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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裡德裡克的成長——一位德國女孩的斬首
原作:B.A.S.G
編譯:大地
「我受夠了!」,弗裡德裡克一世咆哮起來,宰相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找到那個婊子!那個巫婆!把她帶到城堡,然後告訴我的兒子,叫他下午5點到城堡的陽台來!」
接著,國王陛下怒氣沖沖地離開了會議室。
下午,弗裡德裡克王子準時出現在王宮的陽台上。他知道儘管自己對文藝的熱愛很對父王的胃口,但也有些規矩不能隨便,比如對父王的召喚必須準時。
王子脫下帽子,躬腰對國王致敬,迎接他的是一陣爽朗的大笑,「下午好,父王」,當他抬起頭來,發現國王正帶著惡趣味地表情看著他,而後以一種普魯士式的傲慢點了下頭。
「老傢伙又怎麼了?」王子一邊心裡嘀咕著,想找出國王興味之所在,一邊向院子裡望下去。
在院子中間,一個小小的平台已經搭建起來,大約有3英尺高,12平方英尺闊,上面平鋪了一層稻草,在平台正中,四面都能看見的地方,放置著一個狹小的,4英尺高的斬首木砧,木砧兩面都是彎曲的,一端寬,一端窄,從上方看去,寬的一面彎曲比較緩,窄的一面彎曲比較厲害,一隻裝滿了乾草的柳條筐放在木砧窄面的前方。
「見鬼,」王子心想,不是因為又要觀賞一場處決,而是對於老頭的病態心理,近年來,國王陛下越來越熱衷於用砍掉某個可憐傢伙腦袋的方式來顯示自己至高無上的權威。他當然掌控著全國上下生死的權利,但也沒必要隔三差五地這樣顯擺吧。
王子的困惑和煩躁很快變成了驚怒,他忽然聽見了一陣熟悉的女子哭叫聲。在看到聲音來源時臉色變得無比蒼白。
在院子中間,兩個衛士拖著一個雙臂反綁的少女出現了。她就像一隻被捉住的黑色小野兔,不斷掙扎著,她微微隆起的胸膛在長裙的包裹下顯得十分姣好,很快,王子發現了她正被拉向斷頭台。
「歐洲最尊貴的王家血統的傳統比你的權利更重要。」
王子呆呆地目睹著這殘酷的情景,耳邊傳來了國王冷峻的聲音。「這樣的處理就是上帝的意志!」
少女在穿過院子時仍然在輕聲地哭叫,王子一刻不停地注視著她,一直到她來到斷頭台的台階下。
「高貴的婚姻不允許你隨心所欲,或者說你選擇的比我想的還要低賤!」老國王繼續冷冷地說著,他低沉的每個字都刺激著王子的耳膜。
「這些都是一個君王的基本職責,最重要的是要確保一個正當的繼承人。」
在衛士的半推半拉下,少女爬上了低矮的刑台的三級台階,寂靜的院子裡只聽見她小巧赤裸的雙足行走在乾草中的刺啦聲,後面伴隨著兩個衛士沉重的皮靴聲。
「當上帝賜予你皇冠,他就帶走了你的激情,你的浪漫和婚姻自由,」老國王最後補充了一句「我想只有一次明白的實地教學才能提醒你,我任性的兒子!」
衛士退了下去,王子突然發現斷頭台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兩名帶著面具的劊子手,他們正抓住女孩,將她拉向木砧前方,第一次,少女可愛的藍眸中向王子發來祈求的目光。
王子的喉嚨一陣聳動,眼睛向後望去,幾乎不能呼吸,他救不了她。父王的王家擲彈兵包圍著刑場,緊靠著步兵的外圍還有更多的龍騎兵,即使拼上性命,也只能在這些軍隊面前表現自己的虛弱,而這一切,他終有一天會全盤掌握。他緊緊地握住劍柄,最後一次看了自己的愛人,然後緊閉上眼睛。
在王子的目光轉過之後,少女屏住了呼吸,大聲地哭了起來,她短暫地閉上眼睛,讓淚水從白皙的臉龐上流過,努力把涕淚往回吸,晃了晃頭髮然後睜開眼。
