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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傳奇
作者:不詳
2012元旦新年演唱會,鳳凰傳奇那個風騷的蒙古女人玲花又出臺了,這次她穿的是雪白的超短連衣裙,上面漏出雪白的肩膀,一直到半個隆起的乳峰,深深的乳溝也暴露在觀眾的眼中,而下身則穿著性感的肉色連身襪,腳上穿著白色的高跟鞋。
這身打扮簡直風騷至極。當然我們早已計劃好了,這次演唱會將是玲花作為女人最後一次了。
晚上7點鐘,我們的兩個工廠人員穿上打掃衛生的環衛工人衣服,推著一輛破三輪車走到了CCTV新年演唱會的大門口,門口的武警盤問了一句也就沒有在意。
兩人繼續推著三輪車進入了CCTV的大院。
根據我們的情報,他們兩直接將三輪車推到本次演唱會大樓下,並走到2樓更衣室正下方的綠化帶裡,假裝清掃綠化帶中的垃圾,而眼睛則不斷地掃描著上面的更衣室。
接著兩人的耳塞中傳來了低沉的命令聲:「玲花的節目結束了,她很快就會進入更衣室,立刻做好準備!」
聽到命令後,其中一人迅速順著牆上的水管蹭蹭爬到了更衣室的視窗,然後一個貓腰鑽進了更衣室,此時門外響起了高跟鞋清脆的嗒嗒聲,看來玲花就要進入更衣室了,環衛人毫不遲疑,迅速打開一個衣櫃門藏了進去,並輕輕關上門。
此時更衣室的門一下打開了,從門外人聲鼎沸的化妝間走進一個女人。
環衛人透過衣櫃的格子小窗確認進來的的確正是這次行動需要的玲花。
只見玲花臉色白裡微紅,看來剛才的演出有一點小累,她的略帶黃色的長髮捲曲在臉頰上,梳向兩旁的劉海輕輕地蓋著淡淡的眉毛,雪白的脖子一直延伸到隆起的半個乳房上,毛茸茸的公主連衣裙只能蓋住她豐滿的半個臀部,被肉色連褲襪緊緊包裹著的臀部延伸到修長的肉絲腿,小小的肉絲腳上穿著細長的白色高跟鞋。
環衛人的心跳迅速提高了速度。
玲花優雅地走到藏這環衛人的衣櫃的對面,光滑的脊背對著偷窺著這一切的人。
乘著玲花打開櫃門的機會,我悄悄地推開衣櫃,走到玲花的身後,掏出浸滿乙醚的抹布,猛地蓋到她的紅色的小嘴上,左手則立刻控制住她的雙手。
被這一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呆了的玲花本能地掙紮起來,被摀住的小嘴裡發出「嗚嗚」地求救聲,穿著高跟鞋的絲襪腳無節奏地踢打著地板,發出咚咚的聲音,但是這聲音很快就淹沒在更衣室外面嘈雜的嬉笑聲中了。
很快乙醚的效果就上來了,玲花漸漸不再動彈了。
環衛人迅速把玲花的肉體放到旁邊的長凳上,雖然非常想仔細欣賞甚至享用一下這具尤物,但是時間緊迫,只能趕緊拿出繩子,將擺放在長凳上的玲花的絲襪腳併攏,由於高跟鞋太礙事,只能脫掉。
環衛人捨不得地抓住玲花的絲襪腳踝,另一首拿住腳上高跟鞋的後跟,慢慢地把高跟鞋從玲花的絲襪腳上脫掉,一下子一股裹著尼龍味道的清香從玲花的絲襪腳上散發出來,環衛人戀戀不捨地捏玩了幾把這雙軟軟的肉絲腳,然後用繩子從絲襪腳的腳踝處捆了起來。
捆好後,然後將玲花的身體翻過去,將玲花的雙手反折到背後,用繩子同樣綁了起來。然後扛起玲花的肉體,迅速走到視窗,把玲花的肉體放到窗沿,然後抓住從捆著絲襪腳的繩子衍生出來的一股麻繩,慢慢地向樓下放去。
樓下的草叢裡另一人早就等著獵物的到來了。只見玲花被倒吊著,從視窗慢慢地向樓下降。
樓下的人接到玲花後,迅速將她扛到旁邊的三輪車上,然後用平時蓋垃圾的塑料布趕緊蓋住玲花的身體,而樓上的人也迅速滑了下來,兩人登上三輪車,向大門走去。
經過門衛的時候,保安漫不經心地往三輪車上望了一眼,自然不會去注意車上的那塊蓋垃圾的塑料布了。
於是玲花的肉體就非常輕鬆地被運了出來,三輪車拐進了一個衚衕後,裡面停著一輛早就等候著的帕薩特,幾個人迅速把三輪車上的塑料布掀掉,把玲花放進帕薩特的後備箱,然後立刻開走了。
十幾分鐘後,玲花已經踏上了她的最後旅途——暗黑工廠之路。
而CCTV演播大樓裡,曾毅等了半個小時也沒見玲花從更衣室出來,非常奇怪,於是對旁邊的人說玲花進去那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出來。
於是進去一個工作人員結果發現更衣室裡一個人都沒有,於是趕緊出來告訴曾毅,這下曾毅感覺問題嚴重了,當然也並沒有懷疑玲花被綁架了,只是奇怪她能去哪裡,畢竟這是CCTV大樓啊。
曾毅打了玲花的手機,結果手機的聲音在更衣室響起來了,曾毅也沒辦法了,於是告訴了CCTV後臺的領導,領導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也只能報案了。
很快警察就過來了,根據情況,警察進入更衣室勘探現場,發現玲花的東西都在衣櫃裡,一雙應該是玲花的白色高跟鞋歪道在更衣室的長凳旁邊,從現場看,玲花應該沒有離開更衣室,但是人卻不見了。
而更衣室也沒有發現有打鬥的痕跡,隔壁屋裡的演員也都說沒聽到更衣室有什麼異常,由於演員更衣室裡顯然是沒有攝像頭的,因此也無法判斷究竟發生了什麼。
最後警察勘探了更衣室的唯一窗戶,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然後到樓下檢查了草叢,這下發現了一些走動的痕跡,但是平時綠化帶也是經常有環衛工人打掃的,也沒什麼特別,最後經過查整個晚上進出情況基本可以確定歹徒是扮成環衛工人進來的,其他都無從考證了。
