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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系列之二  三個德國女子與斷頭機的約會

简体版

作者:不詳

編譯:大地

(波蘭間諜的三位女情報員的最終命運)

編者按:

這封信是在杜塞多夫的一位德國書商閣樓上發現的,他於1978年去世,他的親戚在整理遺物時發現了這封信。

信件被上交給政府權威機構後被定為秘密保存,直到最近才解密。

信件是手寫的,日期是1935年2月25日。

信件的落款只有姓沒有名,但作者顯然是普勞岑斯監獄的劊子手。

親愛的阿爾伯特:

叛國者艾麗妮‧馮‧讓娜,莉婭‧娜雅科和卡緹婭‧芭芭拉已經在2月24日上午7:00到7:45分之間全部被斷頭機處決了。

她們的死刑是秘密執行的。

不過,我從早晨4點就開始為行刑忙碌,見證了整個處決過程。

早晨5點,3個女子在各自牢房裡聽到了最終的死刑判決。

她們對此表現得很淡定,因為自從被迫觀看了她們的朋友邦妮塔和瑞蕾特公開被斧頭斬首之後,她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最終命運。

女看守照例剪短了她們的頭髮,讓她們的後頸部完全赤裸,不留一根髮絲。

然後每個女死囚的肛門都被塞上了栓子,她們起初有些驚恐,但經過獄卒們解釋,這是為了防止觀刑者們看見她們在受刑時失禁弄髒自己,情緒才慢慢穩定下來。

接著,女死囚們被送往浴室洗了個澡,然後被送回了自己的牢房。

讓她們吃驚的是,她們沒有被換上普通的死刑服,而只是被簡單地提供了一條長長的黑色披風,可以用一個小小的鎖扣扣在女孩們的脖子上。

披風很大,足夠讓她們把嬌軀完全包裹住,然後溫暖而舒適地等待著自己的斬首。

她們已經被告知不會被斧子砍頭,而是將在斷頭機上掉腦袋。

這讓姑娘們感到些許欣慰,對此我沒什麼可指責的。

劊子手赫爾‧克虜伯,現在的公眾形象變得越來越糟糕,他極度酗酒的名聲和流言已經引起物議紛紛,甚至死牢的犯人們也有所耳聞。

換做是我,也不想被一個醉鬼用斧子砍頭。

如果那個傢伙不停止這種做法,一定會給自己斧下的可憐靈魂帶來更多的痛苦。

我很高興斷頭機還能正常使用。

艾麗妮、莉婭和卡緹婭被告知,她們三個是斷頭機的第一批試驗品,因此她們在被處決過程中要保持裸體,她們受刑時的身體反應將被攝影機拍下來,然後進一步分析細節,以便下一步改進斷頭機。

在最初的震驚過後,女孩們都逐漸接受了現實。

莉婭是夜總會舞孃,卡緹婭是模特,她們對在觀眾們面前赤裸身體沒什麼牴觸。

艾麗妮起初不太能接受,不過,其他兩個女孩告訴她,在公眾面前展示裸體時會享受那種輕度色情帶來的性愉悅,以及她一定會為自己性感的身材而自豪,最終她也同意了裸身受刑。

按時間表,早晨7點正,第一個接受處決的是26歲的前外交部職員艾麗妮。

她站起來裹緊了身上的披風,拒絕換上監獄的木屐,光著腳丫走向處決室。

我們慢慢地穿過走廊,來到螺栓拴住的雙開門前,我忍不住驚歎於她暴露在披風下的一雙粉色小腳是多麼精緻可愛,步伐又是多麼輕快優雅,這位小美女從頭到腳都散發著貴族氣質。

警衛敲了敲門,門從裡面打開了,我們穿過掛在門後的黑布簾,牆壁四周坐滿了高級官員和有身份的貴族。

我很驚奇赫爾曼‧戈林與希姆萊本人也在觀刑者之列。

再放眼看去,更讓我吃驚的是看到了戈培爾閣下,他手裡抓著一頂禮帽,身邊坐著房間裡唯一一位女士,他來自瑞典的新女友克裡斯滕‧埃裡克森;

