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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夢一日遊——中世紀殺人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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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oReality

「典獄長大人,您好。」

我剛剛進入監獄的大門,一個女拷問官就迎上來和我打招呼。

我不是中世紀的典獄長,我只是「好夢一日遊」公園的一個VIP顧客。今天我在這個場景中扮演典獄長。

整個監獄是圓形的,周圍有一圈牢房,中央是一些刑具。

比較靠後的地方有一張辦公桌,辦公桌後面有一張椅子,不過這張椅子我還不能坐。因為這是一張針刺椅。

張椅子上插著十多根5釐米長的尖刺,椅背上的尖刺更多,扶手和椅子腿上也有,不過稍稍短一點。

尤其是椅子的中央靠後的位置,有一根一英尺長的刺。

拷問官解釋說,「這張椅子您是可以坐的,不過需要先鋪上一點東西。」

說著她一抬手,兩個頭戴面罩、身著盔甲的劊子手從一間牢房中押上來一個高個子的女犯人。

我問:「這個犯人犯了什麼罪?」

拷問官回答:「她弄壞了一把椅子。按照我們國家的法律,弄壞椅子的人要做在滿是鋼刺的針刺椅上反省自己的罪行。」

這個遊戲是虛構的,我也不必太較真。我命令那個女犯人過來,脫光衣服,坐在椅子上,她都一一照做了。

她走到椅子前面,轉過身,用手撐住滿是鋼刺的椅子扶手,屁股對著椅子,慢慢坐下。

我看得很清楚,她讓那根最長的鋼刺滑入自己的陰道,讓鋼刺慢慢進入她的身體。

當鋼刺進入了一半的時候,她還是表情平和,大概鋼刺還沒有從陰道的那頭刺出來。

當其它的鋼刺次進她屁股的時候,她小聲叫了一下。然後她慢慢往下坐。

一邊哭一邊讓十多根鋼刺慢慢地紮進她的屁股和大腿,血順著椅子腿滴答滴答地流下來。

兩個劊子手把她連人帶椅子一起搬到辦公桌上,我用力按她的肚子、胸部,她開始慘叫,椅子背上的鋼刺也一根根刺進她的後背。

接著我又把她的小腿使勁按在帶著鋼刺的椅子腿上,又是一聲慘叫,我用皮帶把她的腿綁在椅子腿上。

劊子手把椅子放回原位,拷問官擦掉我桌子上的血跡。

她自己把兩條手臂搭在帶鋼刺的扶手上,我用力一按,鋼刺椅子上的最後幾根鋼刺也刺進去了,我再用皮帶把她的胳膊綁在扶手上。

鋼刺的位置經過精心設計,避開了人的動脈血管,這樣不會讓犯人死的太快。

現在我可以坐這把椅子了。我坐上去之後,隔著我的衣服,我敢覺到了我坐在一雙柔軟的大腿上,後背靠在兩個豐滿的乳房上。

我不由得扭動了一下我的身體,身後又傳來一陣沙啞的叫聲。

我拍了拍扶手上潔白的小手,以示安慰。

拷問官告訴我,椅子上的女犯人到了晚上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我問拷問官,還有什麼犯人需要動刑。

「有一個在野外小便的犯人,按照我們國家的法律,應處以6個小時以上的水刑,最後在淹死。」

說到這裡,兩個劊子手又押上來一個女犯人。

拷問官讓犯人伸展開手腳、躺在大廳左側的一個水車上,水車的下面有一個很大的水槽。

我把女犯人的手腳綁在水車上,劊子手按下水車旁邊的按鈕(中世紀沒有電,不過這只是個遊戲,不必認真),水車開始緩慢轉動,隨著水車的轉動,犯人的全身反反復復地沒入水中。

