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鄞州系列
鄞州漫遊記
作者:tgwtgw5
本文是一位西方傳教士在鄞州旅行時寫下的遊記片段,對於研究鄞州的歷史和風俗,尤其是有關於古代鄞州當地奇異的奸屍習慣和低下的女性地位的描述,是我國史學界難得一見的珍貴史料。
我是在六月的第一個星期到達這個奇妙而美麗的地區的,作為這裡的最高統治者的宗教老師,一路上我受到了很好的照顧。
我到達這個國家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是作為教會在遠東的一名普通的傳教士來到這裡的。
不過我來到這裡並不是出於自己的願望。原因很清楚,我是因為對那些下葬前的美麗女士做出了一些出於仰慕和衝動,因而顯得有些下流的舉動,而被流放到這裡來的。
如果不是我家裡還有些權勢,大概已經在絞架上盪鞦韆了。
到達這個國家的前幾個月,我一直關在當地教會的房子裡學習當地的語言和風俗,還要學習當地貴族的禮節和忌諱。
當所有的學習都結束之後,這裡的主教就帶我出席各種貴族的聚會和宴會。
憑藉著我的努力學來的知識和從小培養的貴族風度,在當地的社交圈子裡我很快就被接納了,傳教也進行得很順利。
但有一點讓我很不滿:沒有合適的女人!
這裡的貴族喜歡去的高級妓院,都是些裝腔作勢的地方,收費很貴,但付了錢不會很快讓你上女人,要先來光顧幾次聚會和宴席,還要會那些難懂的詩詞--
對於我這個剛學會當地語言的傢伙來說很難,有的女人還會挑剔顧客,很多時候根本就是白花錢。
如果要去找那些低級的妓女,就我的社交身份而言又太掉價了,很容易造成些不必要的麻煩。
收買女奴倒是可以,但沒有門路的話,買不到太好的女人--
當地的窮人也不願意把妻女賣給外國人。
就在這時候我認識了「賈」,他是一個被稱作「鄞州」的地區的侯爵,還有世襲的被稱為「千戶」的軍官職位。
順帶一提,「千戶」是指這個官員管理並領導著一千名士兵和他們的家人。
雖然「賈」的官位不高,爵位在這個巨大的國家裡也並不算顯赫,但因為負擔著向皇室和貴族提供特殊的商品的義務,沒有一個官員敢小瞧他。
「賈」的好奇心很強,他很快就對我這個外國人產生了興趣。
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學會了閱讀拉丁文的聖經,並表示了皈依天主的願望。
但他同時也提出了要求:
我必須允許他祭拜祖先;
必須在他的家鄉行洗禮;
不得干涉他的一些「習慣」。
我並不是那種死守教規的古板傢伙,只要他不去到處宣揚,答應這些要求反倒有利於宣揚我主的光輝。
不過在這之前,我詢問了有關「習慣」的事情。
原來「賈」的封地「鄞州」,是一個非常奇特的地方,因為古代有一個強大的聖人死在那裡,因此這個地方受到了詛咒:
所有人的屍體都不會腐爛--
除了少數「風水」很好的地方。
因為詛咒的關係,這個地方很少有土著,只有戰亂的時候會有外面的人來避難,但戰爭一結束,大部分人就會陸續遷走。
這裡的人埋葬死者的時候很講究「風水」,所以會盡量將死者掩埋在沒有受到詛咒的土地上,等到遷移到其它地方的時候,再把墳墓遷走。
但「鄞州」這裡「風水」好的地方很少,所以只有男子才有資格埋葬在「風水」好的地方,女子的墓地就隨意安置了。
「鄞州」這裡山很多,耕地很少,所以女子的墓地只能安置在山上。
但那山大多是石頭,上面土壤又少又薄,挖幾鏟子就碰到了岩石。
只有少數有錢的人才有能力在石山上開鑿墓穴,安葬自己的妻子女兒,大多數窮人只能把屍體放在岩石上,再覆蓋上薄薄一層土。
有錢人家的女屍可以放置在用昂貴木材製作的棺材裡,身上穿著華麗的絲綢做的衣服,還裹著絲綢面的棉被;
窮人家的女屍只有用草做的蓆子捲起來--
大多還是用到很破舊的爛蓆子,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舊衣服。
這些墳墓覆蓋的土層很薄,家人經常維護還好辦,但是一旦戰爭結束,大部分的居民都是要遷走的。
因為「鄞州」交通不便,加之對詛咒的恐懼,只有男子的墳墓會隨著家人遷走。
女子的墳墓,因為無人照看,很快就會毀壞。
到了夏天,雨下得很大又下的比較久的時候,經常會把墳墓上的覆土沖走,然後把棺木和席捲衝到地形比較平坦的地方。
經過一段時間的風化和日曬,棺木會很快腐爛朽壞,被子會霉爛,蓆子會腐壞,華麗的絲綢衣服變得破破爛爛,破爛的衣服會徹底散架成一條條的碎布條。
等到了秋天,女屍身上最多只剩下爛木塊、草梗和碎布條,大風一吹,女屍身上就沒有了遮蓋,赤裸裸的暴露在秋天的陽光下。
在天氣晴朗的日子裡,站在「鄞州」的首府的城牆上,也可以看到山上一片片白淨的赤裸女屍。
