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2.05.03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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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夢一日遊——非洲食人部落
作者:NoReality
我穿過一片樹林,之後來到一塊空地。
空地中間有一團篝火,在距離篝火十多米的地方,支著幾個帳篷,帳篷旁邊是一張很大的木頭桌子。
帳篷中鑽出四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其中三個手拿長矛,第四個打扮比較特別。
這個女孩頭上頂著用樹葉做成的頭飾,脖子上帶著用細細的骨頭做的項鍊,她身上披著帶著紅色條紋的斗篷,斗篷一直垂到地面。
那個披著斗篷的女孩像我打招呼,「酋長大人您好,我是這個小部落的巫師,也算是這個部落的廚師。」
我今天扮演食人部落的酋長,工作人員還給我的全身畫上了黑人妝。
正說著,有兩個同樣手拿長矛、赤身裸體的女孩,押著5個白人女孩。
她們背著揹包,脖子上掛著照相機和DV,看上去像是來這裡旅遊的遊客。
一個白人女孩朝我這邊走了兩步,「您好,我們不小心和旅遊團走散了,我們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您能分給我們點吃的嗎?」
我說,「可以,我可以請妳們吃到飽。但是我們貢獻出我們的口糧,妳們也要貢獻出妳們的食物。」
那個白人女孩說,「我們要是有吃的,我們就不會餓自己兩天了。」
我笑了笑,「妳們的旅遊手冊上沒有寫嗎?還是妳們沒有看旅遊手冊?我們這個小部落可是貨真價實的食人部落,我說的食物,就是妳們自己。」
幾個白人女孩聽了我的話之後,就想往樹林裡面跑,但是她們被我的部落成員團團圍住,跑不出去了。
我說:「妳們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被我們殺掉,當我們的糧食;第二是貢獻出一個成員,作為我們的客人。妳們選擇哪個?」
女孩問:「有區別嗎?」
我說:「當然有區別。作為糧食,只能被我們吃掉。如果是客人,在被我們吃掉之前,可以先坐下來,大家一起吃先宰殺的女孩。」
幾個女孩互相看了看,最後決定交出一個人,留下來做客。
那個最開始說話的女孩自願當今天的早餐,我也選出一個我們部落的成員,今天早上我們要把這兩個女孩子吃掉。
那個白人女孩脫掉衣服,我的族人把她綁在一個架子上,我們族的女孩本來就是光著身子的,不需要脫衣服。
幾個黑人女孩用樹葉蘸著已經很燙的熱水,擦洗被綁在架子上的兩個女孩的身體。
女巫師說,「酋長大人,我正在做兩面鼓,但是皮子不夠了,我可以剝一點她們身上的皮嗎?」
經過我的同意,巫師拿著一把小刀,繞到白人女孩的背後,橫著在她的背後劃上一刀,傷口從左側的腋下一直連到右側的腋下。
她再沿著刀口的兩端,向下劃到胯骨的位置,然後她左手捏住女孩的肉皮,右手仔細地把肉皮背面的肉割掉。