拷問官告訴我,水車每10分鐘旋轉一圈,每個10分鐘裡,犯人會有5分鐘不能呼吸,另外5分鐘才能喘氣。

我們就這樣把她放在一旁。

拷問官接著說,「下一個犯人,偷看男人洗澡,判決處以死刑,斬首!」

這次帶上來的犯人一個勁兒的掙扎,喊著,「我冤枉!我冤枉!我在看到什麼之前就被捉了,我要求減刑!」

我問那個犯人,「妳說的都是實話嗎?」

那個女犯人使勁點頭。

我又問拷問官,「這種情況下能夠減刑嗎? 」 

拷問官回答,「可以,她的情況可以減為:死刑,在高潮時斬首。」

我說,「同意減刑。」

犯人聽後連喊大人英明。

犯人走到斷頭檯面前,脫掉自己的褲子,彎下腰,把頭伸進斷頭臺中。

拷問官指了指她屁股旁邊的把手,告訴我,只要我覺得犯人達到高潮了,就可以拉動把手,犯人的頭就會被砍下來。

我先走到女犯人面前,把她的額頭向後按,再把我的龜頭塞進她的嘴裡,讓她給我口交。

這時我發現這個斷頭臺設計的似乎有點向後傾斜,好像是為了方便被斬首的犯人給別人口交一樣。

舔了幾下之後,我繞回來,把硬硬的陰莖插進她的小穴裡。

她「啊!」的一聲,好像已經有點高潮的樣子,不過現在就給她斬首,好像有點對不起她。

我前後晃動自己的腰,一邊抽插她的小穴,一邊把手伸進她沒有脫下來的上衣裡,揉搓她的胸部。

她的頭卡在斷頭臺上,但是她的雙手還是自由的,她的雙手從垮下伸過來,玩弄我的陰囊。

沒過多久,她就高潮了。

但是我沒有拉那個把手,直到我射出來,我又繞過去,讓她添乾淨我的陰莖之後,我告訴她我要砍她的頭了。

她把頭低下,用手整理了一下腦後的頭髮,把脖子亮出來。

最後她歪過頭來朝我笑了笑,我等她一切準備妥當,我才拉動把手。

而在我眼前,我看見一張微笑著的臉突然掉了下來。

我沒有去穿褲子,就直接坐回那把人肉椅子上,這樣感覺更好了。

我又扭了一下屁股,聽到後面有呻吟的聲音,這把椅子還活著。

我做在椅子上問還有沒有需要處死的犯人,拷問官為我捧上一杯咖啡,說道,「有一個買假貨的犯人,按照法律規定,應該處以絞刑。」

劊子手押上來一個犯人,給她的脖子套上絞索,但是犯人卻是站在平地上的。

我問,「這樣能絞死人嗎?」

拷問官只是笑了笑,犯人脫掉自己的褲子,輕輕撫摸自己的下身,拷問官讓我也站在絞刑架下面。

犯人色咪咪地看著我,一隻手摟住我的脖子,墊起腳尖,另一隻手握住我的陰莖,讓它滑進自己已經濕嗒嗒的小穴裡。

她對我說,「典獄長大人,請您抱緊我。」

我抱住她的腰,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拷問官給了她一條繩子,她把這條繩子繫在腰上,然後用用繩子的兩頭把自己的腳腕拴在背後,拷問官又把她的雙手和雙腳在她身後捆好。

