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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患系列

噬血惡匪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係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一)

蘇玉鳳和英子發現不對勁兒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們兩個剛剛在軍分區開完會回來,會上分區首長傳達有關匪情的通報,要求各區提高警惕,作好防範工作。

匪情如此嚴重,這是玉鳳所想不到的。

想著老林鎮糧庫存著上萬石軍糧,而那裡卻只有一個排守衛,玉鳳感到很不踏實,所以她們,兩個人沒有顧上吃飯,便急忙向回趕。

從軍分區回到河西區,山路有一百四十多里,兩個人打馬如飛,只想著早一點兒回到區上,早一點兒把情況通報給大家,好讓自己人作好準備。

中午,她們在路上一個小飯鋪裡吃了碗麵條,餵了餵馬,便又匆匆上路。

前面路過野豬林,這裡離區上還有三十幾里,與林沖發配的野豬林同名不同地,但都是深暗無人的樹林子,解放前一直是土匪搶劫的最佳地點,現在這裡搶劫單身客商,強姦單身女子的刑事案子也是不斷。

不過她們並不害怕,因為她們久經戰陣,又有武器,個把劫匪對她們來說真是小菜一碟兒。

她們拔出手槍,頂上火兒,打開小機頭,關上大機頭,這才打馬進了林子。

林子裡很靜,蟲兒、鳥兒都在唧唧地叫,這讓打過仗的玉鳳感到很放心,心裡不由在想:「最好路上能碰上個把野豬,打一頭回去也給營部的同志們打打牙祭。」

忽然,玉鳳警覺起來,她把馬帶住,屏住呼吸,注意地聽著。

「教導員,怎麼了?聽見什麼了?」

「沒什麼,走吧。」玉鳳道。

兩個人繼續向前走。

「英子,妳聽。」玉鳳再度放慢了馬的腳步。

「什麼?」英子道。

「聽見林子裡的鳥叫了嗎?」

「聽見了。」

「那是什麼鳥?」

「像是……,百靈。」

「真的嗎?」

「我再聽聽,對,是百靈,我在老家的時候,地裡有得是這東西。」

「那就怪了,百靈是在田里生活的鳥兒,怎麼會到林子裡來?」

「也許,林子裡有吃食也不一定。」

「我怎麼覺著不對勁兒呀?這條路程咱們也不是第一次走,從沒聽見過百靈的聲音。剛才進林子的時候我就聽見這種鳥叫聲。」

玉鳳拔出了槍,打開大機頭,英子看見她這樣,也警覺起來。

「不管有沒有事,快走。」

玉鳳說完,便同英子縱馬飛奔起來,想盡快離開野豬林。

但已經晚裡,林子裡傳來一陣喊聲:「站住,不站住開槍啦!」

玉鳳帶住馬,向兩邊林子裡一看,見足有百十條人影晃動著,向這邊跑來。

「你們是哪一部分的?」玉鳳喊道。

「我們是反共救國軍,姓共的,趕快放下武器投降吧,我們也優待俘虜!」

「教導員,怎麼辦?」英子道。

「衝!」玉鳳知道,自己兩個現在陷入了困境,只有硬闖了。

怦!玉鳳甩手便是一槍,一個人影應聲而倒。

英子的槍也響了,林子裡傳來一聲哀嚎。

兩個人一夾戰馬,那馬是通人性的,一齊狂奔起來,林子裡傳來密集的槍聲,子彈在身邊亂飛。

兩個人也顧不了那麼多,邊跑,邊開著槍,雖然看不見人倒下,但她們對自己的槍法頗有自信。

接著,身後傳來馬蹄聲,她們回頭一看,見有二十幾匹馬自後面趕上來,馬上的人邊追邊開槍。

玉鳳知道,這一回真的是碰上對手了,她們現在什麼也不想,只想趕快趕回區上,營部和一連都在那裡。

她們並不知道,幾個連的駐地都已經被數千匪徒包圍了,這一次是由十幾股土匪聯合發動的,在野豬林攔截她們的,只是其中的一小股。

「共產妹,快投降吧,饒妳們不死。」後面的追兵在喊叫著。

「呸!作夢吧你!」玉鳳喊道,隨手一槍把一個土匪打下馬來。

眼看快要闖出林子了,玉鳳忽然看見,一群土匪迎面攔在了路上。

現在沒有什麼可考慮的了。

玉鳳咬了咬牙,大喝一聲:「拚了!一馬當先硬衝了上去。


(二)

