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08.15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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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系列之三 勒克萊爾的選擇
作者:不詳
編譯:大地
(勇敢的法國女英雄,在蓋世太保和斷頭機之間平靜地接受了後者)
勒克萊爾實在不想再追查下去了。
作為土倫維希政權的一位檢查官,他不願意再深究這個案子,僅僅是因為他發現自己已經掌握了真相。
經過他派遣的偵探們在對代號「虎」的抵抗組織領袖進行長期偵察,一切證據都表明「虎」確定以及肯定是一位女士(這點勒克萊爾進行了反覆確認)之後,恐懼讓他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但勒克萊爾同樣是位軍人,他明白自己的職責。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悶悶不樂地從巨大的桃木辦公桌之後站起,走過聲音甜美,身材卻乏善可陳的女秘書,穿過大廳走進審問室。
他進門的時候,兩名衛兵及時立正敬禮,但對面那個嬌小的背影,仍然背對著房門,交叉著一雙美腿抽煙,連頭都沒抬一下。
勒克萊爾示意衛兵離開,搬過一把椅子坐在了吸煙者對面。
她打扮得很休閒,大約21、2歲年紀,長得乳豐臀翹,一頭蓬鬆的紅髮隱藏在最近時髦的貝雷帽下面。
勒克萊爾與她對視著,彼此看到了對方臉上嘲諷的笑容。
是她,勒克萊爾心想,果然是米歇爾,在確認女人身份之後,回憶的波濤開始在腦海中湧起。
三年前,勒克萊爾在一座一層樓的小公寓裡結識了她,當時他剛剛完成自己的法學研究,而她正致力於激進的工人政治運動。
在經過整夜的政治辯論之後,兩人激情四射地做愛,她如精靈般嬌小的身軀癡纏著他,堅挺的乳房壓扁在他的胸膛上,女人很害羞,只願意採取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
這讓他總是貪婪地享用她靈活粉嫩的香舌,接著將自己粗壯的男根插入女人泥濘的神秘之地,並在她的蜜壺中灌滿愛液。
想到這裡,勒克萊爾迅速地交叉了雙腿以掩飾自己下體的勃起。
「沒錯,勒克萊爾,是我。」她說道,臉上露出「看透你了」的神秘笑容,這讓他感到有些尷尬,同時也心中一蕩。
「妳氣色不錯‧‧‧」勒克萊爾悶聲說,忽然不知道該怎麼交談下去。
米歇爾的椅子摩擦著水泥地板,向前靠近了勒克萊爾幾步,她把手放在他交疊的雙腿上,以一種他幾乎快忘記的方式撫摸著。
「嗯,我想我比以前看起來更好!」她輕聲說,聲音一點也不羞澀。
勒克萊爾以手加額,沉重地嘆了口氣,米歇爾收回手坐直身體,兩人都正經起來。
勒克萊爾強忍著眼淚和對少女的垂涎恢復了自制。
「那麼‧‧‧我會怎樣?」她問。
「今天傍晚蓋世太保就會過來帶走妳,我能為妳做的很少。」他回答。
米歇爾的眼眶紅了,淚珠在裡面轉動,她定了定神,一邊抽煙一邊看著地板直到心情穩定下來,她忽然抬頭。
「沒錯,你們這些納粹的維希傀儡一定會這樣幹的!」她向地上吐了泡口水。
房間裡響起了另一陣椅子摩擦地板聲,勒克萊爾站起來走出房門。
在大廳裡,他笨拙地摸出一支煙,在點煙的時候雙手因為怒氣而顫抖著,他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蘭蔻打火機的火苗一閃,接著出現了一股長長的煙柱。
