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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的女人的人體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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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回想起我上初中那時候,姐姐也上初中,十五歲了,而我十四歲,媽媽三十二歲了,是個非常的豐腴性感,靚麗的美少婦。

我們一家人都相貌出,主要是因為媽媽美豔,我們自然沾上了她的遺傳基因的光。

媽媽師範學校畢業,是在我出生以後去上的學,那時剛好趕上國家考試制度恢復,媽媽畢業後分配到縣外貿辦公室,工作還算清閒。

媽媽在外跳舞跳得好,又有一米六五的身段,豐乳肥臀,極其吸引好色男人的目光。

我姐姐也是公認的小美人,像個高傲的小公主,我可是學習又差又癡呆的男孩,沒人喜歡我,我總是孤單自卑,常常很沈悶的。

我爸爸遠在國外搞工程,只是寄錢回來,我都有點忘記他長什麼樣子了。

我們在一家賣豆腐的人家租了兩間房,房東男的長了一身毛,很粗暴的,甚是難看,都有快四十了,還打光棍。

他有個豆腐房,裏面用水很方便,牆角還有些豆渣之類麻袋。

媽媽較傳統的,害羞的那種,但也是很會保養的那種,通常房東不在家時,他要我看著外面的大門,她到豆腐房裏洗浴,先是在豆漿池裏泡,然後進水缸裏用清水洗淨,很會享受的那種。

其實,她從小都那樣做的,她家也曾經有豆腐房的,所以,媽媽皮膚保養的很柔嫩。

然而夏日的一天卻出事,媽媽如往常在洗澡,我看著外面大門,感覺有點熱,想著先去買個冰糕去,也不耽擱什麼時間,總不會出事吧,於是我就離開了。

大約有個十分鐘我回來,只看見媽媽的內褲,乳罩,還在家裏的床上,人卻不知去那了。

男房東也在,同時還有一個老漢拾荒者,五十幾歲,很醜,全身是都是黑毛,身上惡臭的味道,斜視的眼睛,射著凶光,臉上很粗糙的乾枯皮膚,但很結實,下體也很膨脹的。

房東把裝豆渣麻袋,胡亂綁了下,搬到拾荒者架子車上,然後,拾荒者給了點錢就走了。

媽媽到哪去了呢,一個晚上我跟姐姐都很擔心,姐姐埋怨我,打了我兩巴掌,說我害了媽媽,還哭成個淚人,幾次暈死過去,要是在過兩天找不到媽媽,就只能報案了,我這樣想的。

我給媽媽請了半年假,不拿工資的那種,領導還是同意了。

過了幾天,拾荒者來我家,這時的姐姐已經有點因刺激而變得精神崩潰了。

拾荒者對姐姐說:「妳能賣給我點廢品麼,我出高價。」

姐姐說:「那你們都收什麼東西。」

拾荒老漢說:「什麼都行。」

姐姐想到媽媽回不來了,就把媽媽的衣物舊物都賣給她。

由於我搬的東西太多,很出汗,就出去到豆腐房裏洗了一會澡。

等我回來時不見姐姐了,老漢也不知去向。

我想姐姐可能去買菜去了,沒在意。

可是兩天了,還等不到姐姐,我真的恐慌了。

在這個陌生小城,我無依無靠,只能去報案。

警察把我轟出來了,想我在開玩笑,那有小孩去報案的,淨耍他們。

我只能漫無目的的玩,由於我沒錢,又找不到爸爸聯繫方式,老家又在遙遠的城鎮。

所以,只好賣了家裏的東西,存錢到銀行裏面,總共還有五萬人民幣。

我在街上學校的旁邊開個書店,有校長老師同學照顧,還算勉強糊口。

這天閒著沒事,我到野外去玩,遠遠看見有兩間拾荒的房子,旁邊鋼絲上還搭著媽媽內褲,是我賣給他的。

我好奇,就想看看老漢要內褲做什麼。

我爬上牆,通過窗戶往裏屋看,只見一個女人跪在地上,頭帶虐待用的頭罩,一絲不掛,很白嫩,豐滿的。

接著老漢用兩個肉子穿進女人的後背肩胛骨,並用鏈條鎖著兩個肩胛骨,女人疼的身子都扭曲了,嘴裏卻被封著說不出話來,我很生氣,衝進門,制止殘暴行。

老漢瞟我一眼說:「你問她,是她自己跑到我這,並且我還救了她一命的,對麼?」

女人點點頭,老漢高興說,就是我弄死她,也是不欠她的。

我想很有道理,就說我在你這歇歇,一會走好麼。

他同意了,很快下起大雨,我走不了了,只能留宿,我把我的很多好東西給老漢分享,老漢很高興,對我也格外親近,畢竟我小,他說話很方便的,也沒戒心。

老漢餵了點春藥給這女人,並且給她一些營養食物,女人疼也止了。

老漢讓她跳舞,她跳的真浪蕩,我小雞巴開始膨脹了,老漢一高興要認我做乾兒子,我本不願,但我真想上那女人,就答應了。

老漢也高興因為有得好東西孝敬他老人家了。

老漢問我最想幹麼?

