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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一直下
作者:小星兒
雨一直下,無邊無際的雨簾將整個天地都籠罩起來,彷彿要將我們扣在裏面,從此再也不能離開這個該死的雨林。
我和曉雨慌不擇路的四處亂竄,只為追尋那渺茫的生機希望。
我還是曉雨提議來亞馬遜雨林探險的?
這個愚蠢的問題現在已經不是我們要考慮的了。
我們現在腦中唯一的念頭,就是躲開那些恐怖的食人族的追殺,逃得遠一點,再遠一點。
如果可以,最好逃出地球,永遠不要有機會再來這個該死的地方。
我和曉雨緊緊拉著彼此的手,不敢分開。我們怕,怕分開後,再也抓不住對方,就像當初分開了清韻和霧靄的手,卻再也無法牽住。
因為,她們那可愛的小手,已經成了食人族的腹內美味。現在,或許已經變成糞便了吧。
我,紫卉,和曉雨、清韻、霧靄是好朋友,好到了什麼事情都要一起做。這是一個好奇心極強的小女孩群體。
那天,我還是曉雨讀了一本亞馬遜雨林探險的書,頓感興趣,和大家一商量,幾乎沒有考慮後果,就結伴來到了巴西。
到巴西後,毫無探險經驗的女孩子們不知道該怎麼辦。幸好,酒店幫我們僱傭了辛巴---一個據說一年有三百天都待在雨林中的當地嚮導。
我們和辛巴談好價格,定好日期,甚至讓他幫我們買好需要的裝備和物資。我們終於輕鬆起來,幾個人興奮莫名,晚上跑到酒吧大玩特玩。
當地人很少見到中國人,都熱情的和我們打招呼。有幾個帥哥還與我們一起玩起了中國的遊戲。
這一切,都預示著這好像是個安全、順利、驚奇、豐富的探險之旅。
第二天,我們出發了,先是坐汽車,然後坐小船。直到傍晚才到達雨林邊緣。
辛巴很盡職,找了個安全乾燥的地方紮營。
懷著即將進入雨林的激動和興奮,我們晚上舉辦了一場篝火晚會。
第二天,辛巴帶著我們正式進入了雨林。
雨林裏的一切對我們來說都是那麼新奇和驚異。幾個小女孩不時發出讚歎聲。
辛巴倒是見怪不怪,只在有危險的時候提醒我們。
漸漸的,我們也慢慢的放鬆了對辛巴的戒心,外向的曉雨還和辛巴打打鬧鬧,甚至有更親密的傾向。
三天之後,我們都盡興了,辛巴這時候神秘秘的問我們:要不要去食人族的地方看看?
本來我們還猶豫了一下,但是辛巴慫恿說,現在食人族已經過上了現代化的生活,早就不吃人了。我們去,也只是一場帶著探險味道的文化之旅。
在他的鼓動下,我們禁不住誘惑,於是踏上了這個該死的死亡之旅。
旅程的開始還是一樣的有驚無險。
到了第五天,我們在費力攀過一個山峰後,被一群好像事先埋伏好的只在腰間圍了一塊樹皮的土著包圍了。
他們臉上畫著奇怪的花紋,將我們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辛巴示意我們稍安勿躁,自己走上前去,和其中的一個土著比劃著說起了什麼。接著,那個土著居然合辛巴擁抱了一下。我們都鬆了一口氣。
正要放鬆下身體,那個土著卻揮舞了一下手臂,嘴裏呼呼呵呵的喊了句什麼,其他的土著一擁而上,將毫無防備的我們緊緊抓住,用籐繩綁了起來。我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高喊著辛巴來救我們。
辛巴走到我們面前,奸笑著說:「小姐們,對不起了,其實我是為食人族服務的。每送來一個肉,都能得到很多只有他們才能採到的藥材,可以在外面賣上好價錢。而且,剛才酋長答應了我,妳們幾個先要給我過了癮才會吃。沒有辦法,誰讓妳們是美麗的異國姑娘呢?希望妳們到了天堂,能夠忘記這次的不快,和主一起過快樂的生活。」
我們至此才明白我們其實早就被預定為食人族的食物了。
我們拚命掙扎,大聲咒罵,當然無濟於事。
我們被押到一個由樹木和樹葉搭建的類似部落的地方,並綁在部落中心廣場的木樁上。
那個和辛巴說話過的土著吹起了一個奇怪的號角似的東西,隨之不知在哪裡冒出來二三十個男女老少的土著,一個個以飢渴的眼光望著我們這幾個女孩。
辛巴在土著到得差不多後,繞著我們轉了一圈,隨後指著霧靄大聲說了句什麼。幾個強壯的土著立刻衝了上來,將霧靄從木樁上解下來,然後又綁在地上四個小木樁上。
那四個小木樁,相隔非常近,而霧靄又是面朝下被綁的,於是她的臀部不由自主的翹了起來,凸顯出被牛仔褲包裹的滾圓曲線。
