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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犯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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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婷嗎,我是保衛科,妳來一下,妳的證件補辦好啦!」

我穿著天藍色職業套裙,腳上穿著一雙新買的達芙妮高跟皮鞋,黑色,金屬細跟,踏在大廳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那種聲音的美妙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真皮的新高跟鞋在柔和的燈光照耀下,如鏡的大理石地面上清晰地映出了高跟鞋的鏡像,世上沒比這個更美麗的場景了!我剛進入保衛科,面對的我的是兩警察。

「婷,妳被逮捕了!」警察亮出逮捕證,我看見上面清楚地寫著我的名字。

這一刻還是來了,我總當成是個夢,努力想忘掉它。但當這一刻真的來臨時,我並沒有感到多少的意外和不可接受。

剛才,我還是一名令人羨慕的白領呢,可是現在,我卻成爲了一名罪犯,一名可能的死刑犯。

我把長髮撩到耳後,主動伸出雙手,讓警察給我戴手銬。可是他們卻拿來了粗粗的麻繩。

我覺得反抗沒有意義,便點點頭,離開辦公桌,走到辦公室空曠的地方,兩名警察走到我身後,一人抓住我一隻手腕,把我胳膊向後一擰,我頓時疼得叫了一聲,只好弓著腰低著頭,柔順的長髮又從耳後滑下來,一雙穿著高跟皮鞋的腳失去了平衡,鞋跟在地上踩出淩亂的「咯咯」聲。

我是個淑女,任何時地都很注意讓自己的舉止保持優雅,此時也不願意個人形象過於難看和狼狽。於是我趕緊穩住了腳步,將兩隻腳稍微分得開一點,然後把兩隻膝蓋並攏在一起,這樣就容易保持一點平衡,同時也可以使我看上去好看一點。

另一名警察已經拿起麻繩給我上綁。他綁得很熟練,緊得不能再緊,血液流動不暢,胳膊一脹一脹的。

綁到末了,他居然還在我白皙漂亮的脖子上繞了兩圈繩子。我的兩隻手高高地吊在背後,又酸又痛,在重力作用下總是向下墜,這樣一來,脖子就被勒得喘不過氣來。我只好拚命把高聳的胸部向前挺,以減輕脖子的壓力,以至於雪白襯衣的扣子都要撐破了。

我輕輕咬著自己的嘴唇,不使自己大哭起來,已經夠丟人的了,我不想招來更多的人,只想讓他們快點把我押走。

我被兩個警察一左一右地押著,連挪帶蹦地走出了辦公室,許多人疑惑地看著我被押走。

我簡直丟死人了,我想快點走,可是職業裝的裙子極窄,幾乎緊貼我修長的雙腿,竟有好幾次都要栽倒,最後兩名警察乾脆把我拖到了警車旁。

警車兩邊是座位,我只能坐在車廂中間的地上,可是警察連地上都不讓我坐,作爲已經失去自由的囚犯,任何多餘的反抗都會招來更多的痛苦,我深知這一點,只好乖乖就範。

車子開動了,我五花大綁著蹲在搖搖晃晃的車裏,上身已經麻木了,兩腿痠得要命。最難過的要屬雙腳了,腳上這雙8釐米的黑色高跟皮鞋是我和岳姐在早上剛買回來的。回到辦公室,我剛欣喜地套上它們,警察就來了。

新鞋夾腳,8釐米的高跟把我托起來,重量都移向了腳尖。這鞋的鞋尖處提樑窄窄的,腳趾頭擠在前面顯得很美,所以才讓我動心買下。

可是現在蹲著,它們就變成了裹腳,壓得腳趾鑽心疼痛。我有點受不了了,真想把它們脫下來。可這雙高跟皮鞋不是那種腳後搭攀,可以一腳蹬的;它在腳踝處纏纏繞繞安了兩圈環拉帶,袢扣全是金屬掛鈎。我兩手綁在背後,想脫也脫不下來,只好忍著了。

警車來到了第二看守所,這是專門關押重刑犯的地方,我被押到審訊室裏,管教費了半天勁才除掉我身上的繩索。

接著他取出刑具:一副腳鐐再加手銬。看著它們,畏懼從心裏爬了上來。我還是個細皮嫩肉的小姑娘,怎麼能經受得了這樣的刑具?

