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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燦爛

简体版

作者:紫嶺紅山

最後一次警告:本文口味極重,描敘亂倫、冰戀(殺人)和秀色(食人)情節,普通青年慎入!

向下拉之前請確認有足夠的心理承受能力或者有此方面的愛好!(在天香華文這句話好像是多餘的……)

另:懶得寫背景,你可以想像這事發生在尚陽星或者藍星什麼的,都行。

窗外的鳥兒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吵醒了唐媚兒的美夢。

微微睜開眼睛,兒子孫成年輕健康的身體就映入了眼簾。

半硬半軟的肉棒還漲漲地塞在自己有些火辣辣的疼痛的小穴裡面,昨晚的淫水和精液已經乾了,在陰唇外結成了硬塊,將兩個人的陰毛也膠粘在一起。

這小子……昨晚真瘋狂……

癡癡地看著兒子年輕的臉,稜角分明的面龐帶著一絲溫柔。

要是能永遠做兒子的女人該多好啊……

他那麼愛自己。

唐媚兒想著孫成的熱情,芳心裡不由得湧上一股酸楚。

可惜今天是自己作為女人的最後一天了。

唐媚兒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孫成的面頰,馬上年輕的眼睛就開始顫動,很快溫暖的目光就對上了唐媚兒的眼睛,年輕人習慣性地微笑道:

「媽。」

「小成……」

唐媚兒溫柔地看著兒子,粉臉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

孫成看著媽媽嫵媚的俏臉,忍不住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著那美麗的唇角。

春天的早上慵懶而又有些令人躁動,母子兩人緊緊地擁抱在床上,深情的對視也足以讓孫成的肉棒又一次在唐媚兒的陰道內勃起。

小成性慾真強……

自從他姐姐被宰殺了以後總是把我折騰得夠嗆。現在我也要被宰殺了,到時候誰來滿足他呢?

唐媚兒微微有些發愁,但是孫成卻沒有給她繼續思考的機會,而是伸手握住她飽滿的乳房,輕輕地揉捏起來。

「小成……」

唐媚兒低聲喘息起來,美麗的眼睛裡也蒙上了一層薄霧。

孫成一邊愛撫她柔嫩的雙乳,一邊含住了一顆殷紅乳頭,含混不清地呢喃著:「媽……妳的奶子這麼好……真捨不得讓別人吃了……」

「唔……沒辦法啊……小成……」

唐媚兒伸直了潔白的粉頸,顫慄著抓緊了兒子的肩。

「為了這個什麼破工作……已經把姐賣了……現在又要賣媽,我真捨不得……」

孫成吐出媽媽的乳頭,火熱的唇開始在唐媚兒柔潤的脖子和肩上遊走。

「沒關係啊……誰叫我們窮呢。你要是能轉正,媽和姐也不用擔心了……」

酥癢的感覺刺激得唐媚兒摟緊了孫成,兩條潔白的粉腿繃得緊緊的,秀美的腳背也直直地伸向前方。

「可是我還是捨不得……媽,姐被宰殺了以後我難過了好久,幸好還有妳安慰我。現在媽要是也被宰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孫成一邊溫柔地輕捻著唐媚兒晶瑩剔透的乳頭,一邊緩緩的抽動起來。

