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來申請。。。執行我的。。。」曉茜忽然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想好這句話該怎麼說。 

「死刑嗎？」接待台後面的服務員微笑著問。 

「是的」。曉茜真沒有想到那個服務員可以這麼平靜地問這個問題。 

「好的。妳請坐。」服務員接過曉茜手裡的通知書，依然是一幅和藹的職業笑容。 

「您的執行期限是月底，還有三個星期。您不想好好享用一下嗎？」 

「簡直是開玩笑，自從那東西一個星期前寄到我家，我就沒有睡過好覺。我只是想讓這一切趕快結束。」 曉茜沒好氣地說。 

「好的，這當然由妳決定。我馬上給妳安排。」接待員依然客氣地說，然後在計算機裡敲著什麼。」您看十分鐘以後怎麼樣？六號處理室。」 

「這麼快？」曉茜不由得脫口而出。 

「呃，如果您希望推遲的話，當然也可以。您希望什麼時候？」接待員有一點疑惑。 

「噢，不。我不是想推遲。我以為要等很久。」 

「我們也要提高效率啊，公眾不是總抱怨政府工作效率低嘛。」 

是啊，曉茜自己也記得以前總是埋怨政府機構辦事情拖拖拉拉。可是這次自己也說不清楚是不是希望他們保持傳統了。 

「能告訴我會怎麼處理我嗎？我是說，什麼方式？」 

「我們這裡都是斬首後徵用您的身體。如果您想用別的方式，我可以給您推薦私人處理中心。」 

「噢，不用了，我想斬首挺好的。我就在這裡吧。」曉茜想了想，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沒問題，您在那邊坐一會兒，到時候我去叫您。」 

曉茜坐在等候室裡環顧四周，才發現這裡裝修得很現代，所有的裝飾都非常柔和，座椅上放著淡色的靠墊，淺灰色的地毯踩上去很舒服。

屋子裡形形色色的人們顯然不都是來接受處理的。他們好像有各種公務，沒有人注意她。 

「好了，徐小姐。我已經幫妳註冊好，請跟我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接待員走到曉茜身邊。

曉茜有點茫然地跟著她走到一扇門前面，上面有一個大大的6，其他什麼也沒有。

根本看不出這裡是處理室。

接待員輕輕敲了門，門很快從裡面開了。 

「這是我剛預約的徐小姐」。接待員對立面的人說。 

「好的，交給我吧。」裡面是一個洪亮的聲音。 

曉茜進了門，把微笑的接待員留在身後。

眼前是一個穿著白色工作服的男人，曉茜一下子就認出來是高中的同學阿滿，他的樣子出了成熟了一點，幾乎沒有變。 

「曉茜，真沒想到我們在這裡碰到。」阿滿拉著曉茜的手，讓她做到一把椅子上。

「我們多就沒見了？畢業以後七年了吧？妳一點兒都沒變，和妳畢業那天幾乎一樣。」 

曉茜沖阿滿勉強地擠出了一個微笑，意識到自己和處境。「我也很高興見到你，這沒想到你會在這裡。」 

「是啊，現在工作不好找，能在政府機構很幸運了。妳做什麼工作？」阿滿問。 

「呃，我當了幾年的秘書，過得還不錯。去年辭職了，打算自己上個學什麼的。可是還沒有開始讀就收到了通知書，所以我就到這兒了。」曉茜盡量讓自己說的輕鬆一些，她不太希望讓別人可憐，無論什麼時候她總想保留一點矜持，尤其在熟人面前。 

