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2.04.17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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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歸大院
作者:不詳
【序】
長假的這幾天,每晚一直掛在網上,和老友們瞎聊。
來大院已有兩年了,每到這個時候,總有一幫聊友聚在一起狂聊。
有慷慨陳詞的,有詩情畫意的,有感慨萬千的,有絮絮叨叨的 ,有婆婆媽媽的,有漫不經心的 ,有交流心得的,有傷心落淚的,有憐香惜玉的,有等GG的,有追MM的。
整個大院,上下里外,熙熙攘攘,人頭傳動,歡聲笑語,好不熱鬧,整個一幅清明上河圖。
我來大院不光是圖熱鬧,能和一大群同好聚在一起,實在是一樁幸福的事。
但最近,我老是樂不起來。
聊起天來也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這甚至引起了聊友不滿。
我推說是身體小恙。而實際上,我在等待一個不會出現的人,見不到她,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不知不覺夜已經深了。煙盒中只剩下最後一根「玉溪」了。
走到窗前,點上煙,深深地吸一口,緩緩地讓煙從口中溢出,頓時沉浸在煙霧中。
不願回憶,卻又無法忘懷,兩個月前的那段經歷還常浮現在我眼前。
如果當時我………也許………唉!
網友們又在呼叫我了。
我留了句:「我去買煙,就回來。」就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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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的秋季。
我的確沒想到她真會來。
比約定的時間提前了兩分鐘出現在門口。
她穿一件白色軟緞旗袍,領子配三顆紐扣。
下擺到膝蓋下面大約三寸的地方,緊緊地包裹著圓翹的臀部和修長的大腿,配上白色軟羊皮皮靴,給人一種明快清純的感覺。
她是屬於瘦長型的,身高有1.68米,清澈的眸子,挺俏的鼻子,再配合任何人都想一親方澤的柔軟溫唇,和瀑布般流暢順滑的秀髮映襯下的雪白的脖子,真讓人愛不夠。
她身後是酒店的boy,給她提著箱子,雖然不太大,卻有些份量。
她走到我桌前,輕聲說道:「你好,我來遲了」語氣像閒聊一樣普通。
「是嗎?不,不遲」 對方的坦誠讓我有些不知所措。為了掩飾內心的恐慌,我呷了一口雞尾酒。
昏暗的燈光下,舞池中央的樂隊奏出輕柔的樂曲聲。身材高大的男服務生端著銀質托盤在圓桌間穿行。
「只是我自己很難做………」 她垂下睫毛繼續說道。
白皙的面龐被餐桌上桔黃色的燭光所映照,顯露出一種高雅的古典美。
「所以我選擇了這個地方。你沒想到我會真來吧。」
「既然這樣,不知道妳要選擇什麼樣的解決方式呢?」對方的話語撩起了我的興致。
「嗯……,別弄得太難看了,要保持身體的整潔。」她重新抬起眼皮,大而黑亮的瞳孔直視著我。
「請問,我是你的第幾個呢?」姑娘的目光轉向桌面,臉頰上浮現出羞澀的紅暈。
「呃……」這下可捅到我的軟肋上來了。
「我也是第一次。」
「是這樣啊!」失望的表情寫在對方臉上。
