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01.0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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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葬番外:秋水之殤
原作:greatdz
改編:大地
看greatdz兄的外篇不過癮,自己捉刀寫了一段,比較粗糙,此文疑似坑,大家看著一樂,飄走‧‧‧
一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郭襄和師姐們一起恭順地彎腰叩首,儘管縱橫交錯的綁繩將她反綁得結結實實,胸前和腋窩處的繩索繃得尤其緊,令她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難。
背後足有四尺長的尖頭斬標,狠狠地從後頸部插入一直頂到臀部,但作為秋水劍派第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小俠女完成這個動作還是輕而易舉。
近六百名精習武藝的俠女同時叩首謝恩,嬌嫩軟糯的聲音倒也顯得中氣十足,一個個窈窕嬌俏的身影跪在四座斷頭台旁邊,整齊劃一俯首認罪的姿勢讓圍觀的百姓們看得大聲喝采!
秋水劍派全體俠女甘願伏法,自願被押送進京集體接受斬首,任由皇上和三位大臣親自操刀砍下美貌首級,這種精彩而罕見的大場面不知吸引了多少百姓前來趕場。
話分兩頭,斷頭台下,無論是仍然穿著各色武士勁裝,卻被五花大綁,背插斬標的秋水劍派新破身弟子。
還是披頭散髮,身穿粗白布囚衣,腳踝上套著鐵鐐銬的中年俠女們,面對即將到來的處斬,臉上都帶著喜色,彷彿自己不是要餐刀授首,而是要飛昇成仙一般。
那些昨晚剛剛在楊堅龍床上破身的新婦,不免食髓知味,仰望站在斷頭台上的老皇帝身影,忍不住芳心可可,恨不得馬上讓他斬下自己的人頭。
剩下的剛剛在軍營裡接受過軍漢猛男調教滋潤的熟婦們,各自的花徑裡早就泥濘不堪了!
斬首處決似乎給她們帶來了別樣的刺激,身材豐腴的她們個個春心蕩漾,暈生雙酡,儘管雙手被束縛在前面,不少女人都在偷偷地用青蔥般的手指,隔著麻布愛撫早已被蜜液濡濕了一大片的襠部,發出一陣陣時高時低的嬌吟。
在一片鶯鶯燕燕聲中,郭襄腦海裡又出現了昨晚和幾個姐妹一起侍奉皇帝的情景,白瓷般的雙頰也染上了紅暈,16歲的少女想不到堂堂大隋的開國皇帝,竟然也如此「荒淫」。
老皇帝仰臥在榻上,六七個脫得一絲不掛的年輕女俠眾星捧月般圍攏在他身邊,自己和姐姐一左一右地跪在旁邊,羞答答地用丁香小舌吮弄高高昂起龍根下的雙球。
剛被破瓜的阿朱、阿碧、阿紫三姐妹,分開帶著斑斑落紅的圓潤雙腿,俯跪在他上身旁,阿朱阿碧分別伸出纖纖玉手,輕柔地撫摸他結實的胸肌,一向古靈精怪的小魔女阿紫,乖乖地用小手在皇帝的太陽穴上揉弄,大氣也不敢出。
在老皇帝怒挺陽根上起伏的是郭襄最敬仰的長房二師姐龍玉兒,這位平素清冷孤高,氣質素雅的白衣俠女,赤裸嬌軀上只裹了一件月白色寒鴉戲水肚兜,滿面紅暈地聳動著楊柳纖腰,玉白色的肌膚上香汗如珠,一對微聳椒乳興奮地傲立著。
在薄軟的肚兜下頂出兩個凸點,兩瓣渾如盈月,皎潔如新熟雞子的美臀欲拒還迎地吞吐著粗大的龍根,滑膩的蜜液混合著絲絲鮮血從二人交合處浸潤出來,發出「啪啪」的誘人聲響。
二師姐早已拋開了往日的矜持冷漠,朱唇微啟,貝齒輕咬,星眸迷離,如玉纖指一會兒在自己的蜜裂頂端揉搓,一會兒放進嫣紅的櫻唇裡舔弄。
光可鑒人的緞子般黑髮用一支黃花梨木梳隨意別在螓首一側,隨著她的動作披散在香肩和裸背上,更顯輕薄浪蕩,良久,二師姐一聲嬌啼,無力地伏在老皇帝身上急促地喘息起來。
接著,那無道昏君哈哈大笑,一把推開癱軟如泥的二師姐,讓隨侍的宮女抬到龍榻邊的毯子上,加入了不堪撻伐暈倒一地的師姐師妹中。
接著,皇帝輕笑一聲,甩開眾女,把自己按到在強壯的身下,可惡,平常精熟無比的落英劍法一下子全忘光了。
當他那醜惡的大傢伙插進自己羞處的時候,只剩下撕裂般的疼痛‧‧‧‧‧‧不過,接著就‧‧‧‧‧‧
郭襄一時羞不可抑,想伸出手來蒙臉時,才想起雙臂早已被麻繩緊緊地反綁在背後,頸後粗長的木製斬標硬硬地頂在少女後腦盤好的秀髮上,提醒她已不是縱橫江湖快意恩仇的小俠女,而是一名跪在法場,引頸待斬的女死囚。
「姐妹們,記住待會兒上台受斬時,須要先跪下向皇上叩首謝恩,而後自報姓氏,口稱:『犯婦某某一名甘願伏法,恭請陛下斬首』,然後主動臥到鍘刀下面。」
說話的是跪在前排的長房大師姐蘇荃,她仍然穿著最喜歡的天藍色短袍,深藍色襦裙,只是將長可及腰的秀髮盤成觀音髻堆在頭頂,露出雪白頎長的玉頸以方便鍘刀行刑,蛛網般的麻繩將她高挑健美的身子密密緊綁,豐挺的酥胸和迷人的腰線暴露無遺。
蘇荃環視四周,見有少數年幼的女弟子面色有些驚惶,嬌俏的臉蛋上隱約現出淚痕,又大聲喝道。
「眾位姐妹,今日赴法場典刑是我們秋水劍派最後一次揚名的江湖機會,我等既犯國法,當坦然認罪受誅,江湖兒女,斷頭瀝血本是常事,眾位姐妹可要莊重自持,勿要驚懼失態,亂了行止,墮了我秋水派的威名。」
接著她直起身子,對各房領頭的師姐又叮囑了一番,無非是起立跪下的姿勢要端莊,上斷頭台後要方便皇上下刀,受斬時要恭順忍耐,不可胡亂掙扎等等,又按長幼排好上斷頭台的順序,這才回頭重新跪好。
最後,蘇荃想了想,又對著跪在自己旁邊一位身著紅裙的少女道:「弄影,妳掌山門時間最久,禮儀最熟,開始行刑的時候,妳第一個上去受斬,給姐妹們做個樣子。」
那紅裙少女名叫花弄影,年紀大約十八九歲,武藝在秋水派只算中下,卻生得眉眼如花,煙視媚行,一雙鳳眼似乎總是帶著笑,於江湖上的喜好忌諱最為熟稔,待人接物更是落落大方,她微笑著點頭。
「姐姐放心,弄影一定不讓您失望。」
她那自信的神態似乎惹惱了另一位俠女,郭襄耳邊傳來一聲低哼!
