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2.11.20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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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施暗算玉殞香消
作者:不詳
深夜,各家各戶都已經是休息的時間了,梁獨自驅車來到一棟公寓前。
為了不引人注意,梁將車停在了一個偏僻的角落。今天他要到這裡來約會她的情人,也是他的虐戀對象張麗——
之所以選擇這個時間梁也有他自己的目的。張麗的住所不高,在三層。梁很快就來到張麗的門前,輕輕地敲了幾下門——
隨著幾聲清脆的高跟腳步聲,門被打開了。
此時,張麗已經站在了梁的面前——
女人嬌靨略施薄粉,朱脣淡掃胭脂,一對含情秋波眼正帶著笑注視著他。
張麗今年30歲,五官精緻,雪膚凝脂,還披散著一頭如雲般烏黑柔順的長髮——
駐顏有術她的依舊風韻不減,散發著一股成熟的魅力。
與此同時,梁也色瞇瞇地將張麗從頭到腳打量一番:
剛在家做完女子舍賓形體健美操的她身穿一件低胸露乳、油滑黑亮的尼龍絲連體緊身衣,繃勒出圓滑的胴體曲線;
腳蹬一雙俏麗性感的高筒雨靴,純白、高跟,拋光的質感以及貼合小腿輪廓的流暢靴筒造型,很有摩登女超人的氣勢……
真是一種風流恁多態呀!
一襲勾勒浮凸曼妙身量的連體緊身衣,配上這種馬靴式樣的膠靴,更顯成熟少婦香艷風騷,嬌韻添姿。
看得出來,這是老情人為他而特地穿扮的——
張麗身上的連體緊身衣和高筒雨靴都是梁最喜歡的類型。
梁個人認為這種乳白色的靴子最配女人身上的黑亮緊身衣了:
既鮮明奪目又不張揚浮薄,在柔情繾惓中盡顯性感高貴。
看見眼前這個性感尤物,樑的腦海立刻浮現出《貓眼三姐妹》中穿緊身衣的性感美女來。
彷彿在迫不及待地要想進入一場性歡饒的盛宴似的,張麗很歡迎梁的到來。
梁看著張麗由於穿著緊身衣,身段更顯浮凸玲瓏了,身材也更豐腴肥美一些——
那白皙的脖頸,那由於呼吸而不斷的起伏的乳房,雖然包裹在衣服裡面,但是那兩個乳房就像是凸出來似的,份量十足更有下垂感了。
女人結實肥壯的大腿緊緊夾住飽滿的陰部,她圓滾豐翹的屁尻和堅挺豪碩的乳房更是令身材普通的婦女羞愧難當……
張麗就是那種被男人稱為「純種母馬」的成熟婦人!
梁已經感覺到自己蟄伏已久的慾焰「蹭」地一下躥上心頭。
倆人四目交投,眼波傳情,彼此心領神會地發出猥笑,迫不及待地抱住,就這樣野鴛交頸似的糾纏在一起親嘴調舌。
梁的一隻手順著張麗豐滿的身體滑動著,用手溫柔的撫摸她被光滑面料覆蓋的天使般嬌嫩的身軀,另一隻手也不老實地搓捏她滾圓成熟的香臀——
女人身上穿的尼龍絲緊身衣太光潔了,用手摟抱著還在打滑。
梁心裡閃過一陣莫名的興奮。
漸漸地女人的嘴裡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呼吸開始濁重起來,身軀開始發熱。
梁知道對方已經有感覺了,手掌飄然掠過平她滑纖柔的小腹,直趨微隆的陰阜,直到那修長的玉腿交合的地方……
女人「噢」地嚶嚀一聲,吸盤似的死死地擁吻著梁。
梁感覺到這女人的臉頰火燒火燎的,靨上桃花一朵朵泛將起來,心頭慾火一陣陣壓不下去——
柳腰招揚,膝搖股顫……須臾她才回過神來睜開眼睛。
現在也已經9點多了,外邊已經很黑了。
梁雖然還在不緊不慢地和張麗擁吻,但是他看她的眼睛已經變的有點可怕。
纏綿片刻之後,梁將和他黏得如膠似漆的女人從懷抱中推開,幽幽地說道:「我去一下廁所啊!」
張麗極不情願地噘起了小油嘴,嬌嗔地說:「快去快回,人家在這裡等你!」
梁一撤身子,快步進了衛生間,讓自己的心情慢慢地平靜平靜。
由於這所房子屬於高級公寓所以遠離鬧市,這樣的房子人們一般走得都不是很近,這麼晚了更是鮮少有人來串門,他估計就是對方會喊叫,也不會叫來人的!