「鄞州」這個地方因為詛咒的影響,女人往往皮膚白皙,體型也很美妙,即使是白髮蒼蒼的老女人,也並不比年輕的女人差,還多了一股成熟的美感,即使是外地來的女人,在居住了幾年之後,美貌的程度也不亞於當地的女性。
這些女人死後容貌並不會有所減退,又不想活人那樣重視貞節,即使是道德高尚的人,在面對這麼多赤裸的女屍時,也會把持不住自己。
所以「鄞州」很早就有進入山裡狩獵或採藥的男性姦淫女屍的傳聞,但因為當時比較和平,社會的道德水平比較高,這種事並不經常發生。
再上一個皇室家族統治的王朝末期,「賈」的祖先被一夥叛軍劫持,做了叛軍的官員,後來又成了叛軍的領袖。
在他帶領叛軍劫掠並屠殺「鄞州」之後,下了三天暴雨,把山上的女屍全部從墳墓中衝了出來。
這些女屍大部分是後來重新安葬的,所以大都赤裸著身體。
「賈」的祖先跟我有相同的愛好,他當著部下的面侵犯了之前統治「鄞州」的貴族的女兒的屍體。
在他的影響下,他的部下也染上了這一愛好,於是鄞州再沒有一具貞潔的女屍了。
在現在這個皇室家族的第一代皇帝經過「鄞州」時,「賈」的祖先向他表示了忠誠,並向他和他的部下貢獻了美麗的女屍。
作為回報,那位皇帝冊封他為鄞州侯爵,並允諾開鑿新的運河時要經過他的領地。
但他同時也要盡向皇室和貴族進貢女屍的義務,任何官員都要配合這一義務,否則就是對皇帝和貴族的冒犯,他們的妻女就會被送到「鄞州」,並在那裡被製作成貢品。
「賈」跟我說了這些話,激起了我想到「鄞州」去探訪一下的慾望,只是還得等「賈」忙完他手頭的工作。
他這次到我所在的城市來,是為了徵集製作貢品用的女性。
他並不搜羅那些最美麗的女性,反倒是收羅一些次一等的貨色。
他向妓院贖買年紀較大已經不那麼受歡迎的高級妓女,向人販子收購那些高級妓院不願意收購又不想賤價賣掉的小女孩,向各級官員索要還沒被分走的貴族女囚。
這些女性本身並不醜,但比那些頂級的貨色還是差了不少的。
我擔心「賈」挑選的女人不夠好。
但他告訴我不必擔心,「鄞州」的詛咒會解決這個問題的。
這些女人被裝上開往「鄞州」的船隻,她們會被運到「鄞州」的首府,在詛咒的力量下,只要三年的時間,就會比最高級的妓女還要美麗。
為了讓我放心,「賈」向我展示了一具將要送給我所在城市的貴族的女屍:
烏黑透亮的黑色長髮映襯著她晶瑩剔透的臉蛋,五官秀麗精巧,挺拔高翹的瓊鼻,柔軟可人的耳垂,時時刻刻充滿魅力嬌艷的紅唇,無疑不恰到好處的鑲嵌在女孩臉上。
白嫩細長的脖頸宛如羊脂般柔滑,豐盈挺立的乳房與手上小麥色的肌膚相比略顯蒼白,看來女孩生前經常在陽光下勞作,並不是養尊處優的貴族或妓女。
健康發育的乳房還很溫暖,盈盈一握的手感柔順,上面點綴的粉紅色玫瑰蓓蕾不知是否因為終結前的高潮,堅硬地聳立著,等待男人的吮吸。
繼續往下經過她勻稱的肋骨,到達了她平坦溫潤的腹部,在這過程中我也沒有忽視女孩兩條豐盈而不露肉,纖細而不露骨的如出淤泥而不然的玉藕般的手臂和纖巧細長,溫軟細膩的手掌以及塗著鮮艷玫瑰紅色丹蔻的蔥指。
女孩兩腿之間的神秘領域所散發出的那股由淡雅的體味,陰道分泌出的愛液和帶著腥味的尿液混合後的奇異氣味引誘著男人的深入。
輕輕撥開女孩緊閉的雙腿,手指掠過那片經過精細修剪的黑色草叢,那裡的肌膚柔細光潔,像絲般順滑。
遺憾的是我不能和這個女孩玩樂一番,但「賈」向我保證,到了「鄞州」,我所能享用的女屍絕對不會比這個女孩差。
因為詛咒的影響,在「鄞州」即使是乞丐和農婦也並不比外面最美麗的女人差,隨便一個女人拿到外面來,只要不做出些粗俗的舉動,絕對不會有人想到她們低賤的身份。
當「賈」結束了手頭的工作之後,我們坐上了運女人的船返回「鄞州」。
這些女人大部分都很清楚自己的命運,因為表現的十分恐懼和悲傷,有些女人試圖逃跑又被抓了回來。
我覺得「賈」會嚴厲的處罰她們,但不清楚他會怎樣做。
當船快到「鄞州」的時候,「賈」下令把船停在一處水比較淺的水面上。
這裡是一個水灣,據說是原來「鄞州」的渡口,當運河開通之後,這裡就被淹沒在水下,於是「賈」的祖先就在上游修建了更大更新的渡口。
這個水灣的水比較淺,又清澈透明。透過水面,可以看到青石鋪成的街道,道路兩旁是一些倒塌的房屋,在低矮的斷牆之間,隨處可見赤裸裸的白皙女屍--
據說是上游渡口被扔到水裡的女屍和跳水自殺的女人,在這個水淺的地方擱淺的。
這時候「賈」要求我當眾姦殺一個女人,一方面是為了震懾那些不老實的女人,一方面也是個「投名狀」--
又是難懂的東方黑話--
以免我以後說些不該說的話,影響「賈」的聲譽。
我一開始很憤怒,但很快覺得這樣也不錯,尤其是看到那個準備給我姦殺的女人之後。
這個女人並不是這次收集回來的女人,而是已經準備了三年,隨時可以出貨的成品。
她已經脫得光光的站在水裡,水沒過了她的膝蓋,一直淹到她陰戶的下方,波浪一起一伏,輕輕地拍打著她的陰戶。