「不過,也許我不想再等了。」
兩張燙金的紙片放在圓桌上。
我揀起她的那張,上面寫著「張海娟」,一個很美的名字。以前在網上我只知道她叫娟子。
「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嗎?」
對方輕輕的問道。
「我能再陪妳一會兒嗎?」
面對這樣一個漂亮女人,我猶豫了一下,也不知怎的說出這麼一句。
她望著我,眼裡露出一絲疑惑。
我敢緊補充道「我還沒吃飯呢」,但即刻我發現這是一個蹩腳的借口。
她淡然一笑,做了個請便的手勢,說:「我去換件衣服。」
我敲響了桌上的銅鈴。
很快就有一個服務生送過來一串鑰匙。
她離開座位,身後跟著提箱的boy,消失在電梯口。
望著她的背影,想起一個月前我們的初次相遇。
那是在大院的聊天室,她的名字吸引了我,我開始與叫「娟子」的女孩開聊,她說她在時裝隊工作,諸多愛好,等等。
起初,我們聊得挺投機,只是覺得她言語中含著幾分憂鬱。我還因此為她寫過兩篇文章,作為禮物,發表在《原創文學》中。
但後來由於她一直推說沒有耳麥和攝像頭,始終不和我聊語音和視頻,我開始懷疑這也許是個假女人,亦或是玻璃,所以我的言詞比較放縱,誇大,甚至編了很多冒險經歷。
當她向我提出要求時,我爽快地答應了。
因為我想這不過是戲言,何況假如她是個男人的話,就根本不會來的。
剛才發生的一切,真把我搞懵了。
好一陣子我才會過味來。我真該好好考慮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辦。
電梯門開了。再次見到她時,我竟一時訝的合不攏嘴。
剛點燃的雪茄,掉在了湯盆裡。
只見她光潔細緻的臉龐上,一雙閃爍晶亮的眼睛,雖帶著一絲憂鬱,卻仍十分嫵媚有神,細細挺挺的鼻子下,略顯蒼白的雙唇畫出一道美美的弧線。
她身穿一件合身的金色織錦軟緞旗袍,腳穿金色高跟皮鞋。
楊柳般柔細的腰肢顯得格外柔弱無骨,讓人怦然心動!
漂染成淡棕色的長髮用絲帶在腦後紮起,向上盤在頭上,露出粉白的脖子,配上瓜子形的俊美臉蛋,顯出青春氣息。
一條同樣料子的金色織錦軟緞披肩,繞過後背,搭在雙臂上。
而最為惹眼的是在纖弱腕上竟戴著一副閃亮的哥特式的不銹鋼手銬!
她徑直向我走來,坐在我的對面,同時帶來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為她叫了杯咖啡。
我們像一對情侶一樣對坐著。
我想找一些話題來緩解一下氣氛,但她卻只是擺弄著手銬,時而不經意地回答上一兩句。
是啊,她本來就不是來和我聊天的嘛!
我注意到她的手銬,實在是很漂亮。
那銬環很小,看來是定做的。
銀色閃亮的銬環是不銹鋼做的,略呈橢園形,約1cm厚,3cm寬,加工很細緻。
邊緣很光滑,恰到好處地扣在她纖細的腕上,又不致於上下滑動。
聯著銬環的鏈,是由同樣材質的3個圓環連成。這樣的手銬她戴著,簡直就是如同飾物一般,性感,可人,讓人浮想聯翩。
天色漸黑。
我在她面前似乎無話可說了。她也在默默中等待。
我舉手換來了招待。
「2401號房,祝兩位過的愉快 。」當男招待拿著盛著鑰匙的托盤來到我面前時說道:「頂樓,最東頭。」 眼神帶著幾分詭異。
「可以嗎?」我站起身,把手伸向對方。
海娟微笑著把一隻素手遞到我的掌心裡。
我把她從座位上拉起,摟住她的纖腰,兩個人像情侶般朝電梯走去。
「屋裡的擺設挺不錯。」海娟說著。
在房子的中間有一張大床,在床頭櫃上放著她的箱子。
屋頂垂下的吊燈,在房屋一角,靠近陽台門的左側,還有一個一米見方的絞刑台,由紅木製成,上有一個兩米多高的絞架,上有精緻的雕花,結實,漂亮。
