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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遞
作者:白領笑笑生
仁慈的太陽毫不憐惜的把她的光輝灑在帝都的大地上,驅走早春清晨的寒意。
和往常一樣,剛剛享受完早餐的的伊雪拿著一份報紙坐在自家花園上面的陽台上,一邊享受溫暖的陽光一邊閱讀報紙。
附近的人們都知道,這座小洋樓裡住著一位美麗的夫人。
只要天氣允許,每天早上她都會在自家的陽台上專心的閱讀報紙,然後拉上一會小提琴。
有不少人特意繞路從這條本來有些僻靜的小路上走,為的只是想看看這位美麗的夫人--
她今天穿了什麼衣服,挽了一個什麼新鮮的髮式,或者拉的是什麼曲子。
據說帝都一個年輕的畫家還特意連續十幾天跑到這裡,只為這位夫人畫上一張寫真,它今天就刊印在帝都早報的第四版。
沒想到我的畫像會出現在帝都早報上。伊雪笑了笑,嘴角彎成了一個美麗的弧度,如天鵝般修長的脖頸伸展開來。
「撲通。」也不知道是哪兩個倒霉的傢伙成了陽台上美色的犧牲品,撞做一團雙雙跌到。
樓上的女人頭上簡簡單單的挽了個髮髻,黝黑髮亮的髮絲間插著一個扇形頭飾,通體一襲白色仕女長裙把她修長婀娜的身段襯託的格外迷人。
她喜歡這種被人關注的感覺,路人驚豔的目光讓她感到一種幸福的滿足,一個漂亮女人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沒人欣賞自己了。
結婚以來,丈夫常年累月在海外的軍事基地,這種欣賞對伊雪來說尤為寶貴。
她轉過頭,看到兩個倒霉蛋出醜的樣子,禁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美麗的胸脯隨著她動人的笑聲起伏,端是風情萬種,那兩個傢伙忙紅著臉慌忙逃開。
她對自己一向很有信心,兩年前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男人數不勝數。
伊雪選擇了現在的丈夫,二十幾歲的中將,英俊瀟灑,懂疼女人,縱然遠在千里之外每天都會給自己煲一鍋暖暖的電話粥,唯一的遺憾是他一直不在自己身邊。
伊雪搖了搖頭,把這些苦惱統統拋到腦後。
目光順著兩人跑走的方向延伸到路口,心中有些期待和恐懼,怎麼還沒來,她的心緒不由飛到一個月前。
那也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一個陌生人敲開了伊雪家門。
打擾她寧靜生活的是一個穿著筆挺西裝的男人,他的裝束,招牌似的笑容讓伊雪想到一種人。
「妳好,請問妳是蕭太太嗎?我是……」男人還要說下去卻被伊雪打斷了。
「先生,我想你來錯地方了,我們家所有的東西包括這扇大門,還有門前的馬路統統已經上過保險了。」伊雪毫不客氣的就要關門送客,她堅信一個獨身女人放一個陌生男人進家門是絕對引狼入室。
「太太您誤會,我是帝林快遞的客戶經理,這是我的名片和工作證,白笑生,我想妳應該聽過我的名字。」男人說著掏出一本綠色工作證遞給伊雪。
「原來是白先生,不好意思我誤會了,你們的工作做的真到位。」伊雪接過證件看了下,她記得帝林快遞是在不久前給她指定了一個叫白笑生的客戶經理,當時她也沒有怎麼在意,畢竟一年到頭自己用到快遞的時候並不多。
「先生是喝咖啡還是茶。」伊雪把男人讓進屋。
她拿不准一個快遞公司找自己有什麼事,來送東西?現在商家促銷手段讓人眼花繚亂。或者請自己做廣告,畢竟嫁人之前自己在帝都也是小有名氣,至今還一直為幾家女性雜誌供稿。
「咖啡,謝謝。太太,您院子裡的花園真漂亮,還有這屋子是您佈置的嗎,清新雅緻,看得出太太您真的是一個很會享受生活的人。」這白笑生只抿了一嘴咖啡卻說出一大堆恭維的話來。
伊雪笑了笑,男人沒營養的稱讚讓她感到一絲滿足,不由的對這個人產生了一絲好感。
「白先生找我有什麼事。」
「我這次來,一是做一個客戶調查,另外要向您推薦一項新的業務。」白笑生從隨身黑色皮包裡拿出一張表格遞給伊雪。
什麼時候快遞公司也開始推銷業務了,伊雪有些詫異,卻仍拿起筆在那張調查表上打起勾來。
她穿著一件貼身的白色羊絨衫,外面陪著一件淡藍色的外套,下身是一條長裙。少婦特有的矜持與風致看的白笑生不由的呆了一下。
「太太,您知道『地域人間』嗎?」
「聽說那是一間經營女人肉的餐廳。難道白先生想讓我推薦你到那裡高就,我可不認識裡面的人,我還怕他們把我給吃了呢?」伊雪開玩笑道。
白笑生沒想到這位美麗的夫人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太太,我暫時沒有這個想法,帝林快遞近期與『地域人間』聯合推出一項叫『女體快送』的業務,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
「快遞女人?」伊雪驚訝的看著這個笑瞇瞇的客戶經理。
「是經過屠宰和加工的女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們只是一塊用於食用的肉。『地域人間』負責屠宰加工,我們帝林負責運送。」
「我有個提議,太太,再過一個月就是你丈夫的生日了,如果這個時候有個經過地域人間精緻加工的女人送到他的面前,他會是怎麼一副驚喜的表情。」白笑生說著把一本帶有彩頁的名錄推到伊雪面前。
「這些是由『地域人間』提供的,她們都是帝都的女性,年齡從20歲到35歲不等。只要被您選中,她們就會成為一塊肉在你丈夫生日那天出現在他面前。 」
名錄每頁附有一個女人全身照,旁邊則註明她們的履歷和身體資料。
「還真夠詳細的,連身高三圍都有。我剛才看到了你們帝林快遞的董事長,難道連她我也可以選嗎?」伊雪放下名錄問道。
「當然,只是太太妳也看到了,我們董事長的價錢很高。太太如果真的有興趣的話,我們可以提供她的詳細資料,讓客戶掌握商品身體的每個細節是我們的職責,只是妳必須一筆不菲的定金。」白笑生答道,說實話,帝都能狠下心來買下帝林快遞董事長的人不多。
「聽起來很好的主意。」伊雪的臉色忽然一變,「你以為,我會把別的女人送到自己丈夫面前嗎。即便她們已經被屠宰過了。」
「如果。」白笑生頓了頓,「送到你丈夫面前的是夫人您的身體呢?」白笑生凝視著伊雪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把自己屠宰後寄給遠在千里之外的丈夫,這聽起來似乎十分荒誕。可既然帝林能把別的女人送到丈夫面前,為什麼不能把自己送到他的面前呢?