她當然是對的,維希政府就是納粹的傀儡,不,應該說是幫兇。
很快,那些可惡的,獰笑著的黑衣蓋世太保就會過來提走米歇爾,而他勒克萊爾只有點頭哈腰地簽署交接文件。
他們會把她粗魯地拖進鎮外的「小堡壘」——那是一座被石牆包圍的,位於小山上的舊莊園。
他有幾次因為公事到過那裡,那地方很適合蓋世太保們的恐怖勾當。
在不多的幾次夜晚經過城堡邊上的公路時,總是可以清晰地聽到石牆後面傳來可怕的慘嚎,聲音之大連他的運動型汽車馬達都蓋不住。
人類不可能發出那種聲音,每當想到蓋世太保們對犧牲者施以何等殘酷的刑罰,才能讓他們發出如此痛苦的哀叫,勒克萊爾就不寒而慄。
如今,更令他顫抖不已的是,這些殘忍的劊子手會怎樣對待像米歇爾這樣年輕美貌的姑娘?納粹們對「虎」追捕已久,甚至連希姆萊本人也為此喪命。
他回到辦公室,思量著戰爭築起的,橫跨在自己和米歇爾之間的那堵牆。
像很多他這個年紀的年輕人一樣,勒克萊爾在波蘭戰役兩周後被徵召入伍,在無窮無盡的「靜坐戰爭」中,縮在法國與比利時邊境的前哨站裡發抖,當最後一艘小艇離開之後,他在敦刻爾克的外圍被俘虜了。
根據停戰協定,他被釋放並宣誓效忠於慘淡經營的維希政權。
在被德國擊敗被成為俘虜之後,男人產生了深重的挫敗感,並認為國家唯一正確的途徑就是適應新的現實。
米歇爾的反應與他截然不同。
她認為德國人是所有勞工階級的敵人,勒克萊爾和其他維希政權的領導都是法奸,任何為他們服務的人也是叛徒。
她收聽愚蠢的戴高樂在無線電中的演講,號召真正的法國愛國者進行抵抗,因為這個,她在狠狠地啐了勒克萊爾的臉之後離開了公寓。
勒克萊爾被分配到土倫,並很快升任主檢察官。
出於職責所需,他追捕過幾個抵抗組織的領導人,特別是代號為「虎」的情報員,因為成功地竊取了德國軍政計劃的機密信息而讓蓋世太保們大為光火。
勒克萊爾從記憶中察覺了這位特殊領導人的熟悉之處,但他總是下意識地拒絕自己的懷疑,直到今天。
勒克萊爾打發骨感的秘書離開,他不想再被打擾,鎖上辦公室的大門,從酒櫥裡取了一瓶昂貴的香檳。
他本來打算用它來慶祝自己被調到維希總部,但現在看起來不是什麼好事。
當他沉醉在這特別的法國風味的液體中時,思維並沒有變得凝滯,相反卻更加清晰活躍起來。
他把視線投向窗外,目光開始聚焦在一個存在已久的背景物體上,過去他幾乎沒有注意到它,現在它的形象卻忽然變得鮮明起來:兩根直立的柱子頂部被一根帶著繩孔的橫樑連接著,剩餘的部位覆蓋著防水油布。
勒克萊爾忽然意識到,這就是解決自己窘境的方法。
他在腦海裡考慮再三,站起來發出一陣高盧式的感嘆,毫不猶豫地重新走向審問室。
進入房間之後他再次示意衛兵撤離。
衛兵前腳剛走,米歇爾就再也抑制不住洶湧而來的爛漫情感,從椅子上跳起來緊緊地抱住了勒克萊爾的雙臂。
他溫柔地擁抱著女孩,似乎戰爭並不存在,她的眼淚突然迸發出來流到了男人的肩上。
這一刻她忽然變成了一個被嚇壞的小婦人,孤獨無靠,面臨著可怕的命運。
她抬起如精靈般嫵媚精緻的臉龐看著他。
「哦,勒克萊爾,我們之間的一切是多麼可笑!我們過去是一對傻瓜,納粹奪走了太多的東西,我們還要愚蠢地讓他們帶走我們的愛情!」她的聲音在愛意中爆發了。
他們似乎再次回到了巴黎貧民區的小公寓——他們的愛巢和避難所。
審問室赤裸的水泥地板好像消失了,兩人熱切地深吻和擁抱著,互相脫掉了礙事的外套,很快內衣也成了擺設,鬆鬆地掛在身上,暴露出兩人的私密之處。
勒克萊爾輕柔地用舌頭愛撫米歇爾白嫩豐盈的乳房,女人發出難耐的嬌吟。
接著他坐在離自己最近的椅子上,米歇爾配合地分開雪白渾圓大腿,面對著他跨坐,她彎腰抬起蜜桃般的美臀,纖細的蔥指嬌羞地分開自己下身早已氾濫成災的肉唇,慢慢地扭動著腰部,一點點地將男人粗大的分身套進泥濘不堪的小穴!
