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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月光 之 芳香(聞香)
作者:Sawney Beane
編譯:曉茜
痛苦開始從我的乳頭上傳來,立刻傳遍我的乳房,接著慢慢散佈到我的全身。
我想她拉那條鏈子的時候太用力了,一點兒都沒有必要。
她這種毫無道理的粗魯讓我感到很氣憤,可是我不得不跟著她。
任何人都會感到來自繫在乳頭上的鎖鏈的威懾。
當他們給我釘上乳環的時候,我知道後面的事情不會太好受,當我還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憤怒,直到這個討厭的女人出現在我面前,把她手裡的鐵鏈繫到我兩個乳頭的乳環裡。
她的穿著也很符合這樣的舉動。甚至我都覺得有些過頭了,可是我那裡還有什麼資格對別人品頭論足呢。
她穿了一雙過膝的黑色高筒皮靴,身上是閃亮的皮質內衣,勾勒出她非常誘人的身材。
我想她的衣服讓她的身體顯得更加暴露。
她的乳房被束腰擠得高高的拱起,就像烤箱裡的小蛋糕膨脹出托盤一樣。
我是想說她的身材很好。
她長長的頭髮系成一個性感的馬尾,一前一後地在我眼前晃動著。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她也不關心我叫什麼。
如果你好奇的話,我是赤身裸體的。
當然,我身上看起來像是穿了一件網格內衣,只不過這件『衣服』是剛剛由處理員畫上到我赤裸的身體上去的。
只不過這讓我感到比只是裸體更加無助。
當我們一起沿著走廊走向大廳的時候,我很想知道她是不是能看到我眼中的世界。
她和我年齡應該差不多,身材上也沒有太多不同。
也許是她身上的這種特有的霸氣讓她可以不用經歷像我這樣的痛苦折磨。
看起來很好笑,兩個類似女人的結局居然會如此不同,她也許會變老變醜,跟她的一群孫子們講述年輕漂亮時候,很多人都喜歡看她把牽領其他女孩的樣子。
想到這裡,我幾乎都有點可憐她,不過我很快回到現實來面對自己的困境。
當我們走進大廳的門口時,我立刻覺得受到的羞辱,眼前的情景和聲音讓人喘不過氣來。
但是最先衝到我身上的是那種香氣。
這個巨大的房間裡充滿的強烈的誘人的烤肉香。
讓我忍不住貪婪地享受著這種香氣,幾秒鐘以後才意識到我是在享受好朋友們的肉香。
她們就在那邊炭火坑上被燒烤著。
接著我開始環顧眼前的景象,這裡有七座燒烤架環繞在大廳中央,只有剩下兩個空的。
在燒烤架的周圍滿滿都是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
其中的一些人在享用盤子中還在冒熱氣的烤肉,更多的人則是貪婪地盯著我走進大廳。
我飛快地掃了一遍燒烤架。
艾琳已經被從第一座架子上挪了下去。
她美麗的身軀正冒著熱氣,被放在旁邊桌子上的一個大盤子裡。
她身上的很大部分都已經被切下來分給周圍的客人。
其實整個事情都是艾琳的主意。
我們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猶豫。不過艾琳非常的狂熱。
她作為第一個上燒烤架也是理所應當。
實際上我也只是從她修長的身軀上認出是艾琳,她的身體大部分已經沒有了,美麗的軀體看起來有些怪異,但是聞起來特別的誘人。
第二個燒烤架上的女孩還在。
艾米已經變成金黃色,但我還是能認出她來。
我剛到的時候他們正在清理她的內臟,現在她應該被烤了好久了。
當她的身體在烤架上緩緩旋轉的時候,我看到她依然睜著眼睛。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能看到我。
第三個架子上是伊莉。
高高的個子,身材曼妙而豐滿。
她也應該被烤了一會兒了。
她一動也不動,唯一發出的聲音就是火苗舔到她身體時發出的滋滋聲。
