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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女系列 第二章
作者:Owl
(二)豔女祭典
「帶野貓!」
一聲喝令,敞開的大殿門口,立即出現了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姑娘窈窕秀美的倩影。
姑娘一頭秀髮披散在身後,白皙清秀的臉上有一雙水汪汪的憂鬱的大眼睛。白色的緊身旗袍顯出纖細的腰身,挺拔豐腴的胸脯。那美妙絕倫的女性曲線,一驚四座。
野貓的雙手被緊綁在身後,胸前幾道繩索交叉,勒出巨乳的輪廓。
她低著頭走到大廳中央,被繩索勒緊的胸部急劇起伏著。
「跪下!」花大一聲驚喝。
野貓雙腿一抖,跪在地上。
「真沒想到啊,我好吃好待,疼你愛妳,妳卻吃裏爬外!」
「疼我愛我?說得好聽!」野貓噙著眼淚低聲說:「三年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吃的飯裏、喝的水裏摻催淫藥,叫我終日苦受煎熬。晚上把我當泄慾工具,任意摧殘……」
「住口!妳這忘恩負義的臊娘們。那些藥是很貴的,不吃藥,妳能長這麼美嗎?」
的確,這藥除了起催淫作用,還能改變人的體形和生理機能。三年來,野貓從一個苗條秀麗的姑娘,變成波霸細腰形的性感女郎。
花大感覺好像真給了野貓不少恩惠似的:「我再問妳,妳跟那個女土匪是什麼關係?」
「素不相識!」
「那妳為什麼救她?」
野貓慢慢起頭,滿懷怨忿地注視著花大:「除掉你這個魔王!」
「啊!妳好大膽!妳、妳!」花大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
「拉下去……讓她嚐嚐肉籤子的厲害!」
野貓從容走進這間陰冷潮濕的刑訊室。
屋裏彌漫著刺鼻的霉臭味和血腥味,中間一條血跡斑斑的長條凳,兩端纏著鐵鏈鐵鎖,四周牆壁上掛滿了皮鞭、繩索、鐵、木棒等刑具,也都沾滿血污,屋樑上垂下幾根吊綁犯人的鐵鏈和繩索。
野貓環視了一下四周,心裏明白,自己一旦被捆綁到這條充滿血腥恐怖的長凳上,就會變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不禁渾身一陣顫抖。
野貓早知道他是個吃人的野獸,他功力精深、武藝高強,又通醫道,對人的要害了如指掌,整人手段非常殘忍,他是個性虐狂,尤其特別喜歡摧殘女人的性器官。整人時專往女人的敏感部位施刑,叫人痛不欲生。
野貓只求速死,從容問道:「你們想怎麼樣?」
「好,今天讓妳嚐嚐我們瓦吉的婦刑。」
花大說罷,一揮手,上來兩個打手捉住野貓的兩條胳膊,解開縛在身上的繩索。把她拖到長凳上,仰面朝天地把她的脖頸用鎖鏈鎖住,雙手反剪到長凳下面用手銬扣死,雙腿分開也鎖在長凳下面。
這樣野貓仰躺在長凳上面,一動也不能動,只能任憑野獸們施刑。
野貓美麗的長髮散亂地披在長凳上,她由於雙手反剪身後,胸部白色絲綢旗袍緊崩崩地形成一字峰樑。兩隻高高隆起的乳房,像要從絲綢旗袍中崩出來。劈開的雙腿從高開衩的旗袍兩側伸出,被殘酷的鎖死。旗袍前擺從她小腹溜下,搭在長凳上。