攔路的土匪們被兩人的氣勢嚇壞了,胡亂開了幾槍,見沒有打中,便嚇得向兩邊閃開,中間現出一條路來。

玉鳳一見心中正喜,忽然從旁邊林裡閃出個騎著馬,手拿雙槍的人影,連發兩槍。

玉鳳突然感到跨下一鬆,戰馬馬失前蹄,把她從馬頭前面甩了出去。

玉鳳在空中扭了一下身子,讓自己呈水平姿勢落向地面,這是從一開始學騎馬就練會的自然反應。

人一落地,強大的慣性便使她連續翻滾了七、八個滾。

滾動剛一停,她便想跳起來去撿自己的槍,但已經起不來了,四、五個土匪撲了上來,把她仰面按在了地上。

玉鳳知道,剛才那個土匪打中了自己的戰馬。

她努力掙扎著,把頭轉過去,見英子也被按在了地上,同樣在努力掙扎著。

「捆起來,捆起來。」有人在喊著,她被人翻過來,雙手被強行扭到了背後,一條繩子搭過肩頭,在胳膊上纏了幾圈,兩個手腕在背後被交迭在一起,捆住,然後又穿過頸後的繩套,把雙手向背心處拉緊了。

她被拖了起來,背後的繩子又從肩頭搭過來,在身前交叉扭了兩圈後自腰側拉向身後打結,在胸前形成一個X形花結。

「走走走,押她去見團座。」

兩個人架著她,腳不點地地向回走去,扭頭看去,英子也被同樣捆著架了過來。

那些騎馬的土匪都等在林子邊,他們的槍都已經插了回去,別雙槍的有四、五個,但仍然可以看出哪一個才是頭兒。

那人五十歲上下,滿臉絡腮短鬍子,穿一身舊的國民黨軍服,手裡提著馬鞭子,被一群人簇擁著。

「團座,一槍一個,您的槍法真準。」

「射人先射馬,還是團座有經驗。」

「那當然。老子的槍法是練了幾十年練出來的,說打鼻子不打眼睛。要不是想抓活的,老子這兩槍一定叫她們腦袋開花。」

「要不怎麼您是團長呢。」

「哈哈哈哈,你們都給老子學著點兒。」

玉鳳知道,這個便是土匪的頭子了。

小土匪把兩個人押過來,站在那土匪頭子的馬前。

那傢伙仔細看了兩個人一遍,然後說道:「在這河西區,只有兩個共黨的女兵,所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妳一定就是那個什麼教導員蘇玉鳳了?」

「是又怎麼樣?」玉鳳雖然這樣說,卻也暗暗心驚,這說明土匪早就把她們這個營當成了目標。

「而這一位,大概就是妳的勤務兵柳英了?」那土匪頭子繼續說。

英子不屑地把頭一揚,沒有理他。

「你是哪條陰溝裡的蛆?」玉鳳問道。

「這我們巴團長。」

「哪個巴團長?野雞沒名兒。」

「妳不知道老子?要是問問這兒的山民,一定會聽說過黑旋風巴三爺。」

「沒聽說過。」玉鳳道,其實她心裡清楚得很,這個傢伙真名巴三魁,是個慣匪,殺人如麻,地方政府已經通緝他多年了,沒想到他同國民黨又掛上了鉤。

「沒聽說過沒關係,以後妳會認識老子的。真沒想到,共軍的營教導員竟真是個美如天仙的大姑娘,能當上這麼大的官兒,妳也算個人物,老子喜歡英雄,漂亮的女英雄更喜歡。」

此時,林子裡的土匪已經都出來了,竟有二、三百號,不過,也抬著十來具屍體,還有幾十個頭上帶傷的。

巴三魁看了看那些死屍,又看了看玉鳳:「這些都是她們兩個打的?」

「除了她們,還有誰呀?團座,您可得給這些弟兄報仇哇!」土匪們回答。

「報仇?你們他娘的藝不如人,怨得了誰?娘的,槍法真不錯呀!都打在腦袋上,比老子也差不到哪裡去。老子現在真的更喜歡妳們了,怎麼樣?跟我干吧,將來也混個師長、旅長的幹幹?」