當感覺那火熱的堅硬進到自己柔嫩的最深處時,女人忍不住向後仰起嬌軀,張開小嘴發出粗重的喘息。
隨著勒克萊爾有力地上下抽動,米歇爾如八爪魚般緊緊地抱住了對方,一邊拚命地將自己的香舌纏住男人的口腔,一邊靈活地搖動著自己的蠻腰配合著。
勒克萊爾感到自己似乎抱住了一條滑膩的美人魚,下身被緊窄火熱的液體包圍著,胸前被富有彈性的兩團雪膩頂住,柔軟之中還有兩顆硬核在摩擦自己堅實的胸肌,讓他快活得幾乎要叫喊出來。
十幾分鐘之後,隨著女人明顯壓低的嬌哼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勒克萊爾在米歇爾的蜜壺中奮力射入了自己的種子!
女人則無力地向後滑倒,以一個不雅的姿勢躺在地板上,兩條修長挺直的美腿大分,紅褐色陰毛下的小穴還在翕動,流淌出滴滴白色的漿液。
女人誘惑地用兩根手指按住自己薄薄的肉唇,似乎想留住男人的精液。
在她呼吸平復下來之後,她坐起來交叉雙腿,恢復了淑女的儀態。
「我只想做一個母親。」她微笑著,露出好看的貝齒,意識到他們還缺乏準備,於是低頭有些羞澀地說道。
「除此之外一切都不重要。」
「我的小可愛,我已經絞盡腦汁,直到最後一刻還在思考拯救妳的辦法!」勒克萊爾開腔了,這時兩人已經站起來開始整理衣服,在房間裡充滿了米歇爾下體的淫靡氣味中,他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把自己的思緒拉回現實。
「是的,我能夠從你的呼吸中聞到。」米歇爾吃吃地笑著說。
勒克萊爾也露出了微笑。
「我很樂意用我的生命交換妳,但這行不通,我的權限足以讓我們走出這座大樓,但沒有治安官簽署的通行證,任何人都無法離開監獄。即使我從武器庫裡取出一把機關鎗,在被亂槍擊倒之前也走不了多遠。」
米歇爾仍然微笑著,她把臉放在男人的手心裡,依偎在他懷中。
「沒關係,納粹不可能永遠地折磨我,為了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能忍受!」她雖然維持著笑容,但眼裡卻掩飾不住一絲恐懼。
「還有一種辦法‧‧‧中午我帶妳到主治安官那裡,以推翻政府罪進行起訴,他會立即作出判決,我們可以在蓋世太保來之前快速處理妳。」他幾乎是一口氣拋出了整個點子,在感到自己被內疚壓垮之前。
米歇爾的嬌軀一顫。
「快速‧‧‧處理,你的意思是,‧‧‧處決‧‧‧我?」她屏住了呼吸。
「是的。」過了半響,他艱難地回應。
米歇爾陷入了沉思,一支香煙夾在纖長的指尖。
勒克萊爾用蘭蔻打火機為她點上火,一陣青煙再次繚繞起來,室內陷入了沉靜。
忽然,女孩站起來,摘掉了貝雷帽,搖搖頭,滿頭紅髮似波浪般湧動。
