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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頭宴(改編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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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DSKY

本作內容包含暴力,血腥,秀色等另類題材,對此不適者請勿閱讀。故事情節純屬虛構,僅聊以自遣。請勿模仿其中情節,後果自負。

毛老在《泌園春‧雪》中有云:「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說的便是元朝精兵開疆擴土,南征北伐,雄霸一時。

南宋末年,朝廷奸妄當道,皇帝昏庸。元朝精兵南下,竟是兵敗如山倒,一時間戰火紛飛,大片江山陷入水火之中。

元兵兇殘暴虐,將外族人視為豬狗,肆意屠殺。每奪下一座城市,殺男姦女,男女老幼無一倖免。百姓民不聊生。

德祐二年,南宋投降,趙隰被俘,趙隰之弟趙昰被朝廷忠臣保護逃出臨安,在福州即位。

至此,南宋已名存實亡。大半江山已在元朝的掌控之下,百姓淪為奴隸。

南宋滅亡兩年,元朝厲行暴政,人民慘不堪言。

這日,臨安城府內,安知府大擺宴席。

席間只坐了一人,此人乃是阿不裡哥之子,名叫里庫庫特穆爾,生性殘忍好色,阿不裡哥與忽必烈爭奪王位失敗後,忽必烈封他為將軍。

南宋滅亡後,便在臨安留居。

安知府投其所好,倒也保得了一官半職。席間安知府溜鬚拍馬,捧得將軍連喝下兩壺酒,興致越來越濃。

安知府見時機正好,雙掌一拍,喊道:「來人,把紅娘子呈上來!」轉頭又對將軍笑道:「今日與將軍酒酣意興,然我們江南菜餚口味甚淡,恐不合將軍口味,小人有幸請來了京都的名廚人廚子,便請將軍來品嚐品嚐。」

將軍「哦?」了一聲,道:「聽說人廚子乃是當年宋朝皇家御廚,專以人肉為食材,宋亡後便即銷聲匿跡,你卻何處找到他了?」

安知府道:「將軍有所不知。這趙隰被俘,人廚子為逃避戰亂,便逃出了皇宮,在臨安一家農戶處弄了處房子過活。本來這樣也就罷了,哪知這人廚子見那鄰居家姑娘年輕漂亮,竟是大動食慾,不能自已,當晚便將那姑娘騙到房中殺掉煮來吃了。

不想卻被鄰居知道了此事,將他抓到了菜市口斬首,恰是小人路過,也幸得昔年與他有過一面之緣,便將他拿來。此人品性雖差,但卻是做得一手好菜。」

說話間,一小廝端著盤子進來,將盤子放到桌上,退了下去。這盤子上的物事被紅布蓋頭遮了去,但聞肉香四溢,令人口舌生津。

安知府笑道:「這道菜有個名目叫做紅娘子,是當年宋室皇帝的御用名菜。聽說當時皇帝一日不吃此菜便食之無味,那人廚子也是因此出名。此菜將軍食之,更是相得益彰。」

里庫庫特穆爾心中並無甚城府,安知府幾句老道的馬屁說的他十分受用,覺得理應如此。點了點頭,也不客氣,伸手便將那紅布蓋頭掀了起來。

但見那蓋頭下,端端正正放著一隻女子人頭。

那女子人頭頭戴髮簪,做戲子打扮,約莫十七八年紀,雙目微閉,面容嬌嫩,兩片櫻唇嬌豔欲滴,實是個美人胚子。

那人頭放在盤中,乍看上去竟與活人無異。

里庫庫一時竟看得癡了。

安知府道:「這女子乃是臨安城的名角戲子,卻聽說與白蓮教有染,小人便給拿了下來。本事要交與將軍的,可是這女子性子太烈,小人唯恐有失,只好讓她做了人廚子的食材。」

里庫庫食色大動,眼見這女子美色動人,肉香撲鼻。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上一口,如癡如醉,一時竟忘了動口。

安知府又道:「說起這道菜,小人雖未嚐過,但也知道其中美妙。這食材甚有講究,幼女太嫩,食之無味,老了更沒吃頭,十八歲處女正好。做這道菜工序更是複雜,聽說需要斬斷活人脖子,卻留著氣管不斷,這人一時便不得死,然後將頭顱讓入鍋內,用慢火溫水,經七蒸七調,方可告成。吃時每個部位口味不一,絕妙無比。」