「哼,這時候了還要假正經!」聲音不大,郭襄耳朵微微一動,扭頭一看,正是姐姐郭芙。
這位平時嬌蠻的小美女為今天的法場之旅準備了一套大紅色帶金邊的華麗羅裙,纖巧的蓮足上穿著白色鴉頭襪,金縷鞋,精緻姣好的面容略施粉黛,真是蛾眉杏眼,瓊鼻櫻唇!
本就白皙的肌膚在大紅衣裝襯托下更是吹彈可破,如玉人一般,少女的香肩被兩條黃色麻繩向後勒去,迫使她不得不挺起酥胸,一對如玉碗也似的嫩乳動人地挺起!
小腦袋後面高聳的尖頭斬標上血紅的「斬」字之下。
「秋水派犯婦郭芙一名」幾個大黑字十分刺眼!
昨晚被楊堅破身後,郭芙將平日的雙丫髻換成了新婦的墮馬髻,只是為了受刑需要將秀髮盡量上梳露出修長的頸子,只是這一身宛如新婦的盛裝打扮,與少女身上五花大綁的綁繩和背後高聳的斬標混搭在一起,顯得頗為古怪。
郭襄知道姐姐和花弄影平日就不對付,兩位俠女年紀相當,容貌也是各擅勝場,又同受長房長老看顧,不免有爭比之心。
弄影是平民人家出身,聰明伶俐,老於世故,在江湖上名聲不錯,有「俏孟嘗」之名,而姐姐脾氣急躁,性情刁蠻,仗著母親的疼愛,平素頗有些自傲自大,儘管武功稍勝一籌,大家的評價卻不太高,在派中的至交好友更是遠不如弄影。
看到儘管大家身在法場,命在頃刻,弄影還是深得大師姐青睞,郭芙很有些不服,讓妹妹看了有些好笑,不由得低聲勸道:「姐姐何苦如此,反正午時一到,我們母女三人,連同眾位姐妹都要斬首伏法,同做那刀下之鬼,何必再生閒氣?」
郭芙輕啐一口,輕蔑地嘟起小嘴:「那騷妮子,我做鬼也不想和她在一起,裝腔作勢,看著就討厭!」
郭襄無語,她想起,派中不久前還傳言,姐姐正在和花弄影競爭,苦苦追求江湖上人稱「神雕大俠」的少俠楊過,傳出不少爭風吃醋的閒話,但少女知道,這位青年劍客心中早已名花有主。
她把目光轉向左側不遠處,那個一襲白衣,清麗脫俗的婀娜身影直直地跪在地上,那是二師姐龍玉兒。
她一頭如瀑黑髮簡單地梳了個馬尾,繞過香肩一側直垂到小腹上,她併攏渾圓的雙腿,美臀正坐在腳跟上,纖腰挺得筆直,交錯的綁繩將她的雙臂反折向肘部,狠狠地幾乎上提到後背靠脖子根部。
長長的斬標緊貼著龍玉兒的後腦勺,迫使她只能保持昂首挺胸的姿勢,但她的臉上卻仍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似乎殘忍的五花大綁並不存在,她只是坐在演武廳裡觀看師妹們過招一般,與昨晚的癲狂判若兩人。
「要是姐姐知道她根本就找錯了競爭對手,楊大哥最愛的其實是龍師姐,不知道會怎麼想呢。」郭襄嘆了口氣,她明白,姐姐心高氣傲卻又愛慕虛榮,追楊過也只是看中了他的江湖地位。
這次聽聞要進京伏法,還是由皇上親自破身後再操刀斬首,她的心思就活絡起來,昨晚在楊堅胯下,自己只被抽插了幾下就不堪撻伐,哀哀告饒。
而同為處子之身的郭芙卻強忍破瓜之痛,竭力奉迎,還弄出了許多清白姑娘家想不出的花樣,讓皇帝龍顏大悅!
要不是左右進諫,說郭芙不但是江湖女子,還是死罪之身,萬萬不可收為後宮,加上皇后及時趕到,說不定有「辣芙蓉」名號的郭芙當真飛上枝頭做了金鳳凰。
眼看夢想破滅,郭芙賭氣般地穿了一套大紅禮裝上法場,大概是覺得,就算是挨刀作鬼,也要壓花弄影一頭吧。
這時,忽然一聲鑼響,緊接著斷頭台下的大鼓一聲急似一聲地敲起來,郭襄的心也募然一緊。
二
當郭襄等秋水劍派的少女死囚們跪著候斬時,跪在其餘三座斷頭台邊的秋水劍派中年女俠們也在輕聲議論。
這些美婦有四百多名,由於並非完璧,沒有資格服侍楊堅,只得充為營妓勞軍三日後,再和自己的女弟子一同斬首。
這些女俠個個都是秋水劍派中的武藝高強之輩,期間也不乏美貌女子,卻只因為早已嫁人生子淪為普通女死囚。
她們不但無法享受鳳頭鍘梟首的待遇,只能由三位大臣用普通鍘刀隨意切下人頭,也無法穿著自己上京時的服裝,只能裸身穿著粗白布製成的囚服,披散著頭髮,赤著玉足,腳鐐匡當地走進法場。
由於數量太多,時間倉促,甚至連示眾的斬標、接人頭的竹筐也沒有準備,楊堅也根本沒有細看她們的姓名,在呈來的女俠名冊上用硃筆從頭劃到尾,表示已經勾決,對她們的斬首如同屠宰豬羊一般。
饒是如此,粗白布的死囚服仍然掩飾不了這些少婦們的美態!
