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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婦斬首三部曲之羅威娜公主的斬首
原著:B.A.S.G.
編譯:大地
薩多爵士看著女人輕鬆地在他面前坐下,儘管已經知道來人的目的,但是在這個最後的關頭,他仍然有幾分猶豫。
他毫不懷疑,如果拒絕面前的女人,他的腦袋和領地都會不翼而飛…如果服從,他不但能保住腦袋,這個美麗的女人也許會成為他的未來的依仗,自己將遠離這沒落的、破敗的的舊城堡,以及城堡邊緣貧困的村莊,走上飛黃騰達之路。
女人微笑著,好看的眉毛揚起來,露出譏諷的笑容,薩多心想,她的美貌和她背後的力量一樣讓人不安。
她的頭髮從鵝蛋形臉兩邊向後梳理著,這讓她的大而燦爛的眼睛看起來十分有神,足以讓所有跟她說話的男人莫名地心猿意馬。。。
她的頭髮向高聳著,黑色綢緞的上衣胸口開得很低,露出修長苗條的脖子,如雪花石膏般的肩和豐滿的胸部上緣,伯爵夫人野心勃勃,不擇手段和她的美貌一樣出名。
薩多不懷好意地想到,如果她的策劃失敗,在最壞的情況下,至少她有一個優美的脖子來面對命運(劊子手)。
他很快又沮喪地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在伯爵夫人的計劃裡陷得太深——現在只剩下最後一道障礙,還能怎麼辦呢?
「夫人,如您所願,您的意志就是我的法律。」薩多以一種謙恭的語氣回答。
伯爵夫人微笑著,身體前傾著面向爵士。
「謝謝,自我們把這個小叛國者從她陰謀的巢穴中抓過來之後,我一直盼望著這場表演。」她慢慢地舔了一下嘴唇,似乎在品嚐美味。 「我迫不及待地見到她人頭落地,我想你會給我一個好的欣賞位置。」
「沒問題,我的夫人」薩多移到牆壁旁,俯視著庭院。
「您將會有優良的視野,而且沒有人能在外面發現您…不過…這個…正式授權文件?」
伯爵夫人沒有說話,遞給他一卷羊皮紙。
薩多優雅地一彎腰接了過來,倒退著向門邊走去,「我立刻對她執行斬首,夫人」
薩多爵士的城堡,地牢。
羅文娜公主坐在自己的牢房裡,好奇地想知道外面的人們為什麼忙碌。她被帶到這裡來已經三個月了,卻仍未從事件的始末中拼湊出真相。
王宮裡的生活是快樂的,即使父兄都在邊境上為這個帝國與土耳其人作戰。他們已經走了半年多,很少有消息傳來。流言和各種傳說在人群中流傳,但羅文娜公主只把它們當作哄小孩的故事聽。
她的母親,凱瑟琳王后現在是王國攝政,忙於國事;美麗而野心勃勃的戴安娜伯爵夫人,似乎不怎麼承認現任王室的權威,至少凱瑟琳王后是那麼認為的。
羅文娜對伯爵夫人感到困惑,儘管她毫不懷疑戴安娜在這次降臨到王室災禍中扮演的角色,但她仍然被伯爵夫人的美貌所折服,從她出生開始,伯爵夫人就被讚為王室第一美人。但站在她的角度,即使戴安娜在發現王后地位虛弱,採取了斷然行動,一位如此年輕的公主也不可能與叛國有什麼牽連。
羅文娜對突如其來的刺殺一片茫然,戴安娜伯爵夫人神氣十足地描繪了事件的每個細節。凱瑟琳王后在上朝,一名戴著頭巾,外衣下套著甲冑的青年闖進大殿,聲稱有國王陛下的緊急信件,王后站起來走下座位,年輕人在她面前單膝下跪,將一卷羊皮紙遞過來,正當王后準備接信之時,他突然站起,抽出懷中的匕首,熟練地從她的脖子上劃過,凱瑟琳的頭顱從肩膀上掉下,身體卻不知所措地站在王座前,鮮血如噴泉般從體腔裡噴射出來。
年輕人迅速地抓起王后的腦袋,大叫:「王后死了!羅文娜女王萬歲!」,然後扔下頭顱,在驚愕的大臣們眼前逃離了王宮,只留下王后無頭的身體在一片喧囂中抽搐。