我不好意思說:「性虐待女人。」

男人都這樣,老漢很高興,稱讚到:「子隨父。真不假,那你玩她一夜吧。」

我說還要義父指導一夜,老漢很高興,然後我脫掉她的面罩,發現她眼睛蒙著。

老漢說有點角膜炎,已經買最好的藥了,很快就好的。

我說也是,我嗓子啞,也正在吃藥呢。

我抱著俊俏的少婦,大雞巴狠命插入她的浪穴裏。

少婦慘叫,義父說我的雞巴插錯地方,插進尿道了。

我才不願管它呢,我就插尿道。

少婦不停抽搐,慘烈的嚎,女人的痛是我的滿足。

我拖著滴血的雞巴進入夢鄉,等我醒來,女人還在睡。

我發現她很像一個我熟悉的人,不過想不起來,眼睛蒙著無法識別。

快中午時女人醒了,氣色恢復過來了,也餵飽了,老漢和我開始實施虐待,我們從上到下,給她耳朵穿上環,鼻尖穿上環,舌頭穿上環,乳頭穿上環,背上穿了六個子,臀部兩個子,大腿內側兩個子,陰部上了一把鎖。

女人疼死過去幾次,每次我撒尿澆醒她,不過她營養還不錯,精液都進她嘴裏了,體力有補充的。

我替女人敷上止血藥,打了破傷風針劑,她安然睡去了。

以後幾天內,我們給女人去了穿環和子,把她的逼毛拔掉染成金黃色,搓成繩子,穿入肉體的環孔裏,並打上美麗的蝴蝶結。

女人身體日見好轉,我的淫欲上來了,我多次搞得她死去活來的,她咬著我的雞巴直叫爹。

後來,她的眼睛好了,我們給她去了眼罩。

天啊!原來是媽媽。

媽媽也很驚訝羞愧天天插她的是她的兒子,媽媽怎麼會到這裏呢。

原來,媽媽洗澡時外邊來人了,媽媽不得已躲進了有豆腐渣的麻袋裏,後來就被弄回老漢的家。

媽媽半夜逃走時,遇見了一群野狗,正當野狗要吃媽媽的時候,老漢救了媽媽,但是有條件的媽必須是她的性奴隸,終身供虐待直至死亡。
後來,老漢決定讓媽媽做雞來掙錢,我也沒表態。