這裡不得不提到這數百名秋水劍派的女死囚衣是朝廷特製的,上衫下褲,儘管材質粗陋,卻頗為適合女犯們的身量。
粗白布囚衣沒有領子在右肩靠下處用絆扣繫住,胸口開得很低,讓女犯們頎長的玉頸、優美鎖骨甚至乳房的上緣都能完全袒露!
相對收腰的設計勾勒出這些常年習武犯婦們曼妙的腰線和圓潤結實的美臀,如果不是死囚衣胸前背後分別用黑線縫出碩大的「斬」、「囚」二字,倒頗似和女兒家寢居的褻衣。
儘管如此,一些好色的看客看著這些柔順跪在天街上待斬的白衣美婦,心裡忍不住幻想她們如此這般,嬌臥在床的模樣,禁不住色授魂與,垂涎三尺!
特別是那些江湖人士,已經估摸著要花多少錢收買官差大哥,好在行刑結束之後,把幾位傾慕已久的俠女艷屍收房享用。
秋水劍派掌門龍晴柔仰頭向對面望去,看到自己最信任的大弟子蘇荃把準備受斬的兩百名女弟子安排得井井有條,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微笑。
「師姐,阿荃幹得不錯。」跪在身邊的一位三十出頭的少婦讚道,嬌小玲瓏的身材被素白粗陋的囚衣裹著,卻難掩千嬌百媚的神色,尖俏的小臉上一雙大眼分外靈動,如果不是眼角淡淡的魚尾紋,根本看不出她早已生養過兒女。
她便是郭芙郭襄二女的母親,秋水劍派副掌門黃蓉,也是龍晴柔的得力助手。
「蓉師妹,這也多虧了妳們的看顧,起初我還擔心她一時難擔此任呢,看來我是多慮了。」
「阿荃辦事我們向來放心,就怕別的孩子們沒見過世面,最後出亂子。」旁邊另一位中年美婦也點頭道。
她的年紀顯然比龍、黃二女大了不少,但歲月的積澱也在她身上留下了特有的韻味,高挑中帶著豐腴的身材,臉如銀盆,眉如彎月,豐滿的唇瓣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顧盼自如的神色中帶著一種西北女子特有的豪爽大氣,這位便是秋水劍派有名的「秋水玉女」寧中則,她是龍晴柔的師姐,獨創的「寧氏一劍」在江湖上頗有威名。
這次,她的女兒岳靈珊也是對面斷頭台下侯斬的女弟子之一,這位平日性情剛烈的女俠言語中流露出少見的關心。
「呵呵,寧師姐放心,靈珊是個乖孩子,不會添麻煩的,倒是我那不成器的大小姐,到時候就難說嘍。」黃蓉難得地嘆氣道。
「沒事兒,蓉師妹不是還有『小東邪』麼?襄兒那麼聰明伶俐,會看著她姐姐的。」
打趣的是甘寶寶,這位人稱「俏藥叉」的美婦是劍派專責考校弟子的長老,容色清秀,身量與黃蓉彷彿,卻是豐美可人,嬌小豐腴!
看起來嬌嬌怯怯,一肚子的主意不下於黃蓉,平時也是最喜歡和她抬槓的,她這番話看似在抬高郭襄,細品之下卻把郭芙說得十分不堪。
「喲,我想起來了,幸好我有兩個女兒,呵呵。」黃蓉笑嘻嘻地道。
甘寶寶的女兒鍾靈就跪在郭襄身後,這位小女俠和郭芙一樣也是個闖禍精,卻沒有她那麼有心計,被江湖中人戲稱為「小迷糊仙」,頓時讓甘寶寶的臉色陣紅陣白,她也是牙尖嘴利之人,很快就和黃蓉互相嘲諷起來。
「蓉師姐、甘師姐,妳們別再吵了。」王青蘿溫和地勸道。
她是派中掌管藏經閣的長老,她的容貌是長老一輩中最美的,性子也最是溫婉,在派中人緣頗佳,她的女兒王語嫣更是艷色無儔,加之個性謙和嫻靜,精研各派神功秘笈,是掌門龍晴柔最喜歡的小師妹。
甘黃二人見是她來調解,也知趣地停了口。
「唔,說到這次師妹妳一力主張全派認罪伏法,集體上京任由官府斬首,師姐我還是有些想法的。」寧中則打破了沉默。
「我們江湖兒女,打打殺殺份屬平常,就算讓官府判了死罪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師姐我不是怕死,腦袋掉了碗大個疤,但這樣引頸就戮,我還是不甘心。」
龍晴柔沉默不語,黃蓉道。
「既然寧師姐有此一問,我就帶掌門師姐解說了,這次掌門師姐決心帶領全派認罪伏法,和姐妹們一起上京典刑,也是不得不為之。大隋既已一統天下,整頓江湖也是早晚的事,這點師姐心知肚明吧。」
寧寧中則點點頭。
「亂世既定,皇上既然得了天下,必不能容忍武林和江湖再這樣亂下去,別說我們秋水派只是薄有名聲,即使是少林、丐幫這樣的大派,天下一統後也要偃旗息鼓,一步行差踏錯,說不得就有滅門之禍呢。」
「有如此嚴重?」寧中則忍不住吃了一驚。
黃蓉冷笑道:
「小妹觀楊堅此人,雄才大略,英姿勃發,武功高強,手腕狠辣,我華夏必然在他手中興盛。
但他面相陰鶩,猜疑心重,且貪花好色,嗜好殺戮,所謂俠以武犯禁,朝廷對江湖幫派多有疑忌,一直想法設法消滅武林勢力。
此番一邊立功德碑旌表我等殲滅匪徒,為民除害,一邊聲稱我派殺傷人命,干犯國法,令我等認罪伏法,斬首示眾,端的是狠辣無比。
如若我秋水派願伏法受誅,並獻出兩百處女弟子讓皇帝享用,既可顯得朝廷公正無私,讓皇帝一逞淫慾,還消滅了一方江湖勢力;
若不從,他必然翻臉不認,宣揚我派嘯聚山林,意圖不軌,然後必然以厲害的後手滅我滿門。
因此掌門師姐為了我派聲名,寧願全體玉碎。姐妹們齊上法場餐刀受斬,以顯我派忠義節烈,也好過被朝中奸人陷害,死了還要被人波髒水!」
一番話說得寧中則頻頻點頭。
這時,龍晴柔開口道。
「寧師姐,妳可知那鳳頭鍘刀的來歷?」
接著,龍晴柔向眾女解釋了鳳頭鍘刀乃為歷代後宮鎮宮之寶,一般只用來斬首皇妃或極為出色的美女,眾女俠這才明白過來。
「非但如此,傳說被鳳頭鍘斬首的女子不但受刑時毫無痛苦,還能兵解成仙‧‧‧‧‧‧」
「怪不得,掌門師妹主張我派全體認罪伏法,也是為了給那些年輕貌美的姐妹們一個享用鳳頭鍘刀的機會?」甘寶寶的語氣中有些羨慕,似乎有些遺憾自己不能被鳳頭鍘斬首,但一想到女兒鍾靈,心中又高興起來。
寧中則恍然大悟,慨然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輩女子在江湖上行走,終究難免一死,無非早晚罷了。
這次姐妹們齊赴法場受刑,豈不正合我輩同年同日而死之願?靈珊她們在鳳頭鍘刀下斬首,也可謂千古留名了,我秋水劍派也不枉在江湖上走了一遭!」
她是豪爽性子,心頭疑慮一去,哈哈大笑起來。
三
隨著急促的催命鼓,對秋水劍派俠女們的行刑也全面開始了。
花弄影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郭芙,輕盈起身,向三丈高的斷頭台走去,她的步伐不疾不徐。
儘管五花大綁,背插斬標,但纖細的水蛇腰仍然挺得很直,隨著蓮足的移動誘惑地左右搖晃,一對挺翹的豐臀也微微蕩漾起來,帶著一種奇異的韻律,讓百姓們看得口乾舌燥。
不一會兒,紅裙少女就來到斷頭台頂部,她嫵媚地向一身勁裝打扮的楊堅一笑,盈盈跪下叩首,一舉一動都顯得優雅婀娜,而後,這位秋水劍派的名花大大方方地仰起俏臉,用如黃鶯般清脆的嗓音道:
「犯婦花弄影前來伏法,恭請陛下斬首。」
楊堅含笑拔了這女死囚背後斬標,一瞥之下果然見大紅「斬」字下面寫著「秋水派犯婦花弄影一名」,順手把斬標丟下斷頭台。
見宮女將鳳頭鍘拉起,不待老皇帝吩咐,花弄影溫順地主動俯首,將雪白修長的鵝頸放到鍘刀下方的頸托上,動作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
一名宮女連忙拉住花弄影腦後的髮髻,將她的脖子盡量拉長,和鍘刀保持垂直,弄影只覺得自己的頭皮被扯得生疼,頸骨都快被拉脫了,儘管楊堅看不到她的表情,她還是甜甜微笑著閉上了眼睛。
楊堅心裡暗讚,手卻毫不客氣地按下鍘刀。
「嚓!」的一聲輕響,花弄影千嬌百媚的人頭提在了宮女手裡,無頭的身子猛的立起,斷頸處鮮血噴出老高。
楊堅一腳踹在花弄影無頭屍身的屁股上,將花弄影踹下高台。
花弄影的無頭屍身一面翻滾一面噴血,跌落在地,發出「砰」的一聲悶響,扭了幾扭就不動了。
宮女也不提起她的人頭示眾,而是提起毛筆,用特製的硃砂在人頭斷頸後面寫上花弄影的名字,以免和其他女死囚混淆,畢竟這些被楊堅臨幸過的女子首級最後都要入皇陵殉葬的,然後直接就丟進旁邊襯著白布的竹筐裡。
花弄影的人頭在白布內襯上留下一團血跡,輕輕滾動幾下就安靜了下來。
另一位負責記錄的宮女翻開秋水劍派女犯名冊,在「花弄影」的名字上一勾,表示該犯婦已經斬決。
郭襄看到花弄影幾乎是一眨眼就被斬掉了人頭,五花大綁著的無頭艷屍不雅地分開大腿,躺在斷頭台下面,斷頸部還在狂噴鮮血,心裡忍不住一陣緊張。
但這鳳頭鍘刀果然傳言一般鋒快無比,如有神助,楊堅和宮女們的身上竟然不見一絲血跡。
花弄影的無頭屍身在地上痙攣著,絳紅短裙靠襠部的位置正在產生一大塊明顯的濕斑,兩條結實秀美的長腿像被宰的雞一樣交替蹬動,將簪花繡鞋蹬掉,露出被白襪包裹的玉筍般纖足!
