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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雷特的鎮魂曲(西洋風英雌虐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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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猥死男

據說斯卡雷特大公戰死了。風乾的頭顱被掛在君士坦丁堡的城門上。

傭人們立刻都逃走了,連同所有的金銀財寶。空蕩蕩的城堡裏,現在就只剩下大公的兩個女兒。

原本臣服於大公嚴厲刑罰下的民衆和貴族們,壹天之內,就發動了暴動,將城堡團團圍住。

「斯卡雷特家的小雜種!趕快把門開開!」亂民在城堡門口叫罵。幾個壯漢用破城槌衝撞著大門,塵土不住從門沿上往下灑落。

「轟!」

門板拉扯著鐵鏈,突然落在地上。啊喲的一聲。一個人沒躲開,小腿被門板軋斷,不停哼哼。

大門後面出現一個四尺高的少女。白帽,白膚,白裙。上面點綴著點點的紅色:帽邊紅色的蝴蝶結,腰間紅色的緞帶,手中的紅茶冒出醉人的香氣。

雖然她的身形矮小,但當血紅色的雙瞳像毒蛇的信子一樣掃過衆人時,衆人還是不自覺地意識到:站在他們面前的,正是大公的繼承人。

那就是蕾米莉亞,斯卡雷特家的大小姐。

「早安,我親愛的子民們……這麽早找小女子,是有何吩咐呢?還是……」她抖開羊毛般的青色短髮;低頭品了口茶水。突然,她將貴重的茶具砸在人群當中。人們驚慌地躲開。

「……還是就那麽等不及,想要被穿刺在城門門口嗎!」

人群愕然。他們這才想起來,這裏是斯卡雷特家的古堡,幾十公尺高的朱紅色塔頂,投下巨大的陰影將他們籠罩;周圍林立的長矛上,穿刺著腐屍和白骨。有些是大公的敵人,有些則同樣是瓦拉齊亞的居民,沒人能夠數清到底有多少。

蕾米莉亞亮出一根幾米長的長矛;裝飾華麗的矛尖透出紅色的光芒,不知是不是犧牲者的鮮血。矛尖指向哪裏,哪裏的人們就不住地後退。雖然眼前只是個?十?二歲的孩子,但是對這柄長矛的恐懼,仍然占據了人們的內心。

「真不愧是斯卡雷特家。」一個穿著華麗的人鼓起掌走上前來。

「明明只是個嗚嗚叫的小孩子,還真是能唬住人哪。」

「伯納德表叔,這裏沒有你的事情。」她冷冷地說。

「難得您還記得我。沒錯,伯納德‧貝爾蒙特世襲伯爵就是在下。」男人深深鞠了一躬。

「可惜啊,今天我還真有點小事。妳的父親似乎比較健忘,特別是他把我侄子釘在這裏的時候。」

「他陰謀反叛,處死是最有應得。」

「反叛?除了公爵外,又有誰可以證明?」伯納德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

「明明是公爵強迫他改信邪教,他不聽從,才會被處死的。除了我的侄子,這裏這麽多人,幾乎每家都有人被公爵害死,難道都是陰謀反叛嗎!」

人群紛紛呼應。伯納德說得沒錯,大公的確殺了太多的人。之前林立的槍林是他們最深的恐懼,此刻反而激起了仇恨的火焰。

「伯納德表叔,你是在汙蔑……!!」蕾米莉亞打斷他的話。但是少女嬌嫩的嗓音,哪裏鎮的住一幫男人?

「誣蔑?這裏的人群都是證人。妳不是能殺嗎?來,就照這裏捅下去,然後把我掛起來吧。瓦拉齊亞公國裏千千萬萬善良的人們,妳們殺得完嗎?到最後,妳還是逃不了公理的制裁。不如早點放棄,投奔妳的死老爸罷!」他看見她那比矛杆還細的胳膊,因爲憤怒和疲憊不住地顫抖,於是越說越來勁,越說越放肆。

「自從妳的父親改信邪教,妳們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好多無辜的少女,就被一個個放乾了鮮血,混合進妳們喝的紅茶,好讓妳們長生不老……」