腦袋裡浮現出地域人間宣傳畫報上的照片,像火雞一樣叉開兩腿仰面躺在盤子裡的女人,全身顯出女人烤熟後特有的艷紅,張大的嘴裡放著一隻蘋果,私處恥辱的插著一根香蕉。
如果,自己被做成這樣送到丈夫面前。伊雪的大腦似乎一下子短路了,內心深處卻似乎有個聲音在說,照他說的做吧。
「太太,您不用吃驚。從法律角度上說,是完全可行的,您放棄人權,委託我們公司屠宰加工,把您的身體作為生日禮物送給遠在千里之外的丈夫。太太,您深愛著你的丈夫,但還有什麼比這種方式更能表達您的愛呢?想想吧,當您性感成熟的身體拴著一根粉色的飄帶出現在妳丈夫面前,他該是如何的驚訝與興奮。您融入他的身體,兩個人從此今生不再分離。」白笑生說到這裡停下來,他知道這位美麗的夫人需要時間消化自己的話。
伊雪瞬時間變幻了好幾種臉色,白笑生知道該是加把勁的時候了。
「您看照片上位張太太,她被絞死的時候有多興奮,她丈夫用她的身體宴請了公司的同僚,人們都對她的美肉讚不絕口。這位李夫人,她被斬首時還瘋狂的與我們工作人員做愛,她的身體被做成了一個大號的蛋糕。如果妳的丈夫能得到這樣一份禮物,他該有多高興。」
「我再考慮一下。」伊雪閉上眼睛,美麗的睫毛不甘寂寞的顫抖著,內心天平一點點的朝一端傾斜。
「這項服務剛推出不久,前200名顧客是完全免費的,太太您還猶豫什麼。您完全可以先預定這項服務,在接受屠宰之前您有權取消它。」欲擒故縱是他慣用的手段,女人一旦有了開始就很難再停下來。
「我想,你說服了我。」伊雪嘴裡艱難的擠出一句話,臉色卻白的可怕,她知道這句話意味著可能放棄生命。
「太太,您真睿智。」白笑生鬆了一口氣,把『女體快送』的委託協議推到這位美麗的夫人面前。
「比不上上白先生你,我本來以為你是一個賣保險的,誰知道你卻是個人口販子,我連的身體都被你賣了。」伊雪接過協議簽了字,她明亮的眼睛有些迷離。
「太太,我只是提供一些建議而已。是您做出了正確的抉擇。我建議您近期最好找個男人滋潤一下您的身體,這樣的它才會更鮮美。」
「你這是引誘我出軌了,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太太,我要離開了,待會我還有其他客戶需要拜會。」看到伊雪的臉色越來越怪,說話也不著邊際起來,白笑生起身告辭。
「站住。」他剛走到門口卻聽到女主人不容置疑的命令。
這位美麗的夫人已經站起來,她的長裙已經褪掉,一對光潔修長的大腿暴露在白笑生面前。
白色的毛衣不是很長,遮不住她蕾絲邊的鏤空內褲。肥厚的陰阜把內褲撐的鼓囊囊的,褲底似乎還能看到她黑黝黝的恥毛,幾滴晶瑩的玉液順著她光滑的大腿流淌下來。
「太太,妳這是?」
「你不是說我需要找個男人來滋潤一下嗎。你,是不是男人。」
白笑生咕隆一聲咽了口唾液,這位冷豔的美人如今已是激情如火,怎麼可能無動於衷。他忙走過去扶住這位美麗的夫人,女人動人的嬌軀在接觸到白笑生手臂時輕輕的顫抖起來,身體也順勢滑進白笑生的懷裡。
「太太,我是在工作,按規定我不能和顧客發生超友誼關係。」
「抱我進臥室,今天,讓我把你當成我那個狠心的丈夫好嗎?」
伊雪至今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一個小小的客戶經理投懷送抱,她卻不知道,自己成熟風韻的身體讓這個男人一生都難以忘卻。
之後的日子裡,伊雪和往常一樣過著平靜的生活,每天人們仍會在露台上看到她倩麗的身影。只是在沒人的時候,她會翻出畫冊來,一頁一頁的仔細翻看。那些被快遞了的女人,除了幾個主動把自己快遞給男人作為禮物的,接受快遞的原因也千奇百怪。
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被公司老闆作為新年賀禮送給一個大老闆,她被絞死的過程中好幾個男人在她的身體上發洩了自己的獸慾,據說這樣可以令女人的肉體更鮮美可口。
一個叫王潔女人為了丈夫的前途把自己作為禮物送給一個在外地出差的政要,為了讓肉質達到最優,她經過一天一夜的性交虛脫而死的,讓伊雪印象最深的是,這女人死時臉上淫蕩而又欣喜的笑容居然在她被清蒸放上桌以後仍清晰可見。
最特殊的要算『地獄人間』提供的女人了,作為明碼標價出售的女人,她們並沒有被圈養起來,而是像正常人一樣工作生活。出於時間和宣傳的考慮,帝林也樂於把這些女人在公共場合處決後帶回去做進一步加工。
不知道他們會在哪裡處理自己呢?伊雪有時候會忍不住想像,在家裡還好,如果到被拉到大街上脫光衣服接受屠宰的話,她這個清白人家的女人該如何自處。更何況被屠宰之前大部分女人要接受「性安慰」,那個在帝都廣場接受處理的女騎警,是接受了帝林的工作人員和行人近一個小時的性安慰才被斬首,她那死後還在向外冒著精液的小穴讓伊雪每次想起來都面紅耳赤。
本來只是一時衝動,可隨著時間的流逝,了解越多,伊雪越發感覺控制不住自己,躁動的念頭像一隻無形的大手挑動著她不安分的思想。
多少次夢中,她看到自己失去頭顱的嬌軀性感的掙扎,看到成熟的身體在眾人的圍觀中掛在絞索上跳著動人的「舞蹈」,直到生命一絲絲耗盡,看到烤成緋紅色的自己放在盤子裡。
夢醒時,卻往往發現自己兩腿之間濕漉漉的。
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拒絕那個白笑生的提議了,甚至有些急切的盼望著那天的到來,縱然還夾雜著些許恐懼與不安。
身體深處似乎也在這種莫名的躁動,或許自己真的需要一個男人了,漸漸的伊雪開始做一些色色的事,比如,自瀆。
半月前,趴在客廳的地板上喘氣的她正好被偷偷摸進來的鄭先生撞到。那天,伊雪的身體被這個男人佔據了。
這半個月來,她每晚都瘋狂的和鄭先生偷情,小小的的院子到處都是他們瘋狂的痕跡。
伊雪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現在仍塞著一個跳蛋,那東西正是那位鄭先生在她身體裡發洩之後放在她身體裡的。
她每天都在性慾與丈夫的忠誠間掙扎,叉開兩腿迎接男人的衝擊時,或許丈夫正在千里之外思念著自己。
好幾次偷情時接到丈夫的電話,她都忍著即將脫口的呻吟打完。
這些天,她真的有些盼望快遞的到來,把自己做成一盤色香味俱全的食物送到丈夫面前,恕清自己的罪孽。
如果街上的人知道露台上的自己白色的長裙下面是一具完全赤裸的玉體,知道這位看起來高貴迷人的夫人身體裡塞著個跳蛋,不知道會是怎樣一種表情,伊雪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隔壁院子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門前的車裡傭人忙著卸東西,一個三十剛出頭的美艷婦人牽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進了院子,隔壁的鄭夫人帶著女兒回來了。
「蕭太太早,小薇,叫阿姨。」女人揚起頭打招呼,鄭夫人家和伊雪家算是老鄰居了。她在嫁人之前是帝都一個小有名氣的模特,她穿著一件合體的碎花旗袍,髮髻高高挽起,肩上一件白色毛線披肩。個頭甚至比丈夫鄭先生稍微高一點,因為沒有和先生在一起,她今天穿了高跟鞋。黑色高跟鞋的襯托下,一對美腿格外引人注目,修長的身材配上她本身高雅的氣質讓人不敢逼視,她蹲下身子,臉頰貼著女兒俊俏的小臉,臉上自然流露出慈母特有的光輝。
她和伊雪都是一等一的女人,走到一起自然會有數不清的共同話題,互相間以姐妹相稱,就連她的女兒小薇只要有空就會到阿姨家「做客」。
只是現在,伊雪似乎有些害怕見這位好姐妹了,想起半個月來和鄭先生的瘋狂,伊雪都臉上火辣辣的。
下體塞著的震動球似乎開始不老實起來了,伊雪身體忍不住扭了扭。
那個冤家,昨晚上搞個人家幾個小時,今天居然這麼早就起來了。透過厚厚的窗簾,伊雪似乎看到了鄭先生淫笑的臉。
「阿姨好。」女孩奶聲奶氣的叫道。
「小薇真乖。」伊雪還要繼續逗逗這個小女孩,卻聽到吱的一聲煞車的聲,一輛中型貨車停在了她家門前,藍色的車身上印著一隻振翅飛翔的白鴿,帝都的人都知道,這種貨車除了帝林快遞別無分號。
「蕭太太真是好福氣,估計是你先生又有東西送過來,上次你生日他可是送了整整一卡車玫瑰來。」鄭夫人打趣道。
「今天可不是。」伊雪臉上露出一抹紅暈。「我也有些禮物要送給他,現在這還是個秘密,妳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門鈴響了,伊雪的腦海卻一片空白,她甚至不知道如何去面對未來,自己真的還有未來嗎?