看來這位「俏孟嘗」在被斬首的瞬間的確獲得了強烈的興奮,郭襄又忍不住期待起來。
「呵‧‧‧‧‧‧被砍了腦袋還那麼風騷!」郭芙側過頭,不屑地咕噥著,郭襄翻了翻白眼。
蘇荃開始催促女弟子依次上台受斬。
「姐妹們,弄影師妹受斬的過程都看清楚了吧,大家可以照她的樣子做,上台的時候不要太急。」
這時,郭芙身邊一位年紀較幼的女弟子看著花弄影踢蹬痙攣的艷屍,好奇問道:「不是說斬首很痛的嗎,弄影師姐被斬首的時候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這妳就不懂了。」郭芙神氣地解釋起來,她雖然性子傲氣,但很樂意在師妹們面前表現。
「難怪,弄影姐姐很受用的樣子‧‧‧‧‧‧」
「是啊,看那鍘刀就很鋒利的樣子,刀一過我們的頭就掉了,就是不知道頭髮會不會弄亂呢‧‧‧‧‧‧」
一番解說之後,眾位女弟子嘰嘰喳喳地議論著,對即將被斬首的恐懼感減輕了不少,看鳳頭鍘刀的眼神也有些期待起來。
有了花弄影的示範,在蘇荃的細心安排下,秋水劍派的青年女弟子們秩序井然地登上三丈高的斷頭台,落落大方地自報姓名,然後順從地伏在鳳頭鍘下欣然受斬。
她們在斷頭台下排起了長隊,每當一名女死囚在鳳頭鍘前跪下,下一名女死囚就開始爬上斷頭台的梯子,離斷頭台最近的一名女死囚便膝行到梯子邊接上,配合默契如同行雲流水一般。
斷頭台上,先是少女死囚每次自報姓名的嬌嫩嗓音,然後是鳳頭鍘刀斬斷女死囚們玉頸的「卡嚓!」聲,最後是無頭女屍被踢下高台,摔落在地的「噗通!」悶響,形成了一種奇特的韻律。
「犯婦霍青桐,恭請陛下斬首‧‧‧‧‧‧」「嚓!——噗通!」
一顆盤起髮髻上插著根翠翎的少女人頭被宮女提了起來,蒼白的俏臉上濺著幾滴殷紅血珠,杏眼圓睜,小嘴成了一個「O」形,兀自帶著驚訝,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斬首了!
穿著嫩黃色衣裙的無頭嬌軀向一側歪倒,芳名傳遍西域的「翠羽黃衫」霍青桐被斬下的首級看起來與其他女死囚也沒什麼兩樣,很快消失在人頭筐裡,變成了一顆血肉模糊的肉團‧‧‧‧‧‧
「犯婦朱九真,恭請陛下斬首‧‧‧‧‧‧」「嚓!——噗通!」
「犯婦武青嬰,恭請陛下斬首‧‧‧‧‧‧」「嚓!——噗通!」
兩顆梳著飛燕髻的女死囚人頭被宮女一前一後扔進了墊著白布的大竹筐,臉上都是瞇著雙眼,小嘴微張,香舌半露,一副平靜安詳的神情。
「雪玲雙珠」雖然不是親姐妹,但感情極好,在江湖上總是共同進退,這次又是前腳跟後腳地被鳳頭鍘斬首,人頭仍然落在一處,可謂生死不棄。
隨著斬首進程的加快,少女弟子們步伐輕盈地走上斷頭台,挨個順從地接受鳳頭鍘的處決!
一個個嬌媚的少女頭顱從鍘刀下滾落,一條條修長秀美的脖頸如切菜般一分兩段,馨香的少女鮮血如噴泉般從白嫩的斷頸部狂噴而出,看得郭襄應接不暇。
「犯婦方紫嫣,恭請陛下斬首‧‧‧‧‧‧」「嚓!——噗通!」
「犯婦秦南琴,恭請陛下斬首‧‧‧‧‧‧」「嚓!——噗通!」
「犯婦任盈盈,恭請陛下斬首‧‧‧‧‧‧」「嚓!——噗通!」
「犯婦沐劍屏,恭請陛下斬首‧‧‧‧‧‧」「嚓!——噗通!」
「犯婦曾柔,恭請陛下斬首‧‧‧‧‧‧」「嚓!——噗通!」
「犯婦苗若蘭,恭請陛下斬首‧‧‧‧‧‧」「嚓!——噗通!」
「犯婦程瑤迦,恭請陛下斬首‧‧‧‧‧‧」「嚓!——噗通!」
「犯婦水笙……」「嚓!——噗通!」
「犯婦程英……」「嚓!——噗通!」
「犯婦陸無雙……」「嚓!——噗通!」
「犯婦趙敏……」「嚓!——噗通!」
「犯婦曲非煙……」「嚓!——噗通!」
「犯婦耶律燕……」「嚓!——噗通!」
「犯婦完顏萍……」「嚓!——噗通!」
‧‧‧‧‧‧
當秋水劍派的少女弟子們紛紛在鳳頭鍘下授首伏誅時,其餘三座斷頭台也忙碌著將四百多名少婦死囚砍下首級。
身著白色囚服的女死囚們已經分成三隊,如今正好每隊走到一座斷頭台下,讓台上的大臣將自己斬首。
斷頭台下,先有軍漢將捆人鏈的長繩砍斷,卸下腳鐐,這些少婦死囚們方才從容的邁步登台,伏法領死。
刑部尚書、御史大夫和大理寺卿將少婦們斬了,自有助手抓了她們無頭屍身的手腳像拋死狗一樣拋下斷頭台,同時也將美婦們的披散著長髮的人頭踢飛下去。
女死囚們一個個馴服的被斬落人頭,無頭屍身被拋落天街時手腳攤開,身上白色麻布囚服上血跡斑駁,更顯得淒美動人。
四座斷頭台下,身著白色死囚服的少婦艷屍和穿著入宮衣服,被五花大綁著的少女死囚屍首混雜在一起,由於少婦們功力較深,生命力也比那些青年女弟子強得多。
往往當那些繩捆索綁的窈窕身子停止掙扎時,白麻布包裹著豐腴嬌軀仍然在活力四射地抖動著!
由於中年女死囚們都是光著腳,粗白布囚衣下也是一絲不掛,被斬之後,結實健壯的大腿,豐盈顫動的乳肉,乃至胯間黝黑濃密的恥毛都在單薄的粗麻布下若隱若現,那一雙雙不斷顫抖踢蹬的秀美裸足更令百姓們大開眼界。
另外,三天營妓生涯給這些秋水派久曠美婦們帶來的刺激顯然比那些女弟子們強烈得多!
跪地侯斬時少婦們就已是春水長流,斬首之後,失去頭顱控制的美婦艷屍表現得就更加肆無忌憚!
有的再無法留存數日來的男人濃精,有的再也控制不住興奮的愛液,總之被斬的白衣犯婦們除了斷頸部汩汩湧出鮮血之外,個個大腿間都洩得一塌糊塗!
