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02.10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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奼女九轉
第十九章
作者:白領笑笑生
第十九章 最刺激的遊戲
「墨兒小姐,現在這裏用來演示的肉畜只剩下妳一個了!」
好久沒有說話的黃先生終於忍不住了。
墨兒環顧四周,可不是,現在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最早被處理的慕容霜,早已完全被烤熟了。
穿刺杆上,性感的金黃色身體,似乎隨時都會向下滴下油脂。
她現在已經完全是一塊烤熟了的肉,再也不會撒嬌的抱著自己的脖子叫墨姐了。
被絞死的姐姐,慕容雪身體做成了一塊誘人的肉脯。
商界的女強人、帝國最嬌豔的玫瑰、藍星上無數人的夢中情人,幾個小時前她驕傲的向人們介紹「雪玲」時,又怎麼會想到自己會用這種獨特方式來展示新機器的優越,原來將一個女人變成肉是如此簡單的一件事。
被剝去層層外衣之後,身體被一根金屬杆從肛門捅了進去,從某種角度說她也已經是一塊肉了。
人們絲毫不能把她,和那個臉上永遠掛著微笑的女人聯繫起來。
那個從來都是從容不不迫,以一副雍容爾雅的姿態,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慕容雪,成了一塊肉脯之後,只能向人們展現出,她最原始的一面。
讓所有女人都妒忌的身材。
飽滿而不顯得碩大的乳房,豐滿微翹的臀部,珠圓玉潤的身體,就算被做成肉脯仍迷死人不償命。
曾經有好事的人,通過對她幾萬張照片研究發現,這個女人的身體完全符合黃金分割的比例。
慕容雪幾乎是無可挑剔的陰部,曾經讓無數男人迷醉。
兩片對稱的大陰唇,總是像張開的荷葉一般,微微向外翻起。
沒有像別的女人那樣,因為做愛的次數過多,陰部因為色素的沉澱,而變成深褐色。
她的陰部,永遠保持著令人心動的粉紅色。
下身的陰阜,恰如其分的鼓起。
整個陰部張開時,如玉蚌一般。
一條鮮紅的肉縫散發著無盡的誘惑。
粉紅色的肉洞,若隱若現,讓人忍不住去探尋它更深處的秘密。
閃亮的金屬棒前方,肉色的桃縫在男人的挑逗下,不時的分泌出晶瑩的液體。
胸前兩隻雪白,驕傲的挺立著。
兩點豔紅,隨著雙乳上下跳動,身體上連著的那段大腿,似乎還在羞澀的一張一合。
它腹部到兩乳之間有一個幾十釐米長的切口,那是當時被雪玲掏空內臟時留下的痕跡。
翻開的皮膚,上面黃色的脂肪和紅色的毛細血管隱隱可見,甚至透過切口,還可以看到她體內反射著光芒的金屬棒。
四肢被吊在一旁的架子上,離開身體的雙腿,仍然修長而迷人,只是看起來更加充滿肉欲。
她身體內被掏出來的臟器,被放在一旁的玻璃容器中。
看起來像一陀紅白相間的東西,幾個志願者仔細的將她的腸道拉出來清洗一遍,之後,再裏面填上一些精心準備的東西。
半個小時之前,一位專家發現她腹部的傷口,居然在以緩慢的速度癒合。
所以這些東西在填好料以後,還會塞進慕容雪的腹部,讓那裡看起來更飽滿一些。
至於慕容雪的腦袋,它已經被租了出去。
這會,不知道那條香舌,正為那個哪個人服務。
她高貴的頭顱,吞吐著男人醜陋東西的樣子,還真是是令人期待。
這個樣子的女人,只能激起的是,男人純粹的性欲,絲毫不會回想起,她往昔的溫柔善良。
女人隱藏在端莊外表下,種種不堪,像充滿誘惑的紅果一樣,吸引著所有人。
或許,是因為心中女神的形象,徹底崩塌後的一種暴虐的狂亂。
不想知道,卻忍不住去探尋。
每深入瞭解一步,心中都忍不住有種痛苦,卻難以壓制的興奮。
就連墨兒也對這個那天被自己逼得落荒而逃的女人,充滿了興趣,原來她聖潔的外表下,隱藏著的是,如此不堪的往事。
她很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在慕容雪性感的身軀上,發洩自己的淫欲?
光從那個管先生送來的錄影帶來看,這個女人在床上可不是一般的風騷。
星兒分成兩片的身體,繼續放在那裏供人觀賞,真不知道自己這個表哥,怎麼下得了這樣的狠心。
被當成肉豬宰掉的大律師,分解完以後,包裝好的身體已經被拿進廚房使用了。
天知道會用在那道菜上。
倒是王憐兒的肉塊,還在臺上整整齊齊的堆成一堆,她迷人的頭顱就放在最上面。
明月掛在肉架上的身體,也被拿進了廚房裏,估計現在正待在烤箱裏。
兩邊的肉架上,各吊著幾個還沒被送到廚房的女人,那個叫遠遠的小姑娘,也如願以償的和她小姨待在一起了。
現在的確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身旁幾個志願者剛把玲菲兒的身體倒吊起,擺成蜘蛛吐絲的樣子。
兩條腸道從她陰部拉出,仿佛承受了身體全部的重量。
此時的她,簡直是一個吸引男人注意力的妖怪,一個動人心魄的女妖怪,就連同為蛛女的自己都感到有些妒忌。
「現在只剩下墨兒一個人了,不過墨兒處理之前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還請大家能支援墨兒。」
墨兒不理那黃先生色迷迷的目光對台下的觀眾道,順便一隻腿微微抬起,擺了個性感的樣子。
那黃先生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得吞了口唾液,還待再插嘴,看到台下觀眾殺氣騰騰的樣子,不由得剛剛吐出的半句話,又乖乖的吞了回去。
「既然大家這麼支援墨兒,最後的遊戲死亡接力開始,大螢幕上顯示號碼的嘉賓請上臺來。」墨兒大聲道。
「你這死鬼,還想怎麼折騰我。」
剛剛穿好衣服的憶月忽然胳膊被旁邊的男人撞了下,不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連她自己都沒想到,會和一個剛剛認識的男人,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不是我,是美人妳被抽中了。」
男人笑著答道。
似乎,這個新認識的情人,被宰掉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什麼抽中了,啊,你是說我被選中參加遊戲了……」
剛才還在把這種事情當作開玩笑,沒想到轉瞬之間已經真的輪到自己的頭上了。
憶月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雖然在來的之前,她已經仔細想過,也做過最壞的打算。
她本來想,一旦被抽中,就從容不迫的去接受處理,這才是最理性的選擇。
她對那些,被血滴子追的驚慌失措的女人嗤之以鼻,既然要死,就死的漂亮點,像遠遠那樣。
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根本鎮靜不下來。
經過發佈會,這麼久的潛移默化,她對這種性感的宰殺方式,漸漸的產生了一種認同感。
這是在場,很多女人都有的感覺。
只是這種認同感,是潛意識下的,大部分人並沒有察覺。
最直接的表現便是,被抽中之後,除了對死亡的恐懼之外,還會有些期待。
憶月現在就處在這兩種情緒交織的的狀態下,她又怎麼會平靜的下來?
