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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神的黃昏外傳之  鄭軍篇

簡體版

原著:白領笑笑生

改編:屠美

 

(一)一夢五百年



血色的天空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威壓,喊殺聲、嘶吼聲、瀕死的呻吟聲,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暴虐。

銀色的槍尖劃過一條美麗的弧線,帶起一片絢麗的血霧,眼睛裡閃著血紅光芒的狂信徒踏著同伴的屍體衝上來。

我不記得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誰,只知道天空盡頭的目標。

「殿下,這些兔崽子根本殺不完! 」身旁的巨漢一把大斧砍倒,這才一片喘了口氣道。

這不是那個只知道吃的胖子嗎,怎麼身體大了好幾倍,他手裡拿著的居然不是炒菜用的鏟子。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怎麼能舞動一桿上百斤重的長槍,我究竟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裡!

「時間不多了,集合鋒銳兩營,等蘭雅回來我們衝過去,這些小嘍囉交給後面的兄弟。」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這說話的是我。

「王妃她能行嗎!

蘭雅!「我」的心中似乎被柔情填滿,不由自主的向前看去,一個美麗的倩影這地獄般的戰場舞動。

火紅的胸甲包著她傲人胸脯,華麗的短打戰裙在半空風中飛舞,迷人的身體上斜掛著一把精緻的牛角長弓。

俊俏的鹿皮小蠻靴,修長結實的美腿充滿了青春的力量,調皮的牛皮弓角從她渾圓翹起的小屁股下露出一個小小的尖角。

軟劍紛飛,那俏麗的身影在刀鋒中靈活的穿梭,每一個動作都像極了舞蹈,只是當敵人為她風華傾倒之時生命走到了盡頭。

這身材,真的能和若蘭一拼了,我禁不住想。 

似乎感受到這邊的目光,王妃轉過頭嫣然一笑。

她,她是若蘭,怎麼是我的妻子若蘭!

心中另外一個聲音響起:「蘭雅,自從跟我之後,妳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開心過。妳說要和我一起戰鬥,妳把我用幾個銀幣買來的地攤貨視若珍寶的穿在身上,妳說過了今天就不做什麼王妃,安安心心的做我的小女人,妳說要每天躺在我懷裡撒嬌讓我膩歪的想打妳小屁股。」

「大個子,借你腦袋用用。」蘭雅口中的大個子是一個高達幾丈的怪物。她靈巧的躍上怪物的頭頂,修長的雙腿彎曲猛然發力,妙曼的身體高高躍起。不知何時,她已經取下背後的長弓,一隻潔白的羽箭搭在銀色的弓弦上,身體達到最高點時,一道白色的寒光如流星趕月般射向遠處的祭壇。

「王妃射中了!」歡呼聲響徹天地,蘭雅腳下的怪物轟然倒地,它醜陋的脖頸早已被蘭雅用弓弦切斷。

忽然眼前的畫面旋轉起來,刺耳的金屬碰撞聲讓我只欲作嘔,握著重劍的雙手似乎要裂開一般。

我這才看清自己的對手,一個妖豔之極女人,她手臂上佈滿了閃著金屬光澤的鱗甲,一雙手變成尖利的獸爪,我手中這重約百斤的大劍居然是被她一雙爪子擋住了。

半魔人,我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光明王居然是在和一個女性半魔人戰鬥。

「小心!」是若蘭的聲音,我霎時間感覺背後似乎有陣陰風襲來。

「蘭雅,妳怎麼也來了,這裡危險。」我轉過頭道。我知道,現在說話的並不是我,或者說是另外一個我。

我像過客一樣進駐了他的身體,能感覺到他的喜怒哀樂,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切發生無法阻止。

「神界大門即將打開,你一個人阻止不了。」蘭雅臉上帶著勉強笑容,一截鋒利的爪子從她胸口透出,她身後一個高大的怪獸顯出猙獰的形體,那嬌弱的身軀被他鋸到半空中…… 

「不!」我心中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一幕幕殘缺的畫面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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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靜靜的潛伏在瀑布旁邊,十幾天的追殺讓我精疲力盡,好在水流的沖刷能洗去大多數氣味,山下那位美麗的公主又迷迷糊糊的給教廷的鷹犬們指錯了方向。

現在的她她正在下面的水潭邊快活的唱啊跳啊,一身宮裝早已濕了大半,玲瓏的曲線清晰可見,可為什麼她的眼睛總是瞄向我隱藏的地方。

這已經是第六天了,我不能動只能像死屍一樣躺在街角,所有人都躲得遠遠的,似乎看一眼就會有髒東西上身。

模糊的視線裡出現一張俏麗的連,在她旁邊還有一個,這主僕二人似乎不怕我。

「小姐,我打聽清楚了,這人得了那種髒病,我們還是離她遠點。哎,小姐,不要。」

「璐兒,他不像壞人。」一隻柔嫩的小手放在我額頭上,那一刻,我重新活過來。

………… 

「我帶你去見父王,他能幫你!」

「如果我的血可以救你,就算流盡最後一滴也值得。」

………… 

「我聽說長黎帝國的小公主從來都不知道憂愁為何物,她成了我的王妃之後變的溫柔賢淑,可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像以前一樣開心的笑過。蘭雅,我虧欠妳太多了……」

「你終於知道你自己有多壞了,你害得人家擔驚受怕,害的人家整日裡裝淑女,你這個不開竅的榆木疙瘩。阿諾,明天帶上我吧,只要你答應,我一輩子都笑給你看。」

「明天很危險!」

「阿諾,疼疼我。」

「這裡是軍營,會被人聽到的。」

「他們會裝作聽不到的。」蘭雅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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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王,那座大鼎是為你準備的,人間的王者是神主甦醒後最好的補品。」失神的剎那,女人鋒利的爪子架在「我」脖子上。

祭壇的上空黝黑的通道漸漸形成,一陣陣低沉的咆哮聲彷彿從地獄深處傳來。

「阿諾,記住我們的約定,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

半空中的蘭雅手臂慢慢張開,她閉著眼睛身體修長的脖頸如天鵝般伸展開,充滿奇妙韻律的呢喃聲從她身體裡傳出。

「以吾血脈為引,召喚遠古的守衛,精誠所致,黎山為開,王者之劍重現人間!」蘭雅的身軀包裹在一片純淨的白光中,銀色光劍升起,蘭雅的身體彷彿被瞬間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

「該是了結的時候了!」光劍穿過怪物身體落在「我」手中。臉上現出驚容的女半魔人不退反進,尖利的長爪呼嘯而至。

「螳臂擋車! 」她堅逾鋼鐵的前爪在王者之劍面前。

我長劍一揮,「不!」女半魔人妖豔的頭顱飛到半空中,半魔人身體仍保持死時叉開兩腿站立的姿勢,鱗甲緩緩從她身體上消失顯現出一具豐腴的軀體,噗的一聲,一股褐色的淫液從女屍下體噴出,消失在暗紅的地面上。

我頭也不回的衝向天空,祭壇上只留下一具無頭的妖艷屍體。

該死的,又讓它跑了,不知道又會禍害多少女人,我的目光重新落到天空盡頭……

天空中的黑洞彷彿一個吞噬一切的漩渦,一個黑色的手掌緩緩探出。

蘭雅的身體如落葉般飄下,她臉上仍帶著幸福的笑容。

再見了,蘭雅,如果來世再相聚,我只做一個平凡的男人,用我一生寵著妳,愛著妳,讓妳享盡世間女人所有的快樂。望著從黑洞中緩緩探出的巨掌,我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該是有個了斷的時候了…… 

一道銀色的光芒衝進黑洞,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一陣毀天滅地的能量爆裂開來。

我猛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我和妻子的合影,照片裡若蘭笑顏如花一臉幸福的靠在我身上。

原來只是一場夢,若蘭出國的這些天我總是心神不寧,今天這覺倒是睡的久,太陽已經老高了。

今天上午我還有課,快九點了,這下要遲到了。 

一本《大陸通史》悄悄從床頭滑落,翻開的書頁上寫著:

是役,聖耶魯教全軍覆沒,光明王與王妃不知所蹤,五萬精銳無一生還。

「爺爺當時看到一陣耀眼的紅光,之後就什麼也看不到了。」幾十年後還有白髮蒼蒼的盲眼牧人向子孫訴說當年的遭遇……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居然夢到自己成了光明王,若是被學生知道我這老臉還往哪裡擱。

今天就講講光明王吧,反正《諸神的黃昏》上映在即。


(二)預告片


「軍子,鄭軍,鄭教授,鄭主任。哎,你這四眼田雞,連我也不理了。」剛出教室,我身後傳來一陣氣急敗壞的咆哮聲,不用猜就知道是多年的老朋友田偉到了。

忘了介紹了,我叫鄭軍,帝都大學歷史係正牌教授。

而我這位朋友身寬體胖,雖然也掛著副教授的頭銜幹的卻是後勤的活,地地道道的只上過半次講臺,唯一的長處是臉皮厚。

「我說你這四眼田雞,自從把咱學校一朵花摘走,小子牛氣多了。」

胖子氣喘吁籲的追上來,現在雖不是盛夏,這天氣對於這種體型的田偉來說也夠嗆,在額頭上一抹,甩出一把臭汗來。

「說吧,什麼事!看把你急的,淡定!」我說著臉上禁不住露出些許笑意,自從有了若蘭,我生活變的絢麗了很多,以前不大愛開的玩笑現在隨口就來。

「《諸神的黃昏》出預告片了,我還搞到幾張沒打碼的全景圖,嘿嘿。」胖子笑的很淫賤,前面的兩個女學生偷偷轉過頭來,偷偷的看了兩眼紅著臉轉過頭去,腳步明顯加快了。

這片子是楓露合眾國為紀念五百年前楓露女王而拍攝的限制級大片,因為部分場面過於色情暴力,帝國文化部現今正仍在討論是否進口,民間也鬧得沸沸揚揚的,不過大家都是偷偷的討論,哪像這死胖子,我恨不得踹這傢伙兩腳。

「嘿嘿,你媳婦不是出國了嗎,難不成你還想再勾搭兩個小妹妹。不行,這事等你媳婦回來我一定要御狀。」

胖子沒心沒肺的道:「鄭主任,你媳婦去的是楓露吧,要不,你給你媳婦打個電話,讓她給哥們弄點最新訊息!」

「滾!」我忍不住大聲咆哮道,周圍人人側目。

「若蘭去帕米爾神廟考古了,你也知道,那鬼地方任何通訊工具都用不了。這是她幾天前發給我的訊息,要不是昨天她托朋友傳話說還好,估計我也去楓露了。」

說到這裡,我腦海裡禁不住蕩起若蘭美麗的倩影,臉上也顯出些許笑意來。

「哥們,思春了吧!老實說,有沒有和秦大美女那啥的!」胖子笑的很淫蕩讓我很想揍他。

「鄭老師,您的快遞。」正說著,一個扎著條馬尾的女生拿著包裹氣喘吁籲的小跑過來。

「小劉,又不是什麼急事,不用跑這麼快。擦擦汗趕快去吃飯吧,現在還是長身體的時候。」這個大一的劉穎是我和若蘭一起資助的學生,若蘭年輕的像個學生,也只有她一口一個老師的叫著,一點也不覺得拗口。

「是不是看上這小姑娘了!」胖子在一邊攛掇,被我狠狠的瞪了一眼。

「咦,你這包裹是從楓露寄來的,是不是你媳婦的。」

「去去去,我回去了,你找來的東西自己留著欣賞吧!」我捧著手裡的包裹,一門心思早落在若蘭身上。

「別,軍子,今天中午到我那去,就咱哥倆,我親自下廚,咱哥倆好好聚聚。」

我們這兩兄弟是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胖子說風就是雨的性子還是沒改啊。

帝都大學待遇不錯,就連胖子這種平日裡上不得檯面的教授都有兩室一廳的福利,離學校也近,走路大概十幾分鐘就到。

兩個人順路到菜市場買了菜,和我「君子遠庖丁」不同,胖子一手廚藝不是真不是蓋的。 

剛進屋,胖子便獻寶的搬來自己的移動PC,插上數據線和客廳裡高清數碼電視連接起來。

畢竟也是男人,我對胖子口中的「限制級」鏡頭很感興趣,最重要的是在他這裡我也清高不起來。 

「我剛剛下載的,辦公室有幾個女同事,不好意思看。」胖子說著臉上露出少有的紅暈,估計他是對新來的女老師有意思了,我的臉上現出原來如此的笑意。

「少羅嗦,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心思,等我媳婦回來了讓她幫你說和說和。」我笑罵道。

「軍子!我聽說這片子有楓露合眾國官方背景,那家電影製片廠屬於早已不問世事的王室,大統制的女兒和傳說中的小公主均參與其中,這種片子在帝國這種相對開放的地方都受到質疑,在楓露合眾國這種傳統的國家卻一路綠燈。」胖子打開U盤神秘的道。

「這個我也知道,你就別在我顯擺了。我教歷史的,若蘭除了歷史對玄學也很有研究,懂的肯定比你多。 」

「不說了,不說了,看片!」胖子嘿嘿的笑道。

「我母親被人殺死了,她是一位國王。」大殿之上,一身布衣卻器宇軒昂的光明王慷慨陳詞。

預告片一開始便顯出宏大的氣勢,蔚藍的蒼穹下,蘭芳影壇號稱最有男人味的大衛扮演的王子高舉長槍,明光鎧組成的洪流沖過平原、漫過河流,劍鋒直指天空盡頭圓形的祭壇。

「很精彩,場面很大。」胖子一個勁的誇獎,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估計在想以後場面更大的更刺激的場景了:

「打的也很精彩,軍子,能不能和我說說他們為什麼打。」感情這哥們一心只想著後面「精彩」的場景,連電影的背景都不知道,看來要普及一下歷史知識了。

我按了下暫停,鏡頭定格在迎風俏立的楓露女王身上。

「演楓露女王的顧馨彤是我的最愛,還是軍子知道我的心意!網上說她這次大膽出位演出,不知道出位到那種地步。」胖子即期盼又擔憂,四五年來他一直是顧馨彤的忠實粉絲。

我雖知道真實情況,卻也不好明說。 

「《諸神的黃昏》根據聖格魯教滅亡的歷史事件新增了一些神話元素而成的。五百年前源自西大陸的聖格魯教聖以神的代言人自居,曾盛極一時,君主要看教區主教臉色行事,王權在神權下顫慄。

直到有一天,神父們殘忍的殺死楓露女王,積壓已久的矛盾爆發了。連生命也無法得到保障之際,十數個帝國組成聯軍,國王們把權利交給年輕唐河帝國王子,也就是後來的光明王,他是楓露女王的養子,法理上有權向聖教廷宣戰。

這位歷史上大秦帝國皇帝之外最傑出的軍事天才沒有辜負他們的希望,'光明軍'蕩平聖格魯教數以萬計的護教大軍。」

「就這麼簡單!」

我禁不住白了胖子一眼,對他這種想當然的邏輯無語了。「還有更簡單的,這位王子說動所有帝國祇用了一句話。」

「什麼話,我也要學學。」

「預告片第一句話,以你的智商,我還是來說說神話吧,據說護教大軍中有種渾身披著鱗甲的怪人,刀槍不入。」

「好像有這個預告。」胖子介面道。

「聖格魯教稱他們是'神遺之族',聯軍稱他們為'半魔人'。唐河王子帶領的聯軍精銳也屢屢在它們面前吃癟,最終王妃以自己的鮮血混以秘銀等十幾種金屬製成破邪聖水塗抹於武器之上,這才破開它們身體的防禦。」

「軍子,你說的還真懸!打死我也我不信。」我禁不住暗嘆了口氣,你不信,若蘭她信呀。記得若蘭曾經說過,現在仍存在不少以人形存在的「半魔人」。

「還有另外一個傳說,聖格魯教滅亡之前以三萬六千名女人的血肉搭建起一座祭壇,妄圖喚醒沉睡的'眾神'拯救即將滅亡的命運。」胖子一聽到這裡立刻兩眼放光:「是不是像預告中說的那樣都是光著身子的。」

「是……」我徹底無語了。

「我們繼續看片。」胖子擠眉弄眼,已經是心癢難耐了。我也很好奇,這部斥巨資拍攝的大片究竟能達到何種逼真的效果。

「她,她……」胖子指著電視螢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昏暗的房間裡,顧馨彤赤裸的肉體呈大字型綁在刑床上,傲人的身材,豐腴的肉體,女人身體上所有的秘密清晰可見,一具鋒利的轉鋸呼嘯著已經到了她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

也難怪胖子吃驚,顧馨彤這位國際巨星,這些年別說脫戲了,就連稍微暴露一點的衣服也從來沒穿過。

接下來的鏡頭轉而從側面拍攝,利刃從陰部切入她的身體,猩紅的血霧順著轉鋸的切線噴向天花板,女人的兩隻玉手猛的抓住床沿,雪白腳丫,修長結實的大腿繃得緊緊的,天鵝般的脖頸伸展開來,帶著王冠的腦袋揚起來,俏麗的面龐上顯出一絲痛苦之色,那充滿誘惑的紅唇輕輕微微張開,喉嚨裡發出模糊的淒婉的哼聲,她顯然在忍著即將脫口的尖叫。

隨著轉鋸的深入,她柔軟的腰肢向上拱起,兩條誘人的大腿,渾圓的的臀部也微微抬起,那傲人的乳房也顫巍巍的抖動起來……

「放心,這都是假的。」我看到胖子一臉緊張的樣子安慰道。

嘴裡這樣勸胖子,我卻知道飾演楓露女王的顧馨彤現在怕是已經兇多吉少了。

為紀念女王,合眾國自建立以來,每年女王的忌日,都會有一位年輕女性按照女王當年的方式在鋸床上獻出生命,切成兩片的身體作為旗幟懸掛在自由廣場上。

這種讓人不寒而慄紀念方式雖然一直遭到詬病,每年仍有不少遊客懷著獵奇的心態來到楓露,就算不能見到傳說中的轉鋸處刑,看看懸掛著的兩片女人身體也好,畢竟在楓露本就是個美女迭出的國家,能被選中祭祀的更無一不是艷名遠播的女子。

與之相對應的是,保守的楓露人都把女王祭祀看的無比神聖,女人都以能被選中為榮。

我從若蘭的口中得知,今年女王祭選中的女人便是這位迷人國際巨星了。

我在心裡挺佩服顧馨彤這位女星的,楓露女王看起來風光,演起來卻是最尷尬的。

楓露女王最後一年裡,女兒被囚禁,忠心的侍女被殺死吊在寢宮裡做燈檯的裝飾,軍隊在反抗中消滅殆盡,視若己出的養子在外躲避追殺,她自己也成為教宗的洩慾工具。

教宗強迫她戴上乳環,在嶄新的王座下面裝著機械陰莖,不允許她穿內衣,衣服的料子也越來越少。

王國史官記載,白天議事時大臣們低下頭便能看到插在她下體的淫具。

教宗夜宿皇宮,更多的時候則會把女王帶回自己家裡慢慢享用,他把搜羅到的淫俱全都用到女王身上。

甚至部分歷史學家認為,楓露女王最後一年其實已經成為教宗半公開的情婦,有流傳幾百年的32張春宮圖為證。

這些教宗請人繪製的春宮圖,女王的神態惟妙惟肖,玩法更是千奇百怪,更絕的是圖上一百多個男人神態各異,居然沒有一個重複的。可以說,這位美麗而睿智的女王最後一年在她一生中最為人詬病,甚至有些人認為,她本就是個淫蕩的女人。

在此之前,出於獵奇和收視率的原因,世界各國關於楓露女王的影視作品充滿了色情和赤裸裸的慾望。

可以想像,飾演這樣一位女王,她的壓力該有多大。

我嘆了口氣,視線回到片中。


(三)血色祭壇



暗紅色似乎已經滲進腳下厚重的石塊裡,空氣中似乎也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深褐色的祭壇被痛苦和絕望充斥著。

中央的高臺已經立起,一具具嬌媚的肉體被身著黑色衣袍的祭祀們穿刺好。

哭泣聲、呻吟聲、女人的驚呼聲,從各地擄掠而來的美女被粗暴的剝掉衣服,失去頭顱的的赤裸腔子裡噴著熱血在地上掙扎,白花花的屍體像雜物一樣跺成一個個肉山。

在這壓抑的色調中,一抹白色的倩影站在畫著神秘圖案的圓臺上,身著墜地長裙的她推開劊子手,就算死她也要保護自己的美貌與矜持,衣衫緩緩滑落露,凝脂般的肌膚,欣長高挑的身材,光滑的脊背,柔若無骨的腰肢搖曳生姿,僅一個背影已讓人瘋狂。

她的美麗與驕傲似乎激怒了劊子手,男人們把她雪白的胳膊反綁起來,性感迷人的身體被按在地上,女人神聖的隱私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

祭司們在她嬌嫩的生殖器上仔仔細細的塗上烈性春藥,強迫她翹著屁股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接受強暴。

姦淫開始了,背景中,屠殺仍在繼續,被穿刺的肉體漸漸失去溫度,一個個雪白的身體被高高挑起。

一次次的姦淫中,不知被多少人輪姦過的女人身體雪白的肌膚下面泛出一抹神秘橘紅,一系列瘋狂而淫亂的交合之後她又一次被按在地上,那迷失在性慾中的肉體拚命的迎合著身男人的衝擊,身旁的劊子手獰笑著把她的腦袋按到地上,鬼頭大刀高高舉起。

刀鋒劃過,那個自始至終沒有露出面孔的女人變成了一具無頭女屍,鮮血從她脖頸中噴湧而出,她的身體仍瘋狂的和身後的男人交姌。

劊子手扶著女屍柔軟的腰肢,一隻手握住她反綁的雙臂,身體裡插著男人陰莖的無頭的女屍竟也配合著男人的動作站起來。

她兩隻手臂被身後的男人抓住,上身微微向前傾,修長筆直的大腿淫蕩的分開,隨著男人的衝擊一對誘人的玉乳在半空中像熟透了的葡萄般淫蕩的擺動。

直到劊子手在她身上發洩完畢,黑色的天幕下,女人的屍體卻仍保持這個淫蕩的姿勢好,挺翹的雙乳,彎成一個美妙曲線的軀體散發出別樣的誘惑。

「噗」的一聲,女屍淫蕩的把一股濃濃的精液從蠕動著的下體噴出,粘稠的精液在她下體與地面之間畫出一條筆直的細線。

鏡頭慢慢拉,近女人充血的私處彷彿一顆浸泡在淫水中的桃核,收縮著把子宮中的精液一點點「吐」出來。

不一會,一具誘人無頭女屍被胡亂的扔到一堆女人屍體上,她傲人的雙乳,完美的身材都沒有了任何意義,只有叉開的兩腿之間那敞開著向外流淌著精液的生殖器向人們證明,剛剛有一件多可怕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 