無論是武功高強的藏劍閣長老,還是廚下生火做飯的使女,白布囚衣的襠部都是粘乎乎濕漉漉的一大灘,顯得分外淫靡,引得圍觀的閒漢們議論紛紛。
「乖乖,這些秋水派的女人還真是風騷啊,沒想到被砍了腦袋還流了那麼多!」
「那是,你以為這些女俠的功夫怎麼來的,聽說都是吸男人元陽才能增長功力,要不怎麼能把狂風盜盟殺得一乾二淨!」
「喲呵,真TM的夠勁啊,看那小腰,那腿兒,那奶子,比天香閣的憐花姑娘還浪,唉,要是能沾上她的身子,死了也願意啊——這還是沒了腦袋都還這麼淫蕩,官府真是暴殄天物啊!」
「噓——她要是有腦袋,衝你說的還不拔了你的舌頭去,還是快去找你的憐花去吧!」
「嘖嘖,誰要是能贖一個回去,那可真是八輩子修來的艷福啊‧‧‧‧‧‧」
‧‧‧‧‧‧
聽著好色之徒們肆無忌憚的議論,女俠們不由得又羞又惱,但胯下的淫精和蜜液卻仍然不受控制地流淌著!
還有好幾個正伏在鍘刀下受斬的少婦,在這百姓們的風言風語中更是無法自已,哆哆嗦嗦地一洩如注!
卡嚓一聲斷頭之後,無頭身子竟然分著大腿,用束縛在身前的玉手瘋狂地自慰,引得百姓們更是一陣大嘩。
龍晴柔和其他幾名長老三天裡的盡心侍奉沒有白費,在刑部尚書的授意下,六百多女死囚受斬的順序經過了精心調整!
當楊堅這邊女弟子被斬首時,她們的師傅或母親也大多同時出現在對面的斷頭台上。
於是師傅徒弟雙雙頸血紛飛,或是母親女兒同時人頭落地的淒美場景不斷上演!
儘管在斷頭台上無法大聲喧嘩,大多數美少婦仍然用眼神鼓勵著自己的後輩,看著她們嬌柔地報上姓名,馴服地跪在鳳頭鍘前,直到把纖長雪白的頸子伸到鍘刀下面,才安心地在三位大臣的鍘刀下引頸就戮!
宿願得償後,少婦們被斬下的首級大多都是雙目安闔,柳眉舒展,櫻唇微張,一副心滿意足的神情,如果不看血肉模糊的斷頸部,以及帶著幾滴濺落的血珠蒼白臉頰,以及被鮮血浸透的蓬亂長髮,這些被處斬的俠女彷彿如海棠春睡一般。
那些有好幾個弟子或女兒的少婦,在斷頭台上表現得就不那麼爽利,往往是磨磨蹭蹭地登上斬台,東張西望不肯跪下。
就算跪好了也不肯主動把脖子放到鍘刀下面,而是硬挺著脖頸想要等著與對面最後的弟子或女兒一同受斬,弄得三座大臣掌管的斷頭台上不時出現混亂。
像「幻星仙子」阮星竹被斬首時就不肯乖乖就範,作為阿朱三姐妹的母親,她親眼目睹了阿朱阿碧被鳳頭鍘切下人頭,卻仍強撐著不願俯首就刑。
這位以輕功聞名的女俠儘管雙手被縛在身前,卻仗著身法靈活,在斷頭台上如游魚一般閃來閃去,幾名孔武有力的軍漢都抓不住她,直到最小的女兒阿紫上台受斬。
當看到古靈精怪的小女兒娉娉婷婷地登上斷頭台,她才咯咯嬌笑著放棄了抵抗,任由他們把自己拉到鍘刀前跪下。
滿頭大汗的御史大夫拉起鍘刀,鋒利的刀口已經飲飽了少婦們斷頭的鮮血,卻仍然閃爍著寒光,反射到阮星竹一雙烏溜溜的燦爛星眸上,她用宛如會說話的眸子橫了對方一眼,嫵媚的風情讓他也不禁心中一蕩。
接著美少婦低頭俯首,將一段玉柱似的脖頸舒展著伸到鍘刀下,微微抬頭,用鼓勵和愛憐的眼神望著對面三丈斬台上,同樣跪倒在鳳頭鍘刀前的小女兒。
阿紫是秋水劍派中的小淘氣,嬌小玲瓏的身材,慧黠機靈的性子讓她成了師姐妹們眼中的開心果,也是師傅們頭疼的搗蛋鬼。
然而,被楊堅破身之後,初為人婦的小姑娘彷彿一夜之間長大了,斷頭台上,她仍然穿著自己最喜歡的淡紫色襦裙,一根玄色腰帶讓女孩引以為傲的細腰更顯不盈一握!
儘管目睹了兩位姐姐先後人頭落地,橫屍斬台,尚在抽搐的無頭身子一邊噴血一邊滾落塵埃,小姑娘仍然竭力控制著有些顫抖的嬌軀,盡量優雅地在鳳頭鍘前跪下就刑。
她將纖細的脖頸擱在鍘刀冰冷的頸托上時,看到了對面鍘刀下同樣舒展著雪白的脖頸準備受斬的母親,當阮星竹溫柔而關愛的目光與愛女對視時,阿紫活潑靈動的大眼中終於流露出一絲不捨的淚光。
「犯婦阮紫,恭請陛下斬首。」
「秋水犯婦一名,斬!」
「卡嚓!」、「卡嚓!」,兩聲斷頭脆響幾乎同時響起,一對母女的如花美首也從各自的嬌軀上掉落。
阿紫的人頭被宮女一把揪住後腦髮髻提起,留名之後扔進首級筐,少女的無頭屍身立即向後彈起,跪坐在小巧的腳踝上,只剩小半截的細頸嘶嘶地對空噴射血箭!
被緊綁在背後的雙臂奮力後撐,一對尚未發育完全的嫩乳隨著猛挺的小胸脯凸了出來,兩條纖細卻結實的大腿受驚似的抖動,楊堅用腳尖輕輕一勾,少女輕巧的無頭屍體便翻滾著落向地面。
阮星竹的斬首艷屍同樣立起,卻往前一撲臥在鍘刀上,砰的一響把劊子手們都嚇了一跳!
殷紅的鮮血如酒囊被拔了塞子,簌簌地從短了一截的身子裡湧出!