「跪在地上,雙手抱頭。」他冷漠威嚴地命令道。

可法律的威嚴讓我不寒而慄,只好乖乖地跪在寒氣森森的水泥地上,兩隻小腿順從地分開。

他把腳鐐放在我的兩隻腳中間,鐵鏈好像短得讓人害怕,但它的兩端連著兩個堅固粗大的圓形鐵環,是用來鎖腳踝的,那鐵環碰在地上發出沈重的響聲。

我心裏怕極了,我本想申辯,可還沒開口,他就開始給我上腳鐐了。

我立刻明白,這種時候說什麼也沒用。

他一隻手抓住我的一隻腳踝,擡起一點,另一隻手拿起一個鐵鐐環,把腳鐐給我戴上,鎖緊,然後又給我的另一隻腳也戴上腳鐐。

我有1米 65的個頭,腳不大,那鐐環戴在腳踝上有點緊,我勉強站了起來試著向前邁步,卻根本擡不起腳,皺著眉,緊咬下唇慢慢挪動碎步,每步只能挪出五六公分,扯得腳腕上的腳鐐噹啷直響,每挪一步,一陣強烈的慘痛都會由腳腕處襲來,痛得我蹲下身去緩一緩。

我這才發現鐵箍正好卡在腳裸骨上,再也下不去,鐐的鐵箍內側來回地擦著腳踝骨,還好我穿的褲襪是很滑的那種,所以腳鐐可以來回滑動腳腕就不會被磨破,唉沒想到絲襪還有這種作用我站起來。

管教說:「在那兒坐一會吧。」

「謝謝。」我禮貌地點點頭,拖著沈重的腳鐐,好不容易才坐到了離我不遠的一張椅子上。

我雙膝並攏,左腳在前,右腳側著收回到左腳的後面,身體也保持平直,優雅地坐著,扮出一副矜持的淑女相。

可矜持只保持了一小會兒,腳鐐就使我難受以極。我彎下腰,想把腳上的鐐子弄得舒服一點。我仔細看了看腳上的標著6cm 28cm 2kg刑具,我終於明白了原來腳鐐直徑是6cm的,怪不得那樣緊!那是一條由幾個粗壯而短小的鐵環套成的黑色鐵鏈,連在兩個約有1公分寬的厚實鐐環上,鐐環圓且精緻,但內側似乎不是很圓滑,讓人感到堅硬而又冰冷。它戴在我白皙而精緻的腳踝上,顯得那麼刺眼,那麼無情。

管教說:「戴習慣就好了。」

是啊,以後就是它陪伴我了,我想。

他問我需要去廁所麼?

我搖了搖頭。

他果然拿起了手銬,打量了我一下,說:「家裏人還不知道吧,趕快讓他們給妳送雙鞋來,穿跟這麼高的鞋,再戴腳鐐,妳的腳會受不了的。」

「謝謝管教。」我又有點感動。可這個建議治標不治本,戴著這麼短的腳鐐,即使光著腳,久了也會受不了的。

我已經比剛才有經驗了,開始逐漸理解戴著短的腳鐐走路的訣竅是:只要把腳稍稍擡離地面,然後往前邁一小步就可以了。於是便站了起來,儘量邁著小而低的步子。

一蹲到暖氣管旁,腳又開始痛了。

管教把我的左手銬在暖氣管上,便離開了。我如獲大赦般地坐在地上,解開雙重拉帶的金屬扣,脫下高跟黑皮鞋。

雙腿的血液一下順暢了好多。看著腳踝上的兩隻又寬又厚的黑鐵環,以及它們中間那段沈短得讓人難以忍受的鐵鏈,我就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小雞,被人嘲弄著捉住兩隻腳,「喳喳」地叫著。

看著這沈甸甸的腳鐐粗魯地禁錮著我的雙腳,想到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自已無論走到哪兒都要時刻戴著它,誰都能看見它,我心裏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羞辱和難過。

審訊室裏一下安靜下來,我居然聽到了隔壁房間裏傳來的播放電視聲。悠揚的音樂聲中,播音員一個接一個地報著各城市的天氣預報。我知道這是晚上七點半新聞聯播後的天氣預報。我是在下午三點半被捕的,到現在才剛剛過了四個小時。天那,這四小時就像四十天!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推醒了我,睜眼一看還是那個管教,但後面還跟著一個女管教。他打開我的手銬,把我移交給了女管教。