一個打手解開野貓旗袍的領扣,然後依次解開前襟、胸、腰胯部位的扣子,順手一扒,露出帶著黑色半透明乳罩的胸脯,和只穿黑色半透明三角褲的下體。花大用鋒利的匕首,在她繃緊的乳罩中間連接處,輕輕一挑,野貓那兩隻圓滾滾的大乳房怦然跳出。
花大的賊眼,直勾勾的盯這劇烈顫動的乳房。要是平時,他早已魂飛魄散,而此時,他卻對這兩隻格外豐腴的乳房充滿仇恨。
他突然想到,應該在這對美麗的乳峰上玩一次兇殘的遊戲。
「拿鋼來!」
一個打手端來一個竹盤,裏面裝滿鋼。
鋼是瓦吉人用來烤肉的,有2尺長、5毫米粗,一頭是尖的,很鋒利。
現在,這鋼成了威力強大的刑具。
花大抽出一根,用手指輕彈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金屬鳴響。
當花大惡狠狠地捉住野貓的右側乳房時,她感到了恐懼,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不,不……」她喊叫起來。
「向我求饒麼?」花大問,但捉住野貓乳房的手並沒有鬆開。
「不……」野貓喘著粗氣。
花大惱羞成怒,把鋼猛的刺進野貓右乳房的乳頭。
「啊………」隨著一聲撕心裂腹的慘叫,鮮血從乳頭噴出,野貓那被鎖緊的身子顫抖起來。
花大鬆開手,鋼便紮在她的乳頭上,隨著她痛苦的顫動,來回搖擺著。
「敢和老子作對?」花大又抽出一根鋼,抓住野貓另一隻乳房,狠狠地刺進去。
「啊……啊………」一聲聲痛苦的哀嚎,一陣陣劇烈的顫抖。
兩根鋼在空中擺來擺去,血,泄紅了她美麗豐腴的雙乳。
野貓雖然早聽說瓦吉刑罰的殘酷,卻沒想到今天讓自己遭遇到了。她緊咬著牙,強忍著……可還是止不住渾身顫抖。
花大一擺手,兩個打手拿起四根用鋼彎成的長,一把扯去野貓被汗水濕透的黑色三角褲,用鐵勾住她的陰唇,用力向四面拉,把她的陰戶拉開到最大口徑,裏面內陰上端的陰蒂清晰地展現出來。
由於乳房受刑和陰部受到的刺激,她的陰蒂已經膨脹充血,隨著脈搏一起一伏。
野貓閉上眼準備迎接最殘酷的蹂躪,可是由於極度恐懼,淚水還是不斷從她眼角湧出。
花大看著痛苦絕望的野貓,用鋼的尖碰了碰野貓那紅紅勃起的陰蒂。
「啊呀°°」野貓痛得渾身猛烈地痙攣,小腹劇烈抽搐,汗水驟然瀑出。
花大雙目充血,一臉殺氣,他沒想到這個嬌美的姑娘竟能忍受這麼劇烈的痛苦。
花大用手指快速揉搓,使野貓的陰蒂充血膨脹,再撥開陰蒂的包皮,充分露出整個肉芽。然後他慢慢的、殘忍的把鋼刺進野貓的鮮紅的肉芽。在一陣更猛烈的痙攣襲來時,血順著鋼噴出,噴在那只罪惡的手上。
一聲長長的哀嚎突然中止,野貓在一陣輻射全身的劇痛中昏死過去。她軟軟的癱在長凳上,身下白色的旗袍已被鮮血浸成紅色。
一大桶涼水潑在野貓頭上,她從痛苦中被激醒來,只覺得雙乳和陰部劇痛,渾身不由得又一陣痙攣,插在乳頭上和陰蒂上的鋼又跟著搖擺起來。
「畜生!野獸!」野貓喘著氣罵道。
花大走上來獰笑著問:「怎麼樣,夠受的吧?妳可真不識相。」
他邊說邊漫不經心地抓住插在野貓右乳上的鋼,慢慢地往外拔,當他把鋼整個拔出來的時候,鮮血又一次湧出。
