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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A雷芳之死系列故事 之 野原篇 改編版

原作:evolution1999

改編:icewings9999

空曠的岩洞裡此時顯得十分安靜,輕微的傳自岩洞角落裡滴答的水滴聲亦顯得十分清晰,岩洞裡靜靜的挺立著一男一女兩個身影。

那個男子體態十分矯健,一身黑色的忍者夜行裝束,一把黝黑手柄的戰刀緊縛在背上,他臉頰上蒙著一塊黑布,露出的一雙堅毅的眼睛裡蘊涵著一股攝人的冷酷。

他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動不動的筆直的站立著,這個人曾經是DOA組織中一位前代戰士,曾經的輝煌而今已和他的名聲一樣隱沒無聞,他的名字叫做:野原正雄。

在他對面相隔十米處,同樣靜靜的站立著一個身材苗條的年輕姑娘,那姑娘烏黑的長髮在兩鬢邊俏皮的梳成兩個麻花小辮,盤成圓圈繫在頭上,俏麗白嫩的鵝蛋臉,兩彎蛾眉之下,閃爍著一雙機靈活潑的大眼睛。

在長長的睫毛下宛如兩汪清澈的湖水,小巧挺翹的鼻子如同羊脂般細嫩,一張嫣紅的櫻櫻小嘴,看了足以讓人垂涎,姑娘的年紀在十八九歲的樣子,身上明顯的散發著令人心醉的青春氣息。

從穿著上一眼便可看出這是一位地道的中國女孩,一件艷紅的無袖旗袍,上面明麗的繡著金絲團鳳,裁剪得十分和體的旗袍,將姑娘窈窕的身材修飾得玲瓏嬌媚,曲線畢呈,藏在前襟下的豐滿碩大的胸脯傲人的聳立著,纖柔的腰枝在旗袍的映襯下流瀉出動人的曲線。

出於某些特殊的原因,旗袍的開氣幾乎開到了腰上,遠遠高於一般的中式旗袍,而在微風輕輕撩動旗袍下擺時,那兩條修長的白皙大腿不時裸露在外面,那是一雙極品的美腿,兩腿筆直又曲線流暢,不單膚色皓白如雪,沒有一星瑕疵,而且細嫩得有如凝脂,極其可愛的有如嫩玉的小腳丫上穿著一雙性感十足的紅色細帶高根皮涼鞋,亮紅的細細的帶子服帖的繫在細潤的腳頸上。

十個嬌嫩乖巧的小腳趾整齊的並排在一起,嫩白的色澤彷彿能透出光亮,姑娘靜靜的背著手站在那裡,宛若天仙一般,在不論從什麼方面說,這姑娘都是一位難得的絕色美女,而她便是DOA格鬥組中名氣大得驚人的那位色藝雙絕的太極新蕊:雷芳。

「野原,你不要再固執了。今天的較量你是不可能活下去的。如果你夠聰明的話,還是乖乖的回去吧。」雷芳用冷冷的語氣對野原說道。

「哦?真是這樣的嗎?不要過高的估計自己的實力,否則下場會是很慘的。」野原沉寂的語氣中充滿了蔑視。

「哦?是嗎?你要不要過來試試。」

雷芳高傲的對峙著,躲在野原身後岩石後面的加籐,細著嗓子顫聲對著雷芳高叫:「雷,雷芳~,妳別,別不識抬舉!看在,看在妳是個女孩的原故上,我們不,不和妳為難。妳快點躲開~~否則,否則妳吃不了兜著走~~」

「閉嘴!!這裡哪有你這等人說話的份兒?!呆會我先殺了你!」雷芳憤怒的對著加籐嬌詫一聲。

嚇得加籐「哎呀~~媽呀~~」叫了一聲慌忙縮回岩石的後面不敢再出聲了,寂靜又一次籠罩著山洞,水滴聲敲擊得寂靜更覺落寞。

雷芳和野原兩人靜靜的對峙了幾分鐘,野原悠悠的說了一句:「妳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雷芳聽了心裡一楞,突然野原的眼中殺氣暴現,身行如閃電般的一晃,雷芳頓時察覺了對方那股逼人的殺氣撲面而來,她睜大眼睛猶疑的「啊!」的一驚。

驀的傳來「篤!」的一聲悶響,一切又回歸於方才一般的寧靜,兩人都站立著沒動,而野原卻已是站在雷芳身後十米遠的地方。

接著又傳來「咚!」的一聲輕響,一個物體驀然落在地上彈了幾下,滾到了一邊,雷芳依然站在原地兩腿筆直的開立著,平滑的肩膀上已空無一物,方才掉落在地滾到一旁的,卻是雷芳的人頭!

