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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迷糊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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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or

某天,一個頑皮少年經過土坡,看到洞穴好奇的鑽了進去,轟散蒼蠅後,一具輕度腐敗的女屍杵在眼前,嚇得少年趕緊跑回村裏。

一路叫喊引來不少好奇觀望的村民,洞口的野草已經被拔掉,晌午的陽光灑在洞內,將豔麗的女屍照亮,一覽無餘。女孩向裏栽倒,由於繩索捆綁,屁屁撅的老高,灰褐的花蕾裏穿出腸子搭在光滑的脊背上再在脖子上糾纏。俏麗的臉蛋因爲痛苦而扭曲,但依然看得出姣好的面容。

雙手向後背在背上,胸前本該是乳房的位置這時黑乎乎的,肥白的蛆蟲紮在上面。下身陰唇也已經找不見,只留下血洞供蛆蟲爬進爬出。腳丫也沒了,留下的只是血淋淋的小腿。這是什麼人幹的,如此殘忍?

我叫白琳,今年18歲,個子不高,才162公分,娃娃臉、苗條、溝溝不夠深,讓衆狼失望了,欣慰的是好歹還擁有修長美腿和白淨小巧的腳丫子,總體來說屬於青澀美女型(*^__^*) 。由於性格比較內向怕羞,丟三落四且時不時提出些幼稚問題,同學都叫我小迷糊。

這次獅子座流星雨,杭州的幾個同學非要拉我去看,說他們那裏觀測更好,能看到更多流星,順便看完還可以遊西湖啦什麼的,架不住他們軟磨硬泡我最終同意了。

夏天驕陽似火,我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粉邊涼拖,背著上個禮拜剛剛淘回的包包,帶了少許換洗衣物,踏上了南下觀「雨」的行程。

下了車發現有些不對勁,接我的人呢?

一路走出了車站也沒有發現,趕緊打電話給同學,才發現貪玩已經把電耗光了,備用電池麼還乖乖的躺在家裏= =。

面對這座陌生的城市,我瞬間有點茫然不知所措,呆呆的站在站口。就在我發呆時,有個看上去30多歲,中等身材的男人向我走來。

「妳好,迷路了吧?」

「嗯,喔?你怎麼知道!」我驚訝的看著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

男人咧咧嘴,道:「像我們這樣天天跑出租的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一看妳那模樣就知道妳是頭一次來杭州,怎麼,沒有熟人接妳?」

「哦,是啊,也不是,同學說好了來接我的,不知道爲什麼沒看到,你有手機麼,能不能借我用下,就打個電話好嗎?」我眼巴巴的望著中年男人。

男人爽快的掏出手機,問我號碼,按了撥出,將手機遞給了我。電話很快接通了,我喊同學名字對面卻傳來一個年輕但比較陌生的聲音,說我同學臨時有事走不開,委託他來接我,由於沒見過,電話也打不通,正在大廳裏急的亂轉。我趕緊告訴他位置,不一會一個高個子大男孩跑了出來,盯著我瞅瞅,「妳是白琳吧,比高建給我的照片漂亮多了,難怪沒認出來,他這拍攝水平也忒差咯,硬把美女拍掉份了!哦,我叫李仁」

嘿嘿,有哪個女孩不喜歡聽讚美的,我眼睛都快笑的瞇成縫了,忙說「你好,我就是白琳,多謝誇獎,你也挺優秀啊,陽光帥哥!」

「是嗎,美女的眼光是權威的嘛,高建天天喊我刀片明顯是嫉妒我,呵呵!」說著他還有模有樣的甩了甩頭,擺了個POSE,真逗。

我們決定坐剛才那個中年男人的車,李仁還很優雅的爲我打開車門。一路上這兩個活寶盡顯幽默本色,逗得我很開心,先前的焦急了牢騷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

也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在哪,車子停了下來,中年男人告訴我們到了。下了車我滿臉迷茫,剛才的顛簸難道就是在走土路,這荒涼的山坡看上去也不像有人家的地方呀,同學怎麼會找了這麼個偏僻的地方?

