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2.04.05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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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代表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係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一)

「劉代表,我那邊的糧食已經收購得差不多了。」說話的是祁東鎮的購糧助理員吳老五。

「哦?太好了!放在哪兒了?」那個時候劉桂芬正在為購糧任務難以按期完成而著急。

「放在我家的舊倉房裡,就等著運了。」

「是嗎?那有好幾千斤呢,你們那兒都是山路,車進不去,得靠馬幫馱!」

「我知道,昨天正好有兩個馬幫路過我們鎮,他們剛卸完貨,馱子都空著,正想找活兒呢,我想,就讓他們給運過來吧。」

「太好了,真是要什麼有什麼。那就叫他們運吧。」

「劉代表,這是給政府運東西,這價錢吶什麼的可都得政府的人去談,我可作不了主,您看, 您是不是..」

「好,我跟你過去,明天一早就叫他們裝馱啟運。」

「小劉,天不早了,妳又是個女同志,這些日子不怎麼太平,還是明天等大李回來讓他們去辦吧。」購糧辦的工作人員惠嫂關切地說。

「用不著,這兒離祁東也就是十幾里,一會兒就到了。不就是個兒把土匪嗎?離東平駐軍這麼近,他們不敢胡來,再說,土匪都是些烏合之眾,我有槍,不怕他們。」

「還是小心點兒好。」

「放心,我是打過仗的,個把土匪不在話下。」

桂芬說著,把槍從牆上摘下來挎在身上,然後對吳老五說:「走吧,趁天黑之前趕過去,讓他們今天晚上就把馱子裝好,明天一早就可以啟運了。」

別看劉桂芬才剛滿二十三歲,卻已經是個從軍七年的老兵了,打過鬼子,也打過國民黨,大小戰陣她見過無數,是從槍林彈雨中闖出來的,所以,幾個小小的蟊賊實在不放在她的眼中,但讓她想不到的是,暗中謀劃顛覆的並非個把小蟊賊而已,他們已經暗中聚集了上萬人,胃口已經大到想直接攻擊駐軍了。

其實從全國各地的匪情通報中,桂芬應該已經引起注意,但她實在是太想早一點兒完成購糧任務,也實在太大意,最終決定了她的悲壯結局。

雖然離祁東鎮只有十幾里,卻是山間小路,騎馬也要走一兩個小時,儘管如此,為購糧任務而心急火燎的桂芬還是一連聲催著吳老五快走,終於在天黑前趕到了祁東。

此時正是晚飯時間,家家戶戶冒出炊煙,街上卻是一個人也看不見,照理說,如此清靜的街道也應該引起桂芬的警覺,但她太過自信了,對這些不尋常的跡象毫無戒心,一直來到吳老五的家。

吳老五是個老光棍,年近四十,看上去老實八腳的,給人一種十分可靠的感覺。

「大叔,糧食在哪兒?馬幫呢?」一進屋,桂芬便急火火地問道。

「不急,不急,跑了這麼遠的路,先歇歇,喝口水,吃點兒飯再說。」

「吃飯不急,這時候作飯也得半天,還不如先把事兒辦完了,咱們找個小店隨便吃點兒就行了。」

「那好,那好。這樣,您先喝點兒水,我去把馬幫的老大找來,咱們一塊兒去看糧食好不好?」

「行,我跟你一塊兒去。」

「不用,您在這兒等著,我去就行了,省得您來回跑路。哎喲!忘了,家裡沒有熱水,您自己在灶上燒吧。」

「行!快點兒啊。」

「好的。」


(二)

吳老五出去,劉桂芬來到灶前,向鍋裡舀了水,然後準備升火燒水,槍背在身上礙事,於是她把槍摘下來放在八仙桌上。

吳老五家她已經來過多次,卻不知道他是國民黨留在大陸潛伏的特務。

鍋中的水才開,還沒容她撤火,吳老五已經帶著七、八個人走了進來。

「胡大叔,這幾位是..?」劉桂芬以為他們是馬幫的人,於是站起身迎接,沒想到吳老五卻搶幾步走進八仙桌的旁邊。

「大叔,這是..?」桂芬隱約感到不安,急忙走向桌邊,吳老五已經把桌上的槍拿了起來。

「妳就是大城市裡來的劉代表吧?」跟在吳老五後邊進來的一個四十來歲的大鬍子男人粗聲粗氣地說道。

「你們是?」

「本人是反共先遣軍雙祁縱隊副司令胡登科。」那人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跟著他來的另幾個人已經拔出手槍把劉桂芬圍在了中間。

「什麼副司令?不過是一群土匪而已。」桂芬知道,自己已經成了籠中之鳥,此時她才後悔為什麼那麼不小心,可已經晚了,槍落在人家手裡,她現在已經是赤手空拳了,等著自己的將是什麼呢?!

「土匪?那是你們共匪這麼叫我們。告訴你,本人是中華民國國防部任命的少將副司令,委任狀上有蔣總裁的親筆簽字!」胡登科得意地說。

「那又怎樣?蔣該死自己都讓我們打跑了,憑你們這幾塊料能翻起幾坑泥來?」

「幾坑泥?哈哈哈哈!告訴你吧,美國人已經在仁川登陸了,第三次世界大戰就要打起來了。你知道什麼叫原子彈嗎?『崩』的一下,一個城市就完蛋了,你們共產黨禁得起幾個?蔣總裁已經發布了命令,就要反攻大陸了,共產黨不出三年就要完蛋了。」

「就憑你們這幾塊料?」

「告訴妳,我們的人多著呢,光老子手下就有五、六千人。再說,兵不在多少,別看就我們這幾個人,像妳這樣久經戰陣的老將,不是也落在我們手裡了嗎?」

「那是因為我自己不小心,這才在陰溝裡面翻了船,有本事咱們真刀真槍地幹上一場,看老娘懼不懼你們。」其實桂芬的心裡一直都沒忘了反擊,她想過奪槍,但匪徒們十分小心,離自己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根本沒有機會。

「劉代表少用這種激將法,本副司令好歹也是玩兒過十幾年槍的人,不是那麼好騙的。我知道劉代表的身手和槍法一定不凡,否則也不會年紀輕輕便當上購糧隊的總代表,所以,我會非常小心的。」

「你怕了?」

「怕?對,我怕!小心使得萬年船,妳不就是因為不小心才落在我們手裡嗎?我可不會重蹈復轍,今天到了這兒,妳就別想輕鬆過關。」

「那你要怎麼樣?」

「劉代表是打過仗的,我很欣賞妳的才能,怎麼樣?跟著我們干吧,封妳個上校師長。」

「呸!誰稀罕?!」

「劉代表,國軍的師長可不像妳們共黨的師長,那可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呼風喚雨,只要一跺腳,半個省都晃蕩,妳不動心嗎?」