話音未落,之前被紅茶潑到的人大叫起來,紛紛扔掉被玷汙的衣服。

「……這還不算,然後再剖開臟腑,泡進浴缸裏,讓妳和妳爸爸一起洗澡。妳們又大肆淫亂,像妳這麽點大,應該已經被妳爸爸玩過了吧?聽說公爵可是從不挑食的呢……」

「閉……閉嘴!我讓你閉嘴嗚!」大小姐提槍壹陣亂刺。

她可以容忍對方對自己的嘲弄,但絕無法容忍任何人辱罵死去的父親。

可是伯納德也是從戰場爬回來的人,哪那麽容易被刺著?只一下就躲了開,只兩下,就抓住了矛柄。

蕾米莉亞怎麽奪,都不能動長矛分毫。幸好一道劍影閃過。伯納德才不得不鬆開手。

那是一個?七?八歲的金髮小女孩,身穿紅色連衣裙,顫巍巍提著把比她還高的騎士巨劍。

左邊用紅色的緞帶繫著一個馬尾,瀑布般一直垂到肩膀;一雙同樣紅色的大眼睛證實了她的身份:蕾米莉亞的妹妹,芙蘭朵露·斯卡雷特。

「姐姐大騙子!」芙蘭都著小嘴。

「把芙蘭關在房間裏,自己壹個人出來玩。偏偏又玩得很搓。讓芙蘭玩嘛!芙蘭也要玩嘛!」

「白、白癡!快滾回去!這裏不是玩過家家的地方!」

「哼。姐姐真是的,老是把芙蘭當小孩子!只要芙蘭證明給姐姐看,用爸爸的劍把他們全解決了,姐姐就只能誇獎芙蘭了吧?」

「芙蘭朵露二小姐。」伯納德上前打斷姐妹倆的寒暄。

「聽說您父親的事情,真是令人難過……」

「喂,那邊的大叔。」芙蘭鄙夷地說:「別裝啦。你就是想要這裏的房産和土地,以爲別人都是笨蛋不知道啊?」

伯納德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覬覦斯卡雷特家的財産早並不是秘密,甚至有人猜測,這次大公出事也與他有關。但是被小女孩這樣直接地說出來,還是讓他非常難堪。

在蕾米反應過來之前,壹切就發生了:伯納德壹拳將芙蘭打倒在地。

芙蘭擦著眼淚爬起來,笨拙地揮劍砍過去,被輕鬆躲開。她自己卻失去了平衡,被壹腳踢翻在地,然後像拎隻兔子一樣被拎起來。

「切,明明是個小毛孩子,還這麽嘴硬。」伯納德把芙蘭扔進人群中。

「各位,大公已經伏法,還跟這兩個小魔頭囉唆什麽!玩死她們!」

蕾米壹屁股坐倒在地上;用雙手拽著帽沿往下拉,遮住眼睛,從而不用看見一切的發生。可是刺耳的聲音還是不斷傳進耳朵——

芙蘭哭叫著被架了起來;擦拉一聲,紅色的連衣裙被撕碎;粉嫩的大腿被粗暴地掰開。然後聽見她的慘叫。

蕾米從來沒有聽見過這麽淒厲的叫聲。

「殺了你們殺了你們殺了你們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呀啊——!!!」

芙蘭的腳在地上撲騰,然後被人按住。人群大聲的淫笑,她的慘叫聲變得含混不清,好像被什麽東西塞住了咽喉,成了嗚嗚嗚地無謂地呻吟。

漸漸的,連呻吟聲也聽不見了。只聽見吧唧吧唧,什麽東西進進出出,伴隨著液體低落的聲音。

蕾米緊閉眼睛,努力不去想這些聲音代表著什麽。任憑伯納德走到她身後,大手一推,將她按倒在地。

「好好看著吧,妳妹妹真是讓人失望呢?」伯納德一面伸手剝開她的裙裝,一面拽起蕾米莉亞的頭發,讓她看著芙蘭的下場。

活潑可愛的芙蘭朵露已經橫躺在眼前的地面上。雙眼空洞地盯著天空;白色的泡沫從口中不斷湧出。

布滿擦傷的雪白的裸體,壹陣陣地抽搐著。沒有發育的下體已經變成了兩個血淋林的,一寸寬的大洞;紅色,白色和黃色的粘稠液體混合著,從外翻的器官中流出。

「真是可恥的景象呢。」伯納德說:「才兩分鍾不到,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大小姐總該強點吧?可不能讓家族蒙羞呢……」

