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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斯尼公主冰戀系列之 蓓兒的幻想
原作:Chessa Pique
編譯:大地
蓓兒洩氣地把自己的書放在一邊。
從她祈禱完爸爸安全地到達集市之後(大約也是在她把加斯頓趕出家裡之後),她總感覺到哪裡出了點毛病,這種情緒揮之不去,讓她十分煩惱。
蓓兒皺起柳眉,從床上爬起來向門外走去,家裡沒什麼不正常的,外面是一片黑暗和寧靜,她忽然想到,森林裡的狐狸有可能來偷雞,不過,如果有東西抓到雞的話一定會有很大動靜,而現在,一切都安靜得有點反常。
她最後決定去查看一下自己養的小雞們,有備無患。
蓓兒搭拉著拖鞋走出門外,仔細地檢查四周,確信沒有人在旁邊,宅院裡空空的,她仔細地數了數,小雞們一個不少。
蓓兒半是放心半是失望地嘆了口氣,走回房子,她最後向四周張望了下,當突然發現加斯頓就站在自己身後時,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
「晚上好,蓓兒小姐」,他笑得很危險,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女孩,蓓兒向後摸索著門把手,但忽然想起就像前門一樣,後門是向外開的,女孩頓時感到自己陷入了困境。
「看來妳沒有考慮我的求婚啊?」
少女好看的褐色眉毛擰了起來,如果這個大塊頭不是威脅著要自己嫁給他的話,她說不定會好好考慮下——
「我絕不會嫁給你的!」她大聲說道。
加斯頓裂開嘴笑了笑,露出野狼似的尖牙,「聽妳這麼說我很遺憾。」
他突然地一手扼住了女孩的咽喉,把她從地面提了起來。
蓓兒的尖叫因為缺氧而中斷了,她拚命抓撓著他的大手,試圖從他的掌握中掙脫出來,但加斯頓比她強壯太多了,少女的掙扎沒有收到任何效果。
她努力呼吸空氣,但被擠壓著的肺部像灌了鉛一樣,在她陷入黑暗前,最後聽到的是加斯頓刺耳的大笑聲。
一陣清涼讓蓓兒清醒過來,微風拂過她赤裸的身體,蓓兒在呻吟中感覺自己身上蓋了一床毛毯——同時也意識到自己的胳膊動不了了,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腳踝也被緊緊地捆在一起。
不久前發生的一切衝進了她的腦海:檢查小雞,發現加斯頓,被他一把從地上提起……
她睜開雙眼,哽咽著小聲地哭泣起來。
「啊哈,蓓兒」,身旁響起了加斯頓爽朗的聲音,他從手中瀏覽的書頁上抬起頭。
「妳醒得很快嘛,比我想得還早。」
蓓兒惱怒而迷惑地瞪著他。為什麼不學無術的加斯頓竟然看起書來了,同時還光著個身子。
「妳知道,蓓兒」,他繼續說,「我一直很好奇為啥妳總是泡在書裡,畢竟,當個女學者與嫁個好丈夫之間一點兒聯繫也沒有,但是有一天我發現了這個」他搖了搖手中的書本。
「現在我想我明白了,妳的愛好實在令人陶醉!」他輕輕地彈了彈書頁,開始念起來:
「爸爸正在努力研究一個新發明——一種自動的伐木機!」
天吶!加斯頓正在讀我的日記!蓓兒忽然感到一陣恐懼——
日記中有………
「我真希望他能成功,如果機器造好了,也許我會趴在機器前面,讓機器砍掉我的腦袋!」
微笑著,加斯頓向後翻了幾頁。
「我今天讀到了一種有趣的新發明——斷頭機。這種機器是用來將人們斬首的,使用的時候不會像斧頭或大劍一樣,有被人們頸椎骨卡住的危險,好希望我也能被皮帶捆在一個斷頭台上,嗯,就那麼臉朝下地俯臥著,一邊望著準備接我腦袋的首級筐,一邊想著什麼時候是我最後一次呼吸………」
蓓兒害羞地蠕動著嬌軀——同時感到自己的慾望被喚醒了,她快活不下去了,加斯頓已經發現了自己隱藏最深的,黑暗的幻想。要是加斯頓在村子裡到處宣揚怎麼辦?她和爸爸都會被流言毀了。
加斯頓的慾火也開始高漲,她忽然意識到這點——
他的陽具怒挺起來,直直地指向她。
「妳真是個骯髒的女孩,蓓兒,」他壞笑著。「所有人,誰會想到一位貌似純潔的少女會有這樣邪惡的心思?」
抓住她的肩膀,加斯頓從後面摟抱著蓓兒的背,粗糙的大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搓著,溫柔地愛撫著它們。
「不過,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很有魄力的想法。」
他的拇指輕輕地刷捏過她的乳頭,蓓兒深吸了口氣,試圖在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中忍住不發出呻吟。
「畢竟,」加斯頓繼續道。
