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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郎君系列之三:無音神尼
作者:玉面郎君
一、艷語淫聲落滿床,最美還是夫人花
且說曲府生日宴會之後,鐘嫣兒把小山兒打發回了家,自己卻留在了曲府,當天晚上自然是被玉面郎君開成了一朵鮮花。
或許是白天親眼目睹了玉面郎君和胡靈姑娘交歡的一幕,鐘嫣兒少了許多羞澀,變得很是積極主動,即便阿遙清雲等四五個人在旁邊圍觀也不覺得難為情。
玉面郎君當然樂得她如此,他可不喜歡女人在做這事兒時羞羞答答的,那會少了很多趣味。
見鍾嫣兒縱情狂放,玉面郎君也是情慾高漲,一根肉棒更加搗得呱唧聲響,當兩人歇下來時,鐘嫣兒癱軟如泥,就如從水裡撈出來一般,滿身香汗淋漓。
玉面郎君也有點吃不消,累得直喘氣。
宴會的第二天,曲老爺就啟程前往太原府,打通關節,籌備人肉館的事情。
他和玉面郎君商量了下,覺得還是在太原府這樣的大地方開辦人肉館更為妥當,一來只有大地方才有較好的客源,不愁銷路,二來,他在太原府也認識不少人,出了問題也有個照應。
曲老爺原本就開辦過人肉館,可惜以失敗收場,現在有了玉面郎君和純大師的協助,讓他信心倍增,決心大幹一場,所以生日宴的第二天就出發了。
玉面郎君和純大師則留在曲府內,修身養性,之所以沒隨曲老爺前往太原府,一方面是出於安全考慮,因為京城羅將軍等還在追捕兩人,怕惹出些不必要的麻煩,另一方面兩人這段時間都經歷了不少磨難,也確實還需要休養一下。
曲老爺這一去,最少也要一個月才能歸來,玉面郎君和純大師有充足的時間可以支配,兩人當然不會窩在曲府內不動。
純大師長得肥胖,只偶而出去一趟,玉面郎君卻帶著眾女白天遊山玩水,晚上挑燈雲雨,忙得不亦樂乎。
其中最辛苦的莫過於阿遙,既要陪伴玉面郎君,還要到純大師那兒接受人肉菜啟蒙教育,更是忙得屁顛屁顛。
曲老爺在外時,府中大事向來由婉素打理,但這次曲老爺走後,婉素像忽然變得沒有主見,什麼事都訊問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本不大願意管這些瑣事,初時盡量塘塞,後來見婉素每次召見自己都沒外人在場,而且紅暈滿面,欲語還休,那眼波更是脈脈含情,才恍然大悟原來曲夫人對自己暗生情愫,明為有事情相詢,實則偷見情郎,以解相思之苦,但又礙於曲老爺和清雲的關係,不便表現得太過顯眼。
想通了這節,玉面郎君呵呵暗笑:「這曲夫人定是左右為難,看樣子自己得幫她一把,如此艷婦,可是放過不得!」
這日一早,婉素又讓貼身丫頭雪兒來叫玉面郎君,說是有重要事情相商。
雪兒彎彎曲曲,竟將玉面郎君帶到了婉素的寢房外,方才道:「姑爺請進去吧,夫人在房裡等你呢!」
玉面郎君推門入內,見房間裡佈置得極是幽雅,雲床麗毯,繡帳輕垂,牆上掛了不少畫幅,一看就出自名家之手,室內還有一種淡淡的清香繚繞,讓人聞了心神頓爽,真沒想到婉素還是一個頗有生活情趣的人。
婉素坐在梳妝臺前,正在往臉上塗抹胭脂,鏡子裡映出一張如花似玉、精美絕倫的臉蛋,她穿著一套玫紅睡裙,更襯得肌膚勝雪,性感撩人。
見玉面郎君進來,婉素忙起身相迎,婉聲道:「婉素選擇在自家閨房接待沈莊主,沈莊主不會介意吧?」
她臉上有著淡淡的緋紅,不知是塗了胭脂的緣故,還是羞澀造成的。
玉面郎君呵呵道:「哪裡,能一睹夫人的閨房,是沈某的榮幸呢!夫人選擇在這樣的地方相見,不會只是為了商談要事,恐怕另有深意吧?」
曲夫人臉上紅暈更甚,強笑道:「哪裡,只是覺得這兒幽靜,外人不會打擾,更方便交談罷了!」
玉面郎君走上前去,一把攬住婉素的腰,呵呵道:「不論夫人出於何種考慮,沈某都不會讓夫人失望的,妳說是嗎?」
婉素顯然沒想到玉面郎君會如此大膽,身子不由一顫,呼吸也急促起來,她想推開玉面郎君,雙手卻軟綿綿的沒有力道。
玉面郎君不僅不放手,反而把她往懷裡一帶,讓她緊貼在胸前,一張嘴已毫不猶豫封住她的紅唇,兩隻手一隻扣住她的屁股蛋,另一隻在她背上撫摸起來。
婉素輕輕顫慄著,渾身如火燒一般熱得發燙,她嚶嚀一聲,環住玉面郎君的腰,軟倒在玉面郎君懷裡,伸出丁香小舌回應玉面郎君的熱吻。
玉面郎君一邊吮吸著她的香舌,一邊伸出魔爪,從睡裙底下伸將進去,觸手只覺細膩柔滑,就如撫摸綢緞一般,真沒想到婉素快四十歲了,皮膚居然還如此細嫩,就如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一般,雖然身子略顯豐膄,卻並沒有贅肉,肌肉還緊繃繃的,一點也沒鬆馳。
婉素睡裙下再沒有任何絲縷,那一對乳房肥鼓鼓的,似乎比清雲的還要豐挺柔軟,胯下毛茸茸的,用手一摸,感覺又濃又密,陰毛還挺長。
當玉面郎君把一雙魔爪移到她陰戶上時,婉素身子顫了一下,把玉面郎君環得更加緊了,兩腿也下意識的夾緊了些。
玉面郎君在那兒揉捏摩搓,不一會兒婉素就輕聲哼叫起來,並漸漸放鬆下來,兩腿也慢慢張開來。
玉面郎君毫不猶豫地入侵腹地,伸出兩根手指探入穴洞,抽插摳摸。
婉素的呻吟更加高昂,肉穴淌出許多淫水來,把玉面郎君的手都給弄濕了。
終於,婉素發狂地緊擁住玉面郎君,叫嚷起來:「沈莊主……我要……」
玉面郎君知婉素已慾火纏身,不能自製了,便呵呵道:「夫人有命,沈某怎能不從,就讓我的小弟弟為夫人效勞吧!」
說畢就從胯下一把摟起婉素,放到床上,然後緩緩解開她的睡裙,於是一個緞子般潔白羊脂般細膩的豐膄玉體便展現在面前。
玉面郎君凝神細看,只見婉素通體晶瑩雪白,肉光瀲灩,一對豪乳高高聳起,如雪原中隆起的高山。
她的陰毛濃黑粗長,分佈的面積也很大,不但陰阜上黑漆漆一片,還綿延到肛門,看上去就如一片濃黑的森林。
用手分開兩腿,只見黑森林中一道澗谷,幽深寬廣,如蚌殼微微張著,一看就知是交合多次,飽嚐過男女歡愛的,此刻那裡已是水波蕩漾。
玉面郎君其實從見婉素第一眼起就對她的成熟豐腴頗為心動,雖說她已年近四十,但保養得很好,看上去就如三十上下,和清雲站在一起時,讓人根本無法看出是母女倆,還以為是姐妹呢!
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像婉素這樣的女子,正是最成熟最性感,性需求最旺盛的時候,和這樣的女人交歡,不愁沒有激情,她總是以最飽滿的熱情來奉迎你,讓你玩得盡興。
玉面郎君玩盡天下美女,什麼樣的女人沒嚐過,當然知道和婉素這樣的女人交歡的妙處,實際上在性事上他也確實更為偏愛成熟些的女子,所以此刻一見婉素成熟豐膄的裸體,哪還按捺得住,肉棍早就昂昂挺起,漲得極為難受了,忙一把扯去長衫,將肉棒頂住她桃源洞口,「噗哧」一聲就插了進去。
婉素「嗯」地哼叫一聲,兩手兩腿都纏繞上來,緊緊擁住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緊擁玉體,屁股聳動,一上一下盡情抽送,婉素星眸微閉,顫微微承受,她兩腿張得大大的,屁股更是高高聳起,迎合玉面郎君的抽插,玉面郎君每刺一下,她就哼叫一聲,身子一抖,兩坨肥乳更是如玉兔般跳盪個不停。
兩個都是床上的老手,當真是配合得天衣無縫。
婉素沒有任何拘謹,完全放開自己,玉面郎君也樂得放手大幹,這一下大戰約持續了半個時辰,「咕唧咕唧」性器交合之聲不絕於耳。
終於婉素支援不住,身子劇烈顫抖,無法控制地嬌叫起來:「啊……啊……我不行了………」
玉面郎君感到婉素陰道一陣陣收縮,自己的肉棒耐不住麻癢,一泄如注。兩個人抱著好一陣顫抖,才癱軟下來。
婉素渾身香汗淋淋,一張小嘴呼呼地喘氣,胸口更是一起一伏的,好一會兒才勉力翻過身來,擁住玉面郎君道:「好爽………婉素從來………沒有玩得這麼………舒爽過了………多謝沈莊主………婉素好開心………」
玉面郎君呵呵道:「只要夫人高興,沈某就天天陪妳舒爽,說實話,沈某一生不知睡過多少女人,還從未碰上如夫人般這麼投入的呢,就連妳女兒清雲也要差上一籌,沈某還真有點欲罷不能呢!呵呵,就是怕曲老爺和清雲知道了產生些麻煩………」
婉素道:「老爺一年中大概有七八個月都在外邊,應該不會有事,就是清雲那兒麻煩點,得費點功夫!」
玉面郎君呵呵道:「夫人也不用發愁,清雲那兒沈某自信還能擺平,只是梅花和香月那兒………」
婉素道:「她們倆好說,梅花和我走得很近,她早就對莊主愛慕得不得了,香月雖冷淡點,但我看她對你的眼神很溫柔的,應該也很喜歡你吧,什麼時候我找個機會,你把她倆也收了不就得了?」
玉面郎君大喜:「如此甚好,這樣就沒有後顧之憂了!」正要抱住婉素輕吻一番,以示獎賞,忽聽門外雪兒道:「夫人,三娘過來了。」
婉素嘻嘻道:「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沈莊主可真有艷福啊!」
玉面郎君也是大喜,忙道:「快讓她進來,我這寶貝兒還沒鬧夠呢,正好拿她袪袪火!」
婉素向著門外道:「雪兒,快讓三娘進來吧!」
未幾,只聽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一個嬌媚的聲音道:「大姐,還在睡啊,時候可不早了呢!」
正是三夫人梅花的聲音。
玉面郎君透過紗帳望過去,只見梅花手捧一幅畫卷模樣的東西,輕移蓮步,向床邊搖曳走來,那身段,那步態,雖隔了一層紗帳,仍然妖嬈婀娜,誘人至極。
梅花大概做夢也沒想到玉面郎君會在婉素床上,一邊輕移蓮步走向床邊,一邊嬌聲道:「大姐快起來,看看我這幅畫畫得怎麼樣?」
待得一瞥床上情景,不由臉上花容失色,驚叫道:「啊………沈………沈莊主………」手上一抖,手中畫卷脫手掉下。
玉面郎君一把接住掉落的畫卷,呵呵輕笑道:「我這肉棍兒梅花夫人又不是沒見過,何至於如此驚慌?」
婉素也笑道:「是啊,梅花妹子,妳不是天天把沈莊主掛在嘴邊的嗎?現在見了沈莊主,怎麼反而怕成這樣?」
梅花驀然見到玉面郎君和婉素精赤條條地並排躺在床上,玉面郎君的肉棍還直直的豎著,本有點措手不及,臉上呼地就騰上一層紅霞,覺得又燒又燙,正愣神間,忽見畫卷落到了玉面郎君手裡,也不知怎麼地,竟然慌亂起來,忙上前去奪玉面郎君手裡的畫卷:「沈莊主快將畫卷還給奴家。」
玉面郎君見梅花一臉慌張,情知畫卷有古怪,當然不會給她,往旁邊一閃,躲過梅花的搶奪,呵呵道:「梅花夫人的畫兒豈有不看之理,待沈某好好鑑賞鑑賞,再還妳不遲!」邊說邊展開畫卷。
梅花又待上前搶奪,婉素道:「妹子就讓她看吧,妳畫功那麼好,沈莊主斷然不會取笑妳的………」
言未畢,忽見玉面郎君身子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婉素一愣,忙湊過去一看,不由臉上也騰起一層紅雲,原來居然是張春宮圖,一男一女正精赤條條在床榻之上行那茍且之事。
那男的面容清秀,身形俊偉,他跪坐床上,正捧著那女子的屁股蛋兒,聳起粗長碩大的肉棒刺向她長滿恥毛黑乎乎的陰戶,那女子則仰躺床上,兩腿張得大大的,胸前兩坨乳房更是高高聳起,她的臉蛋略略偏向畫卷外面,看模樣兒長得極是秀美,臉上滿是情慾激盪的神色。
畫卷的線條非常流暢精緻,把一切描繪得微妙微肖,生動傳神,特別是那根肉棒,粗壯圓潤,可以清楚地看見龜頭上的馬眼和滴落的黏液,那一叢陰毛也清晰可見,似乎可以一根根數出來,那女子表情淫蕩,一看就知道正處於高潮之中,已快支援不住了。
婉素看得臉紅耳赤,不由羞道:「梅花妹子,妳怎麼畫這麼個東西啊,多羞人啊!」
再一細看,不由「啊」了一聲,驚叫道:「咦,這不是沈莊主和胡靈姑娘嗎?妳………」轉頭去看梅花,發現她臉上紅若朝霞,早就羞得低下了頭。
玉面郎君卻讚歎道:「畫得好啊,妳看,連陰囊裡的兩個圓球都若隱若現呢,還有這,雞巴上的青筋都纖毫畢現,就連胡靈姑娘奶子上的一顆小痣也沒遺漏,躍然紙上,真沒想到梅花夫人畫功如此精湛,觀察得如此細緻,沈某走遍天下,還真沒見到當今有誰的畫兒能和梅花夫人媲美呢!」
婉素細細觀察了下,情形果如玉面郎君所言,不由也向梅花投去幾道讚許的目光。
梅花本來見兩人已然展開了畫兒,只好無可奈何的放棄了搶奪,但一張臉更是羞得通紅,彷彿要滴出血來,心裡也忐忑不安。現在見玉面郎君和婉素並沒取笑她,心裡終於舒了一口氣,囁嚅道:「梅花胡塗亂畫,讓沈莊主見笑了!」
玉面郎君一邊收起畫卷,一邊呵呵道:「梅花夫人莫要謙虛了,不過畫兒雖好,終究差了一點,再完善些就好了!」
梅花疑惑道:「差在哪兒?」
玉面郎君道:「這終究只是一幅單畫,若能多畫幾幅,連成冊,把胡靈姑娘從出場到被做成活烤美人鴨的全過程都描繪下來就好了!」
梅花聽了眼睛放光,喜道:「這想法不錯,既然沈莊主覺得好,梅花一定不辱使命!」
婉素呵呵道:「梅花妹子別光顧著高興了,妳看沈莊主的小雞雞還豎著呢,姐已經身軟力乏,還是妹子來侍奉沈莊主吧!」
梅花這才醒過神來,自己撞破了玉面郎君和婉素的好事,兩人到現在還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呢,玉面郎君的肉棒更是還高高聳著,就像平原上長著的一棵樹。
梅花不由臉上又是一紅,忙一把奪過玉面郎君手裡的畫卷,羞道:「梅花才不陪呢,你們繼續玩,我走了!」
轉身欲跑,被玉面郎君一把抱住,順勢一拉,梅花抵擋不住,撲倒在玉面郎君身上,一張櫻桃小口正好吻在玉面郎君的臭嘴上。
玉面郎君順勢一個翻身,將梅花壓在身下,左手魔爪已毫不猶豫地從裙角下擺伸了進去,摸向她的萋萋芳草地。
梅花「嚶嚀」一聲,身子顫了一下,開始發軟發燙。
玉面郎君嘻嘻道:「原來梅花夫人早就情難自禁了,妳看,都流了好多水呢!」
梅花伸出粉拳在玉面郎君胸前擂了一記,羞道:「壞莊主,佔了人家便宜,還說這樣的話兒羞人家!」
玉面郎君呵呵道:「好,好,沈某不說這樣的話兒了,現在就讓沈某為梅花夫人寬衣解帶,共享極樂如何!」
梅花忙含羞點頭,其實她從見玉面郎君第一面時就被他俊朗的模樣給迷住了,在目睹玉面郎君狂肏胡靈姑娘後更是情根深種,早就想和玉面郎君巫山雲雨了。
玉面郎君緩緩褪去梅花薄薄的衣裙,於是一個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呈現眼前。
梅花的玉體沒有婉素和清雲那樣豐腴圓潤,但也不像阿雪那麼纖細苗條,而是十分勻稱,倒底才二十出頭,肌肉還緊繃繃的,彈性很好,摸在手上,如上等的絲綢光滑細膩,微微有一種冰涼,手感十分不錯。
玉面郎君一雙手在梅花凹凸有致的軀體上游走,捨不得停下,就如著了魔一般。
梅花媚眼如絲,呼吸漸漸急促,她拉了玉面郎君一把,囁嚅道:「快點………沈………沈莊主………裡面好………好癢………我受………受不了………
玉面郎君知她等不及了,呵呵笑道:「寶貝莫慌,這就來了!」扶著自己的肉棍,找著她桃源洞口,「哧」地一聲就插了進去,直沒至根。
玉面郎君剛和婉素雲雨,黏液還沒乾呢,加上梅花此刻性慾強烈,肉穴裡早就淫水蕩漾,潤濕一片,所以肉棒的插入並不費力,就像搗豆腐一般容易,很輕易就滑到最深處。
梅花身子一顫,忙用雙手擁住玉面郎君,嘴裡卻發出「嗯-」一聲長長卻滿足的嘆息,顯然剛才一下插入觸到了她的敏感點,讓她十分舒爽。
玉面郎君也不客氣,這事兒既然已開了頭,當然不會停止,他不斷地撅動屁股,狠命抽插,每次都一插到底,恨不得將卵蛋也塞進去,一時「呱唧呱唧」之聲不絕。
梅花何時受過這等刺激,她雖也和曲老爺在床上玩過多次,但曲老爺那玩意兒哪能和玉面郎君相比,不但短了近三分之一不說,粗壯度也遠遠不及,能給予的快感當然是差了老遠,何況她當初嫁給曲老爺本就實屬無奈,所以在房事上往往是委曲求全,並不十分心甘情願,不像現在和玉面郎君自己是千肯萬肯的,在心理感覺上也是完全不同。
故不消片刻功夫,梅花已被玉面郎君幹得浪叫連連:「啊………好爽………沈………沈莊主………你真厲………厲害………奴家感覺要………飛了………好爽啊………」
婉素在旁邊看得滿臉通紅,她雖結婚二十多年了,和曲老爺做這樣的事也不在少數,但每次都獨享二人世界,從沒有和別的女人在一張床上同時侍奉一個男人,也從沒有如此近距離的觀看別人雲雨。可以說,在碰上玉面郎君之前,婉素一直是個淑女,除了曲老爺,她沒有和任何男人歡好過,可不知怎麼回事,自從上次目睹玉面郎君狂肏胡靈姑娘後,就開始魂不守舍,玉面郎君清秀俊郎的身影和那粗長碩壯的大雞巴時刻在心頭迴盪,以至於終於忍耐不住而主動獻身。
上次玉面郎君狂肏胡靈姑娘是婉素這一生第一次目睹別的男女在自己面前幹那事兒,雖然隔得也很近瞧得也頗仔細,但絕沒有今天這樣只有不到一尺的距離,不但看得無比清晰,甚至能感受到他們的體溫。
只見玉面郎君的屁股一撅一聳,就如小雞啄米一般,每次撅起來時,那烏黑的屁眼就從臀縫裡鑽出來,像盛開的小黑花,可以清楚地看到周圍一圈黑毛,每次聳下去時,就聽見「噗哧」一聲輕響,然後是梅花銷魂蝕骨的一聲呻吟和一陣顫抖。
梅花的兩腿向兩邊盡可能地張開著,身子後仰,極力聳起自己的陰戶彷彿在恭迎玉面郎君疾衝而下的肉棒,每次玉面郎君屁股撅起來的瞬間,都可以從兩人身體間的縫隙看到她的肉穴如蚌殼張開著,穴裡穴外都是米湯樣的乳白色的黏液,這些黏液順著屁眼流下來,把床單濡濕了一片。
玉面郎君粗長的肉棒在她的肉穴裡倏進倏出,她那肥厚的陰唇一開一合,就像魚嘴在吐著泡泡,而玉面郎君的肉囊就如活蹦亂跳的青蛙,歡快地拍打她的屁眼,發出「啪啪」的響聲。
梅花臉上春情氾濫,紅潮一片,她一雙美目微微閉著,嘴巴張得大大的,玉面郎君每聳一下,她就「啊」地哼叫一聲,身子一顫。
看著如此香豔的場景,饒是婉素久經戰陣,也不由心潮澎湃,血脈賁張,臉上羞紅一片,卻又忍不住不看。
二、一紙合約身去也,空留嘆息在人間
兩人鏖戰了大半個時辰,怕不插了上千下,終於梅花經受不住,一把死死抱住玉面郎君,雙腿也繃得緊緊地並夾住玉面郎君,口中叫道:「啊………我不行了………要丟了………」
玉面郎君非常配合地高高撅起屁股,然後猛地壓下,粗長的肉棒如一桿長槍,直插桃源深處。
梅花「嗷」一聲長叫,身子劇烈痙攣起來,玉面郎君也死死抵住不動,兩人顫動了好一陣才慢慢癱軟下來。
婉素找了條枕巾,三人揩拭乾淨,躺下邊休息邊聊。
玉面郎君剛好躺在中間,他伸出雙臂,擁著兩具溫軟的肉體,呵呵道:「說實話,沈某早就對三位夫人心癢癢了,只是有色心沒色膽,沒想到今天真的能得償所願,得到兩位夫人如花似玉的身子,真是幸何如之,老天待我玉面郎君確實不薄啊!」
梅花撫摸著玉面郎君如女人般嫩滑白膩的肌膚,嘆道:「梅花也是,能讓沈莊主恩愛寵幸,真是再幸福不過的事情,梅花好滿足哦!」
婉素笑道:「如果香月在就好了,咱們三人又可同侍一夫了!」
梅花道:「沒事,二姐那就包給我了,別看二姐平時冷冰冰的,其實心裡火熱著呢,也許在我們三人中她才是最迷戀沈莊主的人。」
玉面郎君呵呵道:「妳怎麼知道呢,難道她給妳說過嗎?」
梅花道:「說倒沒說過,不過我從她的表情看得出來,老爺壽宴那天,她看你的眼神可熱烈啦,後來每次碰見你都臉紅紅的,若說她不喜歡你打死我也不信!」
玉面郎君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下,笑道:「如此就麻煩梅花夫人啦,希望事實能如妳所料。」
梅花也笑道:「放心吧,梅花保證不辱使命!」
三人正聊著,忽然門外傳來雪兒的聲音:「夫人,秋兒姑娘有事求見,我已讓她在客廳候著了!」
「秋兒?咦,她來幹什麼?平時她可是從不到曲府來的哦………」婉素不由詫異道。
「秋兒是誰啊?」玉面郎君問。
梅花笑道:「你還不知道秋兒是誰啊,你的阿遙沒告訴你嗎?她可是阿遙最好的朋友呢,也是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玉面郎君心裡一動,忽然想起阿遙確實提到過秋兒,秋兒和鍾嫣兒、玉秀,是曲家村除清雲和阿雪外最美的姑娘,她和阿遙最玩得來,兩人還經常一起結伴採藥,前幾天阿遙還表示疑惑,最近秋兒怎麼不找她呢,沒想到今天居然到曲府來了,也不知她有什麼事兒。
三人忙從床上爬起來,套上衣服,往客廳而來。
玉面郎君邊走邊思索,覺得有點奇怪,既然阿遙和秋兒關係這麼好,為什麼曲老爺壽宴那天,她極力慫恿自己把鐘嫣兒請來卻忘了秋兒呢?
