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05.09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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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心 祭祀
作者:白綾如絲
十名美麗的少女都穿著輕盈的白紗,一字成列,在晨曦的微光中,赤腳輕悄悄地走進聖殿。
她們都已焚香沐浴,將接受對於她們這一生來說最為重要的選拔。
她們都是從各部落中千挑萬選出的美麗少女,她們都有著優雅的身姿,都接受過莊嚴的教育。
最重要的是,她們都有著同一個夢--
成為神的女人。
然而,她們之中只有一個能夠有幸侍奉神。所以,在踏進聖殿的十名少女臉上,都顯出難以抑制的緊張情緒。
是呀,誰不想能夠有幸侍奉神呢?
儘管要捨棄現世,但是靈魂卻可以與神同在,名字也將鐫刻在聖殿中,受後世子民的千秋膜拜,這不僅是整個家族的榮耀,更是整個部落的光榮。
神主阿蘭的子民,誰不想得到這一光輝呢?
所以,少女們心裡緊張極了,她們都不知道自己將接受怎樣的考驗。
蓮心當然也很緊張,她是蓮落部族中皮膚最白皙、五官最秀美的女孩,因為她的美麗,部族的人從她小時候就寄希望於她將來有一天能夠來到聖殿,成為神的女人。
今天,她離自己的夢只有一步之遙了,她希望,自己能夠成為那個最幸運的人,畢竟選拔儀式二十年才有一次,錯過了機會,她的夢就會永遠的破碎了。
選拔儀式開始了。
十名少女被分別帶入十個房間。
蓮心也隨著一位黑袍女神巫走進屬於她的房間。
屋裡並沒有別的陳設,只在房間中心擺著一張圓榻,神巫和藹地要她褪下衣裙。
蓮心依言,褪下衣裙,赤裸著躺上圓榻。
神巫走近她,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花心,滿意地點點頭。
蓮心知道,這是在驗證她是否處子。
忽地,蓮心似乎聽見一個飄渺的聲音從頭頂響起,但卻並不是神巫在說話。
「現在閉上眼睛,靜靜地聽,靜靜地感受,如果神選中了妳,會給妳啟示。」
蓮心閉了眼,支起耳朵努力地聽,她多希望自己能夠聽見來自神殿的梵音。
但四周只有她和神巫的呼吸聲。
忽然,她感到有什麼東西觸著她的唇,薄、涼、柔、滑,像是上好的絲絹。
絲絹從她的唇畔滑下去,撫過她的頸子,撫過她的乳,撫過她的小腹,撫上她的花心。
蓮心有些緊張,她很想睜開眼睛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卻終於忍住了--
選拔儀式不容褻瀆。
絲絹並沒有在她的花心過多停留,順著她秀拔的雙腿,撫上她的腳心。
蓮心產生一絲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從來沒有在她身上出現過,她覺得自己在微微顫抖,身上的汗毛顆粒都浮現出來,連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
最要命的是,她覺得自己的下體竟然在微微發燙,似乎在浮動著潮氣,這讓她不由地紅了臉頰。
這時,神巫忽然說:「好了,儀式結束了。」
她一驚,連忙睜開眼睛,正看見神巫微笑著看她,說道:「妳被選中了,請穿上衣裙隨我來。」
這突如其來的巨大喜悅讓蓮心喜不自勝,她連忙穿上白色紗裙,亦步亦趨跟在神巫之後。
她們來到聖殿最莊嚴肅穆的地方--
祭壇。
整座大殿空無一人,神巫要求蓮心跪在大殿正中央,向神主阿蘭巨大的雕像虔誠地祈禱。
然後,神巫莊嚴地問:「蓮心,妳願意成為神的女人嗎?」
蓮心鄭重回答:「我願意。」
神巫又問:「蓮心,妳願意捨棄現世生命,將靈魂奉獻給神嗎?」