現在決定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梁輕輕地打開門走了出來。
張麗在外面淫興猖狂地嚷道:「哥喲,怎麼還是慢慢騰騰的,這回真個死了!」
梁怕張麗生出疑心,趕緊出回到客廳,只見老情人直挺挺地倒在長沙發上,也斜著嬌眼呈美麗的姿態仰躺著——
穿光滑緊身衣的豐滿胴體,讓圓潤的曲線勾魂攝魄地呈現,苗條的水蛇腰還繫著一條白色的健美腰帶……
在室內燈光的照射下更顯肉光亮澤、婀娜多姿了。
別看張麗在外面一付女王的姿態,而在梁面前她則喜歡做一個順從的女奴。
平時和梁玩SM的時候,有性窒息嗜好和潔癖的她,愛在臉上罩一付經過消毒處理臉白色衛生口罩,手上再戴長至肘部的白乳膠手套……
彷彿這樣才過癮似的。
張麗不愧是曉諳風月的歡情艷婦,口罩掩襯的臉上單單露出一雙水汪汪的美目,還眨呀眨地睇了梁一眼——
讓梁彷彿被電了一下!
梁頓時雪獅子向火,全身都化為一灘水了,他像饑饉的人撲向麵包一樣撲將上去……
在梁不停的試探性進攻下,張麗的纖纖柳腰像水蛇般搖擺不停。
她的檀口中開始「喔…喔…」地不住咿唔,壓抑低吟著,星眸微閉,口中行屍走肉般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這種呻吟聲不停地刺激著樑的性慾——
在張麗那良種母馬般的臀部和大腿上,在穿緊身衣的富有肉感,有褶縫隆起的肌肉上,蒙罩著一種令他動心的女性的陰影,獸性就隱藏在那裡……
梁心中升騰起一種按捺不住的慾望,只覺得全身湧動著一種莫可名狀的躁動,他產生了性窒息的幻覺,感覺有點姦屍的意味,簡直迸發到不可阻遏的高潮。
梁將張麗穿高筒白雨靴的兩根玉腿架在肩上,用膝蓋頂塞住她的陰門,同時扳開她的櫻桃小唇,調出丁香小舌,嘴對嘴一個窒息的長吻……
這個時候,張麗嬌慵的胴體像一塊吸飽水分的海綿,四肢百骸柔弱乏力,她的眼睛微瞇著,頭搖晃著,已經被這種窒息的快感包圍了,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
這時,梁用眼神的餘光瞟視著她豐腴肥碩的大奶子——
這對青春挺拔、溫婉膩滑的玉乳簡直是人間極品。
隨後,他的視線漸漸往下尋覓,目光落到了張麗繫在腰間的白色健美腰帶上——
這是練舍賓時保護腰部的一種女式腰帶,比較厚且寬,能讓腰部處在一種緊張狀態,既能矯正腰部的姿勢又可調節氣息。
霎時,梁想到了殺死張麗的辦法:他要用這條健美腰帶勒束她的腰柳來窒斃她,這樣屍體就會保持原狀,而不會被破壞。
趁張麗飄飄然沒有一點防備的時候,梁的大手顫抖著抓住她的健美腰帶的扣環。
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厲害稍稍,他跟自己說「不怕、不怕」,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下意識地猛地伸鬆開然後以閃電的速度猛地殺緊一扣,死命地勒緊了張麗原本纖弱的腰肢——
女人的腰柳一下收緊得比大黃蜂的腰身還苗條纖細。
胸肺受到壓迫的張麗,櫻桃小嘴「啊」地一下自然張開了。
她眼裡掠過一道驚慌的閃光,剛剛來得及喊了聲「救……」
梁的嘴巴立刻和她的嘴巴貼到了一起;後頭的那個「命」字被卡在了她的嗓子眼裡,變成了一聲殺雞般的怪叫。
女人胸脯一下喘不過氣,身體猛地往上一拱,使勁掙紮起來,兩條腿一曲一伸,兩隻手也在那裡胡亂的揮舞著。
然而,讓張麗萬萬沒想到的是,她這身性感撩人的高彈緊身衣在緊要關頭居然成為葬送卿卿性命的裹屍袋— —
受掙扎的影響,彈力面料更加收縮緊貼她豐滿多汁的肉體;
而且緊身衣太過光滑了彷彿渾身塗滿了潤滑油一點也使不上力氣,一切反抗都在這套緊身衣魔術般的抵消化解下變得徒勞無功。
張麗越是掙扎越是被收緊壓迫得厲害,這使她眼閉口開,香汗浸淫更加透不過氣來。
在求生慾望的促使下,張麗只有用兩條又肥又騷的高筒雨靴腿,像青蛙劃水似地不停地在梁的肩頭蹬踢著;
但只是在空氣中憑空亂踢,就像是在雲端漫步一樣!