「好啊,讓我們騙走蓋世太保們的獎品。」她的表情似乎輕鬆下來,露出孩子氣的笑容,接著神色一正,認真地問。
「那麼‧‧‧我的死法是?」
「斷頭機斬首。」勒克萊爾回答,語氣乾巴巴的,就像電話自動答錄機,米歇爾把手放在自己纖細修長的脖子上,輕輕地撫摸著咽喉光滑細膩的肌膚,閉上了眼睛。
「我聽說那樣很快‧‧‧‧‧‧」
法庭總是空蕩蕩的——因為從審判到處理過程很迅捷,人群通常來不及聚集。
勒克萊爾坐在檢察官的位子上,反覆地翻弄著幾頁紙以掩飾緊張。
米歇爾站在被起訴人的籠子裡,身邊一邊一個站著兩名制服警衛。
像往常一樣,法庭上沒有出現辯護律師。
庭審隨著主法官內維爾的肥胖身軀的出現開始了。
作為一戰英雄,內維爾在政府豐厚的年金供養下變得既富有又富態,他是停戰協議簽訂後最早支持貝當元帥「新秩序」的那批人之一,為此得到了土倫大法官的位子作為酬勞。
當他費力地將自己過於沉重的身軀壓在法庭正中的椅子上時,後者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呻吟,在白蘭地和豐盛的午餐之後,老男人的眼皮有些發脹。
「坐下!」內維爾粗聲叫道,大廳裡立即響起了一陣椅子刮擦地板的聲音,掩蓋了勒克萊爾略帶緊張的咳嗽,他向前拖動椅子打開了起訴狀。
在勒克萊爾宣讀的同時,內維爾戴上眼鏡,開始瀏覽面前的文件。
「被告罪名清晰,證據確鑿!」勒克萊爾念道。
「陰謀策劃恐怖主義行為,反叛法國政府。」
當然這裡的「法國政府」指的是維希政權。
勒克萊爾開腔後內維爾一直保持沉默,他反覆閱讀面前的文件。
老法官向後靠上椅背,椅子再次發出吱嘎的響聲,他忍不住打了個嗝,將眼鏡從短粗的鼻樑上摘下來,用一塊白色的手絹擦拭著。
「嗯,罪行的證據已經全部記錄在這些文件裡,我想沒有必要再提供更多的證據了。」內維爾忽然開口,勒克萊爾感到一陣放鬆,目前為止他的策略很成功。
他清了清喉嚨,開始第二步計劃。
「被告應該被處以極刑,並立即執行!」勒克萊爾以一種憤怒的語氣吐出幾句話,心裡卻無限糾結著。
「不錯,最嚴厲的懲罰當然處是必須的!」內維爾點點頭,表示同意,接著他的慵懶神色忽然一掃而空,他盯著勒克萊爾。
來了,主檢察官如是想到。
「不過,我看沒有必要立即執行,我想先把對案犯的宣判公諸於眾,以儆傚尤會更好!」內維爾官氣十足地說。
「我是為您的權威著想,有人可能會插手這件案子。」勒克萊爾回答。
「檢察官辦公室將不能確保判決被執行,如果有人執意干涉的話,在這件事上,人民有權力以迅速而清晰的方式實現正義。」
內維爾灰白色的頭髮下,石牆般的臉色沒有變化,但眼睛裡閃動著的光芒告訴了勒克萊爾一切,主法官是跟他開玩笑,他最不喜歡牽扯到蓋世太保的事情。
內維爾不再眨巴眼睛,關上面前的文件,以一種最終決定的口氣大聲叫道!
