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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五夜 女惡魔人外傳芬芳染血
作者:吳下阿蒙
二十一世紀初,不明原因的人類惡魔化現象成為世上最大的亂源,超過一切傳統戰爭、宗教衝突和政治主義的威脅。
惡魔化現象的成因最終沒有一個合乎科學的解釋;人類的新進化、新型病毒的影響、未知基因改造人類與人類的結合。
生活在時代大變前夕的人類,並不知相信惡魔世界的降臨在即,只認為那是對人類生存繼愛滋病後最大的威脅。誰料和惡魔化相比,愛滋病這世紀絕症連感冒都不如。
我當時是錦茵醫科大學的學生,白芬芳這名字作為我的名稱還算相當配合。
剛滿二十歲的我,擁有高佻的身材。豐滿隆起的乳房構成最美麗的黃金三角,比例和高度,比之故希臘女神像更典雅完美,一身乳白的肌膚,讓我每次洗澡時都情不自禁的顧影自憐。
從中學時代起,我就是所有人艷羨的對象,每當游泳或做運動要換衣服時,都有同性們驚嘆我巧奪天工的美。
結實、彈力十足的雙腿矯健纖美,這穠纖合度的修長美腿不知讓多少男人看得留口水。
美女都有自戀狂,我尤其如此。只是作為一個女性,矜持是極重要的美德。我的美足可讓任何美女自卑或最少自我懷疑。雖然我有狂傲的本錢,但謙和有禮的中庸性格更讓我受到男、女歡迎。甚至足以粉碎同性的敵視和妒忌。
我不是工於心計的蛇蠍美女,相反對弱者我一向充滿憐愛。因為世上沒有值得我用心計的對象,只要我盡一切可能展現自己的完美,自然可以獲得別人的善意和關懷。
二十歲還是處女,我若說出來,恐怕世上一半人不會相信。另一半的人是崇拜我到不相信會有被玷污的可能。守著處女之身,不是特意如此,少女時代起我一直相信世上會有我一見鍾情的男人,可是條件太好的我,實在找不到可以相配的對象。
我一生最叫自己後悔的選擇,就是報讀了醫科,不只因為解剖課和要接觸各種患者的身體。還因為最終那毀了的我一生。
惡魔化的流行造成社會上不絕有人被殘殺,那些由人類蛻變出來的惡魔,竟然以人類為食。昨為醫科學生隨著形勢動盪也得被徵召為惡魔狩獵特警提供醫療服務,一方面見習,一方面充當護士。
那天是一個雷暴交加之夜,在醫療車內和同伴看著窗外大雨滂沱,蜿蜒天際的閃電叫人自心底顫慄。一股不祥之兆掠過我心底,從外面傳來的槍聲不絕於耳,特警們的慘叫聲接二連三,還遠比平時都來得近。
「鏗……」
就在車頂轟然大震,徒然凹了下來後,一個類似牛頭獸身的惡魔撕開車門走進來。
我正要本能的慘叫,身體感到呼嘯的風聲及體,在身體對痛楚的訊聲傳回大腦時,我已被擊至昏迷。已那是我惡夢的開始,一生的惡夢。
當腹部傳來的劇痛折騰到我悠悠醒轉時,我看到的是自己所坐的醫療車佈滿子彈洞停在一旁,地點是一個山洞,一同乘車的女同學與女特警都被用樹藤綑起。
我一掙扎,手上就傳來惟心的痛楚,我柔嫩的嬌膚被綑到變紅,甚至磨破了皮。
其他同伴也先後醒轉,還有幾位女特警。雖在危機之中,但在女特警安慰下我們都力持鎮定,等待必然會來到的援救。
不安漫長的等待,讓我內心憂急如焚,不知道時間流逝的感覺和對將來情況的憂懼,折磨到我憔悴茫然。
終於惡夢來臨了。那隻牛頭惡魔踏入洞中,身後還有用樹藤綑起的數名男性特警。
沈寂的等待持續,所有人一句話都沒說,也沒有人求饒和求救,我們只是耐心的等待。
牛頭惡魔之後來回數次,挽來一桶桶水,之後牠撕開一名女特警的衣服。碩大的乳房,艷麗的乳罩,深紅色一顆大葡萄似的乳頭就出現在我們十數名人質眼前。
「住手!放開我。」
女特警旋即發出尖叫,眼中滿是怒氣和尷尬。
「轟!」
牛頭惡魔的拳頭重重的打在女特警身上,她眼中淚水如湧,口中張開叫不出聲音來。恐怕是筋骨被打斷了,更可怕的是牛頭惡魔接二連三拳打腳踢,將女特警打得滿地打滾。
「住手!停啊!她會死的。」
我跟著其他人一起喊叫和號哭。太可怕了,這樣子重手法,會打死人的。
上百拳的重擊之後,牛頭惡魔把女特警踩在地上,她的頸骨己斷了,全身扭曲的她多處骨折,生命的氣息已離她遠去。
死了!一個人就這樣死在我眼前。
我內心那種驚懼簡直無法言喻,這麼簡單就死了。那會是我將來的命運嗎?