「是嗎?只怕是今天呼風喚雨,明天威風掃地,叫我們逮住的國民黨師長能拿簸箕撮,沒見有什麼稀罕的。」

「這麼說,劉代表嫌師長小?」

「小。」

「那好,如果劉代表不嫌棄,本人這個副司令不幹了,願意讓賢!」

「一個副司令又算什麼?」

「那妳想要多大的官兒?妳在共黨那邊也不過是個總代表而已,最大不過是個營職吧?」

「我要的是全中國,全世界,你有嗎?」

「這麼說,劉代表是不肯合作嘍?」胡登科知道被人家給耍了,有些惱羞成怒。

「也沒見你這麼傻的。你這樣的人都能當副司令,你們能贏才怪呢。」

「告訴妳吧,這祁東鎮已經是我們的天下,本縱隊現在有人馬一萬多人,光在這鎮上就有兩千多。

明天一早,妳就會看到我們上千人馬雲集東平鎮,把妳們駐在那裡的一個連象包餃子一樣吃個干乾淨淨。

打下東平鎮,我們還要包圍縣城,把那裡的共軍一個團也一窩兒端。

到時候,凡是共黨干部,還有給共黨工作的,我要殺他個雞犬不留!我勸妳不要再存幻想!」胡登科咬牙切齒地說道。

「一群泥鰍,再翻也只不過攪上兩片混水,還能翻起什麼大浪?」

不過,劉桂芬的心裡還是大大吃了一驚,沒想到土匪竟會紀糾集起這樣大的勢力,她開始為東平和縣上的隊伍擔起心來。

「劉代表,不要徒逞口舌之利,妳現在落在我們手裡,路只有兩條,一條是乖乖合作。」

「另一條呢?」

「像妳這樣的人才,我們決不會給共黨留下。」


(三)

「哼哼,你們的招數使完了吧?告訴妳,從我當兵的那天起,就沒怕過死,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氣了。」

「看你們還有什麼招數?」

「什麼招數?劉代表,妳不光是個人才,也是個女人,還是個年輕漂亮的城裡女人,老子們是占山的大王,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妳想老子會做什麼?」

「混蛋!你們休想!」劉桂芬感到心中一陣顫抖,她不怕死,也不怕受刑,但那種讓人刻骨銘心的污辱卻是任何一個清白女子所無法容忍的,現在她已經顧不上多想,一低頭便向八仙桌的桌角撞了上去。

敵人早就防備著她自殺,吳老五突然擋在了她的前面,劉桂芬一頭撞在他的肚子上,幾乎同時,另外幾個匪徒已經撲上來扭住了桂芬的胳膊。

吳老五「嗷」地一聲慘叫,一下子蹲在地上,劉桂芬是想拚命的,那一撞的力量很大,儘管他早有準備,仍然疼得半天沒站起來。

桂芬被兩條大漢扭住,再想尋死已不可能,即將失去貞操的屈辱卻使她仍然盡全力進行著反抗,但很快,加入的土匪便達到了五個,一個在後面鎖住她的脖子,兩個扭住她的雙臂,雙腳則被另兩個土匪捉住,把她四腳朝天地抬了起來,桂芬的掙扎雖然把他們弄得東倒西歪,卻終於無法擺脫控制。

胡登科此時才從太師椅上站起來,慢慢走到桂芬的面前。

此時,桂芬已經被完全制服了,軍帽和布鞋都在掙扎中被蹭掉了,腳上只剩下了白土布襪子。

她背靠鎖脖子的土匪,兩手被平拉向兩邊, 雙腿抬起呈八字形分著。

胡登科面對面地同她當胸貼在一起,下半身則緊緊地貼在她分開的腿襠中間,隔著褲子,桂芬感到了他下面那硬硬的東西在頂自己的私處,她恥辱地脹紅了臉,拚命擺動著骨盆想逃脫這種猥褻的狀態,嘴裡則不停地大罵著。

「罵吧,大聲點兒,不會有人來救妳,妳的喊叫只會讓全鎮的人都知道老子在這裡玩兒妳。」

胡登科無恥地說著,一隻手托起桂芬的下巴,把一張臭嘴湊過去親她,另一隻手則抓住桂芬的乳房用力地揉弄起來。

桂芬從沒想過自己會落到這步田地,欲話說「龍游淺水遭魚戲,虎落平陽受犬欺」,此時此刻的桂芬便是這樣的感覺,她再一次暗罵自己太過大意,竟然落入一群惡棍之手,到死都無法擺脫那種屈辱。

胡登科隔著衣服,用最下流的姿勢把桂芬羞辱了一陣,然後雙手抓住領口,一把扯開了她的軍衣,復一把扒開了她的白布襯衫,桂芬「啊啊」兩聲尖叫,兩顆酥軟的小乳「托」地從衣服裡面跳了出來。

又過來兩個土匪,幫著扭胳膊的兩個傢伙控制住她的雙臂,然後把被扯開的上衣從她的身上脫下來。

胡登科繼續用下身頂住她的褲襠,開始用手撫摸和玩弄她暴露出來的白嫩的上肢、白嫩的香肩和充滿青春氣息的玉乳。

桂芬用力仰著頭,拚命頂住背後那個土匪的下巴,雙腿用力亂蹬著,企圖把兩個抓住她腳踝的土匪蹬開,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憤怒地低聲咒罵著,上半身兒卻還是被對方一寸不漏地揉搓了一遍,一對玉乳被又捏又揉,還用舌頭亂舔,腳上的襪子也被脫了,兩個土匪握住她的一雙腳使勁兒把玩著,並發出陣陣淫笑。

胡登科玩弄了桂芬的上半身後,又開始襲擊她的下半身,桂芬想逃逃不掉,胡登科的魔掌一會兒摸她的大腿,一會捏她的屁股,又隔著衣服摳她的褲襠,她感到從未有過的恐懼,眼睛開始潮濕起來。

「哭了?這回怕了吧?女人嘛,到底和男人不一樣,啊。」

胡登科鬆開了抓住桂芬腿襠的手, 假作同情地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可惜咱們是敵人,妳既然不肯合作,我也沒有辦法,所以,如果妳不想這樣,最好還是..」

「呸!你們這樣畜生,混蛋!別以為這樣做就能改變我的信仰,你們可以污辱我的身,但你們污辱不了我的心,讓我合作,你休想!」

「那就不能怪我了,妳應該知道我們綠林道上的好漢是怎樣對付不合作的人的。老子不光要玩兒妳,還要把妳零碎剮了,磨成漿,漚成泥,殺一儆百!」

「哼!來吧,老娘不怕!」桂芬知道同這些混蛋是講不清道理了,他們根本就不是人,於是, 她停止了反抗,眼睛看著屋頂,任由自己的眼淚流了下來。

胡登科親手解開了桂芬的皮帶,把她的軍褲脫了下來,暴露出一叢漆黑而疏鬆的陰毛。

「把她捆到桌上去,免得她再耍什麼花樣。」胡登科怕桂芬設法自盡,於是命令道。

桂芬被抬到八仙桌上,仰面朝天躺下,雙手平攤,雙腿也被分開成「M」形,用繩子橫七豎八地捆了個結實。

「你們先出去。一會兒完了事兒我叫你們。」胡登科對幾個手下說道。

「是嘍。」土匪們開始向外走。

「老五。」胡登科又說。

「副司令。」

「你誘捕這女匪有功,過一會兒我幹完了你先上。」

「是。」

「還有,你們幾個好好想想,明天咱們怎麼處置她?」

「那還用說,把她大卸八塊。」一個土匪說道。

「這麼漂亮的女人,砍爛了還有什麼看頭兒?」

「那就砍頭。」

「死的太快,太便宜她了。」

「那就吊死她,叫她光著屁眼子掛在樹枝子上蹬腿,屎尿齊出,那才有看頭兒。」

「也湊合,可惜最多一碗茶的功夫就完了,死得太快了,而且這麼漂亮的臉蛋兒憋得跟紫茄子似的,也不好看。」

「那,容我們再想想。」

「嗯,你們先出去吧。」


(四)