羅文娜回憶著,毫無疑問,那個青年一定是為戴安娜伯爵夫人服務的。很快,戴安娜伯爵夫人組成了法庭,宣佈:
「羅文娜公主刺殺王后,必須以叛國罪逮捕!」,作為目前王國爵位最高的貴族,戴安娜向各郡發出了命令,王國巡邏隊和一切聽從她指揮的武裝都開始四處搜捕公主。
實際上羅文娜在她母親死之前就成了囚徒。她接到了戴安娜本人發出的一封秘密信件,警告她正處於一個陰謀之中,並請她到黛安娜的府邸中詳談,羅文娜一到接頭地點就被抓住投入監獄。這些天裡她仔細思考著,她已經想通了戴安娜策劃的這場陰謀的主線。她甚至意識到,一定是戴安娜的一名女貼身衛士化裝為傳令兵刺殺了王后。雖然她一直保持著堅定而樂觀的態度,但是,最近她也開始惶恐不安,離開了首都,被投入到這個位於偏遠邊境的,骯髒、破敗的狹小城堡的地牢中,羅文娜逐漸陷入了母親被刺,父兄遠離的傷痛中,而這裡幽暗潮濕的環境更使她的心緒一天天壞了起來。
桑多爵士走進地牢,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默默地跟著他,站在爵士背後。
羅文娜站了起來,桑多對著少女假笑著。
「我很遺憾,殿下。看來是時候說再見了。您對這個可能感興趣,」他誇張地揮動著手中的文件。「這是您對刺殺您母親的供狀,上面寫得很直率,而且—大家都能看見,您並沒有被拷打。」
羅文娜面無表情地盯著自己在文件上的簽名,然後與爵士淫蕩的目光對視了一眼。一份偽造的文件,但是她又如何能證明呢。
「這些就更有趣了,我可以為您讀一下,阿哈,我總是那麼樂於助人。」不等她的回應,他就念了出來。
「鑒於,羅文娜公主殿下犯下了極為邪惡的叛國與謀殺罪行。。。真是令人厭煩的法條,啊,在這裡,。。。應被押往公眾刑場,在那裡,她的腦袋應該被從身體上砍下來,並在斷頭台上梟首示眾。」
一瞬間,羅文娜目瞪口呆,但她很快恢復了平靜。當然,他們不會給她提供辯護的機會。這就是她被押往這蠻荒之地的原因。秘密逮捕,秘密關押,不經審問就進行處決,只需要有足夠的行刑見證者,確保國民們得知一切都已完結。
羅文娜不是家族中第一個面對公開處決的女性。她們都死得很勇敢,羅文娜決心亦然。
桑多還有一件事要宣佈。「我得去預定這場表演的位子了,在這之前,請允許我向您介紹這位劊子手先生。既然您沒帶女僕,他會為您更衣,在他將您帶走並砍掉您可愛的小腦袋前,我保證他是十分溫柔地。」
桑多大笑著離開了牢房。大個子男人向前走了一步。現在羅文娜才發現他戴著面具。
他用手指了下牢門,獄卒知趣地離開了。
劊子手說道:「我很抱歉,但是您將像一名普通女犯而非貴族一樣死去,我不得不脫下您的內衣。」
羅文娜的恐懼被他溫和的行為減輕了一點。她忽然想到,目前這個男人可能是與她關係最重要的人,唯一一個能賜予她快速死亡的人,無論提什麼要求,她都必須服從。
不到一分鐘,羅文娜脫下外袍,只剩下精緻亞麻布的胸衣,現在她全身近乎赤裸,少女的酥胸幾乎全部露出來,她忽然羞澀地想到,當自己伏在斷頭墩上時,全世界都能看到自己的私密處。但此時她已別無選擇。她的長髮被梳攏起來,不熟練地在頭頂紮成髮髻。
劊子手不是女僕,但他高效地讓她裸露出整個脖子。
像普通女囚一樣受刑意味著羅文娜必須戴上鐐銬。沉重的腳鐐環繞了她纖細可愛的腳踝,另有兩個手銬將她白嫩的手腕緊緊地扣上,兩端並沒有相連,而是自由地披散著。然後是溫和的聲音「請跟我來,女士,等待和思慮都於事無補。」
羅文娜舉手止住他,迅速轉過身去,從稻草下摸出一卷羊皮紙,她在上面飛快地寫了幾句話交給劊子手。