看著女特警屍體反白的眼睛,鼻青臉腫的面頰。死亡的陰影籠罩在心頭,不要、我不想死,死的那樣沒有尊嚴。我還有美好的一生在等著自己的。
「拔掉她的陰毛,把內臟取出來,生火準備烤肉。」
牛頭惡魔解開其中一名男特警的樹藤道。
食人……牠……牠要食人……
惡魔食人早不是新聞,可是食的是自己的話……
我還是花樣年華的少女,我不要做惡魔的晚餐,想像著自己姣好的頭腦飄浮在惡魔的胃袋中,雙眼絕望的瞪著。我哭了,無從自製的放聲大哭,也顧不了別人的勸阻。
當我哭聲漸竭時才發現,牛頭惡魔惡魔又再殺了二名男特警,最後的一個人,一臉發青的樣子,在剝下男女同伴的衣服,拔掉他們的陰毛,剖開腹部把內臟取出來。
雖然又驚又怕,解剖過屍體的我還能夠不發瘋的看著眼前可怕的地獄。從腸內擠出內的大便很臭,屍體的心臟還在跳動,山洞內飄滿了血腥味。
眼前三個赤裸的屍體,女特警的那一具已掏空了,心、肺、腎、胃、腸全都被堆放在地上。
那上面最叫我感到可怕的是那具連著卵巢的子宮,想著還是處女的我要變成惡魔的腹中肉。我整個心神都空空盪盪的。
茫然的瞪視著眼前的地獄,負責清理屍體的特警己狀似瘋狂,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全身沐浴在血海中。
其他女特警和同學都先後被牛頭惡魔剝光,牠拿著水逐一替所有人清洗身體。沒有人敢再罵出一聲,只有強忍不著發出的偷泣聲,因為沒有人想變成第四具屍體。
輪到我了!
看著近在尺前的惡魔,牠身上有不少傷痕,渾身充滿力量,相信牠用不到一秒就可以把我撕成肉塊。
對惡魔所有憎恨和敵意都恐懼所取代,我顫抖個不停。然後全身被冷冰的水由頭頂淋下來。
「這血塊……」
到這時候我才發現昏迷時臉上因鼻血而骯髒難看,我的美麗都被血污所淹沒。
惡魔的動作靜止下來,深邃如夜空明星的眼眸竟滿是悲傷。醜惡可怕的爪子舉到我眼前,臉上一陣溫熱,我被撫摸了。
除女同學外,從未被異性撫摸過的臉頰,現在竟被這一頭雄性惡魔所觸摸。
想到眼前的是一頭食人惡魔,牠在清洗我們的身體來吃。我發狂的狠咬在牠手下,不是因為勇氣,是恐懼到極限的反應動作。就像見到蟑螂亂跳亂叫一樣。
退縮的怪物看著自己被咬的手滿臉愕然,悲傷的眼神從牠眼中消失,換成了淫邪噁心的笑容。
我尖叫、我掙扎、我求饒,但就是無法阻止牠撕去我身上的衣服。同樣是裸體,向下俯看,起伏有緻的乳峰比之天上仙女也不遜色,像用緋紅瑪瑙雕像而成的乳頭,旁邊是讓人慾念狂升的水珠,桃花源上柔順得像黑色絲綢的絨毛,神秘香艷。
就如一隻待宰小羊一樣,我在牛頭惡魔前是那麼的無助。當時裸體的不只我一個,可是全裸後的我,讓所有人的平靜下來,男特警們面上甚至浮著淫念。
「今天可是中大獎了。」
「錦茵醫科大學的學生,二十歲。」
從地面我破碎的衣服上,牛頭惡魔拿起我的証件淫笑道。
這笑容永久刻在我的內心,不知多少次讓我在惡夢中醒來。
剝光所有人衣服,清洗完身體後。那三具屍體也先後被烤,當牛頭惡魔在大口吃女特警的肉時。我連看也不敢看,只能聽著那終身難忘的嘴嚼聲。
「呼!人肉還是只有女人的才能吃。特警先生,把那些內臟清洗一下。不必調味,新鮮烤好的已是極品。」
牛頭惡魔讓我和所有人欣慰和驚懼的心都能稍為平定下來,因為牠只吃了一條人腿,再吃了人些人的肺和肝。原本以為全體會被殺和會吃的,可是從食量來看,三具屍體已經夠牠吃一星期,如此就有充足的時間等待救援。
「食慾滿足完之後到性慾?」
一聽到這話我的心就涼了半截,只敢低頭看地上的我,聽到步步迫近的腳步聲。果然……為什麼……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恨自己生得美……
牛頭惡魔輕巧的抓掉樹藤,捉著我雙手。牛頭一直噴氣,把噁心的大舌舔在我手上。