「媽知道……可是現在過日子那麼難……失業率又高……你好不容易進了公職,能轉正的話這輩子也不用擔心了……所以媽和姐都願意……」

火熱的肉棒緩緩地為嬌嫩的陰道帶來一陣陣觸電般的快感,唐媚兒喘息著開始挺動陰戶,迎合著兒子熱情的衝撞。

「媽……妳的小穴操起來這麼舒服……不知道要被誰吃掉了……」

孫成一邊加快了速度,一邊呻吟著在唐媚兒柔滑的臉蛋上亂啃起來。

「你要是能進公職,以後少不了女人的……媽的小穴沒有就沒有了……」

唐媚兒也加快了挺動陰戶的速度。

「嗯……媽……好舒服……唔--」

孫成很快在唐媚兒陰道內射出了滾燙的精液,被這熱流一陣沖刷,唐媚兒也痙攣著達到了高潮。

「媽……媽……射在妳小穴裡面好舒服啊……以後怎麼辦--」

孫成粗重地喘息著,軟軟地伏倒在唐媚兒柔軟的胴體上。

「沒關係……要是媽的身子能賣十萬……你就可以把媽的頭留下來做成口交器……以後媽也可以每天給你口交……讓你射在媽嘴裡……就像姐那樣……」

母子兩人不由得同時把目光投向床頭櫃。

孫成的姐姐孫菲美麗的頭顱正靜靜地擺放在那裡,已經被塑化處理好了,清純可愛的臉上帶著淫媚誘惑的微笑,微微張著紅潤的小嘴。

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顯出一種水汪汪的嬌艷,似乎還蕩漾著快感的春潮。

孫成不由得又想起姐姐在高潮中被斬首後那抽搐著的細膩嫩白的胴體。

那之後的兩三個月幾乎每天孫成都會捧著姐姐可愛的頭顱為自己口交,然後將滾燙的精液射進姐姐的小嘴裡面。

總是媽媽為自己去清洗保養……

現在媽媽也要變成口交器了,以後得自己去做這些了吧……

「媽……我還是捨不得……」孫成還戀戀不捨地抱著唐媚兒高潮後柔軟得像棉花般的身體,輕吻著她的櫻唇。

「傻孩子……別婆婆媽媽的了……起來吧,早點去春光樓,別誤了事。」

唐媚兒笑著伸手去推他,孫成這才不情不願地站起身來,撅著嘴走進浴室去洗澡。

等兩個人都清洗好身體,孫成穿上衣服,唐媚兒則赤裸著在一顆乳頭上夾住了一個小夾子,掛著一個小小的金屬銘牌。

這是剛剛領回來的可食用證明。掛上這個牌子,就表示唐媚兒已經不再是個人,而是一頭肉畜了。

「證件都帶好了吧?健康證、可食用證明、自願獻身證明、戶口銷毀證明……」

站在門口,唐媚兒留戀地看著自己的屋子,心裡有些不捨起來。

這次離開以後,自己就只會剩下頭顱回來了……

多看一眼吧。

「帶好了……媽……我……」

孫成的聲音也有些哽咽,微紅著眼圈看著唐媚兒,似乎想放棄。

不能再磨嘰了……

唐媚兒微笑道:「怎麼了?走吧小成,別遲了。」說著決絕地關上房門,兩人一起走向小區外的公共汽車站。

雖然經常有一絲不掛的肉畜走在街上去接受宰殺,但是唐媚兒美麗的胴體還是吸引了很多目光,畢竟像她這樣完美的身材很少見。

投向她的目光有惋惜--這麼美的女人也要被吃掉了嗎?

有慾望--絕大部分人是沒機會和這麼性感的女人做愛的。

有嘲弄--美女又怎麼樣?沒老娘有錢還不是得被人吃掉?

唐媚兒羞澀卻又帶著一絲驕傲,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赤身裸體地走在大街上。

看吧,多看一點。今天之內我這身子就會從女人變成肉了。再也沒有人能插入我的小穴了……

登上公共汽車的時候,唐媚兒的小穴已經在羞澀和刺激中濕的一塌糊塗。

兩條清亮的淫水正順著粉白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唐媚兒咬著紅唇,忍受著身邊的人複雜的目光。

一個猥瑣的胖子看著她乳尖上掛著的銘牌淫笑道:「這是要去春光樓的吧?哎,我說不如賣給我好了……下星期我兒子過十八歲生日,也想宰個女人吃吃……」

孫成和唐媚兒對視了一眼,唐媚兒沒有看那個胖子,而是輕笑著:「我可不願意被非法宰殺……再說了,我還想把自己的頭留給我兒子呢……」

「哦。」胖子嘆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畢竟全市只有春光樓才有合法宰殺資格,也只有春光樓,才能在把女人宰殺以後將頭顱進行處理。

最後一次乘坐公車的體驗很快就結束了。

下了車,走過一個轉角就是一家富麗堂皇的酒樓,血紅的三個大字「春光樓」豎在大門上,大門兩邊已經有人在排隊。

一邊的隊伍很長,看了一眼,通向的小門上寫著「BC」,唐媚兒馬上明白了那是B級和C級肉畜的收購點。

另一個窗口則寫著「SA」,只有兩三對男女在門口站著。

唐媚兒的可食用證明上已經鑒定了她是A級肉畜。要不是生過小孩,她本該是S級的。

走到那三對後面,開始靜靜地等待。

小門還沒開,對赤裸著身體的肉畜來說春天的上午也有些微微的寒冷,唐媚兒不由得抱緊了肩膀,孫成馬上細心地發現了媽媽的不適,張開手臂將她摟在懷裡。

「真是的……都九點半了,還不開門……」唐媚兒嘟噥道。

「壟斷企業都是這樣……」

孫成盡力摟緊唐媚兒,試圖讓她不那麼寒冷。

突然有些傷感,兩人一時無言。

這時前面一對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那個長髮及腰,如同烏黑的瀑布般的女子低著頭,聲音有些哽咽:「阿榮,你別賣姐好不好……姐捨不得你。」

「吵死了。」

她身邊的年輕男子不耐煩地喊道:「我大學就要畢業了,還要妳幹什麼?」

「姐還可以繼續賣淫的……每個月也能掙點錢,你看,都夠供你上大學呢……你剛出社會的時候有點錢補貼也不錯……萬一找工作不順利,姐也可以幫你一點。」

女子的聲音帶著淡淡的淒楚。

「閉嘴。就靠妳賣淫能掙幾個錢?現在有錢的人哪個家裡不是養著幾個性奴隸的,誰會嫖妳這種賤貨。嫖妳的都是些窮鬼民工,不如乾脆一次把妳賣了。」

男子的聲音越發不耐煩起來。

「姐不賤……不是為了供你唸書,姐也不會做妓女的。」女子抽泣起來。

「是啊是啊。現在我讀完了,妳也該死了吧?」

「姐死了誰陪你做愛啊--阿榮……」

「我找得到女人!不用妳操心!」

「嗚嗚嗚嗚……」

女子哭得越發傷心:「那你不要把姐的頭也賣掉好不好?讓姐的頭陪著你行不行?」

「我只要錢!只要錢!妳的嘴我已經操膩了!」

「嗚嗚嗚嗚……」

女子絕望地低著頭哭泣,裸露著的光滑的背隨著哭聲一陣陣抽動,孫成看著心裡不忍,冷冷地說了一句:「年紀輕輕地又不是等著錢用,幹嘛要賣妳姐?」

「關你什麼事?」

年輕人轉過頭,憤怒地看著孫成,唐媚兒這才看到他的相貌,清瘦而蒼白。

衣服也很破舊,看得出來一直過著貧寒的生活。

年輕人憤世嫉俗地看著孫成,冷笑道:「你不也是在賣自己的女人嗎?有什麼資格說我?我他媽的不願意在受窮了!憑什麼那麼多人頓頓吃肉,老子只能吃青菜?憑什麼那些人一個個都拿著蘋果手機,老子只能用公用電話?憑什麼那些人不讀書,花錢就可以拿學位,老子學得再刻苦也因為沒錢送禮被老師穿小鞋?」

