外發行。

兩個月後,這部採用活體剖腹攝制、反映神秘中國古老民俗的影片在國際上引起了反響,東南亞及歐美國家的片商紛紛購買放映版權和發行權。

飛翔影視公司獲得了巨大的收益,不光還清了債務,還獲得了豐厚的利潤。

但是,影片中女主角慘死的場景引起了正義的譴責,紛紛呼籲緝拿真兇。

國際刑警中心局會同國際人權組織開始立案調查,好在fly在立案前早已註銷了飛翔影視公司,遣散了公司員工。

fly和他的核心組成員從此杳無音訊,無影無蹤。

據說,有人在北歐的某中立國看到過他們的身影。

還據說,他們曾秘密地回到那個山坳,起出了雪貝的屍骨,在國際朋友的幫助下,秘密運出了國境。

他們都是很講情義的男人,他們不會讓雪貝孤寂地睡在大山裡,他們要終生陪伴著她,他們要終生帶著這個為了他們而獻身的小妹妹浪跡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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