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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神的黃昏外傳之  劉強篇

简体版

原著:白領笑笑生

改編:屠美

炙熱的白熾燈下,一具雪白的肉體吊在半空中。

隨著麻繩一點點收緊,女人動人的身體徒勞的掙扎著,雪白的大腿無助的半空中踢蹬。

我叫劉強,這個女孩我是我前天晚上剛剛認識的,當時她穿著件白色的體血衫,水洗的牛仔褲,俏麗的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

她的身體裡充滿了青春與活力,這正是我們需要的……

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很無恥,我用一個個美麗的圈套俘獲了她的芳心,把她騙上床,帶到這裡,親手把她送上絞架,我需要的僅僅是她的生命。

「第幾個了?」一個充滿誘惑的聲音從黑色的斗篷中傳出。

她是妖姬,現在的名字叫喬燕妮,從我第一眼見到她為止,她已經至少換了三十具不同的身體。

而現在,她斗篷裡那具完全赤裸的身體身份是楓露大統制的女兒,在楓露王城不是最漂亮卻最讓男人瘋狂的女人。

「一百七十六個了!」我回答道,似乎這僅僅是一個機械的數字。

絞索上女人的喉嚨裡發出咯咯的響聲,一雙大眼睛圓睜著充滿了恐懼與不甘,她迷人的身體開始像篩子一樣顫抖。

古老的音符從妖姬口中傳出,如幽靈般在房間裡迴盪,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奇特能量從女人身體裡抽出彙集在妖姬手中灰色的聖珠中,灰色的珠子越來越亮,在昏暗的燈光下現出妖艷的紅色。

古老而神秘的儀式中,女人的掙扎越來越弱,她迷人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兩條雪白的大腿靜靜的懸在半空中,黃色的尿液淅淅瀝瀝的從她分開的兩腿之間淌下。

赤裸的喬燕妮披著件黑色的斗篷,靜靜的看著少女被處決。

控制喬燕妮身體的並不是喬燕妮自己,而是寄居在喬燕妮體內的妖姬。

在喬燕妮之前,妖姬已經使用過好幾十個女人的身體,她把這些女人的屍體用特殊辦法保存起來,一個個穿刺了放在地下室。

我和妖姬在用一種秘密儀式處決一個少女,用她的生命力復活一個半魔人。

「你又要有一個新同伴了!」妖姬收起那顆變得如同寶石一般璀璨的珠子,轉身拉開一扇鐵門。

幾個並排金屬桿上穿刺著幾具無頭女屍,豐乳翹臀無一不是男人心目中的極品,這些都是妖姬收藏中的極品,或者說她們都是她以前的身體。

我不想說出她們的名字因為它們任何一個都曾經讓世界風雲色變。而現在它們只能這樣靜靜的呆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裡,只有在偶爾需要的時候才會被拿出去展覽,失去了頭顱和原本的身份沒有人能認出她們。

我甚至有時候在想,妖姬把它們收藏起來僅僅是為了證明她往昔的存在,很多時候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諸神賜予了我們身體和力量,卻沒有給我們靈魂——

神的僕人只需要忠誠。

我們混跡在這個世界,卻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我們稱自己為神遺之族,卻在人類的書籍裡發現另外一個稱呼——

「半魔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妖姬和我是不同的,她是諸神親手製作的,這也是我屈從與她意志的原因。

除了她的藏品之外,地下室中央放著一具乾癟的身體,人身、狼頭,帶著狼族特有的族紋。

十六顆鮮紅的聖珠擺在他四周,妖姬割開手腕,一滴紫紅的鮮血滴在他額頭,空氣中,一種神秘的力量默默的醞釀。

隨著時間的流逝,乾癟的身體上,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猙獰的狼頭,充滿力量的肌肉,咚、咚,一聲聲沉重的心跳在地下室裡迴盪……

儀式進行的很完美,剛剛獲得新生的同類睜開他血紅的雙眸。

我能讀懂其中帶著躁動的迷茫與困惑,因為我也同樣曾經有過。

第一次睜開雙眼,我看到的便是妖姬,她黑袍下赤裸的身子想一個魔咒一樣深深的印在我腦海,那天我整整一天瘋狂的在她性感的身體上發洩,當然這具身體現在已經成了妖姬的藏品。

我想,我和妖姬還有另外一點不同,她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而我不知道。

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做一個奇怪的夢,夢裡有一個模糊的女人,每當夢醒我卻連她的摸樣也無法記清楚。

我知道她不是妖姬,因為夢中的平靜從來不會在她身上出現,在她身上,我更多感覺到的是恐懼和一些莫名的怨憤,我甚至想過,自己是不是曾經和她有仇。

在人類世界裡,我變幻出不同的摸樣,以不同的身份周旋在一個個女人之間,只有她們的身體滿足感才能暫時填補我心中的空虛——

她們趴在地上卑賤的搖尾乞憐的樣子讓我感覺到一種征服的快感。

劉若涵、張梅、劉月兒,沒人的時候我會翻出這些女奴的視頻靜靜欣賞。

我甚至在想,其實,我的靈魂和人類是完全相同,不然我為什麼會有和他們一樣苦惱。

幸運的是我的身體似乎被妖姬改造過,每個和我上過床的女人都會不知不覺中墮入黑暗,對於她們,我從來沒有失手過,那麼下一個呢?

我靜靜的望著手中的照片……

飛往楓露的客機上,帶黑色蛤蟆墨鏡的女人手裡拿著本本精緻的畫冊,尖尖的下巴、微微翹起的嘴角,縱然看不出容貌卻也給人一種驚艷的感覺。

叮咚,熟悉的警報聲響起:「各位乘客,飛機即將經過一段不穩定氣流,請繫好安全帶!」

一陣陣間歇不斷的顛簸打斷了女人的閱讀,她合上畫冊,朝邊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笑了笑。

看得出,剛剛這個男人一直用一種好奇的目光打量著畫冊中奇怪的生物。

男人尷尬的笑了笑:「沒想到妳這樣一位漂亮的女士會對這種魔幻題材的東西感興趣!」

他剛剛在那本精美的畫冊上見到幾個人身獸頭的怪物。

「這些是半魔人,或許你不會相信,他們隱藏在人群中變化成普通人的摸樣,或許,在我們這架飛機上就有這樣一個存在。」女人悠悠的道,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雖然從來不會相信這些東西,男人也禁不止打了個冷顫,彷彿那畫冊上恐怖的生物在自己身邊活了過來一般。

他的表演很逼真。

「假的!」女人摘下眼鏡,露出一張絕美的面孔,柳葉彎眉下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閃動著動人的光彩,精緻鼻子、微微彎起嘴角上帶著戲虐的笑容:「我叫秦若蘭,帝都大學玄學系的導師。給你一個忠告,如果你一直有如此強的好奇心的話,說不定哪一天,這些怪物就會走進你的生活。」

其實剛剛秦若蘭用上一種剛剛學來梵音秘法,中招的人往往會有半天沉浸在話語中營造的環境中,卻不想這個男人這麼快就恢復過來,不由對他另眼相看,這句透出一些警告的話也是為了他好——

好奇心不僅能害死貓,更能害死人。

「還真嚇了我一跳,我叫韓楓,正宗的生意人,對這些東西大部分時間是敬而遠之的。真沒想到,妳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會研究玄學!」

「不覺得我很像一個巫婆?」

「就算是,也是最漂亮的巫婆!」兩人相視一笑,這種萍水相逢的感覺讓他們禁不住都有些欣喜,互相之間交換了名片。

飛機順利抵達楓露。兩人揮手告別,隱隱竟有些不捨。

西大陸被稱為聖地的格爾木的另外一個地方——

眾神之淵。

上古之時,某些在格爾木祈禱的人身體會發生一些奇妙的變化,變的強壯而暴躁,身上披著厚厚的鱗甲刀槍不入,還有一些腦袋也變成動物的摸樣。

這些人就是我們,在西大陸我們自稱是神遺之族,但在東大陸卻被稱作半魔人。在五百年前常人的眼裡我們便是便是神。

五百年前源自西大陸神遺之族的聖格魯教以神的代言人自居,盛極一時,君主要看教區主教臉色行事,王權在神權下顫慄。

後來因殺死楓露女王致使積壓已久的矛盾爆發,年輕的唐河帝國王子率十數個帝國組成聯軍精銳向聖教廷宣戰,開戰後屢屢在渾身披著鱗甲的我們這些怪人面前吃癟。

我們本是所向無敵,但王妃以自己的鮮血混以秘銀等十幾種金屬製成破邪聖水塗抹於武器之上,這才破開我們神遺之族身體的防禦,最終蕩平了我們聖格魯教。

聖格魯教滅亡之前在楓露城外的荒野上曾以三萬六千名女人的血肉搭建起一座祭壇,試圖通過發動血祭打開通往「神界」的大門,喚醒沉睡的『眾神』以拯救聖格魯教即將滅亡的命運。

作為聖格魯教最年輕的護法,大約一半的女人在充當儈子手的我手中成了法器。

種種跡象表明,當時確實發生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當時通往「神界」的大門確實差點被打開,只不過不知道被什麼給阻止了。

發動血祭失敗使我們神遺之族幾遭滅族,聖格魯教滅亡。

聖格魯教魔力最強的教尊姬妾妖姬化身為一灘褐色的液體僥倖的逃過了這一劫,卻再也無法恢復原形,只能寄身在女人的下體內。

她用魔力復活了我,之後陸續復活了教尊和很多我們的同伴。

平時我們的外貌形態言談舉止均與常人無異,混在人群中難以分辨出我們真正的身份。

五百年過去了,復活的神遺之族已經過百,現在已形成了一股不可輕視的勢力。

但是他們變身的本能也在不斷減弱,除了妖姬直接用魔力復活的,現在其中的絕大多數只能在某些特定條件刺激下才能變身。

這引起了我和教尊的擔憂,僅僅憑借我們自身的能力是無法抗拒聯軍的,聖格魯教的復興必須依靠通過血祭打開通往「神界」的大門喚醒沉睡的眾神。

當時我作為聖格魯教最年輕的護法,血祭時只有做儈子手的份,對祭壇的搭建佈置一無所知。

教尊統管全局,也不瞭解具體細節。

妖姬對這些更是知之甚少。

在這五百年裡,我和教尊一直在苦苦研究歷史中的祭壇陣法,也從未間斷對帕米爾神廟附近祭壇遺址的考察研究,期待取得突破再次通過血祭打開通往「神界」的大門喚醒沉睡的『眾神』,這是聖格魯教東山再起的唯一希望。

如今,祭壇各部分的作用已基本確定,但是最為重要的祭壇核心部分的奧秘尤其是陣眼如何設置卻始終沒有能夠掌握。但是,我和教尊一直沒有放棄努力。

直到從去年開始,楓露王室開始籌拍《諸神的黃昏》一片。具體事宜由楓露王室的小公主婷兒負責,她自己飾演小公主,而楓露女王她交給了最信任的顧馨彤。

這個消息立即引起了我們的注意,我和教尊意識到可以通過影片拍攝控制攝制組打著楓露王室的旗號公開徵召自願參加血祭的女性志願者發動一場名正言順的血祭,伺機打開通往「神界」的大門喚醒沉睡的『眾神』,完成五百年以來一直在為之奮鬥的夢想。

對我們尤為有利的是,楓露的大統制府有著我們神遺之族的血統,其女兒喬燕妮還是妖姬現在的寄身之所,這可是我們聖格魯教的核心秘密之一。

大統制府借楓露王室資金短缺影片面臨停拍之機介入,拉來神秘投資人的大筆投資,教尊化身知名大導演鄭應天和一同混跡演藝圈的我劉強主動請纓,把本來只是計劃小製作的一部電影變成了一部史詩級的巨片,繼而控制了攝制組。

王室從影片策劃到製作一直都被排除在外,就連有著王室支配權的電影製片廠也被悄悄的換了主人,婷兒和顧馨彤她們兩個僅僅充當了演員角色。

婷兒社會經驗不足,當顧馨彤發現問題的時候一切都已脫出了她們的控制。

為了紀念女王,楓露合眾國自建立以來,在每年女王的忌日都會有一位年輕女性按照女王當年的方式在鋸床上獻出生命,切成兩片的身體作為旗幟懸掛在自由廣場上。

這種讓人不寒而慄紀念方式雖然一直遭到詬病,每年仍有不少遊客懷著獵奇的心態來到楓露,就算不能見到傳說中的轉鋸處刑,看看懸掛著的兩片女人身體也好。

畢竟楓露本就是個美女迭出的國家,能被選中祭祀的更無一不是艷名遠播的女子。

與之相對應的是,保守的楓露人都把女王祭看的無比神聖,女人都以能被選中為榮。

而今年女王祭選中的女人,便是這位迷人的國際巨星顧馨彤。

這個顧馨彤果然不是個一般的女人,她居然假意委身與鄭導和我試圖探聽攝制組的信息。

可是她沒有料到我有著特殊的控制女人身心的能力,射在女人身體深處的精液可以改變女人的體質,使她沉淪於肉慾之中,進而控制整個身心,對於那些沒有性經歷的女人非常有效。

這是妖姬對我身體進行改造的結果,只是因為魔力損耗太大在我之後她再未進行這樣的嘗試。

顧馨彤真不愧是個巨星,在發現自身的不妥之後竟然假裝中招,表現百依百順任由我們淫辱。

我們不知道她有一個死的很早的男朋友,愛的刻骨銘心,這些年一直為他守身如玉,是從影十幾年來一直沒有緋聞的女明星。

因為她走的是清純路線,所以這個信息一直沒有引起我們的重視。

就是對那個死的很早的男朋友的愛支撐著她,使她沒有徹底淪陷,但是眼神中流露出的深深的歉疚卻把她給出賣了。

因為鄭導一時疏忽,他所洩露的我們至今未找到正確布設安裝血祭陣眼方式的實情,是她探所聽到的最有價值的信息。

她傳遞給了婷兒,但婷兒同樣處於攝制組控制中。

大統治府已完全控制了楓露王室,這個處於封閉狀態的信息不會對血祭造成不利影響。

顧馨彤作為今年女王祭選中的女人會在轉鋸上被名正言順的鋸成兩片,她對血祭的影響應該是有利的。

因此我們決定不揭破顧馨彤的秘密,況且她身材火爆容貌驚艷,在這段時間內還可以供我們繼續淫樂尋歡。

我們利用了楓露王室的號召力,《諸神的黃昏》攝制組打著楓露王室的旗號公開徵召三萬六千名自願參加血祭的女性志願者,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僅僅半個多月報名的女人數量便超過了十萬並在不斷的增加中。

發動血祭所需要的女人已再不是問題,我們神遺之族已全部雲集楓露,發動血祭已箭在弦上,但是如何找到正確布設安裝血祭陣眼方式嚴重困擾著我們,因為一旦出錯便是我們神遺之族萬劫不復的封印。

這是我們迫在眉睫急需解決的問題,我們殫精竭慮卻仍然無法得到正確的答案。

一個非同尋常的女人進入了我們的視野。

她,秦若蘭。

帝都人,自小就有天生的靈覺,能看到很多別人看不到也感覺不到的東西,所以她在各地的探險中揭開了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對五百年前的那次血祭特別感興趣,多次到帕米爾神廟附近的祭壇遺址考察,對祭壇的陣法有著有著獨特的見解。

她在玄學雜誌上發表過好幾篇文章,大致列出了祭壇各部分的作用,卻唯獨沒有透露祭壇核心部分的奧秘。

縱然如此也震驚了歷史學界。我們猜測,她已經破解了祭壇核心部分的奧秘,卻出於某種原因而能未公開於眾。若能將她完全控制,那麼這個問題便會迎刃而解。

可是,我們不可能名正言順的得到她的幫助發動血祭打開通往神界大門,而新婚燕爾的她也很難成為自願參加血祭的女性志願者,我們缺少接近她的理由。

正當我們為此焦慮不安一籌莫展之時,婷兒到攝制組找我和鄭導來了。







「鄭導,劉導,我想為攝制組推薦一個顧問人選。」婷兒怯怯的道。

「亂彈琴!妳還是想想自己怎樣把小公主給演好。」鄭導臉色陰鬱,祭壇陣法的困擾已使他焦頭爛額。

「別嚇她了,人家好歹也是個公主。婷兒,妳想推薦誰呢?」我皮笑肉不笑的調侃婷兒,她雖然亭亭玉立清秀艷麗,可畢竟還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像她這樣的女孩子我只要放開來盡情享用一次便會報廢。

她公主的身份對攝制組還有些用處,所以我們一直沒有動她,只是限制了她的自由。她的活動範圍也僅僅局限於劇組的駐地。

「劉導,我想推薦的人叫秦若蘭,她對五百年前的那次血祭特別有研究,是這方面毋庸置疑的專家。」婷兒道。

「秦若蘭?」鄭導眼睛一亮但隨即恢復了常態。

「是的。鄭導知道她?過去,我和若蘭姐一起探過好幾次險,關係很深。」

「在玄學雜誌上看過她的文章,有些獨特的見解,卻從未謀面。」鄭導道。

「她或許會對影片的拍攝有幫助。鄭導,就請她來見個面看看情況再決定攝制組是否聘用。婷兒,妳有把握請她過來嗎?」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正在犯愁怎麼與素無往來的秦若蘭搭上關係,意想不到婷兒竟會主動請纓。

「憑著我的面子,若蘭姐也會來的。對了,若蘭姐的妹妹叫芷雲,她簽署了自願參加血祭的女性志願者協議,還進入了遴選名單,昨天就來到楓露了。我今天見到她,從她那裡我知道若蘭姐已不在帝都,現在又去了帕米爾神廟考古。」

看到我表示同意,婷兒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

「昨天從帝都來的秦芷雲?有點印象,是那個秀氣靚麗在帝都大學讀大二的女大學生,很水靈,挺有氣質,是我接待的,昨天錄取資料時給我留下的印象不錯。婷兒,我看讓陶成陪妳直接乘飛機去帕米爾神廟,最晚明天就回來了。鄭導,你看這樣如何?」我裝模作樣用徵詢的目光望著鄭導。

「唔,那就這樣吧。婷兒,妳與陶成這就動身,快去快回。」老謀深算的鄭導也很會演戲。

「沒想到婷兒會與秦若蘭那麼熟,她在這個節骨眼上為攝制組推薦秦若蘭做顧問人選是別有用心的。現在血祭已箭在弦上,顧馨彤已無能為力,她想到了秦若蘭。婷兒知道我們現在雖然尚未掌握祭壇的核心秘密,但是已經探索到最後的關口。一旦我們完全掌握了祭壇核心的秘密,血祭的發動將無法阻止。她找秦若蘭來表面上是為了幫助我們順利完成影片的拍攝,實際上她的目的恰恰相反。這個秦若蘭是我們目前最為需要的女人,能不能把她拿下就看你的了。」望著婷兒蹦蹦跳跳遠去的背影,鄭導一語道破天機。

「放心吧,鄭導多慮啦。我劉強征服個女人還不是小菜一碟,看看劉若涵、張梅、劉月兒,這一大串的女人哪個不是名聲顯赫,現在哪個不都是我的性奴?就個顧馨彤是半醉半醒,現在她不也是無計可施任我們為所欲為?只要這個秦若蘭能來,不管她懷著怎樣的心思,我劉強也會把她之所知拿來為我所用,玩膩後再把她宰了做成法器。」我哈哈大笑,鄭導的臉色也好看了許多。

「為了保險你也走一趟。」

「有必要嗎?」

「陶成這小子我有些不太放心,他色心重,做事太冒失。」

秦若蘭的資料被送了過來。不得不承認她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美若天仙身材火爆,我不由嚥了一口唾沫。

她的妹妹芷雲簡直就是她的翻版,除了身材稍遜之外眉毛鼻子眼睛都是惟妙惟肖。

芷雲這個丫頭是很不錯的,青春的胴體充滿了活力,高聳的一雙淑乳挺拔而又富有彈性,全身肌膚雪白如脂,嬌羞的私處緊密有力。

昨天採集資料時因為她的容貌身材都屬上乘而被我確定作為祭壇血祭時法器製作原料,我才憐香惜玉只是佔有了她的貞操。隨心所欲射在她子宮內的精液在使她神魂顛倒之際,她會慢慢陷入無邊的情慾中,進而會完全被我控制身心。現在芷雲滿腦子都是我的大肉棒了,她將不會違背我任何要求。

玩弄芷雲的感覺挺爽,但是卻很不盡興。

對我們神遺一族來說,再漂亮的女人使用期都是有限的,尤其是血氣方剛的我對女人的破壞力尤甚。

像她這樣年齡的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的女孩子如果放開來玩一次便會報廢掉,那些青春期的丫頭們更會被當場幹死,只有成熟豐潤的熟女才能帶來一定的滿足。

可她們在玩個一二十次之後私處也會變得鬆鬆垮垮甚至連穴口都合不上。

在蟄伏的日子裡我們掩藏著自己的本性很少主動去傷害女人,但是藉著這次血祭的機會,女人們的主動獻身不僅可以滿足我們的慾望,而且她們的胴體還可以幫助我們達到我們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在存世不多的神遺一族中很是另類,妖姬對我身體的改造使我性能力超強,而且性慾特別旺盛,還有著射精隨心所欲的能力。

更為特別的是我射出的精液有著一種特殊的魔力,在精液射進女人身體裡時那種力量會慢慢入侵,在不知不覺之間悄悄改變她的體質,使她的身體變得更為敏感,更容易動情。

在澎湃洶湧的情慾衝擊下會對我產生無比的依戀,從而會被我控制整個身心,最終對我的指令會完全無條件的服從。

利用我這個匪夷所思的特異功能,我已成功的將諸如劉若涵、張梅、劉月兒等等這樣在政界、影視娛樂界、工商界身世不凡的幾十個女人收為性奴,利用她們的財力和影響力為攝制組打著楓露王室的旗號公開徵召三萬六千名自願參加血祭的女性志願者廣造影響,終於出現了我們希望中的應者如雲的局面,為血祭的成功發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如今已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等秦若蘭上鉤了。

我們神遺一族居然把希望寄託在一個下賤的女人身上,這真是我們神遺一族莫大的恥辱。

賤貨,達到了目的,我一定把妳做成法器挑在祭壇上!

憑直覺,這個秦若蘭絕非泛泛之輩,婷兒會把她所知道的一切告訴秦若蘭,而秦若蘭一定會想方設法來破壞血祭。

關鍵是自己能否把她收服,套出祭壇核心部分的奧秘。

完成這個重任已是非我莫屬了,但我是劉強,迄今為止還沒有一個女人能逃脫我的手掌心,這個秦若蘭也不會例外。

看著秦若蘭笑意盈盈的照片,我充滿了信心,這個尤物一定會給我們帶來愉悅的享受,這便是額外的收穫。

芷雲作為秦若蘭的妹妹,她的身份便有些特殊了。

雖然我可以確定初嘗禁果的她已經身陷情慾之中被我牢牢控制,現在我就是讓她跳油鍋,她都會自己乖乖地跳進去。

為防萬一,我還是決定今晚把她招來鞏固一下效果。

姐妹情深,她對秦若蘭所起的牽製作用可不容小覷。為了不使芷雲目標過於明顯,順便把與她同住的那幾個美女都叫來,這也不算是便宜了她們。

帝都晚報的特約記者蔡佳妮是老相識了,她來這裡算是故地重遊。

那五個來自楓露的歌舞組合別有情趣,那個叫周婷的豐潤可人,她們都是一叫準到的。

傅盈是個美艷的少婦,她老公是我們攝制組僱傭的職員,前不久因發洩過度脫陽而死。

她老公的願望就是把她做成真正的法器,於是她為了完成丈夫的遺願便簽署了協議。

還有兩個沒有上過手的美女。其中有個叫席睿蘭的身材皮膚都很好,眉目也特別清秀,可是她的私處特別狹小緊密,我的大雞巴若是捅進去雖然會很爽但會要了她的小命。

我打算把她留到血祭那天再享用便沒要她,兩個助手進來時卻把她嚇跑了。

另外那個叫陳雅茜,她的模樣像極了一個人,我實在不忍心動她,她的情形與席睿蘭差不多。

傅盈、陳雅茜、席睿蘭她們三個十有八九會逃避,不過沒有關係,芷雲、蔡佳妮、周婷和五個來自楓露的歌舞組合可是一叫準到的。







我們攝制組的駐地設在一個廢棄的小鎮上,攝制組一直不缺女人。在影片拍攝之初,楓露王室的號召力便吸引了成百上千以大中學生為主的女孩子自願獻身充當群眾演員。成為祭品的允諾使她們淪為我們的洩慾工具,我每天晚上都要弄死幾個女孩子瀉火。

即使這樣女人的數量一直維持在數百之眾的規模,因為每天都有不少新來的女性加入。

現在,因為血祭的臨近,小鎮上聚集的女人已達數千。

攝制組僱傭的男職員都是大飽艷福,傅盈的丈夫前不久更是因發洩過度導致脫陽而死。

這件事情給色狼們敲響了警鐘,也使他們收斂了很多。

因為芷雲還有著利用價值,蔡佳妮、周婷這些美女也不能輕易揮霍掉,我想起了今天拍片時留下的那群女中學生們。這十來個俊丫頭青春水靈健康活潑,雖然她們不耐玩,可是也挺有趣的。把她們招來娛樂一番一鍋燴掉,順便把屋子給後來的女人騰出來。

現在的這個年代,不管內容情節如何安排設計,哪部影片的拍攝會沒有屠宰殺戮女人的鏡頭?

要是資金雄厚的大製作,拍攝中消耗掉的女人更是數以千計。而《諸神的黃昏》一片將耗用高達數萬的女人,這在影視界也是空前的。

影片拍攝中,女人們對那些真實的屠宰殺戮已是司空見慣,這類鏡頭很少會使用特技,都是真材實料。面對男性導演,她們更是趨之若鷺。

這十來個俊丫頭是我從六十多個女孩子中留下來的。她們都是來自楓露八中的女中學生,年齡最大的不足十八,最小的只有十六,她們都參加了今天的電影拍攝。

這是影片中的一幕場景,只有十幾秒的鏡頭。一群花季少女在小溪邊被屠殺,青春的胴體堵塞了水流,鮮血染紅了溪水。

小鎮邊恰好有這樣一條適合拍攝的小溪,免去了尋找外景的不便。

這些女孩子只參加了這一場戲的拍攝,為了這十幾秒的鏡頭她們中的大部分都已香魂飄渺,只有十來個俊俏丫頭被我看中後留了下來。

可歎她們玉體橫陳相互疊壓著雜亂的堆積在一起,只有整體上的視覺震撼,卻難以分辨出她們究竟是誰。

這十來個被我留下俊丫頭今晚就要被玩掉,不過她們不會有太多的遺憾,因為她們本來就應該在今天的拍攝中和她們的同伴一起去的。

晚上七點鐘,十來個俊丫頭依約準時來到我的住處。她們一共十六個,個個都是青春靚麗。她們的情緒並沒有受到同伴們離去的影響,儘管白天拍攝結束後把那些變冷了的白花花的肢體碼上車拉走時她們還在落淚,但現在她們的神情卻充滿了期待。

青春期的女孩子雖然肉感不足,但是她們的青春水靈卻是成熟女人所不具備的,這是各有所長,各有各的韻味。

在拍戲時我已經看過了她們的裸體,因為作為導演的我選中了她們,所以她們依然保持著處子之身。

但與她們一起的那四五十個同伴都被我和兩個攝制組的男攝影師給破了身。那兩個男攝影師雖然歸附了我們但都不是我們神遺一族,兩個人合起來一共才上了十來個女孩子,餘下的那些女孩子讓我一人一下都給了了帳。

這些面頰郝紅嬌羞不可自抑的女孩子們七八個一組赤裸著身子一起跪在一顆砍倒的大樹前,臻首放置在樹幹上撅起了雖不豐滿卻是圓滑結實的小屁股。

我插著她們的蜜穴然後一斧便乾淨利落的斬落了臻首,享受她們最後的美妙。肉棒深入那小巧玲瓏的子宮,龜頭能感受到子宮內壁劇烈的悸顫收縮,破損的陰肌更是痙攣著箍緊肉棒。

那一共六組女孩子全讓我一個個給砍了,四十多顆還帶著稚氣的小腦袋象西瓜般的滾了一地。

原來被我上過的那些女孩子很容易便能分辨出來,她們原本那緊閉的穴口現在無一例外全部都敞開著,不過現在這四十多個女孩子都一樣了。

我選出來的那十六個俊俏丫頭兩人一組一趟趟的把那四十多個身首兩處的同伴先後抬到溪流中,接著又把那些頭顱放置到艷屍堆上,最後她們自己赤身裸體按照我的指令躺在了不同的位置。

赤裸的嬌軀阻斷了水流,無頭女屍脖頸斷腔中流出的血把下游的溪水都染紅了。

青春稚嫩的胴體相互疊壓,張牙舞爪的是藕段般的胳臂和修長伸展的大腿,還有夾雜其中的凝固了不同表情留著不同髮式的臻首。

胸前鼓鼓的那尚未發育成形的凸起展現著主人的青澀,間或還會露出一張張合不攏的穴口。

這是正式開拍前的準備,這些不會在影片中出現的花絮都被攝影機記錄下來,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會流入黑市。

混跡其中的十六個俊俏丫頭按照我的指令屏住了呼吸,她們要扮演女屍。

在她們同伴的幫助下,如果不知情是無法辨別出在這堆血淋淋的女屍中還有活著的女孩子。

她們的模樣都是相對較為俊俏的,就把在影片特寫鏡頭中露臉的機會給她們吧。

我的安排讓這十六個俊俏丫頭非常興奮,她們以為自己還會有戲份。

女孩子們頭腦簡單,出於對我的崇拜,我可以對她們為所欲為,已無需對她們進行特別的控制。

有了楓露王室這個招牌,攝制組是不缺女人的,我劉強更是不缺極品女人。

這十六個還算不上是極品女人的俊俏丫頭在我眼裡只是無所謂的玩物而已。

這十六個俊俏丫頭依次向我說了自己的名字,可是我居然一個都沒記住。

她們雖然頭腦簡單,但是晚上把她們叫到這裡意味著什麼,她們自己是很清楚的。

不過她們都很情願,她們知道按照慣例自願來這裡拍戲就要奉獻自己青春的胴體,能被我這個大導演看中更是她們的榮幸呢。

雖然留給她們的時間不多,可是我並不急。我這個情場老手擺弄這些情竇初開的丫頭們是小菜一碟,左摟右抱的我挑她們最關心的血祭話題先是東拉西扯了十分鐘,然後允諾讓她們得到成為祭品的資格,很快拉近了她們與我的關係。

當在我讓她們表演脫衣舞時,她們表現得格外興奮,竭力把自己最優美的身段展現在我的面前。

一曲跳罷,她們都已變得無遮無掩,花花綠綠的各式衣衫永遠離開了主人的嬌軀,一具具曼妙的赤裸胴體展現在我的面前。

與正常情形相似,她們中有五個女孩子正處於經期,小褲衩的襠部墊著不同款式的衛生巾。

一個女孩子剛剛進入月經初期,她所墊著的蝶形衛生巾很薄,沾著的血量也不多。

兩個女孩子正處於月經的大潮,所用的衛生巾既大且厚,中央部分已浸潤了不少的經血。

另外兩個已是月經的尾聲,她倆用的是帶小翼的超薄型,留在上面的經血不多。

經期的女孩子穴口微啟,小陰唇的閉合不再那麼緊密。

她們的神情顯得有些尷尬,用力挺起因處於經期而顯得鼓脹的淑乳,生怕自己會因處於經期而被我嫌棄。

她們的命運已經被我決定,是否處於經期已無關緊要。

玩弄處於月經期間的女孩子時經血飛濺的情景會更加炫目驚心,很多影片拍攝強暴鏡頭時為突出效果都是使用處於月經期間的女孩子。

在正常情況下因受到性刺激會使經血大量湧出,陰肌也會變得鬆弛,處於月經期間的女孩子便少有問津。

現在不是拍電影,儘管她們知道白天拍片時我已經發現了她們正處於經期的秘密,她們還是忐忑不安生怕我會嫌棄,這便是她們的擔心。

處於月經期間的女孩子因為經血的滋潤會使陰道變得濕滑,陰肌也鬆弛一些,這也使得我那粗大肉棒的插入變得容易,更會充斥填滿那未經開發的小穴,陰肌仍會緊緊箍著肉棒。

她們對我的影響是輕微的,但對她們自己卻是致命的。她們更不耐幹,若放開了玩更容易引發足以致命的血崩。

其實這十六個俊俏丫頭都是很不錯的。她們容貌俏麗清秀,身段婀娜多姿,肌膚白裡透紅,星目含情顧盼生姿。不需要太多的前戲她們便進入了狀態,呼吸變得粗重起來,紅暈也佈滿了面頰,青春的胴體處於悸動之中。

我比較偏愛瓜子臉身材修長留長髮辮的女孩子,最先緊緊地抱住的就是這樣一個少女。

我緊緊地貼住她的全身,雙腿纏著她的雙腿,結實的胸肌緊緊地壓著她的雙乳,然後全身摩擦著她嫩滑的肌膚,享受著妙齡少女青春胴體帶來的所特有的那種妙不可言的快美感覺。

她不可自抑的發出陣陣銷魂的嬌吟,這僅僅才是開始。

我仔細觀察她的的陰部,少女的陰阜上面很稀鬆地分佈著一些陰毛,顏色已變得很黑。

順著陰唇兩側長出的那些陰毛就有些淡了,很柔軟,但非常稀疏,基本沒有辦法遮住陰唇。

她的陰唇不是很肥厚的那種,而是修長的,小陰唇也薄薄地躲在裡面,就是陰蒂比較長,突出了一點在陰唇外面,白色的愛液已經沾濕了陰道口。她的外陰比較雅致,在女人中也算是比較美觀的了。

她的雙乳現在發育得不是很完全,圓錐狀硬硬地聳起,乳暈是粉紅的,乳頭不大但挺得很硬,是她感到性興奮加上暴露在空氣中溫度變冷的緣故使雙乳膨脹乳頭變硬了。

她的雙乳右邊的要大那麼一點點,不是很明顯,跟大多數青春期的少女差不多。她已經羞臊得全身發軟,雙手摀住臉不敢再看了。

我拿開她的小手,吻她的面頰,吻她的櫻唇,然後繞著乳房從底部一直吻上尖尖的地方,耐心地挑逗著她。

我一邊吸吮著乳頭,一邊用手指在騷爬撩撥著她的濕滑的陰弧和充血勃起陰蒂,重點鉤撩那舒服的源泉。

動情的少女張開了嘴不停地喘著氣,她再也壓抑不住,快美地呻吟起來,身體也收縮和扭動,她的愛液越湧越多,緊狹的陰道已經充分濕潤了。

火候已到,我把粗長堅硬的肉棒壓在她的陰唇之間摩擦滾動,她快美的呻吟著拱動身體配合,顯然是非常希望這粗長堅硬的肉棒能盡快滿足她的空虛感。

沾滿了愛液的肉棒慢慢地向姑娘的陰道深處挺進,龜頭處馬上便傳來了一種很滑很熱的感覺。

她的陰道很緊狹,肉腔似乎被粘連在一起,隨著肉棒的緩緩深入而被開闢出一條通道。

這是只有在處女的第一次才能給男人帶來的感覺,比處女膜更能證明她的處女身份。

處女膜的抵抗一觸即潰,我發現龜頭很快便已頂到了她的陰道底部,而粗長堅硬的肉棒還露在她體外足有一半。

她的陰道居然會這麼淺,龜頭抵著她的子宮頸口繼續推進,直接探進了她那小巧玲瓏的子宮內。

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那劇烈傳來的銷魂震撼使她整個身心都在震顫。

我小心地開始作了了幾次小幅度的活塞運動,既讓她的身心有個適應,同時更大的激發她的情慾。

那樣在我大力猛幹之時即使陰肌子宮破裂弄痛了她,她也不會感到痛楚反而會更加興奮。

可是,她竟然拱動著身體開始主動配合我,令我感到非常舒服。於是,我便開始放膽大出大進,把她捅得嬌吁喘喘欲仙欲死,銷魂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淫蕩。

她不知道隨著每一次進出,繽紛的淫水伴隨著落貞的嫣紅飛濺,把圍觀的女孩子們都看癡了。

粗長堅硬的肉棒進入少女體內的部分越來越多,到最後已是沒根而入。

晶瑩的愛液變成了紅色,那已不再是落貞的血,她不知道自己稚嫩的陰道和小巧玲瓏的子宮,已被粗長堅硬的肉棒造成了無法恢復的永久性創傷。

她那平坦柔滑的小腹在那粗長堅硬的肉棒衝撞下明顯可以看到一次次的凸起,沉浸在無限肉慾中的她卻是一無所知。

「救命呀,求求你捅深一點呀!用力,再用力點!捅爛我這小騷屄吧!捅死我吧!啊!我飛起來啦!」

在她的淫聲穢語中,我一次又一次狠狠捅進花心,她的陰道再次開始了韻律性地一抽一抽的痙攣抽動,最後是猛然的一夾,這力度空前的最後一夾力量最大也最為強烈,她終於進入到了最後的高潮。

粗長堅硬的肉棒給她用陰肌這樣一夾一夾的,帶來一種非常特別的快美感,而她更為猛烈地呻吟著、掙扎著、抽搐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最大的高潮頂點!

因為這個清純靚麗的女孩子給我帶來的快美一夾確實不錯,這在別的處女身上是未必能享受得到的,我特別賞賜給了她一股火辣濃熱的精液,直噴入她陰道深處已經破損了的子宮內。

在助長了她高潮爆發的同時,也把她舒服得直翻白眼。她那青春的胴體在銷魂的震顫顫慄,佈滿了紅暈的俏麗面龐分外誘人。

粗長堅硬的肉棒啵的一聲離開了穴口,沒有了肉棒的阻礙,一股血泉頓時從大張著的穴口噴湧而出。

她的肉體仍在震顫,血色漸漸從她俏麗的面龐隱退。她的氣息漸漸微弱下來,微微張合的櫻桃小嘴仍在喃喃著什麼。

女孩子們都靜了下來,室內只有從穴口噴出的血濺落在地面上的聲音。

「捅我!我還要………呃………咕………」從她櫻唇間吐出的最後一句話格外清晰,隨即便是她的嚥氣聲。

她俏麗的面龐凝固著滿足的微笑,在同伴們關切羨慕的目光中陷入了永久的平靜。

怎麼會是這樣?她竟然真被幹穿幹死了,咋還那麼享受啊?女孩子們面面相覷。

「怕了嗎?下一個誰先來?」我最後捏了捏那個女孩子鼓鼓漲漲的乳房,然後在她柔軟平滑的腹部踏了一腳。

她那穴口本已漸漸平息的血泉猛然又噴出來一股,她全身的血液已經流失殆盡,這也使得她白皙的胴體更顯白嫩。

已經香消玉殞的她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由於我的踐踏雙乳又顫了顫。

「我吧,可以嗎?」

有些沉寂的女孩子們中間站出了一個留著齊脖短髮的圓臉少女。她的身材修長,陰阜隆得很高,黑黑的陰毛很茂盛。

她的胸前一雙淑乳呈饅頭狀聳起,乳基不是很明顯,但比同齡的女孩子要大一些。

「嗯,就妳吧。」我隨即把她擁進懷裡按倒在地,她的身邊就是那個死去的女孩子。

「不怕嗎?」我吻著白皙修長的脖頸在她耳邊說。

「不怕。因為………是你劉導!哦……呃……」隨著手指按摩戲弄她已經挺拔的乳頭,她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了。

我低下頭在她臉上輕吻深舔,把嘴湊到她耳邊柔聲道:「小妹妹別急,我馬上讓妳欲死欲仙。」

隨即姿勢一變,左手緊握著她一隻高聳豐滿的玉乳,右手則在她的花瓣處又撥又挑,少女口中發出一聲聲醉人呻吟聲,用嬌柔欲融的喉音叫道:「劉導……我好舒服……哦……哦……哦……」

片刻之間,少女已嬌喘吁吁,香汗淋漓,玉面後仰,臉上神態嬌媚萬分,秀眉微蹙,櫻桃小嘴裡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吟:「哦……哦……你摸的我好舒服……啊……啊……好……再用力……別停……在深點……摳陰蒂……哦……啊……」

此時的她愛液氾濫囈語連連,那少女的清純已不見了蹤影。

看著時機已到,我將少女的身體放平,托起她光滑白嫩的肥臀,將她那兩條修長的美腿盤在自己的腰部,用手扶起自己又硬又長的肉棒,用巨大的龜頭在她甘泉淋漓的陰唇上揉動了幾下,這才腰部發力,用龜頭推開肉穴慢慢向深入挺進。

少女在銷魂的震撼衝擊中只覺得快感連連,她興奮地擺動柳腰,用肥臀淫蕩地用力迎合著我的大肉棒。

我慢慢開始移送,粗長堅硬的肉棒已進入她體內一半多的長度。我感受到了肉棒輕易便粉碎了處女膜那微弱的抵抗,同樣感受到了肉棒在陰道內突破前行的感覺。

「唔……唔……」這是少女鼻子發出的淫蕩哼聲,她那美麗的眉頭緊皺,臉上的表情卻顯得她很快樂,很銷魂。花房送盡,肉棒卻仍有半截未入。

她的陰道要比前一個女孩子略深,直到肉棒深入大半截龜頭才擠開子宮頸口頂進了子宮。

開始抽插時頻率同樣不快。粗大的肉棒前後運動著,少女柔軟的肉壁纏在上面,隨著陰莖的進出翻起或陷入,每一次抽插,少女都發出歡悅的嬌吟。

肉棒在少女的肉穴裡的進出漸漸變得猛烈起來,幾乎無法喘息的快感把她帶到了一個從沒有過的高潮。

頃刻之間,我查覺到身下的少女喘氣凝重,玉體微顫,花瓣連同肉壁哆嗦著吸吮著肉棒。

我知道她快要洩身了,於是挺起肉棒將龜頭深深地捅入少女的最深處。

少女的情慾被徹底激發,她沒有察覺到粗長堅硬的肉棒此時沒根而入,自己那平坦柔滑的小腹在那粗長堅硬的肉棒衝撞下明顯可以看到一次次的凸起,稚嫩的陰道已被撕裂,小巧玲瓏的子宮內膜也已嚴重受損。

這些創傷產生的痛楚完全在一波波無邊的情慾浪潮衝擊下被銷魂快感所淹沒,一波接著一波的高潮在持續爆發。

終於,她享受到驟然爆發的特大高潮,那前所未有的快感衝擊下令她暈眩。

她感受到了那粗長堅硬的肉棒抽離了自己的蜜穴,那裡頓時傳來一陣無法描述的空虛感,她的內心滿是不捨。同時,她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還有著充滿愜意的昏昏欲睡感。

她不知道自己大開著的穴口正起勁的噴湧著自己洩出的蜜液、鮮血、脫落的組織碎片以及貞血的混合物,而她滿面的紅暈正在慢慢消褪。

少女的喉頭咕嚕了幾聲,她感到自己的眼皮特別沉重,特別想舒舒服服的睡一覺,她沉浸在全身仍在滌蕩著的巨大快感衝擊中慢慢閉上了眼睛,帶著滿足的微笑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血流漸漸停止了噴湧,血腥的氣息瀰漫在空中。

我站起身來,用腳恥觸弄她的面頰,雙足把她那雙淑乳饅頭狀聳起的淑乳踩扁在胸前,硬硬的乳頭頂著腳心,她那赤裸的胴體已沒有了任何回應。

我同樣踏上了她那平坦小腹,使她那赤裸肉體內最後的血液噴湧而出,劃出了最後一道絢麗的弧線。

「下一個讓我來!」這是一個身材高俏的少女,說話的聲音很柔美。

她的眼睛很大,留著披肩長髮,乳房是圓錐狀的,肌膚白淨腰肢纖細,小屁股緊繃繃的,玉腿修長,兩腿間光禿禿的存毛未生。

胯下那蜿蜒的肉縫泛著紅潤,微微探出的小陰唇上隱隱帶著血絲。她是那兩個月經還未乾淨的少女中的一個。

「妳的身子還沒乾淨呢,能行嗎?她們可都堅持了五分多鐘呢,妳可別一上去就翹了啊。要不妳等等,我先上吧。」一個長髮過臀的少女拉住了她的手。

「去妳個死丫頭,我就那麼衰嗎?我先說出來的,應該我先上。」

「得了吧,今晚我們這些女孩子最後都會像她倆一樣,早點晚點有啥區別。沒閒心聽妳倆爭,我可要先上嘍。」說這話的是一個甩著一條大粗髮辮的女孩,她斜睨了那兩個女孩子一眼邁著大步挺起胸脯走了過來,一雙淑乳還在微微的顫動。

這個女孩子性格比較潑辣,她的特別之處立即吸引了在場少女們的目光。她們無不露出欽佩的神情,因為隨著她的走動,她的身後竟然留下了星星點點的血跡,而兩條白白淨淨的大腿內側赫然已是腥紅斑斑。她竟然是月經大潮的兩個女孩中的一個。

「呃,別爭了,妳們三個就一起上吧。」

我的應允使三個少女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原來她們三個是同一個班的,總是喜歡相互攀比。即使現在還是為誰先誰後暗暗在較勁。

我讓三個少女摞壓著劈開雙腿躺在一起露出三張各有妙處的小穴,但是上面和中間兩個少女的上身和腦袋卻別向了兩邊,這樣我可以同時看到她們三個少女的面龐和雙乳。

她們的身材相仿,獨辮的少女在上面,披肩長髮的少女在中間,長髮過臀的少女在下面。

她們都有著羊脂般的肌膚,白玉般的一雙玉乳,纖細的腰身,結實挺拔的玉腿,青春的胴體不見一絲贅肉。

這次我沒有給予她們太多的前戲,因為滿面紅暈的她們已經非常動情,晶瑩的淫水早已蓄滿了緊閉的小穴。

我那雙深邃的眼睛如同巨大的漩渦,已將她們完全陶醉。

她們仰起因為激動而滿是潮紅的臉蛋,望著面前我那張英俊高傲的臉龐,感覺自己的整個身心都在被深深吸引。

我摟緊了她們纖細的柳腰,低頭用一個熱吻封住了長髮過臀的少女那嬌翹的小嘴,舌頭頂開微抿的紅唇探入她小巧的口腔中,瘋狂地攪動著追逐她的丁香粉舌,得到了她熱烈的回應。

粗長堅硬的肉棒滑入了被愛液和經血浸潤得無比濕滑的獨辮少女的蜜穴慢慢挺進,粉碎了處女膜那象徵性的抵抗,也使得她嬌軀處於劇烈的震顫之中。

長髮過臀的少女也沒有受到冷落,一隻有力的大手正在揉捏她挺拔的淑乳撩撥小巧的乳頭。

此時,三個少女感到自己全身一片火熱,彷彿燃起了烈火。

在那銷魂之極的強烈震撼衝擊下,她們幾乎以為自己會就此熔化。

三個少女的櫻唇輪流深吻,三雙淑乳輪流蹂躪,三個蜜穴輪流抽插,她們的情慾也隨之愈燃愈烈,青春的胴體悸顫著直向著最高峰攀去。

長髮過臀的少女反應最為強烈,她的落紅混入經血之中不是那麼明顯,從穴口溢出的血沿著蜿蜒的肉縫順流而下,把另外兩個少女的落紅都給沖沒了。

粗長堅硬的肉棒在三個穴口出出進進,隨著淫靡的咕唧咕唧聲,混合著血色的淫水在飛濺。

三個少女眼神迷離嬌吟連連小嘴微張,她們沉浸在激情肉慾的海洋中難以自拔。

此時的她們同樣來到了最後的關頭,肉棒在三個穴口從下向上極快速一插到底,隨著肉棒的抽離殷紅的血泉迅疾的噴湧而出。

三個少女的嬌軀痙攣著,享受著她們最後的高潮。

少女們或成雙成對或三女同行,在我的身下嬌吟蠕動,直到青春的胴體歸於永恆的寧靜。

最後,只剩下兩個留著長長髮辮的少女還站在那裡。

十多個少女攤手攤腳整齊的躺在那裡,她們潔白的嬌軀浸潤在血泊之中。

大張的雙腿暴露著青春少女最為羞澀的秘密,可是她們再也不會感到羞澀了。

最後的兩個少女對望了一眼,她倆手拉著手笑意盈盈就要躺下。

「呃,等等。先安排妳們做點事,完活後我再享用妳們。」聽到我的話,她倆面面相覷,既有些興奮又有些不安,不知道我會讓她倆做什麼。

「唔,妳倆先把她們都搬出去,再把地板上的血跡清理乾淨,我在外面享用妳倆。」我若是先把她倆玩掉,那這個苦差事就只能是我自己的了。

她倆做事非常認真,比我自己做的效果都好。房間再次變得整潔起來,瀰漫在空中的血腥氣息也淡了很多。

作為對她們的獎賞,我決定換一種不怎麼血腥的方式。

電器總開關控制間那裡放置著的一輛平板推車上,堆積著八具赤裸女屍,她們另外的六個同伴被堆積在一旁的隔間內。

她們稚嫩的面龐凝固著永恆的微笑,白皙的胴體陷入了永恆的寧靜。

板車上,躺在下層的女孩子雖然被遮住了上身和頭臉,可是因為她們都是大張著雙腿,八個各有所妙的小穴全部暴露在視線下。

紅彤彤的肉穴門戶洞開已無法併攏,縷縷的血絲還在不停的溢出滴落。兩個少女跪在板車旁享受了我最後的愛撫。

「喏,給我舔乾淨。」

粗長堅硬的肉棒依然雄赳赳的挺立著,卵袋和棒身滿是已經乾涸的精液、淫水與貞血的混合物,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我這是在故意難為她倆,若是肉棒乾乾淨淨她們會毫不猶豫,現在是肉棒沾滿了不同少女的淫水與貞血,對於她們這些愛乾淨的女孩子來說真是強人所難。

