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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肉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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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六十年代中期,在南方某座小城一條狹小的舊街盡頭,有一間肉食店,以售賣熟羊肉為主,地處偏僻,店周圍已較少人居住。

經營肉食店的是一個中年婦女,人稱芳姐。

據說芳姐結婚3年便喪偶,雖育有一子,去年她兒子長到16歲時便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再沒有人見到其蹤影,但她姐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照樣每天微笑著賣熟羊肉。

芳姐已年滿40,身體健碩豐滿,雖年至中年,仍風韻猶存,光顧此店的男人都會忍不住多望一眼。肉食店店面不大,但生意很好。

肉食店的後面有一間小院子,小院子周圍都用黑色堅固結實的漁網緊緊地罩住,聽說芳姐是為了防止羊兒逃跑。肉食店通往小院子的門總是關著,加上顧客也只是買了肉後便走的,因此從來沒有人進去過。

肉食店一天要宰殺3隻羊,店子沒有請伙記,買回來的羊都是她親手宰殺,好在她身體結實健壯,宰幾隻羊對她來說只是小菜一碟,加上功夫手熟,宰殺一隻羊,包括放血、開膛、清理內臟、肢解等只需10多分鐘便好了。從凌晨4點開始宰殺,不到5點左右便可下鍋煮了,天剛亮時,一大鍋香味濃郁、熱氣騰騰的羊肉便可上桌賣了。

此間售出的羊肉特別好吃,肉嫩、皮薄、味香,配料很特別,據說配料是祖傳秘方,很多家庭婦女想方設法打探,她總是以各種借口搪塞過去,半點也不肯透露。

夏天的這個黃昏,下著小雨。賣完羊肉吃完晚飯,芳姐坐在店門口裡邊,漫無目標地盯著外面。

這時跑過來個年約20歲的男孩,身上穿著一件舊的白襯衣和一條藍褲子,腳上踏著一雙舊布鞋,身材雖然顯得瘦弱,但人長得很清秀。

小伙子此時渾身已濕透,他見到芳姐,便向她打聽附近有沒有一個叫阿力的人。

芳姐一聽他口音像外地人,人長得清秀白淨、細皮嫩肉的,心裡暗喜。當下芳姐站起來,說:「哎,小伙子,你渾身濕透了,進來說話吧,涼壞生病就不好啦」。說完便抓住男孩的手往屋裡拉。

男孩從來就長得像他父親老實巴交的,很少接觸異性朋友,即使是班上的女同學,他也只是敬而遠之。男孩像這樣被一個女人拉著手除了母親外還是頭一次,立時滿面緋紅,用力想掙開手。

以前,芳姐是與丈夫一起出海打魚為生的,經常在海裡撐船、撒網打魚,鍛煉出結實壯碩的身軀和有力的手臂,男孩用力掙了兩下,沒法掙脫,使只好低著頭被她像牽羊兒一樣牽進屋裡。

進到屋裡,芳姐鬆開他的手,柔聲問:「哎,小伙子,你是哪裡人呢?」

那男孩見芳姐把自己的手鬆開了,才長鬆了一口氣,忙說自己的老家是湖南。

芳姐一聽,便說:「哎呀,小伙子,我們都是老鄉啦」。

男孩聽說眼前的這位阿姨是老鄉,激動得都快掉下眼淚了,真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要知道,對於他這樣一個初出遠門的男孩子,來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城市,遇到老鄉是怎樣的心情呢。

芳姐接著說:「我們不但是老鄉,我還認識你那個叫阿力的同學呢」。

男孩一聽芳姐既是老鄉又認識阿力,高興地說:「阿姨,那就麻煩你趕快告訴我阿力住在哪裡好嗎?」

「哎呀,小伙子,天都這麼晚啦,你還沒有吃飯吧,來來來,趕緊坐下,在阿姨我這裡吃頓飯,吃完飯我再帶你去找阿力吧」。

小伙子也就只有先吃完飯再說。

芳姐把剩下來的羊肉拿出來熱了一下,端來一碗白米飯,讓男孩吃。還讓小伙子的唯一的一件襯衣給脫下來,說幫他燙乾再穿。

小伙子有點靦腆,芳姐雖然已到了差不多可以當他母親的年齡,但人長得像30歲的年輕少婦,反而覺得不好意思,慌不迭地連連擺手說:「不用啦,不用啦」。

「還跟我客氣什麼呀」,芳姐一邊說一邊手腳麻利地解開他襯衣的紐扣並剝了下來,拿來毛巾,幫他擦乾淨頭上和身上的水。

小伙子可能太餓了,大口地吃著飯,芳姐則坐在一旁,微笑地看著男孩,讓他多吃點,還不斷地幫他夾菜,眼睛則不時看一下小伙子滑嫩白晰的胴體,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據男孩說,他名字叫揚兒,家鄉是一條偏僻的村子,父母都是老老實實的農民,家裡很窮,家裡除了父母還有一個妹妹和一個弟弟,弟妹都還在唸書。

