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1.07.10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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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譯:曉茜
「什麼時候能給我買輛新車啊?」我小聲嘟囔著,一邊換衣服一邊偷偷地看著正解開襯衫釦子的阿滿。
他聽到我說話,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心虛的樣子低下頭。
這件事我已經和他說過好幾次了。
「親愛的,妳只是開車去商場買東西,要新車幹什麼?」阿滿還是老一套,打算用這些陳詞濫調搪塞過去。
「要是買了新車,就不用總花錢去修那個舊的了。我那輛車總是出毛病,何況,也不太安全。」我早就準備好了自己的理由。
阿滿沉默了一會兒,好像有點被我說動了,畢竟為了這輛新車我已經纏了他好幾個月,也許今天有希望。就在我盤算怎麼再引誘他的時候,阿滿開口了。
「嗯,有道理。不過,給妳買了新車,我該得到什麼?」我把換下的衣服扔到洗衣籃子裡,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阿滿說了些什麼,心裡一陣高興:男人總是怕磨,無論什麼要求,只要多說幾次總是能答應。大不了晚上讓他好好放肆一次。
「嗯,你決定吧,只要能扔掉那個爛檸檬,我做什麼都可以。」我說著走進套間的浴室裡整理頭髮。
「好,親愛的。」阿滿的語氣忽然興奮起來,好像就是在等著我這麼說:「咱們這麼辦。我們仍硬幣,如果妳猜中了,就給妳買新車。如果妳輸了,妳還是能得到新車,只不過。。。」
我回過頭看著阿滿興高采烈的樣子,好像聞到了圈套的味道,這後面的事情一定不會太容易。不過為了要那輛新車,總得付出一點代價。
「只不過什麼?」我笑著問,想知道自己會掉到什麼樣的陷阱裡。
阿滿認真地看了我一眼,表情變得有點嚴肅,讓我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妳還是能得到新車,只要妳在下週六的一個小遊戲裡活下來。」
我把一些牙膏擠到牙刷上,聽到他這麼說不禁一愣。我早就感覺阿滿有點什麼小秘密。每次他有朋友聚會,總是找各種理由不讓我去。
他平時不怎麼說話,不過這次我可不想自己去猜他說的(活下來)是什麼意思。
「活下來?你是指什麼?」我一邊刷牙一邊問道。
阿滿狡黠地笑了,好像早就準備好了一切:「我就知道妳要問。其實只是一個很簡單的遊戲。規則是:到下週六妳必須減肥十斤。每差一斤呢,妳就要被絞五分鐘。」
原來是這樣。我洗完臉,拿毛巾輕輕地擦乾,順手把毛巾扔到椅子上,回到臥室裡。
「呃,你是說要真的把我送上絞架吊起來?」我有點不敢相信。
「對,如果時間到了,妳還活著,新車就是妳的了。」阿滿微笑著湊到我的耳邊說。
被吊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只要摒住呼吸就可以了。不知道會被吊多久。我從小喜歡游泳,一口氣能遊很遠。而且我一直喜歡新鮮詞刺激的事情,特別喜歡挑戰。所以我不是太害怕被吊起來。
我坐到阿滿身邊,又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贏的機會還是滿大的。
「好的,我同意!」我伸出手。
「那好,一言為定!」阿滿立刻高興地握住我的手。接著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硬幣,故意看了我一眼:「妳可想好了,到時候可不能反悔噢?」
「我不會的。再說,我肯定能減掉十斤,大不了不吃飯。」我從小就任性,不願意服輸。
「好。正面還是反面?」阿滿熟練地把硬幣拋到空中,然後迅速地用手按倒了另一隻手背上。
「嗯。。。正面」我覺得自己不會輸。
阿滿抬起手,我一看是反面。
「對不起,親愛的。」
「噢,倒霉!晚上真不該吃那個點心。」我心裡一沉。
阿滿站起來拉著我的手說:「來,看看妳現在多重。」我跟著阿滿到了浴室,脫光了所有的衣服,占到體重秤上。指針最後停在109斤。
天哪,要減到99斤!我從來都沒那麼輕過。我有點兒擔心自己能不能贏。
阿滿在一旁記下了數字。
我看了看他:「親愛的,這一定要是輛好車哦!」
阿滿笑了:「放心吧,肯定是,只要妳能贏。」
我們又看了一遍體重計,沒有問題。阿滿摟著我回到床上,開始撫摸我的乳房,我也偎依在他懷裡。
「親愛的,你會真的把我吊起來一直到我被絞死嗎?」我輕聲地問。
阿滿看起來特別興奮,我已經感覺到他硬硬的東西頂到我身上。
「我可說不好妳會不會被絞死,可這太刺激了,吃個香蕉怎麼樣?」阿滿自言自語地說。
我實際上不喜歡吃香蕉這個說法,可是又想不出什麼更好的來替代,只好由著阿滿這麼說。現在阿滿既然想要,為什麼不呢?