「真遺憾，妳是超速駕駛？可你看起來不像喜歡飆車的樣子啊？」 

「當然不是，其實我平時都不怎麼開車，就是那天有急事，結果沒有注意學校區，忘記減速了。」曉茜現在想起來還有點懊惱。 

「唉，真是的。被拍到就一點辦法沒有了。要是警察看到的話還可以說說情。」 

「誰說不是呢。還是不說了。我該做什麼？」 

「噢，首先是脫衣服，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處理時候方便一些。」 

「我知道。」曉茜當然清楚規定就是規定，只不過在熟人面前赤身裸體讓她有點不好意思。 

「你在這裡工作多久了？」曉茜一邊脫衣服一邊問。 

「快三年了。」 

「你成家了嗎？」 

「嗯，有兩個孩子。」 

「真羨慕你。」 

「哪裡，孩子整天鬧，都頭疼的。」 

「這些衣服怎麼辦？」曉茜抱著脫下來的衣服問。 

「哦，我們會把脫下來的衣服放到盒子裡給妳寄回家，如果妳不在乎也可以扔掉。」 

「那還是扔掉吧，我家裡人不會在乎這些。」 

「好吧」，阿滿接過曉茜的衣服放到一邊的紙箱子裡。 

「我真不敢相信你馬上就要處理我。」曉茜說，儘管她心裡完全相信他一定會這麼做。她只是不想相信。 

「對不起。曉茜，這只是我的工作。」 

「會疼嗎？」 

「一點兒也不會，我會很小心的。」 

「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結束。」曉茜好像在自言自語。 

「我也不想，曉茜。可是有的時候我們是沒有辦法的。對不起。」 

「別總是說對不起了。告訴我你要怎麼做？」 

「妳到處理台上面來，頭朝這邊。不會有任何痛苦的。」 

曉茜默默地坐到處理台上，攏了攏頭髮問：「我是該躺著還是趴著？」 

「趴著吧，我把妳的頭切下來之後再把妳的身子翻過來。」 

「那我躺著是不是更方便一點兒？」 

「可是妳會看到閘刀落下來。會很嚇人的」 

「我想沒有關係。」曉茜並不覺得有什麼區別。 

曉茜平靜地躺在處理台上，阿滿用皮帶固定好曉茜的身體。

她一點都不想反抗。她知道無論怎樣都不會改變什麼。 

「不管怎樣，很高興能和你聊天。」 曉茜剛想起來實際上她和阿滿從來沒有真正說過話。「真可惜只有這麼一會兒。」 

「是啊，我也想多和妳聊一會兒，可身不由己有什麼辦法。」阿滿忽然停了一下，好像想起什麼：「除非。。。」 

「除非什麼？」曉茜好奇地問。 

「除非妳願意一邊讓我處理妳一邊和我聊天。」 

「這怎麼可能，不是馬上就要把我的頭砍下來嗎？」曉茜疑惑地問。 

「呃，是這樣。我們有一種藥物可以麻醉神經。一般是給穿刺燒烤的女孩用的。如果妳願意的話，我可以給妳用。這樣我們就可以繼續聊天。我可以先處理妳身體的其他部分。」 

曉茜看了看旁邊的斬首機，很快做出了決定：「好吧。我想我也沒有什麼好失去的了。」 

「可能感覺會有點怪，別在意就好了。」阿滿說著到處理台下面找出一個注射器，在曉茜的耳朵後面打了一針。 

「馬上就會起作用」，阿滿說著拿起一個探針，扎進了曉茜的大腿。「有感覺嗎？」 

「有一點癢。」 

「那就沒問題了。」阿滿說完拿起一把處理刀，「準備好了？」 

「嗯，好了。」曉茜微微閉上眼睛，盡量不去想阿滿要做的事情。 

「對了，妳記得阿康嗎？他當初好像還追過妳。」阿滿一邊說一邊熟練地劃開了曉茜的肚子，用鉤子鉤住開口，準備清理曉茜的內臟。 

「阿康？原來的體委嗎？我記得。」曉茜立刻會想起阿康當年高高大大的樣子，「不過我那時候不喜歡他，每次找我不是爬山就是打球一點都不浪漫。你和他有聯繫？」 

「對，不過也是最近的事兒。他老婆也在這工作，算是我的上級。」阿滿說著已經把曉茜的肝臟切了下來。 

「這麼巧。我還不知道有女人會在這兒工作。」曉茜好像感覺到什麼：「你在做什麼？」 

「呃，剛剛弄出妳的肝，想看看嗎？」阿滿托著一團深紅色的東西說。 