但玉面郎君不愧是聰明人,只稍一思索就明白了,敢情阿遙是為了保護秋兒,怕自己把她弄來吃了。
到了客廳,果見客廳椅子上坐著一位綠衣少女。
聽到三人的腳步聲,那少女忙站起身迎過來,玉面郎君凝神細看,心裡不由一顫,暗道:「哇噻,好一位美人兒!」
只見這少女約摸十六七歲,和鍾嫣兒、玉秀差不多年紀,高矮也差不多,同樣生了一張極為精緻的俏臉,感覺就如剛盛開的鮮花般嬌豔,雖然穿著十分普通,是市面上最便宜的面料,而且還綴了不少補丁,卻絲毫掩飾不了她惹火的身段,她身材曼妙至極,當真是該挺的挺,該收的收,用玲瓏浮突、凸凹有致來形容再恰當不過。
她的膚色不若鐘嫣兒和玉秀那麼白膩,當然距離阿雪和清雲那種肌膚勝雪更有一段差距,卻和阿遙的一樣,充滿著健康的光澤,一看就充分享受了陽光的浸潤,使她的膚色呈現一種別樣的美感,但這種美卻和鍾嫣兒和玉秀所具備的美一點也不遑多讓,反而更有韻味。
與鍾嫣兒和玉秀的嬌柔綿軟的大家閨秀般的風格不同,秋兒一看就是典型的山裡妹子,渾身洋溢著天然純樸、健康活潑的氣息,難怪她能和阿遙成為最好的朋友,兩人在某些方面確實非常相似。
阿遙是個天真浪漫的姑娘,從她身上看不出絲毫憂愁,彷彿永遠都是快快樂樂的,一點也不知道憂愁為何物。
但此刻從秋兒姑娘臉上卻能看出她明顯有滿腹的心事,她黛眉深鎖,充滿了無限愁怨,一雙眼睛更是波光閃爍,蘊滿淚水。
見到婉素,秋兒踉蹌著撲上來,哭道:「曲夫人快救救秋兒吧!秋兒實在無能為力了!」
此時她一汪淚水眼睛再也兜受不住而順著臉頰流下來,當真是如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看得玉面郎君狠不得立刻把她拉到自己懷裡,親憐密愛一番。
婉素忙一邊幫她拭淚,一邊安慰道:「秋兒別哭,快說遇到啥事,只要我能幫上忙的,一定義不容辭!」
秋兒一邊啜泣,一邊講述原委。
原來秋兒家和胡靈姑娘一樣,家裡境況十分糟糕,她父親在上山採藥時遇到老虎不幸殞命,她母親本就一直身患重病,原本靠父親採藥打獵又懂得一點醫道還能勉強維持,父親死後一家的重擔一下全壓在秋兒身上。
她不僅要照料病重的母親,照看年幼的弟妹,還得上山採藥維持一家的生計,一天到晚疲於奔命。
但糟糕的是,前段時間母親突然病情加重,請了郎中診斷,說是患了一種極為罕見的怪病,需立即送往城裡救治,這種病治癒的機率極低,即便能治療,恐怕也得花費兩三百兩銀子,這對本就家中空空的秋兒來說無啻致命一擊。
治療吧,實在無能為力,不治吧,又怎麼忍心看母親受病痛的折磨,無奈只好找曲夫人來了。
「這………」婉素也不禁犯難,因為家中的活錢都被曲老爺帶到太原去籌辦人肉館的事去了,家中餘下的也就幾十兩銀子了,現在一下要拿出幾百兩來,也確實力所不及。
「求求夫人,救救我娘吧,秋兒願意像胡靈姐姐一樣,把自己給賣了,如果夫人答應,秋兒今天就簽賣身契,只求夫人救救我娘………」
秋兒以為婉素會拒絕,忙拉住婉素的裙角哭求。
原來秋兒這幾天正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忽聽村裡人談起曲府宴會之事,才知鄰村的胡靈姑娘把自已給賣了,換了幾百兩銀子解救家裡,不禁心頭一動,她左思右思,覺得也只有這條出路才能救自己母親,何況自己這幾年日夜操勞,也早厭倦了這種生活,如果真把自己賣了做成人肉菜,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脫,是以才到曲府來懇求曲夫人。
「啊………」婉素想不到秋兒居然提出這個要求,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忙驚詫地把目光投向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和梅花也是心頭狂震,根本料不到秋兒會有這種要求,一時面面相覷,驚呆當場。
不過玉面郎君畢竟見過大場面,只稍一愣神,馬上就醒轉過來,心頭是又驚又喜,暗道:「哇噻,太棒了,自己正盤算著到哪兒去弄個小妞來打打牙祭呢,就有人送上門來了,實在是太好不過,而且還是個這麼漂亮的小妞,呵呵,這次可錯過不得!」
玉面郎君的採陰補陽神功必須有少女的元陰滋潤才能維持,何況他自己也是個無肉不歡的人,如果一天不吃人肉就要命似的難受。
自從曲老爺的壽宴之後他已好幾天沒嚐到人肉了,早就心頭癢癢,現在有這麼好的姑娘自動送上門,雖然她家境苦得讓人垂憐,又是阿遙的至交好友,可也顧不得了,必竟鮮美的人肉比什麼東西都重要,何況自己也並不是憐香惜玉有慈悲心腸的人。
是以玉面郎君只一轉念,就毫不猶豫地拿定了主意。
秋兒見婉素和梅花都把眼光瞄向玉面郎君,知道他才是拿主意的人,忙放開婉素,跪到玉面郎君身前,哭求道:「求沈莊主發發慈悲,救救我娘吧,沈莊主想怎麼處置秋兒都行,秋兒給你磕頭了………」
玉面郎君忙扶起秋兒,呵呵道:「秋兒姑娘不必如此,沈某答應妳的要求就是,只是沈某有一點不解,咱們從未謀面,姑娘怎麼知道我就是沈莊主呢? 」
秋兒見玉面郎君答應,心頭大喜,忙道:「秋兒謝過沈莊主。」
她輕抬螓首,偷瞥了玉面郎君一眼,臉上浮起一層紅暈,囁嚅道:「這幾天村裡人都在大談特談沈莊主在曲老爺壽宴那天是如何施展手段弄得胡靈姐欲仙欲死的,秋兒又不是聾子,豈有不知之理!「
玉面郎君呵呵一聲長笑,興奮道:「哦,是嗎?秋兒姑娘快給我講講,他們是怎麼描述這件事的?」
此話一出,婉素和梅花都不由皺起了眉頭,暗道:「這沈莊主也真是的,這麼羞人答答的事,人家小姑娘怎麼好意思講嘛!」
果然秋兒臉上通紅一片,她將衣角捏來捏去,身子扭來扭去,囁嚅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不由把頭低了又低。
玉面郎君也很快意識到這句話問得很是唐突,忙呵呵笑道:「呵呵,我開開玩笑,秋兒姑娘不回答也罷,不過既然秋兒姑娘已聽聞了當天發生的一切事情,自然也知曉這是流程中所必須的一個環節,凡是自願成為食材的姑娘都免不了這一遭,秋兒姑娘是否已考慮清楚,真的要簽下這賣身契嗎?」
秋兒猶豫了半晌,終於一咬牙,淒然道:「秋兒已經決定了,只要能救得母親,讓秋兒幹什麼都行!」
玉面郎君一拍巴掌,朗聲道:「好,秋兒真是個孝順的姑娘,讓沈某嘆服,我們就這樣決定了。梅花夫人,妳去挑幾件值錢的古董,安排可靠的人到集市上賣了,湊足五百兩,給秋兒家送去,並安排專人送她母親去城裡看病,負責照料她們家以後的生活。
曲夫人,妳現在就帶秋兒姑娘去簽合約,然後我們商量一下如何處置秋兒姑娘的事,我先到清雲她們那兒轉轉,把這個好訊息告訴她們。」
梅花忙答應去了,婉素也帶了秋兒離開。
玉面郎君想到很快就會有鮮嫩的美人肉吃,不禁舒服地嘆了口氣,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離了客廳,往與眾女居住的小院走去,邊走邊得意地嘿嘿笑著。
剛走到小院洞門前,忽然看見清雲正倚在一棵樹邊,噘著小嘴似乎正悶悶不樂。
玉面郎君奇怪地湊過去,把她左看看右瞧瞧,詫異道:「寶貝兒這是怎麼了?誰又惹著妳了?快說出來讓為夫為妳出氣,看誰有這麼大膽子,敢惹我的清雲寶貝………」
話未說完,清雲已冷哼道:「還有誰,除了你還有誰能惹我生氣!」
「咦,我又怎麼惹妳啦?」玉面郎君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她為什麼忽然發這無名火,不禁狐疑地看著她。
「快說,到我娘房裡幹啥去了?」清雲氣呼呼地質問。
哦,原來為這事啊,莫非這次待的時間有點長讓她起了懷疑?玉面郎君心裡一緊,連忙拿出裝傻的本領,故作沒事道:「唉,還能有什麼事啊,還不是問我一些家庭管理方面的瑣事,妳老爸不在,只好問我這個女婿囉………」
「哼,你就編吧,別以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我就在我孃的窗戶外面,聽得可是清清楚楚,你和我娘………後來還有三娘………哼,弄那麼大的聲音,還想瞞人啊?」清雲仍舊氣呼呼地。
啊,原來她什麼都聽見了啊!
玉面郎君這下可慌了,忙一把擁住她呵呵笑道:「寶貝兒莫生氣,既然妳什麼都聽見了,也該知道是妳娘誘惑我在先,再說了,誰叫妳相公我長得這麼有魅力呢,連我們的清雲寶貝都把持不住,更何況妳娘呢………」
「哼,難不成我還高興不成?你有了我,又和我娘………這………這不成了亂倫了嗎………如果傳出去了,叫我們………叫我們如何做人嘛!………」清雲拿出一雙粉拳在玉面郎君身上擂著,一副又氣又惱的樣子。
玉面郎君忙把她擁得緊緊地,在她耳邊呵呵道:「寶貝兒莫怕,這後院尋常人是不能進來的,只要我們自己人不說,外人是斷難知道的………」
「可是………如果我爹回來發現了咋辦………」清云不免發愁道。
「放心啦,妳爹一年中在家的時間少之又少,要不然妳娘也不會寂寞難耐而找上我這個女婿了。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妳娘這個年齡正是性慾最旺盛的時候,極需要男人的慰藉,妳也不希望妳娘因缺少男人的滋潤而空虛難過吧!妳放心,你爹回來了我們就像從前一樣,她還是曲夫人,我還是妳相公,妳爹走了你母女倆都是我娘子,怎麼樣?」
「哼,臭美,也許我爹回來了我孃的心就又回到我爹身上而忘了你呢!」清雲哂道。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那自然更好啦,也省卻以後許多擔心。不過,沈某以小命擔保,妳娘在嚐過我這個大雞巴後絕對情根深種,妳爹那玩意兒是再難滿足她了,不信我們打賭如何?」
清雲哼道:「呸,我才不和你賭呢,不過你說得倒也可能,如果真那樣,就便宜你這個小流氓吧!」
玉面郎君搖頭道:「不,不,妳說錯了,是老流氓………」
「哼,你年齡那麼小,還敢稱老流氓?不過你的手段老到,叫老流氓也還合適。」清雲哂道。
玉面郎君暗笑:「呵呵,真是個純情的小笨妞,老夫都快六十了,比妳爹都不知大多少呢,還不是老流氓是什麼?」
不過他自然不會去揭穿她,如果讓她知道了真相,只怕會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雖然自己能駕馭她,但會少了許多樂趣,還是讓她這麼快快樂樂地糊塗下去吧,直到她被製成人肉大餐為止。
「你們從我娘房裡出來後又幹啥去了?」清雲又問。
「嘿嘿,當然是辦好事去了。」
玉面郎君拍了一下她的肥臀,呵呵道:「寶貝兒不一直想吃人肉嗎?今天又弄到了一個,這不,妳娘現正忙著簽合約呢!最遲明天就有鮮美的美人肉吃了,也許今天就能吃上口也說不定………」
「真的呀!」
清雲高興得跳起來,不由抱住玉面郎君又親又吻:「快說,是哪家的姑娘?能直接到家裡來,應該不是很遠的吧,也許清雲認識呢!」
「妳當然認識啦,就是咱們村的………」玉面郎君笑道。
「啊,我們村的?這………這不太………好吧………」清雲怔住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這有什麼不太好的,一個願賣,一個願買,公平交易,童叟無欺!」
「那………那是誰啊………我們村的漂亮小姑娘似乎都到這院裡來了,像阿雪阿遙,鐘嫣兒玉秀,剩下的好看點的似乎不多了,就一個秋兒還算是美人了,不會是………是秋兒吧………可她是阿遙的好朋友………應該不是她………那會是誰呢………」清雲陷入沉思。
「呵呵,不用猜了,妳說得不錯,就是秋兒姑娘,怎麼樣?是個不錯的材料吧?」玉面郎君笑道。
「啊?真的是她啊?這………她可是家裡的頂樑柱啊,如果把她吃了,她家裡可咋辦啊?………還有………阿遙那兒………」清云有點急不擇言,語無倫次。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沒事啦,寶貝兒,阿遙那兒自然有我去擺平,至於她家裡的情況妳更不用操心,有哪個富人家的姑娘願意賣了給妳吃啊,願意當食材的都是窮人家的女孩兒或是家庭遭遇變故的富人家的千金,都屬於苦難一族,如果我們持有這種仁慈之心,就不會有美人肉吃了,呵呵,所以我們在品嚐美人肉時,只要盡情享受它美妙的滋味就行了,千萬不要問她從那兒來,有什麼悲慘的經歷。」
清雲嘆息道:「你說的是,即便我們知道她們悲慘的經歷,可仍忍不住想吃她們的肉,就像上次胡靈姐姐那樣,雖然我知道她苦不堪言,迫不得及才走上這條路,可看到烤得金黃酥脆的香肉,仍不禁食慾大開,直想大快朵頤,一點憐惜之心也沒有了。清雲以後再不會為這個問題糾纏了,我們還是快去把這個好訊息告訴嫣兒她們吧,她們聽到這個訊息不知有多高興呢!」
三、妙言安撫好阿遙,美人浴罷亮人眼
兩人走進居住的小屋,阿遙和玉秀已經起床了。
鐘嫣兒和阿雪還慵懶地坐在床上,正慢慢地往身上套衣服。
只有琴兒蓋了一層薄氈,裸露著半邊香肩,還在閉目酣睡。
這也難怪,昨夜其他人都只捱了兩回,唯有琴兒紮紮實實地丟了三遭,眾女之中本就她年齡最小,還不滿十五歲,哪裡經得起這等糟蹋,此刻起不了床實屬正常。
眾女見玉面郎君笑瞇瞇地進屋,清雲傍在旁邊也是眉開眼笑,高興得合不攏嘴,不知何故,都詫異地望著他倆。
清雲「嗯」了一聲,潤了潤嗓子,才喜滋滋地宣佈:「告訴大家一個好訊息,笑哥剛完成了一件壯舉,簽下了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大家馬上就有鮮嫩的美人肉吃啦!」
「啊,真的呀,真是太好了!」
眾女都高興地歡呼起來,琴兒也激動地從床上坐起來,臉上喜不自勝,阿遙更是一蹦老高,嬌笑道:「太好了,本小姐這幾天跟純大師學人肉菜知識,老是些枯燥乏味的理論,沒有實戰經歷,早就憋得不行了,這次終於可以一展身手了!」
也難怪眾女這麼高興,上次曲老爺壽宴時雖然搶到胡靈姑娘身上最美味的玉乳、肥臀和香穴,可那份量實在太少,大家都意猶未盡,早就盼著再來一次人肉大餐了。
清雲也高興地嬌笑幾聲,接著道:「這次弄來的美人兒無論相貌和肉質,都不在胡靈姐姐之下,而且她還是我們都更加熟悉的人,相信吃起來更有滋味,更加妙不可言!」
「啊,那是誰啊?」
眾女停止了歡呼,都驚異地張大眼睛,盯著玉面郎君和清雲。
清雲呵呵嬌笑了幾聲,卻不言語。直到眾女急壞了,都嚷起來:「快說啊!」
清雲方才呵呵笑道:「就是我們村的秋兒姑娘啊,大家說,秋兒姑娘和胡靈姐姐相比是不是毫不遜色啊?」
「什麼?是秋兒姐姐?」
阿遙大吃一驚,忙一把抓住玉面郎君,急道:「笑哥快說,真的是秋兒姐嗎?」
其他諸女聽說是秋兒,也都花容失色,一時面面相覷,驚呆當場,因為秋兒實在是大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兒了,開始大家還以為又是鄰村及附近的哪家的姑娘,沒想到就是生活在自己身邊的本村的人,而且是秋兒。
玉面郎君一把擁住阿遙,呵呵道:「阿遙莫急,是不是秋兒姐又有什麼關係呢?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又可以吃上鮮嫩的美人肉了!」
「這麼說真是秋兒姐了,這怎麼可以,秋兒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從小玩到大的………不,笑哥,求求你,就放過秋兒姐吧,她好可憐的………」
阿遙急得哭起來,忙不迭哀求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一邊幫她揩拭眼淚,一邊正色道:「阿遙,妳這幾天跟純大師學人肉菜知識,她給妳怎麼說來著?」
阿遙邊哭邊道:「純大師說,要想做一個優秀的人肉菜大師,就要學會放開一切,眼中只有菜,只有食材的高下與優劣,無論是多美多鮮活的人,都只是做菜的原料,和小魚小蝦蔬菜水果沒有什麼本質區別,妳不可有惻隱之心,也不必問她的來路和經歷,即便躺在面前的是自己的親生姐妹也不能亂了方寸,該下刀時還得下刀。如果克服不了這一點,永遠不可能成為一流的人肉菜大師………」
玉面郎君呵呵道:「這就對了,妳現在就面臨這道坎,如果過不了秋兒這一關,妳就永遠無法達到人肉菜製作的最高境界,只能是一個平庸低級的人肉菜師傅,而稱不上大師,妳的前途完全掌握在自己手裡,妳好好想想吧!」
阿遙細細揣摩玉面郎君的語中深意,又想起他以前提議吃掉蘭香時說過的那些話,暗道:「是啊,自己宰殺豬羊時從來不曾有絲毫猶豫,在目睹宰殺胡靈姑娘和蘭香時也未覺得有絲毫不安,為什麼一聽說食材是秋兒時就這麼激動呢?