站在坡上,發現一片荒野,到處墳頭,什麼鬼地方,咦,天也黑了呀,竟然這麼遠。不由的皺皺眉,看著李仁,想從他那裏得到些答案。

這時的李仁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友善,帶著嘲諷的口氣說道,「美女,妳確實到站了,不過不是去見同學,而是去個更快樂的天堂,嘿嘿,真不知道現在的女孩是太蠢還是太天真,這麼輕易就相信陌生人。」

啊,這是怎麼一回事,碰到壞人了?他要幹什麼,我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結果像是撞在一堵牆上,沒等我轉身,兩隻大手伸來,一手抱住胸脯,一手伸到下邊亂摸,我驚愕的尖叫了一聲,掙扎著想逃開魔爪。可是男人太有力了,一手堵住我的嘴,一手攔腰一抱,將我提了起來。

李仁淫笑著抓住我亂蹬的小腳把它倆並攏,手伸進裙子把小褲褲脫下團成一團塞到我嘴裏,又將裙子撕下一條從外把嘴巴勒緊,讓我沒法將褲褲吐出。這樣我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睜睜的看著李仁把我的裙子撕成布條。

兩人配合著先把我胸部捆住,專門在兩隻小白兔根部緊緊勒了兩圈,以顯得更圓潤,雙手被五花大綁在身後高高吊起,胳膊被拽的生疼,雙腿被分開叉在身體兩邊從膝蓋靠大腿一端綁好,繩子繞過後背緊緊的將雙腿固定在身體兩側。我驚恐的看著這一切,以前只是在新聞裏看過的恐怖事情要發生在我身上了?他們要強姦我!不要,我不要把貞操給倆混蛋,我不要給強姦,更拚命的掙紮起來。

男人看看我,笑道「小妞,省點力氣吧,馬上我們就帶你到慾望的天堂,讓你爽到極限,哈哈」李仁從後邊一把抱起我,男人在身前托住我的屁屁,李仁便騰出手來揉搓我那兩雪白的小兔子,還不時挑逗下乳頭。

男人看著也忍耐不住,一手托我,一手開始在我陰唇,大腿根部亂摸,順著修長的美腿摸到了腳丫,握住拉到面前,不停的揉弄。

「嘖嘖,真是個可愛的尤物,這腳丫子嫩的,真想咬一口」說著真的就把我的腳伸進了嘴裏,舌頭舔在腳趾上,嚇的我以爲他真的要吃掉我的腳丫,拚命的搖頭,蹬腿,想要收回小腳,最在意的就是這對小可愛了,你不要吃啊。

男人倒是沒吃,細細的在舔我的腳趾,腳掌,腳心,腳後跟,腳面,天,還有這麼BT的人。

李仁也不閒著,除了揉搓我可憐的兩隻小白兔以外,舌頭也不老實的在我脖子,香肩舔來舔去,好噁心。

男人舔完腳丫,把噁心的舌頭伸到了我下體,舌尖來回撥弄著陰唇。我徒勞的反抗著這倆野蠻的色狼,看著這倆人性泯滅的傢伙在我身上作惡。

李仁突然把我屁屁扳的朝下,一個滾燙的硬物頂在我屁眼上。

啊,這是要幹什麼?從後面能做什麼!不等我一灘糨糊分散,陰唇上也頂起了一根長物。

嗚嗚,不要這麼做,不要,我拚命的掙扎,企圖保住貞操,兩眼可憐巴巴的望著中年男人,乞求他放過我。這反倒更激起了男人的淫慾,把棒子在我陰唇上蹭蹭,就向裏頂了去,身後的李仁也有了動作,陰道、屁眼同時被頂開,兩根肉棒都在努力的想要進入我身體深處,兩人一前一後夾著我,兩根粗大的肉棒同時捅進我的子宮,直腸,下身被塞了個滿滿當當,前所未有的憋漲感和羞恥使我小臉緋紅。

「好緊,竟然是個處,還以爲這年頭這麼漂亮的嫩蹄子已經絕跡了,賺大了,哈哈,哈哈」男人下流的笑著。

李仁接話,「還是個雛,不會未成年吧,挑逗了半天也沒多少水,還沒張開呢?」

切,羞憤無比的我怎麼可能體驗那所謂的快感,再加上未經人事過度緊張,所有的刺激都被大腦判定爲入侵了,陰道緊緊夾著肉棒不想讓它繼續前進,屁眼也在努力的伸縮著想要吐出這個不受歡迎的異物,這倒讓他們更來勁了,開始瘋狂的進行活塞運動,屁屁被撞得通紅,得不到足夠潤滑的兩根肉棒不停的撕扯著陰道、腸子,搗在子宮頸和直腸壁上,劇痛傳來,我不由的弓起身子,將胸脯高高挺起,隨著身體起伏,兩隻小白兔就在男人面前一甩一甩的晃悠,小腿也隨著節奏上下擺動,帶著兩隻腳丫在風中上下顛簸,這幅景像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好痛,原來這就是強姦,眼淚在我面頰流淌,順著下巴流到胸前,經過乳溝,小腹,大腿根部最後滴在地上,偶爾有幾滴滴落在跳動的小兔子上,難道我的清白就這麼結束了,冰清玉潔再也不屬於我了......