我起身跪在床上,,用手抓住了他那硬硬的,輕輕地含在嘴裡,用舌尖輕輕地添了幾下,然後開始慢慢吮吸。
阿滿的身體開始一陣顫抖,接著他閉上眼睛開始享受了。
「親愛的,先告訴你一聲,今天我不會吃下去。我得開始注意自己的體重了。」我小聲嘟囔著。
阿滿聽了微微地笑了,然後開始大聲地呻吟。因為我已經把那東西全部含到了嘴裡,開始用喉嚨吮吸。
阿滿不由自主地用手抓住了我的頭髮,有節奏的把我的頭按向他的身體。
「這真是太舒服了,艾麗。」
「嗯,跟我說說會怎麼絞我好嗎?」我一邊吮吸一邊問。
阿滿想了想,好像在找合適的用詞:「其實很簡單,普通的絞架。只要記住:妳的體重每超過一斤,就要被絞五分鐘。」
阿滿又享受了幾分鐘,然後用手把我的頭移開一點。我知道他要射了,於是使勁吮吸了幾次,阿滿的身體繃緊了,接著一股股熱流沖進我的嘴裡。我緊緊地閉著嘴,不讓液體流出來。
過了一會兒,阿滿的身體放鬆了倒在床上,我小心翼翼地把他依然硬硬的東西把出來,盡量含住所有的液體,去浴室漱了口。
「妳做的可真棒,親愛的」
「那是因為我憋氣時間長。」我一邊用毛巾擦嘴一邊笑著回答。
「那週六的時候妳得好好用上這個本事了。」阿滿開著玩笑。
「你覺得我肯定要上絞架嗎?」
「當然不是,只是我們打了賭。要是妳輸了,妳不會反悔的,對吧?」
我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了,因為我從來不願意服輸。可是心裡還是希望阿滿到關鍵時候會放過我一次。
「嗯,我不反悔。我會說到做到。只是我不知道繩子套在脖子上的時候會不會還這麼冷靜。」
「哦,不用擔心,我沒指著妳能有多平靜,畢竟上絞架的人都不會冷靜的。」
「那,那如果我輸了,必須要上絞架,要是我沒能。。。你知道我的意思。你到時候怎麼對別人說?會給我辦葬禮嗎?」
「呃,不會。我會報告妳離家出走了。」
「你真的覺得我做不到嗎?我是說沒能堅持到最後?」
「不,怎麼會呢。妳想,這個賭很公平。妳有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時間來減肥。」阿滿把我摟在懷裡,一邊撫摸著我一邊說:「嗯,妳在絞架上一定很好看。。。」
我沒有再說什麼,心裡想著星期六,想著自己的歸宿。
體重真是一個漫長的夜晚,我一直在想如果自己沒能活下來,身體會被怎麼處理,我可不想被阿滿草草地埋在後院或者什麼地方。
最後我終於睡著了,還夢到自己要上絞架,還在想自己是不是能提最後一個要求。
第二天早上,我坐在廚房裡喝咖啡,阿滿走了進來。
「早上好,親愛的。昨晚睡得怎麼樣?」
「不是太好,不過喝點兒這個就好了。」我舉起杯子。
阿滿笑了,拿起外衣在口袋裡找車鑰匙:「好了,我得去上班了。另外還得請幾個客人來我們的小聚會。」
我一怔:「客人?噢,我,我以為就我們。。。還有誰要來看?」
阿滿一邊找車鑰匙一邊說。「呃,有阿康兩口子,阿建和小梅,還有我和妳提過的雲姐和菁菁。正好妳可以認識一下我這些好朋友。」
「這麼多人啊!那我們要不要準備一些吃的和午餐?」我繼續喝著咖啡,心裡想著該怎麼招待他的這些朋友。
「哦,不用。我已經跟阿康說好了,這次我們去他的山裡的小農場。」
「為什麼要去哪兒?」我好奇地問。
「哦,一來大家可以呼吸新鮮空氣,尤其是妳。」阿滿微微一笑,接著說:「再有,如果妳萬一沒能堅持下來,阿康處理起來也比較方便。」
「啊?你是說要。。。你說的這個阿康是不是在處理中心上班的那個?」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我們總得把證據處理掉。妳不會介意吧?」
天哪!。。。自己可能被處理然後吃掉。我還是不能想像這個問題,一直在心中反覆在問自己。
阿滿正在和我討論如何處理我的身體。不過轉念一想,唉,如果沒能堅持下來,怎麼處理又有什麼關係呢?