人群一陣哄笑。伯納德掏出分身頂在少女的下身上,雙手捏住嶙峋的肋骨上兩顆稚嫩的櫻桃,扯成圓錐形。

細小的身體掙扎著,一半出於本能,一半則是恐懼。

「嘴上說不要,可是乳頭已經硬了哦?還把小屁股晃過來——晃過去,已經很熟練了吧?」伯納德將蕾米莉亞籠罩在自己的身影下,憤怒的下身頂在她稚嫩的山丘上。

「不、不要!把那骯髒的東西拿開!拿開!不要碰我!嗚!」蕾米莉亞哭喊著踢打著身後的男人。

花瓣摩擦著男人醜陋的尖端,差點讓他還沒有進入,就先泄了。

「求……求求你了……不……不要……求求你了……」此時的少女,已經沒有了先前大小姐的自態。

「求別人辦事,就該這樣啊……」男人粗壯的地手臂,猛地往後拉;腰胯突地往前一刺進少女纖細的腰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嘶叫爆發出來,如同被車輪輾過的貓。

劇痛猛烈地收縮;緊緊地卡住龜頭,不能前進分毫。

男人叫罵著,將下體拔出,重新杵進去,試了好幾次,才終於衝破了少女的防禦,整個沒進去,將小腹頂得鼓了起來。

「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蛋……痛痛痛痛痛啊啊啊啊啊啊——!!」

蕾米莉亞感覺下體被撕成了兩半。巨大的異物在腹部不斷地抽動著。

蕾米莉亞覺得他每一次刺入,都要將她的身體擠爆;每一次拔出,都要將渾身的內臟扯出。

完全沒有滋潤的性器官傳來劇痛,讓她蜷縮成一團;她努力地扭動著身體,盡可能地配合著男人粗暴的動作,好讓痛苦稍微減輕一點點。

「呀、不要、變態、混蛋、快停下、呀、啊、啊!!……」

「啊,不愧是大小姐,叫得這麽浪!動作這麽的熟練!」

人們都大笑起來。其實那血琳琳的股間,他們都看得很清楚;但是只要她不是處女,那她就是淫亂宮廷、就是魔女、就是接受怎樣的懲罰也不會爲過。

「哦哈哈哈哈哈——!」

伯納德大叫著,忍不住將滾燙的白色液體射在蕾米莉亞的體內。

他拔出來,滿意地看著雪白的肉體上紅色的握痕,看著模糊的下身,紅腫的花瓣,以及從中流出來的,紅白相間的濃稠液體。

他拍了拍蕾米莉亞雪白的屁股,然後起身,把哭泣的少女給剩下的人。

人們迫不及待地排成了兩隊,最前面那個兩米高的胖子衝到蕾米莉亞的身後,托起她的屁股。

「不、不要……求求你們了,饒過我吧……我什麽都可以做……真的……嗚嗚嗚嗚嗚嗚……」

無視少女可憐的乞求,那個人將一尺長、三寸粗的巨棍插了進去,將她的兩片屁股撐得分了開來,整個肛門都插得凹進去。

又一個人走到她身前,侵犯起她前面那已經紅腫的山洞。另壹個人拽住蕾米莉亞的頭發,掰開她的嘴巴,後將腥臭的肉棍塞進了她的櫻唇,壹直捅到她的喉嚨,讓她無法呼吸。

蕾米莉亞缺氧的身體開始激烈地顫抖起來起來,一股臊臭的濁流,順著大腿流到地上……

「當妳們在瓦拉齊亞爲所欲爲的時候,妳們又何曾饒恕過誰?」在少女令人陶醉的哀號聲中,伯納德大聲朗誦著他對她們的宣判。

「惡魔們,妳們會有今天的下場,只能說咎由自取。之前妳們加諸別人的酷刑,妳們也好好嚐試一下吧。哈哈!」

在將蕾米莉亞處死前,人們淩辱了了整整一個早上。到了後來,鬆弛的孔洞已經不能帶給來任何的快感,但是一切仍在積雪,只是因爲,人們在大公的恐怖下生活了太久,長期的恐怖需要發泄。