「美人,妳被宰掉的樣子一定很漂亮。」
男人在憶月的耳邊說道。
憶月的臉上微微一紅,她不由的聯想到,自己會被用哪種方式宰掉,今天見到的各式各樣的豔屍,像電影一樣,從她腦海裏閃過。
「我上去了,記住幫我把文章寫完。」
憶月內心裏緊張,可表面上,仍裝作一副平靜的模樣,卻不知微微發顫的雙腿,已經徹底的出賣了自己。
憶月上臺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女嘉賓到了,由於戴著面具,並不能看到女人面部的表情。
她不由的看了看四周,在下面看到的並不是很真切,當真正看到一個個剛剛被宰掉的女人,近在咫尺,憶月有些怪怪的感覺,心頭不由得躁動起來。
「歡迎大家參加死亡接力,首先墨兒來為大家介紹一下遊戲規則。和剛才用來裝飾『雪玲』的女人不同,這個遊戲生死各安天命,所以面具可以在確定被宰殺之前摘去,不過身上的衣物必須脫去。」
聽到並不是全部都會被宰殺,二十位女嘉賓不由鬆了口氣。
憶月心中卻奇怪的想,這樣似乎比全部宰掉更加刺激。
至於脫衣服,反正現在戴著面具,如果不幸在遊戲中被宰掉,還要衣服做什麼!
不過,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這麼想,上臺的女人有幾個還在遲疑。
「一定要脫光嗎?不知道不脫可以嗎?」一個女人問道。
「如果有誰不遵守遊戲規則的話,墨兒有權宰掉她,再從嘉賓裏,重新選上一位出來。」
墨兒不容置疑的道,女人們陷入了沉默。
「我先來吧,我的衣服脫起來比較簡單。」
一個身材高挑,穿著一件紅色晚禮服的女人說道。
禮服像從她的身上滑下,露出穿著情趣內衣的身體。
她確實有驕傲的本錢。
柔滑如絲的肌膚,傲人的雙峰,向後微微翹起的屁股。
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在高跟鞋的襯托下,將她魔鬼般的身材凸顯出來。
她示威似的脫掉了剩下的衣物,似乎這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這樣的身材,最適合穿刺燒烤。」墨兒在心中給她這樣評分。
既然有了人帶頭,女人們陸陸續續脫掉了衣服。
志願者將她們脫掉的衣服,打包貼上編號存起來,以便遊戲結束認領。
或許自己,將沒機會領回這些衣服了,憶月不由得的想道。
臺上的女人身材都不錯,雖然不是都如第一個脫衣服的那個女人那麼誇張,也都非常難得。
憶月記得,報名參加這個活動的時候,有不少女人被系統拒絕接受,恐怕就是,身材和容貌達不到要求。
自己的身材,在這些女人當中,應該已經算是頂尖的了。
憶月一向對自己的身材和容貌都很自信,她驕傲的挺了挺飽滿的胸膛。
「看來大家還是很配合的,妳們的身材都很棒,就連墨兒都有些嫉妒了。」
同為女人的墨兒,自然明白女人的心理,即便是面對絕境,女人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仍看得很重。
「首先,請大家選擇一種自己喜歡的處決方式,不知哪位女士出來給大家示範一下。」
就在墨兒說話之時,以舞臺中央為圓心,出現了圍成一圈的全圖像螢幕。
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個。
每個螢幕上,都有全部處決方式的選項,憶月禁不住好奇的走了過去。
「是這樣選擇的嗎?」
這個女作家好奇的試著每一個選項,墨兒鼓勵的點了點頭。
自己決定處決方式,這遊戲除了不能退出之外,還真照顧到了女人的需要,憶月暗自想到。
只不過,我該選哪個好呢?
就這個吧,看起來挺刺激的。
穿刺部位:陰部。
穿刺體位:俯臥。
憶月喜歡這種體位,就連平時和別人做愛,她也大部分選擇了這種方式。
「肉畜剛剛進行過激烈性行為,需要清洗。」
這是「雪玲」的聲音。
憶月低下頭去,這才發現自己兩腿之間,一股白色的東西,在自己激動時,順著大腿根部,流了出來。
這些是剛才那個男人,兩次瘋狂後,留在自己體內的罪證,憶月的臉上微微一紅。
憶月身邊一個穿刺台在「雪玲」的控制下搭建起來。
兩隻機械手將她提了起來放在臺上,憶月試著動了動。
這穿刺台雖然看起了簡陋,趴在上面卻很舒服。
腦袋卡在一個凹槽裏,她甚至有點想小睡一會的衝動。
接著她感覺自己的兩隻手被綁在身後,兩條大腿分開,露出她還在流著髒東西的陰部。
小腿彎處和腳踝處動固定住了,身體也被捆在穿刺臺上,此時的她,只有腦袋可以微微轉動。
這個樣子,她忽然想起,和那個男人胡鬧時的情景,此時的陰部,應該是完全暴露出來的,她的心頭,產生一種莫名的興奮。
「啊!」
憶月禁不住大聲叫出來。
一個圓圓的東西,突然插進了她陰道中。
水流從裏面流出,沖刷著她剛被男人澆灌過的私處。
一隻噴槍也悄然而至,火焰溫柔的褪去她胯下所有的毛髮,讓她暴露出來的陰部,顯得更加迷人。
忽然,屁股上一痛,那裡似乎被注射了什麼東西。
「各位嘉賓,就照憶月小姐所選擇的處決方式,處決。
對了,墨兒差點忘了,每人都有一個戒指,大家可以試著按下戒指上的按鈕,這種事情一個手便可以做到。」墨兒解釋道。
憶月感覺自己捆著的手上也被戴上了一隻戒指,她好奇的按了下上面的按鈕,面前的全螢幕立刻閃過一陣光芒,也不知道這個是用來做什麼的?
憶月好奇猜想這戒指的用途。
接下來,女人們陸續過去選擇處決方式,憶月的正對面,是一個身體看起啦比較豐滿的女人。
她選擇了斬首,她們兩個人都是趴著的姿勢。
憶月調皮的向她眨了眨眼睛,她也善意的回應下。
那個女人的左面正是那個第一個脫衣服的女人,她這麼好的身材,在墨兒的建議下,選擇了穿刺。
只不過她選擇的姿勢是站立著,閃著寒光的穿刺杆,抵著她迷人的陰部,似乎隨時都可能插進去。
剩下的女人,憶月印象都不是很深,二十個女人,幾乎把所有常用的處決方式都選了個遍。
「既然大家都有了自己的選擇,接下來進入這個遊戲的第二步,首先,由『雪玲』選出死亡接力的第一人。」
墨兒站在由全螢幕圍成的圈子中間說道。
全螢幕一個個像接力一般閃過紅光,有點像遊樂場的老虎機,紅光越閃越快,以至於,都有些看不清楚了。
圍成一圈的女人,全部都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任誰都知道,當紅光停在自己的面前,絕不會有什麼好事。
在開始的一陣加速之後,紅光漸漸的慢了下來。
憶月緊張的看著它,在一個個螢幕前閃過。
她有一種預感,按照這種速度下來,它十有八九,會停在自己面前。
她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卻不知,自己敏感的陰部早已分泌出不少水來。
「這位女士,恭喜妳成為死亡接力的第一人,妳現在做的只是按下戒指上的按鈕,讓接力繼續進行。
需要注意的是,每次按下按鈕的時候,妳都有一定幾率用現在的方式處決。」
憶月看著眼前一片血紅的全螢幕,墨兒指的女人是自己無疑了。
「這位女士請不要發愣了,在半分鐘內不按下按鈕參與者會被『雪玲』當成自動棄權處決,這便是我們所說的死亡接力。
被處決的女人將會自動退出遊戲,直到有一半的女人被處決,遊戲才會自動結束,各位嘉賓,祝妳們好運!」墨兒繼續介紹道。
憶月聽到墨兒的話心中不禁一驚,穿刺桿冰冷的尖端,已分開她的陰唇,已經捅進了她早已濕潤的甬道中。
從來沒有接觸過那種冰冷東西的私處,被撐了起來。
憶月甚至覺得,這東西,比任何一個插進自己身體內的男根,都要大。
她不由的包圍著那東西,開始蠕動起來。
似乎被穿刺,也是一種很美的享受,她心裏禁不住想到,手指按下了戒指上的按鈕。
憶月閉上眼睛,似乎那東西在自己體內插的更深了些,它要刺穿自己了。
憶月從心理到生理,一陣興奮,人們驚奇的看到,死亡接力的第一個幸運嘉賓,在還沒被處決,卻已經洩了身。
憶月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都感到十分羞愧。
這次紅光停在了正對面女人的前面,她略帶嘲弄的向自己眨了眨眼睛。
憶月還來不及動怒,卻發現女人的頭顱被飛速落下的閘刀切了下來。
而還在眨眼的她,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斬首了,空中墜落的腦袋,仍維持著眨眼的動作。
脖頸處,一股鮮紅的血液噴了出來。
憶月的臉上也被沾上了幾滴。
失去頭顱的身體不甘的掙扎,由於渾身上下都被固定住了,這種程度的掙扎,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幾個志願者,將脖頸中仍不斷湧出鮮血的身體,吊在斷頭臺的旁邊。
腦袋除去了面具,插在屍體旁邊一根尖利的金屬棒上。
被處決以後,就算再矜持的女人,也不需要面具了。
只是憶月看這個女人有些眼熟,她不是《女人》雜誌社的總編嗎?
