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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沙新月刀

                                                                          简体版

作者:高仔

作為一名聖殿騎士團所屬的女騎士,艾莉.德.布里昂與她的同伴們,接下來所面對的命運是極為冷酷且殘忍的。

昨天,一一四八年七月二十三日,她們在大馬士革城外遭到擊潰,七十八位聖殿騎士團的女戰俘,將於今日正午以冒犯真主的異教名義,被伊斯蘭律法處死。

薩拉森人(Saracen,中世紀歐洲人對阿拉伯人的泛稱)不像基督徒那樣屠殺異教徒,但是伊斯蘭教徒的仁慈也就僅僅限於男子漢之間彼此的起碼尊重,他們不像歐洲人那樣,擁有多餘的騎士精神可以對女人施捨---在薩拉森武士眼中,那些拋頭露面來到戰場上的女基督徒簡直是敗壞道德,她們甚至不配被當作戰俘看待。

被俘虜的男性基督徒戰士,他們若是願意改信真主,或是付出贖身金,那通常也都可以安然無事,得到君子相交的友好款待,他們可以在亞克港搭上威尼斯人的船回到歐洲去;但是女人們就沒有這等好運,她們將無法抉擇自己的命運,本來伊斯蘭律法中的女人,比起人類可能還更接近不潔畜牲。

但是,這又能怪誰呢?這些年輕女子為了在馬背上持劍馳騁的自由,為了擺脫故鄉禮法的束縛,為了崇敬她們信仰的上帝,於是冒著危險參加了騎士修道會,以修女的身份到巴勒斯坦來,然後搖身一變成為巾幗英雌,她們毅然地投身於聖戰的十字軍旗幟下───既然如此,這也表示她們早該對於女人在戰場上落敗的下場有所心理準備…

艾莉的身材高大健美,五呎八吋的身高不僅在女人之中,即使比起當代大多數發育不足的貧窮農奴男性都要英挺的多;這是因為她身上流有香檳伯爵家族那一系的優秀騎士血統(儘管只是私生的旁系),以及在騎士修道院中辛勤而長期的武術訓練所致。

雖然在加入修道院成為神職人員時有剃度出家,但是隨著參加十字軍到達東方戰地之後,艾莉就逐漸留起頭髮,長回她那頭原本就閃亮耀眼的金色頭髮,那可是查理曼與其族人的光榮血統印記。就算沒有特別去整理,都還是教人為之心醉神迷。

艾莉咬牙切齒地看著她的好友們被薩拉森人用頸鏈牽到木樁前方,就像牽著狗一樣,教人羞辱無比。

艾莉身邊的一個侍從女孩憤憤不平地搖頭嘆道:「哎,如果不是該死的法王拋下我們…」

十二歲的莉森娜比艾莉要小上十歲,是她專屬的牽馬侍從。不過這個眼珠子鬼靈精地轉呀轉的聰明孩子卻很明白事理,思維清晰迅敏,雖然有點缺乏口德,但是騎士團裡的司庫書記倒是對於這個腦袋靈光的孩子讚不絕口,總是希望把莉森娜接收過去作她的司庫學徒。

「別說了,這種話講再多都沒有用,我們現在只能向主禱告迎接最後一刻的到來。」瑪莉安在安慰完艾莉之後,也被一個薩拉森兵拽起衣領,她對艾莉苦笑著說:「是時候了!以主耶穌基督的名,我們到時在主的千年王國裡再相會啊。」

首先受刑的是瑪莉安,有著聖母名字的她,也有著一張宛如教堂馬賽克玻璃上的聖母般潔白端正的面貌,修長高挑的身材,還有一頭茶棕色的秀髮。即使這位僅有十九歲的帶劍修道騎士,被俘時遭到薩拉森人士兵污辱而丟了貞操,但是她依然堅定地咬牙撐到現在。

擔任行刑人的薩拉森武士,與其他帶著淫蕩笑容的粗野兵士不同,他身上披著染得極好的上等綿織袍,鼻唇之間蓄著兩撇精心修剪過的鬍子,除此之外面頰剃得乾乾淨淨,保持著平靜沉穩的神情,看得出來是受過良好教育的貴族子弟。這位薩拉森貴族按著腰際的佩刀,凝視著被拖到他面前來的女俘虜們。