再說帕薩特裝著玲花很快就到了暗黑工廠基地之一,工人停下車打開後備箱,只見玲花還沒有醒,於是扛起玲花的肉體往處置車間走去。
進了車間直接走到處決房間一架斷頭機旁邊,將玲花放到旁邊的金屬陳屍臺上。
可能是受到金屬陳屍臺冰冷的刺激,玲花一下醒了過來,悲傷刺骨的冰冷傳人她的肌膚,她睜開大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群身穿皮套褲帶著口罩的人,都惡狠狠地盯著自己,而自己躺著的地方旁邊竟然是一架高高聳起的斷頭機。
這種東西玲花只有在電視裡才看到過,突然恐懼感湧上了玲花的心裡,她使勁掙紮起來,但是沒想到自己的雙手早就被綁在身後,而雙腳也被緊緊地捆在一起,根本無法動彈。
玲花憤怒地對旁邊的人喊道:「你們快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
沒想到旁邊的人都沒人理會她,仍然各自在忙著什麼。
掙扎喊叫了一陣後,玲花感到累了,但是仍然沒人理睬,於是也只能安靜下來看著房間裡的東西。
只見那架恐怖的傳說中的斷頭機旁邊還有一個圓形的大木樁,木樁的一側有一個半圓形的凹坑,木樁的旁邊竟然放著一把看起來非常鋒利的斧頭。
在木樁的後面天花板上垂下一條鐵鍊,鐵鍊的末端是兩個環形的東西,鐵鍊上方似乎是一根導軌,順著天花板一直延伸到房間的另一個門裡去了。
整個房間非常的陰森,地板上有很多暗紅色的斑點,玲花看著這些東西,渾身都打起了寒顫,也不知這幫人把自己弄到這種鬼地方到底是幹什麼。
過了一段時間,旁邊的人似乎都忙完了,從門外過來了一個穿黑衣的人,這個人帶著墨鏡,看不清臉的長相。
黑衣人走到放著玲花身體的陳屍臺旁,試圖用手摸玲花的臉,玲花趕緊喊叫出來:「你住手!」
黑衣人手果然停住了,不過發出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聲,然後對玲花說:「妳這個騷貨不用再那麼清高了,很快妳的名字就會在人間蒸發,以後出現的只是一具無頭女屍而已。」
聽到這裡玲花渾身都抖了起來,也不知是恐懼還是憤怒,反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黑衣人再次把手伸向玲花,不過這次不再是臉而是玲花細長的脖子,此時的玲花只感到陣陣恐懼,根本沒有力氣喊住手了。
黑衣人用手掌慢慢地劃過玲花雪白的脖子,沿著脖子的中央劃了一圈,非常享受地自言自語道:「好美的脖子啊,很快就要被切斷了。」
聽到這句話後,玲花更加恐懼了,心裡暗想難道這不是演戲,難道他們真的要將自己精心保護了多年的頭顱砍下來嗎?
這太恐怖了啊,自己一個明星怎麼就要變成一具被砍頭的女屍了呢?自己的美麗就這樣結束了嗎?成為屍體是多恐怖的事情啊。
彷彿看出了玲花心裡想的東西,黑衣人嘿嘿冷笑一聲,對玲花說到:「不用擔心,當妳成為一具無頭女屍後,妳的美麗不但不會消失,反而會永恆儲存,妳將從一個女人變成一具藝術品,這才是妳應該高興的。」
聽到這裡,玲花本能求生的慾望一下迸發出來,她大聲喊道:「我不要成為屍體,你們沒有權利把我變成屍體!」
黑衣人哼了一聲,不屑地對她說:「妳不用多費口舌了,這不是妳能改變的事情。」 說完就不再理睬了。
玲花無助地掙紮了一陣也就沒力氣了,癱軟的玲花只能放棄了掙扎,聽人擺弄了。
然後一個工人走了過來,對玲花冷冷地問道:「玲花小姐,現在是妳最後選擇的時候,不選擇或者不配合的結果只能是妳連美麗的屍體都無法保留,妳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其他選擇,請務必不用做無謂的掙扎,這對妳沒有任何好處,妳現在所要接受的就是如何將妳的身體處理成一具完美的藝術品,一具無頭女屍。」
聽到這個判決性的通告,玲花憤怒但卻沒有任何辦法,自己現在雖然還茍延殘喘著,但是隻不過是一具擺放在陳屍臺上即將被斬首的屍體而已,看來自己的命運就這樣決定了,玲花根本無法想出在自己被斬首前還能有什麼轉機的可能性,看來只能聽天由命了。
在心裡放棄之後,玲花也就不再做無謂的掙紮了,還是老老實實配合這幫歹徒完成對自己身份的轉變罷了。想到這裡,玲花就淡淡地反問道:「我還有什麼選擇呢?」
看到玲花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工人得意地對玲花說:「玲花小姐,妳還可以選擇被斬首的方式,對於妳的處決可以採用手工砍頭模式、斬首模式、自動砍頭模式和妳自控砍頭模式。
手工砍頭模式就是用類似於鍘刀的東西,將妳的脖子放在鍘刀和底座的夾角中,由工人按壓手柄砍下妳的頭顱;
斬首模式就是將妳的頭放到木樁上,由工人用斧頭直接斬下妳的頭顱,這裡跪下的姿勢還可以在臉朝上或者朝下里面選擇;
自動砍頭模式就是用斷頭機靠重力剁下妳的頭顱;
自控模式就是把斷頭機的繩子放在你的手上,當妳鬆開繩子時,斷頭機的鍘刀會落下砍下妳的頭顱。」
聽著這些恐怖的斬首方式,玲花感到心都不跳了,竟然還讓自己選擇那麼恐怖的結束自己生命的方式,這簡直就是心靈的虐待。
但是現實就是殘酷的,玲花當然不希望別人任意選擇一種方式將自己斬首,於是決定用自控方式。
選擇完畢後,工人繼續對玲花說:「我們還有一個套餐可以選擇,就是可以在斬首的時候提供最後的性服務。」
聽到這裡玲花簡直要瘋了,竟然這些歹徒要奪走自己的生命還要擺出一副提供服務的態度來奪走自己的尊嚴!