「嗯,那。。。那好吧,我想沒有問題。只是你要報告我失踪的話,我最好多留下一些線索,這樣別人才會相信你。」
雖然特別食物法早就通過了,女人可以作為食用對象。但是只有政府才有權利抽选和處理女人,私人是嚴禁處理肉畜的,無論肉畜是不是自願的。被發現了要罰上好大一筆款子,就算是再有錢的人也不願冒這個險。我可不想讓阿滿有什麼麻煩。
「寶貝兒想得真周到,就這麼辦。我得去上班了。妳也得好好努力工作嘍!」阿滿衝我擠擠眼睛,輕輕地吻了我。我還是呆呆地木在那裡,幾乎都沒有感覺到阿滿的吻。
「如果妳實在不願意,我不會讓阿康處理妳,可以把妳埋在附近。當然這只是妳沒有堅持下來的話。」阿滿好像看出了我的不安。
「嗯,如果我沒有堅持下來,那,那當然是你決定怎麼處理我的。。。身體了。」我放下的咖啡,感覺自己的手有點發抖。
「阿康會安排好的。不過妳不用擔心,只要妳能減掉幾斤,就不用上絞架了,就算上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阿滿安慰我說。
「如果我減掉的不夠多的話,你們到時候就可以多吃一些肉了。」我不敢相信自己這時候還能開個玩笑。其實這對我來說一點都不好笑。
「你快去上班吧,我也該去留線索,還有鍛煉!」把阿滿送走,我開始忙碌起來。一整天都在忙著四處留線索,讓別人知道自己想離家出走。
先去美容店做頭髮,和理髮師阿珍抱怨現在的日子真是太平淡了,想開始一種新生活。
「妳也許可以考慮去度假,換個環境。」阿珍說。
「嗯,我想我會的。」我對阿珍說。
離開美容店,我來到健身房。碰到了總是一起跳操的芳芳。每次我們都是聊起來沒完。這次我發了一大堆牢騷,埋怨阿滿和自己無聊的生活。
芳芳很同情我的境遇建議我考慮開始自己的生活。我告訴她我會考慮什麼時候離開阿滿。
跳完操,我們沖了澡,坐在休息室裡。
「艾麗,一起去吃晚飯怎麼樣?」芳芳問。
「今天不行了,芳芳,也許下週吧,如果我還在的話。」我說完故作神秘地對芳芳擠擠眼睛。
說是在的,我真的餓壞了。除了早上的咖啡,一天都沒有吃東西。
等芳芳走了以後,我一個人站到體重計上。
倒霉!才減了不到兩斤!這樣下去的話,到了周六自己不是被餓成相片,就是成為午餐會上的主菜。
在以後的幾天裡,我留下了更多的線索,讓人們覺得自己會出一次遠門。最明顯不過的就是去銀行從我和阿滿的聯合賬戶裡取了一大筆錢。銀行經理都擔心我一個人拿這麼多現金。
「陳夫人,這是妳的現金。您最好多留神一點兒。現在街上不是很安全。」
我對他笑了笑,「謝謝你,我會小心的。」
「要去旅行嗎?」
「嗯,沒錯。和旅行差不多。」星期五的晚上很快就到了,我在客廳裡等阿滿回家。
這一整天我都沒有喝水和吃東西,而是拼命地鍛煉。結果差點暈倒在健身房。我也不敢給自己秤體重,心想還是等阿滿回來再說吧。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阿滿走進來。
「嗨,親愛的。」阿滿像往常一樣打著招呼。
我只是對他笑了笑。看著他放下皮包,脫掉外衣走過來給我一個吻。
「明天可是個大日子。」
「是啊,我已經告訴好多人自己可能離家出走。所以如果我。。。不在了,沒有人會起疑心的」
「做得好。那我們現在就秤體重吧,省得妳總惦記著。」
阿滿看出了我的心思。我站起來笑著打了他一下,跟著阿滿進了浴室。接著把所有的衣服和首飾都脫掉,站到了體重計上。
我和阿滿同時低下頭看到那個決定命運的數字。
「103!哦,糟糕!看起來超了四斤,親愛的。」阿滿說著親了我一下:「那就是二十分鐘噢。」
我有點喪氣地從體重計上下來,「那。。。阿滿,明天什麼時候?」
「中午十二點。好了寶貝兒別想這些,妳一定餓了。先吃晚飯吧。」
晚餐很豐盛,阿滿叫了很好的外賣。可是我雖然很餓,卻發現自己沒有吃下去多少。也許是因為這可能是自己最後的晚餐吧。
幾個小時以後,我躺在床上,阿滿早就進入夢鄉。可是我滿腦子都在想明天自己能不能堅持下來。看來今晚是睡不著了。
明天會是怎麼個樣子呢?