自己前些日子還見過她,沒想到兩個人會在這種場合再次見面。
遊戲的進程中,並不以個別人的意志而轉移,紅光一次次從憶月的面前閃過。
不知道別的女人心情如何?
憶月從開始到至今,一直處於恐懼和期待交織的興奮當中。
每次紅光慢下來的時候,在場的女人都會大聲尖叫起來,就連被選中過一次的憶月也不例外。
那個第一個脫掉衣服的女人,身體已經被一根穿刺杆貫穿。
她選擇的肛門穿刺法。
身體被固定在一根金屬柱子上,她腹部開了一個幾十釐米長的口子,內臟除了生殖系統之外,全部被放在旁邊的玻璃容器中。
面具也被拿了下來,這個女人是帝都健身俱樂部的形體教練。
曾經到墨兒的節目裏做過客,怪不得身材這麼好。
已經被處理成這個樣子,她居然沒有死掉,兩隻眼睛仍不停的左顧右盼。
陰部在仿真陰莖的刺激下,不時分泌出愛液。
而此時那個被腰斬了的女人,除了腿還在抖,還有從切口流出的消化道仍在蠕動之外,早就沒了氣了。
已經死了六七個女人了,似乎今天不用被處決了,憶月心中暗自有些慶倖。
紅光再一次旋轉起來,她忽然有種希望那東西落到自己面前的衝動。
這次落在了一個脖子上套著絞索的女人面前,在她之前已經有一個女人在表演空中舞蹈了。
憶月還想再看清楚一點,女人腳下的踏板忽然打開。
這個女人站的比較高,身體直挺挺的墜下去半米左右,發出一聲骨頭斷裂的的聲音,並沒有像先前的那個女人那樣掙扎。
此時的她,只剩下小腿不時的抖動了,一股尿液順著她大腿根部,流了下來。
憶月第一次見到這種絞刑方式,看著眼都有些直了,絲毫沒有發現,旋轉著的紅光落在了自己面前。
體內的穿刺杆往前,似乎已經頂到自己花心了,憶月才意識到這下又輪到自己了。
已經是第二次了,憶月的手心滿是汗水,這次不知道能不能逃的掉。
懷著一絲忐忑和期待,憶月按下了戒指上的按鈕。
靜靜的等待最是難熬。
紅光又開始飛速旋轉了,憶月發現自己面前的螢幕和已經被處決的女人一樣,不再有紅光閃過,這意味著……
身體內的那根杆子旋轉著向前進,憶月感覺腹中一痛,它真的紮進去了,憶月有點難以相信。
它似乎刺破了自己的子宮,陰道被穿刺杆充的滿滿的,它還在不停的向前滑動。
這和做愛完全是一種不同的感覺,她很想拿起智腦,將現在的感受記錄下來。
冰冷的穿刺杆無情的刺破她的腸道,在她體內開闢出一條甬道來。
它在陰道內滑動的感覺,和男人的陽具完全不同,如果非要用語言來形容的話,應該是一種,快感混合著痛苦的極端刺激。
冰冷的穿刺並沒有給憶月太多的時間體驗,她忽然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那東西已經到了胸部。
她張開嘴來試圖呼吸一口新鮮空氣,這時一個志願者過來摘下了她臉上的面具。
「這不是憶月嗎?」
下面有人驚呼道。
帝都大部分人都讀過憶月風格清新的作品,前幾天她還在這裏舉辦了自己的書展。
而現在,人們驚奇的發現,一個尖利的金屬杆,從這位美麗的女作家口中探出。
給她一個鍵盤,或許她在咽氣之前,還可以把今天奇妙的經歷記錄下來,墨兒突發奇想。
憶月感覺反綁在背後的雙手放開了,兩個志願者將她白皙的雙手按在一個攜帶型鍵盤上,鍵盤的手感很好,難道真的可以把現在的感受記錄下來?
她的心中充滿了喜悅!
被穿刺在金屬杆上,憶月頭不能動,只能看到眼前的全螢幕,身體不由自主的圍繞著那根金屬杆蠕動。
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憶月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怪級了。
「真難以置信,我被穿刺了。」
憶月打出來的文字顯示在她面前的全螢幕上,還待繼續寫下去,卻忽然感覺腹部一痛。
趴在穿刺臺上的女作家,微微有些鼓起的小腹顯得格外性感。
一個深紅的刀口,慢慢從她雙乳下方裂開,一直延伸到陰阜前方。
小蛇般的腸道,爭先恐後的從切口中湧了出來,落到穿刺架下的玻璃槽中。
「我的腹部被切開了,這種經歷是我從來沒有過,瞬間我的肚子裏已經空蕩蕩的了。
對面,一個倒吊著的女人,面具被取了下來,露出了一張清秀的瓜子臉。
她選擇是被活剖,腹腔被打開的瞬間,她蠕動著達到了高潮。
這個女人自始至終,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只是,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不是也很享受。」
不少人,都對這個被穿刺之後還在繼續寫作的女作家充滿了好奇,王倫拍了拍她白嫩的屁股,在她抽動的肛門中插進了一根按摩棒。
「寫的精采的話,一會烤熟了就給妳擺個奮筆疾書的樣子!」王倫大笑著說。
最後一名勝利者已經在電椅上顫抖起來。
剩下的十個女人被『雪玲』從各自的刑具上放了下來,她們沒有一個能站起身來,赤裸的嬌軀瑟瑟發抖。
親眼看到周圍的女人,一個個用各種方式走向生命的終點,每時每刻自己都會和她們變成一具豔麗的屍體,這種經歷,比自己被宰掉更讓女人興奮。
在志願者的幫助下,緩緩站起來,女人兩腿之間大多濕淋淋的。
剛才打包好的衣服,被放在她們的面前,卻沒有一個人動手去穿。
「恭喜各位,作為這次遊戲的勝利者,每位參加遊戲的女士,都會獲得一輛今年最新款的迷你型麗雅。」
墨兒看了看中間尚未死去和已經變成屍體的女人對遊戲的勝利者說道。
被吊著的女人已經僅僅剩下一些抽蓄而已,最先脫衣服的那個健美教練,已經在穿刺棒上不能動了。
幾個志願者正在向她空空的腹部中填料,被穿刺的憶月似乎對自己內臟被清空毫不在意,十之修長的手指像跳舞般在鍵盤上飛快的舞動。
幸存下來的女人妳看看我,我看看妳,沒有劫後餘生的興奮,一種異樣的情緒的女人中間默默的傳遞著。
「墨兒小姐,請問妳們售出的『雪玲』是不是也有這種遊戲。」
一個女人怯生生的問道,如果不帶面具的話,這女人的臉上定然是一片緋紅。
「是娛樂型的『雪玲』都有類似的功能,帝國幾個大的娛樂中心都向我們訂購了超大型的娛樂型『雪玲』。
這位女士,今天我們玩的遊戲只不過是『雪玲』娛樂功能中的一個很小的遊戲而已,很多好玩的遊戲由於時間和空間的原因還無法在這裏展示,如果妳有興趣的話,發佈會後三天的試用活動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墨兒笑著說道,她似乎已經看到這個女人經不起誘惑,再一次被架上了刑台。
「墨兒小姐,在這之前我聽說,如果嘉賓願意的話,可以在一會的宴會上宰掉,交給喜歡的男人帶回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一個女人說著摘下自己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狐媚的臉,這個女人分明就是最近緋聞纏身的雅兒。
她也算是個絕色的人物,圓圓的臉蛋,皮膚白嫩像是沐浴了牛奶一般。
水汪汪滿是春情的眼睛,嬌豔的紅唇,就算是和墨兒比起來也絲毫不遜色。
和墨兒的秀麗不同,這女人長得十分豔麗,甚至可以說是妖豔。
不管是臉蛋還是嬌柔的身體,是那種讓男人一看到,就忍不住把她摟在懷裏好好疼愛一番,或者是當成金絲雀,養起來,來個金屋藏嬌。
前些日子為了她,帝都一個政界,一個商界,兩個親如兄弟的男人鬧翻了。
所以,半個月來,她的身後,總少不了蒼蠅一樣的記者。
據說,前幾天剛剛爆出,她上大學時做應召女的錄影和照片,會場外現在還有很多追著她來的狗仔。
「告訴姐姐,雅兒妳打算將自己送給哪個男人了?
