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9.08.14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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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A雷芳之死系列故事 之 大元戰記
「快攔住她!」
呼喝之聲不絕於耳,槍聲四處響起。
大元抱著頭爬在地上,全身的動作只剩下機械性的篩糠般的哆嗦。
子彈在空氣中磨擦發出尖利的嚎叫聲在頭頂上不斷劃過,被子彈擊碎的玻璃碎片不時的掉到他的頭上。他真是嚇壞了。
被松林幫綁架到這來已經三天了,雖然開始兩天他並沒有受到什麼虐待,但在今天匪徒們的耐心似乎熬到頭了。
他們把他帶到審問室裏開始憤怒的咒,並用手槍指著他的腦袋進行恐嚇。可大元仍舊咬緊牙關死不開口。
接著匪徒們開始毆打他,用腳踢他的腦袋。他的鼻子和嘴角都被踢破了,他倒在地上倦縮著身體不停的呻吟著。
就在這個時候,屋子外面忽然混亂了起來,有人大叫著:「快擋住她!開槍射擊!」
接著四下槍聲大作,子彈的呼嘯聲,碎裂的物體器皿聲,人被擊中的慘叫聲在耳邊此起彼伏。
大元長這麼大來從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他除了抱著腦袋哆嗦以外實在不知道能做點什麼。
突然屋子裏面安靜了下來,一切都變得毫無聲息,巨大的槍聲的回音仍在走廊迴蕩著。
大元爬在那裏依舊不停抖動著不敢頭觀看四周的情況。
這時他聽到,從前面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聲,皮鞋踩在滿地碎玻璃發出的咯吱聲由遠而近,最後在他的前面停了下來。
「你就是大元吧?」
一個像銀鈴般清脆悅耳的女孩聲音自空中傳了下來。
大元慢慢的送開抱著腦袋的手,睜開眼睛向前望去,出現在他視線中的是一雙女孩的腳,那是一雙精緻而白嫩的腳。
大約三十七號的一雙腳上穿著性感的名牌黑色細帶高根涼鞋,十個小巧可愛的腳趾整齊的排列在一起,乖乖的帖服在鞋裏,一排紅寶石樣亮澤的趾甲鑲嵌在細嫩的腳趾上,亮黑輕巧的皮鞋仿佛是這雙美足精心訂做的一樣合適。
高跟鞋挺立的鞋根足有十公分高,使得兩個腳更加亭亭玉立纖巧動人,白皙潤澤的肌膚渾然如同凝脂一般,光滑的腳背仿佛透明得可以看到表皮下細微的青色血管。
這雙美足既不是枯瘦如柴,也不是肥碩飽滿,感覺纖巧合度,柔若天成,突兀的腳踝配合著筆直挺拔的跟腱顯示這美足所蘊涵著無限的力量。
沿著圍繞在腳踝的黑色的細帶兒,嬌嫩的肌膚繼續向上延伸著,那是曲線極其優美的一雙嫩白的小腿,光潔的皮膚在燈光下反射著亮澤的光芒,大元兩眼發呆的死盯著這雙極品的美腿,不覺張開的嘴角裏淌下了一灘口水。
「你沒事吧?」
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大元猛得頭順著聲音向上觀瞧,只見一雙清澈的大眼睛正關切的望著他,那是一張美得令他驚歎的容。
蛾眉如同一彎新月,大大的眼睛如秋水流波,小巧的鼻子似嫩玉修成,而紅潤性感的雙唇更叫人遐想不已。
嬌嫩的臉蛋增減一分便失標準,她那一頭烏黑的秀髮則整齊的梳在腦後,用頭繩繫成一個馬尾辨,看起來十分幹練利索。
年紀在十八九歲,樣子清秀可愛仿佛臨家小妹。
那女孩俯下身子關切的看著大元,生怕他受了傷,當她看到他毫髮無損時輕輕籲了口氣,但轉眼看到大元瞪著色迷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時,一股厭惡的感覺頓時湧上心頭。
她站直了身體迅速的說道:「我是黑川行動組的,來救你出去,沒事就趕緊跟我走吧,松林幫的人馬上就會到的。」
此時的語氣卻不像方才那樣動聽,換成一種冷冰冰的聲調。
女孩說完站直了身體,這時大元注意到女孩身上穿著一件裁剪得十分合體的黑皮風衣,柔軟貼身的皮衣使得女孩的身材十分苗條秀麗。
風衣的衣扣敞開著,露出裏面的一件齊胸緊身的黑色露臍小皮背心,皮背心下面飽滿挺拔的胸脯高聳著顯得十分熱眼。
纖細的腰肢沒有一絲贅肉,曲線誘人而細緻,下身穿著一條同樣黑色的低腰超短小皮裙,皮裙的上緣看上去根本不是圍在腰上而是低低的圍在胯上。
裙子的右側開了三分之二的氣,幾乎將整條大腿全部暴露出來,裙子下面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膚色光潔而白嫩,線條極優美流暢。
大元呆呆的望著這個女孩,傻得忘了說話。
「你沒事吧?讓他們打傻了嗎?」女孩皺著眉頭關切的仔細看了看他。