被綁在身前的雙手拚命掙扎,彷彿想要掙開繩索向前擁抱自己的女兒一樣,徒勞地撲騰了好幾下才漸漸沒了力氣,急速噴湧的鮮血將美婦白囚衣上「斬」、「囚」兩個大字染得通紅!
丟掉腦袋的美婦人和其他女犯一樣乾脆利索地洩了身子,深色的水印從她撅起的美臀上迅速擴大到大腿根部,粘稠的愛液蜜露般從小腹下方滴落在地。
很快,阿紫和阮星竹的無頭屍體加入了斷頭台下不斷加高的屍首堆中,那一抹淡紫色的俏影很快被接連扔下的女屍覆蓋了。
阮星竹母女四人斷頭殞命之後,甘寶寶在軍漢的喝令聲中起立,取下腳鐐,斬斷繩鏈,邁上斷頭台。
只見這位珠圓玉潤的美少婦蓮步輕移,走動時如風擺柳,粉面含笑,端的是嫵媚動人,彷彿不是去餐刀受斬,而是盛裝赴會,粗白布死囚服下,一對豐挺的乳球隨著輕盈的腳步上下跳動,讓看客骨頭都有些酥了,果真不負「俏藥叉」之名。
甘寶寶在斷頭台上剛站定,幾名粗大軍漢彷彿是要吸取阮星竹的教訓,立即撲上來抓住她雙臂。
由於寶寶身量嬌小,幾個大漢幾乎將她提著拉到了鍘刀按到,一人左手揪住她的及腰秀髮往前捋起拉直,右手按住她的後腦勺,迫使少婦抬起下巴,伸長了脖子,御史大夫迅疾拉開了鍘刀,幾人將女死囚用力一推,令她趴在了刀座下。
這時甘寶寶才發現對面楊堅所在的斷頭台上,女兒鍾靈的身影剛剛出現,連忙急呼:「等一等——」
話音未落,鍘刀已無情落下,將美少婦的呼喚生生截斷。
「嚓!」正當人們以為又一顆美女人頭將要落地時,甘寶寶再次發出了不似人聲的慘叫,原來看似鋒利的鍘刀在斬下數十個少婦人頭後,刀口已經有些變鈍,加之剛才斬首阮星竹花了御史大夫不少力氣!
這座普通鍘刀沒能一次切斷這位嬌美少婦看似纖細的脖子,鍘刀把美婦的脖頸中部切開一半,嵌在頸椎骨縫裡。
儘管甘寶寶也算秋水派排得上號的長老級俠女,這非人的痛苦實在是無法承受,鮮血像打通的泉眼般!
從可怕的傷口處急速湧出,少婦修長的玉頸不自然地下垂著,嬌俏的五官疼得變了形,儘管如此,甘寶寶仍然強撐著想要抬頭,試圖看著自己對面的女兒。
楊堅所在的斬台上,小鍾靈看著母親被斬首的慘狀,已經快嚇傻了,她哆哆嗦嗦地跪倒在鳳頭鍘刀前,差點忘了自報姓名,直到楊堅咳嗽了兩聲,這位十五歲的小俠女才顫著嗓音道:
「犯‧‧‧‧‧‧‧犯婦,鍾‧‧‧‧‧‧鍾靈,請‧‧‧‧‧‧請陛下斬‧‧‧‧‧‧首‧‧‧」
有些不耐煩的老皇帝粗暴地將這位平素頑皮任性的少女按到在了鳳頭鍘刀下。
全然忘了前天夜裡,自己在龍榻上溫柔地奪去了她的處子元紅,並在少女嬌怯地呼疼聲中,一邊舒爽地享用她無比緊狹濕熱的小穴,一邊揉搓小荷初熟的雞頭嫩乳,情意綿綿地安撫她的情景。
鳳頭鍘下再次傳來少女脖頸被斬斷的脆響,當鍾靈腦後梳著小辮的人頭被宮女舉起時,她的臉上仍然是蹙著柳眉,雙眸圓睜,小嘴大張的又驚又怕表情。
與此同時,御史大夫使盡渾身力氣,才把鍘刀從甘寶寶的頸骨中拔出,劇烈的疼痛再次讓美少婦哀嚎一聲,然後隨著鍘刀的再次全力落下戛然而止,一顆被染血秀髮包裹著的女人頭顱滴溜溜地在斷頭台上滾動。
「晦氣!」御史大夫罵了一聲,一腳把甘寶寶滿面痛苦之色的人頭踢下斬台!
只見那圓滾滾的頭顱像個皮球般在台階上跳躍著滾到了屍體堆中,接著,甘寶寶兀自抽搐掙扎的無頭艷屍也被軍漢們捉住手腳扔了下去,伴隨「噗通!」一聲悶響砸在不斷增高的屍堆上。
郭襄閉上眼睛,但刑場上揮之不去的血腥味仍然頑固地侵襲著她的神經,她再次睜眼向斷頭台望去,一位著藕色合歡紗衣的秀美少女已經登上了斬台頂部,儘管被五花大綁又插了斬標,但那少女的背影和步伐卻顯得淡定從容。
她立即認出那是師姐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也是派裡最美貌的女弟子之一。
「百曉仙子」王語嫣,她的母親王青蘿原本出身大理無量劍派,嫁入江南武林後成了秋水劍派的長老。
王語嫣雖然武藝不高,卻從母親那裡繼承了驚人的美貌和聰穎,更兼有江南女子的溫婉嫻靜和大家閨秀的優雅氣質,是江湖上少俠們心目中的女神。
假以時日必將成為絕世風華的知名女俠,只可惜,作為秋水劍派的一員,她如今也只能和眾多姐妹一樣,如無辜羔羊般被鳳頭鍘刀切下腦袋。
王語嫣娉娉裊裊地走上斷頭台,第一眼就看到了即將處斬自己的鳳頭鍘刀,不由得腳步略微一停,凝神觀望這座傳說中的女犯斬首神器。
一隻展翅欲飛的金鳳凰構成了鍘刀主體,細長的鳳凰頭部向外延伸成刀柄,鳳身下嵌著泛著幽幽青光的巨大刀刃,果然是殺氣逼人。
不知道多少美貌女子在這刀口下喋血斷頭,光今天就已經斬下了不下七八十個姐妹的俊美頭顱,對面的普通鍘刀已經換過好幾口了。
但這著名凶器不但光潔如新,刀身上還滴血不沾,王語嫣一邊驚歎一邊寬慰地想,這樣也好,和傳說中一樣,自己可以乾淨利索地人頭落地,不會有太多痛苦。
她伸長了脖子向對面的斬台望去,卻沒有看到母親
楊堅用充滿欣賞的目光打量著即將就刑的美貌少女,如鴉的黑髮簡單地挽成一個碗口大的圓髻,用一根紫檀木簪別在腦後,完全露出如玉柱般粉膩修長的脖頸。
纖細的身段剛剛長成,在藕色合歡紗裙下顯得玲瓏有致,少女被黃麻繩披肩勒頸地捆縛著,只能保持一種揚頭挺胸的姿勢,胸前墳起的酥乳初具規模,在交叉綁繩的擠壓下頑強地傲立!