薩拉森貴族武士眼光一瞄,忽然皺起眉頭,阿拉伯語脫口而出,押送瑪莉安的兵士這才收歛了些許,不再對瑪莉安伸出那雙不乾淨的鹹豬手。

「法蘭克女人,向妳的神禱告吧。」薩拉森貴族拔出他的佩刀,對跪在地上的瑪莉安用彆扭的拉丁語說道。

(相對於薩拉森,伊斯蘭教徒在中世紀稱呼歐洲人則一律稱為「法蘭克」,而阿拉伯語唸起來可能發音更接近「佛郎機」。這也是傳入中國的歐洲火砲暱稱來源。)

瑪莉安停止掙扎,她深呼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小聲低喃幾句。

就在低喃告一段落的瞬間,彎刀反射著陽光一閃而過,帶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切斷頸椎時輕輕地發出了「喀」地聲響,在地上灑下一道斬揮的血跡,乾淨利落的砍下了她的首級。

失去腦袋的瑪莉安,身體微弱地掙扎著,脖頸斷面如噴泉般湧出鮮紅血液,氣管、食道、脊髓因為神經的反射而往體內收縮,血流這才逐漸趨緩下來,慢慢彎下腰,最後俯臥在地。

沒有人吭一聲,直到那個薩拉森貴族轉過身去,用麻布擦拭刀刃上的血跡;那些薩拉森士兵才歡天喜地的一湧而上,他們撕碎瑪莉安身上的白底紅十字外袍,剝開她的鎖子甲,長馬靴與金馬刺也都被扒了下來,不知為什麼,絲製的吊帶長襪卻被保留了下來,可能是穆斯林士兵們想在待會玩弄瑪莉安時享受一點情趣。

堅強的瑪利安已經不再有反抗的力氣,她無頭的嬌軀任由粗野的異教徒撫摸揉捏,潔淨的肌膚因為失血過多更顯蒼白,柔軟可憐的冰肌玉軀被抬到了刑場外,在被開膛剖腹作成女肉之前,瑪莉安的肉體應該還會被士兵奸淫上好一段時間。

至於她的頭顱,則微張著雙眼,迷茫而呆滯地望著她被奪走的身體,直到被薩拉森貴族拽起髮絲,提到手邊的木箱子上一丟,才終於從艾莉的眼前消失。

下一個被牽過去的,是的黎波里的愛絲嘉。二十一歲的她是改宗基督教的黎巴嫩人後代,有著一頭微鬈的暗褐色短髮,眉目清秀英挺,有如一位還沒蓄鬍的薩拉森少年。

圍觀的薩拉森士兵們發出讚嘆聲與惋惜聲,那名執刀的貴族劊子手似乎也有些動搖。他走向愛絲嘉,開口以拉丁語問道:「女人,妳不像法蘭克人,倘若妳願意改信真主,我可以放妳離開。」

如果這時候愛絲嘉點頭答應的話,姐妹戰友們中沒有一個人會責怪她的。但是她沒有,吸了吸鼻子,最後搖搖頭,以她那張東方人的俊秀面容,對薩拉森貴族微微一笑,那是很悲哀又淒美的優雅笑容。

「抱歉,我喜歡作騎士。倘若改作穆斯林,我就沒辦法佩劍了。」

不少跪坐在地的其他女俘虜們都哭了出來,她們對於愛絲嘉的騎士精神感到感動又悲傷,像她這麼好的人實在應該成為一位虔誠基督徒的賢妻,或是作育後進的溫柔修女,不應該死在這鳥不生蛋的巴勒斯坦沙漠中。

「…請閉上眼。」

薩拉森貴族深呼吸一口氣,猛地舉起彎刀揮下,又一個年輕的美女首級飛起,血花在豔陽下飛濺,灑落在沙礫之中,然後迅速地被吸收掉

薩拉森貴族沒有勇氣開口說出的是,愛絲嘉的長相跟他在泰爾被十字軍殺害的妹妹,真的很像。

貴族劍士小心翼翼地拾起愛絲嘉的首級,當他凝視著她那張與其他同年的薩拉森女孩相差無幾的天真面貌時,已經有幾位不解風情的薩拉森人拖著愛絲嘉的腳,把她抬出刑場。儘管玩起來沒有西歐女人的異國情調,但是肉體畢竟還是可愛無暇的。

收拾一下心情之後,薩拉森貴族回來繼續處死這些女戰俘,他決定加快一些進度以彌補他剛才的恍惚感傷。

擔任軍旗手的貝希雅是個高大的金髮日爾曼女人,她被斬首之後的身軀還突然站起身來,嚇了薩拉森眾兵一跳,只有執刀的薩拉森貴族冷靜地從背後踹倒這個沒了腦袋都還比他要高上幾分的魁梧女騎士,踩著她的屁股直到血流得差不多,一雙結實又性感的大腿停止了踢蹬為止。然而,年僅二十歲的貝希雅一但讓人頭脫離了她的脖子,她那留著孩子氣雙麻花辮的年輕臉蛋,看起來就與尋常村姑沒什麼兩樣。

