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1.09.19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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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諾
作者:雯妹
這篇文章的靈感來自於」曾子殺彘」,內容涉及亂倫、斬首,或許對某些人來說口味重了點,不過也是我想嘗試的另一種文章類型,希望大家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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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不斷的下著,頑皮的水滴在各式各樣的物體表面上自在地跳者舞,來自於四面八方的聲響互相交織著形成了一齣頗有節奏的交響樂。
雖然不是什麼傾盆大雨,但看這個情形似乎短時間內也停不了了。
我站在窗邊,有些失神的看著雨水在空氣中畫出了一道道優美的線條。
「下雨天…真的不喜歡穿絲襪呢……」我咕噥著。
雖然絲襪很容易乾、很服貼,就算弄濕了也不至於造成太大的影響,但是濕了之後皮膚好像被一層水膜緊緊包覆住的感覺,總是讓我感到全身不自在。
但說歸說,公司就是規定我們要穿黑絲襪,即使下雨,但上班時間到了還是得硬著頭皮出門。
畢竟違反了公司的規定的話,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正恍神間,一雙手突然從背後撲上,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腰。
「小雯姊姊,妳要出門了啊?」非常甜美的嗓音,不用說,肯定是我那個愛撒嬌的浮萍妹妹了。
一直都很喜歡浮萍妹妹。
今年17歲的她,雖然還有著少女的稚嫩,但眉宇間卻開始透露出了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性感美豔,一身白色的露肩連身短裙,將她逐漸發育成熟的身體曲線襯托得更加美麗,短裙下纖細修長的雪白雙腿穿著一雙白色的長筒絲襪,少女特有的青春氣息顯露無遺。
但她不知道從哪裡學來了一堆稀奇古怪的知識,有時看起來還真像個小大人。
更重要的是,她似乎非常喜歡黏著我。
「啊…嗯…是啊,只是下雨了就覺得好麻煩。」我有些無奈。
「小雯姊真的好辛苦呢,幾乎每天都要上班,也沒幾天放假在家好好的陪人家…」浮萍嘟著嘴,邊說邊鑽進了我懷裡磨蹭著。
我叫葉佳雯,今年24歲,在家裡附近的餐廳工作已經有5年的時間了。然而我工作的地方並不是一間普通的餐廳,而是一家叫做「美味佳人」的人肉餐廳。顧名思義,用的食材當然是人肉,而且是精挑細選過後的美女肉。
雖然這個世界食用女人已經是非常令人習以為常的一件事,但「美味佳人」的定位畢竟是高級餐廳,裡面用的食材也當然是必須經過嚴格把關的。
最基本的肉質當然不用說了,彈性、柔軟度、外表曲線、肌肉及脂肪的分佈,不只要經過專業評審仔細的審查,最後還要經過精密的儀器來仔細確認全身上下的肉質是完美無瑕的。除了肉質外,最重要的當然是外表了,不但需要有著模特兒般的身材比例, 還有臉蛋,膚質,都必須特別出眾才行,甚至是乳房形狀,以及陰部的外觀、肉質,都必須嚴格評分。在這女人比例多到失衡的世界,滿街都是漂亮的女人,以至於要有出眾的外貌顯得更加困難了。
而我,是這間餐廳的服務生,平常做的是端菜,清掃,以及協助肉畜處理的工作。雖然我只是員工,不是餐廳裡正式的食材,但對於身材及肉質上的要求也是必須和正式食材相當的。除了讓客人享口福還能大飽眼福之外,還有個最重要的用意:就是在餐廳肉源不足時,我們必須充當正式食材。
不過非常有驚無險的,五年來的幾次肉源短缺危機,我都沒有被選到,茍延殘喘的成了餐廳裡少數有5年以上資歷的資深員工。
「乖啦,我晚上就回來啦。倒是妳,今天也是要去學校上課的吧。」
「嘻!今天不用!」浮萍吐了吐舌頭做了個可愛的鬼臉。
「我們老師不知道參加了哪裡的抽選遊戲,昨天傍晚莫名其妙的被選中啦,瞧她被選重時那高興的樣子,也不知道在興奮什麼,這下可好了,今天要招募新的班導師,暫時沒老師的我們就只能放假啦。」
「這樣啊…妳們老師也真不盡責,學生教一半跑去參加那種遊戲。」
「嘿嘿,不過我們聽說可以放假,都高興得很呢!」浮萍那清澈的大眼骨碌碌地轉著,突然有些失望的說:「只可惜姊姊今天不能陪我…」
「今天下雨,就算我放假也不能陪妳出去玩啊,不然妳找哥哥玩去。」我邊說邊拎起了皮包走向客廳。
「我才不要呢。哥哥每次都灌輸我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前幾天他還給我看最新的美食雜誌,問我最愛裡面的哪種宰殺方式,還說是為了想更瞭解我,我看了羞都羞死了。」
「呵,他還是老樣子,滿腦子都在打女人的主意。」
「是啊,所以我才不跟他玩呢,我怕玩過頭妳回家就看不到妳可愛的浮萍妹妹了。」
「那我也沒辦法了,我是非得要上班的。」我無奈地嘆了口氣,緩緩走進了客廳。
「看來今天會是個無聊的一天了…」浮萍尾隨其後,見到在客廳裡看報紙的爸爸仍然不忘道了聲早安。
「呵,兩位小姐早啊!」爸爸轉過頭來親切的看著我們。他已經是個55歲的中年人了,雖然有些發福,但從精壯的手臂還是不難看出他年輕時曾經是個壯漢。
「早安,爸爸。」我微笑著點了點頭。「今天您起的真早呢。」
「是啊,人老了,睡眠品質也沒以前好了呢。最近總是吃些粗茶淡飯。虧妳在餐廳工作,也不看看能不能帶點新鮮肉回來加菜。」
「呵,沒辦法啊,餐廳對肉畜總是有嚴格管理的,今天有人辦喜宴,看能不能帶點剩菜回來。」
「嗯,辛苦妳了,還真的有好一陣子沒吃過美女肉了呢。」爸爸轉頭繼續研究著他的報紙。
「我要走了。」我朝依依不捨看著我的妹妹點了點頭,穿上了外套準備出門。