溫熱濕膩的舌頭,舔得手上的傷口好舒服。但那種噁心實在叫人想嘔,剛剛牠才吃掉一條人腿。在舔我的手的是食人的惡魔舌頭。
牠雖然說著要滿足食慾,惡魔的真心卻難以猜度,何況無論是被這惡魔吃或與牠做愛,我都無法忍受。
我的手不絕嚐試縮回,卻屢試不行。不刺激這惡魔應該是明智的決定,可是我就是忍不下去。剛剛嘴嚼過人肉的舌頭,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容忍的。
以我的性格,原本僅是在人前裸體就已生不如死,但面對被吃與被姦的威脅,裸體已無足輕重了。
「我時間無多,剛巧又有上等的女奴原材料。直接要這位清純美女做高等女奴才肯做的淫賤事兒也不錯。」
「聽著,現在起我就是妳的主人,要妳做什麼就什麼?」
理智叫我屈服,女性的本能卻使我無法接受。把珍貴的第一次要給這惡魔?
我不要、死也不要、絕對不要。
如果此時我可以在用槍自殺和與惡魔做愛之間選擇一樣,我一定會選自殺。我不自殺,不只是沒有求死的工具,更因為如果死後還要被吃的話。
面對我的沉默,牛頭惡魔再次問口:「好美麗的手呀!真是青蔥般的玉指,摸起來比嬰兒還滑。想來女神、仙女也不過如此。」
「我要妳做什麼就做什麼?否則我便吃了妳。」
我不想被吃,也不想聽這惡魔的,單是看牠那深色的身體就叫我噁心。
「唔!還不回話嗎?」
惡魔舉起我的手來吻,我冰清玉潔的肌膚被噁心腥臭的唇在吻。我想說話,卻怕得開不了口。
「可惜!」
滿是臭氣的口張開,森冷發著寒氣的牙齒白得嚇人。
「卡嚓。」
那一瞬間我呆了,我的手在惡魔的口中,泉湧的鮮血從白深深的尖牙中流出。牠吃了我的右手肘連手掌……
「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我這才感到火燒般的痛楚,我溫熱的鮮血灑滿自己的身體。惡魔從口中吐出我的手,將之撫弄一會後由斷口開始吃。
我昏迷了,失血過多加上精神打擊。
再次醒來時又痛又冷,痛楚使我由半夢半醒到完全清醒。
傷口已包紮,麻麻的傳來斷斷續續的痛楚,應該打了麻醉針。我依舊赤裸,身上點點透明的黃色汗珠,看在男人眼裡會很興奮吧!
出現在眼前的是淫亂變態的畫畫,生還的女特警與女同學們在與那頭牛頭惡魔做愛。不止有人與牠接吻,用口含那碩大醜惡滿是突起物的肉棒,還有人舔這惡魔的肛門。
想到剛剛牠可能排出由人肉變成的大便,而竟然有人可以用口去吻。就算是被迫,我也覺得那女同學下賤,丟盡女人的臉。
「醒來了嗎?睡美人。」
「這次願意開口說話了嗎?還是要我逐點逐點吃掉妳。」
惡魔拾起地上的一隻斷手,膚色蒼白,好秀美的一隻手,那是之前我被吃掉的手。現在已再也接駁不起來了,從外觀推算時間,最少有十小時,傷口處還被咬噬過。
接下來牠從斷口處把肉吃進肚裡,我每天細意欣賞,在鏡前自我撫摸的手,那以名貴的指甲油和潤膚膏精心打扮的手。被一口一口的吃掉,化成這惡魔的血、肉和骨,其他則成為大便被排出。
「我說……什麼也好……我……想怎樣就怎樣?」
看著失去右手肘連手掌的半隻手,傷口上染血的繃帶讓我屈服了。我不要死得那麼難看,被噁心下流的惡魔吃掉,變成牠的大便。那種可怕不是跳樓、燒炭等自殺可與之相比的。
「有沒有自慰過?」
在學校有男生這樣問我,我會與之絕交,女生這樣問,好幾天我都不會答理她。
「有……」
我的聲音發震,全然沒有平日的柔美節奏。
「多久做一次?」
「時常,沒有計算過。」
我沒有分毫尷尬,真的……就在回答自己的內心一樣。因為我只有懼怕的感覺,在絕對的恐怖面前,我連羞恥感也嚇得消失了。
「自慰給我看,用妳自己的手?」
被吃至只餘下手掌,變僵變硬,我被牠活生生咬掉的斷掌被丟在我眼前。
「嗚……嗚……我……我……」