令我意外的是她倆僅僅對望著猶豫了一下,然後手拉著手一起跪在我面前,歪著腦袋張開櫻桃小嘴用溫柔的香舌一個舔舐肉棒一個清理卵袋。

我的手按著伏在胯間的兩顆小腦袋,愜意的享受著那份樂在其中的美妙。

畢竟是情竇初開的女孩子,她倆不僅面頰嬌艷欲滴,連粉嫩的脖頸都泛起了紅色。

雖然有心讓這兩個俏嬌娃多享受一點那銷魂的美妙,可惜留給她倆的時間已經不多,我得盡快送她倆上路。

晚上十點芷雲她們還要來這裡陪睡,這才是今晚的重頭戲。

她倆都留著長長的髮辮,只是一個梳著獨辮另一個是雙辮。

獨辮少女最多也就是十六,小乳包包還只是兩個剛剛凸起的小肉坨坨。

雙辮少女要大些,不過絕對不滿十八。青春的胴體格外結實,肌膚柔軟滑膩彈性十足。

我把獨辮少女拉到身邊,雙手托著她的柳腰把她提了起來。

在我的調整下,她用雙腿盤住我的大腿,粉臂摟著我的腰部,雙乳貼在我的小腹,滾燙的粉面貼在我的胸膛,粉嫩的蜜穴迎向肉棒。

粗長堅硬的肉棒對準了淫水漣漣的穴口慢慢侵入,這樣的姿勢更便於直搗黃龍。

獨辮少女身材嬌小肉穴窄淺,又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哪受得了這樣的巨槍,破處的初血散佈在巨棒上沿著兩腿緩緩流下,她如突遭電擊般全身一陣激烈抖顫,洞中清泉緩緩流出,口中卻不由自主的發出動人的嬌吟聲。

她這樣的姿勢使得窄狹的小穴更加緊密,更加緊緊的箍住肉棒。

獨辮少女的陰道短淺,粗長堅硬的肉棒侵入她體內不到一半龜頭便深入子宮內,每次抽動都彷彿捅在她的心窩。

少女敏感的胴體很快便戰慄痙攣起來,她不由自主的攀上了高峰洩出了摻雜著斑斑落紅的愛液。

我沒有像對待那些女孩子那樣用肉棒一捅到底要了她的小命,而是把她慢慢從身上放了下來。

我的舉動引起了雙辮少女的好奇,她好奇的看著羞紅滿面嬌艷欲滴的獨辮少女。

雙辮少女雙乳滾圓豐潤,有著青春少女特有的堅挺,乳尖上翹微微發亮,乳暈是淡淡的粉紅色,散發著令人暈炫的光輝。

她的陰阜平整,陰戶上長著些許細密油黑的陰毛,都向著中間生長,就像是在指引著桃園洞口的所在。

她終究也是個含苞待放的少女,她看見我的目光在自己的胸脯和私處飄移,便害羞的舉起雙手一手遮掩雙乳一手遮掩陰戶。

一股特殊的香氣飄來,幽幽淡淡,似麝香而非麝香,似薰香而又不是薰香。

當她嬌羞的從背後抱住我將自己的雙乳貼在身體上,她的這一舉動香味卻更濃了。

我這才知道,原來這是雙辮少女身上的處子之香,只不過比別的女孩子香味更為濃郁罷了。

獨辮的女孩子乖乖地跪在我的面前昂起了頭,在我的引導下輕柔的舔舐肉棒,然後仰起秀氣的面龐任我把粗壯的肉棒插進了自己的櫻桃小嘴。

我跨到她的頭頂上開始大力抽插,那粗大的肉棒填滿了整個口腔並深入咽喉。

她嬌美的面龐越來越紅潤,整個口鼻都擠壓在我的胯下,她那青春的胴體在劇烈震顫,蜜穴的肉縫中先是噴出一股粘稠的愛液,不久又洩出一股晶亮的液體。

我按緊她的頭顱,直到她那悸動著的嬌軀漸漸歸於平寂。

我用粗大的肉棒活活把她幹的窒息而死,手一鬆她的肉體便軟軟的倒在他的腳下,胸脯已沒有了起伏,一雙妙目雖然大睜著卻沒有了任何的神采。

雙辮少女悵然四顧,現在只剩下她自己還站在那裡了。

同伴們玉體橫陳她卻依然能保持平靜,主動轉到身前任我把她的嬌軀擁在懷裡。

我品味著她處女的體香,依然用站姿索取了她的童貞。

雙辮少女很快享受到了那愉悅的巔峰快美,整個身軀都癱軟了。

我同樣沒用肉棒一捅到底了結她的青春,而她櫻唇含著肉棒表現更為投入。

方纔的那一幕再次上演,雙辮少女直到嚥氣俊秀的面龐依然洋溢著無比的幸福與滿足。

她那青春的胴體頹然倒下,高聳堅挺的一雙淑乳最後顫了兩顫。

我舒了一口氣。結束了,這十六個俊俏丫頭完成了她們的使命,望著那橫陳的玉體我露出了微笑。

一手抓著一個少女的腳裸,我把她倆拖進了隔間。

該清理戰場了。我穿上褲衩,把她們留下的內外衣物鞋子飾品什麼的都打掃進儲物間,那可是好大的一堆呢。

當我打算再把滿滿一板車的赤裸女屍送進冷庫時,隱隱聽到了女人們嬉笑著走近的聲音。

我知道這肯定是芷雲她們提前來了,讓她們看到可這些不太好,於是便把這一板車女屍卸進了隔間。

剛做完這些迎出來,她們便走到住處門口了。







我居然會站在門口在等候令芷雲她們頗感意外。

除了蔡佳妮和周婷,芷雲和李小璐她們都表現出受寵若驚的樣子。

果然如我所料,她們中沒有傅盈、陳雅茜、席睿蘭她們三個的身影。

哼哼,明天一早我就把她們三個調到帳篷裡,先冷淡她們幾天再說,不怕她們不上鉤。

我的房間很寬敞。儘管開著窗通風,但空氣中依然瀰漫著一種淫靡的氣息。

那當然是女人愛液與男人精液混合物特有的味道,與那些青春少女交歡的痕跡一時無法徹底消除。

剛剛擦拭過的地板水漬還未完全乾透,隱隱帶有血腥的氣息。

這些顯然引起了芷雲的懷疑,但我明顯可以看出她周身的熱流在湧動著。

女人們很快便進入了狀態。

芷雲知道自己的身材相貌在這八個女人中並不出眾,她不會是今晚性宴的主角,但我並沒有疏漏了她。

最為豐潤的周婷和蔡佳妮被我左摟右抱,卻給了夾在中間的芷雲一個深深地吻。

李小璐她們五個女孩子表演了一場精采紛呈的脫衣艷舞,一曲跳罷八個女人全身都已不著寸縷。

我根本沒怎麼留意她們的梳妝打扮,這也使她們花費了一個多小時精心準備的一片苦心全落了空。

我的花樣一個接著一個,把八個女人個個弄得大呼小叫,洩出一股股的陰精。

芷雲這次才真正領教到了我的厲害,這個古怪精靈的丫頭注意到我那粗長堅硬的肉棒根本沒有完全全插進自己和李小璐她們五個女孩子的私處,而成熟豐滿的周婷和蔡佳妮則是沒根而入,她倆浪叫的也格外厲害,洩出的陰精也比自己和李小璐她們五個女孩子多不少。芷雲不由偷偷咋舌。

一輪下來,芷雲她們被我操得個個全身酥軟玉面緋紅,白皙的胴體也泛起了紅色,在那劇烈高潮衝擊中的她們小嘴中發出的囈語淫穢不堪,只是她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出的是什麼。

李小璐她們五個女孩子沒有了一點淑女的影子,芷雲感到自己變成了蕩婦,而周婷和蔡佳妮的樣子更是淫蕩不堪。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我一直在女人堆裡忙碌周旋,在每個女人身上都射過一次精,卻沒有現出絲毫的疲憊。

八個女人嬌嫩的私處卻全被他操腫,紅彤彤的肉穴翻開著,小陰唇都閉不攏了。

還沒有盡興的我用清水清洗了一下沾滿了屬於不同女人玉液的肉棒,然後便要玩弄她們的小嘴。

芷雲明顯的猶豫了一下,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蔡佳妮已率先主動跪在我的面前,仰起臉來含笑注視著我的眼睛伸出自己的香舌舔舐龜頭。

我感到一種特別的愜意,這種已做過多次事她已輕車熟路。

肉棒慢慢填滿了櫻桃小口,蔡佳妮直起身子仰起脖子,讓我順暢的把肉棒插入了自己的咽喉。

她全身赤裸腦袋埋在我的雙腿之間,嬌艷的紅唇含著那碩大的寶物上下套弄,高高翹起的臀部在淫蕩的擺動。

一聲沉悶的低吼,我雙手抱著蔡佳妮星目迷離的腦袋在她喉嚨深處爆發了。

蔡佳妮的肉體在劇烈痙攣,她白皙粉嫩的脖頸都變紅了。

一股晶瑩的粘液再次從翕動著的穴口疾射而出,她不可自抑的再次洩身。

我的手一鬆,蔡佳妮的肉體便無力的癱軟在他的腳下,而我那多次發射過的肉棒仍在雄赳赳的挺立著。

看到蔡佳妮高聳的胸脯仍在起伏,證實她仍然有著生命的氣息,芷雲才舒了一口氣。

蔡佳妮滿臉都是無比的陶醉和滿足,根本看不出她剛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周婷接著便跪下了。

我一步跨到她的頭頂,肉棒便插進了小嘴中。

周婷的身材最為健碩,但這次我的動作猛了很多,幅度也非常大,周婷被幹的玉體震顫直翻白眼。

她在無比震撼的衝擊中兩次洩身,最後一股清澈的液體居然從她下體噴湧而出。

這時我又猛插了幾下,身體一抖,臉上浮現出無比暢快的表情。

在芷雲她們的注視下,我再次把精液射進了周婷的咽喉深處。

周婷軟癱在那裡失去了知覺,若非她的胸脯還在起伏,芷雲真認為她已被我給操死了。

周婷慢慢緩過氣來睜開眼睛櫻唇微動,「真是魂飛九天,爽啊!」她說出的這句話可真把芷雲給弄呆了。

看到芷雲有些害怕,我笑了。「別怕,爽著呢,妳問問佳妮和周婷那滋味如何。」

周婷臉上的紅暈更重了,她瞥了芷雲一眼。「我不是已說過了嗎。」她的口吻中充滿了對我討好的味道。

蔡佳妮欲言又止,最後眼睛一閉吐出來四個字,「妙不可言。」

芷雲學著周婷和蔡佳妮的樣子跪下,小手小心的捧起我依然怒張著的大雞巴。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注視這個曾昨天進入過自己私處的大傢伙,青筋畢露霸氣十足,不難看出她內心已不由暗暗生出一種喜愛之情。

在我的指示下,香舌輕輕吻上龜冠,舌尖輕輕撩撥著馬眼,這是芷雲的第一次口交,儘管動作顯得笨拙生疏,可是她很用心。

芷雲的內心接受了那濃重的氣息,她張開小嘴慢慢容納了輕輕侵入的肉棒。

我跨到芷雲頭頂,捧住她的小臉使她揚起脖子,龜頭慢慢滑過喉頭進入了咽喉深處。

與對待周婷不同,我的動作非常輕柔,直到芷雲的身體漸漸適應,他才慢慢加快了頻率。

芷雲現在的感受比昨天插穴更為強烈,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衝擊隨著肉棒的抽動不斷爆發,她的內心渴望著這種狀態再久一些,頻率再快一些,力度再大一些,讓這快感的爆發更加劇烈一些。

芷雲的腦子已是一片空白,只留下無邊的慾望追求。

狠狠操我!把我操死吧!

這是芷雲在內心中發出了吶喊,但是少女的矜持到了嘴邊卻變成了模糊的呻吟。

在那一瞬間,芷雲似乎明白了什麼,她的神智逐漸變得恍惚起來。

那粗大的肉棒在嘴巴裡跳了幾跳,我知道在咽喉深處猛烈射出的精液會打得她胃部生疼。

芷雲不知道在我的帶動下她前後竟然三次洩身,最後也是被幹的失禁了。

這劇烈的震撼衝擊久久衝擊著芷雲嬌嫩的身軀不能消褪,她的面龐也變得格外嬌艷。

李小璐她們五個女孩子在我的示意下一起跪下了,粗長堅硬的肉棒在五個女孩子的口中輪流進進出出。

我把她們都幹的洩了幾次身,最後還是在李小璐的嘴巴裡爆發了。

李小璐她們五個女孩子橫七豎八倒在他的面前,嬌嫩的肉體都在劇烈震顫。

我仍然興猶未盡,可八個女人都已無力再戰。好在我也有些倦了,便整理出大床要與她們共被同眠。

蔡佳妮看到了那熟悉的大床,在這張大床上她曾和很多個姐妹陪侍過劉強。

這張大床睡四個人綽綽有餘,五個人便略有擁擠,可是現在有九個人,蔡佳妮心裡在想著,看我會如何安排她們。

我劉強可是玩弄女人的高手,這點問題能算什麼?

我讓李小璐她們五個女孩子先躺在床上,然後讓芷雲、周婷和蔡佳妮頭衝著她們的腳躺在她們身上,而我自己則壓在芷雲、周婷和蔡佳妮身上。

滿床的酥香軟玉,真是好一個香艷肉墊啊。

我安排著八個女人這樣躺下,中間是八個對應各有所妙的肉穴,兩邊是高高聳起的酥乳,我在這香艷的肉墊上肆意把玩,在富有技巧的挑逗下八個女人又洩了一次身。

最後,我的肉棒插在周婷的小穴內,兩手分別扣著芷雲和蔡佳妮腫脹的小穴,身前背後貼滿了酥軟的香乳,吻著湊到嘴邊的紅唇香舌,八個女人擁著我混作一團慢慢進入了夢鄉。

清晨,芷雲慢慢睜開了眼睛。

她發現自己的櫻唇正吻著劉強的面頰,赤裸的胴體緊緊貼著他,而他的手指仍摳著自己的陰道內壁,一條大被單下七長八短露著一個個滿是笑意的腦袋。

芷雲想起昨夜那瘋狂的一幕,一股熱流頓時衝向了下身,她不由身體一顫。

這微微一動便把我弄醒了,芷雲一陣害羞立即閉上眼睛裝睡。我慢慢抽出了摳著芷雲陰道內壁的手指,輕輕的下了床。

我當然知道芷雲也悄悄爬了起來。她們的肢體相互糾纏著帶著笑意在沉睡中發出輕微的鼾聲。

外間一片狼藉,瀰漫著淫靡的氣息,地板上滿是乾涸的愛液。她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躡手躡腳走向衛生間。

門開了,我拿著拖把走了進來。我要清理昨夜酣戰過的戰場。

「唔,起這麼早啊。芷雲,恢復過來沒有啊?」我的話倒是很關心。

「哦,劉導早。我沒事了,謝謝劉導體貼。」芷雲的臉色又漲紅了。

她察覺自己私處的紅腫已經消褪,但是一股股熱流仍在周身亂衝亂撞。瞟了一眼我短褲下的隆起,她的心不禁又是癢癢的了。

「騷妮子,又想要啊?」我壞壞的笑著。

「劉導真壞!」芷雲嬌嗔著。

「包管飽妳的。不過,現在妳得幫我幹點活。」我道。

「劉導請吩咐。是不是要清理房間啊?」芷雲的小手指了指那一片狼藉。

「不錯,聰明的丫頭!不過這個要先放一放,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去做。跟我來吧。」我說著轉身走出房門。

雲裡霧罩的芷雲跟著我來到了門外電器總開關控制間那裡,我打開隔間的門,頓時一股濃重的血腥氣息撲面而來。

芷雲嚇了一跳,隨著電燈亮起一堆橫七豎八相互疊壓著的赤裸女屍呈現在眼前。

她們的腦袋軀幹胳膊大腿彼此交錯,一時也數不清有多少,只是浩大的一堆冰冷的赤裸肉體。

「這是在妳們到來之前我享用過的丫頭們,都沒氣了。沒等我把她們送走妳們就過來了,我只好暫時把她們堆在這裡。都過了一夜了,現在得把她們堆進冷庫。諾,向前走,再拐個彎,冷庫就到了。鑰匙在這裡,妳把她們送過去吧。唔,裡面有幾百個死丫頭了,妳怕嘛?」我在觀察著芷雲的反應。

這些青春的面龐已沒有了血色,凝固著發自內心的微笑,稚嫩的軀體呈現出淡淡的灰白色,她們四肢大開暴露著青春女性的一切秘密。

芷雲閉上了眼睛。若不是這些丫頭先給我洩了火,怕是她們八個女人真會熬不過昨夜的。

沒有了溫熱感覺的肉體涼涼的,門戶大開的穴口也不再有血凝聚滴落。

一個,兩個,三個………我一次夾兩個,芷雲一次攬著腋窩拖一個,我往來了三次,而芷雲只拖了兩次,板車上已堆積了八具形態各異的赤裸女屍。

看到芷雲在為她們點數,我笑了。

「別數了,一共十六個。三個來自帝都,五個來自蘭芳,八個來自楓露,她們都是女中的,年齡最大的都不到十八。這些丫頭的身體還沒發育好,嫩的出水卻太不耐用,最多兩次便要報廢。還好,血祭時可能還用得上她們。唔,這一車拉八個就足夠了,下一車再拉餘下的八個。你沒去過冷庫,別嚇著妳,這趟還是我陪妳去吧。」

冷庫不遠,路上很僻靜,大清早的也沒有遇到行人。儘管芷雲身強體健,獨力拉著這裝載了八具赤裸女屍的板車也有些吃力。

幸好她們的血液已流失殆盡,使她們的身體重量減輕了不少,要是八個鮮活的女孩子,芷雲是無論如何也掌控不了板車的。

這是一個廢棄後經過整修又被重新啟用的冷庫,面積浩大。

打開門鎖,拉開大門,儘管早有心理準備,芷雲還是驚呆了。

在一間足有上百平方的隔間內,一堆堆整齊排列著的白花花的肉體出現在眼前,曾經美麗性感的女人胴體彷彿廉價的貨物一般被堆在一起,性感的大腿和晶瑩的玉臂交相輝映,那雪白的身體之間夾著顏色不一的恥毛,還有的乾脆就是白板,一個個性感迷人的身體這樣堆疊起來給人的震撼是無以倫比的。

從她們乳部的發育狀況和纖細的腰肢來看,顯然她們大多都是尚在青春發育期的女孩子。

「這麼多啊!堆在這裡的到底有多少啊?」芷雲歎道,她的眼睛都直了。

那些臻首葫蘆般探出肉堆,她們腦後的髮絲便各有不同,這些女孩子有的是齊脖短髮,有的是紮著一束馬尾,有的是飄逸的長髮,有的是一條粗長的髮辮,有的是兩條髮辮,還有的是兩個輕盈的刷子。

在這裡,女孩子各種各樣的髮式真是應有盡有。

「少見多怪,不過幾百個丫頭而已。卸車!」我拽胳膊拉腿如同拋棄垃圾一般,一條條曼妙的身子落在地面發出沉悶的鈍聲。

「劉導,小妹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的,來到這裡發生的事好多都是小妹的第一次嗎。要是躺在板車上的是小妹,你也會這樣把小妹扔掉嗎?」芷雲道。

「妳說呢?」我狡黠的一笑。

「下一趟妳自己拉過來,然後回去收拾房間,做完這些妳們就可以回去休息了。這冷庫溫度很低,不要在裡面待的時間太久,會著涼的。唔,我要到攝制組去,今天的拍攝任務很重呢。」

芷雲已經被我完全控制了。無論讓她做什麼都會無條件的去做,現在就是轟她走她都不會離開。







「劉導,秦若蘭到楓露了,住在楓露酒店。婷兒說她們在楓露玩一天,明天陪秦若蘭來攝制組。」在辦公室,我看到了興沖沖的陶成。

「混蛋!不是讓你盯著她們,你怎麼自己跑來了?」我有些發怒。

「劉導,我覺著到了楓露便是咱們的天下,不用那麼緊張吧?況且秦若蘭的手機早已被我用攝制組的名義代為保管了,還屏蔽了她入住房間的網絡即時聊天軟體,她什麼信息也傳遞不了。」本想邀功的陶成興頭被我打斷,他有些忿忿不平了。

「一路順利嗎?」

「很順利,到那裡後婷兒很快就找到了秦若蘭。昨晚我們就趕了回來,在這期間她沒有與外界發生聯繫,只是在離開帕米爾神廟前她托人給她丈夫鄭軍帶了個口信,叫他千萬不要去楓露。在交出手機前她根本就沒給她丈夫打過電話或者發個短信,似乎在有意向他隱瞞著什麼。」

「哦?算了。你趕緊回去盯著,注意她的行蹤,不能讓秦若蘭與外界發生聯繫。這可不能大意!」

「明白。」

陶成並不知道其實我就在航班上,而且與秦若蘭已有過交流。他只顧與空中小姐打情罵俏,根本就沒注意到我也在航班上。好在他名正言順收了手機而沒有引起秦若蘭的懷疑。

這秦若蘭來的可真快。可她為什麼要在楓露耽擱一天呢?

可以斷定婷兒已經把她對血祭之所知都告訴了秦若蘭,不然她不會來的這麼痛快。

很顯然,秦若蘭在刻意向丈夫鄭軍隱瞞自己的行蹤,這也說明她來楓露的事情非常隱秘,那些敏感信息便不會擴散出去。

好在名正言順的拿到了她的手機,也沒有引起她的懷疑。

只要她盡快來到攝制組駐地便好了,覆蓋整個攝制組駐地小鎮的電腦網絡已被設置成局域網並被監控,這樣秦若蘭便很難與外界取得聯繫了。

陸續傳來的信息使我放下心來。

在這一天裡秦若蘭一大早便見了顧馨彤,她們好像之前並不認識,之後她們談的很開心。

秦若蘭隨後拜訪了大統治府的女兒喬燕妮,不過很快便出來了,好像沒怎麼交談。

這一天秦若蘭在婷兒的陪同下在楓露四處遊玩購物,買了頂新穎的帽子,還有不少稀奇古怪的飾物。

秦若蘭還把這些都拍進了鏡頭,她是那樣的興高采烈神采飛揚。

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樣的平靜,她沒有再與別人進行特別的接觸,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

晚上,顧馨彤和婷兒又在秦若蘭住的房間內關著門密談了一個多小時。

我知道,這是她們在密謀自己的計劃,真正的較量就要開始了。

她們秘密的知情人只多了一個秦若蘭,這正是我們所期望的。

從攝制組控制下的網絡監控組傳來一個令我不安的消息,秦若蘭在深夜向網絡上加密的私人空間上傳了一段信息,現正在抓緊破譯中,請示是否屏蔽上傳的空間。

我當即指示不要屏蔽,抓緊破譯密碼,以防打草驚蛇。

秦若蘭會上傳什麼信息?

她想讓誰看到呢?

既然是私密空間,那只有關係親密的特殊人物才能知道密碼,那最有可能的便是她的丈夫。

但是她刻意向丈夫隱瞞自己的行蹤,那麼便有一種可能,這個私密空間很少被使用甚至是空的,她留下這些是希望有朝一日丈夫能夠看到。
是遺言嗎?

若是想讓他立即知道,她是可以發郵件的。

可以斷定,在她丈夫鄭軍尚未發現異常之前,這個私密空間他是不會登錄的。

我相信自己的判斷,這段信息不會牽扯太多的秘密,這個秦若蘭是在給丈夫留下自己心聲的可能最大。

秦若蘭終於出現在攝制組的駐地。

她的神色有些疲憊,披肩的長髮紮成一個漂亮的馬尾,可愛的小背心下鼓囊囊的,外面穿著件新款的白色襯衣,一條緊身牛仔褲讓兩條長腿更顯得身材修長健美。

她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貌佳人,身材尤為火爆,一雙豪乳引人注目。

「你是韓楓?你怎麼在這裡?」秦若蘭看到我驚訝之餘面露喜色。

「韓楓是我生意上用的名字。現在我的身份是《諸神的黃昏》攝制組副導演。我叫劉強。」

「那我是該叫你韓老闆還是劉導?」秦若蘭有些俏皮。

不同的行業使用不同的身份這很常見,並沒有引起秦若蘭的疑心。

「叫我劉導吧,要親切些就叫我強哥好了。請坐,談談劇本吧。」

她美麗的容貌與清秀脫俗的氣質深深吸引了我,鄭導也是目瞪口呆。

她對五百年前那場祭祀的充分瞭解引起了鄭導和我的濃厚興趣,獨特的見解讓鄭導都自愧不如。

我與鄭導對視了一眼,確信她已經破解了祭壇核心部分的奧秘,有能力完全真實的重現當時的情景,無論結果如何絕對不能把她給放走。

我把秦若蘭安排在距我住處不遠的一個單獨的房間,她挺滿意,滿臉都是笑意。

「強哥,謝謝啦。快請坐!」秦若蘭那甜美的聲音讓人陶醉。

「不謝不謝。秦老師,今後攝制組對妳多有倚仗之處,請務必盡力。」我笑著坐了下來。

我這人眉清目秀長的稱得上帥氣,給人的第一印象都不錯。

可是秦若蘭實在太吸引人了,我的眼睛一直在她身上打轉,給她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也使她感到有些不自在。

「一定盡力,強哥請放心。」秦若蘭的話耐人尋味。

「唔,我還有幾場戲要拍,現在就不陪妳了。妳今天才到這裡,先休息休息,熟悉熟悉環境吧。」我說著起身欲走。

「強哥且慢。小妹初來乍到無以為敬,今晚在此略備便宴,恭請鄭導劉導兩位大駕光臨在此小酌以表敬意如何?」

「秦老師,不必了。拍戲還不知道會拍到多晚。再說妳初來乍到,什麼都沒準備,在這裡也不太合適。妳的心意我領了,來日方長嗎。」

「不要客氣,小妹的手藝還是不錯的。嗯,劉導,要不我到你那裡去吧,這邊剛住進來什麼都沒準備,還是你那邊齊全。你和鄭導拍完戲回來咱們就開席,這樣不就成了嗎?」秦若蘭笑著拍起手來。

「那好吧。」我應了下來。

正在考慮怎麼把她盡快弄上床,沒想到她已在主動在創造機會了,我怎會不配合呢?

「喏,這是鑰匙,菜蔬調料之類的若不齊全到廚房去要點。那辛苦妳了。」

「強哥,只給我鑰匙,可我還不知道你住哪裡呢。」秦若蘭的小手柔若無骨,甜美的聲音令人陶醉。

「呵呵,不好意思。喏,看到了嗎?就是廣場前的那幢小樓。」

「哦,看到了。強哥,慢走啊。」

我與鄭導在攝制組密商。決定今晚鄭導暫不出面,利用今晚便宴之機給秦若蘭下春藥,由我一舉將她拿下。

秦若蘭也在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

她加入劇組當天的晚上便在我的住處親自下廚,精心製作出一桌精美的菜餚,期待通過與鄭導和我的一起小酌獲取信任,以期接觸到攝制組的核心機密。

聰穎絕頂的秦若蘭知道僅僅做到這樣是不可能達到目的,鄭導和我都色的很,我對她那香艷的胴體已是垂涎三尺。她知道自己必須要奉獻出自己的肉體,只有這樣她才有可能獲取到充分的信任。

既要採取主動出擊的戰術,又不能主動投懷送抱,那樣會弄巧成拙枉費心機。

秦若蘭望著酒櫃中的勁酒,心中有了主意。與此同時,一種對老公鄭軍無比強烈的歉疚之情湧上了心頭。

我提著一瓶飲料從外面走了進來。秦若蘭聽到動靜,她匆忙站起來背過身揩拭掉臉上掛著的淚痕,換上一副燦爛的笑臉迎了上來。

「強哥回來了,快請坐。鄭導呢?」 秦若蘭熱情的招呼著。

「鄭導忙於研究祭壇佈置的陣法,他就不過來了。別叫我劉導,還是叫我強哥好了。秦大美女驚艷無雙聰明穎慧,好一個火爆的身材,還有一手做菜的好手藝,真是才藝雙全,才藝雙全哪。」我的微笑也很迷人。

「那我就叫你強哥了。強哥,你過獎了。來,嚐嚐小妹的手藝如何。」秦若蘭預感到今晚非常可能發生的一切,她不禁玉面緋紅有些羞赧。

「來,品品楓露的特產,這杏仁露可別有一番風味呢。」我的笑容顯得有些詭異。

「是嗎?那我可得好好嚐嚐。」秦若蘭有些討好的微笑著。

「既然鄭導不能來,那就開始吧。強哥喝啥酒啊?」

「就喝這個吧,楓露勁酒,有勁!精美佳餚配勁酒,真是有口福啊。」我說著打開了酒瓶,一股酒香飄散開來。

秦若蘭接過酒瓶,斟滿了我面前的酒杯。我則把飲料瓶中的杏仁露緩緩斟滿了秦若蘭的酒杯。

「哎,強哥,我自己來。讓強哥給我服務,真叫小妹不好意思啊。」

秦若蘭伸手阻攔,卻被我順勢抓住了柔潤的小手,她的面龐更加的紅潤了。

「來,吃菜!」秦若蘭抽出玉手,她慇勤的把菜夾到我的碟子內。

「好吃,真好吃!」我讚不絕口。

秦若蘭做菜的手藝可真不錯,色香味俱全,比廚子做的菜好吃多了。

「來,為我們在楓露的相逢,為我們走在了一起,乾杯!」

我說著舉起酒杯,與秦若蘭的酒杯輕輕叮的一聲輕碰,然後一仰脖,非常乾脆的把一杯勁酒倒進了喉嚨。

秦若蘭抿了一口酒杯中杏仁露,她只是微微沾是了櫻唇。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扉,這杏仁露居然沒有一點苦澀的滋味。

「不成不成,我喝的是勁酒,妳喝的是飲料,得一口全乾了。」我連連搖頭,伸手端起秦若蘭的酒杯要她一口喝光。

秦若蘭有些不好意思,她接過酒杯也是一仰脖非常乾脆的把一杯杏仁露喝了下去。

「好,我喜歡妳的豪爽。這杏仁露的滋味不錯吧?來,咱們就這樣喝!」幾杯酒下肚之後,我的情緒也上來了。

我不停的讚美著秦若蘭的美貌與才藝,秦若蘭則對我的才幹大加吹捧,席間的氣氛還算融洽。

秦若蘭連敬了我幾杯之後,她感到一股熱流在小腹下身處開始湧動,而臉面也感到陣陣發燙。

杏仁露的滋味雖然非常香美,秦若蘭隱隱感到有些不妥,她已經猜出我在杏仁露中放入了某種特別的春藥。

她不禁暗自好笑 ,本來自己是打算在敬酒時借推辭不過之機喝醉的,這倒省了她的心。

「唔,強哥,不好意思,小妹怎麼有點頭暈。」

秦若蘭已經開始感到眼睛朦朧,小手扶著桌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哎,小心!」我立即借勢扶住了秦若蘭已經開始搖搖欲墜的嬌軀。

「是不是長途跋涉太累了?」

表面看是我在關心秦若蘭,實際上我的右胳臂雖然攬著秦若蘭腰部,右手卻緊按著滾翹的隆臀,同時左手掌結結實實的蓋在了她傲人的雙乳間。

瞬間,秦若蘭的呼吸粗重起來。我的挑逗使她難以自已,加速了春藥藥效的發作。

她已經動情,在我的挑逗撫弄下,我知道秦若蘭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股熱流更加強烈的在她身體內湧動,並集中向她的下體處凝聚噴湧。

她不禁用力繃緊雙腿,試圖掩蓋自己已經蜜汁湧動的窘境。

此時的秦若蘭已是玉體酥麻,她已被我完全攬在了懷裡。

這春藥的藥效相當的霸道,秦若蘭感到自己無法抗拒,但她仍然還存有清醒的意識。

她竭力控制著自己由於對老公鄭軍無比強烈的歉疚之情而要做出反抗舉動的慾望,把淚水壓抑內心的深處,故意現出懶慵的神態任由我抱到了床上。

秦若蘭並不知道她這種複雜的心態已經被我看破,要知道我可不是別人,我是閱女無數視女人為草芥的劉強。

一個有心,一個有意,一切就如水到渠成,秦若蘭順順當當便上了床,接下來便是由我主導的一場好戲了。

我急不可待的撕開她那白色的襯衣,精緻的紐扣隨之紛飛,淡黃色的小背心一撕兩片,乳罩的搭扣徹底扯脫,連她今晚特意穿上的短裙都被從前腰撕開。

最後僅剩的小褲衩,也在我的巨掌下發出裂帛之聲。

現在的秦若蘭變得精赤條條,除了那雙精緻的涼鞋,襯托出她優美身段和高雅氣質的精心裝扮都在我的粗野之下都已變成了破爛。

憑感覺我便知道秦若蘭胸前那隱藏在襯衣下呼之欲出的雙乳肯定是一雙傲人的豪乳,可是當我親眼目睹之時仍不禁發出由衷的讚歎。

不同女人不同年齡不同形狀不同大小的女人乳房,我見過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可是秦若蘭的雙乳卻是最為特別的。

擁有一雙碩大乳房的女人並不少見,但是乳房碩大的同時卻會出現不可避免的變形下垂,雖大卻不美觀。

秦若蘭的乳房不僅僅是碩大,大到用一隻手決不能完全握住,攤開手掌絕不可能完全蓋住,讓女人都會為之羨慕。

令我意外的是,即使現在仰躺在那裡,她的乳房並沒有因為豐滿和仰躺的姿勢出現絲毫的下垂,依然高聳並微微的上挺,乳形渾圓滾翹,矗立在胸前像兩座雪白的小山包。

更令我驚訝的是,她整個的乳房摸上去感覺都是十分的硬,而且彈性十足,仍然有著處女的乳房才會有的堅挺,絕沒有一般擁有豪乳的女人那種乳房摸著軟綿綿軟不邋遢的感覺。

她那矗立在峰頂的兩粒乳頭紅紅艷艷依然很小,現在硬硬的翹著,看上去像極了兩顆紅豆。

既碩大又美觀還堅挺,秦若蘭僅僅這雙傲人的豪乳,便已是女人中的極品。

秦若蘭的容貌是天姿國色,她不僅擁有一雙驚世豪乳,而且還擁有蜂腰隆臀的魔鬼身材。

她的身材高大茁壯,雙腿十分結實,光嫩鮮滑修長細膩。

她的肌膚光潔如脂,不僅沒有礙眼的疤痕胎記,甚至連明顯的黑痣疣痘都沒有。

在她攤開的兩腿間暴露著女人最後的隱秘之地,她的陰毛不多但很整潔,顯然進行過精心的修剪。

她的大陰唇居然還是鮮艷的粉紅色,由於雙腿的分開大陰唇微微開啟,可以看到裡面已充血勃起的陰蒂,但紅潤的小陰唇仍緊緊抿在一起,還不能看到裡面最迷人的桃園花洞。

看來新婚不久的秦若蘭並沒有幾次性經歷,她的身體依然還有著處女的特徵。

此時的我已沒有了剝除秦若蘭衣物時的那份狂熱,赤身裸體宛如白羊般的她現在已是我囊中之物。

我知道秦若蘭那是有意如此的,因為我下在杏仁露中的春藥雖烈卻只能催動情慾而不會讓人暈厥更不能讓人昏睡。

她的表演有些過頭,表現出癱軟無力任我為所欲為的神態。特別是在我故意粗暴撕扯她衣衫的時候毫無反抗的舉動,這印證了她是主動送上門來的判斷,憑著對女人的瞭解,我還覺察到她隱藏在內心深處的不安和矛盾。

秦若蘭果然是個聰穎的女人,儘管體內熱流滾滾使自己春情蕩漾,但她顯然意識到了自己的頭腦還是清醒的,而且肢體活動自如。

她不再假裝暈厥,睫毛翕動著微微睜開了美麗的大眼睛。

我發現她火辣辣的目光充滿了肉慾的渴求,春藥的刺激給她帶來了極妙的掩護。

我當然知道秦若蘭來到這裡的真正目的,我要做的就是不僅佔有她的肉體,還要改變她的身心,控制她的靈魂。

我很有信心做到這些,因為我是劉強!

脫掉自己的衣物,我擁住秦若蘭那銷魂的嬌軀,一個熱吻封住了她的櫻唇。

芷雲雖然擁有與她姐姐秦若蘭相似的容貌,但是身材上的差異實在過於懸殊。還在上大二的芷雲雖然身體發育基本完成,但依然還是青春少女的身段,她遠沒有姐姐秦若蘭的豐腴與成熟,姐妹倆是兩種不同類型的女人,所帶來的感受也是各有所妙。







秦若蘭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她那深幽而又富有韌性的陰道火熱濕滑彈性十足,門戶重重疊疊陰肌強勁有力,儘管肉棒同樣直搗花心捅入子宮,她卻能將肉棒完整的容納。這在女人中可是少有的。

我親吻著她的櫻唇,帶著酒味的舌頭粗野的頂進口腔與她的玉舌糾纏在一起,而每次抽插都是直搗花心捅入子宮,把那花蕾處的嫩肉一次次攪進翻出,隨著淫靡的咕唧聲晶瑩的淫水飛濺,碩大的乳房震顫個不停。

這無邊的震撼衝擊著秦若蘭的芳心,這是她與丈夫鄭軍溫存時迥然不同的感受。強勁射出的精液打得她子宮內壁生疼,同時帶動她又一次衝上愉悅的巔峰,玉體震顫著洩出了大量的淫液。

與那些被我玩過的只是被動享受不會迎合的處子不同,秦若蘭居然扭腰提臀竭力迎合著我的動作,她表現出了特別的瘋狂。

隨著我一次又一次的變換花樣,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進了她的的身體深處,她那美妙火辣的胴體也給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愉悅。

從來還沒有女人能使我真正的滿足過。我的肉棒粗長堅硬,女人的小穴無法容納,如果我放開來抽插,即使是豐腴健壯的女人很少有人能挺過五分鐘,青春期的丫頭們更是一觸即潰,那最終的結果就是我在奸屍,無法得到真正的滿足。

秦若蘭是我遇到的第一個能承受住這樣衝擊的女人。

這一夜,秦若蘭充分領教到了我的手段。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變換花樣,一股又一股的火辣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她身體深處。

秦若蘭竭力迎合著我,她的肉慾被我激發調動到了極致,整個人表現出無比的瘋狂。

她的主動讓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悅,這使我興奮不已。

秦若蘭一次接著一次被我送上了高潮,她沉浸在癡狂的肉慾衝擊中淫叫連連,一股股的淫水不停的洩出。

我知道那捅進子宮的龜頭馬眼強勁射出的精液,會打得她子宮內壁生疼,同時會帶動她再次衝上新的高潮,以致她一次又一次的洩出了大量的淫液。

連續高潮的衝擊在震撼著她整個身心的同時,射出的精液會被她的身體吸收,漸漸發生作用並控制她的靈魂。

秦若蘭是一個天生的演員,若不是早已斷定她來到這裡真正的目的,連我都會被她蒙騙過去。

她在床上的表現形同蕩婦毫無破綻,可她並不是自願參加血祭充當法器的志願者,僅僅為了攝制組顧問這個頭銜似乎沒有必要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因為她剛剛新婚不久,帝都的女人對貞潔非常看重,都是從一而終的。

她掩藏在內心深處那深深的愧疚,是只有閱女無數最瞭解女人的我才能覺察的到。正是這出賣了她,也印證了我的判斷。

我感到驚訝的是,儘管射在秦若蘭身體深處那麼多的精液,她的眼神雖然迷離,可是她的眼睛還是純淨的。

這說明我的魔力還沒有完全發生作用,只能影響她的意識和肉體,還不能完全控制她的靈魂。

她的身體居然是天生稟異,我明白了為什麼妖姬寄身的喬燕妮在看到秦若蘭的資料照片後居然說要控制這具身體她連一成把握都不到,最後只有我親自上陣。

這是一塊難啃的硬骨頭,不過正對了我劉強的胃口。我準備再敲打敲打她,一點點摧垮她的意志,最終把她徹底征服。

最後一次高潮後,我吻著秦若蘭的香唇,肉棒插在被干的紅腫的蜜穴內,擁著她的嬌軀攥著她的的豪乳漸漸睡著了。

我知道,極度疲憊的秦若蘭在竭力把我想像成她自己深愛的丈夫鄭軍,壓抑著她內心無比的傷痛愧疚和厭惡,慢慢閉上了她秀氣的眼睛。

我對自己的能力還是充滿信心的。

我知道,即使我已經發出了愜意的鼾聲,她還是無法入睡。

她會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在發生著某種變化,一種特別的力量正在入侵著自己的大腦,被精液灌滿了的子宮處傳來陣陣的灼熱感。

我給她豐腴敏感的肉體所帶來的震撼是無比的,她甚至不由自主的對我那粗長堅硬的東西產生了一絲愛戀之情。

我插在蜜穴內的肉棒雖然不再那樣硬如鐵杵,可是卻仍然粗大,會把她嬌嫩的陰道塞得滿滿當當。

我射出的精液只流出了很小的一小部分,大部分都會留在了陰道和子宮內,直到被她自己的身體慢慢吸收,慢慢的發生作用。

顧馨彤會把自己的感受和經歷告訴她的,已做好了心理和身體準備的她正在經受著同樣的考驗。

天色漸明,我悄悄的起床,操著她睡覺的感覺真棒。粗大的肉棒從蜜穴中抽出,我知道她會頓時感覺到輕鬆了很多,但同時也會感受到了一種難以描述的空虛感。

在隱隱中,她會對我蹂躪產生依戀。我知道她已經醒了,但她仍然閉著眼睛裝睡。

我找到了秦若蘭帶來的相機。這是一台價格高昂相機,這款機型除了拍照功能強大之外,攝影的功能也特別出色,尤其還配備了特大儲量的記憶卡,可以存儲海量的照片和影音資料。

我拿起相機,鏡頭對著自己攝起像來。

「這是一個送上門的美味,這個女人接近顯然我是有目的,可我是劉強……」

我的聲音響了起來,我知道秦若蘭在從眼角縫隙中看我。

相機的鏡頭漸漸的移到白色的大床上,秦若蘭一條雪白的美腿正露在被子外面,已經被攝入了鏡頭。

「昨晚我迷姦了她,我想她也是早有預謀的。」

說完這些,我知道這幾句話足以使假寐的秦若蘭在暗暗心驚。

被子緩緩掀開,秦若蘭赤裸的軀體完全暴露在鏡頭中,她那一頭迷人的秀髮披散開來,雪白的身體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雙腿之間是一灘白色的穢物。

白色的大床一片狼藉,簇新的床單上滿是成團成片的印漬。

「她是個尤物!」

「雖然她早有犧牲身體的準備,在她內心深處我看到了深深的愧疚。我說的對嗎,秦小姐!」

我侃侃而談,我要迫使秦若蘭不再假寐。秦若蘭美麗的大眼睛睜開,她真的是沒有睡!

「你怎麼知道?」

「妳昨晚的瘋狂告訴我的。不管有著怎樣的目的,只要有這麼一次便都會被我征服!但妳,卻是個例外。」

「我是結過婚的女人,強哥你那樣對我,能對自己的丈夫沒有愧疚嗎?」

這樣的解釋倒也合情合理,可是早在我的預料之中。

「有些辦法可以讓妳暫時忘卻煩惱!」我說著把若蘭從床上拉起來,把一隻精緻的蝶形面罩戴在她臉上。

「我告訴一些朋友,昨晚我會新收一個愛奴。妳願意幫我圓這個謊嗎?」

「強哥………」

秦若蘭頓時玉面緋紅。

我知道,她在想如果我能把她收為性奴,那便會消除我對她的猜疑,為她能夠接觸祭壇核心秘密創造條件。她肯定會答應的,果然她故意扭捏著做出嬌羞的樣子,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來,把妳的老公忘掉,咱們來點更刺激的。到陽台上,咱們從後面再做一次。」

我說著把秦若蘭從床上拉了起來。

於是,在楓露王城的清晨,上演了這樣驚艷的一幕。

一個戴著蝶形面具的女人一絲不掛的站在陽台上,一隻手被拉到身後,身體彎成迷人的S形,陽光下她尖翹的酥乳隨著身後男人的衝刺在半空中翻飛跳躍…… 

晶瑩的淫水在飛濺,我心滿意足的再次在秦若蘭體內爆發。

隨著肉棒抽離了嬌軀,幾度洩身的秦若蘭無力的軟癱下來。

「強哥好棒!強哥我還要!」秦若蘭做出淫賤的樣子,這已不是她自己在故意做作,而是出於身體的本能。

「過癮嗎?妳的水真多。有妳要的,賤貨。」

我滿意地抱起秦若蘭雪白的身子走回房間,那晶瑩的淫水混合著白濁的精液沿途從濕淋淋的尻穴中溢出滴落。

秦若蘭還是第一次在這樣暴露的環境下做愛,而且還是與僅僅相識不滿一天的我。

我的精液裡那種淫邪的力量已經影響到了她整個身心,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刺激,以致自己在那震撼的衝擊下連續丟了好幾次身子。

秦若蘭驀然發現相機的鏡頭正對著陽台,我已把陽台上發生的一切都給拍下來了。

要是她的老公鄭軍看到這些,他會怎麼想呢?

他還能原諒失身的秦若蘭嗎?