畫面再一次動了起來,蔚藍的天幕已變成暗黑色,紫色的極光在天幕上流淌,不僅沒有增加一點生機,反而讓天空顯得更加沉重。

一道道電光劃破蒼穹,朦朧的閃光與彩色的光暈中,一具具赤裸的女體若隱若現。

沒有表情、沒有感情、沒有生命,只留下誘人的肉體穿刺在長桿上,層層疊疊、無邊無際。

動人的肉體彷彿廉價的物品般穿刺在代表教權的「櫛木」(聖格魯教一種上端平底的宗教儀仗)上,成千上萬的女人用她們曾經鮮活動人的身體組成一座圓形的血肉祭壇。

神權、教權、君權,一根根從高大的權杖從帕米爾神廟移來插在祭壇中央的高臺週,如眾星捧月般拱衛著中央的四角大鼎— —那是眾神就食的器皿。

十幾具凹凸有致的誘人身體分開雙腿倒吊在權杖上,這些具有王室血統的女人頭顱卻早已被砍掉,她們高貴的鮮血用來滋潤神秘的祭壇,嬌媚的身體等待著眾神的寵幸。

而這些僅僅是祭品的一部分,祭壇四周,一個個無頭的軀幹在高高的挑起在半空中,根據聖教法典記載,她們是「法器」。

那些殘缺不全的身體、砍掉四肢穿刺在長桿上肉脯,生前無一不是萬中挑一的美女,聖格魯教相信女人完美的身體可以溝通天地,最完美的女人除掉頭顱就是一件合格的「法器」。

事實上,教宗們喜歡用自己的喜好來製作「法器」,有的留下女人的下半身、有的保留胸部、有的切下他們認為美麗的大腿和手臂,但大部分會依照法典砍掉她們的頭顱與四肢製成標準的「法器」。

「真的太震撼了,楓露人從哪裡弄來的道具,那大腿和乳房看的我都心動,像真的一樣!」目瞪口呆胖子終於回過神來,狠狠的吞了口唾液。

「說不定就是真的,今年恰逢楓露合眾國五百年祭,我聽說片中飾演楓露女王的顧馨彤有可能被選中參加祭祀,剛剛掛在教堂兩邊的兩片身體恐怕也不是道具。」我這裡事先給胖子打個預防針。

「不要嚇我!你看,眾神是不是要出來了!」胖子說著,天幕上出現一輪散發著妖異光彩的圓月,大地顫抖著彷彿,彷彿有一條通道在祭壇中心慢慢形成。

長髮垂髫,黑色的鐵夾反綁著雙手,身著半透明褶皺長裙的她顯得更加纖細嬌柔,年方妙齡的楓露公主是最後一個祭品。

穿刺在「櫛木」的女人排成一個個整齊的方陣,乳波蕩漾,玉腿橫飛,作為祭品女人們雙手雙腿都被綁在身後,身體本能的保持著臨死之前掙扎的摸樣,那高挑在半空中的赤裸肉體更是在大地的顫抖中搖曳,彷彿它們真的有溝通天地的作用。

「停一下!」我忽然喊住胖子,畫面定格住。

「放大! 」這部片子是用三維技術拍攝的,胖子下預告片是最新技術製作的高清版,就算放大十倍也看的很清楚。

「軍子,沒想到你也這麼色,這些女人的大腿真是太誘人了,挑在半空中的那些裸屍下面好像還在滴水,也不知道是哪個導演的主意。」

「你呀!有沒有看到地上的圓形圖案,就這裡,再放大一點。」

「這圖案有問題嗎,我看都一樣。」

「聖格魯教的祭壇全靠這東西發動,可它為什麼是反的。」 

「不就拍個電影嘛,軍子,你用的著大驚小怪的。這片子快完了,我做菜去了,你也別大驚小怪的了,趁這回看看你媳婦寄給你什麼東西。」胖子不以為然的鑽進廚房,一陣叮叮噹當的聲音響起來。

「還不是你拉我過來看這片。」我哭笑不得的道,卻也找了剪刀打開楓露寄來的包裹,還不知道是不是若蘭寄來的。



(四)相機



這不是我送給若蘭的數碼攝像機嗎,連充電器都寄回來了。

乳白色的機身,即輕又薄,若蘭老是喜歡研究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為了能和我一起分享喜悅,她每次出去總是見到什麼都拍。這東西她一向是隨身攜帶的,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我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拿著相機的手也有些抖了。

前面這些都是我和若蘭在家拍的生活片段,這妮子,一有空就往我懷裡滾。

跳過這些,我翻到若蘭剛到楓露那天的視頻。

「老公,我到楓露了,這裡是大統制府,老公你看我今天漂亮不。」畫面晃動了幾下,大概是若蘭把相機放在什麼地方了。

畫面的背景是楓露合眾國的大統制府,那所乳白色的建築我在電視上已經見過好多遍了,讓我眼睛一亮的是若蘭。

為了旅行方便,她把披肩的長髮紮成一個漂亮的馬尾,可愛的小背心鼓囊囊的,外面穿著件新款的白色襯衣,一條緊身牛仔褲讓兩條長腿更顯得身材修長健美。這妮子,怎麼打扮都好看。

只見若蘭拉著一個穿著黑衣服戴墨鏡的女人過來:「老公,和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新認識的顧馨彤姐姐,她可是個大明星啊!」

那女人摘下墨鏡,果然就是胖子的偶像。心裡默默的計算下,若蘭去了一個月了,第五天她告訴我顧馨彤成為今年的祭品,也就是說,她一直和《諸神的黃昏》攝製組混在一起,為什麼她不告訴我。 

接下來幾天的視頻卻大同小異,若蘭去了某某地方,她又買了頂帽子,還有不少飾物。

顧馨彤也頻頻出現在視頻裡,另外還有一個叫婷兒的女孩也出現率很高,看起來兩個人的感情很好。

「老公,馨彤姐要走了,她臨走之前託我幫個忙,這事有點危險。你說,我是幫還是不幫呢?」若蘭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滿臉的笑容不見了。

「老公,你怎麼不說話,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我們拉個勾,老公,我們這麼說定了,你不許反悔!」

我暗自嘆了口氣,若蘭啊若蘭,妳怎麼又自己拿主意了。

第十一天。

視頻大概是在早上拍的,兩個人站在一座古老的教堂前,顧馨彤已經換上了楓露女王的打扮。

顧馨彤出道早,現在剛到三十,她保養的好,肌膚吹彈可破,歲月的沉積下,她原本修長的身體多了些成熟的風韻,氣質也如美酒般越發香醇細膩,難怪人們都說這個年紀才是女人最有味道的時候。怕是隻有她才能把同樣三十出頭被害的楓露女王演好了,我不由得暗暗想。

「老公,馨彤姐想和你說幾句話。」

畫面晃動了幾下,顧馨彤帶著微笑出現在鏡頭裡:「這裡的佈置和五百年前楓露女王殉難時一摸一樣,今天我要在這裡拍最後一場戲,戲裡沒有道具和特技,我的身體會在拍攝中當場切成兩片,幾個小時後它們將作為道具掛在我身後的旗桿上。

鄭軍,我們還沒有見面,可我知道你是個很好的男人。因為,若蘭愛你,她的臉上寫滿了幸福,我相信她的眼光,答應我一件事,不管若蘭以後做了什麼錯事,你都要原諒她!」

說完這話,顧馨彤整了整衣冠,轉身走進教堂,隨著那黑色的大門緩緩合上,彷彿生與死從此劃分了界限。

這個將死的美麗女人話裡究竟包含了什麼玄機……

這天還有一段視頻,人山人海的自由廣場,紀念碑兩邊的旗桿上兩片女人身體隨風蕩漾,不少外國人拿著相機拍來拍去,更有人拿著望遠鏡仔細觀看這具新鮮出爐的艷屍。

「那個是馨彤姐,上午拍戲她很平靜,就連陷害她又過來看她熱鬧的壞人也能以禮待之。她在所有人面前平靜的脫掉衣服,像女王當年那樣光著身子昂著頭在鬧市裡走上一遭,她的優雅和氣度讓征服了所有人。

那個硬在她陰道裡插上異端牌子的教宗倒更像一個小丑。我曾經問過她,身體這樣掛在外面會不會覺得羞恥,她告訴我,女王說過:」你們可以侮辱我的身體,卻不能侮辱我的靈魂,當你們把我的屍體掛在教堂外面,它便是一面自由的旗幟!」

我看到這裡禁不住面紅耳赤,我和胖子前些年還曾經商量著去楓露看看新鮮。

「老公,馨彤姐男朋友死的早,這些年一直守身如玉,十幾年一直沒有緋聞的女明星也只有她一個了。為演出一個真實的女王,女王被羞辱、虐待的性戲整整有二十分鐘,她都咬著牙挺過來了。那些混蛋,演戲的時候根本不把馨彤姐當人看,導演也想看她的笑話,可馨彤姐她成功了她真的把女王演活了。」

我此時忽然想起幾個關於楓露的典故來。一個是大臣范長生,教宗邀請范長生赴宴,席間席間牽出一個新得的南疆女奴寵幸,范長生當即撞柱而亡。

另一個講的是是女王患病,兩個去探病的大臣回來後都自刺雙目。

當年的楓露王國即便是在聖教廷的威壓下仍能保證君臣一心,女王的人格魅力可想而知。

據說女王自從用上教宗賜予的王座,每每與大臣議事時機關觸發,女王強忍不做聲,大臣們以於簡遮面,待女王平靜後繼續討論。

無論女王穿著如何暴露,大臣們都裝作沒有看到,絲毫不敢有一點不敬。

第十一天的視頻結束了,我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若蘭她究竟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胖子廚房裡叮叮噹當的聲音似乎變得煩人起來。

看到視頻旁邊有幾張圖片,我隨手點開,第一張是若蘭與馨彤姐的合影,第二張是馨彤姐的劇照,背景是在女王的寢宮,她戴著王冠火爆的身體被無數鐵鍊牢牢束縛住,王座的底部一根碩大的機械陰莖直插進她飽滿的陰部,仔細一看我禁不住想罵這該死的導演,那些捆住馨彤姐的鐵鍊居然和機械陰莖的機括相連,只要她身體稍微一動那根東西必定會在馨彤姐體內翻江倒海。

不過馨彤姐的身材還真不是一般的火爆。第三張是馨彤姐跪在一張華麗的大床上,上身赤裸著被幾根麻繩綁成龜縛狀,雙手緊緊的束縛在身後,胸前一對豪乳顯得格外雄偉,腰部微曲,兩條修長的大腿微微彎曲把女性的柔美與動人展現的淋漓盡致,唯一煞風景的是她的面前居然有個老男人色迷迷的看著。

第四張簡直氣炸了我的頭,馨彤姐依然被綁著,她嘴裡含著那老男人的陰莖,撅著屁股趴在床上,一根碩大的假陽具赫然插在她高翹起的美臀之間。

剩餘的劇照有馨彤姐野合、3P、在監獄裡被輪姦,從畫面上肉體交合處清晰可見,幾張特寫馨彤姐私處向外流淌的精液和她倔強的眼神形成鮮明的對比。 



(五)攝製組



「吆,看什麼的。真火爆啊,我還沒看清,讓我看看。」胖子不知什麼時候走過來,估計是去冰箱裡取東西,剛剛的東西我可不敢拿給他看。

我沒理他,翻到第十二天的視頻。

「老公,我已經正式被聘請為《諸神的黃昏》攝製組歷史與玄學顧問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鄭導,他和你一個姓,他人很嚴肅,你不要和他多說話。」鏡頭裡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站在露天,正指揮幾個幫工搬運東西。

「這個你認識,婷兒,她可是我們的小公主,婷兒看這裡!」一個瓜子臉的美女轉過頭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

接著若蘭拿著數碼相機走進一棟灰色的小樓,這裡來來往往大多數都是女性,性質大概類似後臺。

「這位是藍姨,劇組造型師,她也是個大美女哦!」鏡頭裡是穿著一身合體套裙帶著金絲眼鏡的女人,她拿著筆腦袋微微向後傾,眉頭微微皺起用審視的目光注視著剛剛換過衣服的女演員。

「嘻嘻,藍姨很忙,我就不打擾她了,老公,她人很好的。」

「這個是大美女喬燕妮,她爸爸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若蘭,是不是又在說喬姐的壞話了。」一個穿著紫色長袍的女人走過來,雖然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那凸凹有致的身體仍給人一種震撼,輕輕一笑卻眉宇中卻透出一種別樣的誘惑。

我心中竟是蕩起一陣漣漪,腦子禁不住開始聯想她衣服下的身體。

這女人不簡單,我狠狠咬了下舌頭,把亂七八糟的思想排除在外,這才發現那鏡頭裡的女人並沒有若蘭漂亮。

這世界上存在這樣一種媚態天成的女人,她們可能並非絕色,卻能激起男人最本能的慾望。

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看過的古書,當然,從來不信邪的我把這些話當做無稽之談。

因為那書上還說,有不少秘密組織到處搜羅這種女人,稍加訓練,她們的美色和肉體便是厲害的武器,沉迷其中的男人即便明明知道是個陷阱也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

「喬姐又在欺負人了,小心我告訴導演。」若蘭也不示弱,這個喬燕的女人聊了兩句便與一個穿著考究的高個子男人一起出去了,我禁不住搖了搖頭,若按那本書上記載不錯這男人怕是已經被迷得神魂顛倒了。

「剛才那個男人是楓露文監局局長,這些天他每天都會來一趟。老公你看,這些都是劇組的女演員。」

「蘭姐,秦老師,若蘭妹妹。」一群尚未卸妝的女孩嘰嘰喳喳的把若蘭圍起來,我甚至看到一陣波濤洶湧。

「蘭姐,又給你老公拍東西了。相機照這裡,讓我在帥哥面前露露臉。」隨即響起一陣嘻嘻哈哈的聲音。

「這是,小櫻,我們劇組的寶貝。她演王妃殿下的侍女,平時老沒個正行的。」小櫻做了個可愛的鬼臉。

「這位是王妃殿下,她是劇組最溫柔的女人了。」鏡頭裡出現一位宮裝美女,她恬靜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

「秦老師你嘴巴越來越甜了!你好,我是魏柔,可不是什麼王妃殿下。 」宮裝美女對著鏡頭笑著道。

「這幾個都是楓露藝術學院的高材生。」

「秦老師,看妳說的,我們其實都是跑龍套的,來讓我們也看看帥哥。」

「帥哥,我是李小璐。」

「我是胡舒瑤。」

「陳春妮。」

「劉樂兒。」

「張倩。」

我忽然記起來,這五個女孩分明來自楓露一個風頭正盛的歌唱組合,怪不得如此眼熟。

「秦老師,妳又在這裡拍東西了。劇組開會討論祭壇佈置,就差妳這個歷史專家了。」這時鏡頭轉過去,一個身高馬大的年輕人從外面走進來,我感覺若蘭的手似乎抖了下。

這人長的稱得上帥氣,眉宇裡卻有些隱晦,給我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更何況他的眼睛似乎一直在若蘭身上打轉。

「你這傢伙可不要打蘭姐的主意,人家有老公的人了。」心直口快的小櫻道,絲毫不給那傢伙面子。

「好了,小櫻別說了。」魏柔皺了皺眉頭道。

旁邊一直在指揮演員試穿衣服的藍姨,揮了揮手讓女演員回試衣間,警惕的看著剛剛進來的男人。

「劉強!我說過多少遍了,不許你再到這裡來。」藍姨扶了扶眼睛呵斥道,幾個女演員也趁這個機會轉身走開,顯然對這個男人都不是很待見。

「老公,今天就到這裡了。」若蘭把鏡頭對準自己說道。

「對了,老公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小秘密。」若蘭忽然眨了眨眼睛道。

「不要忘了我們的小秘密。」若蘭忽然眨了眨眼睛,說出一句讓我感覺莫名奇妙的話。

第十三天。

畫面上若蘭穿了件貼身的絲質吊帶睡衣,妙曼的身材一覽無遺,一段雪白的小腿從衣服下面露出來,顯得格外誘人。

可我卻沒有心情欣賞這美景,她身體捲縮在床上,帶著些紅暈的臉上寫滿了疲憊。

她,在外面一定受了很多苦吧,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的臉上從來都是掛滿了微笑。

「老公,告訴你一個秘密。《諸神的黃昏》的血肉祭壇將重現五百年前的情景,由三萬六千名女人的身體組成,沒有任何道具。我好害怕,可能你不會相信,這件看似不能完成的事情在楓露時完全可能的。

今天已經徵集到十幾萬自願參加的女性,攝製組正在挑選,各項準備工作都已提上日程。

導演已經明確的告訴我,不要擔心人數不夠,現在已經有幾千從世界各地徵集來的美女正在趕往楓露,在那份名單上我看到了幾個熟人,表妹芷雲也在其中。」

「砰!」的一聲,我手中的相機落到地上。

「軍子,怎麼了。」廚房裡忙碌的胖子聽到動靜露出頭來。

「我一不小心把東西掉地上了。」我顫抖著拿起手中的相機,忍住心中翻滾的驚濤駭浪,芷雲今年在帝都大學讀二年級,是個活潑好動的女孩子,以前若蘭出去探險的時候也經常會帶上她。

前些日子,她說要出去旅遊還是我幫忙請的假,她說好要帶些好東西給我和胖子,沒想到她居然是去……。

難道我剛剛看到無邊的屍海中,竟有一具身體屬於她的,我瘋狂的重新打開剛剛的視頻,畫面流轉,我的眼睛漸漸濕潤了。

突如其來來的噩耗讓我冷靜下來,從數碼相機寄來的一刻,似乎整件事都充滿了詭異。

我曾經和若蘭一起研究過那次瘋狂的祭祀,從種種跡象表明,當時確實發生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用若蘭的話來說,當時通往「神界」的大門確實差點打開,只不過被一些人阻止了。

後來若蘭仔細研究過歷史中的陣法,又去帕米爾神廟附近的祭壇遺址考察了好幾次,這才在玄學雜誌上發表好幾篇文章,大致列出祭壇各部分的作用,卻沒有透露祭壇核心部分的奧秘。

我和若蘭相處中,漸漸也弄懂這座祭壇的奧秘,這世界上只有我和若蘭兩個人才能完全真實的重現當年的情景。

但我知道,若蘭她絕不會這樣做。

我趕忙拿起相機往後翻,連續幾天,若蘭換回了一套時尚的套裙在拍攝現場指導器物的擺放,陣法佈局。除了那個叫劉強的導演助理一雙眼睛仍是火辣辣之外,似乎一切都是正常的。

我忽然想起若蘭那句莫名其妙的話來,我們之間的秘密,我們之間的秘密。

「老公,你去網上建個只有我們兩個人才知道的空間吧!」

「為什麼?」

「 ​​我經常出去探險,有什麼開心不開心的事情都發到上面,我們的心不管多遠都會連在一起。」

這是一年前我們激情過後的的對話,我清楚的記得若蘭當時調皮的在我胸口畫著圈圈,後來空間建立了,我們兩個卻漸漸的忘了這件事。

若蘭她太膩著我了,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就打電話回來,那個空間除了幾句肉麻的情話外什麼都沒留下。

我拿起胖子的筆記本,憑記憶輸入空間網址,若蘭早已把空間佈置的像一個溫馨的家,主頁上第一句話便是:老公,你回來了。可這裡整個空間除了這句話之外什麼都沒有,難道若蘭說的只是一句普通的玩笑話,可是我知道她每次眨眼睛的時候總是有什麼鬼主意。



(六)慘劇



我翻開另一段視頻,是芷雲,我禁不住心中一陣緊張,不知道若蘭勸住她了沒,雖然一直沒接到她回來的訊息,我還是希望現實不要太殘酷。

「姐夫。」

「姐姐已經勸過我了,不過我還是想留下來,導演已經答應姐姐把我的名字從祭祀名單中劃去。姐夫,我在這裡認識了幾個帝都來的新朋友。她們可都是鐵了心要做祭品的。」

在異國他鄉,最容易成為朋友的是故鄉人了,芷雲已經和這些女人混熟了。

「鄭教授你好,我是周婷,你曾經的健身教練。」

我禁不住一呆,周婷在健身房一向只穿一個小背心,今天的打扮文靜多了,我差點沒認出來。

「嘻嘻,姐夫你恐怕不知道把,婷姐在帝都一直是神秘的Kill俱樂部核心成員,她這次可是自願的。」

Kill俱樂部一直以SM為主題,這些年出了不少唯美的捆綁專輯,在帝都創出了不小的名氣。

除此以外我還聽到一個傳聞,這個神秘俱樂部每隔一段時間會秘密處死一些年輕漂亮的女性會員,前段時間流出一段關於這個俱樂部的視頻,據傳,帝都一家大企業小有名氣女高管在富豪宴會上當眾絞死。

那視頻雖然沒有聲音,拍的很真實淒美帶有明顯的Kill風格,畫面上看女人明顯出於自願,上絞架之前還和劊子手來了次短暫而激烈的性愛。

雖然後來企業和政府都出來闢謠,還是有不少人相信視頻上的東西都是真的。

我看到這裡不禁有些疑惑,難道在那個俱樂部真的會存在這種事。

「蔡佳妮,帝都晚報特約記者。」

「佳妮姐這次深入虎穴,可不是為了拿到第一手資料。嘻嘻,這裡只有姐姐一個人被允許帶相機,怕是她以後要和姐姐借東西用了。」芷雲插嘴道。

「傅盈。」一個體態豐滿的少婦只報了自己的名字。

「我聽說盈姐老公是劇組工作人員,前不久在一次事故中不幸去世了,她這次來據說是為了他丈夫的遺願。」芷雲悄悄湊到相機旁邊道。

「陳雅茜,國文八中音樂教師。」這是一個穿著紫色長裙的的高挑女人,她的臉上似乎帶著詩人的氣質:「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做一個同樣的夢,夢中我愛上了一個人,可他砍掉我的腦袋,切掉我的四肢。他把我的腦袋做成飾品,我和無數無頭的軀幹一起被尖刺挑在半空中。我的靈魂遠遠的注視著自己被貫穿的身體,它很美,很淒涼,看我想知道為什麼,我想知道我究竟愛上了誰……」

「雅茜姐妳又在逗人玩了,姐夫怕是要被妳的詩朗誦騙到了。」幾個女人嘻嘻哈哈的笑作一團。

「姐夫,雅茜姐的詩朗誦在帝都很有名的,不過妳可千萬不要相信,她這次也不知道靠這幾句話騙倒了多少人。」

「妳這死妮子,敢壞我好事!」

這幾個女人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女,看來這幫人這次真的花了不少心思。

「本來還有個美女,對了,姐夫你知道嗎?昨晚這裡發生了件大事,有個怪物闖進鎮子,見人就殺,那個長腿姐姐就是被怪物撕成兩片的,可慘了。現在警察剛剛打電話讓我們去確認,我帶你去看看。」幾個女人商量了一通,嘻嘻哈哈的打算一起去。

我一直沒聽到這訊息,看來當地政府顯然嚴密封鎖了訊息。

廣場上到處都是白花花的屍體,警察正在確認死者身份。

廣場邊上,一個性感的下半身靜靜的躺在塑料布上,女人的身體從腰部稍微往上的部分被利刃切開,性感的肚臍清晰可見,一截肥嫩的大腸拖在地上,那飽滿的私處一片狼藉。

該不會那怪物殺死她之前還強暴了她吧,我不由得搖了搖頭。

「蕭薔」屍體旁邊寫著兩個醒目的紅字,一個豎起的白色的小牌子放在她兩腿之間,上面寫著「暫缺上半身」。

這個名字好熟悉,可我一時怎麼也想不起究竟是誰了。

和她一樣被怪物腰斬的女人還有十幾個,我在裡面認出一個小有名氣的模特,只是她連腦袋也被切下來了。

再往前走有一大片無頭的屍體,想是被怪物切掉腦袋的,不少性感的女屍旁邊都沒有標明姓名,小牌子上寫著腦袋暫缺,不遠處幾十個女人腦袋堆在一起,幾個警察正拿著這些腦袋和屍體一一比對。