野原竟然用不可思議的速度,在一瞬間完成了前衝,抽刀,斬首,收刀,前衝,定勢一系列的動作,動作快得匪夷所思,快到雷芳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便完成了殺人的全過程。

雷芳的斷頸並沒有立刻噴出血來。

由於刀速太快,而且野原在斬首的一剎那用運在刀鋒上的真氣逼住了傷口的血脈。

使得鮮血迴旋在雷芳的體內,掉在一旁的雷芳的腦袋,神智依然清醒。

她奇怪的感到頸中微涼,接著自己瞬間便在空中旋轉起來,然後摔在地上。

「怎麼回事?」雷芳忽然詫異的看到自己站立在不遠處的無頭的身軀。

「怎麼?難道…。。」雷芳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他太快了…。」

無頭的身體靜靜的站立了一小會兒。

兩膝慢慢的彎曲了下去,「咚!」的跪在地上,然後一點一點慢慢的向前傾斜著,終於「撲通!」一聲撲倒在地。

脖頸間頓時激射出一道的血箭,直噴到四五米遠的地方。

鮮血一經流出便開始狂噴不止。雷芳的四肢不時的在神經質的抽搐著。

野原背對著雷芳一動不動。

沒有回頭去看雷芳的屍體。

過了一會,他向左面側過身去走了幾步。

然後蹲下身來拎起了雷芳被斬落的人頭。雷芳的表情已經僵固在臉上。

一雙迷人的大眼睛依舊詫異的半睜著。

暗淡的眼睛中原先的光芒已不復存在,微微張開的小嘴,彷彿正準備喊出中刀時內心的恐懼。

然而一切都晚了。

野原手中把玩著雷芳的人頭,腦海中不覺陷入了沉思。

「啊!!」一聲驚叫從後面傳來,叫聲中充滿了喜悅的色彩。

加籐聽到前面先上有些微的動靜,沒過一會又傳來了一個物體倒地的聲音。

他才大著膽子從後面探出頭來。

這時他看到了蹲在前面的野原,還有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雷芳。

「她怎麼了?你沒事吧?」加籐急匆匆的從岩石後面跑到野原身後。

「我一直在為你擔心呢。雷芳怎麼樣?」說著他轉回身去,小心翼翼的向雷芳靠了過去。

接著傳來他「啊!」一聲大叫。

「她,她她,她的頭~~!!!」

「在我這裡……」加籐驚異的轉過身去用一種見了活鬼的眼神直盯著野原。

「你是怎麼辦到的?!」

野原似乎是在喃喃自語:「我隱藏了十年的必殺絕技,果然還沒有變質……哼哼,一刀斬……有誰能夠逃脫。」

「什麼?!你只用了一刀?!」加籐一臉驚詫的神情,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說怎麼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呢?原來你竟然只用一刀就取了雷芳的性命!太神奇了!」聽到加籐的讚歎,野原並沒有露出什麼得意的神色。