她擁有一頭華麗而捲曲的金髮,整個柏林如今都在談論她。

斷頭機就放在房間的中央。

當艾麗妮看見機器,特別是那凶殘可怕的,正在上升的鍘刀在大燈下閃閃發光時,她明顯地顫抖了一下。

我們推搡著她走到斷頭機的基座旁,這是一張打磨得十分光滑的長凳。

這種斷頭機的設計取消了傳統法式斷頭機的活動平板,她將不得不平躺在上面,向前挪動自己的身體,直到將脖子合適地伸出卡頸口,暴露在鍘刀之下。

我示意她脫下披風時,她還在沉靜地注視鍘刀,意識到自己的腦袋即將被這可怕的工具從肩膀上砍掉,過了一小會才從驚嚇中恢復過來。

她鎮靜地解開了披風頸部的鎖扣,讓披風從苗條的肩部滑到地上。

預料中的美妙軀體讓觀眾們集體陷入了沉默,她赤裸的嬌軀前凸後翹,柔弱而華麗;

一雙堅挺渾圓的乳房驕傲地挺立在眾人面前,乳暈是淡粉色的,乳頭就直立在正中央;

她的小腹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纖腰盈盈不堪一握,豐美的臀部之下是一雙修長而完美的玉腿。

她的臀瓣渾圓凸翹,兩瓣玉臀之間緊繃著形成了一條性感的深溝。

我做了個手勢,讓奧托和我一起輕輕地扶著她的肩膀,抓著胳膊,幫助她慢慢地俯臥在長凳上。

她一趴下我們就推著她的身體向前,直到她纖細的頸子輕易地擱在卡頸口半月形的下擋板上。

接著我放下了卡頸口的上擋板,將她的脖子鎖住。

這樣,她雪白的脖子就被完全拘束在卡頸口中,脖子以上只有下巴還能動彈。

我們認為沒必要反綁住她的手腕和胳膊,只是接連用三條皮帶將她在卡頸口另一側的嬌軀牢固地捆在長凳上。

一條皮帶勒住她光滑的脊背,一條綁住修長的大腿,最後一條束縛住形狀優美的小腿。

這樣的綁法非常牢固,只是對她來說可不那麼舒適。

我走到鍘刀邊上,艾麗妮一直垂著頭,看著腦袋下方的一個厚實的皮袋——

我們的斷頭機用固定在卡頸口下方的皮袋取代了過去的柳條籃,用於收容她即將被切掉的首級。

現在皮袋的位置明顯有點低,我將它稍微調上了一點,直到她的嘴唇、鼻尖和額頭都接觸到袋子,看起來就像她被套上了頭罩。

為了減輕女孩的磨難,防止她因長時間地等待自己的行刑,最後被越來越強烈的恐懼壓垮,我在把皮袋調整到位以後就釋放了鍘刀。

「匡嚓」一聲,女孩在驚訝中被斬首!

她幾乎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閃耀著寒光的鍘刀切斷了柔弱纖細的脖子,一道長長的血箭募地向前激射,艾麗妮的斷頸部立刻被一圈深紅色的液體覆蓋了。

皮袋接住女孩的人頭時,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方延展了一點。

她嬌嫩的香舌從兩排貝齒間探了出來,舌尖開始痙攣著舔舐著皮袋底部。

皮袋的底部輕微地晃動了幾下,她的頭傾斜著立在袋子裡面,更多的鮮血從她頸子的斷口處噴出,流淌到接血的水桶裡。

大約過了30秒,女孩的舌頭停止了顫抖,血水和唾液的混合物從她的唇角慢慢地滲出,一滴一滴落在皮袋的底部。

我能聽見在鍘刀的另一邊,血液從女孩屍體的斷頸部急速噴出的嘶嘶聲,以及流淌到水桶底部的汩汩聲。

她的無頭屍體在長凳上拚命掙扎,似乎想掙脫皮帶的束縛。

雪白性感的嬌軀如同波浪般發出陣陣漣漪,健美的臀部,修長的大腿和精緻的小腿連續不斷地痙攣著。

艾麗妮赤裸著的一雙小腳如同舞蹈般抖動,十隻圓潤的腳趾全部張開,粉色的小巧蓮足連續地彎曲又繃直。

她的手掌也在身體兩側拚命地抓握著。

隨著時間流逝,她全身各部位的連續抽搐被整個軀體的偶爾劇烈痙攣代替。

又過了兩分鐘,艾麗妮的屍體終於完全平靜下來,她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熟睡一般,只是舌頭仍然不雅地吐出在兩片芳唇之間。