我驚歎於她皮膚的質地。
不知怎的,它使我想起那些最上等的絲綢來。
我擼開了她前額上黑色的頭髮,輕輕地吻了吻她溫暖柔嫩的完美的嘴唇。
她隆起的乳房像是兩爿白皙的球體,彷彿升起的月亮,比例和質地都很完美,頂上那暗色的乳頭更是突顯出她那驕人身材的優雅。
我的手滑過那柔軟的富有彈性的肌膚,一邊往兩邊分開了她的兩腿以便充分地接近她那珍貴的奉獻。
哦,她大腿內側的皮膚是如此的絲一般地光滑。
我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從她的毛叢下突顯出來的那處粉色的肉褶上。
我的手指分開了這褶皺,揉搓了她的肉唇和陰蒂,盡可能深地伸進了她的身體,然後,抽出了她的身體。
我舔了舔手指,品嚐著她那完美的陰部如同麝香般的鹹味,而我的鼻子也充滿了這麝香般的氣味,還混雜了一點點她尿液的味道。
我脫光衣服下了水,把她帶到一堵半人高矮牆邊。
雙手抓住她的頭髮,在她的啊的一聲驚叫中,將她的頭深深的按在水裡。
措不急防的她被嗆的在水中劇烈的咳嗽起來,更是咕嚕嚕的喝了好幾口水,想抬起身體,無奈身體被我緊緊摁住,上半身浸在水中,小腹趴在牆沿上,臀部就高高的撅起,清晰地看到她的陰部,拚命掙扎的雙腿大開大合著。
我提起她的頭部,她濕漉漉的上半身勉強離開水面,堅挺的乳房還在水裡,更凸顯它們的美麗,我忍不住伸出一肢手,從水面下去抓搓她的乳房。
我再次將她的頭按水中,窒息使她陷入痛苦的掙扎,我輪換著揉搓她的陰戶和玩弄她乳頭。
在陰部和乳頭的雙重刺激下,水中的她不自然的發出叫聲,水立刻又嗆進氣管,臀部拱動的更厲害了。
我加大了手中的力度,使得她無法抬起頭來,而下身則緊緊地頂住了她那肥大的臀部,使其不能動彈。
她掙扎得更加劇烈了,嘴在水裡發出了混濁的咳嗽聲。
到後來,四肢的掙扎都已經變成應付的形式,蹬腿的動作慢慢緩下來,她那兩隻腳本來在微微地顫動,忽然又用力地彈動了兩下,隨後伸直,一股清泉從她的陰部流出。
突然間,許多濕熱熱的液體澆到我的雞巴上。
我低下頭,只見一股水柱正從她的兩腿之間瀉出。
很明顯的,她竟在我的面前失禁了,金黃色的尿液打在我的雞巴上。
再次將她提出水面,她已經被折磨的有氣無力,滿臉是水和被嗆出來的淚水,頭髮遮蓋了臉龐。
我又一次將她按入水中,再也不鬆手,她的陰部被揉搓著、乳房被抓捏著,漸漸窒息了,嘴裡咕嚕咕嚕的冒泡,有5分鐘時間,屁股上下拱動的幅度越來越小,大腿開始痙攣的一抽一抽的,我一鬆手。
她的上半身自然滑進水中,雪白的屁股擱在矮牆上,大腿直直的伸著,偶爾抽動一下,最後不再抽動,腰塌下去,臀部挺的更高了。
一個高大英挺的美麗女僕彎腰抓住她的細腰,另一隻手抓住酥胸,一使勁就將把她仰面扛到了肩上,向船上走去。
死去的她渾身濕漉漉的,雙目緊閉,小嘴微張,一頭烏髮散落下來,由於被仰面扛到肩上,乳房挺得更高了,我跟在女僕在後面擦拭著她的身體,順便抓抓她的乳房。
被放到甲板上一絲不掛的美女屍體,修長潔白,我自然第一個享受。
摟著她細細的腰肢,胸前頂著高聳柔軟的乳房,打開的四肢任人肆虐,動人的面孔散發著迷人光芒,張開的小口彷彿述說著誘人話語。
我感覺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美女,淫性大發,開始在她死去的身體裡不緊不慢的抽插,雙手不斷撫摸光滑的軀體,從脖頸到背部,再到腰肢到臀部,到小腹、乳房和臉頰,舒服的喘息著。
接著又將她修長的雙腿抬了起來,放到肩上,慢慢享受著美女的下體,雙手又不停的撫摸修長光潔的玉腿。
我將她扣放在了桌子上,站在桌旁從後面幹她的陰道,雙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背部,她的修長雙腿和潔白兩臂搭在桌子兩側,隨著我的每一次抽插無力的擺動著。
我正享受間,突然聽到她喉嚨間似乎發出了一聲輕微呻吟,嚇了一跳,便加大抽插力度側耳傾聽,果然她再次發出呻吟聲,胸脯微微起伏。
我更興奮了,連續抽插了幾下終於人不住射精了。
被倒扣的她,開始虛弱的咳嗽,從嘴裡不斷嘔出清水,她居然被我幹的活了過來。
我迫不及待的將她翻了過來,撲向桌子上雪白的軀體,仰面的她漸漸醒了過來,便感覺下體有異物插了進來,意識到自己現在是赤裸的躺在桌子上。
這時我已經在她身下動作起來,刺激讓她呻吟起來。
一雙大眼睛卻無神的望向天空,任由我在她的身體上肆虐。
眼前一黑,視線卻被一個女人的下體擋住了,原來那個女僕受不了,光著下身站到了她仰起的頭旁,不待她反應過來殘忍的用雙腿夾著她的頭,還不斷用腰快速的向前頂著,讓她下體的分泌物在她臉上抹著。
