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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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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姑蘇朱二

如早晨輕露般的細雨不停的飄灑著,超風啜了一口茶,慢慢的品味著茶葉中的芬芳。 

他的小農場有幾塊一直延伸到平原盡頭那座突兀秀麗的山峰腳下的土地——突然一滴淚水在他不知不覺的滑落在他的茶杯裏。 

「早上好,父親。」美玲用顫抖的聲音打著招呼。 

「我孝順的女孩,妳知道今天是妳的日子了。」他嚴肅的說道。 

「尊敬的父親大人,」她回答道,「這是我最榮幸的日子。」 

「那麼,做好準備吧!」他命令道,「李偉先生很快就要來了。」 

美玲回答那簡陋的屋子裏時,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世道艱難,大壟斷商持續打壓價格,讓小農場主幾乎沒有了生路。他能怎麼做,住到城裏吃津貼?城裏消費那麼高,這點錢根本無法生存,而他也只懂得種地。 

當一個個女孩從村子裏面消失的時候,人們開始竊竊私語,很快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情了。這不是以前的那種事情賣女兒,這回是不同的——一個女兒的價格高到可以保證她家人的未來,不過代價也很殘酷。村子裏面沒有人敢公開的談論,不過每個人都知道代價是什麼。 

美玲長成了一個美麗的少女,而且是那種可以在肉市上賣個好價錢的類型??——尖聳的乳房,亮麗的面容和很對那些潛在顧客胃口的大腿。最重要的是她溫順、勇敢、而且願意爲了父母的未來犧牲自己。 

美玲認爲她的想法會嚇她的父母一跳。她的學校裏面私下裏流傳著一些照片,一開始她還以爲那些是無聊、色情的僞作。不過她的一個密友——李安失蹤了。幾天之後一個學校同學給她看了一張照片:李安赤裸著被穿刺,架在一個大火堆上被燒烤著。 

美玲一開始呆住了,幾乎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會是真的,不過這是不容質疑的。李安,像一隻雞或者一頭牛一樣被燒烤了!或者像一個女孩那樣,她這麼想著。突然感到像李安那樣被穿刺很讓人興奮:她的陰唇將被桿子撐開,這種色情的念頭讓她又迷亂又害怕。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她的興奮,或者是她兩腿間的濕斑。 

更糟糕的是照片上李安陰謐而又滿足的笑容似乎有一種魔力。美玲幻想著,沈迷在她看到的東西中間。這是她能想像到的最讓人動情的東西。她偷偷的用鏡子照過自己的陰部,分開自己的陰唇想搞清穿刺桿將會怎麼進來,想像著她的女陰將在桿子外面如何的擴張,就像在照片上李安的那樣。 

她無法擺脫這些念頭。另一個村子裏的女孩消失了,美玲發現自己是不多的幾個年齡合適的美少女了。年長的村民在路上經過的時候交換著詭異的目光。她知道她正在被偷偷討論著,不過她的性奮則是她自己的秘密。 