「如果您見到我的哥哥,請交給他。」她知道自己不必祈求一個舒適的死刑。劊子手在她身後溫柔地握住她的胳膊,推著她走出了牢房,經過一條狹長的走廊,爬上樓梯,來到城堡中間一塊沐浴著陽光的空地上。
斷頭墩就放在日光中,顯得低矮邪惡。斧頭緊靠著它,似乎等待著羅文娜的脖子。她向自己命運的終點走去,斷頭台旁邊的陰影中,桑多和其他的一大群人藏在其中。
羅文娜拒絕去想自己近乎赤裸軀體帶來的羞辱,集中精力保持著平靜的步伐。現在的她除了貴族少女的驕傲外一無所有,她決心一直堅持到最後。
她在斷頭墩前止步,不等吩咐就自動跪下,對這群人沒什麼可說的。
劊子手將她手腕上的鏈條與斷頭墩上的扣環扣在一起並拉緊,然後走到一旁拾起了斧頭,這柄斧頭正等待著羅文娜將脖子順從地遞到它的利刃之下。
劊子手將斧頭的利刃伸向少女的面前,羅文娜感激地微笑了一下,她伸長脖子,輕柔地吻了吻即將斬首自己的斧頭,訝異於它的鋒利,作為一位公主,優雅的風姿是不可或缺的,從女童時代,公主就要接受各種禮儀訓練——包括面對斬首墩和斧頭,即使穿上普通女死囚的行頭上刑場,公主也要讓自己表現得完美無缺。
羅文娜握緊了拳頭,將身體伏向斷頭墩上,在胸口挨到木墩前沿時,她停了一下;然後,似乎鼓起了全部勇氣,她以一個絕然的動作將自己的頭顱放到了斷頭墩的闊面上,脖子伸得筆直,她努力將自己的下巴貼住斷頭墩的缺口,這個動作使她纖細雪白的後頸充分暴露出來。現在,她只等著斧頭落下了。
在高塔上,戴安娜伯爵夫人的腰部緊緊靠住牆壁,脖子向羅文娜一樣伸展著觀看處刑,她也不禁嫉妒羅文娜的玉頸真是雪白修長,放在黝黑粗糙的木墩上,似乎在邀請斧頭的斬落。
品嚐著自己的勝利,戴安娜的呼吸急促起來,手指不由得伸進自己的底褲中搓揉著,桑多爵士在一旁看得更是血脈膨脹,隨著斧頭的逐漸升高幾乎也快要高潮了。
斧子在陽光下一閃,落了下來,隨著一陣切斷血肉和骨骼的聲音劈在了斷頭墩上。
在被斬首的一瞬間,羅文娜似乎抬了一下頭,然後她的腦袋乾淨利索地飛了出去,掉在了地上,在石板上滾動著。
她無頭的軀體立刻向後倒去,卻被鐵鏈緊緊地拴在了斷頭墩上,於是她的身體保持了靠在斷頭墩上的姿勢,殘留的頸部痛快地向天空噴射著血霧。
劊子手上前一步,將羅文娜高貴的頭顱提了起來,向桑多爵士高高地舉起,叫道「看,一個叛國者的頭顱,這就是吾王之敵的下場!」
黛安娜伯爵夫人在看到羅安娜身首異處的剎那間達到了高潮,她的位置很好,從斧頭切入羅安娜修長的脖子,不幸女孩的腦袋飛起來,一直到在地上滾動的全程都看得一清二楚。
調整了下呼吸,戴安娜伯爵夫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當桑多爵士上樓來時,她又恢復了鎮靜和一貫的冷艷表情,她先向爵士和劊子手的工作表示滿意,然後指了指桌子上的羊皮卷,那是桑多爵士晉陞男爵的命令,最後他們倒上紅酒,碰杯慶賀。
在城堡旁邊的村子廣場上,劊子手站在絞刑架邊,羅文娜公主的屍體已經被倒掛了起來,緊身胸衣已經被剝光,這是劊子手的報酬,一根粗繩捆綁住她纖細的腳踝,另一端打了個活結拴在絞刑架的掛鉤上,使修長的雙腿顯得更為筆直誘人,嬌軀赤裸著,神秘的三角地帶只有幾根稀疏的毛髮,由於沒了腦袋,她年輕苗條的身體顯得更為嬌小,殘留在肩膀上短短一截脖子還在滲出血沫,就在身體旁邊,她的頭顱被自己的秀髮掛在刑架上,在微風中輕輕地搖晃,小臉由於失血而變得十分蒼白。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