玲花憤怒地搖了搖頭,沒想到工人繼續介紹到:「雖然我們知道妳肯定會首先拒絕,但是我還是要告訴妳此時妳最好是完全丟掉所有的所謂尊嚴,因為很快妳就不再是女人了,更不用說是明星了,妳只是一具被斬首的女屍,是作為玩具提供給買家的。
妳的無頭屍體可以提供所有的他所需的服務,所以無論妳現在還要保護什麼尊嚴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現在妳最好就是完全徹底接受妳的角色,然後儘情地享受這個無法改變的角色。
要知道妳可以享受的時間已經非常的短暫,只要錯過了這個最後的時間,妳就是一具無頭女屍了,再也不會有自己的享受體驗,妳就只能給別人提供享受的體驗了。」
這篇長篇大論後,果然玲花的表情凝聚了,她沒想到現實的確非常殘酷,自己作為有意識的女人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假如再不體驗最後的快感真的就徹底沒有了,雖然萬分的不想被斬首,但是現在又能有什麼辦法改變呢?
落在這些歹徒手裡只有一個歸宿,就是作為一具無頭女屍被生產出來。想到這裡,玲花徹底放棄了自己作為女人的感覺,對工人點了點頭,表示願意被提供性服務。
於是下面的流程開始啟動,工人把玲花灌腸清洗乾淨,然後把玲花的上衣都脫掉,只剩下粉紅色的乳罩,下身只穿著性感的肉色開檔連褲襪,性感的陰部從絲襪的襠部露出來,然後工人把玲花從金屬的陳屍臺上翻過身,將雙手反綁在背後,然後捆上玲花的那雙肉色絲襪腳。
都捆好後,抱著玲花的絲襪腿和胸部,把玲花的身體擺放到旁邊的斷頭機陳屍板上,然後把陳屍板向前推到頭,使玲花的頭顱越過半圓形的卡槽。
當玲花的脖子正好進入半圓形的卡槽時,停止了推動,然後將上面的半塊半圓形的卡板放下來,這樣玲花的脖子就被徹底固定在圓形的斷頭孔裡了。
然後工人把陳放玲花軀幹的陳屍板插銷打開,這樣陳屍板一下從中間可以分為兩塊垂直的木板了,而分開的位置正好在玲花的纖細的腰部。
工人把後面的半塊板拿掉,本來俯臥著的玲花的軀幹從腰部開始就失去了支撐,於是玲花的下半身就只能跪在地上了。
工人拿來一塊軟墊放在玲花跪著的膝蓋下,防止把這具尤物磨損壞了,然後解開了捆著玲花絲襪腳的繩子,然後一手抓住一隻絲襪腳將玲花的大腿大大地張開,使絲襪中央的洞穴充分地暴露出來。
做完這一切後,工人把固定住斷頭機鍘刀的繩子從固定銷上解開,把繩子的一端放入捆在背後的玲花的小手中。
然後「啪」地拍了一下玲花豐滿的裹著肉絲的臀部,對玲花說:「妳的命運現在就掌握在妳自己手中了,只要妳手中的繩子一鬆開,懸掛在妳脖子上方的鍘刀就會自動落下,然後輕而易舉地斬斷妳美麗的脖子,妳的頭顱就會從妳的軀幹上被切下,然後妳就是一具無頭女屍了。」
此時的玲花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但是這一切已經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任何人能救自己了,鍘刀的繩子就在自己的手中,沉甸甸的份量時刻提醒著玲花絕不能鬆手。
正在極度的緊張之時,突然玲花感到自己撅著的屁股中間突然插進了一根熱乎乎的粗大堅硬的棒子,很顯然是所謂的臨終性服務開始了。
雖然自己早不是處女了,但是這次的感覺卻異常地奇特,首先這次的姿勢就特別的淫蕩,高高撅起的屁股和被大大張開的大腿充分暴露出自己的陰部,彷彿自己的肉洞正渴望著東西的侵入。
而如此誘人的姿勢顯然可以激起任何男人的慾望。雖然看不到自己充分暴露的陰部,但是玲花仍然能夠感覺到自己美麗的陰部正被無數男人惡狠狠地盯著。
這種暴露感令玲花感到羞恥,但臨死前的這種感覺又讓她感到興奮,反正自己很快就要身首異處了,就讓自己的美麗刺激這些可惡的歹徒吧。
想到這裡玲花的心稍微好受了一點,並且開始配合插在自己陰部裡的那根粗大火熱的棒子了。
玲花的注意力開始被下體傳來的快感逐漸吸引,由於頭顱被斷頭機的擋板卡在了前面,無法像往常做愛那樣看到自己下身的情況。
現在的眼前只有一個金屬的水槽,看來是準備接受自己將要被砍下的頭顱的了,後面的情況只能憑著感覺去感受了。
但是這種感覺卻異常的怪異,有種與平時做愛完全不同的感受。
玲花只感到自己的下體彷彿不屬於自己,但是這種遙遠的傳來的陣陣的快感卻又證明著自己的下體仍然屬於自己的頭顱,這樣所有對下身的感覺全部都集中為從陰部傳遞而來的快感,所有其他的感覺都被這塊擋板遮蔽了。
玲花開始感到自己的陰部開始不自主地抽搐起來,夾雜著一浪浪的淫水試圖向外噴射。
插在自己陰部裡的那根大棒似乎越來越粗大了,玲花已經能夠感覺到這跟大棒粗糙佈滿彎彎曲曲粗暴血管的表面,這種粗糙不斷摩擦著自己陰部的內壁刺激出難以置信的爽快。
隨著下體內那根大棒頻率的加快和深度的加深,玲花彷彿感覺自己的下體要被戳穿了,自己簡直要潮噴了,但是下體的大棒卻仍然不依不饒地衝擊著自己,彷彿不等待到某種高潮就絕不停止。
玲花的意識逐漸開始淡漠,恐懼和絕望都逐漸遠去,滿腦子裡都在幻想著插入自己下體的大棒的樣子,可能這就是被固定住頭顱後的獨特感受吧。
突然玲花感到自己手中的東西消失了,猛然間,玲花從無盡的快感中驚醒了,糟糕!自己手中抓住的控制鍘刀的繩子在快感中鬆開了!