揚兒是個乖孩子,從小就知道孝順父母,很關心照顧他的弟妹,今年6月他剛高中畢業不久,聽說他的一個叫阿力的同學在南方的城裡打工,便進城裡來找他的同學,讓他幫忙找份工做掙點錢,以減輕父母的壓力。

聽說兒子要出遠門打工,他父母都有點不放心,畢竟兒子才剛從校園出來,閱歷淺,從來沒有出過遠門,怕兒子上當受騙,但在兒子的一再堅持下也只好作罷,出去時又反覆叮囑要小心。

不一會,揚兒吃飽了,肚子微鼓了起來,看起來也精神了許多。

芳姐一邊收拾碗筷,一邊與他嘮叨著。但揚兒一心只掛著找到同學,便起身催促芳姐快點帶他去找。而她好像一點也不著急,還說等一會兒還要叫他幫忙一下。

過了好一會兒,芳姐打點妥當後對他說:「揚兒,你過來幫我一下」。

說完,便走向通往後院的門口,打開門讓揚兒先進去,等到他進了後院的門,她便反手把門關上。

這時天還沒有完全黑,藉著微光,揚兒看見院子上方全被一張大網罩住,院子正中擺著一張沾滿血跡的大案板,案板上還擺著一把鋒利的半圓形屠宰刀,院子的一角晾著許多羊皮,一看便知是宰殺羊兒的地方。

來到後院的一個長滿雜草的角落裡,芳姐掀開蓋在地上的一張不起眼的木板,露出一個黑漆漆的地下室入口,芳姐在入口點燃了一盞大煤油燈,便示意揚兒先下去,揚兒下去後,她依舊用剛才的木板蓋住入口。

揚兒順著入口的用木搭起的梯子走下去,大約下到10米深處,一個足有50平方米的地下室便呈現眼前。放眼望去,地下室正中也擺著一個大案板,足有2米寬,3米長,案板旁有一個大鍋、一個水池、一個插滿各種各樣刀具的刀架和許多塑料桶。

揚兒感到一陣彷徨、壓抑和恐慌,剛想轉過身往外走,卻冷不防被一雙有力的手攔腰抱起放倒在地上,接著雙手被反扭在背後。

揚兒大驚,大聲喊:「芳姨快來救我呀」。

不料,背後卻傳來芳姨冷冰冰的聲音:「傻小子,傻喊什麼呀,抓你的就是我呀」。

揚兒大喊:「為什麼要抓我?」

芳姐一字一頓冷酷地說:「因為你今晚吃了我的羊肉,我把你養肥一點再把你當羊兒宰了」。

揚兒大叫救命,芳姐冷笑著說:「你叫吧,在這裡叫破喉嚨也沒人聽到」。

揚兒恐懼萬分,拚命掙扎,但芳姐的雙手卻如鐵鉗一般有力讓他動彈不得。

芳姐從腰部取下兩條尼龍繩,麻利地把揚兒雙手、雙腳反捆個結實,然後取出一把剪刀,開始剪他的褲子。

揚兒又怕又羞,但只能無力地掙了兩下,很快被便剪得一絲不掛了,他在地上翻騰掙扎大喊叫,喊了好一會兒,意識到不會有人聽到後,便開始大罵,罵芳姐是無恥小人冒充是他老鄉還說認識他同學阿力來騙他。

芳姐嫌他嘈雜,便往他嘴裡塞了一塊破布,這下他嘴裡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了。

揚兒無助地掙扎了好一會,累得像一條被捉上岸奄奄一息的魚。

芳姐見他掙累了,便走上前去,一手提著他的手一手提腳把揚兒面朝下整個提了起來。

揚兒身子瘦小,芳姐手臂粗壯,即使一手提一個也不在話下。

她提著揚兒朝角落的一排鐵籠裡走去,靠近鐵籠時,揚兒吃驚地看到一字排開的4個鐵籠裡竟然還關著1個全身赤裸的男孩,他的眼神裡都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她提著揚兒走到一個空籠子前,鬆開捆住他手腳的繩子,把他塞進籠子裡,然後關上鐵籠,隨即頭也不回轉身離去,任憑他在裡面大喊大叫。