蓮心使勁兒點點頭,堅定地說:「我願意。」
神巫再問:「蓮心,妳願意承受肉體的痛苦來淨化靈魂,從而與神同在嗎?」
蓮心微微一笑:「能夠侍奉神明是我無上的光榮,為此,我甘願承受任何痛苦。」
神巫點點頭,以掌心撫上蓮心額頂,口中說道:「蓮心,被神青睞的女子,將有祭師帶領妳進行最後的儀式,在這最後的儀式中,妳將承受肉體的巨大苦難,但妳不能說話,不能叫喊,否則,妳將被神明厭棄,靈魂將入地獄,不可重生。妳聽懂了嗎?」
蓮心莊嚴地點點頭,絕美的容顏上閃爍著堅定而富有神采的微光。
神巫忽又微笑著說:「神明不會厭棄任何一個虔誠的子民,如果你能夠承受起初的痛苦,那麼在生命的盡頭,妳一定能體驗到神所賜予的巨大的幸福--
無與倫比的幸福。」
神巫說完,緩緩走出大殿,大殿之上只留下蓮心一個人秀美卻卻顯得渺小的身影。
不多時,幾個素袍少女抬著一張圓榻進來,安置在神像前方。
這圓榻比剛才儀式中的圓榻要大整整一倍,上面鋪著純淨潔白的絲絹。
又有幾個素袍少女手捧著一條很長很長的白綾走進來,早有兩個人在神像旁邊搭好梯子,一個素袍少女爬上梯子,將拈花神像手中的花朵取下,在唇邊吻了吻,行了祈禱儀式,便將那長長的白綾兩端繫在一起,搭在神像手心。
白綾繫起的繩扣有意挽成蝶狀,搭在神像手中,便又如拈著一朵白蓮。
做完這一切,素袍少女們默默走出去,祭壇大殿中便又只剩下蓮心一個人。
蓮心有些緊張,她看著眼前這一切,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長長的白綾搭在神像手中,正是一個通往神明的綾套,此刻正在鋪著白色絲絹的圓榻上方飄飛。
最後的儀式將怎樣進行呢,是要她自縊升天嗎?
蓮心正想著,忽而聽見腳步聲從身後緩緩挪近,不是鞋子踩在地上的聲音,而是赤腳踏在整塊大理石地板上的聲音。
蓮心回頭,看見一位俊逸而健壯的黑袍男子,雙手捧著一條粗軟潔白的綾綃,赤腳走入大殿。
在聖殿裡,有資格赤腳走入祭壇的只有一種人--
祭師。
蓮心知道,最後的時刻就要到來了。
祭師步入大殿,並不與蓮心說話,而是逕自來到大殿中央,跪拜在神像前,深深叩首,將白綾高高舉過頭頂,口中誦念著祭詞,行著在神面前的最高禮節。
誦念完畢,祭師不再說話,而是以動作示意蓮心躺上圓榻。
蓮心順從地躺下,祭師站在蓮心頭前,左手高高舉起白綾,右手撫住蓮心前額,朗聲說道:「今日,祭師迦南將以神主阿蘭的名義,將蓮落族少女蓮心送往神的殿堂。蓮心願以靈魂侍奉神明,與神同在。」
說完,祭師將左手的白綾搭上蓮心細弱的脖頸,白綾兩端自蓮心頸後交叉,纏繞一圈。
蓮心略有些緊張,當涼薄的白綾纏上她的頸子時,她不由地瑟縮一下。
但祭師很快給了她安慰,他的掌心按上她的額頭,掌心的溫度很快讓她放鬆下來。
蓮心睜大眼睛看著俊逸的祭師,在他清澈溫和的目光中有些沉溺。
祭師繞榻半圈,走到她的腳端,以膝著榻,跪坐在她左側。
他要收緊白綾,勒住她的脖頸了吧,蓮心想。
奇怪的是,祭師並沒有去拉緊白綾,而是將纏在她頸上的綾子細細地鋪展開,讓它更服貼地貼合在蓮心頸上。
完畢後,祭師的右手擒住蓮心的脖頸,用力向下按去,並不斷收緊五指。
蓮心驚奇地盯著祭師,原來,他並不是要勒住她,而是要掐她。
呼吸忽然不暢,蓮心不由自主地蜷起腿,雙手也握住祭師的右臂。
祭師向前俯身,並沒有進一步加大力道,而是伸出左手,緩緩地、輕柔地撫摸蓮心的身體。
從唇畔,到頸下,到乳房,進而到小腹。
蓮心覺得呼吸受阻,頸上的痛苦讓她不自覺地仰直脖子,閉上眼,蹙起眉頭,面上顯出絕美的淒楚。
而另一方面,一隻溫暖的大掌隔著紗裙在她身上上下遊走,又讓她有說不出的舒服。
大掌最終停歇在她的小腹,溫暖舒適的感覺自她下體緩緩傳來,她不由地放鬆了身子,雙腿重新展開。
半受阻的呼吸讓蓮心腦子發悶,不自覺地輕張櫻唇,想要探尋更多空氣。
蓮心感到那隻大掌順著她伸展的雙腿繼續向下遊走,拂過她的大腿,撫過她的膝蓋。