那一天終於來了,她的父親在她放學回家的路上找到了她。

「美玲,」他說道,「妳是個非常美麗的女孩,我很爲妳自豪。」 

「親愛的父親,」她回答道,「你的誇獎讓我很榮耀,但是我恐怕不值得你這麼讚賞。」 

「相反,我孝順的女兒」他回答道,語氣突然變得拘謹而程式化了起來,「妳的美麗讓很多人注意到了,包括城裏的那個一直過來做生意的李偉先生。」 

「尊敬的父親,」她同樣程式化的回答道,「我的美麗怎麼能打動李偉?他有妻子,年紀比你還大。」 

「李偉對妳沒有那種私密的興趣。他的生意是從這個村子販賣一種特別的商品裏。」 

「這個和我有什麼關係,爸爸?」 

「我孝順的女兒!」他用苦澀的語氣回答道,「這種商品就是女孩,而妳也到了可以在城裏賣個好價錢的年紀了。這筆錢足夠我和妳媽媽舒舒服服的過完下半輩子了。」 

「他們要怎麼對待我呢?」她問道,心臟砰砰的直跳。 

「我想你很清楚。」他回答道。 

「喔!」她說道。 

「妳已經看過那些顯示將要發生在妳身上的事情的照片了。」他告訴她。 

「我會被烤熟然後吃掉。」她認命的回答。 

「是的,美玲。這是妳要爲我付出的義務。」 

「尊敬的父親,服從你是我的榮耀。」 

「孝順的女兒」他回復道,「妳的服從取悅了我。」 

「是的,父親大人。」她說著,恭順的彎下了腰。 

「李偉4周內就會來拜訪我們。這段時間內妳必須好好的準備妳自己。」他告訴她。 

「是的,父親。」她眼也沒有擡的回答道。 

「接下來的3周,每天早晚妳都要塗上一種特殊的油膏。」

「是的,父親大人。」 

「最後一週,妳要喝一種用特殊藥粉熬製的粥,每天三頓都是。這段時間內你除了水和這粥,其他東西都不能吃。」 

「是的,父親大人。」她顫抖著回答。 

「妳每天都要洗澡,而且要去除體毛。」 

「是的,父親大人。」她同意這一點。 

「明天早上,醫生會過來給妳裝上家畜標簽。」 

「什麼是家畜標簽,爸爸?」 

「它標記妳是和李偉簽約了的鄉村肉畜,」他說道,「這樣其他女肉商人就無法獲取妳了。」

「哦」她回答道,不敢再多問問題了。不過她很想瞭解更多。牛的家畜標簽是穿在耳朵上的,有時是穿在鼻環上面;羊是烙上標記的;女孩是怎麼標記的呢?她很奇怪。李安沒有被加上標簽,至少照片上看不出來,她失蹤之前的一個月也沒有人看到。答案一定是有的,只是她想不出來而已。 

「還有一件事情,一個警告。」 

「是什麼?父親大人。」 

「在一個村子裏面,一個被選中的女孩抗拒自己的命運,試圖逃跑。參與這項貿易的大人物們派人抓住了她,把她帶回村子在她父母面前絞死。他們從此再也不從那個村子訂貨了,村民們離開了村子,當時他們無法找到任何工作。那裏變成沈靜的廢墟,所有人都沒有了任何希望。」 

「尊敬的父親,」美玲回答道,「我會服從你。沒有你的許可,我不會離開這個村子。我希望你能爲我的服從感到自豪。」 

「孝順的女兒啊,」他回答道,「我會十分自豪的記住妳的順從的,在我餘生的每一天。」他說完後轉過身子,試著不讓她看見眼中的淚水。 

那天晚上她通宵無眠,看著李安的照片就夠讓人興奮的了,而知道自己也要面對相同的命運就更加讓她情動了。沒有去多想這感覺會如何,她只是很期盼那一天。她的快樂不可抑制的萌發著,她試著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過失敗了。想像著穿刺桿撐開她的快樂隧道的時候,她的女陰變得無比的濕潤。 

她夢到自己被完全穿透,架在火堆上燒烤,成爲了未知顯要的美餐。她很奇怪誰會爲了自己——一個貧窮的農夫的女兒付那麼多錢。 

那天早上程醫生帶著他那個黑色包包過來了。 

「歡迎你的光臨,程醫生。」她父親問候道,「美玲已經在等著你了,你可以用後面的房間。」 

「謝謝你,尊敬的超風。」程醫生回禮道。

「現在,年輕的女士,沒有什麼可怕的,來吧。」 

「好的,程醫生。」她回答道。 

他讓她脫光了分開雙腿躺在草蓆上面,他則跪倒在她身邊。帶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她感到一個綿球擦了擦她的陰唇。過了一會,她突然感到一陣銳疼,這是一種難受的被穿透的感覺,接著她感到她的一邊陰唇好像有什麼東西掛在了上面。程醫生用小噴槍密閉了那個小環。 

他拿了一塊鏡子放到她兩腿中間。 

「就是這個東西了,」他告訴她說,「妳看,沒有什麼可怕的。這只是一個普通的肉畜標簽。每個女孩被選中之後都會裝上一個。幾天之後妳就會習慣戴著它了。」 

這個深灰色的金屬環穿過了她的陰唇,上面掛著一個銅片。立刻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淹沒了她,她看到上面的字母的時候倒抽了一口冷氣。那上面一邊是她的名字和一串熟悉,另一邊則是李偉公司的商標。她和其他的肉畜一樣被在肉體上穿上了一個標簽了。 