「喂,想好怎麼收拾我了嗎?」在我關上房間門的時候,海娟已經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她解開盤起的長髮,翹起一條線條優美的玉腿,腹股間的玫瑰色底褲若隱若現。
當我抬起頭,望向她的臉時。海娟正揚起下巴,用目光斜視著我。
「你倒是說話呀!」對方的語氣中帶有一絲不快。
「來的太快了,」 我從嘴裡吐出這麼一句話。「剛才,妳還是那麼淑女。」
海娟微微一征,顴骨上浮現出兩朵桃花似的淺暈:「你不想抓住這最後的機會嗎?」
她低下頭,用戴銬的手拂開垂在耳邊的長髮。「你不喜歡?」
「哪裡。只是妳突然間變化那麼大,讓人有點不習慣而已。」
聽到解釋的海娟禁不住咯咯淺笑了起來。她重新抬起頭,滿臉都是羞澀的神情。
「需要我把旗袍脫掉嗎?」
「不,妳穿著它挺漂亮的。」我微笑著搖搖頭。
「我已經想好了解決方式了,就用它。」我指了指絞刑架。
「哦。」海娟嘟起了她的雙唇,神態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我還以為用你有什麼新花樣呢。」
「別忘了,我是個新手。」突然間,我覺得眼前的海娟要比情人還難對付。
「好吧。」海娟的回答倒也乾脆。
「接下來,我們要幹些什麼呢?」她把長髮甩在腦後,秀美的雙眸中迸射出異樣的光彩。
「當然是清潔妳的身體啦,聽說有時會大小便都失禁的,我可不想到時弄得一塌糊塗的。」
我從床邊的櫃子裡取出注射器、膠管、盛滿甘油的大瓶子、凡士林膏等一大堆東西,放在床上。
「你要把這個塞進我的……後邊裡頭嗎?」海娟用可憐巴巴的眼光盯著膠管上的玻璃探頭,就像是一個初次見到jj的小姑娘。
「你還要檢查人家的那……那個……」她一邊撥弄著腕上手銬的鐵鏈,自言自語般的喃喃道,聲音小得難以聽清。
「妳說的『那個』指得是什麼?」我故意走到她跟前,用調侃的語氣戲弄著對方。
「屁、屁眼啦!!!下流!」 滿臉漲紅的海娟惡狠狠的盯著我,抗議似的大聲嚷嚷道,並用戴著的手銬向我打來。
「好了好了,別生氣。現在妳把衣服脫下來吧。」我像哄小孩一樣安撫著海娟,畢竟人家連命都交給我了嘛。
「你來脫吧!我不方便。」 海娟示意雙手戴著手銬,然後就勢躺在床上,兩條性感豐滿的長腿蹬得筆直。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唉!
我坐到她身邊,拉起她的一條玉腿就塞到我懷裡。退掉金色的高根鞋,隔著薄薄的絲襪,我感受到了她溫暖的體溫。
捲起的絲襪在慢慢下移。手掌和裸露的肌膚相摩擦,有一種很舒服、很美妙的感覺。
聚成一團的襪子被丟到地上,搭在我大腿上的是女人修長的小腿。
我把掌心貼在她的腳心上,五根指頭牢牢鉤住腳背,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塗有美麗色彩的趾甲。
「我的腳太大了……會不會顯得很蠢呀。」身後傳來海娟蚊子樣的哼哼聲。
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有閒心關注這種事情,女人真是種奇怪的動物。
「不大的。」我隨口答道。
說實在的,海娟的腳掌很光滑,極富肉感。不像T形台上的那些骨感美女,看起來養眼,實際一把骨頭。
另一條腿上的絲襪也被如法炮製。現在,遮掩她下體的只剩下那條玫瑰色的真絲內褲了。
「快點兒呀!你在等什麼?」語氣雖然堅決,可她的表情卻略顯僵硬,聲音也是顫抖的。