拷問官對我說,「現在只要您把她放下來,就能吊死她,什麼時候吊死她,由您決定。」

我輕輕親吻這個犯人的嘴唇,她輕輕張開小嘴回應我的吻,親過一陣之後,我開始抽插她的小穴。

因為她整個人都是懸空的,所以所有的動作都只能由我抱著她來完成,好在她身體比較輕。

抽插一陣之後,我鬆開雙手,雖然她極力想用自己的雙腿夾住我的腰,但是地心引力還是把她拽向地面。

她被吊在空中,她的腰和被綁住的腿不停地在空中揮舞,而我則在旁邊靜靜地看著。

我身邊的水車還在繼續轉著,我看到水車上的犯人的頭沒入水中,又再次露出水面,換句話說,就是時間過了5分鐘。我從那個吊著的犯人背後把她抱起來,讓她能夠呼吸。

我聽見犯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音都震疼了我的耳膜。

她說,「我還以為您剛才想把我吊死呢。」

我說,「我會吊死妳的,不過要再等一會兒。」

說完,我一隻手抱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握住自己的陰莖,摸索著插入她的菊花。

「啊,那裡嗎?不要,那裡太髒,會加重我的罪的。」她口齒不清地說著。

在我抽插她的菊花的同時,幾根手指在她的小穴裡亂摳一氣。

我發現她的小穴變得比之前還要濕,我猜在她被吊在空中的那段時間裡,她可能已經高潮了幾次了。

我把濃濃的精液射進她的肛門之後,我再次鬆開雙手。

就像剛才一樣,她又在空中劇烈扭動著她的腰,不過我這次沒打算再救她。

我坐在椅子上,讓拷問官給我口交,我邊享受口交邊觀賞女犯接受絞刑的樣子,直到犯人掙扎的雙腿垂了下來,整個身體掛在那裡,隨風擺動。

處理過了四個犯人之後,我有點餓了,我吩咐拷問官去找點吃的。

拷問官說,「您不要著急,監獄裡有個偷了一塊烤肉的犯人。按照法律,偷烤肉的人就要變成烤肉。」

劊子手把今天要烤的犯人帶了上來。

拷問官建議我們先吃掉她的腿和胳膊,身體等晚餐的時候再吃,我同意了。

拷問官扔給犯人一卷鐵絲,犯人用鐵絲緊緊地勒住大腿的根部,她在大腿上纏上六七圈。

這樣在砍下她的大腿後,她就不會立刻死掉,至少能撐到晚上。

她的胳膊上也纏好了鐵絲之後,她把腿伸進斷頭臺裡,自己拉動把手。

鍘刀嗖地一下落下來,砍斷她的一條腿,她也因為失去平衡而倒在自己的鮮血之中。

劊子手把鍘刀復位,我抱起她,把她的另一條腿伸進斷頭臺。

她又拉了一下把手,她的另一條腿也離她而去。

她的左臂也是使用相同的方式砍掉的,最後輪到右臂。

砍右臂時,是由劊子手抱著她,我來拉把手。

兩個劊子手把她的胳膊腿洗淨、切成大塊,用鐵竿穿起來,放在火上烤,而犯人本人則被放在一個小角落裡,等待晚上被整個烤熟。

我和拷問官、劊子手四個人圍坐在火堆周圍吃著烤肉,吃得滿身大汗。

我索性把衣服脫光,劊子手依然穿著盔甲、帶著露出嘴巴的頭套吃肉。

我們吃得飽飽的,除了骨頭和手掌腳掌,這次烤熟的肉,差不多都讓我們幾個吃光了。

吃飽了之後,我光著身子坐在椅子上小睡了一會兒,拷問官和劊子手都站在我旁邊待命。

一覺醒來,我讓他們帶下一個罪犯。

拷問官說,「這個罪犯偷了不少金銀財寶。如果您能審問出財寶的下落,為了獎勵她,她會被判斬掉雙手。如果您什麼都沒問出來,您就要一直審下去,直到她死為止。」

我問她財寶在哪兒,她咬著牙,就是不說話。

我說我要打到她說為止。

我讓劊子手把她綁在一個網格形的架子上,這個架子可以把人綁成各種姿勢。

我讓劊子手把她綁成「大」字形,然後用沾了水的鞭子抽她。

我一氣兒抽了她幾十下,她胸前、腹部的皮膚已經都裂開了,皮膚下面的肉翻了出來,但是她還是什麼都不說。

我舉著燒紅的烙鐵在她面前晃了幾下,問她說不說,看她沒有反應,我就把烙鐵按在她左側的乳房上。

雖然她叫得很慘 ,但我還能聽到肉在加熱時發出的滋滋聲,之後她就暈過去了。

我又舉起第二把烙鐵,她連聲喊著不要、饒命之類的,我看見她右側的乳房還很豐滿,但是左側的乳房已經癟進去一大塊了。

我又用烙鐵烙她右側的乳房,我烙下去之後還左右不停地在她的乳房上碾壓,擴大被烙的範圍。

她就像發瘋一樣地喊叫,腦袋使勁地搖晃。

最後我把第三把烙鐵湊到她的陰部,他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只是一個勁兒的發抖。

我把烙鐵烙在她的陰部,那裡軟軟的,我的烙鐵就像切豆腐一樣直接從下面捅進她的身體裡,桶進去大約15釐米的樣子。

她繼續慘叫,她身上的每一快肌肉都不停地抽搐,整個人就像被通上高壓電一樣,然後她又暈過去了。'

我們一盆接一盆地往她的身上澆水,澆了十多盆,才把她弄醒。

她向我們求饒,「我說,我都說。財寶藏在我家後面的樹林裡,樹林裡有一條河,河上有一座小石橋,財寶就埋在石橋的正下方。我受不了了,你們快點砍掉我的手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這個任務算是完成了,可是拷問官卻對我說,「既然她已經招了,不如我們向上級匯報時就說沒有審問出來,我們自己把財寶挖走。」 

我說,「這個注意好。那我們就要做出犯人在拷問時死掉的樣子了?」

拷問官答,「您說的對,就是這樣。」

那個賊一臉驚恐,小聲的嘟囔,「怎。。。怎麼會這樣?」

我讓劊子手把她從架子上解下來。當她正面摔倒在地時,因為胸前被鞭子抽打的傷口和用烙鐵燙爛的傷口突然接觸到冰涼的地面,她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接著暈過去。

然後親自把她扔進水車下面的水槽中,她臉朝下,一動不動地漂浮在水槽裡,我想她大概會在昏迷中被水淹死。

劊子手押上來一個女犯,旁邊還有一個小女孩。

拷問官解釋到,「這個犯人以前是一個貴族的女僕,她在十年前背著別人懷上了男主人的孩子,還偷偷把孩子生下來了。按照法律規定,私生子要被折磨,讓她們後悔不該出生,最後殺掉。偷偷懷孕的要被毀掉生殖器。」

我坐在椅子上,朝小女孩招了招手,把小女孩叫到面前。如果她媽是十年前懷的孕,那麼她現在應該只有九歲。

我脫下她的上衣,脫下她的背心,再把她的褲子脫下來。

我把她抱進懷裡,用手撫摸她的背,她的屁股,而她伸出手來,摟住我的脖子,讓我隨意撫摸。

我的手從她的屁股移動到她的小穴,她微微分開兩腿讓我的手能夠更方便地撫摸她的小穴。

摸了一陣之後,我讓她把腿纏在我的腰上,我的陰莖開始摩擦她的陰唇、陰蒂,再慢慢擠進她的小穴裡,我敢覺到她摟住我的胳膊在微微顫抖。

九歲女孩的陰道窄得要命,即使使用她的全部體重往下壓,我的陰莖也只擠進去一點,而就是這一點,已經讓她的陰道擴張到極限了。

以前我插入女人下體時,手指都能感覺到我的陰莖和她們的陰道間有細微的空隙,但是這一次,我們的生殖器之間一點間隙都沒有。

我問她能忍耐得住疼痛嗎?