薩拉森貴族提著她的腦袋,也不禁笑出聲來,略懂些許阿拉伯語的艾莉聽見那名劊子手把貝希雅的腦袋提到首級箱前拋出時,半開玩笑的感想:「還真是生錯了身子啊,這法蘭克姑娘!」

作為對比,直屬傳令的辛西雅和奧薇拉就屬於比較瘦弱骨感的少女,她們先後遭到處死,這對出身法蘭德斯的同鄉女子與大多數騎士團中的姐妹不同,這一對是穿著修女袍從容就義的,所以她們被斬首之後,還在從頸子滴出鮮血、微微顫抖的新鮮屍體很快就被薩拉森兵丁剝了個精光抬出場外。

而騎士團司庫書記夏綠蒂.維拉哈都因受到了嚴刑拷打,卻仍然沒有吐露半點機密,因此才在奄奄一息的狀態下被押到這裡來,大概是因為總團書記官獨特的氣質與美貌使然,薩拉森的拷問官倒也很技巧地避開了她的臉蛋施刑,從外觀看起來實在與其他俘虜沒什麼差別。

儘管這個金髮美女因為體力幾乎透支而只能半睜著雙眼,但是那對翠綠色的眼睛中卻透出著不屈的炬光,薩拉森士兵不敢對她直視,只能轉頭逃避她的目光。薩拉森貴族卻似乎很欣賞這種氣質,興致勃勃地走上前去與她用拉丁文攀談。

在儀式性地再責問一次口供後,薩拉森貴族青年點點頭讚譽道:「士亦當如是!」然後揮刀斬下了夏綠蒂的腦袋,這位金髮騎士的臉上掛著一道解脫般的平靜微笑,可能是在對她戰死於大馬士革城郊的丈夫露出的表情吧。

薩拉森兵丁剝下她的衣袍,才發現夏綠蒂的身上已是處處傷痕;但是急於洩欲的男人們不會對一點點傷痕抱怨太多,畢竟已經沒了自我意識的年輕女騎士們的無頭肉體,大概也不會對於這些玩弄她們肉體的壞男人再作更多的抱怨了。

少了那顆充滿成熟知性與風趣話語的理性腦袋,夏綠蒂不再抵抗那些渴求她豐美肉體的異教男子,反倒張開雙臂迎接著他們的舔吮和撫摸,任由他們把自己抬起,滿是傷痕的無頭女體迎著黃風,宛如騰空飛行…

行刑的薩拉森人劊子手刀法很高明,被殺的女騎士和女僧侶快速增加,她們一個個都是被一刀切斷脖頸,腦袋滾落在地,剎那間就結束了短暫的生涯。可嘆她們都是信仰虔誠、堅守貞淑的女中豪傑,這群年紀都不過十幾、二十多出頭的少女,正值青春年華,卻得為王候將帥們的失敗付出生命的代價!

一時之間還沒斷氣的首級,會被提起她們的秀美長髮,然後隨手扔進旁邊的木箱中,女聖殿騎士們的頭顱不一會兒就堆積成小山。艾莉一邊為死去和即將死去的同伴們感到哀傷,一方面又對於自己可以無痛地迅速迎接死亡感到慶幸。

畢竟,不是每一個薩拉森人都像這位有教養的貴族,未受太多文化薰陶的下等士兵,野蠻程度是不分基督徒或穆斯林的。比起先姦後殺,先殺後姦可能算是比較級的仁慈對待───至少艾莉只能勉強自己這麼接受了。

又一個耽擱了進度的麻煩人物出現,讓艾莉的壽命因而延長了幾分鐘。志願擔任騎士團護理工作的女醫生安娜.梅蒂奇,因為有著高貴血統,因此薩拉森人也不想殺她,只希望她能暫時改宗,還有她在翡冷翠的父親能夠支付贖金;但是梅蒂奇家的小姐一如家族中的男人們,為錢和尊嚴的倔強態度寧可以死明志。