大元這會才醒過來急忙說:「我…我…我是青灣研究所的大元,我…我…我沒事!」
「哦~沒事就好,來趕緊起來,跟我走,我叫雷芳,是國安局特別行動處的,車在外面,松林幫的人會馬上在來的,我們要抓緊時間。」
姑娘伸出一隻手來,想要拉起他,大元看著眼前一隻潔白的纖纖玉手,顫顫巍巍的握在手裏,肌膚接觸的一那他感覺自己的手裏滑膩柔軟,十分舒適,那種感覺心裏頓時麻酥酥的。
大元早聽說過國安局有個特別行動處,這個部門本身是獨立於國安局的,而且大部分成員也並非警界成員,所以他們行事十分詭異,專門負責那些政府不便面的事情,特別處在黑白兩道中名字都叫得很響。
特別是它的那些特種行動隊員,都是超一流的殺手,而特別處中有八大美女,她們來自世界各地,不但全是絕色的美女,而且個個都是身懷絕技的武功高手,雷芳是其中唯一的一名中國女孩,雖然年紀很輕,卻有著多次單獨剿滅賊寇巢穴的經歷,令黑道團體聞風喪膽不已。
不過今天他卻萬萬沒有想到,雷芳會在這個危機時候出現在他的眼前,更沒有想到那個響亮的名字的雷芳,竟然是這樣一個標致動人的絕色小美人。
雷芳握住他的手一把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站起身來大元注意到雷芳身高大約1米65,在高跟鞋的幫助下足有1米75樣子,顯得十分的高挑。
雷芳伸手指了指大門口說道:「車子挺在外面,我們現在要儘快出去。」說罷帶著大元向外面走去。
大元這時才注意到大廳裏到處都是被打死的屍體,那些剛才對他拳打腳踢的打手們此時已經屍橫遍地,血流成河,他倆從這些屍體中間穿行過去,屋子裏顯得血腥而恐懼,他怎麼也沒法將這些死屍和眼前的這個妙齡少女聯繫在一起。
快到門口時,門外突然穿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雷芳警覺的一把將大元拉在身後,接著門口立時湧進四個黑衣彪型大漢,每人手裏舉著一把微型衝鋒槍。
雷芳沒等他們站穩,立刻疾衝上去,一掌劈在當前的那個大漢的脖子上,頸骨頓時被打斷,大漢發出一聲慘叫,還沒等叫聲停止,雷芳左肩一沈猛得頂在那大漢的胸口,撞得他的身體向後飛去,正撞在後面那人的身上,兩個龐大的身軀頓時摔倒在地上。
雷芳身子向旁一閃,沒等第三個人看清,已然跳到那人的跟前,左手一把抓住那人舉槍的手腕,回身向後面扣動班機,右手同時捏住那人的喉嚨一扭,隨著槍聲響起,後面的那個大漢已然中槍倒地,而這名殺手的咽喉也已被雷芳捏碎,兩具屍體幾乎同時倒在地上。
此時大元還沒看清,雷芳早以閃到摔倒的第二名殺手身前,沒等他再次爬起來,雷芳飛起一腳踢在他的臉上,隨著他的頭向一側急速的一擺,脖子裏頓時發出「哢吧」的一聲,脖子頓時折斷了,在短短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裏,雷芳轉瞬間已連殺四人,而且手法之快,勁道之準,令大元瞠目結舌。
雷芳看了一眼四具屍體,回頭對大元說道:「快點走吧,他們馬上回來更多的、」
看她的表情十分嚴峻,大元趕緊跟在她的後面跑出大門,樓外的停車場上停著不少的汽車,雷芳手指了指最外面的一輛黑色跑車說道:「快到那輛車上去,門開著。」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槍身立時響起,子彈呼嘯著從他們身邊滑過,樓群裏衝出了一大群黑衣打手來,每個人都在端著衝鋒槍向這邊掃射,雷芳推了一把大元,雙眉一蹙,大叫了一聲:「快去開車!」接著急速扭身,敞開的皮風衣下擺被風鼓起,她彎下身子,從兩腿旁抽出兩把手槍,舉手向後面的敵人回擊起來。
雷芳迎風而立,雙手不停的向後射擊,同時邁步向後退去,子彈尖叫著在她的周圍呼嘯而過,而隨著她班機的扣動,每一聲槍響便倒下一個敵人,雖然打手們的火力遠比雷芳的兇猛得多,但由於雷芳的射擊奇准,每一槍便撂倒一個打手,所以他們強大的火力竟然被雷芳兩把手槍完全的壓制了下去,幾乎沒有還擊的能力。
雷芳一邊射擊一邊向後退去,直到跑車的旁邊,然後迅速的拉開車門鑽進車裏,大元猛踩油門,一聲轟鳴後,車子飛快的向前駛去,後面的那些打手們也慌忙跑出掩體,大叫著爬上汽車,紛紛發動汽車尾追過來。
「我們怎麼走!」大元驚慌的大聲問道。
「向前一直開,到岔道左轉。」
雷芳冷靜的對他說,同時不慌不忙的更換著彈夾。
這時車頂上傳來「鐺鐺」幾聲金屬尖響,是後面尾追的殺手們在車裏打出的冷槍。
大元嚇得大叫,死死的握著方向盤猛踩油門。
雷芳卻對他喊到:「怕什麼!慢點開,減速!」
大元瞪大了眼睛,驚慌的看著雷芳。
「你看什麼呢!減速呀!」雷芳沒好氣的對他喊道。
大元只好慢慢將速度減了下來,只見後面的車子越追越近,從反光鏡裏可以看到後面有四輛汽車緊緊的尾隨過來。