媽媽不大願意,老漢就天天打她,晚上把她拴到立交橋下,總有乞丐把她輪奸。

後來媽媽就無所謂了。

但一次媽媽還是出事了,當時我去垃圾廠把媽媽的裸屍撿拾回來,一隻狗正在咬著媽媽的乳頭。

媽媽全身是玻璃片劃出的傷口,脖子上有絲襪的勒痕,身上還有人咬的牙痕,逼裏流出濃濃的精血混合物,頭上滲著血,逼毛一根根連毛囊都拔了出來。

逼上還有很深的刀痕,媽媽兩眼翻白,舌頭伸在嘴外,口裏流著白沫,很痛苦的死狀,媽媽的屁眼裏插了根煙頭。

原來,今天搞我媽的是一夥才出獄重刑犯,沒見過女人,今天剛好碰上我媽,他們幾個人插我媽數千下,還覺的不滿足,要奸殺才覺得刺激。

他們把媽媽逼毛一根根拔掉,用酒瓶狠擊媽媽頭部,並用玻璃碎片扎透媽媽全身肌膚,媽媽疼的死去活來,他們滿足的哈哈大笑。

用絲襪慢慢勒死我媽,媽媽開始吐白沫,舌頭僵硬起來。

媽媽死後,屍體被放在派出所,警員用煙頭插入媽媽這隻野雞的肛門裏,後來怕裸屍腐爛,就派車把媽媽的屍體扔到野外。

我把媽媽屍體清洗完畢後,塗上止血藥膏,但願媽媽在天國不疼。

後來有一個屍展機構要走媽媽的豔屍,他們有僵屍豔舞,媽媽挺合適,媽媽做鬼還風流,屍體被種了盅,天天跟活人性交。我在該機構打打雜。

平時清洗屍體,我給媽媽好多照顧,給她洗豆漿澡,進行防腐燻蒸,注射藥物,塗潤滑膏。

已有數千人插入媽媽的豔屍體,媽媽活著不怎麼掙錢,死了卻很值錢。

我因為工作突出被升職加薪了,重刑犯老大,警官,房東,都經常去姦淫媽媽的豔屍體,插我媽的穴。

重刑犯老大說:「活著我把妳給搞弄死,死了又把妳屍奸。」

我感覺得到媽媽豔屍體好害怕重刑犯,好像在求饒。

警官以調查案子名,把媽媽屍體暫借到派出所,媽媽屍體清洗還有我負責,但媽媽在派出所一天被插二十四小時,真是生前是雞,死後還是。

後來寺廟和尚獲捐得到媽媽豔屍,媽媽得到更好照顧,媽媽被化身觀音,很多高官燒香後,姦淫媽媽屍體。

後來有一天,媽媽的屍體不見了,我離開寺院回老家,正碰上拾荒老漢在家,他跟我姐姐在一塊,還結了婚,姐姐全身也是逼毛製作的蝴蝶結,腳踝,肩胛骨都穿著鏈條,四根鏈條拴著我姐姐,逼上了鎖。

我們一塊吃飯,飯是一個熟燒嬰孩,老漢不住的誇好。

現在只有我自己了,再也不操心了,我報復房東,潛入房內床下,看見女人被男房東用帶刺的鞭子很抽,女人慘叫鬼號,血從床上滴到我手上臉上,衣服上,我好感恐懼。

女人哭聲開始沙啞了,疼的抽搐,漸漸氣息若無,這時男房東把女人放在床下,對著屁股很插,女人的頭正面對著我,我終於發現是我的媽媽啊,她還活著。

原來媽媽被掐,只是有了胸部的淤血,藥物裏的氧成分,保證了媽媽細胞的最低滿足,媽媽淤血消腫後,就活過來了。

男房東射了精,上床睡了,我悄悄把媽媽背走了。

在路上被兩個治安員逮了個正著,治安員誤認為我是姦污虐待。

我說是男房東虐待的,治安員把男房東叫來了,他拿出了媽媽跟他的結婚證。

我入獄了,昏迷的媽媽被男房東帶走了,而我後來通融後以五萬圓把自己贖回來。去查看男房東那裏,也沒有媽媽。

媽媽去哪了呢。

又想起了姐姐,她在哪裏呢。

我一日在小城晃悠,突然發現重刑犯老大的豪華車,真不簡單,才出獄沒幾年,就暴富了,我想看看他如何富的,順便來報復他的對媽媽的奸殺。

他的車很快駛入郊外的一個山寨,這裏是女犯審訊收容所,也有一些婦女慈善機構,包括婦女福利院,精神病院,還有婦科康復院,還有心理健康諮詢所,女性職業,交友婚姻介紹所,還有火葬場。

我真不相信老大會搞慈善,正想著卻跟丟了老大,碰巧遇上兩個治安員,他們幹麼呢?

我跟著他們,只見他們進了婦科康復院,對著少女說,妳康復了該我們走了。

我發現少女確是姐姐。

然後姐姐被帶上了車,我無法跟上,就只能潛入康復機構瞭解情況,原來當老漢性交姐姐時,姐姐犯病抽搐,警員誤入,卻以為老漢奸殺,就地打死老漢,把姐姐送入婦科康復院治療痊愈。

我就去找治安員,送上了些錢,打探我姐的消息,他們說把他送到他後爹那去了。

我頓時明白了,原來是男房東搞的鬼,但房東卻沒了蹤影…

我想可能問題也在治安員身上,我跟蹤發現他們經常去福利院,我就順著牆壁爬進去,治安員進入了最隱蔽的一處小院,裏面確是我家的兩個姑姑和三個表妹,一個嬸嬸,一個舅媽和兩個表姐,她們都靚麗的,我家人女人都這樣的。

就我的舅媽三十六歲了,其她的都比媽媽的年齡小,原來她們過年來我家團聚時,都被房東誘騙,家的男人們都被弄死,她們做房東的性奴隸,後來房東得罪老大逃跑了,她們被老大收容了。

然後兩個姑姑被帶走,二姑被弄進一個小屋,裏面是老大,老大抓起姑姑頭髮,把頭碰到牆上,姑姑頓時碰得鮮血直流,然後老大撥掉姑姑衣服,插進小穴猛的幹了起來。

並把一個汽水瓶塞進姑姑嘴裏,拉著頭髮,狠命的往地撞,狠命的插姑姑的穴,然後拿起手術刀把姑姑乳頭割掉,姑姑慘叫鬼嚎,然後才在穴裏射了精,老大翻看姑姑陰唇,拿刀一直的把逼裏的生殖器全部挖出,然後對著姑姑屁眼,猛插。