「呸!妄想!」玉鳳呸了一聲。

「別一口說絕了,還是考慮考慮吧,將來榮華富貴,有得妳們享。」

「哼!不稀罕!」

「別太固執了。先跟我們回去。好好想兩天啊。把她們帶上,走!」


有土匪牽過兩匹馬來,玉鳳被抬起來,面朝下橫放在馬背上,然後用繩子捆了起來。

路上,探信兒的小土匪們回來說,河西區的那一營共軍都很厲害,打了一陣子,死傷了不少人,卻一步也沒能前進,聽說共軍已經在向這裡增援了,所以司令叫都撤了,進山去跟共黨兜圈子。

玉鳳和英子聽到這個消息,知道土匪們沒有撈到什麼便宜,都很欣慰。

隊伍在山裡走了兩天,這才到了匪巢。

不知道這裡叫什麼地方,只知道這裡的地勢很隱弊,也很險要,易守難攻。

玉鳳和英子被關在後山的地牢裡,地牢是石頭砌的,沒有窗戶,就只有牆上的豆油燈。

看守她們的是五個女匪,她們的頭兒是個三十歲上下的女匪,她們都叫她馬妹子。

每天,巴三魁都要來牢房,讓馬妹子把兩個人帶到院子裡放風,他親自陪著她們聊天,想勸她們跟他幹。

玉鳳和英子都有著堅定人信仰和視死如歸的氣概,哪裡會被榮華富貴所打動,她們拒絕了巴三魁開出的一個又一個條件,決不叛變投敵。

那一天,在玉鳳和英子再一次拒絕了馬三魁的利誘後,巴三魁終於失去了耐心,露出了他凶殘的真面目:「我告訴妳們兩個,我姓巴的可不是好相與的,妳們既然不肯跟著我干,那就只有一個下場!」

玉鳳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但實際上把什麼都說明白了。

「好,好,那就別怪我了。妳們大概沒聽說過,我巴三爺是個什麼樣的人!妳們等著吧!」他惱羞成怒地走了。


(三)

玉鳳和英子都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她們早已作好了最壞的打算。

下午,馬妹子和另外幾個女匪抬了木桶和溫水來,放在當院裡,讓玉鳳兩個洗澡。

「抬到裡面去,這裡怎麼能洗澡?」玉鳳道。

「哪那麼多的事兒?晚上妳們就沒命了,還管在什麼地方洗澡?」

玉鳳明白了,她沒再說什麼,脫了衣服坐進了木桶中。

英子也坐進了另一個木桶。

好久沒洗過澡了,愛乾淨的女人真的需要這樣的享受。

玉鳳認真地清洗著身上每一寸皮膚,眼睛卻不時地向院門處看著,生怕從那裡闖進來一個男人。

沐浴已畢,從木桶裡站起來,女匪們遞過手巾來讓她們把身子擦乾。

馬妹子又遞給每個人一件衣裳穿。

那衣裳說得白了就是一個沒底兒的布口袋,一邊穿著細繩子,齊著夾肢窩在胸前繫上一道,下邊散著,便是一條無肩帶的連衣裙。

「褲子呢?」鳳姑問。

她們知道,劊子手一定是男人,那麼自己死了以後,身子一倒,可就說不清人家會看見什麼。

「妳都要死的人了,還穿什麼褲子?大不了給人家看看唄!」女牢頭兒道。

兩人知道,自己現在在敵人手裡,對方掌握著自己的生殺予奪之權,自己是沒有選擇的。

「吃吧,喝吧,這是妳們在人世間的最後一頓了。」馬妹子道,她叫女匪給兩個人端了兩盤子肉和一壺酒。

玉鳳和英子都沒客氣,站在院子裡,用手抓著肉吃了,把酒也喝乾了,當了多年的兵,這酒量早就練出來了,一壺白酒下去,跟喝涼水似的。

馬妹子又叫女匪們拿出了繩子,玉鳳和英子平靜地把手背在後面,任對方五花大綁的捆了,然後攙著她們走出了院門。

果然,離門不遠的地方早有四個男匪等著,他們把兩個姑娘從女看守手裡接過來,向著前山走去。

繞過小山頭,便是土匪的聚義廳,廳前的空地兩側已經站滿了土匪,空地正中,立著兩根木樁子,木樁中間擺著一張寬大的板凳,三口大鍋裡燒著熱水,冒著熱氣。

玉鳳知道,土匪們殺人不眨眼,落在他們手裡,不死也會掉層皮,不知他們會怎麼對付自己。

這些土匪都是男的,落到了一群男人的手裡,會出現什麼情況?鳳姑和英子都感到十分緊張,不知道他們會對她們作什麼?