一下子玲花的腦海中浮現出自己的結局:自己美麗的頭顱被巨大的鍘刀無情地剁下……
來不及進一步的幻想,玲花就感到自己脖子的背部傳來一陣陣陰風,耳邊也響起了「嘩啦啦」金屬摩擦木板的聲音。
玲花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雖然看不到那個恐怖的鍘刀,但是玲花已經分明感受到它正在飛速地接近自己卡在圓板中的細長的脖子。
猛然間玲花感到自己的頸椎彷彿被什麼重物砸了一下,然後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自己的脖子傳了過來,然後就是一陣冰涼的感覺從自己的喉嚨裡傳了過來。
突然間,玲花感到天地旋轉起來了,然後自己一頭扎進了剛才始終在眼前的金屬框內,砰嗵一聲過後,一切又都靜止了。
玲花眼前是一個四壁都是金屬的東西,還來不及分辨這是什麼時,玲花就感到自己的頭皮一陣疼痛,然後彷彿什麼東西抓住了自己的頭髮。
突然間眼前出現了熟悉的那架斷頭機高聳的木架,不同的是原來懸掛著的那個巨大的鍘刀已經落了下來,擋板中間的圓孔也不再是空著的了,而是塞入了一個血拉拉的碗口大的斷面,從斷面裡還呼呼向外噴射著紅色的血霧。
突然間玲花明白了,這個斷口就是自己砍去頭顱後脖子的斷端!自己已經被斬首了。
突然玲花感到自己被提到斷頭機木架的另一邊,只見一具雪白的無頭屍體正在瘋狂地抽搐著,跪在地上的肉絲大腿大大地張開著,一個男人正非常享受地將大棒深深地插入無頭屍體的洞穴裡。
玲花隱隱約約地聽到那個男人大聲地喊叫著:「太爽了,這塊騷逼本來還一陣陣抽,頭被砍掉後一下就痙攣了,把我的小弟弟都勒壞了,太緊了,太爽了……」
玲花一下懂了,怪不得以前有男人說過最喜歡操將被斬首的女屍,原來女人被斬首的瞬間由於鍘刀對頸部脊髓的強烈刺激會瞬間導致神經系統的強烈興奮,然後刺激陰部平滑肌的極其強烈的收縮和噴射,這種程度是任何活著的美女都無法提供的。
這種曇花一現的極度刺激對每個美女來說一生只能提供一次機會,而自己的這次唯一竟然就奉獻給這個無賴歹徒了。
現在這個可惡的歹徒正在享受自己的無頭屍體所提供的終極服務,那異常痙攣的陰部和伴隨著無頭屍體的抽搐而帶來的噴射。
玲花在極度的嘆息中感到眼前漸漸地變成了暗紅色,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提著玲花被砍下的頭顱的工人見玲花的雙眼已經閉上,知道她的意識已經結束,現在的玲花已經不存在了,換來的是一顆美麗的頭顱和一具性感的無頭女屍。
工人已經在玲花強烈痙攣的陰部裡射了數十次了,最後終於支撐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此時玲花斬首後剩下的無頭屍體也逐漸安靜下來,只剩下偶爾的抽動。
下面就要對無頭屍體趕緊進行保鮮處置了。
幾名工人趕緊過去,一個人抓住無頭女屍的一條絲襪腳,將跪著的女屍腿抬起來,然後另一人把折下的陳屍板抬平,插上插銷,然後抬著女屍腿的工人將女屍的兩條絲襪腿並在一起,擺放到陳屍板上。
然後另一工人迅速拿來消毒水管再次分開女屍的兩條絲襪腿,將水管插入女屍的陰部,很快一股股乳白色的粘液從女屍的陰部裡沖了出來,不一會兒流出的就是清水了。
然後工人拔出水管,將女屍的兩條絲襪腿並在一起,然後拿來一根繩子,從女屍的腳踝處將女屍的兩隻絲襪腳捆在了一起。
另外一個工人將一個充滿粉紅色液體的水管從女屍砍斷的脖子斷口插了進去,一共有四個分管,粉紅色的液體很快注入了女屍的體內。
沖了一段時間後,工人把管子拔了出來,然後用一張透明的薄膜將女屍脖子斷口封了起來,只留著一個食管的斷口。