事實上秋兒姐和胡靈姑娘與蘭香沒有什麼區別,不都是人嗎?
她們和被自己宰殺的豬羊也沒有什麼本質區別,都是動物而已。
豬羊能殺,胡靈姑娘和蘭香能殺,為什麼秋兒就不能殺?
看來笑哥說的是,我是該放開一切了,不然我永遠成不了一流的人肉菜大師。」
如此一想,心頭不由豁然開朗,當下長呼一口氣,呵呵嬌笑道:「笑哥說的是,阿遙想明白了,再不阻攔笑哥了,笑哥想怎樣就怎樣吧!」
玉面郎君拍了拍阿遙的頭,呵呵道:「悟性不錯嘛,小丫頭!」心頭卻驚道:「這麼快就能想明白,實在是出人意料,看樣子純大師眼光不錯,阿遙確實是做人肉菜傳人的最佳苗子,未來前景不可限量啊,有可能青出於藍呢!」
後來事實證明玉面郎君的預測絕非虛妄,幾年後,阿遙不僅成為天下最負盛名的人肉菜大師,更被推祟為幾百年來絕無僅有的人肉菜宗師,她不但將現有的人肉菜餚提高到一個新的境界,還開發了不少新的菜系,她推出的男女合歡系列菜更被認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阿遙沒了意見,阿雪鐘嫣兒和玉秀等當然更不會反對,玉面郎君本以為還要費一番口舌的,沒想到事情居然如此容易,心頭自然高興不已,呵呵道:「如此就再好不過了,既然大家都沒意見,我們就商量商量如何處置秋兒姑娘的事吧!」
玉面郎君讓人叫來純大師,大家七嘴八舌的商議了下,很快就達成了結果,決定馬上就地宰殺,大快朵頤,因為大家這幾天早就憋壞了,實在沒有耐心等到明天,反正現在離中午還有近兩個時辰,時間上還來得及。
在製作方法上,雖然秋兒姑娘肌肉結實堅韌,彈性十足,和胡靈姑娘一樣是製作活體燒烤的絕佳材料,但考慮到這次食用者偏少,一次吃不了那麼多,而活體燒烤必須趁熱吃才酥脆味美,一旦冷卻了就味道欠佳,為避免浪費,決定還是放棄全人製作,採用宰割了分而食之的方式,一來這樣剩餘的肉塊方便儲存,二來也正好給阿遙當個活體教材,示範一下開膛剖肚的技巧和各種菜餚烹飪的技術。
大家商議妥當,純大師呵呵笑道:「事不宜遲,你們抓緊時間和秋兒姑娘風流快活,我去準備宰殺的工具,等你們弄完了,我那邊也準備妥當了!」說畢出門匆匆而去。
眾女跟隨玉面郎君已頗多天,也瞭解了不少這方面的知識,當然知道她說弄完了是什麼意思,一方面必須吸乾食材的元陰才能確保肉質純正,滋味鮮美,另一方面玉面郎君的肉棒必須少女元陰的滋養才能雄風無限,無論從那個方面說,和秋兒姑娘顛鸞倒鳳,吸乾她的元陰都是必須的流程,眾女早在曲老爺壽宴那天就已見識了一切。
玉秀道:「大家稍等會兒,我這就去找夫人,讓她把秋兒姐帶過來!」
剛跨出房門,忽然驚喜地嚷道:「太好了,三位夫人和秋兒姐都來了!」
玉面郎君探頭一看,果然婉素、香月和梅花都來了,婉素還牽著秋兒的手,正好走進小院的大門,不由呵呵笑道:「三位夫人可真是趕得早不如趕得巧,來得可正是時候!」
婉素笑道:「莊主不是要商量處置秋兒的事嗎,我們便邀了一塊過來,正巧在小院外碰到純大師,她已把事兒跟我說了。」
阿遙從玉面郎君身邊鑽過去,一把拉過秋兒,哽聲道:「秋兒姐,妳……怎麼事先也不給阿遙說啊……如果早點來找阿遙,就不會……」
秋兒黯然道:「是秋兒自己不想活了,這事怨不得任何人,也許只有死才能讓我真正解脫。而且,我死了,還能為家裡掙得一筆收入,還能救我媽,這是多好的事…… 」
阿遙急道:「可是妳今天就要被……」
秋兒嘆道:「我已經知道了,唉,該來的終究會來,只不過遲點早點兒,今天或明天有什麼區別呢?阿遙,我們快過去吧,莫讓大家久等了,否則會誤了大家的午餐呢!」說著拉了阿遙走到玉面郎君身前,說:「沈莊主,秋兒已簽了合約了,莊主想怎樣就怎樣吧,秋兒一定唯命是從!」
玉面郎君呵呵道:「秋兒姑娘真是個爽快人,如此沈某也就不客氣了,大家一致商定馬上把姑娘殺了做一頓豐盛的午餐,時間可比較緊呢,我們還有很多工序要做,現在就開始吧!阿遙阿雪,妳們姐妹倆幫秋兒姑娘簡單沐浴一下!」
玉面郎君入住之後,曲老爺把旁邊的一間小屋收拾了一下,做成了專門的洗浴室,阿雪阿遙聞言忙帶了秋兒去洗浴室沐浴。
玉面郎君一邊等待一邊和婉素等閒聊,香月站在梅花旁邊默不做聲。
玉面郎君呵呵道:「怎麼啦,香月夫人,一聲不吭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說出來讓沈某替你排解排解!」
香月臉上一紅,忙道:「哪裡?你們都在談要緊事兒,香月啥都不懂,只是不敢插話而已,哪有什麼心事兒啊?」
玉面郎君道:「香月夫人,上次的人肉好吃嗎?」
香月回答:「好吃。」
玉面郎君呵呵道:「秋兒姑娘一身嫩肉,可不在那胡靈姑娘之下,只怕味兒更美呢,待會兒我把她那肥美的極品嫩穴分一半給妳,怎麼樣?」
香月自然知道極品嫩穴是人肉中最美味的部分,聞言忙謝道:「如此香月就多謝沈莊主了! 」
這時梅花過來一把扯住玉面郎君嬌嗔道:「哼,莊主偏心,把好東西都給了香月姐,梅花也還未嚐過那極品嫩穴的滋味呢!」
玉面郎君忙呵呵笑道:「放心吧,少不了妳的,也分妳一半兒如何?不過梅花夫人拿什麼來報答沈某呢?」
梅花一把摟住香月,嬌笑道: 「不會讓你白吃虧的,今晚我和香月一起服侍你怎麼樣?」
玉面郎君知她在製造自己和香月的機會,也假裝驚喜道:「啊?真的啊,沈某可有福囉!」故意把目光盯向香月,呵呵道:「不知香月夫人可也有這個意思啊?」
月羞澀難當,忙一推梅花,嗔道:「妹子別亂說,這樣的玩笑可開不得!」
梅花扯住她,不讓她掙脫,呵呵道:「妹子可不是開玩笑,我和大姐早就把身子給了沈莊主了,那滋味可真叫美啊,那一刻我才算是真正做了一回女人,才明白為什麼在那麼多雙眼睛注視下胡靈姑娘還會那樣情難自禁,那才是男女交歡的極致啊。
其實妹子知道二姐早就戀上沈莊主了,只是不在口頭說而已,不如今晚我們姐妹三個共同服侍沈莊主,再重演三女侍一夫的好戲如何?」
婉素也插進來呵呵道:「是啊,香月妹子,妳就答應了吧,何必苦了自己!」
香月見婉素和梅花都來勸自己,不免有點心慌意亂,若說自己對玉面郎君沒有情,那純屬自欺欺人。
這些天每次午夜夢迴,腦海中總是不由自主地閃現那天玉面郎君操著大雞巴狂禽胡靈姑娘的情景,可現在讓自己當著玉面郎君的面答應晚上和他上床,以她的性格卻又做不出來,不由又羞又急,臉上通紅一片。
香月正不知如何是好,忽聽阿遙道:「笑哥,我們洗好了!」
眾人聞聲望去,不由都是一怔,只見秋兒姑娘在阿遙和阿雪兩姊妹的攙扶下,正婷婷娜娜地走來。
她身上沒穿任何衣物,只披了一方浴巾,傲人的酥胸半掩半露,充滿了無限風情,白嫩的肌膚可能水漬未乾,在陽光的照射下晶瑩奪目,閃爍著耀眼的亮光。
特別是胯下那一團濃黑,沒了任何東西的遮擋,在白嫩肌膚的映襯下黑得分外純淨,最妙的是它隨著秋兒姑娘的步態以一種奇妙的姿勢晃動著,當真是別有一番誘惑。
不但玉面郎君看呆看傻了,就連香月等人雖是女子,也看得目瞪口呆,心裡驚呼:「原來秋兒姑娘脫了衣服這麼美啊!」
「呵呵,秋兒姑娘此刻可真應了一句唐詩,溫泉水滑洗凝脂,用這句詩用來形容秋兒姑娘是再貼切不過了!」
幸好這時有人說話才將眾人從呆傻中驚醒過來。眾人一看,原來是純大師來了,後面跟了幾名廚師。
純大師提了一簍刀具,鋥亮的刀口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幾個廚師則抬著條案,提著桶盆等物。
純大師將刀簍放在條案上,呵呵笑道:「這院子清靜幽雅,是屠宰解剖再好不過的地方了,也省得你們搬來搬去耗費氣力,我可快準備妥當了,你們怎麼還沒開工呢?沈莊主不會憐香惜玉,見到秋兒姑娘如此香艷不忍下手了吧?」
玉面郎君呵呵一笑,道:「哪裡,這不好戲馬上就開始了嗎?」說著,跨前幾步,走到秋兒面前,一雙色眼在她赤裸的嬌軀上逡巡著。
阿遙見狀忙扯去浴巾,怕妨礙了他的視線,於是秋兒完美的身體便毫無保留地完全展現在玉面郎君眼前。
只見秋兒全身白膩細嫩,溫潤如玉,雖然家境貧寒,卻並不瘦削,至少比上次的胡靈姑娘要稍稍豐腴一些,看上去肉感十足。
倒底是大了一歲,秋兒的乳房已發育得十分成熟,鼓鼓地,像聳起的饅頭,而不像阿遙般似玉碗輕扣,乳房頂端是粉紅的乳暈,翹起的乳頭如兩顆鮮嫩的葡萄,十分誘人。
秋兒的小腹十分平滑,沒有一絲贅肉,腹下陰毛卻十分濃密,像一蓬茂盛的水草覆蓋在陰部,將那一條細縫遮得嚴嚴實實。
兩腿更是修長結實,如兩根修竹直直挺立。不知是沐浴時使用了香料,還是秋兒身上本就具有的少女特有的體香,一股淡淡的香味在空氣中流淌,讓人如沐春風。
玉面郎君越看越是震驚,心內卻越是狂喜,暗道:「秋兒姑娘穿著那件破衣服時倒看不出什麼特別,沒想到脫了衣服居然如此驚心動魄,漂亮誘人!」想到馬上就可以和她顛鸞倒鳳,吸乾她的元陰,還可以品嚐她的美肉,不由高興得嘿嘿怪笑起來。
阿遙見他那種癲狂樣,哪還不知她心意,笑道:「笑哥,我秋兒姐美吧?」
玉面郎君嘿嘿道:「豈止是美,簡直是天香國色,人間極品!」
阿遙一把掀起他的長衫下擺,露出他早就昂昂挺立的大肉棒,呵呵道:「那你還等什麼啊?你看,你小弟弟都已急不可耐了呢!」
這時琴兒也過來插話道:「是啊,床鋪早就整理好了,就等著你呢!」
玉面郎君呵呵一聲長笑,道:「既然兩位美人兒發話,沈某就不客氣了。秋兒姑娘,咱們開始吧,純大師可等不及了呢!」說著,一把摟住秋兒的腰,另一隻手摟著她的屁屁,抱起就往房內走去。
秋兒剛才見玉面郎君露出的肉棒粗長碩壯,如龐然大物,早就又驚又羞,渾身軟得沒一點力氣,只得任由他抱著。
玉面郎君一邊走一邊用手捏她的屁屁,只覺溫暖滑膩,軟如棉絮,不由呵呵道:「秋兒姑娘的屁屁真是又軟又大,恐怕一個盤裝不下呢!」
大夥兒見玉面郎君進屋,自然不肯落後,呼地一聲跟在後面全湧進房內,圍在大床邊上,準備瞧一場銀槍大戰玉穴的好戲。
四、美人不堪肉棒雨,骨軟身酥獻玉液
玉面郎君把秋兒放到床上,開始脫身上僅有的一件長衫。
秋兒斜坐在床上,見這一張大床約摸有三四張床寬,足足可以同時躺七八個人,不由驚道:「哇,這麼大啊!」
玉面郎君邊脫邊呵呵道:「每晚要服侍這麼多花容月貌的美人兒,不大點怎行,我還嫌小呢!」
秋兒驚道:「啊,她們都是你的女人麼?難道三位夫人也……?」
玉面郎君呵呵道:「這裡除了香月夫人,其餘的都已嚐過我這寶貝的滋味了。不過香月夫人今晚是斷斷不會再拒絕沈某了,是吧?香月夫人?」
香月剛才第一個搶進來,佔據了最有利的位置,她記住了玉面郎君說把秋兒肥厚的極品嫩穴分一半給她的承諾,是以秋兒從浴室一出來就一直細細觀察她的陰部,想看看她的肥穴的狀況,可惜秋兒的陰毛實在太過濃密,把那地方遮得嚴嚴實實,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所以然。
她雖第一個搶進來,目光卻一直沒離開過秋兒陰部,現在忽然聽玉面郎君提到自己,心裡一慌,不由臉上通紅一片。
正囁囁嚅嚅地不知如何回答,忽聽秋兒姑娘「啊」一聲驚呼,身子忙不迭向後挪去。
原來玉面郎君已卸去僅有的長衫,變得精赤條條,胯下肉棒如擎天一柱,青筋畢露,龜頭更是醬紅發亮,正好豎立在秋兒眼前。
剛才在屋外時只是驚鴻一瞥,距離略有點遠,還有衣物的遮擋,看得不甚真切,此刻卻活生生在眼前,不超過三寸的距離,自己甚至能聞到它的腥氣,感受到它的熱度。
秋兒姑娘從不曾見過成年男人的這玩意兒,自然不免驚駭不已。
不過她這一挪倒了卻了香月的心事,原來她在挪的過程中雙腿不可避免地張開,掩藏在濃密陰毛中的肉穴終於顯露出來,只見一線粉紅,就如一朵精緻的小花。
雖只輕輕一瞥,但香月已看出她陰阜高高隆起,兩瓣陰唇十分肥厚,裡面的蜜肉鮮嫩至極。想到等會兒就能把這粉嫩的肉穴兒塞到嘴裡去,不由口舌生津。
阿遙見秋兒受到驚嚇,忙爬上床去扶住她,輕聲道:「怎麼啦,秋兒姐?」
秋兒臉上通紅一片,囁嚅道:「他那玩意兒,怎麼……這麼大……啊……」
眾女見秋兒如此言語,都不由噗哧失笑。
玉面郎君呵呵道:「秋兒姑娘,莫看我這玩意兒大,只怕到時妳還嫌小呢!」
阿遙道:「是啊,沒事的,妳看琴兒妹妹,才十四歲呢,昨夜可是玩了三趟,不也還活蹦亂跳的嗎?」
秋兒驚道:「啊,玩了三趟?………」秋兒望望玉面郎君,再看看琴兒,一臉地驚異。
玉面郎君忙藉機爬上床,挨身過去。這次秋兒只看了看了他,卻並沒有後縮,不知是沒從驚異中醒過來,還是心動了,但一張臉卻紅得更是厲害,就如盛開的桃花一般。
玉面郎君摟住她,吻了吻她精緻的臉蛋,一雙魔爪毫不客氣地按在她白桃般光潤可愛的乳房上,輕輕揉捏起來。
秋兒沒有躲開,她把頭深深埋入玉面郎君懷裡,身子卻不經意地輕輕顫抖。
阿遙拍拍她的肩,笑道:「妳就好好享受吧,那滋味美著呢!」連忙爬下床去,免得礙場。
玉面郎君感覺秋兒的身子有些僵硬,知道她還未完全放開,不過玉面郎君卻並不著急,他平生不知玩弄過多少美女,知道秋兒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有點緊張實屬正常,對付這種情況他可有的是辦法,有好多女子比秋兒此時還不堪呢,最後在他的挑逗下還不是都乖乖的奉出胯下嫩穴,任他為所欲為。
玉面郎君一邊輕輕揉捏她雪白嫩滑的乳房,一邊時不時地在她乳尖上捻一下,每捻一下,秋兒全身就輕輕一顫,只覺一股麻癢漫向四肢百骸,不一會兒她的乳房就越來越硬,乳頭也越加尖挺起來,身子更是如火般又燙又軟。
玉面郎君一邊繼續揉捏她的乳房,一邊慢慢向別處擴展,光潔的背部、平滑的小腹、豐滿的臀部………
玉面郎君的撫摸非常溫柔,就像輕風拂過一般,秋兒舒服地呻吟著,身體越來越放鬆。
玉面郎君適時地吻住秋兒鮮嫩紅潤的小嘴,將舌頭抵開她的香齒,探入進去。
秋兒沒有拒絕,竟然也用香舌開始回應,兩人熱吻起來,不知不覺間,秋兒的雙手已緊緊摟住玉面郎君,兩人的身子更是沒有隔閡地緊貼在一起。
忽然,玉面郎君的賊手從四處遊走的狀態撤回來,飛快地插向秋兒毛茸茸的陰部。
秋兒「啊」一聲驚叫,忙伸出一隻手去阻攔,卻無端端突然一個寒顫,伸出的玉手立刻失了方位,沒有抓住玉面郎君的賊手,卻抓住了一根木棒樣的肉乎乎的東西,入手
只覺火熱滾燙,還一跳一跳呢!