玉鳳和英子被推到聚義廳前,分別綁在兩邊的廊柱上,這時,才見巴三魁抽著水煙筒從裡面走出來。

「兩位女英雄,看見了吧?這些都是給妳們預備的。擺在妳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是跟著我們干,享盡榮華富貴,另一條是死,死得很慘。怎麼樣?妳們真的想好了嗎?」

兩個姑娘抬起頭,不屑地扭向一邊。

「那就沒辦法了。」

巴三魁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先拿妳這個小勤務兵殺個樣子,妳要是害怕了,還可以改主意。」

「教導員,我先走一步了。」當兩個土匪把英子從柱子上解下來時,她說道。

「英子,堅強點,我會來趕妳。」玉鳳回答。

英子只有十九歲,跟了玉鳳不到三年的時間,兩個人親如姐妹一般,眼看這樣一位姑娘在自己眼前死去,玉鳳的心痛如刀攪的一般。

英子被帶到了那個大板凳跟前,那裡還站著兩個土匪。

他們把英子向前一推,反綁著雙手的姑娘失去了重心,面朝下一下子趴在了板凳上。

那布口袋式的裙子很短,剛剛到大腿的中間,如此一趴下去,那兩條白白嫩嫩的玉腿幾乎完全露著,連玉鳳一個女人,看到那個樣子,心都怦怦地跳起來。

土匪們抓著英子的夾肢窩,把她向前拖了一下,使她整個兒人都完全趴到那板凳上,只露著兩隻腳在外邊,然後把她的兩隻舊布鞋扒了下來。

英子的人很瘦小,在膀大腰圓的壯漢面前,彷彿落在鷹爪下一隻可憐的小鳥。

巴三魁踱過去,仍然吸著水煙。

他抓住英子的短髮,把她的頭拉起來朝向自己:「妳真的不怕死?」

英子以沉默代替了回話。

「也不怕挨肏嗎?」

只見英子的身子抽搐了一下,玉鳳也感到一陣渾身發涼,身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抖動了一下。

英子沒有說話,玉鳳也看不見英子的表情,但玉鳳卻知道,英子沒有妥協。

「那好吧,那就怪不得老子了。」巴三魁說著,把水煙筒遞給身旁的小土匪,走上前去把一隻手放在了英子緊緊併攏在一起的腿上,慢慢地從她那一雙細小的腳向上摸去,滑進了那裙子裡面。

玉鳳的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混蛋!畜生!妳們不是人!快放開她!」她大聲喊道。

巴三魁回過身來,定定地看了看玉鳳:「放開她?妳想替她?」

「有什麼衝著我來,她還是個孩子!」

「嘿嘿嘿嘿,那很好。不過,妳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河,還管別人?」

巴三魁笑著,一把把英子的裙子拉到了她的腰部以上,一對雪白的玉臀瞬間便展示出來。

英子絕望地尖叫了一聲,聲音裡帶著哭腔。

玉鳳的心裡沒有因此而埋怨她,因為守身如玉對於女人來說遠比性命來得重要,她不敢保證同樣的災難降臨到自己的身上的時候自己不會流淚。

「抬起來,讓大傢伙兒都看看。」巴三魁說著,把那裙子的帶子解開,從英子的身上徹底剝下來。


(四)

匪徒位把英子翻過身來,兩個人抓住她的兩腋,兩個人抓著她的腳踝,把她拎起來,兩條腿立刻V字形分開了。

他們把她抬著,走到周圍的土匪面前。

玉鳳看著英子被抬到每一個匪徒的面前,匪徒們淫笑著,把手伸向姑娘的胸前,伸向英子的兩腿中間。

玉鳳感到自己的身子在戰慄,兩腿間的肌肉抽動著,有一種想尿尿的感覺。

她強迫自己平靜下來,看著比自己小了四、五歲的英子,在下流的凌辱面前,她比自己這個當姐姐的表現得要堅強得多,這讓玉鳳感到有些慚愧。

一圈下來,匪徒們進入了亢奮狀態,污言淫語無情地潑灑在兩個姑娘的心上。

英子被放回了板凳上,這次是仰面躺著,腳對著聚義廳,兩個匪徒抓著腳充分打開了英子的雙腿。

玉鳳看見了英子的陰戶和肛門,這兩處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如今已經完全失去了保護。