孫成一下子呆住了。

年輕人發出一陣瘆人的笑聲:「把她賣個十來萬,老子也可以換一身行頭……操,誰他媽的願意每天被人看不起。」

一時間空氣都彷彿凝固,只剩下年輕女子絲絲縷縷的抽泣。

孫成張口結舌,呆了半天,正想說點什麼,被唐媚兒拉了拉衣角。

轉過頭看見媽媽哀求他不要爭吵的眼神,孫成心一軟,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

「阿榮……」

「行了行了,我再跟妳做一次吧。」

年輕男子冷漠地轉過身去,抓住他姐姐的肩膀推到牆邊,讓她擺出一個彎腰撅臀的姿勢,脫下自己的褲子,隨手擼了擼自己的肉棒,就生硬地插進女子的體內。

「嗯……」

女子扶著牆,拚命地仰起頭,瀑布般的長髮在絲緞般的腰背之間輕輕地擺動起來。

「姐,不是我說妳……妳的屄都這麼鬆了,真的沒幾個人願意操了。有沒有人想吃都說不準。」

年輕男子一邊懶洋洋地抽動,一邊嘲弄著面前的女人。

「阿榮……姐就要死了,你還這麼作賤姐幹什麼。」

於是兩個人都沒再說話,只剩下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孫成實在看不下去,轉回頭緊緊地摟著唐媚兒,輕輕地吻著她柔順的秀髮。

「來賣肉的,開始了。」

隨著一聲懶洋洋的聲音,窗口打開了。一個疲倦的中年人打著呵欠,面無表情地看了四對男女一眼。

第一對先走上前去,疲倦的中年人有氣無力地問道:「是自願做肉畜嗎。」

「是。」

好清純的聲音,孫成不由得抬起頭看過去,這才第一次看到一個年輕苗條的身影,看樣子是個剛剛發育好的小姑娘。

「A級……檢查一下。」

中年人隨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胸部,點了點頭,然後又將一隻手指機械地伸進小姑娘的下身,摳進她的體內亂攪一番,抽回來拿出一個大大的印章:「把屁股伸過來。」