我放聲哭了出來,隨著這悽慘絕望的哭聲,我的七情六慾才算恢復。勉強安慰自己;
這惡魔對我的肉體有興趣,我暫時不會死,我的墳墓可能不會是牠的肚子。
觸摸著自己的手,感覺好冰,半點熱氣也沒有。我還是處女,雖然有點自戀狂,可是用自己被咬斷的手自慰。這悲傷和屈辱,絕對勝過比普通男人強姦。
我現在的行為和行屍走肉沒有分別,內心有的只是無盡的悲痛,就算能逃出去,我也是一個沒有右手的女人了,一個殘廢,再也不是完美的我了。
失血雖然使我的身體更形敏感,但我也沒有餘下多少氣力去自慰,再加上籠罩心頭的悲涼。撫弄花唇的手指,只產生摩擦的聲音,還有點痛。我臉上想必只有懼色,毫無半絲快活之意。
「沒有意思嘛!一滴水也不流出來。」
牛頭惡魔紅色的眼眸閃爍著慾望,靠近到我的清白之軀上,張開血盤大口,唾液從那尖長白得炫目嚇人的牙齒上滴下。
「不要……」
被恐懼支配的我失去理性,出於本能的去自衛抗拒,我拿起自己的斷掌就往牛頭惡魔手上打,雙腳亂踢亂蹬。
「也好!掙扎一下,別有風味。」
惡魔的口一張,便把我的斷掌吞到口中,就在我眼前用舌頭玩弄。看著汙穢且帶著臭的口水,沾滿我每天花盡心思打扮的玉手。我早已嚇到花容失色,反抗的手腳也慢了下來。
「不服從的話就不當女人當食物處理,我是吃妳這秀美的一雙星星般的眼眸,還是這圓渾白膩有若霜雪,曲線迷人的乳房好。」
熱烘烘滿是腥臭口水的舌頭,舔在我還沒被男人碰過的處女胸部上。
「啊啊啊啊啊啊……」
好大的一聲尖叫,震得鼓膜發痛,這滿是驚恐的聲音,就是我的聲線嗎?全身顫抖的我,下身一熱,尿液從尿道口洩出向四方擴散。
聞著飄浮於空氣中的尿騷味,對美貌自信對未來充滿希望的自己,就在這野獸面前撒出了尿。這畢生難忘的恥辱,把傷害深藏在我心底,每當我想小解時就發作一次。
惡魔興奮的舔弄著地上的尿液,嘴中還留有我的斷掌。
「呼……呼……呼……」
從鼻端噴出的熱氣,吹遍我全身,這種悶熱叫人很難受。
「啊……」
惡魔一手起我一條腿,讓我下身的桃花源大分於牠眼前,之後那比蛇還靈活,濕膩溫熱的舌頭就這樣舔下去。
「唔……」受到媲美用刀割肉的心靈傷害,我發出了一聲低哼。換來的是惡魔更加興奮,牠吐出了我的斷手就用爪子拿著來掃我的陰唇。舌頭交換的舔弄著陰唇,繞著上下左右的旋轉。
為之顫慄的我,任由這惡魔在我身上享樂。死亡的陰影徘徊於眼前,愚蠢的閉起雙目,卻使觸角感受更強。那條舌頭就像一條可怕的魔蛇把人玩弄,屬於我的斷掌冰涼柔軟,在那手指的觸摸下,身體依照肉體的本能有了反應。
「呵呵……開始濕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叫天不應叫地不聞,甚至還因這種變態的性交已而有了反應。
下體傳來的麻癢和快意叫人痛苦,變成殘廢,受到這畜生淩辱,心靈上的折磨遠超肉體。
冷冰冰的手指、濕熱的舌頭一次次的侵入進陰道內,在交互刺激下,配上唾液的支援,陰道內湧出應該在被情人愛撫或自我安慰時才出現的愛液。
「呵呵,粉紅色的一動一動,芬芳小姐妳的陰唇在夾著自己的手指呢!」
坐在地上,下身全是尿和愛液,被怪物玩弄,真是生不如死。
「啊呀!痛。」
這殘忍的惡魔,就在我看著斷掌插在陰唇時,一把將之全塞了進去,用斷掌貫穿我的處女之身。
想到下身用來生小孩子的地方,現在有一隻屬於自己,再無生命氣息的斷掌,悲從中來飲泣聲仿似是她人的。
「把妳美麗的玉手生出來吧!像小便那樣用力,不然我再試試妳胸部的味道,可不只是舔啊?是放進口中吃。」
舉起斷臂看著染血的紗布,還不如死了快活,可是想到那自傲的堅挺酥胸,於死後被這惡魔撕下吞掉,無比的壓惡叫我無法接受。
「呵呵……出來了……用力點……快!」
作為女性為什麼得要面對如此可悲的命運,自怨自艾下忍耐住失去處女的痛,把沾著處女之血的手從花穴中一點點生出來。