女管教自我介紹道:「我姓劉,妳就叫我劉隊好了。在這裏的生活上有什麼事,可以隨時跟我說。」

我說:「是。」

我點點頭,劉隊立刻變魔術般拿出一副板銬給我帶上了。

一般手銬中間有一段鏈子,儘管很短,但畢竟雙手能有點自由。可是戴上這種手銬,活動餘地更小。

劉隊看我光著腳,薄薄的絲襪已經有些髒了,便說:「還是把鞋穿上吧,外面的地很硌。」

「嗯」,我說著,彎腰去拿鞋子。不料由於戴著手銬腳鐐,行動很不方便,穿了幾次穿不上去。

劉隊歎了口氣說:「我給妳穿吧。」說著,她蹲下身,給我穿上高跟皮鞋,並扣好腳踝上的兩條環拉帶。

我忍著手腕和腳踝的疼痛,艱難地挪動著雙腳,穿著一步窄裙原本就只能小步走。現在拖著那副短的腳鐐,就只能用移來形容了,跟著劉隊走出了房門。

鐵鏈發出叮噹叮噹的巨響。我真怕人聽見了,羞得滿臉通紅。更讓我難堪的是,要到牢房,必須走過一片空曠的操場,我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每走一小步,腳鐐的鐵鏈拖曳聲和著高跟皮鞋鞋跟敲擊地面聲,回蕩在空曠的操場上,一陣從未有過的羞辱和辛酸湧上心頭,我抑制不住地哭了起來。我能感覺得到四周有好些人都停了下來看著我。

我淌著淚低頭向前走著。真想快快地走過這段讓我無地自容的路,可腳鐐太短了,再加上又穿著高跟皮鞋,那卡在腳裸骨上的腳鐐,每步只能挪出五六公分,每挪一步,一陣強烈的慘痛都會由腳腕處襲來,痛得我蹲下身去緩一緩。我想文學作品裏的煉獄一定就是這個樣子。

終於走到了牢房門前,劉隊打開厚厚的鐵皮門,看了看我。給我取下我的手銬,示意讓我進去。

我只好順從地拖著短鐐往裏走,我定了定神,擡頭看去,這是間小小的是單人牢房,房頂上有一個不大的天窗,透入的微弱光線不足以照亮室內。

角落上有廁所和洗漱的地方,沒有床,只有一些像稻草一樣的東西鋪在地上,看來我只能睡在地上了。

拖著短鐐一步一步地挪到一個角落裏坐了下來。倚著牆我活動了一下剛才被銬子勒疼的手腕。隨後,雙手並用揉著被鐐環磨痛的腳腕。

那鐐環很結實,要想打開根本不可能。我伸直雙腿,把鐐環往上移動移動,好讓兩腳放鬆一下。做夢也想不到,它們會一起穿戴在我身上。

腳鐐終日陪伴著我,一刻也沒有打開過。我只好仍舊穿著那雙高跟皮鞋,忍受著它對我的折磨。

我變得很怕走動,只要沒事,就安靜地坐在地上,努力將戴腳鐐的痛苦降低到最低限度。

我還是穿著剛進來的衣服,內衣白襯衫都要換了,可沒有的換。

終於有一天我被帶到提審室,那個警察說要帶我去案發現場,就是我住的宿舍,那是一幢古老的6層建築,我住5樓,沒有電梯。平時穿高根鞋走上去都夠嗆,何況現在還有腳鐐。我說了樓層,那警察似乎聽懂了,到隔壁從拿了械具。

「跪在地上,雙手抱頭。」又是冷漠威嚴地命令道。

我只有按他所說的做,這是才發現,帶手銬抱頭很難受。

他邊給我開,邊對我說,妳的問題比較嚴重,現在要出去,所以換個比較重的。

他一隻手抓住我的一隻腳踝,擡起一點,另一隻手拿起一個鐵鐐環,把腳鐐給我戴上,鎖緊,然後又給我的另一隻腳也戴上腳鐐。

他讓我走路試一試,我站起身剛要邁步就覺得被晃了一下差一點摔到,我仔細一看原來我的上身已經前傾但腳一動沒動,一個女警大聲對我說妳現在戴著重鐐呢,妳要從新學走路。

我才惶悟過來,慢慢的移動著雙腳到了牆角那,這時我觀察了一下鎖在我雙腳上的腳鐐,它有兩個很厚實的鐵環分別鎖在我的腳上在它們之間聯著一條不長(五十釐米)但很粗的鐵鏈,心想怪不得這麼重,又看看我的雙腳它在絲襪的包裹下還閃閃發亮但在看到鎖在腳腕上的腳鐐很不協調,我就用手碰了一下腳鐐的鏈子,一個女警好像看到了,就說妳不要亂動,妳戴的腳鐐是男死囚用的,有時候也給重型女犯出案發現場用。