同時,拿起刀子,從天頂蓋上割起來,來剝姑姑的白嫩的人皮,皮剝到屁股上時還沒有射出精,於是,為了不妨礙剝皮,老大的屌先拔了出來,等屁股上剝完了人皮後又插進血肉模糊的人肉洞中,並且射出的精液塗抹在灰白色顱骨上。

然後老大摸摸美麗的人皮發笑了,既有的女人搞,又能人皮賣大價錢。三姑在外面被兩個治安員一前一後的插著。

這時老大出來了,意猶未盡,他把三姑逼墊得高高的,把二姑內衣全塞進三姑的屁眼,直頂子宮。

防止其慘叫,把二姑生殖器塞進三姑嘴裏,三姑痛苦扭動著身體,老大性子起來了,把大屌插入逼裏幹了起來,並抱起三姑身體放在厚重香木板上。

老大幹的發狂,拿起鋼筋釘子把她的左右肩胛定在了木版上,讓她手掌抱頭,鋼筋釘子從眉心連同手掌都釘在了木版上。

老大滿意的射了精,把精液順著眉心滲入腦漿。

並把腳丫也頂在木版,並往身體裏注射防腐,固形藥劑,做成美少婦標本,並擺了個浪穴迎插的姿態。

後來我托兩個治安員把屍體買走,把二姑也做成美婦標本,用精液塗在天頂蓋上,肉洞裏塗抹上精液,並用同樣香木版,把二姑無人皮的血肉骨架固定好,頭朝下,屁股肉洞對著我們,擺出豐臀饗客姿態。

有了兩個標本後,我請來屍展機構負責人來鑒定,他非常欣賞我的創意,驚歎我的奇才。

當即任命我唯美另類人體標本機構主管。並有專用郊區套房,極其隱蔽的,還有全套相關設施。我把兩個標本放入收藏室。想著以後會有更多更好的。

一日,機構聯絡員請我去選樣,他們採樣,都須我來選樣,我去了,屍料都很差,我極不滿意。

這時,聯絡員討好的說還有一個屍源,但女人還沒死,須等一段時間。

我說先看看再說,他居然把我帶到豆腐房,只見是媽媽躺在冰冷的釘子木板上,眼睛睜得圓圓的,釘子嵌入肉中,手指縫裏釘著竹簽,手掌被穿透,上了螺絲帽。嘴裏吐著鮮血。

兩個肉子掛在奶子,胸脯上趴的是水蛭,貪婪的吸附在潔白的肌膚上,媽媽的逼裏流出濃濃的精液,美腿上鋼刷子劃出的都是血口子。媽媽的小腳丫被燙得爛熟了。

我問這是怎麼回事,他說一天晚上,有個男人抱著一個血肉模糊的女人走回家,他想女人該死了,有屍源來做標本了,就跟在後面。

男人對女人發洩到淩晨,然後給她灌腸排泄,並用豆漿水洗淨,女人現出了嬌美豔麗的面容,皮膚白嫩的像出水的芙蓉。

男人把她裸體放入蒸籠,嘴裏給她灌了些酒料,身上撒了些栗面,嘴裏放了個刮過的雪梨,逼裏插根刮過的山藥,肛門裏插根人參,然後開始填火蒸肉。

屋裏溫度開始升高,火苗舔著鍋底,眼看女人都快熟了,男人興奮的去找酒來吃人肉去了。

我把女人抱出,這是我的職業職責,做成屍體標本會很有價值的,而不應是嘴裏的美味。

男人失去了美味很是失落。

後來,男人要賣房子,原來他又搞上了漂亮女孩子,他看的可緊了,我偷不走,他當時,就是用我這種手段對付女孩的,女孩好慘了,所有的器具都是男人的留下的,我做的一切都是跟他學的,真叫刺激有情調。

以後,我買了這房子,他帶著女孩去淫暴山莊享受更兇殘的虐殺欲望去了。

唉,姐姐看來慘了,難逃此劫了。

媽媽漸漸的呼吸停止了,我把她的眼睛蒙上,想著準備做成我最完美的人體標本,體現出她真正的性藝術價值,也要造就我的曠世偉業。

媽媽裸屍被拖運到我的操作臺,我把她身上的肉子,螺絲帽和水蛭去除掉。

給裸屍洗了豆漿澡,給她上些潤滑膏,看著媽媽的媚態,我忍不住給媽媽親嘴,把大口大口的空氣吐入媽媽的香喉裏,同時摁著媽媽的乳房猛壓,雞巴插進去猛尻,大約這樣進行了一個小時,我的精液射入媽媽的潤滑的陰道。