二十分鐘!自己憋氣都做不到,何況還要被吊起來。不管怎樣,被吊起來以後要盡量保持不動,我知道越掙扎越糟糕。
天,我好像都能想像出自己已經躺在阿康的大托盤上了。
週六早上的天氣特別好,藍藍的天,沒有一絲雲彩。
溫暖的空氣中有一些微風,吹在身上特別舒服。我一早就起來去廚房煮咖啡。
「早上好,親愛的。」阿滿滿面春風地走進來,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早。」我對他笑了笑,上前給了他個吻。接著給他到上咖啡。
我們隨便聊了一會兒,一切都和普通的周六沒有什麼區別。
吃完早飯阿滿去洗澡換衣服。我忽然想起什麼,找出紙筆。總得給阿滿留個條兒,萬一那個什麼,這樣就完美了。
不知什麼時候,阿滿走到了我身後,輕輕地按摩我的肩膀。
「離家出走的妻子總要留下個便條什麼的才對。」我很滿意自己的想到了這一點。
「謝謝妳,妳總是那麼細心。」阿滿說:「不過得快點兒了,咱們十一點以前要趕到。」
我放下寫好的字條,轉身撲到阿滿的懷裡:「如果我沒能回來,你會想我嗎?」
「別傻了,當然會想妳。不過不用擔心,我覺得妳肯定能堅持二十分鐘。別胡思亂想了,咱們走吧。」
兩個小時以後,我們的車進了山,離開主要公路,拐到一條僻靜的小路上。四周一個人都沒有,到處是茂密的樹林。
我的心開始怦怦地跳起來,越來越緊張。
「還有多遠?」我對阿滿說。
「再堅持一下,都看到阿康的小木屋了。」阿滿指指前面。
我看了看,果然在不遠的樹林中隱隱約約地看到幾個小屋。一切都安排得那麼好,正好十一點的時候我們的車開進了院子。
阿康的家十分僻靜,外面就是茂密的松林,院子四周種了松牆。裡面很寬敞,大門正對著房子的正門,另一邊是草地和花園,還種了許多梧桐樹。
我們兩個剛下車,就看到一個中年人從屋子裡迎出來。
「真準時啊!」他衝我們喊道。
「艾麗,這就是我給妳說過的阿康,阿康,這是艾麗。」阿滿在一旁介紹。
「妳好,艾麗。一直都盼著妳來呢。」阿康熱情地握著我的手說。
我還沒有從緊張的神經中緩解出來,結結巴巴地說:「呃,你好,阿康。對不起,我有點兒緊張。」
「不用緊張,就像在家裡一樣,妳看起來味道好極了。」阿康笑著說。
這時候另外幾個人走了過來。
「這是阿建和小梅,從外地來出差,正好趕上。」阿滿繼續說。
「你好,艾麗。真高興見到你。」阿建打趣兒地說:「我都等不及看妳在空中的舞姿了。」
「呃,你好。」我勉強打著招呼,心裡卻覺得要崩潰了。這個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
這時候從屋子裡走出來的另外女人,一個很年輕,一個年紀大一些。
阿滿看到她們,對我說:「艾麗,這是雲姐和菁菁。」
「噢,妳們好。。。我聽阿滿提起過妳們。」我總算想起來說點什麼。
「我們也是。」雲姐笑著說:「天哪,阿滿,艾麗可真漂亮。你真捨得讓她冒著個險嗎?」
「嗯,我想艾麗沒問題。」阿滿也笑著說。
「這是菁菁,來見見妳艾麗姐。」雲姐身後的女孩跟上一步對我笑笑點點頭。
「妳好,艾麗。妳真漂亮!」菁菁微笑著說。
「謝謝,妳也是。」看著她們親密的樣子,我猜她們一定是生活伴侶。
「艾麗,這是康夫人,這裡的女主人。」阿滿向我介紹最後一個女人。
「妳好艾麗,歡迎來我們的小木屋。」康夫人熱情的說:「叫我雪卉就行了。」
「妳好。」我機械地回答著,一下子見到這麼多人覺得有點局促。
「好啦,人到齊了。咱們開始吧!大家想喝點什麼?這邊有啤酒和橙汁。」雪卉在一旁說。
接著所有人都開始脫衣服,讓我不知所措。
「艾麗,來,該脫衣服了。」阿滿在一旁說。
「阿滿,我一定要全脫掉嗎?當著那麼多人?」我小聲地說。
「艾麗,不用擔心,大家都是這樣的,都是好朋友,沒關係的。再說,我給妳買了點兒穿的,雖然遮不了太多。」阿滿狡猾地笑了。然後打開車門,我有點不情願地脫下上衣和胸罩,把它們扔到車裡。
我感到阿康一直在身後在看著。
「嗯,真不錯,真不錯」阿康盯著我胸部說:「妳這裡真是太棒了。」
「很高興你喜歡它們。」我客氣地回答。心裡卻在想阿康是不是只喜歡吃它們。唉,沒關係了,如果自己沒能從絞架上下來,怎麼樣被處理又有什麼關係。
等我脫光了所有的衣服,所有的女人都已經是赤身裸體的了。
雪卉把大家領到花園,一個大遮陽傘下面有幾個躺椅。旁邊的小桌子上擺著水果和飲料。
夏日中午的陽光照在傘上,在下面依然能感覺到熱烘烘的,一點也不冷。
遠處山林裡吹來的涼風透過院牆送來一陣陣松樹的清香。
阿建和阿滿走過去每人找把椅子坐下了,小梅則跪在了阿建身邊的墊子上。我心想自己自己應該跪在阿滿身邊才對,於是向阿滿的椅子走去,可是雲姐叫住了我。
「艾麗,今天妳是貴客,坐這裡來。」說著雲姐拉著我坐到了阿滿身邊的躺椅上。
雲姐自己坐在我另一邊的椅子上,菁菁則跪在我們中間。
大家拿了些飲料開始閒聊。雖然是裸著身體也沒有什麼不自在。看起來她們已經這樣聚會過很多次了。
我坐在躺椅上,拿起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想讓自己平靜下來。雲姐在一旁看到我緊張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身來到我身後,扶著我的肩膀輕輕地把我按倒在躺椅上。