除了這些儲存還算完整的,廣場邊上,一堆殘胳膊斷腿胡亂的堆在一起,不少臨時雇來的工人忙著拼屍體的活計。

警察並沒有為難她們幾個,只檢查了芷雲的護照,確定她們是從帝國來的,這就帶著幾個美女去認屍。

「這也不知道是哪裡跑出來的怪物,你們幾個要有思想準備。」

撕成兩片的幾十具屍體被警察分成兩堆,用白布裹在一起,上身看不到,露在外面各式各樣白花花的大腿煞是誘人。

警官捂著鼻子把白布掀開,這堆屍體都是連著腦袋,這些被撕開的部分上半身血肉模糊,能認出胸部已經很不錯了。

幾個女人把呂媛的上半身挑出來,她一條大腿被連根撕掉,一堆花花綠綠的腸子從女屍體腔裡流出來,外陰已經找不到了,想是連在另外一條大腿上了。

那警察從另一堆裡找了半天,翻出一條帶著私處的大腿,女人的陰道和子宮都連在上面。

「這條腿我記得很清楚,我們幾個找到它的時候掛在一棵大樹上,白花花的晃的幾個雇來的傢伙當時就傻了,可惜了這一對美腿了!」警察把屍體上半身挑出來,那條撕下來的大腿也斜搭在女屍豐滿的胸部,撕了兩個標籤貼上,又用紅筆在地上標上女人的名字。

「警官,這裡以前出過這種怪物嗎?」芷雲問道。

「我們這裡沒有,倒是帕米爾神廟南面幾十里的地方曾經有人見過這種這種怪物。對了,這裡還有一個帝都來的,叫席睿蘭,我帶妳們去認認。」

警官帶著幾個人來到小廣場南面,這些屍體很完整,除了幾個胸口血肉模糊,大部分都看不到明顯的傷痕。

「就是這個?」芷雲問道,躺在地上的是一個身材勻稱的美女,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傷痕,唯獨蓋住下體的白布隆起了一塊。

「她是怎麼死的!」蔡佳妮問道。

「被踩死的,子宮和內臟都從下面出來了,你們要有心理準備。」妳們看看是不是。

「啊!」警察掀開白布,幾個女人驚叫起來,屍體下體堆著一大團黏呼呼的內臟,女人陰阜不合常理的隆起,幾股帶著黏液的腸子把她本來嬌小可愛的私處撐開。

她那繃起的腳丫,圓睜的雙眼,可以想像當時內臟一股腦從她下體湧出的情景。

「是她沒錯,蓋上吧。」蔡佳妮轉過臉去。

「佳妮,有什麼好怕的,過幾天咱們光著身子做了『道具』裡身子豐滿,腦袋四肢肯定會被砍下來的。裡還是多想想自己被一根鋼釬捅進去會是什麼樣子,那東西從下面插進去從斷掉的脖子裡穿出來,到時候就算出現在電影裡誰也認不出妳這個記者小姐了。」周婷道。

我禁不住皺了皺眉頭,似乎這女人很興奮的樣子。

「雖然報了名,我還是不敢相信那天他們會把我們做成那種砍頭去肢的『法器』。」蔡佳妮搖了搖頭道。

「誰知道呢,我來這裡只是為了尋找一個答案。」陳雅茜介面道:「或許有一天我們真的會像婷婷說的那樣!」



(七)清晨的「法器」



視頻到這裡結束了,我心裡卻更加疑惑了,究竟是什麼怪獸能造成如此大的破壞。

最後一天的視頻檔案有三個,有一個從格式上看並不是用若蘭的相機拍攝的,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把它放進來的。

我點開其中一個視頻。

「秦老師。」一個聲音響起來,我記得應該是蔡佳妮那個記者的,說話的地方在一棟臨時搭建起來的簡易房裡。

「佳妮,劇組同意妳今天可以到處拍攝,不過拍好的東西要交給劇組。」

是若蘭的聲音,她今天一套時尚的職業套裝,剪裁合體的深色外套與套裙,纖細的腰部別緻的綁著一條鬆垮的亮色絲帶。

配上白色襯衣,修長的大腿上裹著肉色絲襪,腳蹬一對水晶高跟鞋,顯得乾練而富有青春活力。

「真是太好了!」芷雲聞言高興的道。

「多謝秦老師了。」蔡佳妮穿著件長擺風衣,聞言也是一喜。

「不用叫我秦老師,叫我若蘭就是了。妳在今天名單裡,說不定拍到一半就被拉去做了道具。」

若蘭說著似乎想起什麼來:「對了,怎麼不見周婷她們幾個。」

「被劉強那個混蛋拉去做示範了。」芷雲嘟囔道。

若蘭眉頭皺了皺:「劉強是說要給那些臨時招來的劊子手培訓製作法器,我們看看去。」

「秦老師,秦指導。」一路上不時有行色匆匆的人和若蘭打招呼。

「藍姨,您這是到哪裡去?」卻見造型師藍姨領著一群鶯鶯燕燕的女人向祭壇方向走去。

「導演分下來的任務,讓我帶著她們去試試蘭芳進口的穿刺設備。」一群女人聽到兩人的對話竊竊私語起來,有幾個臉上露出一絲紅暈。

「請問,妳們都是楓露自願當道具的志願者。」蔡佳妮的問話引來一陣嬌笑聲。

「我們都是。」

「妳是誰。」

「聽口音不是楓露的!」

「這裡不是不允許採訪嗎?」

藍姨見她們嘰嘰喳喳沒有停下來大聲咳嗽了聲,這些女人果然消停下來。

「她們是第一批趕過來的志願者,估計過會會更多,劇組有空的人都去維持秩序了。」若蘭,今天能不能重現當年的景象全靠妳了。

這會可不是聊天的時候。若蘭攏了攏長髮道:「方案幾天前就和導演商量好了,其實我今天活是最輕的,藍姐,我要去看看那邊劊子手培訓的怎麼樣了,我們一起過去。」

幾個人就這樣聊著,今天這個偏僻的臨時劃定的停車場熱鬧異常,已經快停滿了,不少穿著時尚的女孩手裡拿著個小卡片,剛下車便找工作人員問詢。

「師傅,穿刺1區在哪裡。」

「這上面說讓我在等候區待命。您幫我看看……」

「帥哥,你這打扮是要演劊子手吧。」

「好酷啊。」

一路上不少女人過來問路,藍姨又從中間挑了一些沒有明確指定分工的女人,隊伍壯大了一倍有餘。

祭壇的建造很簡單,外圍是一個寬三十米的大圓環,僅比比地面高出一米多,中央高高的圓形主壇輻射出八條筆直的大道,真正讓它變得神秘的是幾萬俱女人的身體。

幾分鐘的樣子,已經到了祭壇邊上,若蘭和藍姨道別之後找到劉強電話中說的地方,祭壇偏左的圓環上。

這地方正好能做一個簡易的講壇,劉強面向主祭壇站在圓環上,臺上擺著砧木、斧頭和長刺桿等工具。

在他身旁,一具豐腴的女人軀幹已經穿刺好,閃著寒光的的尖端從女人斷開的脖頸中透出,那女人似乎一時半會尚未死透,私處被十釐米直徑的長桿塞的滿滿的,掛滿花露的肥嫩的陰戶時而間歇性的蠕動幾下,一絲絲淫水順著長桿流下來。

穿刺桿的旁邊,一顆砍下來的美人頭和砍下來的四肢雜亂放著。

幾百號穿著黑衣服的男人亂七八糟的站在下面,不少人色迷迷的瞄著劉強身後二十幾個漂亮的女人,更有人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長桿上赤裸的肉體。

「理論知識我已經講過很多遍了,剛才也給大家,做了示範。現在給妳們挑出十個女人練練手,那個小組達不到要求立馬捲鋪蓋走人。」劉強大聲宣佈。

「是傅盈。」蔡佳妮吃驚的摀住嘴巴。

「盈姐在哪裡。」芷雲好奇的問道。

「那個穿在桿子上的就是。」蔡佳妮正說著,那劉強悠閒的把女人腦袋撿起來插在尖刺頂端,她果然是傅盈。

「吆,秦指導也來了,您是專家,來給我學生講幾句。」

「強哥你已經講的夠好了,小妹就不插嘴了。」

看到這裡我心裡一陣不舒服,若蘭聲音中似乎帶著討好的味道,這稱呼也讓我很不舒服。

劉強聽了她的話倒沒勉強,嘿嘿的笑了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還是導演講話時插嘴的好。」

「蘭姐,妳臉怎麼紅了。」芷雲道。

「哪有,這些人都太不要臉了。」若蘭似乎是在固左右而言它。

「就是,都盯著盈姐身體不放,劉強找到這幫人素質太差了。」芷雲聞言舉起小拳頭憤憤的道。

「這次是要當場宰女人的,膽子稍微小點就被刷下來了,怕也只有這些人肯應徵。」蔡佳妮不愧是記者出身,一下子就猜到點子上了,此時已經有十個女人站到臺前來,周婷赫然就在其中。

一個看起來像是劉強助手的女人發給她們每個人一個四十公分長的帶手柄木棒。也不知說了什麼話,一群女人都羞的滿臉通紅。

女人們在臺下劊子手的口哨中一件件脫掉衣服,露出環肥燕瘦的身體。

這些應徵而來的美女大多都有些被虐傾向,當著這麼多如狼似虎的男人脫衣服,傅盈那穿刺好的身體就在眼前,幾個劊子手又特意在女人們面前把十個一樣的穿刺桿一字排開插在地上,不用說就是為她們準備的。

想到自己的命運,幾個敏感的女人脫到一半當即哆哆嗦嗦的丟了身子,剩下的女人私處也多多少少的掛著幾滴玉液。

臺下劊子手早就分好組,準備好器械,每組上來一個代表領了人。

大部分女人羞答答的把長木棒插進自己早已濕潤的下體,在劊子手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這才跟他們走,只有一個女人比較狼狽。

「來晚了,這個女人嚇的尿都出來了。」最後上臺的劊子手嘟囔道,那個臺上只剩下一個身體玲瓏有致的女人癱軟在地上,她身下流著一清亮的液體。

這時鏡頭晃動起來,「佳妮姐,我們也去下面。」

畫面轉換幾下,依稀間看到幾個性感的軀體跪在地上,修長的脖頸放在砧木上。

畫面定格在一個赤裸的女人身上,赫然就是那個嚇尿出來的女人,她身體被兩個劊子手攙著,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男人斧頭放在腳邊。

「是他!」蔡佳妮驚叫道。芷雲聞言也有些驚奇:「佳妮姐,他是誰?」

「帝國古代死刑研究中心的老余,很多用來重現古代死刑的女模都是由他主刑的,我去年採訪過他,看來這次劇組請了不少經驗豐富的劊子手。」蔡佳妮道,兩人說話時老余在女人耳邊低語了幾句,女人神情漸漸平復下來。

「開始了。」芷云有些緊張雙手緊緊抓住若蘭手臂。卻見老余在女人額頭輕輕親了一下,兩個劊子手會意把女人按在砧木上,渾圓結實的屁股高高揚起,一個身形魁梧的劊子手從胯下掏出昂首挺胸的肉棒,分開女人雙臀,啵茲一聲插了進去。

「羞死人了。」芷雲跺腳道:「這些混蛋。」

「根據聖耶魯教典籍記載,製成『法器』的女人在處死之前必須先挑起情慾。五百年前,因為時間不夠,教宗們在女人陰道和外生殖器上都塗上烈性春藥,只要稍加挑逗那些出身高貴的美貌女子便可以達到要求。」若蘭在一邊道。

趴在砧木上的女人漸漸脫離了開始的拘謹和恐懼,鼻息漸漸的變得粗重起來,雪白的身軀上泛起陣陣潮紅。

老余輕輕的幫她理順長髮,露出修長的脖頸,似乎感覺死亡的臨近,女人呼吸急促起來。

不愧是出了名的快刀手,趴在砧板上的女人尚未反應過來,鋒利的刀鋒已經切斷了她的脖頸,一腔鮮血噴撒出去落在暗紅的地上轉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她無頭的身軀仍在與身後的劊子手歡愛,滾落在地上的腦袋望著肅然而立的老余那表情卻明明是依戀。

淫靡的喘息聲充斥了在空中,受刑女人們趴在砧板上享受最後一次性愛。

此時日已漸高,不少風姿各異的女人三三兩兩的圍過來吃驚的看著這一幕。

她們的到來更讓場中的劊子手興奮起來:這些捂著嘴巴的漂亮女人今天還不是要在自己手上成為一具具艷麗的屍體。

「唔。」周婷身後的男人拔出仍舊堅挺的肉棒,顫巍巍的大龜頭在淫水的滋潤下油光發亮。「這娘們太帶勁了!老二,開始了,你看人家都砍好了。」男人說著陰莖顫抖著把一股白色精液灑在周婷赤裸光滑的脊背上。

人高馬大的劊子臉上還帶著稚氣,高高舉起的斧頭卻怎麼也落不下來。

「就知道你小子是個孬蛋,上次測試連砍女人腦袋也不敢看,我就想不通劉先生怎麼沒把你踢出去。」身後的男人雞巴抖了抖塞進褲襠裡,那拿著斧頭的劊子手已經羞的滿臉通紅。

他閉上眼睛正要胡亂砍下,忽的嘴唇感覺到一陣溫潤滑膩,似乎有一個滑滑的東西鑽進自己嘴裡,沁人心脾的香氣讓他迷醉。

他睜開眼睛那趴在砧木上的女人已經不在了,她踮著腳尖,柔軟火熱的身體緊貼著自己,他瞬時間感覺身體某個地方堅挺起來。

斧頭「當」的一聲掉在地上,青澀的劊子手和周婷瘋狂擁吻在一起。

「砍吧,姐信你!剛砍掉腦袋的女人身體很好玩,你可以試試。」兩個人嘴唇分開女人輕輕的道,促狹的在男人高高隆起的下體抓了下。

「婷姐真棒,那傢伙怕是第一次親女人嘴吧!」芷雲驚嘆道。 

「芷雲,不要拍了!」鏡頭被若蘭蓋住,我明白她的意思,這幾個女人中若說和我們夫妻兩個最熟莫過於周婷了,就連我們相識相愛也是在她的健身房裡。

若蘭小手移開時周婷已經身首異處了,她性感健美的軀體趴在地上,高高翹起的屁股,一股股混著白色精液的淫水從她敞開的小穴裡噴出。

幾個見機快的女人拿起相機按下快門,工作人員並沒有干預,反正她們這些東西今天都是要作為捐贈品回收的。

一陣掌聲響起,第一個由劊子手們製作的法器即將誕生了。

老餘一隻手舉著一個砍掉四肢的女人走上臺,她並被沒穿刺,陰道裡插著的正是她們下臺時夾著的木棒,有了這東西這沒有著手之處的屍體拿起來方便多了。

幾個尚未砍掉腦袋的女人看到這個似乎越發興奮起來,她們已經想像自己也被劊子手這樣舉著上臺的樣子了。

一股股血箭噴出,大斧高舉起,雪白的大腿,蓮藕般的玉臂紛紛離開她們主人的身體。

一個、兩個,她們砍下來的腦袋和四肢被堆在一起,劊子手舉著她們無頭的軀幹上臺時,你根本分不清他手裡原來究竟是哪個女人。

臉上帶著稚氣的劊子手把最後一個軀幹穿刺好,玲瓏有致的玉脯一字排開,在初生的朝陽映照下閃閃發光。

畢竟是第一次,周婷左邊大腿留的很長,一直快到膝蓋,好在她本就是健美教練,大腿修長結實,這樣看起來反而更性感一些。

其他的屍體除了老余加工的那具,多多少少也存在這種問題。

「劉先生,我!」最後上臺的劊子手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好了,要是都一摸一樣反倒不好了。」是若蘭的聲音。「聖耶魯教的教宗們製作法器往往選取女人身體最漂亮的部分,製作也並不是隻有這一種辦法!」

「女人腦袋最漂亮。」下面有人叫道。

「可是聖耶魯教認為女人的腦袋裡有自己的思想,只有最虔誠的信徒腦袋才能用來製作法器。」

「不知道秦小姐做成法器應該留下那部分!」下面有人起鬨道。

「秦小姐大腿最漂亮?」

「我覺得秦小姐胸很有料啊!」

這幫混蛋,連我老婆都敢調戲,我拳頭緊緊捏住,七嘴八舌的聲音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夠了!」說話的的是劉強:「要不是秦小姐的面子,你們一個個都要給我捲鋪蓋回家!」他說完也色迷迷的打量著若蘭,那樣子分明和下面的混蛋打的一樣的主意。

「接下來,我給會做一個帶腦袋的法器。正如秦小姐所說,聖耶魯教認為女人的腦袋裡有自己的思想,可在很久以前教廷有種方法可以去掉女人所有的思想,讓她們死亡的那一刻永遠沉浸在無邊的慾望中。各位小姐,妳們誰願意?」

「我來吧!」說話的是陳雅茜,芷雲吃驚的摀住小嘴。可那個色色的劉強舉動更讓芷雲大吃一驚,他居然皺了皺眉頭:「我剛才已經和妳說過了,今天劇組不會用妳,妳還是早點走吧!」陶成,把陳小姐送走,不要讓她在這裡妨礙工作。

「這是誰讓強子發這麼大的火!」一個誘人的聲音響起。是喬燕和導演等人聯袂而來,那劉強聞言臉色一變。一把推倒仰著臉與自己對峙的陳雅茜:「婊子,賤人,我讓妳來搗亂!陶成,把她給我帶走,不要讓我再見到她。」

「我來看看,強子,你真不知道憐香惜玉。」那喬燕扶起跌在地上的陳雅茜:「嘖嘖,多漂亮的姑娘,怪不得強子看都不讓我看,妹妹,為什麼妳每次都能湊上熱鬧。」媚行煙視,我又給這個女人一個新的評價。

「強子,我剛才聽你說要做一個帶腦袋的『法器』,這個妹妹正合適。那種震撼的場面還真是個不錯的片花,鄭導,你說是嗎?」喬燕轉過頭道。

「喬小姐說的對。強子,快去準備吧。」

一個門字形的鐵架立起來,陳雅茜四肢帶上鐵鐐,兩隻手臂吊起來來拴在鐵架左右兩邊,高度剛剛好讓她雪白的翹臀微微翹起。從後面看,她誘人的肉蚌清晰可見。

「唔。」一聲婉轉的呻吟聲響起,喬燕分開陳雅茜雙臀,把一種不知名的紅色藥膏塗在她生殖器上。

「強子,這裡剩下的女人交給你的你的徒子徒孫練練手吧!」

「啊。」劉強似乎被什麼東西刺了下:「我這就安排。」

「蘭姐,他們這是做什麼?」

「一種叫『九起九落』的淫刑,受刑的女人先與男人交合,而後與一種長成烏賊摸樣的淫獸交合,直到在筋疲力盡而死。」若蘭想了想補充道:「通常需要受刑幾個小時之久。我們還是先走吧!」

「秦老師,請留步,我還有幾個問題要請教。」說話的是那個一直沉默不語的鄭導。「劇組臨時決定讓妳客串一個角色。」

點開第二個視頻檔案。這是蔡佳妮用若蘭的相機拍攝的,接下來的畫面開始不再連續,大概是芷雲和蔡佳妮東拍一些西拍一些,蔡佳妮這個大記者把這東西做的像新聞稿似的。

「觀眾朋友們,《諸神的黃昏》在楓露動員了數以萬計的志願者參加拍攝,你想知道她們的思想嗎?你想知道劇組如何在一天之內完成如此浩大的工程嗎?你想見證整個激動人心的過程嗎?佳妮將帶你見證一切。

「請問妳們成為志願者的動機是什麼?」一群剛從大巴上下來的女孩子聽到蔡佳妮的話嘻嘻哈哈的笑作一團。

一個穿著牛仔褲的女孩道:「我們都是大學生,真的要說,我想每個楓露女人都會以此為榮的!」

「這位小姐,您是怎麼看待志願者的?」蔡佳妮攔住剛剛從豪華跑車上走下來漂亮時尚女人問道。

「我想妳問錯人了,我也是一個志願者!」

「從早上開始楓露的女性志願者源源不斷的從各地趕來。」蔡佳妮的聲音充滿了興奮。鏡頭上,從各式交通工具下來的女人由小溪匯成一條洪流,注入這奇蹟般的祭壇。「我現在真的開始相信,這裡可以重現當年的情景!」

「剛下飛機就往這裡趕,還好機場都準備了班車,工作人員服務的很周到。」

「我瞞著老公自駕車過來的,真希望他能在影片中見到我。」

「妳不是蔡佳妮嗎?我認識妳,我好幾個朋友都報名參加志願者活動,有一個已經在第一批被做成道具了。」大門口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道。

「妳害怕嗎?」

「當然害怕了,可是,也有些興奮!」

「醫生、教師、在校大學生、職員、公司高管、女老闆,這些志願者幾乎各個職業的都有,真的難以相信。下面讓佳妮為你揭示諸神《諸神的黃昏》是如何完成這一幾乎不可完成的任務的。」

「大家好,這裡是穿刺現場,在我身後小廣場裡這些全都是是等待製成道具的志願者。站在我身旁的是負責穿刺工作的藍女士,下面請她為大家介紹一下今天的準備情況。藍女士,雖然今天來了這麼多志願者。現場的工作卻井井有條,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蔡佳妮口中的藍女士正是藍姐。

「劇組從周圍和各大院校招募了不少臨時工作人員,另外對前兩天趕來的一千多名志願者進行簡單培訓,妳看,這些負責現場運行的女性都是前來參加拍攝的志願者,她們會在最後一批處理。」

「真是不可思議!」蔡佳妮攔住現場一個穿白色T恤衫的女志願者:「這位小姐,可以問幾個問題嗎?」

「好的,不過不要太久,我要去外面組織一批志願者,絞刑區的女人只夠用半個小時了。對了,妳可以叫我小洛。」

「我想不會太久的。」蔡佳妮聳了聳肩膀道:「妳看起來很累,是不是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忙碌?」