這個有著一頭天生拉丁紅的秀髮,一對精明又迷人的翠綠眸子,和可愛的尖下巴與小巧紅唇的十八歲義大利少女,扭動著被繩索和腳鐐所綑綁的身子作出激烈抗議。

「別開玩笑了!梅蒂奇家絕不會出現背棄主的不義者!」

或許是因為生意上的往來,看樣子她對這位埃及出身的阿拉伯武士並不陌生。梅蒂奇家的小姐用道地且字正腔圓的阿拉伯語痛罵道,薩拉森貴族有些慌張地回答:

「但是我們這邊一點都不希望把妳處死。說真的,我也想要分到贖金,希望妳能合作。」

「我才不想浪費我爸的錢。阿耶德,你不一刀砍死我,我就咬舌自盡!你難道忍心看著我慢慢因為失血過多而痛苦地死去嗎?」

「…我知道了。」雖然應該是勝利者一方的劊子手,但是薩拉森貴族此時的表情有如鬥敗的公雞,只得被迫接受這位任性大小姐的指示,揮揮手要她伸出脖子準備好受刑。

安娜被斬首時的表情,也完全不像是個失敗者,她的笑臉上凝固著屬於梅蒂奇家成員的獨自驕傲,彷彿是在嘲笑著困窘的年輕武士阿耶德。

安娜.梅蒂奇的屍首被薩拉森兵丁們小心翼翼地褪下衣裙,就連絲製的內衣都被小心地收藏起來,看樣子就連沒見識的土耳其人或貝都因人,都曉得這位年輕小姐身上的衣著是高級貨色呢。

生在富貴之家的少女,在眾多僕役與父母的細心呵護下,自然是生的一副極度精緻秀美,有如一具藝術品般的年輕美麗。安娜那身象牙般完美無缺的乳白色肌膚攤開在陽光下格外耀眼,一對如同蘋果般大小的圓潤乳房挺立於胸前,而一對粉紅色的果蒂則因為斬首時的刺激而堅直地豎著,修長光滑的美腿之間藏著與頭髮同樣呈現胡蘿蔔紅的小撮恥毛,眾多圍觀的薩拉森人對於這樣一具美妙無頭女體簡直是嘆為觀止,一時之間竟忘了上去褻玩她。

大膽的年輕貝都因小子率先抱起了安娜的嬌軀,他一嗅嗅鼻子,吃驚地叫著:「哎,這法蘭克女人身上有股怪香。」

「你這沒見識的,這是杏仁的香味!不愧是梅蒂奇家的小姐,真是有質感啊。」有幾位跟著湊上前的伊斯蘭戰士也跟著嗅嗅,才笑著吐嘈對方。

執刑的薩拉森貴族也不得不對安娜.梅蒂奇側目凝視,因為就算是出身富裕部落的他,在嚴格教義規範下,也很少有機會看見這麼美麗的女人赤身裸體。

他這一生看過最美的女人是耶路撒冷王國的包德溫家小公主凱西雅,她上個月在貝魯特被伊斯蘭軍隊擒獲,然後因為她不等待父王的贖金,就魯莽地展開逃亡,而被追擊的薩拉森騎兵從背後一刀砍下腦袋。凱西雅被殺時只有十五歲。

這位耶路撒冷王國的公主,隨後被剝光衣服,美麗的無頭嬌軀被長槍串刺起來,展示在大馬士革城頭上風乾,首級則被鹽漬起來送還給耶路撒冷王國;這對於正值青春年華的美麗少女而言,無疑是太過殘酷的下場。

薩拉森貴族武士每次進出大馬士革城時,都會抬頭凝視著凱西雅公主的屍身,看著她那屈辱地張開雙腿以供矛尖從陰部穿入,再由頸口食道穿出的悲慘景象,但是薩拉森貴族不知為何卻為這種異常的景象為之深深著迷---那是多麼讓人感到愛憐的美妙身子啊。

思緒回到現在,大馬士革城下,這群為幫公主報仇而傻傻地趕來的法蘭克人,也將會步上耶路撒冷公主的後塵,奉阿拉之名成為彎月刀下的血祭品。薩拉森貴族又揮動佩刀,女子聖殿騎士們的人頭宛如一顆顆西瓜般滾落在地,她們失去頭顱的身體則被士兵抬到一旁剝光、強姦、最後切割分屍做成食材。

經過一陣屠殺,艾莉身旁的戰友只剩下幾個年輕的小女孩,她們大多只有十二、十三歲,是幫騎士們照料馬匹和提劍的年輕隨從。她們起先強忍著,後來又大哭出聲,現在她們的表情已經變得有些麻木了。