直流入子宮想是要進行受孕,要是媽媽活著肯定能生出了小美女。

我突然想看看屍體的應激反應,就給裸屍注射了心臟起博劑,並給它通上電流,過了一會,媽媽咳了一聲,胸脯有起伏,臉色紅潤,氣息若蘭,竟然神奇般活過來了。

後來明白了,水蛭真好,幫媽媽保了命,真是不愧藥之奇寶。

後來我把媽媽送進婦女康復院,我則獨自去火葬廠去找標本用的屍料。

火葬廠老闆熱情款待了我,畢竟我也是他們的財神爺麼,我給老闆很明白的講,屍材必須最好,價格不是問題。

老闆說你真是來得及時,我們剛進來了三具豔屍,都是美少女。

我進了停屍間,一眼看去,原來都是我的表妹的裸屍,屍體慘不忍睹,大表妹被做成臘肉,脖子掛著鐵,吊著身體,頭朝下望著逼穴,兩腿曲上去,盤在頭上,兩手瓣開逼穴,好一個嫦娥探月的美姿,肉色的裸屍滲著黃油,一下子激起我的食欲。

二表妹是半蹲姿態,兩粉腿朝前,鋼管一端斜支在後邊,另一端從美臀溝裏插入,直捅出小嘴巴,香舌還舔著鋼管壁,頭頂上還插了跟吸管,腦漿已被吸空,粘在鋼管腦漿凝固成白蓮花形狀。

乳房上的皮被揭下,露著帶血花的飽綻的白色脂肪球,鮮嫩的胸腹刨開,拉向兩側,內臟被取空,腔洞裏是石榴紅色,且被烘幹,還在肉壁上點綴著珍珠,瑪瑙,七彩妝螢光燈,一通上電,五光十色。

陰唇被子拉向兩側,逼裏穿著五彩金屬絲繪製的星狀圖,通上低壓電,能看清陰道裏粉紅色的嫩滑肉質,煞是好看,真乃天外飛仙洞。

小表妹趴臥在一個大玉盤裏,全身插著被射透的五色的金屬箭,脖子的喉管被割開,管口有大量各樣的吊毛,裏面都是被雞巴射的精液。

肉已經被蒸熟了,屁眼裏插了把肉叉刀,逼裏流出蜂蜜汁,肉裏充了氮氣的,肉質蓬鬆柔軟,身上塗沫的是白色的人乳膏,滑嫩無比,玉體上被扎個幾個吸管,骨髓被吸食了,四支筷子插在乳房上。

我真的欣賞老大的這種絕妙手法,我付錢收屍後離開,把屍體安放在收藏室裏,妥善防腐保管。

想像也該看媽媽了,我去保健院找媽媽,但媽媽卻不見了,床上還有媽媽的帶血的內褲,內褲上有精液和粗粗的逼毛。

媽媽會去那呢,醫生也搞不明白,很道歉的樣子,後來只是打聽到了今天出院的病號家屬,兩天前,看媽媽沒人照顧,就動了壞心思,夜裏把媽媽封著口,在床上輪奸一夜。

然後,媽媽穿著沒內褲睡衣出去找洗澡地方了,但再也沒回來,可是澡房每星期開門一次,應該是有水的地方,廁所沒水用不可能,會是那呢,真沒辦法,我就只好作罷。

我後來去打探到了老大的下落,遞禮去拜訪他,老大耷拉著腦袋,生悶氣呢,我說我很欣賞他搞女人的精妙手法,他很興奮,告訴我,人體標本主管這麼舉他,他很榮幸。

不過最近,豆腐房的大鬍子偷走了他幾個絕色女人,他氣壞了,但也沒辦法,至於我聘請他搞人體標本創意的事,他很高興應成了。

然後我又去刑訊房探探能不能找到屍料,但是那裏女犯待遇挺好的,因為按規定死一個,罰十萬,女犯日子比警員的都好過的,因此只能另找出路了。

現在只能到康復院碰碰運氣了,我到院長家說明來意後,我遞上厚禮,院長還是婉轉謝絕了,無奈的搖搖頭。

他老婆,有三十四五歲,性感嬌媚,笑盈盈的迎合上來,說道:「怎麼好剝人家面子,都是有頭臉的人,忘記前幾天的哪個了。噢…」

院長開始想起這事:「三天前的一個夜裏,我去找個丟的病人,卻發現一個穿睡衣美婦在醫院偏門那裏,失神的四周環顧,我上前詢問到,這裏是醫院,我是醫生,我們醫院有規定,不許夜間走動。」