巫師繼續從胯部的傷口,沿著大腿根部向兩腿之間切過去,再從兩腿之間向前、向上方切過去,她的刀避開陰部,一直切到肚臍。
巫師把女孩後背上的皮膚,連同陰部的皮膚完整地切了下來,她的陰唇、陰蒂都在那塊皮上。
巫師把刀子遞給我,讓我學著她的樣子,去剝那個黑人女孩的皮。
我學著巫師的樣子剝那個女孩的皮,我能非常清楚地看到,女孩子的肉因為劇烈的疼痛而一跳一跳地動著。
因為我的動作很慢、很不熟練,我這邊的女孩子要受更多的罪。
巫師在剝皮的時候,一刀下去可以剝下一大塊皮,而我卻要割上十幾刀,女孩子的後背都快被我切成肉餡了。
我在剝女孩陰部的皮膚的時候,我看見這個黑人女孩的陰部被線繩縫得死死的。
以前,一些非洲地區,為了保護女孩子的貞潔,會在她們成年時把她們的下身縫起來。
我以前只是聽過這樣的事情,今天是我第一次親眼見到。巫師只用了3分鐘左右就剝好了一張皮,而我卻用了15分鐘,真是可憐。
在我剝皮的時候,幾個黑人女孩已經開始切白人女孩身上的肉了,她們把切好的肉放在鐵板上燒烤。
等我把黑人女孩的皮剝好,木頭桌子上已經擺上了幾盤已經烤好的肉。
剩下的四個白人女孩已經在桌子旁邊坐好,久等我開飯了。
巫師和兩個女孩還在忙著烤肉,另外兩個黑人女孩坐在我旁邊,用手抓著烤好的肉,蘸著醬汁餵給我吃。
那四個白人女孩用手抓著烤肉,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我摟住餵我吃肉的兩個女孩,玩弄兩個人的乳房、乳頭,但是她們的下身都被縫著,不方便我玩弄那裡。
兩個女孩坐在桌子上,我用剪刀把她們縫住下身的線剪開,然後兩個女生又坐回來,接著餵我烤肉,我一邊吃著烤肉,一邊玩她們的陰戶。
黑人女孩的肉和白人女孩的肉被裝在不同的盤子裡,但是如果不說明,我根本分不清哪個是黑人的,哪個是白人的,她們的肉烤熟了之後,樣子都一樣。
我吃了幾口烤肉,便吩咐巫師先去割兩個人的舌頭,我比較喜歡吃烤舌頭,而且在整個部落裡,也只有我有權利吃女孩的舌頭。
吃掉她們的舌頭之後,我要巫師去割她們的裡脊。
今天的早餐,除了舌頭和裡脊肉以外,女孩身體其它部分的肉,我都沒怎麼吃。
我們吃了一陣之後,幾個負責烤肉的女孩已經把烤好的肉堆滿桌子了。
巫師讓四個白人女孩用樹葉擦乾淨嘴,讓她們漱口,她把我身邊的兩個女孩叫過去吃烤肉,讓那四個女孩坐在我身邊服侍我吃肉。
兩個女孩脫掉衣服,在服侍我吃肉時任我撫摸她們的身體,另外兩個女孩鑽到桌子地下,為我口交。
巫師和4個族人坐在我對面吃著自己剛烤好的烤肉。
早飯吃完了,那些白人女孩說自己的肚子不餓了,求我放她們回去,我當然不會同意。
她們繼續哀求,最後我讓她們和我們比賽。如果她們贏了,我就放她們走,我們還會給她們準備水、地圖和指南針。
如果我們贏了,她們就必須留下來,而且必須完全服從我的所有命令。
我們把那兩個被當作早餐,身上被一條一條地割下肉的女孩從架子上解下來。
那兩個女孩身上的肉,大部分都沒有吃完,早餐只用到了她們身上最好的那一部分。
在女孩後背的皮被剝下之後,最先切的是她們肩膀上的肉,然後是臀部、大腿上的肉,中間還割掉了她們的舌頭。
在割掉她們的舌頭之後,她們還都活著。
巫師繼續把她們臀部和大腿的肉割乾淨,雖然她們已經嚴重失血,但是似乎還能堅持一陣。
巫師繼續割女孩後背上的的外脊肉,最後是裡脊。因為割裡脊肉時肯定會破壞胸腔和腹腔,到了這個時候,兩個女孩才死掉。