她出生在一個成功的商人家庭,並非怯弱的鄉下姑娘,作為一個有尊嚴的市民,她要在這群王室前死得像個貴族。
看到這裡,一直只是在煙台上冷眼旁觀的老國王揚了揚眉毛,似乎對少女的突然轉變顯露出一絲讚賞,感到自己也許低估了這些市民家庭。他曾經考慮過寬恕她,但最後放棄了,解決這一切的只能是斧頭和斬首砧。
一名蒙面劊子手走到少女胸前,解開了她黑色緊身胸衣最上方的三顆紐扣。在白色內襯衣頂部被拉下來後,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少女縮了下脖子,好不那麼暴露自己豐滿的胸部,卻帶起一陣洶湧的乳波。
王子現在又睜開了眼,正好看見少女如牛奶般潔白的香肩,美妙修長的脖頸以及引人遐想的酥胸上部,這可真是犯罪,儘管他這樣想著,腦子裡卻不自覺地勾勒出一幅殘虐的美景,嬌嫩的脖頸被一刀兩段,白皙的肩膀被塗滿鮮血,女孩被斬首後的身體倒臥在地,豐滿的胸膛緊貼著粗糙的稻草。王子似乎再也克制不住,趕緊又閉上眼睛。
兩名劊子手扳住少女的香肩,迫使女孩跪下,她抵抗了一陣,直到自己的長裙合適地墊在膝蓋下面,這樣她就不是直接跪在稻草上,而是跪在了自己華麗昂貴的裙角上。
她凝視著斬首木砧,細微地調整了自己的小腿,她正對的是木砧的寬面,另一邊較窄,這樣就在木砧表面形成了一條狹長的突起頂端,她的脖子就將在上面被砍斷。
少女長長地吸了口氣,感到有一隻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部,另外兩隻手正在把自己黑色亮麗的長髮束在一起。
劊子手的助手,正熟練地把如此漂亮的長髮束成一束(這個動作他經常在床上用自己的愛人進行練習,當然那個傻姑娘根本沒意識到他在做什麼)。
他很快就把她頭頂的長髮打成了一個結,讓姑娘的頭髮往前披在她的額頭上。
這對劊子手似乎是個信號,他貼在少女腰部的手開始用力,輕柔地將她往前推去,少女好像是為了尊嚴般輕微地掙扎了下,當她意識到自己只是被引導而非被強迫推向斷頭砧時放棄了抵抗,她把臉平行放於木砧表面時短停了一下,然後就輕輕地往前靠了上去,向下伸長脖子,讓玉頸橫跨了木砧的狹長突起頂端,她繼續向下,讓自己的嬌嫩的脖子緊緊貼住木砧粗糙的表面,這時她赤裸的雙肩靠在了木砧闊面上,可愛的咽喉嵌入了木砧另一端狹小的凹槽內。
劊子手助手一直鬆弛地牽著少女束在一起的長髮,直到少女圓滿地完成了她在砧板上整個過程。然後他將少女的馬尾往前下方輕柔地拉了拉,力度很合適,不至於讓少女感到頭皮疼,但也足夠牢靠,以防少女最後一刻的掙扎而破壞了一場完美演出。
王子再次睜開了眼睛,目睹了姑娘在斷頭木砧上完美地做好了被砍頭的準備姿勢。少女緊綁在背後的雙臂使自己的肩膀向後優美地彎曲著,這樣又進一步迫使她修長嬌嫩的脖頸向前下方延展開來,低頭伸頸的姿勢讓女孩白皙豐滿的胸部下垂著,從鬆弛的襯衣領口裡顯露出來。
另一邊,劊子手將少女的頭髮拉直,潔白的脖子就像一段完美圓潤的雪花石柱與粗黑的木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形成了一個完美的斬斷靶標。少女維持著這引頸就戮的美姿細腰彎曲,美妙的臀部高翹起來,在長裙的包裹下形成了一副飽含色情意味的情景。
王子聚精會神地欣賞著這一切,沒注意刀劊子手已經拾起了一柄巨大的斧頭,拿在手裡掂量了下,然後將斧頭伸在了少女脖子上方幾英吋的地方,他在她脖子上方試了幾次短促地斬擊的動作,然後是一次長一點的,最後將斧頭舉過了頭頂。