艾麗卡就不一樣了。她還活著,也許只是最後的一會兒。
但我還是能聽到她的呻吟,聽起來不是痛苦的聲音,可能只是自然的生理反應。
是那種快感的呻吟也說不定。我希望是這樣,不過也可能這只是我自欺的幻想。
不管怎麼說,艾麗卡的身體已經開始變得金黃,她身體上被烤化的脂肪調到下面的火焰中發出滋滋響聲。
第五個架子上是我最好的朋友麗絲。
她顯然是剛剛被放到烤架上,可以肯定她不是心醉神迷的嚮往現在的時刻。
我有些不敢想像自己幾分鐘以後就會跟隨她的足跡。
我們都很清楚整個事情會有很痛苦的一面。
可是親眼看著自己的好朋友經歷剛剛被放到燒烤坑上完全是另一回事。尤其是我馬上就是下一個。
最後的兩個位置是給我和梅莉留著的。
她現在正一個人在房間裡等著。
在我環顧了周圍的景象以後,那個女人把我帶到大廳中的一個小舞台上,展示在所有的客人面前。
我試著盡可能挺直了身體,不願意讓別人感到我的緊張,就好像面對馬上要被燒烤的命運,如果不能泰然處之的話就會讓人看不起。
那個粗魯的女人很滿意我的姿勢,開始對著話筒講話。
我聽到自己的名字傳到整個大廳的時候,一股涼意順從我後背襲來。
我突然又開始感覺到朋友們的肉香。
「第六十七號,二十三歲,身高一米六二,體重四十七公斤。肉質柔嫩度,零點五七。。。」
我聽著自己被用非常專業的方式介紹著,她的聲音好像很遠。
不過那個柔嫩度評分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從來沒有留意過自己的肉質檢查結果,這個分數相當的不錯,這意味著我的價格可能會很不錯。
「脂肪評分:九十一。。。」
這也是個很不錯的分數。我的前景應該很好。我不由得暗自笑了,不過仍然保持著不在乎的表情。
知道自己能賣個好價錢讓我感覺不錯,當然很少有人只是為了錢而到這裡來,除非你已經絕望。我們並沒有。
接著還有很多技術數據,我聽得頭都有些大的。
當那個女人講完了以後,一個巨大的記分板顯現在屋子的一面牆上。
上面的所有數據都在展示一個人的身體情況,實際上就是我的身體。
對應著處理員在我身上畫的網格,一個個格子裡可以顯示我身體各個部位的價格。
在那些嚴肅的處理員把這些網格畫遍我全身的時候,我忍不住咯咯的笑。
而且這些格子看自來很漂亮,很性感。
那也是我第一次意識到整個事情已經是不可逆轉的了。
在那個時候,我已經從一個女人變成一塊等待宰割的肉。當時我覺得很興奮和刺激。
可是現在,艾琳身上的網格已經幾乎不見了,剩下的只是一個軀體。
我再想到這些格子的時候,這些線條好像在我的皮膚上灼燒。
我可以想像鋒利的廚刀沿著這些精準的線條切開我的皮膚,取出我身上熱氣騰騰的烤肉。
我可以想像我的將來就和現在的艾琳一樣,一群飢餓的男女們湧到我的周圍,把我的身體變成一塊塊盤子中的美味。
這種感覺讓我覺得又可怕又刺激,就像這整件事情一樣。
現在我身體各個部位的價格還是零。不過很快就開始出現變化。
無聲競拍已經開始了,每個客人桌上都有一個電子競拍器,他們會為我身體的每個部分出價。
我驚奇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一塊塊的拍賣。
有些部位的價格漲到一定程度就停止了。
而另外一些部位的價格卻還在不斷升高。
那個討厭的女人用一根馬刺幫助展示我的身體部位。
開始她使勁抽打我的臀部,顯示我那裡結實的肉質,結果我臀部肉排的價格在幾秒鐘內幾乎翻了一倍。
接著她又用馬刺提起我的乳房,然後又不斷戳打,讓客人看到我的乳房結實而又有彈性。
那裡的價格已經很高,不過在她演示後價格又漲了三倍。
然後她讓我把胳膊抬過頭頂,展示我胳膊和肩膀的肉質。
看起來每次她演示我身體的部分,那裡的價格就會升高很多。
也許我對她太刻薄了,她畢竟是在幫我,我多少應該感謝她。
不過,那一點點感激馬上被她從我腦子裡趕走了。
她使勁拽動鐵鏈,幾乎讓我從檯子上跌倒。
一陣劇痛從乳房傳來。
可惡的女人!