雖然下著雨,但公司規定的制服可是一點都不能馬虎,黑色的漆皮高跟鞋,黑色的蕾絲長筒絲襪,以及僅能包覆住我圓潤翹臀的黑色短窄裙,絲襪以及短裙間那裸露出來的雪白迷人的一截大腿更顯得性感誘人,上半身是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短袖薄襯衫,非常合身,將我乳房以及纖腰的曲線襯托得更加美豔動人,隔著衣服還能隱隱看見裡面的粉色胸罩,為了滿足客人的觀賞需求,襯衫最上面的兩個釦子是不準扣的,以至於露出了我一部份白嫩的乳房以及被胸罩擠得深深的乳溝,一頭披肩的黑色秀髮把臉蛋襯托得更加清秀美麗。
「對了姊。」浮萍突然叫住我,「妳在餐廳工作了那麼久,妳說,女人在接受宰殺的時候真的都會性興奮嗎?」
「啊…怎麼突然問這種奇怪的問題?」我不由得有些臉紅。
「還不是都是信誠哥,整天給我看那些奇怪的東西。」浮萍嘟嘴,「不過…看那些照片,好像…被宰殺的女人都好享受的樣子喔,就好像她們要面對的是一件令人期待已久的事情一樣…」
「浮萍啊,別聽妳哥亂說,被宰掉是很嚴重的事情,可不是兒戲喔。」
「那姊…如果妳被宰掉的話…妳會不會興奮啊…?」浮萍看著我,眼中閃著一種奇異的光芒。
「我…我…我才不像她們一樣呢!浮萍妳別亂說!」
「否認就否認,臉幹嘛那麼紅」浮萍看著我,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姊,照妳這麼說的話,那些被宰掉的女人真的都會興奮囉…」
「啊…這…是…是會沒錯啦…」
天啊!這小妮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精明了…
「姊妳說說看,妳覺得自己被宰掉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啊?」浮萍拉著我的裙襬,一附撒嬌的語氣。
「我怎麼會知道…我又沒想過這些。」我感到身體莫名的燥熱起來。
「真的嗎…?」浮萍一雙水亮的大眼睛直直地盯著我看。
我開始感覺眼前的妹妹突然精到有些恐怖。
「當然是真的啊!」我開始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那為什麼…妳昨天…一直看著妳肚子上的那個東西…一邊…玩妳的…那…那裏…」浮萍說著臉也紅了,越說越小聲。
「妳…難道妳看到了…?」我只感到冷汗直流。
「我有什麼辦法?我本來只是想叫妳出來吃飯,結果…怎麼會知道妳在…在…」
「是什麼東西啊?」躲在報紙後面的爸爸似乎對我們的談話頗感興趣。
「你看姊姊這裡。」浮萍不等我反應過來,一把將我的襯衫掀了起來,露出了我平坦白嫩的小腹。
那是個位在肚臍右邊的紅色印章,簡潔的花邊圍著中間的兩行字:
美味佳人
備用肉畜
「佳雯…這是真的嗎?」爸爸露出了難得的訝異表情。
「嗯…嗯…」我低下了頭,似乎能感覺到自己的熱血在臉上流竄。
「恭喜妳了!」爸爸露出了開心地微笑。
「爸!這是不是說,姊姊就快要被宰掉了啊?」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爸爸吞了口口水,「這要看佳雯的表現了。」
「怎麼說呢?」
「所謂的備用肉畜,是指在餐廳的肉源短缺時要被優先宰殺的女人,然而這個印章對美味佳人的員工來說,是夢寐以求的最高榮譽,因為這不但代表著自己除了擁有高級肉畜的外表及肉質水準外,還有個最重要的意義,那就是責任。」
「通常只有資深的員工才有資格被蓋上這個印章,而擁有印章的員工代表著公司對她們資歷以及工作能力的肯定,她們必須負責管理以及調派肉品,萬一食材有所短缺,她們就必須用自己的身體去頂替,以示負責。」爸爸認真地說。
雖然他已經有點年紀了,但畢竟退休前,他也曾經是美味佳人的廚師之一。
「這樣說的話…姐姐真的好厲害喔…」浮萍用一附崇拜的表情看著我。
「也…也沒什麼啦!我只是盡量做好份內的工作而已…」算了,只要能把話題從昨天那羞死人的事情上移開,說什麼都好。
「好啦!我真的要出門了,不然就要遲到了。」我邊拿起門邊的雨傘邊說。
「姊!乾脆妳帶我去妳們餐廳參觀一下好不好?」浮萍靈機一動。
「不行啦!我們餐廳除了員工跟客人,誰都不準隨意進出的。」
「姊這麼厲害,肯定有辦法的啦。」
「不行!」
「拜託啦…小浮萍給您抱抱」浮萍像隻無尾熊,緊緊的黏在我身上。
「真的不行啦!我們餐廳規定很嚴格的…而且妳萬一進去被當成肉畜怎麼辦…」
「姊擔心我啊?」浮萍撒嬌著。
「當然啊,畢竟是我最愛的妹妹。」我抱著她。
「不過真的好想好想知道餐廳是怎麼處理女孩子的喔…」浮萍失望地低下頭。
看著浮萍有些難過的樣子,我忍不住心軟了。
「對不起啦妹妹,帶妳參觀是真的不行的。不過我想我可以帶點肉回來加菜。」
「真的嗎?」浮萍似乎有點高興。
「真的。」我看了看手錶,再不出門就真的來不及了!
「一言為定喔!姐姐不許說謊。」
「好~~一言為定!妳就在家乖乖等姊姊回來,好嗎?」
「那如果姊姊沒帶肉回來怎麼辦?」浮萍直盯我我看。
「一定會啦!我真的要出門了。」
「不行,我要姊姊保證!」
「好啦!我保證,這樣可以嗎?」
天啊!這個機靈鬼真是越來越難哄了。
「如果真的沒肉怎麼辦?那我等一整天不就虧大了!」浮萍嘟嘴。
「不會啦!再怎麼說妳姊姊也是塊肉,不是嗎?」我也不知道為什自己會突然說出這種話,或許,只是覺得這樣說有點興奮吧。
昨天幻想中的情景又不知不覺的鑽進腦中:自己因為失誤而少進了一個女人,結果自己因此被反綁了雙手露出了小腹上那令人羨慕的標章,在斷頭臺上丟了腦袋。自己失去了腦袋的身體還在不知疲憊的抽蓄、顫抖…
「姊,做人要守信用喔。」浮萍打斷了我的幻想,像個大人般叮嚀我。
「會的,妳就乖乖待在家吧。」我應付般的回答她。
「姊再說一次,沒帶肉回來怎麼辦?」
「…那我就把自己宰了,給你們當晚餐,好嗎?」我哭笑不得,但在不知不覺中,我的下體又悄悄的濕了…
但是反正今天有喜宴,通常一定會有剩菜的!
「真是…難纏的妹妹啊…」我邊發號碼牌給眼前赤裸著的女人們邊想著。
這些女人,正是今天中午的喜宴上將要被作為食材的女人。已經是小主管的我,則必須依照名單給予號碼牌,安排她們到不同的處理部門報到,偶爾有些女人臨陣退縮,我也必須給予安慰以及預防她們逃脫,畢竟,這可是關係到自己性命的工作啊!