都處理完畢後,工人從天花板上拉過來一根鐵鍊,鐵鍊的末端是一個倒鉤,工人一手抓住捆住女屍絲襪腳的繩子,將女屍的絲襪腳倒著提了起來掛到鐵鍊末端的鉤子上,然後拉動鐵鍊的滑輪。
只見無頭女屍被鉤子一點點地倒吊起來,最後女屍完全被鐵鍊吊在了空中,這具性感的無頭女屍隨著鐵鍊的晃動微微地晃動著。
工人然後按動了一個按鈕,倒吊著無頭女屍的鐵鍊突然沿著天花板上的軌道向另一個房間的大門移動過去。
剩下的工人趕緊清洗剛才將玲花斬首的斷頭機,為接待下一個美女做準備了。
在另一總裝車間,工人將玲花剩下的無頭屍體精心打扮起來。
在女屍砍斷的脖子上繫上紅色的絲帶,將女屍捆絲襪腳的麻繩換成了彩色的絲帶,在女屍的陰部也蓋上了紅花,都處理之後,這具無頭女屍就像一件禮物一樣美麗誘人了,的的確確成為了一具香豔的藝術品。
然後工人將這具香豔的女屍蓋上屍布,裝進了一個禮品箱裡,封好箱子,放上傳送帶,送往另一個房間。
再說此時的北京,曾毅已經如熱過上的螞蟻,還有玲花的那個大款老公也趕過來了,雖然說對玲花的大款老公來說美女也只不過是衣服,玩玩而已,但是畢竟現在他還沒有玩夠玲花,自己的投入還沒有完全得到回報怎麼這騷貨就突然玩消失了呢。
再加上玲花的經紀人和一堆簽約方都焦急地等待警方的訊息,可是警方那邊照樣沒有任何的結果。
因為所有監控都顯示那輛三輪車出門後就消失在一個小巷裡,而進出那個小巷的車輛非常多,根本無法跟蹤,所以看來也只有繼續等待了。
警方都認為既然是綁架,那麼綁匪肯定會主動聯繫提出條件的,否則綁架有什麼意義。所以所有人也就只能等待了。
他們根本想像不到,這次綁架的目的根本不是要錢,而是劫色,劫的本來就是玲花本人,更確切的說劫的就是玲花的屍體,所以他們根本不可能等到什麼結果的。
幾天過後,大家也都放棄了,都回到自己的地方去繼續等待警方的結果了。
而曾毅則頹廢地回到自己在北京的別墅裡,畢竟沒有了玲花,所謂的鳳凰傳奇也就沒人簽約了,他無事可做,只能在別墅裡混日子。
突然門鈴響了起來,曾毅猶豫了一下,下樓打開小門,只見一個快遞打扮的人拿著一個大箱子對曾毅說:「先生,這是您的快遞請簽收。」
曾毅非常奇怪,自己最近沒有買什麼東西,怎麼會有快遞呢?
他問這個快遞員裡面是什麼東西,快遞員說自己只負責送貨並不知道貨物是什麼。
看來快遞員確實也不知道只是例行送貨而已,所以曾毅也就不再詢問了,直接簽收了貨物。
送走快遞員後,曾毅關上鐵門,看著這個長方形的箱子,心裡浮上一股莫名的感覺。
遲疑了一下後,曾毅迅速抱起箱子,快步走進自己二樓的臥室,他把箱子放到長條桌上,仔細打量起這個怪異的箱子。
只見箱子都用膠帶封的很嚴密,箱子上有一封未拆封的信,曾毅趕緊打開信封,只見信裡寫道:
「曾先生您好!我們知道您對玲花的感情,但是她只是一個拜金的女人而已,絕不會接受你的,但是我們深知您對她的垂憐,為了滿足您的潛在的需求,我們特意設計了一個禮物作為對您的歌聲的感謝。黑衣人。 」
雖然信的內容很簡單,似乎也莫名其妙,但是卻深深刺傷了曾毅的心,說實話,曾毅確實一直被玲花所迷倒。
可惜的是,跟自己這個天設地造的搭檔竟然跟一個大款老總結婚,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感受,這份傷痛曾毅也只能深埋在自己的心裡,畢竟鳳凰傳奇還是要繼續的,而且也只有通過鳳凰傳奇曾毅才能接觸到玲花了。
今天這封信竟然如此洞悉自己內心深處的東西,自然令曾毅稱奇。同時更激起了曾毅對箱子裡面裝的東西的好奇心。
於是曾毅按耐不住了,趕緊拿來剪刀將箱子的封條都剪掉,急忙打開箱蓋,沒想到裡面空空的,在箱子的一個角落只有另一個正方體的小盒子。
曾毅趕忙把小盒子從箱子裡抱了出來,放到桌子上,只見盒子也是用膠帶封住。
曾毅用剪刀打開蓋子,眼前的一幕徹底震驚了。
只見盒子裡裝的正是玲花被斬下的美麗頭顱!