她很信任的看看我,不好意思的說:「我想洗個澡。」

醫院條件差,現在連洗澡的地方都沒有,媽媽就是這樣挺愛乾淨的,還想洗豆漿浴呢,我說那還不好辦,到我實驗室洗吧。

媽媽怯生生的應諾一聲。

院長的實驗室是廢棄過的,他不很常來,但是有研究專案時,一呆就是幾個星期,因此設施挺齊全,院長把媽媽領進了很大浴池,先放水沖了幾便,然後把浴池灌滿水,媽媽把豆漿粉面撒入浴池,等豆漿泡開後,把門鎖好開始洗,媽媽洗泡舒服的很。

這裏澡堂真好,媽媽美的閉上了眼睛,搓著柔嫩的肌膚,院長在外邊偷看,媽媽還不知道呢,院長已經近四十了,很短粗的,經常喝些淫藥,很有獸欲,他發現媽媽沒穿內褲,高興起來,真是淫婦,有的搞了。

他斷了電,媽媽在一片漆黑下,很驚恐的樣子,趕緊去穿衣,然後去開門,院長脫光在門口等著,媽媽說很害怕,院長打開燈,媽媽睡衣下半部分沒了。

原來,手術院長的刀片技術好的很,黑暗中一下就把媽媽的睡衣劃成兩截,媽媽裸露著逼,院長說咱們都沒穿內褲,媽媽不好意思,很羞躲開,院長一下子沒抓著媽媽,媽媽瞬間跑掉消失了。

院長沒辦法只好去鎖門。女人可能還在裏面,我們一塊去找,但哪裡就沒有媽媽的影子,真是怪。只有院長若有所思,此時只得作罷。

幾個月後,院長老婆路上遇到我,我請求她帶我去屍房,好找些屍料,她答應了。

只見一個獨眼龍的乾癟六十來歲老頭出來,花白的鬍子上夾雜著黑色的細毛,毛上還帶著血跡,一定在搞女屍,我想到了讓他幫忙的辦法。
我說要像院長老婆那樣屍料,老頭說你給我樣品才行,我塞給美婦一捆錢,由她假扮屍體標本,讓我演示做標本的步驟,好讓老頭幫我選屍材,美婦不願博我的面子,還算是答應了。

老頭準備了全部的材料,我把她的眼睛塗上黏合劑,因為屍體都是閉眼睛的,然後,悄悄交給老頭處理。

老頭把她的全身脫的精光,美婦有點害羞得嫵媚起來,老頭的枯手塗了些乳膏在她身上,並摩擦著,乳房漲得像個大饅頭,逼穴裏流著淫水,老頭熟練的把手插進逼裏,抽插起來,弄的淫水四射,美婦淫叫起來,老頭雞巴插進小嘴裏,美婦香舌舔著,老頭舒服死了,射了精。

老頭取出刀子把她的腳筋挑了,女人慘叫昏死過去,老頭給女人帶上脖鐐牽在手上,興奮朝我笑,我說你總該告訴我一些秘密了吧。

老頭回味著說,幾個月前晚上,我正在睡覺,忽然發現地下信道口的木板被推開,一個裸女鑽了出來,我拿起床單靠近她,把她捂在被單裏,我順勢把她捆了起來,腳上給她帶了鐐銬,然後放出她,我用冰塊水給她洗澡時,發現她逼穴裏排泄出白帶,我感覺她是最佳的受孕時期。

當晚在她逼裏瀉了五次,我用燒紅的鋼絲把她逼縫上,以便好受孕,乳房上,屁股上也紮透了很多燒紅長細發條,她疼的直叫,後來我給她上了些藥,她允吸著我的衰老的雞巴,甜甜的睡了。

以後,我對她是拳腳相向,她全身都是青色的淤痕,眼角烏青,她見了我很害怕樣子,直向牆角萎縮過去,楚楚可憐,唯唯諾諾,每天用香舌舔我乾癟的身體,還自己把我雞巴套在她逼中,她來抽動,她漸漸的習慣是我的性奴隸。