記得當初高中剛畢業時,我一直都找不到工作,還曾聽信同學的話,把屠宰場徵選肉畜當成了徵選服務生,差一點就跟同學一樣被當成肉畜宰掉了。
後來經過爸爸的推薦,自己才有機會參加美味佳人的徵選活動,幸運的成為了服務生之一。
而今,在這裡工作的日子,也已經五年有餘了,想想還真是不容易呢!
美味佳人是以高檔食材著名的高級餐廳,雖然薪水高,但待遇也是異常的嚴格,工作的勞累程度不是一般的餐廳比得上的,對於客人的應對態度、儀態、禮貌等等,都非常得講究,若遭客人抱怨做得不夠好,下場通常都是變成食物進了客人的胃。而服務生外表及肉質上的評分,則是每個月都會進行一次,針對各項細部的要求打分數,以各項分數中最低的分數為總評分,若總評分不到85分者,則會被當作食材在評審面前斬首。
然而其實若總評分能達到60分,就已經是非常美艷動人的美女了,由此可見評分之嚴格。
為了預防有人認為做不好可以馬上離職了事而擺爛,美味佳人餐廳也有個不同於其他餐廳的規定:
任何員工,只要被餐廳錄取,就不得私自離職,不管在任何地方,都必須遵守餐廳的規範,以維持餐廳的名譽,若能在餐廳工作十年以上,才有自行決定是否請辭的資格。
而在餐廳裡通常犯了錯,幾乎都會被視為妨礙餐廳名譽被處決。以至於能在餐廳待到五年以上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了。
薪水高,相對的壓力也更大。
然而在餐廳工作的我,雖然壓力大,但我還是認為自己有辦法撐到退休。因為我對自己的表現一直都很有自信。
這五年來已經發生了六次肉源短缺的事件,這也代表著從現在開始,絕對不允許再發生這種事了,否則就只能等著看自己的無頭身體在斷頭臺另一邊抽蓄。
今天的喜宴也是考驗之一,市長的女兒要出嫁了,受邀來參加的人自然包括了政商名流等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必須全力以赴,不然砸了美味佳人的招牌可不是好玩的。
從前幾天開始,我們已經聯絡各個抽選處調派了數百個女人,就是為了讓今天的喜宴萬無一失。當然,也包括了我們服務生。從前天開始,我們就被規定只能吃流質的食物清腸,以便應對今天可能發生的各種狀況。
我很清楚,一但出了狀況,第一個要被斬首的就是我。
我很怕死,從小開始就很怕。每次遇到餐廳肉材短缺的情況時,必須從服務生中隨機抽選宰殺的場面,總是讓我緊張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所以在工作態度上,我一直都是戰戰兢兢小心謹慎的。
然而怕死並不能阻止我對宰殺的幻想。
每天,看著各種女人被各種方式宰殺,風情萬種的腦袋在斷頭臺前飛舞,青春熱血漂亮的噴灑著,總是讓我忍不住的遐想。
如果,今天換成自己上了斷頭臺,那會是怎樣的情況呢?
自己性感的胴體在斷頭臺前趴下,翹高了圓潤的臀部,濕漉漉的陰部不知羞恥的吞吐著電動陰莖或是男人的肉棒,在自己達到高潮的同時,」擦」的一聲,自己美麗的人頭永遠的脫離了自己的身體,而無頭的身體仍然放肆的在斷頭臺的另一邊性感的抽蓄。
自己親眼看見自己的無頭身體,那種感覺應該又新奇又刺激吧…
我是個很愛幻想的女孩,而這種幻想更是讓我欲罷不能。雖然我在這種餐廳工作,但我一直相信,只要自己夠努力,上斷頭臺的機會應該也是很低的,所以這種幻想對我來說一直有點遙遠。
直到自己被刺上備用肉畜章的那一瞬間,我的慾望才在一瞬間氾濫。自己成了這樣的角色,也就代表在未來的幾年裡,只要是餐廳裡的失誤,可能都必須要我負責,而負責的方式就是獻出自己的人頭。可能因為一點小失誤,我就必須身首異處。斬首,突然間變得離我好近好近。
在刺上肉畜章的同時,我的淫水也在制服短裙上放肆地流淌著。
我不得不承認,我對於自己即將承受這樣的重擔,打從內心深處湧起了一種難以形容的亢奮。
我一直不是很清楚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感覺,或許只是出於一種對自己身體的自戀,以及一種喜愛被征服的慾望。喜歡欣賞自己的身體,喜歡看著自己美麗的身體被征服、被破壞的樣子。
自己身首異處,那會是多麼淒美、動人的一面啊…
自己的無頭身體被倒吊起來放血,利刃一揮,美麗的內臟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眾人眼前。自己性感的身體無法抵抗的任人擺布,那是一件多麼令人興奮的事情啊。
雖然我怕死,但是這種幻想帶給我的興奮甚至超越了對死亡的恐懼,甚至可以說成是,自己會因為自己性感的身體即將被殘忍的宰殺而興奮不已。
看著自己腹部的章,一邊幻想著自己在斷頭臺上的樣子,總是讓我欲罷不能,淫水四溢。於是我開始會一邊幻想著自己趴在斷頭臺上的樣子,一邊看著自己身上的肉畜章自慰。當自己失去頭顱的身體被翻過來時,雪白的腹部上那紅色的徽章隨著高潮餘韻的身體顫抖著,總讓我感覺,似乎此時得自己才是一生中最性感的時刻。
一回神,眼前正在處理女孩的鍘刀再一次落下,美麗的人頭滾進斷頭臺前的收集槽中,失去了腦袋的赤裸身體只能無力的趴在鍘刀前顫抖,性感的翹臀高聳著將清澈的淫水一股股的往外送。
看著這樣的情景,我的下體又開始莫名的麻癢起來。
「小雯啊,妳又在發呆了?來幫我一下。」跟我同在斷頭臺組工作的小芳將我拉回現實。
「嗯…好…」我有些手忙腳亂的幫小芳將斷頭臺上還在微微顫抖的無頭女屍搬到一旁的推車上,準備送進廚房做進一步的烹飪處理。
小芳來這裡工作也有4年多的時間了,前一陣子,她跟我一起被印上了備用肉畜的章,也是餐廳裡表現非常好的員工之一。
「又興奮啦…?」共事一段時間的小芳似乎總能猜到我在想什麼。
「嗯…有點…」我下意識的將手指伸進了短裙內想稍微止止癢。
「小雯如果趴上去的話,肯定比她們都還要性感的。」小芳邊說邊將女屍的手腳擺放好,斷頸處緩緩湧出的鮮血和雪白的身體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對比。
我感覺自己的陰道肌肉又抽動了幾下。
宴會順利的進行著,由於我們的努力,並沒有出什麼差錯。
但是到了宴會尾聲時,卻出了點意外。
由於某些原因,好幾個原本預定不來的市長朋友臨時來參加宴會,以至於肉材的需求量更大了。
無論我們怎樣想辦法分配、遞補,終究還是少了幾個女孩。
有時候,事情就這樣發生了,你根本來不及做好心理準備。
「佳雯。」店長看著我,他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嚴肅的表情有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威嚴。
「妳知道該怎麼做。」
「是…」我回答,緩緩的解開了襯衫的鈕扣。
當真的到了這個時候,我反而不知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只能呆呆地聽店長的話,做自己該做的事。
即使自己已經比預定的多進了不少女孩,但宴會上賓客們的食量,卻仍然超出我的計畫之外。
絕大部分的時候,人們只會看表面上的結果。客人們才不會管他們到底有沒有事先預約,只要我們端不出菜,美味佳人在客人心中的印象就會大打折扣。
所以我必須負責,不管是不是我的錯。
只是,沒想到自己今天就要身首異處了,就是現在,就在這裡…
幻想已久的畫面,就這樣成真了…
我的身體開始難以控制的燥熱起來,脫下襯衫時,我又看見了腹部上那個讓我為之瘋狂的紅印,雪白的身體在紅印的點綴下顯得更加性感誘人。
緩緩的脫下了短裙,接著是胸罩、內褲,正當我準備脫下黑色長筒絲襪以及高跟鞋時,店長阻止了我。
「不用了,脫這樣就好,我們並不打算在這裡宰殺妳,妳的斬首是要表演給貴賓看的,在大廳的高臺上。」
所以,這是不是代表看著我趴在斷頭臺上身首異處的並不只有這些員工,而是數百名嘉賓,包括市長呢…?