曾毅顫顫地將玲花的首級捧了出來,只見帶出來一張紙,曾毅猶豫了一下,先小心翼翼地將玲花的首級放到桌上,然後拿起信,只見信上寫道:
「曾先生,我們知道您看到被砍下的玲花首級會非常的悲痛,但是我們能感受到您在悲痛的同時發自心裡深處的渴望,要知道玲花小姐只有在此時此後才能真正地屬於你,我們相信你會做成正確的選擇的,假如您戰勝了悲痛希望盡情地享用您曾心愛的人的屍體為您提供的性福,那麼請在您的視窗放上這個盒子,當然假如您不敢性趣,可以直接將玲花小姐的首級交給警方,這是您的自由我們無權干涉。」
看到這裡曾毅已經非常清楚了,玲花被綁架並非為了財,而只是為了將玲花斬首,至於斬首玲花後又將她的首級送給自己究竟是什麼目的,這曾毅就糊塗了。
面色狐疑的曾毅的目光又落到了桌子上玲花美麗的首級上,這一眼一下就激起了曾毅的慾火,要知道這顆頭顱可是曾毅夢中都想要的東西。
現在雖然玲花已經不再是美麗的女人了,但是這顆首級所散發的魅力一點都沒有減少的跡象,而且曾毅感到彷彿玲花的這顆首級比活著的玲花更加的誘人。
曾毅控制不住,一下撲了過去,抱住玲花的首級一下貼到自己的臉上,開始瘋狂地輕吻起來。
令人震驚的是,這顆首級雖然已經被砍下來了,但是首級的嘴唇依然柔軟,甚至還略帶溫度,彷彿是活著的一樣。
隨著曾毅的熱吻,他的褲子迅速支起了帳篷,再也顧不得什麼了,曾毅脫下褲子就將玲花的首級塞到自己的下身,一下將自己的陰莖插入到玲花的小嘴裡。
驟然間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濕潤感包裹了自己的陰莖,曾毅毫不猶豫地抽插起來,隨著自己陰莖越來越長,最後龜頭竟然從首級被斬斷的脖子斷口插了出去。
這銷魂的一插一卡,很快就使曾毅繳械投降了,一股濃濃的液體從首級砍斷的食管口噴射出來。
曾毅享受地仰面倒到了床上,陰莖上還套著玲花的首級。
曾毅休息了一會,恢復了體力,坐了起來,只見玲花的首級還套在自己的陰莖上,他雙手捧著玲花的首級從自己的陰莖上拔了出來,將首級擺到自己臉前,仔細打量著這顆美麗的首級。
只見玲花首級面如桃花,姣好的面容栩栩如生,一點沒變,只是顏色更白了一點,微微閉上的美目彷彿睡著了一樣,櫻桃小嘴微微撅著,彷彿正在撒嬌。
曾毅又把玲花的首級翻過來,只見被砍斷的脖子赫然在目,本來應該非常恐怖的場景在此時卻令曾毅感到一種莫名的美感。
有點參差不齊的斷口上有一個幽深的洞,根據曾毅的知識,這個應該是食管的入口了,這個洞口是曾毅平時永遠不可能看到的,這次看到後竟然感到無比的性感而沒有任何的恐怖感。
這個斷口讓曾毅迅速想到玲花被砍斷的另一個脖子斷口會是什麼樣子呢,難道也是如此的性感誘人嗎。
這瞬間的想法驟然間激起了曾毅的好奇和渴望,他突然想到玲花斬首後剩下的無頭屍體現在在哪裡,一股熱浪從自己的體內湧起。
曾毅迅速站了起來,回想起信裡的聯絡暗號,他迅速把盒子放到窗臺上,並向下掃了一眼,渴望出現能夠跟自己聯絡的人,但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曾毅失望地坐回床上,腦中開始思考這一連串奇特的經歷。
很快曾毅就理清了思路,自己必須按照黑衣人的去做,因為對自己來說目前玲花的下場已經非常清楚,而此時破案對自己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自己喜歡的是玲花,即使是玲花的屍體也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反正玲花的心早就不屬於自己了,既然這樣得到玲花的屍體顯然就是最好的選擇了,這樣玲花照樣可以為自己提供想要的一切。
但是曾毅最擔心的是據自己的知識,任何屍體都是要腐爛的,玲花已經成為屍體了,那怎麼才能給自己提供長久的享受呢。
當然玲花的首級給自己提供的感受已經讓曾毅對此的擔心有所放鬆,看來黑衣人他們有些辦法,但無論怎樣,曾毅都想趕緊與黑衣人聯繫上,一來好拿到玲花剩下的無頭屍體,二來也想知道黑衣人幹的這些究竟都是為了什麼目的。
想到這裡曾毅坐臥不安,不時地走到視窗向下窺探,焦急地等待電話的響起。
第二天大早,門鈴又響了,正在打盹的曾毅激動地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他三步併兩步地衝到樓下,一下拉開鐵門,只見門口仍然是一個快遞員。
曾毅疑惑的問:「你送什麼嗎?」
快遞員指了指放在地上的一個長方形箱子,說:「快遞,你簽收吧。」
曾毅瞟了一眼地上的箱子,與昨天的完全一樣,曾毅自知沒必要問根本不知情的快遞員,趕緊簽收了把箱子扛進了樓上。
這次箱子顯然重了很多,曾毅喘著氣把箱子放到地板上,稍作打量就急忙拿出剪刀三下五除二地把箱子封條統統撕掉了。
此時曾毅的心跳幾乎達到200次,他用抖著的手一下掀掉了箱蓋,只見這次沒有任何的掩蓋,一具性感的無頭女屍赫然展現在曾毅的眼前。
曾毅撕開箱子,一下抱起箱子裡的無頭女屍,迅速擺放到長條桌上,然後後退了幾步,打量起這具女屍來。
只見女屍皮膚雪白,屍體上身只有一個粉紅色的乳罩,女屍的肩上只剩下一小段脖子,脖子上圍著一圈紅絲帶,剩下的被整齊地斬斷了。
女屍的下身穿著肉色的連褲襪,女屍的絲襪腳被一根紅色的絲帶捆在一起,絲襪腳上沒有穿鞋,這樣完美的腳面就完全暴露在曾毅的眼裡。