小姑娘清脆地答應道:「哎。」就轉過身來。

孫成這才第一次看清她的臉,小小的臉蛋,五官都很精緻,雖然說不上怎麼美麗怎麼漂亮,但是那種清純可愛真的很能讓人心動。

啪。啪。中年人在小姑娘挺翹的屁股上蓋了兩個章,小姑娘站直了,轉過頭面對著身邊的男子,微笑道:「好了,哥,我走了。」

「小茜……」

那男子黝黑而憔悴,伸出一雙大手,輕輕撫上小姑娘的短髮,哽咽了起來。

「哥,你別難過。小茜早就想做個肉畜了呢。哥你知不知道,每次小茜含著哥的時候,都幻想著把小腦袋砍下來以後被哥抱在懷裡插……」

小姑娘揚起雖然不大但是柔情脈脈的眼睛,微笑著。

「小茜妳別騙哥了,哥知道妳不願意……」

男子已經泣不成聲,那雙手的指節粗大,長著厚厚的老繭,但是撫摸妹妹臉頰的動作卻那麼溫柔。

「哥……」

小姑娘也掩飾不住了,但還在強笑著:「小茜願意啊,把小茜賣了,哥就可以賠那個人的錢了。賠了錢就不用坐牢,小茜很高興。」

「小茜,對不起……對不起,都怪哥,怎麼就撞上了一輛寶馬……我他媽就是個開出租的……怎麼敢撞寶馬……小茜……」

男子大哭起來,緊緊地摟著妹妹赤裸的身體,寬大的肩背隨著哭聲一陣陣抽搐不止。

「哥……小茜很高興呢……小茜是A級,賣身子錢就夠了。哥,你要好好保管小茜的頭哦……等哥百年之後要把小茜的頭和哥埋在一起,嗯?」

小姑娘強忍著眼眶中的淚水,擠出一個笑容安慰著悲傷的男子。

「好,好--小茜,哥一定要妳陪哥一輩子。」

「拉鉤,騙人是小狗。」

小姑娘笑著伸出小手,男子淚流滿面地和妹妹拉了勾,那個似乎還沒睡醒的工作人員拿出一張紙:「行了……肉畜自己進去。你,明天拿著這個去領支票,三天後來領肉畜的頭。」

小姑娘滿面的淚痕卻掛著笑容,站在門邊轉回頭最後看了哥哥一眼,赤裸的體消失在拐角。

男子抓著那張薄薄的紙片,終於忍受不住,蹲到牆角嚎啕大哭起來。

「下一個。」沒睡醒的中年人還是懶洋洋的,他已經見過太多這種情景,不為所動。

第二對走到他的辦公桌前,看上去卻不太般配,男子頭髮已經全白,女子卻正當妙齡,突然男子拉住了這位美麗少婦的手腕:「芳兒,算了,不值得……」

「爸,值得啊。我不去,明哥會槍斃的。」

少婦有些不好意思地從老人手裡掙脫了白皙的玉腕,低著頭輕聲道。

「那死小子槍斃就槍斃……也是個死不悔改的,不可惜。」

老人顫抖著,聲音酸楚而無奈。

「爸,可不能這麼說。明哥不是為了保護我,也不會衝出去捅那個城管兩刀……」

少婦柔聲道,嬝娜地走到辦公桌面前,文靜地微笑著:「師傅你好,我也是A級,檢查一下吧。」

那個中年人還是懶洋洋地伸出手,在少婦身上亂捏了一通,有氣無力地點點頭,拿起了章子。

年輕少婦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羞澀,白皙的面頰飄蕩著紅暈,轉過身撅起了豐滿雪白的臀部。

中年男人還是半睜著眼睛,在那兩片臀肉上各蓋上了一個章子。

「好了,爸,媳婦下輩子再盡孝了……」

少婦突然對著老人跪下,重重地磕下頭去。

老人趕緊伸手去拉,沒拉住,頓時老淚縱橫,也跪了下去:「好媳婦,我羅家欠妳太多了。下輩子妳做我親女兒,我再也不讓妳吃這樣的苦了。」

「爸,你起來,讓我給你磕三個頭--別折殺的我死了都不得安生。這輩子你已經把我當親女兒了,我挺開心的。別折殺我下輩子投胎不了人身。」少婦兩行珠淚也滾滾落下,但還是輕聲細語地對老人說道。

老人只得站起身來,受了少婦的大禮。

磕過頭,少婦站起身來,微笑著輕聲道:「把賣我這十萬陪了,明哥就不會槍斃了,要是好好改造的話,說不定出來得快。那時候爸把我的頭交給他,就算找不到老婆了也能有個東西用……對不起爸,沒給明哥留下一男半女……」