「我想應該是從凌晨,凌晨兩點以後就有志願者陸續趕到了,四點半的時候我們絞死了第一批五十個女人,我想她們現在已經安放在祭壇上了。」

「為什麼是絞死,據我所知所有的志願者都會被穿刺在櫛木上。」蔡佳妮問道。

「很多志願者害怕活著被穿刺,作為一個女人妳應該理解。所以劇組準備了好幾種死亡方式供志願者選擇,被絞死只是其中一種,當然也是最常用的一種。」

「小洛,妳帶著蔡小姐到處轉轉,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藍姨笑著道。

「藍姐,妳這是撂挑子,說好採訪您的!」蔡佳妮道。

「有小洛就可以了,她題做的不好,認路的本事挺不錯。」

「希望她不要影響我的工作?」小洛撅著嘴道。

「洛小姐,能告訴我這兩天都培訓了什麼內容嗎?」蔡佳妮接著問道,卻發現小洛臉上現出一絲紅暈來。

「就是理論知識和實踐兩項,我們這些志願者先進行一天的理論知識培訓,每人做了一份考卷。然後根據成績參加實踐。」

「根據成績?」一旁的芷雲問道。

「是的,其實兩天前趕到的志願者有兩千多名,根據成績前三百名要到到半自動穿刺機上實習,剩下的到最後一名開始做實習原料。」

「啊,這也太殘忍了,小洛姐妳是多少名?」芷雲捂著嘴巴道。

「一千零九十八,和我一起上穿刺臺的二十個女人只剩下我一個了,我發誓再也不上穿刺臺了。要不是最後那個女人手抖一下我說不定現在已經堆在冷庫裡了。」小洛恨恨的道。

「好了羅小姐,妳帶我們兩個到穿刺志願者的現場看看吧!」

穿著各式各樣衣服的志願者出現在鏡頭裡,等待穿刺的女人排成幾排長長的隊伍,沿著隊伍向前走充當志願者的女人們越穿越少,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已經赤身裸體了。

「這裡有人會告訴志願者,什麼時候她們需要把衣服脫掉。」螢幕上影影綽綽已經可以看到T字形的穿刺臺和趴它們上面接受處理的志願者了。

「小洛,她們這是幹什麼?」早上天氣還很涼不少脫光了的女人都披上了攝製組準備的大號浴巾,鏡頭定格在幾個女人身上,她們褪下身上的浴巾性感的屁股便翹起來。掛著牌子的志願者拿著長長的塑料螢光棒,正在依次插進她們肛門。

「大多數志願者來之前都會用各種方式把自己清理乾淨,她們這是在做穿刺前的檢查,看看她們裡面是不是乾淨。」

鏡頭中,工作人員螢光棒從女人肛門裡拔出來,一個生硬的機械女聲提示一切正常。

「劇組從蘭芳進口了兩百臺半動穿刺儀,用於活體穿刺的六十臺都在這裡了。」小洛道。

三排一字排開的半自動穿刺儀上都趴著性感迷人的身體,操縱它們的志願者也穿著清涼的短裝,露出修長的大腿和肚臍來。

一些正在等待穿刺的志願者按工作人員的要求換上劇組準備的肉色吊帶絲襪和頭巾,為保證效率,穿刺要統一進行,從私處插進她們身體裡的櫛木緩緩向前移動,最前面一排已經有好幾個尖端從志願者口中露出來。

讓人感到震撼的是穿刺完成的女人,她們擺放在一個個金屬支架上,密密麻麻排滿了大概四分之一個足球場大小,連綿不絕的肉體彷彿一片白色的海洋。

在這裡,工作人員把穿刺了她們的櫛木一端封閉起來。

穿刺臺上趴著一個長頭髮身材勻稱的女人,她雙手被綁在背後,豐滿的臀部在機器的震動下顫巍巍的抖動。

一根櫛木把她私處撐開,從後面恰好可以看到女人翻起的外陰。

鏡頭中,一個齊耳長發的女人站在穿刺臺前,腳蹬一雙紅色高跟涼鞋,健康挺直的大腿上穿著一雙肉絲絲襪。

尤其引人注意的是她胸前掛著個兩尺見方的牌子,上面寫著:待穿刺。

一根固定在地上的圓形木棒正筆直的插在她下體,隨著木棒的旋轉晶瑩的淫水從她私處流出。

「拍攝需要,一部分志願者接受穿刺時需要穿上這種絲襪。」一旁的志願者介紹道。

「通常,她們下體還會插上這個。」志願者指了指插在女人下體的木棒:「這是為了保證穿刺前,她們的生殖器已經充分潤濕了。」

「我剛剛被它弄高潮了。」穿刺臺上的女人忽然介面道:「比我老公昨晚上操的都好!」原來這女人現在一時半會還沒死。

「表姐,昨晚可不止姐夫操了妳。 」等待穿刺的女人道。

「妳還不也……」臺上的女人話說了一半忽然停住了,帶著鮮血的櫛木從她嘴裡伸出來,兩個在穿刺臺前等候的女人把她抬下來。

「滴。」的一聲響起,所有的女人都完成穿刺,早就等在邊的三個志願者,兩個把臺 ​​上的女人抬走,另外一個爬上了穿刺臺。

「看來這種方式效率很高。」蔡佳妮喃喃的道。

「活體穿刺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大部分女人是死亡以後才會被穿刺的,妳看那裡。」

鏡頭晃動起來,出現在上面的是密密麻麻的穿刺好的女人,接著是一輛正要停下的小型貨車,敞開的車斗外面露著一節節白生生的大腿。

「這些都是處決後的女人,蔡小姐有興趣嗎?」

幾個人繼續向前走,出現在她們面前的是一堆又一堆白花花的肉體。

曾經美麗性感的女人胴體就這樣彷彿廉價的貨物一般堆在一起,性感的大腿和晶瑩的玉臂交相輝映,那雪白的身體之間夾著著黝黑的恥毛,一個個性感迷人的身體這樣堆疊起來給人的震撼是無以倫比的。

這裡比起活體穿刺區絲毫不見冷清,每個穿刺臺邊都亂七八糟的擺著幾具等待穿刺的屍體,更多的是好奇的志願者好奇的站在穿刺臺邊幫忙。看到一個個屍體就這樣穿刺完成,不時發出陣陣歡呼聲。

「各位遠到而來的志願者,誰願意跟我去接受絞刑處理。」小洛正好在這裡拉起人來。

「我!」

「我!」不一會,小洛身邊就圍滿了志願者。

「哎呀,處理以後會怎麼樣。」一個女人道。

「當然是死翹翹了!和這些女人一樣被汽車拉到這裡堆起來,我們今天都要穿刺起來做道具的。」性急的女人道。

鏡頭轉換。

「這裡是絞刑區,各位觀眾,我從未見過如此壯觀的絞刑,在我身後整整五十名志願者一起被絞死。」

五十個獨立的絞架,五十具雪白的軀體整整齊齊的掛在上面,性感迷人的腰肢扭動著,掙扎著,除了喉嚨發出的咯咯聲沒有任何聲音,這樣一百條雪白的大腿在空中舞動是何等壯觀。

「給大家介紹一位朋友。各位觀眾,在絞刑區我碰到一位熟人。」蔡佳妮熱情洋溢的道。

鏡頭定格在兩腿修長結實的大腿上,從女人掙扎的雙腿到她胯下的黝黑,到反綁的背後的雙手,到她胸前顫巍巍抖動的肉球,最後定格在一張帶著些嬰兒肥的臉上。

「她是劉曉薇,可能大家不認識她,可你十有八九讀過她寫的《薇薇漫話》,她就是那個首次把漫話和雜文結合起來的女作家。」

「今天我要給大家一個驚喜。」一個穿著紫色長裙的女孩對著鏡頭道。

是她,我腦海裡冒出一個女人的資料:劉曉薇,女, 24歲,畢業於楓露皇家學院,歷史上最年輕的藍星文學獎獲得者,那年,她一身素裙的樣子印在所有人心中。

我簡直不敢把她纖細的身影和絞架上豐滿成熟的身體對應起來,可她那雙明亮的眸子,秀美的面龐無一不在證明著她的身份。

「大家看,她現在已經到了關鍵時刻!」

畫面上,這位美女作家身體劇烈的顫栗起來,兩條大腿呈三十度分開,性感的臀部撥浪鼓般前後搖擺,粘稠的液體不時從她誘人的下體甩出來……

鏡頭拉遠,畫面上幾十個女人先後都和她一樣開始了這種劇烈的動作掙紮起來。

也不知誰起了頭咕的一聲嚥了氣,絞架上的女人一個個繃緊的身體漸漸鬆弛下來,淅淅瀝瀝的尿液順著她們雪白的大腿淌下來。

偌大一個大廳只剩下水聲和女人的驚呼聲,細膩的肌膚,雪白的大腿組成的森林透出別樣的誘惑,鏡頭從絞架上一具具性感嫵媚的身體上掠過,落到旁邊一座壯觀的白色肉山上,這裡將是她們的歸宿…… 

斷氣的女人立刻被摘了下來,一個個新的志願者站在絞索下面。

畫面轉換:

「各位觀眾,我們即將看到一種全新的處決方式。陳小姐,妳就要被用這種方式處決,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不知道,剛剛來到這裡,我已經被震撼了。」鏡頭裡出現一個長相甜美的女生,她忽閃的大眼睛裡帶著些難以置信。

「各位觀眾讓佳妮在這裡打個啞謎,五分鐘之後,你將見到震撼的一幕,你還會見到陳小姐,還會見到旁邊的這些漂亮女人,可那時你絕對認不出她們。

螢幕黑了兩三秒之後,畫面上出現幾十個雙手呈Y字型吊在半空中的女人,她們性感迷人的大腿叉開來,雪白的雙腳也被腳鐐扣在地上,她們的私處插著根電動按摩棒,整個人像是一個大大的火字。

沒人能分清楚這具性感的軀體屬於誰,女人們頭上裹的緊緊的保鮮膜奪取她們生命之餘也掩蓋了她們的容顏。

這些都不是致命的,讓她們走上死亡之路的是頭上幾層厚厚的保鮮膜,每個女人身邊,幾個同樣赤裸的志願者關注著她的動態。

她們飽滿的胸部像風箱一般起伏,性感的腰肢動人扭動著,不時有女人身體在瘋狂的戰栗之後失去生命,尿液順著她們敞開的私處流下來。

在這隊伍的末端,一個頭上剛剛被套上保鮮膜的女人默然站立著,幾個志願者正在把她吊在半空。

「妳是剛才的陳小姐嗎?」女人點了點頭。

「現在感覺舒服嗎?」女人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原來,一隻按摩棒插進了她的下體。



(九)哭泣的姐妹花



「各位觀眾,現在您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諸神的黃昏》攝製組將用一天的是時間在這裡重現五百年前的血肉祭壇,臨近中午,祭壇已經初具規模。大家請看,密密麻麻穿刺在『櫛木』上的不是道具,請大家記住,她們不是道具!她們在兩個小時前,她們都是活生生女性志願者!」

畫面拉近,女人穿刺好的屍體排成整齊的一排又一排,這樣的方陣是無比震撼的。

說她們是屍體還不是很準確,有的女人雖然雙手雙腳都牢牢的拷在櫛木上,眼睛還在好奇的打量著周圍和自己一樣處境的女人,更有的乾脆在穿刺桿上下蠕動。

「姐姐,真是太壯觀了。」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畫面中一個穿著羊絨披肩式長毛衣的女孩走過來,毛衣長長的下擺快垂到膝蓋,密織的黑色絲襪和紅色高跟鞋配上纖細的小腿,那張精緻的面孔像個洋娃娃似地。

她的旁邊,一個穿著黑色披肩長衫的女孩,面容和她有八分相似,只是更添一些成熟的氣質。

「柔兒,看看就行了,我們趕快回去!舅舅安排的保鏢還在外面等著呢!」

「我們不是報名參加了志願活動嗎,為什麼要走?」

「胡鬧,舅媽只答應我們過來玩玩!」

「姐姐……」

半個小時,不,最多十五分鐘我們就回去。」

這兩個女孩看起來好眼熟,我究竟在什麼地方見過她們。

看著兩姐妹拌著嘴離去,芷云有些迷惑不解:「不是說志願者都要成為祭品嗎?這兩個可不像。」

當然不是了,除了劇組招募的志願者,還有不少女人從網絡上申請了志願者證書,這兩個富家女多半是一時好奇。」

看來蔡佳妮這兩天沒少往劇組跑,各種渠道的訊息收集了不少。

畫面到這裡停下來,顯然蔡佳妮對兩姐妹鬥嘴沒興趣。

畫面轉換:

在這由女人肉體組成的「森林」中,一輛裝滿白花花肉體的小型貨車停在這屍山肉海旁邊。

車還沒停穩,幾個小夥子便圍上來,麻利的把一具具肉體從車上卸下來疊成一堆。

「一、二、三,上去。」最後一個女人雪白的大腿晃的人眼花。

幾個人抹了把汗道:「師傅,您這一車裝的真不少了。」

「這些都是好女娃啊,剛剛有兩個還幫老漢錘過腿。往上擺的時候小心點,有好多還沒斷氣。」老漢說著搖了搖頭。

「您老就放心吧!」幾個年輕人看著那堆赤裸的女人時臉上不由的帶了些敬意。

這些女人身材都很不錯,貫穿她們身體的櫛木一頭已經裝上圓頂,精緻的腳踝被巧妙的用套著櫛木的腳鐐固定住。

微微彎曲的大腿配上她們身體誘人的曲線,每個穿刺在櫛木上的女人彷彿都是一件藝術品。

「這個不是教咱們油畫的方老師嗎?」一個年輕人驚訝道。

「可不是。」

「剛才抬的時候沒怎麼注意看,天哪,我豈不是摸過老師那裡了。」年輕人不由的脫口道。

鏡頭裡,那被他們稱作方老師的女人尚未死亡,頓時羞的閉上了眼睛,身體不自覺的輕輕的在櫛木上蠕動。

「老師,得罪了,我們先把您擺好。」這些年輕人的工作便是把穿刺了女人的櫛木整齊的插在地上,碰到以前心儀過的女人由不得有些手忙腳亂,不該碰的地方也碰了,不該摸的地方也摸了,那個叫方晴的女人被他們搞的面紅耳赤,這才被他們擺了個自認為最漂亮的姿勢。

「老師,女王與妳同在!」為首的年輕人輕輕的在女人額頭輕輕一吻。

蔡佳妮吃驚的看著這一幕,過了好一會才問道:「你們不會覺得難過嗎?」

「不。」年輕人看了看在櫛木上蠕動的女人臉上露出一絲堅毅:「我為她感到自豪!」

「真是不可思議!」兩人離開後芷雲小聲道。

畫面轉換:

「佳妮姐,那邊不是剛才那個女孩子嗎,她怎麼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不遠處剛才興致勃勃四處遊覽的女孩子靠在一個男人懷裡,樣子很怪,好像彎腰扶著什麼。

「你們,這是……」芷雲沒頭沒腦的衝上去頓時臉刷一下子紅了。

兩人的身邊亂七八糟的散落著些零碎的衣物。

那女孩櫻桃小口微微張開,一隻柔弱的手臂被男人反剪在背後,嬌嫩面孔上帶著些紅暈,長長的上衣被撩到腰間,雪白的臀部微微翹起,婀娜的身體在男人的衝擊下搖曳,他們在做什麼不言而喻了。

「啊。」女人被人撞破像只吃驚的小兔子般跳起來,身體反而和身後的男人捱的更緊了。

男人斜眼看了看芷雲這個不速之客,在她屁股上拍了幾巴掌,狠狠的衝擊了幾下這才若無其事的從她身體裡抽出軟掉的肉棒。

「他是劇組從蘭芳請來的專業造型師。」蔡佳妮小聲道。

「陸師傅,您這是?」

柔兒在男人的命令下半推半就的又一次翹起屁股,那男人拿起一根兩端尖尖的櫛木對準柔兒向下滴著淫水的小穴,向上輕輕一推,鵝蛋粗細的木棒便順利沒入她蠕動著的肉穴裡。

被稱作陸師傅的男人斜眼看了看蔡佳妮並沒有回答:「蔡小姐怎麼還有心思採訪,昨晚我琢磨出來一個新造型,正準備用在妳身上。 」

「妹妹,妳姐姐呢?」芷云四處打量,想找出剛剛年紀大一些的女孩子。

女孩聞言本就嬌紅的面容上又添了幾絲紅暈:「姐姐被這位大叔做成道具了,他也要把柔兒做成道具。」她一隻小手指向旁邊一個身體穿刺在櫛木上的女人。

那揚著修長的脖頸穿刺在櫛木上的女人可不正是剛剛見過的那個美女,只是撐滿她嘴巴的圓木棒讓她秀麗的面孔微微有些變形,加之混在這肉林當中,芷雲找了半天居然沒想到她就在眼前,原來,這地上的衣服大部分是她的,我怎麼說覺得眼熟。

「這年齡大一點的剛剛還不太情願,我在她下面塗了點藥,現在還在流水呢!」姓陸的男人在女人下體緊挨著櫛木的陰蒂上摸了一把,女人動人的眼睛裡帶著些羞憤,可她豐滿迷人的身體卻在春藥的作用下忍不住蠕動起來,私處匝著木棒的軟肉本能的吮吸著木棒,晶瑩的雨露順著櫛木淌下來。

「這兩件道具放在外面壓場子再好不過了。蔡小姐,我建議妳還是不要做那種『法器』了,腦袋都剁了,即便上了鏡頭也認不出究竟是誰?」姓陸的男人嘿嘿一笑道,扶著姐姐身體的柔兒發出一聲淒慘的尖叫,尖尖的櫛木狠狠的刺進她戰栗的身體裡?

「陸博行,你這是在做什麼?」一聲嬌喝傳來,不遠處,李小璐帶著婷兒匆匆趕來。

「唐大小姐呢?」問話的是婷兒。

「姐姐已經被他們穿到櫛木上了,啊!」櫛木尖尖的頂端從柔兒櫻桃小口中露出來,這個可愛的小美女現在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關心娛樂圈的人都知道,李小璐的性子和她的身材一樣火爆,看到唐大小姐在櫛木上蠕動的肉體和二小姐小嘴裡穿出的櫛木,她早已柳眉倒豎,一隻手指著陸博行道:「姓陸的,說好要等我回來的,你這個混蛋!」

陸先生!您今天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楓露王室的底線,我會如實向攝製組申訴。」

「是誰得罪我們小公主了。」充滿誘惑的女聲傳來,是喬燕妮到了。

鏡頭轉過,導演、劉強、攝製組龐大的隊伍沿著階梯走過來,讓人眼睛一亮的是若蘭和將近二十個穿著考究的美女。

若蘭還是那副幹練的打扮,這妮子趁人不注意悄悄朝芷雲眨了眨眼睛。

「鄭導,唐家兩位小姐受王室邀請參觀,可她們現在卻被穿在櫛木上。」一向甜美可愛的婷兒質問道。

「可是她們簽署了志願者協議。」陸先生繪聲繪色的講述了了他是怎麼發現這個方陣裡少兩個道具,然後他看到兩個很棒的志願者,在他和另外一位工作人員的勸說下兩個女孩都很樂意成為攝製組的道具。

「你!」李小璐指著那位陸先生說不出話來,唐家二小姐確實替自己和姐姐都申請了志願者證明。

鄭導看了看憤怒的李小璐,清了清喉嚨道:「婷兒,陸先生並沒有違反攝製組的規定。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我建議把兩位小姐都放在比較顯眼的位置,拍攝時來一兩個特寫。唐家那邊,攝製組去交涉。」

「鄭導,我明白婷兒的顧慮,今天楓露王室邀請了董婉兒等十幾個國家的王室後裔,如果她們受到傷害後果不是攝製組負擔的起的。」

一直沉默的若蘭道:「另外,我希望各位尊重前來的志願者?《諸神的黃昏》能夠順利拍攝是以她們的生命和身體換來的,陸先生,您這樣對待一位志願者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若蘭侃侃而談,說到動情處,她眼角濕潤了,美麗的胸脯輕輕起伏。

陸先生為展示柔兒這個道具有多好,橫拿著櫛木,柔兒身體朝上,兩條白嫩的大腿羞恥的大分開來,被櫛木撐開的一覽無遺的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女孩羞紅了臉,兩行淚珠從眼角流出,修長結實的大腿戰栗著表示著它們的不安。

也不知誰帶的頭,淅淅瀝瀝的掌聲響起,漸漸匯成一片。

「秦老師,妳說的太好了。」氣質高雅的女人緩緩走過來站在若蘭身邊,兩個人小心的從陸先生手中接過櫛木插在地上早就鑽好的圓孔中。

「女王祝福妳!」婷兒踮起腳尖輕輕吻上女孩額頭…… 

唐家,我忽然想起去年在慕容家舞會上見到的兩個女孩,那個迷人的唐家大小姐唐嫣然可不就是柔兒口中的姐姐。

兩個活生生的漂亮女孩僅僅一會就這樣變成被穿刺在櫛木上的道具,姐姐的瞳孔已經開始渙散,豐滿迷人的身體散發出別樣的誘人氣息,妹妹雙腳用塑料腳銬固定住,玲瓏有致的身體在春藥的作用下在穿刺桿上輕輕蠕動…… 



(十)疑雲



點開最後一個不是用若蘭的相機拍攝的不知是誰把它放進來的視頻檔案。

一個女人身體呈大字型鎖在門形鐵架上,身體渾身泛著誘人的紫紅色,身形壯碩的男人一次次把兩寸粗的木棒捅進她淫水橫流的下體。

抖動的雙乳、彎成S形的腰肢,女人在嘶聲裂肺的呻吟聲中身體像上了發條般戰栗起來,愛液像洩了閘般噴湧而出。

背景中,一個個穿刺好的無頭軀幹被挑在半空中,漆黑的夜幕裡劃過一道閃電,一具火爆的無頭女屍彎腰站在高臺上,劊子手陰莖插在她斷頸裡瘋狂的姦淫,高高翹起的雙臀中間,淫穢的液體仍源源不斷從她下體流出。

廣場裡一個個白花花的屍堆綿延不絕,女人的頭顱像糖葫蘆一般綁在長長的竹竿上。

女人們一個個被推上斬首臺,在身後劊子手瘋狂的姦淫中,「砰」地一聲又一顆腦袋落地了。

腦袋的主人仰躺在地上,在劊子手哈哈大笑中,兩條大腿掙扎著,身體奇怪的弓起來,一股濃濃的愛液從她下體噴出。

屍體的旁邊,劊子手怒張的雞巴上赫然插著一個迷人的女人腦袋。

是芷雲!

我終於看清楚那女人的腦袋,她的身體已經被人扔到廣場中央,幾架攝像機對準她無頭的屍體拍攝。

鮮血飛濺,劊子手的巨斧砍掉她剩下的四肢,幾個劊子手抱起她殘缺的軀幹,一根幾米長的櫛木從她私處插入後從斷頸中穿出。

她是芷雲,我的表妹現在無頭的軀幹像其他女人一樣被挑在半空做成了道具,古靈精怪的她現在連摸樣也分不出,我心裡似乎被什麼堵住了。

畫面裡出現蔡佳妮的影子,她拿著若蘭的相機正對著芷雲半空中的屍體猛拍。

這些畫面不是蔡佳妮拍攝的,那又是誰放到若蘭的相機裡面的?

而蔡佳妮拍攝芷雲的畫面怎麼會沒在相機裡面?