寫有「斬秋水犯婦王語嫣一名」幾個猙獰大字的三尺尖頭斬標正正地插著少女腦後,略微有些晃動,在少女優雅高貴的氣質襯托下產生了一種殘虐的美感,更讓人想要將她狠狠地蹂躪征服。
這幾天被楊堅破身的秋水派女弟子很多,個個貌美如花,但這位清麗動人的女孩還是在他心目中留下了深刻印象!
特別是王語嫣不但容顏殊麗,那種溫婉柔美的氣質讓自己在臨幸她時別有一番風味!
這位美少女不但擁有與眾不同的容貌,更兼天資聰穎,儘管是剛被破瓜的處子,卻很快能在龍榻上游刃有餘地配合寵愛,尺度也拿捏得恰到好處!
純情中透著嫵媚,熱烈而不淫靡,不勝嬌羞的神情,嬰兒般嬌嫩的肌膚讓自己一次次把她抱在懷裡想要親密憐愛,春水充盈,溫熱緊狹的名器縱送之間極為得趣!
新剝雞頭般的椒乳更是讓人欲罷不能,自己忍不住一次次將她壓在龍榻上狠加撻伐,只可惜此女是死罪待斬之身,卻無法收為後宮。
王語嫣儘管聰慧,也不知道楊堅腦海裡瞬間轉過了這麼多念頭,她看著老皇帝沉吟不語,心頭不禁有些忐忑,立即按照蘇荃的交待,盈盈折腰跪倒,低聲道:
「犯婦王語嫣,恭請陛下斬首。」
嬌糯的聲音讓楊堅心中一蕩,不禁隨口道。
「平身!」
王語嫣這才抬頭起身,見老皇帝玩味地看著自己,又忍不住羞澀地低下頭來,楊堅見她嬌羞可愛,忍不住想要調笑,語氣一變,道:「犯婦何不速速上來伏法?是要待朕來請麼!」
王語嫣心中一緊,只得乖乖走到鳳頭鍘前跪下,只覺背部嬌嫩的肌膚一陣刺痛,知道斬標已經被拔下,見宮女拉起鍘刀,正要將自己雙肩向前按倒,忍不住側頭向楊堅哀求道:
「犯婦自知罪孽深重,甘願餐刀授首,只求陛下開恩,稍候片刻,讓犯婦與母親一同受刑。」
楊堅故意喝道。
「爾等待斬犯婦還想和朕講條件,不怕犯了天子之怒?也罷,念爾年幼無知,還頗有孝心,朕就容妳片刻便了,若超過半柱香時間,朕便讓妳生受數次斷首之苦。」
王語嫣連忙謝恩,然後溫順地伸長玉頸放到頸托上,這時,她聽到左下方傳來呼喚聲,才發現母親原來被押到了大理寺卿負責的斷頭台上,就在自己的左側下方,已經跪在鍘刀下準備受斬了。
王青蘿見女兒終於注意到了自己,臉上也露出笑容,鼓勵地點點頭,然後閉上眼睛,含笑待斬。
王語嫣吁了一口氣,也閉上了雙眼,輕聲道。
「犯婦謝過陛下龍恩,請陛下斬首便是。」
話音剛落,鳳頭鍘便閃電般落下,隨著兩聲頸骨斷裂的脆響,這對秋水劍派最出名的母女花幾乎同時刀落頭飛!
大概是母女同心,二女在被斬之後,無頭屍身都向後彈起坐在腳跟上,斷頸部痛快地向天噴著血泉。
而後如同商量好了一般,二人的屍體又面向對方仆倒,王語嫣的無頭嬌軀側倒在鳳頭鍘邊,秀美的嬌軀隨著無頭腔子噴血的節奏一拱一拱地抽搐!
被反綁著雙手抖了幾次就安靜下來,兩條美腿一直一彎,從染得通紅的藕色紗裙中伸出來,鴨兒划水般踢蹬著,只是幅度越來越小。
楊堅一反常態地欣賞了美少女最後的掙扎,直到王語嫣的艷屍完全停止掙扎,才一腳將她踢下高台,另一邊,王青蘿被白粗麻布囚衣裹著的無頭艷屍已經混在大堆屍山之中,再也找不到了。
人頭筐剛剛換過,但墊底的白布又被扔進來的美女首級弄的血跡斑斑,筐底散落著十幾顆鮮血淋漓的女弟子人頭,大多被散落的秀髮包裹著看不到表情。
王語嫣小巧的頭顱撲通一聲加入了姐妹們的隊伍,將幾個西瓜般的腦袋撞開,滾動了幾圈變成仰面朝天姿勢才停止下來。
她白瓷般的小臉已經成了死灰色,腦後的髮髻披散開,將曾經嬌美的臉蛋遮住了一半。
少女的表情顯得很有些茫然,勾魂攝魄的雙眼微微睜開一道小縫,秋水般的美瞳失去了焦距。
從被鮮血染成酒紅色的髮絲間愣愣地望著筐外的天空,櫻桃小嘴半張著露出一截細嫩的丁香小舌,斷頸中還在咕嘟嘟湧出鮮血,很快塗滿了她的絕色容顏。
這位博聞強記,聰穎無比的美貌少女首級,如今看起來和那些普通女弟子的人頭也沒什麼兩樣‧‧‧‧‧‧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