隨著登登的腳步聲,接著聽到「彭」的一聲,地下室入口被重新封上。

關著揚兒的鐵籠只有2平方米,人在裡面只能蜷縮著身子,鐵籠很堅固,任憑揚兒拚命的鼓搗,也紋絲不動。

他想與那個男孩說話,但他竟只茫然地看著他,眼神充滿恐懼與絕望,他受到的驚嚇太大了。他們只能任由宰割。

芳姐回到店子裡,滿足地伸了伸腰,沖了個涼水澡,早早睡下,這麼多年都已習慣了早睡早起,大概是職業需要吧。

揚兒輾轉反側了許久才沉沉地睡去,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聽到一陣腳步聲,原來是芳姐下來了。

芳姐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無袖性感襯衫配一條至膝的緊身褲,腳上穿著一雙平底鞋,頭髮美麗地盤在後腦勺上,看起來精明幹練。

她走到案板旁,往旁邊的大鍋裡加滿水,用乾草點燃木柴開始燒水。

然後在她從刀架上抽出一把圓弧形的屠宰刀,在磨刀石上嚓嚓地磨了起來。

一會兒,屠宰刀磨得雪亮,她把刀放在案板上,往一個大塑料盤中加滿了熱水,拿了根尼龍繩便朝籠子這邊走來。

揚兒他們強烈意識到自己死期來臨了。

芳姐來到關著兩個男孩的籠子前,逐個看了一下,便打開先前的那個男孩的籠子,那男孩面色變得煞白,全身哆嗦,拚命往籠子的最裡面鑽,她把手探入籠子,握住男孩的腳踝,用力把男孩拖了出來,然後反扭住他的雙手,牢牢地用繩子捆住他的雙手和雙腳,然後把他整個兒提起來,朝案板走去。

男孩扭動身子掙扎,哀叫:「 不要,不要」。

她提著男孩走到案板旁,把男孩扔進一個簍子裡,然後拿起一把大桿秤,用秤鉤鉤起簍子,左手提將起來,右手移動秤砣秤了秤男孩的體重,嘴裡說 「瘦了一點」,便提起男孩放進已裝滿熱水的大水盤中,往盤中加了些清洗液,拿出一個擦子,開始擦洗男孩,直至把他的身子擦得亮白通紅,才提起來並把他仰面擺在案板正中,並分別用一個緊固在案板上的皮帶環把男孩的脖子和腳踝緊緊地扣住,這下男孩連擺動身子都很難了,他將被開膛破肚宰殺。

芳姐拿起一張小木板往男孩的腰部底下插進去,把他的肚子墊高,先用左手掌在男孩的肚皮上按揉了一會,然後右手操起那把寒光閃閃的屠宰刀,把刀刃抵住男孩的上腹部稍微用力向下一拉。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男孩被活活地剖開了肚子,痛苦地在案板上作徒勞無功的垂死掙扎。

芳姐則毫不手軟,左右兩手分別握住剖開的肚子兩邊,用力向兩邊一掰一壓,男孩的腹腔被完全打開,男孩的內臟腸子便露了出來,血淌滿了案板。

男孩這時還沒有死掉,雙腳亂蹬,口裡發出極度痛苦的叫聲。

揚兒肝膽俱裂,嚇得暈了過去。

芳姐接著把右手伸進男孩的腹腔,把肚子裡的淡黃色的脂肪層摳出放進旁邊的盤子,再雙手伸進去把一團血淋淋的腸子掏了出來,接著逐個把肝、心臟、肺、腎等內臟一一挖出,堆放在案板一旁,接著按住還在微弱擺動的男孩的頭部,用利刀在他的喉部深割一刀,右手深深伸進他的腹腔直至食道上方,握住氣管和食道並扯了出來,被掏空內臟的男孩手腳還在顫動著。接著她手起刀落,一刀吹斷男孩的脖頸,提起頭顱扔進一個簍子裡,再提起男孩的胴體放進大水盤中清洗淤血。

把胴體上的血水控乾後,用刀把骨頭剔出,提刀細細切成塊狀,放進一個盤中。再清理完內臟腸子,和肉塊一起倒進大鍋內加進調料,便開始加水煮了,她做完這些不費一炷香時間,她感覺比宰殺一隻羊兒要利落得多。

天亮之前,一鍋鮮甜可口的羊肉便上桌供應了。

當然,芳姐同時還會到地下室上面宰殺兩隻真正的羊兒與剛才宰殺的「羊」肉一起混著賣,這樣既省了買活羊的費用,又可使羊肉特別鮮甜可口,這是她的羊肉店生意一直很好的主要原因。