蕾米莉亞渾身沾滿白色紅色的汙液,臥在泥地裏,沒有爬起的力氣。只是竭盡全力,向著芙蘭朵露躺著的地方,一點點地爬去。

芙蘭朵露已經一動不動。多處撕裂傷,大出血,內臟外翻,她幾個小時前就已經從痛苦中解脫。

蕾米莉亞伸長手臂去夠芙蘭的身體。可惜,就連這樣微小的願望,都沒有辦法滿足。

伯納德指揮著人們把芙蘭的巨劍插在地上,然後拎起她嬌小的身體,讓她像騎木馬一樣,耷拉著腦袋坐在巨劍的護手上,任由兩條光溜溜的腿隨風擺動。

劍柄插在下體的血洞裏。半凝結的血沫哺地噴了一地。

伯納德欣著自己的作品,似乎還不大滿意。終於又揀來兩跟蜷曲的樹枝,掛滿各色的碎玻璃,插在芙蘭朵露的背後,好像惡魔掛滿寶石的翅膀。

「你這魔鬼……我不會饒恕你的……絕對不會……」

「魔鬼?」伯納德不禁笑了出來。

「魔鬼不是妳和妳妹妹嗎?我的吸血鬼大小姐!」

人們翻過蕾米莉亞的身體,仰面朝上,分開她的雙腿,牢牢固定住兩只腳踝。他們拾起蕾米莉亞的長矛,將矛頭對準鬆鬆垮垮的秘穴。

恐懼只在蕾米的臉上停留了一秒,然後她的臉上浮現一絲微笑。

也好,馬上就能解脫了……

且慢。

伯納德制止住他們:穿刺要用長矛的尾椎刺,一方面方便把長矛立起來,順便讓受刑者多受一點罪。

真不愧是伯爵,人們想。

蕾米莉亞看到了最絕望的一幕:人們將長矛掉了個頭,用無鋒的尾錐對著她的下身。

這群暴徒就是要讓她死,也一定是要讓她以最痛苦的方式,慢慢死去嗎?

她沒有選擇。

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面對一群被血腥喚起的野獸,所能做的,只是在槍杆捅她的私處的時候,盡可能淒慘地喊叫。

劇烈地扭動身體,任由他們拽著她的大腿,捅穿子宮的上壁。

然後看著他們就把長矛立了起來,看著地面越離越遠,被放置在被刺穿的屍骨當中。

幾個壯漢抓著長矛,托起,重重地刺進土地裏,覺得不夠深,再擡起,刺入。

在之後的時間裏,每次想起此時半空中的呼號,他們都會忍不住躲起來自犢。

矛尾已經在少女輕盈的體重的牽引下,一下一下地,刺穿了她的橫膈膜,帶著破碎的鎖骨,從頸側穿出。

蕾米莉亞沒有立刻死。尾椎滑過了她的心臟,從而讓她多活了快一天,看著人群都聚集在長矛周圍,一直到黃昏方才散去;

一邊在槍杆上蜷曲,努力用雙腳支撐著光滑的矛杆,以免身體進一步下落;嘴裏發出動人的呻吟。

慢慢的蕾米莉亞沒有了力氣,也感覺不到疼痛了。

她只是掛在槍杆上,詛咒著公國裏的每一個人,一遍,一遍,又一遍。

沒有人知道年輕的心臟何時停止了頑強的跳動。

到了第二天清晨,姐妹倆的身體已經被蒼蠅所包圍。

又過了幾天,兩個人的身體開始發出腐爛的氣味,蛆蟲從她們渾身的孔洞中爬出,令人作嘔。

兩個之前惹人愛憐的小公主,到了現在,恐怕已經沒有誰想要操她們了。

尾聲。

斯卡雷特大公的子嗣死光後,伯爵全家住進了那座鮮紅色的城堡。

半年後的一個晚上,伯爵全家都突然死了。

當人們調查這件怪事時,他們突然意識到:本該掛在伯爵家門口的那兩具女孩的屍骨,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裏。

連續謀殺案在公國中泛濫。死者都是被長矛捅死。而且渾身的血液,都被放盡,如同被吸血的怪物咬過一樣。

於是謠言又開始流傳起來:斯卡雷特姐妹真的就是吸血鬼。

她們被神秘的儀式複活,在子夜的最深處,將最深惡的仇恨,反還給瓦拉齊亞的每一個人。

越來越多的人相信斯卡雷特姐妹的復仇,而謀殺犯的腳步也越來越快。

很久以後,當異國他鄉的旅者來到瓦拉齊亞時,所看到的,只剩下一片死蒼涼的,死者的國度。

只有在文獻的最深處,留下了這樣瘋狂的記敘:兩個吸血鬼屠殺了這裏的每一個人。

她們一人拿著巨大的血紅的長矛,另一個背負著扭曲的,掛滿寶石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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