我不禁低頭看了看自己赤裸白嫩的身體,渾圓堅挺的乳房高聳著,粉色的乳頭因為亢奮而勃起,胸部腹部隨著緊張急促的呼吸不安的起伏,剃光了毛的陰部猶如多汁的蛤肉,此時在淫水的沾染下閃著誘人的光澤,在黑色蕾絲長統襪及高跟鞋的襯托下,我的雙腿更顯得修長性感。
我知道許多男人最愛看穿絲襪高跟鞋的女孩被斬首了,而自己這樣的身體,等等就要在眾人面前擺出那種淫蕩的姿勢,被…
討厭,光想就覺得好丟臉喔…
在我胡思亂想的同時,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反綁起來了,軟軟的搭在自己渾圓的屁股上。
在員工們面前裸體,對我來說已經有很多次的經驗了,但是以一個肉畜的身份裸體,卻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那種羞燥與亢奮,不是在我還是人的時候所能體會的。
彷彿,自己的身體在別人眼中已經和肉沒兩樣了。一塊性感的肉。
浮萍呢…?家人呢…?早就不重要了吧…
我甚至失去了判斷的能力,只能傻傻的跟著店長往前走,一想到自己將要在數百人面前被宰殺,我就緊張到開始發抖。
我很清楚所謂的表演就是自己被固定在斷頭臺上,接受機器或是男人的抽插,而被宰殺的女孩必須盡可能的表現出淫蕩的樣子,被斬首後的身體高潮的越劇烈,這場表演就越有可看性。
我知道為什麼店長會選擇我。因為之前的幾次模擬表演,我的表現都非常的好。
幻想配合著實際的模擬,那種強烈的興奮總是讓我為之瘋狂。往往模擬的鍘刀落下時,我就達到了劇烈的性高潮,潮吹中的淫水把男伴的下體都噴濕了,而還在高潮餘韻中的我只能趴在斷頭臺上呻吟抽蓄。
但幻想跟現實,畢竟還是有所區別的。
我到現在才知道,真實接受宰殺的感覺,除了興奮之外,竟然是如此的讓人緊張與害怕。
大廳,終於到了。
我感覺自己被軟軟的架上了舞臺,那個即將奪走我人頭的斷頭臺就在我眼前對我冷笑。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臺前的,我只感覺自己的嘴對著觀眾微微一笑。
自己高跟鞋的腳步聲讓我知道自己還活著,一個恍神間,固定脖頸的檔板已經扣到了我的脖子上。
只是上個班而已,結果竟然被斬首了,天底下還有比這個更荒唐的事情嗎…?
我的思想開始崩潰。
屁股好涼…好涼…在眾人的注視下甚至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我很清楚自己濕漉漉的小穴早已被觀眾看得一清二楚。垂在胸前的乳房隨著呼吸晃動著,我甚至能感覺自己的乳頭上多了幾個雞皮疙瘩。
我開始希望這一切只是場夢。或許自己猛然睜開雙眼,會發現自己原來還躺在床上…?
或許等鍘刀落下之後,我的夢就會結束了吧。
然而有時候,自己所經歷的事情卻比夢還要讓人難以置信。
預期中的男人肉棒並沒有進入我的陰道,而我頸部的檔板,莫名其妙的被拿開了。工作人員將我拖到了臺下。
「笨蛋!」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那是小芳。
赤裸身體的她,和我一樣只穿著黑色長統襪及高跟鞋,碩大的乳房讓她散發出一種獨特的女人氣息,腹部的章使這具雪白的肉體更加誘人。
此時的小芳,好美。
22歲的她,秀麗的臉龐開始展現出一種成熟的韻味,而在工作上,她從未輸過我,也從未認輸過。
「妳今天到底怎麼了?小雯,妳知道妳一直都是我努力的目標嗎?」她清澈的大眼直瞪著我,「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妳!」
「我…」我羞愧地低下了頭。
「宰殺是我們從事這行的女孩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為什麼妳卻像個膽小鬼一樣一副想逃避的樣子? 妳平常敬業的態度到哪裡去了,這樣還是我一直崇拜的學姊嗎…?」小芳緊咬著下唇,似乎就要哭出來了。
「我只是…」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我已經吃了小芳一個巴掌。
「我開始覺得把你當努力目標的我根本就是個傻子,其實妳根本就不是打從心裡想把工作做好,而是怕死才不敢犯錯吧?」
「…嗯…可以這麼說…」
「我真是看錯妳了!」小芳邊說邊讓工作人員將自己的手反綁。「我就代替妳上去吧,今天的妳,連獻出自己身體的資格都沒有!」
突然間,我覺得自己好沒用。
自己的學妹,在工作的任何方面,都想要表現得比我好。
也或許連她自己也沒發現,在不知不覺中,她早已超越了我。
而今天,她更義無反顧的決定奉獻出自己的全部。
「我會讓妳忌妒我的。」她回頭,充滿自信的走上了舞臺。
我想起了不知是誰說過的一句話:
當一個女孩願意犧牲自己的生命,奉獻出自己身體的一切的時候,沒有人有資格說她賤。
懦弱的只想茍活,或許有時更令人不恥吧。
表演開始了,小芳的表演出乎意料的好。性感的胴體在斷頭臺上隨著男人的抽插扭動著,甜美嬌嫩的呻吟不知迷倒了多少在場的男性,36F的傲人乳房猶如美味的布丁般隨著身體的動作垂在胸前晃動,雪白渾圓的豐臀隨著男人的進入性感的顫抖,裹著黑絲襪的大腿興奮的微微抽動,屁股被男人撞擊發出的啪啪聲混著輕微的水聲使這幅景象更增添了不少淫糜的氣息。