小土匪們離開屋子,只剩下胡登科和綁在桌子上的桂芬,她知道,一切恥辱都已不可避免,當她咬了咬牙,作好準備承受這一切的時候,淚水便悄悄地消失了。

胡登科來到桌前,看著桂芬分開的兩腿間,雪白的屁股蛋因大腿上抬而被拉緊,顯得異常誘惑,臀肉之間是一個黑褐色的肛門,緊緊收縮著,像一朵小小的黑色雛菊。

兩片厚厚的淡褐色的陰唇緊夾在一起,中間只露著一條細細的肉縫,陰毛大部分長在恥骨上,陰唇上只有極稀落的幾根。

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離她的陰部很近,卻故意不去碰到她們,以便盡量延長自己的獸慾,同時也給她的心理上施加盡可能長時間的恥辱感。

她的肌肉微微地抽搐著,胸脯大幅度地起伏,顯示著她心中的痛苦。

胡登科把手從她的大腿根向上滑到她的小腹上,撫摸著她的恥毛,然後再向上滑向她的乳房, 慢慢地劃著圓圈撫弄一番後再返回來,重新放在她的恥骨部位,他感到她的身體緊張地顫抖著。

看著她的肛門痙攣式地不住收縮,知道她的羞辱感已經快到了極限,這才把手從她的陰阜上滑下來,滑到陰唇的後端,然後向兩邊扒開,露出裡面深褐色的小陰唇和粉紅的嫩肉,還有那乾燥的洞口。

桂芬踩在桌角處的兩隻腳的腳趾開始緊緊地勾起,彷彿想抓入硬木桌面一樣,她的雙手也攥起了拳頭,身子抖得厲害。

胡登科感到自己已經口乾舌燥,下面脹得很疼,於是自己解了褲子,掏出那條脹得粗粗的惡魔來。

他把那東西頂在桂芬的洞口處,然後看著她的臉,他發現雖然她的臉脹紅著,眼睛緊盯著屋頂, 臉上卻只有羞憤,毫無示弱的表情,知道自己無法屈服她的心,這讓他感到很是失敗,也更加惱火, 於是,他用力把自己從她那窄小的陰戶擠進去,一直插到齊根而沒,然後雙手握住她的乳房,撅著屁股用力抽動起來。

桂芬像個死人一樣,不響不動,甚至連眼睛也不眨一下,那便是她要給對手的回答。

胡登科感到很失望,所以只插了百十下便控制不住了,巨大的東西在桂芬的陰戶中跳動著,把罪惡的液體射入她的身體深處。

桂芬除了長長地喘了口氣,仍然沒有任何反應,胡登科下流地罵了一句,自己提上褲子,轉身走出門去。

桂芬聽到他們在門外說話:「你們想出辦法來沒有?」

「副司令,我們商量了一會兒,您看這麼著行不行:明天不是要攻打東平鎮嗎?讓這小娘們騎著木驢在鎮子外面轉,叫她死不了活受罪,一來可以給弟兄們添個樂子,二來可以動搖他們的軍心。我們隔一會兒給那木驢抹點兒香油,沒個三天兩天她死不了。」

「騎木驢?這主意不錯,可是民國都這麼多年了,哪兒找木驢去,就是現做也來不及。再說, 沒人見過那意兒,誰會做呀?」

「這您放心,咱這祁東鎮就有。」

「在哪兒?」

「就在鎮中間胡家大院兒的地牢裡。

原來那裡是鎮長兼胡姓族長胡老太爺的宅子,這東西過去是專門懲治族裡那些不守婦道的女人的,小鬼子投降的前一年還給一個共黨游擊隊的女探子騎過,聽說那個女的才十八歲,騎了兩天兩夜,活活給整死了。

這東西是祖上傳下來的,平時放在地牢裡。

後來共軍打過來了,胡老太爺帶著全家人逃走了,這東西就留下來了。」

「共軍怎麼沒把那東西給砸了?」

「胡家的地牢有兩個,共軍只發現了一個,另一個只有胡老爺自己家裡人才知道。」

「那你怎麼知道的?」

「胡副司令,我剛剛接到上司電令,現在可以公開身份了。我不叫吳老五,我是中統上校情報官胡得利,是為了潛伏才改了姓名的,現在我的新職務是雙祁縱隊聯絡官,專門負責縱隊同台灣的電台聯絡,這是我的委任令。」

「啊,原來如此,歡迎胡聯絡官。可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這裡的胡老太爺就是我的親爺爺,因為我爹一直住在省城,我也生在省城,只在很小的時候回來過一次,所以鎮子上沒人知道我同胡家大院的關係,我也行五,叫我老五到是不錯的。

給那個女探子騎木驢的事是聽我爹說的,後來在鎮子裡我也聽別人說起過。那地牢我去過一次,親眼看見過那東西,真是個好物件。」

「你是胡老太爺的孫子?難怪,我向胡老太爺叫叔公,那咱們是遠房本家,我還得叫您一聲五叔呢。」

「別那麼客氣,咱們現在是在軍中,論職不論親。」

「我也是這鎮上的人,我怎麼不知道?」

「你那幾年不是在四川嗎。」

「噢,就是就是!那太好了!早聽說過叔公家有這玩意兒,可是沒見識過,這回也開開眼。五叔,您先進去樂樂,樂完了,咱們去找那木驢。娘的,這回弟兄們可有得樂了。」


(五)

桂芬的身體一陣痙攣,肛門不由自主地抽搐著,弄得她感到一陣陣地肚子疼。

她是女學生出身,從小受的是正統教育,木驢這個詞她是知道的,不過只限於說書的嘴中的「推上木驢囚車」這一句,在她的心目中,那不過就是刑車的代名詞而已,並不知道那原是一種刑具,而且是一種專門對付女人,並且能把人活活整死的刑具。