他心裡十分清楚,這一刀對他來說其實就是賭命的一招,他之所以十年不用此招,正是因為一來這招消耗真氣過大。

它要求施招者調動全身真氣收斂在丹田之中,隨著發招一剎那極度爆發出來,一招用老到底。

氣灌刀鋒之上所到處削金斷鐵,更何況是雷芳細嫩的脖頸。

這一刀使出,如驚雷裂空,驟然而至。

不給對手些微反應的時間,便被取了性命。

若一刀不中,則真氣很難瞬間調整恢復,再欲禦敵則難上加難。

二來,這招使出來時雖然威力無比,但週身破綻全露。

若對手武藝精深,在殺傷敵手時也會使自己同歸於盡。

之所以對雷芳使出這招,正是野原長期對雷芳的追蹤窺探。

充分瞭解了雷芳的特性和武功的特點,才決定採用的。

野原此時盤腿坐在石洞一角的石台上,閉目調息。

當真氣運到一半時,突然覺得自己左肋處猛的一疼,接著氣血猛得逆流上湧,險些從嘴中噴了出來。

他心中一驚,不敢再動真氣。

「莫非我被她傷到了?」他的眼前又出現了剛才出招一剎那時的情景。

他爆發真氣,頷首疾衝,抬右手抽出背後的戰刀,兩手團握刀柄。

借前衝之力,鋼刀斜帶起一道白虹直向雷芳脖頸切削過去。

此時雷芳一臉的驚詫,左腿向後微微一側,裙擺被疾風微微揚起,身體只向旁稍稍傾斜。

此時野原迅猛的刀鋒頃刻間便已迅雷般抵到了雷芳的脖頸之上。

而她右手急抬,蘭花玉指向自己左脅下方點去。

但野原的刀鋒已然切入雷芳的咽喉,由於刀速過快,刀刃所觸之處骨肉迎刃而解。

當刀鋒割斷頸骨最終切開連接的皮肉後,隨著刀身和野原自身衝力所形成的慣性,雷芳被斬斷的人頭旋轉著高高的被拋到空中。

無頭的身體依然挺著胸膛站立在原地,依然俏麗挺拔。

勝負以判,而此時她那向前探出的玉指卻準準的點上了野原的左肋。

看似柔弱無力的一指,在野原十倍的前衝速度下瞬間增加了十倍的威力。

這一點瞬間即逝,化於無痕。

雷芳依舊楚楚動人的站著,那纖柔的手臂滑落在身旁。

野原此時兩眼頓時一亮,胸口一陣大痛,氣血疾向上湧,險些噴將出來。

他強壓下一腔鮮血,頭腦中閃現著一個名字「蘭花奪命手」。

一種恐怖的神情浮現在他的眼中。

蘭花奪命手是雷芳太極功夫裡最神奇的一種,揉合了點穴,擒拿,及暗器等多種手法,出手迅猛而無痕。

瞬間能拿人週身大穴,奪人性命。

「沒想到,她在臨死之時居然還能使出這樣的殺手來。而且在我苦練了十年的絕技面前居然能夠有如此反應。看來我果然不是她的對手。」此刻過招時耗散的內力加上身受重傷的身體使得野原徹底喪失了行動的能力。

他盤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一動也動不了。

「咚!」的一聲,雷芳的人頭從他的手中掉落在地上,然後就勢沿著地面的斜坡滾到較為低窪的一邊去。

「哦~~~沒想到!刀口居然這麼整齊!簡直像是生物實驗室裡的切片樣本一樣哦!真是太神奇了!」加籐兀自蹲在雷芳的屍體旁,饒有興味的欣賞著無頭美女的死狀。

死去的雷芳身體徹底鬆弛的狀態所產生出來的那種另類的美,誘惑撩撥著加籐的性慾!

對於這個武林中名頭響噹噹的絕色美人,像他這樣相貌醜陋,形容卑索的人,平時也只有晚上睡覺前憑空幻想著自己擄棍兒的份,哪裡有如此近距離欣賞的她身軀的福分。

面對著雷芳嬌美動人的身軀,加籐心裡的慾火不斷的熊熊燃燒起來,嘴裡漸漸的喘起了粗氣,左手不自覺的伸到自己的褲襠裡揉搓起來。

他突然兩眼通紅的轉頭看著野原,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不介意,我~我~我,跟她,跟她身上,發~發~~發洩一下吧?我~~我,我~~~我實在忍受不住了!」

火光在他的眼光裡不停的跳動著,樣子活像個發情的公狗。

看著他猴急的樣子,野原心中一陣好笑,但很快他又變得嚴肅起來。

他心中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中了雷芳的招後,內傷十分嚴重,若不是因為雷芳先斷了脖子,致使她後發的內勁沒能全部逼將出來。

自己恐怕此刻早已狂噴鮮血而亡了。

不過以他自身的功力運功調息,要想恢復三成的真氣,至少還需要一個時辰。

而在此之前,他簡直和廢人毫無兩樣,就連加籐這樣的孬貨過來,都能輕易置自己於死地。

所以此時他最要緊的便是穩住加籐,不讓他發覺自己的真實狀況,等一個時辰後恢復些體力後再做行事。

所以他不露聲色的說道:「哦?你對那種事情感興趣?死的也要玩嗎?」

聲音裡帶著一絲明顯的輕蔑。

「我~~嘿嘿……」加籐的臉色發紅尷尬的笑了笑。

「呵呵。」野原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你要是真受不了,又不在乎一個死屍的話……願意玩就玩玩去吧。反正留著她的屍首也沒有用,早晚也要處理掉……」