「妳好蕭太太,我想我們見過面。」伊雪剛打開門便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他不是上次來的客戶經理嗎?今天卻穿著一套藍色的工作服,拎著一個又大又沉的黑色箱子。
伊雪有些驚訝的打量著男人,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一件女式風衣的漂亮女人,女人身材只比自己稍差,五官長的很精緻,笑起來甜甜的看上去讓人有種親切感。
「妳不是那個客戶經理嗎?難道今天由妳來處理我?」伊雪驚異的道,在她的想像中來宰殺自己的男人應該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可以像小雞一樣把自己提起來,或者,在這之前會先把自己按在地上蹂躪一番……
「不讓我進門了嗎?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帝都日報的記者程嘉琳,我好容易才請來的。」白笑生把身後的女人介紹給伊雪。
伊雪打量著程嘉琳的同時,程嘉琳也在悄悄的觀察這位即將接受快遞服務的蕭太太。
秀美的臉頰,柳葉彎眉,美麗的眼睛如一潭清水般澄清,鼻子高高微微有些鷹鉤,清麗中透出幾分少婦的嫵媚。近乎完美的身段在白色長袍的襯托下,加上書香門第中熏陶出的獨特氣質,恍若西大陸古代傳說中的愛與智慧女神。
唯的缺憾是,程嘉琳發現她怪怪的,似乎有些努力夾緊自己的雙腿,臉上有一抹淡淡的紅暈。
程嘉琳第一次感覺自己似乎開始嫉妒一個女人,她與其說她是被那個姓白的傢伙邀請而來,不如說是被好奇心驅使而來的。
那個姓白的,以前只不過自己認識的無良記者,聽說當初寫報導得罪人被人打到半死,後來就不做記者了,她程小姐才不會賣給這個人面子。
這位蕭太太本是帝都數得上美女,生於書香門第,才情和操守皆為當代帝都女性的楷模。雖已嫁人,卻仍未放棄自己的文學追求,自己報社裡隔三差五都會刊登她的文章,她實在不明白,這樣一個女人為什麼會接受屠宰。
伊雪把兩人請進屋,那姓白的男人開始忙裡忙外的安裝設備,而程嘉琳則打量這間素雅的客廳繼續想自己的心事。
她記起那個姓白的給自己看過等待郵寄的「貨物」的照片--那些放在盒子裡或者真空玻璃罩裡的女人。
他們居然將女人的身體擺弄成那種羞人的模樣,程嘉琳恨不得狠狠揍那個傢伙一頓。
不過現在她卻隱隱有些期望,希望看看這個美的讓人嫉妒的女人被做成食物會是什麼模樣。
程嘉琳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紅了,眼睛忍不住在蕭太太幾乎完美的身上巡視。
「蕭太太,妳確定要接受屠宰嗎,您現在依然可以推翻以前的決定?」
「我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伊雪已經無法說服自己拒絕。
「那麼,我們開始了,您現在只需要在這份文件上簽名。」
「《放棄人權聲明》,是不是簽署了這份文件就代表你們可以隨意處置我。」
「可以這樣說。」白笑生聳了聳肩。
「好的,白先生。我現在已經不是一個自由人了。你是屠夫,而我是頭等待被宰殺的動物,這種感覺很新奇。」伊雪簽完字站起來,修長的脖頸輕輕抬起,身體舒展開來,楊柳般柔軟,欣長高挑的身體,小山般隆起的胸部看起來格外迷人。
她好奇的撫摸著白笑生剛準備好的的設備,全金屬架構,流線型的造型看起來很像一個木馬。
「這個叫神仙馬,很多女人喜歡在灌腸時騎上它,樣子既性感又方便我們工作人員實施性安慰,當然,它還可以穿刺肉豬。太太,為方便處理妳的身體,我建議妳換一件短一點的衣服。」白笑生直勾勾的看著伊雪動人心魄的身體,忍不住開始期待即將開始的工作。
想起那天和他顛鸞倒鳳的瘋狂,蕭夫人身體居然止不住燥熱起來,竟是鬼使神差的回屋挑了件性感的薄紗衣出來。
如果說剛才的蕭夫人像是一朵清雅的蘭花,她現在簡直是一朵盛開的牡丹。
白笑生不禁吞了口唾液,女人成熟的軀體在一件薄紗衣的遮擋下欲拒還迎,凝滯般光滑,雪白的肌膚中透出一絲緋紅。
胸前的碩大幾欲裂衣欲出,兩顆鮮紅的瑪瑙隨著她乳房的晃動在絲製的布料上劃出一條條美麗的弧線。
修長的大腿根部,女人最引人入勝的神秘地帶,芳草淒淒,晨露點點,成熟女人的韻味在她的身上展露無遺。
此時的伊雪也是柔腸百轉,就是這個男人會把自己變成圖冊上那些沒有生命的肉,身體的秘密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完全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應該說再過幾個小時秘密對自己來說只是一種奢侈品了,人們看到自己不會稱讚蕭太太是否年輕美麗,他們只會關心這塊肉質量夠不夠好,看看能不能擺出一個更淫蕩的姿勢來刺激食客的食慾。
或者會把自己的照片放在加工好的身體旁邊,讓別人看看這個叉開兩腿,陰門大開的「熟」女曾將是一位多麼美麗的夫人。
她感覺自己居然有些興奮,一些晶瑩的液體順著她像牙般潔白的大腿流下。
真是一個動人的尤物,看來是該調教一下她的時候了。
白笑生毫不猶豫的把這個美麗的夫人性感的軀體按在沙發上,一對蓮藕般的玉臂反剪起來。
伊雪的身體擺成了一個恥辱的姿勢。她分開的兩腿跪在沙發上,柔軟的腰肢僅夠輕輕一握,美麗的脊背彎成一個迷人的弧線,性感的臀部臣服似的抬起來,白花花的讓人看得眼花,而這一片雪白中央是誘人的黝黑。
臻首輕抬,美麗的脖頸和背部光滑的曲線勾勒出一個更加完美的弧線,不知不覺間擺出了一個更加性感的姿勢。
她的羞澀的掙扎對男人來說更像是一種誘惑。
雪臀輕搖,腰肢扭動,兩腿之間清泉不止看起來更像是祈求男人的蹂躪。
這時候的蕭夫人更像是一隻搖尾乞憐的母狗,這讓程嘉琳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出於記者的本能,她按下了快門。
其實就連伊雪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這恥辱的姿勢帶給自己的是從未有過的興奮。
「太太,妳應該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按照慣例,妳現在可以叫『肉豬』或者是『肉畜』,妳可以理解成飼養廠裡剛出欄的一頭母豬。當然,太太妳比較特殊,是一頭性感的發了情的。」
「唔。」伊雪聽了他的話反而更加興奮起來,「一頭母豬,我早該想到的。」她嘴裡喃喃自語,身體越發滾燙起來,彷彿身體裡有什麼東西想想外爆發一樣。
自己兩腿之間也不知流出多少春水來,這一切那個可惡的男人一定看到了。這是恥辱,但更多的興奮和期待,她甚至盼望著這個男人姦淫自己,殺掉自己,或者再姦淫自己的屍體。
「好了,這只是一個警告,但是我們必須進行下一步。我是叫妳太太還是母豬呢?很好,陰阜很肥,外生殖器也很漂亮,粉紅色的看起來很嫩,陰道也很緊,不一會就出了這麼多水。這種的陰部烤出來滑嫩多汁,妳丈夫真有口福。看來太太聽了我的話,這些天沒少得到男人的滋潤。不過現在,我想在上面取點水,這樣可以省不少潤滑劑。」幾隻手指插進伊雪敏感的陰道,她禁不住身體一陣哆嗦,陰部緊緊夾住入侵的物體。