「…我的天啊,那些野蠻的異教徒。」

十二歲的莉森娜撇撇頭,她那對與髮色同樣呈現淡金色的粗眉毛緊繃著,讓艾莉好奇地把目光從刑場上轉到了另一邊的堆屍場。

她看到了幾具沒了頭顱的潔白少女軀體,正被薩拉森兵丁興致高昂地抓住雙腿,打開那私密的股間,隨著伊斯蘭戰士的腰部恣意抽插,而隨之擺動搖晃著。

雖然她們都被砍掉了腦袋,光憑脖子以下的部份實在難以一一辨認,但艾莉還是認出了瑪莉安,因為她剛才被抬出去時還穿著保護大腿用的白底紅十字騎士吊帶長襪。

瑪莉安穿著吊帶長襪的那雙美妙長腿正被異教徒抓住了腳踝,粗魯地撐開雙腿,無情而激烈地被蹂躪著;艾莉不禁感到下體一酸,有些困窘地緊縮住雙腿,她有種錯覺,彷彿瑪莉安那沒有生命的嬌軀,正隨著那異教徒的抽插而跟著起舞擺動,或許正是這種帶些危險叛逆的胡思亂想,使欠缺性經驗的她因此而感到臉紅心跳起來。

失去頭顱的瑪莉安似乎讓她的身材比例看起來更加濃纖合度,而出血過多使她的肌膚變得潔白誘人,全身上下只剩下雙腿上的一對吊帶長襪,更加增誘這個十九歲的年輕女騎士,透過長時間鍛鍊而造就的一身修長好身材散發出的性感氣息。

因為出征在外而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碰上女人的伊斯蘭兵,則是把他累積好幾十天的性欲全都發洩在這具勻稱健美的女騎士肉體上,而且因為瑪莉安剛死不久,她的身體還帶有些許生前的餘溫,蜜穴裡也感受得到濕潤的體液,做起來的感覺讓這個薩拉森人感到興奮無比,所謂聖戰天堂的處女,快感也就不過如此而已吧。

隨著高潮的到來,薩拉森人把原本抓在瑪莉安右腳踝的一隻手騰出,扶起她的背,將無頭豔屍的上半身托近了些,然後激烈地擁吻著她的香肩、和小而堅挺的乳頭。這無意識的愛撫是這個薩拉森人與他第一位妻子常用的體位,但薩拉森人的這個妻子在這場戰爭前,因為難產而與他的第一個小孩死在床上。

不管薩拉森人對於瑪莉安再如何溫柔而細膩的翻弄,他在下一刻射進瑪莉安蜜穴中的男液,都無法孕育出新生命了。他從瑪莉安的體內拔出,白濁的濃液流淌而出,而薩拉森人則以滿足的表情緩緩放開了瑪莉安。

剛與瑪莉安做過一輪的薩拉森人的同僚,此時有些迫不及待地抱怨幾句,然後推開連褲子都還沒穿好的上一位玩家,猴急地接過瑪莉安的身子,顧不得她的陰戶中還塗滿了其他男人的精液就再度抽插起來。

在最初的興奮之後,理智逐漸恢復過來,接著感到有點頭昏加反胃,艾莉轉頭面對莉森娜慘然一笑:「往好處想,幸好那是在我們被殺頭後才發生。」

「或許是吧...主啊,真不敢相信我們待會要落入那些異教蠻族手裡遭到此等對待。就連愛絲嘉學姐也...」

同樣是沒有腦袋,但是古銅色的皮膚使她很容易就分辨出來,一個有著健康膚色,肉體經過精心鍛鍊而顯精美結實之的黎波里少女,在眾多白人少女之中畢竟算是鶴立雞群般的存在。

愛絲嘉的騎士精神顯然只能感動薩拉森貴族,而那些嫌惡白人女性的肉體或是謠傳白人女性都是妓女,因此唯恐感染性病的有潔癖士兵卻都挑上了黎巴嫩女孩的肉體,因此她被曬成小麥色健康肌膚的身子很受到眾人歡迎,艾莉瞥見到同時有三個薩拉森人在姦淫著她。

那是非常教人嘆為觀止的場面,一個薩拉森人躺在地上插入她的陰戶,而另一個跪著抱住愛絲嘉的臀部抽插她的後庭,而最後一個則是從她剛被切斷的脖頸氣管下手───由於愛絲嘉是個不折不扣的處女,這三個洞都被幹的血肉模糊,教人很不忍心。