她屠宰人賣肉有一個原則,就是宰男不宰女,宰少不宰老。

她認為男的比女的肌肉層厚,產肉率高;年少的比年老的肉質嫩口感好,她認為16至25歲左右的處男肉質為上品。

當晚,她又捕獲了一個約18歲左右的男孩。

這個男孩看來家裡比較有錢,哀求芳姐放了他,他會回家帶給她很多錢的。

當然芳姐可不會傻到真正放了他,只是把他關進籠子裡便轉身走了,讓那男孩在裡面乾嚎。

揚兒自從看到芳姐宰殺男孩的慘景後便開始絕食,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絕食而死比被活活宰殺並煮熟賣肉好過得多,放進籠子裡的飯食他一點也不沾,芳姐沒辦法只好捉住他的手腳強行餵食,才勉強讓他吃了一點飯,以維持他的生命,芳姐也無計可施,原本打算把他養肥再宰殺看來是行不通了,她打算明天早上就把揚兒宰掉。

第二天清早,芳姐穿了件黑色無袖襯衣配上一條至膝的黑色彈性緊身褲子,腳穿一雙黑色高跟鞋,洗漱完畢,便直接來到地下屠宰室內。

揚兒肚子餓得咕咕叫,一整晚沒睡,見芳姐下來便知道到了宰殺的時候了。

芳姐在案板旁忙了一會,便拿了兩根繩子走向關著揚兒的籠子。

揚兒見她來了便開始拚命地往籠子的最裡面鑽,以作最後的頑抗。

但籠子淺窄,芳姐打開籠子伸出一隻手一下子便握住他一隻小腿,另一隻手握住他的另一隻腳踝,硬生生地把他從籠子裡拖了出來。

揚兒使盡吃奶的力掙扎,但卻被很快地反捆住手腳,然後被芳姐像秤一隻雞一樣用桿秤鉤反鉤住手腳,秤了重量,便把他按在大水盤裡擦洗。

直擦至身子通紅才把他提到案板上,用皮帶環把他的雙手雙腳併攏呈一字形緊緊扣住固定好。

揚兒想到瞬間便被開膛宰殺,禁不住大聲嚎哭。

芳姐並沒有立即把他開膛,而是拿來一把鋒利的刮毛刀把他全身包括頭部、腋下和陰囊等部位的體毛細心地刮乾淨,再用溫水沖涮了一遍。

那時揚兒感到無比的屈辱與無奈,他感覺到自己像一條案板上待宰殺的魚一樣可憐。

芳姐處理乾淨揚兒身上的體毛,便解開固定他手腳的皮帶環,一把提起他的手腳放在一張長板凳上,手腳被反綁住的他呈俯伏狀順擺在長凳上,然後拿來一個盤子放在長凳的一頭,接著芳姐把揚兒身體挪動使他的頭部向外伸出,並在用膝部頂住他的腰椎部位,令他動彈不得,然後左手反扳住揚兒的下頷,右手握住一把鋒利的菜刀,順手在旁邊的磨刀石上磨了兩下,便用刀刃抵住揚兒的喉部稍微用力一劃,血即噴湧而出,流到早已準備好的裝血盤子裡。

揚兒雙腳向後亂蹬,想大聲嚎叫,但由於喉嚨被割開,只能發出「咯咯」的聲響。過了一會,揚兒掙扎漸漸無力,雙腳只在不停地顫動。

芳姐放下帶血的菜刀,右手把揚兒的手腳扣握在一起把揚兒頭朝下腳朝上提起來繼續放血,直到揚兒的血流乾為止才把他放進大水盤清洗淤血。

清洗完畢後,便把揚兒的胴體擺上案板,拿來鋒利的開膛刀,一刀剖開肚子,雙手並用掏出內臟腸子,用水沖洗乾淨腹腔內的積血,然後斬斷頭顱,往腹腔內加進調味料,把整個軀幹放進烤箱裡烤。

再用一把砍骨刀破開頭顱,取出腦漿裝在一個大碗裡,加進白糖和酒,放進鍋裡蒸煮。然後再著手清洗乾淨內臟腸子。

芳姐今天特別費了心機把揚兒放了血再開膛,這樣肉質雖然比不上不放血滋補,但肉質更加鮮甜。因為當天是她自己的生日,她要特別犒勞一下自己,特別製作了烤全羊。

這是她第二次嘗試這種烹調方法,首次是去年她多天沒有捉到獵物,為了穩住顧客,迫於無奈,親自把兒子宰殺後放進烤箱裡烤熟再和烤羊肉混著賣掉的,那時她兒子才剛滿16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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