她點點頭。我說我會折磨到她忍受不了的程度。

我用手把她的肩膀往下按,我的陰莖一寸寸深入她的身體,插到三分之二的位置時,我已經頂到花心了。

這個女孩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疼的過程,疼痛讓她的手指甲在我的背上亂抓。

我讓她停手,如果想抓就去抓我的椅子背,她聽話地轉而去抓我椅子背上釘這的那個囚犯。

椅子背上釘這的囚犯現在還沒有死掉,雖然女孩的手拚命地抓她的後背,但是這點抓傷,和她身上的百根鋼刺比起來算不了什麼。

我抱著女孩慢慢地抽插她的小穴,慢慢抽插僅僅是因為她的小穴太緊,沒辦法加快速度。

我敢覺到她的小穴不斷滲出的血液起到了潤滑作用,我開始慢慢加快速度,女孩嬌嫩的陰道被我粗暴的抽插,她的聲音越叫越慘。

在我抽插小女孩的同時,椅子上的犯人在我身體的帶動下,也在和椅子上的鋼刺摩擦著。

尤其是我在女孩子的身體裡前後搖動時,我坐在身下的犯人也跟著我晃動,她傷口裡的鋼刺則會不停地攪動,讓傷口不斷擴大。

因為女孩子叫得實在是太慘了,我摀住自己的耳朵,讓女孩子自己活動腰部,嚐過那種痛苦之後,女孩子說什麼也不肯動,之後女孩子的媽媽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她才肯動。

她先是慢慢地動,但是我告訴她,如果它不能讓我舒服,我就讓她一直這樣動下去。

她咬咬牙,開始劇烈地晃動腰部,我即使使勁摀住耳朵,她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還是透過我的手背,敲打著我的耳膜。

在場的所有人,只要是能夠摀住耳朵的,都摀住了耳朵,包括女孩的媽媽。

那個被捆在水車上的,因為手腳都被捆住了,沒辦法捂耳朵,那個被剁去手腳的也沒法捂耳朵。

他們之中最慘的是被釘在椅子上的那個,她的頭就在我的正後方,女孩子的頭就搭在我的肩膀上,女孩子的嘴離那個犯人的耳朵不超過半尺遠。

女孩子為了讓我感到舒服,她拚命擺動腰部,她的努力最終得到了回報,我把濃濃的精液射進她的小穴中。

我把她扔在地上,回頭看了看釘在椅子上的犯人,我看見犯人的耳朵已經流血了。

地上的女孩的下身不停地流著血,就像被刺了一刀一樣。

女孩的媽媽跑過來抱起女孩,女孩用微弱的呻吟說,「您不該生下我,我不想被生出來。」

接著該把女孩處死了,因為法律上沒有寫清楚處決的方法,我可以自己決定。

我又重新坐下,讓女孩跪在我面前,含住我的陰莖,我用手按住她的後腦勺,然後就像插入她的小穴一樣,把陰莖用力插進她的嗓子裡。

我粗大的陰莖把她的嗓子塞得滿滿的,她已經沒辦法呼吸了,我把手湊到她的鼻孔前,一點都感覺不到鼻子裡面有呼吸。

我的手剛剛鬆開一點,她立刻想把我的陰莖吐出來,我又急忙把她的頭按住。

我招呼她的媽媽過來,讓她也跪下。

我叫她按住她女兒的頭,在她女兒被悶死之前不準鬆手。

我用騰出來的兩隻手揉搓媽媽的胸部,我還讓她和我接吻。

玩弄一陣她的胸部之後,我又讓她前後晃動女兒的頭,讓她用她女兒的喉嚨給我做深喉口交,她乖乖地照做了。

女孩的喉嚨和她幼小的陰道一樣細,我在她的喉嚨裡抽插了幾百下之後,又在她的胃裡射精了。

媽媽繼續按著女兒的頭。她拉起女兒的一隻手,然後放下,女兒的手就像麵條一樣垂了下來。

拷問官用手在她的脖子上尋找脈搏,但是沒找到,這說明女孩子已經死掉了,是用我的陰莖把她悶死的。

媽媽把把女兒的屍體扔到角落,然後躺在我的辦公桌上。

拷問官塞給我一個梨,就是擴張女人陰道的那種刑具。

我把梨塞進她的陰道,旋轉把手,梨就在她的陰道裡慢慢張開,我一直轉到轉不動為止。

我從外面都可以看到,她的肚子因為梨的擴張而變形,我甚至能隔著她的肚皮,看到梨的輪廓,她的身體裡面大概已經擴張到足球大小了。

劊子手轉動一個絞盤,就從房頂上降下來一個連著鎖鏈的滑車,我把滑車的掛鉤掛在梨的把手上,示意讓劊子手把滑車升起來。

滑車拽著梨,梨則把她的性器官往身體外面拽,她急忙用手按住梨,這樣可以稍微減輕她的痛苦。

她的身體被慢慢拽離桌面,這個過程中,她的頭還在地上撞了一下。

現在她倒吊在空中,她的雙手死死抓住插在她身體裡的梨,現在這個梨承擔著她的全部體重。

她在我的命令下鬆開雙手,這樣她的整個體重都通過她的陰道,掛在梨上,我看到她的陰道的一部分還被稍微拽出身體。

我想讓她倒吊著給我乳交,不過她吊起來的高度不夠,我又讓劊子手去轉那個絞盤,等到高度合適了,我命令劊子手停下。

因為是倒吊著的,她在乳交的時候她還用舌頭舔我的陰囊,雖然我沒有對她下這樣的指示。

乳交時的晃動讓她的陰道更受折磨,我看到她的外陰被慢慢撐大,擴張過的梨也在慢慢從她的身體裡冒出來。

我又讓劊子手轉那個絞盤,讓她的頭到達可以給我口交的高度。

經過她的乳交,我已經有點要射的意思了,在她舌頭的攻勢下,我很快就射了。

精液沒有射進她的胃裡,而是從她的口腔內部流進她的鼻腔。

她想把鼻子裡的精液弄出去,不過倒吊著的她能做什麼呢?她越是胡亂動,她的陰部被撕開的程度就越大。

我讓劊子手把滑車降下來一點,我把她的雙手捆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上,再讓滑車上升。