清醒後的她又開始遭受非人的蹂躪了,死亡對她來說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了,就像一隻可憐的小羊,在桌子上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四肢展開,放下一切徒勞的掙扎,完全接受一對男女的前後夾攻,最後虛弱的昏迷了。
當我和那個女僕折騰完之後,我抓著她的細腰,一使勁,將她翻過去。
她的雙臂隨著翻轉動作,劃了個美麗的弧線,便又呈現爬在桌子上的姿勢。
我分開她的雙腿,用手指揉了揉她的肛門,將陰莖使勁插了進去。
巨大的疼痛讓她發出痛苦呻吟,我也享受的哼哼,並奮力的抽插。
抽插了十幾下後,我雙手放到她腋下,將她抱起來,只是陰莖依然插在梅蘭身體內。
她雪白的軀體和身後我黝黑的身體形成鮮明的對比,雙臂無力的垂下來,頭髮遮住臉頰,口中發出誘人的呻吟,我就這樣抱著她慢慢下甲板,站到了那堵矮牆旁。
我又開始大力的抽插,突然一鬆手,她上半身重重的砸落在水中,我就在她上身在水中的狀態下又開始幹起她後門來。
她雖知必死,但本能的反應,讓她想用手臂支起自己的上身,抬出水面。
但水太深,她的頭無法露出來,我又在後面連續的大力刺激,她雙手一軟又深深的栽入水中,咕嚕咕嚕的喝起水來。
雙手試圖抓住牆壁,但只是指甲在牆壁上發出尖銳的抓撓聲,氣管也開始嗆水了,劇烈的咳嗽起來,肺中嗆出了血。
我感到緊貼著自己小腹的那對肥美的臀部開始用力扭動起來,肛門像一隻大手緊緊抓住了我的陰莖。
她光滑白嫩的脊背也向後拱起,一對玉腿也先慢後快地再次蹬踢著,踢得水花四濺。
又過了兩三分鐘,那美腿的動作放慢下來,但每一次蹬動都伸得更直,肌肉繃得更緊,而且每次蹬直後都顫抖著停一會兒,再重新蹬起,本來交替動作的兩腿現在也趨於同步。
最後,那兩條腿再次伸直,並顫抖了一會兒,我感到一直緊握著我的肛門慢慢鬆弛了下來。
由於繃直而懸在半空的雙腿重新軟了下去,隨著水流飄蕩著。
抽插著已經漸漸不動的她,哦哦的叫著,終於射了。
拔出帶血的陰莖,我探身向牆那邊看去,她在水中大睜著雙眼,黑髮飄逸,小嘴微微張開,一縷血絲從口中飄出,雪白的屁股在牆邊高高的拱起,微微顫動兩下就不動了,形成一幅妖艷性感的畫面。
看到這幅畫面,船上的那些女人嚇得臉色發白,幾個膽小的直接昏了過去,還有幾個趴在另一邊的船舷上吐了起來。
看到這幅場景,「賈」很得意,因為這些女人到死之前都會變得很老實,免去了他很多麻煩。
至於那個我姦殺的女人,她的屍體被「賈」送給了我,作為這一次的報酬。
他還承諾,當我以後離開「鄞州」時,只要中間沒做出什麼令他失望的事情,他可以請術士幫助我保存我手上的女屍。
想到我未來可能的收穫,我對在鄞州的生活就充滿了期待。
後來的事實證明,實際的收穫還要超出我的期待很多很多,以至於我再也沒想到過離開。
我們的船很快又向「鄞州」出發了,大概只要一兩天工夫就可以到達渡口。
我看到當我們的船剛剛起航時,有一些小船很快劃過來,到水灣裡停下。
船上都是些年輕男子,穿的很少又很破。
他們跳到水裡,把那些擱淺在廢墟裡的女屍撈到船上,擦也不擦一下就急吼吼的幹上了。
有些動作慢的傢伙看到船裡沒有地方,直接在水裡就操了起來,弄得水花四濺。
「賈」的僕人告訴我,這些都是運河上的船工裡最窮的一幫,因為連玩女人的錢都沒有,每到有空閒的時候,就划船來這裡玩免費的女人。
剛才我們在這裡停了半天,看來把他們憋得不行。
船在傍晚的時候靠上了「鄞州」的渡口,這裡並不是很大的渡口,但看起來很繁榮。
因為不是貿易港而只是個停泊地,所以並沒有一般港口那麼大得貨場和倉庫,只在靠上游的地方有一片貨場,用來卸載「鄞州」本地進口的貨物,只有裝載這些貨物的船舶才會停在那附近的碼頭。
其他的貨船和客船、遊船,都停泊在靠下游的渡口,包括我們的船也是這樣。
渡口的棧橋大多向水裡延伸出很長的距離,這是為了保證吃水深的貨船不至於擱淺在港口裡,畢竟為了交通方便,渡口是修建在河流水淺的一側的。
在這些棧橋靠岸的部分,一排排的高腳屋一片片的被分割在棧橋兩邊的水裡。
這些高腳屋都是木質結構,看起來有些年頭,但並不因此而顯得破敗。
這些高腳屋的木樁在水裡排列的密密麻麻的,裡邊可以看見一具具白花花的女屍泡在水裡,隨著水流的衝擊載浮載沉,但被木樁所阻攔,沒有飄到下游去。
在這裡也可以看見一些年輕的男子鑽到木樁中間,在眾目睽睽之下跟那些女屍交合。
這些男子大多是些乞丐或者苦力,連划船到下游的老渡口去奸屍也做不到,只好在這裡不顧廉恥的當眾奸屍。
「賈」帶著那些女人先行趕往他的宅邸,留下了那個健壯的女僕和一筆錢,還有他的信物,讓我在鄞州好好轉轉,什麼時候找到建教堂的地方再去找他就好。
說完這些話,他就下船離開了渡口。
我就此開始了一生中最精采的一段日子。