女屍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由於手的支撐,女屍的胸部顯得特別的高聳,當然這也可能是女屍沒有了首級的一種襯托。
曾毅的慾火再次燃起,而且比昨天看到玲花的首級時更加的熱烈。
他毫不猶豫一躍而起,一下跳到了女屍的身上,將整具女屍壓到了自己的身下。
曾毅用嘴吻遍了女屍的每一寸肌膚,令他意外但卻欣慰的是女屍肌膚柔軟溫暖,絲毫沒有屍體的感覺,而更像一具睡熟的美人。
當然女屍脖子的斷口時刻提醒著他這的確是一具女屍。
曾毅在享受了女屍的溫存後,無可抑制地掏出了陰莖,出於昨天的感受。
這次曾毅並沒有解開捆著女屍絲襪腳的繩子,而是直接將陰莖插入到女屍被砍斷的食管斷口中。
頓時,一陣溫暖伴隨著痙攣性的收縮刺激著曾毅的陰莖,這種從未有過的快感讓曾毅迅速神魂顛倒了。
曾毅一把抓住女屍隆起的乳房,而下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不一會曾毅就感到下體一陣熱浪,把自己的精華又全部射入女屍的深處了。
伴隨著陰莖的痙攣,曾毅大喊一聲,一頭向女屍軀幹上倒了下去。
沒想到自己的臉一頭扎進了女屍的陰部,鼻子一下插到女屍的陰道口,頓時一股迷人的香味從曾毅的鼻孔沁入肺中,頓時曾毅像被打了春藥一樣,再次雄起了,他伸出舌頭,貪婪地吮吸著女屍的陰部,舌頭在女屍的豆豆旁不斷地遊走著,而已經繳械的陰莖再次蓬勃起來,開始在女屍砍斷的脖子中又抽插起來……
最後曾毅終於精疲力盡,趴在女屍身上睡著了。
醒來後曾毅走到視窗向下看,發現從門縫裡塞進來一張紙,於是也顧不得收拾剛才的殘局,也來不及處理一下桌子上剛剛被自己姦過屍的無頭女屍,就徑直跑到了樓下。
曾毅撿起地上的紙,同樣也是一封信,來不及多考慮,曾毅一下打開信封,只見裡面寫到:
「曾先生,現在您應該已經飽嚐了我們的禮物所提供的性福了。假如您對這些還感興趣,並且還想讓這具禮物的價值繼續下去,那麼可以在窗臺上繼續放著先前的那個盒子,我們會在合適的時候接你去一個神秘的地方。
另外這具女屍本來就應該屬於你的,我們只是物歸原主而已,請您笑納,當然為了保證女屍的新鮮,定時的回廠保養也是必須的。到時您自然會知道。
黑衣人。」
看完後,曾毅已經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了,他所要做的就是繼續回房間享用這具無語論比的尤物。
曾毅快步走回房間,那具性感的無頭女屍仍然靜靜地躺在桌上,此時的曾毅已經根本不再在乎這具女屍曾經是誰了,玲花的名字已經逐漸在自己的腦中淡忘,在曾毅的眼前現在有的只是一具被砍掉首級的性感女屍。
而且曾毅已經發現無頭女屍能夠提供比活著的美女更多更刺激的享受,可謂是曾經滄海難為水,此時的曾毅已經完全昇華了,女屍就已經足夠了。
曾毅看著桌上的這具無頭女屍,頓時新的玩法閃現在腦中。
他迅速拿來兩根繩子,掛到天花板上本來用來掛吊扇的鉤子上,然後將垂下的繩子一端放到女屍的絲襪腳邊,然後解開捆著女屍腳的絲帶,將女屍的兩隻絲襪腳張開,將繩子分別捆住女屍的一隻腳,然後拉動天花板上的繩子,將女屍晃晃悠悠地倒吊起來,於是女屍就以兩腿張開的方式被倒吊在屋子中央了。
曾毅把女屍的陰部正好吊到跟自己嘴一個高度,這樣就能直接把自己的臉埋入女屍張開的兩條絲襪腿中,直接享用到女屍陰部的精華了。
然後曾毅又開始了一輪大戰……。
這輪大戰結束後,曾毅躺在床上休息,眼前就是那具吊著的無頭女屍,張開的裹著肉色絲襪的大腿,捆在天花板上的肉色絲襪腳,突兀的乳房,被切斷的性感脖子,這一切都組成了一幅完美的藝術圖案。
曾毅邊休息邊欣賞著這副圖案,心裡嘆息道自己活了那麼多年,今天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藝術,今天才知道什麼是藝術的頂峰,而且也只有今天才知道為何古人一直把女人當作玩物,這樣的女屍不是玩物又能是什麼呢。
曾毅現在根本不再去回憶玲花生前的點點滴滴了,這些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誘惑和意義,眼前的這具女屍已經足夠了。
此時,突然門鈴響了,曾毅一下從床上跳起來,好奇與渴望促使他立刻衝下樓去。
打開鐵門,這次門口站的不再是快遞員了,而是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墨鏡的男人,還沒等曾毅開口,黑衣人就揮了揮手指了指旁邊停著的帕薩特,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上了車。
曾毅猶豫了一下,雖然有些恐懼,但是還是按耐不住強烈的好奇和渴望,跟著上了車,坐在後面的座位上。
車開動了,整個行程中車內沒人講話,除了發動機的噪聲和胎噪沒有任何其他聲音。
大約開了幾個小時後,車到了一個野外的工廠樣的地方。
黑衣人先下了車,曾毅也跟著下來了。
他緊跟著黑衣人,一直走進了院子,進入了一個大的房間。
裡面沒有開燈,非常黑暗,什麼也看不清。
在黑暗中黑衣人終於開口了:「曾先生,我想你對我們要接觸的東西也應該有個瞭解了,今天帶你過來就是為了讓你參觀一下生產出我們送給你的禮物的地方。」
話音剛落,屋裡的燈一下都亮了起來,曾毅在突然的強光的刺激下,瞇著眼睛打量了屋內的佈置。
只見這個房間佈置的彷彿是古代的刑場,屋子裡有傳說中的斷頭臺,有古代斬首用的木樁還有斧頭,天花板上也佈滿了鐵鍊和鉤子,整個房間透露出一股血腥的味道和陰森的感覺。