又是一個赫然插在劊子手怒張的雞巴上的女人腦袋,這是性子火爆的李小璐,現在紅潤的龜頭正從她嬌豔的小嘴中顯露出來。

胡舒瑤、陳春妮、劉樂兒、張倩,她們這個風頭正盛的歌舞組合的全部五個女孩子的腦袋,無一例外全都插在了劊子手怒張的雞巴上,她們的腦袋慢慢湊在了一起。

看上去她們彷彿是在彼此親吻,實際上是劊子手們的龜頭在彼此的觸碰。

她們的小嘴中驀然噴射出一道道渾濁的精液,濺滿了她們俊美清秀血污斑斑的面龐。

性子火爆的李小璐現在瞇著眼睛微張著露出龜頭的小嘴什麼也不能說了。

腳下橫躺著的五具身材火爆無頭女屍還在戰栗痙攣,兩條粉嫩的大腿還在掙扎,濃濃的愛液還在從體噴出。

劊子手巨斧揮舞,鮮血飛濺中砍掉了剩下的四肢,去除了四肢的軀幹被長長的櫛木插入私處後穿出斷頸。

曼妙的無頭軀幹被挑在半空做成了道具,現在再也分辨不出她們原本的摸樣。

飾演王妃殿下侍女的心直口快的劇組寶貝小櫻,還有扮演王妃殿下的宮裝美女劇組最溫柔的女人魏柔,在與多個男人瘋狂交姌的高潮中被砍掉了腦袋。

陷入淫慾高潮中小櫻哪裡還有一點淑女的影子,魏柔更沒有了那曾經擁有的優雅。

也許是角色的安排,小櫻和魏柔只是被砍掉了四肢,做成了帶著腦袋的法器,挑在半空中的小櫻依然侍奉在魏柔的身邊。

在劊子手瘋狂姦淫的背景中影影綽綽出現了婷兒與蔡佳妮的影子,佳妮把手中的相機交給了婷兒。

若蘭說過蔡佳妮在當天的祭祀名單裡,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拉去做了道具,現在大概到了她做祭品的時候了。

四個劊子手抬著一具無頭女屍從遠處走過來,屍體傲人的雙乳隨著他們腳步的節奏誘人的晃動,修長的大腿,纖細的腰肢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誘人。

女屍「砰」的一聲被劊子手扔進屍堆最上面,兩腿自然而然的張開,幾臺攝像機湊上去。

鏡頭拉近,屍體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了各種指痕,一個個觸目驚心的精斑像狗皮膏藥一樣貼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只見屍體向右面輕輕一歪,雪白的斷頸裡一股帶著噁心顏色的精液隨之流出。

「太少了。」導演說要拍特寫,一個聲音道。

「不會少,你們看著。」一隻手翻開屍體陰唇,露出一個紅彤彤的肉穴:「這騷貨已經被我們幹的差點合不上了,幾十個人把她肚子灌的慢慢的。」

只見他用手在屍體小腹狠狠一按,一股精液便從那屍體穴裡流出來。

鏡頭拉遠,劊子手們把幾堆無頭女屍混在一起,剛剛搬來的女人被壓在中間只露出一個渾圓的屁股和向外流淌精液的小穴。

鏡頭再次拉遠,屍體被一個小推車運到不遠處,拿著斧頭的劊子手一個個剁掉她們的四肢。

等到鏡頭再次拉近,已經是隻能看到一堆性感的無頭軀幹,分不出這些性感的軀幹究竟屬於誰了。

這段視頻是誰拍的,我充滿了疑問。

畫面切換,一具具性感的女體雙腿分開呈大字型倒吊在兩根立柱之間,一根光滑的充當火把底座的櫛木從私處插入貫穿了她們的身體後從斷頸中穿出,牢牢的固定在祭壇上。

這裡是祭壇中央,那是,董婉兒,披著寬大浴袍的董婉兒立在祭壇上,美麗的雙目盯著端坐在靠椅上的導演,眼睛似乎要冒出火來。

幾個同樣披著寬大浴袍的女人偎依在她身邊,一臉恐懼的望著地上,那裡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身首兩處。

穿著黑色緊身長風衣的女人站在導演旁邊,貼身的風衣襯出她完美的體型,修長的脖頸、纖細的腰部與被風衣裹的翹臀形成一條完美的曲線,在修長的美腿和黑色高跟鞋的襯托下動人心魄。

格外蝶形面具遮住了她的容貌,修長的脖頸上套著黑色的項圈,一根拇指粗的金色狗鏈順著她雪白的胸脯垂下來。

這是,似乎影視作品中的黑女俠也不過如此…… 

我發楞之時,這個不知名字的女人一個個解開風衣鈕扣,把兩片衣襟往兩邊輕輕一拉,我瞬時間石化了。

她的裡面……

這是一具幾乎完全赤裸的誘人軀體,修長筆直的大腿,完美的曲線,充滿誘惑的肉體上丘陵溝壑一覽無遺。

豐碩飽滿的乳房在奶子在金絲製成的乳簾下半遮半掩,粉紅的乳頭清晰可見,顫巍巍測顯示著她們的雄偉。

一條金色的鏈條從她雄偉的雙乳中央垂下,順著她雪白的肚皮一直延伸到胯下,用一個精緻的夾子固定在她陰唇上。

性感的腰部斜跨著的金色的鏤空束帶,一條條長短不一的珍珠鍊從束帶上垂下,給她充滿肉慾的下體增加了幾分神秘的誘惑——

那鏤空的珠簾之後是一抹動人心魄的黝黑。

這是,我忽然想起芷雲在視頻中多次提到,導演左右時常會出現一個帶著面具的神秘女人,她時而端莊典雅,時而穿著暴露的女奴裝像下賤的母狗當眾與男人交合,唯一不變的是那從未摘下的面具。

諸神黃昏的宣傳畫報上教宗旁邊一身性感女奴裝扮侍立在旁的多半就是這個女人了,她的官方身份是攝製組花了大價錢從泰西引進的女奴。

女人緩緩的向幾個赤裸著精壯上半身的劊子手走去,性感的雙乳上下顫抖,敞開的風衣下春色一覽無遺。

劊子手們本能的掏出陰莖套弄起來,女人乾脆走過去敞開衣襟跪在幾個劊子手中間,風衣內成熟的軀體顯得格外妖艷動人。她兩隻手握住肉棒熟練的左右開工,時而輕舔,時而整根吞入,誘人的紅唇吞吐著肉棒,精液混合著口水從她嘴角淌到她性感的胸脯上。

「啵」的一聲一根肉棒從她嘴抽出,佈滿青筋的龍頭仍顫抖著把濃濃的精液噴到女人臉上,又一根肉棒迫不及待的插進她性感的嘴巴裡……

「叛徒!」董婉兒啐了一口,鏡頭中,跪在地上的女人眼睛中閃過一絲茫然,一股濃濃的精液噴到她麻木的臉上。

高高的祭壇上,女人兩腿叉開跪在地上地上,敞開的風衣里女人的隱私一覽無遺,修長的脖子高高揚起等待陰莖的插入,一個、兩個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她性感的嘴巴里爆發過,白色的汁液止不住的從她精緻的嘴角淌下。

鏡頭再次轉到董婉兒身上,她兩隻手臂被反綁的背後,赤裸的嬌軀上一絲不掛。

原來她也是真空上陣,應該說這節視頻應該拍攝於影片攝製間隙,董婉兒和這些女人為了拍攝需要早就脫了衣服。

他們該不會真的有膽子這樣殺死一個真正的公主,我禁不住好奇的回放視頻,畫面在那個身首異處的女人處停住,那滾落在地上的腦袋居然真的是剛剛跟在董婉兒後面的女人。

我再次調回播放進度,鏡頭又一次轉到那個『女奴』身上。

她嘴裡含著根雞巴,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豐滿的臀部高高翹起,長長的風衣被從一邊撩起來,兩條修長的大腿淫蕩的分開被,一個身形壯碩男人扶著她的動人的腰部從後面猛操。

劊子手讓董婉兒跪在砧板前簡單的姦淫了她幾次,劊子手在導演的授意下把精液都射進她身體裡。

在女奴高亢的呻吟聲中,所有準備工作都完成了,劊子手、攝影師、演員、劇務一個個都忙碌起來。

扮演教宗的李明端坐在導演剛剛的位置,性感女奴女人站起來,長長的緊身風衣從她身上滑落,性感迷人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人們面前。

她兩腿交叉著側躺在他身前,在劇務的指導下一條修長的大腿微微翹起,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黝黑的恥毛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液體。

這時鏡頭閃了下,出現在畫面上的是赤裸裸的生殖器交合,四條大腿重合,男人粗壯的陰莖從後面插入女人身體,白色的精液順著交合處溢出。

鏡頭拉開,展露出女人整個渾圓的臀部,這女人,分明是剛剛祭壇上女奴的打扮。

此時她面朝下趴在地上,兩隻手臂被反綁起來吊在半空,正好能維持兩腿分開半跪在地上的姿勢。

男人從她身體裡抽出陰莖來,特寫鏡頭中,一股渾濁的精液從女人敞開的肉穴中湧出。

畫面放大,昏暗的房間裡,鏡頭中扮演教宗的李明表情隱晦,他的腳下,十幾個黑衣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吱呀一聲,房門推開,一個渾身上下罩在黑袍中的女人走進來。

我忽然想起一個典故:據說當年聖教教宗淫亂無度,就連處理教務時也要寵幸自己心愛的女奴,這段視頻很有可能是《諸神的黃昏》一個節選。

鏡頭切換回來,祭壇上所有人都已準備好,董婉兒和其他幾個女人被押到斷頭臺前,剛剛身首兩處的女人被劇務擺成屁股高高翹起的姿勢。

「開始!」導演手落下。

董婉兒高傲的昂著頭,背景中,性感的女奴腦袋埋在教宗他兩腿之間,性感的臀部高高翹起,狼藉的私處清晰可見。

「停。」

一個鏡頭拍完了,現場忙碌起來。

一個驚慌失措的女人被按在砧板上,性感的女奴被劇務牽到指定位置擺出一個淫蕩的姿勢,幾個精壯的男人試了試從後面插入她的身體,場景顧問的指導下女人仰著腦袋把幾個男人的肉棒一一舔硬。

影片繼續拍攝,女人一個個被處決,背景中,性感的女奴趴在地上和幾個黑衣男人瘋狂的交姌。

她動人心魄的叫聲中,董婉兒也跪在斷頭臺前接受男人的姦淫。

就在此時,姦婬女奴的男人忽然拽住她頸部的鐵鍊,瘋狂的勒住她修長的脖子……

大斧落下,董婉兒倒在地上頸部三叉血箭噴湧而出,豐腴的軀體在地上動人的掙扎。

背景中那被鐵鍊勒住脖子的的女奴身體猛的弓了幾下,繃緊的腳丫子舒緩開來,修長的脖子軟下來,眼見不活了。

董婉兒無頭的屍體被倒吊起來,一根櫛木從她私處插入,女人妙曼的身體是眾神的最愛。

祭壇中央,精緻的鐵鍊下面一具動人的肉體隨風蕩漾,敞開的風衣下面,豐乳翹臀完美的曲線散發著妖異的美,叉開的兩腿之間剛剛和男人們淫亂的成果仍止不住的湧出,精緻的面具下圓睜的雙目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若蘭相機上怎麼會有這些內容,我心中充滿了疑雲。

這是什麼!

畫面上出現一個美麗的背影,盈盈一握的腰肢,圓潤的臀部,修長的大腿女人所有美麗的元素似乎都體現在她身上,這情景怎麼如此熟悉…

「停!」的一聲一件寬大的浴袍披在她身上,女人的身體瞬間被包裹起來,兩個女劇務上前扶住她。

「這下可以了吧!」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我卻像被雷劈中一樣。

是若蘭,是若蘭的聲音,我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剛剛的情景似乎和預告片裡一個鏡頭十分相像。

不會的,我一下子否決了這個可怕的念頭……

「比我想像的還好,秦老師,可以進行下一個鏡頭了。」

「叫我若蘭好了。」女人轉過身,真的是若蘭,柳葉彎眉之下一雙動人的眸子,長長的睫毛,優雅彎曲著的鼻子,她笑起來嘴角總是有帶著一條美麗的弧線。

僅僅是一個多月沒見過她我卻感覺似乎過了一個世紀似的。

「秦老師。」

若蘭從一個凸起的圓臺上下來,幾個女人立刻唧唧喳的圍上來:「您剛才的樣子美極了!」剛剛若蘭似乎是一絲不掛的,我忽然想起,該不會被哪個男人看去吧!我心中升起一絲不安來。

「若蘭,妳剛才簡直棒極了,把李夫人臨死前的驕傲與聖潔完美的融合在肢體語言中。」

「鄭導,接下來不會讓蘭姐露臉吧!」

「妳們放心,播出之前會做一些技術處理,我們怎麼會讓秦老師難堪。」那鄭導臉長長的,說話時帶有些帝都味道:「妳們幾個要在『李夫人』被淫辱時處決做成法器,還不好好準備一下。」

「時間來不及了,還不快點,鄭導等急了!」遠處一個聲音傳來。

李夫人!我這下更能確定若蘭現在演的就是那個預告片中的女人,雖然整個過程中,那個演員確實沒有露太多,可想起那具無頭的女人屍體,我仍不寒而慄。

應該是替身,我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浴袍從若蘭身上滑落,我似乎看到遠處幾個人對若蘭赤裸的身體指指點點。

畫面銜接起來,兩個劊子手把若蘭按到地上。

這些畫面讓我鬆了口氣,若蘭只露出光滑的脊背,一個翹著屁股趴著的姿勢是從側面拍攝的。

視覺焦點集中在若蘭修長的美腿和纖細的腰肢上,隱隱約約只能從側面看到她被壓的變形的乳房。

不對,我忽然想起站在若蘭後面的男人,若蘭這個姿勢趴在地上,她豈不是什麼都看到了。

幾分鐘休息過後,若蘭重新趴在地上,拍攝前她身體上仍披著那個大號浴袍,長髮寫意的垂在一邊,一雙晶瑩的玉足從後面露出來,透過衣襟能看到她胸前的一抹白色。

彎起的脊背縱然在浴袍下面仍然勾勒出一個美麗的曲線。

不遠處,一個女演員在劇務的命令下趴在砧板上,劊子手已經準備好,只等導演手勢,這個充當背景的女演員便會人頭落地。

這個鏡頭攝影師從正上方向下拍攝,浴袍從若蘭背部拉開,她雙臂被人反剪起來,「神職人員」手中的木棒上塗滿了紅色的淫藥,我知道,整根木棒會「插進」若蘭的下體,當然,這不會是真的。

可我現在已經怒火中燒了,若蘭她為什麼答應演這種角色。

畫面裡只出現一個圓潤的臀部,一根沾滿紅色淫藥的木棒從後面捅了進來。

但願若蘭下體做過一些處理,據我所知,未免露點,這類戲碼女演員身上通常會貼上膠紙。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似乎真的有根木棒插進她下面。

「砰」的一聲,旁邊女演員被砍下頭顱,是真的砍,我覺得不寒而慄,女人噴湧著鮮血的斷頸和滾動的頭顱都如此真實,真實的讓人不敢相信。

那滾動著的頭顱停下半邊面龐衝著鏡頭,居然是大記者蔡佳妮,她為若蘭做了陪襯,眼睛漸漸失去了神采。

若蘭拚命的扭動著,肌膚泛出一絲紅暈來,嘴裡發出依依呀呀的恩恩聲。這也演的太像了吧,我心中禁不住有些懷疑,可從視頻上根本看不出真假。

這鏡頭好容易結束,我的心終於放下來。

畫面切換了下,拍攝現場已經不在圓臺上。

若蘭赤裸著站在一米多高的矮牆旁邊兩隻手扶著牆壁,從側面看,酥乳顫巍巍的抖動,平坦的小腹下面一抹黑色若隱若現。

她腳下,一個無頭女屍半跪在地上,一根櫛木從她斷頸中插入貫穿了她的身體,木頭的另一端從她肛門裡穿出把她牢牢固定在地面上…… 

「再高一點!」遠處導演喊道。

若蘭屁股微微向上抬了抬,一個造型師已經不耐煩了,他走過去扶住若蘭腰部,一隻手托住她兩腿之間。

「混蛋!」我忍不住罵道。

若蘭臉上露出一抹紅暈,身體在他的牽引下屁股翹起來,兩條大腿被那傢伙粗暴的分開到30度。

一個男演員走到若蘭身後,畫面開始從後面拍攝,因為被男演員擋住我並沒看到若蘭分開的兩腿之間有沒有足夠的防護。

只見那男人摟住若蘭纖細的腰肢,身體往前一挺,若蘭身體隨之壓向牆面,嘴裡忍不住一聲驚呼。

接下來是一場肉搏戲,男人緊挨著若蘭身體聳動的身體讓我怒火中燒。

只有幾十秒的戲整整拍了近二十多分鐘,若蘭在導演要求下不斷變換著姿勢和表情。

拍完這個鏡頭,若蘭在導演的要求下背靠牆,一條大腿翹起來,男演員仍然擋住大部分敏感部分,可若蘭半空中擺動的大腿和越來越發紅的臉色讓我心頭的疑雲越來越重。

好幾次我都要懷疑若蘭是真的在和那些男人做愛,可拍攝完成迅速裹上的浴袍和人們若無其事的表情又讓我推翻了這種判斷。

接下來若蘭又擺了其他幾個姿勢,有幾個還是我們從未試過的。

拍攝過程卻沒有什麼大的異常,雖然看起很真,若蘭臉很紅甚至發出淡淡的呻吟聲,拍攝完成立刻恢復正常的劇組讓我不敢妄下結論。

畫面到這裡忽然回到凸起的圓臺上,幾個劇務們把做成「法器」的女人穿刺好擺到指定位置,一個渾身泛著紅色的赤裸女人翹著屁股趴在圓臺上。

她是誰,從身材上看確實很像若蘭,看那該死的鏡頭始終沒有拍攝她的正面。

這是,最後的姦淫!我忽然想起電影中的鏡頭。

導演開拍的手勢揮下,男演員開始在女人身後瘋狂的衝刺,一個男演員揪起女人頭髮,長長的陰莖沒入她嘴巴裡。

十幾個男人圍著斷頭臺,中央的女人在他們的姦淫下戰栗著達到一個又一個頂峰。

一切都如預告片中那樣,巨斧落下,女人無頭的身體瘋狂的和劊子手交合,劊子手們瘋狂把陰莖插進女人修長的斷頸中……

這是替身演員,我一遍一遍的告誡自己,可一個可能仍盤旋在我心頭…… 

楓露王城翠玉大街128號,視頻最後出現一個地址。

「胖子,幫我訂張到楓露的飛機票,越快越好。」

「軍子,你不是瘋了吧,飯還沒吃呢?」



(十一)生死之間



「我說軍子,什麼時候了,你還用這些東西。」出租車上我翻出從家裡帶出的『寶箱』,確切說這些都是若蘭的寶貝。

我手中拿著的是一把精緻的手弩,漆黑的弩身散發著冰冷的味道,我沒有理會胖子,把一個個銀色的弩箭放進腰袋裡。

這是?我翻出一個精緻的陶瓶,碎花瓶身上寫著『親愛的老公』,我笑了笑不著聲色的把小瓶裝入口袋。

「盡搞些沒用的東西!」胖子一邊腹誹道:「你這些東西給怪物塞牙縫都不夠,還要靠這個!」他得意的拍了拍身邊的黑色帆布袋,那裡面裝著託人在楓露黑市搞來的散彈槍。

出租車在楓露城中七拐八拐之後停在一個古老的大院門前,破敗的門牆和無人打掃的落葉都說明這裡似乎已經很久沒人住過了。

「這都什麼鬼地方!」胖子慘叫了一聲,他已經把這裡和陰森恐怖的鬼堡聯繫在一起。

破敗的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穿著牛仔褲的女孩出現在我們面前。

「妳是,婷兒!」我的大腦短路了,這些視頻是她發給我的,我不敢相信一個乖乖的公主會做這種事情。

「我們到裡面去。」婷兒警惕的看了看門外,我知事情有異,拉著胖子閃進門內。

「為什麼要引我來。」婷兒手裡捧著一盞昏暗的油燈帶路,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為什麼。」

「因為我們需要你!」婷兒悠悠的道。

「若蘭現在在哪裡!」

「你會知道的!」

傢俱家電一應俱全,矮幾上放著一臺12寸的筆記本電腦,真難以相信在這古宅中居然有這樣一處地方。

一張古老的設計圖放在桌上,濃濃的咖啡冒著熱氣。

「我的目的是這個。」

「幾天之前,有一夥半魔人在楓露打開了通往神界的大門,你妻子秦若蘭充當了幫兇!」婷兒幽幽的道。

「妳騙人!」我抓住婷兒肩膀:「告訴我若蘭在哪裡?」

「你要先彌補她的過失!」她一雙美目瞪著我,一點也不示弱。

忽然,重物倒地的聲音傳來,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重。

「軍子!」我覺得這裡不安全,胖子已經手心滿是冷汗。

婷兒掙脫我的雙手,冷冷的看著我們:「想活命就跟我走。」

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砰的一聲,一個巨大的爪子從門縫裡穿出,婷兒已經打開一扇小門閃進去。

「我們走!」我和胖子兩人緊跟著婷兒在廢棄的古宅中穿梭,身後的腳步越來越近。

忽然胖子慘呼一聲,背部在怪物一抓之下留下一條長長的血印。

「快跑。」我拽了一把胖子,從腰間取出手弩對準怪物,那是,一個狼首人身的傢伙,身高足足有三四米,粗壯的前肢上長著長長的爪子。

「去死吧!」我扣動扳機,一支弩箭正好射進它眼睛裡,一聲震耳欲聾的叫聲在古宅裡響起。

汽車轟鳴聲響起,卻是這個當口婷兒發動了停在後門的跑車,我推著胖子踉踉蹌蹌的鑽進車裡。

「這下安全了,哥剛才菊花差點被爆了。」胖子一坐下便慘呼道:「哥準備的東西都沒用到。」跑車飛快加速,後視鏡裡,那張著血盆大口咆哮的怪物越來越遠,我這才鬆了口氣。

車廂裡一陣沉默,剛剛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氣氛變得壓抑起來,唯剩下胖子粗重的喘氣聲。忽然,『砰』的一聲汽車猛的震動了一下。

「它追上來了!」婷兒的聲音中帶著些顫慄。觀後鏡裡,那怪物四肢著地飛速奔跑,速度不亞於飛馳的跑車。

「幹!」胖子嘴裡罵著髒話從包裡拿出散彈槍來:「這回輪到爺爺爆你的菊花了!」我也緊緊的握住手弩,手心裡一陣冷汗。

一個巨大的狼頭出現在後視鏡中,汽車劇烈的晃動起來,後窗上一絲裂紋擴散開來,一隻毛茸茸的爪子伸進來抓住座椅後背。

胖子這下倒算靈敏,散彈槍調轉槍口開了一槍,棉絮紛飛,那怪物沒有著力點砰的一聲落到地上翻滾起來。

「讓你看看爺爺的厲害!」胖子一槍連著一槍對準那怪物,卻只見火星飛濺,一陣叮叮噹當的聲音,鋼珠從怪物堅如鋼鐵身體上彈開。

「我日!」胖子吃驚的看著怪物重新爬起來,像沒有受過傷害似的追上來。

沒有後窗的阻礙,它泛紅的獨眼向下低著骯髒液體的血盆讓人生出一陣寒意,剛剛的幾槍徹底激怒了它。

面盆大小的狼頭不斷的撞擊著車尾,胖子一連又開了幾槍卻一點也傷不到它。

覺察到沒有東西能傷害自己,那怪物再一次竄了上來。

「這下完了!」胖子的眼中怪物血盆大口越來越近,他已經對手中的散彈槍不報任何希望了:「那幫混蛋居然用這種次品來糊弄自己。」

忽然一道銀光筆直的射進怪物張開的巨口中爆炸開來,淒厲的叫聲從怪物口中響起,那牛犢子大小的身體落到地上翻滾、掙扎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傷害。