我的手指深深地插入她的頭髮,以便更好地提起她的頭。

我高高地舉起她的頭顱,讓房間中的每個看客都能看到她的腦袋已經被從肩膀上砍下來了。

「犯下叛國罪行的艾麗妮‧馮‧讓娜,剛剛在你們的眼前被斬首了!正義已經伸張!」

我的朋友奧托為這次秘密處決準備了3個銀製托盤,就放在斷頭機基座下。

他把一個托盤遞給我,我用一小塊布擦乾淨女孩的嘴唇、面頰和鼻子,然後小心地把她的腦袋立在托盤上。

一些鮮血還在從她的斷頸口滲出,慢慢地在盤子底部形成一小灘血窪。

奧托端著托盤首先走向希姆萊,在他檢視之後開始端著盤子圍繞房間轉圈,以便人人都能欣賞女孩蒼白的遺容。

我走回長凳,解開束縛艾麗妮無頭屍體的皮帶,像按摩一樣用力擠壓著她的上半身和斷頸部,我必須盡力確保她的血液流盡,以減少她的軀體放在毛毯上展示時不可避免地形成血污。

接著,奧托抓住她的腳踝,我捉著手腕,將她無力的屍體從斷頭機的長凳上搬到了一塊毛毯上,然後用毛毯裹著女孩的屍體抬到了房間遠處角落的地板上,她漂亮的乳房隨著我們的走動有節奏地晃動著。

我們讓她的雙腿筆直地分開,起初她的胳膊露在了毛毯外,我把她的兩隻手腕交疊在斷頸後面,將兩隻柔軟的手掌一隻壓一隻的放好。

她現在看起來就像屈起胳膊放在腦後,躺在沙灘上做日光浴的遊客,只不過肩膀上沒了腦袋,只剩下稍長的一截斷頸,血液和氣泡還在從斷頸口慢慢地滴落到毛毯上。

我告訴奧托把莉婭‧娜雅科從她的牢房裡押出來,同時我會獨自完成清洗和下一次行刑準備。

我轉動著手柄,將鍘刀升起到與眼睛平齊的高度,用棘輪和鋼釘臨時鎖住,在鍘刀的兩邊都有長長的深紅色血痕,我粗略地擦拭了一下,主要是防止艾麗妮的鮮血滴到莉婭身上。

我繼續升起鍘刀,直到完全抵達斷頭機頂部,真正地把鍘刀鎖死,然後又鬆開,讓鍘刀脫離繩索的控制,全速地落下。

再過幾分鐘,我就會同樣地釋放定位釘,鋒利的刀刃就會像這樣飛快地向下運動,把莉婭‧娜雅科漂亮的腦袋從她性感的嬌軀上切下來。

在我檢驗鍘刀的同時,一名佩戴黑色「SS」標誌的黨衛軍上尉跪在地板上,將一個打開蓋子的金屬罐口直接放在斷頭機的放血槽下方,幾乎收集了艾麗妮流出的全部鮮血,然後罐子被貼上了寫有她姓名「馮‧讓娜」的標籤。