當兩車相距還有五十米的時候,雷芳突然從窗子裏探出身去,舉槍向後面疾射。
子彈呼嘯著撲向後面的車子,一顆子彈頓時擊中了車子的左前輪,高速行駛中的車子前輪暴胎,頃刻前向前空翻了起來。
車子高高的起尾部摔在空中,接著重重的摔在地上,接著不停的在道路上翻滾了起來。
後面的那輛車子躲閃不及,重重的撞到前面的車子的油箱上,兩車當時便引起了爆炸,飛濺的汽車部件散落在道路的四周,熊熊的火焰吞沒了整個道路。
大元興奮的連聲大叫起來,兩隻眼睛發出激動的光芒。
雷芳這時長出了一口氣,回頭對大元說道:「你現在可以加速了,想開多快就開多快吧。」車子立即像一道電光樣飛馳了起來。
車子停在一號公路邊上的空地裏,四周空空如也,雷芳和大元趴在一塊大石頭邊上攤看著地圖:「下面我們去哪兒呢?」大元問道。
「穿過四號公路,沿著那條土路向東開四十公里,那裏有我們的營地,到了那兒就安全了。」
雷芳冷靜的指著地圖講解著,並不時用她纖巧的手指在地圖上指點著,由於兩人靠得很近,大元鼻中聞到了來自雷芳身上的陣陣幽香,不由得心神一陣蕩漾。
「我們必須在天黑之前趕到黑山谷,進入黑山谷裏,他們就不會發現我們的蹤跡了。」
雷芳輕輕點著地圖上一大片叢林的位置,大元聞著姑娘口中吐氣如蘭,早已魂不守舍。
「你在聽我說話沒有!」
雷芳一聲嗔怒,立起兩道柳眉,瞪了他一眼,握拳給了大元腦袋一下子,打得大元眼冒金星齜牙咧嘴。
一怒之下雷芳站起身來不再理他,自顧自的向汽車走去,走了幾步回過頭來,用一種強硬的命令的口氣對大元說道:「把地圖收好趕緊上車!」
大元自討沒趣的蹲下來收拾地圖,然後側過頭來看著走向汽車的雷芳那苗條高挑的身影,黑色的緊身皮風衣將雷芳纖秀的身姿顯露得十分標緻,腦後烏黑亮澤的垂肩馬尾辮在風裏輕輕的擺動著,越發襯出她一股妙齡少女的英氣。
被風吹得掀起的皮衣下擺,不時露出她修長挺拔的雙腿,腳步輕盈得如同小貓,真是一幅絕妙的美人圖景,大元不禁看得癡了。
汽車在平坦的山路上賓士著,轉過幾道山口,便是一大段直路,坐在副駕駛位置的雷芳經過了一夜的搏鬥已經有些疲憊,從車上的冰箱裏取出一瓶礦泉水來,擰開蓋子喝了兩口,然後冷冷的對大元說:「要喝自己拿。」接著把水瓶插在扶手上的杯套裏,右手搬動坐椅邊上的扳手,讓椅子後仰著放倒,她把風衣裹緊了一些,躺靠在椅背上。
「快到路口的時候叫我,記住!不許偷看我睡覺!不然我把你的眼睛打瞎了!」
「哦~我知道了。」
對這樣蠻橫的話語,大元只有唯唯諾諾的應著。
他確實很聽話,繼續專心的開著車子,不敢四處亂看,過了一會兒他聽到了雷芳傳來了沈沈的呼吸聲,她的確太累了,頭靠在枕墊上沒一會便熟睡了過去。
大元聽著她的呼吸聲慢慢變得均勻而綿長,輕輕側過頭來,看了一眼熟睡的雷芳。
睡姿中的雷芳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合在眼瞼上,由於車內有些悶熱,她的小鼻尖上微微露出幾粒晶瑩的汗珠,嫩紅的小嘴微微張著,可以從她露出的一線潔白的牙齒下看到她粉紅色的小舌頭,不時的蠕動著,就像嬰兒吃奶一樣。
配合著呼吸,胸脯上下起伏著,微蜷的身子使她看上去像個熟睡的小貓,看著這樣的雷芳,哪裡有人會想到這是個冷酷的殺手。
她的兩條大腿則是完全鬆弛的微微岔開著,那誘人的白嫩色澤讓大元急忙收住眼神不敢再看下去了,心裏卻不停的突突亂跳著。
車子向前繼續行駛了一段,大元伸手握住檔把換檔,突然一個冰涼滑膩的感覺從他的手背上傳了上來。
他低頭一看,原來是雷芳睡覺不老實,翻身時將左腿的腿彎壓在大元握著檔把的手背上,而那條小腿則搭在他的大腿上。
大元頓時感覺熱血上湧,手背上滑膩舒適的感覺,那種壓在手背上的重量從手臂一直麻到心裏,又從心裏一直麻到兩腿之間,褲襠間登時撐起了小帳篷,他不由得減慢了速度,低下頭來仔細的欣賞起這難得的景致。
由於雷芳的腿是架起來的,所以兩腿岔得很開,而短裙自大腿一直滑落到大腿根部,整條大腿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甚至看到了雷芳裙子下露出的黑色真絲小內褲。
鑲有蕾絲花邊的內褲前端微微有些透明,他幾乎隱約能看到內褲遮掩下的黑色茸茸的陰影,這景象令他頓時血脈賁張不已。
整條大腿瑩潤的肌膚似乎白嫩得有些透明,甚至能清晰的看到肌膚下稍稍透出的細細的青色血管。
車子的速度已經減到了最低,他握著方向盤的手,幾次想要摸上眼前的大腿和玉足上去,但都咬牙忍住了,腦子裏一個聲音大得可怕,它不停的喊著:「強姦她!姦淫她!」
可他知道這個姑娘可不是普通的女孩,稍有不甚自己會死得很慘,怎麼辦呢?
這時他的全身都被一種欲望蒸騰著,他的性欲則懷念感被一點點的喚醒,他害怕自己會崩潰,這個可惡的帶刺的玫瑰花,讓人垂涎欲滴,就是下不了手!