來不及打寒顫,黑衣人就呵呵一笑,對曾毅說道:「曾先生不必緊張,這個房間就是將本來應該屬於你的玲花小姐轉變成一具鮮美香豔的無頭女屍的地方,你來到這裡不會意外吧。」
曾毅聽了之後一種莫名地快感湧上心頭,他趕忙回答道:「哪裡哪裡,你們的工作非常的好,非常的成功,我非常的佩服也非常的支援,我由衷地感受到你們工作的魅力了。」
聽了這個直接的表白,黑衣人嘿嘿一笑,繼續說道:「既然曾先生無師自通,我們也沒必要多介紹了,以後我們會在處斬下一名明星美女的時候讓曾先生一起來觀摩。」
聽到這個曾毅一下興趣上來了,自從享用了玲花的屍體後,曾毅一直想親眼看一下處決美女的整個過程,想親眼目睹如何將一個活生生的美女變成一具香豔的女屍的,今天這個黑衣人竟然自己提出了,這豈不是大快人心。
但突然曾毅想到黑衣人這樣對待自己肯定有什麼目的。於是也不再拐彎,直接問道:「那麼需要我做些什麼事情嗎?」
黑衣人見曾毅如此上路,自然發出會心的笑聲,然後拍拍曾毅的肩膀,說道:「曾先生果然是同道中人,我們需要曾先生幫一些小忙就行。我們最近有一些生產計劃,在將玲花斬首後,我們還想弄一些明星美女的屍體,我們只需要曾先生利用自己的身份通告我們一下某些明星美女的具體演出行動的位置和可能下手的機會就行,其他都不需要曾先生冒任何風險。」
聽到這裡曾毅舒了口氣,這個忙實在是太容易了,自己反正今後還會演出的,無非把其他明星的行蹤透露一下就行了,這完全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於是曾毅笑著對黑衣人說:「那下面首先是誰呢?」
黑衣人見曾毅非常爽快地答應了,就直接談起下一個計劃了:「我們準備下一個將郭美美斬首。為什麼選她呢,這是因為這個賤女人,雖然長的非常美,但是人品極差,除了公開貪污中國人民的善良的財富外,還非常囂張,開瑪莎拉蒂,做統治階級的二奶。
可惜的是目前的法律根本不可能對她進行任何懲罰,因此也是為了維護人民的利益,我們工廠決定將她繩之以法,把她弄來進行斬首處死,並將她的首級公開展示,一來用來震懾魚肉人民的女人和二奶,二來也算是讓這個郭美美罪惡的身體為人類的藝術事業做一點微薄的貢獻。」
聽到這個令人震驚的計劃後,曾毅目瞪口呆,不過很快還是回過神來了,畢竟黑衣人的組織要弄哪個美女跟自己完全沒有什麼關係,對自己來說無非就是多了一次欣賞活體斬首美女的機會而已,因此當然要幫忙的,但是曾毅卻不知自己該怎麼幫。
彷彿是看出了曾毅的疑惑,黑衣人沒等曾毅開口就繼續說道:「曾先生要做的也非常簡單,因為曾先生剛失去了搭檔,正需要再找一個,而那個郭美美賤貨非常虛榮,正千方百計地想進入娛樂圈,只不過沒人敢要她而已。所以曾先生只需要悄悄給她一個信,說想讓她做搭檔,然後就能誘騙她出來了。」
曾毅聽到這裡大吃一驚,趕忙說道:「那我豈不是在郭美美被斬首後會成為警方第一個懷疑的對象了。」
黑衣人呵呵笑了一下,解釋道:「曾先生放心,雖然郭美美有保鏢,但是這次卻沒有任何風險,曾先生你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神不知鬼不覺地讓郭美美知道你想讓她做搭檔,比如用微薄私信的方式。
然後你告訴這個賤貨你在公佈這個訊息前不想讓狗仔隊知道,因此郭美美必須保密,否則就不讓她當搭檔了,而郭美美為了進入演藝圈,雖然虛榮無比,但是這次也肯定不會公佈於眾。
然後你約她到我們指定的一個偏僻的地點,只許她一個人就行了,她出於虛榮和對你的依賴肯定會隻身前來的,而且她出門打車時我們會有工作人員專門接她的,她根本不會知道,而下面的事情你就不需要參與了,約會的地點你也完全沒必要去,因此你沒有任何風險,只需要在我們要將郭美美斬首的時候參加欣賞就行了。」
曾毅聽到這裡一下就放心了,說:「那一切就按照你的計劃行事。」
黑衣人笑道:「曾先生是明白人啊。這樣我們弄到郭美美後會邀請曾先生參加斬首處決儀式,屆時我們將在圈子裡公審郭美美這個人民的罪人,然後公開將郭美美斬首,並且在將郭美美斬首的時候會有很多大戲上演,到時候曾先生敬請觀賞了,甚至會有些互動的遊戲請層先生參與。
而且處決郭美美的整個過程也會以視頻的形式公開到互聯網上,讓全世界人民都看到。當然這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宣傳活動,利用這種正義的處決也同時達到嵌入式廣告的效果,這個視頻公佈後,我相信人民獲得的不只是懲罰罪惡的興奮,更重要的還會發現一種嶄新的藝術形式,同時人們肯定會對這個視頻後面的事情感興趣的。」
曾毅聽到這裡插了一句:「您的意思是人們會開始對郭美美斬首後的無頭屍體處置感興趣?」
黑衣人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們都相信,這個藝術是人類的頂峰,只不過以往都無法公開展示,利用郭美美處決我們就可以公開給世界人民展示這個藝術了,人們就會把潛意識裡的東西發掘出來,人們會意識到無頭女屍的魅力,這對於我們以後生意的開展顯然是非常有利的。」
曾毅基本明白了這個黑衣人的如此宏大的戰略性計劃。於是告辭了黑衣人,由他派人送曾毅回到了自己的別墅,下面曾毅就開始按照計劃進行了。
剛進入自己的臥室,那具倒吊著的無頭女屍再次激起了曾毅的慾望,於是又一幕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