他取走了鏡子,「過去給你爸爸看看。」他說道。 

美玲順從的站在那裏,顫抖著,她父親則仔細的檢查著程醫生的工作。 

「幹得非常漂亮。」他高興的對著醫生說道。然後他轉向美玲,「現在穿上衣服。那個東西不能讓任何人看見,在李偉帶走妳之前,這都必須保密。」

「是的,父親大人。」她溫馴的回答道,然後會屋子穿起了衣服。

「我想還是老價錢吧?」超風對著醫生說。 

「沒錯,謝了。超風先生。我必須祝賀你培育出了這樣完美的本地鄉村肉畜。美玲是我這幾個月來看到的最棒的。你最好小心一些,最近附近有一些非法偷捕肉畜商出沒。」 

「我會的,謝謝你,程醫生。」 

4周很快過去了。

幾天之內穿刺的地方就長好了。她發現戴著標簽的感覺很棒,微微扯動著她的陰唇,而且是那麼讓人興奮的接近她的快感花蕾。

那些油膏宵給她的快感隧道帶來著特殊的刺激敢,她的內陰唇變得肥大了起來。不過最近一週她喝得粥味道不好,不過她知道李偉來帶走她的日子一天天接近了。 

最終那一天來到了。美玲試著把注意力集中在保持順從,給她的父親留下一個值得自豪的良好回憶上面。她清除了她腋下和兩腿間的毛髮,用香湯仔細清潔了全身。她穿著原來打算結婚時穿的美麗的刺繡束腰外衣——絲質的衣服緊緊的包裹著她渾圓胸部,讓她的乳頭突起在外面清晰可見,在腰部則有一條絲帶牢牢的箍住,然後外衣的下擺飄曵的覆蓋住了她動人的臀部。 

李偉到來時發出的嘈雜聲打破了村子的寧靜,他的SUV從山那邊開過來,停到了大門口前的土路上。 

「美玲!」她父親叫道,「李偉先生來了!」 

「我知道了,尊敬的父親。」她答道,從後面的房間跑出來,跪倒在用讚賞的目光大量著她的訪客面前。

她的父親對著訪客鞠了一躬。 

「這是我的女兒,美玲。」他說道,「她自己已經按照你的指示準備好了。」 

「超風先生。」李偉開口道,「我很高興看到你的女孩,不過在我收下她之前,她還得對我展示一下自己,她能脫下自己的衣服嗎?」 

「這是當然的事情。美玲,照李先生說得,脫下妳的衣服。」 

「尊敬的父親,我將遵從你的命令。」她答道。

李偉注意道她的語氣中帶著一點激情。這個女孩的精神狀態已經調整完畢了。

美玲小心的把自己的衣服掛到衣架上面,而不是隨便的丟到地上——李偉很滿意她的細緻。 

「尊敬的先生。」她對他說道,「我準備好爲你獻身了。」 

美玲的身體豐滿誘人,胸部大小宜人、粉嫩的乳頭顯示她沒有什麼性經驗。她的臀部寬大,整齊的陰唇緊密的包裹著她的陰核。她完完全全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轉身。」李偉溫和的命令道。 

美玲順從的照辦了,李偉在那面也沒有找到任何瑕疵。她是真正的完美傑作。不過他還得看看她的肉是不是和看起來的一樣好。如果她表裏如一,他在她在穿刺桿上表演的時候就可以得到更多的面子了。 

察覺到他細緻的檢查意味著什麼,美玲的臉刷的紅了。同時她清楚的反覺自己的乳頭不由自己的羞人的勃起了,她的陰道也變得濕潤了起來。 

「過來!」他命令道。 

美玲順從的走了過去。和大多數農村女孩一樣,她的乳房比城市女孩要堅挺多了。他看到她粉紅的乳頭的時候滿意的笑了起來。她的屁股和大腿更加堅挺,每天走上幾英里山路上下學讓她的小腿很發達。他讚賞的點了點頭——農村還真是養肉女的好地方呢。 