但好景不長,院長來了,硬實把她奪走,今天才解恨,要院長老婆的來抵債。

說著,拉起院長老婆的頭髮,用尿把她澆醒,老頭命令她舔自己屁眼,她恐懼的逃避,老頭拿起一把針直插入她的乳房。

院長老婆疼的直蹦,直得乖乖的舔屁眼,老頭把大便拉在女人嘴裏,逼她吞咽掉了,老頭總算找到性奴了。

我開始潛入院長實驗室,院長不在,裏面靜悄悄的,陰深可怕,屍體操作臺隱隱約約有三具屍體。

我拉開燈,發現是兩具裸屍,仔細打探,吃驚發現竟然是,我的嬸嬸和舅母,嬸嬸年輕美貌,兩年前結婚,還沒孩子呢。

美麗的胴體,放在裝有透明液體的玻璃缸裏,頭朝下,成潛遊姿式,正側著身體對著我。

上半部的白嫩的皮膚被剝去後,下半部又被分兩區,稍上邊,露著猩紅的血肉。

最下邊,粉色的肉剝除掉了,露著白灰色的骨骼,肩胛骨,肋骨,腿骨,趾骨從側面清晰可見。

上半部分兩區,最上區的嫩肉被烤熟了,呈紅褐色,肥膩爽滑的流著油。

整個中間部分是白皙的嫩皮,被挖掉了肥美的屁眼,連體臍帶有個烤焦的嬰兒,嬰兒穿著,從嬸嬸左側粉臀上剝下來的膚皮做成的褲子。

嘴裏吹著屁眼製成的喇叭,嬰兒內臟被去除掉,塞進了乳房被割掉部分的做成的,帶血的乳色脂肪球,真是在工藝製作上,層次錯落有致,格調對比鮮明。

舅母美麗的胴體。

舅母有三十六歲了,舅母有一米八五,身材很豐滿的,膚色很白,嬌軀很厚實,大多男人比起來都相形見絀,很有自鄙感,還好的是嫁給了大個子舅舅,生了個冰雪清純的表姐。

表姐不是很高,有一米六的個頭,單薄了些但很骨感美的。

舅母死去表情很痛苦的,玉牙緊咬著秀髮,面部肌肉繃緊,害怕的張大嘴巴,美目恐懼的圓睜。

舅母胴體呈大字形向下壓的姿態擺開,手腳頭都固定在鋼圈上,鋼圈上了銀色發條,從嬌軀兩側貫穿而過,身上被澆灌的都是透亮的蜜汁,蜜汁是滾燙潑在她身上,並且活活的解剖的。