也不知道他們搞了多久,突然停頓後肉棒突然噴出滾燙的液體將我拉回現實,不要,我掙扎著想要脫開下體的異物,我不要懷孕啊,不要不要。可偏偏身體絲毫不能動彈,兩個色魔邪惡的繼續將肉棒頂在裏面噴射,同時四隻大手還用力的揉捏著小白兔和屁屁,毫無憐香惜玉之情。

好吧,這樣也是完了,滿以爲他們爽過了總該結束放人了吧,結果這兩把我換了下姿勢,男人抓住我的雙腳拉到身旁,李仁抱住我的腦袋,這樣我身體向下,屁屁對著男人的肉棒,眼前晃悠著李仁的傢俱,猶如推車。李仁把我嘴上的繩子解開,掏掉內褲,把肉棒湊到我嘴前想要進入,聞著這噁心的臭味和沾到嘴邊的粘液,我極力躲避,打死也不肯放它進來。

男人挺起黑槍,對著屁眼刺了進去,這個突然的刺激讓我不由自主的啊了一聲,喔,李仁那噁心的巨物乘勢也捅進了我嘴裏,暴長的肉棒一直頂到我喉嚨深處,強烈的窒息感傳來,我的小嘴哪裡放的下如此物件,爆滿的嘴巴連舌頭都給緊緊壓住,由於深處傳來的一陣陣反胃讓我也無力報復。兩人不顧我哭泣又開始了瘋狂的運動,直到一股股濃精再次噴射到肚子裏,嘴巴以及喉嚨深處,這倆依舊不肯放過我,硬頂著喉嚨的巨物讓我沒法嘔吐,只好將腥臭的精液吞了下去,帶來一陣乾嘔。

男人又嘗試著用我腳丫夾住他的肉棒來回套弄,舒服的表情在我眼裏是那麼令人作嘔。

李仁玩弄著我的乳房,歎息這兩隻可愛的小白兔不夠大,沒法玩花樣,只得再次抱起我,將肉棒挺進我的陰道。不知道被他們搞了多少次,我已經無力掙扎像軟柿子一樣癱在地上,心想著何時他們才能放我。還是太單純了,這兩明顯已經是慣犯的傢伙怎麼可能留下活口,還在玩弄我的時候他們就在想怎樣下手了。

把小褲褲重新塞到我嘴裏用繩子捆好,這次男人抱起我,夾在臂彎裏跟著李仁走到一個洞穴前把我放下。

「就這裏吧,弄死了丟到裏面,不會有人發現的。」

天哪,他們要殺掉我,這才明白不僅僅是貞操,連生命都要走到盡頭的我強打精神再次掙扎,看著我又有了動靜,兩人嘲笑著在我身上亂揉亂摸。慢慢的耗盡氣力,我再次陷入沈寂,實在是掙扎不動了。

看著我不再動彈,李仁突然將手伸進我的屁眼裏,本已撕裂的花蕾再次被更龐大的傢伙撕裂,鑽心的痛讓我劇烈抽搐,高高翹起的屁屁倒方便了魔爪的進入,更劇烈的疼痛接踵而至,李仁這個禽獸竟然在掏腸,血淋淋的腸子被一點點掏出並惡作劇般的繞在我脖子上,劇痛使我淚如泉湧。

男人摸著我的腳丫,掏出一把刀,從腳踝處割下,他要拿走我的腳丫,拿走這對完美的藝術品回去珍藏,我拚命想掙扎但還是被他得逞,小腿上留下一道血口,本該連著的兩隻小可愛裝進了男人的一個布袋裏。

意猶未盡的男人又將我沒有毛毛遮擋的粉嫩的陰唇割下,留下個呼呼冒血的肉洞,李仁拿過刀子將我搬起,將我胸前那對小白兔也取走了。

看著到處冒血肯定無法生還的我,又揉了揉白白的屁股,李仁湊到我耳邊輕輕說:「小糊塗蛋,不要輕易相信別人,看妳快死了,我還是告訴妳個小可憐吧,我不叫李仁,叫劉富平,免得妳下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弄死的。」說完他們才意猶未盡的將奄奄一息的我擡起丟進洞裏,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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