小芳說的沒錯,現在的她的確讓人忌妒,即使面臨死亡邊緣,她的表現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練習都來的完美,彷彿,這一切對她來說根本就不只是表演,而是她已經打從內心深處自然而然的開始享受這一切。
正在朝小芳穴中挺進的男人是個廚師,此時的他似乎正因小芳超乎尋常的演出舒服的低吼著,隨著小芳的纖腰扭動,男人似乎感覺自己的肉棒被緊緊的吸住了一般,他閉起了雙眼,下身瘋狂地挺進,在女孩完美的配合下露出了一臉舒服的表情。兩人間不論是呻吟、動作,皆是如此的流暢,輕易的將現場的氣氛帶到了最高點。
每個女孩,都有屬於自己最性感的一刻。當她自信的展現出自己最棒的一面時,她的姿態就是動人的。
鍘刀無可避免的落下了,當小芳的頭顱脫離她性感的身體時,我彷彿看見了她臉上還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幸福與滿足。她雪白豐滿的無頭身體猛烈的挺了起來,毫無保留的向前方噴灑著鮮紅的血液,還在極度高潮中的身體劇烈的抽蓄著,連帶著那渾圓雪白的雙乳也不斷的顫抖,而男人還在意猶未盡的在女屍的小穴中進出,從女孩陰道噴湧而出的愛液濺滿了男人的下體,沿著女孩的大腿緩緩流下,那穿著黑色高跟鞋的小腿還在微微的踢蹬,更增添了女屍的性感。
觀眾豪不吝惜的給予了臺上的表演者熱烈的掌聲,剛射精後的男人似乎也虛脫了,只能扶著女孩還在顫抖的翹臀不斷喘息著。洩過身的女孩失去了原本的活力,乖巧的伏在男人的懷裡。偶爾,她沒了頭的身體還會不安分的扭動。
「佳雯姊!」浮萍興奮的撲了過來。
下了一整天的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恍神中,直到浮萍緊緊的抱住了我,我才發現自己已經進了家門。
理了理被雨水弄濕的頭髮,微笑著看著自己可愛的妹妹。
有些慶幸自己還活著,但又覺得失去了什麼。
「姊~~有帶肉回來嗎?」
…也許,是我根本就忘記了什麼。
「啊…我…忘了…」
「姊…妳明明答應過我的…」浮萍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對不起啦…下次我一定會帶的,今天真的發生太多事情了。」
「姊,妳想要就這樣矇混過去嗎?好過分喔…」浮萍嘟嘴。
「佳雯。」正當我還想解釋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的爸爸說話了。
「妳真的什麼也沒有帶回來?」
「嗯…對…」我抱歉的低下了頭。
「信誠!」爸爸朝樓上大喊,語氣出奇的嚴肅。
「把我房間裡的那把刀拿下來給我!」
「啊?好。」哥哥有些疑惑的聲音。
那把刀,我們全家都知道,是爸爸以前還是廚師時慣用的宰殺刀,自從他退休之後,那把刀就一直掛在他房間的牆壁上,60公分左右的刀身,閃著鋒利的金屬光澤,不知有多少女孩曾在這把刀下獻出了自己的年輕生命。
塵封已久的寶刀重出江湖,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我的心裡開始有了不祥的預感。
「爸…爸爸,你想做什麼啊…?」我感到自己的聲音在發抖。
「小雯啊…」 爸爸輕撫著我的頭,「你可記得出門前許下的諾言?」
「記…記得…」隱約,我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慌亂地接著說「但是,您應該也知道我那時候只是開玩笑…」
「妳是否開玩笑其實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別人對妳的觀感呢?妳知道浮萍妹妹、甚至我們全家都為了妳這句話期待了一整天嗎?」
爸爸邊說邊伸手接過了哥哥遞來的大刀,如同樹根般的青筋爬滿了蒼老的雙手,雖然皮膚逐漸鬆弛,但那粗壯的肌肉仍不減當年的豪邁。只見他使勁一握,骨節發出了喀啦的聲響,閃著寒光的刀鋒瞬間射出了一股令人震懾的殺意。
「所以,我必須現在宰了妳!」爸爸眼中精光暴盛,刀鋒顫動。曾身為職業屠夫的他經過了長年的經驗累積自有一股令人難以抗拒的威嚴,似乎光憑他的眼神就能讓女孩懼怕得無法動彈。
我想逃。
或許應該說,我非逃不可。
但我的雙腳就如同被水泥黏在地上般,絲毫無法移動。
「小雯啊,爸爸告訴妳多少次了,人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名聲跟行為舉止,特別是妳們做服務生這一行的,在別人面前的形象比妳們的生命重要得多,難道妳到現在都還沒有覺悟嗎?」
我很清楚。
也或許,我並不是真的怕死,只是當自己真的面臨這樣的狀況時,總是會不自覺地想要逃避。
有時一旦逃避了,或許就會一直想要逃避下去吧。
有人說,女孩的人生就是學習如何面對死亡的過程。自己身為服務生,卻連這樣的覺悟也沒有,真的很可恥。
也難怪小芳會對我這麼失望了。
「您說的我懂。」我低下了頭,有些慚愧。
「今天不是我想殺妳,而是妳自己決定了妳的死亡,今天早上的承諾,既然是妳自願許下的,那麼妳就有義務要去履行他。身為浮萍的姊姊,妳如果這樣說話不算話,那豈不是給浮萍做了個最壞的榜樣?如果長輩說話不算話的話,如何取信於人?妳的弟妹們日後又如何能夠心虛地接受長輩們的教誨呢?更何況妳還在餐廳工作,犧牲奉獻的精神哪裡去了呢?今天若妳還想茍且偷生,妳連作我女兒都不配!」
一番話,只說得我羞愧的抬不起頭來。
生命中,自己已經逃避了太多次,即使我僥倖繼續逃避下去,或許殘留下來的,也不是會是原來的自己了吧。受盡鄙視的人生,是否真的就會比較好?