他對我做了個手勢,示意我繼續自己的工作。

於是我開始用一根水管沖洗斷頭機的各個部件,卡頸板、放血槽、接納人頭的皮袋和集血桶。

當大部分鮮血都被沖洗乾淨之後,我從牆角的毛巾中拿出一塊仔細地擦乾斷頭機,在擦拭接人頭皮袋時我特別用心,因為莉婭的臉將會接觸到皮袋。

一切完成之後,黨衛軍上尉打開另一個金屬罐,放在了血槽下面,上面貼著「娜雅科」的姓名標籤,標籤上的名字字母被塗成紅色。

這個古怪的程序是希姆萊要求的,他命令三個女子的屍體和首級都必須仔細地清洗,用布單包好,送到他郊外的莊園裡用於舉辦一場特殊儀式。

他的命令讓典獄長鬆了一口氣,他原以為自己會被命令將叛國者的屍體完全燒燬,還要向希姆萊起誓她們的確被徹底挫骨揚灰。

典獄長對女孩們有些憐憫,但他知道如果自己想活下去的話,最好不要質疑希姆萊的命令。

在我剛好擦完機器,將濕布扔進牆角的柳條筐中時,門開了。

莉婭‧娜雅科,前夜總會舞女,柏林上流社會的寵兒,像艾麗妮一樣用黑色披風包住身體,赤足走了進來。

莉婭抬頭看著鍘刀,發現上面還沾有艾麗妮的血跡,臉色立刻白了,不過很快又恢復了鎮定。

她短暫地停下了步子,環視著房間四周,在看到艾麗妮的無頭屍體正躺在牆角的毛毯上示眾,而面容慘白的首級則被擱在屍體旁邊的托盤上時,急劇地倒抽了一口涼氣。

接著,她慢慢走到斷頭機長凳邊,飛快地脫下了長袍,任由它滑落到地上,暴露出自己柔軟而緊致的舞者身軀:

高聳堅挺的乳房上,挺立著褐色的小乳頭,平坦堅實的小腹下面是一雙健美修長的運動型美腿。

房間裡的各位對她的身體已經相當熟悉了,除了克裡斯滕‧埃裡克森外,幾乎在座的每個人都觀賞過她的公開或私人的演出。

莉婭盯著奧托,神態自若地要求,「請你們快點處理我!我很冷。當我準備好的時候我會點頭。」

像對待艾麗妮一樣,我們迅速地將莉婭的身體在長凳上推到位。

放下卡頸板,用皮帶綁住她的嬌軀,接人頭的皮袋已經被放到了合適位置,所以沒有被進一步調整。

我走到一邊,望著她後腦上僅存的紅褐色短髮,說道,「我們準備好了,就等娜雅科小姐妳了。」

她慢慢地作了幾次深呼吸,十隻小巧的腳趾和足弓都伸得直直地,好像這樣可以放鬆些。

她的手掌緩慢地握拳又鬆開。似乎是想最後體驗這個世界一分鐘,最後有意識地感受一下自己經過專業訓練身體上的肌肉。

她深深地吸氣,吐氣,繃直足尖,用力篡緊拳頭,然後點了點頭。

鍘刀嗖嗖地飛速墜下,在機器的末端停止了它的致命行程並發出沉悶的巨響。

一道可怕的血柱立刻環繞著她被斬斷的脖子激射出來。

莉婭被斬首的瞬間,全身如同遭受電擊一般地緊繃起來,她背部和臀部的肌肉強烈地收縮著,整個軀體在長凳上拱起,試圖突破皮帶的束縛。

她的小腿猛地向後踢蹬,圓潤光滑的腳趾僵直地向外伸展著,豐滿的臀瓣連續不斷地快速縮緊又放鬆。

兩隻小手仍然緊緊的篡成拳頭。再經過一長段時間的痛苦掙扎之後,她的無頭屍體全身猛地顫抖了一下,屈起的小腿和腳丫彈動了幾次,失控的神經終於不再活動,之後無頭嬌軀只剩下微弱的本能反射,讓肉體偶爾發出痙攣。

莉婭的首級在皮袋子裡滾動了幾下,她嫵媚的眼睛仍然睜著,眼皮慵懶地翻開,一副沉睡的表情,只是粉紅色的香舌從染血的貝齒間不雅地伸出。

血水從被切斷的脖頸上慢慢淌落,在美人兒徹底失去意識之後,她皺起的額頭和柳眉都漸漸舒展開來。

我走過去抓住莉婭頭頂殘留的秀髮,順手抹平了她半睜開的眼皮,將她的人頭高舉過頭頂,讓她平和清麗的死容被房間裡的每個人都飽看一遍。

「犯下叛國罪行的莉婭‧娜雅科,剛剛在你們的眼前被斬首了!正義已經伸張!」

接下來的對莉婭處理與艾麗妮類似,我擦乾了她臉上大部分血跡,將她的腦袋擱在了另一個銀托盤上。

奧托這次將她的首級先呈給了戈林,然後再次開始轉圈。

莉婭的屍體比艾麗妮輕,在搬動它的時候,我沒有抓住她的手腕,而是把手伸到了她腋窩下面。

我們把她的屍體放在艾麗妮旁邊,沒有將她的小手折疊擱在斷頸後,而是自然地放在身體兩側。

她略顯黃褐色的肌膚與艾麗妮粉白色的屍身相映成趣,這種明顯的反差讓人覺得兩個女孩的裸屍比她們活著的時候更嬌艷性感,這也許是因為人們更多地直接注意她們暴露肌膚的緣故。