「好媳婦……爸知道,知道……他就算出來,也不能讓他再娶別的女人。」

和煦的春風輕輕地吹拂著老人的白髮,在春天上午明媚的陽光下緩緩地飄動。

「那我進去了啊爸。你跟媽也說一聲別難過,媳婦挺高興的……下輩子我還要給明哥做老婆。」

少婦微笑著走進了小門,老人卻悲傷得幾乎站立不住,強迫自己去接過證明,扶著牆低下頭,無聲地流著眼淚。

「下一個。」

可是那對姐弟還在瘋狂地做愛,弟弟堅硬的肉棒正在姐姐暗紅色的花瓣間飛快的進出,帶出一股股白色的泡沫。

姐姐則低著頭,長髮幾乎垂到地下,輕輕地呻吟著:「嗯……嗯……」

「你們先來。」中年人不耐煩地搖搖頭,對孫成喊道。

孫成一下子覺得心在飛速下墜,無論如何也邁不開腳步。

唐媚兒卻淡定安然地走上前去:「師傅,我也是A級的,你檢查一下。」

可是無論如何掩飾,唐媚兒都沒辦法再去面對兒子痛苦的目光,只能強自鎮定地對中年人微笑著。

「嗯。」

隨手捏了幾下,中年人就給唐媚兒蓋上了章。

孫成終於忍不住了,從身後緊緊地摟住唐媚兒:「媽……我不想妳死……」

「傻孩子。你不賣媽哪有錢給領導送禮……不送禮轉正你就得下崗……」

唐媚兒微笑著抓住兒子劇烈地顫抖著的雙手,輕輕地撫摸著。

「去他媽的,轉不了正就轉不了正,我只要媽陪著我。」

孫成把頭埋進唐媚兒柔膩的粉頸,大哭起來。

「媽還可以陪著你啊,像你姐一樣。」

「不一樣!我要會說話的媽!我要會笑的媽!我……」

孫成再也說不下去,痙攣著摟緊唐媚兒,像要將她溫軟的身子完全擠壓到自己體內。

唐媚兒不由得喘不過氣來,想了想,擺出一副惱怒的神態:「小成!你怎麼這樣!這樣媽多不安心!大男人這麼婆婆媽媽的幹什麼。」

「媽……」

「好啦,別難過了。你姐死的時候你也難過,後來不是好了嗎?行啦……」

唐媚兒微笑著轉過身來,揚起臉溫柔地看著兒子。

透過淚光看著唐媚兒美麗的臉,孫成淚流滿面地吻上了那美麗的紅唇。

母子兩的春色交纏在一起,良久,才喘息著分開。

「媽走了。以後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轉正了就趕快找個老婆。」

唐媚兒最後吩咐了一聲,走進了小門。

孫成呆呆地看著媽媽美麗的身影消失,腦子裡一片空白。

「啊--啊--」

那對姐弟突然發出激烈的呻吟,看樣子已經完事了。

長髮的女子扶著牆,一雙修長的粉腿劇烈地顫抖著,幾乎像站立不住,年輕男子則扶著她挺翹的豐臀,喘息了一會,抽出了肉棒穿好衣服。

「行了吧?就等我們了。」男子有些不耐煩地喊道。

女子無力地站直了,白嫩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一道濁白的液體。

中年人厭惡地看了她一眼,隨手摸了幾下,對著年輕男子喊道:「不行,你這頭肉畜是B級。」

「啊?什麼、什麼?」

年輕人張口結舌,不知道怎麼說好。

但是女子卻突然尖叫道:「放屁,老娘明明是A級,這是肉畜局的鑒定,還能有假?告訴你,別想糊弄我弟弟!欺負人是不?」

「哎?」

中年人第一次像睡醒了,漲紅了臉,伸出一隻手指著女子:「妳、妳……」

「你什麼你!操你爹!老娘的身子哪一點差了?說老娘不是S級也就算了,還敢說是B級?你才是B級!你全家都是B級!」

女子的潑辣和剛才弟弟面前的柔順完全是兩個極端,圍觀的三個男人不由得目瞪口呆。

「注意點素質!妳、妳的屄都鬆了,怎麼能是A級!」中年人氣急敗壞地喊道。

「素質?肉畜有肉質就行了,素質留給你媽好了!操,老娘剛跟弟弟做愛,你眼瞎啦?是不是看我弟雞巴大心裡不爽?幸好老娘的屄還算緊,要是你媽早就被操成個吹風機了!」
女子不依不饒,唾沫橫飛地罵道。

「妳--」

「告訴你,我弟雖然還是個學生,不懂事,但是只要老娘一天沒被吃掉,就一天不會讓他受欺負!你要是敢給我算B級,我絕對砸了你的飯碗!」

「妳--行,妳有種,反正我就是個打工的,行行行……不跟一頭肉畜計較……」

中年男人終於招架不住,拿起了章子。在女子的兩片臀肉上一邊蓋上了一個「A」,一邊蓋上了「檢疫合格」。

「阿榮……姐的頭你要賣的話最少能賣五千,別又被人哄了……以後也要小心,凡事多長點心眼。」

女子這才滿意地回過身來,對著弟弟輕聲道。

這次年輕人沒有再不耐煩,而是呆呆地看著還在嘮叨的姐姐,終於艱難地張開嘴:「姐……我還是把妳的頭留下來陪我……」

「啊?」

女子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年輕人不敢與她對視,垂下了目光,女子高興地跳了起來:「阿榮真好!」開心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肉畜休息室裡唐媚兒和另外三頭肉畜一起呆呆的坐著,窗外就是春天中午明媚的陽光,有蝴蝶在窗外的花叢上飛舞。

一陣陣花香飄進室內,唐媚兒不由得肚子有些餓了。

可是肉畜是不用吃東西的。

看了那三個一眼,那位小姑娘呆呆地看著蝴蝶,很明顯心裡很難過。

那位少婦則安安穩穩地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養神,只是豐滿的酥胸在劇烈地起伏,顯示出她心裡的緊張。

只有那位姐姐看起來是真正的高興,她本來已經不指望能留下自己的頭顱陪著弟弟了。

唉……都是沒辦法。只要還過得去誰願意把自己給別人吃掉……

唐媚兒想著孫成,他自己會做飯吃嗎?

會不會挨餓?

衣服洗得乾淨不?

沒我照顧他肯定會生病,等轉正了快點找個老婆吧。

「許公子裡面請,裡面請!」

門突然開了,肉畜們一起轉過頭去看著門口,餐廳經理正點頭哈腰地引著一個年輕人走進房間:「今天就四頭A級的,不過素質都不錯,您看看?」

這位許公子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氣質不錯,高貴文靜。

掃視了四人一眼。

餐廳經理趕緊道:「都站起來給許公子看看!」

「我都要了。」

許公子笑道。

餐廳經理趕緊陪著笑:「那許公子看看怎麼烹調?」

「嗯……」

走到站成一排的肉畜前,許公子和藹地微笑著,端詳起她們來。

前後轉了一圈,才回到她們面前,先指著唐媚兒道:「這個清蒸。」

唐媚兒頓時一陣暈眩,清蒸……

自己真的要成為一塊肉了。

自己被蒸熟了會是什麼樣子?

「這個分解了做炒菜和冷盤。」

許公子指著那位姐姐,可是她好像根本沒聽到,目光投向遠方,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嘴角還掛著笑容。