不管心裡怎麼想,她畢竟還是個女孩子,根本無法平靜的接受這種行為。
我慢慢的撩起她的旗袍下襟。
水滴狀的肚臍和圓潤光滑的小腹之下,那件令人遐想的小衣服緊緊的包裹著女人最神秘的地方。
「我要脫了。」在她耳邊,我輕輕的吐出這幾個字。
當語音消散在空氣裡的時候,我似乎感受到了從海娟的面龐上散發出的滾滾熱氣。
最後一道防線順著她的大腿緩緩滑下。呈現在我眼前的是嬰兒般光滑的肌膚和粉紅色的,閉合在一起的柔肉。
「奇怪,竟然會沒有毛。」我用手指撫摸著她那光滑的隆起。
「人家剃掉了啊。」耳中傳進了海娟的解釋聲:「怎麼,不好嗎。」
「哦不,沒什麼的。」嘴上這麼說,心裡卻稍稍有些失望。女人那裡就是要長上茂密的草叢才算得上成熟嘛!不過事實如此,也就算了。
「好了,寶貝,撅起妳的大肉臀吧。」我拍了她的大腿一下。
海娟害羞的看著我。她轉動身體,跪臥在床上。頭和胸部緊貼床面,鼓實白淨的屁股高高翹起。
「哈哈,好肥。裡面一定存了不少油。」我的手掌在海娟的臀部上肆意遊走,盡情的享受著那份柔滑彈性的肉感。
「哼哼,饞死你。饞死你。」海娟擺動著纖細的腰肢,誘人的豐臀在我面前來回晃動。
儘管這種動作很養眼,可我還是制止住了她的發騷行為。畢竟還是幹正事要緊。
「腿再叉開得大一點,寶貝。」海娟順從的按照我的指示做了。顯露出來的是兩腿交匯處神秘的溪谷,還有那淺褐色的,紋理分明的菊花座。
我忍不住伸出指頭戳了它一下,那裡立即像受驚的海葵一樣縮緊了。
「哎呀,不要亂摸啦!」海娟又大驚小怪的咋呼起來。
這個女人,到底是放得開還是放不開呀!
潔白的凡士林油脂均勻的塗抹到她的後花園上。我輕輕轉動著玻璃探頭,讓它從後庭鑽進海娟的身體裡面。
隨著探頭的不斷深入,後面被侵犯的海娟竟然發出了哼哼聲。
「小姐,妳有肛交的經驗嗎?」我一邊忙活著手裡的活計,一邊假裝漫不經心的問道。
「沒有。不過這種感覺真的好爽哦。你……能不能……」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後面幾乎完全聽不到了。
「什麼?」我把耳朵貼到她嘴邊。
「我是說……你……能不能......」海娟的語氣中充滿了興奮。
天哪,竟然連這種話都能不加掩飾的說出來。我真是服了她了。
「不行。根據規則,雙方不能發生肉體關係。除非自願方變成屍體,否則……」
「原來如此。」聽起來海娟似乎很失望。
「林先生,請嚴肅的回答我一個問題。」她的口氣突然變得很鄭重:「解決我以後,你會奸屍嗎?」
「呃……」海娟的坦率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整個房間都沉浸在寂靜的空氣中。
「我要注油了。可能會有些疼,妳忍著點兒啊。」
我用左手慢慢推動著盛滿潤腸油的大號注射器,另一隻手頂住插進海娟肛門的玻璃探頭,防止它從裡面滑出來。
腸道被擠壓的海娟趴在床上,發出嗯嗯的哼哼聲。她似乎想阻止我,但顯然那手銬在此時發揮了作用。
「哎呀呀~~憋不住啦!」我剛把探頭拔出來,海娟的肚子裡就傳出了不雅的咕嚕聲。
望著急不可待的娟,我故作漫不經心地給她打開手銬,她用雙手摀住自己的屁股,用最快的速度從床上跳起來,朝衛生間衝去。
衛生間裡傳出嘩嘩的流水聲。我坐在床邊,腦海裡回放著海娟光著屁股跑動的狼狽樣子。
過了大約十幾分鐘,全身赤裸的海娟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站在我面前。
「妳的旗袍呢?」我抬頭問道。
「在衛生間裡呢。怎麼,這副樣子不好嗎?」海娟笑吟吟的看著我。