在奧托去帶卡緹婭過來的時候,我看著黨衛軍軍官將莉婭的鮮血收納進金屬罐,在他完成自己的工作以後,向我點點頭,我開始重新整備斷頭機,再次把每個機件都細心地清洗一遍,準備今天的最後一次處決。

當鍘刀鎖到位以後,另一個貼著「芭芭拉」名字標籤的金屬罐也被放到了血槽下面,準備收集卡緹婭的鮮血。

卡緹婭進入了死刑室,最令我們驚訝的是她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她看著我們,用一種軟糯動聽而又有些高傲的聲音說道:

「我可不想再穿著你們那套冒傻氣的破爛披風,我是個模特所以喜歡裸體,另外,只要可能,我想再最後享受一次清風吹過身體的感覺。」

她環視著周圍,看到了肩並肩躺在毯子上的艾麗妮和莉婭的屍體,以及兩顆擺在屍身附近托盤上的首級。

「我可以去看看她們嗎?我對自己過一會兒的樣子很好奇。」

我點點頭,於是女孩慢慢走到展示屍體的毛毯邊,她花了一長段時間,仔細地觀察了朋友們的遺容,然後扭過頭來看著我,用一種嘲諷的語氣說:「她們現在看起來很可愛,不過我會令你們更加滿意,我希望你們都能認真觀賞,只可惜我自己是看不到了。」

她走到斷頭機的長凳旁邊,輕舒玉臂,讓我們方便地抓住她的胳膊。

當我示意女孩轉過身來,背向鍘刀時她有些驚訝,但很快就聰明地認清了我的意圖:

她將以仰臥長凳,面向鍘刀的姿勢被斬首,這樣攝影機就可以拍下她漂亮的腦袋和性感身軀分家瞬間的經典表情。

我們扶著她的身子,幫助她仰面朝天地躺在了長凳上,然後前推著她的身體,直到白皙的脖子伸過卡頸口。

我第三次放下了上擋板,然後走到斷頭機前方,將皮袋調高了一些讓她的後腦勺能碰到袋口邊緣,這樣可以確保她被斷頭時,被斬下的腦袋會向後準確地掉進皮袋底部,而不是跳出皮袋落到接血桶裡。

奧托和我分立在長凳兩邊,輕柔地握住了她的兩隻胳膊。

「你們難道不用皮帶把我綁起來嗎?」她譏諷道。

「不,卡緹婭小姐,他們想讓妳無拘無束地跳起死亡之舞,希望能看到妳的完美表演。妳是今天的最後一個,他們有的是時間。奧托和我這麼扶著妳只是為了防止妳從凳子上掉下來,否則砍頭以後,妳被切斷的可愛小脖子就會顫抖著把血噴得到處都是,我們已經被要求盡可能地收集妳的血。」

我的表述很直白,讓女模特的身體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

她咬了咬嘴唇,有些發顫地說:「請等我的信號,當我準備好以後會用力捏一下你的手,我想在死的時候盡可能地保持優雅的儀態。」

我點點頭。

像莉婭一樣,卡緹婭開始慢慢地深呼吸,放平嬌軀,把自己的修長纖細的雙腿努力挺直了幾次,做完這個動作,女孩緊閉上雙眼,伸出細嫩的香舌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如莉婭一般舒展著如同珍珠般的腳趾,我感到她胳膊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掌心傳來一陣堅定的壓力,於是我釋放了鍘刀。