現在兩個女孩的大腿只剩下了骨頭,嘴巴大張,嘴裡的舌頭已經沒了,胸腔腹腔被剖開,內臟流了一地,而剖開她們的身體僅僅是為了一點裡脊肉。
這兩個女孩死得太慘了,尤其是那個黑人女孩,還是處女。
我們把一個服侍我吃肉的白人女孩綁在架子上,交給剩下的三個白人女孩三把弓箭,讓她們退到離被綁住的活靶子30米左右的位置。
我告訴她們,如果她們能射死自己的那個同伴,我就放她們回去。
當活靶子的女孩很勇敢,她朝自己的三個同伴喊,「沒關係,妳們儘管朝我的要害射過來。至少有一個能夠活著回去也比都死在這裡強。」
三個白人女孩有些猶豫地舉起弓箭,她們想把弓拉開。但是因為女孩子的臂力比較小,弓沒有拉滿,而且弓箭在她們的手裡晃晃悠悠的。
一個白人女孩射出去一箭,但是箭卻是以拋物線飛出去的,最後掉在了地上。
三個女孩繼續認真地射箭,但是準頭都太差了,很快就把交給她們的七十多隻箭射光了,只有五箭射中白人女孩的腳和小腿,其餘的都射在了地上。
接下來射箭的並不是我,是我的女巫師,她在靶子50米開外的地方站好,用極為優雅的姿勢舉起弓箭。
她的左臂伸得筆直,右手扣住弓弦。
她的胸部高高挺起,再加上專注的眼神,真是把人迷得神魂顛倒。
她一箭射出去,射中白人女孩的小腹,接著又朝女孩的小腹射了兩箭,我跑到離箭靶幾米的地方欣賞著她的技術。
巫師向她的右乳房射一箭,又向她的做乳房射一箭,她就這樣交替地讓箭射進白人女孩的乳房,沒過多久,她的乳房已經變成了兩隻可愛的小刺猬。
因為胸部中了二十多隻箭,女孩馬上就要死掉了,巫師的箭又射進女孩的脖子,鮮血順著脖子的傷口和女孩的嘴巴噴了出來,女孩的生命已經可以用秒來計算了。
最後,巫師在女孩嚥氣兒之前,一箭射穿女孩的心臟,漂亮地把她射死了。
我跑過去拍了拍巫師的肩膀,告訴她,她的表現精彩極了。
弓箭從三個白人女孩的手中滑落,「我們輸了,要吃要虐殺都隨妳了,我們會好好配合的。」
巫師開始處理從兩個女孩身上剝下的皮。
她先用刀把內側的肉刮乾淨,再用鹼去掉表皮部分。
把皮放到石灰水中浸泡一段時間之後,就變成了生革,如果要用來做皮包、衣服之類的,還需要進一步鞣製。
用來做鼓皮的皮子,直接用生革就好了。
我隨便叫過來兩個白人女孩、兩個黑人女孩,把她們帶到帳篷裡。
帳篷裡有一張用十幾層毯子舖成的「床」,躺在上面的感覺還不錯。
我告訴這幾個女孩,中午前後她們就都要死掉了,要她們在死前盡全力和我做。
兩個個白人女孩中的一個脫掉衣服,另一個在服侍我吃肉的時候已經脫光衣服了。
黑人女孩已經是全裸的了,沒必要脫。
我躺在床上,肉棒直直地舉著,一個非洲女孩用手揉著自己的陰蒂和乳頭,讓自己的處女小穴變得濕一點,她把自己的處女小穴對準我的肉棒,慢慢坐下,讓我的肉棒穿破她的處女膜。
之後她忍住破處的疼痛,揉搓自己的乳房,上下動著自己的腰,讓我的肉棒在她緊窄的小穴裡出出進進。
射過一次之後,把她從我身上推下去,把另一個處女拽過來,壓在身下。
我用舌頭在她的嘴裡亂舔,用牙齒咬破她的舌頭,用兩隻手抓她的乳房,她的兩隻乳頭也被我咬破。
我兩臂抱住她的一條腿,劈開她的雙腿。
我讓她自己扒開小穴,用手把我的肉棒塞進她的處女小穴。
我不顧她破處的疼痛,按照我的喜好抽插她的小穴。
我覺得,女孩子的初夜只有一次,盡情享受她們的第一次才算是對她們的尊重,如果太過顧及她們的感受,等於浪費了她們寶貴的第一次。