「很不錯。」我饒有興致的欣賞著那雙微微搖動的乳峰:「妳還真是個波霸。」
「哈哈……」海娟的臉上浮現出淺淺的微笑,轉身從箱子裡取出一件嶄新的大紅尼龍織錦緞旗袍,慢慢地仔細地穿上。
「這是才做的,還是第一次……」說著變得嚴肅起來,雙眸顯得有些濕潤:「現在,讓我們開始了吧。」
我這才發現,這時的她竟如此的美麗。緋紅的雙頰,飄逸的長髮,在鮮紅色的旗袍映襯下,越發動人。
我牽著海娟的手,把她拉到床邊坐下。
一個邪惡的念頭從我心底湧起。兩根手指在海娟的腳心處來回滑動。
「唉呦!」海娟猛地把腿一收,幾乎把我帶倒在床上。
「你壞死了!」她嗲聲嗲氣的撒著嬌,兩隻腳掌不停的敲打著床面。
「不要鬧,不要鬧嘛。」我費了好大勁才讓她重新恢復平靜。
抬起她的腳,給她戴上腳鐐。
這是一副古典式黃銅鍍金扁環腳鐐,是一副俄制的卡捷琳娜女王受刑腳鐐的仿製品,5.5公斤,不算太重,但卻十分精緻。
扁環鐐箍直徑7公分,邊緣十分光滑,外面刻有精緻的圖案,內有暗鎖,匙眼在側下方。
扣上後鎖縫十分緊密,兩半鐐箍渾然一體。鐐鏈共5節,約30公分,均為手工打造,所以鐐聲格外清脆。
扣上鐐箍後,我發現這腳鐐是如此合腳,想必也是專門定做的。
「我要把妳的手銬住,海娟。」
我抓住她的手腕,海娟順從的把胳膊反轉到後背上。
這個動作使她胸部前挺,紅緞旗袍下的兩隻乳房看上去更加顯眼了。
「不戴手銬行嗎?」她輕輕地說著,像是自言自語。
那副閃著寒光的不繡鋼筒拷又把她雙手緊緊鎖在一起。
海娟掙扎了一下,銬鏈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想到她將被反銬著走完人生的最後一程,心想安慰她幾句: 「因為我不想讓你……」
海娟卻歪著頭,大眼睛裡充滿了嫵媚。
「行刑之後,我就是你的私有財產了,不是嗎?」
雙方接下來是一段莫明的沉默。
「那麼是不是………」
「我只是想再走走。」沒等我說完,她就輕輕地說,像是回答。
我陪著她,走向陽台。
雖然腳下是羊毛地毯,但鐐銬依然發出銀鈴般的聲響。
不知是否是因為戴著腳鐐,反銬著雙手的緣故,娟的腳步顯得有些蹣跚。
跨進陽台時,由於腳鐐的限制,她差點絆倒,我趕忙上前扶住。
凝視著茫茫黑夜中的點點星光,她有些出神。
過了一會,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後悔了嗎?」我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海娟回過頭來,衝我微笑著搖搖頭。
「不,我不後悔。能如此接受生命的終結,是我的嚮往。」
海娟回到屋裡,走到絞架台旁,抬頭望了望垂下的絞索,臉上浮現出淡淡的惆悵。
「後悔了嗎?」我再次輕聲問道。
海娟望了我一眼,露出不屑的神情。
一聲鐐響,她毅然跨上了絞刑台。
我把海娟引到絞刑架下,用絞索套住她那細嫩的脖子,收好,並按她的要求,把長髮置於索套外,最後整理好旗袍的高領。
海娟輕輕搖動著腦袋,配合我的動作。
「可以開始了嗎?」我看著她的臉。
海娟的喉部猛然緊縮了一下,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走下絞刑台,抬眼望了望台上這個被大紅的尼龍織錦緞旗袍包裹著,手銬腳鐐控制下,無情的絞索套繞中的鮮活女人,輕輕地按下控制機關的電鈕。
隨著「嗡嗡」的電機聲,絞索不斷地收緊,海娟被慢慢的吊了起來。