這讓她這個未經世事的少女感到有些羞澀,身體微微顫慄起來。
隨著她的顫慄,祭師的手自她的膝蓋下,輕柔地撫向她的大腿內側,向她的花蕊最深處探去。
那裡,已經有些潮濕。
蓮心羞澀地悶哼一聲,祭師卻忽然加大右手的力道,將蓮心的聲音阻斷在喉中。
「呃……」
蓮心突然連最後一絲遊走的空氣也無法吸入,痛苦得全身發抖,忽地又蜷起腿,身子向上挺,雙手無力地拍打著祭師緊扣著她細嫩的頸子的手。
而與此同時,她感到自己最敏感的蕊心,正在被溫熱的手指溫柔地揉搓。
那手指的前後撩動,正在讓她越來越濕、越來越熱。
蓮心肺部的空氣已漸漸用盡,身體無助地扭動著,劇烈掙扎的動作正迎上祭師探入的手指。
蓮心只感到下體猛然一下撕裂的疼痛,讓她全身都顫抖起來。
痛與窒息的痛苦交織折磨著蓮心,她真的想叫,但已無法出聲。
腦子越來越暗,眼前金星繚繞,也許生命就要結束了吧,蓮心想。
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卻吸不到一絲空氣,祭師的右手已越扣越緊。
就在蓮心大腦漸漸昏暗的時候,她卻感到剛才那探尋的溫熱的指尖,一下子滑入她從未被開墾過的最深處。
輕癢微酥的刺激伴隨著手指的上下抽動而減輕了撕裂的疼痛,蓮心忽然覺得窒息也不那麼痛苦了。
她一直緊緊繃著向上挺直的身子漸漸鬆弛下來,僵直的脊背重落回圓榻上,雙腿伸直,緊緊夾在一起,緊緊夾著祭師深入她身體的手指。
那手指在她的花心不斷地上下律動,將她的身體撩撥得越來越熾熱。
窒息和燃燒的熾熱一波一波地襲向蓮心,蓮心在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中,意識逐漸陷入一波又一波襲來的黑暗,只剩手還有一搭沒一搭地拍打著祭師的小臂。
蓮心覺得自己胸部的氣息就要用盡了,也許下一刻,她就可以見到神明。
然而儀式注定不會那麼快結束。
蓮心忽然感到頸上一鬆,久違的空氣洶湧地湧入蓮心胸膛,她不自覺地「啊--」了一聲,胸脯劇烈地上下起伏,猛烈地呼吸著空氣。
眼前的金星似乎也少了些,大腦也不再那麼憋悶。
她翕動著雙眼,想要看看祭師,問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但她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另一波窒息就席捲了她。
她感到有什麼細柔綿密的東西,靈蛇一般纏住她細嫩的脖頸。
她意識到,一定是剛才祭師纏在她頸上的白綾。
白綾的涼薄柔滑讓她的肩上和頸上浮起一些汗毛顆粒,而另一種窒息的痛苦讓她不自覺的伸手想去向外拉繃緊的白綾。
當然,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她的雙手已沒有力氣了,於是,那向外拉白綾的動作變成了對細弱的脖頸的撫摸。
祭師的手已離開她的花蕊,那裡的熾熱正在漸漸冷卻。
於是,蓮心的全部精神都在品味頸上窒息的痛苦。
白綾緊繃著蓮心的咽喉,卻並不一下鎖緊,而是給她留下一定的呼吸空間,當然這空間非常小,以致於蓮心小小的身軀上下劇烈地起伏著,才能吸到游絲一般的空氣。
這讓她無比痛苦,她的腿上下踢騰著,雙手也上下舞動,時不時緊緊攥住鋪在圓榻上的絲絹,或者攥住祭師拉緊白綾的手,拚命搖晃。
但這個過程並沒有持續太久,隨著祭師的手逐步加大力量,白綾在蓮心頸上越勒越緊,漸漸剝奪了蓮心的全部呼吸。
蓮心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身上也越來越沒有力氣。
忽然,她覺得有什麼粗壯的東西在侵入她的下身,那並不是祭師的手指。
她有一絲慌亂,下意識地伸手去阻擋,卻摸到了祭師的下身。
那鋼鐵一般的堅硬正嘗試著向她的核心進入,蓮心有些羞澀,身子卻不由自主地熱起來。