秋兒忙收回和玉面郎君親吻的香舌,低頭一看,原來自己抓住的竟然是玉面郎君一直昂昂挺立的大雞巴,不由大羞,忙撒手放開。
眾女目睹秋兒姑娘的窘樣,都不免噗哧笑出聲來,玉面郎君也呵呵笑道:「怎麼樣,我的雞巴還比較柔軟吧!」
原來他剛才以飛快的速度插入秋兒姑娘的密穴,在她凸起的陰蒂頭兒上捏了一下。
陰蒂可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秋兒姑娘哪經得住刺激,身子一抖,才使她的玉手偏離了方向,只是玉面郎君也沒想到,秋兒姑娘的玉手誤打誤撞,竟恰好握住了他的命根。
見玉面郎君發問,秋兒更羞得無地自容,不由囁嚅道:「哪兒軟啊,硬得就像鐵似的……」
玉面郎君故意詫異道:「是嗎?那怎麼阿遙她們卻說軟乎乎的和香腸一樣呢?」
「什麼?香腸?」秋兒一愣,隨即噗哧失笑:「呵呵,形狀倒真和香腸差不多呢,不過比香腸硬多了!」
「不對,明明阿遙說很軟的,怎麼會硬呢?妳再摸摸!」玉面郎君抓過秋兒的玉手,將它放到自己肉棍上。
秋兒羞道:「秋兒才不摸呢,羞死了!」
想抽回雙手,可玉郎君不讓,硬是將肉棍塞入她玉手握著,呵呵道:「莫要不好意思啦,別管阿遙她們,她們都不知摸過多少回呢,不但摸,還用嘴兒親呢!」
「啊?用嘴親?」秋兒驚道:「這麼粗的東西,用嘴含的下麼?」
「誰說含不下的,不信,妳試試!」
秋兒臉紅紅的,卻怎麼也不肯去試。
玉面郎君知她臉嫩,也不勉強她,笑道:「那就幫我揉揉這大雞巴吧!」
秋兒推脫不得,只好握住他壯碩的肉棒套弄起來。誰知剛套弄了幾下,就不由驚叫起:「啊,變粗變長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等會兒它到了妳洞洞裡,恐怕會更粗更長呢!」說著,伸出手繼續去摸她的肉穴兒。這次秋兒姑娘只輕輕顫了下,再沒有阻擋,反而把腿略略張開了些。
玉面郎君一邊撫摸她肥美的陰部,一邊伸出兩指插入她肉穴裡,在她陰道內壁上摳摸著,並不時在她凸起的陰蒂頭兒上捏上一下。
不一會兒,就聽秋兒姑娘的呼吸逐漸急促,兩腿時而夾緊,時而伸開,身子也不安地扭動著,原本在套弄玉面郎君肉棒的一雙玉手不得不環繞抱緊玉面郎君的腰。
眾女見秋兒面色潮紅,眼神迷離,那不時張開的正被玉面郎君淫手肆虐的肉穴裡流出的晶瑩的液體將床單都濡濕了,都知秋兒姑娘肉體深處原始的慾望已被玉面郎君挑逗起來,馬上就情難自持了。
果然秋兒止不住呻吟起來:「啊……癢……好癢……我受不了……沈莊主……」
她身子扭動得更加厲害,白嫩晶瑩的肌膚已呈現一種粉紅色,呻吟聲彷彿是從嗓子裡硬擠出來的,充滿了銷魂蝕骨的滋味。
忽然,只見秋兒激靈靈打了個哆嗦,竟猛地一把摟住玉面郎君,把他扳到自已身上,叫道:「沈莊主……我要……」
玉面郎君知她已情慾氾濫,不可抑制,卻故意呵呵道:「秋兒姑娘要什麼啊?」
秋兒姑娘只覺陰道深處的麻癢就如滔滔的流水,正一波一波撞擊子宮深處,並漫向四肢百骸,難受得很,急需什麼東西插進去才舒服,哪還顧得羞澀,忙浪聲道:「我要……要你的……大雞巴……」說著,就用手去攥他的肉棒。
眾女見秋兒姑娘由最初的羞澀忽然變得如此淫蕩,想到自己似乎都是被玉面郎君如此上手的,很可能當時連秋兒姑娘如此情狀都還不如呢,都不由嬌羞難當。
這裡面就數阿遙心情最是複雜,不知是該喜悅,還是該惆悵。一方面今天有鮮嫩的美人肉吃,自己還有了親手實踐的機會,另一方面秋兒卻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現在自己最好的朋友已是情不自禁,馬上就會被笑哥吸乾元陰香銷玉殞,自已再也見不到秋兒了。
玉面郎君見秋兒急不可耐,也不忍忤她心意,況且時間上也確實緊迫,不然可就誤了中飯了。當下呵呵一聲淫笑,在她耳邊嘿嘿道:「秋兒姑娘不把那地方張開,我的寶貝兒怎麼進洞啊?」
秋兒姑娘聞言忙把兩腿張得開開的,露出毛叢深處那粉紅的肉穴兒。
玉面郎君把龜頭塞進她肉縫裡,先淺插緩抽了幾下,待肉棒被秋兒滲出的蜜液潤濕了,方才慢慢向花心挺進。
秋兒原本緊合在一起的陰道肉壁,被玉面郎君強硬的肉杵一分分的推開。
秋兒感覺肉棒經過的地方,有一種又酥又麻和腫脹的感覺,彷彿一團火在向身體深處燃燒,灼燙卻又十分舒服,連忙扭動豐盈的臀部,調整自己肉穴的方位,竭力去奉迎玉面郎君肉棒的插入。
玉面郎君向前推進了寸許,忽然遇到了阻礙,龜頭彷彿被一處又鬆又軟富有彈性的東西給包裹住了。
玉面郎君久經沙場,當然知道這是秋兒姑娘最寶貴神聖的處女膜,只見他屁股一撅,長吸一口氣,又猛地搗入,這次勢大力猛,如狂龍入淵,只聽噗哧一聲,粗長碩壯的肉棒已齊根而入。
「哦」秋兒渾身一顫,秀眉緊皺,輕呼出聲,原來玉面郎君的肉棒戳破了神聖的處女膜,不免有些疼痛。
玉面郎君將秋兒的肉穴塞得緊緊地,不留一絲縫隙,充分享受那種溫暖和緊密的感覺。
秋兒姑娘的陰道又狹又緊,又嫩又滑,就像一隻彈性十足的肉箍套在陽具上,整條肉棒被裹得密不通風,真讓人感到美妙得無以形容。
玉面郎君舒服地嘆口氣,暗道:「呵呵,我玉面郎君可真是艷福不淺啊,到曲家村後採摘的居然都是冰清玉潔的黃花大閨女,像阿雪阿遙,玉秀嫣兒琴兒,還有蘭香胡靈秋兒,都是尚未開苞的原裝貨,上天待我可真不薄呢!」
秋兒姑娘也感覺自己肉穴裡被塞得滿滿的,脹脹的,原來的空虛感蕩然無存,特別是處女膜破裂的疼痛漸漸消去後,那份充實感更加明顯,不由也舒服地嘆口氣,緊皺的雙眉慢慢潤開,繃得筆直的長腿也緩緩放鬆下來。
玉面郎君是何等樣人,通過秋兒姑娘肉體的變化已準確把握到她的心理,知道她已徹底被自己征服,當下開心地呵呵一聲長笑,抖動屁股,一次一次向秋兒姑娘肉穴深處狠狠插入。
秋兒姑娘把兩條大腿張得開開的,口中哦哦有聲,玉面郎君每抽插一下,她就莫名地一顫。
眾女都目不轉睛地看著,緊張地屏住呼吸,生怕驚擾了激戰中的兩人。
香月站的位置最好,恰好就在兩人聳動的屁股前面,看得更是尤其專注,自從上次玉面郎君狂肏胡靈姑娘後,香月就經常午夜夢迴,想起那香豔的場面,她早就渴望再見到這動人的一幕了。
她睜著一雙迷人的星眸,壓抑著狂亂的心跳,一眨也不眨,凝視兩人激烈的交合處。
只見玉面郎君的肉棒就如孫猴子的金箍棒一般又粗又長,呼嘯著插入秋兒那如蚌殼般微微張開的肉穴裡,發出噗哧一聲響,消失地無影無蹤,然後又嗖地鑽出來,帶出一股淫水,秋兒姑娘兩瓣肥厚的陰唇更是歡快地翻進翻出,像風中的樹葉舞個不停,可以清晰地看見一大股淫水順著秋兒姑娘的臀縫流下來,把床單潤濕了一大片。
眾女都看得又羞又喜,卻又不敢出聲。
室內一片寂靜,只有玉面郎君和秋兒姑娘呱唧呱唧性器交合的聲音和秋兒抑制不住的呻吟聲在悠悠迴盪,如音樂般輕輕敲打聽者的心靈。
秋兒姑娘感覺玉面郎君的肉棒似乎每一下都插入了自己子宮裡,肚腹深處是又酥又麻,就如過電一般,身子禁不住輕輕顫抖,而且這種酥麻似乎越來越強烈,到後來更是越來越難受,雖然玉面郎君的肉棒將陰道塞得滿滿的,可似乎還不夠,心裡只希望玉面郎君的肉棒再粗些,插得再深些。
玉面郎君也是一樣,每次插入,就感覺彷彿有一隻小嘴要把龜頭含住一樣,也是又酥又麻又爽,不由加快了頻率,動作也變得更加剛猛,就如老虎下山一樣,橫衝直撞,勢不可擋。
原先香月還能清楚地看見他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夾在屁股縫裡的肛門就像一朵黑色的小花,時而綻放,時而收縮,而吊在胯下的肉囊更是如散步的孩子,悠閒自得地隨著肉棒的動作一下一下輕輕拍打秋兒姑娘的菊穴,可現在只有白窪窪一片在眼前晃來晃去,晃得眼暈,耳朵裡只有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秋兒姑娘終於止不住忘情浪叫起來:「啊………啊………好爽………啊………再插深些………啊………」
眾女見秋兒姑娘臉紅如紙,眼神迷亂,一張櫻桃小嘴張得大大的,渾身更是不停的哆嗦,嬌喘聲好像是在吸涼氣一樣,都知道秋兒姑娘抵不住情濤欲浪的衝擊,快要丟了。
果然,玉面郎君又抽插了幾下,忽然長吸一口氣,將肉棒向秋兒姑娘濕漉漉的陰部奮力一聳。
秋兒姑娘「哦」一聲驚呼,剛喊了聲:「我不行了………」身子已劇烈地痙攣起來,她忙用雙手緊緊抱住玉面郎君的身體,手指抽搐般抓著玉面郎君的後背,身體彎曲,雙腿緊緊夾著玉面郎君的腰。她身子一抖一抖的,就如脫離水面的蝦咪。
玉面郎君聳了這一下,也不再動,而是死死地抵住秋兒姑娘的肉穴不動,原來秋兒姑娘頂不住他這一下衝擊,火熱的陰精狂噴而出,澆淋在他光滑圓潤的蘑菇頭上,他正默運採陰補陽神功,全力吸取秋兒姑娘寶貴的元陰呢。
吸了會兒,玉面郎君一撅屁股,再猛地挺入。
這次秋兒姑娘只顫了一下,兩腿卻慢慢癱軟了,雙手也無力地從玉面郎君後背上滑了下來。
阿遙見秋兒已是軟綿綿的,知她已被玉面郎君吸乾了元陰,此刻就是神仙再世恐怕也保不住她的命了,不由輕嘆了口氣,在心裡默默道:「秋兒姐,別怪阿遙,笑哥想吃妳的肉,阿遙也沒法子,好歹妳死前和笑哥瘋狂了一把,也不枉此生了!」
這時只聽玉面郎君滿足的長嘆一口氣,呵呵道:「真爽,秋兒姑娘不但小穴溫暖緊湊,妙不可言,陰精也旺盛得很啊,沈某吸了兩下才吸乾呢!」
他終於把秋兒姑娘的元陰吸了個點滴不剩。
玉面郎君鬆開把著秋兒姑娘粉嫩的雙手,抽出陰莖,只見他肉棒還堅挺著,絲毫沒有軟蔫,上面沾滿了乳白色的粘液,不但肉棒上,他烏黑的性毛和胯下跳盪著的陰囊也都粘乎乎一片。
再看秋兒姑娘,軟綿綿癱軟床上,就如昏死一般,她玉臉酡紅,鳳眼緊閉,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美妙的胸部一起一伏,渾身香汗淋淋,兩隻肥嫩的奶子更是顫個不停,雙腿雖還捲曲著,卻無力地歪向兩邊,使神秘的陰部暴露地非常徹底。
這時眾女才驚嘆秋兒姑娘的陰毛是多麼茂盛,不但整個陰阜都是,還蔓延到肉穴兩側直到肛門,不過此時她的陰毛都濕漉漉的,如池塘中的水草糾結在一起,零亂不堪。
她粉嫩的肉穴雖經受了玉面郎君的摧殘,卻依然張得不是很開,只微微開啟著,此時也被粘液糊滿了,但依然能隱隱看到那粉色的嫩肉。
玉面郎君慢慢轉過身來,見眾女都看傻了,不由笑起來:「呵呵,比那些所謂的春宮圖好看多了吧,哪位娘子清醒點,還不拿毛巾來為夫擦拭!」
琴兒忙取來毛巾,卻不親自為玉面郎君揩拭,而是把它塞到香月手裡,嘻嘻道:「琴兒剛才觀察了下,就二夫人看得最是認真,也離得最近,就讓二夫人為相公擦拭吧!」
香月大羞,欲待不從,阿遙和梅花伸出玉手,在她背後一推,香月站立不住,撲向床上。
玉面郎君忙迎上去扶住她,呵呵道:「香月夫人莫慌,有為夫扶著妳,不會有事的!」
香月這一撲不大緊,正好撲到玉面郎君懷裡,玉面郎君笑道:「多謝香月夫人親自為沈某揩拭!」
香月一看,原來自己捏著毛巾的右手一陣亂揮,落下時竟恰好撫在他雄起的肉棒上,不由又羞又慌,忙不迭想逃。
玉面郎君豈會放過她,早一把將她擁得緊緊的,呵呵道:「夫人既然開了頭,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梅花也在旁邊幫腔:「是啊,二姐,妳就幫她揩揩嘛,莫要再耽誤時間了,都快晌午了呢!」
香月一聽,暗道:「是啊,時間不早了,再拖下去就誤了中飯了,自己還有沈莊主允諾的半個肉穴要品嚐呢!況且,大夥都已是沈莊主的人了,自己也斷斷逃脫不了,倒不如此刻就順了他,也能多快活幾日!」當下不再掙扎,乖乖地握住玉面郎君的肉棒,細心揩拭起來。
玉面郎君見她如此,知她已順過意來,也高興地呵呵笑起來,一雙魔爪在她身上四處遊走,摸個不停。
香月只覺玉面郎君魔手經過之處,麻麻地,癢癢地,身子禁不住一陣陣輕顫,又酥又軟,差點捏不住揩拭的毛巾。
幸好玉面郎君掛念屠宰秋兒姑娘的事,沒有真個挑逗她,她才能勉力穩住心神,為玉面郎君將肉棒擦拭乾淨。
玉面郎君摟住她的頭,在她香豔的紅唇上印了一下,輕聲道:「幹正事要緊,晚上再好好侍奉香月夫人好嗎?」
香月忙含羞點頭。
玉面郎君呵呵一聲長笑:「走囉,去看純大師為秋兒姑娘開膛破肚囉!」
放了香月,把秋兒姑娘往肩上一扛,爬下床來,快步往房外走去。
眾女忙散開一條路,然後緊跟在後面一湧而出。
五、刀光閃閃香魂去,滿桌佳餚入肚腹
院裡所有的屠宰用具早就已擺放妥當,純大師也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見玉面郎君出來,不由嚷道:「沈莊主這番採花可費了不少時間啊,不會是長日不見進補,你那玩意兒精力不濟吧?」
玉面郎君將秋兒放到條案上,呵呵道:「不好意思,勞純大師久等了,都怪秋兒姑娘實在過於漂亮,沈某一時癡迷,這才誤了時間,純大師莫要見怪!」
純大師見玉面郎君還精赤條條,笑道:「沈莊主也不將你那寶貝遮一遮,我可是個女人,你這樣晃著讓我還搞不搞事啊?」
玉面郎君老臉微紅,嘿嘿道:「我還以為純大師只癡迷於人肉菜製作,對男人不感興趣呢,原來也有七情六慾啊!」
純大師啐道:「哼,什麼便宜都讓你佔了,還貧嘴!還不快讓到一邊去,老孃要動手了!」
前面說過,純大師和玉面郎君的關係十分獨特,尋常人很難分辨明白。
兩人在一起合作十多年了,純大師一直忠心耿耿,只要是玉面郎君吩咐的事,純大師從不會反對,總是盡心盡力地完成。
兩人心意相通,配合比真夫妻還要默契,暗地裡還經常歡好。
但說他們是夫妻吧,又似乎不對,兩人都保持著一份獨立的自我,互不干涉對方的私事,也從未在人前透露兩人的關係,還經常在大廳廣眾揶揄對方一番,讓你哭笑不得。
玉面郎君見純大師如此說,忙識趣地閃到一邊。
眾女更是不敢靠近,卻都忍不住用眼睛細細打量。
只見屠宰地點被安排在小院最大的兩株花樹下邊,兩棵花樹相距約一米,一棵花樹下擺放著條案,另一株花樹下擺放著刀簍盆桶等工具。
在兩株花樹距地約兩米的枝埡間,各繫了一根牛皮軟索。
兩棵花樹恰好都是秋天開花,此刻正值花紅葉綠,香風習習,誰能想到在如此迷人的風景之下,馬上就會上演一出活生生的肉體宰殺開膛破肚的慘事呢?