她不知道那東西有多可怕,但只要想一想胡登科他們說話的口氣,便知道那一定是一種下流已極的刑法。

吳老五,現在應該叫胡老五了,他進了屋,逕直來到桂芬旁邊,色迷迷地看著她的玉體,一手已經攀上了她的玉峰,另一手伸入了她的腹下。

「臭娘兒們。妳們殺了我的女人,今天我要在妳的身上報仇。」他用力捏住她的乳房,摳住她的陰戶,疼得她屏住呼吸,咬緊銀牙才沒有發出聲音來。

桂芬不知道他的女人是誰,但知道她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否則又怎麼會被殺死呢。

原來,吳老五的情人是他在城裡上學裡的同學,後來兩個人一齊被中統招去作了特務。

蔣介石「圍剿」中央蘇區的時候,那女人被派去井崗山地區搜集情報,她喬裝成一個村姑,但細白的皮膚卻露了馬腳,被赤衛隊抓獲,隨即被當地政府公審後斬首。

吳老五對共產黨恨之入骨,因此他的強姦幾近狂暴,又狠又深的狂插使桂芬感到痛苦不堪。

胡老五出去後便與胡登科一起走了,一直到強姦桂芬的土匪已經換了四、五個人,才聽到一陣「轟隆隆」和「吱扭扭」摻雜在一起的聲音進了院子,接著便是小土匪們帶著亢奮的驚呼聲。

「副司令,那小娘們兒還是個雛兒,剛剛破了瓜,這麼粗的玩意她能挺得住嗎?」

「沒關係,勤抹著點兒香油,能挺多久就讓她挺多久,早死了算她便宜。」

胡老五的聲音,他接著又說:「副司令,咱們就讓她一直騎到東平去嗎?」

「五叔的意思..」這是胡登科。

「這兒到東平雖然不算遠,但都是山路,很難走,這木驢加上她的份量那麼重,不說走過去很難,就是這一路的顛頗,說不定還沒到東平她就完蛋了。」

「那怎麼辦?」

「木驢都是用銷子榫子裝在一起的,不如拆散了,分在幾個人身上背過去再拚起來,至於這小娘兒們,我看就單獨押過去再說。」

「行!就聽五叔的。我把警衛排一班這十二個人交給你,這小娘兒們的事兒一切由你操辦。」

「放心吧,交給我,絕對叫她好受不了。」接著便聽見他指揮著土匪拆木驢的聲音。

強姦桂芬的土匪又換過兩個,後面這一個剛剛開始瘋狂的衝刺,已經安靜了一會兒的外面突然又響起了人聲。

「副,副,副司令--」一個聲音由院外進來,接著是胡登科的聲音:「窮嚷嚷什麼,老子剛睡下。」

「報,報,報告副司令,咱們抓的那幾個共黨幹部跑了一個。」

「什麼?!怎麼跑的?」

「關他的那個屋子是土坯牆,他是用尿尿濕了牆以後掏洞跑的。」

「那還他娘的不趕緊卻把他抓回來?!」

「抓不回來了,那房後邊是就樹林。」

「一群廢物!」

「副司令,那邊樹林過去就是去東平的路,他一定是去給東平的共軍報信兒去了,他們要是有了準備,咱們再打可就難了。」胡老五說。

「嗯,咱們得提前動手。馬團長!」

「有!」

「緊急集合,馬上出發。」

「是!」

「孫猴子!」

「在!」

「你帶幾個人,分頭去通知其他幾個支隊,叫他們四點以前趕到東平,咱們人多,不用等會齊,誰到了誰打響!」

「是!」

「五叔。」

「副司令。」

「這個共軍小娘兒們交給你了,再給你一個班,把咱們抓的那幾個共黨幹部一齊帶著,都到東平去殺。」

「放心。」

「那我先走了,你們盡快趕上來。」

「是!」 接著便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出了院子,而外面的街上也亂了營。


(六)

桂芬聽到敵人的談話,感到非常欣慰,不僅僅是因為有一位被俘的同志逃脫了,而且東平鎮的駐軍有了準備,就能盡量減少損失。

胡老五在院子裡命令還沒有來得及強姦桂芬的土匪抓緊時間,立刻便有五、六個土匪一齊進了屋子,也顧不上再把玩她的身子,一下子圍上來,一邊迫不及待地輪流插進她的身體瘋狂地發洩,一邊為不能充分滿足而罵罵咧咧。

完了事兒,胡老五重新進了屋,指揮著匪徒把桂芬的兩腿從八仙桌上解開,用繩子在她的膝部和腳踝處捆紮了兩道,再把她的上身也解下來,重新用繩子反綁了,整個兒人捆得像個棍子一樣,然後抬出屋來。

桂芬看到院子裡拴了一頭騾子,還有幾堆用繩子捆好的木方子,木板子,木頭轆,最大的是一根半尺粗的帶孔圓木和一個雕刻粗糙的木驢頭,知道那便是木驢了。

桂芬現在已經作好了一切思想準備,根本也不去想什麼了。

「妳享福了,就這麼一頭牲口,還得讓妳騎。」胡老五衝著桂芬說道,接著便讓土匪們把她面朝下橫擔在騾子的背上,又用繩子捆緊。

「走吧!」土匪們把那一堆木頭背的背,抬的抬在前面走,胡老五自己來到騾子旁邊,用手在桂芬高高翹在半空的屁股上摸了幾把,然後自己牽著轡具把騾子拉出院子。

桂芬肚子壓在騾子的背上,有一種窒息的感覺,而且頭向下垂著,血都湧到腦袋上,非常難過,不得不盡量揚起頭,脖子卻又累得不行。

一行人打著火把沿大街向前走,來到鎮東頭的時候,見另外十幾個匪兵正押著七個五花大綁的人等在那裡,其中五個是男的,被用繩子串成一串,另外兩個是女的,也同桂芬一樣光著身子,面朝下同綁在一匹騾子的背上,雪白的光屁股撅到天上。

由於她們頭髮垂掛下來擋住了臉,桂芬一時認出不她們是誰,剛僅從那苗條的身子和嬌嫩的皮膚就知道,她們也都是同自己一樣年輕。

「胡上校。」

那邊的土匪小頭目衝著胡老五打著招呼:「這就是共軍的那個什麼總代表?」

「是啊。」

「聽說長得不錯,讓我們欣賞欣賞?」

「又不是我們家的,隨便看。」

「劉代表。妳怎麼會落到他們手裡?」

那邊的七個幹部聽到說總代表,一齊轉過臉來,吃驚地看著桂芬,桂芬這才認出來,五個男的分別是派到祁東鎮的土改工作隊長、鎮長、副鎮長和兩個鎮政府工作人員。

兩個女的則是工作隊的幹事小王和小於,兩個姑娘都是剛剛從大城市的中學畢業,自願參加土改工作的女學生,年齡也就只是十八、九歲而已,看到兩個姑娘眼角殘留的淚光,就知道她們一定受到了同自己一樣的污辱。

那邊的十幾個土匪把押著的俘虜交給胡老五這批人,自己則一齊圍攏過來,那小頭目抓住桂芬的短髮把她的頭拉起來,幾個土匪圍著看了半天,嘴裡不乾不淨地叨咕著:「還行,這個什麼總代表長得還真他娘的不錯,還是你們跟著副司令的走運。」

「這兩個也行嘛,我們十好幾個人玩兒一個,你們六個人就分一個,又都是嫩雛兒,別不知足。」胡老五他們在另一頭騾子前看了小王和小於後回答,然後兩伙兒土匪一齊淫笑起來,開始藉著火把的光玩弄起騾背上的女人來。