看著相機鏡頭,她的下身卻不由自主又濕潤麻癢起來。

秦若蘭意亂情迷的神態讓我感到放心,我的精液還是有效果的。

「過一會我來接妳。」我拿過相機關閉了攝影,吻了吻秦若蘭的香唇,隨即穿好衣服離開了。

初戰雖然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但一切還在我的掌控之中,按照我的計劃在進行著。

雖然早知道秦若蘭不是個簡單的女人,但我還是小瞧她了。

我不知道處於激情中秦若蘭依然保持著清醒的頭腦,我剛剛離開她便爬起身來。

她的隨身衣物早已被我撕扯得破爛不堪,根本無法再穿。

秦若蘭找了一件還算完整不知是誰留下的寬鬆的白色襯衣,只是穿上後胸前那一對傲人的凸起清晰可見。

秦若蘭用被子遮蓋住那些顯眼的污漬,然後摘下蝶形面具,她蜷縮在白色大床上打開了相機。

「我今天成功加入了劇組,只是以後的留言不太方便了。昨晚,劉強用春藥誘姦了我。我們整整做了幾個小時,他是個怪物,根本不知道疲倦,把能玩的花樣全部在我身上玩了一遍。」

「我現在終於明白馨彤姐的話了,他是個魔鬼,身體裡似乎有種淫邪的力量,精液射進我身體裡時我感覺到那種力量的入侵。它似乎正在悄悄改變我的體質,我似乎比以前更敏感了。一閉眼,滿腦子都是他那根東西。昨天後半夜,我似乎已經失去控制了,以前羞人的姿勢自然而然的擺出來,不知廉恥的話不自覺的脫口而出。老公,我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秦若蘭說著流下屈辱的淚水。

「對不起,老公,我失身了,我是自願的。你嫌棄我了嗎?老公,不要啊,你知道若蘭在幹什麼。好老公,我愛你!」

我的住處有一台電腦可與外界網絡連接。秦若蘭打開電腦,泣不成聲的匆忙完成了這段視頻的上傳,然後刪除了相機中的原件。她重新戴上蝶形面具,等待著我回來。

我很快便回來了,手上還提著秦若蘭的行李箱。

「喏,這是妳的,找件衣服換上,咱們馬上走。」

我叉著手背靠著衣櫃,眼睛斜睨著秦若蘭白色襯衣下胸前那一對清晰可見的嫣紅。

秦若蘭頓時羞紅了臉。

看著我絲毫沒有迴避的意思,她只有在我面前換上了衣服。她知道,她的身體已被我看了個遍也玩了個遍,在我眼裡她的身體已沒有了秘密,更加屈辱的日子還在後面呢。

我把秦若蘭帶到了一家豪華酒店的底層臨街客房。

房間裡的窗簾沒有拉上,可以看到大街上川流不息來來往往的人流。在一邊的沙發上,還坐著幾個彪悍精壯的男人。

「這是我新收的女奴,她將給我們帶來無窮的樂趣。」

我介紹著打開秦若蘭的相機開始攝影,在我的示意下秦若蘭順從的用優雅的動作一件件脫掉身上的衣服。

我粗暴地把秦若蘭按在了緊鄰大街的落地窗前,粗壯的肉棒沒有任何前奏便啵滋一聲侵入了她的嫩穴之中,秦若蘭赤身裸體開始了和我又一場肉搏。

她分開兩條修長的大腿站在窗前,兩隻手臂被我從後面拽住,渾圓的屁股高高性感的撅起,上身完成一個美麗的弓形,隨著我劇烈的撞擊,她那兩顆飽滿的奶子緊緊貼在了透明的玻璃上。

如果此時外面有人注意的話,十有八九可以看到秦若蘭那赤裸的身體。

秦若蘭在這種令人羞恥的環境中臉頰潮紅,在我的狂暴蹂躪下被干的語無倫次,不時發出放蕩的呻吟。

她既感到難以忍受的羞辱,更感到無比的刺激,不由自主的一次又一次洩身。

隨著那粗壯肉棒的進進出出,穴口處已是淫水飛濺。

我的身軀開始一抖一抖的,帶著滿足的神情一仰頭,舒暢的把火辣的精液射了出來。

那迅疾射出的精液直打得秦若蘭子宮內壁生疼,更是帶動她又一次痙攣著洩身。

「與妳老公相比,我和他誰強?」我滿臉的戲謔。

「強哥,你可比他強多了。他那兩下子怎比得上強哥你呢。」蝶形面罩下秦若蘭滿臉的嬌羞。

「呵呵,他這綠帽子戴的可真爽。」

我哈哈大笑,使勁揉搓著秦若蘭的一雙豪乳。

「把妳的騷樣給他看看好不好啊?」

「嗯,強哥不要啊,他可是個好人呢。」秦若蘭紅著臉央求。

「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算什麼好人。以後妳就是我的愛奴了,把他拋到大海裡去忘了吧。」

劉強的手指正在捏弄著高高翹起的乳頭。

「嗯,強哥說了算,就讓他看看,氣死他!」秦若蘭氣喘吁吁。

「嗯,真是個可遇而不可求的尤物。喂,你們兩個過來!」我戲謔的拍了拍秦若蘭的翹臀。

「秦老師有的是水,你們賣力點!」

「她是個合格的女奴!對新的東西總是充滿了興趣,我今天和其他朋友一起分享了她的樂趣。她是個天生的騷貨!」

站在相機前的我的獨白聲中,秦若蘭趴在床邊,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兩條修長的美腿叉的很開,迷人的身體在身後男人的衝刺中前後搖擺,淫靡的浪叫聲清晰可聞。

「我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是關於祭壇的,不久的將來她將不會違背我任何要求。」 

背景中的秦若蘭已換了個姿勢,她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擊。

幾個彪悍精壯的男人輪番上陣,直到秦若蘭暈迷過去這才罷手。此時她的下體已是一片狼藉,碩大的乳房更是被揉捏得指痕斑斑,潔白的胴體澆滿了白濁的精液。

我這才揮了揮手,四個彪悍精壯的男人抬起秦若蘭的身體把她送進了浴室,細心的沖刷掉了她那滿身的污穢之物,然後悄悄退了出去。

躺在浴缸內的秦若蘭悠悠醒來,一睜眼正看到靠在浴室門口斜睨著自己赤裸胴體的我。

「感覺怎樣啊?」

看著我似笑非笑的面孔,秦若蘭不由一陣噁心,可是她仍然努力做出滿足陶醉的樣子。

她的偽裝瞞不過我的眼睛。

「強哥,你真強,把小妹的花心都要捅穿了,整個人飄到天上去啦。」秦若蘭說的到也是實情。

「我讓他們幾個這樣玩妳,妳不會見怪吧?」我說著坐在了浴缸邊上。

「我是強哥的愛奴,現在整個人都是強哥的。只要強哥高興,強哥想怎樣就怎樣。」秦若蘭的回答充滿了討好的味道。

「那麼,我打算明天帶妳拍一輯野外露出調教的錄影視頻。」我慢慢悠悠的說著。

「嗯,好啊,我什麼都聽強哥的。我要自己設計幾套特別的性奴裝,明天的拍攝效果肯定會不錯的。」秦若蘭似乎整個身心都被我俘虜了。

我漸漸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她要為自己設計幾套獨特的奴隸裝,我已經打算明天帶她拍一輯野外露出調教,或許不久的將來,她老公會看到這些……」 

我又打開秦若蘭的相機在攝影,伸手把秦若蘭從浴缸中攙了出來。

「強哥,你……真壞。」蝶形面具下秦若蘭的面龐再次漲的緋紅。

我順勢將秦若蘭的嬌軀攬入懷中,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攥住了她的一隻豪乳,靈巧的指尖還在撥弄著乳頭。

一股熱流油然而生,秦若蘭的下身再次濕潤起來,晶瑩的玉液閃耀著柔和的光澤。

「真是個天生的騷貨,又動情啦。」

我在秦若蘭的胯下捏了一把,然後把沾滿了手指的雨露舉到她的面前,把秦若蘭羞得低下了臻首。

此時,秦若蘭滿腦子都是我的那個東西,下身更是麻癢難禁。

我褪下了褲衩,挺起了青筋畢露怒姿狂張的雞巴,緩緩移送到眼神迷離的秦若蘭的櫻唇邊。

秦若蘭不由自主的張開小嘴,現在我看得出她的內心已沒有了絲毫的抗拒,柔軟的香舌充滿柔情的龜頭肉冠。

要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口交,即使對自己的丈夫鄭軍,她都沒有這樣做過。

內心的歉疚之情只是一閃而過,她的思緒迅疾便被我給佔據了。

秦若蘭跪在我的面前,按照我的引導仰起了臻首,粗長堅硬的肉棒緩緩探入她的口腔。

我的雙手按住了她的臻首,怒張的雞巴充滿了整個口腔,緩緩捅過咽喉進入了食道。

看到秦若蘭因無法呼吸而幾乎窒息,白皙的胴體在微微戰慄,她的脖頸都變紅了。

我浮現出得意的微笑,不再緊壓她那被擠扁在臉面上的鼻翼,將粗大的肉棒褪出咽喉,讓她呼吸到一口新鮮的空氣。

秦若蘭的脖頸漸漸恢復白皙,那幾乎窒息的震撼給她整個身心帶來了無與倫比衝擊,一股陰精從尻穴中激射而出。

我的雞巴開始在秦若蘭的小嘴中移送,頻率在慢慢的加快,深度也在慢慢加深。

秦若蘭的身心慢慢的適應過來,我也開始了大力的抽送,龜頭再次深入的食道深處。

她的一雙豪乳隨著臻首的劇烈搖動而甩了起來,美麗的面龐也開始變的潮紅。

在這樣抽送了幾十下之後,劉強這傢伙忽的一下跨到秦若蘭頭頂,二十多公分的雞巴筆直的插入她嘴巴裡,而秦若蘭像條母狗一樣直著脖子揚起腦袋,好讓那東西順利的深入。

秦若蘭的氣管被堵住,臉憋得通紅,身體本能的掙扎起來,傲人的酥乳、動人的腰肢拚命的掙扎,可腦袋依然保持著向上的姿勢。

忽然,一股清澈的液體從她下體噴湧而出,這無與倫比的衝擊終於使她失禁了。

我又猛插了幾下,身體一抖,臉上露出無比暢快的表情。

我把那滾燙的精液都射進了秦若蘭的喉嚨深處。 

一鬆手,秦若蘭的嬌軀便無力的軟癱在地面上,大張著雙腿,嘴角掛滿了粘液,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那景象是無比的淫靡。

「妳累了,休息一會就準備明天要用的性奴裝吧。有時間到劇組那裡去趟,和鄭導研究研究祭壇的陣法佈置,順便與劇組的職員見個面。還有,正當場合別戴面罩。對了,今晚還到我那裡睡。」

我俯身捏了捏秦若蘭的臉蛋,穿好衣服施施然離開了。







「劉導,今天清晨那私密空間又被登錄了,還上傳了一段信息。經核實確認,是從你住處的那台電腦上傳的。」負責網絡監控組的喬燕妮匆匆跑來找我。

「什麼?」我大吃一驚。

「確定嗎?有沒有搞錯?」

在這個時間段只能是秦若蘭幹的,也只有她在我的房間裡。就那麼一二十分鐘,在意亂情迷的狀態下居然她還能做出這樣的事?

「確定,而且在今天上午九點鐘還再次登錄又上傳了一次資料,同樣是從你住處的那台電腦上傳的。」

「啊?」我張大了嘴巴。

這個秦若蘭,在我送她回去的時候被幹得滿嘴污言穢語神志恍惚,頭腦已被肉慾激情充滿的她居然還有能力做到這些,真是不可思議!

「密碼破譯得怎樣了?」

「有進展。已經成功破譯了第一層密碼保護,但這個私密空間設立了多重保護,我們完整破譯還需要一點時間。另外通過技術手段確認這個私密空間很少被使用,現在可以確認的只有只有最近的這幾次。不過,我們建議採用技術手段使得這個私密空間只能從我們攝制組這特定的幾台電腦才能訪問,在其餘的地方訪問這個私密空間會顯示服務器在維護升級,這樣上傳的信息便不會外洩,也不會打草驚蛇。」

「好,就這樣幹。這邊可以上傳資料,不會發覺已被監控;那邊登不上空間,這樣也不會起疑心。當務之急是要盡快破譯密碼,發現上傳信息時及時匯報,要盡快搞清楚上傳的是什麼資料,這非常重要。」

「是,我們將全力以赴!」喬燕妮很有信心。

把這個網絡專業的高手安置在這個崗位,足見我的先見之明。

喬燕妮有能力破解密碼保護,而私密空間的破解將嚴重摧垮秦若蘭的信心。

秦若蘭,我還是小瞧了妳!

虞姬寄身的喬燕妮對征服控制秦若蘭沒有一點信心是有原因的,她確實不是一個一般的女人,比別有用心的影視巨星顧馨彤更難對付。但我對征服秦若蘭仍有著足夠的自信,我還有很多手段沒有用出來。

雖然她現在還沒有迷失,還在努力維持著獨立的意識,但我射在她身體內的精液段已經發生明顯的作用,我已經征服了她的肉體,她在依靠著自己頑強的意志與屈服的肉體搏鬥。

好吧,秦若蘭,看妳能堅持多久,看妳能把戲演到什麼時候!

在劇組的拍攝場地,不停跑來跑去的我正指揮著一大群美艷絕倫的絕色靚女擺出各種造型,鄭導也在指手劃腳忙碌著指揮,秦若蘭卻悄悄的出現了,她取出相機拍攝起來。

「吆,是秦老師來了。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秦老師,有名的玄學顧問,對五百年前那次瘋狂的祭祀研究頗深。劇組準備聘請她為歷史與玄學顧問。」鄭導拉著秦若蘭向劇組職員介紹著。

「這位是劉導,妳已經見過的,就不用多說了吧。這位是蘭姨,劇組造型師。這是小櫻,我們劇組的寶貝,她演王妃殿下的侍女。這是魏柔,飾演王妃殿下。這幾個都是楓露藝術學院的高材生,能歌善舞,還是來自楓露的一個風頭正盛的歌唱組合呢,她們也是飾演侍女。這個是婷兒,她是皇室的小公主,也飾演劇中的小公主。她們這些都是群眾演員,都是跑龍套的。上午的戲就拍到這裡,下午再繼續吧。秦老師,咱們到裡邊談談。」

鄭導介紹的這幾個女人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女,我們這幫人這次真的花了不少心思。

聽到鄭導這樣介紹我,秦若蘭的面頰不禁一陣飄紅,她在想什麼我自然是心知肚明。

「劇組前期的拍攝任務已經完成了大部分,除了影視巨星顧馨彤飾演的楓露女王遇害一幕尚未拍攝之外,餘下的只有祭壇的搭建佈置,血祭這場戲也是本片的拍攝重點。」鄭導取出一份拍攝計劃交到秦若蘭手中。

「這座血肉祭壇將重現五百年前的情景,預計由三萬六千名女人的身體組成,其中沒有任何道具。我們將使用完全的真材實料真實的再現當時的情形,這是前所未有的壯舉。」

我知道秦若蘭肯定會從婷兒那裡預先知道《諸神的黃昏》劇組有這樣一個龐大的拍攝計劃,但是她像初次從鄭導口中聆聽到如此大的手筆,表現出令她感到非常震驚的神態。

「攝制組要搭建真實祭壇的消息已在網絡媒體上公佈多時,早就流傳得沸沸揚揚,難道秦老師沒有耳聞?」我觀察著秦若蘭的表情。

「啊?這可能嗎?這不是開玩笑吧?有那麼多自願當祭品的女人嗎?」秦若蘭驚訝的張大了小嘴。

「唔,我總是在外面亂跑。既不上網也很少看報紙,消息太閉塞了。」秦若蘭說的倒也是實情,熱衷於探險考古的她之前的確是並不知情,直到婷兒告訴她自己。

「這件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在楓露是完全可能的,現在楓露已經聚集了幾千名從各地徵集來的美女,而徵集到自願參加的女性已達十幾萬。不要擔心人數不夠的問題,攝制組正在挑選,各項準備工作都已提上日程。這是已經敲定的第一批名單。」鄭導介紹起這些來洋洋自得。

「那得需要多大的開支啊!」

「是需要不菲的資金。主要是用於祭壇的構建和各種器材的開支,以及把女人加工成祭品的開支。至於那些自願充當祭品的女人則不需支付任何資金,她們都是無償的,而且她們還會給劇組帶來數額不等的捐贈收益。」

秦若蘭翻開厚厚的名冊, 她的神色倒是平靜。

在翻閱到帝都部分時,她驚訝的看到兩個熟悉的名字,她和丈夫鄭軍曾經的健身教練周婷與她的妹妹秦芷雲赫然在列。

秦芷雲這丫頭今年在帝都大學讀二年級,是個活潑好動精靈古怪的女孩子。

姐妹情深,如果看到她妹妹秦若蘭的名字還無動於衷,那就太不符合常理了。

「這是我妹妹芷雲!她怎麼會在這裡?」

果然,秦若蘭心頭一顫不由驚呼出聲。

以前秦若蘭出去探險的時候也經常會帶上她,前些日子自己再次去帕米爾神廟探險考古她卻沒有跟著來。

她說要自己出去旅遊還要姐夫鄭軍幫忙請假,這麼大的事情居然什麼都沒說就自己跑到這裡來了,可自己不也是什麼也沒和丈夫鄭軍說也自己跑到這裡來了嗎?

「是嗎?」鄭導饒有興趣的探過頭來看了看秦芷雲的編號,靈巧的手指在電腦鍵盤上飛舞。

隨著一陣辟里啪啦進入了資料庫,秦芷雲的資料被調了出來。

「看看照片是不是她?」那清秀的面龐飄逸的長髮不是芷雲又是誰呢。

「是她。」秦若蘭有些急了。

「鄭導,能不能把她的名字從祭祀名單中劃去?」

「這個,可是她過五關斬六將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榮譽,放棄了可真有些可惜啊。好在自願參加血祭的女人並不缺,只要她願意放棄的話可以劃去。」

「那謝謝鄭導了。」

「那麼火辣的身材不用在血祭上真有點可惜了。」鄭導把顯示器轉向自己,欣賞著芷雲的裸體寫真低聲喃喃著。

這些都是我在錄取個人資料時留下的,每位美女的資料中只有一張正裝的身份照,其餘的都是特別拍攝的全裸寫真照片和視頻。

秦若蘭心不在焉的與鄭導一起研究了一陣祭壇的陣法佈置,心中有事的她便要起身離開。

「秦老師,請留步。為更好的融入劇組發揮妳的作用,劇組安排妳一個重要角色,飾演教宗身邊的性感女奴。」鄭導道。

這是鄭導與我商定的,讓秦若蘭飾演這個角色既讓她感到攝制組對她的信任,還可以更方便的凌辱她。

「那多謝鄭導了,演什麼角色都不要緊,就是別讓我露臉。我想先去看看妹妹芷雲。」此時秦若蘭的心都放在她妹妹芷雲身上了。

「看來婷兒沒告訴秦若蘭她妹妹秦芷雲在這裡這件事。剛才她的心都慌了,這可不是裝出來的。」鄭導望著秦若蘭的背影意味深長的道。

「很有可能只顧著怎麼搞破壞定計劃,結果婷兒便忘記告訴她了。鄭導,真有你的,秦芷雲那丫頭現在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去了,你還送了個順水人情。儘管秦芷雲清醒時還能有獨立的意識,可以正常交流,可是她骨子裡滿是肉慾激情的慾望,她已經離不開我啦。呵呵,這對姐妹花可都是不錯的法器呢。」我嘿嘿笑道。

「現在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妖姬都打了退堂鼓,現在只能看你的了。秦若蘭對祭祀佈置所說出的一切現在還沒有發現問題,她所說的這些與我們所掌握的一致。這並不能說明問題,你得抓緊點,時間不等人啊。哎,那私密空間破譯了嗎?我覺得,那裡一定會隱藏著與血祭直接相關的重大秘密。」鄭導的臉色陰晴不定還是放心不下。

「這個秦若蘭是不簡單,不過我有信心。那私密空間暫時還沒有破譯,不過我們已經做了一些技術處理,不會出現信息外洩的問題。對我們有利的是,她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我們識破。我看不妨讓她接觸核心秘密,讓她親手設置機關。只要確定那時我還沒能完全控制她的身心,那麼只要把她設置的機關反轉就會大功告成。我們不就是在陣眼如何設置血珠該怎麼放的問題上一籌莫展嗎?」我有些不以為然。

「唉,你不知道其中的厲害啊。只是單純的陣眼血珠安置位置出現偏差並不可怕,頂多血祭的機關無法發動,白搭上幾萬條女人的性命而已,只是枉費了我們的一番心血。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但是,再出現這麼好的機會便不知道要等多久了。可怕的是,秦若蘭已經掌握了其中的奧秘,她會把機關設置成封印,那麼齊聚於此的我們便將灰飛煙滅,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你說的那個法子我不是沒有想過,可是我們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封印,那時她是否已完全聽命於我們便非常重要。一旦不是封印而反轉機關將鑄成大錯,而我們已沒有嘗試的資本。我們對祭壇核心秘密的研究已到了最後關口,但這層窗戶紙就是捅不破。我也看的出來,秦若蘭天很厲害,天生異質,你的法寶對付那些丫頭片子是百戰不殆,但對付秦若蘭確實不能大意,現在可把希望都寄託在你身上了。」神情肅然的鄭導依然愁眉不展。

「越厲害做成的法器越好,看我不玩死這賤人!」

鄭導的情緒影響了我,秦若蘭可真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突然,我想到了一個人,一個與秦若蘭關係最為密切的人,同時一個不成熟的想法出現在腦海中。

「鄭導,我想到了一個人,還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咱們合計合計……」

「這是一個完美的計劃,環環相扣,天衣無縫,堪稱完美!這個計劃使一切都處於我們的絕對掌控之中,只是可惜了喬燕妮,這具身體經過妖姬這麼多年的滋養,倒是件不錯的法器。」

在我們的密謀之後,鄭導已是滿面紅光。鄭導肯定了我提出的想法並制定了行動計劃,雖然這個計劃的具體細節還有待完善,但是足以保證我們會立於不敗之地。

「在血祭前私密空間肯定會被破解,那存儲在私密空間的秘密是她的精神支柱,說不定那時我們會從中得到祭壇陣眼的正確擺放方式。那時揭開秦若蘭的真實面目,希望的破滅加上再在她面前把秦芷雲做成法器,多重的打擊絕對會讓她崩潰。若是一切順利,那麼後面的計劃便用不著執行了。不過,我倒希望秦若蘭能撐到最後,不然也太讓我小瞧她了。」秦若蘭這個火辣的尤物,真讓我又愛又恨。





秦若蘭在一所房子裡找到了正在和一幫美女嬉鬧的秦芷雲,如我所料她勸說芷雲放棄血祭的努力無功而返。芷雲對血祭是心嚮神往的,無論秦若蘭如何勸說仍無法使她回心轉意,她還是想留下來。

下午,有些鬱悶的秦若蘭親手設計的製作了十幾套式樣各異的奴隸裝,晚上試穿的效果讓我讚不絕口。

這一夜,我依然折騰到很晚,我那異乎常人的性能力使秦若蘭如癡如狂。

我知道,此時的她會更加清晰的感受到我射在她身體深處的精液,正在改變著她的體質和心理。

隱隱中,她的內心會中對我那根粗大堅硬的肉棒產生濃厚的喜愛和不捨的心理,她更加主動的迎合使我得到了更大的滿足。

形同蕩婦的秦若蘭甚至讓我產生了她已被完全征服的感覺。

我是一個頗有心計的人。在秦若蘭連續幾次衝上高潮處於肉慾激情衝擊下的半暈闕狀態之時,我故意問起她丈夫鄭軍的情況。秦若蘭口齒不清囈語連連,她把鄭軍貶得一無是處,我只得到了他是帝都大學歷史系正牌教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面書生等等這些沒什麼意義的信息而已。

不過,在秦若蘭發表過的文章中提到鄭軍經常與她一起探險,他對血祭的瞭解應該不比秦若蘭少多少,祭壇核心的秘密他也會掌握。這是我在分析後得出的結論,本想從秦若蘭的口中得到證實,不過她的口風很緊。

清晨,我依然早早起床,秦若蘭仍在沉睡之中。

她攤手攤腳仰躺在床上,臀下是一灘白色穢物,新換的床單上再次佈滿成團成片的印漬,這是一夜瘋狂後留下的成果。

就在我出門安排為她拍一輯野外露出調教所需用的車輛這段短短的時間內,這個令人不可思議的秦若蘭居然再次上傳到她那私密空間內一段視頻。

我剛剛離開,秦若蘭便起床穿著那件貼身的絲質吊帶睡衣打開了相機,這件睡衣使她那妙曼的身材一覽無遺,從衣服下面露出來一段雪白的小腿更是顯得格外誘人。

「老公,告訴你一個秘密。《諸神的黃昏》的血肉祭壇將重現五百年前的情景,由三萬六千名女人的身體組成,沒有任何道具。我好害怕,可能你不會相信,這件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在楓露是完全可能的。今天已經徵集到十幾萬自願參加的女性,攝制組正在挑選,各項準備工作都已提上日程。導演已經明確的告訴我,不要擔心人數不夠,現在已經有幾千從世界各地徵集來的美女正在趕往楓露,在那份名單上我看到了幾個熟人,表妹芷雲也在其中。」

拍下這段視頻,秦若蘭覺得這些信息都已不是秘密,便留在了相機中沒有上傳到空間。

「老公,今天我和他在廁所裡做了次。晚上做的時候,他在我嘴裡套話,我的嘴很嚴。老公,我愛你!」

她把這段留言發到空間內。剛剛整理好這些,我便出現在秦若蘭面前。

「嗯?起床了?」我有些疑惑。

當時如果細心些,就會發現電腦只是被關閉了顯示器,而主機的信號燈還在閃爍。

「跟我走,現在為妳拍個專輯。」

秦若蘭臉面一紅,不過神色還算鎮定。

按照我的吩咐,秦若蘭只披了那件絲綢睡衣。

在汽車裡我便按捺不住了,我一手拿著相機拍攝,另一隻手順著她白皙的大腿伸進衣內。

這樣拍攝的畫面很不穩定,秦若蘭頸上套著個黑色的項圈,身上穿著一件僅僅遮住大腿的絲綢睡衣,她的裡面什麼都沒穿。

那壓抑著的呻吟聲在行駛的轎車裡清晰可聞。

在車上還有兩個男人,他們的眼光瞄到若蘭時眼裡充滿了赤裸裸的慾望。

「吱呀」一聲車門打開,鏡頭從車內轉到車外,秦若蘭半推半就的被拽了下來,白皙的乳房在拉扯中露出大半,引得兩個男人猥瑣的笑起來。

「秦老師開始裝清純了!」我說著,兩個男人哄笑起來。 

「昨晚我操的還不夠。」我繼續說著。

秦若蘭的臉上佈滿紅霞,轎車停在一個高檔住宅小區外面的大路上,此時正值清晨,馬路上零零散散的有晨練市民匆匆而過。

此時,已經有人注意到了這奇怪的一行人,只是並未駐足觀看,在這種地方暴露身體秦若蘭多少還有些顧忌。

在兩個男人的催促聲中,秦若蘭向前走了幾步,分開睡衣衣襟,潔白的軀體頓時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

她的對面正是一棟十幾層高的住宅樓,如果有人站在窗外,縱然看不清她的容貌卻十有八九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身體。

粉紅的乳頭上一個金色的夾子,兩條金色的鏈條從夾子上垂下,金鏈的另一端連在銀色的臍環上,一根雪白珍珠項鏈從她肚臍上垂下繞過胯下一片黝黑,緊緊的貼著粉紅的肉縫。

兩個男人目瞪口呆的盯著秦若蘭赤裸的身體,她緩緩分開雙腿,飽滿的乳房在晨曦中輕輕顫抖,不一會,一股愛液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下來。

「騷貨!還沒幹就流湯了。」我戲謔的在那豐臀捏了一把,他的面龐更紅了。

秦若蘭身體被按在轎車頭部,雪白的臀部微微翹起,我撩起她睡衣的下擺,那根從她肚臍上垂下的珍珠項鏈另一端竟是塞在肛門裡,一顆顆拇指大小的珍珠從她身體裡拉出來,秦若蘭的身體開始繃緊…… 

「不要!」

我那碩大的陰莖插進秦若蘭後庭。

她一隻手被反剪起來,雪白的乳峰壓在轎車玻璃上,纖細的身體和汽車一起開始在男人的衝擊搖動。

她別過頭去不讓過往的路人看到自己的容貌,可性感的身體和高高翹起的屁股卻毫無保留的暴露的路人面前。

幾個男人輪流在若蘭身上發洩完性慾之後給她戴上一個黑色的眼罩,塞上佈滿滿蜂窩狀小孔的塞口球。

或許是因為什麼也看不到,秦若蘭並沒有反抗,就這樣站在路邊任由他們「裝扮」。

黑色的束胸把她纖細的腰肢緊緊匝住,卻特意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肚皮,穿上黑色的長筒絲襪、及膝的黑色高跟鞋,緊緊束縛在背後的的雙臂讓她一對玉乳看起來格外雄偉。

兩個男人促狹的在她濕漉漉的私處塞了跟電動按摩棒,秦若蘭被他們分開雙腿固定到車頂上,畫面上汽車在大街小巷穿行,路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誘側面誘人的秀色。

秦若蘭就這樣被綁在車頂出現在新聞發佈會現場,一時轟動了整個楓露,鎂光燈閃耀下一件漆黑的風衣披在若蘭近乎赤裸的身體上。

沒有人注意到在被吊在大廳中央時她卻被掉了包,換上禮服在發佈會現場出現了。而這個替身的身材容貌與秦若蘭頗有幾分相似之處。

一襲低胸晚裝的秦若蘭沿著盤旋而上的樓梯走出所有人視野。

在所有人看不到的死角,她斜倚在護欄上身體被我抱住,雪白的大腿從高開叉的禮服下擺中伸出,另有乾坤的晚裝在我的拉扯下變成V字型大開口的樣式,豐碩的乳房、雪白的肚皮清晰可見,就連胯下的黝黑也若隱若現。

隨著若蘭雙腿分開,她的私處與後庭赫然插著兩根碩大的電動按摩棒。

「剛才表現不錯!」我從秦若蘭下體抽出亮晶晶的按摩棒,粘稠的液體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淌下來。

秦若蘭一隻胳膊被我從後面拉住,拱起的身子大半個伸在護欄外面,隨著身後男人的撞擊飽滿堅挺的乳房在半空搖曳。

樓下賓客觥籌交錯,如果有人此時抬起頭可以看到若蘭赤裸的嬌軀。

她在這種氛圍下很快丟了身子,幾個男人操了她幾次後才拿出繩子給他上綁。

白色的樓梯頂端,若蘭上身被綁成龜縛裝,一條拇指粗細的從她胯下穿過,她在幾個人的要求下走了幾步,粗糙的繩結摩擦著私處她的臉上頓時泛起紅暈。

幾個男人在她身上披了件黑色的風衣,我命令她走下去。很難想像她竟然穿著這樣的真空裝從容的和李小璐她們打著招呼,若無其事的從人群中穿過。

無人的衛生間、陰暗的角落甚至發佈會的照壁後面,秦若蘭在我的指揮下解開胸前的扣子,赤露的身體暴露在空氣裡,用她自己帶來的相機拍攝下了一張張充滿色情的照片和視頻。

接下來一個多小時的視頻都是我用秦若蘭的相機在晚上拍攝的。 

公園裡、樓道裡、清冷的大街上,戴著蝶形面罩的秦若蘭一件件的展示她的性奴裝,旁若無人的和男人做愛。

玲瓏有致的身體在繩索的捆綁下變幻出各種淫靡造型,那寬大外衣裡隱藏著一具放蕩的身體,直到最後她赤裸的身體被吊在楓露王城繁華的大街中央。

當晚,我與另外一個男人一起玩了秦若蘭。

秦若蘭逆來順受沒有任何的抗拒,表現與真正的性奴並無二致,她在努力使我相信,她已經沉浸在慾望中不能自拔。

秦若蘭的表現非常出色,她遮掩的很好,甚至連芷雲、婷兒都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我以為已經得手,是喬燕妮的及時匯報讓我明白差點被她蒙騙過去。

秦若蘭並不知道這些,這都在我的預料之中,我有意讓秦若蘭相信她的計劃正在順利的實施著,她認為自己已經成功的獲取了我和鄭導的信任,成功的融入了劇組。

對秦若蘭肉體和靈魂的持續改造效果越來越明顯。我清楚的感受到她已沉浸在肉慾之中,肉體上對我的依戀越來越重,而她那堅強的意志力正在慢慢衰弱,這使我感到從肉體和靈魂上完全控制秦若蘭並不是沒有希望。

她的肉體已徹底的淪陷,意志的崩潰與靈魂的迷失近在咫尺。

她一直沒有間斷向私密空間上傳信息,我知道她是在苦苦支撐,但她每次上傳信息都是在對我的嘲弄。

我決定加大調教力度,從精神上徹底摧毀她的自尊心。

這天夜晚我帶著幾個男人把秦若蘭弄到了處於楓露繁華區域的楓露酒店。

「騷貨!脫掉衣服跪下!」這是一個不算陌生的環境,窗外燈火通明,秦若蘭抵達楓露的第一晚就是在這裡度過的。

她很興奮,順從的在那幾個男人的眾目睽睽之下一件件脫掉外衫內衣,大大方方的赤裸著嬌軀毫無羞臊之意。

她跪在我的面前撅起小嘴噙住肉棒,滿臉洋溢著幸福笑意。

她似乎完全被無邊的肉慾征服,現在的樣子已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性奴。這騷貨可真有著表演的天分。

我享用了秦若蘭的小嘴,用粗大堅硬的肉棒一直把她幹到失禁。

她不知道這僅僅是開始,我在她子宮內射精之後便讓那幾個男人輪流幹她,還用她的相機錄了像。

那幾個男人是攝制組為了血祭而新聘用的職員,都是儈子手出身,秦若蘭並不認識。

他們都對秦若蘭那惹火的身材垂涎三尺急不可耐,只是那無比的銷魂使他們交戰沒幾個回合便紛紛繳槍。

與完全陌生的男人赤身相搏使秦若蘭感到格外刺激,她洩身洩得一塌糊塗,滿身都是污穢之物,下體一片狼藉,碩大的乳房指痕斑斑,潔白的胴體澆滿了白濁的精液。

在玩膩了之後,我們把她光著身子吊在十幾層高的窗外足足半小時之久,引得路人紛紛抬頭仰目觀看,照相機的閃光燈閃個不停。

好在她的臉上戴著蝶形面具,掩蓋了她潮紅面頰的同時也遮掩了她的容顏。

但這樣令她無比羞辱無地自容的環境,在無情踐踏摧毀她的自尊心的同時,不僅令她再次洩身而且還出現了壯觀的潮吹。

晶瑩的愛液混合著濁白的精液在半空中紛飛,淫靡銷魂的呻吟聲在空中迴盪。

這次調教的效果特別明顯,秦若蘭的羞恥感明顯變弱。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的眾目睽睽之下,只要戴上蝶形面具,她便泰然自若旁若無人的赤裸著胴體任我們淫辱,整個身心都沉浸在肉慾的衝擊中。

秦若蘭到小超市購物,恰好與我相遇。

打過招呼,我摘下她掛在脖頸間的相機放在貨架上打開攝影開關,然後擁住了她的身子,肉棒已硬硬的頂在了她的私處。

秦若蘭明顯一愣,顯然,她沒有想到我會在這樣人來人往的場合要她,而且還要用她自己的相機攝影。

這與之前不同,那都是在相對私密的空間或者戴著蝶形面具,可現在是在攝制組駐地專為自願參加血祭的女人設立的小超市,熟悉和認識她的女人隨時可能會在這裡出現,沒戴蝶形面具讓她們尤其是芷雲看到,那她會無地自容。

可是這種猶豫轉瞬即逝,秦若蘭知道這種反應不是性奴所具有的,性奴只會無條件的服從而沒有拒絕,已經付出了這樣巨大的代價她不能功虧一簣。

無比香艷的一幕在小超市上演了,在兩個貨架之間全身赤裸的秦若蘭彎下腰叉開雙腿撅起豐臀。

我用後入式猛插她的蜜穴,隨著淫靡的咕唧聲淫水飛濺,她那豐碩的雙乳顫動著在半空中搖曳,銷魂的呻吟聲不由自主飄出了緊緊抿著的櫻唇。

秦若蘭雙手扶著貨架在顫慄,使得整齊擺放在上面的商品在劇烈的震顫,這奇異的聲響引來那小超市的女服務員瞟了一眼,便捂著緋紅的臉蛋吃吃笑著跑到了一邊。

幾個前來購物的女人遠遠躲在一邊,捂著臉卻從指縫中用羨慕的眼光在偷窺。

這樣的場景使秦若蘭感到更加刺激,這次她進入狀態更快,洩身的速度也最快。

看到圍觀的女人越聚越多,我讓秦若蘭穿上了衣服。

我注意到她暗自舒了一口氣,這些圍觀的女人都是這兩天才趕到這裡的,與秦若蘭並不認識。

像蔡佳妮、秦芷雲、李小璐、周婷這些被我完全控制的女人雖然會對我的指令無條件服從,哪怕我要砍掉她們的腦袋她們都會怪怪的跪下伸長脖頸,但是她們仍會有自己的意識,能與別人進行正常的交流,平時看上去與常人無異。

純粹的情癡是很少的,秦若蘭的舉動還算正常。

回到住處,我用電腦播放了在小超市內拍攝的這段視頻,一邊觀看一邊再次與秦若蘭交歡。

這次她格外的投入,特別的瘋狂,像極了不折不扣的蕩婦。

當著秦若蘭的面,我用軟體編輯這段視頻在她面部打碼後傳到了網絡上。

她毫無反應,似乎電腦屏幕上被幹得神魂顛倒的女人不是她,我正在做的事與她無關一樣漠不關心,只顧著用她碩大的乳房蹭著我的脊背。

若非喬燕妮告訴我直到今天早晨她還在向私密空間上傳信息,我真認為她已經被徹底征服。

按照制定的調教計劃,我準備做一次有些冒險的嘗試。

我與鄭導分析,若在秦若蘭與她丈夫通話時幹她,會極大的加重她的愧疚之心,加速她意志的崩潰,直接導致她整個身心的迷失。

她不願把自己的行蹤洩露給他,更不願意他出現在楓露,她知道僅僅憑他的力量無法與我們抗衡。所以她洩露秘密的可能性很小,值得我們一試。

秦若蘭的手機上存儲著她老公的電話號碼。我從身後插進了她的蜜穴。在她被我幹得嬌吟連連逐漸進入狀態之時,我撥通了電話。

「喂?」我把手機放到她的耳邊,手機話筒內傳來了秦若蘭最為熟悉的聲音。

秦若蘭驀然一驚,她一時不知所措,嬌吟聲戛然而止。

「老公!可想死若蘭啦!」秦若蘭有些沙啞的聲音充滿了柔情。

「若蘭!妳怎麼了?妳在哪裡?」話筒內的聲音明顯急迫起來。

「老公!我在帕米爾神廟,還得在這裡再忙些日子。」

秦若蘭真不愧是個好演員,她竭力在調勻呼吸,可是我仍然在她身後攥著她的碩乳猛幹,使她的聲調依然不能保持平穩。

「若蘭,妳的聲音………」鄭軍似乎覺察到有些異樣,他的話語充滿了關心。

「老公,這幾天有些累,有點上火,嗓子有些不舒服。」陣陣快感的衝擊下,秦若蘭白嫩的肉體在顫慄,那著手機的小手也站顫抖。

「若蘭,別太勞累了,注意休息啊。哎,帕米爾神廟那裡不是沒有手機信號嗎?」鄭軍在關切之餘有些疑惑了。

「老公,我是用了……用了衛星信號的線路。這麼久沒見,可想死若蘭啦。」

哈!這騷貨腦子倒是轉的很快,普通電話用衛星線路通話可是最新技術呢。

「若蘭啊,那費用可貴的很呢。」顯然,鄭軍知道這樣通話費用不菲。

「咋呀?老公疼錢啦?老公,若蘭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

在我震撼的衝擊下,秦若蘭猛的摀住小嘴,把幾欲脫口而出的婉轉呻吟壓抑在咽喉深處。

「若蘭,我也想妳啊。妳真的沒事嗎?」

話筒那邊的聲音同樣充滿了柔情,他哪想得到自己心愛的俏佳人正在承受著我的蹂躪。

而秦若蘭也顯得格外興奮,她用力收緊陰肌回應著我的大力抽插,同時忙中偷閒見縫插針別過腦袋與我來了個深吻。

「老公,我喝了口水。我沒事,你還好嗎?若蘭不在你可要注意身體啊。」

我操著秦若蘭,感覺到她語氣中的柔情正在變味,她在虛情假意的應付鄭軍。

可憐鄭軍還蒙在鼓裡,他心愛的人兒正在悸顫著享受我給她帶來的又一次高潮。

「若蘭,我很好。哎,我幫芷雲請到假了。她說和幾個同窗出去旅遊,還說給我帶好東西回來,已經走了好幾天了。她們可別是去了楓露,那邊《諸神的黃昏》攝制組打著楓露王室的旗號要搞血祭,公開徵召自願參加血祭的女性志願者,是真要砍女人的。為啥妳托人帶話不讓我去楓露啊?我是男人,人家攝制組還不要我呢。」鄭軍調侃的話我聽的清清楚楚。

「老公,芷雲都大二了,也不能老沾著咱們啊。不讓你來楓露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不是不知道砍女人都是光著身子砍的,你去了楓露我會吃醋,也怕你這個謙謙君子變色了啊。」

秦若蘭的聲音有些撒嬌,一股滾燙的陰精再次澆到龜頭之上。

我感覺到她的子宮都處於陣陣的悸顫之中,處於這樣的狀態她還能用這樣的語氣和老公鄭軍說話,真是不簡單。

「若蘭,妳要不說我還真可能要去楓露一趟。楓露的女王祭很有名,我真想去看個新鮮,有機會再順便瞧瞧攝制組搞的血祭。我雖然比不了妳,但說不定還能指點指點他們呢。」果然不出所料,鄭軍對血祭果然夠瞭解。

「老公,那你就是不要若蘭了。要是喜歡看,那你就去你的楓露吧。」

秦若蘭的語氣變得有些嬌嗔,實際上她已經快崩潰了。

「若蘭,別生氣,我會好好的在帝都教書,哪都不去。我在等妳回來。」

話筒那邊的鄭軍趕緊在討好著秦若蘭。

「好了,老公,我有些倦,就說這些吧。老公,我掛了。」

秦若蘭的聲音變得慵懶了許多,她已經支撐到了極限。

「再見,若蘭。」

話筒那邊的聲音剛落,秦若蘭便掛了線,同時摁下了關機鍵。

她癱軟在那裡,高亢響亮的呻吟聲瞬間從她的咽喉中爆發。

一股晶瑩清涼粘稠的液體猛然從穴口噴出,在幾度高潮之後她再次出現了潮吹。

「強哥,一想到電話那邊就是我老公,在打電話的時候你正在後面幹我,這太刺激了!那感覺與在小超市不同,與把我光著身子掛在十幾層高的窗外不同,與把我穿著一套奴隸裝綁在車頂不同,與在豪華酒店緊鄰大街的落地窗不同,我竟有說不清的興奮!」

秦若蘭難以掩飾她內心中的激動,她不知道這是與鄭軍的最後一次通話,也是她最後一次聽到鄭軍的聲音。

「我把老公給騙了,騙得老公團團轉。他對我好,他對我溫柔,我要給他戴綠帽子。誰讓他床上的本事沒強哥一成呢?現在我是強哥的了,強哥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要讓強哥把我這個小騷屄給操爛!」

秦若蘭現在滿口污言穢語,看著她淫賤的神態,哪能不相信她已是個徹頭徹尾的性奴?

令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秦若蘭依然繼續向私密空間上傳信息。







按照計劃,我和鄭軍裝出完全相信秦若蘭的樣子,正式讓她參與佈置祭壇的核心部分。

在後台,我和鄭軍一起上了她。自以為得計的秦若蘭非常高興,殊不知我們的眼睛都在緊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秦若蘭把我們最為迫切的血祭核心部分的秘密全盤托出,我們的目的是達到了。

若沒有喬燕妮匯報在這些天裡秦若蘭一直沒間斷上傳信息,我會認為自己已經成功控制了秦若蘭的肉體和靈魂,我們全部都會被蒙在鼓裡。
我對秦若蘭肉體上的改造是成功的,卻沒有完全控制她的意志。

我們確定秦若蘭現在佈置的是封印,而揭破她真實的面目要等到血祭的那一天。

在攝制組裡,秦若蘭承受了更多的屈辱,她被剝奪了穿內衣的權利,裡面穿上奴隸裝,下體裡塞了跳蛋,一走動身體便處於性亢奮狀態,她忍得很苦。

從那時起她便成了劇組人員發洩性慾的工具,只要到了沒人的地方就必須翹起屁股接受主人的寵幸。

秦若蘭中午一般不用沒吃飯,他們十幾個人用精液便足以餵飽了她。敬業的秦若蘭把性奴的身份演繹得惟妙惟肖。

喬燕妮不愧是個電腦網絡的奇才,多重保護下的私密空間終於被她破解掉了。

我和鄭導終於看到了秦若蘭上傳在私密空間的那些信息,也證實了我們對她來到這裡真正目的所作出的判斷。

「老公,是若蘭不好,怕你擔心有很多事一直瞞著你。若蘭自小就有天生的靈覺,能看到很多別人看不到,感覺不到的東西,所以我在世界各地探險,揭開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認識你之前,在一次探險中,若蘭認識了小公主婷兒。」

「從去年開始,楓露王室開始籌拍《諸神的黃昏》。具體事宜由婷兒負責,她自己飾演小公主,而楓露女王她交給了最信任的馨彤姐。時間一天天過去,婷兒和馨彤姐發現事情似乎一步步出她們的控制,先是大統制府的加入,本來發愁的資金問題被神秘的投資人解決了,知名導演主動請纓,大統制的女兒喬燕妮似乎比她們兩人還熱心,本來只是計劃小製作的電影變成一部史詩級的巨片。

兩人發現,王室從影片策劃到製作似乎一直都被排除在外了,就連王室支配權的電影製片廠也悄悄的換了主人,她們兩個僅僅充當了演員角色,婷兒社會經驗不足,馨彤姐發現問題的時候一切都脫出控制。自影片開始拍攝之始,一個不可告人的陰謀正在悄然醞釀——重現五百年前的血祭,打開通往神界的大門!」

「皇室不問世事多年,享有無盡的榮耀卻沒有任何權利,大統制已經不可信,馨彤姐甚至懷疑他和他女兒都有半魔人血統。好在那導演對馨彤姐垂涎已久,馨彤姐假意委身與他這才探聽出一些有利的消息,他們沒有完全掌握祭壇核心的構建方式。」

「西大陸被稱為聖地的格爾木的另外一個地方——

眾神之淵。上古之時,某些在格爾木祈禱的人身體會發生一些奇妙的變化,變的強壯而暴躁,身上披著厚厚的鱗甲刀槍不入,還有一些腦袋也變成動物的摸樣,這些人在西大陸被稱作神遺之族,在東大陸被稱作半魔人。

我幾年前去過那裡,當我放開身心,在半空中感覺到一些神奇的縫隙,一個正在合攏的縫隙。

一年後,我在當年的血祭遺址發現了一個同樣的縫隙,和眾神之淵不同,這個縫隙似乎在慢慢擴大。

我有理由相信,五百年裡總有人從這縫隙裡得到過什麼。若蘭相信,就算是不完整的血祭,神界之門依然會被打開。如果能插手祭壇的建造,若蘭有把握封住慢慢擴張的裂縫。」

「他們貪戀馨彤姐的美色,卻並不完全相信她,找到我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要讓他們相信就必須做出一些犧牲,據馨彤姐瞭解,這些人中,劉強可以通過征服一個女人的肉體來征服她的內心。

馨彤姐假意委身導演之後,那劉強就曾經一度在她身上施展過手段。」說到這裡若蘭臉上微微泛紅。 

「我好害怕,馨彤姐和我說過那個男人的恐怖。若蘭關係到血祭的成敗,他們什麼招數都用的出來,馨彤姐臨走前叮囑過,如果沒有一個愛的刻骨銘心的人,就不要執行這個計劃。」

「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我都會在這裡留一段視頻,毫不猶豫的告訴你今天做了什麼。只要我的眼睛還純淨,我會在這裡對你大聲說『我愛你』。如果沒有的話,或者我已經淪陷,或者我已經去了另外一個世界。老公,我愛你……」

這是第一段視頻,從上傳日期看應該是初到楓露的那一晚秦若蘭在酒店留下來的。

「我今天成功加入了劇組,只是以後的留言不太方便了。昨晚,劉強用春藥誘姦了我。我們整整做了幾個小時,他是個怪物,根本不知道疲倦,把能玩的花樣全部在我身上玩了一遍。」

這是秦若蘭在第一次失身後的那天清晨留下的,當時剛剛在陽台上幹過她。

「剛剛在酒店裡又被他玩了好幾個小時,他是個變態,用你買的相機拍了不少羞人的東西。對不起,老公,我今天說了你不少壞話。你一直寵著我,疼著我,就連做愛也很溫柔。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被大雞巴捅進子宮的感覺很爽,老公,我愛你!」

「我現在終於明白馨彤姐的話了,他是個魔鬼,身體裡似乎有種淫邪的力量,精液射進我身體裡時我感覺到那種力量的入侵。它似乎正在悄悄改變我的體質,我似乎比以前更敏感了。一閉眼,滿腦子都是他那根東西。

昨天後半夜,我似乎已經失去控制了,以前羞人的姿勢自然而然的擺出來,不知廉恥的話不自覺的脫口而出。老公,我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對不起,老公,我失身了,我是自願的。你嫌棄我了嗎?老公,不要啊,你知道若蘭在幹什麼。好老公,我愛你!」

「老公,今天我和他在廁所裡做了次。晚上做的時候,他在我嘴裡套話,我的嘴很嚴。老公,我愛你!」

「老公,晚上他找了另外一個男人一起玩我,我沒有抗拒。他相信我已經沉浸在慾望當中。」

「老公,今天導演給若蘭加了個角色——

一個帶著面具的女性奴。我穿著一套奴隸裝綁在車頂出現在發佈會現場,劉強又拍了套野外露出調教的專輯。」

「老公,今天他們幾個玩過我後把我光著身體吊在十幾樓窗子外面!」

「老公,今天他們在一個小超市幹了我,拍了視頻打了碼傳到網上。」

「老公,我騙了你,和你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後面幹我。不知道為為什麼,一想到電話那邊就是你我竟有說不清的興奮,我是不是很賤!」

「老公,告訴你個好消息,他們已經完全相信我,讓我參與佈置祭壇核心部分。在後台,劉剛和鄭導一起上了我,從今天開始我被剝奪了穿內衣的權利。」

「老公,今天他們給我裡面穿上奴隸裝,下體裡塞了跳蛋。若蘭忍得很苦……」

「老公,在劇組裡,若蘭成了他們發洩性慾的工具,只要到了沒人的地方就必須翹起屁股接受主人的寵幸。中午若蘭沒吃飯,他們十幾個人用精液餵飽了若蘭。」

「老公,今天我見到芷雲了。她卻沒有認出我,她只見到一個淫賤的性奴,她餵了我一口麵包,我好想抱著你大哭一場。」

這一條條的留言記錄著她的調教之路,包涵了秦若蘭那無比的辛酸和歉疚之情。

她處於崩潰的邊緣卻一直沒有徹底迷失,她的意識仍是清醒的,我可以感覺到她的心在滴血,卻不得不咬著牙在苦苦支撐。

可惜的是,她並未在私密空間提到我們最為關心的問題。

「繼續監控。讓她以為那裡還是安全的,她還會繼續上傳資料,言多必失,說不定我們會有收穫。」鄭導道。

「這個騷貨臥底做的也太敬業了,她的同夥若看到她淫蕩的樣子,準會罵她是叛徒。可以確定她就是要封印,只是我們做的是否準確就必須要那個關鍵人物來驗證了。這騷貨居然騙我,看我不玩死她。」我恨恨的道。

「秦若蘭這個騷貨她根本就沒想活下去。她的人已經被我們糟蹋成那樣了,還有臉見她的丈夫嗎?況且,那小白臉再也滿足不了她,做成法器是她最好的選擇。她也知道無論結果如何,我們最後一定會把她做成法器的。這個女人太厲害了,比顧馨彤厲害十倍,你敗在她身上不怨。」

「既然她那麼會演戲,那麼我就好好陪她玩下去,演一出精采紛呈的好戲!」







這些天一直忙於調教秦若蘭,倒是有些疏遠了顧馨彤,雖然也沒少上她。

顧馨彤雖然名氣遠大於秦若蘭,可是身材卻遠遜於她。

現在顧馨彤的戲份只剩最後的一場,她對攝制組已經沒有了任何可利用價值,而且她還會是血祭的絆腳石,完成女王祭走上鋸床被鋸成兩半是她不可避免的結局。

況且顧馨彤作為女王祭,還會對推動女人們自願投身血祭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

要拍影視巨星顧馨彤飾演的楓露女王遇害這場戲了。

清晨,秦若蘭為顧馨彤送行,我遠遠看到兩個人站在一座古老的教堂前,顧馨彤已經換上了楓露女王的裝扮。

顧馨彤出道早,現在剛到三十。

她保養的好,肌膚吹彈可破,歲月的沉積下,原本修長的身體多了些成熟的風韻,氣質也如美酒般越髮香醇細膩,難怪人們都說這個年紀才是女人最有味道的時候。

如果只是演戲的話,怕是只有演技爐火純青的她才能把同樣三十出頭被害的楓露女王演好了。

她們兩人密談了一會,眼神凝重的顧馨彤緊緊握著秦若蘭的雙手擁抱在一起,然後伏在秦若蘭的耳邊說了句什麼,秀麗的面龐浮現出會心的微笑。

心存疑惑的我走了過去,她倆面不改色神情鎮定。我站在秦若蘭身後,看著她打開相機開始攝影。

「老公,馨彤姐想和你說幾句話。」秦若蘭拍攝的畫面晃動了幾下,顧馨彤帶著微笑出現在鏡頭裡。

「這裡的佈置和五百年前楓露女王殉難時一摸一樣,今天我要在這裡拍最後一場戲,戲裡沒有道具和特技,我的身體會在拍攝中當場切成兩片,幾個小時後它們將作為道具掛在我身後的旗桿上。

鄭軍,我們還沒有見面,可我知道你是個很好的男人。因為,若蘭愛你,她的臉上寫滿了幸福,我相信她的眼光,答應我一件事,不管若蘭以後做了什麼錯事,你都要原諒她!」

說完這話,顧馨彤整了整衣冠,毅然決然的轉身走進教堂。

秦若蘭狡黠的向我眨了眨眼睛,這是什麼意思?