他把血淋淋的鋼扔到竹盤裏,又抓住插在她左乳上的鋼,也同樣慢慢的拔出來。
最後他抓住了刺進她陰蒂裏的鋼。
「呵!」還沒拔,抓住鋼的動作已強烈刺激野貓敏感的神經,引起劇烈的抽搐。
花大故意慢慢的拔,為了讓她感到更劇烈更長久的疼痛。
一陣劇烈的痙攣之後,野貓深深地昏死過去。
當野貓又一次醒來時,首先感到發自陰部,輻射全身的劇痛,她想動一動已經麻木了的肢體,可是雙手被緊緊捆在身後。
她吃力地起頭,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發了霉的破舊的草席上,草席上、牆上沾滿血跡,成群的蚊蠅圍在她身邊。她掙扎著坐起來,胸部和下陰一陣劇烈的刺痛。
野貓看到自己仍然一絲不掛,赤條條的身上佈滿蚊子、跳蚤、臭蟲、蠍子叮咬的腫塊,乳頭已經紅腫發炎,膿和汙血在她兩個乳頭上堆起兩個大膿包,又乳房上的膿包已經潰爛,膿血流了下來。
她晃動了一下身體想趕走那些可惡的蒼蠅,幾條蛆蛹從她右側乳頭的大窟隆裏爬出來。再看下陰部更慘不忍睹,上面落滿蒼蠅,黑壓壓一片,她又搖了搖身子,只有幾隻飛起來,其他蒼蠅依然爬在原處。
她使勁動了一下腿,下陰部一陣劇痛,蒼蠅被趕走了。她看到大批蛆蟲成群結隊地向外蠕動,陰戶成了蛆的巢穴。
野貓感到一陣噁心,自己的性器官已被摧殘得不成樣子。
她吃力地蹭到牆上一個凸出來的地方,把自己的下陰部靠上去,試圖蹭去蛆蟲,但蛆太多了,源源不斷從陰道裏湧出,最後,她絕望地倒下去,痛苦的淚水流下來。
這時門開了,兩個打手走進來,二話不說提起野貓就走。
來到刑訊室,打手麻利地把她仰面朝天地鎖在長凳上,雙手和雙腳又被死死鎖在長凳下面。依然高高聳起的乳房變得慘不忍睹,陰道裏的蛆還在不斷爬出。
「先給她沖一下。」花大厭惡的說。
打手用皮管子接水猛衝野貓的陰戶,另一個打手用鐵勾住她的陰唇用力拉開,以便水柱能夠沖到子宮裏。
野貓忍受陰部劇痛。
花大用手拉住從梁上垂下的細鋼絲彈簧,頂端連著一個釣魚用的子,尖非常鋒利,有兩個倒刺。
「這個釣能釣起10多公斤的大魚,今天讓妳試試它的威力。」花大晃了晃手中的釣說:「上次給妳用刑的時候,發現妳的陰蒂最敏感,今天我讓妳過夠癮。」
野貓不解地看著花大手中的釣,從他殘忍的獰笑中,她感到一陣恐怖,陰部一陣發緊。
兩個打手那著長走過來,待花大一點頭,立刻用長拉開野貓的陰唇。
「啊………」她痛得尖叫起來,小腹和大腿內側的肌肉顫抖起來。
她的傷痕累累的陰唇被撕裂,陰蒂舊傷重新流出膿血。
花大殘暴地把釣的尖刺進野貓受傷的紅腫的陰蒂。
「啊………」一聲長長的淒厲的慘叫,野貓被緊鎖著的身體驟然向上挺起,形成一個拱形,全身劇烈地抽搐著。
花大把鐵鏈子一拉,倒刺在陰蒂上再也退不出來。
打手這時拉緊鋼絲彈簧,釣把野貓陰蒂揪了起來。
「聽著!」花大兇殘的說:「不招,就讓妳永久忍受這種痛苦。」
他用手撥了一下鋼絲彈簧,「噢--啊……」隨著鋼絲彈簧的伸縮擺動,野貓的陰蒂被劇烈拉扯,疼痛引起的全身痙攣,使她心欲崩潰,汗如雨下。
野貓又一次昏厥。