「夾的真緊,果然是發了情的母豬,不過現在的任務是給妳這頭母豬灌腸。」白笑生抽出被夾住的手指,滿手的淫水都抹在伊雪精緻的菊花旁邊四周。
伊雪扭過頭,看到他拿起一個連著水管的肛門塞,長長的水管一直延伸到衛生間。
讓她有些臉紅的是這肛門塞前端做成陰莖的模樣,男人看到伊雪笑了笑,肛門塞一下子插進伊雪的陰道裡。伊雪那裡料的到他的突然襲擊,哆哆嗦嗦的一下子丟了。
「白先生,蕭太太雖然已經放棄人權,但她畢竟是顧客,你們帝林快遞就是這樣為顧客服務的,這些照片我也會在明天的報紙上發表的。」一直默不作聲的程嘉琳有些氣憤的道。
白笑生抬起頭笑吟吟的看著這位美麗的記者,肛門塞在女人私處得到充分的滋潤之後插進伊雪後庭。
「程小姐,我想妳應該問一點更實際的問題,我這樣做並沒有違反工作條例。不過既然妳這樣說了,還是由顧客來告訴妳它是否滿意。
迎著程嘉琳滿是疑問的目光,伊雪滿臉緋紅,美麗的腦袋羞澀的點了幾下。
不知為何,剛才所受的羞辱比昨晚上鄭先生的瘋狂姦淫帶來的快感還大。她甚至想,如果那個人現在就砍了自己的腦袋,恐怕自己會興奮的達到頂點。
「程小姐,不用奇怪。每個心甘情願的接受屠宰都很清楚自己即將面臨的遭遇。失去生命以後她們就是一件毫無尊嚴的物品了,從清理內臟到加工成為食物,本身就是對女人尊嚴的徹底踐踏。可是這些女人絲毫不在乎這些,甚至有的女人一想到自己被加工處理就會興奮。妳說她們還會在意這一點點虐待嗎?」
雖然不大相信這個「屠夫」的話,程嘉琳還是明智的終止了這個問題。她的目光集中到這只正在灌腸的「肉畜」身上。她好奇的把肛門塞向上拉了拉,果然如廣告上說的那樣紋絲不動。今天白笑生帶來的是「雪玲」的簡裝型,有清腸、斬首、絞刑,穿刺、電擊等功能,也可以做一些簡單的食物加工,甚至可以做一個廚房來用,自推出以來很受歡迎。
蕭太太含糊的哼了幾聲,似乎很享受,肥大的屁股不自覺的搖了搖。不知為何,程嘉琳現在也想用「肉畜」或者是「母豬」來稱呼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依然翹起屁股趴在那裡,兩腿之間由於剛才的興奮早就狼藉一片,她似乎已經沒有任何羞恥感了,難道她真的想男人在後面狠狠的幹上她一次。
「白先生能講一下關於肉畜的知識嗎?」程嘉琳覺得自己如果要理解現在蕭太太恐怕需要從這方面入手。
「首先,肉畜宰殺之前大多是要清腸的。」白笑生說著打開閥門,伊雪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
「這頭肉畜的肛門很鬆,估計沒少和男人肛交。」白笑生在伊雪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蕭太太可真懂享受。」
「還不是因為你們男人喜歡做這種事。」程嘉琳忍不住刺了姓白的一句。
白笑生尷尬的笑了笑,「程小姐誤會了。」心裡卻暗想,這程嘉琳不僅臉蛋張的漂亮,看樣子身材也很可觀,剝光了肯定也是前凸後翹的上等肉畜。總有一天也要把妳這小娘皮宰掉,只是不知道這位小姐還是不是處女。他面上不動聲色,「肉畜宰殺前還必須經過專業的等級評定。」
程嘉琳輕輕的皺了皺眉頭,「肉畜等級標誌我見過,只是不知道你們是如何為肉畜評定等級的。」
「首先是容貌、氣質與地位。古時饗宴,獻身的貴族女性大多要先與賓客見面,獻上才藝後才接受宰殺,因為一位高貴的女性一絲不掛的擺在餐桌上會增加嘉賓的食慾。拿今天這頭肉畜來說,它原生於書香門第,畢業於帝都大學文學系,縱然她如何放蕩也掩不住她身上帶著的知性美。這樣一頭肉畜加工完成食物,配上一兩件道具簡直是絕了。」他說著抬起伊雪尖尖的下巴,「蕭太太,妳說我說的對嗎。」
可此時的伊雪還哪有貴婦人的矜持,雙眼迷離,嚶的一聲嬌吟,粉紅色的香色就要伸出來舔男人的手指。
「再者是身體,這隻肉畜身材高挑,身長一米六九,近乎完美的線條。」白笑生輕輕的撫摸著伊雪彎曲成一條美麗弧線的脊背,「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她的身體顯得豐滿更有肉感,整體上桌的話簡直是一件完美的作品。」
程嘉琳點了點頭,就連她都有些妒忌伊雪的身材。
「再者,乳房、私處、臀部、大腿、小腿、手、足以及各處精肉才是肉畜精華部分。乳房講究大而飽滿,這隻肉畜的乳房大而堅挺,彈性十足,燒出來無論是外觀還是口感都是極品。」白笑生把玩著伊雪一對豪乳,還特意讓程嘉琳來感受下它驚人的彈力。
「供食用的私處則有些講究,古時稱『陰丘』,如今被稱作陰排。並不僅僅指女性外生殖器,程小姐妳看這隻肉畜,大小陰唇加上陰蒂恐怕半兩肉都不到,如何能入菜。」
白笑生命令伊雪屁股抬高一點,翻開她兩片陰唇讓程嘉琳觀看,由於發情,她的私處一片泥濘,恥毛濕淋淋的粘在白嫩的肌膚上,一個兩根指頭寬的紅色的甬道隨著伊雪下體的扭動收縮,像是嬰兒吮吸似的。
「所以,陰排除了外生殖器以外還包括陰阜,還有部分陰部附近的括約肌,甚至一部分陰道,當然女性的外生殖器是陰排的點睛之筆。陰阜的肥瘦,陰道的彈性,甚至陰部收縮能力都是陰部評分的重要標準。這頭肉畜陰阜肥嫩,陰道彈性好外生殖器也很漂亮,做出來的陰排定然也是極品。」
那白笑生把手指插進伊雪私處感受了下肉畜陰道的彈性和收縮能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色狼。」程嘉琳暗自罵道。
那白笑生倒也光棍,把伊雪全身上下都點評一遍。對伊雪來說,除了羞赧之外居然更多的是興奮。逆來順受,溫順的像隻小羊羔,不時享受般的呻吟兩聲,就連肚子被脘腸劑撐的像個孕婦都不理睬。
讓程嘉琳大跌眼睛。最後,白笑生大手一揮,在他屁股後面蓋了個大大的A,接著又鬆了閥門讓污水隨著強大的腹壓順著管道流進廁所。
「蕭太太,我們還有一些事情要商量。」白笑生抱起嬌喘息息的伊雪,讓她和自己一起並排坐在沙發上。
伊雪的臉上滿是羞臊,她現在倒希望這個白先生自己當成一隻肉畜來使喚,畢竟自己剛才都承認是母豬了,還做出許多羞人的動作。現在他有禮貌起來,伊雪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蕭太太,他這個混蛋真個會作弄人。不過隻剛才還真放的開,小妹佩服。」
伊雪的臉更紅了,她被挑逗的洩了身,又充當一頭肉畜模特讓程嘉琳開了眼,哪那還能在對面的女人面前抬起頭來。
剛才劇烈運動讓她薄薄的紗衣緊貼在身上,玲瓏的曲線格外誘人,透過紗衣,豐滿翹起的乳房上猩紅的乳頭,下身黑色的溝壑清晰可見,一根黑色的水管從她白嫩的屁股下面延伸出來,看起來就像拖了條尾巴。
「你先把那個東西從我肛門裡取出來好嗎?」伊雪話還沒說完感覺似乎又有水流進了自己肚子了。
「蕭太太,我們的時間不多,希望妳能配合。根據雪玲的設計,就算一邊脘腸一邊做健身都沒問題,更何況我們只是商量一下妳的處決和處理方式。」白笑生說著一隻手已經鬼鬼祟祟的摸到伊雪豐滿的大腿上。