霧靄掙扎著,徒勞無功的想從木樁上逃下來。
辛巴拿著一把雪白的刀子,走到霧靄的身後,挑斷了她的褲腰,「哧啦」一聲,就將霧靄的褲子撕成了布條。
滾圓而又性感的臀部頓時袒露在空氣中。
霧靄掙扎的更厲害了。辛巴伸手將剩下的內褲一起扒掉,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露出巨大的陽具,跪在霧靄身後,幾乎沒有什麼對準,就準確的插了進去。
霧靄「啊」 的一聲慘叫,身體頓時繃得筆直,處子之血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來。
辛巴毫無憐香惜玉的打算,快速的聳動著屁股,嘴裏呵呵亂叫著,將霧靄撞得前後亂晃,繩子也深深的勒進手腕的肉裏。
半個小時後,辛巴隨著一聲吼叫,將精液全部射入到霧靄的陰道裏,霧靄也終於昏迷了過去。
辛巴放開了她,霧靄一頭栽在地上,紅白相間的液體在她嬌嫩的陰部緩緩流了出來,一直流到地上。
辛巴發洩完了獸慾,幾個土著人一擁而上,解開繩索,將霧靄抬了起來。
昏迷中的霧靄毫無反抗,任由他們將她的衣服剝光,擺成一個淫蕩的跪爬姿勢。
幾個土著按住了霧靄的四肢,一個土著拿來一個撥了皮的光滑木桿,對準了霧靄剛被破處的小穴。
我們三個忽然明白他們要將霧靄穿刺了,都大聲叫喊著,但是霧靄毫無反應。
木桿一點點的進入了霧靄的身體,突然停頓了一下。應該是遇到了霧靄的子宮壁。
「不要再往前了………」我絕望的祈求上帝的出現。
祈求並沒有阻止土著的發力。我清晰的聽到一聲「噗」響,木桿順利穿透了霧靄的子宮。
這個時候的霧靄忽然大叫一聲,睜圓了眼睛,劇烈掙扎起來。按住她的土著用了巨大的力氣,臉上的青筋都突了出來。
木桿緩慢的,一點點的前進著,鮮血順著木桿向下滴。
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點點時間,霧靄的嘴裏突然噴出了一股鮮血。隨之,木桿的頭從她的小嘴裏露了出來。
天啊,霧靄居然就這樣被活生生的刺穿了!
被刺穿的霧靄四肢已經無力掙扎,只有豐滿的胸脯上下聳動著,想把多一點的空氣呼進肺裏。可是,實心的木桿完全堵住了她的呼吸道,使她憋得滿臉通紅。
這時又有一個老年的女土著走上前,用小刀劃開了霧靄的菊花,伸手一掏,一截粉紅色夾雜青色的腸子被她纏在手上,然後她拖著腸子,慢慢後退,腸子一點點的被抽出體外。
鮮血也在血洞處湧了出來。一個人的腸子,居然有那麼長,女土著走了很遠,腸子好像才抽完,穿刺的土著將手從血洞伸進去,掏弄了一會,帶著胃的腸子就被他拉出來,丟在了地上。
隨著腸子被抽完,霧靄劇烈抽搐了幾下,就再也不動了。
女土著召喚了幾個年輕一點的女土著,順著腸子將霧靄的糞便捋了出來,翻個面認真清洗著。
而穿刺的幾個土著則將霧靄抬到一個架子上,下面點燃了篝火,轉動著架子燒烤起霧靄來。
他們邊燒烤,邊在霧靄的身體上塗抹著某種類似香料的糊狀東西。
另一邊,霧靄的腸子也被清理乾淨了,女土著們將腸子扔在一個大鍋裏,放進去很多綠色的樹葉,煮成了一鍋湯。
香氣開始瀰漫在廣場四周。連我們這幾個看得目瞪口呆,驚懼莫名的女孩子都聞到了霧靄的肉的香味。
霧靄被烤好了。土著們的眼光都被吸引到她的肉上來。
辛巴砍了霧靄的一條胳膊,拿到我們眼前,示意我們嘗嘗。
我們都已經沒有力氣和興趣去咒罵他了,只能將頭扭到一邊。
辛巴嘿嘿笑著,狠狠的在霧靄的胳膊上咬了一口,邊吃邊囫圇地說:「美味啊,真好吃。這是妳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吃人肉,就這麼拒絕了,可惜啊………」
和辛巴說話的那個土著好像是首領。他呼喝著,餘下的土著一哄而上,搶奪著霧靄剩餘的肉體。
很快,霧靄的身體就被吃光了,剩下了一地的殘缺骨頭。
意猶未盡的土著們將爭搶的物件換成了煮著霧靄腸子的大鍋。
我們眼睜睜的看著霧靄從一個美麗、性感的女孩,被吃得除了骨頭和頭髮,什麼都沒有剩下。
天黑了,吃飽喝足的土著們圍著篝火跳起了難看的舞蹈。
到了深夜,幾個土著將我們綁起來關到一個簡陋的草屋裏。黑暗中,我們低聲的哭泣。
為了霧靄,也為了我們自己。膽小的清韻哭得幾乎背過氣去。
到了下半夜,我們都哭累了。曉雨提出想辦法逃出去。可是,身無縛雞之力的三個女孩子,怎麼能逃出食人族的地方啊?