作為瞭解「鄞州」的風土人情的開始,我決定先在渡口好好轉一圈。
這個渡口的高腳屋裡住的都是些廉價的妓女,但最少也在這裡住了三年之久,所以就身材和容貌而言,並不比外面的頂級貨色遜色。
如果不是附庸風雅的男人,到這裡來玩玩倒是很省錢,反正女人上了床都一樣。
這裡不僅是運河上的船工和小船主經常來光顧,還有些沒什麼文化的暴發戶和土財主也來這裡玩玩,反正這裡的妓女又便宜又老實,不會像那些高級妓院那樣挑三揀四還貴的要死。
打開一間高腳屋的房門,我看到裡面收拾的很整齊乾淨,牆上釘著幾個壁櫥,看來她們的個人物品都放在裡面。
地上擺放著十幾具女屍,其中一些被擺在一起當做床墊,一個小女孩的屍體躺在靠牆那邊的女屍身上當做枕頭。
其他的幾具女屍有的靠在牆邊坐著充當椅子,來的客人可以坐在他們懷裡,還有兩具女屍蜷縮著跪在地上,身上背著木板充當桌子。
這個房間裡住著的幾個妓女都是一家人,最年長的女性躺在女士們拼成的床墊上,頭枕著那個小女孩屍體的屁股,頭髮已經全白了,但看臉和身材最多也就三十多歲,但她告訴我她其實已經八十歲了,算是老祖母的輩分。
雖然因為詛咒的作用看起來還是很年輕美麗,但是身體內部的老化已經很明顯了。
她的眼睛已經像一般老年人一樣老花眼了,因為長期生活在水邊造成的風濕,有好幾年的時間臥床不起。
長年的過度性交導致腰肌勞損和腰間盤突出,使得她只能躺在床上被動地任由客人擺弄。
但當我趴在她的身上將火熱的肉棒插入了她陰部的裂縫,緩緩地抽送著的時候,感覺出奇的順滑。
她的乳頭和乳暈動人地搖擺著,即使對比一個年輕的女人來說她的身材保養得還是很好。
在我射精之後,擺好姿勢將肉棒插進了她的嘴巴,她仔細的舔乾淨了我的肉棒,在拔出來時還親了一下。
房間裡還有幾個年齡大小不等的妓女,除了一個站在門口拉客的妓女是借住在這裡的以外,其他都是這位年長女性的後代。
這房間裡的女屍也有一部分是她的女兒孫女,那個作為枕頭的小女孩屍體,是她的曾孫女,其它的則是原先借住在這裡的妓女們。
這裡的妓女們死後也要留在她們住過的房間裡為客人服務,直到房間太擠時才會被清理出去。
如果沒有人要的話,乾脆就扔到水裡,被沖到下游的老渡口讓人免費玩。
她們並不是一直就這麼在這裡做妓女,有的也會嫁人,很多是嫁給運河上的船工。
那些船工攢了一輩子錢,在這裡買個比外面花魁都不差的女人當老婆,倒是個好享受。
但因為一輩子累死累活,落下了一身病,往往早早的就死了。
她們的老婆即使生了兒子,最多也就是接著做船工,養不了老媽,她們最後還是得回來做妓女。
倘若是生的女兒,連女兒也要帶來一起賣身。
有想不開的女人,不願意回來做妓女,就去跳水、上吊,到最後屍身還是被撿回來當床墊、坐墊。
那個老祖母告訴我,當枕頭的小女孩下面墊的就是她的親媽。
當初她的爸爸死了,她媽媽不想回來,就帶著她在碼頭上跳了水,兩人的屍體被木樁攔住了,身上的衣服沒過幾天就被河水泡爛沖走,母女倆光脫脫的泡在水裡,倒是有幾個膽子大的乞丐和苦力下去玩了把母女花。
母女倆到了也沒保住貞潔,到在眾目睽睽之下讓人玩個痛快,那小丫頭那三個洞都讓人開了苞,倒還不如活著來做妓女,好歹也可以快活下,總好過這樣什麼都不知道就讓人玩。
最後還是老祖母求了幾個相熟的船工把母女兩個撈上來,作為交換,一屋子女人女屍讓人家白玩了三天三夜。
聊得過癮之後才發現,天已經黑了,我索性就在這裡住了一晚。
妓女們由長至幼都躺在床墊上,高高的抬起屁股,等待我的滋潤。
我抽插了過去,每個女人插十下,然後輪流下去,直到射精,一時淫聲浪語不絕。
射過精後,又叫妓女們躺在地上當床墊,把女屍放到上面排成排,又每個女屍插十下,然後輪流下去,直到再次射精。
因為女人少女屍多,確保每一具女屍都有跟我性交過,還把女屍們輪換了幾遍,一晚上射了好幾次。
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離開渡口。
在渡口後面是一片雜亂無章的棚戶區,在通往後面城鎮的大道兩旁,低矮的草棚在路邊高低錯落。
偶爾有兩間簡單的屋子參雜在裡面,都是一些簡陋的店舖。
在草棚和屋子中間,狹窄而彎曲的小巷子像蜘蛛網一樣錯綜複雜。
路邊和巷子裡有很多倒斃的女屍,一絲不掛的躺在那裡。
幾個乞丐懶洋洋地坐在路邊,跟死掉的女人們擠在一起。
一個女乞丐正從垂死的女性同伴身上扒下最後一條破布,幾個男乞丐同時蹂躪著這個奄奄一息的女人。
她看起來已經被多次強姦與雞姦,陰戶、屁眼、嘴巴,都被插入或長、或短、或粗、或細各式各樣的肉棒,雙手也不得閒,一手還得捋弄一隻肉棒。
奶子也沒放過,乳峰夾著肉棒進行乳交。
兩隻奶子被幾隻手搓得很快腫大了一倍。
更有等不及的抓住她的腿,將大腿小腿彎起來,在腿窩抹上油,肉棒插在腿縫裡進行腿交!