只見她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很用力掙扎,只是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氣,臉部微微有些發漲,除了覺得脖子勒得有點生疼外,並沒有特別難過的感覺,只是不自覺的從喉嚨深處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約莫一分鐘後,窒息的感覺愈來愈強烈,臉也開始漲紅,胸口中的那股氣進不來出不去,肺像是要爆炸了一樣難受。
於是她張開口開始用力吸氣,修長的雙腿也伸直了亂蹬企圖觸著地面,當然這除了使腳鐐發出陣陣翠響外,一切都是無濟於事。
隨著窒息的加劇,但是隨著肺中殘餘氣息的用盡,海娟的雙腿開始猛烈的曲伸蹬踢起來。
隨著雙腳離開地面,開始了生命中最後的舞蹈,只見她不時地伸長了雙腿,在努力的碰觸地面,而事實上,她的腳離地越來越遠了。
啊,好難受呀!她心中大聲喊著,但是脖子被絞索無情地勒住了,使她發不出完整的音節,除了「咯咯」的窒息聲。
她大力呼吸著,但循環著的仍是身體中的廢氣,血氧濃度的降低造成身體焦慮感的提升,使肌肉不受控制地近乎瘋狂地痙攣。
酥胸起伏的節奏越來越急速,乳房變得發硬腫脹,纖細的腰枝像水蛇一般的左右來回扭動不停,緞子旗袍下擺裡修長的雙腿更是在空中漫無目標的一會兒踢蹬著、一會兒又死死夾緊、繃直。
掙扎的幅度愈來愈激烈,雙腳不只是前後擺動,更是劇烈的蹬踢。
銬在背後的雙手也不停地扭動,而那漂亮的手銬和腳鐐,此時堅守著它們的職責,毫不怠懈地限制著她的動作。
娟的全身像一條剛釣起的魚一般掙扎個不停,喉嚨發出「嗷嗷」的痛苦的呻吟。
豐滿高聳的乳房在紅緞子旗袍的包裹下鼓脹著,上下顫動著,潮紅的俏臉痛苦得有些變形,嘴巴張的大大的,發出粗重的窒息聲。
細纖的腰部有節奏的前後左右扭動,圓翹的屁股一會而後挺,一會兒前頂,兩條修長的美腿像在游泳池中踩水那樣,一蹬一蹬。
苗條的身體以纖腰為軸心誇張地扭動著,弄得長長的絞索來回亂盪。
她弓著身子,被銬在背後的雙手握緊拳頭,微微挺起胸,硬硬地僵住,就像一個定格動作,現出旗袍下那渾圓、堅挺、令人遐想的雙峰。
由於缺氧,她的乳房已經脹得又痛又硬,她彷彿感到好像有一雙大手在拚命的按捏她的雙乳,她痙攣著,呻吟著,愛液在不斷地湧出,令她的陰部濕淋淋一片!
但這還不是全部,與乳房空前的充實相比較,她感到陰部空蕩蕩的,她好想有什麼東西可以來填充!
我忽然覺得很殘忍,一個穿著紅色織錦軟緞旗袍的漂亮女人,手銬腳鐐加身,獨自在絞架上掙扎,實在有點看不下去,便打開窗門,走到陽台上,點上了一支煙。
又過了兩分鐘,海娟的掙扎一點沒有緩和下來的意思,這時她的臉色通紅,只見她先是四肢肌肉劇烈抽筋,接著全身又挺直抽筋,嘴巴張得大大的,舌頭全吐了出來,喉嚨深處發出恐怖的「喀喀」的聲音,雙眼也開始翻白。
隨後,她的雙腳忽然猛踢了數十下,然後身子開始不自覺的一陣陣的抖動,這時是最痛苦的階段,身體像觸電一般抖個不停,連紅色織錦緞旗袍下緊繃的乳房也上下左右的顫動著。
舌頭被絞得伸出老長,雙眼已經翻白到看不見瞳仁,嘴裡不停地發出含糊不清的「喀喀」聲。
全身猛烈扭動,雙手也不停地抽搐,高高隆起的酥胸劇烈而徒勞地起伏不停,試圖繼續呼吸,兩條修長性感的雙腿近乎絕望地在空中亂蹬亂踢,企圖能踩到一些什麼東西。但只有鐐銬發出一陣陣鏈聲。
一會兒她又換了一種蹬踢方式,只見她將雙腳並得緊緊的,就像立定跳遠一樣,雙腿一蹬一蹬的,不緊不慢,而銬在身後的雙手則一會兒握拳一會十指張開。