這時兩名廚師上前將歪斜著躺在條案上的秋兒姑娘嬌軀呈大字形擺正,先向上面抹了些油膩膩的東西,然後澆上水,細心揉搓起來,不一會兒秋兒姑娘全身就佈滿了白色的泡沫,像穿上一件厚厚的雪絨衣。
這一幕眾女在曲老爺壽宴上處置胡靈姑娘時都見過,這是在給秋兒姑娘清洗梳理,準備給她刮毛呢。
兩名廚師搬動秋兒姑娘的軀體,仔細揉搓每一處地方,甚至連肛門和肉穴都用手指插進去摳了摳,當然毛茸茸的陰部更是清洗的重點。
秋兒姑娘軟綿綿地聽任擺佈,害羞地閉著眼睛,看來被玉面郎君吸乾元陰後她是一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阿遙上去想幫忙,被純大師阻止了:「不用,妳在旁邊看仔細點就行了,今天就當是給妳做個示範!」
兩名廚師將秋兒姑娘全身搓了個遍,才退到一旁。
純大師從刀簍裡挑了把細而薄的剃刀,在秋兒姑娘身上靈活的跳動起來,只見刀鋒過處,雪白的泡沫被颳走,露出比泡沫更晶瑩嫩白的肌膚。
唰唰唰,不多會兒,秋兒姑娘全身的泡沫就給颳了個乾淨,這時的秋兒姑娘就如一隻純白待宰的羔羊,在陽光下閃著絢麗的光彩。
她全身的毛髮除了頭髮還留著,已是纖毫不存,胯間那團濃黑的陰毛被剃了後,更顯得陰部嫩白肥厚,那高高隆起的肉乎乎的一坨就如一個小饅頭,分外柔軟潤澤。
眾女都咽起了口水,香月更是心情激動,想到等會兒這肉乎乎的密穴就會有一半兒含在自己口裡,不免口舌生津。
兩名廚師上前,一個負責澆水,一個負責清洗。
清洗後的秋兒姑娘全身佈滿了晶瑩的小水珠,在陽光下閃爍著淡淡的銀光,似明玉般晶瑩剔透,使玉體看起來更加潤滑與性感,就像晶瑩的玉器一般。
這時純大師挑了一把窄而長的尖刀,兩名廚師把一個大木盆放到條案前端的地上,將秋兒姑娘翻過來臉胸向下,背臀向上,頭部正好伸出條案前端,位於木盆正上方。
眾女知道馬上要給秋兒姑娘割喉放血了,除了阿雪阿遙,大家都還沒有看過這刺激的一幕,都不由屏住呼吸,緊張地注視著。
純大師先將刀放在條案上,左手挽住秋兒烏黑的長髮,將她耷拉的頭抬起來,右手掬了點水在她白嫩的脖子上抹了抹,方才握起尖刀,將刀尖按在她的頸窩處,對阿遙道:「妳可看好了,刀要平,這樣才能從嗓窩緊貼著她的喉管刺進去,下刀前,妳要先看一看刀的長度,再決定下刀的深度,若是方向偏了,或是用刀過猛,都會刺破她的喉管,血會從嘴裡鼻子裡冒出來,那可是我們幹這行最忌諱的。另外,最好一刀完成,輕易不要動第二刀………」
阿遙一邊觀察,一邊若有所悟地連連點頭。
趴在條案上的秋兒姑娘這時也知道自己的最後時刻要來臨了,雖然她早知免不了這一遭,可是在生死麵前還是未免害怕,開始死命地掙紮起來。
她拚命扭動著身子,無奈身子軟綿綿的,根本沒有力道,保況還有兩名膀大腰圓又學過武功的兩位廚師死死按住她,所以秋兒姑娘只有屁股像徵性的搖兩下,那自然是一點作用也不起。
純大師估摸阿遙領會得差不多了,說道:「妳好好領悟,我可下刀了!」說著將刀猛地往前一推,那細長鋒利的尖刀一下子就鑽了進去,直沒至柄,居然一點聲音也沒發出,就像切豆腐一般。
「呃——」
秋兒姑娘只短促地慘哼一聲,便再也發不出聲音,她身子驟然一緊,屁股更是劇烈的晃動,一張精緻的小臉充滿了痛苦神色。
純大師握刀的手略停了停,才刀把一擰抽出尖刀,秋兒姑娘的鮮血頓時狂噴而出,就如決堤的水,奔瀉著沖向木盆裡,很快就滿了半盆。
眾女哪見過這等場面,都嚇得臉色慘白,不忍目睹。
阿遙見自己最好的朋友就如一隻純白的羊,在條案上做著最後的無奈卻又軟弱無力地掙扎,不由一聲嘆息。
純大師將刀插入面前的血盆裡,卻仍死死挽住秋兒的頭髮,使她的頭不能亂動。
鮮血汩汩地直噴進盆裡,在盆裡濺出無數鮮紅的血泡。
秋兒的身子開始劇烈地抽搐,呼吸也顯得異常急促,她那兩爿屁股還在不停地晃動,幅度卻越來越弱。
又過了會,她頸窩處的血流慢慢地不再洶湧,她的身子也漸漸安靜下來,只有兩隻玉足間或還抽搐一下。
可純大師和兩位廚師卻絲毫不敢放鬆,仍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不變。
眾女都不免奇怪,秋兒姑娘血都流盡了,身子也軟了,還如臨大敵幹什麼?
正疑惑間,忽然秋兒姑娘雪白的嬌軀猛地一挺,兩隻腳丫子向後一蹬,就見頸前刀口一開,又一股鮮血咕嘟一下冒了出來,幸好純大師和兩名廚師捉得緊,否則這一下非被她掙脫不可。
不過秋兒姑娘也只來了這麼一下,就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全身軟軟地癱在了條案上,她那兩條美腿無力地抽動了兩下,再也不動了,原來剛才只不過是臨死前的垂死掙扎呢。
兩名廚師用手壓了壓秋兒姑娘的嬌軀,只見刀口處只冒出幾串紅紅的氣泡,看樣子鮮血終於放盡了,而這時碩大的木盆已被裝了個滿滿噹噹,連四周的地上也被濺起的血水染紅了。
純大師這才放了手,兩名廚師一左一右把秋兒姑娘抬起來,將兩隻豐潤秀麗的足踝套進花樹上的橡皮索倒吊起來。
只見秋兒姑娘身子軟軟地,兩腿呈丫字形張開,雙手無力地下垂,全身更是白晃晃地閃著亮光,在兩樹間悠然自得地晃蕩著,讓眾女不由自主就想起刮完毛後待解剖的肥豬。
純大師挑了一把刀口很寬的解剖刀,對阿遙道:「其實殺人和殺豬沒什麼區別,但必須控制好用刀的力度,無論是快是慢,都力求恰到好處,不多施一分力,也不少施一分力,並儘量保證肉塊的完整。妳看好了!」
話聲才落,忽然刀光一閃,眾女還沒看清楚,刀已收回。
眾女把目光投向秋兒姑娘的嬌軀,才發現秋兒姑娘從陰阜處一直到咽喉頸窩,赫然多了一條細長的口子,這條刀口恰好從秋兒姑娘幽深的乳溝穿過,卻不損傷隆起的雙乳分毫,端得是神乎其神。
最妙地是秋兒姑娘的赤裸軀體仍以原來的速度輕輕晃蕩著,似乎並未受到任何力度的觸碰。
純大師笑呵呵地對阿遙道:「妳上去看看!」
阿遙上前掐住秋兒姑娘的腰,輕輕掰開那道裂口,只見裂口下面先是乳白又稍稍泛黃的脂肪,接著便是鮮嫩饞人的細肉,細肉的顏色和層次非常分明,最底下是一層薄薄的黏膜,透過那半透明的薄膜,秋兒的內臟依稀可見,原來純大師這一刀,竟然完全劃開了秋兒的皮肉筋骨,卻未損傷薄薄的黏膜半分。
阿遙不由驚訝不已,眼神中露出崇拜的光芒,眾女更是驚呆當場,剛才秋兒姑娘的嬌軀明明在晃動不已,純大師下刀居然能如此精準,這實在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純大師得意地呵呵一笑,上前替下阿遙,她左手扶住秋兒的陰阜,右手駢指如劍,從陰阜處的裂縫伸進去,刷地往下一劃,眾女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只見秋兒姑娘的肚皮突然「嘩」地一下子左右分開,裡面的小腸大腸呼嚕一下流了出來,掉進了早就放在下面的木桶裡。
原來,純大師用她的指甲從小腹底部只是那麼輕輕地一劃,秋兒姑娘的腹膜便被一劐到底,她的腹腔被徹底剖開了。
眾女哪見過這等場面,都嚇得「媽呀」驚叫一聲,臉色慘白,身子搖搖欲墜,琴兒更是連忙躲到婉素身後。
阿遙阿雪雖經歷過屠殺蘭香一幕,卻也忍不住身子一陣顫抖。
純大師卻像什麼事兒也沒有,呵呵笑道:「沒事沒事,每個人體內都這個樣子,看多了就習以為常了。阿遙,沈莊主已給妳講解過人體內的各種器官,我這裡就不重複了,妳只記住一條,人體的不同部分,它的烹飪要求是不一樣的,待會兒下廚時妳要好好領會。」
她一邊說,一邊揮動刀子,先切下腸子和身體相連的兩端,丟進木桶裡,然後依次摘除膀胱、子宮、卵巢、心、肺、肝等器官,也丟進木桶裡。
她的手法非常熟練,刀子靈活地跳動著,一點也不妨礙她的動作,就如皰丁解牛一般,靈巧自如,不一會兒,秋兒姑娘腹內剩下的內臟就被一股腦兒地掏了個淨空,只剩下一具美麗的空殼。
再看木桶裡,早被各種各樣的內臟填滿了,這些內臟滑滑膩膩地,還騰騰的冒著熱氣,就如剛出鍋的熱菜一般,一股濃重的腥味直撲鼻孔。
純大師又緊緊扣住秋兒的陰阜,一根手指更是插進了密穴深處,右手尖刀繞著那團凸起轉了個圈,頓時將肥嫩的陰阜完整地剜了下來。
她舉起這肉乎乎的一坨,呵呵笑道:「這可是人身上最美味的部分,只是不知待會兒誰有資格品嚐,要吃它,可得付出點代價呢!」
香月和梅花相互看了一眼,都是臉色一紅,忙含羞低下頭。
純大師把肉穴放到一個小盤裡,換了一把尖刀,左手挽住秋兒的頭髮,右手的尖刀垂直插進秋兒姑娘的頸窩,隨後將刀繞頸一轉割開了那裡頸部的筋肉,她刀銜口中,雙手扳住秋兒的人頭用力一扭,就聽「喀嚓」一聲脆響,秋兒的頸骨折斷,那顆漂亮的人頭被生生扭了下來。
純大師把人頭扔進了桶裡,又操起一把大砍刀,只聽咔嚓兩下,秋兒兩條纖細圓潤的玉臂立時和身體分了家。
純大師把兩條胳膊也扔進旁邊的桶裡,再次揮動刀子,只聽咔嚓一下,阿彩的身子也被從上到下劈成了兩爿。
兩個廚師把兩爿屍身搬到操作檯上,純大師挑了一把剔骨刀,把秋兒的乳房、屁股都完整地剔下來,然後把剩下的部分分割成大小不一的肉塊,一個充滿青春活力、美麗嬌嫩的女孩就這樣被肢解成了一堆亂肉。
兩名廚師開始收拾殘局,把秋兒姑娘的嫩肉用桶和盆裝起來,連同剛才收集的內臟及血盆一起送往廚房。
玉面郎君則帶著眾女出去轉了轉,一路上眾女自然是嘰嘰喳喳,談的盡是秋兒姑娘被宰殺的事兒。
只有阿遙留了下來,她還要到廚房去看純大師如何烹製這些美味呢,可沒有時間陪他們閒逛!
約摸轉了半個時辰,玉面郎君估摸已烹飪得差不多了,才帶著眾女返回。
才走進飯廳,就聞到一股撲鼻的香味,只見桌上已擺了滿滿一桌,正騰騰地冒著熱氣,眾女用不著催促,都歡呼一聲,圍坐上去。
由於純大師他們還在廚房忙活,大家也不好意思先開席,只能用鼻子嗅嗅香氣,過過眼癮。
玉面郎君自然不會閒著,忙給眾女介紹已端上來的菜餚:「這道菜叫心肝玉盅,是用一細口小砂罐,用一片心,一片肝花,一片香菇,慢火煨成一泓清湯,其滋味清淡飄香;
這道菜叫美色花腰,就是用少女的腎,劃紋切片,下滾水略略燙過後浸入濃燒酒中,再加上調料,配上薑末,上臺前再撒點蔥花,嘻嘻,滋味比豬的腰花可強多啦!
這道菜叫蔥香肝絲,這道菜叫清炸排骨,這道菜叫糖醋里脊,這道菜美胃香肚,都好理解,就不多說了。
這道菜叫嵌玉寶閣,是割取少女的子宮,最好是絕對未生育的子宮,清洗盡淨之後填入已蒸熟的糯米、豌豆、火丁,外面再刷醬醋調料,放入爐中上下烘烤至表面黃脆精製而成;
這道菜呢,叫蛇女合歡羹,是用眼鏡王蛇剝掉皮,剔出蛇肉切成細絲,再用少女脊邊的瘦肉,也按紋理劃成長條切成細絲,然後放入鍋以中急火煸熟,注入清湯,加上勾芡,再用蝦仁、火丁、碎蘑菇勾兌,其滋味鮮美無比。
這道菜叫趐心小館,就是將少女下體十公分長的那管路熬透、填料,烤趐切段而成。這道菜叫鮮肉蒸餃,這道叫白切肉,是將屁股切成片做的,源於滿族,特點是肥而不膩,瘦而不柴;
這是板栗紅燒肉、蜜汁血糕………」
眾女看得眼花繚亂,不由驚嘆,原來人肉可以做出這麼多花樣啊!
這時阿遙又陸續端出幾盤菜來,眾女一看,更是眼睛放光,讚歎不已,只見一道菜是一個細而高的瓦罐,正往外呼呼地冒著白氣,一截雪白細嫩的玉手赫然從裡面伸出來,做拈指蘭花狀,而且手指中居然真的拈著一朵晶瑩的白花。
白花含苞待放,香翠欲滴,玉手五指指甲都被塗成了粉紅色,兩者相互輝映,充滿了藝術情趣,端地是美妙至極。
玉面郎君呵呵道:「這可是純大師拿手的好菜,取名美人摘花,是將少女的手腕自肘關節斬斷,先清蒸,然後放入這熬好的瓦罐內,這指甲上塗的都是上等的花蜜,別看整支玉手還是白生生的,實際早已爛熟了,不但肉熟透了,就連裡面的骨頭也是脆生生的,一碰就折,味道更是絕美,清蒸時籠內放了很多香料,這瓦罐內的清湯更是加入了紅棗、枸杞、薏米、白果等佐料,滋味妙不可言!」
眾女聽了,都禁不住流下口水來。
玉面郎君又指著另一道菜道:「這盤菜叫紅燒東坡肉,和白切肉一樣,也是用屁股做的,只不過白切肉是將屁股肉切成片,味道較為清淡,而東坡肉則是用一整塊屁股紅燒而成,顏色醬紅,香辣肥膩,別看一整塊屁股還形態完整,實際上已酥爛了,就如肉凍一般,顫微微地。妳們看!」
說著拿起一根筷子,只輕輕一點,東坡肉上立刻出現一個破洞,湧出一股油脂,渾圓如蒙古包的東坡肉也立刻顫微微的搖晃起來,上面棗紅色的醬汁四散流動,讓人很擔心肉塊一個支撐不住垮塌下來。
第三道菜則是一盤清蒸肥乳,黑亮的乳頭高高向上,在白膩乳肉的映襯下更顯黑得純淨,就如一枚黑亮的葡萄,讓人忍不住就咬上一口。
一層晶瑩的油脂鋪滿了盤底,整個肥乳也是顫微微地,似乎吹口氣就晃個不停。
玉面郎君對著清蒸肥乳,剛準備再大肆鼓吹一番,阿遙又端出一盤菜來。
眾女「啊」一聲驚嘆,都盯著這道菜嘰嘰喳喳起來。
玉面郎君一看,原來是極品嫩穴,只見整個極品嫩穴被蒸得透明鮮亮,散發著誘人的光澤,特別是那道凹縫微微張開,裡麵粉紅的嫩肉都被蒸成了乳白色,隱隱見光波流動,從裡面正噴出忽忽的白氣。
雖然已被蒸得爛熟了,但嫩穴兒卻依然形似玉蚌,栩栩如生,讓男人忍不住想插進去瘋狂一把。
幸好玉面郎君不是尋常男人,還能忍得住,他看著眾女圍著這極品嫩穴驚贊不已,不由嘿嘿暗笑道:「看吧看吧,好好看吧,用不了多久,妳們都會一個個像秋兒姑娘一樣,把肥嫩的穴兒擺在餐桌上讓大家看個夠,吃個飽!」
說話間,阿遙端出最後一道菜,眾女一看,又都「啊」一聲驚呼,才恍然醒悟今天這滿桌筵席都是用秋兒姑娘的一身嫩肉給做的,原來這最後一道菜赫然就是秋兒姑娘的美人頭。
只見秋兒姑娘精美的的小嘴微微張開著,眼睛半睜半閉,有一種欲拒還迎的嬌羞,雖然頭蓋骨已被掀開,裡面的腦髓正汩汩翻騰,如熬製的稀粥,卻依然活色生香,就如生前一樣,充滿了難以言說的魅力。
眾女雖然事先都做了充分準備,可依然沒想到人肉菜能做出此般模樣,都不免心靈震撼,對純大師的廚藝傾服不已。
這時純大師晃著胸前兩隻大奶子,和眾廚師魚貫而出,原來菜終於上完了,可以開飯了。
眾女哪還客氣,忙拿起筷子忙活起來。
六、靜心庵前龍鳳鬥,月色清明暗香濃
玉面郎君記得自己的承諾,把肥嫩的極品嫩穴一分為二,送到香月和梅花的碗裡。
香月和梅花自然感激涕零,一雙多情的眸子頻頻瞟向玉面郎君,狠不得流出蜜來。
其他眾女卻是不依,紛紛嗔怪玉面郎君太過偏心。
除了阿雪阿遙,眾女這次才算是真正吃上豐盛的人肉,上次曲老爺壽宴時雖也有幸品嚐胡靈姑娘精美的烤肉,必竟做法單一,又只侷限於那幾個部位,不像這次,煎、炸、滷、蒸、燉、燒、拌,各種搞法都有,風格多樣,滋味各不相同,當真是各有各的妙處,品味不盡。
眾女開懷大吃,一時間,席間只聽見碗筷相碰及咀嚼吮吸的聲音。
不一會兒,地上就丟滿了吃剩的殘骨碎渣,眾女一個個挺起肚皮,打著飽嗝,臉上露出舒服滿足至極的表情。
再看桌上,滿桌用秋兒姑娘白花花的人肉做成的美味佳餚,早就被掃了個碟清盤淨,空空無也,比狗舔了還要乾淨。
玉面郎君一把擁住香月,呵呵道:「香月夫人,那極品嫩穴的滋味如何?」
香月激動地在玉面郎君臉上印了一記,羞道:「香濃嫩軟,滋味雋永,多謝沈莊主了!」
玉面郎君湊到香月耳邊,悄聲道:「既然香月夫人如此高興,不如趁此良辰佳時,把妳那香噴噴的身子給了沈某,如何?」
香月夫人臉上一紅,卻含羞點了點頭。
玉面郎君呵呵一聲長笑,把香月往肩上一扛,也不理眾女驚詫的眼光,揚長而去。
玉面郎君這一去不打緊,一直到晚上吃晚餐時大家才再次見到他,他倒是沒什麼事,可香月卻明顯精力不濟,走路似乎都有點打晃,也不知她下午被玉面郎君摧殘了幾回。
晚上自然還是吃的用秋兒姑娘殘存的肉塊做的美味佳餚,有煙燻美人腿、炭烤小羊排、山珍焗雪峰、水晶百合粉香蹄………
眾人又是大快朵殛,吃得滿嘴流油,肚滾腰圓,琴兒肚量小,更是撐得直喊肚子疼。
不過在晚宴當中,也出現一點小插曲,讓玉面郎君心裡又不免翻騰起來。
原來清雲夾起一大坨軟乎乎的嫩肉,剛要放到嘴裡,忽然身子一顫,扒著桌子哇地乾嘔起來。
純大師眼裡精芒一閃,抓過清雲的手腕一把脈,呵呵笑道:「恭喜恭喜,清雲小姐有喜了!」
「有喜了?」清雲一怔,以為自己懷上了玉面郎君的龍種,心裡不由又羞又喜。
玉面郎君卻是心裡一沉,他自家知自家事,雖然他的採陰補陽神功練得出神入化,登峰造極,可這門功夫卻有一個天大的毛病,就是它雖然把少女的元陰吸為已用,可同時也把自身的陽精煉化了。
所以練這門功夫的人都沒有生育能力,又怎麼可能讓女子懷孕呢?
既然如此,那清雲懷上的就絕不是自己的孩子,那會是誰的呢?