他回過頭來,軍子的手中握著被他嘲笑過的手弩,上面的白色弩箭已經不見了,他揉了揉眼睛——剛剛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我似乎被抽光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座位上:「書上說,只有這種新增了秘銀和十幾種特殊材料的武器才能傷到半魔人!」



(十二)背叛



汽車駛進一處不起眼的車庫,只聽一陣機械轉動聲音汽車開始慢慢下降。

「這裡是為楓露皇室的避難所,他們找不到這裡。」婷兒推開車門道。

這裡看起來更像一個地下倉庫,下車經過幾道鐵門,一個裝飾的相當考究的大廳出現在我們視野中。

「通常情況下,這裡只有幾個隱秘的通風口和外界相連,清水直接從地下汲取,食物足夠我們吃好幾年。

除了出口之外,還有幾個隱秘的逃生通道,一會給你們介紹。」

楓露王室雖然已有近百年未乾預政事,擁有一個庇護所卻是很正常的。

婷兒回自己房間去拿藥,我和胖子好奇的觀察這個臨時避難所。

不一會,婷兒手裡提著醫療箱出來,雪白的襯衣配上她精緻的五官讓人眼睛一亮。

剛剛短暫的患難讓我們之間的距離近了不少,她笑了笑,開始幫胖子包紮背部的傷口,熟練的動作讓我不敢相信她居然是楓露嬌生慣養的小公主。

「不要奇怪,以前我也參加過不少冒險活動,這些東西都是跟著隊裡其他人學的,這樣就可以了。」燕尾巾在胖子肩膀上打了個結,胖子站起來試著走了兩步。

「果然沒有剛才疼了。」胖子憨厚的咧開嘴:「妳這小妞果然有些本事!」眼睛已經不老實的盯住婷兒纖細的雙腿。

「能告訴我若蘭究竟怎麼樣了嗎?」我盯著婷兒問道,這次來蘭芳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若蘭。

「你們先休息下,晚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婷兒並沒有回答:「去了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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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一天的忙碌之後人們開始享受寧靜的夜晚,可對某些地方來說一天才剛剛開始。

霓虹燈閃爍著,高大的廣告牌上穿著性感的女人向人們展示她們最性感的誘惑,楓露王城最有名的銷金窟「醉人間」一輛加長型的黑色商務轎車緩緩停下。

我想起婷兒的話,今晚拍攝《諸神的黃昏》的鄭應天要在這裡會見楓露王城一位大佬。

黑衣保鏢拉開車門,纖細的美腿伸出車門,一個身著藍色職業套裝的美女微側著身體下車,優雅的轉過頭來。

那是,若蘭!手中的望遠鏡差點落到地上,雖然天色很暗又相隔很遠,那女人的樣子依稀就是若蘭。

沒等我從震驚中反映過來,女人已經被一個男人擁在懷裡。

「這不可能。」我拳頭狠狠的擊在車窗上,此時似乎之後這種鑽心的疼痛才能讓我心中稍微平靜一些。

「我本來也以為這是不可能的。」

從外面回來之後我和婷兒還有胖子直接到了書房。

「事實上,一開始邀請你女朋友來楓露是因為我們碰到了大麻煩。」婷兒說著嘆了口氣道:「從去年開始,王室已經喪失了對《諸神的黃昏》拍攝的控制。當最終被告知這個龐大的拍攝計劃時,我們知道這是個陰謀。」

「所以妳們找到了若蘭!」

「我冷冷的看著婷兒,事實上如果沒有她的邀請若蘭根本不會來楓露。」

「是的,越來越多的跡象表明,這場陰謀和五百年前那場祭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而蘭姐是這方面毋庸置疑的專家,可後來就連她也被那些人用一種奇怪的方式控制了。」

「我想見見若蘭!我要當面問她!」

「不行!」婷兒頓了頓道:「你這樣只能害了自己!她已經不是以前的蘭姐了!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看看。」

「這些是一個高手從那幫人智腦上偷來的,寄給你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婷兒說著把一個精緻的存儲卡插到智腦上打開其中的一個視頻。

「那些人很變態,什麼東西都拍!」她說著臉上泛起一絲紅暈:「我先出去了!」她說著飛似的逃出去。

視頻上一陣黑色之後畫面定格在大廳中,鄭導坐在黑色的沙發上,身著長風衣的性感女人翹著誘人的臀部伏在她兩腿之間,兩條雪白的大腿從開叉的風衣裡伸出來,隨著腦袋上下擺動,沾滿了晶瑩口水的大肉棒在她櫻口中時隱時見,那風衣下誘人的臀部以一種奇怪的韻律聳動著。

這時一個雙臂被反綁著的女人被劉強帶進來,是董婉兒,她一進來一臉憤怒的瞪著享受女奴服務的鄭導。

「鄭應天,你有什麼資格限制我的自由。」

那姓鄭的導演看了看董婉兒,忽然狠狠的把女人的腦袋往下一按,女人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翹起的屁股瘋狂的扭動起來。

「這是拍攝需要,還請董小姐體會我們的難處。」

劉強放開董婉兒雙臂,一隻手掀開女人風衣下擺,她渾圓的屁股立刻暴露出來,雪白的兩股之間一個粉嫩玉蚌只往外吐著水。

「呸!」董婉兒啐道:「我想知道是不是明天我們的腦袋也要根據劇情需要砍掉。」

「我想補充一點,還要和這個騷女人一樣脫的一絲不掛。」劉強笑著掏出早就堅硬肉棒在女人狼藉 ​​的私處磨了幾下,啵滋一聲,二十多釐米長的龍頭齊根沒入,女人痙攣似的身體霎時間繃緊了,嘴裡發出含糊的嗚嗚聲。

「剛剛董小姐的屁股看的我心癢難耐,不過還是這騷貨操起來帶勁。」劉強說著在女人渾圓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女人嘴裡呻吟著腰彎的越發低了,那撐開的陰部包裹著碩大的雞巴抽搐似的收縮。

「騷貨。」劉強身體聳動起來,只見一根亮晶晶的肉棒在女人穴裡進出,股臀相撞砰砰聲中玉液橫飛,只把女人操的魂不附體,修長的脖子崩的直直的,任由導演鐵杵般的雞巴插進自己喉嚨深處,。

「你們!」董婉兒柳眉倒豎,已經不知道怎麼斥責這些不要臉的混蛋。

「我要見若蘭,當初她代表劇組和王室承諾保證我們名譽與人身安全。」

「她現在忙得很,怕是沒空見妳。」鄭導笑著道,他說著鬆開身下女人腦袋。劉強狠狠的衝刺了幾下在女人身體裡爆發出來。

「真他媽的爽!」劉強從女人後面抽出雞巴,鄭導揮了揮手兩人一左一右站在旁邊。

我這才發現,這女奴今天風衣一直沒扣。脖子上精緻的項圈上一根細細的金色狗鏈垂下來,粉嫩尖翹的酥乳上恰如氣氛的掛在幾根金色的鍊子,剛剛被劉強這樣幹過,她面具下的臉頰透出一絲嫣紅,兩顆渾圓的酥乳隨著她的喘息跳躍,在風衣敞開的衣襟下顯得格外誘人。

精緻的肚臍上一個金色臍扣,充滿誘惑的腰部幾條下垂成美麗弧度的金鍊交錯,著只把她黝黑的私處襯託的格外誘人。

雪白的小腹波浪般抖動著,淫水混合著精液啵滋啵滋的從她下體誘人的尻穴裡射出像撒尿一樣噴的老遠,她居然還沉醉在高潮中……

劉強笑了笑,手伸到女人下體抹了一把,滿手的淫水全部塗在她飽滿的雙峰上。

「不要臉!」董婉兒狠狠的瞪了一眼女人啐道。

「讓若蘭出來見我。」董婉兒繼續道。

「我說過她沒空!」導演站起來,拉了拉手中的狗鏈,那身體仍處在高潮中女奴立刻踩著高跟鞋走到他面前兩腿分開跪下,一雙手靈巧的握住大雞吧套弄了幾下,嘴巴一張把那鮮亮的和尚頭吞進去。

畫面中跪在地上的女奴被風衣遮住小半的乳房淫蕩的顫慄,粉紅的乳頭在燈光的照射泛出淫靡的光彩來,圓潤的兩腿之間時不時的還噴出一股清澈的液體來,樣子淫蕩極了。

「董小姐!妳真的要見若蘭?」導演把玩著手中精緻的狗鏈問道,他的眼睛裡滿是戲虐。

「我要找她問清楚!」

「那麼,如妳所願!」那導演從女奴嘴裡抽住雞巴輕輕的拍了幾巴掌。

那跪在地上的女奴竟是站了起來,長長的風衣從她修長的身體上滑落,一具完美的身體完全暴露出來。

「妳想見我嗎?」一個聲音響起我頓時如遭雷擊,是若蘭。可她在哪裡!

只見那女奴緩緩的摘下臉上的面罩,一張讓我朝思暮想的俏臉出現在畫面上。是若蘭,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這個一直出現在拍攝現場的女奴居然是若蘭,那個被男人兩面夾擊的女人是若蘭,剛剛那個尻穴裡外噴著淫水的女人是若蘭。

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連稍微過頭一點的姿勢都不敢嘗試的女人。

若蘭笑了笑再次跪到地上刁起男人的肉棒,香舌在那和尚頭上輕輕舔了幾下,只讓那醜陋的東西亮晶晶的沾滿了自己的口水這才整根吞入口中。

只見她嘴裡含著那傢伙的雞巴,一雙美目向上望著那個傢伙竟是透著依戀,吃到盡興時發出滋滋的聲音,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從若蘭精緻的嘴角淌下滴在她尖尖的乳尖上。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若蘭,我相戀兩年的人兒。

那多少次讓我沉醉其中的嘴巴裡含著一個混蛋的肉棒,甘醇的香津成為這場淫宴的潤滑劑。

「騷貨。」那個性鄭的導演罵道,兩隻手抱住若蘭的腦袋,那根醜陋的東西瘋狂的在若蘭嘴裡抽插,若蘭美麗的面龐也開始變的潮紅。

就這樣抽送了幾十下,那傢伙忽的跨到若蘭頭頂,二十多公分的雞巴筆直的插入她嘴巴裡,而我的若蘭像條母狗一樣直著脖子揚起腦袋,好讓那東西順利的深入。

這姿勢怕是練過很多遍了吧,我心中一團怒火在燃燒。

畫面上若蘭氣管被堵住,若蘭臉憋得通紅,身體本能的掙紮起來,傲人的酥乳、動人的腰肢拚命的掙扎可腦袋依然保持著向上的姿勢。

忽然一股清澈的液體從她下體噴湧而出。

「好了鄭導,這騷貨失禁了,再玩就要出人命了。」一旁的劉強道。

鄭導這才猛的插了幾下,身體一抖,臉上露出無比暢快的表情。他竟是把那東西都射進若蘭喉嚨深處。

「賤人。」董婉兒緊咬牙關道。

「妳明白了!」劉強從新給若蘭帶上面具,從導演手中接過狗鏈,母狗我們去拍戲了…… 

視頻結束了,我卻滿腦子還是若蘭四肢著地像母狗一樣被牽著的樣子。

我曾今學過視頻鑑定,這段視頻並不是拼接而成的。

這是,這段視頻的旁邊,我發現一個起名為「李夫人」的檔案夾。

若蘭客串過李夫人,那這些?

雖然今天親眼看到若蘭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裡,我依然有些擔心,我害怕那個最後被斬首的是若蘭,因為從所有知道的資料中最後那段視頻女人的容貌始終沒有露出來。



(十二)演戲



這是,若蘭兩隻手趴在石牆上,渾圓的屁股微微翹起,竹筍般的酥乳微微上翹,晶瑩的乳頭散發出動人的光澤,這是那天讓我差點暴走的視頻。

視頻的名字叫「石牆—側」,而它旁邊還有一個「石牆—後」和「石牆—淫亂」。

我顫抖的打開「石牆—後」,若蘭仍是這個姿勢,拍攝的角度換成後面。她竟然一點防護措施都沒有,那敞開的私處居然有潺潺淫水流出,畫面上男演員一根雄赳赳的男根挺立起來,沒有任何阻礙沒入若蘭的身體。

那居然是真的,只是經過特殊處理看不出兩人交姌的痕跡。

那麼淫亂呢?

我內心深處抗拒著卻仍然忍不住點開視頻。

地上亂七八糟的擺著幾具女屍,若蘭披著寬大的浴袍坐在凳子上休息,幾個男演員圍在她身邊。

「蘭姐,剛剛小李子射了沒。」一個男演員開口道。

若蘭橫了他一眼:「不許問。」這是若蘭,沒錯,就連抿嘴一笑時不經意的眨眼也一模一樣。

「哎呀蘭姐什麼時候學會害羞了。」

「剛剛拍的把人累死了,蘭姐還不獎賞一下。 」

「怕了你們幾個小淫蟲了!」若蘭嘴裡說著站起來解開腰帶,雙手把浴袍分開,一具一絲不掛的白色肉體出現所有人面前,身體在寬大的浴袍襯托下顯得格外纖細,兩顆飽滿的顫巍巍的跳動,那粉嫩的肉穴一張,一股精液頓時湧出來在她雪白的雙股之間劃出一道淫蕩的白色絲線。

「射了、射了。」演員們鬨笑著。

「笑什麼笑,就要開拍了。」鄭導啪的一聲在若蘭雪白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

幾個演員識趣的閃到一邊,若蘭副導手中接過臺詞,耐心的聽他「講戲」,似乎絲毫沒有註意到自己浴袍下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眼中,一個個充滿慾望的眼神赤裸裸的盯著她性感的身體。

「……就是這樣,和開始的矜持不同,李夫人在淫藥的作用下已經完全陷入慾望當中。你只需要配合男演員的動作,盡量表現淫蕩一些。」

「只有這些姿勢嗎?」若蘭輕輕的點了點頭,一隻手優雅的拿著臺詞,另一隻手攏起長髮。

「或許會有些臨時增加的!秦老師我們開始吧!」

導演一聲令下,所有人忙碌起來,攝像師、燈光、劇務,十幾個剛剛和男演員說笑的女人脫了衣服立在一邊,她們身上被掛上「女主角後入姦淫時斬首」、「女主角口交時斬首」、「女主角輪姦時斬首」等牌子。

幾個女人趴到砧板上,砰砰幾聲之後她們腦袋被砍掉丟在一邊,尚在不停掙扎的無頭的身體堆在一起,劇務們在上面放上「女主角姦淫時分屍」的牌子。

四五個攝像機從各種角度對著若蘭,只見她雙手扶著石牆,兩條修長潔白的大腿露在浴袍外面,胸前兩顆渾圓奶子輕輕翹起。

「好就這個姿勢!」一個男人在若蘭翹起的臀部啪的一聲拍了一巴掌,若蘭回頭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她的那眼角分明帶著些春意。

有人揭開若蘭身上的浴袍,她赤裸的軀體暴露在鏡頭下。

淡淡的水霧噴在若蘭尖翹的酥乳上,修長的雙腿在造型師的指揮下緩緩分開。

兩個劇務端來一盆清水,七手八腳的洗掉她私處的穢物,化妝師小心的分開她兩片嬌嫩的花蕊,精油把她裸露的外生殖器塗了一遍。

現在的若蘭,渾圓的雙臀之間敞開的私處散發著點點淫靡的色澤,我不得不承認,它的樣子確實很「美」。

「好了沒?」若蘭轉過頭,長髮隨風飄揚,如果不考慮她現在赤裸的身體,瞬間的風致與寫意足以讓人傾倒。

一臺攝像機從後面對準她,身材高大的男演員掏出大雞巴套弄了幾下,鮮紅的龜頭抵住若蘭敞開的私處。

「開始。」導演的聲音響起。

鏡頭特寫中,那龜頭在外面磨了幾下,分開若蘭嬌嫩的花蕊,二十公分長的陰莖一點點沒入若蘭蠕動著的私處。

「啊… …」悠長的呻吟聲從若蘭嘴裡傳出,迷人的雙腿猛的繃緊,雪白的臀部顫慄起來。

「停。」攝製組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圍過來,若蘭抬起頭來作傾聽狀,彷彿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體裡正插著根男人的陰莖。

「張宏從側面拍,重點突出女演員擺動的雙乳。

王偉從下面拍,兩人性交特寫,秦老師發起騷來下面有的是水,一定要拍出她被插的淫水飛濺的效果來。」

「大吊你動幾下,讓我看看姿勢。」

原來那個陰莖插在若蘭身體裡的男演員叫大吊,只見他腰部聳動了幾下,若蘭被他這樣突然襲擊驚叫起來。

「不錯,就這樣。」那鄭導笑著道:「拍完今天的戲,請秦老師再陪你們好好玩玩。」

眾人的鬨笑聲中一絲誘人的嬌羞在若蘭臉上泛起,那似拒還迎的樣子分明是十分願意。

我的若蘭就這樣幾個攝像機的環繞下成為整個螢屏的中心,拍攝方式比最大膽的色情片更不堪。

動人的身體在男人的衝擊下搖擺,繃緊的大腿輕輕顫抖,纖細的腰肢彎的彷彿要被壓斷了似的,時斷時續的呻吟聲從她喉嚨深處傳出。

她就像淫婦一樣翹著豐滿的屁股,變換著各種姿勢迎接男人的插入。

一個、兩個十幾個男人在她身體裡爆發過之後導演叫了停,若蘭仍翹著豐滿的屁股趴在牆上,精液迫不及待的從她敞開的洞穴裡湧出在兩條性感的大腿之間畫出一條淫蕩的白線。

拍攝在繼續,嘴裡含著男人陰莖、坐在男人身上、被兩個男演員前後夾擊,一個個讓我不敢想像的姿勢呈現在攝像機前。

背景中一顆顆美麗的頭顱落下,女演員無頭的身體本能的立起,頸部噴湧而出的血霧給這場淫宴增加了些陰森的色彩。

下體、嘴巴、肛門,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射滿了精液。

瘋狂的和男演員交姌著,她已不能羞澀的翹起豐滿的臀部分開粉嫩的小穴迎接男人的插入。

秀髮散亂,一雙美麗的眼睛呆滯無神,誘人的紅唇無力的張開,晶瑩的口水順著嘴角淌到她豐滿的胸部。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我關掉視頻,腦子裡卻滿是若蘭淫亂的樣子。

婷兒端了兩杯咖啡走進來,短短的裙擺直到大腿根部,玲瓏的曲線在寬大的睡衣下暴露無遺,一股無名業火從我身體裡竄起。

「妳怎麼又進來了。」我止住自己的衝動道。

「給你拿點喝的。」我接過她手中的咖啡一飲而盡,身體卻越發燥熱了。

「如果若蘭是那個帶著面具的女奴,她應該已經被絞死了。」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身上的慾望漸漸褪去。

「金蟬脫殼。」婷兒道:「到後來,王室已經隱約覺察到你妻子的另一個身份。我想她應該是想用這段被絞死的視頻隱瞞所有的事實。」

「你看看這個!」婷兒點開一段視頻。

畫面上一具近乎赤裸的女人掛在高高的祭壇上,華麗的女奴裝扮、一片狼藉的下體,這是若蘭被絞死以後的情景。

幾個黑影接近祭壇,女人的身體被放下來,面具揭開,那真的是若蘭。

一粒紅色的藥丸塞進她掛著口水的嘴巴裡,男人把她屍體搭在欄桿上一前一後的姦淫她的屍體,不可能,姦淫中她的胸脯竟然開始起伏…… 

「這是聖教的一種秘法,屬於龜息術的一種。接下來你妻子又用若蘭的身份演了一個被斬首的女人,所有人都認為她死了,還好那些人想抓住她的把柄拍了些東西儲存起來。」

婷兒說著打開另一段視頻。

「不要嘛。」若蘭充滿誘惑的聲音響起,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她這樣說話。

畫面上,若蘭一聲清爽的職業套裝坐在一個男人懷裡,衣領敞開露出大半個雪白的乳房,兩條露在裙外豐滿的大腿性感的擺動,我認出那個男人是副導演。他一隻手伸進若蘭裙內,另一隻貪婪的在若蘭雪白的乳房上揉捏。

「你這壞人,等等。」若蘭站起來脫掉裙裝,這個騷貨我忍不住罵道。

她裡面居然什麼都沒穿,黝黑的恥毛清晰可見,鮮紅的陰唇張開,幾滴晶瑩的雨露掛在上面。顯然,剛剛那副導的陰莖正插在她體內。

只見她轉過身面對男人,抬起一條修長的大腿,一隻手扶住男人聳立的陰莖,輕輕往下一坐那聳立的雞巴整根沒入她迷人的臀部。

「妳這騷貨,哦,我們說正事!明天妳要演兩場戲。」兩個人股臀交合著那副導把整個計劃和盤托出。

「張導,你說給我老公看的那場戲我們怎麼演!」若蘭的眼中帶著些促狹,正是她作弄我時臉上的表情。

「當然是真槍實彈了,只要畫面處理的好,讓他看得似是而非。妳就算明明被操也要裝正經一點,剩下那場戲妳怎麼浪都沒關係。」

「鄭導,我真想讓他看看我被這麼多男人操的樣子。」若蘭一臉迷醉:「啊,操我,操我。」

只見她從鄭導身上下來,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桃園深處潺潺溪流湧出。

「等老子把妳這騷貨玩膩了宰掉掛在帝都大街上,把視頻一點點放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妳秦若蘭是人盡可夫的淫婦。」男人忍不住挺槍上馬,一邊幹一邊罵罵咧咧的道。

我忍不住啪的一聲關掉視頻,讓我感到無比羞恥的是下體居然不知不覺的膨脹起來。



(十三)慾望



「若蘭為什麼會這樣!」我忍著心中的憤懣道。

「她變成這樣我們王室也有責任。」婷兒輕輕的綴了口咖啡道:「我們原想讓她接近那些來歷不明的人,獲得他們的信任。」

「可是!」

「可是怎麼了!」

「她被那些人控制了,身體和心靈慢慢被一種黑暗力量侵蝕,漸漸淪為慾望的奴隸。」

「這個人叫劉強。」婷兒打開一張照片,就是劇組的那個劉強,我一時愣住了。

「他看上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腳色,可你看了這些就不會這樣認為了!」婷兒把幾十張照片依次打開:

劉若涵:蘭芳共和國總統夫人。張梅:風頭正盛的國際名模。劉月兒:大姓劉家一代商界奇女子。

………… 

一個個熟悉的名字,她們來自不同的地方,擁有不同的身份。唯一相同的是現在她們都心甘情願的被關在瓦倫帝國奴隸拍賣場的籠子裡,一天伺候十幾個男人還樂此不疲。

「把她們變成這樣的就是劉強,他身上似乎有種黑暗魔力。」婷兒說著頓了頓:「你看了這個就知道若蘭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了。」那鼠標指著一個紅色的檔案夾——「墮落日誌」。

「這是劉強的視頻日記。」

劉若涵、張梅、劉月兒……

一個個檔案夾整齊的排列,一個熟悉的名字出現在我面前——秦若蘭。

「這是一個送上門來的美味,這個女人接近我顯然是有目的,可我是劉強……」

男人的獨白中,攝像機漸漸的移到一張白色的大床上,一條雪白的美腿露在被子外面。

「昨晚我迷姦了她,我想她也是早有預謀的。」

被子緩緩掀開,若蘭赤裸的軀體暴露在鏡頭中,一頭迷人的秀髮披散開來,雪白的身體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雙腿之間一灘白色穢物證明瞭昨晚究竟。

「她是個尤物!」

「雖然她早有犧牲身體的準備,但在她內心深處我看到了深深的愧疚。我說的對嗎,秦小姐!」

若蘭美麗的大眼睛猛然睜開,她沒有睡!