她的陰道口已經被擴張到網球大小了,她的陰道原本承擔她身體的重量已經勉強了,而這一次,我們是像拔蘿蔔一樣,要把梨從她的身體裡拔出來。

她的陰道口繼續被撐大,陰道翻出來的部分越來越多。

在我們沒有準備的情況下,梨突然從她的身體裡蹦出來,而她本人則頭朝下重重摔在地上。

這次沖擊折斷了她的脖子,她死了。她的陰道幾乎全部都被拽到了肚皮外面,一眼就能看到她的子宮宮頸。

她頭上的傷口流出了一攤血,她的下身流出了另一攤血。

我休息了片刻,劊子手又帶上來一個犯人。

這個犯人朝別人頭上扔石頭,還砸破了人家的頭,按照法律規定,應該被石頭壓成肉泥。

為了保證能完全壓碎,犯人脫光了衣服。

拷問官把她叫到一塊石檯面前,讓她搖石臺旁邊的一個把手。

起初我覺得這塊石臺沒有什麼特別的。

石臺的表面是正方形的,長寬都是一米,四角豎著四條鋼製的軌道。

我想,這塊石臺可以上下升降嗎?

我看她搖了十多分鐘,檯子沒有升起來,但是檯面升起來了,原來檯子的表面是塊和檯子分開的石板。

她就這樣搖了半個小時,石臺和石板之間形成了不到半米的空隙。

拷問官讓犯人躺在地上,蜷縮起兩條腿,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腕,她整個人就像翻過來的大青蛙。

然後兩個劊子手把她抱起來,把她塞入檯子的縫隙之中。

然後兩個人圍著檯子轉了一圈,檢查她有沒有把胳膊或者腿伸出來。

一切準備妥當,劊子手開始轉動另一個把手,檯子上面的石板開始慢慢往下降。

石板開始的時候,拷問官反複檢視檯子的四周,留意她的手腳有沒有伸出來。

等到犯人開始慘叫,拷問官才放心。

如果她忍受不了疼痛的話,她的手就會鬆開腳腕,腳就會亂蹬。

如果她已經開始慘叫了,手還是沒有放開腳腕,也就證明她有被壓碎也不放開腳腕的決心。

拷問官讓劊子手停下來,然後問縫隙裡的犯人,現在感覺如何?

「現在石板壓住我的胸部了,我快不能喘氣兒了。」

拷問官示意繼續轉把手,縫隙裡的聲音繼續尖叫。

縫隙里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我只能看見離邊緣比較近的部分,比如她的頭頂、她的腳、死死抓住腳腕的兩隻手、屁股、屁股上的肛門和陰戶。