這時他的腦海在不停的轉動著,思考著一切可能的方法,忽然腦海中閃現出了他外衣口袋裏的那個藥包,那是前兩天香港的一個開情趣商店的朋友給他帶來的向他誇耀的最新藥粉,無色無味,迅速融於水中,喝下去後能使人迅速進入深度麻醉,俗稱「強姦藥」可是自他被松林幫綁架以後,受到了許多驚嚇,早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而此刻他猛得想了起來,立時覺得全身鮮血沸騰了起來,能不能在雷芳身上試上一試?
想到這裏心頭又是一陣狂跳,他側眼開了看熟睡的雷芳,扭著身子頭向外歪著,微張的嘴角裏已經垂下了一線口水,座椅罩上已經被浸濕了一灘,看來她此刻睡得正香。
大元連忙在自己的上衣兜裏翻弄開來,還好那藥包果然還在,從藥包裏取出一個黑色的膠囊來,他怕驚醒雷芳,而不敢移動被壓住的右手,只好用嘴幫忙拔開膠囊的套子,把裏面的藥粉全部倒進雷芳剛才沒喝完的水瓶裏去。
果然那些白色的藥粉剛一入水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他丟掉空的膠囊,繼續加速開車,當車速達到八十里時,他猛得踩了一腳車,高速行駛的汽車猛的停住,隨著車子的慣性,把車裏一切的東西都向前甩了出去。
雷芳「哎呀」叫了一聲,身子向前撲去,架在他手上的大腿也被甩了開來,雷芳皺著眉頭大睜著惺忪睡眼,急忙四面觀瞧,一面掏出手槍來警惕的問:「怎麼?有情況嗎?」
大元連忙道歉:「啊…沒…沒什麼情況,是剛才路中間竄出一條野狗,我怕軋著踩了車。」
聽了這話,雷芳怒了一句:「嚇了我一跳!你想死呀!」罵完手在大元腦袋上敲了一下。
由於剛才裹著皮衣睡了一覺,身上出了些汗,便有些口渴,雷芳手拿起了自己的水瓶,咕嘟咕嘟的仰脖喝起水來。
這時大元心裏緊張得快提到嗓子眼兒,手微微的顫抖著,喝完了水,雷芳將外面的皮風衣脫了下來露出穿在裏面的露臍低胸小皮背心,豐滿的胸脯將背心撐得鼓鼓的,她把風衣放在後座上,慨然後看著地圖。
「現在我們到哪兒了?離四號公路還有六十公里,還早呢。」
她看了看時間,快十二點了,中午的太陽正熱,從山路上駛到平坦的丘陵上已經走了十多公里,道路兩邊是低凹的廣闊的沙地,他們則是在丘陵的脊樑上行駛著,路兩旁除了一叢叢的雜草就是黃色的沙土,這景色讓人看了都覺疲倦。
雷芳打了個哈欠,喃喃的說道:「看來我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不行,我還要睡一會,你先開著吧,別忘了到了路口叫我。」接著她側過頭來眯著眼睛斜斜的看了一會大元「怎麼了?」
大元心裏一慌「有什麼不對的嗎?」
雷芳臉上浮出了一絲笑意:「你還挺乖的,沒有偷看我睡覺吧。」
大元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妳不是會生氣嗎?我沒敢。」
聽了大元的話,雷芳嘿嘿一笑,接著懶洋洋的又打了個哈欠,撅了撅小嘴:「我睡了!不許偷看喲!」說完便躺在靠背上打起盹來。
大元驅動著車子繼續向前行駛,和雷芳的幾句對話開始還以為自己被發現了,兩手一直哆嗦著,等雷芳躺下睡覺後,他才鬆了一口氣,回想雷芳剛才甜甜的一笑,真像是漂亮可愛的臨家小妹妹,不由得心裏一動。
車子繼續緩緩的向前行駛著,大元不時側過頭開查看熟睡中的雷芳,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他見雷芳不再動了,便大著膽子把右手顫顫的伸向了雷芳的左側的大腿,當他的手掌輕輕搭在大腿上時,他見雷芳沒有絲毫的反應,他心中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來藥粉起作用了。
他把整個手掌完全握在雷芳的大腿上慢慢的撫摸起來,手掌上傳來的滑膩潤澤的感覺令大元心神蕩漾了起來,好柔軟啊,大元心中不由得讚歎起來,雷芳溫軟的大腿在大元的手掌下被不停的撫摸著,接著大元將雷芳的左腿起來架在自己的右腿上,手掌沿著她大腿內側的肌膚向著她腿根部分滑了進去。
他的手指率先碰到了雷芳的蕾絲小內褲,進而整個手掌完全蓋在她的襠部,他收緊手掌讓掌心緊緊的貼在雷芳的陰戶上,隔著內褲用力的擠壓揉捏著。他感覺全身都陶醉在興奮裏。接著他將車子停到路邊,然後翻身壓在雷芳的身上。
這裏是一條廢棄的公路。一天也看不到幾輛車子。荒涼淹沒了一切文明的跡象。
車子停在公路下面的的沙地上,車門打敞著,停泊的跑車在原地輕微的晃動著。
靠近車前輪的地上丟棄著團成一團的皮短裙,一條褶皺的黑色真絲小內褲,和一件黑色的小皮背心。
跑車寬闊的機器蓋子上疊壓著兩個赤裸的軀體。一個黝黑結實的身軀緊緊的壓在一具潔白柔嫩的肉體上不停的扭動著。