花大命打手把她解下來,把釣上的鐵鏈和屋樑上的鋼絲彈簧脫。把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後五花大綁地捆結實,拖回牢裏去。
一陣「叮叮噹當」的響聲使野貓甦醒過來,她朦朧間看到一個打手端來一盤粥,這裏的犯人從來都是用盤子吃粥的,因為,犯人的手總是被反綁著,吃飯、喝水只能像貓狗一樣,把頭伸到盤子裏吃。
野貓感到饑餓到極點,掙扎著坐起來,但陰部一陣劇痛,使她險些摔倒,她這才看到釣還別在陰蒂上,釣則連著兩米長的一條鐵鏈子。
野貓爬到門口,雙膝跪在地上,像牲口一樣把嘴伸進盤子裏。
吃完,她把嘴在自己的膝蓋上蹭了蹭,又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她忽然感到有人在看,回頭看時,才發現兩個男人在鐵柵欄門外,貪婪的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子,野貓厭惡地轉過身,背向著門外。
就這樣,野貓在地牢裏熬過5天,經歷了5次刑訊折磨。
第6天,野貓被10名赤膊大漢押出牢房,她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被送進刑訊室,而是被押到大院門口,向一輛裝有木籠子的馬車走去。
野貓明白這木籠子也是為她準備的,被五花大綁的野貓從容地走到木籠子旁邊,在兩個大漢的幫助下爬上馬車。
野貓被推進木籠,木籠子的頂部是兩塊拼在一起的厚木板,拼接處有一碗口大的孔徑,兩塊板拼合在一起,正好卡住脖子,只把頭露在外面。
兩個鐵夾子鉗住了野貓的乳頭,痛得野貓用力扭動上半身,頓時陷在無止境的痛楚下。睜眼一看,兩個鐵夾被白色細繩往前方拉去,把她的乳房弄的有如扯裂般,乳頭就像將被撕裂。
固定在木籠的邊柱上,野貓竭力向前挺出自己身體,減輕牽拉乳房的疼痛,可是沒有用,打手毫不留情地把繩子繃緊。野貓只要微微一動,那痛徹心肺的撕裂感或拉扯感便會打擊她的神智。
打手又在勾在她陰蒂上的鐵鏈上,掛上一個大鈴鐺。鈴鐺很重,墜在她敏感嬌嫩的陰蒂上,使她受到比刑訊時更劇烈的痛苦。
撕裂的痛感,和鑽心刻骨的性欲快感,頓時襲遍全身,野貓不由自主的發起抖來。
車開動了,崎嶇不平的山路顛得銅鈴「叮叮噹當」響個不停,鈴聲和野貓痛苦的慘叫聲混在一起。
馬車慢慢向奶頭山行進,後面跟著數百瓦吉人。
野貓忍受著無頭無盡的痛苦,乳頭被牽拉的疼痛慢慢緩解,陰蒂的墜痛也開始麻痹。但是,疲勞虛弱的野貓沒辦法換換姿勢以緩解頸部、腰部和腿部上的疲勞,稍一放鬆就會感到窒息和乳房撕裂般的疼痛。
天黑了,隊伍停了下來。
瓦吉人點燃了篝火,他們先圍著篝火烤肉,然後,喊叫著跳起舞蹈。
經過一整天山路顛簸,野貓的陰蒂已經變形,被贅拉的陰蒂被處,已經潰爛,陰部周圍紅腫發炎。
此時她仍無法休息一下,被牢牢牽制的雙乳和站了一整天的雙腿麻木得失去知覺,她疲憊地垂下頭,保持前挺的姿勢昏睡過去。
但是熱帶山區的毒蚊小咬非常厲害,被五花大綁的挺在木籠裏一動不動的野貓一絲不掛地光著身子,全身受到成千上萬蚊蟲叮咬,刺癢和疼痛同時在她身體各個部位發作。
她痛得昏死過去,又癢得甦醒過來。