難道是,剛才的遊戲把妳肉畜的潛質給挖掘出來了?
不如先加入姐姐的俱樂部好了,那裏的活動很刺激的。」
墨兒將她拉到身邊親暱的說道。
「我是想…在發佈會結束的宴會上,被宰掉。
身體分開來送給那兩個男人,腦袋就交給妳們處理了。……
既然他們兩個喜歡爭,我就成全他們吧。」
雅兒遲疑了一下堅定的說。
在場的只有墨兒等少數幾個人能聽出其中的無奈,她柔弱的身體,已經不能再承受更多的負擔了。
「這樣不好吧!」
雅兒紅著臉說道。
墨兒在她耳邊說了一個大膽的提議。
「只是氣氣那兩個傢伙而已,反正要被宰掉了,雅兒妳何苦委屈自己。
姐姐看妳剛在在斷頭臺上的時候,那裡已經很濕了,難道雅兒不想?
在雅兒之前,已經有兩個女人報名要求被宰殺,妳看,她們現在的樣子,不是很享受嗎?」
雅兒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圓形舞臺的兩邊,各吊著一個被綁成狗爬樣子供男人淫辱的女人。
她羞澀的點了點頭,兩頰泛起了一陣紅暈。
「各位女士,墨兒馬上就要被宰掉了,不過在這之前,我還要向大家推薦最後一個遊戲。」
墨兒趁熱打鐵的宣佈。
這時臺上已經搭好了一個復古風格的斷頭臺。
這東西看起來和人們在電影上看到的很像,稍微有點不同的是,似乎被處決的人,必須仰躺在上面才行。
見識到前面幾個遊戲之後,台下的女嘉賓頓時騷動起來。
就連臺上剛剛經歷一番生死抉擇的女人們,也心裏不禁一驚──
遊戲守則中並沒有說過女人只會被抽到一次。
「晚宴上,我們將會準備一百名肉畜用來應付臨時的食料不足和為嘉賓提供任何服務,在這之前的準備工作中,我們已經精心挑選了50位美麗的志願者,剩下的五十位,將會在參加遊戲遊戲的嘉賓中隨機挑選。
墨兒被處決之後,大家一定要盯著大螢幕仔細的看,恐怕會有一個天大的『驚喜『等著你。」
墨兒還沒說完台下的就有女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畢竟,從一千多女人中,抽取50人概率是很大的。
比起要等到墨兒被宰掉以後才知道結果,女人們更希望現在就出結果,漫長的等待最讓人感到無奈。
「請問,如果食料充足的話,是不是這些女人就不用被宰殺了。」
臺上的一個女人問道。
「這種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據估計,宴會上至少要宰殺兩百頭肉畜才能滿足需要,也就是說,我們很有可能要動用志願者來填補這個漏洞。
如果真的沒有用完,這些肉畜,也會在晚宴結束之際,集中屠宰作為禮物打包送給幸運的嘉賓。
所以,這次只要被選中,肯定絕無活著的可能。」墨兒解釋道。
「剛才墨兒妳說的的任何服務包括哪些方面?是不是如果男人要求性交我們也必須滿足?」另一個女人問道。
「看來這位小姐還沒有理解肉畜的含義,雅兒小姐現在已經是一隻肉畜了,妳給她示範下。」墨兒笑吟吟的說道。
「我?」
雅兒疑惑的問道。
「雅兒只要照我剛才和妳說的做就可以了。」墨兒在一旁小聲鼓勵道。
「從現在開始,任何人,都有權利享受雅兒的肉體。」
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
雖然有些遲疑,那個被叫做雅兒的女人說甜甜的一笑。
台下的不少男嘉賓頓時眼都直了。
這雅兒,雖說在帝都眾多美女中並不出眾,不過據說,任何一個男人都逃不過她淺淺的一笑。
長相甜美的她,笑起來動人心魄,就算是聖人復生,不禁會有種想把她擁入懷中的衝動。
就在男人們集體失神的空檔,雅兒赤裸裸的走下臺去,如果仔細看,便會發現她走路的姿勢有點怪。
提出問題的女人還待再問,卻發現走下臺的雅兒蹲下來掏出一位男嘉賓的命根熟練的套弄。
待男人的東西在她的挑逗下昂首挺胸之後,馬上將男人的巨物含進嘴裏。
想起她下來之前說過的那句話,一個頭腦稍微靈活一點的男嘉賓走了過去,在雅兒的翹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似乎理解了男人的意思,雅兒嘴裏發出嗚嗚的的聲音,圓潤性感的玉臀翹起來,露出濕漉漉的陰部。
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有點迷醉的看著這個,有著無數風流傳說的肥美的陰部。
早已堅硬如鐵的東西,好不憐惜的齊根沒入其中。
不管怎麼說,此刻這裏的主人是他無疑了。
「就連墨兒也沒有想到,雅兒她會如此投入,台下的嘉賓盡情享受她美妙的肉體的之時,不要忘了感謝她的慷慨。」
墨兒的話,讓那個陰莖插在雅兒嘴裏的男人回過神來。
「雅兒,妳怎麼可以這樣,我是旭東呀,雅兒不要。」
看到身前的美人,含著自己的陰莖,私處卻被一個不知名的男人抽插他失聲叫道。
精液卻把持不住,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沖了出來,灌了雅兒滿滿的一嘴。
「你是旭東!」
雅兒吞下嘴中的精液,語氣中帶著一絲驚異,不過很快她回過神來。
「我是雅兒,現在是一頭肉畜!