巴三魁用手指從英子兩片陰唇中間伸進去,前後刮弄了一陣,然後說道:「如果不是老子們明天要開拔,一定叫弟兄們先玩兒個夠,不過,也不能輕饒了妳們。」

他自己撩起長袍,又解開褲子,亮出黑乎乎的一條肉棒。

這東西玉鳳還是第一次見到,讓她感到很噁心,也很恐懼。

馬三魁站到英子的兩腿中間,雖然他的身體擋住了玉鳳的視線,但玉鳳還是明白了他所作的事情。

巴三魁只動了幾下,便退了回來,對著眾匪徒道:「今天就沒有辦法讓弟兄們玩兒痛快了。

每人十下,插完了就走,等明天下山,得下河西鎮,抓住那些共黨的女官兒,弟兄們儘管開心。」

話音才落,已經有一個土匪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褲帶,站到了英子的屁股後面。

二、三百個土匪,就算每人十下,也的二、三千下。

土匪們走馬燈似地輪流走到大板凳前,玉鳳沒有聽到英子叫喊,也沒有看見她動,但知道她此時此刻的屈辱與痛苦。

「英子。」玉鳳低聲地叫著,眼淚不由流了下來。

「怎麼?哭了?」

玉鳳抬頭,看見面前站著巴三魁:「害怕了吧?」

玉鳳憤怒地把頭扭向一邊。

「哈哈,告訴妳,老子不喜歡玩兒太嫩的,妳可比那個小丫頭兒強多了。

看這胸,看這腰,真讓老子喜歡,哈哈哈!」巴三魁放肆地狂笑著,玉鳳知道,自己也難逃一劫。

果然,巴三魁走到了跟前,拉著她胸前的裙帶。

玉鳳感到極度的恐懼,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子,想要逃脫,但裙帶還是被解開了,裙子變成了一個圓筒兒,自己滑落到了地上。

「不錯不錯,老子真歡。」馬三魁說著,向玉鳳伸出魔爪。

玉鳳厭惡地扭動著,卻沒有辦法逃脫,眼睜睜看著自己胸前一對圓錐形的乳房落在了巴三魁的手裡。

「嗯!好好,真他娘的漂亮。聽說,妳有個當師長的相好?讓他肏過沒有?」巴三魁說著,手順著肚皮慢慢地向下滑動。

玉鳳低頭看著,兩腿拚命夾緊,腰肢扭動著,看著那手無法抗拒地越過了自己那一叢漆黑的陰毛,強行擠開了陰唇,向要害挺進。

玉鳳用盡了全力,也沒能防止對方的入侵,終於放棄了,全身鬆弛下來。

男人的手指摳弄著她的陰蒂,她感到很難受,身了抖得像篩糠一樣強烈。

巴三魁靠了上來,連柱子一起摟住了玉鳳,把她抱得有些喘不上氣來,在緊緊地摩擦之後,那雙男人的手爬到了她的屁股上,用力地捏弄著。

她暗暗下定了決心,要從容地承受一切苦難。

她感到那條硬硬的東西慢慢頂進了自己的兩腿間,從下向上擠了進來,撕裂了自己的洞口,然後一下一下地抽動起來。

玉鳳緊閉雙唇,咬著一口銀牙,羞憤地看著天空,一聲也不吭。

心中默默地說:「華,我對不起你,忘了我吧。」

一想到他,玉鳳感到淚水湧了上來,但她強行把眼淚嚥了下去,沒有讓它流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玉鳳才感到巴三魁在自己的身體內跳動起來。