「不太想。」儘管這麼說，曉茜還是忍不住微微睜開眼睛。

只見阿滿熟練地把自己的肝臟放進保鮮盒，然後用塑料膜包好。 

「那妳想不想看看自己身體裡面？」阿滿看見曉茜睜開了眼睛。「機會難得哦，不看就再也看不到了，挺有意思的。」 

曉茜可不覺得有什麼意思，不過想想阿滿說得沒錯。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機會。「好吧。只要不是太嚇人。」 

「怎麼會呢，曉茜的身體裡面和外面一樣漂亮。」阿滿得意地說。 

曉茜聽了有點哭笑不得，不知道這是恭維還是諷刺。不過還是說了一聲謝謝。

阿滿這時候拿來了一面大鏡子，夾在了處理台旁邊的支架上。 

「我把鏡子放在這裡，妳想看隨時都可以看。」說完阿滿繼續處理曉茜身體裡其它的部分。 

「好，謝謝。」曉茜看著阿滿在自己肚子裡翻動著，一會兒用刀割一下拿出些什麼，有的包好，有的直接扔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身體。 

「除了肝臟以外，其它的內臟有的會做成動物飼料或者寵物食品。還有一些會直接扔掉，譬如脾腎什麼的。」阿滿一邊忙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 

「除了說要把我的身體餵狗，你就不能說點別的嗎？」曉茜不滿地說。 

「真對不起，這兩天老做培訓都習慣了。對了，阿康的老婆叫孟娜，剛從別的處理中心調過來，不過好像資格比我還老。前幾天在餐廳的時候碰到聊起來才知道是阿康的老婆。」 

「她也做和你一樣的工作？我是說在這裡處理女孩？」曉茜問。 

「差不多，不過她是負責穿刺的。那可是好工作，大部分時候是去現場，不在處理中心。現在女處理員很少，所以她特別受歡迎。我要是能去做穿刺多好，誰願意在這兒幹這些髒兮兮的活兒。」 

「你是說我髒嗎？」曉茜故意刁難阿滿。 

「噢，不是。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妳明白的。」阿滿看見曉茜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也明白曉茜是故意的。 

「對了，說起穿刺，妳身材這麼好，怎麼被分到這裡了？去穿刺多好？補償金會多很多。」 

「我不知道。通知書上說讓我來這裡，我就來了，不知道什麼穿刺的事情。」 

「妳沒有找個評估中心做評估嗎？通知書上寫了的。有了評估中心的評級，就可以到這裡申請穿刺了。」 

「是麼，我不知道。我沒有仔細看通知書。不過這些都沒有什麼關係。」曉茜淡淡地說。 

「也是，妳要是去穿刺，就不會遇到我了。只是這麼好的身材，分解處理很可惜的。而且穿刺的時候很刺激，能讓妳興奮好幾次呢。」阿滿搖搖頭，一幅惋惜的樣子。 

「我才不信，你一定是廣告看得太多了。」 

「真的，真的，孟娜親口告訴我的。每次穿刺她都會看到女孩達到高潮。就連她自己都說到時候被選中了一定要去穿刺。」 

「也許吧。不過我不覺得那麼粗的桿子穿過身體有什麼好興奮的。」 

「哎，曉茜。妳想不想試試？」阿滿忽然眼睛一亮。 

「是什麼？」 

「穿刺啊！」 

「啊？怎麼試？」 

「就現在試啊，現在機會正好。內臟已經清理乾淨，馬上就可以穿刺的。」阿滿興奮地說。 

「嗯。。。」曉茜不知道該怎麼辦。心裡有一點想。可是她還是挺害怕被穿刺的。 

「試試吧，曉茜，求妳了。我也想練練穿刺技術，可沒有什麼機會，妳就幫我一次吧。」阿滿滿臉可憐的樣子。 

「那好吧，不過，有沒有什麼危險？」曉茜還是不太放心。 

「這個。。。」阿滿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曉茜抬眼看著阿滿為難的樣子，又看見鏡子裡的自己，不由得笑出來。唉，自己現在的樣子還用擔心什麼危險。