首先是色澤鮮艷的指甲,食、中、無名三指,到最闊部分時下身很難受,斷手像是插在陰唇內向外伸出,不出不入的感覺好痛苦。
「快點、用力、用力!」
惡魔的打氣聲,就如冥皇的催命之音。為勢所迫下,持續進行忍尿那樣的動作,最終被淫水、唾液和處女落紅泡浸完的手掉在地上。
「人間美味呀!」
惡魔抓起那隻斷掌就往口裡放,看著牠大嚼之餘還張開嘴讓我觀賞,還不遠被強姦殺掉算了。
漸漸地死亡對我不再可怕,反而是一種解脫,我害怕的反而是死得不好。寧願屍身被好色的醫科生解部,切成一片片,我也不想以這惡魔的肚子作墳墓。
飽餐之後,惡魔殘酷的將我翻轉,就像一頭牝犬那樣趴在地上。他粗暴的動作讓斷臂的傷口碰到地上,一時痛入心肺使人淚珠滾滾。
「啊呀……」
痛……
好痛好痛好痛啊……
全身像被撕裂一樣,刺熱堅硬的兩根東西,沒有半點預兆就貫入進我的陰唇和肛門內,那種痛那種煎熬讓我放聲狂呼,哭得梨花帶雨的。
曾經夢想過初夜是如何美好,現在卻是被這樣一頭惡魔如此奪去。就像塞了兩根燒紅的鐵進陰道和肛門,堅硬灼熱,蓬門從未為君開的我,被這惡魔強闖而入,盡情蹂躪。
「不要……饒了我……停……好痛屁股好痛好痛啊……」
苦命的我悲叫不絕,但這惡魔似乎更形興奮,哀求痛哭的聲音愈大,牠刺得就更狠更猛。耳邊盡是魔鬼快樂的歡呼大叫。
「嘩呀!」
感到粗暴的闖入者在我體內抖震,肩上一痛,血液從肩頭流出直掉地上。被狠咬了一口,痛得全身痙攣。
由始至終多希望可以昏迷過去,卻一直無法解脫,陰道和直腸一熱,好多滾燙的液體將之填滿。
自此開始了悲慘的女奴生活,那種苦有多慘,如果用地獄來形容的話,等於嘗遍了十多層一樣慘。失去了所有的尊嚴和人性,成為一具沒有靈魂的肉體,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男特警最終全部被吃,女性特警和同學因反抗而被殺吃掉,或在強姦時過於粗暴被弄死,最終沒變成牛頭惡魔的點心,只餘下我跟一名女同學和女特警。
有時被虐待還是幸福的,即使是幹到我肛門裂傷痛上好幾天。因為這只是肉體的痛。
讓我永生難忘的是有一次牛頭惡魔叫我吃牠的屎。臭不可聞的糞便中還有未完全消化的人手和眼球。和這相比做怪物的點心似乎還比較幸福,豁出去的我拚死反抗,但還是鬥不過牠的蠻力。吃完之後的屈辱,使我懷疑自己究竟還是不是人。口中好長一段時間好像一直都有那股臭味。
牛頭惡魔什麼也沒說出來,可是我看得出,牠的身體日漸衰弱,做愛時的吼聲不再那麼快意了。可能牠是戰鬥中負傷或者疾病,想到能看到牠的死,心中的怨恨可以獲得解消,一切都是值得的,能看著毀了自己的仇人痛苦的死去。
當心中在飄飄然的陶醉在牠的痛苦裡,這惡魔大概看得出我們的心意,事實上還存活下來的三個人也無意隱藏這份喜悅和得意。作為最後的折磨,牠活吃了女特警,告訴我的女同學,牠已用隱藏攝影機拍下她所有淫亂作為寄給她所有親朋好友,還告訴了她家人,就等他們來這裡找她回去。
全身發冷的我沒想到牠做到這麼絕這麼恨,連默默死在這裡的幸福也不給我們,要人家活下來受盡世人的白眼。
抱起裸身只餘一臂的我,牠從背上長出雙翼直飛天際,高空的透體寒風和稀薄空氣為我帶來又一次肉體的酷刑。
死在牠口中的女警,身體全被吃掉,還是分成手腳的數次,可說是肉體虐待的極限,女同學的虐待則是精神的,想到在山洞內的遭遇被所有朋友、家人知道,我怕得一直掙扎,掉到地上變成一堆肉漿似乎的命運,對現在的我來說已是解脫。
穿越雲端之後,在我眼前出現的是全國最大的城市,這惡魔竟然直接飛到人群上空。
想到這變得卑污淫賤的身體被千百萬人看到,那種痛苦連錐心刺骨也不足以形夠。
「妳們知道我快死,想必很得意吧!嘿嘿,我死也是死得轟轟烈烈的。妳們呢?哈哈哈哈……」
毛骨悚然的淫笑,叫我全身發冷。
牠想怎樣?