漫長而痛苦難熬的夜晚終於過去。
天亮了,馬車又向山頂進發。
鈴聲「叮叮噹當」響起來,野貓又陷入陰蒂劇痛,只是她已經很虛弱,不再叫喊。乳房被拉長呈竹筍狀,全身呈紫色。
中午,隊伍終於到達山頂。
山頂上矗立著一個一人高的十字架,一群群面目猙獰的豺狗遠遠的向這一群人張望。它們好像預示到一頓美餐的到來,靜靜地等待著。
兩個打手把野貓從木籠裏解下來,把野貓拖到十字架前,手被大字打開綁緊在橫向的鐵桿上。
繩子先把野貓手腕繞三圈固定在鐵桿兩邊,接著,前臂後臂都被麻繩密密麻麻的纏繞,固定在橫桿上。野貓的兩腿呈跪姿的著地,繩在她膝蓋處繞三圈,緊緊的與鐵桿根部捆在一起。緊接著,大腿小腿都被折疊,用繩子狠狠的纏緊在直豎的鐵桿上。
至此,野貓再怎麼掙脫也無法改變這個姿勢,更別說擺脫任何一條麻繩的糾纏。
一個赤裸上身的巫婆在野貓面前手舞足蹈一番,口中念念有詞。然後,讓兩個青年女子拿來一個水盆和鬃刷。女巫便用綜刷在野貓臉上、胸部、腹部大刷特刷起來,痛得野貓「嗷嗷--」叫。
刷到下陰部,女巫伸手抓起銅鈴,用力一拽,銅鈴鐵鏈連著釣,把野貓百受創傷的陰蒂撕扯裂開。
女巫好像沒聽見野貓撕心裂腑的慘叫,用鬃刷刷洗她正在淌血的陰部。
刷洗完畢,女巫便站到一旁念起咒語。
太陽西斜,所有人都靜靜等待著。
野貓由恐懼變得坦然,死亡即將來臨,19歲的一生多麼短暫。
但她終於不用回到花大魔王那裏去,痛苦終於要結束了……想到這,她臉上浮現出一絲慘澹的微笑。
最後一縷陽光消逝在遠山背後,所有的人都發出像野獸般的號叫,這聲音長久地在寂靜的群山中迴蕩。
女巫拿起一把鋒利的尖刀,一隻手拉緊連著鐵夾子,使野貓的右側巨大乳房凸出,呈竹筍狀,右手刀刃齊根向她美麗豐滿的乳房切下去。在一聲長長的徹骨尖叫聲後,她潔白光滑的皮膚裂開了,乳房整個被割了下來。
她提著夾著血淋淋的乳房的繩子,甩給等在遠處的豺狼。餓急的豺狼蜂擁而上,爭相撕搶,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嗥叫。
她又拉緊牽著野貓的左側乳頭的繩子,又一聲長長的尖叫聲後,她的左乳房也被齊根切下。鮮血泄紅了她赤裸的腹部,順著大腿流到地上。
有了血腥味,豺貪婪地聚攏來,面目猙獰地吐著舌頭。
女巫真是一個雌性野獸,她兇猛地將尖刀插進野貓的肚子,用力向下一劃,一直劃到陰部,腸子混著鮮血湧了出來……
山頂上瓦吉人一片歡呼,唱起高亢的歌,跳起瘋狂的舞蹈。
野貓美麗豐滿的乳房變成兩個大血窟窿,白花花的腸子和著鮮血從裂開的肚皮湧出,野貓撕心裂腹的淒厲慘叫變成沙啞的哀號。
天暗了下來,瓦吉人開始下山,只剩下在疼痛中掙扎的野貓。
這時,等候已久的豺狗們蜂擁而上,成白上千隻饑餓的豺狗撕扯著野貓的乳房、腸子、大腿、臂膀,撕碎了她的軀幹……
夜幕降臨,山頂恢復了平靜,血泄的十字架默默佇立,野貓美麗的長髮散在草叢中,她的頭骨和其他各部位的骨頭丟散四野。
鬼火一樣的綠眼到處遊蕩,幾隻老弱豺狗沒能分享到美味,還在舔食十字架上和地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