「艾麗,這裡和家裡一樣,不用講規矩。好好放鬆休息一下。」說完雲姐開始給我按摩肩膀。
我有點兒不知所措,想起來又覺得不太好。
「艾麗,聽雲姐的話,好好享受。雲姐的按摩可舒服了。」雪卉在對面笑著衝我擠擠眼睛。
我只好讓自己躺下來,放鬆身體讓雲姐按摩。這時候旁邊的菁菁看了雲姐一眼,好像明白了什麼,也開始撫摸我的大腿,雲姐已經讓我完全放鬆下來,於是任憑菁菁手在我大腿上游走。
這時候小梅解開阿建的褲子,開始吮吸阿建的下面。
我看了一怔,心想自己是不是該為阿滿這麼做。
雪卉看出了我的心思,笑著說:「艾麗不介意我來照看一下阿滿吧?」
我愣了一下,連忙說:「不,一點也不。」
雪卉看著我吃驚的樣子,笑得更厲害了。
「能讓雪姐侍候,那可太榮幸了。」阿滿在一邊打趣兒地說。
雪卉站起來跪在阿滿的身邊對我說:「阿滿一直誇妳技術好呢,這次看看我的和妳比怎麼樣。」
我一時羞得臉有點發燒,不知道說什麼好。
過了一會兒,阿建和阿滿都發出一陣陣愉快哼哼聲。我也在雲姐和菁菁的按摩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朦朧中我聞到什麼東西燒著了的味道,微微睜開眼睛,阿建和阿滿還在躺椅上休息。
雪卉不見了踪影。雲姐躺在雪卉原來的地方,菁菁跪在她身前。看到我醒了,雲姐笑著問我:「睡得好嗎?」
「特別好。」一想到剛才自己的樣子,我不好意思地躲開雲姐的目光,轉身問阿滿:「這是什麼味兒?」
阿滿吸吸鼻子:「噢,這是阿康在準備燒烤用的木炭。」
「可是,可是我還活著呢?」我不由得脫口而出。
阿滿笑著搖搖頭:「不用擔心,艾麗,阿康只是提前準備好而已。」
「阿滿,艾麗第一次來就上絞架,是不是太不公平了?」雲姐在一旁說。
「妳心疼了?要不然讓妳的菁菁來?」阿建插進來說。
「艾麗是打了賭的,她還想贏那部新車呢,對不對,艾麗?」阿滿看著我說。
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雲姐接了過去:「要不然這樣吧,咱們多給艾麗一點機會。」
「怎麼說?」阿滿好奇地問,我也想知道云姐的提議是什麼。
「讓菁菁陪艾麗一起上絞架。誰沒有能挺過來,誰就是今天的主菜。比如菁菁先不行了,艾麗就不用等到二十分鐘。」
「主意不錯,不過要委屈菁菁了」阿滿看著菁菁說。
「怎麼會呢,我喜歡絞刑。陪艾麗一起上絞架一定很好玩。」菁菁在一旁笑著說。
我一聽驚訝地合不攏嘴。看著菁菁滿不在乎的樣子,好像她答應的不是和我一起上絞架,而是陪我逛商場似的。她一定是已經習慣了這種遊戲。
不過我肯定不反對這個主意,畢竟自己贏的機會大了一點,而且有菁菁陪著,自己在絞架上也不會覺得太孤單。
「太好了,能看兩個美女空中跳舞的機會可不多啊。可是如果她們兩個都堅持下來了,我們的午餐怎麼辦?」阿建問道。
「嗯,這個嘛。。。」雲姐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這樣好了,如果她們兩個都堅持下來,咱們就讓小梅上燒烤架。」阿建說。
「啊?真的嗎?」小梅看起來沒有什麼準備,不過馬上就平靜下來說:「好吧,這麼多人,總不能讓大家中午只吃沙拉。」
「阿康的絞架快好了。艾麗,該妳準備上場!」雪卉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卉卉,讓阿康再準備一個,這次菁菁陪艾麗。」雲姐微笑著說。
「哦?好啊,這樣更精彩。」雪卉高興地說。
「還有呢,如果她們兩個都堅持下來,就讓阿康燒烤我當午餐。」小梅在一邊補充。
「哦,這可不行。」雪卉笑著搖搖頭:「妳是稀客,怎麼能上餐桌呢?我和阿康早就商量好了,如果艾麗堅持下來,今天我就當主菜。誰讓我是女主人呢,只要妳們不要嫌我的肉太老就行了。」說完大家都笑了。
既然卉卉這麼說,阿建和小梅也不再堅持。我發現自己好像慢慢適應他們這種遊戲。
這一周以來我都知道自己有可能會上絞架,可是從來沒有想到會赤裸著身體,還當著那麼多人。尤其是如果沒能活下來的話,還會被燒烤並吃掉。可是現在看到菁菁,雪卉和小梅,我感覺成為別人的午餐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跳舞雪卉領著大家一起走向花園的另一邊,幾棵梧桐樹的下面。一根橫樑被架在兩棵梧桐之間,下面放著兩個大汽油桶,後面是一個野餐桌和一個長板凳。
阿康正站在桌子上繫繩套,橫樑上另外一個繩套已經繫好。顯然雪卉已經告訴了他菁菁會陪我。
我看著眼前的絞架,剛才的舒適的感覺一掃而光,心又開始怦怦地跳。
「這是妳的,親愛的。」阿滿走過來,手裡拿著一件小束腰。
「這是給我的?。。。到時候我要穿這個?。。。噢,這太小了。」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是啊,已經是赤身裸體了,多穿一件有什麼呢?