所幸不管薩拉森人如何粗暴地玩弄她,愛絲嘉也都不會再喊疼或抱怨了,她只是靜靜地、乖巧地用她柔軟而富彈性的健康身子,友善而配合地取悅著這些或許與她流著同樣祖輩血統的薩拉森男人,這就是目前的愛絲嘉現在做得最好的工作。

貝希雅的巨軀教人生畏,薩拉森人只敢玩弄她胸前那對碩大的乳房,卻彷彿害怕這個女巨人忽然坐起來逮住他們似的,畢竟這個魁梧的女人,即使死後被剝光了大部份的衣物盔甲,她光是躺在那裡就已經很有壓迫感。

於是貝希雅成為最早被抬到解體桌上處理的女孩,一個瘦瘦高高的中年薩拉森人走上前來,以宛如外科醫生般的銳利眼光掃視過貝希雅的身子一次。緊接著,他掏出一把小的不能再小,宛如切麵包用的小餐刀般的小利刃,在艾莉與莉森娜這些殘存的生還者面前,以讓她們驚訝到下巴都掉下來的外科手術般精密度,把貝希雅從頸口到陰部一劃,來了個大開膛,各式各樣顏色的臟器因為腔壓的緣故而被推擠出來。

當然,艾莉永遠也不會猜到,這個充任屠夫的薩拉森學者同時也是名外科醫生,在巴格達的學校,他也經常拿犯了死罪的囚人或婦女來作為外科手術的練習對象。他們對於人體的瞭解遠勝於同一時代的其他民族。

顯然地與歐洲人一樣,薩拉森人的教義同樣認為內臟是穢物,不可食用,所以屠夫把貝希雅體中的內臟一具一具地掏了出來,這讓一部份的女俘虜們被嚇呆了,有的人甚至開始嘔吐起來。但是艾莉發現她自己是出奇地冷靜,出身法蘭克鄉下莊園的她雖然算是帶點騎士血統,但也不是沒幫過父親殺過豬宰過雞。

但是薩拉森人除此之外似乎並不是很在意把女人宰來吃這件事,也許對他們而言把女奴和外族女人納為妻妾甚至烹殺煮食這種事早已習慣,如今不過是對這些歐洲白種女人如法砲製一番。

把雞脖子切斷,將雞倒吊起來放血,作成派或是燉湯的鍋底;把豬開膛掏出下水之後剖成各個部位燻製成鹹肉───

艾莉感到自己的肚子開始咕嚕咕嚕叫了起來,她原本一直在想這些異教徒好像忘了些什麼,現在才突然發現,這些綁頭巾的忘了給她們準備最後一餐。

這個法國女孩不禁為了自己的貪嘴而苦笑起來,也許這就是黑色幽默的力量吧!

總之,這些恐懼貝希雅這般魁梧身子的薩拉森人,竟有些心虛地先剁除了她的四肢,好像以為這樣可以令她看起來不再那麼顯眼似的。先被斬首、然後開膛、又被肢解的貝希雅現在看起來已經跟一塊豬肉沒什麼差別了。

艾莉一直注視著薩拉森人給貝希雅的腹腔塞入填料的動作,這讓她幾乎忘了死亡的恐懼,而是回想起兒時在農莊裡幫著母親作烤豬的記憶。

這種脫離現實的幻想,一直持續到坐在艾莉身邊的莉森娜被薩拉森人拽起細瘦的手腕帶走為止。莉森娜著急地扭動著身子,發出了尖銳而細小的少女悲鳴聲:「前輩!不要!我不要被那些異教徒…

「別害怕,莉森娜!我們天國見了!」艾莉試著使自己沉住氣,擺出冷靜的表情對小侍從喝道。

似乎這樣的動作真的安定了少女紊亂的心思,使她冷靜下來,挺直了瘦弱的腰桿,一收剛才打從心底浮出對死亡的恐懼,擺出聖殿騎士該有的威武氣息,即使那只是強作鎮定。

莉森娜的忍耐一直持續到薩拉森劊子手的刀劈下之前,她才因為害怕而張開嘴,但刀下的太快,以致於這個金髮女孩沒有來得及發出一絲聲音,就被切斷了聲帶、氣管、食道與脊椎,她小巧而孩子氣的臉蛋旋轉著向上飛起,然後被下刀的薩拉森貴族拽住頭髮,很順手地拋向堆放女孩們的首級的箱子上。