秦若蘭親眼目睹著顧馨彤走完了她人生的最後一程。

先是拍攝了顧馨彤戴著王冠火爆端坐王位的鏡頭,她的身體被無數鐵鏈牢牢束縛住,王座的底部一根碩大的機械陰莖直插進她飽滿的陰部,那些捆住馨她的鐵鏈居然和機械陰莖的機括相連,只要她身體稍微一動那根東西必定會在馨彤姐體內翻江倒海。她的身材還真不是一般的火爆。

接著連續拍攝了幾場被羞辱、虐待的性戲。

最後顧馨彤跪在一張華麗的大床上,上身赤裸著被幾根麻繩綁成龜縛狀,雙手緊緊的束縛在身後,胸前一對豪乳顯得格外雄偉,腰部微曲,兩條修長的大腿微微彎曲把女性的柔美與動人展現的淋漓盡致,唯一煞風景的是她的面前居然有個老男人色迷迷的看著。

顧馨彤依然被綁著,她嘴裡含著那老男人的陰莖,撅著屁股趴在床上,一根碩大的假陽具赫然插在她高翹起的美臀之間,私處向外流淌的精液和她倔強的眼神形成鮮明的對比。

昏暗的房間裡,顧馨彤赤裸的肉體呈大字型綁在刑床上,傲人的身材,豐腴的肉體,女人身體上所有的秘密清晰可見,顧馨彤這位國際巨星這些年別說拍脫戲了,就連稍微暴露一點的衣服也從來沒穿過,與她現在的形象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具鋒利的轉鋸呼嘯著已經到了她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利刃從陰部切入她的身體,猩紅的血霧順著轉鋸的切線噴向天花板,兩隻玉手猛的抓住床沿,雪白腳丫,修長結實的大腿繃得緊緊的,天鵝般的脖頸伸展開來,帶著王冠的腦袋揚起來,俏麗的面龐上顯出一絲痛苦之色,那充滿誘惑的紅唇輕輕微微張開,喉嚨裡發出模糊的淒婉的哼聲,她顯然在忍著即將脫口的尖叫。

隨著轉鋸的深入,她柔軟的腰肢向上拱起,兩條誘人的大腿,渾圓的的臀部也微微抬起,那傲人的乳房也顫巍巍的抖動起來……

人山人海的自由廣場,紀念碑兩邊的旗桿上掛著的兩片女人身體在隨風蕩漾,那便是剛剛獻出生命的顧馨彤。

不少人拿著相機拍來拍去,更有人拿著望遠鏡仔細觀看這具新鮮出爐的艷屍。 

秦若蘭也端起了相機,拍下了影視巨星顧馨彤最後的形象。

「那個是馨彤姐,上午拍戲時她很平靜,就連陷害她又過來看她熱鬧的壞人也能以禮待之。她在所有人面前平靜的脫掉衣服,像女王當年那樣光著身子昂著頭在鬧市裡走上一遭,她的優雅和氣度讓征服了所有人。

那個硬在她陰道裡插上異端牌子的教宗倒更像一個小丑。我曾經問過她,身體這樣掛在外面會不會覺得羞恥,她告訴我,女王說過:你們可以侮辱我的身體,卻不能侮辱我的靈魂,當你們把我的屍體掛在教堂外面,它便是一面自由的旗幟!」

秦若蘭便拍邊說著。

「老公,馨彤姐男朋友死的早,這些年一直守身如玉,十幾年一直沒有緋聞的女明星也只有她一個了。為演出一個真實的女王,女王被羞辱、虐待的性戲整整有二十分鐘,她都咬著牙挺過來了。那些混蛋,演戲的時候根本不把馨彤姐當人看,導演也想看她的笑話,可馨彤姐她成功了,她真的把女王演活了。」

顧馨彤走了,秦若蘭的神色有些凝重。顧馨彤是秦若蘭重要的同黨,她的死讓秦若蘭不免有些傷悲。秦若蘭注意到我正在觀察她,她的表情立即恢復了平靜。

影視巨星顧馨彤飾演的楓露女王遇害這場戲的拍攝非常成功,而且還順理成章的除去了影響血祭的絆腳石,代表皇室的婷兒過於稚嫩,現在皇室已構不成威脅,這讓我相當興奮。

晚上,我帶著一個男人一起玩秦若蘭。她很順從,我沒有注意到她在前後夾擊共同做愛時,偷偷在那個男人身上做了些手腳。

在攝影棚內,秦若蘭穿上了一身清爽的職業套裝坐在老男人鄭導懷裡,衣領敞開露出大半個雪白的乳房,兩條露在裙外豐滿的大腿性感的擺動。

鄭導的一隻手伸進若蘭裙內,另一隻貪婪的在若蘭雪白的乳房上揉捏。

「你這壞人,等等。」秦若蘭站起來脫掉裙裝,她裡面居然什麼都沒穿,因為作為性奴的她已被剝奪了穿內衣的權利。

黝黑的恥毛清晰可見,鮮紅的陰唇張開,幾滴晶瑩的雨露掛在上面。顯然,剛剛那鄭導的陰莖正插在她體內。

只見她轉過身面對男人,抬起一條修長的大腿,一隻手扶住男人聳立的陰莖,輕輕往下一坐那聳立的雞巴整根沒入她迷人的臀部。

「妳這騷貨,哦,我們說正事!明天妳要演兩場戲。」兩個人股臀交合著交流明天的拍攝計劃。

這是鄭導答應過秦若蘭的,要拍場戲放在相機裡給她的老公鄭軍看。

「鄭導,你說給我老公看的那場戲我們怎麼演!」秦若蘭的眼中帶著些促狹,這正是她作弄老公時臉上的表情,與相機裡她自拍的生活片段中的表情如出一轍。

「當然是真槍實彈了,只要畫面處理的好,讓他看得似是而非。妳就算明明被操也要裝正經一點,剩下那場戲妳怎麼浪都沒關係。」

「鄭導,我真想讓他看看我被這麼多男人操的樣子。」秦若蘭一臉迷醉:「啊,操我,操我。」

只見她從鄭導身上下來,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桃園深處潺潺溪流湧出。

「等老子把妳這騷貨玩膩了宰掉掛在帝都大街上,把視頻一點點放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妳秦若蘭是人盡可夫的淫婦。」男人忍不住挺槍上馬,一邊幹一邊罵罵咧咧的道。 

儘管鄭導是戲謔之語,可是秦若蘭知道這個混蛋絕對是能做出這些事來的。

雖然鄭導玩她的次數遠不如劉強,但是她從鄭導那裡得到了更多的信任。

鄭導完全採納了秦若蘭提出的祭壇佈置方案,或者是因為他們相信,性奴的整個身心都被征服,會完全按照主人的意願行事吧。

可是秦若蘭不知道,這都是我和鄭導預先商定的。

晚上,鄭導和劉強兩人一起正興趣盎然的玩弄秦若蘭,正玩到起興處,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噪雜驚呼夾雜著呻吟慘叫之聲。

「鄭導!劉導!出事啦,你們快出來看看!」一個男人在驚慌失措的呼喊著砸門。

秦若蘭赤著身子跑到陽台上,我和鄭導也跑了過去。

只見下面的廣場上已是一片混亂,一個三四米高的怪物渾身披著閃閃發光的鱗甲,只有腦袋還能看出人形,鋒利爪子輕輕一劃,堅韌的多功能帳篷便像一張薄紙一般裂開來。

廣場上大概有二百多頂帳篷,前來參加血祭的女人大多住在那裡,現在驚慌失措的女人很多連衣服都沒穿就跑了出來。 

從那怪物依稀可辨的面目上,赫然就是昨夜被我叫來一起玩弄秦若蘭的那個男人,沒想到今晚他居然會失控變身成怪物發瘋了。

這可是前所未有的重大事件。

鄭導和我兩人衣冠不整匆匆跑到了廣場。

這個男人有著我們神遺之族的血統,精明強幹,深得我和鄭導的信任,是聖格魯教的祭祀培養對象。

此時,他明顯已失去了理智,咆哮著在廣場上橫衝直撞,他的身後滿是艷紅的血和橫七豎八的白森森的殘肢。

只有變身才能將他制服,可是廣場上驚慌失措的女人在奔逃,負責保衛營地安全的特種部隊的女兵們正在趕來,這樣的情形使我和鄭導都不便出手。

現在只有犧牲他了,清脆的槍聲響起,特種部隊的女兵們一趕來便躲在障礙物後自由射擊,廣場周圍的制高點上幾把狙擊槍架起來。

廣場上場面更為混亂。

普通的子彈無法射穿那閃閃發光的鱗甲,只是更加激怒了他,眼中凶光一閃追上一個慌不擇路的長腿美女,鋒利的爪子從女人胸口穿出。

那女人誘人的身體被舉到半空中,她臉上寫滿了恐懼,兩條修長的大腿無助的在空中踢蹬。

卡的一聲,女人脖子被另一隻手掌切斷,鮮血激發了他的獸性,他甩掉手中的屍體仰天嘶吼。

一個窈窕的身影從我身邊閃過。

那漆黑的緊身皮衣包裹著她那傲人的身段,揮舞著手中的雙槍,性感中透出一股英氣。 

她的相貌身段與秦若蘭頗有幾分相似,正是那天頂替秦若蘭被吊在大廳中央的性奴。 

她的槍法精準,只是同樣無法射穿那怪物閃閃發光的鱗甲。

我欣賞他的勇敢,只是這個女人我還有大用場,如果放任她衝上去會很快就會被撕成碎片。

已經有數名特種部隊的女兵血濺當場,幾具殘缺不全的女屍橫七豎八的躺在那怪物身邊,她卻毫無畏懼。

「快回來!普通子彈射不穿鱗甲,快換破甲彈!」我及時制止了她的衝動。

一個女人似乎是嚇昏了頭,居然半裸著身子迎著怪物跑了過去。

「啊!那是蕭薔!」鄭導低呼了一聲。

我定睛一看,那在怪物旁邊瑟瑟發抖的女人不是帝都電視台的女主播蕭薔又會是誰。

「快跑!快離開那裡!」眾人的驚呼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那怪物已注意到蕭薔,她的柔弱像催化劑般讓它興奮起來,身下那根東西像棒槌一樣豎起來。

它拉起蕭薔一隻腳脖,一隻爪子在她迷人的胯部一劃,那條精緻的情趣內褲變成兩半飄落下來,它猩紅的舌頭在蕭薔私處舔了舔,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那位帝都電視台的花旦見到怪物胯下粗壯的東西臉上竟泛起一絲紅暈,被那怪物舔了幾下,她竟然在聚光燈下噴出一股騷水來。

「嘶。」所有人都吸了口涼氣,那怪物把蕭薔雙手反剪起來,陰莖辟里啪啦的拍在女人雪白渾圓的屁股上作響。

這女人扭頭看了一眼,滿臉羞的通紅,渾圓的屁股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看那樣子道是像一百個願意。

怪物不知道女人發了浪,只是依著本性,變身後足有幾十公分長的陰莖啵茲一聲便插進蕭薔肥嫩多汁的陰戶裡。

「放下人質。」一位特種部隊的談判專家從掩體裡走出來。

蕭薔怎麼說也算個名人,鄭導剛剛打電話囑咐過,一定要特種部隊的女兵們保證這位主持人的人身安全。

可此時「暴徒」和人質正緊密的結合著,即使是再厲害的專家也沒碰到過這種問題,無計可施。

雙方就這樣對峙著,幾分鐘的肉搏後,蕭薔浪叫著丟了,雪白的身體篩子般顫慄起來。

那怪物還沒盡興,乾脆兩隻爪子抱起女主持人豐滿的身體,下體聳動著一次次直搗黃龍。

隨著女主播身體起伏,甚至可以看到那東西在她飽滿雪白的肚皮上劃出一條條凸起。

蕭薔玉腿聳動,一對豪乳波浪般翻滾,嬌艷的紅唇張開,一行晶瑩的口水從嘴角流出,顯然已經被幹的失去了意識。

不一會,怪物低沉的嘶吼聲中,蕭薔豐腴的身體再一次顫慄起來。

一股混著白色泡沫的液體從一人一怪交合出溢出,眾人都要以為結束之時,那怪物忽然把蕭薔顫慄著的肉體舉起來,一隻鋒利的前爪劃過她雪白的肚皮,這位美女主持人就這樣在高潮中被一分為二了。

那怪物大吼一聲隨手把蕭薔被撕成兩半身體扔了出去,閃電般撲向特種部隊的談判專家。

特種部隊的談判專家連一聲驚呼都沒有發出便在那鋒利的爪子下身首異處。

蕭薔連帶著陰戶與兩條充滿肉感的大腿的下半截雪白的肉體遠遠飛向小樓的那裡,遙遙傳來「砰」的一聲,她的上半身則飛向了特種部隊的女兵們。

砰砰啪啪的槍聲更加密集起來,這次是全部用上了破甲彈。

那怪物在彈雨中搖曳著身軀撲向特種部隊的女兵們,一條條曼妙的身子在鋒利的爪子下四分五裂血肉橫飛,直到一道紅光命中頭顱,這龐大的身軀才頹然倒地,濺起了一片血花。

一個曼妙的身影傲然挺立在那裡,赫然就是那個頂替秦若蘭被吊在大廳中央的性奴,她真是有著一副好身手。

回到小樓,秦若蘭穿著一件敞開著前襟的白色的襯衣迎了上來。

她的神色有些緊張,我注意到放在櫥櫃裡的相機移動了位置。

「這是怎麼回事?死人不少吧?」秦若蘭對這突發的事件很關切。

「不知道從哪來冒出來的怪物,整整殺了將近兩百女人,特種部隊的女兵們犧牲了三十多人才用破甲彈幹掉它。」

這場突發的變故使得我和鄭導暫時沒有了繼續玩弄秦若蘭肉體的性趣,在交代了她兩句之後便跑到鄭導房間裡關起門來。

秦若蘭看著我們離去,她顯得有些忐忑不安。



十一



「這次突發事件是秦若蘭這騷貨做的手腳。你們去了廣場,她藉機錄了像,這騷貨剛剛上傳了信息。在這兩段視頻中她不打自招了,其中還提到了血祭的佈置。」天色未明,喬燕妮趕來緊急報告。

一夜未眠的我和鄭導正為這事摸不著頭腦,分析導致他突然變身發瘋的幾條原因都不靠譜。

急忙打開電腦,果然,私密空間新增了兩個視頻。

畫面中,秦若蘭穿著那件敞開著前襟的白色襯衣,一對誘人的乳房半遮半掩,隱約見似乎上面還有紅色的齒痕,那是剛才我和鄭導做那種事情所留下的痕跡。她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下身還是赤裸著的。

「老公,今天晚上出了點狀況。有個半魔人發瘋了,導演和劉強剛從我這裡出去。」秦若蘭臉上的驚懼之色還未消褪,變身後三四米高的怪物的確很恐怖。

「老公,這段時間我每晚都要陪他們,今天還好只有他們兩個。若蘭早就懷疑現在的半魔人和歷史中記載的不一樣了,他們平時和正常人一樣,只在某些時候才會變成半魔人。為了驗證我的判斷,昨晚做愛的時候我偷偷的在他身上做了些手腳,沒想到他今晚真的發瘋了。」

臭婊子,果然是她做的手腳!

在前後夾擊之下她數次洩身,居然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我居然會毫無察覺。這小子也該死,被動了手腳自己都不知道。

畫面上,秦若蘭扣上上衣扣子,她在地上亂七八糟的淫具旁邊找到一條迷你褲穿上,來到陽台舉起了相機。

相機的性能很優越,攝影帶有多倍的變焦功能,真實的把廣場上的一切攝入了鏡頭。

這期間她只是拍攝沒有說話,看來她也被驚呆了。

直到一樣白花花的東西飛來,隨著「砰」的一聲重物墜地,她才發出一聲驚呼,鏡頭也晃動起來。

「老公,那怪物把蕭薔下半截扔到陽台上了。」

晃動中的鏡頭漸漸穩定下來,半截雪白的肉體出現在視頻裡。

蕭薔身高也有一米七五,豐滿卻並不顯胖,那兩條充滿肉感的大腿仍在不成章法的掙扎著。

誘人的下體,肥嘟嘟的陰戶微微張開蠕動著把一股股乳白色的液體排出體外。

那充滿誘惑的腰部之上,不規則的斷口處一條肥嚕嚕的大腸拖出來在雪白的瓷磚上蠕動。

「哎呀老公,劉強他們要上來了,過會我們再聊。」秦若蘭看到鄭導和我正在回來,她匆匆結束了視頻。

點開另一個視頻,這個視頻很短,可是其中的內容卻最為重要。

「老公,五百年後的半魔人更加厲害,昨天劉強他們礙於人多沒有出手,楓露精銳特種兵犧牲了三十多人才用破甲彈幹掉它。在這之前,它整整殺了將近兩百人。老公,血祭動用生命的力量,這次我已經把代表生命和死亡的血珠放反,生命的力量將徹底封印通往神界的裂縫。血祭馬上就要開始了,他們對我看管的越來越嚴,以後我不能用這種方式給你留言了。我愛你,永遠!」

秦若蘭的語氣很凝重,似乎是在做最後的遺言。

看過這兩段視頻,鄭導沉默不語。秦若蘭讓我感到特別的失落,她用行動宣告我對她的改造徹底失敗。

「對付秦若蘭,我連一成的把握都沒有。不要這樣,起碼你把她的肉體給征服了,她現在已離不開你的大肉棒啦。沒關係,我們的計劃還在繼續,我們仍然穩操勝券。」喬燕妮在安慰我。

我對喬燕妮並無好感,因為我知道與我說話的是寄身在喬燕妮體內的妖姬。

儘管妖姬救過我的命,這點我雖然感激她,可是她過去對我內心中造成的傷害卻永遠無法彌補。

「別糾纏這個了。分析秦若蘭所說的話,她現在還沒有覺察自己早已被我們識破,她還自以為已經得計。

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是個天才,這世界上誰最瞭解五百年前那場祭祀,恐怕除了她沒有第二個了。

我們殫精竭慮無法破解的難題,祭壇核心部分的奧秘,都被她完全破解。

她能完全真實的重現當年的情景,但她絕不會這樣做。根據我們所掌握的資料,她提出的佈置方案是真實的,只是在陣眼上做了手腳,把代表生命和死亡的血珠放反,結果就會完全相反,生命的力量將徹底封印通往神界的裂縫。

我認為在血祭那天把放反血珠再放回去,發動血祭便能打開通往神界的大門。秦若蘭說以後不能用這種方式留言了,那她為了安全恐怕不會再向這個私密空間上傳資料。為了我們計劃的順利實施,應該把這些資料下載後清空這個私密空間。這些東西如果在關鍵時刻用來揭穿秦若蘭的真實目的而達到了預期的效果,那麼後面的步驟就可以省下了。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要讓秦若蘭相信她已經得到了攝制組完全的信任。你們都聽好了,誰也不準打草驚蛇!」

鄭導說著露出了笑意。

「把私密空間存儲的資料清空,一旦秦若蘭再次登錄便會發現這個問題,那會不會引起她的懷疑,認為自己已經暴露做出破釜沉舟鋌而走險的事?」我提出了疑慮。

「無論秦若蘭是否發現私密空間存儲的資料被清空,我們都要對她繼續做出完全信任的樣子。這樣即使她會發現,也只能變得會更惶惑,會加速她的崩潰。她無力破壞祭壇的搭建,她的能量只在於完成封印。給她機會自然會全力去破壞,我們要做的就是要證實她做的就是封印。

因為我還是有些擔心,你對她的改造並不是沒有效果,她在大部分時間內都會無條件服從你的指令,在那樣的狀態下一旦她提供的是真正的血祭方案呢?那樣我們便弄巧成拙了。

她多次說自己瀕臨崩潰,或許她的身心早已淪陷,在清醒時上傳的這些信息資料純粹是自我安慰,並沒有指望她老公看到。因為這個私密空間自建立起便一直處於廢棄狀態,她的目的並不是想在血祭前把信息傳遞出去,也不願把她丈夫牽扯進來。」

「前一段時間讓秦若蘭參與祭壇外圍的佈置,她幹的可真盡心,這是個妙招,給她正式安上個名銜是對的。開會研究祭壇核心佈置時一定要讓秦若蘭在場,這樣她便不會再生疑心了。

還有,現在駐地的女人已達數千,估計血祭那天自願獻祭的女人要遠遠超過預計的三萬六,是不是用從蘭芳進口的半動穿刺儀先處理掉一部分,順便培訓出一批工作人員,減輕血祭那天的壓力。」

我甩了甩頭,盡力把失落的情緒甩開。

「不錯。」鄭導點頭。

「這件事情開會時安排。不過要把這次遴選出來的一部分極品美女先挑出來,她們不能上穿刺儀,要用在核心區做法器,尤其是要把給秦芷雲留下。至於工作人員我再考慮個詳細辦法。大統治府會嚴密封鎖這次突發事件,你們去現場看看,盡快完成善後工作,面子工作還是要做的。可惜了那二百多女人,先送進冷庫,能做祭品的就做祭品,不能做的就當成祭壇的點綴吧。」

秦若蘭果然是姐妹情深,昨晚的突發事件使她掛念芷雲的安全,一大早便跑去找她,看到芷雲汗毛都沒少一根才放下心來。幾次勸說都無法使她回心轉意,秦若蘭的心在向下沉。

「芷雲,跟姐夫說幾句話吧。」在給芷雲拍攝了幾張生活照之後,秦若蘭開始攝影。

芷雲對著相機留下了這樣一段視頻。

「姐夫。」

「姐姐已經勸過我了,導演已經答應姐姐把我的名字從祭祀名單中劃去,不過我還是想留下來。姐夫,我在這裡認識了幾個帝都來的新朋友。她們可都是是鐵了心要做祭品的。」

視頻中的芷雲是神采飛揚的,她對能夠參與血祭仍然充滿了嚮往。

「秦老師,妳又在這裡給老公拍東西了。鄭教授你好,我是周婷,你曾經的健身教練。沒把我忘了吧?」

這是周婷,她今天的打扮很文靜。她和幾個美女圍了過來,一起向秦若蘭問好。

「嘻嘻,姐夫你恐怕不知道吧,婷姐在帝都一直是神秘的Kill俱樂部核心成員,她這次可是自願的。」

「蔡佳妮,帝都晚報特約記者。」

「佳妮姐這次深入虎穴,可不是為了拿到第一手資料。嘻嘻,這裡只有姐姐一個人被允許帶相機,怕是她以後要和姐姐借東西用了。」芷雲插嘴道。

「傅盈。」一個體態豐滿的少婦只報了自己的名字。

「我聽說盈姐老公是劇組工作人員,前不久在一次事故中不幸去世了,她這次來據說是為了他丈夫的遺願。」芷雲悄悄湊到相機旁邊道。

「陳雅茜,國文八中音樂教師。」

這是一個穿著紫色長裙的的高挑女人,她的臉上似乎帶著詩人的氣質:「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做一個同樣的夢,夢中我愛上了一個人,可他砍掉我的腦袋,切掉我的四肢。他把我的腦袋做成飾品,我和無數無頭的軀幹一起被尖刺挑在半空中。我的靈魂遠遠的注視著自己被貫穿的身體,它很美,很淒涼,看我想知道為什麼,我想知道我究竟愛上了誰……」

「雅茜姐妳又在逗人玩了,姐夫怕是要被妳的詩朗誦騙到了。」幾個女人嘻嘻哈哈的笑作一團。

「姐夫,雅茜姐的詩朗誦在帝都很有名的,不過你可千萬不要相信。她這次也不知道靠這幾句話騙倒了多少人。」

「妳這死妮子,敢壞我好事!」

「本來還有個美女,對了,姐夫你知道嗎?昨晚這裡發生了件大事,有個怪物闖進鎮子,見人就殺,那個長腿姐姐就是被怪物撕成兩片的,可慘了。現在警察剛剛打電話讓我們去確認,我帶你去看看。」幾個女人商量了一通,嘻嘻哈哈的打算一起去。

接著是另一段視頻。

廣場上到處都是白花花的屍體,正是秦若蘭昨晚在陽台上拍下的景象,只是在夜間沒有那麼清晰。

警察正在確認死者身份。廣場邊上,一個性感的下半身靜靜的躺在塑料布上,女人的身體從腰部稍微往上的部分被利刃切開,性感的肚臍清晰可見,一截肥嫩的大腸拖在地上,那飽滿的私處一片狼藉。

顯然那怪物殺死她之前還強暴了她,「蕭薔」屍體旁邊寫著兩個醒目的紅字,一個豎起的白色的小牌子放在她兩腿之間,上面寫著「暫缺上半身」。

和她一樣被怪物腰斬的女人還有十幾個,在裡面認出了一個小有名氣的模特,只是她連腦袋也被切下來了。

再往前走有一大片無頭的屍體,也是被怪物切掉腦袋的,不少性感的女屍旁邊都沒有標明姓名,小牌子上寫著腦袋暫缺,不遠處幾十個女人腦袋堆在一起,幾個警察正拿著這些腦袋和屍體一一比對。

除了這些保存還算完整的,廣場邊上,一堆殘胳膊斷腿胡亂的堆在一起,不少臨時雇來的工人忙著拼屍體的活計。

警察並沒有為難她們幾個,只檢查了芷雲的護照,確定她們是從帝國來的,這就帶著幾個美女去認屍。

撕成兩片的幾十具屍體被警察分成兩堆,用白布裹在一起,上身看不到,露在外面各式各樣白花花的大腿煞是誘人。

警官捂著鼻子把白布掀開,這堆屍體都是連著腦袋,這些被撕開的部分上半身血肉模糊,能認出胸部已經很不錯了。

幾個女人把呂媛的上半身挑出來,她一條大腿被連根撕掉,一堆花花綠綠的腸子從女屍體腔裡流出來,外陰已經找不到了,想是連在另外一條大腿上了。

那警察從另一堆裡找了半天,翻出一條帶著私處的大腿,女人的陰道和子宮都連在上面。

「這條腿我記得很清楚,我們幾個找到它的時候掛在一棵大樹上,白花花的晃的幾個雇來的傢伙當時就傻了,可惜了這一對美腿了!」

警察把屍體上半身挑出來,那條撕下來的大腿也斜搭在女屍豐滿的胸部,撕了兩個標籤貼上,又用紅筆在地上標上女人的名字。

「警官,這裡以前出過這種怪物嗎?」芷雲問道。

「我們這裡沒有,倒是帕米爾神廟南面幾十里的地方曾經有人見過這種這種怪物。對了,這裡還有一個帝都來的,叫席睿蘭,我帶妳們去認認。」

警官帶著幾個人來到小廣場南面,這些屍體很完整,除了幾個胸口血肉模糊,大部分都看不到明顯的傷痕。

「就是這個?」芷雲問道,躺在地上的是一個身材勻稱的美女,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傷痕,唯獨蓋住下體的白布隆起了一塊。

「她是怎麼死的!」蔡佳妮問道。

「被踩死的,子宮和內臟都從下面出來了,妳們要有心理準備。」妳們看看是不是。

「 啊!」

警察掀開白布,幾個女人驚叫起來,屍體下體堆著一大團黏呼呼的內臟,女人陰阜不合常理的隆起,幾股帶著黏液的腸子把她本來嬌小可愛的私處撐開。

她那繃起的腳丫,圓睜的雙眼,可以想像當時內臟一股腦從她下體湧出的情景。

「是她沒錯,蓋上吧。」蔡佳妮轉過臉去。 

「佳妮,有什麼好怕的,過幾天咱們光著身子做了『道具』,妳身子豐滿,腦袋四肢肯定會被砍下來的。妳還是多想想自己被一根鋼釬捅進去會是什麼樣子,那東西從下面插進去從斷掉的脖子裡穿出來,到時候就算出現在電影裡誰也認不出妳這個記者小姐了。」周婷道,秦若蘭禁不住皺了皺眉頭,似乎這女人很興奮的樣子。

「雖然報了名,我還是不敢相信那天他們會把我們做成那種砍頭去肢的『法器』。」蔡佳妮搖了搖頭道。

「誰知道呢,我來這裡只是為了尋找一個答案。」陳雅茜接口道:「或許有一天我們真的會像婷婷說的那樣!」

「秦老師,妳又在這裡拍東西了。劇組開會討論祭壇佈置,就差妳這個歷史專家了。」

一個聲音響起,若蘭的手似乎抖了下,原來把我去找來她也給拍下來了。

「你這傢伙可不要打蘭姐的主意,人家是有老公的人了。」心直口快的小櫻道,絲毫不給我面子。

「好了,小櫻別說了。」魏柔皺了皺眉頭道。

魏柔和小櫻也來了,恰好遇到芷雲她們。幾個美女轉身走開,顯然對劉強這個男人都不是很待見。

「老公,今天就到這裡了。」若蘭把鏡頭對準自己說道。

「對了,老公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小秘密。」秦若蘭的視線越過鏡頭望向了我,她忽然眨了眨眼睛。

她的眼中分明帶著些促狹,這正是她作弄老公時臉上的表情。

秦若蘭收起了相機。她是衝我眨眼睛的,我不知道她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十二



劇組會議室。

鄭導端坐在那裡,在座的還有蘭姨和只見過一面的楓露大統治的女兒喬燕妮,大屏幕上放映的是秦若蘭設計的血祭效果模擬圖。

劉強和秦若蘭一前一後分別落座。

「好,人全了,現在開會。秦老師功勞不小,以前沒弄明白的祭壇核心佈置和陣眼擺放方式,現在都讓秦老師給解決了。燕妮是電腦網絡的高手,劇組的網絡維護都是由她負責的現在放映的效果圖也是出自她的手筆。藍姨是劇組造型師,對於祭品擺放有著獨特的構思。請妳們三個來開這個會,就是看看細節上還有什麼疏漏。」鄭導滿臉是笑,血祭的成功在望使他興奮不已。

秦若蘭仔細看著大屏幕上的祭壇效果圖,不得不承認喬燕妮確實有一手,雖然是模擬圖像,但一切都是惟妙惟肖,展現出祭壇非凡的氣勢。

「沒問題,燕妮太厲害了,做的都和真的一樣。」秦若蘭微笑著落座。

「陣眼的位置真的沒有問題了?」鄭導說著和我交流著眼神,注意著秦若蘭的反應。

也許是鄭導說到喬燕妮是電腦網絡高手提醒了秦若蘭,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很快便平靜下來。

「真的沒有問題了,陣眼就該這樣擺放。鄭導,強哥,我把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了。」

鄭導對陣眼位置的猜忌之心引起了警覺,秦若蘭竭力保持著平靜,暗暗責備著自己的疏忽大意。

為了不引起劇組的懷疑,她甚至沒有單獨找過婷兒。

「妳們呢?」鄭導問。

「該做的都做了,我會把造型搞到極致。」蘭姨顯得信心滿滿。

「沒有問題了。」喬燕妮的微笑格外迷人。

「那好,咱們現在正式進入血祭前期準備階段,血祭按原定計劃在後天進行。攝制組從蘭芳進口今天剛剛到位的兩百台半動穿刺儀要利用起來,今天要從先期抵達參加血祭的女人中遴選出三百名工作人員。

血祭開始前至少要把兩三千名女人加工成祭品堆進冷庫,別把工作量都集中到血祭那天。這三百名工作人員的技術一定要盡快熟練,不能勝任的立即淘汰,她們在血祭那天的要發揮很大的作用,現場的秩序也要靠她們維持,到了最後再讓她們自己把自己消耗掉。因為,我們的儈子手數量不足,完成祭品只靠他們一天是幹不完的。劉強,這項工作就由你負責,秦老師協助。」

「沒問題。不過我還需要燕妮小姐幫忙。」我回答道。

「燕妮小姐沒有拍攝任務,這是可以的。」鄭導點了點頭

「劉導能用的著我,那是我的榮幸。」喬燕妮笑著答應了。

「別怕女人不夠玩的。劇組聘用的這幾十號男人血祭那天最少要應付三萬多女人,不請自到的女志願者還不知道有多少呢。就怕一天下來,沒累死也給射趴下啦。」鄭導戲謔的話引來一片笑聲。

現場的氣氛還算融洽,秦若蘭感覺到自己有些多心了。

鄭導採用了我的鬼點子,我立即用劇組的名義下發緊急通知,讓喬燕妮把半動穿刺儀的使用說明的光盤資料立即放在劇組網站上,同時編製一套考試程序。

先進行理論知識培訓,然後每人做一份考卷,最後根據成績前三百名要到半自動穿刺機上實習,剩下的到最後一名做實習原料。

因為是採用電子自動閱卷,所以會自動生成成績並自動排名。這樣,三百名工作人員的遴選工作很快便能完成。

因為參加血祭的女人都是集中居住,通知倒也十分方便。而且,我還在通知中特別註明,不願活體穿刺的女人可不參與考試。

參加血祭的女人們無論是住在修整過的房子裡,還是住在主辦方提供的新型帳篷裡,設施都還算比較齊全,完全可以在各自的住所通過內部局域網絡完成考試。

這內部局域網絡是封閉的,不能與外界網絡連接,秦若蘭是在芷雲那裡瞭解到這些的,只是沒有引起她的重視。她是因為住在我那裡才能連接上外網的。

「強哥,你太有才了。這樣的安排既選出了工作人員,還富有人性化,很有溫情呢。」秦若蘭的口吻帶著討好的味道。

我的臉色卻陰晴不定,這個女人太難捉摸了。

我的擔心果然成了事實,但秦若蘭做出的反應卻完全出乎我和鄭導的預料。

秦若蘭趁無人之機再次登入私密空間,她震驚的發現自己上傳的所有資料已無影無蹤。

在那瞬間,她從頭頂涼到腳心,知道自己的最為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自己暴露了!快逃!這是她的第一反應。

她起身欲走,可是又迅速止住了腳步。

秦若蘭果然非同常人,她迅速從最初的驚惶失措中平靜下來。

即使她的私密空間經過多層保護,最終還是被破解了。這是剛剛發生的,就在今天清晨她還上傳過最後一段留言。

這是喬燕妮幹的,在這裡只有她是網絡高手。鄭導和劉導現在肯定知道了這一切,可他們為什麼不來抓自己呢?

若是暴露了,為什麼還讓自己參與祭壇核心的佈置?

為什麼他們今天開會都沒有揭穿自己呢?

鄭導的佈置果然讓秦若蘭這個聰穎的女人陷入了迷惑之中。

她沒有逃,在楓露有能力破壞血祭完成封印的只有她了,如果這一逃不僅會前功盡棄,她更沒有顏面見老公,那更是生不如死。

冷靜下來的秦若蘭知道,自從她答應顧馨彤做出這個決定,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會保全性命。

儘管有著顧馨彤的提醒,她還是低估了我的能力。

我不知道她曾幾度瀕臨崩潰,是她對丈夫刻骨銘心的愛,支撐著她沒有徹底迷失在肉慾之中。

秦若蘭發現她倚仗著的變得支撐越來越脆弱,她滿腦子都被洶湧的肉慾充滿,內心中對我的蹂躪調教竟然充滿了渴望。

最讓她受到打擊的,是我和鄭導安排她畫出祭壇核心的佈置圖形,她驚訝的發現沉浸在肉慾衝擊中的自己居然按照要求畫出了正確的祭壇佈置圖形,所有的機關秘密標注的一清二楚。

在那個時刻,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來到這裡的目的,那時的她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性奴。

幸好自己及時的清醒過來毀掉了圖樣,及時換上了動過手腳的圖樣,不然大錯鑄成再無彌補的餘地。

她知道自己用不了多久便會徹底沉淪,幸好血祭就要開始,她還有希望支撐到那個時候。

還有最後一招。

這個秘密只有丈夫鄭軍才知道,即使自己暴露不能成功完成封印,也不能讓他們發動血祭打開通往神界的大門。

這樣的結局讓秦若蘭心有不甘,可是她只能做到這些了。

「老公,對不起,永別了!」她做出了決定,放棄自己的抵抗,讓自己整個身心徹底沉淪,那樣他們便會完全相信她,只要照著自己提供的圖紙搭建祭壇,即使他們反轉血珠,那也是她最希望的封印。

「既然要玩,那就玩到底!」

這一夜,我和鄭導一起上了秦若蘭 ,她在床上更為癲狂,整個身心徹底陷入瘋狂的淫虐情慾中,表現的形同蕩婦,徹頭徹尾就是一個被徹底征服的性奴,更使鄭導和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培訓工作人員是血祭前一天的重要任務。

清晨起床,秦若蘭爬起來便輸入了芷雲的編號,查詢到她並沒有參加考試,另外相熟的周婷、婷兒等幾個美女也是如此,這才放寬了心。

看到她的樣子,我暗笑她姐妹情深。

秦若蘭暗暗思襯,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勸說芷雲放棄參加血祭,不然過了今天就再也無法挽回了。

「若蘭,劇組本來是安排帝都電視台的女主播蕭薔對血祭進行拍攝報導的,可惜她讓怪物給撕了。幸好這裡還有帝都晚報特約記者蔡佳妮,這個任務就交給她了。因為這裡不允許帶相機,只有妳是個例外。明天血祭把妳的相機交給她用,不過拍好的東西要交給劇組。」鄭導揉搓著秦若蘭的雙乳說道。

「明天一定去辦。」秦若蘭嚶嚀著。

「在查什麼?三百名工作人員的名單昨晚就出來了,做實習原料的有兩千七百多。大約一個工作人員可以練九次手,差不多了。鄭導特別安排了一部分美女在明天血祭時有特別的用途,妳沒查到的大概就在那份名單上。」我湊到電腦前便看邊道。

「那芷雲也在那份名單上嗎?鄭導不是把她的名字劃去了嗎?」秦若蘭有些著急。

「真是姐妹情深啊。我答應把她的名字劃去,可她還是願意留下來。好好好,只要妳說的動她,我還是答應把她的名字劃去。」鄭導嘿嘿直樂。

「哎,劇組請來的那個陸博行可是個穿刺高手,今天把他叫上,看看他到底有多大斤兩,順便做做技術指導。」

「好的。芷雲那丫頭真是夠倔,現在是九頭牛也拉不會來了。不過妳是姐姐,說不定還能說動她。」我衝著鄭導意味深長的詭笑著。

秦若蘭瞬間意識到了什麼,她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可是,她的臉上依然掛著笑容。實際上她很清楚芷雲早已淪陷進去了,她只是欺騙自己不願相信這個現實而已。

二百台半自動穿刺儀中的一百台已被擺放在了廣場上。

三百名工作人員分成一百個三人小組,即將開始她們的實習。

做實習原料的有兩千七百多女人被分成了一個個的二十人小隊,她們站在那裡是花枝招展的一大片。

那些女孩子都是第一次實際操作這種半自動穿刺儀,神情都顯得有些緊張,動作更是放不開。

操作儀器的戰戰兢兢,做實習原料的嚇得要命,開始的信號早已發出,她們卻一直沒有開始實際的動作,一個個都像木樁一樣僵在那裡,一張張的臉窘得通紅。

略一操作,不是紅燈閃爍便是警鈴長鳴,使她們更加縮手縮腳了。

陸博行雖然其貌不揚,說起來可是一套一套的,而且句句說在點子上。

在他的指導下,終於有幾個小組完成了活體穿刺。

本來這種半自動穿刺儀的操作並不複雜,設定時間不過三至五分鐘便可完成活體穿刺,但是因為操作不當和過於緊張,這一百台半自動穿刺儀全部完成活體穿刺卻足足用了十分鐘,而且其中的十幾台還險些造成穿刺失敗。

第二次活體穿刺的情況便好了不少,全部完成只用了不到七分鐘。到了第三次活體穿刺,因為這三百名工作人員認真細心,在五分鐘的規定時間內全部完成了活體穿刺工作,基本達到了要求。

陸博行仍然在穿梭指導,她們的技術也越來越熟練。

在半自動穿刺儀上配有紅外測距並設有一個報警裝置,如果操作穿刺桿時手發抖或者位置不正則會閃亮提示調整,若繼續操作則鳴聲報警。
在這前三次實習中,紅燈到處到處閃爍,報警聲更是此起彼伏,讓我、秦若蘭和陸博行疲於應付。

在第四次實習開始前,我宣佈若哪台半自動穿刺儀的警報聲響起,正在操作的工作人員將代替正在接受活體穿刺的實習原料。

這項規定宣佈後,三百名工作人員都睜大了眼睛,操作的更加細心了。

但是,這畢竟是活體穿刺與她們一樣的女孩子,有幾個心理素質稍差的工作人員在第四次活體穿刺時弄響了警鈴,當場被躺在穿刺台上的女孩子代替了她的位置,她自己只好乖乖地躺在剛剛讓出的位置接受活體穿刺。

這個規定使所有的正在操作的工作人員更加上心了,連秦若蘭也不禁為我的這個規定拍手叫絕。

果然,在這之後的十幾次活體穿刺中警鈴響起的次數越來越少,甚至連紅燈的閃爍也很少見到了。這一組做實習原料的二十名女人用完便基本達到了訓練效果,總共有十幾個工作人員被替代了位置。

完成活體穿刺的女人雙手雙腳都牢牢的拷在櫛木上,她們一排又一排都被整齊的排著插在一邊。

她們還能再存活一段時間,生命力較強的女人能堅持幾個小時甚至更久一些。

現在她們的眼睛還在好奇的打量著周圍和自己一樣處境的女人,或者瞄向忙碌的活體穿刺現場,更有的乾脆在穿刺桿上下蠕動享受。

那穿刺桿上塗有烈性的春藥,這使得她們春心蕩漾淫慾橫生,滴滴的淫水正在不斷滴落。

這批根據要求特別製作的半自動活體穿刺儀對內部臟器的損害很小,因此穿刺桿尖端只會從櫻口中冒出時帶出一點點血來,而被填滿的私處基本不會出血。這也使得整個場面不會令人感到血腥。

場面是忙碌的,看著一切漸漸轉入了正軌,我放心的舒了一口氣。

隨著時間的流逝,操作半自動穿刺儀的工作人員技術更為熟練,一些先期完成活體穿刺充做實習原料的女人生命力漸漸耗淨,她們慢慢失去了意識,隨即那穿在櫛木上的肉體便被運往冷庫儲存。

她們將作為帶著腦袋四肢的祭品成為祭壇的道具。有些生命力較為頑強的女人仍在蠕動,有的還能轉動眼珠或者發出含混的嗚嗚聲,可是她們不得不面對冷庫的寒冷和黑暗,她們將在那裡度過最後的時光。

一組組做實習原料的二十名女人流水線般的完成活體穿刺,現在完成的時間都達到了設計效果最佳的三分鐘。我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也許是因為過於放鬆,這期間只有少數的幾個工作人員不慎弄響了警鈴。

也許是女孩子都有著愛攀比的天性,一些女孩子在暗暗比賽看誰的穿刺速度最快。陸博行看到感到有些好笑,有幾個大膽潑辣的女孩子竟然向陸博行發起了挑戰。

這陸博行和我一樣,都是個大色鬼,這時忙裡偷閒正混在女人堆裡左摟右抱招花引蝶,看到中意的女人便直搗黃龍,玩得不亦樂乎,只把個秦若蘭給孤零零的涼在了一邊。

女人的身體對他們來說是最為熟悉不過,在這個時候她們的抗拒自然都是象徵性的。輪到上穿刺台的女人自然已是一絲不掛喜歡上哪個就是哪個,即使是還沒輪到的不少漂亮女人被看中後也被輕易剝了個乾淨。

為了活躍氣氛,同時也為了現場考察陸博行的真實能力,在胯下少女淫靡的呻吟聲中我同意陸博行登場迎戰。

陸博行有些托大,他竟然不借助任何器械,徒手進行穿刺。

雙方對壘,商定的規則是以一組做實習原料的二十名女人為限,若有操作任何一台半自動穿刺儀的女人勝出,或者陸博行徒手穿刺的任何一個女人死亡,都判陸博行敗北,秦若蘭為這場充滿了特別詭異色彩的比賽裁判。

隨著嘀的一聲,比賽開始。分佈在一百台半自動穿刺儀上三百名工作人員密切協作熱火朝天的忙碌起來,充做實習原料的女人們則紛紛吶喊助威,現場的氣氛頓時火爆起來。

可是陸博行依然不急不慢優哉游哉的,他挺著大雞吧頗有耐心的把烈性春藥仔細的塗抹在跪在那裡的女人的穴口,然後撩撥起她的情慾,噗嗤一聲便把捅進蜜穴,然後抱著她豐腴柔潤的屁股愜意的抽插享受起來。

那女人頓時陷入癡狂的肉慾中口中大呼小叫,胸前一雙豪乳不停的左甩右晃,臉上浮現的表情分明是無比的陶醉。這淫靡的情形讓秦若蘭火直向上衝,這陸博行哪是在比賽啊?簡直就是藉機在揩油。

一分多鐘過去了,在一百台半自動穿刺儀上的女人穿刺進度都已過半,陸博行拍了拍那女人翹起的屁股,拿起一根兩端尖尖的櫛木對準向下滴著淫水的小穴,向上輕輕一推,鵝蛋粗細的木棍便順利沒入她蠕動著的肉穴裡。

他不急不慢的穩穩推進,那女人的情形分明是爆發了一個巨大的高潮,她那佈滿紅暈滿是陶醉愜意的面龐一點也沒有顯出痛楚的神色。

他不時在女人下體緊挨著櫛木的陰蒂上摸了一把,女人動人的眼睛裡雖然帶著些羞憤,可她豐滿迷人的身體卻在春藥的作用下忍不住蠕動起來,私處匝著木棍的軟肉本能的吮吸著木棍,晶瑩的雨露順著櫛木淌下來。

女人雪白的肉體顫慄著唔的叫了一聲,櫛木尖尖的頂端從她的櫻桃小口中露出來,這個可愛的美女現在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了。

而此時,在一百台半自動穿刺儀上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夠完成穿刺。

下一個女人,陸博行同樣是如法炮製,只不過明顯加快了速度,不過被他活體穿刺的女人仍然表現出很享受的樣子。

陸博行成功活體穿刺了三個女人。而使用半自動穿刺儀的女人們只完成了兩個,比賽僅僅進行了這麼一會,優劣已是立判。她們的希望只能是寄託在陸博行在後面的比賽中犯錯,這樣才能有一線勝機。

令秦若蘭詫異的是,陸博行的持久力同樣驚人。她不由懷疑他同樣有著半魔人的血統。

隨著一陣熱烈的掌聲,躊躇滿志的陸博行已完成了最後一個女人的穿刺,她們起伏的胸脯,蠕動戰慄著的胴體,痙攣抖顫著的手足,以及含混不清的呻吟,無不證明著他她們的鮮活。

使用半自動穿刺儀的女人們此時只完成了十個,陸博行的徒手穿刺效率要比使用儀器的她們高一倍,秦若蘭宣佈這場比賽陸博行獲勝。

陸博行的表現贏得了不少女人的好感,也證明了他不是浪得虛名。向他拋飛吻的女人不計其數,他成了很多女人心中的明星,只是她們注定都將成為祭品。

大規模使用儀器處理的效果很快顯現出來,充做實習原料的女人越來越少,僅僅不到三個小時,兩千七百多女人都被穿在櫛木上做成了祭品。

在血祭那天,這些儀器將發揮重要的作用。因為搬運的人手不足,她們中的大多數都是一排排整齊的擺放在廣場那裡。

那一片白花花的肉體神態各異爭奇鬥艷,這樣的場面是無比震撼的。看到這樣的效果,我對明天血祭的圓滿完成更有信心了。

秦若蘭知道自己沒有能力阻止她們成為血祭的犧牲品,只是看著她們歡天喜地主動奉獻上自己的肉體乃至生命心裡隱隱作痛,卻還是做出喜逐顏開的樣子,甚至還與那三百名工作人員一起參與祭品的搬運。