「好吧,白先生有哪些處決方式。」伊雪腦袋低低的,不覺間身體有種莫名的興奮。
「絞刑、斬首、槍決、電刑、穿刺、活體切割等等,其實這些本來是應該在我來之前已經決定好的,今天是特例。」白笑生說著擺了幾本彩色圖冊在桌子上,上面是每種處決方式的介紹。
「這些都是你處決的女人嗎?」伊雪翻開斬首的圖冊,指著一個身首分離的女人問道。」
「大部分是其他人處理的,不過這個,正好是我處理的。這個女人很獨特,她要求我砍掉她腦袋後擺成屁股朝天的樣子,陰道裡插上鮮花送給她丈夫,妳看後面的照片就能找到。太太,妳處理以後資料也會添加到這堆圖冊裡。」
「你是說別人也會看到我處理的樣子。」伊雪的心臟咚咚的跳起來。
「蕭太太,我們報社也會刊登接受處理的照片,除此以外還跟踪採訪貨物的運送情況,我還會採訪妳的丈夫。我想這會是一個很不錯的新聞。」程嘉琳笑著說道。
天哪,整個帝都都會看到自己是如何熟透了放在餐桌上的,伊雪呼吸急促起來,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對面的女人,還好她沒有注意,伊雪趕忙又拿起一本圖冊。
一根金屬棒從女人下體刺入,從嘴中伸出來。
「這個是穿刺嗎。」伊雪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想用這種方式。」
「太太妳真明智,為答謝客戶我公司特意為顧客準備了H4火星生物製劑,妳在烤熟前肯定會活著。」
「真有這麼神奇。」這下就連程嘉琳也禁不住有些驚奇。
「是的,上次我烤過一個女人。不過我建議蕭太太你從肛門穿刺,這樣可以得到更多的性安慰。我會把妳送到地域人間烤熟,很多客人會喜歡玩玩一個穿刺了的女人,妳這樣完美的身材肯定會被放到大廳裡燒烤。」
伊雪乖乖的點了點頭,對她來說這真會是一次奇妙的經歷。
白笑生滿意的看了看這頭興奮的肉畜,「還有裝箱方式,蕭太太。分為禮盒、塑膠薄膜和玻璃箱。」
伊雪知道這幾種方式的區別,禮盒式指把加工好的女人裝進一個大禮盒裡,兩隻腿折起來放在身體的兩邊,看起來就像逢年過節送出的禮物一樣。如果有人郵寄女人給上司多半會選這種方式。
塑膠薄膜包裝簡單實用,大部分時候用來運送速凍的女人。
而玻璃箱則是用真空玻璃容器盛放女人,除了保鮮之外還可以擺出性感的造型,對自己來說再好不過了。
「白先生,我用玻璃箱吧,造型用剛才沙發上的那種。只是,你能不能不叫我蕭太太,叫我賤貨或者母豬都可以,我想,我想像剛才那樣做一頭肉畜。唔。」伊雪說到一半差點就說不下去了,白笑生早已按奈不住心中的慾火,把這個心甘情願的做一頭肉畜的女人按在桌子上狠狠「懲罰」。
程嘉琳已經快到爆發的邊緣了,這對狗男女當著自己的面就開始亂搞了。
那位蕭太太媚眼如絲,春心蕩漾,挺著灌滿水的肚子一灘爛泥似的趴在桌上任男人在自己身上馳騁,春潮氾濫,乳波翻滾,肉體交合處清晰可見,嬌喘聲混合著肉體的撞擊聲止不住鑽進程嘉琳的耳朵裡,好一場盤腸大戰。
程嘉琳忍了好長時間才看到兩人哆哆嗦嗦的顫抖了一會才結束戰鬥,白笑生回到沙發上坐下,那蕭太太卻挺著個大肚子蹲在男人兩腿之間幫他清理陰莖上的穢物。
「程小姐,如妳所說,我必須為顧客提供最優值的服務。」白笑生笑著對程嘉琳道,在伊雪的口舌功夫下,他的肉棒又堅挺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裡,伊雪果真如一頭母狗一般一邊灌腸一邊接受這個男人的性安慰,最後幾次她被安排「神仙馬」上。這是一種讓她痴迷的刑具,整個人趴在上面,兩條腿被固定住,雙手交叉著捆在背後,肩部、頸部、以及兩胸之間各有幾個柔軟的支撐物把肉畜的著力點科學的分散開來。
「神仙馬」的前部有一塊兩分的屏幕,通過它,伊雪可以看到自己插著一根水管的肛門、向外噴湧著愛液的私處、迎合著男人衝擊的動人身體。
看著自己被姦淫的興奮,讓她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買這樣一台東西回來。
身體下方,是一個比自己肩部稍寬的金屬槽,據那個男人所說,那個東西是用來接住肉畜內臟的,換句話說自己要在這東西上接受處理,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伊雪感到興奮的了。享受著男人在身後的衝擊,她再一次達到頂點,水流也從她鼓脹的肚子裡噴湧而出,雙重刺激讓她在「神仙馬」上顫抖了很久才停下來。
「程小姐,讓妳久等了,我想我們可以進行最後一項工作了,這隻肉畜肚子裡的東西已經清理乾淨了。」白笑生笑道。
「她肚子裡是乾淨了,可另外一個地方卻更髒了。」程嘉琳別有所指的道,蕭夫人身上的衣物早在兩人顛鸞倒鳳時撕的一件不剩,她臉上帶著高潮後特有的潮紅,豐滿迷人的身體俏生生的倚在牆邊,白色粘稠的液體隨著她肥嫩多汁私處的蠕動源源不斷的湧出來,在她雪白的大腿上形成一條白色的『小溪』。
「她是我見過最棒的肉畜了。」白笑生在伊雪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朝神仙馬指了指,後者會意誇張的翹起屁股趴了下去,肥美的蜜穴正對著程嘉琳的方向。
「看來,這頭肉畜已經完全準備好了。」白笑生拿起長長的穿刺桿。
伊雪做一個拉屎的動作,肛門大開,那根東西乘勢向前。
她似乎能感覺到刺尖劃過柔嫩的大腸內壁,噗的一聲,一陣疼痛傳來,穿刺棒刺過大腸的內壁。
在疼痛抑制劑的作用下,疼痛慢慢減輕,眼前的屏幕上,自己曾經讓鄭先生讚不絕口的菊穴撐足足有鵝蛋大小,一根閃亮鋼刺不停向前滑動。
肛門裡涼涼的,一陣熱流從那裡傳來,順著穿刺形成的甬道傳遍全身,空虛的小穴裡頓時瘙癢難耐。
「肛門穿刺的好處是,肉畜在整個穿刺過程中仍能享受的正常的性安慰。」白笑生說著把一根副桿套在穿刺桿上向前推。副桿一般用來固定肉畜,這隻副桿的的頂端卻是人造陰莖模樣的震動棒,它一沒入伊肥嫩多汁的陰戶便轉動起來。
穿刺桿向前又走了一寸,隔膜也被捅破了,那根東西已經刺穿了伊雪半個身體。
或許現在自己存活的意義只在於讓人們看到穿刺桿上蠕動的淒美,生命對自己來說已經結束了,伊雪奇怪的想到。
她驚恐的發現,屏幕裡一隻機械手用利刃劃過自己雪白的肚皮,在上面留下一條長長的口子。瞬間冰涼的感覺之後,一堆粉紅色的臟器吊在半空中,在腸膜的作用它們不至於散開,像一堆滑溜溜的鯰魚,蠕動著,搖擺著,似乎在嘲笑它們主人的淫蕩。
穿刺桿繼續在伊雪體內前進,它刺破了伊雪的胃,鑽進食道裡。
伊雪發現自己就算想發出聲音也無能為力。
一隻機械手伸進伊雪腹腔裡,東割一刀西割一刀,吊在半空中的腸子吧唧一聲掉到收集器裡,只剩一條青色的大腸還吊在身體外面,可伊雪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喉嚨癢癢的,白笑生大概估計了下長度,命令她張開嘴,穿刺桿輕輕一推,尖尖的頂端便從伊雪嬌豔的兩片紅唇之間露出來,繼續前進了一尺左右的樣子才停下來。
屏幕裡那個被一根鋼釬刺穿的女人就是我嗎?