本來女人臨危之際還有一招必殺技就是像野貓一樣狂抓亂撓,可惜的是張麗雙手都戴著厚厚的緞手套,就好比虎落平陽被拔了牙,抓在梁身上就像是跟他撓癢癢似的好不舒服。
漸漸地,張麗的嘴巴慢慢張了開來,可以看見她那濕潤粉紅的舌尖。
因為窒息她那白皙俏麗的臉憋得緋紅,額頭上也沁出了些許細細的香汗珠。
肺部受壓迫使得空氣交換越來越困難,女人那迷人的胸部波浪似的起伏,一陣一陣地哆嗦著,兩隻柔軟的乳房也好像打氣似的一鼓一鼓的,似乎聳得更高了,彈性也似乎變得更強了,身子就像一根肥壯的泥鰍在淤泥裡打滾樣子扭捏極了!
又過了一會兒,張麗掙扎的動作開始變得微弱了,肥渾結實的高筒雨靴腿蹬挫的頻率已經放慢了,而且她抓住腰帶的雙手也沒有以前有力了。
梁已經是滿頭的大汗了,但他仍舊緊緊地扼住勒緊女人的腰肢的健美腰帶不敢有絲毫鬆懈,看著這具馬上就要成為美麗艷屍的女體作最後掙扎。
大約過了2分鐘,張麗的掙扎逐漸遲緩下來,喘氣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估計人死之前總要失禁的,而張麗則更像懷春的少婦:
一臉的燥熱,雲鬢香汗涔涔,臉色也開始紫漲凝固了,兩片濕潤的櫻桃小嘴囁嚅著像一朵鮮豔的玫瑰吐蕊綻放,從中間吐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想要舔吮哪怕是一丁點的新鮮空氣……
她微曲的雙膝分得更開,似乎就要雙腿高舉,玉戶洞開,春水四溢了。
梁終於能夠逮著個機會稍微喘口氣,不經意間低頭看了女人一眼;
只見她臉上那片因為窒息而產生的紅暈竟然還顯得相當的嬌豔,星眸半開半閉的,從長長的睫毛下面透出她那迷離的眼光來,不知怎的居然呈現出一種很難描述的嬌憨模樣;
更特別的是她臉上的表情,好像是在享受某種特別的快感。
果然沒有多大工夫,只聽「咕啾」一聲,就像是有人用開瓶器拔出一隻紅酒的軟木塞,從張麗恥丘透過緊身衣的褲檔部鼓鼓囊囊地凸出一團,然後是一小片水跡向外迅速的延伸,隨後梁就聞到一股尿騷味。
此時女人腰椎裡傳來「喀吧」一聲脆響可能是她脊椎骨扭斷了。
張麗嘴裡只是輕輕哼了半聲,突然間她繃直的上半身胴體彎曲成了一隻打折的大蝦米。
梁感到張麗彎曲翹在自己肩頭上的蹬著高筒白雨靴的兩條大腿突然繃直了,腳尖向前伸,全身在猛的痙攣了一下之後停止了動作;
然後她肥渾的屁股往下猛的一沉,上半身像是做屈體後空翻高臺跳水似的一頭紮下,「咚」的一聲,身體很自然很隨便地墜到了地板上——
腦後烏油油的披肩長髮散開了,像青驄馬的鬃毛披撒著;
兩個肩膀似乎很放鬆的樣子,一隻胳膊屈著,一隻手無力地搭在肩膀旁邊;
幾根玉筍一般的手指輕輕地揸著,就像一朵半開的蘭花……
張麗玉碎花飛般香殞的一幕讓自己多麼消魂啊!