「被告起立!」
米歇爾看起來有些走神,似乎沉浸在恐懼之中無法自拔。
直到兩名警衛抓著她的胳膊把她提起來的時候才清醒過來。
她看起來是那麼嬌小無助,勒克萊爾心想,卻只能強直假裝鎮靜,讓宣判過程進入最可怕卻又是必須的最後環節。
「米歇爾‧蓋姆琳。」內維爾從眼鏡後面讀著文件題頭的女孩姓名。
「你被控犯有叛國罪,陰謀反叛法國政府和人民。對你的判決是立即押赴刑場,接受身首分離之處死。」
勒克萊爾簡短地閉了會眼睛,在判決被宣讀的時候,米歇爾一直面無表情。
隨著又一陣刺耳的嘎吱聲,內維爾從椅子上笨拙地站起來,大聲宣佈。
「退庭!」
內維爾有些僵硬地走了出去,經過短暫的寂靜之後,勒克萊爾意識到現在一切由又自己掌控了。
他向米歇爾身側的兩名警衛點點頭,兩人開始把女孩帶出法庭。
勒克萊爾伸手抓起他的公文包,在跟著他們出去之前理了下思路。
他找到亨利,監獄的武裝守衛,告訴他馬上聯繫喬費爾,也就是劊子手,讓他在一個鐘頭之內準備好斷頭機。
勒克萊爾忽然意識到時間很緊迫,蓋世太保們說不定已經在路上了,但已經不可能再快了。
然後他決定先去看看米歇爾。
他在法警室的前廳找到了她——米歇爾並不打算逃走,相對於蓋世太保的折磨,被斷頭機斬首要更舒適些。
她背靠窗台站著,勒克萊爾注意到,窗外,喬費爾和他的助手正忙著安裝他們的設備。
在摸出隨身攜帶的柯納克酒瓶之後,喬費爾打開木箱,從裡面費力地提出一塊新打磨好的刀片。
在助手拉著繩子,喬費爾將刀片搖搖晃晃地掛在了斷頭機的橫樑上,然後將繩子拉起來,直到刀片升起到橫樑頂部。
他仔細檢查了刑具的各個零件,測試它們的可靠程度,最後扳動開關釋放鍘刀,沉重的刀片呼嘯著在落下。
「咚!」的一聲砸到斷頭機前方,沉悶的巨響迴盪在院子裡,米歇爾的身體忍不住縮了縮。
門外傳來輕快的足音,亨利走了進來。
「我們最好抓緊時間。」他說。
米歇爾愣了一下,扁了扁嘴唇,自然地站起來,優雅地脫下了整潔的連衣裙,接著轉身跟著亨利出了房門,後面緊跟著勒克萊爾。
外面,女監警衛已經放好了一把木椅,她對女孩晃了晃手中的剪刀,示意她坐下。
米歇爾點點頭,以一種雍容得體的姿勢側坐到了椅子上,一雙細長的美腿淑女式地併攏屈起,側向一邊。
女警衛專業地用一隻手撩起女孩富有光澤的紅褐色髮絲,另一隻手在她的後頸部快速地修剪起來,不一會兒,米歇爾的髮型就被修成了精幹利落的波波頭,而不僅僅是為了方便砍頭而被亂剪一氣。
勒克萊爾不得不驚訝於女警衛的技巧。
「現在請站起來,親愛的。」女警衛說。
「解開妳的上衣。」米歇爾安靜地遵從了,解開了她巴黎式上衣的4顆扣子。
女警衛幫她將衣領拉下,接著說。
「解開襯衣,親愛的,只要三顆扣子就可以了。」米歇爾緊閉上雙眼好一會兒,勒克萊爾急忙上去扶著她一條胳膊,以為她可能暈倒,但米歇爾只是簡單地對他微笑了一下,用另一隻手解開了剩下的扣子。
女警衛將米歇爾的內衣領子也拉下來,直到白嫩光滑的乳房上緣也隱約可見。
她開始用剪刀去掉女孩衣領和襯衣的上部,沿著米歇爾頸骨的一邊剪到另一邊,她迅速而有成效地將女孩的上衣和內衣領口變成了一堆碎布,這個過程中米歇爾一直看著地面,嬌嫩的咽喉偶爾聳動一下。
最後她纖細修長的脖子附近沒有任何遮掩,完全暴露出來,那雪白粉嫩如玉柱般的頸子似乎在邀請鍘刀的臨幸。
在女警衛完成工作之後,亨利做了個手勢,說:「這邊請,女士。」
米歇爾從他的臂彎空隙處看去,不遠處就是一座斷頭機。