玉面郎君略一尋思,忽然間如醍醐灌頂,自己搞上清雲之前,清雲正和她表哥私通,她懷的孩子肯定是她表哥的無疑。
玉面郎君心裡明鏡似的,可婉素、香月、鐘嫣兒等哪知道這些,見清雲懷孕,都不由為她高興,忙不迭向她祝賀,就連清云自己,此刻也決計沒想到這孩子是她表哥的,當然也就不可能明白玉面郎君的心思。
只有純大師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瞥了一眼玉面郎君,臉上掠過一絲怪異的微笑。
不過玉面郎君也沒打算去挑明這件事,他選擇了沉默不理,暗道:「如果清雲真懷了自己的寶寶,自己恐怕真的要放過這個目前所能遇上的最美的尤物,不過既然不是,就別怪我玉面郎君心狠手辣了,呵呵,好像有道菜叫肥母嫩嬰,剛好所用食材就是懷孕五到六個月的極品孕婦,該菜餚的檔次似乎尤在天女淫夢之上,自己開設玉女山莊之後還從未做過這道菜呢,不是不想做,而是找不到適合的食材,看來這回能彌補這份缺憾了,清雲可是做這道菜再好不過的材料。也罷,就讓她再逍遙幾個月吧!」想著想著,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
這點小插曲並沒影響大家的興致,這頓晚餐直吃到夜深才盡歡而散。
吃罷晚宴,眾女興致高昂,都一致纏著玉面郎君行那雲雨之事,婉素和梅花也都拋卻羞澀,加入進來,只有香月閃到了一邊,說什麼也不肯再參加了。
玉面郎君這時才叫苦不迭,暗怪自己下午不該太孟浪,消耗了太多精力。
他強打精神開戰,可堪堪戰罷五位如花似玉的美女,輪到嫣兒時,再也把持不住,一泄如注,就此昏睡過去。
秋兒姑娘的美肉大家一直享用了三天,才算是基本吃完,玉面郎君和眾女也一直狂歡了三天。
這三天大家甚麼事也不幹,就是吃肉,翻雲覆雨,享受人間艷福。
曲老爺原定一個月就回來的,沒想到一個月都過去好多天了,還是不見蹤影。
婉素他們也樂得如此,正好可以和玉面郎君逍遙,在她們心裡,巴不得曲老爺一輩子也別回來呢。
但時間一長,她們的肉癮又上來了,便天天纏著玉面郎君再弄點人肉菜吃。
玉面郎君不免心裡為難,這時雖是亂世,但各地霸主對這方面管理還是挺嚴的,要求雙方必須簽訂嚴格的賣身合同,否則一旦有人上告,將追究濫食者的罪名,必竟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誰也不希望自己所轄區域民怨沸騰。
所以食人者即便偶爾搞些違法勾當,也是偷偷為之,還得捂緊訊息,不能讓外界知曉。
但這樣的條件在曲家村並不存在,現在幾乎所有曲家村村民都知道曲府現在辦過人肉宴,一旦有少女失蹤,不可避免地會懷疑到曲府頭上,所以唯一可行的,就是偷獵外鄉的女子,可曲家村地處偏僻,哪有外鄉的少女經過?
玉面郎君把難處一說,眾女都感頭疼,一時都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婉素一拍腦袋,喜道:「看我這腦筋,怎麼把這事給忘了,老爺有次回來,說距這大約三十里的落鳳山來了個女尼,把廢棄的靜心庵收拾收拾,在那裡駐下了。聽說那女尼只有二十來歲的年紀,長得貌美如花呢,老爺常常惋惜這麼漂亮的女子怎麼會當了尼姑,如果把她弄來……」
話未說完,眾女已拍手叫起來:「是啊,是啊,這個女尼姑是外來的,即便失蹤了,也不會有人查詢,真是太好不過了。」
玉面郎君也是心頭狂喜,這確是最好的選擇,他可不認為打擾出家人有什麼罪過,只要肉質鮮美,即便是觀音娘娘他也敢吃。
眾人商議妥當,說幹就幹,當天晚上玉面郎君就出發了。
他施展輕功,向落鳳山飛掠,當天的月光十分皎潔,亮如白晝,使他的奔行更加快速,大致方位眾女已給他講解過,倒不致弄錯。
約摸奔行了個把時辰,前邊出現一座非常雄偉的大山,看樣子就是落鳳山了。
他放慢速度,悄悄向山上躡去,到了半山腰,果然見到一處庵堂,隱隱聽見裡面傳來木魚的敲擊聲。
他輕輕翻過圍牆,向木魚聲方向潛去,庵堂不大,幾步就到了。
只見一間庵房裡,一盞青燈如豆,一個女尼正盤腿而坐,一邊唸念有聲,一邊敲擊著木魚,看那背影,果然曼妙婀娜,曲線優美至極。
玉面郎君大喜,不由呵呵一聲長笑:「妙極妙極,沒想到這深山老林,居然還有師父這樣花容月貌的修道之人,我玉面郎君這次可真是有福了!」
他來時已仔細觀察過週遭的環境,方圓幾里之內沒有人煙,所以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現身出來,以他的武功,斷不怕這女尼會逃了去。
那女尼嬌軀微微一震,卻很快恢復了平靜,輕輕嘆道:「原來是沈莊主駕到,難怪貧尼沒有絲毫知覺,看來沈莊主的輕功又精進不少!」
這次輪到玉面郎君大吃一驚,臉上駭然變色,沒想到這個女尼居然認識自己,不但認識,而且似乎並不懼怕,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深谷黃鶯,聽不出有絲毫的驚慌。
玉面郎不由暗罵自己太過大意,一個年紀輕輕的漂亮女尼敢獨自待在在這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若沒有特別的本領,如何能夠?
這時那女尼放下木槌,邊站起身邊輕嘆道:「沈莊主剛吃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女,難道還不滿足,又瞄上了貧尼?」
玉面郎君短暫地驚駭過後,很快鎮定下來,他一邊暗運功力,提神戒備,一邊呵呵道:「沒想到沈某的事妳居然知道得這麼清楚,甚至連沈某的來意也猜個分毫不差,妳究竟是誰,為何知道了這些還不逃走,難道不怕我把妳弄去吃了嗎?」
那女尼慢慢轉過身來,幽幽道:「貧尼為了逃避你的搜尋不知換了多少地方,最後才躲到這兒來,沒想到你陰魂不散,居然也到了這裡來。唉,看來天意如此,逃是逃不掉的。這些年來,貧尼也心神疲憊,也懶得四處隱藏了,該怎樣就怎樣吧,阿彌托佛!」
「啊,無音神尼,原來妳是無音神尼!」
玉面郎君一怔,心頭不知是該驚還是該喜。
這無音神尼自幼在杭州郊外的碧雲庵出家,雖是出家之人,卻被武林人譽為江湖第一美人,多少世家公子武林少俠慕名前往,希望她還俗下嫁,都被她冷若冰霜地拒絕。
不少淫客浪蝶偷潛入碧雲庵想強行非禮,可無音神尼年紀雖輕,武功卻是不俗,一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地趕了出來。
這樣的美女,自然逃不過玉面郎君的眼睛,如果把她弄進玉女山莊,以她的美艷和氣質以及在江湖上的名聲,那還不賣出天價,這樣不但可以提升玉女山莊在人肉菜行業的形象,還可以賺來多少白花花的銀子。
於是玉面郎君也潛入玉女山莊,可較量的結果,是誰也奈何不了誰,玉面郎君無功而返。
玉面郎君當然不甘失敗,他稟報八王爺後,糾結了一幫高手再次前往碧雲庵,但無音神尼已不知所蹤。
後來,玉面郎君曾多次命令自己的搜尋小組在全國範圍內搜尋無音神尼,可還是蹤影全無,無音神尼就彷彿一滴水從這個世界上蒸發了。
這些年來,玉面郎君一直耿耿於懷,以至於在發現殷素素是純陰體質時首先想到的就是吸了她的寶貴元陰,提升採陰補陽神功境界,好對付無音神尼。
可以說,無音神尼是目前唯一能夠成功抵制採陰補陽神功奇異魅力的女人,那天他把自己的採陰補陽神功發揮到了極致,可還是沒能壓制住她的無音禪功,這事成了玉面郎君心頭永恆的恥辱。
沒想到,原來無音神尼躲到了這裡,難怪一直覓不到她的影子。
雖然事隔多年,無音神尼冰冷俏麗的容顏並未被歲月的風霜磨蝕,依然那麼楚楚動人,活色生香,不!比以前更加鮮活動人,因為又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韻味。
玉面郎君一邊提聚功力,一邊心中暗嘆:「媽的,真是越長越漂亮,看樣子不在清雲之下,似乎還猶有過之,這次可千萬不能讓她跑了,只是不知自己的採陰補陽神功能不能壓制她的無音禪功。」
無音神尼的面容平靜無波,聲音更是清澈如水:「沈莊主,人慾相爭,關庵堂何事,我們何必毀了這房子,留下也許能給人以避難之所,我們還是到觀外的空地去爭鬥吧!放心,這次貧尼不會再逃了,我也正想為民除害呢,免得你再殘害其他的女子!」
玉面郎君心道:「如此最好,這房子空間太小,也不利於我的輕功施展,萬一打不贏,想逃也不好逃! 」當下忙點頭同意。
兩人來到觀外的空地,相對而立。無音神尼站在那兒,素衣飄飄,月光照在她身上,一片晶瑩,使她看上去若天上下凡的仙女,美艷動人。
只聽她輕輕吟了句「阿彌托佛!」整個天地彷彿忽然靜了下來,靜得可以聽到小蟲在地上爬動的聲音,無音神尼的身子就像裊裊在雲霧裡,似乎很近,又似乎很遠,縹緲不定。
玉面郎君知道她已發動了無音禪功,忙提聚採陽補陽神功相抗,卻只覺心頭一片空靈,懶洋洋地提不起勁來,一切凡塵俗事似乎都不重要,只想放下一切隱居山林。
玉面郎君心頭大駭,沒想到無音神尼的無音禪功居然如此厲害,已能影響對手的心靈,看來無音神尼這幾年也沒閒著,無音禪功也是突飛猛進。
玉面郎君忙深呼一口氣,沉下心來,全力催動自己的採陽補陽神功。
他身上僅有的一件藍袍忽地鼓了起來,如鼓起的風帆,一頭長髮也飛舞起來,眼睛裡更是放出一種奇異的光芒,全身充滿了難以言說的奇異魅力。
無音神尼微微一顫,周圍的雲霧似乎一下飄散了,她面容一沉,臉上變得更是冰冷嚴肅,口中呢喃有聲,天地立刻又靜了下來。
兩人這番爭鬥,已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武功決鬥,更多的是一種精神較量。
從表面看,兩人似乎都沒動,周圍卻罡風激盪,不但衣袂飄飛,地上的樹葉也被激得在空中盤旋飛舞。
可在兩人的心理層面,卻又是另一番光景,玉面郎君覺得世界彷彿越來越靜,越來越冷,心頭也彷彿越來越安寧,安寧得讓你狠不得放下一切;
無音神尼卻感覺一股強大的壓力向自己逼來,玉面郎君的頭髮、眼神、衣服,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似乎都散發著難以言說的奇異魅力,讓你心頭不知不覺就湧起一股渴望,全身越來越是熾熱,恨不得立刻投入他的懷抱任他輕憐蜜愛。
玉面郎君的長袍越鼓越大,無音神尼的呢喃聲也越來越高,兩人都把功力發揮到極致,雙方的比拚也到了關鍵時刻,這時任何一方的主動退讓都會帶來災難性後果,只能努力支撐下去,不死不休,看誰先倒下。
玉面郎君只覺心裡越來越冷,越來越靜,那份冷和靜讓心靈狠不得發瘋,身體已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不行,這樣不行,無音神尼是練禪功的,這樣和她比拚精神煉力絕對不是對手,得想個招再行。
玉面郎君不愧是偷姦耍滑的主,心意一轉就想到一招,只見他一咬牙,不退反進,居然一步一步向無音神尼挪過去,雖然每邁一步心底的寒冷與靜諡就增加一分,身子也搖搖晃晃似乎快立足不穩,卻依然艱難的向前行進。
無音神尼有點驚異地看著他,卻並沒有降低呢喃的聲音。
堪堪走到距無音神尼僅一米的位置時,「嘭」地一聲,玉面郎君身上僅有的長袍忽然碎裂,化成布片向四周飛散,露出一身晶瑩光潔白嫩如少女的肌膚,胯下那一根碩壯粗長的肉棒也昂然挺立,在月光下閃著瑩光。
無音神尼哪料到會出現這種局面,「啊」一聲驚呼,心頭一慌,無音禪功立刻露出了破綻。
玉面郎君辛苦了半天,就為了等待這一刻,豈會放過機會,當下呵呵一聲長笑,一個飛步,駢指一點,封了她的穴道。
無音神尼身子一軟,向後倒去,早被玉面郎君一把摟個正著:「呵呵,寶貝兒身子嬌嫩,摔傷了可不好!」
無音神尼軟軟地躺在玉面郎君懷裡,傲人的胸脯急劇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氣,可見剛才一番激鬥,著實消耗了她不少精力。
玉面郎君輕擁著她柔軟的玉體,一邊感覺她身體的輕輕顫動,一邊凝視她精美的玉臉,月光照在她臉上,更襯得她俏臉如花,美艷絕倫。
玉面郎君嘆道:「難怪被稱為江湖第一美人,果然是國色天香,驚艷絕世,這身段,這容貌,當真比阿雪和清雲還標致呢!」
阿雪雖然苗條,卻過於纖細,清雲則略顯豐腴了點,而無音神尼恰好介於二者之間,不胖不瘦,體態均衡勻稱,最符合玉面郎君的審美標準了。
無音神尼雖不慎被制,精神上卻並不屈服,她杏眼圓睜,狠狠地盯著玉面郎君,哼道:「耍陰謀詭計,勝之不武,有本事咱們再正大光明打一場!」
玉面郎君呵呵道:「沈某才不會那麼傻呢,不錯,論本事是妳稍微厲害些,可得勝的卻是老夫,妳現在已是我的俘虜,我何必再跟妳鬥呢?我還有更緊要的事要幹呢!」邊說邊怪笑著看向無音神尼。
無音神尼身子一緊,驚道:「你想幹什麼?」
玉面郎君壞笑道:「一男一女,身處這荒無人煙的深山裡,還能幹些什麼呢?何況妳也知道,我沈某以前就是個淫賊,是最見不得漂亮姑娘的,妳如此香艷美麗的一個人兒,沈某又怎麼能夠放過?妳看,我的小雞雞已騷癢難耐了!」說著,把無音神尼的小手牽向自己的命根。
無音神尼伸手一握,只覺又粗又硬,火熱發燙,就如一根燒紅的鐵棒,心裡不由一顫,忙顫聲道:「你還是快快殺了我吧!」
玉面郎君呵呵道:「別急別急,殺是肯定要殺的,家裡那幫娘們還等著吃妳的肉呢,不過不是現在,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先拿妳如花似玉的身子來為我的大雞巴消消火,呵呵,妳可能不知道,我的採陰補陽神功雖然奇妙,可有一樣不好,每次施展完後必須和女人歡好祛火,否則就陰陽失衡,難受的很呢!」
無音神尼聽了身子更是顫抖得厲害,不由哀求起玉面郎君來:「求求你,沈莊主,求你開開恩,快殺了我吧,想我無音神尼自幼清修,怎麼能犯這淫戒,還是快殺了我吧,死後你想怎樣就怎樣,即便是吃我的肉我也不怨你了!」
玉面郎君笑道:「吃是當然要吃的,妳不是也知道這幾天我們剛吃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嗎?既然知道這些,當然也應該知道在被吃之前,是少不了吸陰拔髓這一關的。呵呵,還不是要挨我這一下!」
無音神尼顫道:「這麼說,沈莊主是不肯通融囉!」
玉面郎君笑道:「沈某倒是想通融,可我這肉棒兒已經飢渴難耐,怕是不肯答應,若是應了妳,它上哪兒祛火去?還請寶貝兒原諒則個!閒話少說,如此良夜美景,豈能虛度,我們還是快快享受吧!」
無音神尼嘆息一聲,也不再應答,似乎認命了。
七、誰料雲雨銷魂罷,忽然平地起驚雷
玉面郎君抱著柔軟的香軀,回到無音神尼的臥榻,就急不可耐地除去無音神尼輕薄的素衣,露出那晶瑩若凝脂溫軟如棉絮的嬌嫩身軀。
在燈光的照耀下,無音神尼赤裸的軀體像玉雕一樣泛著光,美得難以形容。
玉面郎君像一條飢餓的狗,在無音神尼白嫩的嬌軀上嗅著,聞著,撫摸著,心中讚歎不已。
無音神尼一身素衣時他就發現她體態均衡勻稱,完美至極,沒想到脫了衣服更是如此驚心動魄。
她身材玲瓏浮突,凹凸有致,白嫩膩滑的肌膚像一匹潔白的緞子,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如水波蕩漾,煞是美妙。
她的乳房沒有清雲那麼豐腴飽滿,卻也圓鼓鼓地高聳翹挺,富有彈性,在雪白的肌膚上顫微微地搖蕩著。
嫣紅的乳頭傲然翹立,像兩粒精緻的葡萄,她的乳暈特別大,幾乎佔據了整個乳房的五分之一,玫瑰色的光澤讓人垂涎欲滴。
平滑的腹部下面,那一坨漆黑更是爽眼奪目,如一叢絲毛草蓬蓬鬆鬆的,美麗異常。
輕輕地分開她兩條白嫩修長的美腿,只見草叢中間一條幽谷,朦朦朧朧的,雖看不真切,卻充滿了無限誘惑,從裡面似乎正飄出一股濃郁的特別的氣味。
她全身的肌膚更是滑如白玉,摸上去如冰涼而光滑的絲綢,手感十分舒服。
玉面郎君早在幾年前就對無音神尼垂涎欲滴,不但想佔有她的身子,更想吃了她一身美肉,現在這個夢想已久的女人終於躺在自己身下,可以任自己為所欲為,心頭不由很是激動。
無音神尼身子輕輕顫抖著,眼睛羞得不敢睜開,不過玉面郎君從她急促的呼吸知道她的心情很不平靜。
這也難怪,一個自幼清修的女人,突然赤身裸體地被男人肆意玩弄,任誰也是吃不消的。
玉面郎君欣賞夠了,方嘿嘿一聲怪笑:「寶貝兒,沈某就不客氣了!」伸手吐了口唾沫,在無音神尼的陰門上抹了一把,屁股一聳。
無音神尼只覺一根肉乎乎卻堅硬的東西像蛇一般滑進了自己的肉穴裡,所過之處,不但如火燒般灼熱滾燙,還產生陣陣酥麻,不由「啊」一聲驚呼,身子一顫,忙緊緊夾住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呵呵道:「寶貝兒舒服吧?這可是天下最粗最壯的大肉棒呢!迄今為止,凡嘗過大肉棒滋味的女人,莫不對沈某言聽計從,死心塌地,呵呵,希望寶貝兒也不會例外!」一邊說,一邊屁股聳個不停。
無音神尼「啊」了一聲之後,便悶聲不響,咬緊牙關顫微微承受。
可過不了一會兒,就「嗯…唔……」開始呻吟起來,身體也漸漸放鬆,兩腿更是如大字般張得開開的。
與此相對應的,是兩人交合之處傳來「呱唧呱唧」的響聲,如音樂般悠揚動聽。
看來無音神尼雖清修了幾十年,可終究還是女人,還是抵擋不住玉面郎君肉棒給予的強烈刺激,被挑起了情慾,已漸漸陷入那無邊的快感中了。
玉面郎君開始插進去時還覺得生澀,阻力重重,漸漸地裡面就水泱泱的,抽插起來是又爽又滑,輕鬆異常。
最妙的是,無音神尼似乎放棄了抵抗,身體完全癱軟下來,不止是放鬆了,還開始主動奉迎,雖然她被封了穴道動彈不得,可還是盡力扭動自己的屁股迎接玉面郎君肉棒的插入。
玉面郎君見自己夢想多年的女人終於躺在身下接受自己的抽送撻伐,那還不得意非常,不由抽插得更是帶勁,每一次都卯足了勁,一插到底,發出「呯」地輕響。
無音神尼起初是斷斷續續的呻吟,看樣子還極力壓抑著,後來則「啊……啊……」浪叫個不停,再沒有了任何顧忌。
玉面郎君邊抽送邊偷看無音神尼,見她臉上紅潮氾濫,眼神迷離,張嘴大口大口地喘氣,一副似舒服又似痛苦的表情,哪裡還有冷若冰霜的半點痕跡,不由暗笑道:「呵呵,還是我的肉棒厲害吧,即便你是冷艷似冰,我也能叫妳變成蕩婦淫娃!」想到明天還能吃她的一身嫩肉,心情更是舒爽至極。
又激戰了半晌,忽然無音神尼身子一哆嗦,口中叫道:「啊……沈莊主……我不行了………」言未畢,身子已猛烈顫抖起來。
恰在這時,玉面郎君也感覺腰背痠麻,有點把持不住,忙把肉棒往無音神尼花心深處一插,劇烈地抖動,巖漿象火山爆發一樣酣暢淋漓地狂噴而出。
若在平時,玉面郎君尚能收發由心,可今天一場大戰,消耗了自己不少精力,對這方面的控制力度大減,偏偏無音神尼雖然已二十多歲,卻還是個未破瓜的處女,那穴兒箍得特緊,就像一股橡皮筋箍著自己的肉棒,無意間增加了對肉棒的刺激。所以饒是玉面郎君身經百戰,也終於忍不住一洩如注。
兩人好一陣顫抖,才鬆弛下來。
玉面郎君伏在無音神尼身上,雞巴當然還插在她肉穴裡沒有拔出來。
他笑嘻嘻地看著香喘微微,胸脯起伏個不停的無音神尼,呵呵道:「寶貝兒咋樣?舒服吧?比妳那勞什子的清修有意思得多吧?」
無音神尼感覺身子軟得厲害,似乎要虛脫了,偏偏內心深處又似乎舒服無比,故而連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描述內心的感受。
若說恨玉面郎君吧,自己的身體似乎十分受用,這男女之事果然美妙無比,感覺挺舒服的。
若說不恨吧,他卻切切實實毀了自己二十多年的清修,可能還會吃了自己。
她心念電閃,也沒個結果,只好暗嘆口氣,自顧自喘氣,假裝沒聽到玉面郎君的話語。
玉面郎君知她臉嫩,不出聲便代表默認了,便笑道:「無音姑娘就莫要假裝了,沈某知道妳舒服著呢!怎麼,盡興了麼?如果還不夠盡興,沈某倒樂意效勞再來上一回合的!」
無音神尼這下有了反應,她睜開羞澀的雙眼瞥了一下玉面郎君,驚道:「沈莊主不是剛洩了麼,難道還有精力來第二回合?」
這話再明顯不過了,她果然還沒有盡興呢!