梁慢慢站起身來,看著闃無聲息地仰面橫躺在地上的女人,怔忡了好一會。
由於人死前激烈掙扎產生了痙攣,加之在高彈尼龍緊身衣和健美腰帶的束縛之下,失去了生命的女人身體依然生動楚楚,姿韻流淌的紡錘形軀體曲線纖毫畢露——
兩條肥實圓渾的大腿閉攏在一塊兒,呈流線型稍稍分叉伸展,伸得直直的的向前微微移動,抗議般地向後撅起翹著的良種母馬般渾圓結實的翹臀;
腳下蹬的那雙馬靴式樣的高筒白雨靴,緊密貼住圓鼓鼓的小腿曲線,一氣呵成地勾勒出她幼婉圓渾的小腿瓏線;
腳踝處兩隻靴掌朝外側翻著並撇成了八字型,露出了平常難得一見的膠靴底部的花哨紋路……
剛才還活生生的美女,才一小會工夫,就一動不動地挺直躺倒在了地上,變成一具擺著造型的艷屍了。
梁順手把女人臉上的口罩摘掉;
只見張麗那俏麗的臉蛋因為窒息而發出紺紫色,唾液分泌的泡沫順著嘴角流出來,從鼻孔處溢出了一縷細細的帶血絲的鼻涕;
她鮮豔的嘴唇詭異地咧著,似乎還帶著一種很奇怪的笑意,從嘴角溢出了一縷細細的帶著泡沫的口涎,脹鼓鼓的舌頭在嘴裡蠕動著,濕潤的舌尖緊緊地頂著牙齒的後面……
這都是充分窒息死亡的屍表特徵。
梁不禁感嘆道:「水性揚花的女人呀,妳們的賤命太脆弱了!
梁感到很累,但是他更感到興奮,現在他已經可以為所欲為了——
這美麗的大腿、高聳的乳房、渾圓的臀部,連同女屍身上穿的連體緊身衣和白雨靴,從這一刻開始已經都是他的了。
女人依然可愛的小嘴微微張著,像是要訴說著什麼;
不過現在她只是一具沒有生氣、冰冷柔軟的屍體,任憑梁擺弄她的身子,沒有一點反感的意思。
梁看著這具他擁有完全支配權的迷人的艷屍,開始考慮這下一步該如何來玩。
事不宜遲,梁蹲下來抓住掛在張麗腰上的健美腰帶,把女人上半截身子拉了起來;
再拎住她兩條穿高筒白雨靴的小腿,將這具羔羊似的肥沉女屍往自己肩上一扛,大步逾邁著往臥室走去。
張麗的腦袋披頭散發地垂向地下,鵝蛋似的高翹蜜臀高高撅起貼住梁的臉,感覺滑滑嫩嫩的像兩顆水膽,不禁可以用舌頭在上面舔——
這好比彪悍的獵人捕獲了一頭形儀優美的母獸,正在把肥甸甸的戰利品扛回家……
梁毫不憐香惜玉地將獵物往席夢思床上一扔,失去反抗的女人像一袋沉甸甸的麵粉頹然落下,在柔軟的床墊上砸出一個凹陷,瞬時又被反彈起來,雙手一托兩足一伸也劈叉分開了,毫無羞恥地擺個大字造型。
女人頎長白皙的粉頸微微地扭著,嬌俏的臉微微地側向一邊,蒼白而略微乾裂的櫻唇微微張著,一截舌頭伸出來。
在那些細長翹曲的睫毛的遮擋下面,兩片眼皮無精打采地耷拉著——
雖然由於面頷肌肉鬆弛造成了花容扭曲失色,但依然無損一具香豔女屍的的新鮮完整。
梁首先要脫去女人腳上蹬著的雨靴:
微微抬高她的臀部把她那修長肥渾的大腿拎住,再使勁拔脫掉女人腳上的香靴——
由於靴子在張麗臨死前已經掙扎鬆脫的緣故,梁只用三根手指就輕巧的勾脫她腳上的高筒白雨靴,露出兩對嬌巧玲瓏的香玉蓮足,包在肉色絲襪裡。
由於張麗死之前蹬著高筒白雨靴跳過操,產生大量汗液的緣故,絲腳的尖兒、跟兒完全被靴內的汗漬浸濕透了,顯得紅軟薄嫩,像兩片玉蘭的花瓣,可愛極了!
這麼風塵漂亮、完美無暇的女屍供自己擺弄!