縫隙裡的聲音突然停下了,我似乎聽見骨骼斷裂的聲音。

劊子手停下來,拷問官問縫隙裡的犯人是不是還活著。

縫隙裡傳出微弱的聲音。

「我的。。胸腔完了。。。我快死了。」

劊子手繼續轉把手,我除了聽見縫隙裡面有噼劈啪啪的骨骼碎裂的聲音,隨後又聽到噗滋噗滋的肉被壓扁的聲音。

過了十多分鐘,我突然聽到噗的一聲,我看見她的腸子、生殖器,都從她的肛門、陰戶中被擠了出來,腸子噴出兩米多遠。

拷問官把她的腸子撿起來,連同她的陰道子宮一起塞回縫隙中。

劊子手們繼續轉動他們手裡的把手,罪犯的血被源源不斷地從身體裡擠了出來,還好石臺周圍有收集血污的導流槽和水桶,否則監獄的整個地面就都是她的血跡了。

因為要把人壓碎需要更大的力量,所以向下壓時使用的把手和升起石板時使用的不是同一個把手,轉動這個把手需要更大的力氣、更長的時間。

劊子手輪流轉動了將近一個小時,最終,石板周圍擠出了一些像是肉餡一樣的東西,之後把手就再也轉不動了,石板和石臺之間的間隙僅能插進一根手指。

今天要處理的最後一個囚犯是個修女。按照我們國家的法律,傳教是要被處以火刑的。

押上來的修女穿著傳統的黑色長袍。

我問她,「聽說修女都是處女,是真的嗎?」

修女害羞地點了點頭。

我又問她,「現在妳快死了,妳還是處女,妳後悔嗎?」

修女把臉扭過去,不知道是覺得後悔還是不後悔,不過這和我沒關係。

我讓修女脫掉袍子,再脫掉褲子、內褲。我讓她躺在辦公桌上,但是她不幹,她說她要在死前死守自己的貞潔。

我說我不會奪走她的貞潔的,我只想玩玩她的肛門,這樣她才肯聽我的話,躺在辦公桌上。

她躺下後緊緊摀住自己的陰部,只給我留出肛門,沒辦法,我只能先玩她的後門。

她的屁眼是第一次被插入,插入時的痛苦比破處輕不了多少。

插入的痛苦和羞恥感讓她痛苦不堪,但是在我抽插了幾十下後,快感漸漸戰勝了疼痛和羞恥心,她慢慢從修女變成了蕩婦。

她原本痛苦的聲音變成淫蕩的聲音,原本保護自己貞潔的手開始撫摸自己的陰戶。

當我射過一次之後,她起身去穿剛剛脫掉的衣服。

我開口問她,「妳剛才叫得那麼淫蕩,妳真是處女嗎?」

她邊穿衣服邊向我這邊點點頭。

我說,「我不信,我要看證據,不然我就對所有人說,修女都是婊子。」

她生氣了,又重新躺回辦公桌上,分開雙腿,並且用手扒開自己的陰唇,以向我證明她是處女。

我看見她粉紅色的處女膜的確是完整的,我對她說我冤枉她了,我又接著說我要給她一點補償。

之後我伸出舌頭,舔她的陰蒂、陰唇,再用牙輕輕地咬。

修女被我舔了幾下,已經興奮起來了,她的嘴開始喘粗氣,雙手揉搓自己的胸部。

我用陰莖刺穿了她的處女膜,她連連喊痛,還罵我不守信用。

我提醒她,這是她今生唯一一次性愛了,她應該好好珍惜這次性愛,盡力配合我的動作。

這個修女很聽話,她開始配合我的抽插,即使我的動作再怎麼粗暴,她也不哭不鬧地配合著我。

我又在她的處女小穴裡射了一回。

我對她說,「妳先是違反了我們國家的法律,後又違背了妳們宗教的教條;因為妳犯了法,我要在這裡燒死妳,妳又在死前違反了教條,即使妳死後你也會下地獄,永遠被折磨!」

她聽到之後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穿好她的衣服。

之後劊子手把她高高地綁在一個鐵製的十字架上,這個十字架離周圍的可然物都很遠,看來是專門用來執行火刑用的。

劊子手在她的身上澆上油,在她的下面擺滿木柴,然後把火把交給我。

我把火把扔到她身上,她的身上和下面的木柴一起燒了起來。

因為她穿的袍子使用的是很容易燒光的布料做成的,再加上袍子上澆了許多油,她的衣服燒得格外的快,她的衣服半分中就被燒光了,整個火刑的過程中,她都是全裸被燒的。

她的裸體在烈火中發出紅光,樣子還很誘人。

把人燒死和把人烤熟是不一樣的,火刑一般會直接把人燒焦。

我們看著她在火中掙扎、叫喊,但是看到她的身體被燒得失去美感之後,我就沒心思繼續看了。

雖然她還活著,但是我沒有義務一直盯著她,直到她被燒死,只要他最後死掉了,我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我們從角落裡把那個偷烤肉的囚犯抱出來。

雖然她的胳膊和腿都被砍掉了,但是因為胳膊根部和大腿根部被鐵絲繞上了好幾圈,減緩了她失血的速度,所以她現在還活著,而且精神狀態很好。

這樣一來,我們在燒烤她的時候,就可以讓她多受一點苦了。

我們把她放在辦公桌上,我親自動刀,剖開了她的肚子,把她的胃、腸道、子宮陰道、肝臟、腎臟、膀胱都摘了出來。

我們用水簡單地沖洗了一下她的腹腔,最後用長竿從她的陰戶中次入,再從嘴裡刺出。

把她的身體用毛巾擦乾,架在篝火上整個燒烤。

在劊子手轉動長竿的同時,我在她的身上、腹腔裡塗醬料,拷問官往她的身上撒香料。

當我給她的腋下刷醬料的時候,她只剩下一小截的胳膊還會夾緊腋下,看來她還活著。

我們把烤好的囚犯裝盤,搬到桌子上。

因為我們盡量讓火避開頭部,犯人的短髮有點燒焦了,不過還看得出來是女性的髮型。

她的臉也完整地保留下來了,對著一張漂亮的臉,也容易增加人的食慾。

她的四肢都被砍掉了,被烤熟的皮膚泛著油光,現在的她看上去,比她活著的時候還要性感。我們四個人又大吃了一頓。

我回手摸了摸我坐著的這把針刺椅上的犯人,從她的脖子上已經摸不到脈搏了,她死了。不過因為剛剛死掉,她的身體還是很柔軟的,坐在她身上也很舒服。

在水車上的犯人面對我時,我關掉水車旁邊的開關。

我問她,「現在感覺怎麼樣?」

她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回答,「太可怕了,求求您,快點處死我吧,求求您。。。」

我讓水車繼續轉動,當她的頭部進入水中,身體的其它部分露在外面時,我又關掉了開關。

現在她的下身就在我的面前,胸部對著我的肚子。

我雙手揉搓她的乳房,用舌頭舔她的下身,舔過一陣之後,她開始興奮,但是她不能喊也不能叫,只能在水車上扭動身體。

我用鞭子使勁地抽打她的陰部,她開始大叫,但是我們根本聽不到她的叫聲,只能看見大團大團的氣泡從她的嘴裡冒出來,大叫的後果,只可能讓她的肺裡原本少得可憐的空氣都排出體外。

肺部缺少空氣,她死得更快了,我抽打了幾十下之後,她已經對我的抽打沒有反應了,她死了,整個監獄裡的犯人都死了。

我原本以為今天的工作都結束了,但是這時拷問官卻說,「典獄長大人,我有事要匯報。」

這是怎麼回事?遊戲還沒有結束嗎?