想插雅兒小穴的話,請排隊,雅兒很忙,雅兒的小嘴還要為別的男人服務。」
這時雅兒被身後的男人狠狠的捅了下。
帶著一陣嗚咽聲,雅兒瀉了身,轉而趴在地上性感的抖動。
當她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另外一根陰莖捅進了她的喉嚨中,流著淫穢液體的下身,也被新的男人佔據。
嘴中發出更淫蕩的呻吟聲,誰也沒有看到她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
據傳這雅兒是帝國首席執行官的私生女,看著她放下身份,被夾在兩個男人之間,任人擺弄的淫蕩樣子,其他女人此時也識趣的閉上嘴。
「這五十名肉畜只是最後一項活動中的一部分,它的另外一部分會更加刺激。」
墨兒果然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人們剛剛緩解的緊張情緒又被她吊了起來。
一直站在臺上充當模特的劉陵,托著精致盤子走了過來,身上的精美飾物隨著她柔美的身體輕輕搖擺。
本就性感的身體,不經意間露出私密部位引的人遐想聯翩,此刻有誰能想到,那將她的身體變得充滿妖豔吸引力的飾物,隨時可能這個尤物的命。
「我手裏的這些東西,慕容雪在發佈會開始以前已經介紹過了,是做成小飾物的屠宰工具,在晚宴之前,每位女嘉賓都會領到這樣一套飾物,請大家在更衣間更換。」
墨兒從身後劉陵托著的盤子拿出幾樣飾物說道。
她話還沒完,台下哄的一聲炸開了鍋。
縱然這些東西精致的讓任何一個女人都心動,想到她不知何時就會要了自己的命,大部分女性嘉賓還是不願意的。
「各位請靜一下,墨兒的話還沒說完,普通的女性嘉賓領取的只是沒有任何危險的裝飾物,只有參加了我們遊戲的女性嘉賓佩戴的,才是具有屠宰功能的飾物。
如果有興趣的話,其他女嘉賓也可以佩戴具有屠宰功能的飾物,不過在這之前,我們的志願者會對其進行肉質檢測和灌腸處理。
這些飾物在宴會期間有百分之五的幾率觸發,為公平起見,所有參加服務的志願者也會佩戴它。」
墨兒本以為這番話會平息大部分女性嘉賓的恐慌,沒想到台下像炸開過一樣,不少嘉賓手指著自己的方向連話都說不出來。
墨兒低下頭來查看自己的裝束,除了暴露一點以外,並沒有什麼不妥。
當她扭過頭去,自己也忍不住驚叫了一聲,向後退了幾步。
這時的劉陵,仍維持著托著盤子的姿勢,腦袋卻已經掉了下來,掛在胸前隨著玉乳的起伏而搖擺
眼睛睜的大大的,似乎不相信自己現在已經身首分離。
腦袋下方,她腹部被肚臍上性感的飾物打開,內臟在腹壓的作用下湧了出來,再往下,一股尿液從她胯下流出。
看到她無頭的屍體抖動著即將跌倒,兩名早有準備的志願者,忙將她身體扶住。
但是這一切並沒有結束,她漂亮的腰鏈忽然變成了兇器,乾淨利落的將她無頭的身體,從中間分成兩半。
沒有任何支撐的下體,倒在地上無規律的抽搐,兩腿之間仍不時有尿液流出。
為了不影響發佈會的繼續進行,志願者將她分成三段的身體清理好掛在肉架上。
這樣一個女人,轉眼間變成了三段,恐慌在參加活動的嘉賓中蔓延開來。
轉瞬之間,一個好好的女人就變成這個樣子,怪不得下面的觀眾會騷動起來。
墨兒記得計劃中並沒有這一步,她疑惑的看了看臺上幾個男人。
表哥王倫詭異的笑了笑,這次事情肯定是他在搗鬼,以後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墨兒忽然想起自己似乎已經沒有以後了,接下來的時間裏自己將在一場精采的表演之後,成為一塊沒有任何生命的肉。
「墨兒小姐,這種飾物發動的時候怎麼沒有任何徵兆。」這也是所有女人想問的。
「飾物發動之前是否有徵兆也是可以在『雪玲』上設定的,接下來的晚宴中,大約有三分之一的首飾會毫無徵兆的啟動,剩下的在啟動之前會有十分鐘到兩分鐘不不等的預警時間,在這段時間內被屠宰的女人,完全可以做一些她們喜歡的事情。
好了,墨兒自己的時間也到了,祝妳們好運。」
「還是你來送墨兒最後一程吧!」
墨兒無視表哥火辣辣的眼神,朝那個戴眼鏡的男人招了招手。
身上薄如蟬翼的衣服,從她身上滑落。
那男人本想把她剛才說的話,當作笑話,沒想到墨兒她是認真的。
雖然明知道幾天來,這個女人成為蛛女之後,瘋狂的與數不清的男人交合,可能得到這樣一位美女的垂青,仍讓他受寵若驚。
走過去一把將墨兒柔若無骨的嬌軀摟在懷中,感受著懷中佳人玲瓏的身段,她胸前兩個飽滿的凸起不安分的在他身體上摩擦。
墨兒的小嘴在他耳邊悄悄話,告訴他該如何做。
讓他感到心猿意馬的是,美人一隻小手摟住他寬闊的後背,另一隻,則伸進他褲襠裏,挑逗著他早已蠢蠢欲動的小兄弟。
「嗯!」
朱唇中,吐出一聲攝人心魄的呻吟,交代完一切的墨兒,現在一心只想享受最後的瘋狂。
悄悄的咬開藏在嘴中的膠囊,她的美目開始迷離,臉上露出一股慵懶的笑容,臺上的幾個男人都看呆了。
男人一分神間,墨兒熟練的褪掉男人的褲子,讓他火辣辣的陽物頂在自己胯下。
灼熱的龜頭研磨她濕漉漉的陰部,陰核在一次次的碰撞中,不斷將快感傳進她被淫欲佔據的大腦,小嘴在男人的肩頭,咬了一個血紅的牙印。
感受到懷中女人的躁動,男人托起她圓潤的臀部,挺起腰來將分身送入她體內。
墨兒美麗的腦袋歇斯底里的揚了起來,雙手抓住男人的後背,如果不是有衣服阻礙那裡,肯定會被她抓出兩道血紅的印記。
兩修長條大腿,熟練的像八爪魚一般纏在男人腰間。
戴眼鏡的男人,炫耀似的帶著身上的女人在在臺上走動。
兩個人每一次的交合,都帶著沉重的肉體撞擊聲。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走到了那個新搭起來的斷頭臺前。
墨兒被放在斷頭臺上,繼續享受著男人的衝擊。
對男人來說,吐絲前的蛛女,簡直是女人中的極品。
墨兒的陰道,寬鬆適中,無處不在的吸力,讓戴眼鏡的男人,感到似乎置身於天堂之中。
若不是當年練過一段時間的房中術,恐怕早就在這尤物的索取下,精盡人亡了。
難怪當時要用仿真陰莖刺激玲菲兒,他好怪的想,難道墨兒她知道自己曾經練過這功夫?