「你怎麼知道!」

「妳昨晚的瘋狂告訴我的。」

「有些辦法可以讓妳暫時忘卻煩惱!」劉強說著把若蘭從床上拉起來,一隻精緻的蝶形面罩戴在她臉上。

「我告訴一些朋友,昨晚我新收了一個愛奴。妳願意幫我圓這個謊嗎?」

「不要!」我心裡吶喊著。

楓露王城的清晨,一個戴著蝶形面具的女人一絲不掛的站在陽臺上,隨著身後男人的衝刺她迷人的雙乳在半空中翻飛。

「這是我新收的女奴。」私人會所裡,劉強身邊若蘭優雅的一件件脫掉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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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合格的女奴!對新的東西總是充滿了興趣,我今天和其他朋友一起分享了她的樂趣。」劉強的獨白中,一個穿著性感高跟鞋和絲襪的女人趴在床邊,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兩條修長的美腿叉的很開,迷人的身體在身後男人的衝刺中前後搖擺。

「我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關於祭壇的,不久的將來,她將不會違揹我任何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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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天生的騷貨。」背景中一身連體絲襪的若蘭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擊。

「她為自己設計了幾套獨特的奴隸裝,我已經打算明天帶她拍一輯野外露出調教,或許不久的將來,她老公會看到這些……」

「不要播了!」我大聲吼道,緊緊按住婷兒握著鼠標的手,瘋狂的把她按在寫字臺上……

一股無名的暴虐在內心深處爆發,唯一知道的是無盡的慾望與發洩。

恍惚間似乎回到了大學校園。

「軍子!為什麼你寫的這些字都像住在房子裡!」若蘭臉上帶著一絲狡黠。

「這是古縝國祭祀用的文字,我的獨家研究成果。這世界上除了我沒有幾個會的。」

「真厲害。軍子,把你的名字寫出來好嗎?」

若蘭的央求中我寫下「軍子」兩個字,只見她抿嘴一笑在後面加上三個縝國文字「我愛你!」

「若蘭,妳怎麼會?」

「你現在看的那本筆記是我一年寫的!」她尖尖的鼻子揚起來:「我還以為是某人的最新研究成果!」

「嘿嘿。」我抓了抓腦袋憨厚的笑了笑,一個字一個字對照筆記念出來:「我愛你!」

「軍子,你終於肯向我表白了。」她​​臉上一副奸計得逞的表情。

這是我們定情那天。

圖書館裡似乎被一層暗紅籠罩,若蘭身上的衣服漸漸變的透明,男人們一個個淫笑著圍過來圍過來。

那練習本上「軍」字瞬時間放大,門形框變成一件敞開的風衣,那裡面是若蘭穿著奴隸裝得嬌軀…… 

我從噩夢中驚醒,身旁躺著婷兒赤裸的軀體……



(十四)野外露出調教



「你醒了。」婷兒坐起來,上身玲瓏的曲線展露無疑,下體的狼藉證明昨晚發生一件什麼事情。

「昨晚,我沒有控制住自己!」我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個女人事實上我們剛剛只認識一天不到。

「能被秦若蘭看上的男人應該不會太差。」她​​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只要能破壞那些人的陰謀,我可以當昨晚的事沒有發生過,下午我們去祭壇。」

婷兒說著走出臥室,不一會,誘人的飯香從廚房裡傳出。

整晚的休息讓胖子看上去神清氣爽,他賊頭賊腦的探過頭來:「昨晚找到若蘭沒?」

「沒有。」我瞪了他一眼,拿起一塊麵包送進嘴裡:「胖子,這些天網上有沒有類似『野外露出調教』的視頻。」

「啪。」的一聲胖子手中的麵包掉到地上:「軍子,你轉性了,什麼時候開始關心這個了。」

「就是說沒有了。」我嘆了口氣,腦子裡被噩夢中的情景充斥著。

「當然有,女主角特勁霸火辣,聽說就是從楓露王城流出的。」胖子吞了一口口水:「那女人也真敢搞,那裡都敢露,那裡都敢搞,只可惜臉上打了馬賽克。」

「你們在說什麼?」婷兒端著盤子從廚房出來。

「沒什麼,胖子訕訕的道。」

早餐就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中進行,胖子眼睛不時在我和婷兒臉上巡視,似乎像找出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三天前祭壇完成搭建,血祭卻一直沒有發動,他們似乎在等待什麼東西。所以我們現在還有機會,楓露王室還有一些暗藏的力量,鄭軍又是這方面的專家,在他們有所作為之前破壞祭壇並不是沒有可能。」

吃完飯,三個人坐在大廳裡婷兒托出全盤計劃。

「我呢?」胖子一臉愕然。

「看你昨天還有點戰鬥力的份上,一起去吧!」我拍了拍胖子肩膀道。

「我們乘坐一架私人飛機到最近的瓦藍,之後乘汽車,大概的傍晚到達目的地。」婷兒說著把一個茶杯擺在桌上充當祭壇:「我們到晨光鎮與幾個精於滲透的高手匯合,忠於皇室的X分隊從北面強攻,我們從西面借叢林的掩護悄悄進入祭壇。」

「現在開始,我們還有三個小時的準備時間!下午的行動很危險,你們可以選擇退出,或者趁現在寫份遺囑。」

「我先再看看昨晚那些東西。」我淡淡的道。

「可以,不過希望你不要像昨天晚上那樣衝動!」婷兒點了點頭道。

「我還是寫遺囑吧!」胖子一臉幽怨的道:「可憐了我還是處子之身!」

不得不說,這劉強的「珍藏」夠豐富,幾十個女人的日記和視頻,我甚至在裡面找到了顧馨彤的名字。

打開若蘭的檔案夾,我昨天看過的那個視頻之後是十幾個以日期命名的檔案夾,3P、深喉、群交、母狗調教,一個個不堪入目的字眼出現在我眼前。

我壓著心中的憤怒尋找,「野外露出調教」一個視頻出現在我面前。

是這個了,我輕輕點開視頻,畫面很不穩定,像是在一輛汽車裡拍攝的,若蘭頸上套著個黑色的項圈,身上穿著一件僅僅遮住大腿的絲綢睡衣。

男人一隻手順著她白皙的大腿伸進衣內,我認出那是劉強,壓抑著的呻吟聲在行駛的轎車裡清晰可聞,可以想像,她裡面十有八九什麼都沒穿。

除此之外,車上還有兩個男人,眼光瞄到若蘭時幾個人眼裡充滿了赤裸裸的慾望。

「吱呀」一聲車門打開,鏡頭從車內轉到車外,若蘭半推半就的被拽了下來,白皙的乳房在拉扯中露出大半,引得幾個男人猥瑣的笑起來。

「秦老師開始裝清純了!」劉強說著,幾個男人鬨笑起來。

「昨晚我們幾個操的不夠。」一個男人道。

若蘭的臉上佈滿紅霞,轎車停在一個高檔住宅小區外面的大路上,此時正值清晨,馬路上零零散散的有晨練市民匆匆而過。

此時,已經有人注意到了這奇怪的一行人,只是並未駐足觀看,在這種地方暴露身體若蘭多少還有些顧忌。

幾個男人的催促聲中,若蘭向前走了幾步,分開睡衣衣襟,潔白的軀體頓時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

她的對面正是一棟十幾層高的住宅樓,如果有人站在窗外,縱然看不清她的樣貌卻十有八九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身體。

粉紅的乳頭上一個金色的夾子,兩條金色的鏈條從夾子上垂下,金鍊的另一端連在銀色的臍環上,一根雪白珍珠項鍊從她肚臍上垂下繞過胯下一片黝黑,緊緊的貼著粉紅的肉縫。

這是!我目瞪口呆的盯著若蘭赤裸的身體,拿著鼠標的手微微顫慄起來。

她緩緩分開雙腿,飽滿的乳房在晨曦中輕輕顫抖,不一會,一股愛液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下來。

「妖……」我嘴裡喃喃道,

「要什麼?」婷兒不知何已經站在我身後!

「我是說這幫混蛋!」

「你難道還不明白。」婷兒坐下來:「劉強拍攝這些東西的時候,蘭姐已經成了他的性奴!她是自願的。」

視頻中,若蘭身體被按在轎車頭部,雪白的臀部微微翹起,男人撩起她睡衣的下擺,那根從她肚臍上垂下的珍珠項鍊另一端竟是塞在肛門裡,一顆顆拇指大小的珍珠從她身體裡拉出來,若蘭的身體開始繃緊……

「我只是想看看她!」我抬起頭看著婷兒:「如果我現在出現是否還能挽回!」

「不要!」畫面中,男人碩大的陰莖插進若蘭後庭。她一隻手被反剪起來,雪白的乳峰壓在轎車玻璃上,纖細的身體和汽車一起開始在男人的衝擊搖動。

她別過頭去好讓過往的路人不要看到自己的容貌,可性感的身體和高高翹起的屁股卻毫無保留的暴露的路人面前。

男人在若蘭身上發洩完性慾之後給她戴上一個黑色的眼罩,塞上佈滿滿蜂窩狀小孔的塞口球。

或許是因為什麼也看不到若蘭並沒有反抗,就這樣站在路邊任由他們「裝扮」。

黑色的束胸把她纖細的腰肢緊緊匝住,卻特意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肚皮,穿上黑色的長筒絲襪、及膝的黑色高跟鞋,緊緊束縛在背後的的雙臂讓她一對玉乳看起來格外雄偉。

幾個男人促狹的在她濕漉漉的私處塞了跟電動按摩棒,若蘭被他們分開雙腿固定到車頂上,畫面上汽車在大街小巷穿行,路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誘側面誘人的秀色。

「鄭導口中花的大價錢引進的『性奴』是綁在車頂出現在新聞發布會現場的,一時轟動了整個楓露,奇怪的是那天平時很早到場的蘭姐遲到了。」婷兒道:「她換上禮服出現在發布會現場的時候,任誰都沒想到那個吊在大廳中央的『性奴』已經掉了包!」

「不要說了!」鎂光燈閃耀下一件漆黑的風衣披在若蘭近乎赤裸的身體上,畫面瞬時間通過電波送往世界各地,就連我當初也抱著獵奇的心態看過這段新聞……

視頻到這裡告一個段落,一襲低胸晚裝的若蘭沿著盤旋而上的樓梯走出所有人視野。

在所有人看不到的死角,她斜倚在護欄上身體被劉強抱住,雪白的大腿從高開叉的禮服下擺中伸出,另有乾坤的晚裝瞬在他拉扯下變成V字型大開口的樣式,豐碩的乳房、雪白的肚皮清晰可見,就連胯下的黝黑也若隱若現。

隨著若蘭雙腿分開,她的私處與後庭赫然插著兩根碩大的電動按摩棒。

「剛才表現不錯!」劉強從若蘭下體抽出亮晶晶的按摩棒,粘稠的液體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淌下來。

「她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畫面上,若蘭一隻胳膊被劉強從後面拉住,拱起的身子大半個伸在護欄外面,隨著身後男人的撞擊飽滿堅挺的乳房在半空搖曳。

鏡頭慢慢轉到若蘭的角度,樓下賓客觥籌交錯,如果有人此時抬起頭可以看到若蘭赤裸的嬌軀。

劉強那小子真大膽,我恨恨的想。

若蘭在這種氛圍下很快丟了身子,幾個男人操了她幾次後才拿出繩子給他上綁。

白色的樓梯頂端,若蘭上身被綁成龜縛裝,一條拇指粗細的從她胯下穿過,她在幾個人的要求下走了幾步,粗糙的繩結摩擦著私處她的臉上頓時泛起紅暈。

幾個男人在她身上披了件黑色的風衣,命令她走下去。

我很難想像她竟然穿著這樣的真空裝從和李小璐她們打著招呼,從人群中穿過。

無人的衛生間、陰暗的角落甚至發布會的照壁後面,她在劉強的指揮下解開胸前的釦子,赤露的身體暴露在空氣裡……

「那天晚上之後!蘭姐一直遮掩的很好,這段視頻是她和劉強在早晚兩個時段拍的,我們當時一點也沒發覺。」

我沉默不語,接下來一個多小時的視頻都是在晚上拍攝的。

公園裡、樓道裡、清冷的大街上,若蘭一件件的展示她的『奴隸裝』,旁若無人的和男人做愛。

玲瓏有致的身體在繩索的捆綁下變幻出各種淫靡造型,那寬大外衣裡隱藏著一具放蕩的身體,直到最後她赤裸的身體吊在楓露王城繁華的大街中央。

這就是「野外露出調教專輯」一想到這段被處理過的視頻半個月來被無數次下載瀏覽過,我的心中隱隱作痛。

我閉上眼睛,若蘭一個個淫蕩的造型依次在我腦中閃現,讓我久久不能平靜。

時間不知不覺流逝,婷兒換上一身黑色套裝,深腰皮靴、黑色緊身小背心、及膝的戰褲外加一把大口徑手槍別在大腿上,看起來乾淨利落卻也很養眼。

我和胖子也換上準備好的裝備,散彈槍胖子沒有捨得扔,再加上一挺重機槍也只有他能背的動。

而我也抓緊時間在衣兜和包裡都裝上有特殊用途的小玩意,當然,這些東西我也是第一次用。



(十五)封印



越野車飛馳在空曠的柏油馬路上,祭壇的輪廓已清晰可見,此時它似乎被一股神秘力量籠罩,著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人心中戰慄。

「血祭已經開啟了!」我嘆了口氣道。

「可有什麼破解的辦法!」婷兒問道。

血肉祭祀一旦開啟便無法停止,現在唯一的辦法只能落在陣眼上,破壞陣眼血祭將無法打開神界之門,如果能翻轉東南西北四個陣眼或許可以把那股邪惡的力量永遠封印。」我沉聲道。

「一會我們見機行事!」婷兒眼中一股異彩閃過。

車子停在小鎮旁邊一個樹林中,我們三個人悄悄摸到小鎮躲在鐘樓上。

「這裡已經被那些人控制住了!」婷兒悄悄的道。

渾身罩著黑袍的人在鎮上巡邏,隆起的背上槍械的輪廓清晰可見。

一輛黑色的加長轎車吱呀一聲停在鎮中央,幾個黑衣男人和一個穿著風衣的女人依次走下車。

「他們也來了。」婷兒小聲道:「估計今晚就會發動了吧,我們要盡快!」

那個是蘭姐,婷兒把望遠鏡遞給我,她帶著一個大號墨鏡熟悉的面容讓我禁不住心中一痛,若蘭褪掉身上大號風衣遞給旁邊的男人,黑色的絲襪唯獨沒有遮住她雪白的乳峰和下身一片黝黑,一根黑色的狗鏈從她雪白的頸部垂下握在劉強手中。

我們三個披上準備好的黑袍悄悄摸下鐘樓,六點整,我看看看手錶。一時間槍聲大作,整個小鎮陷入混亂。

劉強幾個早已進了旁邊的民居,幾十個黑衣人緊緊護衛在屋子旁邊。

而若蘭像母狗一樣被拴在門柱上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嘴裡含著一根男人壯碩的陽物,淫蕩的屁股高高翹起敞開的紅色肉縫下一縷晶瑩的愛液散發著淫靡的色彩。

「還不快走!」婷兒拉著我的手臂道,穿特種作戰服的皇家衛隊從正面突擊,槍聲已清晰可聞,而祭壇那邊源源不斷有黑衣人過來支援,到處都一片混亂,穿著這身衣服混進去的可能大大提高。

「走!」我咬了咬呀道!

當我再次回過頭,若蘭手持雙槍站在路中央被一個男人從後面抱住,兩條大腿淫蕩的分開,她的下體赫然插著男人晶瑩的肉棒。

她一邊射擊一邊瘋狂的和身後的男人交合,精準的槍法放蕩的動作,她還究竟是不是我認識的若蘭。

「槍法不錯!」婷兒拉著我手臂。「我們快點,時間要來不及了,皇家衛隊支援不了太久!」

潛入的過程異常順利,混亂中我們憑藉竊取的口令順利進入祭壇內部,和戒備森嚴的外面不同,祭壇內部一個人也沒有。

一股神秘的血霧籠罩在祭壇之上,三天過去了,被穿刺的女屍皮膚仍散發著動人的光澤,甚至屍體上還掛著亮晶晶的液體。

「真是邪了!」胖子感慨道。

「或許是因為什麼原因,那些人推遲了血祭!」我輕聲道,那些被挑在半空中的無頭軀體讓我心中一陣莫名的悲哀,芷雲究竟是他們中間哪一個…… 

「我忽然明白了這里為什麼沒人,因為血祭即將開始了!真是天賜良機,我們趕快把四個陣眼都反轉過來。」我恍然大悟道。

祭壇東面凸起的小圓臺邊是一個陣眼所在位置。

「胖子!取出血珠已經來不及了,只要把這個圓臺轉上半圈,它們當中代表生命與死亡的血珠便會對調。」我雙手托住圓臺:「搭把手,胖子,胖子。」

喊了老半天卻沒有絲毫回應,當我抬起頭,那死胖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豆大的汗水順著額頭流下來,順著他目光看去一個黑黝黝的槍口出現在我視野裡,拿槍的女人卻是脫去黑袍的婷兒。

「砰」的一聲槍響,胖子肥碩的身體倒在地上,他被嚇暈了。

「你!」我一句話還未說完忽然感覺腦袋一痛,頓時一陣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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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騷女人的心思我早就猜出來了,現在總該放心了吧!」

「我哪裡比得上尊主,你看,他醒了!」

「老子要演一場好戲給他看看。」

我睜開眼睛,感覺渾身上下似乎沒有一處不痛,鄭導和婷兒,兩個剛剛還勢不兩立的人親密的站在一起。

「妳!」我想衝上去扇那個賤人兩巴掌卻發現自己渾身一點力氣也用不起來。

「真勇敢!接下來有一場好戲不知道你敢不敢看!」鄭導說著擺了擺手:「她叫秦若蘭,我們前些日子新收的女奴,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一個窈窕的身影從「肉林」那邊走過來,漆黑的緊身皮衣包裹著她傲人的身段,精緻的蝶形面具配上手中的雙槍,性感中透出一股英氣。

「她剛剛殺了十五個入侵者!」走在後面的劉強笑著道。

「現在楓露再也沒有人能威脅到我們。」婷兒冷冷的道:「我很想現在就把這個沒用的女人宰掉!」

她說著托起若蘭精緻的下巴:「你說她現在會不會興奮呢?」面具下的嬌軀已經開始戰慄,可她為什麼不反抗。

頸部拉鍊輕輕向下一拉,V字形大開口一隻延伸到她神秘誘人的胯下,兩顆渾圓的乳房半遮半掩,一片黝黑的恥毛讓人遐想聯翩。

「接下來你會很享受!」一管紅色的液體注入若蘭身體。她聽話的雙手著地趴在地上,包裹在黑色皮衣裡的屁股翹起來接受男人的姦淫,隨著兩人幅度越來越大,我看出一些異常,若蘭渾身雪白的肌膚泛起詭異的橘紅色,愛液如洩洪般從她下體噴湧而出。

直到劉強從她身體裡退出,若蘭動人的軀體仍叉開雙腿跪在地上,修長的脖頸高高揚起動人的胸部劇烈的起伏,腹部蠕動著把一股股愛液噴出體外。

「不!」我大喊道。

一柄鋒利的匕首插進若蘭私處輕輕向上一挑,在她雪白腹部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白色的小腸、帶有青色的大腸,各色內臟從在強大的腹壓下噴湧而出,吊在性感的兩腿之間,鋒利的戰刀劃過她雪白的頸部,帶著面具的腦袋落下來滾到我面前!