那個女人的肌膚紅暈的不正常,跟她那奄奄一息的氣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把手從人縫裡擠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燙得嚇人。
那個扒光她的女乞丐告訴我,這是當地乞丐的規矩,女人得到優先照顧,討來的飯可以先挑,就是扒死人衣服也是由她們先看過,但臨死時必須讓男人們玩個過癮,不管什麼花樣都得滿足他們。
這個女人已經病了幾天,眼看就要不行了,所以男乞丐們都聚過來蹂躪她。
其實這對她來說反而是好事,不但可以減少病痛折磨她的時間,死前也可得到些快樂。
我給了那個女乞丐幾個錢,她答應帶我在這片棚戶區裡轉轉--
雖然她並不理解我的好奇心。
我們走進了小巷子裡,向棚戶的深處走去。
這些巷子雖然狹窄,但並不陰暗,因為旁邊的棚子和房子都很矮,像我這樣的高個子,甚至可以越過房頂看到房子另一邊巷子裡的行人。
地上有些潮濕,不過算不上泥濘,也不像其它地方的貧民區那樣骯髒。
我脫下鞋子,像我的嚮導那樣踩著地上的女屍前進。
這些女屍赤裸裸地躺在地上,身上沾著些泥土,踩在上面感覺冰冰涼涼的。
滑膩的肌膚踩著感覺卻蠻有彈性,偶爾踩到乳房上的時候,乳頭輕輕的劃過腳心,刺激得我心癢癢的。
這些女屍活著時都是這個棚戶區的居民,她們在死後被玩膩了才丟到外面的。
「鄞州」這裡男多女少,父母都很樂於把女兒嫁出去--
即使白送,所以男人要娶老婆很容易。
一個男子只要他的性能力允許,可以娶很多個老婆,然後讓老婆們去幹活來養活他。
比如一個農民,他結婚後就可以讓他的老婆下地去幹活,當他娶了更多的老婆之後,他就可以指定老婆們輪班在家裡伺候他,沒有輪到的統統去幹農活。
當農忙需要人力的時候,他也會一起到田裡裡去,不過不是去幹農活--
因為他已經忘了怎麼幹農活了,而是為了方便在老婆們休息時姦淫她們。
當他的老婆或女兒死掉後,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姦淫她們的屍體。
所以這裡的男人對年紀稍大點的女兒都很苛刻,巴不得她們早點死掉,好享受下玩弄親生女兒的樂趣。
因此女孩們很容易在十幾歲時就夭折掉,但每年出嫁的女人仍然很多,可想而知這裡女性的出生率有多高。
當男人玩膩了一具女屍之後,就把她扒光了扔到外面,以騰出地方給新娶來的老婆。
這些女屍赤裸裸地躺在路上,直到有男人把她們撿走,或者是清理路面時把她們扔到運河裡去。
小巷的盡頭是一個小廣場,在廣場的中間,矗立著唯一的一棵大樹。
遠遠的看見在大樹的枝葉間,有一些黑影的在晃動著。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總覺得那些黑影像極了一個個的女性的身影。
當我終於來到大樹的旁邊的時候,懸掛在那裡,微微擺動著的黑影們也顯露出了它們的原本面目。
那是有著圓滑的臀部和豐滿的胸部的,某種雌性的生物。
仔細打量著,我甚至可以辨認出昨夜曾經和我一起玩樂過的幾名姑娘:
白髮的老祖母正軟綿綿的吊在那裡,絲毫不動的身軀正說明著她已經失去了生命的事實。
她的小女兒也許是年輕,也許是剛剛被懸掛上去,正精力充沛地踢蹬著健美的雙腿,就像一條剛剛出水的魚般。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她家裡的姑娘正在她們的繩圈內小幅度的擺動著。
那少少還在起伏的胸脯,正在說明著她們還在存活著的證明。
一個年輕的官員向居民們宣佈她們的罪行:
偷盜財物和詐騙。
不過這些都和我毫無關係,我知道,我想要操她們!
至於她們要被絞死,快要是一具具屍體,這已經不重要了。
那個官員將這個女性家族最後活著的成員,最小的孫女拉了過來,她非常年輕,可能只有十六七歲。
她有著一頭長長的黑髮,身材瘦小。
那兩個結實的乳頭被風輕輕吹拂,稍稍的凸立著。
她是完全的赤裸著,在她的身後,一匹褐色的小馬駒在跟隨著他們。
選擇了一根有著較少姑娘的樹枝,他讓繩套的另一端越過再落下到他的手中。
由粗麻繩系成的套索,滑過她的秀髮,吻上她的皮膚。
由於雙手被反綁著,她在上馬的時候遇到了一點小小的困難。
而他及時的在她赤裸的陰戶上托了一把,幫助她穩穩的坐了上去,做好被吊起來前的最後的工作。
繞過樹枝,他拉動了繩套的另一頭。
他用力是如此之大,幾乎將她由馬鞍上扯起。
現在,麻繩已經完全的進入了她雪白的脖頸,甚至已經限制了她的嗚咽的聲音。
他給了小馬駒重重的一擊。
嘶鳴著,馬駒從她大腿之間飛奔而去,留下她孤獨的懸掛在那裡。
咯咯的窒息的聲音,從她的嗓間傳出。
她被緊拉著脖子,懸在空中。
她喉嚨裡汩汩的聲音被人群的呼吸和掌聲所淹沒。
女孩在繩子上旋轉,瘋狂的踢腳;她的臉色由白變紅,逐漸變成了紫色;
她的舌頭伸出,乳房激烈的顫抖著。而那些居民,以及他們的老婆孩子,卻在瘋狂的歡呼。
她失去了對膀胱和腸子的控制。
那些靠近絞架的人都湊過頭去,看著滴在地上的尿液和糞渣。
又經過了五分鐘的痙攣和抽搐,她終於挺挺的死透了。
我向那位年輕的官員出示了「賈」的信物,他同意了我的請求。
過了不久,屍體被放下,洗乾淨穿好衣服送到那位官員家裡。
他住在渡口後面的城鎮裡,這裡集中了有錢人、官員、衙門和妓院,那位年輕的官員為了討好我,將自己的住宅暫時讓給了我,自己先去衙門暫住了。