五個男俘哪裡看得下去,破口大罵著,紛紛用腳去踢那些土匪,被一頓槍托子打得頭破血流。

押解俘虜的隊伍開始繼續前進,前面是一個班的土匪,拉著捆綁小王和小於的騾子,馱桂芬的騾子韁繩則拴在前一匹騾子上,後面是用繩子串成一串的五個男俘,用繩子拴在桂芬的騾子上拖著他們踉踉蹌蹌地走,最後是胡老五和另一個班的土匪。

出了鎮子,桂芬看到前面的山上火把像一條長龍一樣左盤右盤,估計足有千人以上,看來胡登科手下雖然未必像他自己吹噓的有上萬人,像其實力也不可小覷,不由暗暗替東平的駐軍擔心,只盼著他們能早一點兒接到消息,以便作好應戰的準備。

「弟兄們,快點兒追上去,別落下了。」胡老五催促著,隊伍快步向前趕去,五個男俘被繩子拖得磕磕拌拌,一路小跑,桂芬則被小跑的騾子顛得喘不上氣來。

騾子開始上山的時候放慢了腳步,桂芬這才感到輕鬆一點兒。

她知道要受的罪會比這大得多, 但她已經作好了一切準備,反而可以把那些都放在了一邊,心裡只是替同志們擔心。

祁東到東平雖然只有十幾里路,但山路崎嶇狹窄,沒有一兩個小時卻是走不到,大約走了一半路程不到,前面突然響起了幾聲爆炸,接著便是一陣爆豆樣的槍聲。

「打起來了。」桂芬心裡想,又仔細聽了聽,距離很近,決不會是東平,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東平方面因為得到消息而派出了阻擊的隊伍,但至少這裡一打起來,東平方面就一定會引起警覺。

前面的隊伍放慢了步伐,俘虜的隊伍得以趕了上去。

「怎麼回事?」胡老五問一個土匪。

「聽說在前面隘口遇上了共軍的埋伏,副司令正在前邊帶人攻打呢。」

「什麼樣的埋伏?人多嗎?」

「不過,不過聽說咱們死了不少弟兄。」

「人不多怕什麼,大家往上一撞不就衝過去了嗎?」

「哪兒那麼容易,那地方路太窄,人多了展不開,所以打著才費勁兒」

「哈哈哈哈,我們的人已經有了準備,姓胡的,你們的計劃泡湯啦。」桂芬興奮極了,早忘了自己處境,大聲笑了起來!

其他俘虜也跟著又笑又喊,氣得土匪們把幾個男俘一頓暴打,胡老五則指揮著手下從路邊樹上砍了三根徑寸粗的嫩樹棍,去了樹皮,只剩下雪白的木質部,然後惡狠狠地插進三個女人的陰戶中,反覆抽動著來折磨她們,一直把她們弄得再沒有大聲喊叫的力量為止。


(七)

槍聲響了近兩個鐘頭才漸漸稀落下來,停下的隊伍又開始前進。

看看前面不遠就是他們說的那個隘口,兩座巨石把山路夾在中間,路邊倒臥著幾十具死屍,看那雜七雜八的衣著就知道是被打死的土匪,估摸著能有二、三十個,還有的土匪或坐或躺在路邊,缺胳膊少腿,渾身是血,疼得不住地哭爹喊媽。

「該!」桂芬心裡說,嘴裡不由帶出來,陰道中立刻又被木棍子連戳了七、八戳。

到了隘口前,見路上用沙袋壘成七、八道街壘,人只能走著之字形通過,在街壘的後邊,靜靜地倒著六、七犧牲的戰士,每個人都是血肉模糊,身上至少有三、四處傷。

桂芬知道這一定是由東平派出來遲滯土匪行動的小股部隊,這也說明東平確實已經接到了消息,有了準備,因此,雖然看到同志犧牲十分悲痛,但心裡的石頭總算放下了一半。

桂芬經常往返於祁東和東平之間,知道路上的幾處險要地形,因此她判斷前面的山梁處一定還有同志們的埋伏。

果然,心裡才響著,前面便又打了起來。

這一回一直打到了天亮,隊伍才得以繼續向前。

那處山梁有七、八十米長,小路便從山樑上通過,山梁兩則的陡坡上,死了能有五、六十個土匪,而山梁另一端的工事中則又看到六、七位犧牲的戰士,桂芬猜到,這兩處一定是由同一個班中分來的。

從那裡下來,有一處山間平台,胡登科正同幾個土匪頭目站在那裡休息。

「副司令,情況怎麼樣?」胡老五問。

「打是打過來了,不過差不多是一對七呀一對八的,要是算上受傷的,損失差不多是人家的十倍!他娘的,共軍是真能打,怪不得老蔣的隊伍讓人家幹得稀里花拉的,要是這麼個打法,只怕咱們這些人不夠把東平拿下來的,更不用說縣城了。」胡登科的臉上沒有了先時那種狂妄。

「副司令,先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他們也不過是利用這裡的地勢取了個巧,等到沒了這種地形,咱們的隊伍一展開,他們寡不敵眾,就該咱們佔便宜了。」

「嗯,說的是!他娘的!好,走!」 隊伍又開始向前走,快要出山的時候,前面又打了起來,桂芬知道,那裡又是一道山口,雖然地勢不如前一個險要,不過照這樣子節節阻擊,等待主力部隊來救援還是很有希望的。

這一回打的時間很長,一直打到快晌午了,隊伍才開始前進,東平方向卻遠遠地傳來槍炮聲。

過山口的時候,桂芬看到了那裡戰場的慘烈。

在那片巴掌大的地方,上百土匪的屍體交迭在一起,而橫在路上的工事後面,大約有一個排的戰士與同樣多的土匪屍體倒在那裡,他們當中的許多人是在最後的肉搏中戰死的,有的戰士刺刀捅在土匪的肚子裡,有的手中還緊掐著土匪的脖子。

聽坐在路邊包紮的受傷土匪說,這裡的仗打得很凶,土匪們攻了十幾次都被打回來,只是因為接到胡登科的命令趕來的其他幾路土匪從背後夾攻才最終攻破了山口,現在幾股土匪合兵一處已經在東平鎮打響了。

知道土匪得到了增援,桂芬再次為東平的同志們擔心起來。

隊伍離東平越近,槍聲和爆炸聲就聽得越清楚,多年打仗的經驗使桂芬能夠聽出,雖然戰鬥非常激烈,卻還都在鎮子的外面打,沒有一處挨著鎮子的邊,心裡放心了許多。

東平已經在山邊兒上,所以這裡的路變得寬了,很快就到了鎮北的大路上,離槍響的地方只有一里多遠,桂芬看到那邊硝煙瀰漫,灰土飛揚,迫擊炮爆炸的聲音使她堅信,鎮中的駐軍已經作好了充分的準備。