若是換成和她早有一腿的表哥,恐怕這回已經被抬著出去了。
墨兒嘴中發出一陣陣銷魂的呻吟,婷兒和幾名測試小組的成員按住她的上身,將一股碧綠色的試劑,注射進她的體內。
看到這些,男人停止了讓墨兒如癡如狂的活塞運動,將沾滿淫水的陰莖從墨兒的體內拔了出來。
似乎感受到男人東西的離去,墨兒拼命的掙扎,直到男人拔出東西之後,她那個地方還在發瘋的吞吐著愛液。
一個志願者細心的用一塊白色的浴衣圍住男人仍堅挺的下身。
「墨兒是我們幾天前便開始培養的蛛女,現在已經完全進入成熟期,一般來說,培養越久的蛛女,體內的蛛絲也越多,吐絲能力也會越強勁。
在婷兒的示意下,幾位測試人員忙用一隻玻璃棒刺激臺上蛛女的私處。」
「慕容雪被宰掉以後,發佈會一直在墨兒的主持下順利的進行,包括我在內的一個個女人在她巧妙的安排下成了美豔的肉製品。
不知剛才還興致勃勃的玩弄成為蛛女的玲菲兒的時候,墨兒是否想過自己也會叉開兩腿,在測試人員的刺激下將一股愛液噴的老高。
從一個高高在上的指揮者到一隻用來演示的肉畜,短短的幾十分鐘她的身份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
現在她唯一的任務只是把『蛛絲』吐出絲來,更長遠點說,是向觀眾證實蛛女的原理。
戲劇性的又何止墨兒一個人,慕容家的大小姐、神秘的千面幻諜、被選中參加遊戲的女人,誰又能想到自己會在這裏成為別人的盤中美食。
就連憶月自己,不久以前還以為這只是一次刺激的體驗,怎能想到這次其妙的體驗變成了一次死亡之旅。
就連憶月自己怎麼也不會想到,會在身體被穿刺的情況下,完成最後一篇作品。
「現在在別人的眼裏,憶月現在已經是一塊肉了,一塊奇怪的仍在打字的肉。
在遊戲中成為犧牲者的女人,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活著了。
我對面站著被穿刺的女人,不知何時已經斷了氣。
在繩子上掙扎了很久的女人,也剛剛咽了氣,她的死亡,讓我第一次有了近距離觀察女人失禁樣子的機會。
我的眼皮越來越重了,真想知自己烤熟了是什麼樣子,這是我一生中最後一部作品,名字就叫做《最後的體驗》。
現在唯一的希望便是廚師能把我做的更性感些,出版商能夠把我放在盤子裏美麗的樣子附在文章的後面。
或許,我在天國還能看到自己最後的樣子。」
舞臺上一直以來敲打鍵盤的聲音停止了,只留下圍在一圈的十具女人性感的肉體。憶月的體驗結束了,而某些女人的體驗才剛剛開始……
「蛛丸的藥效有急性和慢性之分,急性的蛛丸就是玲菲兒小姐服用的那種,可以在幾個小時內刺激蛛女的性欲,改變蛛女的身體結構使其達到吐絲的標準。
慢性的蛛丸是墨兒服用的這種,根據配方的不同,有的蛛女甚至可以培育半年之久,服用了慢性蛛丸的女人性欲明顯增強,到了成熟期以後,她們和玲菲兒與墨兒最後吐絲時的樣子一樣。
慢性蛛丸最大的優點是它可以增加蛛女體內蛛絲的數量,這裏的墨兒是培養了幾天的蛛女,大家請看,這是幾天以前的墨兒。」
婷兒的話剛結束,斷頭臺上墨兒的旁邊,出現了一個和墨兒一模一樣的女人。
只是她的肚子比墨兒扁了很多,這個應該就是墨兒幾天之前的全息影像。
「是不是培養越久的蛛女肚子越大,肚子裏的蛛絲越多。」
王倫好奇的問道。
此時戴眼鏡的男人,猙獰的巨物,再次插入墨兒潤滑的甬道中。
受到這番刺激的墨兒,身體像蛇一般在斷頭臺上扭動。
幾位志願者在婷兒的指揮下將她的腦袋固定在木枷中,木枷的上方是閃著寒光的鍘刀。
「蛛女體內的蛛絲數量和蛛丸的配料有關,只要時間足夠,有的蛛女的肚子甚至可以和孕婦一樣大。
需要指出的是,並不是體內的蛛絲越多越好,大部分蛛女在吐出大約身體內一半的蛛絲後會因為過度的性興奮而死去。
所以,蛛絲的多少關係並不大,大概達到墨兒現在的樣子正好,你們有沒有發現,現在的墨兒比以前更加性感了。」婷兒回答道。
經她這麼一提醒,王倫才發現,現在的表妹在蛛丸的改造下顯得更加珠圓玉潤,可惜她嬌媚的肉體現在壓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下。
墨兒胸前的一對性感玉兔在男人的推送下前後搖擺,下體似乎要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來夾緊男人的肉棒。
感覺到似乎渾身上下的精力都要被身下的尤物吸出來,男人忙將沾滿玉液的陰莖抽出來。
失去了陰莖的刺激感到一陣空虛的墨兒,下意識的將屁股抬高一點,愛液像泉水一般從她張開的陰戶中湧出。
在她看來,似乎這樣,男人便會重新把性福賜給自己。
墨兒此時才明白,原來蛛女在吐絲的時候比平時更加清醒,只是在淫欲的催動下,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能獲得快感,自己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此時羞澀早已從她的字典裏抹去了,若是把此時的自己和主持人墨兒放在一起,恐怕要過很久,人們才會發現這兩個女人是同一個人,墨兒心中禁不住去想。
並沒有給蛛女繼續想下去的權利,男人上面佈滿青筋的猙獰巨物並沒有再一次深入她泥濘的花莖,而是好奇的停留在她另外一個甬道的門口。
墨兒的菊穴並不是一塊處女地,臺上的王倫就曾經和一群狐朋狗友一起享受過其中的溫柔。
陰部的分泌物早已將那裡打濕,滑溜溜的龜頭還是遇到了一些阻力。
墨兒精致的菊穴一陣收縮讓男人敏感的龜頭禁不住跳躍了幾下。
男人的腰一挺,整跟陽具刺入墨兒緊緊的後庭中,抽插幾下之後,顫動著將一股濃濃的精液射進墨兒的體內。
對墨兒來,後庭被充滿,下體卻更加瘙癢難耐。
就連肛門被異物突然侵入的疼痛,都似乎變成了興奮。
感受著溫熱的精液,墨兒本能的迎合著,腹部翻滾起來,張開的小穴中的愛液不要命的湧出來。
不顧一切將體內所有的液體噴出去,這是墨兒此時心中唯一想做的。
漸漸的,她感覺自己的陰道,被一個滑滑的東西充滿了,似乎那東西還在飛快的向外運動……
在男人看來,這是一次完美的錯位性交,兩個人幾乎是在同時達到頂點,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被自己插屁眼居然也能吐出這麼多水來。
墨兒這次高潮遠比他想像中的要劇烈,等到性感的「蛛絲」從墨兒陰部射出,激起台下一陣陣掌聲時,男人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正在玩弄一隻性感的蛛女。
蛛女吐絲時和平時不同,整個消化道都隨著她「吐絲」的動作蛹動,剛剛要軟下去陰莖在蛛女的體內得到從未有過的快感,不知不覺間又堅硬如鐵。
冒著熱氣的腸道,不停的從墨兒敞開的陰門湧出。
墨兒剛才說的不錯,吐絲中的蛛女,後庭絕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恩物。
男人興奮的腰一挺,又一次深深的刺了進去。
墨兒根本不知道自己吐了多少「蛛絲」出來,陰道和肛門同時被脹滿的感覺,讓她如癡如醉,就連此時的後庭也更加敏感起來。
正努力配合著身上男人的抽插的她,感覺似乎有人在把她體內的蛛絲向外抽,這種感覺美極了。
睜開半閉的美目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腦袋已經卡在木枷上了,那鍘刀也不知何時會落下,砍下自己這隻淫蕩蜘蛛的人頭。
在帝都電視臺主持了好幾年娛樂節目的墨兒,此時哪裡還有半點淑女的風範,從被抱上斷頭臺以後,她的嘴裏除了毫無意義的浪叫之外,再也沒有發出過其他聲音。
她張開兩腿,任由男人在後庭肆虐。
似乎覺得還是不過癮,在她玉手引導下男人抓住自己吐出體外的蛛絲,嘴裏發出含含糊糊的的叫聲,如果仔細聽來那應該是:「快向外拉呀!」
面對這個任人淩辱的尤物,男人身體內所有狂暴的因子,被完全的激發出來了。
輕輕的一扯手中的「蛛絲」墨兒的陰部便如受了刺激一般收縮起來。
「蛛絲」毫無阻礙的從張開的陰門中又出來好多。
嚐到了好處的男人,像是一個勤勞採絲人,猙獰的兇器將蛛女的身體頂如波浪般起伏,雙手隨著抽送的節奏將「蛛絲」從女人體內拉出。
此時的墨兒,除了滿足的哼哼聲再也發不出其他的聲音了。
如果有一個蛛女,就算用來抽絲玩,也是挺不錯的選擇,台下不少人已經開始打蛛女的主意了。
只是這「蛛丸」的成本太高,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的起的。
就算有,甘心情願將自己的腸子用這種方式吐出來的女人又豈是好找的!