梁心裡是又驚又喜,想不到張麗死了還這麼性感嫵媚,索性把她脫光了。
他將張麗一雙藕臂成180度向上舉起,捏住對方纖纖小指上的手套尖兒,輕輕地拽幾下使指稍部分的手套褪出一截,漸次再輕揉慢挑地將這雙齊臂長的白絲緞面手套捋了下來,露出十指蔥根——
女屍的手指無力地揸開跟雞爪子似的,指甲上還塗著透明的指甲油。
接著梁又拽住起女人緊身衣U型的領口從肩頭往下扯,光滑的緊身衣沿著她的手臂順利的脫下來;
然後他再將屍體臉朝下的翻了過去,拉開了緊身衣背後的拉索,把女人身上的整件連體緊身衣一股腦兒全剝了下來。
由於人死後皮膚變得乾燥起來,和化纖面料的緊身衣相互摩擦產生出靜電,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但張麗卻溫順得像一隻樂意被人剝皮的小綿羊羔……
這一來,一具細膩光滑、玲瓏浮凸的女裸屍便毫不害羞地赤裸著雪灩灩、白馥馥的嬌媚肉體便完完整整的展現在眼前:
由於穿緊身衣的緣故,張麗身上並沒穿戴胸罩和內褲,上身玲瓏浮凸宛如羊脂般白皙膩滑的胸脯即使處在仰臥體姿,緊湊而飽滿的乳房還是高高聳起;
下身只裸穿著一條的晶瑩透亮的肉色開襠連褲絲襪——
由於張麗死前失禁的緣故,絲襪的檔部被淫水和騷尿浸濕了一圈變得高度透明,透過絲襪看起來越發迷人……
梁立刻對這具鮮豔的女裸屍進行了生理檢查:張麗生前不愧是一位久慣風塵的成熟美婦,長期醉生夢死的風月生涯催孕了她豐滿的皮下脂肪的產生,而堅持美好的形體訓練加之特有高彈緊身衣烘雲托月的塑身效果,調精養血,夜以繼日地細心按摩女性隱秘的三點部位,當然飽淫而多水啦,就連她腋窩和私處的體毛濃密度,也比平常婦女高出許多了!
看著張麗仰躺在床上的春光大洩的艷屍,而且死的這麼風騷,女人給予樑的那些銷魂時光又出現在眼前——
畢竟和張麗好過這麼長的時間,真的不甘心這麼風騷的女人就這樣去了。
梁雖然感覺很對不起眼前的美人,但是事情已經做了,已經沒有絲毫能挽回的餘地了。
梁從梳妝臺上弄來殘剩的化妝品,給張麗芳魂已逝、煞白殭硬的臉龐上敷過淡淡的香粉和胭脂,櫻桃般微微翕張著的小嘴精心塗上暗紅色的口紅,使女屍看起來更性感風騷一點……
現在,梁欣賞著重施粉黛的張麗艷屍靜靜安睡在席夢思靈床上,面色栩栩如生:
那似嗔似喜的小嘴兒,浮現出沉浸在黑甜夢鄉的柔情密意;
半開半闔的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層薄霧,彷彿在熟睡中就飄飄渺渺地魂勞夢斷了;
兩頰更是兀自紅暈,如鮮花一般的嬌豔。
張麗的屍身就這樣被規正好仰面直挺挺的自然躺著,纖纖玉手十指交扣握在胸口上,陪襯著兩粒猶如雪嶺紅梅一般肥嫩的乳頭;
下身只穿一條 透明開襠露陰的連褲絲襪,襯托出一雙精美修長嫵媚玉腿——
透過泛著柔和光澤的絲襪,女人玉璞般清亮的肉嫩腳掌還撇個八字足兒。
真是乳、陰、趾三點全露香艷性感又神秘高貴,秀麗嫵媚卻又不失幽嫻淑靜!
更妙的是,由於腰身以下穿著高彈防勾絲連褲襪,本該鬆弛的屍體充滿了應力和彈性,並沒有出現一般屍體肌肉鬆弛變形的現象,反而自然而然的挺胸、收腹、隆乳、提臀,較平常更加豐滿圓滾,通體洋溢一股春風拂絲、柳舒花放的流暢韻律,其楚楚生動的程度就像活著時穿高跟鞋一樣呈現出豐盈迷人的雙S性感曲線。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艷屍光滑平坦的小腹上面零散地分佈著幾塊暗紅色的屍斑,還有就是屍體的足底呈灰白色。
梁心裡是又驚又喜,想不到玉殞香消了還這麼嫵媚妖嬈。
如果不是女屍微微有些鼓凸的烏珠和宕出的舌尖,列位看官大可認為這是一位白色蓮花般清俊秀雅的睡美人!