她迅速瞥了沉默的勒克萊爾一眼,後者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懼和痛苦。
勒克萊爾只能閉上雙眼任由眼淚滑落。
米歇爾低下頭,開始慢慢地走向斷頭機。
這恐怖的機器安放在一座小平台上,離地面大約只有幾寸高,只用兩個小台階就可以上去。
喬費爾和他的助手在斷頭機邊上等待著,活動案板已經豎直放置,卡頸口的活動上擋板也已裝好。
米歇爾在台階下停住了,依戀地看著勒克萊爾。
在這一刻,兩人都明白對方想說什麼和做什麼,接著女孩轉身走上台階。
他們的愛如此深沉,不需要激情地擁抱,熱烈地深吻或是情意綿綿的告別話語來證明,只需要深情的一瞥便已足夠。
米歇爾孤單地站在平台上,警衛們在台下充滿敬意看著她。
女孩向前走動時,目光集中在兩根立柱之間閃耀著寒光的巨大鍘刀上,她看得很入迷,喬費爾拉住她的手時還有些不知所措。
老劊子手溫和地把手放在女孩的背上,引導她把嬌軀緊緊貼住豎直的案板,在女孩就位以後,喬費爾和他的助手站立在她的兩邊,開始用固定在案板上的皮帶將她捆綁在案板上。
喬費爾將一條皮帶橫過女孩線條優美的脊背,而助手將另一條勒在了她小巧卻挺翹的美臀上。
在做完之後,兩人一起合力將米歇爾的小腳抬了起來,這突然的動作讓女孩的呼吸一窒,直到「卡」的一聲輕響,她的身體順著案板被放平以後才平靜下來。
隨著助手推著案板滑向前方,米歇爾微微地抬起頭,喬費爾站到了案板的另一邊。
女孩抬起嬌小的下巴,把脖子伸向組成卡頸口的兩扇半開的活動擋板中間。
當她的頭完全進入卡頸口後,喬費爾溫柔地按住她的腦袋,將她雪白細嫩的脖子壓向下擋板。
似乎是粗糙的木板刺痛了女孩嬌嫩的皮膚,她有些畏懼地試圖縮回自己的脖子,但喬費爾輕柔卻堅定地按著她的頭阻止了這個動作。
「現在把下巴抬起來,親愛的。最好是把妳的頭放平。」老人平和地說著,助手順勢放下了帶半圓缺口的上擋板,隨著另一聲輕微的「噠」女孩可愛的小腦袋就被緊緊地鎖在了卡頸口中間。
喬費爾鬆開手,走到了鍘刀繩子旁邊。
勒克萊爾忽然意識到他握住了繩子,臉色頓時通紅幾乎要暈倒,最可怕的時刻就要到來。
米歇爾現在服從了劊子手的提示,十分安靜地保持著抬起下巴的姿勢,凝視著即將接納自己被斬落首級的小籐筐。
她的雙手沒有被反綁,只是被皮帶固定在身側,慢慢地做著握拳和伸開手指的動作。
喬費爾滿意地發現一切準備就緒之後,迅速地拉動了繩子。
斷頭機先是發出了一陣令人牙酸的卡啦聲,接著是鍘刀開始下落,摩擦滑軌的唰唰雜音。
隨著鍘刀接近脖子,米歇爾似乎感到了鍘刀上淋漓的殺氣,好看的銀牙用力地咬出嬌艷的下唇,緊緊地閉上眼睛,把脖子伸得更直了。
在勒克萊爾本能地屏住呼吸之前,鍘刀「砰咚」一聲地砸到終點,在彈簧的作用下跳動著慢慢靜止下來。
米歇爾的頭顱突然消失,就像被重力吸走了一般。
勒克萊爾的視線投向女孩嬌小卻豐滿的臀部,女孩的美臀在被斬首的一瞬間迅速地向上拱起到固定皮帶允許的最大高度。
然後又頹然落回案板。
她的一雙小手在身體兩側無意識地痙攣著,無力地抓握了幾下,然後漸漸地靜止下來。
一道血箭開始從斷頭機上,米歇爾過去的身首連接處急噴出來。
當血箭變成汩汩的溪流時,喬費爾對助手點點頭,兩人慢慢地將案板後退,拉起,女孩斷頸處不斷湧出的血液被落下的鍘刀擋住了去路,迅速流入了鍘刀刀座下方準備好的,填充了鋸末的木箱子裡。
不像巴黎的劊子手,喬費爾不願意立即把斬首後的屍體放進斷頭機旁邊的棺材裡,而寧願讓屍體自己控干血之後再放進棺材。
他痛恨那種把鮮血淋漓的屍體直接入棺的巴黎方法。