按照希姆萊的要求,當深紅色的血液從卡緹婭的腔子裡噴射出來的瞬間,我們放鬆了她的胳膊,只是站在長凳邊防止她的無頭屍體摔落。

新鮮的無頭女屍立刻在長凳上一拱一拱地挺動起來,她的纖腰和美臀猛地從凳子上彈起,但沒到多高就頹然落回長凳,整個嬌軀又變回平躺著的姿勢。

她的斷頸部嘶嘶地向外猛噴著鮮血,打在將她斬首的鍘刀底座上,然後沿著斷頭機中央的放血槽流走。

在鮮血落入金屬罐的時候,我和奧托都放開了手,看著她的無頭軀體按照本能在長凳上優雅而有節奏地掙扎。

無頭的卡緹婭如今就像一條在案板上垂死掙扎的美人魚。

她的無頭身體以小腹為中心向上挺動,不時形成一個弓形,豐滿的臀部不時地從板凳上彈起又落下,啪啪地擊打著粗糙的木板。

盈盈的纖腰和帶著金色的恥毛的三角地帶在我們眼前不停地上下拱動。

白皙的大腿內側,肌肉痙攣著形成了一道道漣漪,兩片陰唇哆嗦著擠出一滴滴愛液和尿水的混合物,充滿了赤裸裸的誘惑。

她如今的模樣就像正處於強烈的激情中,正在享用人生中最後一次性高潮。

大約過了30秒,似乎是女孩的神經系統在一陣爆炸性的痙攣中關閉了,她一雙粉嫩可愛的足跟開始砰砰地敲打木板。

戈培爾面紅耳赤地欣賞著卡緹婭的掙扎,緊緊地抓著克裡斯滕的手。

「精采極了!她真是個完美的小東西!」

我第三次舉起了卡緹婭的人頭,她的表情現在看上去很平靜。

我只是輕柔地擦乾了她唇角的一點血跡,由於她被斬首時是臉朝上的姿勢,因此臉上顯得比較乾淨,大部分鮮血都從切斷的氣管和喉嚨裡流到了接血桶裡,我轉動著身體將她的臉蛋展示給每一個觀刑者。

「犯下叛國罪行的卡緹婭‧芭芭拉,剛剛在你們的眼前被斬首了!正義已經伸張!」

我剛剛把卡緹婭的可愛頭顱擱在屬於她的托盤上,戈培爾就急不可耐地要奧托端過去讓他欣賞。

他親自接過了奧托手中的托盤,克裡斯滕碰了碰女模特腦後被剪短的柔軟金髮,又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好像在比較哪個更細膩柔順,似乎是感到自己的更為出色,她很快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然後她又好奇地摸了卡緹婭冰冷的臉頰和嘴唇,體驗女孩肌膚的手感和柔嫩度,再次露出了自己更有競爭力的驕傲表情。

卡緹婭是今天最後一個被處決的,所以我們現在有充足的時間完成自己的工作。

我看到客人們成群地聚集到女孩們的屍體和首級旁邊,一些人彎下腰用手慢慢地撫摸她們失去意識的嬌軀。

有的人甚至將指頭深入莉婭‧娜雅科的陰道,檢查她是否如傳聞中被斬首的女子一樣,在主神經被切斷的震顫下,屍體因失去控制從而產生了類似性高潮的反應。

最終三個女孩的屍體被翻轉過來,顯露出由光滑的脊背、美臀和玉腿形成的性感曲線,以便讓人們細細地觀賞。

蓋世太保的官方攝影師卡嚓卡嚓地對每具女孩的屍體拍照,作為處決的秘密記錄保存下來。

在卡緹婭被斬首約1個鐘頭以後,客人們都走出了處決室的大門,卻仍然在聚集在門外討論今天的表演,那個行刑時收集鮮血的黨衛軍軍官走到我們身邊,小聲說:

「把她們的屍體和首級送到監獄停屍房,仔細地擦乾淨,然後用床單包好,用擔架運到後門,我們1個小時之內過來取。」

「你們打算拿她們做什麼?」

「希姆萊閣下將在他的鄉下別墅裡舉辦一個特殊儀式,她們將是儀式上的明星,我們也不知道她們會被拿來幹什麼,大概被用來做某種道具吧,不過得說一句,今天晚上很奇怪,她們現在的模樣似乎特別漂亮。現在別問那麼多了,按我說的辦,1個鐘頭,不要超過1分鐘,明白了嗎?」

1個小時後,他的話應驗了,一輛小型軍用救護車將三個情報員的屍體接走了,我沒有去探究她們的最終命運,否則一定會遭遇徹底的調查。

我從未發現寫給你的這些東西是如此令人厭惡的一件事。很高興有機會和你聯繫,但鑒於我們雙方的處境,請你對我說的保密。

你忠實的

漢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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