她們中的好多在被堆進冷庫中時還是有意識的,不知道在她們嚥氣前心中會想些什麼。

那三百名工作人員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明天的命運甚至還不如她們,搬運她們的時候仍然是興高采烈如對待同廉價的貨物一般,秦若蘭喊叫著讓她們輕抬輕放的時候,她們並沒怎麼放在心上。

秦若蘭的眼睛一直在周圍逡巡,我知道她是希望找到芷雲。

我看到芷雲躲在了一個角落,她似乎在刻意迴避著姐姐秦若蘭。

想到秦若蘭若是見到了芷雲,她必定還是老調重彈勸芷雲回去。

這丫頭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會被做成怎樣的法器,滿腦子都是赤裸裸的肉慾,哪會聽她的呢。果然,她很快便悄悄隱身而去。

充當實驗原料的兩千多名女人遺棄在半自動穿刺儀前花花綠綠的各式衣衫雜物都被清理到廣場一角,堆成了一個個的小山,被集中放在這裡的各式行李箱更是一大片。

走到這裡的芷雲被我看見,便安排她一同參加衣物的清理搬運工作,芷雲應了一聲。

李小璐她們五個女孩子也在忙碌,芷雲便與她們蹲在了一起。

這些離開各自主人胴體不久的內衣小衫似乎還殘留著溫熱,仍然散發著主人的氣息,只是它們的主人再也用不到它們了。

它們基本都是簇新的,好些連商品的標籤都沒撕去。

這一堆堆小山般的衣物給芷雲帶來深深地震撼,若不是自己的親眼目睹真不敢相信這一切。

各種各樣的小內褲五顏六色,唯一的共同點是在襠部位置或多或少都有著淡黃色印漬,顯然在最後的時刻那些女人都處在極度的興奮中。

每堆衣物中都有著不同尺碼式樣各異的乳罩褲衩,還有小背心襯衫連衣裙短裙超短裙,被分了家不成對的長短絲襪和各式涼鞋皮鞋,其間還混雜著一件件的裝著美容化妝包、首飾、手錶、眼鏡等的女士坤包,這些女性用品就這樣混雜在其中。

我交給芷雲她們的任務就是進行分類分揀,然後裝車拉走。

這成堆的衣物以及那些女人留在住處的行裝都會歸攝制組所有,這是所有自願參加血祭的女人都知道的,可她們還是帶來了自己所有的積蓄和最貴重的東西。

即使芷雲自己還是個讀大學二年級的學生,自然不會有什麼積蓄,不過她同樣特別添置了兩身裡外全新的行當,還把自己喜歡的小飾物和積攢下的私房錢全都帶來了。

曾被女人們隨身攜帶著的坤包被打開,一個個漂亮雅致的女式錢包被清空,不同面值花花綠綠的鈔票也被收攏起來。

幾個專門用於盛放貴重首飾的皮箱很快便被一件件的項鏈、耳環、戒指、手鐲、腳鐲裝滿,那些鍍金或者有機玻璃材質的廉價首飾則被放進了幾個木箱。

很少有參與分類分揀的女人對這些動心,因為她們知道自己也要參加血祭。散碎的面巾紙、照片、衛生巾之類的物品,也是單獨分類堆放。

芷雲她們對待工作非常認真,仔細對各類衣物進行分門別類的分揀規整。即使是不成雙的襪子和鞋子,她們都盡量給配起對來繫在一塊。

女人們把行李箱的鑰匙都插在了鎖眼或者放在行李箱側兜中,這些行李箱不需要她們分揀而被直接裝車。

一輛輛滿載著褲衩乳罩外衣鞋子坤包行李箱的車子離去,芷雲她們的工作也告一段落。

完成了這件工作,往日熙熙攘攘的營地頓時清淨了許多。

秦若蘭一直沒有找到芷雲,甚至連婷兒她們那些美女都不見了蹤影,不知道她們卻了哪裡。

我把秦若蘭的相機拿走了,晚上也沒有回來睡覺。這是秦若蘭自從來到劇組以來唯一沒有受到淫辱的一夜,她雖然感到蹊蹺卻沒有引起疑心,因為這一天我已經幹過她好幾次。她猜到我是在血祭前夜去找別的女人尋歡作樂去了,卻沒有想到是包括芷雲在內的上百美女陪我度過了她們生命中的最後一夜。



十三



攝影棚內燈火通明,可是卻空無一人。我親自操作攝影器材,演員就是這些受邀而來的女人們。

「各位美女晚上好!明天是血祭的日子,今晚將是妳們最後的一個夜晚!今夜,我將再拍攝幾組鏡頭,之後將陪伴妳們度過一個難以忘懷的銷魂之夜!」即使沒用擴音器,我的聲音依然清晰的傳入每個女人的耳畔。

女人們在聽我講完鏡頭的拍攝要求時,她們個個羞紅了臉。這次我不僅要她們赤身裸體,而且拍攝內容比最為露骨的三級片更為色情,更為暴力,更為不堪。儘管她們嚶嚶嗡嗡的說個不停,可是卻沒有一個女人敢於站出來明確表示不滿。

這次拍攝連蝶形面罩都沒有,這樣她們的樣子便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屏幕上,很容易會被別人辨認出來,這是她們最為擔心的。

芷雲猜測,這些特別出格又與劇情關聯不大的鏡頭出現在影片中的可能微乎其微,最大的可能是被刻錄成光盤流入黑市。她想到明天自己就要參加血祭,身後的一切都已是無所謂了,唯有討得我的歡心才是最重要的。在別的女人都還沒有動作時,芷雲紅著臉已經開始寬衣解帶了。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蔡佳妮第二個開始脫衣的,第三個是周婷,隨後是李小璐她們五個女孩子。

那些女人們一看這樣的情景,頓時停止了爭吵,紛紛爭先恐後的開始脫衣。

我用溫柔的目光望著芷雲,充滿讚許的點了點頭,這讓芷雲好一陣興奮,隆起的私處已被潺潺湧出的蜜液所充盈。

第一個鏡頭波濤洶湧,乳房雄偉的幾十個赤裸女人扭腰抖乳,胸前那對肥碩的小白兔上下翻飛,倒是一片香艷美色,頗為壯觀。

在節奏明快的音樂伴奏下,不少女人邊舞邊扭,她們面龐漸漸浮現出陶醉之色,隨著情慾的高漲進入了忘我的狀態。

越來越多的女人隨著身體的扭動胯下不時甩出滴滴的愛液,晶瑩透明。

我把幾部攝影機設成自動拍攝模式後出現在舞台上,他的身影靈活的在女人們中間穿梭,不時捏捏這個女人的豪乳,插插那個女人的蜜穴,間或還親親另一個女人的櫻唇,或者來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把台上的女人們搞得浪叫不止。

芷雲的本錢不夠,這個鏡頭她沒有上場,與李小璐她們五個女孩子一起當了看客。

當看到劉強揉搓著雙乳肉棒從身後插進周婷的蜜穴時,她不由自主的洩身了。

李小璐她們五個女孩子的私處也都是濕淋淋的,她們都有著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沒有上場的那些女人都是又喊又叫,個個都是胸脯劇烈起伏面龐漲得緋紅。

音樂停止,台上的幾十個女人一齊湧到我的身邊,洶湧澎湃的波濤瞬間淹沒了我的身影。

此時此刻,這些女人再也沒人在乎自己會不會在鏡頭前露臉了。

第二個鏡頭丘壑縱橫,女人們全員上陣,乳房雄偉的幾十個女人頭內腳外圍躺成了一個圓圈,乳房發育稍遜的女人則臀部壓著身下女人的腹部挺起陰戶身子扭曲起來,她那笑旖如花的面龐與那女人的私處處於一條平行線。

這個姿勢對在上面的女人來說非常彆扭辛苦,好在她們年輕身子骨柔軟,她們仍然能夠做到。在場的女人正好是雙數,每個女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夥伴。

芷雲本想與周婷搭配的,可是卻被李小璐搶了個先。她不太喜歡與不熟悉的女人合作,於是便與蔡佳妮做了個伴。

經過一番周折,女人們的姿勢終於達到了我的要求。鏡頭中是一幅香艷無比的畫面,俊俏的臉蛋下是高高隆起的雙乳,雙乳下是一個挺起的水盈盈的蜜穴,越過平滑的小腹又是一個蜜穴,與另一個女人俊俏的臉蛋和隆起的雙乳相映成趣。這樣美景連成一個圓圈,真是美不勝收。

我再次上陣玩弄了幾組女人。因為這個姿勢太過彆扭,女人們難以持久,他沒有面面俱到。芷雲有些失落,因為我仍沒有光顧到她。她感覺到自己的私處麻癢難禁,伸手摸去竟沾了滿手的淫水。

下一個鏡頭爭奇鬥艷更色,十來個女人面對劉強一排排站好雙腿分開後彎腰雙手觸地弓起身子,挺起陰部繃緊身體,秀出一道道優美的曲線。

在劉強的俯拍鏡頭下,女人的驕傲與秘密一覽無遺。好在這個鏡頭女人們的面龐可以躲開正面的鏡頭,那些較為害羞的女人略感心安一點,殊不知幾部攝影機在不同的方位同時拍攝,她們的一切都已攝入鏡頭。

芷雲的位置比較靠後,而且在邊上。她有些著急,可這樣的姿勢卻無法看到我的身影。

這個姿勢非常消耗體力,有些體格較弱的女人很快就支撐不住了。但是我沒說拍攝結束,她們都是咬著牙在堅持,粉臂都在不停地顫動。

芷雲是個青春健壯的少女,她練過體操,這個與體操中鍛煉腰腹部臂部力量動作類似的姿勢她也練過,不過那時她是穿著練功服的。因為有這個底子,芷雲雖然有點氣喘但並不是特別吃力。

聽到不時傳來由於支撐不住肉體塌倒在地的聲音,她感覺到自己更有力氣了。豐腴的女人由於身體較重和臂部力量較弱,她們塌倒的聲音此起彼伏,而體態輕盈的少女們儘管搖搖欲墜卻仍能咬牙堅持。

嬌柔婉轉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我又在百花叢中採花行樂了。

因為位置偏遠,芷雲這次再不抱什麼奢望,她春情難抑,晶瑩的蜜汁溢出穴口沿著大腿內側流下。內心的失落使得心頭一酸,淚水已模糊了雙眼。她抿緊了櫻唇不肯哭出聲來。

我早就注意到了芷雲的窘態,這時便用那熱熱的硬硬的肉棒抵在了芷雲那敏感的穴口處,同時一雙有力的大手在放肆揉搓她的淑乳。

我知道,芷雲已渴盼很久了,此時一種難言的喜悅頓時充斥了她的芳心,喜出望外的她精神略一放鬆雙臂便是一抖,她的整個嬌軀眼看便要塌陷。只見她奮力挺起雙臂,終於又把身軀挺了起來。

蜜穴的充分濕潤使得肉棒得以輕易進入,這樣的姿勢更便於直搗黃龍,每次進入都是深入子宮,這熟悉的震撼衝擊使得芷雲淚流滿面。

她蠕動著身子迎合著我抽插的節奏聳動著腰臀,可是那粗大堅硬的肉棒始終留在外面一大截,我從未盡根而入。

因為從未受到我粗暴的蹂躪,芷雲的陰道沒有被撕裂,她的陰肌仍然可以有力的箍住粗大的肉棒。

經過了前幾輪的熱身之後,我的肉棒終於在芷雲的子宮內爆發了,那強有力的射精敲打著子宮內壁,更觸動著她的芳心。她的整個人都醉了。

拍完這個鏡頭女人們休息了一會。下面繼續拍攝的這個鏡頭對女人們來說簡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了,而已經進入狀態的她們卻任由我為所欲為。

我為拍攝她們蜜穴肉縫的特寫鏡頭讓女人們仰躺著分開雙腿摞壓摞鋪了三四層,建了一條長長的肉牆。

她們最為隱秘的部位就這樣赤裸裸的展現在鏡頭下毫無遮掩一覽無遺任他品評。

拍攝完畢之後我爬上肉牆站在她們赤裸的胴體上踱步,每次落腳不是踏著隆起的雙乳便是踩踏那濕漉漉的蜜穴,很少踏上那平坦柔軟的小腹。

有時用手指,有時用腳趾,撥弄女人們或纖細或粗短的乳頭,因充血而變得粗大的陰蒂,甚至深入到那淫水連連的陰道。

有時興起,我還會伏下身來,沿著肉縫從上而下把連成一線的幾個蜜穴一摸到底。

我在肉牆上玩了一陣,然後跳下來挺起肉棒玩弄女人們的蜜穴。

女人們的私處雖然大體相同卻還是有區別的,看到中意的蜜穴便挺槍幹上幾下,一圈下來足足捅了二三十個。

因為女人們都是摞壓著,壓在下層的便看不清面龐,我也不知道捅的究竟是哪位美女。

芷雲這次是被壓在了第二層,我在踩著壓在她身上的女人走過時看到了她半邊嬌艷的面龐,在照顧了她的同時也讓她附近的女人沾了光。

我在俯身摳穴時特意摳到了她的,明顯感受到她那青春的胴體好一陣悸動。

在那邊操穴時,我又操了她,而這次我捅得更深,龜頭直頂著子宮內壁向肚子深處猛推。

在那一瞬間,她能感覺到那粗大堅硬的肉棒已經捅進了小腹,似乎把自己給幹穿了,那強烈無比的震撼帶動著她青春胴體在劇烈痙攣中猛然噴射出一股濃濃的陰精。芷雲在強烈無比的快美衝擊中陷入了暈眩。

拍完這個鏡頭,有八個少女再也沒能站起身來。攝影棚地面上出現了殷紅的血。

我把這八個少女的陰道撕裂子宮戳穿,從而引起了血崩,使這八個少女瞬間香魂飄渺。

芷雲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著八具漸漸失去溫度而冷下來的赤裸胴體變得蒼白,而她們的面龐卻沒有顯露出絲毫的痛苦,微微上翹的嘴角都掛著愜意滿足的微笑。

她不知道我是早已認出她來手下留情了,但她知道自己險些就與她們一起做伴了。

這段插曲過後,經過簡單清理我又繼續拍攝,八具赤裸的少女屍體被堆到一處角落,女人們的情緒依然高漲。

接著要拍攝的鏡頭是美女沙包,這可不是憐香惜玉的鏡頭,對細皮嫩肉的女人們來說要吃些苦頭,當然更是赤裸裸的蹂躪了,甚至還有些恐怖,但她們依然群情激奮。

我取出了一個挎包,挎包內是一個注射器和一管管的紅色液體。

李小璐她們五個女孩子眼睛頓時一亮,不由分說爭先跑上台去翹起屁股,讓我把一管管紅色的液體注入了身體。

沒有酒精消毒,共用一個注射器,不過這一切對她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了。青春的胴體立即有了反應,她們雪白的肌膚泛起詭異的橘紅色,愛液如洩洪般從下體噴湧而出。 

李小璐她們五個女孩子發出淫靡的呻吟聲,伴隨著青春肉體的陣陣痙攣銷魂的蠕動。

李小璐她們五個女孩子翹起的臀部都分佈著不少紅點,她們不止一次讓我注射過這種紅色的液體。

我把李小璐她們當成了人體沙包拳打腳踢,而且是真槍實彈,所使用的力量相當大,把她們的肉體直打得飛了起來。

李小璐她們五個女孩子身體飛在空中仍然把一股股的愛液噴出體外,劃出一道道亮晶晶的銀線。

拳頭打在她們的乳房,可以清楚的看到堅挺的乳房被揍扁在胸脯上。

飛腳踢中她們的下陰,可以聽到悶悶的鈍聲,濺起紛飛的淫水。

打在柔軟的胸脯,能把她們打得彎著腰捧著肚子飛起來。

怪異的是,李小璐她們誰也沒有發出慘叫,挨揍時只是嗯嗯哦哦叫那麼幾聲,跌倒後很快就能爬起來,身上也沒有留下淤青傷痕。這大概是紅色藥水發生的作用。

李小璐她們無論是奔跑還是挨揍時身體飛起,動作是那樣的流暢自然,這種遊戲我已與她們玩過多次。她們只是圍著我跑來跑去,就像是送上門去讓他打著玩。

在一分鐘內,李小璐她們五個每人都被揍飛了好幾次,其中李小璐被揍的次數最多,這與她的身體最為健碩有關。

李小璐她們五個女孩子毫無痛楚的表情,滿臉都是難以掩飾的興奮與愉悅。

芷雲知道李小璐她們已經和自己一樣完全被劉強馴服,即使現在我要取走她們的性命,她們都會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李小璐她們驚艷的表現引起了女人們的陣陣喝采,更多的女人們跑上台去。我卻只選了那些尚未完全發育成熟的少女,而把成熟的女人們都轟了下去。

芷雲和蔡佳妮也跑上了台,我看到她倆時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把她倆留了下來。

這次台上有幾十個女人,大部分是青春少女。紅色的藥水依次從香臀注入青春的肢體,她們雪白的肌膚同樣泛起詭了異的橘紅色,芷雲感受到一股洶湧的熱流直衝下體,青春的胴體在悸動,整個身心都在渴望著粗暴的蹂躪,同時氾濫的愛液如洩洪般從下體噴湧而出。 

台上的女人們和李小璐她們五個女孩子那時的情形一樣,同樣不可自抑的發出淫靡的呻吟聲,伴隨著她們青春肉體的陣陣痙攣做著銷魂的蠕動。

我動起來了,衝進剛剛起身的女人們中間拳打腳踢,一具具曼妙的人體如同玩偶一般飛在了空中。

在他的身後,滿是弓起身子捂著乳房按著私處橫倒豎臥滿地翻滾的赤裸胴體。

芷雲的身子也飛了起來,我的拳頭落在她高聳的酥胸時沒有絲毫的猶豫,那扭曲的疼痛竟然引發了難以想像的高潮衝擊,淋漓的愛液無法自制的猛然噴出穴口。

芷雲青春的胴體在悸顫,她在渴望著我更為猛烈的重擊。翻滾中的芷雲看到了蔡佳妮,她被踢中了私處,大張著嘴巴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驚愕神情。

私處那飛濺的淫水和硬硬翹著的乳頭,表明著她正處於極度的銷魂狀態。

因為台上女人很多,我也只是玩了兩輪。

芷雲在下一輪時特意挺起的私處挨了我狠狠的一腳,整個人倒飛出去。

芷雲不知道我是否看清了她,不過這一腳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那種特別的扭曲衝撞比乳房中拳更為強烈,那無比震撼的衝擊淹沒了羞臊的扭疼,她整個人都已近乎暈厥。

因為紅色藥水的作用,儘管我下手雖狠,可是沒有在女人們白皙的胴體上留下任何淤青和傷痕。

一幕幕香艷淫靡的場景繼續上演,女人們在自己生命的最後之夜陷入了徹底的癡狂,任我擺佈蹂躪淫虐。

一個個不堪入目的場面被攝入鏡頭,當我盡興收工之時足足超過三十個的女人在我的淫虐下失去了生命。

血祭前夜,幾十個絕色女人在攝影棚內陪我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我混跡在這香艷的肉毯之上,捏遍了她們的乳房,摳遍了她們的小穴,還在芷雲、周婷、蔡佳妮、李小璐和另外幾個絕色女人身上射過精。

我肆意玩弄著這些白皙柔潤任我為所欲為的美麗胴體,想到天亮之後她們都會被砍頭去肢,只剩那一個個曼妙的身子被長長的櫛木從下面穴口處插進去從斷掉的脖子裡穿出來挑在半空,混在一起的她們究竟誰是誰都難以分清了。

就是和我鬥了那麼久的秦若蘭過了今天也將失去利用的價值,她必定會在今天做成法器。

雖然現在溫香軟玉抱個滿懷,可是我現在很想再給秦若蘭拍一輯野外露出的性奴裝調教專輯。

這個女人讓我有著特別的眷戀,我很想把她留下來,可她知道的實在是太多,這注定了她必須被用於血祭。 

按照劇組的計劃今天要完成祭壇的搭建,這也是自願參加血祭的女人們渴盼已久日子,她們將會成群結隊的到來。

這一天將會忙的很,我決定一大早便去做這件事,過了今天便沒有機會了,我不想留下遺憾。



十四



天濛濛亮,我便回來叫醒了秦若蘭,告訴她要去拍一輯性奴裝專輯。

她眼珠轉了轉,狡黠的一笑,立刻便光著身子東翻西找,把散落在外面自己設計製作的性奴裝都裝進了箱子,滿臉都是很樂意的樣子。

秦若蘭順從的跟著我出去了。

在街道上,她挑選出一件性奴裝,理順有些散亂的珠簾裝飾,擺出妖冶性感的姿勢讓我拍攝。

鏡頭中,漫天的繁星正在消退,東方露出一絲魚肚白,秦若蘭挺起胸膛,一雙碩乳頂端是兩顆瑪瑙般的乳頭,硬硬的翹著,她的嘴角掛帶著迷人的微笑。

微藍的天空和白皙的胴體,形成微妙的對比,構成了一幅美妙的畫面。

我一連拍了幾個鏡頭,秦若蘭也換了幾件性奴裝。她似乎特別的興奮,解開絲帶鬆開那束長長的秀髮甩來甩去,火爆的身材扭出各種淫靡的造型。

她設計的性奴裝只是白皙胴體上美妙的點綴,不僅不足以遮羞,反把女性引以為傲的部位更加突出,使視覺效果更為震撼,這也是我特別想再為她拍一輯性奴裝專輯的原因之一。

粗大堅硬的肉棒深深埋入秦若蘭悸動著的體內。放在護欄欄柱上的相機在繼續拍攝,她興奮地喘息嬌吟著,使我更賣力地進出抽動著肉棒,在那熟悉的震撼中那每一次抽插都讓她覺得自己被頂上青天。

沉醉在情慾巔峰中的狀態中,秦若蘭的姿態非常嬌媚,全身散發女人最美麗的景色。

我這充滿魔力的身體可不是她那小白臉男人能比的。他只能在金錢物質上滿足她,在精神上慰藉他,但在肉慾這方面從來沒有滿足過她,她都是自己用手解決肉體上的需求。正是因為這樣我才從肉體上征服了她。

在晨曦下的廣場上,一頂頂的新式帳篷內已是空空蕩蕩。住在裡面的女人大部分已經堆進了冷庫,餘下的在午夜剛過便趕赴血祭現場。沒有了她們的干擾,秦若蘭的表現更加豪放,毫無顧忌的在鏡頭前搔首弄姿,一套套的女奴裝讓她展現出非凡的效果。

又是一場赤裸裸的性愛。

這次秦若蘭在上位主控,這種姿勢會讓我覺得很輕鬆。

她施起我教的一種功夫,每一次當她抬起美臀時,都用力緊縮肛門的括約肌,那樣會連帶引起陰道的一陣收縮。這如同有一張小口,在陰道裡吸吮著肉棒。

秦若蘭的技術已漸熟練,運起這套功夫還沒搞幾十下,我便感覺到馬眼一酥腰眼一麻,這是我在她的刺激下主動盡情的噴發了。

她也感覺到肉棒噴發時的悸動,停下動作讓我把肉棒插在溫暖的肉洞深處在子宮內爆發。同時她繼續緊縮肛門的括約肌,讓我那肉棒在陰道中感受著她陰道肌肉的蠕動,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吞嚥著我的陽精。

天色漸明,在空曠的田野上秦若蘭身著不同的性奴裝或奔跑或跳躍,鏡頭中留下了她健美誘人的身姿,也留下了她微笑著的面龐。

直到太陽漸漸升起,我才讓興猶未盡的秦若蘭結束了她的表演。

「妳現在就去祭壇附近那棟臨時搭建起來的簡易房區找蔡佳妮那個大記者,把相機交給她採訪用。劇組同意她今天可以隨處拍攝採訪,不過拍好的東西要交給劇組。這可是昨天鄭導安排的。我還有事情要辦,要給那些臨時招來的劊子手培訓製作法器。哦,對了,芷雲也在那裡,今天會很忙的,妳們姐妹倆抽這點空聊聊。」聽到我的話,秦若蘭狡黠的微笑著目送我離去。

秦若蘭果然在祭壇附近一棟臨時搭建起來的那所簡易房裡找到了蔡佳妮那個大記者,而且她驚喜的發現芷雲也在那裡。她打開相機開始攝影。

「秦老師,妳在找我?」一個聲音響起來,蔡佳妮熱情的迎了過來。

「佳妮,劇組同意妳今天可以到處拍攝,不過拍好的東西要交給劇組。」秦若蘭的聲音仍然甜美,她今天一套時尚的職業套裝,剪裁合體的深色外套與套裙,纖細的腰部別緻的綁著一條鬆垮的亮色絲帶。

配上白色襯衣,修長的大腿上裹著肉色絲襪,腳蹬一對水晶高跟鞋,顯得幹練而富有青春活力。

只是她外衣裡面並沒有內衣,沒有了乳罩的襯托走動時顫動得格外明顯。

「真是太好了!」芷雲聞言高興的道。

「多謝秦老師。」蔡佳妮穿著件長擺風衣,聞言也是一喜。她從秦若蘭手中接過相機。

「不用叫我秦老師,叫我若蘭就是了。妳在今天名單裡,說不定拍到一半就被拉去做了道具。」秦若蘭說著似乎想起什麼來:「對了,怎麼沒見周婷她們幾個。哎,芷雲,妳們昨天在哪裡?」

「周婷她們被劉強那個混蛋拉去做示範了。昨天……」芷雲嘟囔道,臉上卻掠過一陣飛紅。好在秦若蘭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劉強是說要給那些臨時招來的劊子手培訓製作法器,我們看看去。」秦若蘭眉頭皺了皺,雖然早就知道這是她們這些女人的宿命,可是親耳聽說心中還是一沉。

「秦老師,秦指導。」一路上不時有行色匆匆的人和若蘭打招呼。 蔡佳妮拿著相機一直在拍攝。

「藍姨,您這是到哪裡去?」卻見造型師藍姨領著一群鶯鶯燕燕的女人向祭壇方向走去。

「導演分下來的任務,讓我帶著她們去試試蘭芳進口的穿刺設備。」一群女人聽到兩人的對話竊竊私語起來,有幾個臉上露出一絲紅暈。

「請問,妳們都是楓露自願當道具的志願者。」蔡佳妮的問話引來一陣嬌笑聲。

「我們都是。」

「妳是誰。」

「聽口音不是楓露的!」

「這裡不是不允許採訪嗎?」

藍姨見她們嘰嘰喳喳沒有停下來大聲咳嗽了聲,這些女人果然消停下來。

「她們是第一批趕過來的志願者,估計過會會更多,劇組有空的人都去維持秩序了。若蘭,今天能不能重現當年的景象全靠妳了。」

這可不是聊天的時候。若蘭攏了攏長髮道:「方案幾天前就和導演商量好了,其實我今天活是最輕的,藍姐,我要去看看那邊劊子手培訓的怎麼樣了,我們一起過去。」

幾個人就這樣聊著,今天這個偏僻的臨時劃定的停車場熱鬧異常,已經快停滿了,蔡佳妮給停車場拍了幾個鏡頭。

不少穿著時尚的女孩手裡拿著個小卡片,剛下車便找工作人員問詢。

「師傅,穿刺1區在哪裡?」

「這上面說讓我在等候區待命。您幫我看看……」

「帥哥,你這打扮是要演劊子手吧。」

「好酷啊。」

一路上不少女人過來問路,藍姨又從中間挑了一些沒有明確指定分工的女人,隊伍壯大了一倍有餘。

祭壇的建造很簡單,外圍是一個寬三十米的大圓環,僅比比地面高出一米多,中央高高的圓形主壇輻射出八條筆直的大道,真正讓它變得神秘的是幾萬具女人的身體。

幾分鐘的樣子,已經到了祭壇邊上,若蘭和藍姨道別之後找到我所說的地方,就在祭壇偏左的圓環上。

這地方正好能做一個簡易的講壇,我面向主祭壇站在圓環上,正看到秦若蘭和她妹妹芷雲走來,蔡佳妮舉著相機在向我拍攝。

我知道,台上擺著砧木、斧頭和長刺桿等工具,在我身旁已經穿刺好的一具豐腴的女人軀幹,都被她攝入了鏡頭。

閃著寒光的的尖端從女人斷開的脖頸中透出,那女人似乎一時半會尚未死透,私處被十厘米直徑的長桿塞的滿滿的,掛滿花露的肥嫩的陰戶時而間歇性的蠕動幾下,一絲絲淫水順著長桿流下來。

穿刺桿的旁邊,一顆砍下來的美人頭和砍下來的四肢雜亂放著。上百號穿著黑衣服的男人亂七八糟的站在下面,不少人色迷迷的瞄著我身後那二十幾個漂亮的女人,更有人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長桿上赤裸的肉體。

「理論知識我已經講過很多遍了,剛才也給大家,做了示範。現在給你們挑出十個女人練練手,那個小組達不到要求立馬捲鋪蓋走人。」我大聲宣佈 。

「是傅盈。」蔡佳妮吃驚的摀住嘴巴,顯然對我先拿傅盈做示範感到不可思議,她當然沒有機會知道真正的原因。她的手一抖,芷雲順手接過了相機。

「盈姐在哪裡?」芷雲好奇的問道。

「那個穿在桿子上的就是。」蔡佳妮正說著,我悠閒的把女人腦袋撿起來插在尖刺頂端,她果然是傅盈。

「吆,秦指導也來了,您是專家,來給我的學生講幾句。」

「強哥你已經講的夠好了,小妹就不插嘴了。」

若蘭聲音中似乎帶著討好的味道,我聽了她的話倒沒勉強,嘿嘿的笑了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導演講話時還是插嘴的好。」

「蘭姐,妳臉怎麼紅了。」芷雲道。

「哪有,這些人都太不要臉了。」秦若蘭似乎是在固左右而言它。

「就是,都盯著盈姐身體不放,劉導找到這幫人素質太差了。」芷雲聞言舉起小拳頭憤憤的道。

「這次是要當場宰女人的,膽子稍微小點當場就被涮下來了,怕也只有這些人肯應徵。」蔡佳妮不愧是記者出身,一下子就猜到點子上了,此時已經有十個女人站到台前來,周婷赫然就在其中。

一個看起來像是劉強助手的女人發給她們每個人一個四十公分長的帶手柄木棍。也不知說了句什麼話,一群女人都羞的滿臉通紅。

女人們在台下劊子手的口哨中一件件脫掉衣服,露出環肥燕瘦的身體。

這些應徵而來的美女大多都有些被虐傾向,當著這麼多如狼似虎的男人脫衣服,傅盈那穿刺好的身體就在眼前,幾個劊子手又特意在女人們面前把十個一樣的穿刺桿一字排開插在地上,不用說就是為她們準備的。

想到自己的命運,幾個敏感的女人脫到一半當即哆哆嗦嗦的丟了身子,剩下的女人私處也多多少少的掛著幾滴玉液。

台下劊子手早就分好組,準備好器械,每組上來一個代表領了人。

大部分女人羞答答的把長木棍插進自己早已濕潤的下體,在劊子手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這才跟他們走,只有一個女人比較狼狽。

「來晚了,這個女人嚇的尿都出來了。」最後上台的劊子手嘟囔道,那台上只剩下一個身體玲瓏有致的女人癱軟在地上,她身下流著一清亮的液體。

這時鏡頭晃動起來,「佳妮姐,我們也去下面。」

畫面轉換幾下,依稀間看到幾個性感的軀體跪在地上,修長的脖頸放在砧木上。

畫面定格在一個赤裸的女人身上,赫然就是那個嚇尿出來的女人,她身體被兩個劊子手攙著,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男人斧頭放在腳邊。

「是他!」蔡佳妮驚叫道。

芷雲聞言也有些驚奇:「佳妮姐,他是誰?」

「帝國古代死刑研究中心的老余,很多用來重現古代死刑的女模都是由他主刑的,我去年採訪過他,看來這次劇組請了不少經驗豐富的劊子手。」蔡佳妮道,兩人說話時老余在女人耳邊低語了幾句,女人神情漸漸平復下來。

「開始了。」芷雲有些緊張雙手緊緊抓住若蘭手臂。

卻見老余在女人額頭輕輕親了一下,兩個劊子手會意把女人按在砧木上,渾圓結實的屁股高高揚起,一個身形魁梧的劊子手從胯下掏出昂首挺胸的肉棒,分開女人雙臀,啵茲一聲插了進去。

「羞死人了。」芷雲跺腳道,「這些混蛋。」

「根據聖耶魯教典籍記載,製成『法器』的女人在處死之前必須先挑起情慾。五百年前,因為時間不夠,教宗們在女人陰道和外生殖器上都塗上烈性春藥,只要稍加挑逗那些出身高貴的美貌女子便可以達到要求。」若蘭在一邊道。

趴在砧木上的女人漸漸脫離了開始的拘謹和恐懼,鼻息漸漸的變得粗重起來,雪白的身軀上泛起陣陣潮紅。

老余輕輕的幫她理順長髮,露出修長的脖頸,似乎感覺死亡的臨近,女人呼吸急促起來。

不愧是出了名的快刀手,趴在砧板上的女人尚未反應過來,鋒利的刀鋒已經切斷了她的脖頸,一腔鮮血噴撒出去落在暗紅的地上轉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她無頭的身軀仍在與身後的劊子手歡愛,滾落在地上的腦袋望著肅然而立的老余那表情卻明明是依戀。

淫靡的喘息聲充斥了在空中,受刑女人們趴在砧板上享受最後一次性愛。

此時日已漸高,不少風姿各異的女人三三兩兩的圍過來吃驚的看著這一幕。她

們的到來更讓場中的劊子手興奮起來,這些捂著嘴巴的漂亮女人今天還不是都要在自己手上成為一具具艷麗的屍體。

「唔。」周婷身後的男人拔出仍舊堅挺的肉棒,顫巍巍的大龜頭在淫水的滋潤下油光發亮。

「這娘們太帶勁了!老二,開始了,你看人家都砍好了。」男人說著陰莖顫抖著把一股白色精液灑在周婷赤裸光滑的脊背上。

人高馬大的劊子臉上還帶著稚氣,高高舉起的斧頭卻怎麼也落不下來。

「就知道你小子是個孬蛋,上次測試連砍女人腦袋也不敢看,我就想不通劉先生怎麼沒把你踢出去。」身後的男人雞巴抖了抖塞進褲襠裡,那拿著斧頭的劊子手已經羞的滿臉通紅。

他閉上眼睛正要胡亂砍下,忽的嘴唇感覺到一陣溫潤滑膩,似乎有一個滑滑的東西鑽進自己嘴裡,沁人心脾的香氣讓他迷醉。

他睜開眼睛那趴在砧木上的女人已經不在了,她踮著腳尖,柔軟火熱的身體緊貼著自己,他瞬時間感覺身體某個地方堅挺起來。

斧頭「噹」的一聲掉在地上,青澀的劊子手和周婷瘋狂擁吻在一起。

「砍吧,姐信你!剛砍掉腦袋的女人身體很好玩,你可以試試。」兩個人嘴唇分開女人輕輕的道,促狹的在男人高高隆起的下體抓了下。

「婷姐真棒,那傢伙怕是第一次親女人嘴吧!」芷雲驚歎道。

「芷雲,不要拍了!」鏡頭被若蘭蓋住,芷雲明白她的意思,這幾個女人中若說和與姐姐若蘭和姐夫鄭軍夫妻兩個最熟的莫過於周婷了,就連他倆相識相愛也是在她的健身房裡。

這是秦若蘭的相機,她不想讓鄭軍有可能看到斧頭砍斷周婷脖頸的場景。

若蘭小手移開時周婷已經身首異處了,她性感健美的軀體趴在地上,高高翹起的屁股,一股股混著白色精液的淫水從她敞開的小穴裡噴出。
幾個見機快的女人拿起相機按下快門,工作人員並沒有干預,反正她們這些東西今天都是要作為捐贈品回收的。

一陣掌聲響起,第一個由劊子手們製作的法器即將誕生了。

老余一隻手舉著一個砍掉四肢的女人走上台,她並被沒穿刺,陰道裡插著的正是她們下台時夾著的木棍,有了這東西這沒有著手之處的屍體拿起來方便多了。

幾個尚未砍掉腦袋的女人看到這個似乎越發興奮起來,她們已經想像自己也被劊子手這樣舉著上台的樣子了。

一股股血箭噴出,大斧高舉起,雪白的大腿,蓮藕般的玉臂紛紛離開她們主人的身體。

一個、兩個,她們砍下來的腦袋和四肢被堆在一起,劊子手舉著她們無頭的軀幹上台時,根本分不清他手裡原來究竟是哪個女人。

臉上帶著稚氣的劊子手把最後一個軀幹穿刺好,玲瓏有致的玉脯一字排開,在初生的朝陽映照下閃閃發光。

畢竟是第一次,周婷左邊大腿留的很長,一直快到膝蓋,好在她本就是健美教練,大腿修長結實,這樣看起來反而更性感一些。

其他的屍體除了老余加工的那具,多多少少也存在這種問題。

「劉先生,我………」最後上台的劊子手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好了,要是都一模一樣反倒不好了。」這是若蘭的聲音。

「聖耶魯教的教宗們製作法器往往選取女人身體最漂亮的部分,製作也並不是只有這一種辦法!」

「女人腦袋最漂亮。」下面有人叫道。

「可是聖耶魯教認為女人的腦袋裡有自己的思想,只有最虔誠的信徒腦袋才能用來製作法器。」

「不知道秦小姐做成法器應該留下那部分!」下面有人起哄道。

「秦小姐大腿最漂亮!」

「我覺得秦小姐胸很有料啊!」

這幫混蛋,連秦若蘭都敢調戲,她的拳頭緊緊捏住,七嘴八舌的聲音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夠了!」說話的是我。

「要不是秦小姐的面子,你們一個個都要給我捲鋪蓋回家!」

我說完也色迷迷的打量著若蘭,可在鏡頭中那樣子分明是和下面的混蛋打著一樣的主意。

「接下來,我給會做一個帶腦袋的法器。正如秦小姐所說,聖耶魯教認為女人的腦袋裡有自己的思想,可在很久以前教廷有種方法可以去掉女人所有的思想,讓她們死亡的那一刻永遠沉浸在無邊的慾望中。各位小姐,妳們誰願意?」

「我來吧!」說話的是陳雅茜,芷雲吃驚的摀住小嘴。

可我的舉動更讓芷雲大吃一驚,我皺了皺眉頭:「我剛才已經和妳說過了,今天劇組不會用妳,妳還是早點走吧!陶成,把陳小姐送走,不要讓她在這裡妨礙工作。」

「這是誰讓強子發這麼大的火!」一個誘人的聲音響起。

是喬燕妮和導演等人聯袂而來,我聞言臉色一變,一把推倒仰著臉與自己對峙的陳雅茜:「婊子,賤人,我讓妳來搗亂!陶成,把她給我帶走,不要讓我再見到她。」妖姬寄身的喬燕妮又來壞我的事,我雖然著惱卻無計可施。

「我來看看,強子,你真不知道憐香惜玉。」

那喬燕妮扶起跌在地上的陳雅茜:「嘖嘖,多漂亮的姑娘,怪不得強子看都不讓我看,妹妹,為什麼你每次都能湊上熱鬧。」

秦若蘭有些迷惑,這個陳雅茜雖然清秀漂亮卻並非絕色,可我分明是看中了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喬燕妮會這樣吃醋。

「強子,我剛才聽妳說要做一個帶腦袋的『法器』,這個妹妹正合適。那種震撼的場面還真是個不錯的片花,鄭導,你說是嗎?」喬燕妮轉過頭道。 

「喬小姐說的對。強子,快去準備吧。」

一個門字形的鐵架立起來,陳雅茜四肢帶上鐵鐐,兩隻手臂吊起來來拴在鐵架左右兩邊,高度剛剛好讓她雪白的翹臀微微翹起。從後面看,她誘人的肉蚌清晰可見。

「唔。」一聲婉轉的呻吟聲響起,喬燕妮分開陳雅茜雙臀,把一種不知名的紅色藥膏塗在她生殖器上。

「強子,這裡剩下的女人交給你的你的徒子徒孫練練手吧!」

「啊。」我的內心似乎被什麼東西被狠狠的刺了下,彷彿時光倒流又回到了五百年前。如今我還是力不從心。「我這就安排。」

「蘭姐,他們這是做什麼?」

「一種叫『九起九落』的淫刑,受刑的女人先與男人交合,而後與一種長成烏賊摸樣的淫獸交合,直到筋疲力盡而死。」若蘭想了想補充道:「通常需要受刑幾個小時之久。我們還是先走吧!」

「秦老師,請留步,我還有幾個問題要請教。」說話的是一直沉默不語的鄭導。「劇組臨時決定讓妳客串一個角色。」

「別那麼說,鄭導。若蘭聽從導演的安排。」秦若蘭臉面一紅。

「鄭導,蘭姐,你們忙,我和芷雲採訪去了。」蔡佳妮打了個招呼,拉著芷雲跑開了。

「秦老師,請再核查一次陣眼位置,這很重要。」鄭導的神色很嚴肅。

「鄭導,陣眼沒問題,與五百年前的那次血祭完全一樣。」秦若蘭神態自若。我知道,這是鄭導又在試探秦若蘭。

「唔。那走吧。」鄭導沉思了一會,便與我一起帶著秦若蘭、喬燕妮還有將近二十個穿著考究的美女沿著階梯走了。這些美女是楓露王室邀請了董婉兒公主等十幾個國家的王室後裔,她們是來參觀血祭那激動人心的盛況的。



十五



紅霞滿天,一輪紅日漸漸升起。蔡佳妮用秦若蘭的相機真實記錄了血祭的盛況,她拍下來的畫面不太連續,大概是和芷雲東拍一些西拍一些,把這東西做的像新聞稿似的。

「觀眾朋友們,《諸神的黃昏》在楓露動員了數以萬計的志願者參加拍攝,你想知道她們的思想嗎?你想知道劇組如何在一天之內完成如此浩大的工程嗎?你想見證整個激動人心的過程嗎?佳妮將帶你見證一切。」

這是蔡佳妮甜美的聲音,此時的她又恢復了帝都晚報特約記者的身份。畫面是出現了蔡佳妮充滿激情的俊秀面龐,她的身後是車水馬龍人聲鼎沸的臨時停車場。一隻小手豎起拇指出現在鏡頭中,那是正在舉著相機攝影的芷雲不禁衝著她豎起了大拇指。

「請問你們成為志願者的動機是什麼?」一群剛從大巴上下來的女孩子聽到蔡佳妮的話嘻嘻哈哈的笑作一團。一個穿著牛仔褲的女孩道:「我們都是大學生,真的要說,我想每個楓露女人都會以此為榮的!」

「這位小姐,您是怎麼看待志願者的?」蔡佳妮攔住一位剛剛從豪華跑車上走下來的漂亮時尚女人問道。

「我想妳問錯人了,我也是一個志願者!」

「從早上開始楓露的女性志願者源源不斷的從各地趕來。」蔡佳妮的聲音充滿了興奮,鏡頭中,從各式交通工具下來的女人由小溪匯成一條洪流,注入這奇蹟般的祭壇。

「我現在真的開始相信,這裡完全可以重現當年的情景!」

「剛下飛機就往這裡趕,還好機場都準備了班車,工作人員服務的很周到。」

「我瞞著老公自駕車過來的,真希望他能在影片中見到我。」

「哎,妳不是蔡佳妮嗎?我認識妳,我好幾個朋友都報名參加志願者活動,有個已經在第一批被做成道具了。」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道。

「妳害怕嗎?」

「當然害怕了,可是,也有些興奮!」

「醫生、護士、教師、在校大學生、中學生、職員、公司高管、女老闆,這些志願者幾乎各個職業的都有,真的是難以置信。攝制組預計將有超過三萬來自各行各業不同地域的女人參加今天的血祭,在一天之內完成如此浩大的工程,對攝制組可是個巨大的考驗。現在請看!」

這是蔡佳妮激情洋溢的聲音,畫面上,一輛輛大巴組成的長龍望不到盡頭,卸下一群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後折返,各式各樣的交通工具已把臨時設定的停車場塞的滿滿的。步行趕來的人流同樣一望無際,從四面八方向這裡彙集。

「看目前這陣勢,前來參加血祭的女人絕不止三萬!會是多少呢?四萬?五萬?六萬?難以計數,或許會更多。佳妮無緣提供準確的數字,在這裡佳妮透露一點小秘密,我蔡佳妮也是女性志願者大軍中的一員,若是出現在電影裡,有誰能認得出我這個記者大小姐?」蔡佳妮的聲音越來越激動。

「可以確定今天無論場面還是規模都將是空前的。下面讓佳妮為你揭示《諸神的黃昏》攝制組是如何完成這一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的。」 畫面中,蔡佳妮舉起粉臂優雅的一揮。

前來參加血祭的女人帶來了自己所有的積蓄,佩戴著自己最貴重的珠寶首飾,還有的自駕送來了各種各樣的車輛,這些都歸攝制組所有,最後自己也成為了祭品。僅僅這一項,劇組便收穫不菲。

「這裡是活體穿刺1區現場,在我身後是六十多台從蘭芳進口的半自動穿刺儀。請跟隨鏡頭讓我來採訪一下即將被穿刺的志願者。」

在活體穿刺區,等待穿刺的女人排成幾排長長的隊伍。沿著隊伍向前走,充當志願者的女人們越穿越少,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已經赤身裸體了。

「這裡有人會告訴志願者,什麼時候她們需要把衣服脫掉。」這是蔡佳妮的旁白,前面影影綽綽已經可以看到T字形的穿刺台和趴它們上面接受處理的志願者了。

「佳妮姐,她們這是幹什麼?」芷雲問。

早上天氣還很涼不少脫光了的女人都披上了攝制組準備的大號浴巾,幾個女人褪下身上的浴巾性感的屁股便翹起來。

掛著牌子的志願者拿著長長的塑料螢光棒,正在依次插進她們肛門。

「大多數志願者來之前都會用各種方式把自己清理乾淨,她們這是在做穿刺前的檢查,看看她們裡面是不是乾淨。」蔡佳妮道。

工作人員把螢光棒從女人肛門裡拔出來,一個生硬的機械女聲提示一切正常。

在蔡佳妮身後,三排一字排開的半自動穿刺儀上都趴著性感迷人的身體,操縱它們的志願者也穿著清涼的短裙,露出誘人的大腿和肚臍來。

一些正在等待穿刺的志願者按工作人員的要求換上劇組準備的肉色吊帶絲襪和頭巾,為保證效率,穿刺要統一進行,從私處插進她們身體裡的櫛木緩緩向前移動,最前面一排已經有好幾個尖端從志願者口中露出來。

讓人感到震撼的是穿刺完成的女人擺放在一個個金屬支架上,密密麻麻排滿了大概四分之一個足球場大小的場地,連綿不絕的肉體彷彿一片白色的海洋。

「像這樣規模的穿刺區一共設立了四個,現在都處於滿負荷運行狀態。操作這些半自動穿刺儀的都是經過訓練的工作人員,她們的技術已相當熟練。值得一提的是她們自己也是志願者,在完成任務之後她們會相互協作完成對自己的穿刺。攝制組還從周圍各大院校招募了不少臨時工作人員負責現場運行,她們都是志願者,會在最後一批處理。現在我來採訪一下這台半自動穿刺儀正在穿刺和即將穿刺的志願者。」

穿刺台上趴著一個長頭髮身材勻稱的女人,她雙手被綁在背後,豐滿的臀部在機器的震動下顫巍巍的抖動。

一根櫛木把她私處撐開,從後面恰好可以看到女人翻起的外陰。

「妳還能說話嗎?可以談談妳現在是什麼感受?」

那女人沒有回應,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櫛木在繼續向她的身體深處挺進。

「看來她說不出話了。我來採訪一下這位等待穿刺正在熱身的志願者,若沒猜錯下一個上穿刺台的就是她。她穿的絲襪可真好看。說說妳現在是什麼感受好嗎?」

一個留著齊耳長髮的女人站在穿刺台前,腳蹬一雙紅色高跟涼鞋,健康挺直的大腿上穿著一雙肉絲絲襪。

尤其引人注意的是她胸前掛著個兩尺見方的牌子,上面寫著:待穿刺。

一根固定在地上的圓形木棍正筆直的插在她下體,隨著木棍的旋轉晶瑩的淫水從她私處流出。可是面頰緋紅閉目享受的她也沒有搭腔。

「拍攝需要,一部分志願者接受穿刺時需要穿上這種絲襪。」一旁的志願者很熱心的介紹道。

「通常,上穿刺台前下體還會插上這個。」志願者指了指插在女人下體的木棍:「這是為了保證穿刺前,她們的生殖器已經充分潤濕。」

「我剛剛被它弄高潮了。」穿刺台上的女人忽然接口道:「比我老公昨晚上操的都好!」

原來這女人現在一時半會還沒死,方才只是沉浸在強烈的肉慾刺激中張不開嘴。

「表姐,昨晚可不止姐夫操了妳。」等待穿刺的女人開口道。

「妳還不也……」台上的女人話說了一半忽然停住了,帶著鮮血的櫛木從她嘴裡伸出。滴的一聲響起,所有的女人都完成了穿刺。

早就等在邊的兩個志願者立即把台上的女人抬走,等待穿刺的女人戀戀不捨的從下體拔出木棍爬上了穿刺台。

方才熱心解說的那個志願者立即接過待穿刺的牌子掛在胸前,站在台前私處對準了木棍,隨著木棍的旋轉圓滑的頂端侵入下體,她閉上眼睛愜意的享受起來。

排在她身後的那個志願者來到穿刺台前,接替了方才抬走穿刺完畢女人的兩個志願者其中一個的位置。

那個被替換下來的志願者則站在正在享受木棍刺激的女人身邊長舒了一口氣。

「看來這種方式效率很高。」蔡佳妮喃喃的道。

「平均三分鐘穿一個,妳說效率高不高?在我前面的三千多志願者都抬那邊去了。還好,下一個該我享受了。嘻嘻,我都有些迫不及待啦。」這是一個開朗活潑的女孩子,她衝著鏡頭做了鬼臉,還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