更何況,還有無邊無際的熱帶雨林在包圍著這裏!
在一籌莫展中,天亮了。
狂歡了一夜的土著們還在沈睡。
一縷陽光射進了草屋,我抬起頭,看著陽光,心想:「如果今天是我被吃掉,也許這是我人生的最後一天了吧。」
受盡折磨的我們在昏昏沈沈中,被幾個衝進來的土著吵醒了。
我們又被重新綁在那幾個木樁上。
大概看我們已經毫無反抗之力,應該沒有力氣逃走,或者怕我們死掉吃不光會浪費。土著首領示意幾個人將我們放了下來,只是綁住了手腳,扔在地上。
中午的陽光很火辣,我聞著土地的腥臭,腦子裏時而閃過恍如隔世的國內生活,時而一片空白。
辛巴又一臉得意的走過來,挨個踢著我們,使我們不得不打起精神。
廣場今天沒有設置篝火,卻放置了一個巨大的鍋。
旁邊有一個粗短的木樁,不知道做什麼用處。
辛巴盤腿坐在我們旁邊,裝作漫不經心的說:「小姐們,土著們昨天都沒有吃飽。可是又捨不得一天就吃掉你們。所以,妳們今天的一個將被放在鍋裏煮成肉粥。這可是個難得的體驗,被選中的,要好好享受哦。」
我很想撕爛他的嘴,可是我做不到,而且已經絕望得連向他吐口水都懶得去做。
土著首領走過來,看了一圈,選中了因膽小而最精神萎靡的清韻。
辛巴大叫一聲,跳起來將清韻提起,將她的臀部放到那個粗短的木樁上,使她的上身和大腿都垂下來,豐滿的乳房和突起的陰阜一下子顯露出來。
辛巴嘿嘿笑著,一改昨天的猴急,慢慢的脫掉了清韻的所有衣服。
清韻已經被嚇傻了,任由他隨意擺佈。
辛巴脫掉衣服,挺起陽具,對準清韻的小穴,慢慢的插了進去。清韻這才慘叫了一聲,身體弓了起來,乳房正好落入辛巴準備好的手上。
他狠狠的揉搓著清韻的乳房,豐滿的乳房被擠壓成了各種形狀,乳頭突起在雪白的乳房上,跳躍著,舞動著……
同霧靄一樣,清韻也是處女。
我們幾個,都還是處女。
破處的痛苦是巨大的,更何況清韻是以一種非常難受的姿勢被開苞。
在痛苦和恐懼的雙重作用下,清韻開始了劇烈的掙扎,修長的大腿亂蹬亂踢著,最後巧合的踹到了辛巴的下體。
辛巴慘叫一聲,捂著下體在地上打起了滾。
「哇!好!」想不到,最膽小的清韻,反倒為霧靄報了仇。
幾個土著跑過來重新控制住了清韻。
辛巴也掙扎著站起了。
衝著土著首領幾裏哇啦說著什麼。
土著首領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了他。
辛巴指揮著幾個土著,將一絲不掛的清韻按在粗木樁上。
這個時侯的清韻,突然回過神來,回頭朝我們大喊:「姐妹們,有機會逃出去,殺掉這個人渣,替我們報仇!」
我和曉雨都含著淚,拚命點頭。
辛巴踉踉蹌蹌的拿來一個斧子,在清韻雪白的頭頸上比劃著。
清韻喊完話,反倒順從的將脖子伸到木樁上,閉眼等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辛巴舉起了斧子,大喝一聲,用力砍下。
卻因為下體疼痛,砍偏了。斧子重重地砍在清韻的肩膀上,一條胳膊在力量的作用下,先是跳了起來,然後落在地上。
血箭隨之噴了出來。清韻哼也沒有哼,直接暈了過去。
土著首領大聲吼叫著,衝過來將斧子搶了過去。
辛巴怔怔的看著掉落的胳膊,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另有幾個土著也衝上前,將辛巴扭住。