里庫庫聽了道:「哦?口味又有什麼不同?」

安知府道:「將軍您瞧,這雙唇嬌嫩可人,入口香甜細膩;舌頭肉感豐富,一口咬下滿口肉香;雙耳筋盈清脆,甚有咬口;臉頰肉質柔軟,肥而不膩;這顱內腦髓,吃時或撅起頭骨或在太陽穴處打一孔洞插管吸食,乃是大補。還有,特別是這小巧的鼻子甚為嬌脆,燉煮後通體晶瑩如玉,吃前先細細拿捏把玩,恰如溫香軟玉,上菜前廚子已經從咽喉斷口往裡灌注了上好的杏花蜜,或對著鼻孔就口而吸,回味無窮。將軍一嚐便知其中美妙。」

「嗯,想當年兵困深山,兵盡糧絕,餓的狠了,便將我那貼身侍女宰來吃了。那時也沒爐火,卻沒了這些個講究。我只道胳臂大腿肉多,便拆卸下來生啖而食。現在想來,卻是另有一番滋味。可惜當時不知頭顱美味,棄給了我的寵物藏獒。」

里庫庫將盤子拉到面前,但見女子睫毛長長,瓊鼻嬌滴。臉上現紅暈,楚楚動人,登時血脈噴漲,伸手就把那小鼻子一頓揪捏。又見那雙耳小巧可人,越看越美,一時興起,也不用刀叉,伸頭就口便向耳朵咬去。

里庫庫一口下去,竟咬掉了半個耳朵。頓時滿口肉香,回味無窮。只覺天下美味莫過於此。抓起酒壺一口喝乾,仰天哈哈大笑道:「妙極,妙極!」

安知府笑道:「子曰:食色,性也。自古美酒配佳人,將軍自也不能少了美人陪伴。」雙掌拍了兩下,簾門兩側走出一隊女子,箏樂聲起,翩翩而舞。

但瞧這些女子,均是十三四年紀,尚未發育成熟。一個個竟是未穿衣物,那微凸的乳房,光滑的陰戶,白皙的胴體,曼妙身材,雖不豐滿,卻是另有韻味。

里庫庫色眼迷離,酒勁慢慢上湧。雙手捧起人頭一頓亂啃,那美麗容顏登時慘不忍睹。

色性一起,也不管身處何處,抬頭對那些舞女道:「過來一個,給老爺舒服舒服!」

舞女們一怔,不知如何是好,齊向安知府瞧去。

安知府道:「小昭,去伺候將軍。」

「是。」小昭應了一聲,從人群中走出。瞧她眉清目秀,顯得十分清純。乳頭突起,下身稀疏的長著幾絲黑絲。

她慢慢走近,向將軍福了一個萬福。俯身跪在將軍胯下,從褲帶裡摸出肉棒,慢慢舔舐。那生疏的技巧,顯然未經人事。

里庫庫撕咬下半面臉頰,又將粗大的兩指硬塞入小巧的鼻孔勾住,一把撕下鼻子便塞進嘴裡大口咬嚼,一邊吃著竟一邊嘖嘖不休。

那頭顱一副潔白的牙齒裸露在外,一隻眼珠也被挖了下來,顯得猙獰可怖。

里庫庫也不在意,竟像是常人吃豬羊一般,平常無比。只是下身被那舞女作弄的生疼,不太盡興。

原來小昭乃是窮苦出身,被賣到知府當舞女。

這安知府貪戀權貴卻不熱衷女色,小昭長的雖然可人,卻還是處女之身,於房中之術只是偶爾聽別人說之,懂得甚少。

自褲襠拿出將軍肉棒,眼見又粗又大,龜頭蓬勃雄起,心下忐忑。慌亂中,兩眼一閉,伸舌亂舔。

里庫庫只覺被人拿住了卵蛋,被捏的生疼。龜頭也被牙齒亂咬,舌頭還不時伸進馬眼之中,疼痛難耐,竟無絲毫快感,不禁大怒。

「呔!妳這小賤人,作死麼!」

小昭嚇了一跳,抬眼瞧去,將軍滿臉怒容。卻不知做錯了什麼,磕頭道:「將軍饒命!小女子錯了。」竟嚇的哭了。

安知府瞧在眼裡,向將軍告罪道:「將軍息怒,小人府上丫鬟年幼無知,觸怒了將軍,當真該死。這便給將軍換上新人。」向門外喊道:「來人啊,將她拖出去斬了!」

小昭嚇的花容失色,卻聽里庫庫道:「算了,且先不忙換人。」又聽對自己道:「起來,讓老爺玩玩。」

小昭死裡逃生,含淚向將軍叩頭:「多謝將軍不殺之恩,多謝將軍不殺之恩。」

里庫庫將頭顱向桌上一拋,隨手一揮,將桌上碗盤摔在地下,哈哈大笑道:「妳這丫頭,倒是個可人兒,乖乖讓老爺玩玩,老爺玩的盡興,便賞妳幾錢銀子。」兩隻大手往小昭腰間一抓,抬手將她舉起,拋在桌上。