歹活不如好死,是這惡魔讓我最後接受到的酷刑。
就在千萬人群之前,牠把我吊了在電視台的的大樓上,這裡有四座三十尺大的超巨型電視,可以打破新聞封鎖,讓全城十分之一,數十萬的人看到一切。
「住手!你……你不如殺了我的好。為什麼?連給我一爪的賜悲也不肯,你這惡魔。」
「嘿嘿!我不會讓妳死的。因為呀?妳肚子裡已有了我的孩子。」
「胡……胡說八道……」
看著大街上的人群對吊在電視大樓半空的我指指點點,精神臨近崩潰邊緣的我絕不相信。
「芬芳小姐,妳以為我為何讓妳的同學和妳活下來。就是因為妳們有了我的孩子,想想妳在山洞過了多久……」
不知道日夜的山洞中,渡過了多少個無恥可悲的日子,我心中根本沒有數目,總之絕不會少於二、三個月。
二、三個月?
想到這我的腦中像被核彈轟炸過。
「認不認得這根東西?」
惡魔掏出一根以勃起狀態被標本化的男根,看夠了血的我現在是全然不怕,只是很討厭。
「唉呀!這也不認得,妳小時候沒和父親洗澡的嗎?」
「你……你做了什麼?不會是……不會是……」
「正正就是!放心,我沒殺自己的岳丈大人,不過閹了他而己。」
痛苦絕望的淒厲悲鳴,絕不會遜色於他聲震屋瓦的狂笑。
「妳就插著父親的那根東西,在全城的人面前洩出來好了!」
把標本陽具插上一個摩打後,這頭活生生的魔鬼將之插進我的陰戶內,丟下我裸身被吊在人群頭頂十米高的地方,看著下面一大群追星族和工作人員看到自己的可恥姿態。
「你不是人!」
經過這惡魔調教的肉體比常人感敏感,漸漸的我全身熱起來,有了官能的反應。
牛頭惡魔走飛之後再沒有親眼出現在我眼前,不久我身後的三十尺大電視播出了我的裸體,透過無線電將插著死人陽具標本的陰戶,沾滿女人淫蜜的這個可恥下賤的陰戶給全國的人看。
「不要……殺了我……為什麼你不殺我……」
想著腹中有惡魔的下一代,下身插著極可能是父親陽具的標本,身體不受理智控制的在發浪。我前世究竟做了什麼事,落得這種下場。
一分鐘後,全國直播被切斷,但還透過那四台具形電視把我的醜態給全城數十萬的人看。
如果我單純是被吊在這裡,還有人會同情我,但下身插著死人的陰具還騷動不安,淫聲悶叫的女人,只會是人人唾罵的賤貨。
「真美的女人,可是好淫亂……」
「真變態!」
「賤女人,這種事也做得出來。她一定和那惡魔有一手,嘿!這女變態倒是長得美,不過缺了一隻手。」
我下面男男女女指指點點,嘲諷、鄙視、恥笑、色慾,最讓我感到受不了的是那些母親掩著孩子的眼,把我看成下賤汙穢玷污小孩純潔心靈的東西。
十分鐘之後,特警們趕到驅散人群,直衝入電視台內。
上天為什麼這麼不公平,惡魔姦我辱我,殺害了多少人類,還能如其所願的死在特警的槍下。我卻無宰的遭到這種對待,甚至連在那惡魔死前給他幾聲嘲笑也不行。
我幾乎第一時間被救了下來,圍上來的男性特警以色慾和鄙視的眼光看我,曾經是我那麼自傲的美艷嬌軀,現在卻汙穢淫亂可恥。痛苦莫名的面對四周千百道眼光,我臉上在哭,下身陰戶卻還在流愛淫。
之後有幾名女特警來處理我,手戴透明手套身穿白袍,看起來那麼整潔,對比之下叫墮落的我深感慚愧。
不自覺的用手掩起胴體,卻被她們粗暴的拉起。
「賤貨還遮什麼?下流惡魔的淫奴。」
從我身上拔出那根可恨的陽具標陽,她們厭惡的將之用透明膠袋裝好。殘忍的就在數十道眼光之前檢查我的身體,甚至還把手指插入進我的陰戶和肛門中。
我還不爭氣的在死人男根被拔走時哀叫了幾聲。
以像想嘔的表情,脫下摸過我身體的手透丟掉,她們連毛巾也不給我一條,就這樣用運送屍體的車赤裸裸的將我運走。
那種同伴所給的恥辱,使我深深地意識到,我再非錦茵醫科大學眾所注目的校花,不過是一件被淫亂惡魔玩完的破貨。
之後我先後受到幾個同死沒有多少分別的大打擊,其恥辱之深,使我懷疑為什麼我的腦還能正常運伯,為什麼不發瘋,又不去自殺!