路邊有一處破磚窯,胡登科蹲在一堆磚坯後面用望遠鏡看著前面的戰況,聽到胡老五叫他,回頭看見八個俘虜,立刻喜上眉梢:「有他們太好了,不過,現在還用不著,等他們被逼到鎮子裡,地方再寬一點兒就用著他們了。不過,先把她們放下來養養,我看這三個小娘兒們快憋死了。」

胡老五答應著,指揮手下把三個姑娘從騾了上解下來,抬到磚窯背面靠牆放在地上,五個男俘也用繩子四馬躦蹄捆了扔在她們旁邊。

胡老五開始指揮著手下作準備,一個班被派出去尋找合適的木料,另一個班則開始組裝木驢。

等木驢快裝好了,桂芬才知道自己即將受到的是什麼樣的下流毒刑,只見那驢背上直挺挺地立著一根圓形木橛子,粗一寸有餘,高有半尺,下面有機關同轆連在一起,轆一動,那木橛子便一上一下地穿梭著,桂芬立刻便羞得滿臉通紅。

其他俘虜知道桂芬將被如此羞辱,也氣得破口大罵起來,但土匪們根本就不具備正常人的思維,詛咒對於他們來說就像耳旁風一樣。


(八)

雙方在鎮外拉鋸似地來回反覆了幾次,一直打到晚飯的時間,土匪們才將將挨著鎮子的邊兒, 天已經快黑了,雙方都停止了行動,戰場上一片寂靜。

土匪們開始吃飯,為了怕八個俘虜餓死,也給他們硬灌了些稀粥。

天完全黑下來之後,胡登科便帶著一群土匪頭目來到窯後,命令小嘍囉們把桂芬等三個姑娘解開下肢的綁繩後分著腿抬起來,供胡登科一夥兒輪姦。

他們輪姦完了,負責押俘虜的那些小嘍囉自然不甘當看客,兩個班也開始交換女俘輪姦起來。

三個女人這次都沒有哭,也沒有罵,她們靜靜地看著天,只當是被一群臭蟲咬了一頓。

小嘍囉們的醜行才剛剛開始沒多久,鎮子方向突然響起槍聲和爆炸聲,小嘍囉們沒了心裡輪奸,只好又把她們的腳重新捆上。

聽嘍囉們回來向胡登科報告,才知道城裡的解放軍發動了夜間攻勢。

仗打了小半夜才停,桂芬根據聽到的情況知道,這一陣反攻,白天被土匪拿下的外圍鎮地又被奪回去一多半,儘管胡登科一再命令手下把陣地重新奪回來,但這群烏合之眾根本沒有解放軍夜戰的本領,胡登科氣得直罵手下廢物。

天剛濛濛亮,胡登科便迫不及待地指揮反撲,一直打到正午時分,駐軍終於完全放棄了外圍陣地退到了鎮子裡。

「哈哈,東平不過是個彈丸之地,看他們還能守多久!」胡登科興奮地喊起來。

「副司令,共軍依托鎮牆防守,同我們打巷戰,只怕我們一時半會兒還難以見效哇。」胡老五道。

「是啊,這就用著這幾個共匪了。五叔,你把他們都捆好了,把這五個男人留一個在這邊,分四個到其他幾個支隊司令那兒,把他們綁在前面當擋箭牌。

這三個女的光著,一看就知道給咱們干過了,我怕他們自己開槍把她們打死,所以把她們留下來,羞辱給他們看,我看那城裡不是還有不少女兵女幹部嗎,讓她們看得心驚膽戰,沒膽子活著才好。」

「瞧好兒吧!」 胡老五馬上招呼身邊的小嘍囉們行動起來,用他們找來的木料紮成七個「平」字形的木架子, 把五位男俘的雙手捆在橫木兩端,雙腳捆在立木中間,整個兒人張成了五個巨大的丫字形,然後兩人抬一個抬走了四個。

接著是三個女俘,首先便是桂芬。

兩個小匪把桂芬架著胳膊從地上拖起來,另外兩個土匪把她捆著腳的繩子解開,然後抓著她的雙腳分開,把她四仰八叉地抬起來走向木驢。

那刑具已經多年沒有用過,骯髒不堪,一想到那黑不溜秋的木橛子要進入自己的身體,桂芬的心裡便犯噁心,但儘管她對那種恥辱極度恐懼,卻沒有掙扎,只是憤怒地大罵。

她被抬上木驢,土匪們將她的身子直立起來,陰戶對準了那條木橛子,然後用力按下去。

她感到那又粗又硬的刑具無情地插進了自己的羞恥之門,眼圈不由自主地紅了一紅,接著便又平靜下來,她要挺起腰桿,讓敵人看看,沒有什麼能讓她屈服。

桂芬騎坐在木驢上,木杵深深地插在身體裡,使她只能直直地坐著,一動也不能動。

敵人接著把小王和小於的雙手也捆在兩個「平」字形木架上,卻把她們的雙腳也同樣捆在橫樑的兩端,使她們少女的生殖器完全暴露在那裡。

「哎?五叔,怎麼這兩個小角色的屄露著,這個女代表的屄卻藏著?不好不好。」胡登科看了三個女俘的樣子,發現了問題。

「這木驢就是這樣,不過可以想想辦法。」

胡老五說著,叫人拿了三根圓木,現紮了一個三腳架子,兩前一後綁在木驢上,將桂芬的上半身吊在架子的頂上,把她的兩膝提起來綁在左右兩根圓木的半腰,這一回桂芬的兩條大腿便分開上舉,只有屁股上一點點地方挨著木驢,把她的性器官完全暴露出來。

匪徒們這才給木驢套上騾子,抬起三個綁在木架上的俘虜上了大路,緩緩向鎮門走來。

木驢一動,桂芬便感到這刑具比她原來想像中的還要可怕,那條木杵的形狀象只小棒槌,頭大脖子細,比起那些土匪的玩意兒要粗且長,把陰道撐得滿滿的,上下一動,強烈地磨擦著她的陰戶, 雖然塗滿了香油,仍然很刺激,又疼又癢,十分難過,弄得她連連嬌喘,渾身顫抖,直起雞皮疙瘩。

鎮門那邊本來就是打打停停,夾雜著雙方的對罵,不過這一次土匪不再是那種毫無新意的下流髒話:「對面的共軍聽著,先別開槍,看看給你們送什麼來啦?」

槍聲果然停下來,時間不大,桂芬一行已經來到離鎮門百十米的地方,那裡有一個十字路口, 另有一條平行於鎮牆的道路,土匪們在路肩這邊趴著,解放軍則躲在鎮門前的工事後面。

「看好了,這四個是你們的幹部,我們把他們帶到這兒來,讓你們知道知道不投降的下場。看看這個,這就是你們派到祁東鎮的土改工作隊長,我們把他掛在這兒,讓他看著你們怎麼被消滅,然後把他開膛剜心。」

土匪們說完,便把綁著那男俘的木架立起來,挖了個坑把木架埋進去,那男俘便象釘十字架一樣高高地掛在半空中。

「嘿,姓共的,你們開槍的時候可要小心,只要打高一點兒,他的小命兒可就沒啦。」

「同志們,不要管我,開槍吧,開槍啊!」那男俘高聲喊道。

「窮嚷嚷什麼?」土匪衝著那男俘罵道,接著一木棍打在他的脛骨上,發出骨頭斷裂的一聲脆響,男俘「啊」地大叫一聲,一下子昏了過去。


(九)