果然還是應該…
「小雯。」爸爸抓住了我微微顫抖的雙肩,輕聲說:「爸爸愛妳,所以才希望妳成為一個行為良好的人,妳很漂亮、又很善良,妳死了爸爸哪有可能不難過呢?但是也因為我愛妳,所以更不希望妳走上了錯誤的道路,不但壞了我們家的名聲,也毀掉妳一生的形象啊…」
「嗯…」我的視線開始模糊起來,忍不住緊緊的抱住了爸爸。
雖然怕死,但時候到了還是得面對的。
「爸,所以姊姊真的要…」浮萍邊說邊從後面緊緊抱住了我的腰。
「嗯。」我回頭,忍住了淚,「是啊,妳們晚餐會吃到我的肉的。」
造化弄人,本來以為今天能逃過一劫,但到了最後還是要面對自己的死亡。
然而很奇怪的,此時的我,已經沒有像在餐廳時那樣的害怕了。
或許,在確定了自己的命運之後,反而少了之前的那種忐忑。
我知道這是我該走的人生道路。
「那…小雯,爸爸就讓妳選擇吧。看妳想要哪一種宰殺方式,爸爸都盡量滿足妳。」爸爸對我讚許的點了點頭,「算是,我在最後對妳表達愛的一種方式吧。」
「好…我想想看…」
其實對我來說,根本就沒什麼好考慮的,我愛斬首,一直都是。只是爸爸讓我選擇,更讓我多了許多的幻想空間,幻想著許多種死法,而這些死法只要一說出口,就能夠馬上實現,這種奇特的感覺,竟又讓我開始莫名的興奮了起來。
「不用想了吧小雯姊,浮萍知道妳最愛斬首了,對吧?每次妳看美食雜誌總是死盯著斬首的主題不放,誰都猜得出來姊姊很想要自己的脖子也被這樣喀擦一聲砍下去。」浮萍嘻嘻一笑,做勢一個手刀砍在我的脖頸上,我還來不及教訓這個調皮的妹妹就發現自己的臉頰在被她砍到的同時早已熱得發燙。
「嗯…我想要被斬首…」我想我的臉現在應該紅的很嚇人吧。
「好,爸爸就成全妳。以前爸爸最拿手的方式就是斬首,妳可以放心。」
「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我邊說邊偷瞄站在一旁看似飢渴的哥哥,「我…我想…我想在自己達到高潮的時候被斬首…」話未說完,我已經羞到抬不起頭來。
隨即,一雙結實的手臂緊緊的抱住了我。
「我的好妹妹,就讓我來成全妳的願望,好嗎?」哥哥的聲音。
臭哥哥。
但也只有他了…
「色鬼…」我有些侷促的在哥哥的懷裡掙扎,但他強而有力的手臂卻勒得我心跳加速。
「別這麼說嘛!再怎麼說哥哥平常也是很愛護妳的啊。」他的嘴唇輕柔的貼上了我的右耳,成熟男人特有的氣息在我的鼻尖環繞。「我親愛的小公主,您是否能在這最後一天,滿足妳哥哥卑微的願望呢…?」
柔順的髮絲隨風舞動著,熟悉的感覺讓我忍不住輕輕地笑了起來。
我知道,信誠哥哥只是色了點。
「我走了之後…不許…對浮萍亂來喔…」癱軟在信誠懷裡的我早已剋制不住地開始微微喘息,沒有直接回應哥哥的問題,但我的身體已經給了他最好的答案。
「放心吧,妳也知道我很尊重女孩的想法,就像那天…」
「別說了…」我回頭,用自己的雙唇堵住了哥哥的嘴。
「咳!」爸爸的一聲咳嗽打斷了我們的纏綿,此時的我才想起來爸爸正悶不吭聲的在旁邊看著一切,就連浮萍也非常感興趣的直盯著我看,讓我忍不住尷尬了起來。
「啊…爸爸,可以嗎…?」
「如果我說不行的話,你們還停得下來嗎?」爸爸似笑非笑的看著哥哥的左手在我的乳房上使勁的揉捏,而另一隻手更伸進了我的短裙內放肆的摩擦著。
我還來不及回答,一陣痠麻直衝而上,只能紅著臉癱在哥哥的懷中呻吟。
「但是,我有個條件。」爸爸收起了笑容正經地說,「信誠,在小雯斬首前都不能把她的衣物脫掉,我希望小雯是以家人的身份,也是以浮萍姐姐的身份獻出自己的生命,而不是一隻肉畜。」
「好!」信誠興奮地答應了。
「那麼,我就在一旁準備吧,小雯,等妳覺得時候到了就叫我一聲,我會給妳一個痛快的。」爸爸一臉的自信。
「好…」我滿臉通紅,自己被斬首的畫面在心裡蔓延已久,敏感的下體在不知不覺中早已悄悄的溼了。
我並不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做愛,畢竟在餐廳工作,總會有些客人有這方面的喜好。但此時,自己在家人的注視下被哥哥挑逗著,除了莫名的尷尬之外,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興奮。
或許正是因為他們是家人的關係吧…在自己最熟悉的人面前展現出自己最放蕩的一面。
哥哥取來一條繩子,將我的雙手緊緊的捆在身後,嵌入肉裡的繩子讓我的雙手感覺又脹又緊。雖然不舒服,但我必須承認,我很喜歡這種被束縛的感覺。
「痛嗎…?」他邊打結邊輕輕地說著。
「不會…」我順從的任由他將自己弄成他喜歡的樣子。一回頭只見浮萍正入迷的看著自己,有些尷尬的我只能傻傻地對著她微笑。
「姊…」浮萍似乎有些出神。
「嗯,怎麼了?」
「啊…沒什麼啦…只是覺得…姊姊現在的樣子好漂亮…」
或許,浮萍也還沒真正接受我即將變成肉的事實吧。
「好了。」哥哥將我轉過來面對他,想到自己即將這樣在家人面前做最後也是最淫蕩的表演還是不禁讓我感到有些侷促。
「放輕鬆點,小雯,哥哥相信妳會表現得很好的。」他緊緊的抱住了我。
或許,這就是男人吧。雖然有時色得讓人討厭,但溫柔起來卻也能把女孩迷的全身酥麻。
「哈密瓜香。」他微笑,溫柔的氣息拂過我的耳邊。但右手早已不安分的自我身後緩緩地將我的短裙撩了起來。
「嗯。」我黏在他懷裡,雙腿微微分開,任由哥哥的手指在我的兩腿間遊移。「但你總是隻聞到哈密瓜。」我莞爾。
「我一直都很喜歡妳身上散發出來的這種味道,只屬於妳的,甜而不膩。」
哥哥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扶著我的頭命令我站在他身前,雙腿分開彎下腰用嘴舔舐著他那胯下間男人特有的部位。由於我的短裙已經被他掀了起來,此時的姿勢無疑是將自己雪白的豐臀整個暴露在在場家人們的眼前,只留下中間那最私密的部位還被濕透了的粉色內褲勉強遮掩著,在穿著黑色長筒絲襪的雙腿襯托下更顯得性感誘人。
這種羞燥是難以形容的,但又能怎麼辦呢?我很清楚此時的自己只剩下順從的義務。
似乎,我還聽見了爸爸吞口水的聲音。
「啊爸!您要不要也來參一腳呢,趁小雯下面那個穴還閒著的時候。」哥哥似乎看出了爸爸的慾望。
「呵呵,爸爸老啦!就不在年輕人面前丟人現眼了。現在我只想好好的一飽口福,看看這個翹臀,真讓人口水直流啊…」爸爸邊說邊狠狠地捏了我的屁股一把,弄得嘴裡正被男人的東西塞滿的我只能嗚嗚的呻吟。