「好，我答應你。」 

「太好了。我去拿穿刺桿，妳稍微等一下。」阿滿說完轉身出去，不一會兒就回來了。手裡多了一根長長的銀光閃閃的金屬棒。 

「這就是穿刺桿，是我們的最新型號。有耐高溫塗層，隔熱塗層，自動潤滑功能。不像以往的那種，穿刺前還得讓肉畜喝一些橄欖油，來保證潤滑。另外尖頭也不是那麼鋒利，能夠防止。。。」 

「我看它只是一個要穿過我身體的鐵棍。」曉茜打斷了阿滿滔滔不絕地介紹。她對那桿子有什麼功能一點都不感興趣。 

「噢，對不起，職業習慣。」阿滿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不知道該怎麼繼續。 

「好了，你可以用它來穿刺你的肉畜了。」曉茜沒好氣地說。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叫慣了。」阿滿忙不迭地解釋。 

「沒關係，你說的對，我是開玩笑的。咱們開始吧，看看穿刺是什麼感覺。」曉茜看到阿滿窘迫地樣子，不想再難為他。 

「好，好。」阿滿說著戴上了一幅手套。拿起穿刺桿，調整了些什麼。然後端起桿子對準曉茜的下身，忽然又停下來問。「妳是喜歡從前面還是後面？」 

「什麼？」曉茜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我是說，從妳身體前面那裡穿刺，還是後面那裡穿刺。從前面可以享受穿刺桿滑過的樂趣，從後面可以在被穿刺以後，讓別人再。。。」阿滿小聲地解釋。 

「你決定吧。」曉茜這時候才明白阿滿說的是什麼，臉不由得有點發熱。其實她也拿不定主意，如果選擇從後面，那不是等於要阿滿一會兒和自己。。。 

阿滿想了一下，慢慢地把穿刺桿從曉茜的前面插了進去。

他推得很慢，讓曉茜可以盡量體驗穿刺的快感。

當穿刺桿插進身體的時候，曉茜不由得輕聲叫了出來。

然後就是那粗粗的東西在身體裡滑動的感覺，弄得自己渾身發癢。

她努力地保持著矜持，可是隨著穿刺桿的滑動，她還是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

由於沒有內臟的阻礙，阿滿順利地把穿刺桿推進了曉茜的腹部，接下來就是曉茜的胸腔。 

「下面要穿過妳的胸部，可能會很不舒服，妳得忍著點兒。」 

「嗯，我盡量吧。」 

「我把妳的頭往下放一點，妳覺得穿刺桿快出來的時候一定要把嘴盡量張開。不要讓穿刺桿扎到舌頭。」 

曉茜聽著阿滿的解釋，腦子裡亂哄哄的，根本想不清楚該怎麼辦。只覺得一陣胸悶氣短，胸口好像被大石頭壓住，喘不上氣。她知道一定是穿刺桿進來了。 

「好，一切都沒問題。堅持住曉茜。馬上就好了。」阿滿一邊小心地調整穿刺桿，一邊安慰曉茜。「現在把頭盡量往後仰，張大嘴！」 

曉茜雖然感覺特別難受。

不過還是聽了阿滿的話，使勁把頭往後仰，張開了嘴巴。

她感到那桿子緩緩地、平穩地穿過了胸部，一直到嗓子。

噢，天哪，它要出來了！

曉茜緊張地嗚了一聲，接著就看見鋼桿的尖頭漸漸地從嘴裡露出來了。

阿滿並沒有停，又往前穿了半米才停下來。

曉茜看著眼前的鋼桿，不知道是激動，委屈，還是痛楚，雙眼流下了兩行熱淚。

這真的發生了，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穿在粗粗的鋼桿上。

鋼釬壓迫了氣管，曉茜必須使勁用鼻子吸氣。為了讓一點點空氣進入身體，她渾身上下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 