美玲的陰縫摸起來和看起來一樣光滑,她的小陰唇同樣如此,她的陰蒂在恰當的位置隆起。他把一根手指探入她的快感通道,感覺了一下。她的陰排肥厚而堅實,她的陰道肌肉有力的包裹著他的手指。

她被體內的手指刺激得尖叫了一聲,然後在他愛撫她的陰蒂的時候又是一聲。她的陰肉意外的敏感有力。 

他被她的動人美麗迷惑了一下,她熱情、敏感而性感,幾乎可以當交際花了,烤了這樣一個女孩幾乎有些可惜了。 

他滿意的笑著,從顫抖的女孩身邊走開了。 

「超風先生,這個女孩很不錯,我要了。說好的價錢明天就會匯到你的賬戶裏面。」

超風一鞠躬,「李偉先生,你的滿意是我的榮幸。」

李偉轉頭對美玲說:「妳現在可以穿上衣服了。」 

美玲順從的套上自己的衣服。

「到我這裏來。」他命令道。 

SUV是黑色的,車窗玻璃也是深色的。美玲從來沒有進過類似的車子,不過她還是毫不猶豫的走過去了。

李偉打開後門,指著舒服的座位示意。

她順從雙手放在膝頭的坐下了。出乎她的意料,李偉彎腰銬住了她的雙腳,連著車廂壁的銬子緊緊的銬在她的腳面。 

她興奮地心臟砰砰直跳。她是一個無助的囚徒,經受了幾周讓人興奮的準備之後,正要走向她的末路。很快,也許就是今天,她就將像農場飼養的其他動物一樣,被穿刺燒烤。想到她的肉將被切開並送到那些爲了看著她被烹調、並享用她的身體而付了大價錢的人的餐桌上的時候,她就忍不住渾身發抖。 

李偉開過顛簸的土路來到通往城市的高速公路上時,她試了下——鏈子很堅實,知道不可能逃脫,意外的有點讓人安心。她不想考慮能不能逃跑的問題,她只想想著李安在穿刺桿上的最後的詭異的表情。

李偉在後視鏡裏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所以她不敢撫摸自己,不過她越是抗拒這種誘惑,她兩腿中間就變得越濕。 

最後,他們進入了城市。幾年前坐著破爛的公車的學校遊覽之後,這還是她第一次來這裏。讓她感到有些諷刺的是,這也將是她最後一次到訪了。她看著城市中心傲立的高樓,不住的讚歎著。 

李偉在一棟超乎她想像漂亮的建築前面停下了。這棟華麗的木質建築沒有市中心的那些寫字樓和公寓那麼高,不過它明顯更加讓人印象深刻。它積雪的木質屋頂被複雜而華麗房梁系統支撐著。 

「伸手!」他打開車門,命令道。

她伸出了雙手,他用連在一根用來打那些不聽話的女孩的木槓上面的細繩牢牢的捆起了它們。接著他鬆開了她的腳踝,領著她通過邊門走進這棟建築。即使她想掙扎,也不過會白白的激怒她。她是一隻捆好束起,正在送往肉市途中的肉畜而已。這種想法很奇妙。 

廚房有村子裏她們家的兩倍大,數十個廚師正忙著準備燒烤。兩個主廚帶著高興的笑容過來指著大木桌示意,並和他們打了招呼。李偉領著她走到桌子旁邊,解開了她的手腕。她已經被送到了,這些預防措施也就不必要了。 

「讓我們看看你這裏有個什麼貨色,李偉。」他們中的一個說道。 

美玲聽話的脫下衣服,把它們遞給助手們。

廚師們的目光立刻都被這個年輕動人的女體吸引了過來。湯罐裏面冒出的蒸汽和激動的注意力都讓廚房變得更熱。他們揉捏著她的身體,她則順從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從來沒有得到過有關的知識,不過和其他農村肉女一樣,當她看到那張桌子的時候,她就立刻知道這是一張屠桌了——它很厚實,滿是切痕。她顫抖著,猜想著她的命運。一個孝順的女兒從來不會選擇或者抗拒她的命運,她給自己打氣道。 