一個小時過去了。大元趴在雷芳的身上幾乎毫不停歇的抽插了近千次。他的陰莖依舊沒有絲毫懈怠的跡象。反而經過雷芳陰道的緊緊包裹與磨擦顯得更加粗大挺硬。
他把雷芳漂亮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不時用舌頭舔弄著兩隻白嫩的腳丫。兩手緊緊的握住雷芳嬌翹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著。
每一次有力的挺進都整根的沒入體內。抽拔間發出磨擦淫液發出的「噗滋」聲。
他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更不用說是和象雷芳這樣絕色的美女做愛。積壓了很久的欲望與激情此次得以完全的發洩在雷芳的身上。
他忘乎所以的大力幹著身下的姑娘。不時的用嘴唇咬住雷芳光潔瑩潤的小腿,在潔白的肌膚上留下一排排粉紅的牙印。
他不時的調整著自己的姿勢,甚至搬動雷芳的身子。以配合自己不同的抽插姿勢和體位。
雷芳閉著眼睛,小嘴微微張著一道縫隙。清醇的臉上寫滿了無辜的神情。
在藥力的作用下,她沈沈的昏睡著。柔若無骨的嬌軀仿佛一個充氣娃娃般的任憑大元隨意擺弄著。但經過長達一個小時的交媾,她昏沈的身體並非沒有一絲的變化。
巨大的性衝動引起的紅潮清晰的反映在她早已膨脹的乳房和挺硬的乳頭,以及泛紅的臉蛋和胸脯之上了。
這種藥粉原來不僅具有麻醉功能,同時還夾雜著些春藥的效果。
隨著肉棒強抽插的刺激。雷芳的陰道緊緊的包裹著大元的陰莖,緊繃的程度使得兩個性器間幾乎沒有一絲縫隙。
陰道壁上大量分泌的黏液,被肉棒帶出體外。白乎乎的粘滿了兩個人的陰毛。
剛剛將迷倒的雷芳從車子裏抱出來時,大元把她放在車頭的機器蓋子上,並將雷芳那件皮風衣當成床單鋪墊在她的身下。急不可耐的剝光了雷芳所有的衣服。
除了她腳上穿的那雙性感的高根涼鞋。在她看來高跟鞋會使女人變得更加性感嫵媚。
而且他喜歡幹穿著高跟鞋的漂亮妓女。只有妓女才喜歡這樣被男人幹。顯然此時他要把雷芳也當成妓女來幹了。
何況與她這對漂亮的小腳丫這麼搭配的性感高根涼鞋也足能帶給他莫大的性快感。遠比一般妓女們那些破鞋爛腳養眼得多了。
雷芳的皮背心裏並沒有帶乳罩。兩個漂亮的奶子快樂的從背心的束縛中蹦跳出來。
豐滿嬌嫩的乳房和粉紅的乳頭漲滿了他的眼眶。當他掰開雷芳的兩條大腿,露出她的私處時,他開始貪婪的查看了起來。
很明顯,雷芳的陰毛經過十分細緻的修剪。柔順亮澤的陰毛被修成一小塊長方形,茸茸的覆蓋在恥丘上。
芳草下面粉紅的兩瓣嫩肉間露出一道細細的肉縫。
在褶皺鮮嫩的一瓣小陰唇上穿著一個小孔,小孔中鑲著一個可愛的金色的心型小環。
大元好奇的將眼睛湊了過去,仔細觀察。
只見那個精致的小環上赫然刻著「LOVE–LI」的字樣。「這麼說,雷芳應該已經不是處女了。」
在這麼私秘的位置上鑲嵌飾物,足見雷芳的大膽和開放。
而且似乎也能說明她在性事方面是很放縱的。大元好奇的思考著。這個「LI」
應該是她的男友了。
帶上這個金環的意義也十分明顯。她想說明自己所愛的人,以及那個人對她的絕對佔有性。
「誰是這個LI呢?」他一時猜不透。
對於雷芳已經被破雛這一事實。大元還是感覺很遺憾的。不過也有一絲的慶幸。因為這樣即使自己幹了她也不會引起什麼不便的。
然而,隨著大元將自己粗大的爆滿青筋的陰莖完全的刺入雷芳的陰道,並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後,他的先前的那種失望情緒徹底的消除了。
經過開掘的陰道在藥物的刺激下很容易的便進入了角色。稍做磨擦與攪動便迅速的分泌出大量的粘稠的淡黃色的淫液,並且陰道內那些細小的褶皺像一張張緊箍的小嘴樣咬住肉棒貪婪的向子宮的方向努力的吞咽著。依舊十分窄小細嫩的陰道,給大元帶來了巨大的快感。
突來的快感強烈的刺激著他的神經,使得他本已碩大的陽具更加暴漲起來。塞滿了那嬌嫩的小陰道。
他一上來就開始起迅猛強悍的劇烈抽插。鐵棍一般的陰莖開山劈石樣的全出全入著。鐵甲樣的龜頭猛烈的衝撞著雷芳的子宮頸。
隨著他大力的插拔雷芳嬌小的身軀便似被捲入了一場暴風雨中,在海面上不停的搖擺著。
大元張開雙手攥住雷芳兩隻肥大飽滿的奶子,用力的揉捏著,滑膩嬌嫩的乳房像橡皮泥樣的捏成各種形狀。粉嫩挺硬的乳頭滑蹭搔弄著大元滾燙的手心。
昏睡中的雷芳依舊露出消魂饑渴的表情來,不時從她微的嘴唇裏擠出幾聲細微的呻吟,讓大元興奮異常。
他俯下身子輕吻著雷芳的耳垂,在雷芳耳邊輕聲的說:「剛才還對我那麼凶巴巴的,現在還不是一樣乖乖地被我肏了?怎麼樣被我肏得爽吧,比妳那個男人強很多吧,嘿嘿……我起先還以為妳是多麼不可侵犯呢,現在才發現,原來妳也是一個離不開男人的騷貨。」