之後我讓兩個黑人女孩躺在我的兩側,我用手指挖弄她們的剛剛破處的小穴。兩個白人女孩用舌頭舔我的肉棒,她們還用四個乳房摩擦我的肉棒,最後一個趴在我身上,讓我可以舔到她的胸部,另一個用騎乘位給我服務。盡興之後,我抱著四個美女睡了一小覺。
快到中午了,我領著四個女孩離開帳篷。
巫師正在用清水清洗用石灰水浸泡過的生革,她的手都被石灰水泡成灰白色的了。
我把剛才和我交歡的四個女孩分成兩組,讓一個黑妞和一個白妞把自己洗乾淨,用作晚餐食用。
讓另一組的白黑扭和白妞趴在桌子上,準備穿刺。
我用五米長的穿刺桿慢慢穿進一個女孩的陰道,雖然沒有意義,但我還是盡力讓桿子從女孩的宮頸口穿進去,再從子宮底刺進腹部,這可能只是為了我的虐待欲。
我繼續小心地把穿刺桿從女孩的嘴裡刺出去,盡量不要傷害她的內臟,以便能讓她活著上烤肉架。
我把桿子從她嘴裡抽出三米長,陰部只留一米,然後讓另一個女孩把小穴對準穿刺桿的另一個尖頭。
我把穿刺桿從已經穿刺好的女孩的身體裡慢慢拔出,插進另一個女孩的陰道,把另一個女孩也穿刺好。
現在兩個女孩屁股對著屁股,穿刺桿從兩個女孩的嘴裡,各伸出一米長。
我把兩個女孩的肚子剖開,發現穿刺桿完美地穿進她們的宮頸,這讓我很得意。
她們的內臟被我清理乾淨,我把她們的腿綁好,讓兩個人的腳分別貼著對方的大腿,胳膊綁在穿刺桿的兩端。
之後用水稍微給她們清洗了一下,把她們搬到燒烤架上。
我拍拍她們的臉,隨即她們揮了揮綁在烤架上的手,表示她們還活著。
我們在架子下面點著火,給穿刺桿安上把手。
讓一個白人女孩均勻轉動把手,一個黑人女孩用刷子給她們的身體刷醬汁。
她們身體表面的肉烤熟之後,一個女孩把她們身上的肉切下來,裝盤。
這次吃午飯餐的,把我算進去,也只有五個人。
我們只切下了她們身上的一小部分的肉,我們都吃飽了之後,盤子裡的肉還剩下了許多。
我看了一下烤架上的兩個女孩,她們竟然還活著!
這是因為我挖她們內臟的技術好,也是因為被烤過的腹腔不太容易失血,再加上她們沒被切下多少肉,所以她們才能活到現在。
我把她們從烤架上搬下來,把穿刺桿從她們的身體裡拔出來。
火把她們的腹部、腿的表面烤熟了,胸部和背部被略微烤了一下,她們的胳膊沒有沾到火。
我把她們放在椅子上,我看到她們已經離死不遠了。我把盤子端到她們面前,請她們品嚐自己身上的肉。
她們把肉放進嘴裡,嚼碎之後嚥了下去,肉從她們的食道直接掉進她們的腹腔。
最後兩個人用儘自己的力氣,只吃了幾口肉,就死掉了。
巫師繼續清洗那兩張人皮,清洗乾淨之後,巫師把皮釘在木板上,讓皮子風乾。
因為晚上要把女孩整隻燉熟,所以現在就要讓我們的晚餐下鍋。
巫師讓兩個已經把自己洗乾淨的女孩趴在桌子上,然後慢慢擴張一個女孩的肛門,我動手擴張另外一個,我們把她們的肛門擴張到能把一隻手伸進去的程度。
之後我們把腸子從她們的肛門裡掏出來,割斷,再把腸子都從她們的肛門裡抽出來。
抽到不能動的程度,就把小刀連同手臂一起塞進肛門裡,摸索到胃的賁門,把它切斷,最後就可以聯通胃臟、膽囊,把所有的腸子都拽了出來。
最後去掉有異味的腎臟和膀胱都從身體里切下來,從肛門裡拽出去。
現在兩個女孩,從外表上看,和普通人沒有區別,實際上,她們一半的內臟都沒了。
我們給兩個女孩兩桶水,讓她們喝下去,她們喝進去的水都流進腹腔裡。