當他最後抽出的時候,一股液體悄悄地流到了大腿上。

「他娘的,還是個原裝貨。」巴三魁看著自己雞巴上那絲絲血跡,淫笑著說道。

匪徒們一個個地走過來,輪流摟住了玉鳳的美麗軀體,插進她的身體。

他們用力抽動著,狠狠地衝撞著她的身體,玉鳳強迫自己忍耐,只盼著這一切早一些過去。

輪姦一直進行到黃昏才結束,玉鳳知道,死亡即將來臨,她感到了一種解脫。

巴三魁剛才強姦完後,進到聚義廳裡去休息,此時才又端著手煙筒走出來。

英子仍然躺在那大板凳上,雖然沒有了土匪抓著她,她的兩條腿卻仍大大地分開著,露著黑茸茸的女性私處,一動也不動,玉鳳差一點兒以為她已經死了。


(五)

巴三魁先走到玉鳳身邊,用水煙筒捅了捅她的肚子道:「怎麼樣?很舒服吧?」

玉鳳扭過頭,不理他。

巴三魁又道:「唉,多嫩的一朵花兒呀,可惜了。

明天,老子們就又要下山了,在出山之前,我要借妳們兩條命,幫我的弟兄們練練的膽兒。

我要把妳們兩個切成小塊,燉成紅燒肉給弟兄們打打牙祭。

這麼嫩的肉,味道一定不錯。

明天這個時候,妳們兩個細皮嫩肉的小娘們兒,會變成大糞從老子的屁眼兒裡拉出來?」
玉鳳的心又一點怦怦地跳起來,想不到這些畜生竟然要吃人肉。

「弟兄們,敢不敢吃呀?」

「敢!」匪徒們異口同聲地喊道,從他們的臉上,看到的全是瘋狂。

「嘿嘿嘿嘿。」馬三魁獰笑著,又用水煙筒碰了碰玉鳳的乳房,然後走向英子。

英子的兩腿動了動,顯然她也聽到了巴三魁的話。

巴三魁走到英子身邊,又用水煙筒碰了碰她的奶,然後命令:「來,把她吊起來。」

幾個匪徒馬上走過來,把英子轉了個身,面朝下趴著,然後把兩條繩子拴在了她的腳踝上,再從那兩根木樁頂上的鐵環中穿過,用力一拉,英子的雙腳便再次分開,向上吊起來。

土匪們把英子的兩腳一直拉到木樁頂,讓她的兩腿幾乎分開成了直角,這才把板凳撤下去。

英子呈丫字形倒吊在了木樁上。

「哪位弟兄有膽量動手?」巴三魁問道。

「我來。」在經過一陣左顧右盼後,人群中走出一個一臉橫肉的大漢。

「嗯!不錯,看你的了。」

巴三魁閃開位置,讓那大漢站到了英子的跟前,他從自己的靴筒裡拔出一把匕首,準備動手。

「慢!」

巴三魁道:「先把她的屁眼兒堵上,免得弄髒了湯。」

馬上就有小匪拿了根粗木棍過來,一下子便捅進了英子的肛門。

玉鳳聽見英子哼了一聲,知道那一定很疼。

「行了,動手吧。」巴三魁說道。

玉鳳的心怦怦地跳起來,雖然她打了很多年的仗,死人見過不少,但像這樣的陣式還是第一次件,一想到親如手足的姐妹就要命喪惡魔之手,玉鳳比自己挨刀還難受。

只見那土匪一手拿刀,一手去摸英子的生殖器,摸了一陣,突然把手一揚,一刀插進了英子的陰戶。

玉鳳看見英子的身子強烈地扭動起來,從嗓子眼裡擠出了一陣強行壓抑著的呻吟。

「真他娘的行啊,楞是沒喊!」

巴三魁讚道:「要是跟了我,保證能吃香的喝辣的。」

土匪用刀向下猛地一豁,只見英子的肚子嘩地一下子便分開了,腸子立刻冒了出來,血順著她的乳溝流到她的脖子上、下巴上、再流過嘴和鼻子,流進了頭髮裡。

那土匪把手往英子肚子裡一伸,一扭一掏,便把腸子肚子全趴了出來,落在地上的一個竹筐子裡,架子上只剩下了一個空殼殼。

玉鳳一陣噁心,差一點兒吐出來。

只見另幾個土匪用桶提了涼水來,呼啦呼啦地倒在英子的腔子裡,把血沖淨。

英子軟軟地吊在那裡,早就不動了。

「把她的奶子和臭屄剜下來,回頭和腦袋一起用鹽醃上,帶到山下,送給共軍。叫他們知道知道,當共黨沒有好下場。」巴三魁指點著。

土匪把英子的兩顆小乳割下來,又把她的生殖器邊屁眼兒一塊控掉了,放在一個木盆裡,然後割下了她的頭顱。