就在人們胡思亂想的時候,臺上的姦淫已經告了一個段落。
戴眼鏡的男人從蛛女的身體裏退了出來,穿上衣服後,他除了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之外,他看起來依然是一個紳士的樣子,只有蛛女後庭中不斷流淌出的白色液體還能證明剛才的荒唐。
躺在斷頭臺上的墨兒身體被固定好,兩腿依然是屈起向兩邊叉開的樣子,志願者者將她已經吐出的蛛絲拉開來。
墨兒奇怪她們在幹什麼,雖然是發佈會的主持者,她也只知道自己是一隻用來解剖的蛛女。
她看到志願者們將她伸展開的蛛絲交給一隻機械手,難道……
墨兒的蛛絲被連在拴住鍘刀的繩索上,她性感的身體、蛛絲、斷頭臺組成了一個要命的直角三角形。
台下響起也一陣掌聲,不知是誰想出了這種天才的處決方式,當蛛女吐出足夠蛛絲的時候,鋒利的鍘刀就會毫不留情的將她的腦袋作為戰利品切下來。
就連見慣的各種屠宰方式的墨兒也感到有些驚奇,自己恐怕是第一個用這種方式處決的蛛女了。
這鍘刀雖然看起來很大可並不是很重,不過相對於敏感的蛛女來說這點重量已經足夠了。
墨兒已經感覺體內的蛛絲被它拉出了不少。出於求生的本能,她陰部努力夾住光滑的腸道,可她忘了蛛女的本能是無法壓制的──
吐絲。
夾住了蛛絲的墨兒,此時卻尷尬的發現,身體此時恨不得把蛛絲全都吐出來。
蛛絲一寸寸從她體內拉出,人們看到斷頭臺上的女人奇怪的掙扎,滑動的腸道摩擦著墨兒的陰核,將一波又一波興奮注入她身體之中,加速她死亡的進程。
「表妹,我來幫幫妳吧。」王倫笑吟吟的走過去。
看到王倫一步步的走過來,想起他曾出不窮的手段,墨兒甚至想起他手指在自己陰核上摩挲的感覺。
成為整個會場中心的墨兒,終於達到了臨界點。
她臀部有一次翹起,腹部蠕動著發瘋似的將蛛絲從陰門噴出,鍘刀直挺挺的落了下來,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越來越快。
蛛女的吐絲是有周期性的,鍘刀不可阻止的速度完全克服了這一點,當墨兒停止吐絲之後,繼續將「蛛絲」從她性感的腹部抽出,蛛絲的抽出帶給蛛女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再次吐絲。
不過在外人看來,這蛛女一直維持著吐絲的狀態。
躺在斷頭臺上的墨兒,看到鍘刀飛速落下,有心想阻止這一切,可身體根本不聽使喚。
忽然之間,她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蛛女失去腦袋的身體,聳動著又將一大堆蛛絲吐出體外才停止下來。
墨兒的腦袋被王倫撿了起來,為了懲罰她在最後時刻拒絕自己和另外一個男人歡愛,他促狹的將她美麗的腦袋放在她叉開的兩腿之間的一大堆「蛛絲」上,配合著她死前淫蕩的表情,恐怕就算平時和墨兒打過交道的人,此時都認不出她來。
「晚宴上被選為專用肉畜女人的編號已經最終決定,請被選中的女嘉賓核對無誤之後,請使用我們的肉畜專用通道到三區集合。」
看到墨兒被斬首,婷兒不失時機的宣佈道。
這也是現在躺在斷頭臺上等待解剖的墨兒囑咐的。
大螢幕上出現了五十個號碼,台下的女人們都好奇的互相打量著,看哪個倒楣的女人會被選中。
「測試小組和臺上所有的的志願者請注意了,墨兒是發佈會最後一個演示肉畜,展示了蛛女的內部結構之後,所有我們最後一個節目便是為晚宴宰殺所有臺上的女人,請大家做好思想準備,當然,作為測試小組組長的我,也在被宰殺之列。」
婷兒毫不在意的說,似乎殺死包括自己在內的所有女人,對她來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幾個在收拾東西的志願者身體卻禁不止微微一抖。
男人們則好奇的看著臺上的女人,王倫已經把色迷迷的目光投向婷兒白大褂內挺立的豪乳上去了,不知自己還有沒有機會享受這位美妙的肉體。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婷兒用手術刀切開躺在斷頭臺上墨兒的腹部。
墨兒剛剛死去,腹部的肌膚仍有彈性。
在被解剖刀劃開的瞬間,白皙肌膚便向兩旁彈開,此時蛛女的腹壓仍很大,一些內臟湧了出來。
測試小組的其他成員,忙把墨兒腹部的切口撐開,沒用的內臟被清理掉。
「這蛛女沒有子宮,不對,整個腹腔都是她的子宮。」
剛剛享受過蛛女滋味的男人驚叫道。
「這位先生說的很對,開始吐絲的蛛女是沒有子宮的,或者說,它們的子宮已經和腹腔完全融合在一起了。」婷兒肯定道。
「是不是墨兒她主持節目的時候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一個男人有點奇怪的問道,雖然這個樣子確實可以把腸道從陰部吐出。
「當然不是,這個是墨兒上臺之前拍攝的透視圖片,大家請看,她各種內臟的位置已經被修正成利於吐絲的狀態,子宮已經有和腹腔融合的趨勢但並沒有真正融合。
相比大家都記得,兩位蛛女在吐絲之前都注射了一種碧綠的製劑,促成蛛女子宮和腹腔完全融合的就是這種東西。
它還有兩個作用,一個是產生大量二氧化碳增強腹壓,另外的一個作用是將蛛女內臟間連接的東西,比如黏膜等融化掉。
在蛛女死後,可以很輕鬆的將女人整個和消化系統和沒用的內臟從她陰部取出,大家應該已經發現了,此時蛛女的體內已經少了很多小東西。」
圍觀的眾位專家這才發現,蛛女的腹腔確實比其他女人的腹腔「乾淨」了很多。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婷兒拉著蛛絲將蛛女整個消化系統從陰部拉了出來,除了胃比較大,稍微費了點力氣之外整個過程基本上沒有遇到什麼阻力。
「雪玲」則演示了如何用一個擬態成蛇形的機械手把剩餘的內臟拖出來,這位美麗的主持人體腔內已經很乾淨了。
「大家還有什麼疑問嗎?我要準備處理剩下的女人了。」婷兒似乎是已經等不及要被處理了。
「真是太神奇了,我一直都很討厭女人上桌以後腹部的刀口,它破壞了肉畜身體的美感。」一個專家感嘆道。
「請問,蛛丸除了讓蛛女更加多絲以外還做了什麼,婷兒小姐可不可以說的更明白點。」王倫問道。
「我想這點墨兒小姐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蛛女吐絲除了腹壓的作用之外,還需要劇烈的性反射,蛛丸的催情作用可以達到這個效果。
在蛛丸的改造下,蛛女的腹腔已經具備的子宮的一切特性,所以吃了蛛丸的女性腹部會更加敏感,有時候僅僅腹部的按摩就可以讓蛛女進入高潮。
打個比方,吐絲階段,蛛女的腹部相當女人的子宮,吐出來的蛛絲相當於陰精。」
婷兒說完挑釁似的看了看色迷迷看著自己的王倫,都解釋到這份上,如果再不明白就是豬了。
墨兒的腹部已經破開,現在也只能當普通的原料使用,清理之後掛在肉架上供廚房使用。
說實話,婷兒本不想浪費一隻寶貴的蛛女和這些人解釋。