她們的腸道都沒了,但是括約肌都在,喝進去的水不會漏出來。
我讓她們放鬆肌肉,讓水流出來,再讓她們喝水,經過幾個循環之後,她們肚子裡的血差不多都洗乾淨了,她們的臉也失去了血色。
因為失血,她們的血壓也變低了,血流進腹腔的速度也變慢了。
我給她們的肚子裡塞進一堆香料之後,兩個女孩用最後的一點力氣爬進一口灌滿熱水的大鍋裡。
之後把她們的頭髮拴在一起,掛在水面上,這麼做是為了不讓她們的臉浸入熱水中,以免臉部變形。
熱水慢慢被燒成開水,她們因為失血,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水燒開了之後,她們也停止了呼吸,之後再燉上五個小時,就可以吃了。
為了打發時間,我把最後剩下的白人女孩、兩個黑人女孩,還有那個女巫師叫進帳篷裡。
黑人女孩和那個巫師的陰唇都是縫起來的,這也是她們還是處女的證明,我用剪子剪開她們的下身,欣賞她們的處女膜。
那個白人女孩也把她的處女膜秀給我看,原來這四個女孩都是處女。
兩個小時之後,這裡已經沒有處女了,在這期間,我們瘋狂地使用各種姿勢做,我還用木棒之類的東西,稍微折磨了一下女巫師的小穴,最後做到筋疲力盡,大家紛紛睡下。
我們醒過來之後,鍋裡的肉還在燉著,鍋下的火沒有滅。
在我們瘋狂做愛的時候,巫師還要不時地給鍋底下舔一點柴火,我們睡著了之後,她還在一個人照顧那鍋肉。
木板上的皮子已經乾了。因為是生革,兩塊皮子帶著她們原來的顏色,一張是黑的,一張是白的。
巫師根據鼓的尺寸,把兩塊皮子裁成圓形,圓形的鼓面還連著一根皮帶。
鼓面用的是女孩後背的皮膚製成的,那條帶子就是後背延伸到肛門、陰部的那一部分,從這根帶子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女性生殖器的外形。
鼓皮的周圍打了一圈的孔,繩子把鼓皮緊緊地蒙在鼓上,兩麵人皮鼓就這樣做好了。
兩個黑人女孩把帶著火苗的木炭灑在一個石柱的四周,撒成了直徑大約六米的一個圓。
一個黑人女孩拿來一條四米長的鐵鍊,一端鎖在自己的脖子上,另一端鎖在最後一個白人女孩的脖子上。
女孩說要給我表演蹈火舞,說著自己拽著鎖鏈衝進鋪滿木炭的圓圈中,那個白人女孩也被拽了進去。
黑人女孩飛快地將鎖鏈的中央鎖在石柱的一個鐵環上,然後把鑰匙扔掉。火苗燒著兩個女孩的腳掌,兩個女孩的四隻腳只能在帶著火苗的木炭上不停地跳動。
巫師和另一個女孩用手掌有節奏地敲著剛剛做好的兩面鼓,火焰中的兩個女孩不由自主地按鼓點跳著。
她們跳了二十分鐘,終於耗盡了自己的體力,白人女孩的膝蓋一彎,跪倒在火苗裡。
黑人女孩也放棄了掙扎,同樣跪了下來。
火苗燒著她們嬌嫩的陰部,她們急忙用手護住自己的下身。
她們就這樣在火中繼續堅持了幾分中,最後她們的腿部也被燒傷,她們最終栽倒在火中,我為兩個女孩的精彩表演而鼓掌,但是不知道她們還能不能聽見。
這邊的燉肉也熟了。
我拽住一個已經燉熟的女孩的頭,兩個女孩用鉤子把她勾起來,裝盤,之後再去處理另一個。
盤子裡的兩個女孩很漂亮,而且她們的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她們身上的肉已經被燉得酥軟,稍微用點勁兒,就可以把肉直接撕下來。活著的女孩幫我盛好了肉湯,在最後兩個女孩的陪伴下,我又飽飽吃上了一餐。