「李偉,我想你這次的成績是超記錄了。」一個廚師長說道。 

「建濤,我很榮幸能爲你服務。」李偉謙虛的說道。 

「今天的客人很幸運呢。」建濤回答道,想到烹調這樣一隻完美肉畜的將會帶來的快樂,不由的面帶微笑。 

一個女人提來一桶香湯。她體惜的洗去了美玲在旅途中沾染上的塵土。在她將一個噴嘴塞入美玲肛門的時候,美玲忍不住低聲呻吟了起來,接著那個女人打開龍頭,讓溫暖的香湯灌入美玲的肚子。 

「這會讓妳舒服一些。」那個女人說道,「藥粥讓妳體內的毒素排空,不過現在妳還是必須清一下腸子。」 

美玲之前就注意到喝了3天粥之後,她的糞便顔色變得淡了起來,氣味甚至有點好聞。 

那個女人讓她在地面上排水口上方蹲下,拔出了塞子。她感到腹壓立刻開始減弱——她知道自己的腸子已經被清乾淨了。那個女人又一次清洗了她,然後把香湯倒入了下水道。 

這期間建濤還在繼續和李偉的交談。 

「她很聽話。」他發現了。

「是的,她是一個很孝順的女兒。」李偉回答道。 

「哦,是那種類型的啊。」建濤笑了。 

李偉陰陰的笑著說:「穿刺桿會讓她很興奮的。」 

建濤噗哧笑了,他同意的說:「那麼她會給我們一個很好的表演的。」 

建濤指著一個助手命令道:「把她帶過去。」 

那個助手幫著美玲雙腿分開,趴在桌子上面。建濤過去用線剪解下了她的標簽。她想到這意味著什麼的時候,不由得顫抖了起來——肉畜的標簽只有在屠宰前才會被取下。 

建濤打了個響指,示意幾個廚師到這張桌子這邊來。在他們在她身上倒上油,七手八腳的按摩著她的肌膚的時候,美玲感到一陣舒心的清涼。油中的大蒜和香料讓她的皮膚一陣陣發熱,不過還好他們注意避開了她兩腿中間的敏感器官。按摩讓人很情動,她被刺激的濕了起來。他們很專業,知道怎麼喚醒她從來沒有發覺的性感帶。 

強有力的手把她翻過來,同時分開了她的雙腿。這時出乎意料的輕柔的手指愛撫起她的乳頭並溫柔的滑入了她的陰道,帶來一波波的快感,讓她遊走在高潮的邊緣。熟練的手指像一個指揮家一樣玩弄著她的肉體,用緩慢的動作滋長著她的慾望,在她被情慾逼到狂亂的邊緣的時候才一點點加大刺激。 

她沒有發覺那雙手不知不覺的把慢慢推到桌子邊緣,她的頭幾乎伸出桌面,接著她的手腳被溫柔的捆起,她甚至沒有注意到2個助手放倒現在滑到桌子邊緣她兩腿中間的那根桿子。 

這幾根彷彿有著魔力的手指讓她忽視了它們引導的那根穿刺桿,建濤老練的把穿刺桿輕易的送入了她泥濘的陰道接著它接觸到了她的粘膜,穿刺桿已經被小心的溫熱過了,一開始彷彿和正在愛撫著她的手指一樣溫柔;不過當它深入她的愛穴之後,感覺開始不同了起來。她的陰道被桿身份開撐大。當穿刺桿穿入她的肚子的時候,一個猛烈的高潮讓她不由的高聲尖叫了起來。穿刺桿進一步深入的時候,被她的愛肉牢牢的包裹著,帶來了一絲黏滯的感覺。她感到穿刺桿分開著她的內臟,穿行在它們中間。那幾根手指繼續輕柔的愛撫著她的陰蒂,在上面塗抹著香油,不過不像那種他們塗在她身上的那種那麼刺激。 

建濤輕鬆的推著桿子,小心的控制的速度好讓她不斷的感到快樂。穿刺鄉村肉女是他的專長,離開上次處理這麼完美的女孩已經好幾個月了,他期盼著一顯身手太長時間了。 

當美玲尖叫時,一個廚師仔細的在她嘴裏噴上了麻醉劑。她本能的吞嚥著,麻木感立刻在她舌頭上面擴散了開來。 

那些手指繼續挑逗著她,知道她的身體被一波不規則的律動衝擊著,無助的抽搐起來。穿刺桿繼續堅定而小心前進著。建濤知道到了關鍵時刻了,他小心的操作著,觀察著她因爲高潮而劇烈起伏的腹部,抓住一個機會決然的把穿刺桿穿過她的腹部。 