插在我體內的陽具標本經過基因鑑定後證實真的是我父親的,我一家人失蹤掉再沒出現過於我眼前,不知是躲著不見我還是被牛頭惡魔殺了。政府用我作宣傳,對特警和支援人員宣傳被俘後的可怕,要求大家寧死不屈。山洞中淫亂生活中的情形,牛頭惡魔一直有用隱藏攝影機拍下,即使已經過剪輯,還是嚇得人臉色都變了。
最噬心痛苦的一次,是回到母校,裸體供同伴們研究。曾經那麼仰慕和愛我的人們,現在把我視為糞土還不如,因為我丟盡了學校的臉。一代名校因為我而弄得全校人人蒙汙。只要一提起校名,人們就會想到電視台裸吊美女,下體還插一根割下來男根的壯舉。
在特警監視下,我接受了婦科撿查。同時我要求墮胎。
「妳的胎兒不是一般人類,如果強行墮胎,妳也會死的。」
「那也沒有所謂,讓我死吧!」
「我可有所謂!政府要用妳的胎兒來研究。所以妳一定要生下來。」
那段日子回想起來我也不知是怎麼過的,守衛我的特警,舊同學和教授都找機會強姦我。我沒有反抗,甚至還大聲的淫叫,可是就是沒有高潮。
強姦我的還有以往的女同學,女人原來也是可以強姦女人的,她們比男人還殘酷。男人最傷害我,也只是在得手後對我吐口水,罵一聲賤。我真的是賤,所以被罵時還很開心。
她們不止剃我的陰毛,用假陽具迫我肛交,甚至要我喝她們的尿。雖然還是沒有高潮,但被那樣折磨,我內心非常爽快。後來她們玩夠了不理我,我還賤得去求她們虐待。
直到胎兒生下來,看著那從我體內十月懷胎生下的怪獸,我內心一陣激動,從今以後,除了這怪物沒有人看得起我和愛我,我憎極這畜生,可是又愛牠。
照醫學解釋,那是我的身體受到嬰兒的荷爾蒙吸引,明知如此我還是敵不過名為母愛的誘惑。
剎那間,我想開口求醫生別抱走我的嬰兒。雖然他是一隻怪物。
結果我還是得回了我的嬰兒,正正就在我生下那魔星的一天,由人類變成的惡魔首次發動了對人類的全面攻勢。雖然失敗收場,但在那驚天動地的大混戰中,我卻把兒子抱了出來。
之後我幹起了妓女生涯,對象還不限人類,連惡魔只要付錢也可以上我。有一點我一直不明白,為何自被虜到山洞後一次高潮也沒有過,再爽還是洩不出來。還愛上了被虐,還要愈純潔愈憎厭我的人下手才舒服。比起警察,我最愛被少女高中生折磨。遺憾的是這種機會太難得。
除了做妓女之外,我也兼職做無牌醫生,一面做妓女一面學醫,總算多賺了一點錢。我就用這去看心理醫生。
醫生告訴我,白芬芳會變得那麼賤,除了肉體受到激烈變態的性開發,使我改變了性癖好,原因就出在我自責。不只無法向牛頭惡魔報仇,還連憎恨的對象都失去。
使我心底在責怪自己沒有一死而被惡魔淩辱,還害得全家失蹤父親被閹,丟盡了全學和人類的臉,為了徵罰自己白芬芳就繼續折磨自己。醫生解說得很專業,白芬芳就好像不是我一樣,使我明為什麼自己變得這樣下賤和變態。
之後醫生沒有收我錢,他狠狠的操了我一頓,裸體的把我趕出診所,說這樣才能滿足我變態的心理。因為白芬芳早就沒有得救了。
牛頭惡魔不只改造了我的肉體,吃掉我的左手,還把我由人人羨慕愛護的美女,變成一個淫亂的被虐狂,專找高中女生作主人,連自己也覺得下賤無恥的賤貨。
時代更加動亂,惡魔在與人類的戰爭中佔了上風,數目也變成多數,除少數大城市之外,人類淪落成惡魔的食物和寵物。
像我這種賤女人,本應早就被惡魔玩完殺了。但是我那可愛又可憎的兒子,卻成為惡魔中的少年英雄,四處征戰開疆拓土。靠他的保護,我才沒被人吃進肚子裡,偶爾還可找幾個女高中生來虐待自己。