「再看這三個小娘兒們,你們都見過吧?長得真不錯,不過她們的大光更好看,你們都沒見過吧?今天叫你們見識見識,看這一身白肉,看這小奶子,還有這雪白的大屁股,看完了是不是心裡象小貓兒抓一樣啊?」

三個女俘被弄到路口中間,土匪躲在她們的後面,當著戰士們的面玩弄她們的身子,招來對面的一通憤怒已極的大罵。

土匪們一邊用極度下流的語言污辱三個姑娘,一邊把兩根剝了皮的樹棍子塞進小王和小於的陰戶,然後把捆綁她們的木架也立起來。

「你們大概都聽說過木驢吧,不過肯定沒見過,今天也讓你們見識見一口氣。這個就是你們購糧隊的總軍代表,讓你們看看,木驢子肏得她多快活?」一個土匪藏在木驢的旁邊,借桂芬的身子擋住自己,然後趕著騾子在那條橫道上來來回回地走。

「啊?劉代表!」對面傳來關切的喊聲。

當著自己人的面被如此凌辱,劉桂芬的心裡如刀割一般,眼淚差一點兒又流出來。

「嘿,姓共的,開槍吧,你們不打我們可打啦!」土匪們還在喊,接著,木驢走到哪裡,那裡的土匪便藉著木驢的掩護打起槍來,邊打槍邊下流地污辱著桂芬的人格,然而,對面的解放軍卻沒有還擊,桂芬知道他們是投鼠忌器,這樣對他們是很不利的。

「同志們,別管我,開槍吧,衝我開槍,死了乾淨啊!」桂芬大喊起來,小王和小於吊在半空中,也跟著喊起來,她們寧願被自己人的槍彈打死,也不願讓同志眼看著自己受辱,然而,對面卻始終沒有開槍。

「弟兄們,他們不敢開槍,上啊!」有個土匪頭目喊道,一群土匪突然衝過大路,向鎮門前攻去。

快到鎮門的時候,對面響了一陣排槍,衝上去的百十個土匪躺倒一片,剩下的又狼狽地退了回來。

由於開槍的距離近,加上解放軍的槍法都很準,所以沒有一顆子彈給四名俘虜造成威脅。

「打得好!」桂芬興奮地喊道。

「接著游,接著游,讓木驢插死她。」那土匪頭目有些氣急敗壞。

於是木驢再一次載著桂芬來回走起來,木橛子也再一次持續地在她最敏感的地帶抽動起來。

「同志們,開槍啊,我們已經失了身,給隊伍丟了臉,我們沒臉再活著了,快開槍打死我們呀!」三個女俘一齊喊起來,想起自己已經不再有貞節的身子,她們的聲音中都帶了哭腔。

但她們都對此不報什麼希望,因為她們知道,戰士們是絕不會親手殺死自己的同志的。

木驢在路上往來跑了好幾趟,把桂芬蹂躪得死去活來,土匪們卻沒有因此而得到真正的便宜, 他們攻到下午,雙方都損失慘重,結果還是沒能越雷池一步。

「喂,你們幾個。」

胡老五對著牽木驢的小嘍囉們喊道:「把這小娘們拉著,圍著鎮子轉一圈,讓各路弟兄們都開開眼,也讓共軍看看我們的手段。」

於是,桂芬便騎在木驢上,踏上了環鎮示眾的路程,那真是讓人刻骨銘尺的奇恥大辱,也是恐怖的酷刑,她開始感到了下體因長時間充血而導致的疼痛,她真希望那疼痛是死神的標誌,結果讓她失望了,在鎮外游了整整兩圈,她卻並沒有死。

第二天上午,在付出了數百人的代價後,土匪們終於進了鎮,然而,他們卻陷進了激烈的巷戰中,必須一間房一間房地反覆爭奪,直到傍晚,土匪們才終於把只剩下不足一個排兵力的駐軍和參戰的百十名民兵包圍在軍管會所在的大院中。

然而,這座前清武舉人建的宅子樓高牆厚,四角還有炮樓,真正是易守難攻。

胡登科把指揮部轉移動了離大院只隔一條街的地方,幾個俘虜也被集中到了這裡,由於身體重量的牽引,幾個男俘的呼吸受到妨礙,都已經奄奄一息了。

小王和小於則由於雙腳被向上拉起,生命並沒有受到嚴重的威脅,桂芬被木驢活活插了一整天,雖然木橛子上有香油,但長時間的強烈性刺激卻使她的肚子疼得像刀攪一樣,使她感到自己的生命就要結束了

她真想就這樣繼續游下去,她快些死,敵人卻讓木驢停下過夜,這給了她一宿喘息的時間,卻又要讓她忍受更長時間的痛苦。

夜裡,胡登科派人偷偷對軍管會大院的大門進行了爆破,雖然把門炸壞了,卻發現解放軍已經用磚石把裡面堵死了,再想爆破,人家有了準備,一頓亂槍把土匪們打死了十幾個,其餘人再不敢過去,只得作罷。

看到這些,桂芬的心裡感到十分欣慰,但她仍然十分擔心,因為她很清楚,大院裡的兵力已經嚴重不足,面對如此多的敵人,同志們究竟還能堅持多長時間呢? 天剛亮,胡登科便再次開始組織進攻,槍聲爆炸聲響成一片,但很快便又靜下來。


(十)

「娘的!把這幾個男男女婦都給我拉出去宰了,讓共軍看著他們怎麼死,要讓那些膽敢同老子對抗的共匪嚇得尿褲子,乖乖出來投降。」胡登科罵著。

桂芬同另外幾個俘虜都有一種解脫的快感,不過他們也都知道,戰士們是不會被嚇倒的。

桂芬再次開始遭受那木驢恥辱的折磨,她被排在最前面,後面跟著的是綁在「丁」字架上的五男兩女,順著大街緩緩走向軍管會大院。

隨著越來越靠近大院,桂芬輕輕閉上了眼睛,雖然看不到大牆後面的那些眼睛,她卻能猜得出戰士們從心底裡感受到的恥辱,那是比讓他們面對死亡更痛苦的事情。

俘虜的隊伍在土匪們下流的辱罵聲中繞著大院繞了整整一圈,然後回到大院正門所正對著的那條大街上向遠處走去,土匪們也害怕戰士們真的開槍,所以要離遠一點兒。

順大街走出一百多米,隊伍停了下來。

「共軍聽著,現在就處決你們的人,你們看好了,要是害怕了,就快點兒投降,我們也優待俘虜,不然的話,這八個人就是你們的榜樣!」土匪們開始在一個小頭目的帶領下高聲喊叫起來。