院子裡人們沉默下來,這突然的寂靜彷彿提醒了少女,斬首即將到來,她最後閉上了眼睛,長吸了一口氣,用一種小女孩怕疼時經常出現表情,細碎的白牙抿住了嘴唇,肩膀不自然地往後又縮了縮。助手低下了頭,防止飛灑的鮮血濺到自己眼睛裡。
這次斬擊帶著可怕的力量。
大斧頭閃電般地吻上了女孩的脖頸,立時噴發出一小片粉紅。
在斧頭切進砧板時發出了骨肉分離的卡嚓聲,乾淨利落地將女孩的頭顱從她的肩膀上砍落下來。
少女可愛的腦袋在空中飛了一小段距離,好像是被噴出來的紅色推動著,但更像是被助手拖了一把,他熟練地放開了少女的馬尾,讓她的小腦袋穩穩地落進裝滿乾草的柳條筐,發出了一陣細碎的悉嗦,然後利落地往後跳開站立,試圖躲開噴湧而來鮮血。
少女的身體隨著斷頭的一擊向後跳起,肩膀上剛形成的脖頸斷口從砧板上抬起來幾英吋,兩條血箭從斷裂的動脈中猛射出來,將木砧、柳條籃、人頭和周圍的乾草都塗成了紅色。
女孩的無頭身體痛苦地扭曲著向木砧的另一邊倒去,雙腿在乾草上摩擦著發出刮擦聲。被斬斷的脖頸處仍然將大量鮮血流淌到乾草上,並一直從乾草的縫隙間滲透到刑台的木板上,又從板壁間滴落到地面。
王子仍然迷戀般地注視著這殘忍而又帶著詭異美感的場景。
劊子手來到柳條筐前,摸索了一陣,抓住少女濃密光潔的黑髮,將她被斬下的可愛小腦袋提了出來。
少女的臉色是安詳的,眼睛仍然緊閉著,兩片薄薄的嘴唇還是可愛地抿在一起。一道深紅色的血痕橫跨了她白嫩的臉龐,從下巴一直到嬌嫩的耳邊,被斬斷的脖頸處還在往下滴著鮮血。
由於斷頭的位置在姑娘脖子靠近肩膀的一側,她的腦袋下面還有長長的一段脖頸,脖頸下面還連帶著一團肌肉、肌腱、氣管和血管混雜在一起,形成一團凌亂的血漿狀物——
用斧頭斬首實際上與其說是切斷脖頸,還不如說是撕裂脖子,因此脖子斷口處亂七八糟也是很自然地,然而,被斬首後少女平靜的表情說明她沒有經歷太大的痛苦。
劊子手把女孩的腦袋扔回籃子裡,從木砧上拔出斧頭,帶著被血濺到身上的助手離開了刑台,他們的任務完成了。
四個男子帶著一副小棺材出現在斷頭台上,他們把少女的屍體向上平放了進去,王子的目光隨著他們的動作,少女粉色而又充滿生機的胸部,現在變得如此蒼白,上面還帶著斑斑血跡,由於棺材太短,女孩的腦袋被他們再次從籃子裡拿出來後,放在了她的兩腿之間——
這副棺材被打造得如此合適,看得出是專為被斬首的犯人設計的,一片吵鬧聲中,棺材的蓋子被迅速地釘好了,四個男子把棺材抬上了早就等待在一旁的馬車,於是這一切結束了。
王子仍然呆立著,空氣中似乎仍然飄蕩著女孩的身影和氣味,她身上的香水味,她在床上嬌媚的呻吟和在刑場上祈求的目光、受刑的姿勢、噴灑的鮮血不斷在他的眼前湧現,直到院子裡一陣嘈雜聲才讓他回過神來,幾個僕人已經移走了斷頭台上沾滿鮮血的乾草,刑台已經沖洗完畢,王宮的女傭在灑香水來沖淡血腥味。
他忽然發現,自己的短褲內已經不知不覺膨脹起來,似乎已經濕了,而老國王早已帶著衛士離開了。
王子安靜地離開了刑場,一路上回想著他父王的話,痛恨著自己的冷酷,父王是對的,我並不愛她,而只是迷戀於她的肉體,王子走進教堂,沮喪地坐在長椅上。
他曾熱切地追求著青春的夢想,他燒昏了頭腦,想要自由的婚姻,想立她為後,卻導致一位聰明可愛的平民女孩為此付出了生命,國王反對的手段是殘忍的,卻有效地讓王子的頭腦清醒過來。
這個王子後來將成為弗裡德裡克二世,歷史上我們通常會在他的名字後加上「大帝」這一稱呼,老國王做夢也想不到,他兒子在位期間,普魯士會發展到如此強盛。幾乎無人知道,他的偉大是從一位漂亮聰明、卻很快被人遺忘的德國女孩的無頭屍體上發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