玉面郎君心裡暗笑,呵呵,沒想到一個自幼清修的尼姑,自己的肉棒只這麼鼓搗兩下,就浪成這樣了!也好,這無音神尼可是天下少有的美女,若不趁此良辰美景好好玩玩,明日回到曲府,就得開刀問斬,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嘴上卻笑道:「這無音姑娘就不知道了吧?沈某可是有名的花叢不倒翁,連御三五個少女哪有問題!呵呵,今晚月明風清,偏巧這兒又這麼安靜,沒有外人打擾,沈某就讓你見識見識老夫的厲害,咱們狂歡一夜如何?」
無音神尼驚道:「只此一回我就腰痠背軟了,若來上一夜,豈不被你日死了,不行不行……」話未說完,忽覺下體一陣酥麻,原來玉面郎君又抽插起來了,忙去顫微微承受,哪還顧得出聲。
兩人又一連幹了三個回合,直到玉面郎君自己也承受不住了,才翻身下來,癱軟床上。
剛要喘口氣兒,豈料無音神尼居然說道:「沈莊主不是要大戰一個晚上麼,怎麼這麼快就蔫了?」看樣子似乎還未夠呢!
玉面郎君大驚,沒想到無音神尼居然強悍到如此地步,自己都累趴了,她居然還撐得住,只好赫然道:「不好意思,剛才一番大戰,消耗我不少精力,實在有點力不從心了,呵呵,明兒再叫寶貝兒好看……」說著說著,倦意襲來,竟沉沉睡去。
無音神尼見玉面郎君如此倦怠,臉上竟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
當玉面郎君恍恍忽忽地從睡夢中醒來,忽覺光亮刺目,原來已經天亮了。
他眨巴了兩下眼睛,待眼睛適應了光亮,才慢慢把眼睛睜開,這時頭腦也漸漸清醒過來,開始想起昨夜的事情。
突然,他心裡一激靈,剛要翻身坐起,忽然發現無音神尼用手托著腮,正斜躺在身旁看著他。
見他醒來,無音神尼輕笑道:「咦,莊主昨夜不是累壞了麼,怎麼醒來這麼早啊?」
見無音神尼還在,玉面郎君鬆了口氣,身體又鬆馳不來,呵呵道:「沒想到無音姑娘醒的比我還早啊!」
無音神尼淡淡道:「那當然了,因為貧尼根本就沒有睡,自然醒的早啦!」
玉面郎君詫異道:「什麼?妳一夜沒睡?那怎麼精神這麼好啊?」
無音神尼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奇怪地看著他,反問道:「你說呢?」
「呵呵,我怎麼知道啊?」
玉面郎君絲毫沒有察覺有異,笑道:「莫不是無音姑娘擔心今日會被宰了吃肉,一夜憂愁難眠吧?呵呵,擔心也是無用,該來的總歸會來的……」
無音神尼把俏臉往前移了移,幾乎已伏身在他身上,身子也已是半坐著了。
她臉上的笑意更濃,哂道:「不錯,該來的總歸會來的,可你看貧尼的樣子像是擔心嗎?沈莊主怎麼就不替自己想想呢?」
「替我自己想想?妳這話是什麼意思?」玉面郎君這才感覺有點不對,他看向無音神尼,她巧笑倩兮,眼神中充滿了譏諷嘲笑的意味,哪有半分憂愁?
忽然心裡一驚,咦,這是怎麼回事?我明明制了她穴道,她怎麼能支起身來?
不由暗叫不好,剛要有所動作,忽覺腋下一麻,身子只好又頹然倒下。
無音神尼這才哈哈哈放肆地大笑起來:「沈莊主,這才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昨夜你使詐僥倖贏了一招,害得我二十多年的清修都毀在你手裡,可是你萬萬沒有想到,我無音神尼有一套獨特的呼吸方法,可以助我以最快的速度打通被封的穴道。我昨夜誘你在我身上大施淫慾,就是想讓你疲倦勞累,為我贏得解穴的時間,沒想到你果然上當了!」
她為了不引起玉面郎君的警覺,沒有穿衣服,還赤條條一絲不掛,這一放肆大笑,胸前兩隻玉兔如波浪般搖個不停,充滿了勾魂攝魄的魅力。
玉面郎君這時是又氣又急,心道:「媽的,這才叫八十歲老太太倒崩了孩子,老子費盡心機辛辛苦苦才積累的一點優勢,沒想到一招不慎就丟了,到頭來還是栽在了無音婆娘手裡,現在是不但吃不到她一身嫩肉,恐怕我這條命也玩完了!唉,可惜啊,早曉得如此,還不如早點把阿雪清雲她們宰了吃了……」
他越想越是後悔,越想越是懊惱,心裡更想不明白,這無音婆娘怎麼偏偏曉得運氣衝穴呢?否則以自己的點穴功,至少要十二個時辰才能自動恢復,那時她香嫩的美肉恐怕早已到了自己肚子裡了。
玉面郎君氣惱歸氣惱,卻無可奈何,只能無奈地嘆氣。
無音神尼本笑得花枝亂顫,卻忽然面容轉冷,露出咬牙切齒的神情,她伸出嫩白如蔥的手指,捏住玉面郎君的下顎,狠狠道:「你壞了貧尼二十多年的清修,真該殺了你的!」
玉面郎君一怔,暗道:「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不想殺我麼?」不由狐疑地看著無音神尼。
無音神尼忽然又冷冷一笑,森然道:「可貧尼想了想,忽然又不想殺你了,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玉面郎君聽她語氣冰冷,不由激靈靈打個冷顫,驚問:「妳想咋的?」
無音神尼呵呵呵一聲怪笑,用手逗弄了一下他耷拉的肉棒和卵蛋,淡淡道:「你不都是靠這個玩意兒使壞的麼,如果割了它……」
一語未畢,玉面郎君已是全身哆嗦,面如土色,慘然道:「那妳還不如殺了我呢!」
無音神尼見玉面郎君如此神態,不由奇怪道:「怎麼,難不成這玩意兒比你生命還重要?」
玉面郎君歎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今日我玉面郎君怕是難逃這一劫了,就實話對妳說了吧!我玉面郎君自幼修習採陰補陽神功,這採陰補陽神功雖然神妙,卻容易產生陰氣衰沒陽氣亢奮的弊端,俗話說孤陽不長,所以隔一段日子就必須吸取女子的元陰來補充陰精,以達到陰陽平衡的效果。如果我那話兒沒了,我就再不能採陰補陽了,那不就等於要我命了麼,所以還不如早點死了呢……」
「哦,是這樣!」
無音神尼臉上表情變幻,不知她在心裡想著什麼,忽然她又道:「就算你採陰有理,可你每吸取一點元陰,就等於取了一個女子的性命,你雖然保全了自己,卻害了她人性命。這些年來,你共吸取了多少元陰,害了多少女子你數得清麼?」
玉面郎君黯然道:「這個沈某也記不清了。」
「還有」無音神尼又道:「若只是傷人性命也還罷了,可你卻開設人肉館,專門吃女孩子的肉,這又該做何解釋?」
玉面郎君歎道:「沈某這樣做,一來可以穩定地獲得採陰補陽的對象,二來可以用她們馬上就會香消玉殞的身子換來一些收入,給她們家屬一些補償。唉,這樣總比我原來當採花淫賊時她們無辜丟了性命卻得不到任何好處要好得多,我也心安理得一些。不過,我終究是害了這麼多條人命,所以無論採取什麼方式都難贖其罪,妳就是把我殺了也不為過……」
無音神尼表情更是變幻不定。
她爬下床來,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一會兒咬牙切齒,面相兇狠,一會兒又愁眉深鎖,憂思連連,內心似乎爭鬥得極為厲害。
玉面郎君知道她正在思考處置自己的方式,不由也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偏又不敢做聲,怕惹得無音神尼發怒,一氣之下真將自己給割了,只好斜眼偷偷望去……
只見無音神尼雪白的嬌軀燦然生光,閃耀著驚心動魄的魅力,特別是那胸,那臀,那胯間的一坨濃黑……
是如此勾魂,若在平時,玉面郎君早就心搖神蕩,可惜此刻他哪有心情欣賞。
無音神尼猶豫了良久,終於一咬牙,嘆息一聲,踱到床前。
玉面郎君緊張地望著她,不知她想出了個什麼結果來。
無音神尼臉上又陰晴變幻了數下,忽然輕聲道:「沈莊主先好好睡一覺吧!」
玉手揮出,玉面郎君只聞到一股香風,腰下一麻,就昏睡過去。
當玉面郎君再次悠悠醒來,發現房裡安安靜靜,還是白天,太陽的光輝透過窗紙,暖暖的照在身上,可無音神尼卻已不知去向。
他晃了晃身子,發現居然能動了,忙坐起來,檢查了下全身,居然完好無損,胯下那玩意兒也還在,並未被無音神尼真個割去,不由心裡百思不得其解,這無音神尼怎麼會放了自己呢?
他奇怪地跨下床,忽然發現旁邊桌子上有個小紙條,忙拿起來看,只見上面寫著:「你壞我清修,本欲取你性命,為武林除害,但念及一夜恩情,你神功修成也實屬不易,故暫饒你一命,望你好之為之,若非必要,少禍害良家女子。無音神尼留。」
玉面郎君看罷,不由笑出聲來,暗道:「難怪放我一馬,原來是喜歡上老夫了啊,呵呵,一夜夫妻百日恩,看來古話果然不錯,沒想到冷若冰霜的無音神尼,居然也有動情的時候啊。望你好之為之,若非必要,少禍害良家女子,呵呵,似乎連我糟蹋良家少女也不再管了也,難怪都說女人是感性動物,只要動了情,再嚴重的錯誤和缺點都可以容忍。呵呵,這下我又可以見到阿雪和清雲她們,以後也可以吃她們香嫩的美肉了!」
玉面郎君算是完全放心了,卻苦了阿雪她們,就因為無音神尼的一念之差,阿雪清雲和嫣兒等都註定逃脫不了被宰殺分吃的命運。
無音神尼這一去便再無蹤影,玉面郎君知她無音禪功厲害,也不敢再去搜尋她。
可十幾年後,卻忽然有個男孩拿著無音神尼的手書來找玉面郎君,原來他竟是玉面郎君的孩子。
玉面郎君的採陰補陽神功受到無音禪功的壓制,竟成功的煉化出一滴生命的精華,而這滴精華在交媾時恰好灌入了無音神尼體內,使她暗結珠胎。
玉面郎君見自己居然有個寶貝兒子,自然欣喜若狂,忙不迭把自己的所有技藝都傳給了他。
小玉面郎君後來身兼採陰補陽和無音禪功兩大神功,在江湖上聲名赫赫,他接手玉面郎君的新玉女山莊後更是將人肉菜事業推向極致,不知有多少姑娘被他吸乾元陰後又弄上了餐桌,成了肚中的食物。
當然這已是後話。
玉面郎君待天黑後才施展輕功返回曲府,眾女一天不見他的影子,早急得不行了,現在終於見他赤條條的歸來,雖然驚詫,卻也鬆了一口氣。
這些日子,她們早已習慣了玉面郎君的存在,若沒有了他,實在不知該如何活下去,卻不知道,玉面郎君平安歸來,實際上就宣告她們的死期也就不遠了。
聽了玉面郎君的講述,眾女又是慶幸又是遺憾,慶幸的是玉面郎君總算安然無恙,遺憾的自然是吃不到香嫩的美肉了。
一夜狂風暴雨,玉面郎君和眾女極盡纏綿,他這番死裡逃生,心情不免高興異常,動作自然更加生猛,弄得眾女是高呼浪叫,死去活來。
第二天早上,玉面郎君醒來,見眾女赤裸著身子,橫七豎八地躺滿了一床,有的撅著屁股,有的仰面朝天,有的把手和腳搭在別人身上,都還在呼呼酣睡,不由呵呵暗笑:「昨夜讓妳們見識到老夫的厲害了吧!老夫的這根肉棒連無音神尼都招架不住,更何況妳們呢?」
想到無音神尼,他的笑容忽然黯淡了,嘆氣道:「媽的,在無音神尼身上居然失手了,這下計劃中的嫩肉也吃不到了,算算,這一個多月來,自己才吃了三個美人兒,實在是太少了,特別是最近幾天,自己是一絲暈腥也沒沾上,真是難受得緊啊!」
他轉頭看了一眼滿床的白嫩玉體,更是歎道:「唉,身邊這麼多香艷的美人兒,偏偏吃不得,想想就他媽鬱悶!」
突然,他的眼光瞄向了琴兒,心裡忽然一激靈,暗道:「對了,我怎麼忘了琴兒呢,據婉素說,這個琴兒好像是曲老爺從外面買回來的丫頭,而且她的口音也確實和本地不同,看來她應該不是本地哪家的孩子,如果吃了她,應該不會有什麼麻煩吧?」
這麼一想,玉面郎君不由精神大震,忙輕輕地搖醒婉素。
婉素睜開惺忪的睡眼,嘀咕道:「怎麼啦,人家還沒睡夠呢,天氣還這麼早,你不會又想那個了吧?」
玉面郎君忙示意她噤聲,悄悄拉她到一邊,把心裡的想法告訴她。
婉素大驚:「什麼?你想吃了琴兒?這……」
婉素雖然也想人肉想得慌,卻沒有想到從自己人中去弄一個來殺了吃,聽到玉面郎君的提議,自然驚訝萬分。
玉面郎君忙把自己的理由告訴她,末了又嘿嘿道:「琴兒雖然還小,但那一身肉卻又鮮又嫩,可是做人肉菜的好材料,況且只要妳沒有意見,又不會惹出什麼麻煩,多美的事!」
婉素回頭看了看琴兒,見琴兒正撅著屁股,將一手一腿捲曲著搭在嫣兒身上,睡得正香,那一身細肉果然又白又嫩,純如羔羊,閃耀著晶瑩的光澤,不由吞了吞口水,有幾分心動,便道:「沈莊主想怎樣就怎樣吧!」。
玉面郎君大喜,抱著婉素香了一口,道:「如此就再好不過了,夫人快去告訴純大師,讓她做好準備,待為夫去和琴兒快活快活,讓她死前再嘗點甜頭!」
婉素知道他要去吸琴兒的元陰,嘆了口氣,道:「那你好好待她吧,我去找純大師了!」說著拿起自己的衣服,邊穿邊出去了。
八、幸有俏丫可解饞,一鍋濃湯賽神靈
玉面郎君笑盈盈地走向琴兒。
琴兒還撅著屁股睡得香甜,鼻子裡發出輕微的鼾聲,臉上露著似有似無的微笑,哪知道玉面郎君和婉素已悄悄決定了她的生死。
當她被玉面郎君拍醒,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邊還嘟噥道:「幹什麼嘛,人家正做美夢呢,卻被你給驚擾了!」
玉面郎君笑瞇瞇地問:「快告訴夫君,琴兒都做了什麼好夢啊?」
琴兒歪著腦殼想了半晌,忽然俏臉一紅,嘻嘻道:「不告訴你!」
玉面郎君呵呵道:「還不好意思啊,不會是夢到和夫君我在床上胡天黑地做那事兒吧?」
琴兒羞道:「哪裡啊,琴兒只是夢到和夫君一起在一片青草地裡穿行,可走著走著,夫君忽然抱著琴兒就輕吻起來……」
玉面郎君笑道:「輕吻的後續不就是胡天黑地嗎,在青草地裡和在床上又有什麼分別,看來琴兒又心動了,要不夫君和琴兒現在就玩上一回合?」
琴兒驚道:「現在?可……可她們還在睡覺呢!」
玉面郎君呵呵道:「這有什麼關係,反正天已大亮了,她們也該起床了,再說,我們也不是頭一回這樣,還用得著這麼顧忌麼?」
琴兒還想說什麼,可玉面郎君早已爬上去壓在她身上,吻住她紅嫩的櫻唇,並在她全身摸弄起來。
琴兒只好也擁住他頻頻回應,哪裡還說得出半句話。
摸弄了一陣,琴兒的呼吸漸漸急促,身體也開始發軟發燙,口中也伊呀有聲。
玉面郎君知是時候了,便把粗長的雞巴往她胯下一塞,猛一聳身,就進去了。
玉面郎君輕抽急插,盡情搗弄,不一會兒琴兒就山呼海叫,不可抑止地嬌喘呻吟起來,把眾女都給驚醒了。
阿遙見兩人正激烈地動作,不由嗔道:「真是的,人家還在睡大覺呢,你們倆就幹上了,就不能緩一會兒嗎?」
玉面郎君邊劇烈聳動,邊呵呵道:「這事可緩不得,純大師正等著呢,可莫耽誤了屠宰的功夫,否則又得和上次一樣晚點開飯了……」
這一番話說得眾女都愣住了,還是阿遙最先反應過來,疑惑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中午有人肉吃?而且……就是琴兒?」
玉面郎君笑道:「呵呵,知道了還問,你的腦殼不是一向很聰明的嗎,怎麼忽然變木瓜了?」一邊說,一邊動個不停。
眾女這才身子一怔,紛紛驚道:「什麼?真的要吃了琴兒啊?」
琴兒雖然正陷身在無邊的快感當中,可也隱隱聽到眾人的談話,不由嬌軀一震,嬌呼道:「啊……沈……沈莊主……嗯……你……你要吃……噢……吃了我……我麼……嗯……」一邊說,一邊禁不住呻吟顫抖,玉面郎君的寶貝著實厲害,又粗又長,每一下都幾乎搗到她心裡去,讓她有點承受不住,渾身抖個不停。
玉面郎君邊聳動邊笑道:「寶貝兒都聽到了還問什麼,呵呵,都怪寶貝兒長得太誘人了,讓人禁不住垂涎三尺啊!」
琴兒不由臉上變色,身子更是顫抖得厲害,驚呼道:「不要……沈……沈莊主……不要啊……別吃琴……琴兒……沈莊主……噢……」又禁不住劇烈抖動了一下。