餐廳經理趕緊不停地記錄著,然後許公子的目光在少婦和小姑娘臉上逡巡了一會,最終決定下來,指著少婦道:「這個分解了燉湯,好肉留下來涮。」

又指著小姑娘:「這個整體烤了,記得多放辣。」

「許公子真有眼光……」經理恭維道。

許公子雖然沒有表示,可是眼神裡還是露出一絲鄙夷:「晚上七點,別誤了事。我先走了。」

「慢走,慢走。」

經理點頭哈腰地送許公子出門,四個肉畜還沒回來坐好,經理就回到房間,滿臉得意的笑容:「走吧靚女們,該處理了。」

終於要結束了……

唐媚兒不由得雙腿發軟,但還是鼓起勇氣跟著經理走向廚房。

寬大的廚房裡瀰漫著一股血腥味,一個架子上擺著幾顆還沾著血的頭顱,帶著千奇百怪的表情。

幾個配菜師正在運刀如飛,叮叮咚咚地敲擊著砧板,將一塊塊白花花的肉變成菜餚的原料。

這些都是B級肉畜和C級肉畜吧……

真可憐,她們的頭顱想要處理的話還得主人出錢……

加上本來姿色一般,而且往往家庭經濟緊張,她們的頭往往被直接當垃圾丟掉了。

「老王!」經理喊道。

一個白圍裙已經染滿鮮血的中年廚師走了過來:「老板。」

「姓許的要這四頭,晚上七點就得上菜,你把她們宰了吧。」

經理提到許少爺的時候咬牙切齒,目光幾乎能殺人了。

「哦。」

老王似乎有點哆嗦,經理先指著少婦和姐姐道:「這兩個都是要分解的……先宰了吧。」

「嗯。」

老王走過來,端詳了兩頭肉畜一眼。

經理繼續指著那位姐姐道:「先這個,要炒菜的。」

「好……肉啊肉啊妳莫怪……妳是人間一道菜……阿彌陀佛……」

老王一邊念佛,一邊從經理手裡接過姐姐的手,牽向一座斷頭機。

長髮的年輕女子一直微笑著,老王哭喪著臉把她柔順的長髮在頭頂盤好,又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一根繩子,反綁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推倒在斷頭機上。

脖子放在一個凹槽裡,然後用另半邊帶凹槽的金屬板卡住了她的脖子。

「姑娘……別想那麼多了……好好享受一下……這機器很先進……會在妳高潮的時候砍掉你的小腦袋的……」

老王一邊絮絮叨叨地擺弄著女子的身體,一邊打開了機器的開關,然後就嘆息著走到一邊,低聲念叨起來:「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

「大叔。」

被固定在斷頭機上的女子突然說話了:「把我的頭整漂亮點,行嗎?」

「行……行……唉。」

老王低著頭,雙手合十,繼續念叨著:「妳安心去吧……」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女子微笑起來,閉上眼睛開始享受先進的機器帶給她的快感。

兩隻橡膠機械手正在激烈地挑逗著她因為俯身而顯得格外豐盈的乳房,一根電動陰莖也慢慢沒入了她的陰道。

「啊……啊……」

雖然被固定得死死的,但是女子還是在強烈的快感下劇烈地顫抖起來。

很快就到了高潮:「啊--阿榮--阿榮……阿--」

最後一聲呼喚被無情地打斷,後面的三個肉畜都聽到了一聲清脆的金屬相叩的「叮」,這是斷頭機的刀刃與金屬砧板接觸的聲音。

長髮女子被固定得死死的身體瘋狂地痙攣著。

老王還在念著經:「南無地藏王菩薩……」走過來提起了她美麗的頭顱。

唐媚兒目瞪口呆地看著她有些扭曲的臉,因為失血而變得蒼白的面頰上還帶著高潮時淫媚的表情,嘴唇顫動著似乎想說什麼,但無神的眼眸很快停滯下來,無聲地訴說著她已經失去生命的事實。

我的頭被砍下來也是這樣的嗎?

唐媚兒有些喘不過氣來。

老王手裡的頭顱斷頸上還在噴湧著鮮血,嘆息著的廚師喊道:「小劉。」

一個年輕人跑過來拉起無頭的身體的腳踝,老王吩咐到:「這個分解了做我們的招牌菜……八熱炒八冷盤。吩咐下去,再來接下一個。」

「哎。」

年輕人拖走了長髮女子的身體,老王把手裡的頭顱插到一根閃亮的金屬桿上,轉過身來對著那位文靜的少婦道:「該妳了……」

少婦還是保持著平靜,但是呼吸卻急促沉重,白皙的臉蛋上泛著一片異樣的潮紅,慢慢走到斷頭機前,把臉放到還粘著前一頭肉畜血污的砧板上,自己把雙手背到背後,任老王把她捆緊。

無論機器如何挑逗,少婦也始終沒有出一聲,只是在高潮的時候光滑得如同絲緞一樣的背上浮現出一片片紅雲。

所以她失去頭顱的那一聲「叮」也顯得特別刺耳,豐滿白皙的身子卻始終保持著平靜。

「好姑娘……」

老王又一次提起少婦的頭顱,那雙溫柔的眼睛已經閉上了,俏麗的臉上帶著安詳和平靜,就像睡著了一樣,被老王提起來穿在第一頭肉畜的頭顱旁邊的那根金屬桿上。

在等待多時的小劉拖走了少婦豐滿的身體以後,老王還沒來得及對小姑娘說什麼,小姑娘就恐懼地大哭起來:「哥--哥--我不想死--我害怕!」

嬌小的身體恐懼地痙攣著,老王嘆息著:「唉……姑娘……何必呢……」

「我不想被吃掉……阿姨--」

小姑娘突然一頭鑽進唐媚兒的懷裡,唐媚兒不由得心酸起來,自己這麼大年紀了都害怕得兩腿發軟,何況這個看起來還不滿二十的小姑娘。

「別怕,很快的……」

唐媚兒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這個就要失去生命的姑娘,只能輕輕地摟著她,輕撫著她柔順的短髮。

「我怕痛……怕黑……怕哥哥看不到我……阿姨,要是他們把我的頭弄丟了怎麼辦?」

小姑娘眼淚汪汪地抬起頭看著唐媚兒,哽咽道。

「不會痛啦……更不會弄丟妳漂亮的小腦袋的……我們酒樓開了二十年,宰了幾萬個女人,從來沒弄丟過腦袋……妳放心吧--妳看,連這樣的女明星都來這裡讓我們宰殺呢……怎麼可能弄丟頭呢?」老王搖著頭,從一個櫃子裡捧出一顆漂亮的人頭,無奈地笑著。