伊雪簡直不敢相信,可嘴中冰冷的鋼鐵卻證明這一切不是幻覺。
「程小姐妳看,剛穿刺結束,這隻肉畜就高潮了。」白笑生指著在穿刺桿上擺動的伊雪道,女人性感成熟的身體在桿子上顫慄,止不住的陰精從她私處冒出,就連程嘉琳現在也無法把那個成熟高貴的夫人和這個穿在鋼釬上的女人聯繫在一起,她現在完全就是一個83號了。
身體翻過來,腹腔裡大腸、胃、膀胱一件件離開了她的身體,僅僅留下子宮和卵巢,伊雪知道,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恐怕是要用來填料了。
她兩條小腿彎曲起來固定在穿刺桿上上,肛門和穿刺桿接觸的地方也加了一個固定圈,摘下的內臟也被白笑生收集起來放進一個玻璃桶裡,現在她已經完完全全是一頭穿刺好的肉畜了,劉伊雪這個名字將永遠成為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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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媽媽,怪物來了,一個嘴裡和屁股裡都長著桿子的怪物從隔壁蕭阿姨家出來了。」稚氣未消的小薇拉著媽媽出來看怪物。
「小薇,別胡說。」鄭夫人嘴裡呵斥著,可仍然被女兒拉出去。
「哪有怪物。」鄭夫人話說了一半停住了,一個性感迷人的年輕女人身體穿在一根鋼釬上,由一男一女兩個人抬著從蕭夫人家出來。
鋼釬從女人肛門插入嘴中穿出,貫穿了女人的身體,如果說這女人是怪物,那她也是最迷人的怪物。
鄭太太自然不會以為是怪物來了,她曾經光臨過『地域人間』,這鋼釬上的女人多半是被宰殺掉肉畜,敢把穿刺過的女人抬到大街上多半是有合法手續。
在帝都,被食用的女性只是很少一部分,除了在專門的餐廳很少見,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從鄰居家裡抬出來的,鄭夫人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
「你們把蕭夫人穿刺了,沒有法律手續的話我要報警了。」鄭太太驚叫道,她發現這個鋼釬上的女人居然是蕭夫人,她一直當作好姐妹的伊雪。
她身體被刺穿,腹部一條長長的縫隙,內臟已經被掏空放在男人提著的透明玻璃桶裡,這樣處理過的女人恐怕只能用來燒烤了。
這條路本比較僻靜,但三三兩兩還有些行人,不少人看到一個赤裸的女人穿在桿子上也湊過來看熱鬧。
看到這情景,白笑生不由苦笑起來,他知道,知道如果自己不解釋一下,恐怕真的要被不明真相的人當成殺人犯送進警局了。
拿出兩個烤肉的支架先把83號橫放在路邊,白笑生卻在思考,如何向這些人解釋自己的行為。
這裡的一草一木都依然如舊,而自己卻變成了一塊穿在桿子上的肉。
被兩個人抬出院子時伊雪一時間恍若隔世,這真是一種奇妙的經歷。
如果讓熟人看到該怎麼辦,自己現在的樣子簡直太羞人了,一時間伊雪又是興奮又是害怕。
主人把自己雙手手放在前面,她禁不住開始撫摸自己私處。偏偏不僅鄰居鄭夫人發現了自己,就連街道上的行人也有好多過來圍觀。她從未試過在這麼多人面前暴露自己赤裸的嬌軀,這樣被穿在桿子上就連遮擋一下都無法辦到,只能任由眾人圍觀。
「這不是早上在小洋樓上拉小提琴的夫人嗎?她怎麼光著身子穿在桿子上了。」路人認出伊雪來。
「是那位夫人,我每天繞路上班就是為看她一眼,誰把她搞成這樣子的。」
「聽說要把女人烤熟了吃都是這樣先穿到桿子上的,天殺的,哪個傢伙要吃了這位夫人。」
幾句煽動性的話過後,人群頓時群情激憤起來。只不過這些人嘴裡雖這樣說,眼睛卻忍不住女人赤裸的身體上瞄。
女人仰面朝上,腹部一條長長的刀口給她添了些神秘,含著一根粗棒的嘴巴顯得格外性感迷人,讓人禁不住聯想到這位高貴的夫人嘴巴裡含著一根雞巴的樣子。
她兩腿曲起,腳踝綁在穿刺棒上,兩腿之間,張開的肉穴裡插著連著副桿的按摩棒,隨著按摩棒的轉動不時有粘稠的液體從四周滲出。
伊雪感覺到人們火辣辣的目光,從未有過的興奮佔據了了她整個意識,伴隨著興奮的是體內莫名的躁動,兩腿之間那根勻速轉動的棒子似乎不能填補她身體的空虛。
白笑生自然不知道自家肉畜的想法,他只知道,只要說服了這位鄭夫人,眾人多半也會散去。
「夫人怎麼稱呼?」白笑生眼睛注視著鄭夫人問道。
「人家都叫我媽媽鄭夫人。」小薇也認出來那個怪物是鄰居家阿姨,再仔細一看,阿姨這樣子似乎也蠻漂亮的。
正說著,院子裡走出一個三十餘歲的男人,國字臉,中等身材。
「老婆,這裡出了什麼事,怎麼這麼多人。伊雪,妳怎麼成這樣了。」他前半句是對夫人說的,後半句卻是大聲吼出來的。
「你是鄭先生吧。」白笑生攔住暴跳如雷的鄭先生。
「是我,你是誰。」鄭先生眼睛圓瞪著問。
「我正要和你夫人說明事情的緣由,鄭先生來的正好。我是帝林快遞收貨部的員工,蕭太太與帝林簽署了『女體快送』協議,她委託我們把她的肉體加工成食物,郵寄給遠在海外的丈夫。這是我們的宰殺許可證、相關協議和蕭太太的放棄人權聲明。這位程小姐是帝都日報的記者,她可以為我作證。」白笑生說著把幾份文件遞給夫婦倆。
夫婦兩人仔細看了一遍,沒找出什麼問題。
「白先生,這幾份文件證明宰殺完全合法,蕭夫人也出於自願,請原諒我丈夫的無理。還請你好好照顧蕭夫人,不要讓她在烹飪時多受苦。」鄭夫人把東西還給白笑生,舉手投足之間透出一股優雅的氣質,她特意聲音很大,讓聚集在門前的人都清楚的聽到。
「您真是一位美麗的夫人。」白笑生還要繼續讚美下去卻聽到一陣驚呼叫聲。
「那個桿子上的女人在做什麼?」人群裡有人驚叫道。
伊雪雪白的肉體圍繞著銀色的管子拼命的蠕動,堅挺的乳房如波浪般隨著她身體的收縮搖曳,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圍繞著穿刺棒像是在跳鋼管舞,腹部驚心動魄的刀口也在身體的起伏中時開時閉。
隱藏在她身體裡的淫欲徹底爆發,羞恥轉化為興奮,人們的窺視更像是催化劑。她拼命的向這些人展示自己的另一面,不再是一位端莊美麗的夫人,而是一條人盡可夫的母狗。
她一隻手掰開自己小穴,另一隻拼命的揉捏著自己的陰核,晶瑩的液體浸濕了按摩棒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
就這樣,在自家門口,蕭夫人已經被穿刺了的身體顫抖著一次次達到頂點。
「鄭夫人妳看到了,您的鄰居喜歡宰殺帶來的快樂,她非常樂意做一塊烤肉。」白笑生收起幾份文件後又拿出一份紅皮文件信封來。
「鄭夫人,這份『地域人間』的徵召函是給妳的,原本我計劃到家裡拜訪您的。」
「這是什麼東西?」鄭先生悄悄問妻子。
「鄭夫人,您在半年前曾兩次到『地獄人間』就餐,享受女士免費待遇同時也自動成為餐廳肉源,信封裡有您當時簽署的協議,我負責帶妳回餐廳履行義務。」白笑生照本宣科,拆開信封的鄭太太呆住了。和她一起呆住的還有鄭先生,他一把把妻子拉進院子。
院子裡傳來爭吵聲和哭泣聲,幾個好事的伸長了脖子恨不得進去看個究竟。