「妹妹用嘴服務男人的技術也很棒呢,瞧她才剛含沒多久,就把我的慾望都給勾出來了。」哥哥邊說邊閉起了眼睛舒服的喘息,雙手抱住了我的頭,豪不客氣地將他那男人的肉棒往我的嘴裡抽送。
「好好的享受吧,再過不久,妳的頭就真的要被我抱在手上了呢…」哥哥邊喘氣邊對我說著。
「嗯…」我含糊地應著,視線被自己的長髮給遮住,看不清楚浮萍現在的反應。
或許,我最在乎的還是浮萍吧,面對男人的羞辱,身為服務生的我早已習以為常,然而自己現在的樣子卻是浮萍從小到大從未見過的,與其想著自己會怎麼被哥哥玩弄,我更在乎的是自己在浮萍心中的形象;與其煩惱自己到底會怎麼死,我更在乎的是浮萍會怎麼看待我的死亡。
畢竟,浮萍一直都是我最重視的妹妹。
不管我的下場如何,我只希望自己在浮萍的心中仍然是個好姊姊。
也許自己能做的,也只有抱著希望了吧。至少,我選擇了自己認為對的做法。
喘息聲中,我那溼透的內褲已被哥哥粗魯的扯了下來。在他的幫助下順從的分開兩腿跨在哥哥的雙腿上,讓哥哥握著他那早已硬成紫紅色的男根豪不客氣的往我早已不斷滲著淫水的小穴裡塞,準備繼續第二回合的進攻。
我知道當我高潮的時候,我就會瞬間變成一具正在抽蓄的無頭女屍,但是當死亡真正到來時,幻想著自己的身體將被如此殘忍的斬下腦袋,無頭的身軀仍然性感的揮灑著自己僅存的生命力,劇烈抽蓄顫抖的身體噴著鮮血展現出了另一種層次的美,總是讓我欲罷不能,彷彿隨著切斷脖頸的那一刀,我的靈魂也被隨之解放,用最狂野的姿勢舞動著自己的身體。
我跨在哥哥的身上,上下擺動著身體配合著哥哥的動作,胸前襯衫的鈕扣早已被打開,粉色的蕾絲胸罩也被拉了起來露出了我圓潤雪白的乳房,而哥哥此時正扶著我的屁股引導著我的動作,一邊深情的將整張臉埋進了我隨著身體而晃動的雙乳之中,嗅著他最愛的哈密瓜香。
我呻吟著,享受陰道被撐開摩擦的快感,我知道這是我的最後一次了,再過不久,自己這具活生生的身體就會變成一塊沒有生命的美肉,被無情的切割成一塊塊的變成桌上的佳餚,自己的身體將不復存在,如果不好好享受現在的每分每秒,那真的就太可惜了。
尊嚴對現在的我來說早已沒有必要,只會讓現在的自己對於性的享受更加礙手礙腳而已。
我挺著胸膛,任由哥哥瘋狂地啃咬著我的乳頭,即將被斬首的快感與緊張變成了一種難以抗拒的興奮灼燒著我的身體,從乳尖傳來的痠麻與劇痛幾乎使我瘋狂,下體混著水聲的碰撞與摩擦帶著一股股強烈的酥麻感猶如電流般迅速的衝擊著我的全身。
此時的我,叫得很淫蕩。
「小雯…妳會恨我嗎?」眼前正挺著陽具在我體內進出的哥哥輕聲問我。
「會又如何…不會…又如何呢…哦…」我閉起了雙眼抬高下巴享受著,任由自己豐滿的雙乳在哥哥的眼前亂晃。
如果,此時爸爸一刀下來,就什麼都結束了吧…
「只是…想…道個歉…」男人似乎有些失神。
「我沒恨你。」我打斷了他,眼前的視線開始有些模糊。
不過,都已經不重要了吧。不管眼前的男人曾經做過些什麼,也不見得能改變我的結局。
哥哥似乎有些愧疚的將我抱在懷裡,任由微微顫抖的我在他耳邊不斷的喘息。
「快要到最後了吧…」男人溫柔的低語總是讓我無法招架。
「嗯…」我臉紅。
「最後,就用妳喜歡的姿勢吧。」哥哥將我從沙發上扶起來,站在客廳的空曠處,要我分開雙腿站好,示意我彎下腰。
「為什麼妳喜歡這樣的姿勢啊?」哥哥抓住了我綑在身後的雙手,另一手則撩起了我的短裙。
「你不是問過很多次了嗎?」我彎腰,有些哭笑不得。「我自己也不知道,就是喜歡啊。」
「只是想看看妳的答案會不會改變…」他邊說邊細心的梳理著我的頭髮,將我的一頭長髮擺到了脖子的另一邊。
我低下頭,知道這就是自己最終的結局。
穿著黑色高跟鞋的修長雙腿分開著,在黑色的長筒絲襪襯托下更顯的性感誘人,自己的短裙已經被掀了起來露出了整個渾圓的屁股,無毛的陰部因為方才男人的進入閃著晶瑩的光澤,似乎還有幾滴頑皮的水珠正沿著大腿緩緩流下,白色的襯衫因為剛剛的交媾而染上了汗水,使的粉色的蕾絲胸罩更顯的清晰可見,胸前的扣子已經被打開,因為彎腰的緣故兩粒渾圓飽滿的乳房突破了那薄薄的布料垂在胸前,堅挺的乳頭兀自勃起著,隨著我有些急促的呼吸不斷的晃動。
每當自己露出脖頸,總會有種奇特的感覺,似乎後頸的神經瞬間敏感了許多,些微的風吹草動總會帶給我一種奇特的痠麻,輕柔的傳遍至全身。
而此時,我知道自己已經是最後一次露出自己的脖頸了,不久之後,劃破皮膚帶給我的亢奮將會把我體內的血液一股腦的噴灑出去。在想著這幕情景時我的淫水又不安分的自陰道中滲了出來。
「哥…你相信命運嗎?」我看著地上。
「這不是很老梗的問題了嗎?信者恆信吧。」他一手抓住了我綑在身後的雙手,另一手扶著我的臀部,將那硬挺的陽具再一次的捅進了我的陰道深處。
「也許,我會喜歡上這樣的姿勢,就是為了這一天呢…」我小聲的說。
或許讓男人從後面進入的姿勢,總是會讓我聯想到斷頭臺吧…
幻想成真的感覺,有時反而會讓人覺得這是一場夢。
「啊?妳剛剛說什麼?」哥哥的聲音混著下體撞擊著我屁股的啪啪聲。
「…沒什麼。」我微笑,心中異常的平靜。
或許自己沒在餐廳中被宰掉,也是為了這一刻吧…
死得其所,或許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下體正被男人瘋狂的抽插,偶爾滿溢出來的淫水就從交合的縫隙中直接滴落地面,雪白的乳房隨著抽插的動作劇烈的晃動。
而那個章,仍然驕傲的印在我的小腹上。
「哥,要照顧好浮萍。」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姊,我都幾歲的人了…」聽得出來她在嘟嘴。
似乎,還有點哽咽。
「嗯!我的好妹妹,妳的騷穴真是越夾越緊了啊!」哥哥抓緊了我的屁股,奮力的挺進。
感受著男人的陽具在自己的陰道內蠕動,我忍不住閉上了雙眼,讓過往的一切在腦海裡流動。
而陰道的收縮,也隨著自己的亢奮越來越劇烈。
自己最愛的,一直都是這種被征服的感覺,說出來丟臉,但卻貨真價實。
似乎自己的內心深處,也認為身首異處是最適合自己的死法。
睜開了雙眼,看著自己的乳房隨著抽插晃動著,修長的雙腿似乎有些支援不住哥哥的進攻而顫抖,總是讓我一陣陣的亢奮。
記得小芳說過,在斷頭臺上盡情表現自己的女孩,是最性感的。
那麼,現在的我,是否也是如此性感呢?