這個沒能等到升格成騎士之日的小侍從,就這麼凝固著有些害怕又像是快要哭出來似的張大嘴巴面容,以這種富戲劇性的表情結束其生命。

她的身體表現的更精彩,莉森娜的肉體在失去腦袋的同時,就側身倒在地上,一邊從頸中噴灑出宛如湧泉般的血河,一邊激烈地扭動著身子,就好像剛從水中被撈起來的魚一樣,而這樣的掙扎大概持續有好幾分鐘之久。

薩拉森人驚訝於小女生的身體如此富生命力,於是紛紛對進行最後垂死掙扎的莉森娜遺體吹起口哨,艾莉聽到一個薩拉森士兵向其他人開起玩笑:「待會等她沒了力氣,趁這小妞還沒死透時,我要來給她好好開個苞!」

薩拉森士兵之中響起一陣轟笑聲,笑聲未停,莉森娜就被那名說大話的薩拉森人拽著雙腳拖到了場外去。

艾莉木然地看著長年以來一直跟在自己身旁的小跟班,看著一個異教徒成了莉森娜總是掛在嘴邊的「白馬王子」,將粗壯的男根直挺挺地插進十二歲少女緊繃的肉壺之中,使她在死後才完成了成為一個真正女人的經歷。

她想哭,可是哭不出來,因為下一個受刑者就輪到她了,艾莉有意識地板起臉,試圖作出堅強的表情,不待薩拉森士兵牽起她頸部的套索,就自行站起身來,走向那塊早已沾染許多她姐妹鮮血的木樁走去。

薩拉森貴族注視著從容步向刑台的艾莉,他把佩刀搭在肩上,雖然沒有開口,但是卻以一種敬佩而讚賞的眼光望向這個女基督徒。

也許她們上戰場是違反阿拉的旨意,因此必須處死,但是對年輕的薩拉森貴族而言,他個人的立場是完全無意與這些勇猛無畏更甚正牌的男性法蘭克騎士,甚至是最好的伊斯蘭戰士相媲美的女孩們為難。

宛如固定儀式一般,薩拉森貴族開口說道:「法蘭克女人,向妳的神禱告吧。」

但是艾莉的回答卻讓薩拉森貴族十分吃驚,那是有點口音但非常正確的阿拉伯語:「不,薩拉森人,我不禱告,但我只想跟你交代一些遺言。」

「感謝你給我和我的伙伴們一個好死,真的,我很感謝。」艾莉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再度睜開雙眼,對薩拉森貴族露齒一笑:「但如果能再活一次,我還是會作法蘭克騎士,為天主而戰,絕不後悔!」

「…真希望能夠與妳在戰場上而不是刑場上交手。閉上眼睛,法蘭克女人,我允許妳不必跪地受刑。」薩拉森貴族作出他所能表現的最大限度敬意,而艾莉站直身子,雙眼望向萬里無雲的湛藍青空,雙眼的焦點逐漸放到青色天際的彼方。

下一刻,女騎士五呎八吋的身子瞬間矮了五吋半,一頭金色的髮絲與首級帶著鮮血滾落在滿是沙塵的地表;雖然無頭身軀仍在發抖出血,但卻穩穩地站直身子,沒有倒下。

圍觀的薩拉森人們沉默了,有人覺得這是不祥的象徵,也有人低聲向阿拉禱告幾句,最後一陣熱風吹起,才讓艾莉的身子直挺挺地往前仆倒在地。

緊接著,剩下的女人們一個個被押上前,不管是修女或是見習騎士,這些信仰虔誠的法蘭克女人都以身首分家的方式,迎接她們人生的哀傷結束。

就在年輕的薩拉森武士阿耶德繼續揮汗劈砍著剩下的女人們時,鬧烘烘的兵丁們正在玩弄著場外那些剛被砍了頭的女人,而艾莉也追隨著她先出發一步的同事們,加入了這場充滿歡愉與淫樂氣氛的慶功宴裡。

與大多數騎士姐妹們一樣,為了保護自己免於箭傷,同時也是為了身子舒服點,艾莉在鎖子甲底下穿了一件從威尼斯商人手裡買來的蠶絲衣,不過這麼一件做工精緻的貼身衣物卻沒辦法幫她抵下脖子的一刀,它很快就跟著鎖子甲一起被解下,成為了某位薩拉森武士的戰利品。這位薩拉森武士也許會對絲衣上留有的少女香汗味道感到心醉神迷,但卻始終搞不清楚它為什麼會有這種味道吧。

很有趣的是,薩拉森人們強姦艾莉時,也跟對待瑪莉安的情況一樣,他們扒下女孩子的內衣內褲,但卻對於她們腿上為了保護兩股而穿的吊帶絲襪視若無睹。也許是因為他們也覺得這玩意兒穿在女孩子身上很是性感?