「艾麗,妳了解我,我一直是個很傳統的人。怎麼能讓女士光著身子上絞架呢?」阿滿忽然變得那麼油嘴滑舌。好像是另外一個人。
我只好抬起胳膊,讓阿滿把束腰給我穿上。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讓束腰不會被系得太緊,可是阿滿還是趁我呼氣的時候把束腰緊緊穿在我身上。
「噢,天,阿滿,不要弄那麼緊。我喘不上氣。」可是已經晚了。雖然赤身裸體和狹小的束腰讓我感到有點難堪,可是我已經顧不了這些,後面的事情才是真的挑戰。
這時候阿滿把我的手背到後面,用一根繩子開始緊緊地綁我的雙手。
我緊張得覺得口渴,不由得用舌頭舔著嘴唇。
「我想我沒有什麼辦法掙脫這個,對嗎?阿滿」我問道,可是心裡早就知道答案。
「恐怕沒有,艾麗。」阿滿說著繫緊了繩結。
阿康走過來看了看我的身體。
「阿康,交給你了。」阿滿說著把我交給阿康:「待會兒你給艾麗和菁菁套繩套吧,誰讓你是這裡的主人呢?」
「榮幸得很,艾麗,我先把妳準備好。」阿康說著把我帶到絞架下面。雖然頭頂上就是即將套在我脖子的絞索,可是我的注意力還是被不遠處的燒烤架吸引過去。
坑裡面的炭火已經開始燃燒,火苗舔著架在上面的金屬桿。如果我不能活著從這裡下來,就會被穿到那個桿子上燒烤。
「嗯。。。阿康,你以前真的用那個東西燒烤過什麼人嗎?」我問道。
「哦,當然。好多次呢。我希望妳們兩個中的一個是下一個。」阿康微笑著說:「哎,阿雲,妳來把菁菁綁好。我待會兒給她套繩子。」
雲姐走過來綁好菁菁的雙手,開著玩笑說:「前兩天去海灘,妳把皮膚曬成古銅色,這次可能要弄成金黃色了!。」
這時候阿康和阿建搬來兩個汽油桶和一條長板凳。
阿康扶著我從凳子站到汽油桶上,我對他苦笑了一下,忽然想起什麼:「阿康,如果我的脖子被拉斷怎麼辦?」
「不用擔心,艾麗。我保證不會。畢竟我們還想看妳們空中跳舞的樣子!」阿康肯定地說,然後用手拿起繩套。
我微微地低下頭,讓阿康把絞索套在自己脖子上。
當繩套在脖子上套好以後,我試了試活動雙手,結果發現手被綁得緊緊的。我才有點感到害怕,發現自己可能真的不會活著離開這裡,不禁覺得腿有點發軟,高跟鞋讓我有點站立不穩。
「親愛的,這高跟鞋讓我有點站不穩,你扶一下我好嗎?」我問阿滿。
「沒問題。」阿滿說完站到凳子上,緊緊抱住我的大腿。
我第一次發現阿滿是那麼有力氣,滑稽的是,這居然讓我有那麼一點點安全感。
「好,阿滿,你扶著艾麗,別讓她摔下來。我去把菁菁的弄好
。」阿康說著下了板凳。
「菁菁,該妳了。」阿康說著把菁菁抱到另一個汽油桶上。
阿建站在凳子上扶著她。
阿康把繩套給菁菁套好,然後過來對我說:「好了,艾麗。祝妳好運。不過說實話,如果沒有機會燒烤妳這對漂亮的乳房,我會很失望的。」
阿康的話讓我也咽了一口口水:「呃。。。阿康,如果我沒堅持下來,能不能把我。。。把我做得好。。。我是說好一點?」
「肯定會的。」阿康的語氣忽然嚴肅起來:「我是很好的廚師。如果妳沒有堅持下來,我會保證讓妳變成最好的美味。」
我點點頭:「謝謝。如果我被你燒烤了,阿滿會留下來。。。享用我嗎?」
「當然了,我哪裡也不會去的。」阿滿溫柔地對我說。
「等一會兒,阿康。我想給菁菁來一點裝飾。」雲姐忽然插話說。
「沒問題。什麼裝飾?」阿康說。
雲姐拿出兩根長長的大頭針和一個粗粗的按摩棒:「一點小小的裝飾,一個乳頭上插一根,這個插到下面。」
「啊?好吧。」菁菁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
雲姐說著把長長的乳釘穿過她的乳頭。
菁菁叫了起來,疼得眼淚都流下來。接著雲姐把按摩棒插到了她身體裡。
「既然菁菁有,艾麗也該有點什麼才公平。」阿滿在我身後說。
「嗯,好,艾麗就用這個吧。」雲姐又拿出一對乳夾和另一個按摩棒遞給阿滿。
阿滿接過乳夾也沒有問我就夾在我的乳頭上,接著阿滿把粗粗的按摩棒也插進我的下身。