他的妻子暗示我,只要我願意向「賈」推薦他,我可以玩弄這個住宅裡所有的女人和女屍,包括他的妻子和已經去世的母親。
雖然這傢伙是個無恥的小人,但我還是很喜歡他的做法。
不過現在還是先來玩弄這個女性家族的屍體吧,這麼想著,我吩咐僕人先把那具小孫女的屍體送到我的院子裡來。
我抓住她的腿。她的屍體還是溫的,但這種溫暖和有生命的體溫已經是兩回事了。
我把手放進了屍體的裙子裡,觸碰到了所有男人都想碰到的那塊樂園,猛然間,一股情慾湧上了心頭。
我忘情的在她的兩腿之間撫弄了好一會。
她的脖子優雅的拉伸著,腦袋偏向一邊,能清楚的看見麻繩在皮膚裡嵌入的深度。
我把屍體抱到懷裡的時候,她的腦袋無力的向後仰著。
我低下頭,開始舔著少女乾燥性感的嘴唇,親吻著她,吮吸著她的舌頭,這一切,是為了濕潤屍體的嘴巴,也是為了感受這少女芬芳的體香。
親吻的時候,女孩的脖子上還緊緊勒著繩索,我解開繩結,欣賞著繩子對她的脖子造成的傷害:從女孩的喉嚨上方一直到耳朵下方,套索留下了一道黑色的瘀傷。能夠清楚的看見鼓脹的血管,可惜已經裡面的血液已經不再流動了。
我撕開她的衣服,低頭吮吸著她那小巧而結實的乳房,享受著她那細嫩肌膚的味道。
接著,我掀起女孩的裙子,把她的大腿拉直,解開裡面襯褲的扣子。
我的肉棒已經勃起了,我抓住挺立的肉棒,引導它進入了這個女孩神秘的花園,開始在她的身體裡抽動,女孩也隨著節奏抖動著……
即將射出的時候,我迅速拔出長長的肉棒,抓起女孩的頭髮,抬起她的腦袋,把不停顫抖的小弟弟插進她的雙唇,持續而有力把自己的精液灌進屍體的嘴巴,一直到精液漫溢而出。
射精完成的時候,我把屍體的腦袋向後一拉,讓精液順著她的喉嚨流到身體裡。
這部遊記的原文到這裡就缺失的很厲害,後面只有一些雜亂無序的隻言片語和引用的小說文字保存下來。
他一面想,一面在她的屍身上渾身亂摸,摸到屁股,仔細摩弄,果然柔軟光肥,十分可愛,自想天生女人,原來是專為迷惑男子的。
不然,為什麼偏偏長著這般肥嫩的肉,能使男子見了,要摸弄呢?
她既然生了這身好肉,又與我做妻子,當然每夜要呈獻這身體,給我開心!
以後總要好好保護渾身皮膚,不令她變成粗糙,要永遠這樣細嫩,使我長久受用才好!
天生女子,身上長有駝骨,承著男子,是她職份,萬不至壓壞的。
他靠在她的胸前伏著,果然甚好,又緊挨皮肉,又省卻氣力,軟玉冷香,滿懷體貼,好似睡在綿褥上邊溫柔不過。
且她那對肥乳,剛好頂住自已胸脯,揉搓摩蕩,快美無比,不由得心花怒放,樂極精采,狠幹幾下,便伏住不動,陽精如撒尿一樣,注入穴中。
興盡而罷,還不下來,將陽物存於陰中,就在身上睡覺,一覺醒後,陽具還在裡面,剛硬起來,未免又要抽插。
到了那小姐停屍的房間,那淫僧徑直走到棺前。
只見小姐雙目緊閉,如同名花堆砌,側身臥於棺中,便將其身子扳正,然後放手,前細細觀賞一陣。
國色天香的小姐猶如海棠春睡,細彎彎的兩道蛾眉,淡若輕煙,玉靨嬌嫩如花,白裡透紅,小小的櫻口一點,嬌艷欲滴。
只看得淫僧慾火焚身,急忙動手將小姐的底衣除去,褪得小姐屍身上下一絲不掛,赤條條身如白羊,浩浩乎哪有寸縷,將個絕美玉體橫陳。
那幼嫩的肌膚似凝脂,鼓賁的嫩乳如椒發。
白生生的如玉雕粉琢,香噴噴的遍體如綿,更難得的是眉娘生得骨肉停勻,嬌小玲瓏的香軀恰好容得懷中一抱,真可謂是︰堪憐羊羔初生,足夠美味一嘗。
看到如此可人的香餌,淫僧哪還忍得,立時鑽進棺中,摟抱住就親起嘴來。
小姐早已香魂散盡,渾然不覺自家的清白嬌軀就要落入狼口,任那櫻桃素口被淫僧胡亂啃了半天。
那淫僧將小姐香甜的櫻唇吃了個夠,又將一雙蒲扇般的大辣手撫上了小姐那如雪賽霜的嬌嫩雙峰,用兩根粗糙的手指夾住那白玉頂頭上那一點紅細細地捻弄,只覺觸手如趐似粉,又軟又滑,好似新剝雞頭肉,不禁狂撫起來。
在小姐那如凝脂一般的肌膚上逡巡開來,一直弄到那香臍下高高鼓起的妙物。
小姐的牝戶兒端端生得太好了,那粉紅嬌嫩的花蕊肉瓣層次分明,裡面的穴道蜿蜒回轉,玉莖如果插進去,便是曲曲折折到處都是奇妙,那還不樂翻天了!
而且那牝戶還生成一股佳味,淡淡的恍若天香自成,聞得淫僧頓心醉神迷,恨不得將個和尚頭也貼上去。
在牝戶的上方生著短短的毫莖,觸手柔滑軟順,如絲似絹。這牝戶乃是萬牝中最不易碰到的,甚至可謂是萬中無一的。
淫僧當下更是興奮莫名,恨不得馬上將自己的陽具 送到小姐的牝戶中,只想嘗個新鮮味兒,因為他姦淫了這麼多的婦人小姐的屍身,還從未碰到這般美妙奇特的牝戶。
只見這急色淫僧立時趴于小姐的嬌軀之上,手握著陽具硬往小姐那嬌嬌嫩嫩的妙美牝戶裡塞。
哪知道陽具太過粗大,受到小姐那牝戶的誘惑,他的陽具早已脹成兒臂粗細,又有十二、三寸長了。
那死掉的牝戶兒生前尚未破瓜,嬌嫩無比,只有窄窄的一條小縫兒,花心未吐,陽物自然是難進了。
那淫僧便將小姐的一雙嬌嫩玉腿扯開,呈燕子剪尾之狀,用手分開那牝戶兩邊兩片如趐似粉的柔嫩花瓣。
將手指在帶來的蜂蜜罐子裡攪了一番,伸出了一個小小的指頭慢慢進牝戶裡。
只覺牝戶裡面非常緊窄,四周的微冷肉壁將自己的小小指頭夾得緊緊,不留一絲空隙,自己的手指頭如插在細密粘實的泥土之中,拔弄起來極為費力,居然發出「滋滋」的聲響,有些吸納的意味。
尚未經歷人事,這牝戶便有這般奇妙之處,頓讓這個淫僧欣喜若狂。
淫僧將指頭在牝戶內一聳一拉,緩緩活動,直至那牝戶兒漸開,花心嬌吐,帶露含笑,做好了迎納之事,他方覺有丁點爽意,臉上也掛上了淫淫笑意。
在此淫僧的風月淫手之下,那小小的牝戶兒口早已是蜜水氾濫,用手一摸,便覺粘粘合合,冰冰涼涼,自牝戶至股間盡全濕了!