聽到這句話,加籐便如接到了大赦的聖旨一樣,興奮得兩眼放光,大叫一聲:「好咧!!!」

猛的轉身急匆匆向女屍撲過去。

用不可思議的速度將自己脫光,接著又幾把將雷芳也扒得精光。

華貴的旗袍被撕裂了,精巧的胸罩和嬌小性感的白色真絲內褲被隨意的丟棄在一旁。

他將女屍從新翻了過來,正面朝上。

兩顆形狀絕佳的大白奶子翹立在白嫩的胸脯上,兩粒可愛的嫩紅色的乳頭鑲嵌在光潔的乳房上,誘人非常。

纖細的腰肢和平坦的腹部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凸現著極其完美動人的曲線。

下腹間一小叢烏黑亮澤修剪得非常整齊的絨毛,好像在搔動著人的心房,撩撥著人的情慾。

兩條修長而圓潤的嫩腿自然的兩兩邊伸展著,兩隻纖巧可愛的小腳丫在極為性感的高根涼鞋的包裹下散發的性慾的氣息。

她整齊的斷頸依然無聲的滴淌著血液,骨縫清晰可見,還有黑洞洞的氣管以及細小的血管和筋肉,噴濺一地的鮮血刺激著人的感官和神經。

他急不可待的向女屍壓了上去。大張兩隻雞爪般的手掌用力攥住雷芳肥白的乳房大力揉捏起來,嘴裡「呼呼」喘著粗氣,口水向下直淌。接著一口將一隻乳房含在大嘴裡放肆的舐咬起來。

「哦、哦、哼哼……」石洞裡滿是加籐消魂的呻吟聲以及皮肉撞擊時發出的「啪啪」聲。

加籐扒在雷芳無頭的屍體上已經用力的干了將近半個小時,他的屁股如同蜘蛛結網般的不停的拍打著雷芳的屁股。

一臉舒爽投入的表情。

他不時的搬動著女屍擺成各種淫蕩的性交姿勢來配合他的抽插。

又幹了一會兒他突然回過頭來對野原說:「雷芳這妞看著年紀這麼小,可是她的屄怎麼肏起來感覺有點松?不像她這個年齡姑娘該有的那樣?是因為死了以後都這樣嗎?」

野原並沒有回頭,冷冷的輕聲說道:「你知道她是幹什麼的嗎?」

「呵呵,她是幹什麼的?她不是總部裡的特別衛士嗎?」

野原輕蔑的哼了一下繼續答道:「那是她的秘密身份。不是她在社會上的公開身份。」

「哦?那她是做什麼工作的?」

加籐繼續興致勃勃的來回抽動著他的陰莖,一邊四處揉捏著雷芳滑嫩的肌膚。

過度的興奮使得他的諺語有些含混不清氣息急促。

「她是東京地下色情餐廳裡的舞女,是專門和客人上床的那種……」聽了野原這輕輕兩句話,加籐一下子如同洩了氣的皮球癱軟在那兒,頓時停止了抽插。

「什麼?!」他轉過頭來瞪著野原氣急敗壞的叫道。

「你是說,我現在幹著的這個妞是當妓女的?!」野原嘴角一笑。

「你以為她是做什麼的。」加籐氣憤的在雷芳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立刻把瞬間疲軟的雞巴從雷芳的陰道裡退了出來,彷彿自己在和一堆屎做愛一樣。

「真他媽的讓人倒胃口!我說她的屄怎麼鬆鬆垮垮的呢,原來是個賣屄的婊子!他媽的,我怎麼會和這種臭娘們打炮?而且還是個死的!真他媽的掃興!」

他忿忿的提起褲子,嘴裡不停的罵著,一時怒氣難平轉身朝雷芳的屍體上用力啐了一口唾沫罵道:「臭婊子!還當你是什麼好貨,剛才也敢跟我耍威風!呸!」

接著又狠狠在死屍上踹了兩腳。

野原看著他的行為感覺很好笑,不由樂出了聲:「何必呢?雷芳雖然是做雞的,可也不是那種人見人上的下等野雞。她平時只是給那些肯出高價的老闆們跳跳艷舞、脫衣舞而已。連政府大臣開派對都要花重金專門來請她跳舞呢……」