拷問官指著兩個劊子手說,「他們背地裡說您的壞話。」 

我看了一眼劊子手,他們立刻跪下,「我們該死,拷問官大人說的是真的,我們說過您的壞話。」

這是我今天第一次聽到劊子手們開口說話,我感覺他們的聲音不像男人。

我把他們頭上的頭罩揪下來,兩個身高和我一樣的劊子手,竟然是兩個女孩子!

我問她們,「妳們都是怎麼說我的?」

拷問官回答,「她們說您性無能。」

兩個跪著的劊子手立刻把頭低下,她們的腦門都要貼到地面了。

我很生氣,我拽著一個劊子手的頭髮,把她從地上拽起來。

我罵著,「妳們好大的膽子,我要讓妳們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性無能。」

說著我脫掉她的盔甲,雖然她們的盔甲看上去好像很結實,不過脫起來卻意外的簡單。

我把她扔到桌子上,然後去脫另外一個劊子手的盔甲,再讓她趴在第一個脫光的劊子手的身上。

我把她們兩個的腿分開,我看到兩個人的小穴上下貼在一起。

我插進一個人的小穴,抽插幾下之後又抽插另一個人的小穴,輪流抽插她們兩個。

我的雙手捏住一個人的胸部,我的手心緊握著兩個乳房,手背也貼著兩個乳房。

因為手騰不開,輪流抽插小穴時的引導工作就只能由她們的手完成了,最後我把精液射進一個人的小穴裡。

我問她們,「妳們還覺得我是性無能嗎?」

劊子手說,「不敢了,是我們錯了,我們有罪。」

我又問,「那,妳們打算怎麼賠罪?」

她們說,「我們想以死謝罪。」

我在一個劊子手的幫助下,把另一個劊子手頭朝下綁在之前綁偷財寶的小偷的那個架子上,把她的大腿分開。

爐灶上有拷問官為我煮的咖啡,現在它正是滾開的時候。

我拿過一個漏斗,插在她的陰道裡,然後把半壺滾開的咖啡灌進去,又用漏斗把剩下的半壺灌進她的肛門中。

我對剩下的那個劊子手說,我要在她的嘴裡撒尿,要把她的肚子剖開,在她的肚子裡拉屎。

我原本以為她會求饒,沒想到她會立刻跪下來,用嘴含住我的陰莖。

我讓她稍微給我口交了一下,然後尿在她的嘴裡,她溫柔地把我尿道裡殘留的尿液吸出來,這給我的感覺非常好。

我讓劊子手躺在地上,再用刀剖開她的肚子,讓她自己用手把自己的肚皮撕開,露出自己的內臟。

我屁股對著她的肚子坐下來,我正好可以坐在她蜷曲的腿上,這樣還不會影響我把屎拉在她的肚子裡。

她抬著頭,他能看見我的糞便進入她肚子的整個過程,而我可以一邊看這她的臉一邊大便。

之後我讓她用舌頭添乾淨我的肛門,她竟然也答應了。

我把屁股對著她的臉坐下,讓她能清楚地看見我的肛門。

她細心地添乾淨我肛門上的每一個角落,甚至把舌頭伸進去,舔乾淨肛門裡面的部分。

我問她能不能站起來,她試了試。

她雙手捏住自己肚皮上的傷口,防止我的大便從她的肚皮中露出來。

她站起來,走了兩步,表示她還可以走路。

我讓她躺在地上的一塊釘板上,這塊釘板有一米長,上面的尖刺每根都有半米長。

她小心地躺在釘板上,尖刺次破她的皮膚,但是沒有刺進她的身體中。

架子上的那個劊子手的陰道、肛門都被燙爛了,但是她還沒有死掉。

我把她從架子上放下來,問她還能不能走路。

她試了試,因為雙腿之間的肌肉也被燙傷了,她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我讓她爬到躺在釘板上的那個劊子手的身上,以69的姿勢趴好,她爬行的時候很痛苦、速度也很慢,用了不少時間才爬過去。

現在上面那個的胸對著下面那個的肚子,下面那個的胸對著上面那個的肚子。

趴在上面的劊子手開始舔下面的劊子手的陰部,希望讓 ​​下面那個在死前舒服一點。

下面的劊子手也想舔上邊那個的陰戶,但是看到她的陰部已經爛掉了,所以作罷。

我用腳踩在上面那個的後背上,壓力讓尖刺刺透了下面那個的腰部。

尖刺從肚皮中刺了出來,尖刺上都是血,可能還有一點我的大便。

我又踩上面那個的腰,尖刺又慢慢刺進下面那個的後背,最後從乳房、胸口刺出來。

我繼續踩,我把身體的重心都移動到踩在她腰上的那隻腳上,尖刺慢慢從下面那個的胸部刺進上面那個的肚皮,最後從她的腰部刺出來。

因為我穿著靴子,所以只要小心一點,就不會傷到自己的腳。

最後我去踩她的後背,尖刺從下面那個的肚子刺進上面那個的乳房,當尖刺碰到肋骨時,我稍微感到尖刺停了一會兒,尖刺穿過肋骨之後,就很輕鬆地刺進她的胃部、肺部、心臟。我看見她嘴巴大張,一口鮮血吐進下面那個的小穴裡。