「小妹妹,妳能說幾句嗎?」蔡佳妮見縫插針。

「我很激動,這可是我的夢想啊。」她一邊說,一邊用繩索把那位熱心的志願者雙手被綁在背後。

「我有些怕,但更多的是興奮!我抬走了兩個志願者,看著她們我便想像自己被穿刺後的樣子。嘻嘻,她們趴著我可喜歡躺著,那樣會更刺激!」

「小妹妹,躺著可更害羞呢,妳能行嗎?」

「嗨,都脫得光光的,有啥好害羞,趴著躺著都一樣。再過五分鐘,我也穿刺好抬那邊去了。幸虧我起了個大早,不然還要排隊呢。」

「可不是嗎,你無法想像志願者的熱情有多高。我想應該是從凌晨,凌晨兩點以後就有志願者陸續趕到了,在四點半的時候絞刑區便絞死了第一批五十個志願者,我想她們現在已經安放在祭壇上了。穿刺區開動算是最晚的,從六點開始便一直沒有間斷過。」

這是維持秩序的一個服務人員在插話。

「為什麼是絞死,據我所知所有的志願者都會被穿刺在櫛木上。」蔡佳妮問道。

「很多志願者害怕活著被穿刺,作為一個女人你應該理解。所以攝制組準備了好幾種處理方式供志願者選擇,被絞死只是其中一種,當然也是最常用的一種。穿刺區和絞刑區都是由女性工作人員負責操作,斬首區才是儈子手們大展身手的地方。活體穿刺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大部分女人都是在死亡以後才會被穿刺的,你看那裡。」

鏡頭晃動起來,出現在上面的是密密麻麻的穿刺好的女人,接著是一輛正要停下的小型貨車,敞開的車斗外面露著一節節白生生的大腿。

「這些都是處決後的女人,蔡小姐有興趣嗎?」

「你也知道我?」蔡佳妮有些驚訝。

「是啊,你蔡大記者也是個名人呢。」那服務人員嘻嘻一笑抿起了小嘴。

蔡佳妮和芷雲向前走去,出現在面前的是一堆又一堆白花花的肉體。

曾經美麗性感的女人胴體就這樣彷彿廉價的貨物一般堆在一起,性感的大腿和晶瑩的玉臂交相輝映,那雪白的身體之間夾著著黝黑的恥毛,一個個性感迷人的身體這樣堆疊起來給人的震撼是無以倫比的。

芷雲把這些都攝入了鏡頭。

「各位觀眾,請看這裡就是屍體穿刺區,也就是安置穿刺儀器最多的穿刺2區。不過這些穿刺儀器都是手動的,因為穿刺的是屍體,所以效率要高很多。現在每個穿刺台都非常忙碌。」

鏡頭中,每個穿刺台邊都亂七八糟的擺著幾具等待穿刺的屍體,更多的是好奇的志願者站在穿刺台邊幫忙。看到一具具屍體就這樣穿刺完成,不時發出陣陣歡呼聲。這裡與活體穿刺區相比絲毫不見冷清。

「各位遠到而來的志願者們,絞刑區的女人只夠用半個小時了。妳們誰願意跟我去接受絞刑處理?」一個服務人員在這裡拉起人來。

「我!」

「我!」

不一會,那服務人員身邊就圍滿了志願者。

「哎呀,處理以後會怎麼樣?」一個女人道。

「當然是死翹翹了!和這些女人一樣被汽車拉到這裡堆起來,我們今天都要穿刺起來做道具的。」一個性急的女人道。

「穿刺區的採訪先到這裡。各位觀眾,工作人員介紹說絞刑區一批就絞死五十個志願者,那場景可夠壯觀的。咱們看看去。」蔡佳妮道。

「各位觀眾,這就是絞刑區。在絞刑區我碰到一位熟人。妳們猜猜她是誰?」蔡佳妮熱情洋溢的道。

「各位觀眾,你可能不認識我,但你一定看過我的《薇薇漫畫》。」一個穿著紫色長裙的女孩對著鏡頭道。

「今天我要給大家一個驚喜。」

是她啊,她可是楓露的大名人,劉曉薇,女,24歲,畢業於楓露皇家學院,歷史上最年輕的藍星文學獎獲得者,那年頒獎時她一身素裙的樣子印在所有人心中。

可是現在簡直不敢把她那纖細的身影和絞架上豐滿成熟的身體對應起來,可是她那雙明亮的眸子,秀美的面龐無一不在證明著她的身份。

隨著絞索的收緊,現在的她已經到了關鍵時刻。

「這裡是絞刑區,各位觀眾,我從未見過如此壯觀的情景,在我身後整整五十名志願者一起被絞死!」

五十個獨立的絞架,五十具雪白的軀體整整齊齊的掛在上面,性感迷人的腰肢扭動著,掙扎著,除了喉嚨發出的咯咯聲沒有任何聲音,這樣一百條雪白的大腿在空中舞動是何等壯觀。

鏡頭落在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上,從女人掙扎的雙腿到她胯下的黝黑,到反綁的背後的雙手,到她胸前顫巍巍抖動的肉球,最後聚焦在一張帶著些嬰兒肥的臉上。

這個正在被絞死的女人是劉曉薇,芷雲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這位美女作家身體劇烈的顫慄起來,兩條大腿呈三十度分開,性感的臀部撥浪鼓般前後搖擺,粘稠的液體不時的從她誘人的下體甩出來。

幾十個女人先後都和她一樣開始已這種劇烈的動作掙扎起來。

也不知誰帶頭咕的一聲嚥了氣,絞架上的一個個繃緊的身體漸漸鬆弛下來,淅淅瀝瀝的尿液順著她們雪白的大腿淌下來。

偌大的絞刑場地只剩下滴水聲和女人的驚呼聲,細膩的肌膚,雪白的大腿組成的森林透出別樣的誘惑,鏡頭從絞架上一具具性感嫵媚的身體上掠過,落到旁邊一座壯觀的白色肉山上,這裡將是她們的歸宿……

斷氣的女人立刻被摘了下來,一個個新的志願者站在絞索下面。

「各位觀眾,我們即將看到一種全新的處決方式。陳小姐,妳就要被用這種方式處決,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鏡頭從蔡佳妮激動的面龐掠過。

「我不知道,剛剛來到這裡,我已經被震撼了!」鏡頭裡出現一個長相甜美的女生,她忽閃的大眼睛裡帶著些難以置信。

「各位觀眾讓佳妮在這裡打個啞謎,五分鐘之後,你將見到震撼的一幕,你還會見到陳小姐,還會見到旁邊的這些漂亮女人,可那時你絕對認不出她們。

屏幕黑了兩三秒之後,畫面上出現幾十個雙手呈Y字型吊在半空中的女人,她們性感迷人的大腿叉開來,雪白的雙腳也被腳鐐扣在地上,她們的私處插著根電動按摩棒,整個人像是一個大大的火字。

沒人能分清楚這具性感的軀體屬於誰,女人們頭上裹著緊緊的保鮮膜,奪取她們生命之餘也掩蓋了她們的容顏。

讓她們走上死亡之路的就是頭上幾層厚厚的保鮮膜,每個女人身邊,幾個同樣赤裸的志願者關注著她的動態。

她們飽滿的胸部像風箱一般起伏,性感的腰肢動人扭動著,不時有女人身體在瘋狂的戰慄之後失去生命,尿液順著她們敞開的私處流下來。

一個志願者立即接替了她的位置。

在這隊伍的末端,一個頭上剛剛被套上保鮮膜的女人默然站立著,幾個志願者正在把她吊在半空。

「妳是剛才的陳小姐嗎?」女人點了點頭。

「現在感覺舒服嗎?」

女人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原來,一隻按摩棒插進了她的下體。在一陣瘋狂的顫慄之後,她那白皙的胴體陷入了寧靜。



十六



「各位觀眾,現在您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諸神的黃昏》攝制組將用一天的時間在這裡重現五百年前的血肉祭壇,現在祭壇已經初具規模。大家請看,這密密麻麻穿刺在『櫛木』上的不是道具,請大家記住,她們不是道具!在兩個小時前,她們都是活生生女性志願者!」
蔡佳妮激情洋溢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畫面拉近,女人穿刺好的屍體排成整齊的一排又一排,這樣的方陣是無比震撼的。

說她們是屍體還不是很準確,有的女人雖然雙手雙腳都牢牢的拷在櫛木上,眼睛還在好奇的打量著周圍和自己一樣處境的女人,更有的乾脆在穿刺桿上下蠕動。

顯然,她們是來自活體穿刺區的女性志願者。

「各位觀眾,現在您所看到的這座正在建造中的肉林方陣便是出自這幾個小伙子的手筆。現在他們正在卸車,讓我去拍幾個鏡頭。」

在這由女人肉體組成的「森林」中,一輛裝滿白花花肉體的小型貨車停在這屍山肉海旁邊。

車還沒停穩,幾個小伙子便圍上來,麻利的把一具具肉體從車上卸下來疊成一堆。

「一、二、三,上去。」最後一個女人雪白的大腿晃的人眼花。幾個人抹了把汗道:「師傅,您這一車裝的真不少。」

「你們手腳輕點,這些都是好女娃啊,剛剛有兩個還幫老漢錘過腿。往上擺的時候小心點,有好多還沒斷氣。」老漢說著搖了搖頭。

「那些女娃穿刺的技術都不賴,穿好這麼久了還有好多女娃活著。喏,就是那兩個女娃,現在還有氣。拉上一車時還幫老漢錘腿,這一車就穿好拉過來了,麻煩你們擺得好看些。」

「您老就放心吧!」幾個年輕人看著那堆赤裸的女人時臉上不由的帶了些敬意。

這些女人身材都很不錯,貫穿她們身體的櫛木一頭已經裝上圓頂,精緻的腳踝被巧妙的用套著櫛木的腳鐐固定住。

微微彎曲的大腿配上她們身體誘人的曲線,每個穿刺在櫛木上的女人彷彿都是一件藝術品。

「咦,這個不是教咱們油畫的方晴方老師嗎?」一個年輕人驚訝道。

「可不是嗎。」

「剛才抬的時候沒怎麼注意看,天哪,我豈不是摸過老師那裡了。」年輕人不由的脫口道。

鏡頭裡,那被他們稱作方老師的女人尚未死亡,頓時羞的閉上了眼睛,身體不自覺的輕輕的在櫛木上蠕動。

「老師,得罪了,我們先把您擺好。」

這些年輕人的工作便是把穿刺了女人的櫛木整齊的插在地上,碰到以前心儀過的女人由不得有些手忙腳亂,不該碰的地方也碰了,不該摸的地方也摸了,那個叫方晴的女人被他們搞的面紅耳赤,這才被他們擺了個自認為最漂亮的姿勢。

「老師,女王與妳同在!」為首的年輕人輕輕的在女人額頭輕輕一吻。

蔡佳妮吃驚的看著這一幕,過了好一會才問道:「你們不會覺得難過嗎?」

「不。」年輕人看了看在櫛木上蠕動的女人臉上露出一絲堅毅:「我為她感到自豪!」

「真是不可思議!」芷雲小聲道。

「少見多怪,咱們可是連模樣都認不出來呢。」這是蔡佳妮的畫外音,這段視頻把芷雲和蔡佳妮的交談都錄進去了。

臨近中午,祭壇已初具規模。

鏡頭掃過祭壇廣場,女人們整齊的一排又一排穿刺好的屍體,組成了一個個令人無比震撼的的方陣。

一個個白花花的屍堆綿延不絕,等待著組成新的方陣。

女人的頭顱像糖葫蘆一般綁在一根根長長的竹竿上,成為祭壇極好的點綴。芷雲把這些全部攝入了鏡頭。

「大家請看,你們看到的就是正在發生的,她們不是道具。請大家記住,我再重複一次,她們不是道具!在幾個小時前,她們都還是活生生女性志願者!」蔡佳妮再次激情解說著。

「姐姐,真是太壯觀了。」

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畫面中一個穿著羊絨披肩式長毛衣的女孩走過來,毛衣長長的下擺快垂到膝蓋,密織的黑色絲襪和紅色高跟鞋配上纖細的小腿,那張精緻的面孔像個洋娃娃似地。

她的旁邊,一個穿著黑色披肩長衫的女孩,面容和她有八分相似,只是更添一些成熟的氣質。

芷雲看著這兩個女孩有些眼熟,不由把鏡頭對準了她倆。

「柔兒,看看就行了,我們趕快回去!」

「我們不是報名參加了志願活動嗎,為什麼要走?」

「胡鬧,舅媽只答應我們過來玩玩!」

「姐姐……」

「半個小時,不,最多十五分鐘我們就回去。」

看著兩姐妹拌著嘴離去,芷雲有些迷惑不解:「這兩個女孩看起來好眼熟,我究竟在什麼地方見過她們?不是說志願者都要成為祭品嗎?我看這兩個可不像。」

「嗯,那不是唐家姐妹花嗎?怎麼她倆也從帝都跑來湊熱鬧。當然不是所有的志願者都要成為祭品,除了攝制組招募確定的志願者,還有不少女人從網絡上申請了志願者證書,這兩個富家女多半是一時好奇在網上簽署了志願者協議。這只是證明她們擁有了成為祭品的資格,攝制組卻不一定用她們。」蔡佳妮道。

「時候不早了。我們繼續採訪。」

「嗨,這會志願者的心都在血祭上了,哪有心思接受妳的採訪。佳妮姐,妳去採訪個儈子手試試?」芷雲建議著。

「採訪儈子手要去斬首區,那裡太血腥,還是最後去好些。現在還是多拍幾個鏡頭吧。」蔡佳妮笑道。

蔡佳妮與芷雲在肉林方陣中穿梭,舉著相機攝影,不時還給穿刺在櫛木上挑在半空中的一些造型別緻的志願者拍個特寫。

綁在長長的竹竿上像糖葫蘆一般的女人頭顱相貌都很俊美,眼睛或緊閉或微睜,面容也很安詳,只是面頰額頭沾染著斑斑血跡遮掩著她們俏麗的容顏。

脖頸斷口處還在滴血,顯然她們剛剛被斬首不久。她們雪白的身子被做成了法器高高挑起,美麗的頭顱也被用作裝飾祭壇的點綴。

蔡佳妮也給了幾個特寫,把她們或呲牙或皺眉或抿嘴或淺笑,那永遠凝固迥然不同的表情攝入了鏡頭。

「佳妮姐,那邊不是剛才那個女孩子嗎,她怎麼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鏡頭一晃畫面轉向不遠處,剛才興致勃勃四處遊覽的女孩子靠在一個男人懷裡,她的樣子很怪,好像彎腰扶著什麼。

「妳們,這是……」鏡頭中,沒頭沒腦衝上去的芷雲頓時臉刷一下子紅了。

他們身邊亂七八糟的散落著些零碎的衣物。

那女孩櫻桃小口微微張開,一隻柔弱的手臂被男人反剪在背後,嬌嫩面孔上帶著些紅暈,長長的上衣被撩到腰間,雪白的臀部微微翹起,婀娜的身體在男人的衝擊下搖曳,他們在做什麼不言而喻了。

「啊。」女人被人撞破像只吃驚的小兔子般跳起來,身體反而和身後的男人挨的更緊了。

男人斜眼看了看芷雲這個不速之客,在她屁股上拍了幾巴掌,狠狠的衝擊了幾下這才若無其事的從她身體裡抽出軟掉的肉棒。

「他是攝制組從蘭芳請來的專業造型師陸博行。」蔡佳妮小聲道。

「我知道他。」芷雲扭過了臉。

柔兒在男人的命令下半推半就的又一次翹起屁股,那男人拿起一根兩端尖尖的櫛木對準柔兒向下滴著淫水的小穴,向上輕輕一推,鵝蛋粗細的木棍便順利沒入她蠕動著的肉穴裡。

「哎,陸師傅,您這是?」畫面明顯一晃,蔡佳妮的小手抖了一下。

被稱作陸師傅的男人斜眼看了看蔡佳妮並沒有直接回答。

「蔡小姐怎麼還有心思採訪,昨晚我琢磨出來一個新造型,正準備用在妳身上。」

「妳姐姐呢?」芷雲四處打量,想找出剛剛年紀大一些的女孩子。

女孩聞言本就嬌紅的面容上又添了幾絲紅暈。「姐姐被這位大叔做成道具了,他也要把柔兒做成道具。」

她一隻小手指向旁邊一個身體穿刺在櫛木上的女人。

那揚著修長的脖頸穿刺在櫛木上的女人可不是剛剛見過的那個美女,只是撐滿她嘴巴的圓木棍讓她秀麗的面孔微微有些變形,加之混在這肉林當中,芷雲找了半天居然沒想到她就在眼前。地上胡亂丟棄的衣服大部分是她的,難怪會覺得眼熟。

「這年紀大一點的剛剛不情願,我在她下面塗了點藥,現在還在流水呢!」

姓陸的男人在女人下體緊挨著櫛木的陰蒂上摸了一把,女人動人的眼睛裡帶著些羞憤,可她豐滿迷人的身體卻在春藥的作用下忍不住蠕動起來,私處匝著木棍的軟肉本能的吮吸著木棍,晶瑩的雨露順著櫛木淌下來。

「這兩件道具放在外面壓場子再好不過了。蔡小姐,我建議妳還是不要做那種『法器』了,腦袋都剁了,即便上了鏡頭也認不出究竟是誰。」姓陸的男人嘿嘿一笑道。

他手握木棍熟練的對準柔兒私處捅進去,扶著姐姐身體的柔兒發出一聲淒慘的尖叫,尖尖的櫛木狠狠的刺進她戰慄的身體裡。

「陸博行,你這是在做什麼?」鏡頭中一聲嬌喝傳來,不遠處,李小璐帶著婷兒匆匆趕來。

「唐大小姐呢?」

「姐姐已經被他們穿到櫛木上了,啊!」櫛木尖尖的頂端從柔兒櫻桃小口中露出來,這個可愛的小美女現在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熟悉娛樂圈的人都知道,李小璐的性子和她的身材一樣火爆。看到唐大小姐在櫛木上蠕動的肉體和二小姐小嘴裡穿出的櫛木,她早已柳眉倒豎,一隻手指著陸博行道:「姓陸的,說好要等我回來的,你這個混蛋居然真的穿刺了她們兩個!」

「陸先生!」您今天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楓露王室的底線,我會如實向攝制組申訴,匆匆趕來的婷兒忍著憤怒道。

「是誰得罪我們小公主了。」充滿誘惑的女聲傳來。

導演、攝制組龐大的隊伍沿著階梯走過來,我也出現在鏡頭中,讓人眼睛一亮的是秦若蘭和將近二十個美女,環肥燕瘦讓人眼前一亮,為首的女人披通體一身合體的粉色穿裙裝,上身一件精美的絲綢披肩正好遮住微微彎起的玉臂,修長筆直的玉頸輕額。

她是董婉兒,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公主。

「鄭導,唐家兩位小姐受王室邀請參觀,可她們現在卻被穿在櫛木上。」一向甜美可愛的婷兒質問道。

「可是她們簽署了志願者協議。」陸先生繪聲繪色的講述了他是怎麼發現這個方陣裡少兩個道具,在他的勸說下兩個女孩都很樂意成為攝制組的道具。

「你!」李小璐指著那位陸先生說不出話來,唐家二小姐為一時好玩確實替自己和姐姐都申請了志願者證明。

鄭導看了看憤怒的李小璐,清了清喉嚨道:「婷兒,陸先生並沒有違反攝制組的規定。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我建議把兩位小姐都放在比較顯眼的位置,拍攝時來一兩個特寫,唐家那邊由攝制組去交涉。」

「鄭導,我明白婷兒的顧慮,今天楓露王室邀請了董婉兒等十幾個國家的王室後裔,如果她們受到傷害,後果不是攝制組負擔的起的。」

一直沉默的若蘭道:「另外,我希望各位尊重前來的志願者?《諸神的黃昏》能夠順利拍攝是以她們的生命和身體換來的,陸先生,您這樣對待一位志願者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秦若蘭侃侃而談,說的合情合理,美麗的胸脯輕輕起伏。

陸先生為展示柔兒這個道具有多好,橫拿著櫛木,柔兒身體朝上,兩條白嫩的大腿羞恥的大分開來,被櫛木撐開的一覽無遺的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女孩羞紅了臉,兩行淚珠從眼角流出,修長結實的大腿顫慄著表示著它們的不安。

也不知誰帶的頭,淅淅瀝瀝的掌聲響起,漸漸匯成一片。

「若蘭說的對。」董婉兒走過來站在若蘭身邊,兩個人小心的從陸先生手中接過櫛木插在地上早就鑽好的圓孔中。

「女王祝福妳!」婷兒踮起腳尖輕輕吻上女孩額頭……

鏡頭聚焦在唐家的兩個女孩身上,迷人的唐家大小姐唐嫣然和妹妹唐柔兒,兩個活生生的漂亮女孩僅僅一會就這樣變成被穿刺在櫛木上的道具。

姐姐的瞳孔已經開始渙散,豐滿迷人的身體散發出別樣誘人的色彩。

妹妹雙腳用塑料腳銬固定住,玲瓏有致的身體在春藥的作用下在穿刺桿上輕輕蠕動。



十七



蔡佳妮和芷雲用秦若蘭的相機拍攝了不少視頻和照片。如果能夠傳給報社,那可是爆炸性的獨家新聞。

蔡佳妮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了,相機和拍好的東西都要交給攝制組,她自己也會被砍頭去肢做成法器,但敬業的蔡佳妮仍然把這最後的工作努力做到最佳。

蔡佳妮和芷雲不知道她倆合作所拍下的這些資料後來廣為流傳大出風頭,她們所拍攝的畫面,她們真情的對白,蔡佳妮充滿激情的解說,後來被稱為極佳的血祭現場報導。

「走吧,今天血祭大家都忙。時候不早了,咱們得抓緊時間多拍幾個鏡頭。」蔡佳妮道。

「大家請看,這裡就是祭壇最為神秘的核心區域。這就是斬首台,也是血祭最為血腥的地方。能有資格在這裡餐刀的,個個可都是出類拔萃的大美女。請大家注意,這是真實的斬首現場,沒有特技,沒有道具,你們看到的就是正在發生的!」

在蔡佳妮充滿激情的話語聲中,美貌的女人們一個個被推上斬首台,在身後劊子手瘋狂的姦淫中,隨著「砰」地一聲又一顆腦袋落地。

確實是真的砍,令人覺得不寒而慄,女人噴湧著鮮血的斷頸和滾動的頭顱都是如此真實,真實的讓人難以置信。

一具具無頭女屍被小推車運到不遠處,拿著斧頭的劊子手在鮮血飛濺中一個個剁掉她們的四肢,現在無人可以分辨出這些性感的軀幹究竟是屬於誰。

長長的櫛木從私處插入後又從斷頸中穿出, 一具具嬌媚的肉體被穿刺好做成一個又一個無頭的法器後被挑在了半空中。

一具具赤裸的女體若隱若現,沒有表情、沒有感情、沒有生命,只留下誘人的肉體穿刺在長桿上,層層疊疊、無邊無際,動人的肉體彷彿廉價的物品般穿刺在代表教權的「櫛木」上,成千上萬的女人用她們曾經鮮活動人的身體組成一座圓形的血肉祭壇。

從各地而來的美女赤身裸體集體引頸就戮,失去頭顱的的腔子裡噴著熱血在地上掙扎,白花花的赤裸肉體像雜物一樣被跺成一個個肉山。

雲拿著相機的小手在發抖,眼前發生的一切深深震撼著她的心靈。

在斬首台下排隊等待著的女人們都在私處塗抹了烈性春藥,她們整個身心都陷入了無邊的情慾之中,只要斬首台上的儈子手稍加刺激便能達到高潮狀態,隨即臻首便會飛向空中。不知道會再過多久,她自己和佳妮也會重演這一幕。

蔡佳妮接過相機,抿起小嘴對著正挑向半空的無頭法器就是一陣猛拍。

「別拍了,都曾是漂亮的美女,可現在還能看出她原來的樣子嗎?」芷雲道。

「也是啊,那把這個拍進去。」蔡佳妮說著,鏡頭轉向了西瓜堆般的人頭小丘。

「如果她們的朋友看到這些,也許會認出她們來的。」

女人們腦後的秀髮無論長短髮式,都已被噴湧的熱血浸潤,秀氣的面龐也滿是血污。

有人在用濕布手帕揩拭掉沾染在面龐的血跡後把頭顱脖頸斷口插入櫛釘後用她自己的髮絲綁在竹竿上固定。

竹竿上一顆顆的頭顱如糖葫蘆一般,尚未洗淨的淡淡的血色使她們面頰泛紅,像極了才抹上的糖稀。

她們大多都是閉著眼睛,少數的是眼睛瞇縫著,只有個別是睜著眼睛的,她們的面容都很恬靜,凝固著永恆的微笑。

「要是我比妳晚走一步,我會把妳做成法器的樣子給拍下來。這樣即使妳混在裡面難以辨認,妳留在相機裡的樣子也能讓若蘭姐做個比對把妳給找出來。」蔡佳妮笑道。

「誰知道我姐是咋回事,照理說她是攝制組的顧問,應該不會成為祭品的。可我總感覺她有事情在瞞著我,她不會也參加血祭吧?」芷雲道。

「要是妳們姐倆都能做成法器,那可真是好福氣呢。若能讓同一個儈子手把腦袋砍下就更完美啦。」蔡佳妮道。

「我的腦袋瓜可真希望讓劉導砍,佳妮姐妳呢?」

「我也是。可劉導太忙,不知道他有沒有這個閒心砍我們。哎,那不是劉導嗎?妳剛剛說到他,他就來了。妳的小腦袋瓜很有希望讓他給砍了呢。咦?現在又要拍戲,看啊,李小璐她們登場了。劉導要拍什麼?」

畫面聚焦在祭壇中央的圓台上,李小璐、胡舒瑤、陳春妮、劉樂兒、張倩,五個楓露藝術學院的高材生,一個風頭正盛的歌唱組合,她們簇擁著李小璐唱著小曲翩翩起舞。 

幾架攝影機對準她們拍攝,只見衣衫紛紛,隨著一場優美的脫衣舞表演,五具青春曼妙的胴體漸漸顯露出來。

要知道,李小璐她們自出道以來這些年走的同樣是清純路線,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稍微暴露一點的服裝都不肯穿,更別說是裸露的鏡頭了。而現在,她們個個已是一絲不掛。

我出場了,淫笑著走進她們中間,李小璐那火爆的脾氣已不見了蹤影,她跪在我的面前主動解開他的腰帶,輕柔的褪下他的內褲,張開櫻桃小口吐出粉嫩的丁香玉舌,毫無羞澀的舔舐龜頭,溫柔的撩撥著馬眼,動作是那樣熟練,儼然是一副言聽計從服服貼貼的性奴模樣。

胡舒瑤、陳春妮、劉樂兒、張倩,四個妙齡少女環侍在我的周圍,動作輕柔的脫去我的上衣,然後青春的胴體緊緊貼在我的身體蠕動,四雙堅挺高聳的乳房壓扁我的身上,她們都是滿臉的陶醉。

她們的表情不是在演戲,很顯然,這樣的遊戲肯定玩過不止一次,我已把她們都給徹底收服了。

我笑了笑,跨到李小璐的頭頂身體開始聳動起來,二十多公分長的大雞巴便筆直的插入她嘴巴裡面開始進進出出。

李小璐秀氣的面龐也開始變的潮紅,她像條母狗一樣直著脖子揚起腦袋,好讓那東西更加順利的深入。

她的姿勢是那樣熟練,我這樣玩她不知道有過多少次了。

我看到台下的芷雲癡癡的看著滿臉洋溢著陶醉的李小璐,青春的胴體在微微顫動,一雙小手不由自主的按在私處。

我知道,這個丫頭的下身已不爭氣的開始濕潤,很快就要氾濫成災。

我的胯下插著李小璐,雙手輪流揉捏胡舒瑤、陳春妮、劉樂兒、張倩四個妙齡少女淑乳,摳挖她們那濕漉漉的小穴。

胡舒瑤、陳春妮、劉樂兒、張倩乖巧的輪流走到我的身側,以便於我上下其手。

我還表演了一個高難度的另類雜技動作,李小璐直著脖子揚起腦袋小嘴裡插著二十多公分長的大雞巴,粉臂抱著劉強的腰雙,腿彎曲勾住劉強分開的雙腿,就那樣盤在了我的身上。

胡舒瑤和陳春妮則分立劉強身側,背向著他擺了個雙腿分開彎下腰手臂伸直雙手觸地的姿勢,我的手掌竟然完全插進她倆的小穴,摳著粉嫩的陰道內壁就把她倆的胴體給提了起來。

劉樂兒和張倩則從兩側跳到身上緊緊抱著我的身軀,一時間我身上負擔五個女孩子的重量。我依然神情輕鬆,提在手裡的胡舒瑤和陳春妮顯得輕飄飄的像件玩具。

我換著花樣玩弄蹂躪她們,李小璐她們卻顯得樂在其中,絲毫沒有注意到背景中被挑在半空的一個個穿刺好的無頭軀幹,綿延不絕的一個個白花花的屍堆,像糖葫蘆一般綁在長長的竹竿上的女人頭顱。 

堪稱絕色的女人們一個個被推上斬首台,在身後劊子手瘋狂的姦淫中,「砰」地一聲連著一聲,一顆又一顆腦袋落地。

在劊子手哈哈大笑中,鮮血飛濺,劊子手的巨斧砍掉她們剩下的四肢,幾個劊子手抱起殘缺的軀幹,一根幾米長的櫛木從私處插入後從斷頸中穿出,最後挑在半空做成了道具。這也將是李小璐她們最後的歸宿。

李小璐她們躺成一排,我先是踏著她們高聳挺拔的乳房行走,把一隻隻富有彈性的乳房踩扁在自己胸脯上,隨後踩踏她們的玉陰,腳趾都踩進了肉縫。

接著她們又分開雙腿挺起陰部壓成一摞,讓我挨個插穴。她們還頭頂著頭圍成一個圓圈,我轉著圈依次蹂躪玩弄她們。

李小璐她們個個被我弄得大呼小叫,操我、插我、捅穿我、搗爛我、弄死我的淫叫聲此起彼伏,紅暈佈滿了面龐。

此時此刻,她們哪裡還有一點青春淑女的影子?

這是對她們最後的姦淫,我已沒有了憐香惜玉之心,動作粗暴狂野,粗大的肉棒都是沒根而入。

儘管每種花樣持續的時間都很短,但她們的玉陰都有些紅腫,個個都是穴口打開,淋漓的鮮血在滴落。

這既與她們因為完全動情致使小陰唇充血有關,更主要的是因為我的肉棒過於粗長堅硬致使她們的陰肌終被撕裂。但是,她們青春的胴體所承受的震撼衝擊也是空前的。

我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一招手,劇組的一個男人陶成便跑了過來,遞給我一個小包,包內是一管管的紅色液體和一個注射器。

李小璐她們順從的翹起屁股讓劉強把一管管紅色的液體注入了身體。

沒有用酒精消毒,共用一個注射器,不過這一切對她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了。

她們青春的胴體立即有了反應,她們渾身雪白的肌膚泛起詭異的橘紅色,愛液如洩洪般從下體噴湧而出。

從私處溢出的鮮血不再湧出,她們發出淫靡的呻吟聲,伴隨著青春肉體的陣陣痙攣在銷魂的蠕動。

我重演了昨夜的那一幕,再次把李小璐她們當成了人體沙包拳打腳踢,而且所用的力量更為巨大,把她們青春的肉體直打得輕飄飄的飛了起來。

她們在空中翕動著的私處仍然把一股股的愛液噴出體外,劃出一道道亮晶晶的銀線。

拳頭打在她們的乳房,可以清楚的看到堅挺的乳房被揍扁在胸脯上。

飛腳踢中她們的下陰,可以聽到悶悶的鈍聲,濺起紛飛的淫水。打在柔軟的胸脯,能把她們打得彎著腰捧著肚子飛起來。

怪異的是,李小璐她們誰也沒有發出慘叫,挨揍時只是嗯嗯哦哦叫那麼幾聲,跌倒後很快就能爬起來,身上也沒有留下淤青傷痕。這大概是紅色藥水發生的作用。

李小璐她們只是圍著我跑來跑去,就像是送上門去讓他揍著玩。

在一分鐘內,李小璐她們五個每人都被揍飛了好幾次,其中李小璐被揍的次數最多,這與她的身體最為健碩有關。

我勾了勾小手指頭,李小璐她們五個便乖乖的在我面前精赤著身子站成了筆直的一排,她們的神態分明是十分的順從。

我伸出食指向斬首台輕輕一點,在李小璐的帶領下她們一個漂亮的轉身,邁著整齊的步伐便向斬首台走去。

隨著她們的走動,堅挺高聳的乳房在顫動,滴滴的愛液仍在從她們的股間灑落。

她們的眼神並沒有迷離,臉上還掛著愜意滿足的微笑,這樣的奇景把芷雲和蔡佳妮都看呆了。

「芷雲,好好看啊,我們在見證奇蹟的發生。」

我聽到了蔡佳妮喃喃聲,不禁笑了笑走上斬首台拿起了一把斧頭。

李小璐、胡舒瑤、陳春妮、劉樂兒、張倩,五個楓露藝術學院的高材生,這個風頭正盛的歌唱組合,在我的示意下順從的趴在斬首台上一個壓著一個摞壓在一起,身體最為健碩的李小璐在最下面。

我挺起大雞巴從後面把她們的五個小穴輪流又插了一遍,那本是異常緊密的小穴,現在都已變得鬆鬆垮垮。

我用手拂開她們腦後修長脖頸上的秀髮,最後調整了一下她們頭顱的位置,很隨意的一揮手中的斧頭,只聽到一聲斧刃斬斷頸骨所發出的悶響,李小璐她們五個的臻首便一起飛了起來,同時五股噴湧的血泉從斬斷的脖頸腔子中噴湧而出,而她們的五個小穴更是痙攣著噴出五道濃濃的愛液。

李小璐她們誰也沒能哼出一聲,五具身材火爆的無頭赤裸肉體如過電般在劇烈顫慄。這一切,構成了一幅絢麗詭異的絕妙畫面。

我抓著秀髮提起了李小璐的頭顱,她的眼珠還在轉動,櫻唇抖顫也在抖顫。

我深深的吻了下去,李小璐居然還能蠕動著香舌做出回應。

捧著她的臻首慢慢移向胯間,粗長堅硬的大雞巴從她被整齊切斷的脖頸斷口插了進去,紅潤的龜頭慢慢從她嬌艷的小嘴中顯露出來。

四個儈子手分別揀起了胡舒瑤、陳春妮、劉樂兒和張倩的頭顱,同樣套在了怒張的雞巴上。

李小璐、胡舒瑤、陳春妮、劉樂兒、張倩,她們這個風頭正盛的歌舞組合的全部五個女孩子的腦袋,無一例外全都插在了怒張的雞巴上,她們的腦袋慢慢湊在了一起。

看上去她們彷彿是在彼此親吻,實際上是劊子手們的龜頭在彼此的觸碰。

她們的小嘴中驀然噴射出一道道渾濁的精液,糊住了她們迷人的眼睛,掛滿了抖顫的睫毛,濺滿了她們俊美清秀血污斑斑的面龐。

性子火爆的李小璐現在瞇著眼睛微張著露出龜頭的小嘴什麼也不能說了,她們的思想都沉浸在無邊的慾望中。

自始至終,她們未曾有過絲毫的抗拒。

腳下,是橫躺著摞壓在一起的五具身材火爆的無頭女屍,青春的胴體還在顫慄痙攣,兩條粉嫩的大腿還在掙扎抖顫,濃濃的愛液還在從下體噴出。

巨斧揮舞,鮮血飛濺中剩下的四肢砍掉了,去除了四肢的軀幹被長長的櫛木插入私處後穿出斷頸。曼妙的無頭軀幹被挑在半空做成了道具,現在再也分辨不出她們原本的摸樣。

「好!」鄭導拍了拍手。

我如同丟棄垃圾一般把李小璐的頭顱隨意拋在地上,骨碌碌的連翻了幾個滾,沒有再多看李小璐一眼。

陶成撿起了李小璐、胡舒瑤、陳春妮、劉樂兒、張倩她們五個女孩子的腦袋,用她們腦後的髮絲把五個女孩子的腦袋束在一起,然後拽著她們的秀髮掄了一圈。

一鬆手,五個女孩子的腦袋一起飛向不遠處的人頭堆,在那裡她們將像糖葫蘆一般被綁在長長的竹竿上。

「太震撼了!」這是芷雲抖顫著的聲音。

她滿面羞赧花體亂顫站在那裡目不轉睛癡癡的看著,超短裙下大腿內側亮晶晶的,顯然已是純情蕩漾愛液氾濫情不自已。

芷雲絲毫沒有注意到就在不遠處,她的姐姐若蘭就站在那裡,望著自己的美麗的大眼睛滿是哀傷。

蔡佳妮站在芷雲身邊,她拿著相機的手在抖顫,她一直在拍攝,也沒有注意到若蘭就在那裡。

震撼的場景一幕接著一幕,芷雲和蔡佳妮目不暇接,拿著相機不停的拍攝。



十八



「秦老師,看的過癮嗎?該拍妳的戲了。」我笑了笑道。

秦若蘭留戀的瞥了芷雲一眼。

芷雲是鐵了心要留下來參加血祭,她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秦若蘭沒有簽署過血祭志願者協議。因為貪戀她的美色,鄭導和我曾告訴她在最後關頭會使用替身,還會拍幾場戲讓她給丈夫鄭軍交差。

秦若蘭還與鄭導交流過如何拍攝的問題,現在要拍的就是這些戲了。

祭壇上出現一個美麗的背影,盈盈一握的腰肢,圓潤的臀部,修長的大腿女人所有美麗的元素似乎都體現在她身上。

「停!」一件寬大的浴袍披在她身上,女人的身體瞬間被包裹起來,兩個女人上前扶住她。

「這下可以了吧!」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她正是秦若蘭。

「比我想像的還好,秦老師,可以進行下一個鏡頭了。」

「叫我若蘭好了。」

戲中的秦若蘭同樣艷麗動人,柳葉彎眉之下一雙動人的眸子,長長的睫毛,優雅彎曲著的鼻子,她笑起來嘴角總是有帶著一條美麗的弧線。

「秦老師。」

若蘭從一個凸起的圓台上下來,幾個女人立刻唧唧喳的圍上來:「您剛才的樣子美極了!」

「若蘭,妳剛才簡直棒極了,把李夫人臨死前的驕傲與聖潔完美的融合在肢體語言中啦。」

「鄭導,接下來不會讓蘭姐露臉吧!」

「妳們放心,播出之前會做一些技術處理,我們怎麼會讓秦老師難堪。」那鄭導臉長長的,說話時帶有些帝都味道:「妳們幾個要在『李夫人』被淫辱時處決做成法器,還不好好準備一下。」

「時間來不及了,妳們幾個還不快點,鄭導等急了!」遠處一個聲音傳來。

浴袍從若蘭身上滑落,遠處有幾個人在對若蘭赤裸的身體指指點點。 

兩個劊子手把若蘭按到地上露出光滑的脊背,做出翹著屁股趴著的姿勢。

攝影機在從側面拍攝的,視覺焦點集中在秦若蘭修長的美腿和纖細的腰肢上,隱隱約約只能從側面看到她被壓的變形的乳房。

秦若蘭知道用這個姿勢趴在地上,站在她後面的男人什麼都看到了。

不過與後面的戲份相比這實在算不了什麼,女人的一切都不再是秘密。

幾分鐘休息過後,若蘭重新趴在地上,拍攝前她身體上仍披著那個大號浴袍,長髮寫意的垂在一邊,一雙晶瑩的玉足從後面露出來,透過衣襟能看到她胸前的一抹白色。

彎起的脊背縱然在浴袍下面仍然勾勒出一個美麗的曲線。

不遠處,一個女人在劇務的命令下趴在砧板上,劊子手已經準備好,只等導演一個手勢,這個充當背景的女人便會人頭落地。

這個鏡頭是攝影師從正上方向下拍攝,浴袍從若蘭背部拉開,她雙臂被人反剪起來,「神職人員」手中的木棍上塗滿了紅色的淫藥,整根木棍會插進若蘭的下體。

當然,現在這不會是真的。

畫面裡只出現一個圓潤的臀部,一根沾滿紅色淫藥的木棍從後面捅了進來。

出演這類戲碼的女演員身上通常會貼上膠紙,但秦若蘭的下體沒有做過任何處理。

攝影師的技術高超,居然沒有出現露點。但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似乎真的有根木棍插進了她下面。

「砰」的一聲,旁邊女演員被砍下頭顱,是真的砍,令秦若蘭不寒而慄。

女人噴湧著鮮血的斷頸和滾動的頭顱都如此真實,真實的讓人不敢相信。

秦若蘭拚命的扭動著,肌膚泛出一絲紅暈來,嘴裡發出依依呀呀的嗯嗯聲。這也演的太像了吧,

拍攝現場已經不在圓台上。若蘭赤裸著站在一米多高的矮牆旁邊兩隻手扶著牆壁,從側面看,酥乳顫巍巍的抖動,平坦的小腹下面一抹黑色若隱若現。

她腳下,一個無頭女屍半跪在地上,一根櫛木從她斷頸中插入貫穿了她的身體,木頭的另一端從她肛門裡穿出把她牢牢固定在地面上。

「再高一點!」遠處鄭導喊道。

秦若蘭屁股微微向上抬了抬,造型師陸博行已經不耐煩了,他走過去扶住若蘭腰部,一隻手托住她兩腿之間。

秦若蘭臉上露出一抹紅暈,身體在他的牽引下屁股翹起來,兩條大腿被那傢伙粗暴的分開到30度。

一個男人走到若蘭身後,畫面開始從後面拍攝,因為被男人擋住看不到秦若蘭分開的兩腿之間有沒有足夠的防護。

只見那男人摟住若蘭纖細的腰肢,身體往前一挺,若蘭身體隨之壓向牆面,嘴裡忍不住一聲驚呼。

接下來是一場肉搏戲,男人緊挨著若蘭的身體聳動。

只有幾十秒的戲整整拍了近二十多分鐘,秦若蘭在導演要求下不斷變換著姿勢和表情。

拍完這個鏡頭,若蘭在導演的要求下背靠牆,一條大腿翹起來,那男人仍然擋住大部分敏感部分,若蘭在半空中擺動大腿,臉色越來越發紅。

這是準備給老公鄭軍看的戲份,畫面處理的似是而非,那都是真的,只是經過特殊處理看不出兩人交姌的痕跡。讓他會懷疑秦若蘭是真的在和那些男人做愛,但她那拍攝完成迅速裹上的浴袍,和人們若無其事的表情又讓他推翻了這種判斷。

接下來若蘭又擺了其他幾個姿勢,有幾個還是他與鄭軍從未試過的。

拍攝過程卻沒有什麼大的異常,雖然看起很真,若蘭臉很紅甚至發出淡淡的呻吟聲,拍攝完成立刻恢復正常的劇組讓他不敢妄下結論。這就是鄭導想要達到的效果。

實際上,秦若蘭兩隻手趴在石牆上時,渾圓的屁股微微翹起,竹筍般的酥乳微微上翹,晶瑩的乳頭散發出動人的光澤,若看另一台攝影機換成後面的拍攝角度,就會清晰看到她竟然一點防護措施都沒有,那敞開的私處居然有潺潺淫水流出,畫面上那個男人一根雄赳赳的男根挺立起來,沒有任何阻礙沒入若蘭的身體。

地上亂七八糟的擺著幾具赤裸的女屍,秦若蘭披著寬大的浴袍坐在凳子上休息,幾個男演員圍在她身邊。

「蘭姐,剛剛小李子射了沒?」劇組的一個男演員開口道。

秦若蘭橫了他一眼。

「不許問。」她抿嘴微微一笑時不經意的眨了眨眼,神態格外嫵媚。

「哎呀蘭姐什麼時候學會害羞了。」

「剛剛拍的把人累死了,蘭姐還不獎賞一下。」

「怕了你們幾個小淫蟲了!」若蘭嘴裡說著站起來解開腰帶,雙手把浴袍分開,一具一絲不掛的白色肉體出現所有人面前,身體在寬大的浴袍襯托下顯得格外纖細,兩顆飽滿的顫巍巍的跳動,那粉嫩的肉穴一張,一股精液頓時湧出來在她雪白的雙股之間劃出一道淫蕩的白色絲線。

「射了、射了。」演員們哄笑著。

「笑什麼笑,就要開拍了。」鄭導啪的一聲在秦若蘭雪白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

幾個演員識趣的閃到一邊,若蘭副導手中接過台詞,耐心的聽他「講戲」,似乎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浴袍下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眼中,一個個充滿慾望的眼神赤裸裸的盯著她性感的身體。

「……就是這樣,和開始的矜持不同,李夫人在淫藥的作用下已經完全陷入慾望當中。妳只需要配合男演員的動作,盡量表現淫蕩一些。」

「只有這些姿勢嗎?」若蘭輕輕的點了點頭,一隻手優雅的拿著台詞,另一隻手攏起長髮。

「或許會有些臨時增加的!秦老師我們開始吧!」

導演一聲令下,所有人忙碌起來,攝影師、燈光、劇務,十幾個剛剛和男演員說笑的女人脫了衣服立在一邊,她們身上被掛上「女主角後入姦淫時斬首」、「女主角口交時斬首」、「女主角輪姦時斬首」等牌子。

幾個女人趴到砧板上,砰砰幾聲之後她們腦袋被砍掉丟在一邊,尚在不停掙扎的無頭的身體堆在一起,劇務們在上面放上「女主角姦淫時分屍」的牌子。

四五個攝影機從各種角度對著秦若蘭,只見她雙手扶著石牆,兩條修長潔白的大腿露在浴袍外面,胸前兩顆渾圓奶子輕輕翹起。

「好就這個姿勢!」一個男人在若蘭翹起的臀部啪的一聲拍了一巴掌,秦若蘭回頭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她的那眼角分明帶著些春意。

有人揭開若蘭身上的浴袍,她赤裸的軀體暴露在鏡頭下。

淡淡的水霧噴在若蘭尖翹的酥乳上,修長的雙腿在造型師的指揮下緩緩分開。

兩個劇務端來一盆清水,七手八腳的洗掉她私處的穢物,化妝師小心的分開她兩片嬌嫩的花蕊,精油把她裸露的外生殖器塗了一遍。

現在的若蘭,渾圓的雙臀之間敞開的私處散發著點點淫靡的色澤,它的樣子確實很「美」。

「好了沒?」秦若蘭赤裸著身體轉過頭,長髮隨風飄揚,那瞬間的風致與寫意足以讓人傾倒。

一台攝影機從後面對準她,一個身材高大的男演員掏出大雞巴套弄了幾下,鮮紅的龜頭抵住若蘭敞開的私處。

「開始。」導演的聲音響起。

鏡頭特寫中,那龜頭在外面磨了幾下,分開若蘭嬌嫩的花蕊,二十公分長的陰莖一點點沒入若蘭蠕動著的私處。

「啊……」悠長的呻吟聲從若蘭嘴裡傳出,迷人的雙腿猛的繃緊,雪白的臀部顫慄起來。

「停。」攝制組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圍過來,若蘭抬起頭來作傾聽狀,彷彿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體裡正插著根男人的陰莖。 