「哦?是,是嗎?」加籐聽了這話方纔的怒氣被消去了不少。

他攏了攏頭髮有些歉然的望著野原,臉上微微泛紅。

「幾乎所有的政府高官和商業巨頭都和她睡過,甚至還有些大老闆為她爭風吃醋,還動了手。」野原眼神幽幽的繼續說著。

「還有這樣的事?!」加籐伸著脖子一臉驚異而興奮的光芒。

「今天是她滿二十歲生日,本來首相是要親自為她慶賀的。」

「啊!首相!」加籐眼睛幾乎瞪得要掉出來,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不是問她年紀這麼輕,陰道卻有些鬆弛嗎?她差不多每天晚上都要去一個大人物的私人豪宅裡去陪他們上床,一年當中很少休息,有時候讓人家一幹就是整整一個晚上。

甚至還要去滿足那些表面上正襟危坐道貌岸然,而私下裡糜爛變態畜生不如的大員們那些令人作嘔的性趣味。你想就算用再好的滋補用品,也不能彌補如此好頻率的損傷呀。」加籐大張著嘴出神的聽著。

野原停了一停,兩眼望向遠方,彷彿沉入了回憶。

接著他悠悠的說了起來:「然而,她做這一切下賤的事情,並不是出自她的本意,而是受了他人的指使……」

「什麼?!」加籐大吃一驚!

「你是說,是別人讓她去做妓女的?是誰?」

「你說的沒錯,是別人指使她這麼做的,這個所謂的別人,就是DOA行動組總部。」

「啊!是他們!」加籐愕然的站在那兒感到後背一陣涼氣直往上冒。

DOA組織的全稱是DeadOrAlive,『死或生』國際暴力執行組。

組織中擁有當今世界上最精英的戰鬥高手,而且他們行動往往十分隱秘卻又無孔不入,即便是各國特種部隊嚴加看管的要害部門也是來去自由。

在它們的眼中,沒有誰的腦袋是真正屬於自己的,也沒有什麼秘密不能掌握。

雷芳是DOA格鬥組中重要的成員,加籐也是有些耳聞,但他卻怎麼也沒想到DOA總部會指使這樣一個精英鬥士去做妓女,並且和政府高層來往頻繁,難道他們已經把手伸向日本的政府了嗎?

「可是為什麼呢?」加籐想證實自己的想法,脫口問了出來。

「自從DOA行動組更換了新的首腦後,他們開始把手伸向全球各地,從政府到商界,他們需要大量的情報和資料,以便能夠從中掌握各個環節的軟肋,從而完全控制他們。

他們現在的對象就是日本,所以他們安排雷芳同他們親密接觸,利用她自身的美色迷惑住他們,在床上趁他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透露出他們的秘密。

像雷芳這樣美艷而又沒有日本親緣背景的姑娘,做這項工作實在太合適了,而且也太難得了。」這一切果然和加籐預測的一樣。

「那些人難道就這麼容易被搞定?不過是和女人上床而已,玩一玩不會那麼輕易透露秘密吧?」加籐有些不解。

「那些日本男人都和蠢豬沒什麼分別,而且雷芳在床上的本領可不比她的太極拳差,何況她的身體本身就是難得的名器,雖然已經死了,不過我想剛才你多少也應該體驗到了吧……」

聽他說到這,加籐自己也想起剛才自己在奸屍時的確感到雷芳的陰道裡面有許多的皺褶,雖然已經是屍體了,但陰道裡的皺褶摩挲著他的雞巴就像無數張小嘴不斷吮吸著,又好像有著生命一般不斷將他的雞巴向子宮裡牽引著,那感覺實在是太銷魂了。

他能夠相信,如果雷芳活著,讓她在自己的身上耍起本事來,恐怕能讓男人爽得飛上天去。

想到這,他不禁下面又勃然興奮起來。

「而且雷芳已經掌握了攝心術,能讓男人在不知不覺中吐露出內心的秘密。哼哼,還沒有哪個男人能把她瞞住,就算是日本最高警備司令在和她做過兩次後,也乖乖的把那些秘密全都抖落了出來,哼哼……」

聽了著番話,加籐方才消退的慾火又慢慢的點燃了。

他低頭看著地上雷芳那顆被斬落的人頭,依舊美麗動人的臉蛋在火把明暗的照耀下,顯得異常嬌艷動人。

長長的睫毛下那雙微微張開的眼睛,呆滯而略顯哀傷的神情,彷彿在回憶著自己短短的人生。

加籐這時忽然覺得心頭火熱,一種強烈的慾望再次燃燒在胸膛,他的喉嚨有些乾渴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了!