而此時那無頭的身體似乎還沉浸在無盡的高潮之中顫慄,黏糊糊的內臟從腹部的開口湧出……

「好看吧!」婷兒撿起若蘭的腦袋:「這個女人只是用來發動血祭的引子,其實……」

她揭開女人臉上的面具,一張精緻的面容出現在我面前,雖然長得很像,可我還是認出她不是若蘭。

「我感覺到它的力量!你為什麼笑,不許笑!」一絲絲奇異的能量匯集在祭壇頂部,無形的壓力瞬時間讓人喘不過氣來。

「因為我想笑!」我淡淡的道:「你們上當了,還是我笑到了最後!」

「似乎有點不對勁!」

「我的力量!」

「該死的,這是封印,我正在失去力量。」

鄭導、劉強、婷兒一個個倒在地上痛苦的掙扎,壓制著我身體的黑暗力量漸漸消散,我感覺自己能動了。

「對,這是封印,你們來自『神界』的力量會和500年前的裂縫一起被封印。」我掙扎著爬起來。

「你剛剛明明是要破壞這場血祭!」

「不這樣怎麼讓妳相信,婷兒,不,妳只是佔據了婷兒的身體,妖姬!」被我揭開身份,躺在地上的妖姬臉色變的十分難看。

「你一開始就知道是我設下的局!」巨大的反差讓妖姬變的歇斯底里。

「確實是一個完美騙局,若不是若蘭的提醒我差點就上當了。」我看了眼的地上掙扎的妖姬:「我早在預告片中看到祭壇就發現它的陣眼方向和歷史上那次血祭完全相反,因為並不是很相信若蘭口中的傳說,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

「一直以來,若蘭假意和妳們合作卻最後留了一手,妳們並未得到祭壇陣眼的擺放方式,或者只得到了其中一部分,所以妳們想到了我。」

「婷兒為了破壞妳們的血祭尋求我的幫助,我們被追殺,若蘭早已墮入黑暗,一切看起來都順理成章,我本來應該乖乖的上當。妳找到一個樣貌身材與她八九分相似的女人冒充若蘭,讓我相信若蘭的背叛,更乘虛而入讓婷兒成了我的女人,那天晚上妳端來的咖啡裡應該是下過藥的吧。妳一定奇怪我為什麼沒有上當!」妖姬恨恨的點了點頭。

「妖姬、女人、任何、核心、翻轉、封印、愛、你。」這段資訊是我在今天上午那段視頻找到的提示:「若蘭設計的奴隸裝,每套都代表一個古縝國文字,而這種文字只有我們兩個人認識。」

「任何女人可能是妖姬,核心翻轉即封印,愛你!這是若蘭給我的留言!」

「那個騷貨用這種方式給你留言,哈哈哈!」妖姬瘋狂的大笑著:「她這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過的騷貨,我們信了她留給你的視頻,以為她佈下的祭壇是用來封印的,哈哈哈!」

「告訴我若蘭的下落!」我從兜里掏出一根銀製短箭:「我知道半魔人的心核在右胸!」

「死也不告訴你!啊……」短箭插入婷兒左胸,一聲淒厲的叫聲響徹祭壇,她的身體猛的抽搐起來,她瘋狂的脫下短褲一股粘稠的褐色液體從她下體噴出像是有生命似的在地上游走。

我忽然想起夢中的那一幕:「這裡是封印之地,妳逃不掉了!」從懷裡掏出一支精緻陶瓶,銀色的液體盡數淋在那東西上,就像被硫酸潑中了一般褐色液體沸騰起來,砰地一聲炸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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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怎麼會在這裡!」胖子非常及時的醒來:「怎麼多了這麼多死人,我記得剛才有人拿槍指著我!」

「啊!」婷兒醒過來發現自己下面什麼沒穿尖叫起來。

「死女人,拿槍指著我,活該!」

「誰拿槍指著你了!」

鄭導、劉剛和大部分擁有黑暗力量的頭目都在剛剛的封印中失去生命,剩下的嘍囉如鳥獸散,我們出來時並未受到任何阻攔。

婷兒之前確實被妖姬控制,確切的說,妖姬其實是就是那團褐色的液體,它原本寄生在喬燕妮體內。

三天前,婷兒被帶到一個小屋裡,劉若涵、張梅、劉月兒和那些性奴與喬燕妮一起在分別和幾個男人瘋狂的交姌後被砍掉了腦袋,那團東西從喬燕妮下體噴出鑽進婷兒體內控制了她的身體。

(十六)最後留言



「婷兒,若蘭現在在哪裡!」

「她!」婷兒說到一半望著我期待的眼神停住了:「妖姬發給你的視頻片段是她親自剪輯的,當時我雖然被控制了身體卻還未完全失去意識!你看了就明白了。」

回到楓露王城,婷兒在我催促下翻出隱藏在暗格中的便攜存儲器。裡面只有兩個檔案夾,「私密空間」和「最後一天」,一股不祥的預感充斥在我心頭。

私密空間裡面有十幾個以日期為編號的二級目錄。

*月*日,這是祭祀開始前十幾天,若蘭穿著件寬大的睡衣躺在一張大床上。

「老公,是若蘭不好,怕你擔心有很多事一直瞞著你。若蘭自小就有天生的靈覺,能看到很多別人看不到,感覺不到的東西,所以我在世界各地探險,揭開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認識你之前,在一次探險中,若蘭認識了小公主婷兒。」

「從去年開始,楓露王室開始籌拍《諸神的黃昏》。具體事宜由婷兒負責,她自己飾演小公主,而楓露女王她交給了最信任的馨彤姐。

時間一天天過去,婷兒和馨彤姐發現事情似乎一步步出她們的控制,先是大統制府的加入,本來發愁的資金問題被神秘的投資人解決了,知名導演主動請纓,大統制的女兒喬燕似乎比她們兩人還熱心,本來只是計劃小製作的電影變成一部史詩級的巨片。

兩人發現,王室從影片策劃到製作似乎一直都被排除在外了,就連王室支配權的電影製片廠也悄悄的換了主人,她們兩個僅僅充當了演員角色,婷兒社會經驗不足,馨彤姐發現問題的時候一切都脫出控制。

自影片開始拍攝之始,一個不可告人的陰謀正在悄然醞釀——重現五百年前的血祭,打開通往神界的大門!」

「皇室不問世事多年,享有無盡的榮耀卻沒有任何權利,大統制已經不可信,馨彤姐甚至懷疑他和他女兒都有半魔人血統。好在那導演對馨彤姐垂涎已久,馨彤姐假意委身與他這才探聽出一些有利的訊息,他們沒有完全掌握祭壇核心的構建方式。」

「西大陸被稱為聖地的格爾木的另外一個地方——眾神之淵。

上古之時,某些在格爾木祈禱的人身體會發生一些奇妙的變化,變的強壯而暴躁,身上披著厚厚的鱗甲刀槍不入,還有一些腦袋也變成動物的摸樣,這些人在西大陸被稱作神遺之族,在東大陸被稱作半魔人。

我幾年前去過那裡,當我放開身心,在半空中感覺到一些神奇的縫隙,一個正在合攏的縫隙。

一年後,我在當年的血祭遺址發現了一個同樣的縫隙,和眾神之淵不同,這個縫隙似乎在慢慢擴大。

我有理由相信,五百年裡總有人從這縫隙裡得到過什麼。

若蘭相信,就算是不完整的血祭,神界之門依然會被打開。如果能插手祭壇的建造,若蘭有把握封住慢慢擴張的裂縫。」

「他們貪戀馨彤姐的美色,卻並不完全相信她,找到我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要讓他們相信就必須做出一些犧牲,據馨彤姐瞭解,這些人中,劉強可以通過征服一個女人的肉體來征服她的內心。

馨彤姐假意委身導演之後,那劉強就曾經一度在她身上施展過手段。」說到這裡若蘭臉上微微泛紅。

「我好害怕,馨彤姐和我說過那個男人的恐怖。若蘭關係到血祭的成敗,他們什麼招數都用的出來,馨彤姐臨走前叮囑過,如果沒有一個愛的刻骨銘心的人,就不要執行這個計劃。」

「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我都會在這裡留一段視頻,毫不猶豫的告訴你今天做了什麼。只要我的眼睛還純淨,我會在這裡對你大聲說『我愛你』。如果沒有的話,或者我已經淪陷,或者我已經去了另外一個世界。老公,我愛你……」

視頻無聲的中斷了,這應該是若蘭在我們兩個秘密空間裡的留言,雖然做了嚴密的防護工作還是被那些人破解後下載了。

按日期順序打開視頻,這天若蘭穿著件寬鬆的白色襯衣,胸前一對傲人的凸起清晰可見。

「昨晚劉強用春藥誘奸了我。我們整整做了幾個小時,他是個怪物,根本不知道疲倦,把能玩的花樣全部在我身上玩了一遍。」這一定是哪天,我想起是那個清晨,想起視頻中若蘭慵懶的睡姿,想起她在陽臺上的瘋狂……

「我現在終於明白馨彤姐的話了,他是個魔鬼,身體裡似乎有種淫邪的力量,精液射進我身體裡時我感覺到那種力量的入侵。它似乎正在悄悄改變我的體質,我似乎比以前更敏感了。

上午弄濕了內褲,一閉眼,滿腦子都是他那根東西。昨天後半夜,我似乎已經失去控制了,以前羞人的姿勢自然而然的擺出來,不知廉恥的話不自覺的脫口而出。老公,我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剛剛在酒店裡又被他玩了好幾個小時,他是個變態,用你買的相機拍了不少羞人的東西。對不起,老公,我今天說了你不少壞話。你一直寵著我,疼著我,就連做愛也很溫柔。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被大雞巴捅進子宮的感覺很爽,老公,我愛你!」

這個檔案夾裡除了若蘭的留言之外還有其他幾個視頻,我輕輕點開一個。一幅讓我感到無比憤怒的情景,豪華酒店房間裡窗簾沒有拉上,緊鄰大街的落地窗前,若蘭赤身裸體的和劉強肉搏。

她分開兩條修長的大腿站在窗前,兩隻手臂被劉強從後面拽住,渾圓的屁股高高性感的撅起,上身完成一個美麗的弓形,隨著劉強的撞擊她兩顆飽滿的奶子緊緊貼在透明的玻璃上,如果此時外面有人注意,十有八九可以看到若蘭赤裸的身體。

這肯定是劉強那個變態放進去的,我暗自想到,可一想到若蘭潮紅的臉頰和放蕩的呻吟,想到她一次次在那種羞恥的環境中一次次被幹的語無倫次,我心中似乎在滴血。

「老公,今天我和他在廁所裡做了次。晚上做的時候,他在我嘴裡套話,我的嘴很嚴。老公,我愛你!」

「老公,晚上他找了另外一個男人一起玩我,我沒有抗拒。他相信我已經沉浸在慾望當中。 」

「老公,今天他們幾個玩過我後把我光著身體吊在十幾樓窗子外面!」

「老公,今天他們在一個小超市幹了我,拍了視頻打了碼傳到網上。」

「老公,我騙了你,和你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後面幹我。不知道為為什麼,一想到電話那邊就是你我竟有說不清的興奮,我是不是很賤!」

「老公,告訴你個好訊息,他們已經完全相信我,讓我參與佈置祭壇核心部分。在後臺,劉剛和鄭導一起上了我,從今天開始我被剝奪了穿內衣的權利。」

「老公,今天他們給我裡面穿上奴隸裝,下體裡塞了跳蛋。若蘭忍得很苦……」

「老公,在劇組裡,若蘭成了他們發洩性慾的工具,只要到了沒人的地方就必須翹起屁股接受主人的寵幸。中午若蘭沒吃飯,他們十幾個人用精液餵飽了若蘭。」

「老公,今天導演給若蘭加了個角色——一個帶著面具的女性奴。我穿著一套奴隸裝綁在車頂出現在發布會現場,劉強拍了個野外露出調教的專輯。」

「老公,今天我見到芷云了。她卻沒有認出我,她只見到一個淫賤的性奴,她餵了我一口麵包,我好想抱著你大哭一場。」

老公,今天晚上出了點狀況。有個半魔人發瘋了,導演和劉強剛從我這裡出去。」平時若蘭都是身著睡衣,這天因為是突發事件,她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敞開著的白色的襯衣,一對誘人的乳房半遮半掩,隱約見似乎上面還有紅色的齒痕。她剛才不會是在和那兩個混蛋做那種事情吧!

「老公,這段時間我每晚都要陪他們,今天還好只有他們兩個。若蘭早就懷疑現在的半魔人和歷史中記載的不一樣了,他們平時和正常人一樣,只在某些時候才會變成半魔人。為了驗證自己的判斷,昨晚做愛的時候偷偷的在他身上做了些手腳,沒想到他今晚發瘋了。」 

若蘭扣上上衣釦子,她在地上亂七八糟的淫具旁邊找到一條迷你褲穿上,悄悄的走到陽臺上。

攝製組駐地在一個廢棄的小鎮上,陸陸續續從世界各地到來幾千名參加血祭的美女也被安排在這裡,她們有的住在修整過的房子裡,但更多人喜歡主辦方提供的新型帳篷,舒適不說,設施也比屋子裡齊全。

為維持秩序,楓露政府在鎮外駐紮了上百人由女兵組成的特種部隊。

小樓下面的廣場上場面一片混亂,一個三四米高的怪物渾身披著閃閃發光的鱗甲,只有腦袋還能看出人形,鋒利爪子輕輕一劃,堅韌的多功能帳篷便像一張薄紙一般裂開來。

整個廣場大概有二百多頂帳篷,驚慌失措的女人很多連衣服都沒穿就跑了出來。

那怪物身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具殘缺不全的女屍,它眼中兇光一閃,追上慌不擇路的長腿美女,鋒利的爪子從女人胸口穿出,那女人誘人的身體被它舉到半空中,她臉上寫滿了恐懼,兩條修長的大腿無助的在空中踢蹬。

咔的一聲,女人脖子被怪物另一隻手掌切了下來,鮮血激發了它的獸性,怪物甩掉手中的屍體仰天嘶吼。

清脆的槍聲響起,特種部隊的女兵們一趕來便躲在障礙物後自由射擊,廣場周圍的製高點上幾把狙擊槍架起來。

那個是帝都電視臺的女主播蕭薔,我認出怪物旁邊瑟瑟發抖的女人來。

這位有帝都電視臺四小花旦之稱的女人一向以身體豐腴著稱,我和若蘭也曾經在她主持的節目中做過嘉賓。只是不時爆出的緋聞讓我對她很反感,前些日子胖子還拿著疑似這女人的性愛錄像向我炫耀。

聽說她和這位大導演也有些不乾不淨,再聯想到她高調入主攝製組跟蹤採訪,這裡面的貓膩自是不言而喻了,只是她為何會在帳篷裡卻不得而知了。

那怪物似乎也注意到蕭薔,她的柔弱像催化劑般讓它興奮起來,身下那根東西像棒槌一樣豎起來。

它拉起蕭薔一隻腳脖,一隻爪子在她迷人的胯部一劃,那條精緻的情趣內褲變成兩半飄落下來,它猩紅的舌頭在蕭薔私處舔了舔,「臉上」露出個滿意「微笑」。

那位帝都電視臺的花旦見到怪物胯下粗壯的東西臉上竟泛起一絲紅暈,被那怪物舔了幾下,她竟然在聚光燈下噴出一股騷水來。

「嘶。」所有人都吸了口涼氣,那怪物把蕭薔雙手反剪起來,陰莖劈裡啪啦的拍在女人雪白渾圓的屁股上作響。

真是帝都出了名的蕩婦,我忍不住罵了句,這女人扭頭看了一眼,滿臉羞的通紅,渾圓的屁股象徵性的掙紮了幾下,那樣子道是像一百個願意。

怪物不知道女人發了浪,只是依著本性,幾十公分長的陰莖啵茲一聲插進蕭薔肥嫩多汁的陰戶裡。

「放下人質。」特種部隊的談判專家從掩體裡走出來。

蕭薔怎麼說也算個名人,剛剛導演也打電話囑咐過,一定要保證這位主持人的人身安全。

可此時「暴徒」和人質正緊密的結合著,再厲害的專家也沒碰到過這種問題。

兩方就這樣對峙著,幾分鐘的肉搏後,蕭薔浪叫著丟了,雪白的身體篩子般顫慄起來。

那怪物還沒盡興,乾脆兩隻爪子抱起女主持人豐滿的身體,下體聳動著一次次直搗黃龍。

隨著女主播身體起伏,甚至可以看到那東西在她飽滿雪白的肚皮上劃出一條條凸起。

蕭薔玉腿聳動,一對豪乳波浪般翻滾,嬌豔的紅唇張開,一行晶瑩的口水從嘴角流出,顯然已經被幹的失去了意識。

不一會,怪物低沉的嘶吼聲中,蕭薔豐腴的身體再一次戰慄起來。

一股混著白色泡沫的液體從一人一怪交合出溢出,眾人都要以為結束之時,那怪物忽然把蕭薔顫慄著的肉體舉起來,一隻鋒利的前爪劃過她雪白的肚皮,這位美女主持人就這樣在高潮中被一分為二了。

那怪物大吼一聲把蕭薔兩半身體扔出去,閃電般撲向特種部隊談判專家。

「砰」 ,的一聲重物墜地。

「啊!」視頻中傳來若蘭一聲驚呼,鏡頭中晃動起來。

「老公,那怪物把蕭薔下半截扔到陽臺上了。」

晃動中的鏡頭漸漸穩定下來,半截雪白的肉體出現在視頻裡。

蕭薔身高也有一米七五,豐滿卻並不顯胖,那兩條充滿肉感的大腿仍在不成章法的掙扎著。

誘人的下體,肥嘟嘟的陰戶微微張開蠕動著把一股股乳白色的液體排出體外。

那充滿誘惑的腰部之上,不規則的斷口處一條肥嚕嚕的大腸拖出來在雪白的瓷磚上蠕動。

「哎呀老公,劉強他們要上來了,過會我們再聊。」視頻結束了,我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若是今天讓他們幾個進入半魔人狀態後果不堪設想。

「老公,五百年後的半魔人更加厲害,昨天劉強他們礙於人多沒出手,楓露精銳特種兵犧牲了三十多人才用破甲彈幹掉它。在這之前,它整整殺了將近兩百人。

老公,血祭動用生命的力量,這次我已經把代表生命和死亡的血珠放反,生命的力量將徹底封印通往神界的裂縫。

血祭馬上就要開始了,他們對我看管的越來越嚴了,以後我不能用這種方式給你留言了。我愛你,永遠!」

這已經是最後一個留言了!難道若蘭並沒有把血珠放反,是那些人自作聰明…… 



(十七)最後一天



我看了看旁邊婷兒,點開「最後一天」的檔案夾,這裡的視頻檔案大部分我已經看過,沒有看過的只剩下「攤牌」和一個沒有名字的視頻。

打開叫「攤牌」的視頻,鏡頭入眼是攝製組的臨時帳篷,巨大熒屏支在中央,上面播放著「李夫人」被姦淫的片段。

鄭導、劉強、喬燕妮和幾個劇組的大佬坐在一起,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腦袋埋在鄭導雙腿之間,嬌豔的紅唇含著鄭導碩大的寶物上下套弄,高高翹起的臀部淫蕩的擺動。

一聲沉悶的低吼,鄭導雙手抱住女人迷離的腦袋在她喉嚨深處爆發了。

那女人抬起頭,果然又是若蘭,我心中一痛。

「我們看點有意思的!」鄭導挑起若蘭精緻的下巴。

「老公,五百年後的半魔人更加厲害……」螢幕上若蘭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播放的內容正是她給我的留言,若蘭臉色瞬時間變的難看起來。

「秦老師,要不要我把十幾段視頻都放上一遍。」鄭導笑瞇瞇的道:「妳真是好心機!」

「妳居然把視頻放在空間裡,秦若蘭,妳難道不知道網絡上根本秘密可言!」喬燕妮口中滿是嘲弄:「妳所有的通訊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下!」

「妳們就不怕我這些視頻是故意給妳們看的!」若蘭擦了擦嘴角的精液。

「怕,不過妳不是還有老公嘛!」喬燕妮冷冷的道:「把她帶下拍最後一場戲!」

視頻到這裡結束了,若蘭她果然留了一手!

最後一個了,我輕輕打開那段無名的視頻…… 

畫面上是一個渾身泛著橘紅色的女人四肢著地趴在地上,修長潔白的脖頸擱在砧板上,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向外泛著淫水的尻穴裡,鐵杵般的陰莖奮力抽插淫水飛濺,把粉色的嫩肉從女人陰道裡帶出來。

她似乎已經沉浸在無邊的慾望當中,嘴裡發出依依呀呀的浪叫聲身體本能得配合身後男人的動作,絲毫沒有意識到此時劊子手的斧頭已高高舉起。

這是李夫人最後被斬首時的情景。

畫面漸漸轉到女人的正面,不要是若蘭,我心中無力的祈禱著!不,如此近的距離我絕不會認錯,女人緋紅的臉上寫滿了慾望,她是若蘭沒錯。

砰的一聲,斧子砍斷她修長的脖頸,若蘭身體一如片中那樣瘋狂的和身後劊子手交姌,事實是如此殘酷。

果然是最後一天,趴在屍堆上性感的無頭女屍,向外冒著精液的下體,一個個畫面在我腦海裡閃過,若蘭,我似乎被抽掉了靈魂。

畫面上劊子手從若蘭站著的無頭身體中抽出陰莖,一股白色的精液順著她敞開的私處淌下。

姦淫並沒有結束,一個劊子手從前面扶住若蘭性感的身體讓她保持雙腿分開的姿勢,陰莖插進她斷開的脖頸中瘋狂的姦淫,纖細的腰肢、渾圓的臀部,若蘭兩隻豐滿的乳房在動人的顫慄著搖擺著,一個、兩個,一股股骯髒的液體射進若蘭斷頸中。

美麗的腦袋被從地上撿起來,兩尺來長的肉棒對準她斷頸插進去,猩紅的龜頭從若蘭嫣紅的雙唇中露出來,那人走到若蘭無頭的屍體後面,挑著腦袋的肉棒插進若蘭敞開的私處。

若蘭無頭的屍體整整被他們姦淫半個小時抬下來是已慘不忍睹。

而現在,她已經和芷雲一起做成法器挑在半空中了,我甚至不知道她修長的大腿有沒有被砍下來,不知道那無數無頭的性感身體裡哪個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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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頭顱像糖葫蘆一般串起來綁在長長的竹竿上作為祭壇的點綴,我費盡辛苦一根根竹竿仔細尋找,終於找到了若蘭的腦袋,她被安置於竹竿的頂端,緊閉著眼睛,神態是那樣的安詳。

她相信,自己正確放置的祭壇陣眼在被識破之後一定會被反轉放置,而我的出現一定能夠完成封印,她的犧牲就會有價值。

也許是冥冥中的巧合,芷雲的腦袋被串在她的下方,彼此相望。

大記者蔡佳妮的腦袋也串在這根竹竿的最下方,她那有些驚訝的嘴巴還在微張著。

我看到了曾經的健身教練周雲的腦袋,她的面龐依然凝固著愜意的微笑,她是心甘情願被砍掉腦袋做成法器的。

風頭正盛的歌舞組合李小璐、胡舒瑤、陳春妮、劉樂兒、張倩,她們的頭顱被串在一根竹竿上,她們活著時一起唱歌跳舞,她們的腦袋被砍掉後還是緊密相連。

若蘭和芷雲的肢體一起混在挑在半空中做成法器的無數無頭性感身體中無從辨認,砍掉的四肢更是無法辨別,各式各樣雪白的大腿和藕段般​​的胳臂就那樣成堆成堆的堆積在一起。

為了不打攪她們最後的安寧,我把若蘭和芷雲的腦袋留在了祭壇,留在了她們獻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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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避免民眾恐慌,楓露王國巨資拍攝的《諸神的黃昏》仍如期上映,之前攝製組大量人員意外死亡和那次激烈的衝突都被掩蓋起來,就好像一切完全沒有發生過。

祭壇在經過封印之後似乎凝固了,任風吹日曬上,祭品似乎被磁化了般仍保持剛剛被殺死的樣子,不久之後這裡作為一個旅遊景點對外開放。

「這幫混蛋!」胖子狠狠的把一個鼠標摔到地上。

《女大學教授酒店做愛視頻流出》電腦上一則醒目的標題讓我也無比憤怒:「不要摔了,這已經是第五個了!」我撿起腳下已經解體的鼠標,似乎是為了報復我們,那些漏網之魚每過幾天都會把一些劉強拍攝的的視頻發到網上,其中不乏非常淫蕩的鏡頭,學生現在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我辭職了,在祭壇旁邊的小鎮上買了個小院,這樣離若蘭近些!今天來是和你道別的!」

「軍子!」胖子一臉激動道:「我和你一起去!」 

「你這身膘,我可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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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總是有獵奇心理,祭壇上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絡繹不絕。

「這些用來拍攝的女人經過特殊的處理,大家可以摸一摸,她們的肌膚至今仍有彈性。」年輕的女導遊拿著大喇叭介紹道!

「是真的艾!」一個女學生驚叫道。

「老公你的手往哪裡摸!」

「小樂導遊,這些該不會是塑化材料做的吧!」

導遊小樂笑而不語,一個帶著磁性的聲音從人群後面傳出來:「這裡每一個女人都代表一段獨特的故事!」

我抬起頭,高高挑起的女人軀幹在陽光下散發著動人的光彩,或者,她們現在就是若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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