內臟被全部取出,裏面隱隱約約感覺好像還有什麼東西。

我手一去摸摸到液體,聞聞原來是精液。

我用探照燈去照,出乎意料發現是表姐,表姐舒適的躺在她出生前的家,頭朝下,臀部向上,美腿向兩側下部曲縮,嫩逼穴朝誘惑著我。

清純娟秀的粉臉笑迎著我,喉腔裏吞咽著,半截小腿露在玉齒外的乳兒,乳兒臍帶是從自己的逼穴裡拉出的。

表姐胴體也被解剖開,內臟全沒了,青春的玉體裏鑲著她媽媽的胎盤。

正在這時,院長進來了,我躲了起來,他興奮走到屍體旁摸了起來,還津津樂道的回味著,奇歎如此絕倫的美體藝術。

這時,我走了出來,嚷道,不請自來,院長要見怪了吧。

院長的確很生氣,瞪了我兩眼,沒吭聲,我說能否賣給我這裏的一切呢,錢不是個問題。

院長很討厭的看看我,我心一寒,不得不使出殺手澗,我拿你老婆下落做交換,你總不能陪死屍過一輩子吧。

他沒的選擇,我會意的笑了,我得到了這裏的一切。

我把標本送回我的儲藏室,心裏琢磨著豆腐房房東真是個藝術大師,我不得不聘請他為我的標本機構顧問。

我通過機構聯絡員找到了房東,他見了我挺害怕的。

我說明來意後,他很高興,非常樂意為我效勞。

我提起姐姐的事情後,他說他也不知姐姐下落,原來他在偷回自己原有的三個女人後,卻找不到姐姐了,院長那裏我都打探過了,也沒見媽媽。

她們到那了呢,我邀請老大,房東,來聚餐,並給他們下了聘書,我們開懷大飲到午後,我們饒有興趣的欣賞了儲藏室裏的——

這些美體標本,相互都佩服別人的傑作,我們更加團結,也堅定了對機構未來前途的信心。

院長找回了她女人,很高興,請我去赴宴,我很高興的去了,院長老婆還是有點被虐待的精神失常,畏縮恐懼的樣子。

不過,還好,女精神病院長親自給她治療,我發現精神病院長的灰白的鬍子上,還帶著各樣的逼毛,搞的女人一定很多。

我們四人一塊吃飯時,喝了些酒,大家都飄飄愈仙的,精神病院長很餘味悠長的說,還記得我們打獵的時候麼。

那時我們因為業務關係,特邀請收容站站長同去,他是才出獄的重刑犯老大,連帶著的還有他的兩個幹治安員的同夥,我們捕獲很多獵物後,走到了山寨近郊。

發現兩間拾荒的土屋,想著好在這裏進行野味烹飪,就進了人家的屋子,只有一個嬌盈欲滴的美少女在家。

老大一把拽著她的頭髮,問道:「妳家人呢?」

美少女嚇得淌著淚說:「正等弟弟回來呢。」

手中還握著一張照片,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老大極不耐煩的抓過美少女的白皙的脖子,脫掉衣褲,把雞巴塞進了美女的皓齒裏面,狠命的抽插起來。

美女口裏泛起著白沫,一會兒,老大就射了精。

濃濃的精噴在美女嬌美的臉上,並讓美女凝脂般的小手握著粗黑的雞巴,用香舌把它舔乾淨。

老大順勢脫光美女的衣物,把她的雪白水嫩的嬌軀裹在自己懷裏,並抱著她睡在了床上,然後我們其他做飯供老大享用。

後來我們把裸女裝在獸籠裏,弄到我的實驗室,作實驗物件,第一個實驗是冰凍實驗。

美女的腳丫子被放入零下70度的容器裏,然後拔除來是沒有感覺的。

我們再用滾水燙後,沒有發現美女有腳部癢的感覺,發現腳細胞都已死亡。

光潔小腳麻木,脹大,呈烏紫色,後浸入熱水中,剝掉肉皮。

第二個實驗是傷感實驗。

我們把嫩白的小腿放上攜帶病毒的水蛭,美女腿部玉膚開始潰爛,發癢,全身開始發燒,燙的臉部通紅,嘴裏喊著:「弟弟,我要,給我,插死我吧。」

還挺騷呢,老大我們五人輪奸了她二十次,讓她飽淫而死,也算對得起他了。

美女滿足後,越發嬌豔嫵媚。後來,給她小腿部塗上白色藥膏後,病症緩解了,小腿部剝落掉了皮,露出褐紅色肉疤。

第三實驗是肌肉萎縮實驗。

我們先用阻隔劑注射入大腿根部,斷絕腿部與上體的生理聯繫,然後,我們在豐滿的大腿上注射肌肉萎縮劑,兩腿肌肉開始變硬,痙攣,體積開始縮小。

第四個實驗是鼠疫實驗。

我們在美女屁眼中塞入帶有鼠疫的幾隻小白鼠。

美女撕心裂肺的慘叫道:「弟弟,救我了,救我了,活不成了」

痛苦扭動著嬌軀,牙齦裏滲著血,手指蓋扣在地板上磨平了,汗淌了一身,毛髮根根豎起,抽搐了幾下,猝死過去。

為了弄醒她,老大我們五個人對著她性感的小嘴巴進行口交,我們瀉了無數次,她還是不醒,只得給她灌入尿液,她終於醒了。

以後美女的鼠疫症狀是,出現劇烈胸痛、咳嗽、咯大量泡沫血痰或鮮紅色痰;

呼吸急促,並迅速呈現呼吸困難和紫紺;

肺部可聞及少量散在濕羅音、胸膜摩擦音。

第五個實驗是流實驗。

我們在她逼穴裏插入漏斗,然後老大用鋼鉗去夾胎兒,並用鋼條去紮穿胎兒,就這樣反覆扭動胎兒,刺穿胎兒。

老大終於不耐煩了,鋼鉗夾緊胎兒,一下子拉了出來,逼裏的鮮血直冒出來,同時,美女嘴裏,鼻孔裏也淌著血,屁眼裏也流著膿血,失神眼睛裏滲著血絲,真可謂七竅出血,血光燦爛。

第六個實驗是梅毒實驗。

老大我們在美女逼穴裏,吼裏,肛門裏植入三期梅毒,不長時間,逼裏的息肉,陰唇上,吼腔,舌頭,肛門,直腸都長出了色彩斑斕的肉蘑菇,有紫的,藍的,暗紅的,是好看。

第七個實驗是皮膚水疹病毒感染實驗。

朝乳房注射水疹病毒,不久,美女身上起的都是白色的水泡,老大拿起紗布,把泡泡打磨掉,美女疼的鼻子哼哼的,氣息若無,身子微微顫抖,肌肉痙攣,嘴裏喃喃念道:「弟弟,抱我,好冷了,好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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