「啊!阿滿,太緊了。」我疼得對阿滿喊。
阿滿微微皺皺眉說:「那我讓雲姐把菁菁的乳針給妳吧。」
「哦不,這個挺好的。」我可不想要菁菁的乳針。
阿滿這時候把我脖子上的繩索拉緊,讓我自己站在汽油桶上。
雲姐則拉緊了菁菁的繩套,站在菁菁的身後。
我站在油桶上,努力讓自己保持平衡。轉頭看了看旁邊的菁菁,她也在看我。我們相互苦笑了一下,我忽然意識還沒有怎麼和她說過話,而現在很可能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因為我們兩個不太可能都堅持到二十分鐘。
「嗯,對了,剛才。。。謝謝妳,我喜歡妳的長舌頭。真高興妳能陪我,我今天很愉快。」我忽然想起還沒有謝謝她。
「沒什麼的,我喜歡妳的腿,它們很漂亮。」菁菁輕聲地對我說:「準備開始了,緊張還是興奮?」
「我想都有吧。妳呢?」
「我也是。」
「妳以前參加過這種遊戲嗎?」我問道。
「當然了,不過不都是絞刑。」菁菁有點自豪地說:「上次雲姐的生日,他們玩斬首遊戲讓我和妮妮參加。那次可真險,差一點點我的頭就被砍掉了。不過我很為妮妮難過,眼睜睜地看著她的頭被砍下來滾到我面前。」菁菁說著有點黯然神傷,好像想起來什麼:「艾麗,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嗯,好的,妳說吧。」
「如果我沒能。。。沒能堅持下來,妳抽空幫我多陪陪雲姐好嗎?她人很好的。」
「好,我答應妳。」我說著發現自己眼圈有點濕潤,忽然想起來阿滿。
一整天我都覺得他是另外一個人。我怎麼沒有想起來要菁菁陪他。也許我不是真的愛他。
「妳們兩個在那裡說什麼悄悄話呢?」雪卉在下面問。
「我們?我們在商量一定都要堅持到二十分鐘,這樣就可以嚐到雪姐姐的味道了。」菁菁笑著說。
「這丫頭,什麼時候都不忘了耍嘴皮子。」雪卉也笑了。
「就這樣了,姑娘們。每人兩個乳釘,一個按摩棒。每人一個繩套。兩個都準備好了。」阿康在一旁說。
絞刑我緊張地呼吸著樹林裡新鮮的空氣,知道自己的時間不會太多了。大家都圍到我們兩個旁邊。
阿滿看著手錶說:「好,咱們十二點整開始,五,四,三,二,一」
天哪,這就開始了,我趕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開始!」阿滿大聲喊道。
我感到自己站的桶被踢翻了。同時聽到菁菁的桶也被推倒。
我的身體往下掉了一點,然後被脖子上的繩套拉住。我想再吸進一點空氣,發現幾乎不能呼吸。脖子被繩套勒得生疼,自己的血管在暴漲。
我的眼淚開始流下來,大張著嘴,還在試圖呼吸,自己一定就像剛從水裡撈上來的魚。
我和菁菁捱的很緊,雖然告訴自己盡量保持不動,可是在空中搖動的身體還是不時地和菁菁碰到一起。
「九分鐘了,她們還在堅持。」阿康忽然說,好像是為了讓我們知道時間。
「嗯,你們說她們是不是能挺過來?」阿建問道。
「她們都慢下來了,而且還有十一分鐘。你覺得呢?阿滿?」小梅在一邊補充。
「嗯,艾麗肺活量很不錯,不過也不好說。」我聽到阿滿的聲音。眼睛裡的淚水讓我的視線模糊了,身體也不斷地在晃動,什麼也看不清楚。每次我想伸直脖子多吸進點空氣,可是每次都讓我更難呼吸。我努力保持身體不動,可是脖子上的疼痛和壓迫讓我難以忍受,就像被火燒一樣。
「哇,她們開始蹬腿了,菁菁要是不小心的話,她的按摩棒就會掉下來。」阿建說。
「嘿,咱們這麼辦。」好像是雲姐的聲音:「如果她們中誰把按摩棒掉下來,咱們就給她的時間加倍怎們樣?」
「好主意!」阿康很高興這個主意,大聲地對我們喊:「如果妳們能聽見我,夾緊妳們的按摩棒,要是誰的掉了,誰的時間就會加倍!」
天哪,這個時候才告訴我,我想爭辯,可是只發出了幾聲咕咕。
阿滿走過來,輕輕彈了幾下我的乳夾,儘管很疼,可是我已經顧不上了。脖子上的疼痛是那麼厲害,我幾乎都感覺不到身體裡的按摩棒。