他淫虐地調笑著雷芳,在她耳邊不斷的侮辱著她。
一直昏沉著的雷芳不知道是不是在潛意識中理解了他的話語,眉頭微蹙,小嘴裏發出「嚶」的一聲嬌吟。
這更刺激了大元,他更加用力的挺動著下身。仿佛要刺穿雷芳的身軀。
在換了七八種體位後,他把雷芳的身子翻了過來,讓雷芳臉朝下趴在車蓋上。
他用腳從後面分開雷芳的雙腿,雙手掰開她兩瓣白嫩的屁股,從後面將碩大的雞巴插進雷芳的陰道裏。
他兩手攥住雷芳那肥白的臀肌,一點點慢慢的插拔起來。
他舉目四面望去。只見周遭是一片茫茫的金色荒漠,一些細細叢叢的草堆零散的分佈在廣闊的沙地上。
頭頂上碧天如洗,萬里無雲。他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美國西部的原野上,不由得模仿起西部電影中的牛仔形象,慢慢的催動著胯下的駿馬。
他有節奏的上下起伏著身子。如同騎馬一樣的騎著雷芳。這匹母馬要比那些牛仔的真馬漂亮多了。
想到這他一把抓住雷芳披在頭後的馬尾辮,像拉繩一樣把雷芳的腦袋拉得後仰起來,他用力的揪住長髮,直到將雷芳的上身全部離開了車蓋。
兩隻挺翹的奶子像觸角樣朝前方挺著。隨著身體輕輕晃動著。然後他用力的在雷芳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大叫一聲「駕!」,接著便策馬狂奔樣地疾速狂插起來。
「噗滋」之聲疾如奔馬的亂蹄一般。他這樣騎著雷芳狂奔了十多分鐘,終於有些累了。便鬆開了緊握的長髮,「撲通」一聲,雷芳的上身和腦袋重重的撲倒在車蓋上。一頭烏黑的秀髮散亂的堆砌在光潔的後背上。
大元拉過一旁的上衣,從口袋裏取出香煙,點著了一枝。慢慢的抽了起來。
只是他的陰莖依舊堅挺的停泊在雷芳濕潤的陰道裏。他雙手交叉在胸前,慢慢的吸著煙。對於身下嬌豔的肉體似乎也已被他忘在了一邊去了。
他靜靜的回憶著自己這些天來的遭遇。每一個可以記起的片段都一點點印入腦海。從中尋找蛛絲馬跡的線索。
究竟松林幫是怎麼得到消息的?
而特工組又在打什麼算盤?
他必須離開他們兩方的追逐。他必須要消失幾天。躲避當下的風頭。
那他該去哪兒呢?
這是他突然想起了雷芳身上的地圖。
對,就在她身下的皮風衣裏。
他掀開風衣的衣擺,從衣兜裏掏出那張地圖,打開平鋪在雷芳的後背上。然後俯下身去,用手在地圖上指點著路徑。
「離黑山穀還有四十公里對嗎?」大元戲謔的用手指捏了捏雷芳的臉蛋。
「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去黑山谷呢?在這附近還有沒有其他的路可走?」
他手指沿著四號公路的標線慢慢的遊走著,在一個小交叉口停了下來。
「從這裏往北走會是哪兒?」
接著他的手指停在了一個地標上:「翠玉森林!」
大元興奮的叫了起來,「對呀!那地方我實在他熟悉了,那是我小時候常去玩耍的地方,在那裏他們想找到我可不是容易的事了!」
他興奮的折起地圖,抱起雷芳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又是一頓狂肏,在靜止了那麼久之後,突然迅猛的抽插使得昏迷中的雷芳因強烈的刺激再次發出了一陣嬌渴的呻吟。同時大元也感到了雷芳陰道內壁不斷急速的收縮著,緊緊的擠壓包裹著他碩大的雞巴。大量的淫水泛溢出來。強力的抽插越發順暢而深入。暢快淋漓。
「噗滋」的磨擦聲夾雜著小腹撞擊到屁股的「啪啪」聲,在他的耳中宛如仙樂一般。
大元興奮的將雷芳的身子重新翻了過來,讓她仰面躺著。只見雷芳此時兩頰潮紅,小嘴微。兩隻漂亮的奶子在胸脯上急速的起伏著。這樣鮮活的一幅美人春睡圖,實在叫人心血上湧不已。
大元雙手掰開雷芳白嫩的大腿,只見烏黑亮澤的陰毛上沾滿了乳白色的黏液。粉紅的小嫩屄像嬰兒的小嘴一樣一張一合的要吃的,而那小嘴裏不停的向外吐著白濁的液體。
大元再也忍不住了。端起鐵棒一樣的挺硬的大陽具猛地捅進那翕動的小嘴裏去,直沒到底。然後瘋狂的抽插起來。他幹得實在太爽了。
緊緊揪住雷芳的奶子急速的挺進。足足插了七八百下之多。直到雷芳嬌吟一聲又一次達到高潮泄出陰精時,才奮力地把雞巴塞進雷芳的子宮裏。
隨著「啊~~!!」的一聲長叫,噴射出大量的濃濃的精液來,灌滿了雷芳的子宮和陰道。
幹完雷芳之後,大元筋疲力盡的趴在雷芳的身上。一動不動。經過大量射精後完全變軟的陰莖依舊停留在潮濕的陰道裏。他趴在雷芳身上稍稍休息了片刻。手看了看手錶。
再過半個小時藥效就要過去了。他必須在雷芳轉醒之前做出決定。
如果他要想躲開松林幫的追殺。他現在就必須依靠雷芳。若要躲開特工組的圍困,他又必須從雷芳手中逃走。
應該如何選擇呢?