有幾個大膽的開始和白笑生攀談,向他詢問一些屠宰女人的奇聞軼事。
幾分鐘後,鄭夫人帶著淚痕從院子裡出來,俏生生的站在白笑生面前。
白笑生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位鄭夫人,他不想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擺平自己丈夫的。
「鄭夫人,按照慣例,妳的肉畜名是『熟婦9號』,現在請妳脫掉衣服。」這次帶她回餐廳純粹是因為順路,為防止她在顧客面前放不下架子,還要折辱她一下還行。
「你!」鄭夫人臉色有些發白。
「熟婦9號,妳最好表現的溫順點,餐廳處理那些犟女人的手段妳也是知道的。」
鄭夫人不由臉色一變,她見過處理時沒打疼痛抑制劑的女人,痛苦的叫聲讓人不寒而慄。
一具凝滯般白皙的玉體展露出來,生育並沒有讓她模特的身材走形,反而更加豐滿起來。修長的大腿被黑色的長筒絲勾勒出一個美妙的弧線,在高跟鞋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誘人。
這女人居然沒有戴乳罩,透過通明的三角內褲可以看到裡面黝黑的恥毛和粉紅的肉縫,她性感的身體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呸,這女人居然穿這種東西。」一個上了年紀的人不由啐了一口。
白笑生也不由的有些驚訝,據說一百年前荒淫無度的獨裁者發明了一種中央帶著拉鍊的內褲,他命令自己所有的情婦都必須穿裙子和這種內褲,以便自己隨時隨地都能臨幸她們。後來這種內褲就被稱作『情婦的盛裝』,非常不幸,他在鄭夫人的內褲上找到了這種拉鍊。
雖然很想再折辱這位鄭夫人,時間卻已經不多了。白笑生只好把兩個女人都裝上車。
伊雪被固定在兩個凹槽中間,顛簸的車廂刺激著她的肛門和插著按摩棒的私處。
熟婦9號被放在「神仙馬」上脘腸,主人走的時候特意在她小穴裡插了根按摩棒,一路上她呻吟聲越來越大。
透明的玻璃箱裡,一個沒有腦袋的女屍跪坐在地,雙手綁在背後,帶著春意的腦袋放在她兩腿中央。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廂的門開了,有人把『熟婦9號』鄭夫人帶出去,伊雪自己也被抬出去,有人在伊雪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告訴她一定要聽廚師的話。
廚房裡到處都是女人的肉體,廚師們反而不太在意赤裸的伊雪了,伊雪被隨便放在一個架子上等待填料。
無聊的她開始注意自己所處的環境,身旁掛著幾個片成兩半的女人身體,更遠處幾個廚師正在分解懸吊著的女屍。
一個和自己一樣穿刺好的女人已經差不多填好料了,只等縫好就可以拿到火上烤了,電烤爐裡的女人已經烤的像只燒雞了,或許接下來一個就是自己了。
「周經理又帶相好的肉畜來這裡激情了。」正在準備填料的男人道。
「這些女人玩過以後馬上就宰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周經理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把她相好的宰掉,我填過料的已經有三個了,一會和他商量下,那女的讓我們也搞下。」另外一個廚師道。
伊雪很想知道,有什麼人會來廚房做這種事,她的眼睛瞄向門口。一個穿西裝的男人牽著一個脖子上戴著項圈的裸體女人進來,女人的臉看不清楚,身材確實可以。
兩人剛進來就擁吻在一起,那女的可能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說了會情話就解開男人拉鍊,蹲在地上把他那根東西吹硬了,翹起屁股讓男人從後面幹她。
「這不是是今天帝都早報上的那個夫人嗎。」把伊雪抬上填料台的廚師驚訝的道。
「是不是啊,你看她那騷樣,不知道被幹多少回了。」
「我看是,只不過畫上穿了衣服。」
伊雪感覺自己似乎被倒立起來,一個漏斗插進自己陰道裡,廚師舀了一大勺白色的粘稠的液體倒了進去。
「夫人,灌進妳子宮的是加了牛奶的蜂蜜,我看看,全部都進去了,再來幾顆紅棗,這樣就是『紅棗蜜壺煲』了。不要激動,一激動就噴出來了。」
插進伊雪私處的漏斗被抽出來,幾個軟軟的東西被塞進去,緊接著副桿連著的按摩棒也被塞進她私處固定好。
下體被塞的滿滿的,瘙癢難耐,就像有無數螞蟻在裡面爬,轉動的按摩棒四周不時滲出白色的蜂蜜,伊雪的身體迫不及待的在穿刺棒上蠕動起來。
「她真迷人」,一個廚師輕輕的道。
「王師傅,你灌進去的東西漏了。」
「小子你懂什麼,這些東西漏不光,我這煲裡混了春藥,女人丟的也快,你沒看她現在已經渾身泛紅了。趕快把她填好料,這女人身材好,上面交待要在大廳的壁爐裡烤。」
「嘿嘿,王師傅,小李把周經理相好領過來了。」
嗒、嗒,平躺在填料台上的伊雪耳邊傳來一陣高跟鞋聲,一聲驚呼之後便是肉體交合之聲。
女人嗯嗯啊啊的叫聲,剛開始「不要」,後來「啊,啊」,到最後「好弟弟,幹死姐姐,唔,姐姐要丟了。」誘人的聲音引得人春心蕩漾,伊雪忍不閉上眼睛,臉頰潮紅,身體一挺一挺的也丟了,不少白醬噴出來濺到廚師身上。
「小李,這麼快就完了,也該我了。」王師傅大大咧咧的道。
接著伊雪聽到一聲驚呼,不過這次,似乎那個女人沒有反抗,半推半就的答應了。
「這就對了,都知道妳是周經理的相好,不是什麼正經女人,剛才讓那個姓周的幹也沒看妳不好意思,現在道裝起清純了。反正妳要宰掉吃肉了,被誰幹還不是一樣,趁現在好好享受享受,一會就沒的享受了,妳那相好送妳過來就是這意思。」王師傅一邊幹一邊做思想工作,女人只是咿咿呀呀的回應著,似乎的確很享受的樣子。
伊雪不由好奇的睜開眼睛,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一隻手扶住填料台,另一隻手被老王反剪起來。她兩腿微張,屁股稍稍抬起,在男人的推送下,她身體彎成一個S行,兩顆飽滿的乳房在半空中跳動,雪白的肌膚上泛起潮紅,汗水潤濕了的肌膚看起來油光發亮。
她是鄭夫人,伊雪忽然有種想笑的衝動,鄭先生整天惦記著自己,他的妻子卻也背著他偷情,真是報應不爽。
鄭太太也看到伊雪,兩人目光相對,被撞破自己秘密的鄭太太自是羞愧難耐,一下子丟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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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就是如此奇妙,兩個即將被宰殺的女人一次次走到一起,這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當伊雪再一次見到鄭太太的時候,卻是另外一番情景。
金碧輝煌的的大廳裡,帝都聞名的樂團奏出優美的圓舞曲,侍者們為嘉賓奉上美味的紅酒和精緻的點心。