拷問官跑過來,「典獄長大人,我還有事要說。」

「什麼事兒?」

拷問官說,「平時,我收了不少賄賂。。。」

我問,「妳怎麼能這樣?妳要知道,我平時可是很信任你的,妳這樣太讓我失望、太讓我傷心了。」

拷問官說,「非常對不起,我請求您懲罰我,什麼樣的懲罰我都接受。」

我把她的衣服脫光,然後在那兩個劊子手的屍體上幹她。

因為尖刺從劊子手的背部露出了一點,我在抽插拷問官時,她的後背也吃了點苦,她背部的肉和尖刺的尖端不停地摩擦著。

之後我讓她分開雙腿,用手扒開自己的陰唇,我用鞭子抽打她陰部最嬌嫩的那部分。

儘管我是男的,我也能像想得出來,抽打那裡會有多麼痛苦,但是她要緊牙關,讓我盡情地抽打,最後我把她打得昏了過去。

我用水把她澆醒,然後把用來懲罰那個媽媽的梨塞進她的陰道中,旋轉把手,把梨擴張到擴張不動得程度。

我們用擺出69式的姿勢,只不過她躺在下面,我壓在上面,我可不想讓鋼刺傷到我。

這個姿勢似乎很適合深喉口交,她給我深喉口交的時候,我用手把梨從她的身體裡往外拽。

雖然不可能拽得出來,但是隻要能讓她受苦就可以了。我玩膩了,我把梨收緊,從她的陰道裡拔出來。

我找出了一個帶刺的假陽具,然後用假陽具抽插她的陰道,假陽具把她的陰道徹底毀掉了。

我對她說,「妳毀罪的態度很好,我現在允許妳,自己選擇一種處決的方法。」

她想了想說,「我想被斬首。」

我讓她自己走到斷頭臺那裡,但是因為她的下身被破壞了,她只能爬過去,而且還爬不快。

我升起斷頭臺上的鍘刀,她把頭伸進斷頭臺的洞裡,我從斷頭臺的那頭,用她的頭進行深喉口交。

我最後享受了一次她的喉嚨,再讓她把我的陰莖添乾淨,把尿道裡殘留的精液吸出來。

我捧住她的頭,讓她含住我的陰莖,但是不讓她含得太深,我告訴她把手往後深,她能摸到斷頭臺的扳手。

她知道那個扳手是幹什麼用的,但是她還是毫不猶豫地拉動扳手,鍘刀咔嚓一下,把她的頭砍下來,她的身體撲倒在地上,但是她的頭還穩穩地被我抱在手裡,我的陰莖還在她的嘴裡,但是她的舌頭已經沒法在舔我的陰莖了。

我離開監獄,監獄外面有兩位身著泳裝的女孩等著我,她們把我領進浴室,服侍我洗掉全身的血跡,幫我穿上我來的時候穿著的衣服。我來到大廳,公園的經理迎上來。

「您覺得這個項目好玩嗎?」她問。

我說,「不錯,很有創意。我喜歡在故事當中虐殺女孩。」

她笑了笑,「只要您能高興,就算您把我殺掉都可以。」我不知道她是開玩笑還是真的這麼想。

我問,「剛才扮演母女的,是真的母女嗎?」

經理回答,「是的,我們希望使用盡量真實的演員,那對母女是親生母女,不過那孩子不一定是貴族的孩子。」

我又問,「那個修女也是真正的修女?」

經理搖了搖頭,「我們可不敢招惹宗教團體的人,那個演員是個普通人,不過為了貼近真實,我們特意挑選了一個『兩穴皆處』的女孩。」

經理遞給我了一本宣傳冊,裡面有這家公園的其他業務,我看了一眼目錄:

《好夢一日遊》特種旅遊業務:

中世紀殺人監獄——讓您體會隨意虐殺犯人的樂趣。

日本女子高中——全部都是清純的處女

非洲食人部落——體驗古老的食人文化南美活人獻祭儀式——

因為有這寫祭祀活動,2012才沒有發生蘇聯女兵打靶訓練——

長官!我們服從您的一切命令光看這些標題,就能讓我血脈噴張。經理又遞過來一本印刷精良的冊子。

經理說,「請您務必好好儲存這個冊子,這個冊子只有一本。雖然相關資料我們都有備份,但是我們不會隨便印刷的,這都是女演員們的心願。」

翻開本子,第一頁只有一行字:「獻給我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本子裡是我今天殺掉的13個女演員的生活照、清涼照、裸照,有她們的姓名、年齡、出生日期、母親的姓名,如果不是人工受精的話,還有父親的姓名,其中一個女演員,還列出了女兒的名字。

本子記錄了她們的簡歷、畢業的院校、工作經歷。

最後,還有她們寫給奪取她們生命的男人的留言,留言部分還都是自己手寫上去的。

最後幾頁粘著13個透明的袋子,袋子裡裝著13個人的身份證,她們已經用不到了,所以留給我做個紀念。

整個冊子大概三百多頁,製作得非常用心,我決定把這本冊子放到我家的保險箱中,認真地儲存。

第二天,我登錄政府公示女性資訊的網站,我根據她們的身份證號碼去查她們的情況。

我只查到了這13個人的姓名和死亡日期,她們的死亡日期都是昨天,也就是我處決她們的那天。她們的死亡原因寫的都是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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