我和曉雨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驚呆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曉雨反應快,她悄悄的告訴我:「可能辛巴觸到了土著的某些禁忌,他要倒楣了哈哈哈。」
土著首領揮手讓人把辛巴拉走。自己則提著斧子,圍著清韻挑起了奇怪的舞蹈。
全場鴉雀無聲的看著土著首領。土著首領跳了好一會兒,才示意幾個土著重新將清韻擺正,舉起斧子,朝著清韻的頭頸劈下去。
隨著哢嚓的響聲,清韻的頭顱飛起來一人多高,而她的身體,則忽然立了起來,好像還有生命般劇烈的掙扎抽搐著。
按著她的土著連忙將清韻的身體倒拖起來,讓血控出。
清韻的血很多,流了很久,地上幾乎都形成了一大片血窪才流乾。
這次土著首領親自處理清韻的肉體。
他用刀子劃開了清韻的肚子,將腸子取出交給昨天的老女土著,然後沖刷乾淨清韻體內的殘血,用斧子將她剁成小塊扔進旁邊的大鍋中。
世界上最麻木的事情,就是眼看著死亡的臨近,卻毫無辦法。
我和曉雨木然的看著全過程,不知所措。
今天的刺激因為昨天霧靄被吃掉已經無法引起我們的恐慌。我們只能是無奈的等待著,等待輪到自己被吃掉,然後變成糞便,化成塵土,被沖刷進泥土裏。
或許,那個時侯我們還有機會隨著風,隨著雨回到家,再看看那片曾經留下我們歡笑和成長痕跡的地方。
沒什麼意外,清韻也被吃光了。剩下的骨頭和霧靄的骨頭被胡亂的堆放在一起。
她們以另類的方式重新團聚在一起,再也無法分清彼此。
我和曉雨躺在泥土中,用眼神交流各自的痛苦和絕望。
這次,土著們應該都吃飽了。因為清韻比霧靄胖了一點,還因為煮的肉應該更不會被浪費。
吃飽的土著們都懶洋洋的四處散坐著。突然,一陣呼喝從旁邊傳了過來。辛巴被綁著雙手,拚命地跑,後面幾個土著拿著木刺在追趕。
看到這個場景,土著們紛紛加入了圍捕的行列。
也許覺得我們兩個女孩子不足為慮,居然連看管我們的土著都參加了追趕。
我和曉雨振奮了精神,用嘴巴咬開了彼此的繩索,一頭紮進旁邊的樹林。
慌亂中,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有幾個土著意識到了我們的逃跑,呼喊著同伴追了過來。
在這場追捕與逃脫的遊戲中,我們好像成了女超人,以前看見就要驚呼半天的毛蟲被一腳踩在腳下,臉上長個小痘痘都要愁眉苦臉的我們也顧不上被樹枝劃傷了美麗的面孔。
滿是食人魚的小河被我們趟過,不知名的動物被我們驚得幾乎撞到樹上。
但是,我們還是無法擺脫後面追趕的聲音。
我們呼吸急促,腳步蹣跚,已經無法跑了,只能一步步的往前挪,哪怕是死,也要離那個地方遠一些,更遠一些。
跑了幾天了,我們已經記不起。
我們只記得天空在陽光燦爛到大雨傾盆之間轉換了很多次。
我和曉雨互相攙扶著,兩個人都已經脫力,因缺氧而發青的嘴唇在濕潤的雨林中感覺越來越乾燥。
我的眼前開始出現幻覺,一會兒好像霧靄和清韻在前面衝我們招手,一會兒好像辛巴在獰笑著走近。一會兒好像學校的上課鈴聲在耳邊響起,一會兒好像食人族的號角在嚎叫。
意識開始離我越來越遠,我已經聽不到曉雨的鼓勵,感覺不到身邊的腳步聲。
恍惚中,我看到,我正在慢慢接近食人族的廣場,那裏,有一堆混亂的人骨,還有一個綁在木樁上的身影。
那個人是誰,我怎麼也看不清楚,只感覺有一坨東西猥瑣的東西吊在他下體上,晃啊,晃啊,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