「咦……這不是……楊蜜小姐嗎?」

小姑娘和唐媚兒吃驚地看著老王手裡的頭顱,齊聲道。

「是啊……昨天在這裡被宰的……妳們放心,我們連C級肉畜的頭都沒弄丟過。」

「小妹妹,妳別怕……很快的。到時候妳的小腦袋會漂漂亮亮地交到妳哥哥的手裡的……」

唐媚兒盡力安撫著小姑娘,小姑娘終於平靜了一些,抽泣著走上前去:「大叔……你快一點,別讓我太痛了行嗎?」

「行……妳放鬆……」

老王綁好了小姑娘,可惜她年紀太小,還是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南無大智文殊菩薩……南無大勇普賢菩薩……南無大悲觀音菩薩……」

老王無奈地看著小姑娘無論如何也不能被機器挑逗到高潮,終於停止了唸經,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了一支注射器。

「王叔……這個是十八號?」旁邊的小劉吃驚地問道。

「是啊……」老王走到小姑娘身後,對著她蠕動著的雪白渾圓的小屁股把注射器深深地紮了進去。

「王叔……這東西是禁止用於食品的吧?」小劉試探著問道。

「誰在乎……誰知道我們用了呢……別想那麼多了,我們又沒用地溝油。」

老王將半管藥品推進了小姑娘體內,看著她開始呻吟起來。

「啊……啊……好癢……我好熱……哥……操我……小茜的小穴好癢……唔……」

藥液見效很快,小姑娘很快就慾火高漲起來,盡力扭動著身體,機器的電動陰莖一進入,她就淫蕩風騷地叫起床來:「啊……哥……哥……好大……小茜好舒服……用力……快點……啊、啊、啊--」

很快小姑娘就到了一個劇烈的高潮,粉嫩的花瓣間猛地噴出了一股晶瑩的黏液。

就在這一瞬間又聽到一聲令人心頭一緊的「叮」,小姑娘無頭的身體突然直直地挺立起來,一股血柱像噴泉般直衝而上。

老王輕輕地提起小姑娘可愛的小腦袋,那雙清亮純淨的大眼睛帶著一絲驚訝地大睜著,似乎還不相信自己已經被斬下了頭顱,兩顆晶瑩的淚珠緩緩從清純的眼角滾落,然後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就突然失去了神采,變得空洞而迷茫起來。

「這個送到烤箱裡……香辣醬,對。」

小劉又拖走了小姑娘的身體,只剩下唐媚兒了。

看了一眼那三顆在金屬桿上插成一排的頭顱,唐媚兒突然覺得不那麼恐懼。

我的頭也要被插上去了吧?

我會是什麼表情?

我的身子會被清蒸……

會整的漂亮嗎?

「大妹子……」

老王的聲音有些傷感:「對不住了。」

「哪裡……大哥……這就是我們的命。」

唐媚兒反過來安慰起老王,老王還在絮叨著:「我為了這份工……把我自己的女兒都宰了……我女兒死的時候也像這小姑娘這個年紀,這麼害怕……這些年宰了幾千個女人……不知道死了會不會下十八層地獄……」

「沒事啊……大叔……我們都是肉畜而已……」

這時斷頭機的機械手抓住了唐媚兒沉甸甸的乳房,似乎帶著一陣陣電流,瞬間就刺激得她渾身酥軟。

「嗯……嗯……」

嬌嫩的乳頭就像被小成第一次和自己做愛的時候那樣笨拙地吸吮,帶來一陣陣令人融化的快感。

我就要迎接最後一次高潮了……

唐媚兒很快放棄了思考,全身心地去感受那份顫慄,彷彿又回到了三年前,第一次答應了小成以後,和菲菲一起和小成滾床單的情景……

突然一根粗大的東西侵入了唐媚兒淫液橫流的陰戶,就像小成的肉棒一樣,粗魯而激情地抽插起來。

小成……小成……

「小成--」

唐媚兒似乎看到兒子正在面前微笑。

腦子裡慢慢空白,所有的意識都被快感淹沒。

小成好棒……好舒服……

「啊、啊--媽……媽要洩了……啊、」

突然一片氾濫的春潮席捲而來,唐媚兒痙攣著湧出一股溫暖的蜜汁。

就在這一瞬間,她突然覺得脖子一陣刺痛,接著就是一陣冰涼。

「……」

歡愉的呼喊被硬生生砍斷,唐媚兒突然覺得天旋地轉,緊接著就看見了自己粉嫩潔白的身體,正在斷頭機上抽搐著,斷頸處鮮血噴湧而出,與之相對的是雙腿之間也在噴出一股股清亮的愛液。

小成……

唐媚兒終於意識到自己被砍斷了脖子,頭顱正在被老王提在手裡。

意識在混亂中越來越遠,眼前突然出現了一根錚亮的金屬桿。

我也要被插上去了嗎?