小王和小於兩個被從架子上解下來,反綁起雙手,她們已經被吊得全身麻木,根本沒有反抗能力,因此只能任土匪們捆綁。

五個捆綁著男俘的木架和一個空木架被一字排開立在街上,兩個女俘背靠背綁在空木架的立柱上等候行刑。

土匪們先把五個男俘的衣服撕開,褲子也脫到膝蓋以下,然後一個個割下了他們的生殖器,又把他們開了膛,五個男俘本來就已經奄奄一息了,怎麼承受得了如此痛苦,很快便斷了氣,無力地吊在架子上。

大院裡傳來戰士們的罵聲和女人們的罵聲。

土匪們又把小王和小於兩個用繩套拴住脖子,慢慢吊到了那個空木架的橫樑兩端。

窒息使兩個姑娘感到極度的痛苦,她們掙扎著,潔白的裸體在半空中劇烈地扭動,雙腿亂踢亂蹬著,白淨的臉憋得發紫,兩雙漂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在死亡之前,她們的眼球甚至凸出了眼眶。

她們失禁了,大小便一齊從她們下身兒擠出來,從半空中掉到大街上,土匪們淫笑著,起著哄用最下流的語言污辱著她們的人格。

桂芬知道下面該輪到自己了,不知道他們準備用怎樣痛苦的辦法處死自己。

「共軍聽著,我們已經殺了七個人,現在還剩了一下。看清了嗎?這是你們的總軍代表,我們要用木驢拖著她一直遊街,一直到木驢把她插死為止,告訴你們,如果不投降,等我們攻進去,所有女人都照她的樣子騎木驢,快投降吧!..」

土匪們喊著,木驢再一次走向軍管會大院,並在牆外圍著大院一圈接一圈地轉起來。

「同志們,不要被敵人嚇住,你們開槍啊,開槍打死我吧,我受了多大的辱都不要緊,決不能向敵人屈服哇!」桂芬喊著。

看到大院裡的人還是不投降,胡登科心裡發急,最後命令土匪把木驢拖回來,開始對大院進行強攻,槍聲和爆炸聲再次響徹雲天。

桂芬看著胡登科,他越是氣急敗壞,她的心裡便越是高興,因為她知道,胡登科越是憤怒就表明戰士們的抵抗越有成效。

快到中午的時候,胡登科命令土匪們作飯,但卻要求手下輪流用餐,以保證對大院的連續進攻,飯剛作好,胡登科的碗還沒端到嘴邊,一個小匪便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報,報告副司令。」

「什麼事?」

「共軍主力部隊三個團已經過了縣城,正向這裡開過來。」

「什麼?!怎麼這麼快!」胡登科跳了起來。

「副司令,共軍是坐汽車來的,推進得很快。」

「他娘的!」

胡登科一摸腦袋:「傳我的令,給我打,狠狠地打,中午之前一定要把大院拿下來!」

「副司令,中午怕是來不及呀,再說,就算咱們把這裡拿下來,等共軍大部隊一到,咱們的人數上就不佔優勢了。弟兄們大都是第一次打仗,沒有什麼經驗,那不是干吃虧嗎?」胡老五道。

「那你說怎麼辦?」

「撤,撤到山裡去,山裡的地形共軍沒有咱們熟悉,可以同他們打游擊戰。」

「娘的!」

胡登科捋了捋袖子,不甘心但又無可奈何地罵道:「聽你的。傳我的令下去,兵分三路,撤進大山,先隱蔽起來,再利用地形同共軍打游擊。五叔,咱們去吳家寨。」

說聲撤,早已被大量死傷嚇壞了的土匪們生怕爹娘少給生了兩條腿,急急忙忙地向山裡退去。

胡登科命手下拉著木驢,夾在這一支土匪隊伍的中間從另一條比較好走的路撤向了山裡。

由於著急,隊伍走得很快,桂芬遭遇了她死前最痛苦的一段,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的劇烈顛頗,和著木橛子持續不斷地,像機槍一樣急速的抽插使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終於發出了一陣陣無法控制的呻吟聲,但此時此刻,土匪們已經顧不上用這個赤裸的女俘來取樂了。

增援部隊趕到東平時,土匪已經撤走了,而東平的守軍也只剩下了十七個人,他們紛紛向來援的親人們控訴敵人的暴行。

聽說敵人帶走了桂芬,大家一致要求立刻追擊敵人,救出桂芬。

雖然明知希望渺茫,大家還是決定進山搜尋,部隊在山裡一直轉到第二天的下午,才在一個岔路口找到了桂芬。

她已經被木驢活活插死了,吊在樹上的是一具冰冷的艷屍。

美麗的女軍代表被捆著雙手赤裸裸地吊在一棵大樹上,下身半沒在高高的蒿草中,兩條雪白的大腿被用繩子拴著腳踝向兩邊牽拉著,被張成一個巨大的「人」字。

她的兩個乳頭被用刀十字剖開, 如雪美臀上也刻上了最具污辱性的謾罵。

戰士們看到桂芬的慘狀,氣憤得怒火填胸,紛紛落下了悲痛的淚水。

幾個戰士急忙想過去把桂芬解下來,還是一位細心的連指導員預感到有什麼不對,制止了大家。

經過仔細檢查,他們發現了土匪們設下的圈套,兩根不易發現的極細的黑絲線被從姑娘的肛門和陰道中引出來拴在陷藏於草叢中的木樁上,不用說也能猜得到,敵人一定是把爆炸物從桂芬的肛門和陰戶塞進了她的體內,如果不是被及時發現,不光她的屍體將被炸成碎片,還會傷害到附近的戰士。

本想把爆炸物從桂芬的身體中取出來,但部隊的戰士們都是男性,誰也不願意去翻弄這位令人敬仰的女英雄的性器,最後只得把她的屍從樹上解下來放在一輛大車上,等後面女衛生員趕到再說。

女衛生員哭得像淚人一樣,通過檢查後發現,原來敵人在塞入炸藥和雷管後,還在拉火線中間拴了兩個雞蛋粗的木栓,這樣,如果不破壞桂芬的屍體,爆炸物便根本無法取出來。

無奈之下,部隊只得把桂芬用車拉回縣城,請師衛生院的醫生通過手術打開了她的腹腔,發現兩根大白蠟一樣的TNT炸藥被深深地塞進桂芬的身體中,其中肛門塞入的一個將彎曲的乙狀結腸撐成了直的,而陰戶中塞入的一根則穿破子宮進入腹腔,足見敵人的殘暴。

人們把八位遇難者的屍骸合葬於東平鎮外的山坡上,並立起了烈士紀念碑,四時祭奠。

胡登科等人逃到了大山裡,依仗隱蔽而地勢險要的山寨同解放軍的剿匪部隊對抗。

那個用於殘害桂芬的木驢也被他們拆散後帶到匪巢,後來又有一個被綁架的三十歲女軍醫、一個十七歲的女衛生員和一個給解放軍報信時被抓住的十九歲地方女幹部慘死在這架木驢上。

剿匪部隊在這大山裡整整打了近一年,才終於將這群土匪消滅,殘害桂芬等人的兇手胡登科和胡老五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剿匪部隊在土匪的老窩裡找到了那架沾滿被害女子血淚的下流刑具,憤怒的戰士們用斧頭把它劈碎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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