另一波高潮到來的時候,美玲無助的蠕動著。粗大的東西正在穿過她的食道,感覺就像劇烈的反胃,湧向她的喉頭。穿刺桿從她的壓著她的舌頭從她嘴唇中間冒了出來,這加劇了她的無助。 

她幾乎無法在這堅硬的桿子上面活動,而且也無法呼吸——直到一個廚師在她的氣管上插了一根管子,她才得以劇烈的喘息起來。 

他們解開了她的手腳,她可以感到他們把她身體轉過來,讓她俯身躺在木桌上面。看到她還在扭動,建濤笑了——這說明穿刺很成功。他把固定桿加到桿子後座上面,然後他快樂的看著她不停掙扎著,被強迫著滑到桿子後面,讓固定桿深入她的直腸。

現在她被固定在桿子上面了,桿子轉動她也會跟著轉動。他們在腳踝、膝蓋和大腿三處,把她的腳牢牢的綁在桿子上面;她的胳膊則被捆在身後。他們也沒有停止愛撫她,快感在一波波高潮衝擊中不斷滋長著。 

她開始習慣體內有穿刺桿的那種感覺了。她的頭部被固定著,看向前方,穿刺桿充斥著她的喉嚨、食道和愛穴,讓它們幾乎成一條直線。她無須移動就可以用陰道肌肉牢牢的抓緊穿刺桿——這也是她可以做的唯一動作了,就是這也多虧了她體腔內的空隙給了她發力的空間。她的手腳都被牢牢的捆在穿刺桿上面,她全身上下幾乎都無法活動。 

接著他們扛起了她,她進一步意識到了她的無助。他們把桿子架在叉子上面,懸在猛烈的火焰上方,接著開始不停的旋轉她。火焰讓她更加頻繁的扭動抽搐,穿刺桿被加熱,她愛穴內的溫度讓她體內又一次爆發出快感的浪潮,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是一隻被燒烤的鄉村肉畜,就像牛羊一樣。不過牛羊不會被活烤,沒有人幹這種只會帶來不必要的痛苦的事情——不過女孩就不同了。 

突然她明白了這種折磨的真實意義,也明白被燒烤時試圖告訴自己的東西——這是一個女孩可以享受的最棒的體驗。

熱力滲透她的體內,而廚師們則開始在她身體上一遍遍的刷上烤油。她的乳頭被火焰烤痛了,這種感覺和刷子刷過她兩腿中間的感覺一起又給她帶來了一次高潮。 

烤坑位於餐會場地中間,在她被烤的時候,客人們也開始陸續到達,坐在四周的桌子旁邊高聲的交談起來了——美玲成了他們談論的中心。

一會焦灼的感覺開始消退,她的身體開始變成可口的棕色,不過她還能感覺到她體內的穿刺桿,一陣陣的快感還在她斷斷續續的意識中湧動。 

她可以聽到客人們的聲音,不過已經沒有精神辨別他們的語意了,不過高興的笑聲她還是可以明白的。一兩個好奇的女孩過來檢視她是不是真人,她對著她們眨了一下眼睛,把她們嚇跑了。 

「爸爸,你看到了嗎?她對我眨眼了,她是個真人!」

她的爸爸笑了——這堂課花了不少錢,不過得到了文化體驗卻是無價的。 

「丹尼絲,她當然是真的。」 

「我們要吃她嗎?」她緊張的問道。 

「當然。」他告訴她,「這是本國的一項傳統。我們來這裏就是來享受本國歷史悠久的傳統美食的,妳也不要錯過啊。」 

這時李偉走了過來。 

「您有什麼要求嗎,先生。」他禮貌的微微一鞠躬,問道。 

「這個肉畜很不錯。」他說道,「我們很少看見這麼高質量的烤肉女,你是從哪裡搞到的?」 

李偉笑了。 

「在我們這裏,很多農民都有一個孝順的女兒。」他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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