「不知道臺上的女人該如何處理。」
戴眼鏡的男人看到王倫碰了個軟釘子問道。
「為了加快速度,我們這些女人會用斬首和絞刑處決。這個活動只是廚房肉製品不夠用的一時的權宜之計,不在發佈會的計劃在內。
如果有其他事的話,現在已經可以退場了,會展中心內的設施齊全,大家都可以免費使用,兩個小時之後,四號宴會大廳還為大家準備了豐盛的晚宴。
由於食材臨時不夠,這裏一會將用來為廚房宰殺肉畜,我們這些人嚴格說來應該算是第一批被宰殺的肉畜。」婷兒對這些專家還是有好感的。
會展中心的基礎設施很齊全,餐廳、酒吧、歌舞廳、甚至健身房,應有盡有,嘉賓們絲毫不會出現沒有地方打發這兩個小時時間的情況。
實在無聊留在這裏看處決肉畜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大部分人聽了婷兒的話並沒有走,也有一部分悄悄的通過專用通道離開了。
「姐妹們,我們最後的時間到了,成為一塊真正的肉擺在餐桌上一直以來都是我們的夢想,今天晚上我們這個夢想會變成現實。」
婷兒對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志願者道。
臺上大概有接近四十位穿著性感旗袍的志願者,包括婷兒在內的六名測試人員。
「雪玲」為她們準備了集體屠宰的刑具,排成三排每排十個的絞索,可以同時斬首十個女人的斷頭臺。
這些刑具並沒有太多照顧肉畜的享受的需求,更多是為了凸顯集體屠宰時的視覺效果,用在這裏再合適不過了。
這些志願者大部分都是帝國甚至其他國家俱樂部的會員,定期參加一些活動,屠宰對她們很多人來說是一種充滿了誘惑卻一生只能有一次的享受,當真正這一刻到來的時候,每個人的心中都多多少少有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她們有的爽快的褪掉身上的衣服趴在了斷頭臺上,或者將絞索套在脖子上。
有的在臨刑前互相撫摸尋找刺激,最離譜的有幾個直接進入了高潮。
不一會,已經有十幾個女人把絞索套在自己脖子上了,斷頭臺上的位子也被占滿了。
「婷姐,我想用絞刑,不過我有點怕!」
測試小組最小的女同事小聲對婷兒說道。
「怕什麼,婷姐領妳過去。」
女同事中有一個選擇了絞刑,絞刑可以穿衣服,她故意把白大褂敞開來,裏面的峰巒疊嶼一覽無遺。
使用絞刑的志願者有的赤身裸體,有的則仍穿著性感的旗袍,只不過她們大部分會把旗袍的扣子打開一些讓自己顯得更加誘人,有的乾脆是旗袍掛在身上的。
婷兒將小同事領到一個絞索下面,細心的幫她把絞索套在脖子上。
女人還想對婷兒說點什麼,忽然腳下一空……
「不知是否可以安慰絞架上的女人。」
看到十幾個風采各異的女人在絞架下掙扎,王倫自告奮勇的問道。
「這次絞刑是表演性質的,你如果上去的話也要和她們一樣。斷頭臺上的女人已經準備好了,她們倒是可以安慰的。」婷兒冷冷的道。
這些上臺的志願者多少都有些姿色,將要被斬首的女人全都赤裸著身子翹著屁股趴在斷頭臺上呈一排,從後面看過去只能看到一排濕漉漉的陰部,有個別還進入了劇烈的高潮。
等待斬首的女人大概還有二十多個,她們站在旁邊不停的指指點點,有的還在說一會我趴在上面會怎麼怎麼的話。
「這種斬首方式雖然古老,但卻最能檢驗肉畜的質量,我們這批志願者的質量很好,在處決之前都進入了初級的性興奮。」
婷兒指著斷頭臺上向下滴著淫水的女人對尚未離去的專家道。
「採用倒計時讀秒的方式,大概有一半經過培養的的肉畜在斬首時會進入深度的性興奮。」在得到肯定後婷兒繼續說道。
婷兒話還沒完,讀秒已經開始了,從十數到一,不時有水箭從女人興奮的陰部噴出,看起來煞是壯觀。
最後一個數位從「雪玲」充滿磁性的混合聲中發出。
一個長十幾米的鍘刀落了下來,十顆美麗的人頭落到斷頭臺前的容器裏,十股血箭噴了出去。
無頭的屍體有的趴的地上掙扎,有的乾脆立了起來,乳房顫動著晃了幾下又倒了下去。
「雪玲」效率很高,半分鐘之內這些女人已經被掛在肉架上開了膛,這時後面打鬧的女人才意識到現在輪到自己了。
看了看旁邊偷偷用色迷迷盯著自己的王倫,婷兒頓時來了主意,突然間將披在身上的白大褂褪掉,那傢伙果然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難道婷兒小姐要在第二波被斬首了。」
王倫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這點場子自然要找回來,他不經意的擠兌婷兒。
雖然恨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婷兒還是甩了甩頭,大方的趴在斷頭臺上,那意思分明是在說:嗨,有本事你就過來搞我呀!
雖然是簡易的斷頭臺,還是很舒服的,婷兒忽然她發現下面容器裏的那個腦袋似乎很眼熟,這個不是小玲嗎?
剛才只看到一排女人趴在上面,具體是誰也沒看清楚。
她現在身體應該已經掛在肉架上了,抬頭看過去,十幾個掙扎著的女人後面就是專門為她們準備的肉架,沒有腦袋,光憑女人身上的編號她也很難找到哪個是小玲的身體。
現在她們已經被清理乾淨了,這樣的肉體婷兒見多了,不過這種情況下,想到自己馬上也要被掛上去,婷兒不禁一陣亢奮。
「集體斬首果然壯觀,妳看這一排的肉畜,特別是最右邊的那個,流的水最多。」
婷兒聽到王倫在後面聒噪,最右面的那個不是自己又會是誰?
最可惡的是,居然有好幾個人跟著附和說:「可不是,這種女人看屁股的樣子就知道是性欲特別強的那種。」
這時她忽然想起了不知誰說一句話:「斷頭臺上的肉畜是不需要尊嚴的。」
似乎有些明悟,她搖了搖性感的屁股向說話的兩個人致意,這時「雪玲」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
十、九、,對婷兒來說這是催命的鐘聲,幾個月的測試中她處決了數不清的女人,被同事們戲稱為「冷酷的女劊子手」,給她起外號的女同事也被她這個劊子手切成兩片放在櫥窗裏了,現在她也要結束了,或許晚上人們吃到自己肉的時候,會由用來標識的小卡片想到自己。
隨著讀秒的結束,鋒利的鍘刀再次落下,又是十具女屍,只不過婷兒在這堆女屍中看到了自己掙扎著的身體。
「斬首果然比絞刑快的多。既然發佈會早就結束了,我們還待在這裏做什麼。」
看到最後一個女人屍體被掛上肉架,王倫有點酸酸的說。
失望的看了看肉架,就連他,也無法到底知道哪個是婷兒的,或許我會在一會的晚宴上見到她,他用這話安慰自己。
會場中的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她們有的是的確太累了,需要找個地方休息下。
還有的的急匆匆的走掉的,肯定是擔心自己老婆──
如果自己的老婆為了那堆首飾被選做了「專用肉畜」自己這張老臉還能往哪裡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