這樣又蹬了大約兩分鐘,突然身子一下子緊繃,開始嗦嗦的抖動,繼而又雙腿猛的一蹬,挺直了身子一陣陣劇烈的抽搐,雙手雙腳大腿腰枝一齊顫動抽筋。
動作幅度慢慢降低,雙腿踢蹬的節奏也慢慢變慢,原本「喀喀」作響的喘息聲也變成細細的哼呀哼的,每哼一下全身就抖動一下。
最後,雙腿再也抬不起來了,只能隨著身體的痙攣有一搭沒一搭的抖動或晃動著。
只見她戴鐐的雙腿伸直夾緊,腳尖朝下,像是指著地面,隨著那精緻的腳鐐一起,輕輕晃動。
正當這一切慢慢平息放鬆時,突然間臨死前的迴光返照讓她全身繃直並劇烈震顫起來,只見她握著拳頭直抖了幾十下,然後彷彿使出最後未用盡力氣一般。
這美麗的身軀兩眼半睜,縮臀挺腰,將微微隆起的陰阜往前頂,伴隨著全身性的抽搐有節奏,一股尿液從陰部湧而出,隨後圓翹的小屁股有一下沒一下前後左右痛苦的扭動,扭了大約兩分鐘後,掙扎幅度小了下來,雙腿不再作大幅度的蹬踢,而是開始夾緊並輕微痙攣,整個身子也呈強直狀,漂亮的胸部也幾乎沒有了起伏。
又過了一二分鐘,胯部向前頂了最後一下,雙腿大力一伸,喉嚨裡發出「咕」的一聲,吐出了最後一口氣。
原本挺起的纖腰輕輕的抖了幾下後鬆弛了下來,握拳的雙手顫了幾下隨即放開,雙腿也是抖動了幾下後,微微張開靜靜地將腳尖指向地上。
她的頭歪向一邊,臉部原本痛苦的表情漸漸恢復平和清麗,點綴有長長睫毛的雙眼半睜半闔,細嫩漂亮的雙唇中半吐著一小節圓圓的舌尖,苗條的身子掛在絞架下慢慢地晃呀晃的原地旋轉。
整個身子癱軟了下來,鬆垮垮的掛在那兒。挺直的腳尖直指地面。她的臉色依然通紅,看上去很疲憊。
夜風吹過,不時掀起紅色旗袍的下擺,原本亮麗的眸子失去了光澤,只有漂亮的屍體在軟緞旗袍的包裹中,伴隨著沉甸甸的鐐銬,悠悠的輕輕晃動。
我脫掉身上的衣服,把絞索鬆了鬆,讓海娟的腳掌貼到地面。然後像輔助嬰兒小便似的打開她的雙腿。
海娟的份量幾乎全都壓到我的胳膊上了,好重哦。還好上邊有繩子拴著。
......
我的意志此時已漸消散,她那飽漲的雙乳,隨著我的發力,在紅色軟緞下有節奏地晃動著。
神奇的感受!終於,慢慢地,整個人無力的癱倒在這紅緞旗袍包裹著的亮麗女人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站起身,穿好衣服。又替她整理好被揉亂的旗袍,拿出箱中僅剩一個紅緞的頭套,輕輕地套住了她的頭顱。
當重新走入早春的暮色,酒店boy已在寶馬旁等候著。他接過小費時的表情有點怪異。
「寶貝,我們要回家了。」車滑動時,我對靜靜坐在右邊的她低聲細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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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星轉斗移,時光荏苒。發生的一切,隨著時間的逝去,變得慢慢模糊了。
當我叼著剛買的煙重新坐到電腦前,已是午夜時分。網友們都已紛紛下線。明天畢竟是灰色的星期一啊。
耳邊響起了譚校長的老歌《半夢半醒之間》的旋律,我也確實覺得些疲憊和恍惚了。
凝望窗外夜色濃濃,依稀可見繁星流動。
試問蒼茫大地,可知我心依舊!
正當我準備離開時,一條信息躍然眼前,我竟一時失語:「 嗨!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屏幕的一角清晰地顯示著網絡那頭,竟然是她的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