「行了,弄下來剔骨頭吧。」

土匪們把英子的屍體解下來,放在一塊門板上,幾個土匪圍上去,開始剔去她的骨頭。

「該妳了。」兩個小匪不到玉鳳身邊,把她從柱子上解下來。

玉鳳的兩腳已經站麻了,根本走不了路,被兩個小土匪架起來,向那兩根木樁走去。

玉鳳沒有想到掙扎,她盡量上自己平靜和從容些。

那條大板凳被重新放回來,玉鳳面朝下趴在了板凳上。

「先給她洗洗。」由於巴三魁在玉鳳身上射了精,所以他命令土匪洗掉她陰部的污物。

玉鳳感到自己的雙腿被分開,男人的手蘸著水清洗她的陰部和大腿,水是涼的,她不由主地打了個冷戰。

接著,她又感到男人的手分開了自己的屁股,她知道要堵肛門了,所以屏住了呼吸,準備承受那痛苦的一擊。

木棍插入的時候果然很疼,玉鳳控制不住地哼了一聲。

腳踝被繩子捆住了,然後她感到雙腳被向後上方拉起來,整個下體被倒拖了起來。

兩腿向兩邊分著,很屈辱。

趁著被整個兒吊起來之前,她努力向前揚起頭,看見英子的骨肉已經基本分離了,變成了一堆白骨和幾堆根本分不清部位的肉塊,土匪們正把那些肉塊切成一寸見方的小塊兒,扔進開水鍋裡。

板凳撤掉了,玉鳳倒吊在半空,她感到渾身的血都湧到了頭上,控得十分難受。

土匪們又在玩兒她的身子,從腳開始,一直玩兒到肩頭,陰戶被人又摸又摳,恥辱難耐。

玉鳳現在已經不再在污辱當作一回事的,她只想著早一點兒死掉。

她聽到馬三魁的聲音在旁邊說:「先把她的奶子和屄眼子挖了再開膛,讓她多受點兒苦。」

她看到另一個自告奮勇的劊子手拿著匕首蹲在自己的眼前,握住了自己的一隻乳房。

玉鳳罵了一句,然後緊閉上嘴唇,等著那痛苦的到來。

尖刀從乳房的下沿割了起來,很疼,血流到了臉上,渾身哆嗦,玉鳳咬牙堅持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她心疼地看著自己的乳房被扔進了木盆,接著那劊子手站了起來。

玉鳳看不見他在幹什麼,但知道他要幹什麼。

她閉上眼睛,屏住呼吸,感覺著尖刀從尾骨處刺了進來,繞著肛門切割,又沿著沿著大腿根一直切到小腹。

她感到自己呼吸有些困難了,那是因為下身出現了一個大洞,無法繼續靠腹肌的力量喘氣了。

一副完整的女人的性器官被拎在了劊子手的手裡,扔進木盆裡,玉鳳知道那是自己的,現在自己不再是女人了。

她沒有感到插入陰戶的一刀,因為陰戶已經不在身上了,匕首是從恥骨處的破洞裡插進去開膛的。

她看著息的腸子垂在自己的眼前,遮住了自己的視線。

劊子手沒有象前一個一樣把內臟一股腦兒扒出來,而是一件一件地摘除著。

玉鳳不知道被摘掉的是什麼,只知道自己的生命在一點兒一點兒地耗盡,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死的。

大鍋裡煮著肉,散發著奇異的香味兒,土匪們圍在鍋邊,看著裡面隨著水翻滾著的肉塊兒,卻幾乎沒有人聞見香味兒,因為那畢竟是人肉,是兩個年輕女人的肉。

土匪們等在那裡,僅僅是為了證明自己是馬三爺喜歡的桿子。

兩個食盒被送進了河西區軍營,裡面盛放兩個女人的頭顱,還有她們女人的象徵。

戰士們憤怒了,他們發誓,一定要替自己的教導員報仇。

巴三魁沒有能夠脫懲罰,他在匪巢被攻破的時候射中了大腿,拖著個傷腿一個人在山裡跑了半個月,終於傷病交加,餓死在了一個小鎮外的公路上。

實際上,那一個劊子手又能逃脫懲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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