如果艾莉這時候還活著,她應該不會抗拒地尖叫掙扎,她只會因為處子之身被陌生的薩拉森男人以不知憐香惜玉的態度捅入,而緊抿著雙唇落下一點淚水吧。然後,她接下來會以饒富興味的眼光觀察著這一切,比較著每一個薩拉森男人的反應,和她那些被無情蹂躪的朋友們的反應───當然,現在的艾莉已經沒了脖子以上的部份,沒辦法進行這些她所擅長的知性思考,她只能夠被動地接受陰莖在她體內的抽送而起舞。

不,說是完全的被動好像也不對。艾莉的身子體溫尚餘,脊髓仍在作出一些反射性的動作,這剩餘的一點點生命能量,迎合著這個擁抱著她的薩拉森男人,逐漸收緊了陰道,這名薩拉森男子發出一聲長長的低吼,緊抱住艾莉的無頭身子,射出了大量的精華在她體內深處。

這個薩拉森人沒有把艾莉讓給其他戰友,他僅僅是依偎在艾莉的胸前,吸吮著她那對不曾哺育過嬰孩的可愛乳頭,過了幾分鐘之後就又再振雄風,很快地繼續對艾莉抽插起來。

他學會去發掘艾莉新的迷人性感之處,雖然她的頭被砍掉了,但是兩肩上仍然殘留著一股香味,是沒藥,多麼迷人的微香───想到這裡,薩拉森戰士把艾莉的身子翻過來,以野獸般的姿勢騎在她的後頭,埋首於她的背後,混合著沒藥、香汗、血腥味的複雜香味,挑撥著男人體內深沉的原始荷爾蒙,那最原初的性欲。

就這樣,他又射了第二次。男人緊緊抱著艾莉,倆人彼此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即使其中一方已經沒有了心跳,但是艾莉卻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地撫慰著離鄉背井的薩拉森戰士,薩拉森人在這第二次的洩身中哭了出聲來。

就在場外的姦屍大會繼續進行時,最後一個女聖殿騎士也伏誅了,總司書蜜雪兒.德.麥洗維利作為階級次高的受刑者,她的首級將與夏綠蒂總司庫一起被分離出來,她們待會都還有別的用途。

在聖殿騎士團的女人們全被處決之後,白底紅十字的騎士團服不是被撕碎就是成了薩拉森戰士們隨身攜帶的戰利品,女騎士們的盔甲刀劍護具,則有不少就地被薩拉森人們瓜分了。

那些美麗的女孩頭顱將會用大量的鹽醃漬起來,她們之中的絕大部份會被送往開羅,以供法蒂瑪王朝的哈里發大人檢閱軍功;其餘的一小部份則會被用來向周邊都市和部落宣揚伊斯蘭勢力的勝利,好比說騎士團司庫書記夏綠蒂,她在巴勒斯坦附近招撫貝都因人和黎巴嫩人改信基督頗有成效,倘若帶著她的首級巡繞約旦河岸一圈,肯定能使不少部落失去信心,重回哈里發與阿拉教義的懷抱。

至於那些砍了腦袋、剝光衣甲之後的無頭女體,也不會被浪費一分一毫。女人肉是難得沒被嚴格的伊斯蘭教義規範限制的食物,雖然量是不如馬肉牛肉要來得多,但是肉質鮮美卻遠非牛馬可比───據說在善於調理的廚師手中,女人肉的味道可以更甚雞羊。吃不完的部份,則會被薰製,然後醃在木桶裡帶走,這樣一來就能再儲存上一年也沒問題。

下一批身披白十字黑袍的女騎士被一個接一個的成幾列縱隊被押了進來。她們是醫院騎士團的女性成員們,她們待會也即將在阿耶德的手中踏上前往天國的道路。

這位富感受性與知性的年輕薩拉森貴族滿頭大汗,注視著那些醫院騎士們,他的頭巾與圍巾都已經濕透,汗水順著他鬈曲的黑髮從兩頰低落。

「真主啊,您有在看嗎?」

阿耶德舉起他沾滿鮮血的佩刀舉向太陽,長長嘆息一聲之後,以衣袖將血腥一拭,收刀入鞘,走向下一批即將用纖細脖頸接下他利刃的年輕歐洲女人們。

太陽逐漸西沉,而東方逐漸升起了牙兒般的彎月;但是這些流血將不會被忘記,聖地渴求著更多男男女女的鮮血作為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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