「我已經收集了法蘭西幾乎所有物種的頭顱——鹿、熊、狼、狐狸……為啥不加上全國最漂亮女孩的腦袋呢?」
蓓兒開始嬌喘,半是恐懼,半是渴望地,「不……你不能!」她呢喃著。
「為什麼不,蓓兒?」他低聲說,一邊用手擠壓著她的乳房。
「妳拒絕了我的求婚——在整個鎮子面前羞辱了我,沒錯,我想砍下妳的頭是個很好的懲罰,別拒絕,妳需要它,蓓兒,我能從妳的眼裡看到這點。」
似乎是被嚇壞了,蓓兒驚恐地看著他……然後閉上美眸,伸直了赤裸嬌小的脖子。
加斯頓輕笑著,「好女孩」,他說:「但不是現在,首先,我要拿走妳另一樣東西。」
他輕輕地推開女孩,拿起一把小刀,切斷了捆住她腳踝的繩子,在他將手伸向蓓兒修長的雙腿之間時,她沒有掙扎,他輕易地就將手指插入了女孩雙腿間泥濘的孔道。
「哇喔,小寶貝,妳都濕透了,」他壞笑著說道,抱住女孩豐滿渾圓的大腿將她拉近自己,以一種流暢的方式進入了她。
在失貞的那一刻,蓓兒的尖叫中混雜著痛苦和快樂,當他平穩而堅定地在女孩身上抽插的時候,她又開始低低呻吟。
「就在外面……有一個樹樁。」他一邊挺動著自己結實的身體一邊小聲地說,發出如同猛獸掠食般的聲音,聽起來很有侵略性,讓兩人都感到刺激。
「我們做完之後,我就會帶妳到外面。」
蓓兒再次發出嬌喘,想像著他描繪的場景,幾乎全身發軟,「是……用斧頭?」她鼓起力氣問道。
「猜對了,蓓兒,」一邊抽插一邊低頭叼住女孩堅挺的乳頭,回答:「是斧頭。」
蓓兒的呼吸越發急促,希望自己的雙手沒被綁住,這樣就可以抱住男人,她的愛人,她的劊子手,男人每抽插一次,她就輕輕地把一雙雪白粉膩的玉腿分開一點。
「你要一直綁著我嗎?」她喘息著說:「這樣我就跑不掉了?」
「嗯哼,是啊」他回答道。
「儘管我認為對於你不會有什麼麻煩,但為以後著想我得時刻保持清醒。」
「你……難道不只我一個?」聽到男人的回答,蓓兒不敢肯定自己是愉悅還是驚懼。
「當然不,蓓兒!」他在她光滑修長的脖子上舔舐著,讓女孩向後弓起纖腰。
「妳將是我新的漂亮收藏的開始,將榮耀地佔據我的陳列櫃中間的位置。」
「噢,上帝!」她呻吟著,感受著嬌軀中積聚的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
「用斧頭……你……怎麼……對我……?」
「我會壓著妳跪下,然後把妳的腦袋按在樹墩上,」加斯頓說,挺起上身,更加猛烈地衝擊著女孩的嬌軀。
「等著妳…直到……準備好……的那一刻……」
她感覺男人更深地插入自己,於是也瘋狂地扭動著自己苗條性感的身軀,毫無保留地,在她死去之前,這可能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高潮了。
「然後,」加斯頓繼續道,將自己的陽具從女孩的身體裡拔了出來,「我就揮起斧頭劈向妳漂亮的小脖子。」
他用手指代替自己的陽具再次插入女孩的小穴,在她嬌嫩濕熱的肉壁上攪動著,用拇指摳摸著她的G點。
「斧刃切開骨頭和血肉,之後妳被斬下的腦袋會被放在樹墩上,而火熱的身體會在另一邊劇烈地上下顫抖——紅色的鮮血會噴得到處都是…………」
蓓兒哭喊起來,極度的快感壓倒了少女,她嫵媚的小腦袋拚命地向後仰起。
「大概就是這樣了」加斯頓在少女的耳邊低語道,此刻她正在高潮的餘韻下顫慄著。
他讓女孩休息了一陣子調整呼吸,然後拉著她站起來。
「現在,」他說。
蓓兒微笑著,就是現在,她的一切夢想即將成為現實。
蓓兒的雙手仍然反綁著,被加斯頓領著來到戶外。
加斯頓短暫地停留了一會,從柴堆間抽出一把斧頭,在看見斧頭的時候,蓓兒的呼吸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斧刃如此鋒利,正是為她準備的。
樹墩離農舍只有幾步之遙,加斯頓扶著她穩穩地跪在了樹墩邊上。
蓓兒小心地把自己的嬌軀伏在樹墩上,把小腦袋偏向一側。
加斯頓溫柔地把她的秀髮從脖子上挪開,她閉上眼睛,等待加斯頓就位。
冰冷的斧刃輕觸她的玉頸然後又離開,她睜開雙眼,看見加斯頓的胸脯挺起深深地吸氣,然後發出「哈」的一聲嘶吼,他強壯的胳膊做了個猛劈的姿勢——
一陣灼熱的感覺從她的脖子上傳來,世界在她的眼中發生了輕微的傾斜,臉蛋上似乎濺上了什麼濕濕的東西,同時她聽見了鮮血——
她的鮮血——
飛灑在地面上的聲音。
然後她被提起來了,被一隻粗糙的大手抓住金色的頭髮,然後看見她反綁著的無頭的屍體躺在木墩的後面,隨著鮮血從脖子斷口的湧出,渾身不斷抽搐著。
慢慢地她的視線開始變暗,耳邊傳來加斯頓的聲音,「我知道該把妳放在哪裡,蓓兒。」
她微笑著表示自己聽到了他的話,然後一切都從腦海裡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