她忘記了頸上的痛苦,甚至自己屏住了呼吸,身子靜止下來,軟綿綿地平躺在圓榻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蓮心在混沌中模糊地想著,雙手無意識地再次搭上白綾,似乎想讓祭師繼續收緊。
祭師一下子進入她的身體,有節奏地擩動起來。
蓮心只覺得自己像著了火一般,雙腿不自覺地纏上祭師。
她秀麗的面容不知是因為白綾的絞勒還是因為羞澀,現出微微紅暈,細嫩的脖頸努力伸展著,櫻唇微張,像要呻吟,卻最終只發出「呵--、呵--」的聲音。
蓮心覺得窒息不再難受了,混沌的大腦帶領著下體一陣又一陣的快感,正把她領向一個自己從未品嚐過的巔峰。
胸中還有絲絲氣息在回轉,大腦一陣混沌、一陣清明,蓮心開始渴望頸上的白綾可以縊得更緊些,也許這樣,來自身體的美妙滋味就可以更持久、更猛烈些。
蓮心的手又撫上白綾,卻不是將頸上的白綾向外拉,而是拉住白綾的兩端,向裡收緊。
但她的手已沒有太多力氣,祭師似乎明白了蓮心的意圖,猛地加大力道,收緊白綾。
蓮心「咳」了一下,眼前猛一黑,無數金星閃在黑暗中飛閃。
她的手失重地垂放在榻上,下身卻猛地向上一TING,正迎上祭師更深一次的插入。
巨大的快感像過電一般傳遍她全身,她的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
啊--真舒服呀……若能在這種快感中死去,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祭師卻適時地鬆了鬆白綾,將一絲空氣送入蓮心胸膛,然後,又猛地收緊白綾,這一鬆一緊之間,蓮心的身子劇烈地抖動一下,向上挺了幾挺,那深入蕊心的堅硬摩挲著深入淺出,舒服的快感便像潮水一樣將她包裹。
在朦朧中,蓮心覺得自己的靈魂正在快樂與幸福中向神明靠近。
果真如神巫所言,在生命的盡頭,她真的體驗到了神所賜予的巨大的幸福。
「妳幸福嗎?」在混沌中,她忽然聽到有人問她。
她已無法回答,甚至不能點頭,於是,她努力向上扯起嘴角。
這個幾乎不能被人看清楚的微笑被頸上的白綾映襯著,顯得有些蒼白。
「那麼,妳願領受更美妙的幸福嗎?」
蓮心微張了唇,像是在為呼吸做最後的努力,又像是某種魅惑或是邀請。
頸上的白綾忽然鬆了,蓮心「啊--」地深吸一口氣,渾身上下一陣顫抖。大量空氣湧入胸腔,反而讓蓮心眼前一黑,幾乎暈厥。
蓮心逼著自己清醒一點、再清醒一點,這是神的殿堂,不容許半點褻瀆。
然後,她感到自己被騰空抱起。她翕動一下雙眼,微光中,她看見祭師抱著自己,將繫在神像手中的白綾套縛上她的脖子。
那是更細膩粗軟的觸覺。
祭師做的很細緻,細細地將白綾鋪展開,綿綿密密地包裹了她的下頷和咽喉。
白綾細柔的摩挲,讓蓮心非常舒服。她緩緩閉了眼,幾乎有些渴望自己被吊在上面了。
做完這些,祭師將她的身子豎直立起來,仍然抱在懷裡,讓她的下巴倚著她的臂膀,輕輕撩起她下垂的裙擺,讓她的花心頂上自己的堅硬。
然後,他漸漸放鬆了手中的力道。
蓮心漸漸下墜,頸子上的絞縊讓她條件反射地抱住祭師,連雙腿也不由自主地攀上他,於是,那一朵怒放的美好便完全向他開放。
見蓮心有了動作,祭師便完全放了手。
蓮心「呃」了一下,便被吊在白綾上,求生的本能讓她將祭師抱得更緊,那堅挺便更深入地進入她的花心。剛剛還沒有來得及退卻的快美又迅速向她席捲而來。
「嗯」,她悶哼一聲,隨著祭師的一挺一收,她的身子在白綾上前後搖擺起來。
這種搖擺的幅度漸漸越來越大,而她,因剛剛力氣幾乎已經全部用盡,攀著祭師的手腳卻越來越軟、越來越低,於是,白綾越來越深、越來越深地陷入她的脖頸。
窒息漸漸將她困鎖。
終於,她再也攀不住祭師,手腳軟綿綿的垂下,她的整個身子便完全地吊在綾子上,秀美的頭顱也微微頷首。
但生命不會就此輕易完結。
蓮心努力扭動著身子,當然,於事無補,她的腳尖距離圓榻並不遠,但這三五寸的距離卻遙不可及。