「小雯,」哥哥邊喘著粗氣邊問:「如果真的有下輩子的話,妳還會想當女人嗎…?」
「…會。」我咬緊雙唇,喘著氣試圖壓抑那一陣陣從小穴裡蜂擁而出的快感。
「…為什麼?」
「因為…我…」我喘著粗氣,一陣陣強烈的酥麻已經在衝擊著我的腦袋。
「小雯…?」爸爸警覺的問。
「嗯…爸…我…哦…」我呻吟著抬起頭,劇烈的高潮已經開始從陰道內爆發。
「小雯,為什麼?」哥哥有些焦急。
「因為…」
我還想繼續說下去,那陣強烈的酥麻卻已經開始衝擊著我的後腦,只聽見爸爸大喝一聲,緊接著只感覺脖頸一涼,自己的聲音被硬生生的切斷。眼前的地面開始快速的朝自己撲來,一陣劇烈的撞擊後,我只能從自己的髮絲縫隙中看著身旁的地板逐漸的被潑灑上美麗的鮮紅。
努力的轉動視線,一雙穿著黑絲襪高跟鞋的美腿仍然顫抖著想維持自己原來的姿勢,往上一瞧,短裙已經被掀到了腰部,向外滴著淫水的兩腿間仍然被男人死命的霸佔著,似乎想好好的把握最後的時光感受著女人殘留下來的放蕩,雪白的腹部在襯衫底下微微抽蓄,那對C罩杯的雙乳還在性感的隨著男人的動作搖晃。而雪白無暇的前胸卻接著一截鮮紅的斷頸,青春的血液仍然從那被砍斷的脖腔裡猛烈的噴灑而出。從這個角度似乎還能隱約看到那還在冒著血泡的白色氣管以及被斬斷的頸椎。
如此突兀的景象震撼了我的視覺,但我很清楚那個失去了頭顱的女人就是自己。沒了腦袋的女人失去了平時的教養,不安分的在男人面前劇烈的顫抖著,高跟鞋鞋跟因為抽蓄的雙腿而敲擊著地面發出了急促的答答聲,從那不斷漏著淫水的私處可以看出這個無頭女孩仍然處在極度的高潮當中,在男人強壯手臂的控制下更顯的嬌柔美麗。
當自己真的到了這一刻,反而覺得眼前的一切真實的像在作夢。
或許,連自己都還無法接受這一切吧。
然而,我並不後悔。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最動人的一刻,或許今天的我,也會永遠的留在家人心裡吧。
我想起了小時候在公園裡,爸爸緊緊抱著被哥哥欺負而大哭的我,柔聲安慰我的情景。
「因為,我愛你們。」
如果還有下輩子,我也願意再一次的獻出自己的身體。
看著自己還在抽蓄的無頭身體,我忍不住微微的笑了,任由那青春的血紅灑滿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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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萍有些失神的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她知道姊姊的死是為了自己的承諾,但是眼前發生的景象對她來說還是太震撼了。
只見刀光一閃,劃過了姐姐雪白的脖子。對自己最好的姊姊,就這樣被爸爸斬下了腦袋,變成了一具性感的無頭女屍。在她的頭顱脫離身體的一瞬間,浮萍彷彿從她臉上看到了一種奇特的滿足。而失去了腦袋的身體仍然彎著腰站著,雪白的翹臀連帶著那修長的雙腿因為高潮而不斷地顫抖,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頭部似的只想繼續追逐著那極度的快感。
而哥哥猶如瘋狂了一般緊緊的抓著姊姊不斷的朝她仍然在高潮蠕動的陰部進攻,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早已悄悄的延著那性感的雙腿緩緩流下,斷頸處的鮮血隨著信誠哥的動作一股一股的猛烈噴灑著,猶如自信誠陽具中噴發而出的液體穿透了佳雯的身體而染成了鮮紅繼續自斷頸中狂噴而出一般。但信誠哥非但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彷彿著了魔般還在將自己堅挺的肉棒往那開始逐漸停止蠕動的陰道裡抽送。
燈光下,他的臉上似乎還閃著淚光。
而那具性感的女屍抽蓄了一陣,終於失去了所有僅存的力量,緩緩的脫離了哥哥的掌握趴倒在地上,仍然雪白豐滿的臀部偶爾還會不自覺的抽蓄一下,兩腿間的分泌物在地板上悄悄的蔓延。
信誠流著淚跪坐在佳雯的身旁,緩緩的將她的無頭身體翻了過來,圓潤的雙峰仍然堅挺,只是染上了艷麗的紅,雙手依然被緊緊地綑在身後,白色的襯衫也被血汙弄得一團糟,但依然遮掩不住小腹上那曾經讓女孩引以為傲的紅印。斷頸處的鮮血仍然隨著僅存的一點脈搏一股股的湧出,弄得身旁一大攤的血跡,失去血色的身體在血紅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的蒼白。
不理會失了神跪坐在姊姊屍體旁的哥哥,浮萍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姊姊依然美麗的頭顱。
雖然沾滿了鮮血,但不難看出,原本清秀的臉龐上還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或許,對姊姊來說,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吧。
浮萍閉上眼,悄悄的為姊姊禱告。
窗外,雨持續的下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