圍觀行刑的一小堆群眾開始離場,但勒克萊爾卻仍然呆站著,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眼眶中的淚珠。
當殷紅的血河變成涓涓小溪之後,喬費爾和助手一邊一個地解開了固定女孩的皮帶,喬費爾的助手小心地抓住米歇爾的香肩,喬費爾則捉住了女孩線條優美的小腿。
隨著老劊子手一點頭,兩人抬起女孩的無頭遺體,小心翼翼地放進被兩名衛兵帶過來的棺材。
喬費爾接著走向接首級的小筐,把手伸到裡面,在勒克萊爾的恐懼和激動中摸索著米歇爾的小巧首級,他抓著女孩頭頂的秀髮將她的頭顱提出來。
米歇爾頭顱的臉色因失血而十分蒼白,仍然緊咬住下唇,眼睛慵懶地閉著,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如果不是嬌俏的下巴上橫跨了一條觸目驚心的長長血痕,女孩的神態就如同熟睡一般。
米歇爾脖子上挨刀的部位非常靠近肩膀,因此在頭顱下方保留了較長的一段脖頸,在斷頸部形成一個圓滑的切口,紅色的血跡提示著鍘刀是在哪個部位分斷了少女的脖頸。
勒克萊爾有些迷醉地想到,斷頭機斬首是如此乾淨利落,被斬下的首級脖子上,幾乎從沒有發現亂七八糟的血肉組織。
勒克萊爾的思考只進行了不長時間,因為喬費爾只是將女孩的首級簡單地示眾幾秒鐘之後,就把它放進了打開的棺材裡,當勒克萊爾注意到喬費爾將她的人頭放在了女孩兩腿之間的私處,鼻尖對著少女的陰部時,忍不住有些怒上心頭。
但想到,米歇爾將永遠盯著自己帶給勒克萊爾無邊愉悅的神秘方寸之地走向墳墓,男人的下體又興奮得幾乎要馬上勃起,矛盾的想法讓他無法集中精力。
一陣沉重的皮靴聲打斷了男人的思考,勒克萊爾轉過身,兩名蓋世太保軍官進入了視線。
一名穿著全套的軍隊制服,上面裝飾著流蘇和飾帶,手裡抓著一副折疊的白手套;另一名身著黑色的外套,頭頂上戴著一頂耷拉著帽簷的黑禮帽,胳膊下面夾著一隻黑色的皮公文包,兩人快步地從斷頭台邊向他走來。
穿著黑色外套的傢伙從厚厚的無邊眼鏡後面冷冷地盯著勒克萊爾。
「我們得知你們已經抓獲了情報員『虎』。」他開口道。
「恭喜,現在我們要帶走她,她在哪裡?」
勒克萊爾指了指正在被兩名警衛抬走的棺材,以及喬費爾的助手正在擦洗的,被米歇爾的鮮血染紅的斷頭機,喬費爾則專心地用海綿沾著水桶裡的水擦拭鍘刀。
兩名蓋世太保立即意識到這一切意味著什麼。
黑衣人懊喪地嘆了口氣,軍官的臉色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
他快步上前,一拳把勒克萊爾擊倒在地,狠狠用白手套抽打著他的臉,勒克萊爾似乎被這突然的攻擊驚呆了,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軍官的沉重黑色皮靴踏在勒克萊爾胸口。
「你這陰險的法國閹驢!」他用濃厚的德國腔法語大罵。
「你以為自己手腳很麻利,在我們撬開這個婊子之前就送她上斷頭機,很好,你要為此付出代價!」他朝勒克萊爾的臉上吐了口唾沫,然後與黑衣人一起昂首挺胸地離開了。
第二天,勒克萊爾沒有去上班,幾周之後,很明顯的一點是「虎」又開始活動了。
抵抗組織的第一個行動就是爆破了在「小堡壘」的蓋世太保總部。
這一次,勒克萊爾讓納粹們後悔逼迫他最終以斷然的方式拯救了自己人生中唯一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