「那,選擇這樣的道路,雷芳自己是怎麼想的?」他好奇的問道。

野原沉吟了一下緩緩說道:「……在雷芳十七歲生日的那天,一個讓她心動的男人佔有了她的肉體和靈魂,並從那天起盡情地玩弄著她。

當她一天懷孕的時候,那個男人卻將她羞辱一翻之後拋棄了她。絕望而幽憤的雷芳獨自做掉了孩子,並發誓要找到那個男人復仇。但是她當時武功不濟,根本不是那人的對手,在那天晚上……」

「經過那次事件後,DOA組織又通過雷芳進行了幾次較量,短短的兩個月內,迅速的佔領了這個美國西海岸的黑幫網絡。控制了幾乎半個美國的黑市和毒品交易,甚至它們還涉足軍火走私。

之後,他們以美國為基地,將業務迅速地擴展到世界各地。而現在他們已經掌握了日本三分之一的重工業,四分之三的手工業的絕對命脈

。這差不多都是靠雷芳和另外幾個美女刺客的活動得來的。」野原的話語令岩洞裡顯得格外寂靜。

聽了野原一大段敘述,加籐有些傻了,眼前的美女的屍體此刻讓他有些發毛。開口問道:「那麼說來,雷芳做了妓女還是滿無辜的了,而且她更多的還是在扮演殺手的角色了。」

野原搖了搖頭,抬手拎起了雷芳的人頭,放在眼前仔細地觀賞著,繼續說道:「雷芳本來就是個地道的淫婦。她當妓女本身也和她的身體生理和性格有著很大的關係。

她是個幾乎每天都離不開男人的女人。她酷愛性交,又很會享受,加上她本身精通陰陽採補的功夫。所以才能和那麼多男人終日交媾不停而不毀壞身子。別看她長相清純漂亮,但其實是個天生的爛貨。」

「不過,能讓首相和大臣們都樂此不疲的爛貨也是很難得的呀。」加籐解嘲似的為雷芳開脫著。

「哦,對了,你怎麼知道得這麼多?」

「我一直跟蹤著她,我需要掌握她一切的動向。」野原的聲音顯得十分低沉。

提到了首相,加籐的興致似乎被提了上來。

「你說過,那些政府要員和商人們表面道貌岸然,私下裡卻有著糜爛變態,畜生不如,令人作嘔的性趣味,到底是些什麼呀?」他的兩眼微微有些放光。

野原抬眼看了他一下,心中頗覺好笑。

他整了整嗓子一本正經地說道:「首相做愛時是在他的私人別墅,他喜歡用SM的方式,每次都要雷芳穿上變態的黑皮內衣,長筒皮靴,帶上狗脖套。

然後把雷芳捆綁起來抽打半個小時,有一次還把雷芳倒吊起來,把她的腦袋埋在沙土裡,看著雷芳因窒息而痛苦地扭動身體,他才開心地大笑。首相年紀大了,性功能不行,每次插進雷芳陰道裡,弄不了幾下就射出來。每次都要雷芳用嘴給他解決幾次才行。

外務大臣性慾很強,而且很會玩女人。他每次都非要把雷芳干到三次高潮才行。他幹完後,就會讓他十四歲的兒子過來幹她。

這叫父子齊上陣。他要雷芳施展各種本領,必須讓他兒子能足足爽爽地干夠她一個小時才能射精。有時他會和兒子同時一起干雷芳,一前一後,或者一上一下。在這個時候他會考兒子的功課,讓他一邊做愛一邊背書。」

加籐聽到這兒,胸中慾火狂燒。

他轉身跑到雷芳屍體旁邊,一把扒下自己的褲子,掏出早已漲挺不已的雞巴,撲上去對準雷芳的小穴猛地捅了進去,一下子直捅到底,然後迅速地抽拔起來。

雷芳的屍體被他兇猛的動作撞得不停晃動著。

接著他大聲的叫道:「還有哪個大臣?還有呢?還有呢!快告訴我!」

野原看著他憋得有些醬紫色的臉膛,不禁樂了起來,接著提高了嗓門,繼續講道:

「教育大臣有陽痿的毛病,玩不了女人。所以他喜歡和雷芳口交,每次讓雷芳給他吹挺了,要不射在她嘴裡,要不就在雷芳陰道裡捅上幾下再射。

然而他最喜歡的是指導著別人在他面前玩雷芳,所以每次在他射完後,都要叫來五六個隨從,在他面前一起和雷芳玩群交,由他指導著大家的動作。

其實和輪姦並沒有什麼兩樣。他們常常五六個人同時幹著雷芳,把她身上能插的洞全塞滿了。

每次都要幹上她四五個小時,直到雷芳昏死過去才罷手,然後讓人把昏死過去的雷芳抬回去。」

加籐猛烈地急速抽插著,全身大汗淋漓,一道道汗水沿著前胸和脊背滑落下去,滴濺到雷芳的屍體和地面上,他挺動著身子強力地摧殘著身下無頭的女屍,彷彿他頃刻間已經變成了那些首相和大臣一般。

「還有!還有!」加籐大聲地叫著。

「交通大臣的癖好比較特殊,他比較喜歡看獸交。每次當他幹完雷芳後,他會把他養的兩條狼狗帶進來。讓雷芳和兩條狼狗交媾。而且還要象伺候人一樣伺候它們。

久而久之,這兩條狼狗也迷上了雷芳的陰道。見到她後常常表現得非常主動,撲上去按倒雷芳就干。它們在主人的教育下還學會讓雷芳為它們口交。有時一條狗騎在雷芳身上肏她的小肉屄,另一隻狗就轉到前面把狗屌插進雷芳的嘴裡。

每次兩條狗都要在雷芳的陰道裡射精之後才肯罷休。呵呵,那兩條狗還真是固執,雷芳有時不想讓它們干自己,她想用嘴給它們吹出來,可不論她怎麼弄,只能把它們的狗屌弄得通紅鼓脹,但死活就是不射出來。

最後雷芳只好讓它們來插自己的陰道,讓它們痛痛快快地射在自己的屄裡。」

加籐肩膀上架著雷芳兩條白嫩的大腿,雙手緊緊地摟住大腿根部,拚命地向前挺動著腰肢,本以嚴絲合縫的兩人的下體,在他劇烈的帶動下被更深地刺入著。

劇烈晃動的屍體使得兩顆肥嫩的奶子象波浪一樣在胸脯上甩動著。

加籐急促地猛肏了一會兒後,感覺有些累了,慢慢停下來喘息著,而野原此時也停止了講述,靜靜地凝視著遠方。

稍適休息的加籐轉過頭來對著野原叫了一聲:「勞駕,如果你不用的話,能不能麻煩你把雷芳的腦袋扔過來借我用一下好嗎?」野原斜看著他。

「你要幹的是她的身子,要她的腦袋幹什麼?」

「沒有腦袋,這美人總是不夠完整嘛,看不到她漂亮的臉蛋,幹起來總差點感覺。」加籐露出一臉的懇求之情。野原對他擺了擺手表示不同意。

「求你了!把她的腦袋扔過來好嗎?就一會兒,我幹完了就還給你!」野原不耐煩起來,「錚——」的一聲拔刀出鞘。

加籐一見嚇得再也不敢說話了,趕緊低頭抱起雷芳的屍體把她正面朝下的按在地上,掰開大腿從後面幹起雷芳來。

野原看他一副熊樣,嘴角露出輕蔑的一絲笑紋,把刀收了起來,然後他提起雷芳的人頭把她紮好的髮辮繫在自己的腰帶上,轉過身去繼續在那裡打坐。

加籐壓在雷芳的背上,兩手抓住兩瓣肥白的屁股向兩邊掰開,自己挺動著下體深深的刺入,他抬頭偷偷望著野原的背影,看著他後腰上繫著的雷芳的人頭,那表情如此淒美動人,散發著令人著魔的氣息。

他不禁心動神搖,下身不知不覺間又加快了頻率。

他的手指在雷芳的豐臀上四處撫摸時,無意間觸到了雷芳細小的菊門。

他將手指觸摸著那小洞口,煞是是可愛。

一時興起,一把抽出肉棒來,頂在雷芳的菊門上發力一頂,肉棒一點點地鑽進肉洞之內。

雷芳的屁眼到底要比陰戶緊了許多。

這番插入加籐頓時感覺舒適不凡,心頭暗暗喜道:「這雷芳不僅蜜穴是個天下難得的極品名器,沒想到連屁眼竟然也是個萬里挑一的珍品!」

想到這立時大動起來,每下都深入直腸,足足地又大幹了半晌。

野原背著身子暗自調息行氣,經過方才差不多兩個時辰的將息,真氣已經一點點衝開了被雷芳制住的穴道,並且慢慢用氣息在週身運行了一遍,逐步打通了各個經絡,如此周行了一遍直逼出一身大汗來。