「張宏從側面拍,重點突出女演員擺動的雙乳。王偉從下面拍,重點是兩人性交特寫,秦老師發起騷來下面有的是水,一定要拍出她被插的淫水飛濺的效果來。」

「大吊你動幾下,讓我看看姿勢。」

那個陰莖插在秦若蘭身體裡的男演員叫大吊,他的雞巴最為粗大。只見他腰部聳動了幾下,若蘭被他這樣突然襲擊驚叫起來。

「不錯,就這樣。」那鄭導笑著道:「拍完今天的戲,請秦老師再陪你們好好玩玩。」

眾人的哄笑聲中一絲誘人的嬌羞在秦若蘭臉上泛起,那似拒還迎的樣子分明是十分願意。她知道自己必須要做出完全被征服的樣子。

秦若蘭就這樣在幾個攝影機的環繞下成為整個熒屏的中心,拍攝的方式比最大膽的色情片更為不堪。

她那動人的身體在男人的衝擊下搖擺,繃緊的大腿輕輕顫抖,纖細的腰肢彎的彷彿要被壓斷了似的,時斷時續的呻吟聲從她喉嚨深處傳出。

她就像淫婦一樣翹著豐滿的屁股,變換著各種姿勢迎接男人的插入。

一個、兩個十幾個男人在她身體裡爆發過之後導演叫了停,秦若蘭仍翹著豐滿的屁股趴在牆上,精液迫不及待的從她敞開的洞穴裡湧出在兩條性感的大腿之間畫出一條淫蕩的白線。

拍攝在繼續,嘴裡含著男人陰莖、坐在男人身上、被兩個男演員前後夾擊,把一個個極具色情的姿勢呈現在攝影機前。

背景中一顆顆美麗的頭顱落下,一個個女人無頭的身體本能的立起,頸部噴湧而出的血霧給這場淫宴增加了些陰森的色彩。

下體、嘴巴、肛門,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射滿了精液。秦若蘭瘋狂的和男演員交姌著,她已不能羞澀的翹起豐滿的臀部分開粉嫩的小穴迎接男人的插入。

秀髮散亂,一雙美麗的眼睛呆滯無神,誘人的紅唇無力的張開,晶瑩的口水順著嘴角淌到她豐滿的胸部。 

她感到自己的整個身心都已陷入無邊的淫虐慾望之中。

「停!拍的不錯。」鄭導對拍攝效果很滿意。

「鄭導,董婉兒公主要見你,她耍公主脾氣發火了。」一個男人向鄭導道。

「唔,也該拍她的戲了。走,見見她去。」鄭導起身。

「把秦老師也帶上,沖洗乾淨後換上奴隸裝。」



十九



大廳中,鄭導坐在黑色的沙發上,身著長風衣的性感女人翹著誘人的臀部伏在她兩腿之間,兩條雪白的大腿從開叉的風衣裡伸出來,隨著腦袋上下擺動,沾滿了晶瑩口水的大肉棒在她櫻口中時隱時見,那風衣下誘人的臀部以一種奇怪的韻律聳動著。

這時,一個雙臂反綁著的女人被劉強帶進來,正是董婉兒。

她一進來便一臉憤怒的瞪著正在享受女奴服務的鄭導。

「鄭應天,你有什麼資格限制我的自由。」

那姓鄭導看了看董婉兒,忽然狠狠的把女人的腦袋往下一按,女人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翹起的屁股瘋狂的扭動起來。

「這是拍攝需要,還請董小姐體會我們的難處。」

我放開董婉兒雙臂,一隻手掀開女人風衣下擺,她渾圓的屁股立刻暴露出來,雪白的兩股之間粉嫩的玉蚌正往外吐著水。

很明顯,即使是貴為公主,她也未能免於受辱。

「呸!」董婉兒啐道:「我想知道是不是我的腦袋也要根據劇情需要砍掉。」

「我想補充一點,還要和這個騷女人一樣脫的一絲不掛。」我笑著掏出早就堅硬肉棒在女人狼藉的私處磨了幾下,啵滋一聲,二十多厘米長的龍頭齊根沒入,女人痙攣似的身體霎時間繃緊了,嘴裡發出含糊的嗚嗚聲。

「剛剛董小姐的屁股看的我心癢難耐,不過還是這騷貨操起來帶勁。」

我說著在女人渾圓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女人嘴裡呻吟著腰彎的越發低了,那撐開的陰部包裹著碩大的雞巴抽搐似的收縮。

「騷貨。」我的身體聳動起來,只見一根亮晶晶的肉棒在女人穴裡進出,股臀相撞砰砰聲中玉液橫飛,只把女人操的魂不附體,修長的脖子崩的直直的,任由導演鐵杵般的雞巴插進自己喉嚨深處。

「你們!」董婉兒柳眉倒豎,已經不知道怎麼斥責這些不要臉的混蛋。

「我要見秦若蘭,當初是她代表劇組和王室承諾保證我們名譽與人身安全。」

「她現在忙得很,怕是沒空見妳。」鄭導笑著道,他說著鬆開身下女人腦袋。我狠狠的衝刺了幾下在女人身體裡爆發出來。

「真他媽的爽!」我從女人後面抽出雞巴,鄭導揮了揮手兩人一左一右站在旁邊。

這女奴今天風衣一直沒扣。脖子上精緻的項圈上一根細細的金色狗鏈垂下來,粉嫩尖翹的酥乳上恰如氣氛的掛在幾根金色的鏈子,剛剛被劉強這樣幹過,她面具下的臉頰透出一絲嫣紅,兩顆渾圓的酥乳隨著她的喘息跳躍,在風衣敞開的衣襟下顯得格外誘人。

精緻的肚臍上一個金色臍扣,充滿誘惑的腰部幾條下垂成美麗弧度的金鏈交錯,著只把她黝黑的私處襯托的格外誘人。

雪白的小腹波浪般抖動著,淫水混合著精液啵滋啵滋的從她下體誘人的尻穴裡射出像撒尿一樣噴的老遠,她居然還沉醉在高潮中……

我笑了笑,手伸到女人下體抹了一把,滿手的淫水全部塗在她飽滿的雙峰上。

「不要臉!」董婉兒狠狠的瞪了一眼女人啐道。

「讓秦若蘭出來見我。」董婉兒繼續道。

「我說過她沒空!」

導演站起來,拉了拉手中的狗鏈,那身體仍處在高潮中女奴立刻踩著高跟鞋走到他面前兩腿分開跪下,一雙手靈巧的握住大雞吧套弄了幾下,嘴巴一張把那鮮亮的和尚頭吞進去。

跪在地上的女奴被風衣遮住小半的乳房淫蕩的顫慄,粉紅的乳頭在燈光的照射泛出淫靡的光彩來,圓潤的兩腿之間時不時的還噴出一股清澈的液體來,樣子淫蕩極了。 

「董小姐!妳真的要見若蘭?」導演把玩著手中精緻的狗鏈問道,他的眼睛裡滿是戲虐。

「我要找她問個清楚!」

「那麼,如妳所願!」那導演從女奴嘴裡抽住雞巴輕輕的拍了幾巴掌。

那跪在地上的女奴竟是站了起來,長長的風衣從她修長的身體上滑落,一具完美的身體完全暴露出來。

「妳想見我嗎?」一個聲音響起,董婉兒沒想到這個女奴居然就是秦若蘭。

只見那女奴緩緩的摘下臉上的蝶形面罩,一張的俏臉出現在面前。

沒錯,是秦若蘭,這個一直出現在拍攝現場的女奴居然是若蘭,那個被男人兩面夾擊的女人是秦若蘭,剛剛那個尻穴裡外噴著淫水的女人是秦若蘭。

在和丈夫鄭軍一起的時候就連稍微過頭一點的姿勢都不敢嘗試的賢淑女人,現在已經變成了這個淫蕩的樣子。

若蘭笑了笑再次跪到地上刁起男人的肉棒,香舌在那和尚頭上輕輕舔了幾下,只讓那醜陋的東西亮晶晶的沾滿了自己的口水這才整根吞入口中。

只見她嘴裡含著那傢伙的雞巴,一雙美目向上望著那個傢伙竟是透著依戀,吃到盡興時發出滋滋的聲音,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從若蘭精緻的嘴角淌下滴在她尖尖的乳尖上。

董婉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就是若蘭,她相識相交多年的俏佳人兒。

她變了,她的小嘴裡含著鄭導這個混蛋的肉棒,甘醇的香津成為這場淫宴的潤滑劑。

「騷貨。」鄭導罵道,兩隻手抱住若蘭的腦袋,那根醜陋的東西瘋狂的在若蘭嘴裡抽插,若蘭美麗的面龐也開始變的潮紅。

就這樣抽送了幾十下,那傢伙忽的跨到若蘭頭頂,二十多公分的雞巴筆直的插入她嘴巴裡,而秦若蘭像條母狗一樣直著脖子揚起腦袋,好讓那東西順利的深入。

這姿勢怕是練過很多遍了吧,董婉兒心中一團怒火在燃燒。

秦若蘭氣管被堵住,若蘭臉憋得通紅,身體本能的掙扎起來,傲人的酥乳、動人的腰肢拚命的掙扎可腦袋依然保持著向上的姿勢。

忽然一股清澈的液體從她下體噴湧而出。

「好了鄭導,這騷貨失禁了,再玩就要出人命了。她還有用處呢。」一旁的劉強道。

鄭導這才猛的插了幾下,身體一抖,臉上露出無比暢快的表情。他竟是把那東西都射進若蘭喉嚨深處。

「賤人。」董婉兒緊咬牙關道。

「妳明白了?」我重新給若蘭帶上面具,從導演手中接過狗鏈,「母狗,我們去拍戲了…… 」



二十



「快看,董婉兒公主出場了,我姐姐若蘭也在那裡!他們該不會真的有膽子這樣殺死一個真正的公主吧?」芷雲小手指向祭壇中心的圓台。

她倆還在拍攝,那裡的佈景已經搭好,一具具性感的無頭女屍雙腿分開呈大字型倒吊在兩根立柱之間,一根光滑的充當火把底座的櫛木從私處插入貫穿了她們的身體後從斷頸中穿出,牢牢的固定在祭壇上。

這可不是道具,這一切都是真材實料的。

這裡是祭壇中央,披著寬大浴袍的董婉兒立在祭壇上,美麗的雙目盯著端坐在靠椅上的導演,眼睛似乎要冒出火來。

幾個同樣披著寬大浴袍的女人偎依在她身邊,一臉恐懼的望著地上,那裡,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已身首兩處。

秦若蘭穿著黑色緊身加長風衣的女人站在鄭導旁邊,貼身的風衣襯出她完美的體型,修長的脖頸、纖細的腰部與被風衣裹的翹臀形成一條完美的曲線,在修長的美腿和黑色高跟鞋的襯托下動人心魄。

一個蝶形面具遮住了她的容貌,修長的脖頸上套著黑色的項圈,一根拇指粗的金色狗鏈順著她雪白的胸脯垂下來。

我知道,芷雲發現那劇組所謂花大價錢引進的性感女奴竟然是她姐姐若蘭,她肯定驚呆了。

蝶形面具戴在臉上,秦若蘭一個個解開風衣的紐扣,把兩片衣襟往兩邊輕輕一拉,那裡面是一具幾乎完全赤裸的誘人軀體,修長筆直的大腿,完美的曲線,充滿誘惑的肉體上丘陵溝壑一覽無遺。

豐碩飽滿的乳房在金絲製成的乳簾下半遮半掩,粉紅的乳頭清晰可見,顫巍巍測顯示著她們的雄偉。

一條金色的鏈條從她雄偉的雙乳中央垂下,順著她雪白的肚皮一直延伸到胯下,用一個精緻的夾子固定在她陰唇上。

性感的腰部斜跨著的金色的鏤空束帶,一條條長短不一的珍珠鏈從束帶上垂下,給她充滿肉慾的下體增加了幾分神秘的誘惑——

那鏤空的珠簾之後是一抹動人心魄的黝黑。這還是她心目中的姐姐若蘭嗎?

她緩緩的向幾個赤裸著精壯上半身的劊子手走去,性感的雙乳上下顫抖,敞開的風衣下春色一覽無遺。

劊子手們本能的掏出陰莖套弄起來,她乾脆走過去敞開衣襟跪在幾個劊子手中間,風衣內成熟的軀體顯得格外妖艷動人。

她兩隻手握住肉棒熟練的左右開工,時而輕舔,時而整根吞入,誘人的紅唇吞吐著肉棒,精液混合著口水從她嘴角淌到她性感的胸脯上。

「啵」的一聲一根肉棒從她嘴抽出,佈滿青筋的龍頭仍顫抖著把濃濃的精液噴到女人臉上,又一根肉棒迫不及待的插進她性感的嘴巴裡……

「叛徒!」董婉兒啐了一口,跪在地上的女人眼睛中閃過一絲茫然,一股濃濃的精液噴到她麻木的臉上。

高高的祭壇上,女人兩腿叉開跪在地上地上,敞開的風衣裡女人的隱私一覽無遺,修長的脖子高高揚起等待陰莖的插入,一個、兩個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她性感的嘴巴裡爆發過,白色的汁液止不住的從她精緻的嘴角淌下。 

董婉兒赤裸的嬌軀上一絲不掛,她兩隻手臂被反綁的背後,原來她也是真空上陣。

她嘴裡含著根雞巴,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豐滿的臀部高高翹起,長長的風衣被從一邊撩起來,兩條修長的大腿淫蕩的分開被,一個身形壯碩男人扶著她的動人的腰部從後面猛操。

劊子手讓董婉兒跪在砧板前簡單的姦淫了她幾次,劊子手在導演的授意下把精液都射進她身體裡。

在秦若蘭飾演的女奴高亢的呻吟聲中,所有準備工作都完成了,劊子手、攝影師、演員、劇務一個個都忙碌起來。

扮演教宗的李明端坐在導演剛剛坐過的位置,性感女奴站起身來,長長的緊身風衣從她身上滑落,性感迷人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人們面前。

她兩腿交叉著側躺在他身前,在劇務的指導下一條修長的大腿微微翹起,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黝黑的恥毛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液體。

現在是赤裸裸的生殖器交合,四條大腿重合,男人粗壯的陰莖從後面插入女人身體,白色的精液順著交合處溢出。

鏡頭拉開,展露出女人整個渾圓的臀部。

這個女人分明就是剛剛祭壇上女奴打扮的秦若蘭,此時她面朝下趴在地上,兩隻手臂被反綁起來吊在半空,正好能維持兩腿分開半跪在地上的姿勢。

男人從她身體裡抽出陰莖來,一股渾濁的精液從女人敞開的肉穴中湧出。

我看到芷雲確實是震驚了,她可從未見過姐姐這樣在廣庭大眾之下如此暴露身體,如此的放蕩不羈啊。

扮演教宗的李明表情隱晦,他的腳下,十幾個黑衣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吱呀一聲,房門推開,一個渾身上下罩在黑袍中的女人走進來。

祭壇上所有人都已經準備好了,董婉兒和其他幾個女人被押到斷頭台前,剛剛身首兩處的女人被劇務擺成屁股高高翹起的姿勢。

「開始!」導演手落下。

董婉兒高傲的昂著頭。

背景中,秦若蘭飾演的性感的女奴腦袋埋在教宗的兩腿之間,性感的臀部高高翹起,狼藉的私處清晰可見。

秦若蘭已完全進入了狀態。

一個驚慌失措的女人被按在砧板上,仰著腦袋把幾個男人的肉棒一一舔硬。

秦若蘭飾演的性感的女奴被劇務牽到指定位置擺出一個淫蕩的姿勢,幾個精壯的男人試了試從後面插入她的身體。

女人一個個被處決,背景中秦若蘭飾演的性感女奴趴在地上和幾個黑衣男人瘋狂的交姌。

她動人心魄的叫聲中,董婉兒也跪在斷頭台前接受男人的姦淫。

就在此時,正在姦淫秦若蘭飾演的性感女奴的男人忽然拽住她頸部的鐵鏈,瘋狂的勒住她修長的脖子。

大斧落下,董婉兒倒在地上頸部三叉血箭噴湧而出,豐腴的軀體在地上動人的掙扎。

背景中秦若蘭飾演的那被鐵鏈勒住脖子的性感女奴身體猛的弓了幾下,繃緊的腳丫子舒緩開來,修長的脖子軟下來,眼見是不活了。

秦若蘭戰慄著蹬了蹬腿,但隨即在陣陣震撼整個身心的衝擊中漸漸陷入了平靜。

董婉兒無頭的屍體被倒吊起來,一根櫛木從她私處插入,女人妙曼的身體是眾神的最愛。

祭壇中央,精緻的鐵鏈下面一具動人的肉體隨風蕩漾,敞開的風衣下面,豐乳翹臀完美的曲線散發著妖異的美,叉開的兩腿之間剛剛和男人們淫亂的成果仍止不住的湧出,精緻的面具下圓睜的雙目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姐姐若蘭就這樣被絞死了嗎?

看著她的肉體也被吊在了起來,那豐滿的胸脯分明已沒有了起伏,芷雲不由有些惆悵。

「沒想到董婉兒這個真正的公主也被砍了頭,原來我還以為到了最後斬首時她會用替身的呢。若蘭姐這個配角演的可真棒,出演這樣的角色真是難為她了。芷雲,我真弄不明白若蘭姐口口聲聲要妳回去,可她自己卻要留下。」蔡佳妮擺弄著手中的相機道。

「是啊。我也沒想到他們真把董婉兒斬了,真不知道楓露王室那邊他們會怎麼交涉。姐姐若蘭在這裡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前幾天拍戲間隙我還餵給她一口麵包,當時根本就沒認出她來。哎,咱們接著拍吧,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把我們拉上去給斬了。」芷雲從圓台那裡收回了視線,周圍的斬首台那裡已是熱火朝天。

「我們已完全控制了局面。現在已不能破壞祭壇完成搭建,楓露再也沒有人能威脅到我們。只要發動血祭,我們便大功告成。我們的時代就要到來了。」鄭導洋洋自得。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秦若蘭這個騷貨不簡單,我總感覺到沒有完全征服她。」我顯得有些惴惴不安。

「她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在她身上我們得到了很多的樂趣。儘管她的舉止堪稱蕩婦,可是她的眼神暴露出她還有獨立的思想。那破解掉的私密空間內的視頻留言便是證明,為了安全我們已把全部內容都下載清除掉。喬燕妮已證實至今尚無異地下載登陸的情況,但這幾天她再未上傳新的信息,說明她已有所覺察。我就怕這騷貨留了一手。一旦出錯,那便是封印,我們將萬劫不復。」

「有道理。我們並未得到祭壇陣眼的正確擺放方式,沒有絕對把握絕不能發動血祭。原來認為在發動血祭前反轉陣眼就可以,讓你這麼一說現在也沒有把握了。唔,給秦若蘭這個騷貨最後一次機會,再試她一次,和她攤牌,若還是不能確定就讓她真槍實彈的出演最後一場戲,讓她死個明白。咱們啟用第二方案,把她的丈夫鄭軍搬來。他得到訊息還不快馬加鞭的向這裡趕,只要他能確定陣眼位置,那三天後發動血祭就萬無一失了。秦若蘭不說實話,她對五百前的那次血祭如此瞭解,他丈夫鄭軍也不會太差。控制了婷兒,好在秦若蘭也有替代品,足以應付局面。」事關重大,鄭導瞪起了眼睛。

「那喬燕妮就不得不當祭品了。鄭導真是高瞻遠矚留下了婷兒,只是可惜了喬燕妮,她夠銷魂,也是最會勾引迷惑男人的。」我笑道。

「可惜什麼,那還不是妖姬選擇在她身上的緣故。幸好妖姬同意轉到婷兒身上,我們還有機會。真搞不懂妖姬為什麼不願意到秦若蘭身上去,要是那樣就簡單多了。若不是血祭離了妖姬還不行,我早把她踢一邊去了。真是妖姬,一團粘稠的褐色液體而已。」鄭導著呲牙啐了一口。

「你馬上拿一枚還魂丹給秦若蘭這騷貨用,咱們再演一齣好戲。婷兒的事我去安排,順便把你收服的那些有著名貴身份的性奴都做成祭品。」

一具近乎赤裸的女人掛在高高的祭壇上,華麗的女奴裝扮、一片狼藉的下體,這正是秦若蘭被絞死以後的情景。

幾個身影接近了祭壇,女人的身體被放下來,蝶形面具被揭開,她就是秦若蘭。

我把一粒紅色的藥丸塞進她掛著口水的嘴巴裡,幾個男人把她屍體搭在欄杆上一前一後的姦淫她的屍體,姦淫中她的胸脯竟然開始起伏。

在一輪粗暴的蹂躪之後,秦若蘭慢慢睜開了迷離的眼睛。

「秦若蘭,滋味如何啊?」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我陰險的笑臉。

秦若蘭有些驚訝自己還活著,她很吃驚又活過來了。那被鐵鏈勒住脖子的力度,分明是在要自己的命,而且她在恍惚中還感覺到自己被吊咋了空中。秦若蘭在暗暗思襯,她感受到了身體內的藥力,知道是我救活了她。

「強哥,操我,操我,我還要!」秦若蘭故意蠕動著身子發出淫靡的呻吟,一副渴望淫浪的表情。

「別演戲了!」劉強在秦若蘭的屁股上擰了一把,然後把她拖了起來。

「強哥,我要!」秦若蘭故意用乳房磨蹭著劉強。

「來,鄭導找妳開會,給妳看點東西。」

巨大螢屏支在中央,上面播放著「李夫人」被姦淫的片段。

鄭導、我、喬燕妮坐在一起,秦若蘭渾身赤裸著,腦袋埋在鄭導雙腿之間,嬌艷的紅唇含著鄭導碩大的寶物上下套弄,高高翹起的臀部淫蕩的擺動。

一聲沉悶的低吼,鄭導雙手抱住女人迷離的腦袋在她喉嚨深處爆發了。

「騷貨,夠爽的。來,我們看點有意思的!」鄭導挑起若蘭精緻的下巴。

「老公,五百年後的半魔人更加厲害……」屏幕上若蘭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播放的內容正是她在私密空間的留言,秦若蘭臉色瞬時間變的難看起來。

「秦老師,要不要我把十幾段視頻都放上一遍。」鄭導笑瞇瞇的道:「妳真是好心機!這視頻上說到的陣眼是真實的吧?」

「秦老師,我真是小看了妳,妳真是個演戲的天才。不過妳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真夠爽的。」我也在陰笑著。

「妳居然把視頻放在空間裡,秦若蘭,妳難道不知道網絡上根本無秘密可言!」喬燕妮口中滿是嘲弄:「妳所有的通信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下!」

「你們就不怕我這些視頻是故意給你們看的!」秦若蘭擦了擦嘴角的精液。她明白這就是鄭導幾次一直問她陣眼擺放是否正確的原因。

「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死得其所死而無憾了。」

「怕,不過妳不是還有老公嘛!」喬燕妮冷冷的道:「把她帶下去拍最後一場戲!」

「別動我老公!我說,我是強哥的愛奴,我完全照強哥的意思做了!」秦若蘭頓時急了。

劉強一伸手,向抓小雞一般把秦若蘭抓在了手中。

「敬業一點,把最後一場戲拍好!這次可用不著替身啦!」我的話語滿是戲謔。

「慢!」鄭導道,「那陣眼………」

「陣眼佈置與五百年前那次血祭完全一樣,血珠的位置最後是放正了。我保證………」

「帶下去!」

「秦若蘭的話你們信幾成?」鄭導徵詢意見。

「她所做的與我們所知完全吻合。最近這兩天她的表現與真正的性奴並無二致,她已完全墮落。現在我是雲裡霧罩有些相信她了。在在她說過把血珠位置放反後我們已做了調整,她在我的授意下對祭壇又做過一次佈置方案,結果是這兩次血珠的位置截然相反,與我們研究的結果完全一致。現在已沒有必要繼續執行下面的方案,」

「你們相信這次是真的,但我沒有絕對的把握。」我說的倒也是實情。

「不管怎麼說,這個秦若蘭現在已經沒有用處了。執行下面的方案,我們會萬無一失。」喬燕妮道。

「那就這麼辦。秦若蘭雖然身材火辣,玩這麼久也有些膩了,用作祭品也不錯。哎,讓她看到她妹妹芷雲掉了腦袋再砍了她,有什麼話讓她姐妹倆到那邊再聊去。劉強,這對姐妹花由你去砍。」鄭導笑到。

「只是妳這具身體也不錯,處理掉可惜了!」

「這具身體我已經滋養了多年,也是件不錯的法器,我正想換具青春充滿活力的軀體呢。強子已經砍了我多少次還沒出夠氣,這次再讓強子砍個喬燕妮的頭出出氣。」喬燕妮媚笑道。

「該把咱們的小公主請出來了吧?」

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黝黑的長髮披散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雙臂被黝黑的鐵鏈鎖住,迷人的身體身體吊在半空中。

空曠的帳篷裡,只有投影儀發出嗡嗡的噪音,雪白的螢幕上一個穿著黑色奴隸套裝的女人翹著屁股趴在地上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擊,沾滿淫水的肉棒在她嘴巴和尻穴裡抽動…… 

「嚶」的一聲女孩悠悠的醒過來。

「我這是?」她是婷兒,發現自己的處境掙扎起來,鐵鏈在半空中撞擊發出清脆的叮咚聲。

「這不可能!」徒勞的掙扎後女孩吃驚的望著螢幕:穿著奴隸裝的女人跨坐的男人身上,隨著性感的腰肢輕輕搖擺,粉紅的肉蚌吞吐著男人佈滿青筋的陽具。

那迷人的嘴巴裡一根粗壯的雞巴瘋狂的抽插,唾液飛濺,一股白色的精液順著她迷人的嘴角淌下。

雖然女人的臉有些走形,少女婷兒依然認出她的身份。

「怎麼會是她,難道那傢伙說的都是真的?」正在這時,穿著黑色套裙的女人和幾個男人一起走進帳篷。

「喬燕妮!」婷兒恨恨的看著這個女人:「放開我,妳應該知道這樣對待王室的後果!」

可女人似乎根本沒有注意的憤怒,一隻手輕輕托起婷兒迷人的下巴:「妳恨我多一點,還是恨她多一點!」

她把婷兒的臉轉向銀幕——

二十厘米長的陰莖整根插進穿著奴隸裝的女人嘴巴裡,渾濁的精液順著她嬌艷的紅唇淌下。

「叛徒!」婷兒咬著牙道。

「怎麼樣,任何人看到這些東西都會這樣想!」喬燕妮轉過頭來對幾個男人道:「我想那個人的反應會比她會更強烈!鄭導,你說呢?」

鄭導沒說話,倒是他身邊的男人道:「怪只怪那個騷貨臥底做的太敬業了!」

「她給我們出了個大難題!」鄭導搖了搖頭道:「妳有幾成把握控制這具身體?」鄭導輕輕撫摸婷兒凝脂般的肌膚道。

「十成!」女人頓了頓道:「如果換成那個女人,我一成把握都不到,天生靈體確實可怕。」

「越厲害做成『法器』越好,看我不玩死這賤人!」鄭導一旁的男人恨恨的道。

喬燕妮聞言輕輕一笑,一隻手托住半空中少女尖翹的乳房道:「這具身子質量真不錯!」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爬上婷兒心頭,她們要做什麼?為什麼說的話都像打啞謎?

「妳這具身體也不錯,處理掉可惜了!」鄭導說著拉開喬燕妮套裙的拉鏈,雪白的脊背俊俏的雙肩頓時裸露著散發著別樣的誘惑。

長裙輕輕滑下,女人妖艷的身體呈現出來,傲人的雙峰渾圓的雪臀,赤裸的身體上僅僅穿著件黑色的吊帶絲襪,修長筆直的美腿配上黑色的高跟鞋更顯得性感迷人。

妖艷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最能激起男人慾望的元素集中到一個女人身上,喬燕妮,難怪這個女人能令無數男人淪陷。

「你們這是做什麼?」婷兒驚恐的叫道。

「當然是給妳表演一場活春宮了!」喬燕妮說著雙手扶著一根立柱,渾圓的臀部微微翹起,分開的雙腿之間飽滿的陰戶敞開來對著幾個男人,濕淋淋的尻穴蠕動著向外冒著騷水。

只見鄭導托住她纖細的腰肢,啵滋一聲肉棒從後面齊根沒入。

「呸!」婷兒啐了口,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盯著兩人交合處,猙獰的肉棒把女人肥美的尻穴撐得滿滿的,每一次抽插都帶出一段鮮嫩的肉壁來,喬燕妮被他這般抽送更是浪叫連連。

這淫靡的情景只看的剩下兩個男人兩眼發直,忙掏出大雞巴圍上去,喬燕妮會意,兩隻手鬆開立柱,一左一右握住兩人雞巴套弄起來。

少女吃驚的看著這場以一敵三的4P大戰,這個放蕩的女人時而坐在男人身上,時而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濕淋淋的肉棒在她肥美的尻穴與屁眼裡進出。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隨著趴著地上的喬燕妮又一次達到高潮,男人從她身體裡拔出陽具,任由她翹著性感的臀部趴在地上抽出——屁眼已經被幹成一個鮮紅的圓洞,順著她肥美的尻穴與被幹成一個鮮紅的圓洞的屁眼湧出。

兩個男人找來一個大斧頭,搬來一個圓形的木墩。

清醒過來的喬燕妮優雅的站著,她為自己點了根女士煙,一言不發的看著男人忙碌,乳白色的精液不時從她下體敞開的尻穴裡湧出,淅淅瀝瀝的淌到地上。

讓婷兒無比吃驚的一幕發生了,喬燕妮竟然走過去趴下來,雪白的脖子擱在木墩上,分開的兩腿之間向外流淌著精液的尻穴正對著自己。

他們要幹什麼,少女此時寧願讓被砍掉腦袋的是自己,這種不合常理的情景讓她感到十分不舒服。卻見鄭導把喬燕妮雙手綁到背後,兩隻手扶著她性感的屁股插了進去。

我這是做夢嗎?

婷兒百思不得其解,剛剛趾高氣揚的喬燕妮趴在斷頭台上瘋狂的和鄭導交姌,隨著一波波的快感衝擊著她的身體,一隻高跟鞋落到地上,她性感的腳丫子繃的緊緊的,身體反射似的半弓起來顯然是要丟了。

正在這時,旁邊的男人舉起了斧頭……

一切像是排練好似的,鄭導的陽具從喬燕妮私處抽出,高高舉起的大斧從半空中落下,剎那間剛剛這個少女狠不得寢皮食肉的女人已經身首異處,那顆腦袋咕嚕嚕的滾到她腳邊,少女似乎在她臉上捕捉到一絲戲虐的笑意。

那無頭的身體反射似的直立起來,兩隻手無意識的掙扎著,尿液與愛液的混合物從她下體瘋狂的噴出。

「呸!」婷兒又啐了口,不再去看它趴在地上向外冒著淫水的無頭女屍,卻不見一股褐色的粘稠液體從它下體噴出,筆直向她衝過來……

「不……」

隨著那東西鑽進身體,婷兒的身體痛苦的掙扎起來,雪白的肌膚泛起陣陣潮紅!

「這身體是我的!」

「妳這惡魔!」

莫名奇妙的聲音從少女喉嚨裡傳出,各種痛苦的表情在她臉上變幻,突然間,她揚起頭,睜開的雙眼中閃爍著別樣的光彩……

「還不放我下來!」

「妖姬,妳成功了。」

「還沒有完全成功。」少女看了看那躺在地上的無頭女屍:「喬燕妮自甘墮落,她的意識已經被我同化,而這個女人反抗的很厲害,我只能暫時壓制她的意識控制這具身體!」

「可惜了這具身體!」少女冷冷的看著喬燕妮的屍體:「經過我這麼多年的滋養,倒是件不錯的法器。」

暗紅色似乎已經滲進腳下厚重的石塊裡,空氣中似乎也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深褐色的祭壇被痛苦和絕望充斥著。

中央的高台已經立起,一具具嬌媚的肉體被穿刺好掛在空中,一具具赤裸的女體若隱若現。

沒有表情、沒有感情、沒有生命,只留下誘人的肉體穿刺在長桿上,層層疊疊、無邊無際,動人的肉體彷彿廉價的物品般穿刺在代表教權的「櫛木」上,成千上萬的女人用她們曾經鮮活動人的身體組成一座圓形的血肉祭壇。 

哭泣聲、呻吟聲、女人的驚呼聲此起彼伏,從各地而來的美女赤身裸體集體引頸就戮,失去頭顱的的腔子裡噴著熱血在地上掙扎,白花花的赤裸肉體像雜物一樣被跺成一個個肉山。

在這壓抑的色調中,一抹白色的倩影站在畫著神秘圖案的圓台上,那是祭壇的最高點。

身著墜地長裙的她推開劊子手,就算死她也要保護自己的美貌與矜持,衣衫緩緩滑落露,凝脂般的肌膚,欣長高挑的身材,光滑的脊背,柔若無骨的腰肢搖曳生姿,僅一個背影已讓人瘋狂。

那就是在秘密暴露後神態鎮定自若出演最後一幕的秦若蘭。

「看,是若蘭姐又出來啦。」在拍了幾段視頻之後,蔡佳妮不經意間向祭壇中心圓台望了一眼,她當即便驚叫了一聲。

芷雲定睛一看,那不是姐姐若蘭是誰。

她居然還活著!

芷雲這才發現鐵鏈下已是空空蕩蕩,原來吊在那裡的姐姐若蘭的肉體早已無影無蹤。

姐姐演的真棒!

演的跟真的一樣,連我都騙過了,芷雲讚歎著。

只見一抹白色的倩影站在畫著神秘圖案的圓台上,那是祭壇的最高點。

身著墜地長裙的她推開劊子手,就算是死她也要保護自己的美貌與矜持。

衣衫緩緩滑落露,凝脂般的肌膚,欣長高挑的身材,光滑的脊背,柔若無骨的腰肢搖曳生姿,僅一個背影已讓人瘋狂。那正是神態鎮定自若的姐姐秦若蘭。

正在芷雲目驚口呆之時,她的名字被叫到了。

她不知道這都是我安排的,隨即她被帶到最靠近圓台的斬首台下,已經入戲的秦若蘭並沒有注意到芷雲就在她不遠處。

芷雲清晰的看到了發生在姐姐身上的一切,那是真實的,那不是在演戲。

若蘭的美麗與驕傲似乎激怒了劊子手,男人們把她雪白的胳膊綁起來,性感迷人的身體被按在地上,女人神聖的隱私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

他們在她嬌嫩的生殖器上仔仔細細的塗上烈性春藥,強迫她翹著屁股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接受強暴。

幾個男人把做成「法器」的女人穿刺好擺到指定位置,秦若蘭渾身泛著紅色赤裸著翹著屁股趴在圓台上。

姦淫開始了,秦若蘭的整個身心再次在震撼中陷入了癡狂。

劇組的男演員大吊開始在她身後瘋狂的衝刺,另一個男演員揪起她的頭髮,長長的陰莖沒入她嘴巴裡。

十幾個男人圍著斷頭台,中央的秦若蘭在他們的姦淫下戰慄著達到一個又一個頂峰。 

屠殺仍在繼續,被穿刺的肉體漸漸失去溫度,一個個雪白的身體被高高挑起。

斬首台上,女人們在身後劊子手瘋狂的姦淫中一個個人頭落地。

這是真正的姦淫,沒有任何的保護,芷雲知道這同時也意味著有著攝制組顧問頭銜的姐姐若蘭會與自己一樣成為祭品。

我站在斬首台上,五個全身赤裸的美女跪在那裡,肉棒在每個美女蜜穴中捅幾下便會手起斧落,女人的臻首便飛了起來。

私處插著那粗壯肉棒的無頭的女屍竟配合著我的動作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她的兩隻手臂被身後的男人抓住,上身微微向前傾,修長筆直的大腿淫蕩的分開,隨著男人的衝擊一對誘人的玉乳在半空中淫蕩的擺動。

在享受了女人最後的溫柔之後,隨著輕輕一推女人的無頭屍身便跌落在斬首台下。

女人美麗的腦袋被從地上撿起,大多隨手一揮飛向了人頭堆。

只有看到中意的女人,我才會挺起肉棒對準她斷頸處插進,猩紅的龜頭會從嫣紅的雙唇中露出,而此時攝影機的鏡頭會給他拍上個特寫。

芷雲好渴望劉強也會那樣對她,這是她真實的心聲,我看得出來她那青春的胴體不禁又是一陣躁動。芷雲能夠感覺到我看她的眼神卻有些奇怪。

排在芷雲前面還有兩組女人,她與同組的女人一起脫掉衣服做好了上斬首台的準備。

秦若蘭非常入戲,在一次次的姦淫中,她那不知被多少人輪姦過的胴體在悸顫,雪白的肌膚下面泛出一抹神秘橘紅。

她沉浸在無邊的慾望當中,嘴裡發出依依呀呀的浪叫聲,身體本能的配合著身後男人的動作,絲毫沒有意識到芷雲就在她的眼前。

芷雲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她熟悉的姐姐若蘭嗎?

這還是平時連稍微暴露一點的衣服都不敢穿的姐姐若蘭嗎?

要是鄭軍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羞也把她羞死了。

幾分鐘過去,秦若蘭還在圓台上鏖戰,緋紅的臉上寫滿了慾望,渾身泛著橘紅色。

她四肢著地趴在地上,修長潔白的脖頸擱在砧板上,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向外泛著淫水的尻穴裡,鐵杵般的陰莖奮力抽插淫水飛濺,把粉色的嫩肉從女人陰道裡帶出來。

此時排在前面的兩組美女已被我屠戮殆盡,芷雲登上斬首台的時刻到了,她最後望了望姐姐,順從的在私處塗抹上烈性春藥,毅然決然的迎著我走來。

看到芷雲赤裸著登上了斬首台,蔡佳妮立即飛跑到台下,把相機的鏡頭對準了芷雲。

在烈性春藥的作用下飛霞滿面的芷雲私處已是淫液滾滾,她望著我的目光含情脈脈春情無限,此時的我已佔據了她的整個世界。

芷雲的位置排在了最後一個斬位,她最大的心願即將實現,心情格外激動,而大腦卻是一片空白。

「一個,兩個,三個………」跪在那裡的芷雲在心裡在默默的數著數櫻唇翕動卻喃喃出聲。

「四個,下一個就是我啦!」她的內心在歡呼,高聳的胸脯在劇烈起伏。

我那粗壯堅硬的肉棒終於再次插入了已經淫液氾濫的蜜穴。這是她少女人生的最後一次性愛,因此表現得格外癡狂。

「操我,幹穿我,捅爛那流汁的小騷屄!插死我吧!」芷雲喃喃著。

我聽到這些淫聲浪語,臉上露出狡黠的微笑。

我這次不再憐香惜玉,粗壯的肉棒沒根而入。

芷雲的嬌軀在震顫,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可以明顯看到一次次的凸起。

這有生以來最為劇烈的衝擊震撼著芷雲的芳心,把她整個人都送上了九霄雲天。

芷雲不知道在那粗壯肉棒的猛烈衝擊下她的陰道終於被撕裂,堅韌的子宮雖然沒有被捅穿但已經徹底失去了應有的功能,不過這對於即將斬首的她來說已經無所謂了。

秦若蘭終於把視線移向了這裡,處於恍惚狀態下的芷雲突然發現圓台上的姐姐若蘭此時正抬起頭向自己這邊看,她終於看到自己了。

「來到這裡參加血祭是自己最大心願,對不起了,姐姐。」芷雲心裡默念著念叨出聲。

她看到站在姐姐若蘭身後的儈子手拿著斧頭拂開粉嫩脖頸後的秀髮,這次是要真斬了。她知道姐姐若蘭肯定會和在自己一起,淡淡的笑意浮上了她的面龐。

一股晶瑩的玉液迅疾有力噴射而出,她潮吹了。

在芷雲洩身的同時,我的斧頭吻上了她脖頸。

她的腦袋同樣的飛了起來,無頭的屍身同樣私處插著那粗壯肉棒配合著我的動作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讓我享受著她最後的溫存。

芷雲的頭顱經歷了一陣翻滾之後被我揀在了手中,我發現她的腦袋居然還有殘存的意識,星目微睜,櫻唇蠕動,卻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我舉起了她的腦袋,讓她看看自己的無頭屍身,脖頸間的斷口很整齊漂亮,殷紅的血還在噴湧。

紅潤的龜頭湊到嘴邊,她還竭力張開嘴巴想去吸吮,可是卻無法控制。

我知道,粗壯的肉棒侵入食道穿過咽喉進入了口腔,這時會有一種怪異的疼痛傳入她的大腦,那熟悉的氣息會使她明白這是我終於如她所願把她的臻首插在了我的大雞巴上。

芷雲會感到自己的口腔特別的充實,甚至還會感到自己已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因為迷人的笑容漸漸浮現在她秀氣的面龐。

芷雲的眼睛漸漸閉合,不知道插在我怒張的大雞巴上的她能否看到自己那無頭的屍身在血肉飛濺中剁掉了四肢,然後被長長的櫛木從私處插入後又從斷頸中穿出,做成一個無頭的法器後被挑在了半空中。

蔡佳妮把相機的鏡頭對準了半空中芷雲那無頭的屍體一陣猛拍。

圓台上,秦若蘭渾身泛著紅色赤裸著翹著屁股接受著更為瘋狂的姦淫,這大概是她活著時最後的姦淫了。

她現在處於無邊肉慾衝擊下的癡迷狀態,看到自己妹妹芷雲的腦袋插在我的大雞巴上,她會怎麼想呢?

秦若蘭緋紅的臉上寫滿了慾望,渾身泛著橘紅色,四肢著地趴在地上,修長潔白的脖頸擱在砧板上,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向外泛著淫水的尻穴裡,鐵杵般的陰莖奮力抽插淫水飛濺,把粉色的嫩肉從女人陰道裡帶出來。

一次次的姦淫中,不知被多少人輪姦過的女人身體雪白的肌膚下面泛出一抹神秘橘紅,一系列瘋狂而淫亂的交合之後她又一次被按在地上,那迷失在性慾中的肉體拚命的迎合著身男人的衝擊。

身旁的劊子手獰笑著把她的腦袋按到地上,鬼頭大刀高高舉起。

她似乎已經無法控制自己飛思緒,沉浸在無邊的慾望當中,嘴裡發出依依呀呀的浪叫聲,身體本能的配合著身後男人的動作,絲毫沒有意識到此時劊子手的斧頭已高高舉起。

「砰」地一聲,斬首台上又一顆腦袋落地了。

腦袋的主人仰躺在地上,在劊子手哈哈大笑中,兩條大腿掙扎著,身體奇怪的弓起來,一股濃濃的愛液從她下體噴出。

屍體的旁邊,劊子手怒張的雞巴上赫然插著一個迷人的女人腦袋。

那是芷雲!那儈子手竟然是劉強!芷雲迷人的腦袋插在了劉強的大雞巴上,她不由一陣悲哀。

在這最後的時刻,秦若蘭終於看清楚的看到了那女人的腦袋,她的身體已經被人扔到廣場中央,幾架攝影機對準她無頭的屍體拍攝。

鮮血飛濺,劊子手的巨斧砍掉她剩下的四肢,幾個劊子手抱起她殘缺的軀幹,一根幾米長的櫛木從她私處插入後從斷頸中穿出。

她是芷雲,現在她那無頭的軀幹像其他女人一樣被挑在半空做成了道具,古靈精怪的她現在連摸樣也分不出來,秦若蘭的心裡似乎被什麼堵住了。

秦若蘭看到了蔡佳妮,她拿著自己的相機正對著芷雲半空中的屍體猛拍,但隨即她便被我拉上斬首台。

秦若蘭看到我向圓台走來,步伐是那樣沉穩有力。

她有些詫異,為什麼身後的儈子手遲遲沒有動手,可是回頭看去那舉起斧頭的儈子手已退到了一邊。

秦若蘭詭秘的向我眨了眨眼,顯然她已明白我要去斬落她的腦袋。

「強哥,操我。」秦若蘭甜美的聲音已有些沙啞,「你的愛奴都快被操爛了,你不嫌棄吧?」

芷雲在她面前被我斬掉了腦袋插在大雞巴上,她似乎像與自己無關的女人一樣竟然會無動於衷,滿腦子都赤裸裸的肉慾。要麼她做臥底太投入了,要麼她已經徹底屈服。不管有著怎樣出色的表演,她謝幕的時刻到了。

在我的授意下秦若蘭全是滿是精液。她感覺到了我的進入,竟然側臉向我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強哥,謝謝你,我們姐妹倆的身子都讓你玩過,我們姐妹倆的腦袋都讓砍掉,這是我們姐妹倆的福氣。我老公都沒你操的好,和強哥在一起我感到特別的滿足,我真想永遠做強哥的愛奴。喔喔噢噢哦………」

在疑惑中我加快了動作,秦若蘭花枝亂顫,她很快進入了巔峰狀態。

「騷貨!妳的佈置是發動血祭還是封印?」

「是……血祭………」

巨斧落下,刀鋒劃過,斧子砍斷她修長的脖頸,秦若蘭已變成了一具無頭女屍,鮮血從她脖頸中噴湧而出,她的身體仍瘋狂的和身後的劊子手交姌。

秦若蘭的頭顱飛了起來,台下的蔡佳妮已是赤身裸體,被按在斬首台上遭受淫辱。

劊子手扶著她柔軟的腰肢,一隻手握住她反綁的雙臂,身體插著男人陰莖的無頭的女屍竟也配合著男人的動作站起來。

她的兩隻手臂被身後的男人抓住,上身微微向前傾,修長筆直的大腿淫蕩的分開,隨著男人的衝擊一對誘人的玉乳在半空中像熟透了的葡萄般淫蕩的擺動。

她那無頭的身體瘋狂的和劊子手交合,劊子手們瘋狂把陰莖插進女人修長的斷頸中。

姦淫並沒有結束,一個劊子手從前面扶住秦若蘭性感的身體讓她保持雙腿分開的姿勢,陰莖插進她斷開的脖頸中瘋狂的姦淫,纖細的腰肢、渾圓的臀部,秦若蘭兩隻豐滿的乳房在動人的戰慄著搖擺著,一個、兩個,一股股骯髒的液體射進若蘭斷頸中。

美麗的腦袋被從地上撿起來,兩尺來長的肉棒對準她斷頸插進去,猩紅的龜頭從若蘭嫣紅的雙唇中露出來,那人是我,我走到若蘭無頭的屍體後面,挑著腦袋的肉棒插進若蘭敞開的私處。

我猜想,保留在秦若蘭腦海中最後的視覺形象,竟然是自己被幹的穴口大張的玉蚌。

秦若蘭無頭的屍體整整被他們姦淫了半個小時才抬下來,那已是慘不忍睹。

直到劊子手們在她身上發洩完畢,她的的屍體卻仍保持這個淫蕩的姿勢,挺翹的雙乳,彎成一個美妙曲線的軀體,散發出別樣的誘惑。

「噗」的一聲,女屍淫蕩的把一股濃濃的精液從蠕動著的下體噴出,粘稠的精液在她下體與地面之間畫出一條筆直的細線。

她那充血的私處彷彿一顆浸泡在淫水中的桃核,收縮著把子宮中的精液一點點「吐」出來。

四個劊子手抬著一具無頭女屍走來,屍體傲人的雙乳隨著他們腳步的節奏誘人的晃動,修長的大腿,纖細的腰肢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誘人。那就是被淫辱後斬首的秦若蘭。

秦若蘭那無頭的胴體「砰」的一聲被劊子手扔進屍堆最上面,誘人無頭女屍被胡亂的扔到一堆女人屍體上,兩腿自然而然的張開了。

她傲人的雙乳,完美的身材都沒有了任何意義,只有叉開的兩腿之間那敞開著向外流淌著精液的生殖器向人們證明,剛剛有一件多可怕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

幾台攝影機湊上去一陣猛拍,屍體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了各種指痕,一個個觸目驚心的精斑像狗皮膏藥一樣貼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只見屍體向右面輕輕一歪,雪白的斷頸裡一股帶著噁心顏色的精液隨之流出。

「太少了,導演說要拍特寫。」一個聲音道,這是劉強。

「不會少,你們看著。」一隻手翻開屍體陰唇,露出一個紅彤彤的肉穴。

「這騷貨已經被我們幹的差點合不上了,十幾個人把她肚子灌的滿滿的。」

只見他用手在屍體小腹狠狠一按,一股精液便從那屍體穴裡流出來。

劊子手們把幾堆無頭女屍混在一起,剛剛搬來的秦若蘭那無頭的胴體被壓在中間只露出一個渾圓的屁股和向外流淌精液的小穴。

這成堆的無頭屍體被小推車運到不遠處,拿著斧頭的劊子手一個個剁掉她們的四肢。

看著那一堆堆性感的無頭軀幹和四肢,現在誰也分不出這些性感的軀幹四肢究竟是屬於誰了。

一具具去除了四肢的無頭軀幹被長長的櫛木插入私處後穿出斷頸。

曼妙的無頭軀幹被挑在半空做成了道具,現在再也分辨不出她們原來是誰。

秦若蘭,即使她是個再不一般的女人,現在就這樣難以辨認的混在了她們那無頭胴體組成的浩瀚海洋中間,她的表演畫上了句號。



二十一



全身赤裸的婷兒手持秦若蘭留下的相機款款走來,尖翹的乳房挺立在前胸,黝黑的長髮披散在身後。

她就這樣扭動著腰胯搔首弄姿站在我和鄭導的面前,眼神中卻沒有流露出少女應有的羞澀。

「都編輯好了,放進去的都是商定好的東西,保證那傢伙看得似是而非雲裡霧罩。他看到最後,肯定會以最快的速度趕來的。到了這裡,我會取得他的信任,讓他相信若蘭的背叛,他會一步一步落入我們的圈套,剩下的我們按計劃進行就成了。」

這是婷兒的聲音,可是操縱這具青春健美的軀體的卻是妖姬。

「你們都別說了,還是照原定計劃執行,確保萬無一失!哈哈哈!」鄭導那一陣淫蕩的笑聲迴盪在血肉祭壇的上空。

月光下,一個個肉林方陣散發著別樣的氣息。

楓露王城翠玉大街128號,一個古老的大院,破敗的門牆和無人打掃的落葉都說明這裡似乎已經很久沒人住過了。 

血祭之後的第二天,鄭軍和他的好友胖子田偉便風塵僕僕出現在門前。

「這都什麼鬼地方!」一下出租車胖子便慘叫了一聲,他已經把這裡和陰森恐怖的鬼堡聯繫在一起了。

破敗的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穿著牛仔褲的女孩出現在我們面前。

「妳是婷兒?」鄭軍也是個聰明人,可他的大腦瞬間短路了。這些視頻是她發給自己的?