「哎,寶貝兒,感覺怎麼樣?妳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累了?妳能做到的,別放棄。」阿滿鼓勵著我。
這時候我感覺自己已經要失去知覺了,只知道自己一定要夾住雙腿,不讓按摩棒掉出來。可是我一點兒都無法控制它們。
「好了,姑娘們,如果妳們能聽到我,就剩下一分三十秒了,堅持住!」不知道是誰在喊。
「噗,叮噹!啊,不要!」
「嗨,誰的棒子掉了,我們得再吊上她二十分鐘。」是阿滿的聲音。
「天哪!她就像死魚一樣不動了,我都等不及烤她的乳房。艾麗一定特別適合燒烤。」這一定是阿康,好像在拿什麼東西戳我的身體。
哦, 不!我努力地掙扎著,拼命想晃動身體,證明自己還活著。可是我好像什麼也控制不了,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宴會
「哎,阿康,炭火準備好了,我們燒烤哪個?」
迷迷糊糊我聽到雪卉的聲音。我很想說點什麼,證明自己還活著。可只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喉嚨疼得非常厲害,但是終於可以呼吸了。我從來沒有意識到,山林中清新的空氣呼吸起來是那麼舒爽。我使勁呼吸著每一口空氣,就好像它隨時會被拖奪走一樣。
自己躺在什麼地方?按摩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身體裡滑出去了。
溫暖的陽光照在我的身體上,我努力爭開眼睛,發現菁菁就躺在我身邊,脖子上還套著繩套,閉著眼睛。
阿康站在我們身邊,用一把廚刀劃開她的肚子,正在清理她的內臟。
阿滿在一邊幫忙。哦,可憐的菁菁。
「真對不起,阿康,讓你失望了。」阿滿說:「可是看起來艾麗堅持下來了。」
「嗯,真是可惜,她的乳房太棒了。不過菁菁也不錯。」
我真不敢相信他們就在我身邊處理菁菁,可是我沒有精力爭辯什麼了。我知道自己贏了,再過幾秒鐘自己就堅持不住了。
阿滿看到我醒過來:「阿康,菁菁交給了。艾麗醒過來了。」
「沒問題。」阿康一邊忙碌著一邊回答。
阿滿用手扶起我的脖子,我看到阿康已經清理好了菁菁,阿建正在把那根穿刺桿插到菁菁的身體裡。
「插進去了,下面怎麼辦?」阿建顯然是第一次穿刺女人。
「然後一直往前推,不是太難。」阿康說:「對,就著推,我來扶著她的頭,把穿刺桿從她嘴裡穿出來。對,對,好,出來了!幹得不錯。阿康稱讚地說。
「我們是不是要把乳釘摘下來?」阿建說。
「當然,我可不想讓我的客人吃到這個。」阿康笑了。
天哪,菁菁就這樣被穿刺了,然後阿建和阿康抬起穿刺桿,把她架到了炭火坑上。
「艾麗,妳贏了,祝賀妳!」阿滿對我說。
我想對阿滿說點什麼,可是只是不住地咳嗽。
「好了好了,多休息一會兒,過一會兒在說話。」阿滿笑著吻了我的前額。
我試著起身站到地上,阿滿把乳夾從來我的乳頭上取下來,疼得我叫了一聲。
我知道就差幾秒鐘,我就會和菁菁一樣被處理,放到燒烤架上了。不管怎麼說,我贏了。
「還有呢…」阿滿看著我的眼睛,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什麼,是一串鑰匙:「這是妳的,妳會喜歡妳的新寶馬。」
我笑了:「嗯。 。。謝謝你,阿滿。」
「是妳應得的,艾麗。來咱們過去吧。大家都在那邊。」阿滿陪著我走過去。
阿建笑著對我說:「嗨,艾麗。真高興妳挺過來了。還不能說話?沒關係,過來休息一會兒。菁菁馬上就好了,好好享用。」
我看了看那邊的燒烤架。阿康正在給架子上的菁菁刷燒烤醬。
菁菁的身體在燒烤架上慢慢地旋轉,她的皮膚和燒烤醬一起,已經被烤成了金黃色。
我聞到了香噴噴的燒烤問道,讓我忍不住口水直流。
我感到自己開始喜歡這種新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