小昭哎呦一聲摔在桌面上,碰的生疼,卻是不敢反抗。心中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害怕之餘竟是隱隱有些期待。

里庫庫捉住小昭兩隻玉足兩側一分,兩腿分成了個一字型,玉門暴露出來。

但見稀疏的幾撮黑絲下,門戶緊閉,只一道窄縫,竟似嬰兒一般。

小昭面帶紅暈,閉上雙眼,嬌羞無限。

里庫庫卻不解風情,褪下衣褲,摸準門戶挺腰直刺。

安知府自顧低頭品酒。

哪知里庫庫戳了半天,滿頭大汗,竟是不得其門而入。只戳的小昭大聲呼痛。

原來小昭發育遲緩,盆骨生的甚窄,里庫庫肉棒卻是長的粗大,像是貓進鼠洞,望之興嘆。

眼見肉棒整裝待發,欲戰三百回合,卻是攻不進敵人門戶。

里庫庫酒勁一發,肉棒死命抵住玉門往裡硬擠。弄得片刻,反而自己差點洩了陽關。

小昭哭道:「痛死我了,將軍,求您放過我吧,小昭受不住了。」說罷嗚嗚哭泣。

里庫庫聽了經不住手,反而興致更高。拿起酒壺喝了兩口,道:「別急,可人兒。老爺可有的是本事。」暗運一口真氣,突然挺腰猛刺。

只聽小昭「啊」的一聲慘呼,昏死過去。點點血紅自下體滲出,那肉棒竟強行插進去了三分。

裡庫庫似得勝將軍般大笑三聲,道:「可人兒,老爺這邊讓妳快活快活!」正欲待抽動,卻是一陣尷尬。那小昭玉穴委實太緊,肉棒進入三分已是極限,再也深進不下去。待想拔出,龜頭竟被卡在恥骨裡面,抽不出來。

安知府一旁暗暗好笑,尋思如何解決眼前尷尬,見將軍肉棒堅硬如鐵,一時不得退出,佯怒道:「大膽妖女,使得什麼妖法來戲弄將軍!」正要轉頭叫人來將妖女拿下,卻見里庫庫眼中兇光一閃,暗道不妙。

里庫庫酒精入腦,兇性大起,順手操起桌上餐刀,從小昭玉門處向恥丘上一劃,登時將小昭陰道劈成兩半。

里庫庫一聲冷笑,從容拿出肉棒。這一刀下的恰到好處,自己竟無絲毫損傷。

小昭下體鮮血直流,尿道也被劈了開來,失禁不止。

眾舞女盡皆失色。安知府見狀,揮手讓眾女退下,也怕里庫庫兇性一起,胡亂殺人。

里庫庫眼見小昭下體分開,陰道肉壁粉紅光滑,清晰可見。末端的宮頸口竟也暴露在外,一張一合,竟似活物。

色心大起,伸手抓住宮頸口向外一拽,拉出寸許,便向肉棒上套弄,只覺溫暖柔軟,快感連連。

小昭劇痛之下悠悠轉醒,騰地見自己下身竟是如此,呆呆失神,清純的臉龐默默流下兩行清淚。

安知府低頭喝酒,心裡暗罵:果然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表面卻不動聲色。

里庫庫抽動越來越快,突然抓住小昭兩肩猛地往下一拉,俯身一口便向小昭的瑤鼻咬了下去,只聽得一聲慘叫夾雜著「咔哧」一聲脆響,可憐小昭一隻玲瓏剔透的小鼻子竟然生生被咬了下來,里庫庫一邊生嚼著瓊瑤嬌鼻,一邊大力發起最後的衝刺,突然怒吼一聲,洩了陽關。

大笑聲中,穿起衣褲,揮臂抹去了嘴角一絲血跡。

小昭宮頸口內流出了一陣白濁液體,卻還是裸露在外,縮不回去,突兀的伸在下體之外,那嬌媚的面孔早已經變成了一個血糊糊。

里庫庫拍拍衣衫,笑道:「安老弟美宴,老哥甚是盡興,天時已晚,這便告辭。」說罷揚長而去。安知府忙追了出去。

廳內血跡狼藉,只剩小昭一人尚未斷氣,漸覺身體越來越輕,雙眼朦朧中,似乎看到了天使在向她招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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