表面上我追求性的快感,十多年來可連高潮也沒有一個,其實在我心底不知有多厭惡性。從一開始就只是我透過性行為自虐作賤而己。
母愛的確是偉大的,我的兒子就像他父親一樣可怕殘酷。實情是尤有過之,不過他眼光遠大和更聰明。
我是真心愛他的,同時也真心恨他。特別是在他強姦我之後,和自己的怪物兒子亂倫的我,還能說是人嗎?簡直是豬狗不如的禽獸。
今天兒子的大軍進逼到國家的首都,也是人類文明的最後根據地。出戰前夕,他就在雙方百萬對眼睛之前強姦作為他生母的我。那大到撕裂我子宮的肉棒終於徹底的污辱我佔有我,讓我在十數前年最後一次自慰後,再得到一次高潮的歡愉。
因為這天我特別爽,想到被人類拋起的我,可以看到他們有和我相同的下場,我就已經濕了。
兒子最終還是不明白我,他興奮的對我說已感覺到我再次懷孕,不止是他的種,還將會是一個美麗的女兒。我知道他有超能力,但我需要的不是這些。
我心底最渴求的是,是他把作為母親的我撕碎,讓我深藏心底人類的最後一絲尊嚴伴隨著肉體一起粉碎。在性交的最高潮中殺死我,讓我就此解脫,結束悲慘的後半生。我知道,他最終還是會理解我的夢想,因為他雖然一半是人,另一半不過是一隻淫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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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人:「換了一個筆名,初次改寫獵奇類作品,你有何感想啊?」
吳下阿蒙:「無論是為荷包現實,還是個人工作態度,我都想提升自己作品的水準。劇情、人物刻劃的深度、感情的表達。床戲的多變也是其中一項,自己首先就是作品的第一個讀者,首先你要覺得你的東西有趣。因此為己為人,我無法滿足於目前的床戲。如果純為自己過癮,我看日本暴露作品就夠,呵呵﹗」
寒江:「是什麼刺激你這樣寫的呢?」
吳下阿蒙:「如小鱉所說的寫出各有性格特式的美女,次其一。其次各有身體特式的美女,所以重質不重量,量多了要各個分明就難。以黃易為例,看來看去美女的身材幾乎一樣,甚少有變化。所以打算研究一下「兩人性世界」,在接下來的新作,身材上造些變化。場景、體位和衣裝變化之外,性虐方面也想有所突破。因此有需要,就算支解美女也一樣做。這個練習新作就是想試試能突破到多少。」
抱殘:「雖然是第一次寫,不過口味很重啊。」
吳下阿蒙:「最初寫時曾考慮再血腥點,吃掉女主角一隻眼或一個乳房,描寫她的恐懼和因殘缺而生的屈辱。限於編幅,很多地方草草而畢,否則寫四、五萬字不難。」
弄玉:「也算得上是一鳴驚人了,這麼重的口味啊。」
吳下阿蒙:「也曾想過,美女受不住虐待自殺後,標本化她的屍體每天找人來姦,對其他受虐女子甚有征服作用。局部截肢,我認為單切一手一腳或乳房,比四肢全切更可怕,尤其是逐步切的恐佈。
有一個手段,把美女從下肢起逐截切,再用火燒傷口和輸血,讓她不會失血過多而死。然後把玩她被切的肢體,姦割出來的陰戶,最後餘上半身時用胸部打乳炮,火刑加肢解殘酷甚於淩遲。這是從漫畫看來改造的手段。
我自己覺得殘忍嘔心,可是下半身卻會有反應。還有讓美女爭奪物資打破她們心的聯繫,像女文工團,女人們都很團結,但在這當中搞分化離間的話。心靈和肉體的虐配合,比單是肉虐和恥虐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