掙扎中,她感受到來自下身那實實在在的溫暖,祭師並沒有離開她的身體,相反,向前挺得更深入了。
在白綾絞縊那深沉而又悠長的窒息中,蓮心體驗到從花心傳來的無比舒服的感覺。
蓮心被白綾吊著,雙腿微微分開,祭師不必再荷重,全心全意在她身體裡抽動。
蓮心的身體抽搐起來,隨著祭師在她身體裡快速跳動,她的身體也劇烈的抖動起來。
祭師的雙手輕柔地揉搓著她,揉搓著她的肩胳膊、她的雙乳、她的腰肢,同時,也嘗試微微將蓮心向上托,以使她不至於過快死去。
蓮心覺得頸子上的白綾正緊緊地勒著她,長時間的窒息已耗盡她殘存的體力,然而此刻,她的身體熱得發燙,花心處更是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美。
她幾乎想要發出「啊--啊--」的呻吟聲,但喉嚨裡只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真舒服呀---
蓮心的雙手動了動,試圖撫摸一下被白綾緊緊吊著的脖頸,但手只是抬了抬,軟軟的舉不起來。
蓮心扭動了一下身子,渴望著更深入的窒息。那細密柔軟白綾真是把她吊得太舒服了,她試著扭動一下頭顱,讓白綾嵌入得更深一些,勒得更緊一些。
她拒絕著祭師雙手向上的力道,渴望自己的全部重量都施加在頸子上。
祭師察覺到蓮心的意圖,輕輕將她向下一沉,同時將自己的堅挺用力向花心深處頂去。
「啊--」蓮心在心底叫出來,同時全身陡然一陣猛烈的抽搐。
她的胸口大力起伏著,整個身子隨著抽搐在白綾上搖搖晃晃。
太舒服了--
蓮心的花心猛地一縮,感覺到一股燙燙的液體向她身體最深處噴射。
最美妙的kuai感瞬間在她體內爆發。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和魂靈一下子到達幸福的巔峰,這讓她的手和腳都搐動起來,雙腳不斷地併攏、分開、併攏、再分開,雙手也無意識地輕輕拍打著身體,手指一曲一伸,連輕巧美麗的頭顱也試著向上昂起。
但這美妙的瞬間並沒有持續太久,祭師就離開了蓮心的身體。
蓮心的頭再次垂下,細弱的脖頸輕巧地吊在白綾上,顯得無比淒美。
她已沒有力氣再去掙扎,只是手腳還在不自主地前後交叉擺動,幅度卻越來越小。
蓮心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輕,胸中也不再那麼渴望空氣。
她的脖子被粗軟的白綾縊得緊緊的、緊緊的,緊得好舒服。
蓮心動了動,覺得整個身子都吊在白綾上飄蕩,像飄在空中的仙子。
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能見到神明了,於是,她試著把脖頸移動一下,讓白綾吊得更緊些、勒得更綿密適意些。
好舒服啊--
隨著時間緩緩推移,蓮心的動作幅度慢慢降低,雙腿近乎於靜止,喉中發出細細的「哼、哼」的聲音。
於是,她的整個身子都在白綾上輕輕晃動。
蓮心覺得自己被吊得越來越舒服,身子也像在空中飛舞,只是腦子越來越昏、越來越暗。
也許是被吊得太舒服了,蓮心的身子忽然直挺挺地抖了幾下,白色的裙擺在空中劃出幾朵美麗的白雲。
然後,她鬆弛下來,原本握拳的雙手顫了幾下,隨即放開,軟軟地垂在身側。
她的頭顱輕巧地低垂下來,淒楚絕美的臉龐現出平靜的淡淡微笑,長長睫毛的微闔,將她最後、最美好的美麗點綴得無比淒艷動人。
蓮心終於到達了神的殿堂。
她被長長的、粗軟的白綾吊縊著。
白綾的兩端,一端繫著神明手中的白蓮花,一端縊著蓮心細嫩柔弱的脖頸。
在巨大的殿堂中,蓮心小小的白色身影,被長長的白綾吊著,在神明的手中、在昏暗的聖殿裡,搖啊搖啊的悠悠晃動。
這景象,勾魂奪魄地淒美,只是,了無生機。
二十年之後,誰又是下一個蓮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