吃飽之後,女巫師指著自己脖子上的項鍊說,「我的這條項鍊是用指骨做成的,我也想為您做一條,您願意收下嗎?」
其實我不喜歡這種風格的項鍊,但是一個女孩子這樣問我,我只能說想要。
我沒想到的是,她的右手拿著小刀,開始一根根切自己的左手手指。
另一個女孩刮掉切下來的手指上的肉,再給指骨打上孔,最後用藥水把骨頭洗成純白色。
巫師把左手的四根手指切掉之後,她用左手的拇指和手掌捏住刀子,繼續切右手的手指。
所有的手指準備好後,巫師用一條細細的鍊子,按照左手小指第二節、左手小指第一節、左手無名指第二節、無名指第一節、食指二節、食指一節、中指的順序,把八節指骨穿好。
右手的手指按照相反的順序也都穿好,現在比較粗的指骨都在鍊子的中間,比較細小的指骨在鍊子兩端。
不過話說回來,女孩子的指骨真是細得超出我的想像,最粗的中指裡的骨頭也只是比鍊子粗一點。
作為項鍊的答謝,我把女巫師抱起來,和她熱吻。
我用我的肉棒抽插她已經被我折磨得紅腫的小穴,不過她似乎不在意抽插的疼痛,配合著我的的節奏晃動著腰部。
我拿起女巫用來切手指的小刀,問她是否允許我再稍微虐一下她的胸部,得到許可之後,我又在她的乳房上桶上了幾刀。
最後我讓她轉個身,扒開她的菊花,把精液都射進了她的肛門。
最後的演出開始了,在空地的角落裡擺著兩面巨大的鼓,每面鼓的直徑都有兩米以上。
兩面鼓相距一米,兩面鼓之間的縫隙上面,有兩個滑輪,滑輪下面垂著兩條絞索。
鼓的旁邊有一個高臺,兩個女孩捧著絞索爬上高臺,那個還有手指的女孩把絞索套在女巫的脖子上,再把另一個絞索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女孩拉緊滑輪另一端的繩子,把它拴在把手上。
最後,女孩從高臺上跳了下來,女孩們的身體懸掛在兩面鼓的中間。
她們的身體一陣掙扎,兩條腿在空中亂踢,她們的四條腿使勁敲打著兩面大鼓,鼓被她們踢得砰砰響。
我站在她們的正下方,聽著隆隆的鼓聲,從下面欣賞著她們失禁的樣子。
看了一陣之後,我把兩麵人皮鼓搬過來,我敲著鼓,用我的鼓聲附和著兩個女孩用生命演奏的鼓聲。
隨著兩個人的生命的結束,鼓聲也跟著停止了。
我從帳篷裡翻出一部對講機,用對講機聯繫公園的工作人員。
我告訴她們,遊戲結束了,讓她們來接我。過了片刻,一輛吉普車開進空地,開車的是公園的經理。
經理指著兩麵人皮鼓,問我,「這兩面鼓,您打算帶走嗎?獻出自己的皮的女孩肯定非常希望您帶走她們。」
我點了點頭,把這兩面鼓裝上車,從鼓面上垂下的皮帶,把女孩子最隱私的部分展現在了最顯眼的位置。
我看了看掛在半空中的女巫師,摸了摸胸前的指骨項鍊。
雖然這條指骨項鍊平淡無奇,但是這些指骨的主人,可以用她的手指靈巧地剝下女孩子的肉皮,能夠精準地射出箭,還會敲鼓。
因此,這條指骨項鍊在我的眼中,也就有了其它的意義。
之後我們聊起了那個巫師。
經理說,演巫師的女孩,以前從來沒有碰過弓箭,她也是連弓都拉不滿的女孩。
自從接到這個角色之後,她玩命地煉了一個月的箭術,就這樣,一個50米內白髮百種的神射手誕生了。
她的手本來就很靈巧,所以學剝皮的時候沒費多少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