要好看一點……

努力地擠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唐媚兒慢慢地陷入了黑暗。

春夜的和風帶著一陣陣花香,春光樓的大廳裡迎來了貴客。

許公子還是那麼高貴和文雅,帶著一群同齡人邁入了酒樓。

「許公子!」

餐廳經理還是陪著笑臉迎接他:「徐公子果然是人中龍鳳,真守時。」

許公子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等大堂的鐘聲敲完七響,才淡淡地微笑道:「行了。菜都備好了吧?」

「好了好了!許公子吩咐哪敢怠慢。現在開席嗎?」經理的腰彎得更低了。

「大家坐吧!今天我生日,同學一場也是緣分,可惜今天沒有S級肉畜,大家別見笑了。」

「哪裡哪裡。」

「許大哥太客氣了。」

「不是許大哥,我能哪能知道肉畜的味道……」

看著同學們的恭維,許公子微笑著對經理道:「上菜。」

一碟碟冷盤很快流水般端上了桌,香酥子宮……醬鹵肥腸……涼拌肝花……麻辣心尖……幾個傢伙吞著口水,等許公子微笑著宣佈:「大家隨便吃。」以後,才拿起筷子,大嚼起來。

熱炒也上了幾道以後,服務員才推出兩輛小車,小車上兩隻巨大的銀餐盤蓋著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經理站在兩車中間,略帶得意地笑道:「這是今天的主菜。」

許公子點點頭:「上來吧。」

經理揭開蓋子,兩隻餐盤上靜靜地躺著唐媚兒和小姑娘誘人的身體。

唐媚兒雪白粉嫩的無頭身體擺著一個仰躺著的造型,大大地張開一雙圓潤的粉腿,一雙纖細修長的玉手搭在兩腿間那粉紅色的小穴上。

兩瓣晶瑩的花瓣間還在一陣陣冒著白色的蒸汽,已經被蒸得晶瑩剔透,似乎有肉汁在皮膚和肌肉間流淌。

門外緩緩吹進一陣和煦的春風,吹彈可破的身子在春風裡像剛磨好的豆腐腦一樣微微晃動,幾個老道一點的這才笑著拿起筷子。

而小姑娘被烤的金黃略帶深紅的嬌小身體則擺成一個俯伏著的姿勢,高高地撅著緊致渾圓的臀部,小巧可愛的肛門被插上了一支潔白的百合,皮膚間不停有油脂滴落下來,似乎還響著噼噼啪啪的聲音。

「許公子請用這兩隻美鮑。」

經理笑著拿起一把餐刀,剜出了唐媚兒和小姑娘的兩隻美穴,盛在一隻水晶碟子裡,雙手奉到徐公子面前。

「辛苦了。」

許公子淡淡地感謝道,隨意地拿起一雙筷子,按了按碟子裡的兩隻香氣撲鼻的陰戶。

一隻是淡淡的清香,一隻是濃濃的馥郁,在筷子的壓力下唐媚兒晶瑩剔透的陰戶裡緩緩流出一股潔白的濃汁,而小姑娘金黃酥軟的陰戶裡則流出了噴香的油脂。

「大家請隨意。」

許公子微笑著夾起唐媚兒美麗的陰戶,對著客人們點頭示意,然後就輕輕地咬了一口。

閉上眼,感受著柔嫩的美肉和甘美的湯汁在嘴裡融合,高貴的青年第一次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看著主人動了筷子,客人們再也忍不住美味的誘惑,蜂擁而上,開始搶奪那兩具美味的身體。

許公子微笑著看著他們,優雅地吃完兩隻美穴,拿起餐巾擦了擦嘴。

經理趕緊湊過來:「許公子還有什麼吩咐嗎?」

「不用了……對了,把這四個肉畜的頭擺出來給這些人看看吧。」

許公子晚餐一向吃得很少,今天已經是破例了。

「是,是。」

經理趕緊走進後面,很快就帶著幾個服務員,在餐桌邊擺起一個金屬架,然後又捧出四顆美麗的頭顱,並排插到金屬架上的金屬桿尖端。

許公子滿意地看著四顆美麗的人頭,已經做了初步處理的四張俏麗的面容都被擺出了一副女人高潮時的嬌媚和甜蜜的表情。

她們誘人的身體很快被瘋狂的客人分食一空,只剩下餐盤裡的兩堆散落的骨頭。

還有人意猶未盡地拿著一根不知道是誰的大腿骨,用餐刀從中間粗暴地砍斷,對著端口拚命地吸吮著美味的骨髓。

慢慢地大家都酒足飯飽,不知道是誰打開了電視,新聞頻道裡一個領導正在發表講話:「……攻擊我國的人權狀況,在此我們要嚴正抗議。吃人是符合我國國情的,大家知道,每吃掉一個女人,都能增加大量的GDP,又能減少人口總量,對發展中的經濟來說具有重大意義……」

「許大哥!你老爺子又在講話了--」

「許部長真是日理萬機……」

客人們紛紛恭維起來。

「老生常談。」

許公子淡淡地笑道,但是畢竟年輕,還是掩飾不住得意,看著電視上的父親講話:「……為了GDP,我們要鼓勵每個人,勇於被吃,以被吃為榮,廣大人民群眾應該擦亮眼睛……」

「沒什麼好看的。大家吃好了吧?我們去HAPPY一下。」

許公子笑著站起身來,客人們紛紛簇擁著他,經理帶著一群服務員送他們出了大門,一時間大廳變得空空蕩蕩,只剩下四顆成一排插在金屬架上,面對著電視的頭顱。

雖然都被刻意擺成滿足快樂的表情,但是沒經過深加工,所以失去了生命的四雙美麗的眼睛都顯得空洞無神,直勾勾地看著前方電視的方向,似乎都帶著一些詭異而嘲弄的微笑,看著電視裡的領導結束了講話:「……堅持……領導……科學吃人……文明吃人……和諧吃人……」

溫暖的春夜只剩下渾厚的聲音在迴盪:「……一百年不動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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