女警又拿來一條長鐵鏈穿過我手銬中間的那個環,用鐵鏈在衣服外面把我的腰圍了一圈,最後像皮帶一樣抽緊,上鎖。

職業裝原本就是凹凸有制,現在更不要說了。我的手只有緊貼著衣服。

最後女警拿來一條長鐵鏈把我腳鐐的鏈子和我的手銬連在一起。他們讓我蹲下等人來提,我才發現手幾乎被固定在腰間,腳鐐是7.5kg的。
來了兩警察說走吧,我站起身還是覺得被晃了一下差一點摔到,我仔細一看原來我的上身已經前傾但腳一動沒動,一個女警大聲對我說提著鏈子走,鐵鏈很長,腳鐐的鐵鏈也長,可對我有什麼用,我幾乎身體前傾著,彎著腰移步,幾乎不能保持平衡。若不是女警挾持著她前行,多次都差點跌倒。

胸前的襯衣紐扣,第一、二顆依然解開,隨著我難耐的喘息,襯衣抖動著,不時的泄露出裏面讓人飆血的春光,除少女私密的淺藍色紋胸,認真觀看,還可看到隱約的乳溝………

我想拿兩件換洗衣服,女警對我說,妳能換嗎,我看看腳鐐明白了。我想那雙鞋,才發現我衣櫃裏都是高跟鞋,我只好選了雙5cm的黑色船型漆皮高根鞋,但還是另外拿了深藍色的制服套裙和一些內衣。

也許路上時間長,我想上廁所,女警對我說,妳能上嗎,我看看固定在腰間的手,只有憋著。

回看守所後,他們又給我換上了原來的鐐銬。

又是那個2kg 6cm的短鐐在押回牢房的途中,我的膀胱實在快憋不住了,漸漸控制不住,覺得自己像海嘯中的一葉孤舟,在浪潮裏隨波逐流。

突然我感到下身有點熱,我只好拚命加緊雙腿,接著就想井噴似的,尿液先透過內褲滲到褲襪上,接著順著大腿一直流到高跟鞋裏,我的腳像踩在海綿上………

進監室後,我才發現裙子,褲襪,鞋都濕了 我趕緊脫了裙子 可內褲和褲襪還在身上。我先將褲襪褪到腳腕處,然後通過腳鐐的縫隙,利用褲襪的伸縮性………就這樣第一次換了全身的衣服。

接下來的審訊審判工作似乎快,我並沒有感到多少的意外和不可接受。

是死刑!。

還是第二看守所。

警車來到了第二看守所,這是專門關押重刑犯的地方,我被押到審訊室裏,管教重新取出了戒具:一副短而重的腳鐐和手銬。

看著它們,畏懼從心裏爬了上來。我還是個細皮嫩肉的小姑娘,怎麼能經受得了這樣的戒具,直接槍斃了就算了。

「跪在地上,雙手抱頭。」他冷漠威嚴地命令道。

只好乖乖地跪在寒氣森森的地上,兩隻小腿順從地分開。

他把腳鐐放在我的兩隻腳中間,鐵鏈短重得讓人害怕,但它的兩端連著兩個堅固粗大的圓形鐵環,是用來鎖腳踝的,那鐵環碰在地上發出沈重的響聲。

我心裏怕極了。

他一隻手抓住我的一隻腳踝,擡起一點,另一隻手拿起一個鐵鐐環,把腳鐐給我戴上,鎖緊,然後又給我的另一隻腳也戴上腳鐐。

我有1米65的個頭,腳自然也不會很小,這回這剛開始鐐(5kg 7cm)環好像大點。

接著,劉隊拿起一副手銬。這銬子實際上就是一個「O」型的卡子,大約有一公分寬,表面經過電鍍非常亮,好像一隻手鐲。

我不覺大驚失色,這種女犯專用的O形銬戴起來很痛苦。她們兩人還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我的兩隻比普通女孩大半圈的手腕套了進去。緊接著,她把一枚很長的螺絲從我雙手之間很小的空隙裏穿過去了,然後將一把小鎖穿過螺絲末端的一個小孔鎖了起來。

一般手銬中間有一段鏈子,儘管很短,但畢竟雙手能有點自由。可是戴上這種手銬,雙手便像長在一起一樣,連一點活動餘地都沒有,難受程度絕非語言可以形容。

吃飯不方便,寫字不方便,洗臉不方便,解手時脫下內褲更是困難。

幸好愛美的我,被捕那天正好穿了條窄裙,要是穿著長褲的話,脫下穿上就更難了。

我癱在地上,看著新的鐐環的內側不是平整的而是有很多梯形突起(類似搓衣板)和菱形突起,這樣當鐐環上緊後這些突起直接陷入我的腳踝裏,而鐐環放鬆,女犯只要移動,腳踝就會被鐐環內的突起所折磨。