我們知道,死亡後24小時之內的女屍是最自然新鮮的,況且這種不幸殞身青春妙齡,又相容貌嬌好、身段出眾的女屍真是太罕見了!
秀麗皎俏的面容、烏黑披肩的長髮、豐滿尖挺的乳房、纖細苗條的腰、渾圓豐翹的臀部、均勻修長的美腿、瓏骨嬌巧的絲玉蓮足……
這會是一道多麼春光旖旎的「裸屍女體盛」呀!難怪有詩讚嘆睡美人:
雙眼雖閉,一貌猶鮮。裊裊腰肢,如不舞的迎風楊柳;
亭亭體態,像不動的出水芙蕖。
宛然美女獨眠時,只少才郎同伴宿。
如果這樣一具勻稱優美、玲瓏嬌婉、絕配無暇的女裸屍出現在殯儀館內公開供人瞻仰的話,不知道要吸引多少男人到場弔唁她的渺渺芳魂、寂寂花陰!
如果這樣一具星眼瞑瞑、四肢冰冷的女裸屍躺在水晶棺材裡出殯的話,不知道有多少道貌岸然的謙謙君子會拜倒在她的香棺亡魂前,用沉痛的熱淚淋浪,和著香水澆溉她們的芳墳,夜夜到墓前散花哀泣,纏綿淒楚吟《招魂賦》曰:
「惟蘭蕙之幽姿兮,遽一朝而摧焚;
風雲怫鬱其變色兮,月姊掩臉而似嗔:
語月姊兮毋嗔,聽長歌兮當哭;繞墓門而逡巡兮,豈百身之可贖!
風瑟瑟兮雲漫漫,紛助予之悲嘆;安得起重泉之白骨兮,及長夜之未旦!」
這一段香屍戀呵真是永無消歇呵!
梁彎著腰用雙手撫揣著張麗淳如玉脂的兩對奶子,用臉頰在女人的胸脯和脅部蹭磨;
繼而,他的嘴唇像蚯蚓翻耕土層一樣吻遍張麗女超人般的健美而發達腰肢和豐滿的乳房。
由於女人皮下脂肪豐富,皮膚不易乾燥所以繃得比較緊,顯得光亮而有彈性,一條柔美的線條從胳膊肘一直延伸到肩膀和波峰上……
這個如此動人的裸酮,在室內燈光下像絲綢一樣閃閃發光,真是太柔嫩滑膩了。
接下來,梁順著張麗那裹著透明肉色連褲絲的兩條長腿慢慢地向下撫摩——
這是一雙精緻的成熟女人腳:
渾圓結實的大腿伸得直直的,豐滿但不臃腫;
纖婉的小腿修長挺拔,輪廓線條很是誘人;
高高隆起的腳弓,和纖細的腳踝形成了一個優美的弧線;
那排精緻的腳趾緊緊地並在一起,還保持著微微上翹的姿態……
隔著爽滑如絲的連褲襪愛撫女人的渾圓結實的大腿股兒、肥實豐腴的尻蛋兒、軟嫩的腳,然後撫摸著腳掌並把玩著每一根纖細的腳趾,十指和掌心所到之處皆是不盡的歡愉。
梁只覺得渾身又潮起一股無法排解的燥熱,從每一根頭髮到腳尖的指甲都鼓脹起來,像充足了氣,像要崩破炸裂了。
最後,樑的雙手痙攣著伸向女人的腹下,他覺得又探入一個更加美妙的境地而幾乎迷醉——
用神龜舐穴之法,舐得心眼裡癢不可當,笑聲吃吃;
後用老僧撞鐘之法,始而笑樂……
然而張麗還是保持著那美麗的姿態仰躺著,星眸微啟,櫻唇微張的,對眼前的一切無動於衷,任憑著眼前的這個瘋狂的男人擺弄她的身子,沒有一點反感的意思,顯的那樣安詳,平靜。
「哦,真是興奮了,真是人間的最高的享受啊!」
梁噢喲一聲呻喚,渾身著了魔似的抽搐起來。
這一刻,他膨脹已至極點的身體轟然爆裂,一種爆裂時的無可比擬的歡悅使他頓然覺得消融為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