他不敢相信一個乖乖的公主居然會做這種事情。

「我們到裡面去。」婷兒警惕的看了看門外,鄭軍知道事情有異,拉著胖子閃進門內。

「為什麼要引我來?」婷兒手裡捧著一盞昏暗的油燈帶路,並沒有回答鄭軍的問題。

「為什麼?」 鄭軍又問道。

「因為我們需要你!」婷兒悠悠的道。

「若蘭現在在哪裡?」

「你會知道的!」

傢俱家電一應俱全,矮几上放著一台12寸的筆記本電腦,真難以相信在這古宅中居然有這樣一處地方。

一張的設計圖放在桌上,濃濃的咖啡還在冒著熱氣。

「我的目的是這個!」鄭軍指向了設計圖。

他認出那是祭壇的設計圖,而這張設計圖正是出自秦若蘭的手筆。

「幾天之前,有一夥半魔人在楓露打開了通往神界的大門,你妻子秦若蘭充當了幫兇!」婷兒幽幽的道。

「妳騙人!」鄭軍抓住婷兒肩膀搖晃,「告訴我若蘭在哪裡?」

「你要先彌補她的過失!」婷兒一雙美目瞪著鄭軍,一點也不示弱。

忽然,重物倒地的聲音傳來,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重。

「軍子!我覺得這裡不安全!」胖子已經手心滿是冷汗。

婷兒掙脫鄭軍的雙手,冷冷的看著他倆:「想活命就跟我走。」

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砰的一聲,一個巨大的爪子從門縫裡穿出,婷兒已經打開一扇小門閃進去。

「我們走!」

鄭軍和胖子兩人緊跟著婷兒在廢棄的古宅中穿梭,身後的腳步越來越近。

忽然胖子慘呼一聲,背部在怪物一抓之下留下一條長長的血印。

「快跑。」

鄭軍拽了一把胖子,從腰間取出手弩對準怪物,那是,一個狼首人身的傢伙,身高足足有三四米,粗壯的前肢上長著長長的爪子。

「去死吧!」我扣動扳機,一支弩箭正好射進它眼睛裡,一聲震耳欲聾的叫聲在古宅裡響起。

汽車轟鳴聲響起,卻是這個當口婷兒發動了停在後門的跑車,鄭軍推著胖子踉踉蹌蹌的鑽進車裡。

「這下安全了,哥剛才菊花差點被爆了。」胖子一坐下便慘呼道:「哥準備的東西都沒用到。」

跑車飛快加速,後視鏡裡,那張著血盆大口咆哮的怪物越來越遠,我這才鬆了口氣。

車廂裡一陣沉默,剛剛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氣氛變得壓抑起來,唯剩下胖子粗重的喘氣聲。

忽然,『砰』的一聲汽車猛的震動了一下。

「它追上來了!」婷兒的聲音中帶著些顫慄。觀後鏡裡,那怪物四肢著地飛速奔跑,速度不亞於飛馳的跑車。

「幹!」胖子嘴裡罵著髒話從包裡拿出散彈鎗來:「這回輪到爺爺爆你的菊花了!」

鄭軍也緊緊的握住手弩,他的手心裡滿是冷汗。

一個巨大的狼頭出現在後視鏡中,汽車劇烈的晃動起來,後窗上一絲裂紋擴散開來,一隻毛茸茸的爪子伸進來抓住座椅後背。

胖子這下倒算靈敏,散彈鎗調轉槍口開了一槍,棉絮紛飛,那怪物沒有著力點砰的一聲落到地上翻滾起來。

「讓你看看爺爺的厲害!」

胖子一槍連著一槍對準那怪物,卻只見火星飛濺,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鋼珠從怪物堅如鋼鐵身體上彈開。

「我日!」

胖子吃驚的看著怪物重新爬起來,像沒有受過傷害似的追上來。

沒有後窗的阻礙,它泛紅的獨眼向下低著骯髒液體的血盆讓人生出一陣寒意,剛剛的幾槍徹底激怒了它。

面盆大小的狼頭不斷的撞擊著車尾,胖子一連又開了幾槍卻一點也傷不到它。

覺察到沒有東西能傷害自己,那怪物再一次竄了上來。

「這下完了!」

胖子的眼中怪物血盆大口越來越近,他已經對手中的散彈鎗不報任何希望了:「那幫混蛋居然用這種次品來糊弄我啊!」

忽然一道銀光筆直的射進怪物張開的巨口中爆炸開來,淒厲的叫聲從怪物口中響起,那牛犢子大小的身體落到地上翻滾、掙扎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傷害。

他回過頭來,鄭軍的手中握著被他嘲笑過的手弩,上面的白色弩箭已經不見了,他揉了揉眼睛——剛剛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鄭軍似乎被抽光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座位上。

「書上說,只有這種添加了秘銀和十幾種特殊材料的武器才能傷到半魔人!」

汽車駛進一處不起眼的車庫,只聽一陣機械轉動聲音汽車開始慢慢下降。

「這裡是為楓露皇室的避難所,他們找不到這裡。」婷兒推開車門道。

這裡看起來更像一個地下倉庫,下車經過幾道鐵門,一個裝飾的相當考究的大廳出現在我們視野中。

「通常情況下,這裡只有幾個隱秘的通風口和外界相連,清水直接從地下汲取,食物足夠我們吃好幾年。除了出口之外,還有幾個隱秘的逃生通道,一會給你們介紹。」

楓露王室雖然已有近百年未干預政事,擁有一個庇護所卻是很正常的。

婷兒回自己房間去拿藥,鄭軍和胖子好奇的觀察這個臨時避難所。

不一會,婷兒手裡提著醫療箱出來,雪白的襯衣配上她精緻的五官讓人眼睛一亮。

剛剛短暫的患難讓我們之間的距離近了不少,她笑了笑,開始幫胖子包紮背部的傷口,熟練的動作讓鄭軍不敢相信她居然是楓露嬌生慣養的小公主。

「不要奇怪,以前我也參加過不少冒險活動,這些東西都是跟著隊裡其他人學的,這樣就可以了。」

燕尾巾在胖子肩膀上打了個結,胖子站起來試著走了兩步。

「果然沒有剛才疼了。」胖子憨厚的咧開嘴:「妳這小妞果然有些本事!」可是他的眼睛已經不老實的盯住婷兒纖細的雙腿。

「能告訴我若蘭究竟怎麼樣了嗎?」鄭軍盯著婷兒問道,他這次來蘭芳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找到秦若蘭。

「你們先休息下,晚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婷兒並沒有回答:「去了你就明白了。」

華燈初上,一天的忙碌之後人們開始享受寧靜的夜晚,可對某些地方來說一天才剛剛開始。

霓虹燈閃爍著,高大的廣告牌上穿著性感的女人向人們展示她們最性感的誘惑,楓露王城最有名的銷金窟「醉人間」一輛加長型的黑色商務轎車緩緩停下。

鄭軍想起婷兒的話,今晚拍攝《諸神的黃昏》的導演鄭應天要在這裡會見楓露王城一位大佬。

黑衣保鏢拉開車門,纖細的美腿伸出車門,一個身著藍色職業套裝的美女微側著身體下車,優雅的轉過頭來。

那是若蘭!

鄭軍手中的望遠鏡差點落到地上,雖然天色很暗又相隔很遠,那女人的樣子依稀就是若蘭。

沒等鄭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那女人已經被一個男人擁在懷裡。

「這不可能。」鄭軍拳頭狠狠的擊在車窗上,此時似乎之後這種鑽心的疼痛才能讓他心中稍微平靜一些。

計劃進行到現在為止一切都是順利的,鄭軍被引來了,婷兒的表演不錯贏得了信任,秦若蘭的替身也通過了考驗,而且成功的使鄭軍相信秦若蘭已經變了。

從外面回來之後鄭軍和婷兒直接到了書房。

「我本來也以為這是不可能的。事實上,一開始邀請你女朋友來楓露是因為我們碰到了大麻煩。」

婷兒說著嘆了口氣道:「從去年開始,王室已經喪失了對《諸神的黃昏》拍攝的控制。當最終被告知這個龐大的拍攝計劃時,我們知道這是個陰謀。」

「所以妳們找到了若蘭!」

鄭軍冷冷的看著婷兒,事實上如果沒有她的邀請秦若蘭根本不會來楓露。

「是的,越來越多的跡象表明,這場陰謀和五百年前那場祭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而蘭姐是這方面毋庸置疑的專家,可後來就連她也被那些人用一種奇怪的方式控制了。」

「我想見見若蘭!我要當面問她!」

「不行!」婷兒頓了頓道:「你這樣只能害了自己!她已經不是以前的蘭姐了!如果不相信,你可以看看。」

「這些是一個高手從那幫人的智腦上偷來的,寄給你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婷兒說著把一個精緻的存儲卡插到智腦上打開其中的一個視頻。

「那些人很變態,什麼東西都拍!」她說著臉上泛起一絲紅暈,「我先出去了!」婷兒說著飛也似的逃出去。

這些視頻圖片資料是我們選定用來鞏固強化效果的。

首先是秦若蘭扮演性奴與董婉兒血祭那天見面的那段視頻。

在這段視頻中戴著蝶形面具的秦若蘭以性奴的裝扮出場,鄭導、劉強對百依百順的秦若蘭極盡淫辱,秦若蘭在摘掉面具後與鄭導口交直至失禁,這樣的情景使得董婉兒也認為秦若蘭已經背叛。

秦若蘭笑著跪到地上刁起鄭導的肉棒,香舌在那和尚頭上輕舔,直到那醜陋的東西亮晶晶的沾滿了自己的口水這才整根吞入口中。

她嘴裡含著那傢伙的雞巴,一雙美目向上望著鄭導的眼神竟是透著無比的依戀,吃到盡興時竟發出滋滋的聲音,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從秦若蘭精緻的嘴角淌下滴在她尖尖的乳尖。

看到這樣淫靡的場景,鄭軍怎能不會發狂?

這段視頻的旁邊是一個起名為「李夫人」的文件夾,鄭軍肯定會接著點開它,因為留在相機中的資料中提到秦若蘭客串過李夫人,而李夫人最後被斬首,只是最後那段視頻中那女人的容貌始終沒有露出來。這樣便使鄭軍害怕擔心那個最後被斬首女人的便是秦若蘭。

這是血祭那天拍攝的秦若蘭扮演的李夫人遭受淫辱的情景。在相機中特意放了一部分轉為鄭軍拍攝的視頻,拍攝的目的就是利用拍攝角度和燈光讓他看的似是而非,這個效果是達到了。

現在讓鄭軍看到的,就是揭破這個謎底,讓他看到真實的一切。

畫面上,秦若蘭兩隻手趴在石牆上,渾圓的屁股微微翹起,竹筍般的酥乳微微上翹,晶瑩的乳頭散發出動人的光澤,她仍是這個姿勢,只是拍攝的角度換成後面。

現在可以清晰的看到,秦若蘭竟然一點防護措施都沒有,那敞開的私處居然有潺潺淫水流出,畫面上男演員那一根雄赳赳的肉棒挺立起來,沒有任何阻礙沒入若蘭的身體。

那居然是真的,只是經過特殊處理看不出兩人交姌的痕跡。

鄭軍接著看到拍攝間隙時錄下的花絮,地上亂七八糟的擺著幾具女屍,秦若蘭披著寬大的浴袍坐在凳子上休息,幾個男演員圍在她身邊。

對話中秦若蘭的意識是清醒的,在眾人的哄笑聲中一絲誘人的嬌羞在秦若蘭臉上泛起,但那似拒還迎的樣子分明是十分願意。 

她的表現極其淫靡,像淫婦一樣翹著豐滿的屁股,變換著各種姿勢迎接男人的插入。

秦若蘭嘴裡含著男人陰莖、坐在男人身上、被兩個男演員前後夾擊,一個個讓鄭軍不敢想像的姿勢呈現在面前,前後十幾個男人在她身體裡爆發,精液迫不及待的從她敞開的洞穴裡湧出,在兩條性感的大腿之間畫出一條淫蕩的白線。

她的私處、嘴巴、肛門,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射滿了精液。秦若蘭瘋狂的和男演員交姌著,她已不能羞澀的翹起豐滿的臀部分開粉嫩的小穴迎接男人的插入。

秀髮散亂,一雙美麗的眼睛呆滯無神,誘人的紅唇無力的張開,晶瑩的口水順著嘴角淌到她豐滿的胸部。

背景中一顆顆美麗的頭顱落下,女演員無頭的身體本能的立起,頸部噴湧而出的血霧給這場淫宴增加了些陰森的色彩。

鄭軍怒火中燒,他想不到矜持純真的秦若蘭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秦若蘭連過分一點的姿勢都沒有,平時連稍微暴露一點的衣服都不肯穿。這樣的反差實在是過於懸殊。



二十二



靜靜的望著手中的照片,這是一個白白淨淨戴著金絲眼鏡的白面書生,他就是帝都大學歷史系正牌教授,秦若蘭的老公鄭軍。

看著他一步步走入我們佈置下的圈套,我真有些瞧不起這位堂堂的大教授。

不過我也挺佩服他的,自己的妻子被我們淫辱成那樣生死未卜,他表面是還是不動聲色,倒挺能沉得住氣的。

秦若蘭最後的話改變了我的觀點,到最後時刻她已完全崩潰淪陷,她最後留下的肯定是真正的血祭,這與我們的研究完全相符。

我有些抱怨教尊多心,甚至妖姬也贊同我的看法,把鄭軍這傢伙弄來純粹是多此一舉。

妖姬打來電話告訴我,到目前為止一切順利,她正要實施下一步計劃。

我有些懊惱,婷兒青春誘人的身體留到最後,沒想到會便宜了素未謀面的鄭軍這小子。

誰讓我把她美艷如花的嬌妻蹂躪成那樣還斷送了她的小命,婷兒就算作他踏上黃泉路前的一點補償吧。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鄭軍關掉視頻,他腦子裡卻滿是若蘭淫亂的樣子。

是婷兒端了兩杯咖啡款款走了進來,短短的裙擺直到大腿根部,玲瓏的曲線在寬大的睡衣下暴露無遺,這身惹火的裝束讓一股無名業火從鄭軍身體裡竄起。

「妳怎麼又進來了?」鄭軍止住自己的衝動道。

「給你拿點喝的。」婷兒到,眼波流轉滿含柔情。鄭軍接過她手中的咖啡一飲而盡,身體卻越發燥熱了。

「如果若蘭是那個帶著面具的女奴,她應該已經被絞死了。」鄭軍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身上的慾望漸漸褪去。 

他還在試圖保持自己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身份。相機中有這些視頻資料,他向婷兒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金蟬脫殼。」婷兒道。

「到後來,王室已經隱約覺察到你妻子的另一個身份。我想她應該是想用這段被絞死的視頻隱瞞所有的事實。」

「你看看這個!」婷兒點開一段視頻。

畫面上一具近乎赤裸的女人掛在高高的祭壇上,華麗的女奴裝扮、一片狼藉的下體,這是若蘭被絞死以後的情景。

幾個黑影接近祭壇,女人的身體被放下來,面具揭開,那真的是若蘭。

一粒紅色的藥丸塞進她掛著口水的嘴巴裡,男人把她屍體搭在欄杆上一前一後的姦淫她的屍體,不可能,姦淫中她的胸脯竟然開始起伏……

「這是聖教的一種秘法,屬於龜息術的一種。接下來你妻子又用若蘭的身份演了一個被斬首的女人,所有人都認為她死了,還好那些人想抓住她的把柄拍了些東西保存起來。」

婷兒說著打開另一段視頻。這是拍攝間隙鄭導在攝影棚淫辱秦若蘭時的情景。

「不要嘛。」秦若蘭充滿誘惑的聲音響起,這還是鄭軍第一次聽到她用這樣肉麻的聲調說話。 

畫面上,若蘭一聲清爽的職業套裝坐在一個老男人懷裡,衣領敞開露出大半個雪白的乳房,兩條露在裙外豐滿的大腿性感的擺動。

「那個男人是鄭導。」婷兒低聲道。

畫面上,他一隻手伸進若蘭裙內,另一隻貪婪的在若蘭雪白的乳房上揉捏。

「你這壞人,等等。」若蘭站起來脫掉裙裝。

「這個騷貨!」鄭軍忍不住開口罵道。

畫面上清晰看到,她的裡面居然什麼都沒穿,黝黑的恥毛清晰可見,鮮紅的陰唇張開,幾滴晶瑩的雨露掛在上面。顯然,剛剛那鄭導的陰莖正插在她體內。

只見秦若蘭轉過身面對著男人,抬起一條修長的大腿,一隻手扶住男人聳立的陰莖,輕輕往下一坐那聳立的雞巴整根沒入她迷人的臀部。 

「妳這騷貨,哦,我們說正事!明天妳要演兩場戲。」兩個人股臀交合著那鄭導把拍攝計劃和盤托出。

「鄭導,你說給我老公看的那場戲我們怎麼演?」若蘭的眼中帶著些促狹,那正是她作弄鄭軍時臉上的表情。

鄭軍看到這裡攥緊了拳頭臉漲得紅紅的,已顯然是怒不可遏。

「當然是真槍實彈了,只要畫面處理的好,讓他看得似是而非。妳就算明明被操也要裝正經一點,剩下那場戲妳怎麼浪都沒關係。」

「鄭導,我真想讓他看看我被這麼多男人操的樣子。」畫面中秦若蘭一臉迷醉,沒有絲毫的做作,那神態分明是願意。

「啊,操我,操我。」

只見秦若蘭從鄭導身上下來,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桃園深處潺潺溪流湧出。

「等老子把妳這騷貨玩膩了宰掉掛在帝都大街上,把視頻一點點放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秦若蘭是人盡可夫的淫婦。」

男人忍不住挺槍上馬,一邊幹一邊罵罵咧咧的道。

「不!」

秦若蘭拱動著身子,讓那老男人操得更爽。

「把我這騷貨玩膩了宰掉做成法器挑在祭壇上,我這火爆的身材可是件不錯的法器!」

秦若蘭的話讓鄭軍怒火中燒,他忍不住啪的一聲關掉視頻,讓我感到無比羞恥的是下體居然不知不覺的膨脹起來。

「若蘭為什麼會這樣!」鄭軍忍著心中的憤懣道。

「她變成這樣我們王室也有責任。」婷兒輕輕的綴了口咖啡道:「我們原想讓她接近那些來歷不明的人,獲得他們的信任。可是……」

「可是怎麼了?」

「她被那些人控制了,身體和心靈慢慢被一種黑暗力量侵蝕,漸漸淪為慾望的奴隸。」

「這個人叫劉強。」婷兒打開一張照片,那是我的,就是劇組的那個劉導。

鄭軍一時愣住了。

「他看上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可你看了這些就不會這樣認為了!」婷兒說著把幾十張照片依次打開:

劉若涵:蘭芳共和國總統夫人。

張梅:風頭正盛的國際名模。

劉月兒:大姓劉家一代商界奇女子。

………… 

一個個熟悉的名字,她們來自不同的地方,擁有不同的身份。唯一相同的是現在她們都是我的性奴,一天伺候十幾個男人還樂此不疲,在被玩膩後都被做成了法器。

一個個文件夾整齊的排列,一個熟悉的名字出現在鄭軍面前——

秦若蘭。

看到這個熟悉的名字鄭軍怔住了。

不過只憑他看到的那些淫蕩視頻,她的表現不是和性奴一樣嗎?

鄭軍不知道秦若蘭是憑借自己最後時刻的表現最終才被我列入了性奴名冊,但我把秦若蘭劃入名冊時卻莫名其妙的沒有像劃入那些名副其實的性奴那樣感到理所當然。

「想看看若蘭姐是怎樣墮落的嗎?那劉強居然錄了像。」婷兒說著點開一段視頻。

「這是一個送上門來的美味,這個女人接近我顯然是有目的,可我是劉強……」

在男人的獨白中,攝影機漸漸的移到一張白色的大床上,一條雪白的美腿露在被子外面。

「昨晚我迷姦了她,我想她也是早有預謀的。」

被子緩緩掀開,若蘭赤裸的軀體暴露在鏡頭中,一頭迷人的秀髮披散開來,雪白的身體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雙腿之間一灘白色穢物證明了昨晚究竟。

「她是個尤物!」

「雖然她早有犧牲身體的準備,但在她內心深處我看到了深深的愧疚。我說的對嗎,秦小姐!」

若蘭美麗的大眼睛猛然睜開,她沒有睡!

「你怎麼知道?」

「妳昨晚的瘋狂告訴我的。」

「有些辦法可以讓妳暫時忘卻煩惱!」劉強說著把若蘭從床上拉起來,一隻精緻的蝶形面罩戴在她臉上。

「我告訴一些朋友,昨晚我新收了一個愛奴。妳願意幫我圓這個謊嗎?」

「不要!」鄭軍大聲吶喊著,彷彿他能撲進畫面阻止秦若蘭一般。

隨即,他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但他的憤怒已無法掩飾。

畫面中,那是楓露王城的清晨,一個戴著蝶形面具的女人一絲不掛的站在陽台上,隨著身後男人的衝刺她迷人的雙乳在半空中翻飛。

這正是相機內那天早晨的情景,怪不得她會顯得那樣慵懶。

「這是我新收的女奴。」畫面切換。

私人會所裡,劉強身邊的若蘭優雅的一件件脫掉身上的衣服……

「她是個合格的女奴!對新的東西總是充滿了興趣,我今天和其他朋友一起分享了她的樂趣。」

劉強的獨白中,一個穿著性感高跟鞋和絲襪的女人趴在床邊,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兩條修長的美腿叉的很開,迷人的身體在身後男人的衝刺中前後搖擺。

「我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關於祭壇的,不久的將來,她將不會違背我任何要求。」

「她是個天生的騷貨。」

背景中一身連體絲襪的若蘭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擊。

「她為自己設計了幾套獨特的奴隸裝,我已經打算明天帶她拍一輯野外露出調教,或許不久的將來,她老公會看到這些……」

這是我的獨白。

「不要播了!」鄭軍大聲吼道,他終於崩潰了。他緊緊按住婷兒握著鼠標的手,瘋狂的把她按在寫字檯上……

一股無名的暴虐在鄭軍內心深處爆發,唯一知道的便是無盡的慾望與發洩。

鄭軍沒有注意到婷兒露出狡黠的微笑,又一步計劃順利實施了。

一陣瘋狂之後鄭軍沉沉睡去。

「就這麼點本事?這還是咖啡裡加了春藥,難怪秦若蘭會對強子死心塌地。」婷兒鄙夷的撇了撇嘴角,任她怎麼挑逗那和尚頭都是軟塌塌的,小蠶蛹一般垂在胯下的小雞巴也讓她提不起興致。

不過鄭軍睡的挺甜,吧嗒著嘴巴說著模糊不清的囈語,不知道發了什麼春夢。

清晨,鄭軍驀然驚醒,他發現身旁躺著婷兒赤裸的軀體。

「你醒了。」婷兒坐起來,上身玲瓏的曲線展露無疑,下體的狼藉證明昨晚發生一件什麼事情。

「昨晚,我沒有控制住自己!」

鄭軍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女孩。事實上,鄭軍與婷兒剛剛只認識一天都不到。

「能被秦若蘭看上的男人應該不會太差。」婷兒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只要能破壞那些人的陰謀,我可以當昨晚的事沒有發生過,下午我們去祭壇。」

婷兒說著走出臥室,不一會,誘人的飯香從廚房裡傳出。

整晚的休息讓胖子看上去神清氣爽,他賊頭賊腦的探過頭來:「昨晚找到若蘭沒?」

「沒有。」鄭軍瞪了他一眼,拿起一塊麵包送進嘴裡。

「胖子,這些天網上有沒有類似『野外露出調教』的視頻。」

「啪。」的一聲胖子手中的麵包掉到地上:「軍子,你轉性了,什麼時候開始關心這個了。」

「就是說,沒有了?」鄭軍嘆了口氣,他腦子裡被噩夢中的情景充斥著。

「當然有,女主角特勁霸火辣,聽說就是從楓露王城流出的。」胖子吞了一口口水:「那女人也真敢搞,那裡都敢露,那裡都敢搞,只可惜臉上打了馬賽克。」

「你們在說什麼?」婷兒端著盤子從廚房出來。

「沒什麼。」胖子訕訕的道。

早餐就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中進行,胖子眼睛不時在鄭軍和婷兒臉上巡視,似乎像找出什麼東西。

「三天前祭壇完成搭建,但血祭卻一直沒有發動,他們似乎在等待什麼東西。所以我們現在還有機會,楓露王室還有一些暗藏的力量,鄭軍又是這方面的專家,在他們有所作為之前破壞祭壇並不是沒有可能。」

吃完飯三個人坐在大廳裡,婷兒托出了全盤的計劃。

「那我呢?」胖子一臉愕然。

「看你昨天還有點戰鬥力的份上,一起去吧!」鄭軍拍了拍胖子肩膀道。

「我們大概將在傍晚到達目的地。」婷兒說著把一個茶杯擺在桌上充當祭壇。

「我們到晨光鎮與幾個精於滲透的高手匯合,忠於皇室的皇家衛隊X分隊和女警學校的B分隊從北面強攻,我們從西面借助叢林的掩護悄悄進入祭壇。」

「現在開始,我們還有三個小時的準備時間!下午的行動很危險,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我們沒有把握毀掉祭壇,也許我們會白白犧牲。你們可以選擇退出,或者趁現在寫份遺囑。」

「我想再看看昨晚的那些東西。」鄭軍淡淡的道。

「可以,不過希望你不要像昨天晚上那樣衝動!」婷兒點了點頭道。

「我還是寫遺囑吧!」胖子一臉幽怨的道:「可憐了我還是處子之身!」

不得不說,我留給鄭軍欣賞的「珍藏」足夠豐富,先是幾十個絕色女人的日記和視頻,甚至在裡面還可以找到顧馨彤的名字。

在秦若蘭的文件夾,昨天他看過的那個視頻之後是十幾個以日期命名的文件,還有3P、深喉、群交、母狗調教,野外、街道、、廣場、超市、酒店性奴裝露出調教等這一個個不堪入目的字眼。

這些場景出現在鄭軍眼前,絕對會達到我們想要的效果。

婷兒看著鄭軍在翻看那些絕色女人被我調教淫樂的圖片視頻,目不轉睛的盯著女人胸前的隆起和淫水氾濫的胯下,她撇了撇嘴走開了。

等她悄悄進來時,正聽到鄭軍發出吆的一聲。

「妳要什麼?」

鄭軍嚇了一跳,他不知道婷兒何時已經站在他的身後!

鄭軍正在看的是秦若蘭性奴裝調教的視頻。

畫面上,一身性奴裝的秦若蘭向前走了幾步,她分開睡衣衣襟,潔白的軀體頓時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

她的對面正是一棟十幾層高的住宅樓,如果有人站在窗口,縱然看不清她的樣貌卻十有八九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身體。

粉紅的乳頭上一個金色的夾子,兩條金色的鏈條從夾子上垂下,金鏈的另一端連在銀色的臍環上,一根雪白珍珠項鏈從她肚臍上垂下繞過胯下一片黝黑,緊緊的貼著粉紅的肉縫。

鄭軍目瞪口呆的盯著若蘭赤裸的身體,拿著鼠標的手微微顫慄起來。秦若蘭緩緩分開雙腿,飽滿的乳房在晨曦中輕輕顫抖,不一會,一股愛液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下來。

「我是說這幫混蛋!」 鄭軍吶吶道,他故作鎮定。

「你難道還不明白。」婷兒坐了下來。

「劉強在拍攝這些東西的時候,蘭姐已經成了他的性奴!她是自願的。」

視頻中,秦若蘭的身體被按在轎車頭部,雪白的臀部微微翹起,男人撩起她睡衣的下擺,那根從她肚臍上垂下的珍珠項鏈另一端竟是塞在肛門裡,一顆顆拇指大小的珍珠從她身體裡拉出來,若蘭的身體開始繃緊…… 

「我只是想看看她!」鄭軍抬起頭看著婷兒。

「如果我現在出現是否還能不能挽回!」

「不要!」

畫面中,男人碩大的陰莖插進若蘭後庭。

她一隻手被反剪起來,雪白的乳峰壓在轎車玻璃上,纖細的身體和汽車一起開始在男人的衝擊搖動。

她別過頭去好讓過往的路人不要看到自己的容貌,可性感的身體和高高翹起的屁股卻毫無保留的暴露的路人面前。

男人在秦若蘭身上發洩完性慾之後給她戴上一個黑色的眼罩,塞上佈滿滿蜂窩狀小孔的塞口球。

或許是因為什麼也看不到,或許是內心的被征服,秦若蘭並沒有反抗,就這樣站在路邊任由他們「裝扮」。

黑色的束胸把她纖細的腰肢緊緊匝住,卻特意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肚皮,穿上黑色的長筒絲襪、及膝的黑色高跟鞋,緊緊束縛在背後的的雙臂讓她一對玉乳看起來格外雄偉。

幾個男人促狹的在她濕漉漉的私處塞了跟電動按摩棒,若蘭被他們分開雙腿固定到車頂上,畫面上汽車在大街小巷穿行,路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誘側面誘人的秀色。

「鄭導口中花的價錢引進的『性奴』是綁在車頂出現在新聞發佈會現場的,一時轟動了整個楓露,奇怪的是那天蘭平時很早到場的蘭姐遲到了。」婷兒道:「她換上禮服出現在發佈會現場的時候,任誰都沒想到那個吊在大廳中央的『性奴』已經掉了包!」

「不要說了!」鄭軍猛擊了一掌。

鎂光燈閃耀下,一件漆黑的風衣披在若蘭近乎赤裸的身體上,畫面瞬時間通過電波送往世界各地,就連鄭軍自己當初也是抱著獵奇的心態看過這段新聞……

視頻到這裡告一個段落,一襲低胸晚裝的若蘭沿著盤旋而上的樓梯走出所有人視野。

下一段視頻是在所有人看不到的死角,她斜倚在護欄上身體被劉強抱住,雪白的大腿從高開叉的禮服下擺中伸出,另有乾坤的晚裝瞬在他拉扯下變成V字型大開口的樣式,豐碩的乳房、雪白的肚皮清晰可見,就連胯下的黝黑也若隱若現。

隨著若蘭雙腿分開,她的私處與後庭赫然插著兩根碩大的電動按摩棒。

「剛才表現不錯!」劉強從若蘭下體抽出亮晶晶的按摩棒,粘稠的液體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淌下來。

「她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鄭軍問。

畫面上,秦若蘭一隻胳膊被劉強從後面拉住,拱起的身子大半個伸在護欄外面,隨著身後男人的撞擊飽滿堅挺的乳房在半空搖曳。

鏡頭慢慢轉到若蘭的角度,樓下賓客觥籌交錯,如果有人此時抬起頭可以看到若蘭赤裸的嬌軀。

「應該是在那天晚上之後。」婷兒道。

「劉強那小子真大膽。」鄭軍恨恨的道。

畫面中的秦若蘭在這種氛圍下很快丟了身子,幾個男人在操了她幾次後才拿出繩子給她上綁。

白色的樓梯頂端,秦若蘭上身被綁成龜縛裝,一條拇指粗細的從她胯下穿過,她在幾個人的要求下走了幾步,粗糙的繩結摩擦著私處她的臉上頓時泛起紅暈。

幾個男人在她身上披了件黑色的風衣,命令她走下去。令人很難想像的是她竟然穿著這樣的真空裝從容的和李小璐她們打著招呼,從容的從人群中穿過。

無人的衛生間、陰暗的角落甚至發佈會的照壁後面,她在劉強的指揮下解開胸前的扣子,赤露的身體暴露在空氣裡……

「那天晚上之後蘭姐一直遮掩的很好,這段視頻是她和劉強在早晚兩個時段拍的,我們當時一點也沒發覺。」 婷兒道。

鄭軍沉默不語,接下來一個多小時的視頻都是在晚上拍攝的。

公園裡、樓道裡、清冷的大街上,若蘭一件件的展示她的『奴隸裝』,旁若無人的和男人做愛。

玲瓏有致的身體在繩索的捆綁下變幻出各種淫靡造型,那寬大外衣裡隱藏著一具放蕩的身體,直到最後她赤裸的身體吊在楓露王城繁華的大街中央。 

後面還有幾段視頻,場景是街道、廣場、原野,看日期正是血祭那天。

秦若蘭一件件展示著她的性奴裝,一次次的與劉強做愛,她陷入無邊的情慾之中幾近癲狂。

這就是「野外露出調教專輯」一想到這段被處理過的視頻半個月來被無數次下載瀏覽過,鄭軍的心中隱隱作痛。

鄭軍閉上眼睛,若蘭一個個淫蕩的造型依次在腦中閃現,讓他久久不能平靜。

時間在不知不覺的流逝,婷兒換上一身黑色套裝,深腰皮靴、黑色緊身小背心、及膝的戰褲外加一把大口徑手槍別在大腿上,看起來乾淨利落卻也很養眼。

鄭軍和胖子也換上準備好的裝備,散彈鎗胖子沒有捨得扔,再加上一挺重機槍也只有他能背的動。

婷兒注意到鄭軍抓緊時間在衣兜和包裡都裝上了具有特殊用途的小玩意,她有些好笑,難道蒙在鼓裡的他還有使用的機會嗎?



二十三



「一切準備就緒,現在開啟血祭!」鄭導在下達指令。

「我們在見證歷史性的時刻。再過幾個小時。通往神界的大門將被打開,諸神將被喚醒,到那時再沒有什麼力量能阻止我們!」

一個個白花花的肉林方陣組成浩瀚香艷的海洋,林林總總充斥著祭壇。鄭導滿面紅光,他搓著手顯得興奮異常。

「強子,參加血祭的女人數量統計結果出來了嗎?」

「現在還沒有精確數字,絕對會超過十萬,我們預先準備的四萬根櫛木和緊急追加的六萬根櫛木全部用光。有不少櫛木還穿了兩三個女人,再算上那些用作祭壇點綴的,估計血祭那天到場的女人總數要超過十五萬。我們過足了宰女人的癮,臨時僱傭的那些儈子手全都累趴下了。現在整個祭壇讓女人填滿,這次血祭威力絕對要超過五百年前。」我同樣興奮不已。

「鄭軍已在路上,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中。妖姬控制的婷兒表演不錯,現在鄭軍完全相信她了。把鄭軍引到這裡,只要他轉動陣眼,那就證明我們的判斷正確,他也就失去了利用的價值。外邊準備好了嗎?婷兒可把王室最後的力量都引來了。」鄭導道。

「放心,一切都已準備妥當,他們會全軍覆沒。哎,那秦若蘭的替身槍法不錯,待會要好好看看她的表演。」

「哼哼,最後當著鄭軍的面宰掉那騷貨,然後揭開謎底,讓他們兩口子在那邊吵去吧。」鄭導哈哈大笑。

鄭軍駕駛越野車飛馳在空曠的柏油馬路上,祭壇的輪廓已清晰可見,此時它似乎被一股神秘力量籠罩,著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人心中顫慄。

「血祭已經開啟了!」鄭軍嘆了口氣道。

「可有什麼破解的辦法?」婷兒問道。

「血肉祭祀一旦開啟便無法停止,現在唯一的辦法只能落在陣眼上,破壞陣眼血祭將無法打開神界之門,如果能翻轉東南西北四個陣眼或許可以把那股邪惡的力量永遠封印。」鄭軍沉聲道。

「一會我們見機行事!」婷兒眼中一股異彩閃過。

車子停在小鎮旁邊一個樹林中,鄭軍和胖子在婷兒的帶領下三個人悄悄摸到小鎮躲在鐘樓上。

這個小鎮便是攝制組的駐地,鄭軍在這裡看到了視頻中許多的場景。

「這裡已經被那些人控制住了!」婷兒悄悄的道。

渾身罩著黑袍的人在鎮上巡邏,隆起的背上槍械的輪廓清晰可見。

一輛黑色的加長轎車吱呀一聲停在鎮中央,幾個黑衣男人和一個穿著風衣的女人依次走下車。

「他們也來了。」婷兒小聲道。「估計今晚就會發動了吧,我們要盡快!」

「那個是蘭姐。」婷兒把望遠鏡遞給鄭軍。

她帶著一個大號墨鏡熟悉的面容讓鄭軍禁不住心中一痛,若蘭褪掉身上大號風衣遞給旁邊的男人,黑色的絲襪唯獨沒有遮住她雪白的乳峰和下身一片黝黑,一根黑色的狗鏈從她雪白的頸部垂下握在劉強手中。

鄭軍胖子和婷兒三個人披上準備好的黑袍悄悄摸下鐘樓,六點整,鄭軍看看手錶。

皇家衛隊X分隊和女警學校的B分隊準時發動了強攻,一時間槍聲大作,整個小鎮陷入混亂。

劉強他們幾個早已進了旁邊的民居,幾十個黑衣人緊緊護衛在屋子旁邊。而秦若蘭像母狗一樣被拴在門柱上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嘴裡含著一根男人壯碩的陽物,淫蕩的屁股高高翹起敞開的紅色肉縫下一縷晶瑩的愛液散發著淫靡的色彩。 

「還不快走!」婷兒拉著鄭軍的手臂道,穿特種作戰服的皇家衛隊和英姿颯爽的女警從正面突擊,槍聲已清晰可聞,而祭壇那邊源源不斷有黑衣人過來支援,到處都一片混亂,穿著這身衣服混進去的可能大大提高。

「走!」鄭軍咬了咬牙道。

當鄭軍再次回過頭,正看到秦若蘭手持雙槍站在路中央被一個男人從後面抱住,兩條大腿淫蕩的分開,她的下體赫然插著男人晶瑩的肉棒。
她一邊射擊一邊瘋狂的和身後的男人交合,精準的槍法放蕩的動作,讓他感到疑惑她還究竟是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若蘭。

每一聲清脆的槍響,都有一條身影應聲倒下,不是皇家衛隊的衛士,便是英姿颯爽的女警。

秦若蘭彈不虛發,伴隨著她淫靡的呻吟聲,一具具屍體倒在衝鋒的路上。

「槍法不錯!」婷兒拉著鄭軍手臂。

「我們快點,時間要來不及了,皇家衛隊和女警支持不了太久!」

潛入的過程異常順利,混亂中三人憑借竊取的口令順利進入祭壇內部。

和戒備森嚴的外面不同,祭壇內部一個人也沒有。

一股神秘的血霧籠罩在祭壇之上,三天過去了,被穿刺的女屍皮膚仍散發著動人的光澤,甚至屍體上還掛著亮晶晶的液體。

「真是邪了!」胖子感慨道。

「或許是因為什麼原因,那些人推遲了血祭!」鄭軍輕聲道,那些被挑在半空中的無頭軀體讓他心中一陣莫名的悲哀,他不知道芷雲究竟會是她們中間的哪一個…… 

「我忽然明白這裡為什麼會沒人,因為血祭即將開始了!真是天賜良機,我們趕快把四個陣眼都反轉過來!」鄭軍恍然大悟道。

祭壇東面凸起的小圓台邊便是一個陣眼所在位置。

「胖子!取出血珠已經來不及了,只要把這個圓台轉上半圈,它們當中代表生命與死亡的血珠便會對調。」

鄭軍雙手托住圓台:「搭把手,胖子,胖子!」

喊了老半天卻沒有絲毫回應,當鄭軍抬起頭,卻發現那死胖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豆大的汗水順著額頭流下來,順著他目光看去一個黑黝黝的槍口出現在我視野裡,拿槍的女人卻是脫去黑袍的婷兒!

「砰!」

一聲槍響,胖子肥碩的身體倒在地上,他居然被嚇暈了。

「你!」

鄭軍一句話還未說完,忽然感覺腦袋一痛,頓時一陣天旋地轉。

「那騷女人的心思強子早就猜出來了,現在總該放心了吧!」

「我哪裡比得上尊主,妳看,他醒了!」

「老子要演一場好戲給他看看。」

鄭軍睜開眼睛,他感覺渾身上下似乎沒有一處不痛,他吃驚的看到鄭導和婷兒,這兩個剛剛還勢不兩立的人親密的站在一起。

「妳!」鄭軍很想衝上去扇那個賤人兩巴掌卻發現自己渾身一點力氣也用不起來。

「真勇敢!接下來有一場好戲不知道你敢不敢看!」

鄭導說著擺了擺手:「她叫秦若蘭,我們前些日子新收的女奴,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一個窈窕的身影從「肉林」那邊走過來,漆黑的緊身皮衣包裹著她傲人的身段,精緻的蝶形面具配上手中的雙槍,性感中透出一股英氣。

「若蘭!」鄭軍在呼喚,她卻沒有回應。

「她剛剛殺了十五個皇家衛隊的入侵者!還給八個女警眉心點了美人痣,七個爆了乳,九個貫了陰。」走在後面的我笑著道。

鄭軍雖然知道秦若蘭喜歡打獵有著一手不錯的槍法,但依然露出震驚的神色。難道若蘭真的與他們一條心了? 

「現在楓露再也沒有人能威脅到我們。」婷兒冷冷的道:「我很想現在就把這個沒用的女人宰掉!」

她說著托起秦若蘭精緻的下巴:「你說她現在會不會興奮呢?」

面具下的嬌軀已經開始顫慄,可是她沒有一點反抗。

頸部拉鏈輕輕向下一拉,V字形大開口一隻延伸到她神秘誘人的胯下,兩顆渾圓的乳房半遮半掩,一片黝黑的恥毛讓人遐想聯翩。

「接下來妳會很享受!」一管紅色的液體注入秦若蘭身體。

她聽話的雙手著地趴在地上,包裹在黑色皮衣裡的屁股翹起來接受我的姦淫。

隨著兩人幅度越來越大,鄭軍看出一些異常,秦若蘭渾身雪白的肌膚泛起詭異的橘紅色,愛液如洩洪般從她下體噴湧而出。

直到我的肉棒從她身體裡退出,秦若蘭動人的軀體仍叉開雙腿跪在地上,修長的脖頸高高揚起動人的胸部劇烈的起伏,腹部蠕動著把一股股愛液噴出體外。

「不!」鄭軍大喊道。

一柄鋒利的匕首插進若蘭私處輕輕向上一挑,在她雪白腹部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白色的小腸、帶有青色的大腸,各色內臟從在強大的腹壓下噴湧而出,吊在性感的兩腿之間。

鋒利的戰刀劃過她雪白的頸部,帶著面具的腦袋落下來滾到鄭軍面前!

而此時那無頭的身體似乎還沉浸在無盡的高潮之中顫慄,黏糊糊的內臟從腹部的開口湧出…… 

「好看吧!」婷兒撿起若蘭的腦袋:「這個女人只是用來發動血祭的引子,其實……」

她揭開女人臉上的面具,一張精緻的面容出現在鄭軍面前,雖然長得很像,可鄭軍還是認出她並不是秦若蘭。

「我感覺到它的力量!你為什麼笑?不許笑!」

一絲絲奇異的能量彙集在祭壇頂部,無形的壓力瞬時間讓人喘不過氣來。

「因為我想笑!」鄭軍淡淡的道:「妳們上當了,還是我笑到了最後!」

「似乎有點不對勁!」鄭導感到一股奇異的力量正在壓制他的全身。

「我的力量!」我在驚呼。

「該死的,這是封印,我正在失去力量......」 婷兒轉眼間變得面目猙獰。

鄭導、劉強、婷兒一個個倒在地上痛苦的掙扎,壓制著身體的黑暗力量在漸漸消散,鄭軍感覺自己能動了。 

「對,這是封印,你們來自『神界』的力量會和500年前的裂縫一起被封印。」鄭軍掙扎著爬起來。

「你剛剛明明是要破壞這場血祭!」 鄭導咬著牙呻吟著。

「不這樣怎麼會讓妳相信,婷兒。不,妳只是佔據了婷兒的身體,妖姬!」被鄭軍揭開身份,躺在地上的妖姬臉色變的十分難看。

「你一開始就知道是我們設下的局?」巨大的反差讓妖姬變的歇斯底里。

「確實是一個完美騙局,若不是若蘭的提醒我差點就上當了。」鄭軍看了眼的地上掙扎的妖姬。

「我早在預告片中看到祭壇就發現它的陣眼方向和歷史上那次血祭完全相反,因為並不是很相信若蘭口中的傳說,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

「一直以來,若蘭假意和你們合作卻最後留了一手,你們並未得到祭壇陣眼的擺放方式,或者只得到了其中一部分,所以你們想到了我。」

「婷兒為了破壞你們的血祭尋求我的幫助,我們被追殺,若蘭早已墮入黑暗,一切看起來都順理成章,我本來應該乖乖的上當。你找到一個樣貌身材與她八九分相似的女人冒充若蘭,讓我相信若蘭的背叛,更乘虛而入讓婷兒成了我的女人,那天晚上妳端來的咖啡裡應該是下過藥的吧。妳一定奇怪我為什麼沒有上當?」

妖姬恨恨的點了點頭。

「妖姬、女人、任何、核心、翻轉、封印、愛、你。」這段信息是我在今天上午那段視頻找到的提示。

「若蘭設計的奴隸裝,每套都代表一個古縝國文字,而這種文字只有我們兩個人認識。」

「任何女人可能是妖姬,核心翻轉即封印,愛你!這是若蘭給我的留言!」

「那個騷貨用這種方式給你留言,哈哈哈!」妖姬瘋狂的大笑著:「她這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過的騷貨,我們信了她留給你的視頻,以為她布下的祭壇是用來封印的,哈哈哈!」

「告訴我若蘭的下落!」鄭軍從兜裡掏出一根銀製短箭:「我知道半魔人的心核在右胸!」

「死也不告訴你!啊……」短箭插入婷兒左胸,一聲淒厲的叫聲響徹祭壇,她的身體猛的抽搐起來,她瘋狂的脫下短褲,一股粘稠的褐色液體從她下體噴出,像是有生命似的在地上遊走。

「這裡是封印之地,妳逃不掉了!」從懷裡掏出一支精緻陶瓶,銀色的液體盡數淋在那東西上,就像被硫酸潑中了一般褐色液體沸騰起來,砰地一聲炸開來。

這該死的妖姬這次終於死掉了,封印之地無處可逃,她再也無法逃出生天。

妖姬的死亡居然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快感。

這的確是封印!

封印的力量已把我壓制得完全不能動彈,但我的頭腦還是清醒的。

聽到鄭軍的話,這秦若蘭居然使用這樣的伎倆令我惱怒不已。她知道經過自己的指點我們便會弄明白祭壇核心的奧秘,把陣眼方向弄反這樣的辦法很容易被識破。

她那樣做只是一個障眼法,真正致命的是她把整個機關的圖案弄反。那樣便會由發動血祭變成真正的封印。為此她不惜做出完全屈服的樣子,她的臥底做的實在是無懈可擊。我們做好了圈套讓她鑽,沒想到最後卻落入了她的圈套。

封印的力量漸漸加大,擁有黑暗力量的半魔人都在呻吟掙扎,漸漸失去了生命。

鄭導,我們的教尊,他狠狠瞪著鄭軍,無奈的嘆息一聲,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

我已經無法呼吸,我知道在今天神遺之族將遭受滅頂之災,世人談之色變的半魔人將就此消聲滅跡。

想到我淫辱調教秦若蘭的視頻資料,還有她放置在私密空間被破解後下載保存的遺言,這些肯定都會落入鄭軍手中。

當他看到這些時,秦若蘭在他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將被徹底顛覆,他的內心將一輩子蒙上無法解脫的陰影。即使是那個被他佔有了初夜的婷兒,也因為妖姬曾經佔有她身體的緣故,使她在床上會變得形同蕩婦,再也不會有青春淑女的影子。

鄭軍的妻子秦若蘭和妻妹秦芷雲都任我玩弄淫辱而且親手斬掉了腦袋,我將給鄭軍留下畢生的痛。

我的魔力再也無法對抗封印的力量,我不甘心,卻只能慢慢投身於那無邊的黑暗之中。



二十四



周圍的一切漸漸模糊,功虧一簣的失敗感比封印的力量更為沉重。雖然即將死去,但模模糊糊的聲音依然傳入我的耳畔。

「咦,我怎麼會在這裡?」這是那個胖子醒來了。

「怎麼多了這麼多的死人,我記得剛才有人拿槍指著我!」

「啊!」婷兒醒過來發現自己下面什麼沒穿尖叫起來。

在妖姬的壓制下,她顯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

「死女人,拿槍指著我,活該!」

這死胖子這麼貧嘴,該不是看中了這個丫頭吧?

哼哼,那有鄭軍的好戲了。

「誰拿槍指著你了!」 

顯然婷兒已沒有了這段記憶。

鄭軍呢?

怎麼沒聽到他說話?

哦,這小白臉肯定是到肉林中尋覓秦若蘭的身影去了,那就像大海撈針一樣,怎會找的到呢?

我都找不到,何況是他呢?

還真是苦了他的一往情深。

管他呢,我們是失敗了,世人的一切再也與我們無關。不知道誰還能倖免於難,再次擔負起復興的重任?

秦若蘭,妳是我敗給的第一個對手。

隨著我的思維漸漸停滯,一切歸於永遠的寧靜。

回諸神的黃昏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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