他知道雖然如此自己所受的內傷卻也是十分深重的,功力雖經調節也只恢復了一半而已。

所以他此刻根本不去理會加籐在自己身後做的那些齷齪事,只顧自己調息行氣而已。

加籐壓在雷芳屍體上干了半天,忽然想到雷芳的陰道和肛門都是不知被別人玩過多少遍的了,雖然自己也享受了半天日本首相和大臣的待遇,儼然自得了半天。

可畢竟也是玩別人玩剩下的,不新鮮。

自己再怎麼搞也沒啥特別的意思。

不如去玩那些別人沒有用過的地方,也算自己佔了會便宜。

他此時低下頭去檢視著雷芳的屍身,從下向上一路瞧去,最後落到了雷芳被斬掉頭顱的斷頸上,他眼前頓時一亮!

「哈!這才是個有趣的地方!不但過去沒有人玩過,而且今後也不會有人再插這地方了!老弟我是天下第一位!」想到這兒,他立時起身拔出陰莖來將女屍重新翻了過來,雷芳正面朝上地躺在地上,兩條大腿十分不雅地岔開著,燈光下亮黑的陰毛上掛滿了白色的黏液。

兩只可愛的小白腳丫在那雙紅色性感的高根涼鞋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奪目迷人。

加籐抓住雷芳的兩隻腳踝將屍體向傍邊拖著移了個位置,他可不想坐在從斷頸處遠遠潑灑了一地的血污上。

他走過去低頭看了看那被切開的斷頸,上面同樣沾滿了血污,這讓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然後他迅速地跑到一旁,從山洞一角的積水中用手捧了一窩水,然後又迅速地跑回來,用水灑在斷頸處用手洗蹭著,來回走了幾趟後,斷頸處的血痕已經被洗得差不多沒有了,整個斷頸的切口變得非常清晰,連上面的氣管、食道、頸椎骨和肌肉甚至細小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這時,加籐蹲坐在雷芳的斷頸前面,用手將雷芳的肩膀抬高,將她的兩條胳膊搭他自己的大腿上,然後,他一手扶住自己挺硬的雞巴,對準雷芳斷頸上的食管,一下子塞了進去。

「看來這才是雷芳身上最窄小的肉洞!」他心中不禁樂了起來。

他兩隻手握住雷芳胸脯上兩隻高聳白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搓著,肌膚滑膩柔軟,兩個嬌艷可愛的乳頭被他的手指掐得有些發紫。

他粗大的陰莖在雷芳的脖子裡深深地滑動著,每一下都深深地刺入食道的深處,從他臉上得意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對雷芳的脖頸非常滿意。

接連抽插了一兩千下之後,他終於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將一波一波的精液深深地射進雷芳的食道裡去,不少直接流進了她的胃裡。

射完精的加籐心滿意足的騎著雷芳的身子,坐在雷芳的柔軟的胸脯上,興致盎然地欣賞著被野原別在腰帶上的雷芳的人頭,擺弄著自己軟蹋蹋的陰莖。

忽然他向野原問道:「對了,你對雷芳所有的性生活都這麼瞭解,還去跟蹤調查她,到底是為了什麼?不會說你有偷窺的嗜好吧?呵呵……」

野原坐在那裡沒有動,沉默了一會兒悠悠說道:「因為我知道她的可怕之處……」

「不錯,就是這個。」野原依舊不緊不慢地應著。

「後來他發現雷芳恢復功力的能力越來越強,自己一個人和她做愛,甚至很難完全將她壓制下去。所以他便以DOA組織的名義命令雷芳去做舞女,和那些富商和大人物們接觸,跟他們上床。一方面是通過她建立自己的各種關係網絡。另一方面就是要用這種頻繁的性交活動來消耗雷芳的體力。」

「這真是一箭雙鵰呀!」加籐羨慕得點點頭。

「那麼剛才我和她做了這麼長時間的愛,我是不是也吸收了不少她的功力呀?」加籐有些興奮的看著野原。

「哼哼,你知道什麼。那必須是在她活著的時候。她現在已經死了,真氣也散盡了。還有什麼功力可言。她現在只是一攤肉而已。」

「哦……」加籐似乎有點失望,低頭用手扣弄著雷芳的斷頸,屁股坐在雷芳柔軟的胸脯上的感覺又激發了他的興致。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抬頭問道:「對了,你跟她決鬥的時候曾問她,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呀?」

「今天……」野原的眉頭突然一皺,眼神驟然變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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