他有些猶豫不決。松林幫現在已經暫時被甩開了。而特工營地也沒有到。雷芳又陷在昏迷中。現在要是殺掉雷芳簡直易如反掌。可是如果殺了她。
回頭遇見特工總部的人該怎麼辦呢?
「真是頭痛!」
大元皺著眉頭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然後他直起身來,把已經變軟的陽具從雷芳的陰戶裏退了出來。上面沾滿了白色的黏液,在陽光下亮晶晶的。
隨著他龜頭從陰道裏抽出。一股白濁的濃稠液體從雷芳微開的肉洞裏湧了出來,沿著會陰直淌到身下的皮衣上,慢慢的彙成了一灘。
兩條嫩白的大腿無力的耷拉在車蓋外面。大元爬上車蓋,將雞巴上沾粘的精液塗抹在雷芳的嘴裏和臉頰上。
又抓起她一把烏黑如同絲綢一般的秀髮,把雞巴擦乾淨。然後大元穿好了衣褲,回到車廂裏。
他打開副駕駛前面的儲物箱。從裏面翻出一把手槍和兩盒子彈。另外還有幾封信件。他拆開一封看了看。
原來是特務組搜集的有關他自己的相關背景資料。以及他目前所研究專案的情況。
拆開第二封信,裏面記錄著松林幫日常活動規律以及此次關押大元的位置示意圖,和任務要求。
其中特別強調要絕對保證把大元救出松林幫,一旦無法脫身時也要先幹掉大元,絕不能讓松林幫得到機密。
大元看罷直冒出一身冷汗。打開第三封信看時,卻是讓他更加吃驚不已。
原來在救大元之前。總部要求先把大元遠在日本的妻子女兒劫持到這裏。關押在總部的基地中。其目的是要挾大元交出機密。而在信件的下方,雷芳用重重的打了一個紅勾並注明:已完成的字樣。
「他們真他媽的混蛋!」
憤怒的大元眼透過擋風玻璃看到平躺在車蓋上赤條條的雷芳。剛才對這個美麗胴體的激情已經蕩然無存。轉而變成了一種怨毒的憎恨。因為就是這個女人劫持了他無辜的家人。
大元從後排座的下面拿起一個鎖車用的粗鐵棒。轉身走下車去。站在雷芳跟前,雙手緊緊的握住鐵棒。
眼前這個剛剛還使他銷魂不已的肉體,這個身上還留有他激情的精液的漂亮女人。此刻竟成了他眼中充滿邪惡的魔鬼的化身。以至他狠不能將她碎屍萬段才能一解胸中的怒火。
大元的額頭青筋突突亂跳,兩眼射出駭人的凶光。兩手握著鐵棒高高的舉過頭頂,對準雷芳的腦袋,準備一棒子砸下去打她一個稀巴爛。
然而,這時他突然想到如果此時殺了雷芳,那麼總部知道了豈不要殺了我的全家?
所以雷芳還不能殺。他只有先去總部見到家人再說。
想到這裏,他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鐵棍。朝著雷芳的臉上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手看了看錶。再過一會兒雷芳就要轉醒了,在這之前他必須給她穿好衣服,恢復原貌。
他看著雷芳下身兩腿間那灘白恍恍的精液皺了皺眉。然後壞笑著從車子的後背箱裏翻出一塊沾滿了黑油泥和泥土的破擦車布來。走到雷芳面前,就用這塊油膩的髒布擦拭她的陰戶,抹去那些黏著在陰戶和大腿上的黏液。
擦完後他從地上揀起雷芳那條黑色真絲小內褲。給她套了上去。接著重新給她穿好衣服和裙子。梳理好她淩亂的頭髮紮成一個馬尾辮。之後把她抱回車廂裏面,放在椅子上。大元從車蓋上掀起雷芳的皮風衣。
從皮衣的口袋裏掏出了雷芳的證件。證件是國家安全局簽發的。
上面有雷芳的照片,生日和ID號碼。上面有著她的一些簡要身份說明。衣兜裏還有她的錢包。
打開錢包大元看到裏面竟然裝著一千美元,和幾張信用卡。
他將這些收拾好,重新放回到皮衣的口袋裏。再把皮衣丟回到車子的後排座上。轉身回到駕駛座上。再次的發動了汽車。此時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冷峻。
車子飛速的向前繼續駛去。大約又過了十幾分鐘。雷芳在車子的顛簸下悠悠甦醒了過來。
她揉了揉惺鬆的睡眼,看看前面的道路問道:「現在到什麼地方了?」
「我不太清楚,我是一直沿著公路往前開的。」
雷芳看了看手錶,「怎麼我都睡了兩個小時了?兩個小時你還沒開到黑山谷?」
「哦,剛才車子壞了,我怕吵醒你所以自己去修了一會車。耽誤了時間。」大元故做鎮定的回答著。
雷芳盯著他看了看,又轉過頭去看著窗外,靜默了一會兒。
雷芳突然問道:「我剛才睡覺時你是不是對我動手動腳來的!」
大元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滿臉通紅起來,慌忙中有些結巴地說:「沒~~沒~~沒有呀!我~~我哪敢呀!」
雷芳繼續追問道:「你是不是給我下了什麼藥?!」
大元驚慌的連忙答道:「我哪敢呀!我怎麼會下藥呢?妳一直坐在我的旁邊,我沒停著開車呀?」
雷芳用手揉了揉眼睛。「那我怎麼感覺頭暈暈的?全身發軟?而且身上還臭烘烘的?」接著她像個小貓似的呆呆的趴在車窗的擋版上。
大元假裝關切的問道:「妳是不是生病了?在這樣的天氣裏搞不好人是要生病的。」
雷芳趴在那兒動也不動的說:「開你的車吧!我生沒生病我自己當然知道。」
「像妳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真應該有個好男人照顧才是。妳一定有不少男人在追求妳吧?」
「誰要你操心,我自然有我的想法。」雷芳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唉,可惜可惜~~」
「可惜什麼?」雷芳好奇的問。
「誰要能娶到像妳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美也美死了。而且妳的功夫那麼好,讓我都看傻眼了。」
聽了大元的這翻讚美,雷芳不禁面露喜色「嘿嘿」的笑了一聲。
「對付那麼幾個衰老兒,還用我費多大力氣呢?只是沒想到你這樣膽小,人家開幾槍你就嚇成那樣!看來男人和男人也是不一樣的。」
聽了雷芳的話,大元感到臉上微微一熱。轉過頭去想要再辯別幾句時,只見雷芳兩眼呆呆的看著前方若有所思,卻露出一臉的溫情與迷濛。嫣然是一副思春少女的相思模樣。
大元心中一動,莫非她此時正在想著哪個什麼「LI」的男人?