「嗨，你做到了，曉茜。」阿滿興奮地說著。可是曉茜只能從鼻孔裡發出一點嗚嗚的聲音。 

「沒關係的，曉茜。放鬆一下，好好享受。」阿滿撫摸著曉茜流滿淚水的臉，輕輕地吻了曉茜的額頭。

雙手順著曉茜的脖子滑到曉茜的胸部，開始撫摸起來。

隨著阿滿的雙手在身體上游動，曉茜的蠕動得更厲害了。

她感到阿滿像是一個溫柔的情人，直到自己身體上所有的器官。

當他的雙手最終到達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開始撫摸的時候，曉茜感到自己身體裡四處湧動的激情開始堆積在一起，一陣陣向海浪一樣衝過來。

她想大聲喊叫，可是發出的只是嗚嗚的聲音。

最後潮水終於衝破了堤防，曉茜在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中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曉茜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仍然躺在處理台上，穿刺桿已經從身體裡拿走。阿滿還是在自己身體上忙碌著。剛才就像是一場夢。 

「噢，妳醒了。感覺怎麼樣？」阿滿笑著問。 

曉茜用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不禁臉又紅了，不好意思地說。。「挺好了，很刺激，很舒服。嗯。。。謝謝你。」 

「這沒什麼。我還得謝謝妳讓我練習呢。」阿滿有點得意。 

「啊，我的。。？」曉茜突然發現自己的胳膊已經沒有了，不由得叫出聲來。 

「對不起。剛才妳睡著了。可我還得抓緊時間。」 

曉茜這時候才回想起自己的處境，立刻平靜下來。

她略微抬頭看了鏡子裡的自己，發現自己的一條腿已經只剩下血淋淋的骨頭。

阿滿正在把自己的另一條腿上的肉分解下來。 

「妳的腿已經弄好了，我得把它們鋸下來。」阿滿拿起一個小電鋸說：「可能會有點震」 

「嗯。」曉茜答應著趕緊閉上眼睛。

她最害怕電鋸。

阿滿用電鋸很快把曉茜的兩條腿都鋸掉。把曉茜的雙腳也鋸下來包好，骨頭扔到了處理台下面。 

「好了，下面該妳最好的部分了。」阿滿微笑著又拿起了刀子。

曉茜知道他說的是哪裡，她睜開眼睛，看到阿滿熟練的把自己的三角地帶切下來。 

「想看看嗎？」阿滿托著那塊肉問。 

「好吧。」曉茜一隻想知道自己那裡切下來以後會是什麼樣子。

阿滿把那塊肉送到曉茜眼前。

曉茜仔細地看著，感覺既熟悉又陌生，她意識到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近地看過自己那裡。 

「真不好意思，曉茜。我有點晚了，得抓緊時間。」看著曉茜入神的樣子，阿滿小心地提醒著。

剛才的穿刺耽誤了不少時間。曉茜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讓阿滿繼續工作。

阿滿把曉茜的那裡包好，回來飛快地切掉了曉茜的乳房。

然後推過斬首機固定在處理台上，把曉茜的頭髮梳理好，露出她白皙的脖子。 

「對不起曉茜，我只能這麼做。」阿滿遺憾地說。 

曉茜看著眼前明亮而鋒利的閘刀，輕聲地說：「嗯，沒有關係的，這沒有什麼。」 

儘管曉茜說不在乎看到閘刀落下，她在最後還是閉上了眼睛，沒有看著鋒利的鍘刀切斷她那美麗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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