她想掙扎,無奈從陰部傳來的陣陣酥軟和麻癢讓她提不起一點兒力氣,特別是這回交媾又似乎和以前大不相同,不只是麻癢,還有一種吸力,好像有個吸筒正從體內向外抽取什麼東西,漸漸地精關有點把持不住,狠不得放開閘門一洩如注。她哪裡知道這是玉面郎君施展採陰補陽神功的緣故。
玉面郎君仍兀自狂搗個不停,他屁股一撅一撅,充滿了動感,一點也不顧念身下琴兒的感受。
琴兒必竟是個還不滿十五歲的小姑娘伢,對生命還有著無限的留戀,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殺了吃掉,說不害怕那是欺人的,她心裡充滿了無比的恐懼,可偏偏卻身不由主,身體被玉面郎君的肉棒一波一波地帶上激情的高峰,連掙扎的餘地也沒有,不由一邊呻吟,一邊流下晶瑩的眼淚。
就在這種快感和恐懼中,琴兒終於禁不住「噢」一聲高呼,身子劇烈抖動,把珍藏了十多年的寶貴元陰一骨腦兒地全部傾洩出來。
玉面郎君自然不會客氣,一邊深插其體內,盡情吸納,一邊呵呵道:「爽,真爽,沒想到琴兒身子雖然嬌小,這陰精卻是格外的豐富呢,一點兒也不比秋兒和胡靈姑娘的少哦!」
吸完了陰精,琴兒已是癱軟如泥。
玉面郎君滿意地抽出肉棒,歎道:「吸了元陰,感覺就是不一樣啊,我現在覺得精神百倍,恐怕就是連御十女也沒問題呢!呵呵,今晚可有得妳們受的了!咦,都愣著幹嘛呀,還不拿毛巾來讓為夫揩拭?」
眾女這才驚醒過來,當下趕快去尋找毛巾,平時這項工作多半由琴兒負責,眾女都懶散慣了,早就忘了還要做這事。
待揩拭完畢,玉面郎君把琴兒往望肩上一扛,呵呵道:「寶貝們走啦,去看純大師如何處置我們的小琴兒啦!」說著就往外走去,眾女自然緊緊跟隨。
這次純大師安排的處置地點不在她們居住的小院,而是在廚房外面的空地上,東西早就準備妥當了。
只見當中擺了個大爐灶,灶裡柴火燃得正旺,爐灶上面架個長方形的大鍋,鍋裡盛滿了清水,已在微微的冒著熱氣了。
爐灶旁邊約一丈遠的地方放了張條案,正是上次宰殺秋兒時所用的那張,因為它缺了個角,玉面郎君記得清清楚楚,其它如刀具、盆桶及沖洗的清水等都已備好,看來已萬事具備,只欠琴兒的玉體了。
玉面郎君把琴兒放到條案上,純大師一邊在琴兒身上摩挲著,一邊呵呵道:「再晚來會兒,我這鍋裡的水可就煮沸了,嗯,不錯,琴兒姑娘雖然嬌小,這一身肉卻是又嫩又滑,是製作美女蛇羹湯再好不過的材料了。」
琴兒雖然被吸了元陰慵懶無力,聽了純大師的話仍然禁不住渾身一顫,純大師忙笑呵呵拍了拍她嫩白的嬌軀,道:「琴兒莫怕,一會兒就好了啦,保證不會讓妳感到絲毫疼痛的,相比較其他的處理方式,今天這種方式可是最舒服的呢!」
純大師口裡說著,向三名廚師揮揮手。
三名廚師忙走上前來,其中一個手裡還拖著噴頭,眾女知道,這是要給琴兒潤肚清腸了。
果然,有兩名廚師在條案下放了個木桶,然後把琴兒擺好姿勢。
只見琴兒高高地撅著屁股,最大限度地露著自己的陰部和屁眼,她那肥嫩的肉穴就如未完全閉合的蚌殼,裡面全是乳白色的黏乎乎的東西,應該是和玉面郎君剛剛交合後的殘留物。
她的屁眼更如一朵精美的黑菊花,燦然地盛開著,充滿了美感。
拿噴頭的廚師卻絲毫沒被眼前的景象所迷住,他在琴兒的屁眼抹了點液體,又在噴嘴上抹了點,然後將噴嘴對準琴兒小巧的屁眼,一下子就插了進去,動作十分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就像他插入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堆鬆軟的泥土,那一尺多長的東西全進入了琴兒的體內。
琴兒禁不住「哦」一聲輕哼,然後就見她的肚子鼓了起來,就像一個圓球。
琴兒不安地蠕動著,顯然十分難受。
驀然,那廚師猛地拔出噴頭,琴兒「呃」地一聲,從肛門裡洩出很多污穢物。
廚師將肛門揩拭乾淨,再將噴頭插進去,如此清洗了幾回,再洩出來就基本上全是清水了。
廚師們將琴兒放回條案,在她身上再次抹上液體,淋上清水,搓抹起來,不一會琴兒就包裹在一片泡沫之中。
然後純大師便揮動剃刀,刮毛去污。
這次純大師剃得很是仔細,比當初對付秋兒和胡靈姑娘要細緻得多,不但陰門、屁眼、腋窩這些隱蔽地方的體毛給除了個乾淨,就連頭髮也是纖毫不留,必竟這是熬湯的,那是一點也馬虎不得,否則可就影響湯的鮮味了。
當剔除了全身的體毛,琴兒姑娘渾身纖毫不存,更顯細膩白嫩,就如一個精美的瓷娃娃,晶瑩剔透,好看至極。
這時鍋裡的水早已熱氣氤氳,純大師用手試了下水溫,呵呵道:「不錯,溫度正好,不冷也不燙!」她揮了揮手,兩名廚師忙把清洗好的琴兒抬起放到鐵鍋邊沿上,又擺成給她清湯潤肚時的姿勢,屁股高高地聳起,露出完美的嫩穴和屁眼。
另一名廚師則走向旁邊的一個木桶,當他的手從木桶裡收回來時,手裡赫然捏著一條一米多長的大蛇,蛇被捏住了七寸,頭部動彈不得,卻兀自張大了口,吐著長長的舌信,尾部更是捲來捲去。
眾女中間,清雲是富家千金,向來怕這玩意兒,不由嚇得一聲驚叫,其他眾女也都驚異地看著廚師,不知他抓條蛇有何用。
廚師抓著大蛇,走近鐵鍋,將蛇浸入鍋內。
或許是受到水溫的刺激,大蛇掙扎得更猛烈了,它尾巴甩來甩去,激得水花四濺。
廚師用空著的左手撥開琴兒的肛門,將蛇頭伸進去,然後慢慢鬆開右手,大蛇得以動彈,刺溜一下就鑽了進去。
琴兒臉上立刻露出驚訝的樣子,不過卻似乎並不痛苦。
眾女也都驚愕地看著,只見大蛇越鑽越深,很快就消失地無影無蹤,這麼長一條大蛇,居然全部鑽入了琴兒體內。
然後廚師又到木桶裡,再撈出一條大蛇來,也是一米多長,再次讓它鑽入琴兒的肛門,不過這次大蛇鑽進了一半後在那兒甩來甩去,卻再也鑽不動了,在旁邊看去就像琴兒長了條碩長的尾巴。
但事情卻似乎並未結束,廚師居然又到木桶裡撈出兩條蛇來,眾女都不免疑惑,咦,琴兒體內不是塞滿了麼,怎麼還要蛇啊?
不過事情很快就讓她們明白了,原來這次大蛇鑽入的不是肛門,而是琴兒的嫩穴。
這次兩條蛇倒沒露出半截在外,居然全部鑽了進去,不過琴兒的肚子卻高高地鼓了起來,像個圓球,她肥嫩的肉穴也再無法閉合,而是露了條口,就如一條深深的峽谷。
這時鐵鍋裡的已開始冒著泡泡。
純大師呵呵笑道:「好了,可以入鍋了,再過半個時辰,就有鮮美的美女蛇羹湯喝囉!」
她取出一張手帕,往琴兒口鼻一捂,琴兒立刻身體癱軟,昏迷過去。
兩名廚師先將琴兒兩腿放下,然後手一鬆,琴兒立刻慢慢滑下,沒入了湯鍋裡。
純大師收起手帕,開始往鍋裡放入香菇、蔥、薑、板栗、蒜等輔料。
這時湯鍋已開始沸騰起來,可以清晰的看見琴兒在鍋裡時沉時浮,如一朵白蓮花,在水波中搖曳,一會兒露出屁股,一會兒露出頭,一會兒露出胸部,充滿著無限誘惑。
一股濃郁的肉香在空氣中飄蕩,並且越來越濃,挑逗著人的食慾,讓人的肚子不由就咕咕叫了起來。
清雲不由歎道:「真香!」
玉面郎君呵呵道:「等會吃起來更香呢,這美女蛇羹湯味道鮮美,和鰻魚美人湯同列玉女山莊兩大神湯,都是玉女山莊鎮莊秘菜,除了玉女山莊,在其他人肉菜館可是吃不到的哦!」
「啊,真的啊!」清雲驚訝地吐吐舌頭,不由更是期待。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幾名廚師熄了爐灶的火,又小燜了片刻,待鍋裡的湯停止沸騰了,才戴上手套,將鐵鍋從爐灶上抬下來,放到條案上。
眾女忙舉目細看,湯是清湯,上面飄滿了香菇、蔥花、薑片等,還有一層淡淡的油花,琴兒白嫩的肉體在湯中時隱時現,清香撲鼻,讓人食慾大開。
幾名廚師取過一個長方形的托盤,用工具撈起琴兒白嫩的身子,盛放在托盤裡,並擺了一個很騷的造型,只見琴兒通體瑩白,跪趴在那兒,她肚子圓圓的,並高高地撅著屁股,就如一隻煮熟的雞,全身熱氣升騰,一股濃濃的香氣在空氣中飄蕩。
她胯下嫩穴微微張開,從裡面冒出的熱氣分外濃郁,那沒有鑽進去的半截蛇尾很柔順地拖在她屁股後面,像長長的尾巴。
玉面郎君取過一隻筷子,在琴兒撅起的屁股上輕輕一戳,不費什麼力,就如戳豆腐一般,很輕易就戳出一個洞,冒出一些油脂來。
清雲不由讚道:「好嫩哦。」
玉面郎君呵呵道:「當然嫩啦,無論是美女蛇羹湯,還是鰻魚美人湯,都是選取未成年的小姑娘熬製的,為的就是這份鮮和嫩。像妳們這樣已成年的姑娘,是萬萬做不得美人湯的,只能清蒸、紅燒或是活烤。」
清雲道:「活烤我曉得了,就是像處理胡靈姐姐那樣是吧?那清蒸、紅燒又是咋樣弄的?」
玉面郎君笑道:「呵呵,這還用問嗎?清蒸當然是洗剝乾淨了,抹上調料,放在蒸籠裡蒸囉,妳吃過清蒸鱸魚吧?原理大同小異囉!紅燒也一樣,和紅燒雞塊差不了多少,先是放在鍋裡燜燒,然後放上各種配料和湯料。」
清雲神往道:「哇,人肉這麼多做法啊,這活烤是吃過了,可全人清蒸和紅燒還沒吃過呢!相公一定要滿足我們的口欲哦?」
玉面郎君呵呵道:「放心吧,以後有妳們吃的,我們還是快來處置琴兒姑娘吧!」
說著把琴兒姑娘翻過來仰躺,然後取過一把尖刀,用手撥開琴兒嫩穴,將刀尖伸進去,往上一劃,一下就將女姓那完美的陰阜剖成了兩半。
刀鋒繼續向上劃去,如劃布帛一般,嫩白的肌肉向兩邊滑開,露出裡面鼓鼓的東西來,一直劃到胸骨才停止。
刀鋒過處,先是冒出一股騰騰的熱氣,接著是濃郁的香味散發出來。
待熱氣稍散,只見琴兒子宮裡,大蛇呈麻花狀擠在一起,腸子也被大蛇撐得圓渾飽滿。
玉面郎君取過一個盤子,把子宮裡的大蛇撈出來切成片裝好,然後將腸子拉直也剁成小片狀盛裝在精緻的餐盤上擺好。
然後又揮動刀子,把琴兒微微鼓起的嫩乳、翹起的臀肉和胯下被分成兩半的陰肉割下來,再分放在另一個盤子裡,才吩咐廚師把琴兒其餘的部分削成片再端上來。
然後午餐便正式開始了,眾女喝著鍋裡的清湯,滿臉都是陶醉的神情,讚歎道:「哇,真鮮!」
玉面郎君道:「這湯滋陰補陽,生津潤肺,還有美容的功效,特別是對懷孕的產婦來說更有奇特效果。」
「真的呀!那我一定要多喝一碗!」清雲喜不自勝,忙又美美的喝上一口,眾女自然也不甘落後。
眾人喝著蛇羹湯,品著從琴兒身上切下的肉片,邊吃邊聊,一真吃到黃昏時分,才盡興罷餐。
可憐琴兒一身嫩肉,被吃了個乾乾淨淨,湯也被喝了個點滴不剩,最後只剩下一堆空空的骨架擺放在條案上,像是要證明琴兒最後的存在。
眾女放了碗筷,都捧著肚皮,滿足地歎著氣,口裡直叫舒服。
清雲更是在玉面郎君臉上打個香吻,嬌媚道:「多謝夫君,清雲還從未喝過這麼鮮美的湯呢!」
嫣兒也道:「是啊,這湯濃厚清香,鮮味爽口,嫣兒也從未喝過呢!」
就連一向文靜內向的阿雪也笑容若花,剛想說上兩句,卻忽然秀眉緊皺,捧著肚子一副痛苦的神情。
玉面郎君忙撫撫她的背,輕聲問道:「怎麼啦?阿雪!」
阿雪道:「可能是吃多了,脹得痛!」
玉面郎君不由呵呵笑道:「妳就不能悠著點啊,好像吃了這頓就沒有了下頓似的!」
他本是一句戲言,卻沒想到一語成齏,阿雪當真沒等到吃下頓人肉大餐,半個月後,就被做成了「天女淫夢」,成為了新人肉館的慶典大餐。當然這是後話。
飯後,眾女陪玉面郎君去外面轉了轉,方才回府休息。
當晚,眾女自然免不了要犒勞犒勞玉面郎君,一番肉體纏綿之後,方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玉面郎君和眾女還酣睡未醒,忽然雪兒闖了進來,搖醒了玉面郎君和曲夫人婉素。
雪兒是婉素的貼身丫頭,才十二三歲,雖然年紀還小,可玉面郎君和眾女幹任何事情都沒有避著她,包括在交歡的時候。
雪兒年紀雖小,也見識了不少大場面,像玉面郎君狂肏胡靈姑娘、狂肏秋兒姑娘,她都在旁邊看了個飽,玉面郎君和眾女胡天黑地時也經常在旁邊圍觀,所以早就見怪不怪了。
玉面郎君也不覺得有絲毫羞澀,他翻身坐起來,詫異地看著雪兒,問道:「這麼早,有什麼事麼?」
雪兒看了看玉面郎君胯間那纍纍的一坨,方才道:「阿三阿四回來了,兩人都負了傷,說老爺出事了!」
「啊!」玉面郎君忙從床上爬下來,說:「快帶我去看看!」說著就往外走。
雪兒忙道:「姑爺,你還沒穿衣服呢!」
玉面郎君才恍忽過來,是啊,衣服昨天在落鳳山被震成碎片了,自己還沒有衣服呢!
這時婉素也從床上爬下來,吩咐道:「雪兒妳快去把老爺原來的衣服拿一件來給姑爺穿上!」
雪兒應了一聲,忙去了。
眾女們聽到聲響,也都醒了過來,訊問出了什麼事了。
婉素一邊解釋,一邊穿上衣服,眾女也忙著穿戴起來。
好在眾女們的穿戴都很簡單,為了和玉面郎君行事方便,那些累贅的小衣內褲都捨棄了,只套了一件外裙。
所以當她們都穿戴整齊之後,阿雪才把玉面郎君的衣服給拿來。
玉面郎君一看,也是件藍色的長衫,忙胡亂地套上去,帶著眾女到客廳來。
客廳裡,阿三阿四一個頭纏著繃帶,一個手纏著繃帶,還在那兒哼呀哼呀的,看來傷得不輕,他們的衣服也都破破爛爛的,一看就知道是山上的刺荊給掛的。
見婉素出來,阿三阿四聲帶哭腔:「夫人,老爺沒了!」
婉素忙道:「別急別急,慢點說,倒底怎麼回事?」
阿三道:「我們跟老爺到了太原後,和陳將軍基本談妥了開設人肉館的事,也按姑爺的意思購置了房產,並稍加改造和裝修。當一切基本妥當後,老爺準備回來看看家裡,再和姑爺一道去太原,因為還有一些事情陳將軍想和姑爺親自協商。誰想我們回來時剛走到臥龍山,忽然山上衝下來一群強盜,要搶劫我們的財物。老爺上去和他們交涉,不知怎麼講惡了,那為首的強盜揮手一刀,就把老爺砍成了兩半,我們見勢不妙,只好棄了財物逃走,幸虧我們跑得快,才沒有被他們追上,但也都受了傷。夫人,都怪阿三阿四沒有本事,沒有辦法保護老爺……」
清雲一聽曲老爺死了,「哇」一聲就哭了起來,香月和梅花也都悲悲切切地,婉素也是一怔,六神無主。
雖說婉素、香月、梅花近期受玉面郎君的滋潤,巴不得曲老爺一輩子別回來,好和玉面郎君快活,可必竟一夜夫妻百日恩,聽到曲老爺死了,還是不免悲傷。
玉面郎君和阿雪阿遙嫣兒忙分個勸慰,婉素、香月和梅花本就傷心有限,心裡已在竊喜以後可以正大光明地和玉面郎君在一起了,所以稍加勸解就止住了悲聲,只有清雲還抽泣個不停。
阿三阿四見眾夫人和小姐哀傷不已,心裡更是惶恐,忙道:「夫人,都是阿三阿四不好,請夫人責罰我們吧!」
婉素揩了下眼淚,歎道:「這只怪老爺命薄,與你們何干,況且你們也盡到責任了,還是先商量老爺的後事吧!」
當下眾人在一起協商了下,開始操辦曲老爺的葬禮,由於曲老爺連屍身也沒能弄回來,只好找了幾件曲老爺身前穿過的衣服,放入棺材裡,又找了幾件曲老爺喜歡的古董放進去,風風光光地葬了。
曲家村人聽說曲老爺遇難,不免都唏噓不已。
辦完曲老爺的後事,玉面郎君想到太原的事也不能耽擱,便和婉素商量了下,決定第二天就啟程前往太原。
眾女們聽到訊息,都嚷嚷著要跟去,玉面郎君正合心意,暗道:「如此正好,我正愁找不到機會吃妳們香嫩的美肉,到了太原,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呵呵,到時候把妳們一個一個都弄上餐桌,大快朵頤!」
眾女見玉面郎君應允,都高興不已,哪曉得玉面郎君的鬼心思。
眾人稍作收拾,第二天就啟程了,同行的有純大師及眾廚師、阿雪阿遙、清雲、鍾嫣兒、玉秀、香月和梅花,由阿三帶路。
曲夫人婉素則留下來料理曲府,待一切安排妥當後再赴太原,阿四也留了下來,到時為曲夫人領路。
眾人一行,浩浩蕩蕩,奔赴太原,這一去不打緊,又惹出一番新的故事。
第三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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