我勉強站了起來,試著向前邁步,卻根本擡不起腳,皺著眉,緊咬下唇慢慢挪動碎步,每步只能挪出五六公分,扯得腳腕上的腳鐐噹啷直響,每挪一步,一陣強烈的慘痛都會由手腕和腳腕處襲來,痛得她蹲下身去緩一緩。

死鐐的鐵箍內側來回地擦著腳踝骨磨腫了細嫩的皮膚,如同針刺般的疼痛。冷冰冰手銬環也深深扣進我的手腕細肉裏………

終於到了最後一天,我的手銬被打開,我被要求跪下,只見一警察將繩索對折,打了個結,做出一個繩環。

繩環套上我秀麗的脖頸,繩結放在腦後。

繩索套上雙肩,在大臂纏繞兩圈,穿過脖頸上的繩環,向下用力拉扯。

繩環陷入少女柔嫩的脖頸,我頓時覺得幾乎不能呼吸,只好努力並攏雙臂,減輕喉嚨的壓力。

半窒息的感覺與竭力將雙臂背向身後的酸脹與無奈,帶來強烈的被虐快感。

我想讓警察輕一點,可是自己已經淪爲美麗女死囚,只能任由他捆綁折磨。

繩索在嬌小的小臂纏繞兩圈,再次穿過脖頸處的繩環拉緊,我嬌媚的少女身軀,因半窒息而痙攣顫抖。

警察毫不憐香惜玉,將繩索在稚嫩的雙腕纏繞打結,第三次穿過繩環,拉緊,打結。 

被五花大綁的刺激與窒息的快感,使美麗的女囚呼吸急促,幾乎癱軟在地。

女警推著我,讓我趴在死牢冰冷的精鋼柵欄上。

女警解開我職業上裝的紐扣,拉開套裙的拉鏈,將套裙褪至雙膝處。

「對不起了,婷,爲了防止妳失禁,只好把妳的下面堵上。」

想到將被自己厭惡的東西折磨下體,我蹙起清麗的眉頭,屈辱的顫抖。 

我感到女警將自己可愛的繫帶內褲褪下,私密的下體暴露在清晨的涼風中。

下體被富有彈性的物件飽滿的填塞,尿道也被奇異的堵住,敏感的陰蒂也被極有彈性的物件抵上。

我發出屈辱的歎息,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

「好了,可以並攏雙腿了。」

我羞澀的收攏張成不雅角度的結實大腿。

女警爲我細細的穿好衣褲,就這樣押著被勒頸式五花大綁緊緊捆綁、拖著精鋼腳鐐的的美麗女囚,趕赴刑場。

以被緊緊五花大綁的屈辱姿態,穿行在如林的盈滿淫慾的目光中,我羞憤難當,下體微微濕潤。

小巧的乳房如今也高高挺立,彷彿要漲破襯衣,在清晨的陽光下隱約可見。

填塞下體的跳蛋居然不合時宜的打開,與被緊緊捆綁的刺激交織,我只能踉踉蹌蹌的艱難前行。

滿臉紅霞,不知是因升騰的羞恥淫慾,還是被雪白襯衫照映。

身體因羞辱難耐的扭動,帶動勒頸的繩索深陷,越發呼吸不暢。

蹣跚的走在路上,每走一步,勒頸的繩索就會讓呼吸停頓一次,下體也因雙腿的交錯摩擦,幾乎要被燒起慾火來。

終於來到絞架上,女警試了一下絞索的堅固度,然後把粗大的絞索套入我嬌嫩的脖頸,用力收緊。

我感到無情的絞索與五花大綁的繩索一起,奪去了自己的呼吸,身體因窒息顫抖。

女警看了我一眼,輕快地打開踏板,我只覺得身體一輕,接著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美麗的脖頸上,再也無法呼吸。

完全不能呼吸。

我因窒息而大腦空白,只剩下將被捆綁絞死的強烈刺激帶來的極度快感。

下體的振動棒無聲的旋轉著,幫助著我登上頂峰。

我絕望地掙扎,雙臂在緊密的捆綁下徒勞地反抗,玉樣的十指花朵般盡力張開,讓捆綁雙臂的繩索,盡情的給自己捆綁的刺激,最後享受捆綁的快樂。

雙腿努力地蹬踢,徒然使絞索收得更緊。

身著紅色襯衫、五花大綁著懸掛在絞索的末端奮力掙扎的豔麗身影,奪人魂魄,潮水樣的看客不知是爲動人心魄的美麗震撼,還是被著香豔的情景完全吸引,一時靜默無聲。

奇異的,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快感,隨著越來越難耐的窒息,逐漸達到頂峰。

我感到無上的快樂,如同登上了永恒的極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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