那淫僧當下立刻趴上那白如玉,綿如羊的嬌嫩俏身兒,只覺骨趐肉軟,如臥錦褥,不禁色心大發,神魂顛倒。
當下便抬起小姐白玉一般的雙股,駕凌於自己的腰間,將那陽物托起,只見這陽物此際熾熱似鋼鑄的紅鐵,昂天欲立。
那淫僧將陽物對準了小姐嬌嬌嫩嫩的牝戶,兩下剛好相齊。
於是他將腰桿一挺,陽物一點一琢,便沒入了小姐之牝戶外庭,但只進得了半寸。
這陽物一進那粉質牝戶兒,小姐便鮮血直流了。
這正是女紅已破!
當是時,便是翠流紅飛,銀屏乍開,小姐的貞潔已不復存在了。
可憐小姐生前守身如玉的完壁之身,死後竟毀於這禿驢淫賊之手!
這正是︰玉莖刺破桃花蕊,任你貞堅又如何;惜時黃花身已破,只得隨波逐污流。
那淫僧已入此境,哪管得你是黃花閨女嫩質弱流,只是雙手捧定小姐那滿月似的嬌美香臀,將那陽物硬生生的往裡塞。不多時,已是落紅滿床,血流浸褥。
小姐軟癱在床上,任由那碩大的陽物肆意蹂躪著自己的粉嫩牝戶,那嫣紅玉潤、粉嘟嘟誘人的花唇由於巨物的強暴而被迫地張開,艱難地包含著那粗大無比的陽物。
陽物進出之間,牝戶裡是「唧唧」作響。
陽物帶著濕滑粘合的淫水,已經在又緊又窄的處子牝戶內活動自如了,被牝戶裡火熱膩滑的肉壁緊緊裹住,又吸又吮,那感覺就似上天一般。
那淫僧見此情形,再大弄一陣,終於自家守不住了,洋洋大撒,一股濃濃的陽精丟進了小姐那初開的花房內宮。
那奶娘告假回了家,她的屍身就擱在籐椅上等著他拭身,身上穿著一件銀紅蟬翼紗衫,內襯貼肉小坎肩,下穿蔥綠紗褲,隱隱現出肌膚,腳上白襪紅鞋,鮮艷無比,配著圓圓的一個臉蛋,比活著時反而顯得更加白潤胖嫩好多。
頭上梳得烏光漆黑,插著成排的鮮花香氣襲人,越顯得那冰肉玉骨,白生生,肥胖胖,格外動人。
叫他看了,如何按捺得住?
他提起褲腳,露出一條雪白的嫩腿,擱在自己身上,替她擦抹,一面擦著,一面不覺看得呆了!
原來他雖然與她做了陰陽夫婦,夜間在棺材裡無所不幹,也看過她的肌膚,不過那時在燈光底下,又隔了棺板遮光,看得自然不甚清楚,這時在一個四面明窗的小軒,又是白晝,當然比晚上不同了!
只見她的紗褲直捲腿上,那條大腿完全裸露,又白又嫩,肥肥胖胖,滑潤得像捏得水出來,好似麵粉作成的一樣,哪裡像是普通肌肉,不由看得癡癡如醉。
忙起身關好門窗,一把將她抱到窗下一張籐塌上,替她寬衣解帶。
白天行歡,為的就是玩遍身白肉,必要一絲不掛,才玩得暢意。
替她卸下紗衫,內面還有一件坎肩,把坎肩又去了,才露出一抹趐胸,兩峰嫩乳,忙用手摸玩一陣,又將那粉紅絲褲帶解開,褪脫中衣,內面也有短襯褲一條,把這褲兒脫下,才把下身完全現出來。
他即將她上下衣服脫得乾淨,細細從頭到腳,看了一番,簡直好似一個玉人摟在懷裡,柳腰纖細,不盈一握,兩乳隆起,屁股高聳,大腿肥白,小腿細嫩,樣樣均可人意。
遂把自己也脫得赤條絛的,取了蜂蜜塗滿了陽物,將她按到塌沿,架起小腳,挺陽物向陰戶便刺,因為白晝宣淫,任意玩弄雪肉,興致太高,陽物此往時更大,陰戶窄小,不易頂入,急得兩足伸縮不已。
等到蜜水浸潤了片刻,料想不致使婦人屍身受傷,便直腰一挺,滑噠一聲,那大東西竟盡根送入!
他放開平生本事,抽提至首,復搗至根!
婦人屍身也被弄得不住顛播屁股,往上迎湊,蜜水流出甚多,抽送之間,漬漬有聲,如狗舔湯一般。
少頃樂極情濃,陽精欲洩,他抱住婦人的雪白屍,緊緊靠住,百般揉搓,陽物更覺昂大,直送至根,無留絲毫在外。
摟過粉頭,偎著香腮,兩眼不轉睛的注視婦人花容,下邊的抽送更緊急數倍,亂頂了幾下,便癱軟在婦人胸前,精洩如注,陽物登時縮小。
休息片刻,拔出那話入,低頭一看,籐塌上下卻流滿了蜜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