溫暖的壁爐旁邊,鄭太太身著一件黑色的晚裝,幾個男人眾星捧月般圍繞在她身邊。
壁爐裡,炙熱的炭火上方,架著一個渾身塗滿醬汁的女人。
閃亮的金屬桿上,女人肌膚已經被烤成誘人的紫色,她性感的身體依然誘人,修長結實的大腿彎曲成一個誘人的弧線。
女人正面朝下,飽滿的乳房在火焰的灼燒下滲出金色的油脂,看起來閃閃發光,身體下意識的蠕動著,塞滿填料的腹部,鼓囊囊的陰阜也被烤的油光發亮。
「夫人,妳確定這個正在燒烤的女人是妳的鄰居。」
「她被穿刺了從家裡抬出來時連我都不敢相信,不過看樣子蕭太太很喜歡這種感覺。」鄭夫人輕輕抿了口酒。
「真難以相信。」有人驚奇道。
「還是讓蕭太太自己來證明吧。」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在侍者耳邊輕語了幾句,那侍者轉動著女人的身體讓她正面朝上。
女人的正面已經烤的油光發亮,金黃色的油脂似乎在她身體表面流動,高聳的乳房,敞開的小穴向上冒著白色的蒸汽。
如果不是她的眼睛還有神采,人們恐怕會以為這個女人已經烤熟了。
「差不過已經有三成熟了。」男人用長長的兩叉金屬叉在女人肥厚的陰阜上捅了下,那裡現出了一個漂亮的凹陷。
「周先生,你們『地獄人間』的廚師沒有把她清理乾淨吧。」一個男人指著架子上的烤肉的下體道。
每個穿刺桿都帶有一個用來固定女人身體的副桿,主桿和副桿分別插在女人的肛門和陰道裡。
炭火上的女人是從肛門穿刺的,副桿自然插在她陰道裡。尚未失去生命的女人身體在穿刺桿上蠕動,私處奇蹟般的如小嘴般吸允著金屬桿,乳白色的液體從桿子四周滲出。
「劉先生,你誤會了。我們的廚師在蕭夫人子宮裡灌滿蜂蜜和牛奶的混合物,加上紅棗,用蕭夫人的身體為鼎爐做的『蜜壺紅棗煲』。不斷滲出的蜜汁不僅可以保證陰部不被烤焦,還能把蜂蜜的香甜滲入蕭夫人的陰部,這樣烤出來的女人陰部格外香甜滑嫩。」周先生道。
「經你這麼一說,就連我都想試試放到上面烤的滋味了。」鄭夫人嬌嗔的樣子看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夫人和周先生果然是一對。」這些人多多少少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又是熟識,開起玩笑來也肆無忌憚。
周先生乾脆把鄭夫人摟在懷裡,「現在讓蕭夫人表演一個更有意思的給大家瞧瞧。」他用金屬叉翻開蕭太太陰唇,按在她粉嫩的小豆豆上。只見那蕭太太身體忽然抽搐起來,修長的大腿賣力的扭動,一股乳白色的液體順著閃亮的金屬桿噴出。
「你真壞。」鄭夫人在周先生懷裡扭動,豐滿的乳房有意無意的在男人身體上蹭來蹭去。
正在火炭上燒烤的女人自然是伊雪,填料之後她便被送到這裡燒烤。不想卻在這時碰到鄭夫人等人,炙熱的火舌的撫慰下,下體似乎又無數螞蟻叮咬,火焰上敏感的身體被那個姓周的稍一挑逗便爆發出來。
燒烤伊雪的壁爐向來不會缺少觀眾,鄭夫人他們幾個人走後又有不少人駐足觀看。唯一不變的是轉動烤肉的侍者,還有在炭火上蠕動,一次次的噴出子宮裡的醬汁引發圍觀眾人的掌聲的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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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鐘後伊雪再次見到了鄭夫人,只是她已經是另外一番摸樣……
一個年輕的侍者拿出半片女人的身體掛在壁爐旁邊的肉鉤上,滑嫩的肌膚,修長的大腿,豐滿的乳房,儘管只有一半卻仍讓人心動不已,這半片身體原來一定屬於一個迷人的女人。
「這些肉是哪裡來的。」正在給伊雪刷醬料的侍者問道。
「周經理特意交待的,烤完這個女人後就烤這些肉。」
「我們這裡只烤整個女人。」侍者把伊雪翻過來讓她面朝上,她兩顆碩大的乳房彷彿咬一口就能滴出油來,烤了這麼多女人,如此完美的乳房侍者還是第一次見到。
「嗨,她就是剛才那位鄭夫人,我想你會感興趣的。」他說著又從小車裡拿出一個乳房、一條大腿、一條胳膊,還有很多分不清是什麼的肉:「這是那個女人的腦袋,別弄丟了,說不定到時候周經理還會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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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烤的這個女人還是將軍夫人呢。」那個正在烤肉的侍者不已為意。
「我看看介紹,劉伊雪,女,23歲。看到她屁股上的『女體快送83號』沒有,她這是要把自己身體作為生日禮物送給遠方的丈夫。周經理的那個情婦怎麼比得上她,那女人只不過是個騷貨。」
「這個女人叫劉伊雪?」一個圍觀男人急切的問道。
「是啊,她是我烤過最漂亮,也是最敏感的女人了。」
「伊雪,真的是伊雪,妳還記得我們兩個嗎?我們是妳的大學同學?」
劉星,周磊,伊雪很想叫兩個人的名字,卻無法發出聲音。
伊雪每次去見同學時總要打扮一番,現在自己的樣子卻怎麼也和美麗掛不上邊,赤身裸體不說,身體穿在一個金屬棒上,私處插著一根鋼刺,躁動的下體還在不斷吞吐著白色的汁液。
她的眼睛慌亂起來,帶著祈求的目光看著這兩個昔日的同窗。
可她的目光在兩個人眼中卻是另外一番含義。
「這位師傅,伊雪她很痛苦,你能不能讓她早點解脫。」
「這個女人已經只剩最後一口氣了,我有辦法讓她馬上死掉。」侍者說著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瓶放到伊雪鼻子旁邊:「嗅上一口,這是烈性春藥。」
「你用這個刺激她陰部。」侍者拿出一個沾滿醬料的火叉:「強烈的性高潮會要了她的命!」
「我。」周磊遲疑的照做了。
黝黑的火叉捅進飽滿多汁的私處,伊雪眼神漸漸開始迷離,接著又炙熱起來,身體如蛇一般扭動起來,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賣力的掙扎,迷人的身體開始在穿刺桿上劇烈的蠕動起來。
嬌媚的身體爆發出驚人的潛力,她就這樣掙扎了整整一分鐘,身體猛的挺了幾下,小穴裡標出一股股白色的液體。
性感的身體被一根鋼管貫穿,肥美的陰部沾滿了白色的蜜汁,美麗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上還保持著高潮時的興奮與淫蕩。
一個女人在烤架上失去了生命,在『地獄人間』每天都會發生這種事,人們已經習以為常。
可對蕭夫人來說,她迷人的23歲在那一刻永遠定格,這也許就是快遞的意義吧。
我想,我們在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成了一塊迷人的烤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