拍賣結束了。
我的最終價格顯示在屏幕上。
大廳的人們開始等著享用我柔嫩的身體。
我也四處看了看,想知道今晚我的身體都會跟誰回家。
我合計的價格和我另外五個朋友的顯示在一起。
儘管和她們的價格做比較,顯得太沒有同情心,可是我還是很高興自己的成績。
我僅次於艾琳,不過我已經很滿意。眾所周知後來的肉總是沒有先來的肉價錢賣得好,因為客人們最開始的時候總是最餓,而且錢包也最鼓。
人群歡呼著簇擁著我,那個女人拉著我乳房上的鐵鏈,把我帶向燒烤架旁邊的處理台。
當我經過艾麗卡的時候,我意識到她的肉香比以前更加濃郁,她現在已經完全安靜下來。
我看了看她美麗的眼睛,心裡很難過。
我對她的印象最好。
在最後的那個夜晚,我們瘋狂地在一起嬉戲,甚至都有些後悔為什麼我們一直沒有這麼做。
我不想說太多細節,讓我想起這些是因為那晚我最後在艾麗卡如絲般光滑的雙腿之間睡著了。
而那雙腿現在就在我眼前,已經變成金黃色,還在不斷地發出滋滋的聲響。
我身邊的人會今晚會享用她的雙腿,這讓我很難過,可是我馬上想到那些人同樣會享用我的雙腿,這讓我覺得更加傷感。
那個女人沒有給我太多時間傷感,拉著我走過艾麗卡的烤架,然後是麗絲的,她也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不過我能看出她的眼睛仍然有生命。
我想她認出了我。
我知道馬上該輪到我發出呻吟了,我只是希望那個階段能快一些過去。
終於,我們走到了第六個烤架前。
所有的用具都是乾乾淨淨閃閃發光。
他們讓我躺在處理台上,用上面的皮帶固定住我的手腳。
我知道他們要清理我的內臟,不由得渾身發抖。
讓人驚奇的是他們的動作是那麼嫻熟,一陣刀光飛舞以後,我能感到的就是熱水沖洗著我打開的腹腔。
接著他們給我塞上填料,又很專業地把我的肚子縫好。
然後他們把我反過來趴在桌子上,把穿刺桿放到我的背上。
我很驚訝它是那麼的涼,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知道這根桿子最後會穿到我的身體裡,我現在覺得他們好像剛從冰箱裡把它拿出來。
這是個複雜的裝置。長長的桿子上有兩個短橫桿,上面的圓形的金屬圈緊緊地來固定住我的腳踝和大腿。
我的胳膊被攏到身後,第三根橫桿穿過我的雙肘,我的雙手被綁到一起,緊緊貼在我的臀部上。
然後有人用鋁箔包住了我的頭髮,一面被烤焦。
一個幸運的客人會在最後的抽獎中得到我的頭。
一根金屬圈繞過我的前額,把我的頭緊緊固定好,以防我被烤熟了以後頭掉到火坑裡。
這些都弄好以後,我的身體就完全被固定在穿刺桿上,接著會被這些專業的廚師烤成完美的金黃色。
到了這個時候,我發現很難想像自己還是一個女人。
剛才在舞台上那點僅剩的人的尊嚴已經完全消失了。
我知道自己除了肉不再是別的什麼東西。
當兩個男人抬起我的時候,人們又開始歡呼,他們正期盼著我的肉體。
當我被抬向燒烤架的時候,我總是想自己到底失去了什麼。
我非常想知道,可是當事情已經發生了以後,總是很難記住實際情況到底是什麼樣子。
就好像現在,自己貌似女人的外表希望想起原來做女人時的樣子。
作為女人,我可以做出選擇,可是選擇成為別人的晚餐卻是艾琳的主意。
只不過我們都同意了。
我們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是個好主意嗎?
我不願意承認這是個錯誤的決定,不過也許只是已經成為肉的我不願意這麼想。
在晃動中我很難看清周圍的情況,可是紅紅的火焰離我越來越近。
除了這些火焰,我很難在去想像其他任何事情。
我已經感到了燒烤坑中傳來的熱量。
就是這樣了,我被放到了燒烤架上。
我痛苦地大聲喊叫著。
我的身體被團團的火焰包圍著,在這痛苦中,我感到一些榮耀,就好像要浴火重生一樣。
只不過我有些奇怪自己為什麼會生那個女人的氣,她給我帶來的疼痛和現在比起來幾乎什麼也不是。
接著我的身體開始在這個地獄中旋轉,我聽見歡呼聲,我聽見火焰的聲音,我又聞到了那誘人的烤肉香氣。
現在,這香味中也包括我自己身上發出的。
沒有任何香水有這麼好聞。
我在天旋地轉中幾乎看不到任何東西,我的喊叫也變成虛弱的呻吟。
時間好像已經不存在,我永遠地停留在這個時刻。
只不過對於肉來說沒有什麼過去和將來,只有現在。
對於肉來說,沒有野心和後悔。
對於肉來說只有火焰和熱量。
這裡已經沒有我,只有一塊肉。
在這痛苦中可以找到一些快感,我盡力地去享受著。
我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烤了多久,也許是永遠。
我最後看到的是梅莉,修長的身體上是一樣的網格,乳頭上是一樣的鎖鏈,被同一個女人拉扯著。
她看到我的時候有些發抖,我肯定已經變得焦黃了。
我想笑,可我的嘴唇已經僵硬得不能動。
但我仍然可以聞到從女人身上發出來的那種讓人垂涎的烤肉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