「妳現在是不是已經有男朋友了?」聽到大元的問話,雷芳臉上一紅。
「問這幹嘛?有也用不著告訴你呀。」
大元自討了沒趣,不再說話了,一味繼續開著車子。
過了半晌。雷芳突然問道:「你說,男人除了對女人在那種事情上有需求外,還有沒有別的什麼?」
大元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突來的敏感問題。
「這個,嗯,我想應該還是有很多別的感情吧。比如相互的愛護,照顧什麼的。以後還有小孩子。嗯,所以,不止是那種事情吧。」
他轉頭瞄了一眼雷芳,她在旁邊依舊呆然前望。只是眼中油然浮出一絲幽怨。
「還會有小孩子?那一定很好玩吧。」
她嘴裏輕輕的念叨著,不知是在對大元說話,還是在那裏自言自語。這一切大元全都看在眼裏。
他心裏明白,雷芳肯定在想著那個「LI」。而且那個人對雷芳似乎並不太放在心上。
這時他眼前又浮現出剛才雷芳在車蓋上銷魂的表情和呻吟,她嬌嫩的白皙的肉體,不覺也神馳起來,嘴裏喃喃的說道「是呀,兩個人一起生小孩子也滿好玩的。」
雷芳下意識的「嗯」了一下,接著猛得醒過悶來,頓時轉過頭來柳眉倒豎,慍怒的說道:「不許你胡說八道!再亂說我就一拳打死你!」
大元頓時嚇得縮起頭來,諾諾的應著。
雷芳瞪了他一眼後不再理他。
順手拿起剛才沒喝完的礦泉水仰脖全部喝了下去。然後繼續靠在椅子上發呆。
嘴裏輕輕的呢喃著:「男人都是雄性動物,沒有好東西……」
大元聽著感覺心裏好笑,只是不好在說話,只顧自的開車去。
也許是因為經過長時做愛的原故,雷芳感覺身上有些乏力,便取過皮衣來穿身上,把自己裹了起來,靠在座椅上。不一會兒,又見她沈沈的睡了過去。而且隨著車子的晃動,她的頭不自覺的靠在了大元的肩膀上,大元的肩頭上感覺著雷芳的重量。
那淡淡的芳香又一次竄進他的鼻子裏。他心中不由一蕩。他雙手握住方向盤繼續駕駛著汽車,並沒有把雷芳的頭扶正。
過了一會兒他又聽到雷芳喃喃的說起了夢話:「劍哥~劍哥~ 我要,我要~~ 我給你生小孩好不好~~ 」
這幾聲輕輕的夢囈傳入大元的耳中,幾乎讓他麻掉了半個身子。心血立時上湧。立刻把右手伸進雷芳的裙子裏,掀開內褲,直接把手蓋在陰戶上揉搓起雷芳柔細的陰毛。並用食指和無名指撥開兩片陰唇,將中指整根的塞進她的陰道裏去。
他感到雷芳的蜜穴裏才弄了兩下便濕忽忽的充滿了淫水。陰道裏的溫度極高幾乎有些燙手。
大元心中暗笑:「這個小騷貨,嘴裏一本正經,可一做夢就把自己的本來面目全露出來了。」
隨著他手指的摳弄,耳邊也傳來了雷芳小嘴裏擠出的「嗯嗯,啞啞」的呻吟來。像電流一樣刺激著他大腦的神經。他一時忍耐不住,一腳踩住車,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掏出高高挺立的肉棒。一把抓住雷芳的頭髮,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擠開她的小嘴。
把雞巴塞進雷芳的嘴裏。一直捅到她的嗓子眼裏。昏睡中的雷芳緊緊的含住肉棒像吃雪糕樣的吮吸著,舔弄著。他則揪住雷芳的頭髮,把她的頭上下拉動著。磨擦著自己的肉棒。
雷芳的口水順著肉棒直淌到坐椅上。他興奮的把雷芳的小背心拉上去,露出兩隻乳房來,不停的用手揉捏撫弄著。
又扒下她的內褲來放在鼻子前不時的嗅著,他喜歡這可愛的小內褲而且還夾雜著雷芳私處獨特的芳香氣息。
不一會兒終於忍將不住,精關大開。將一大泡精液盡數噴射進雷芳的口中灌入喉嚨裏面。
射精後的他筋疲力盡的揪住雷芳的頭髮,將她的腦袋從陰莖上拉了起來。
看著雷芳滿嘴的白色精液,沿著嘴角流出來,雖然性感刺激非常,但在射完精的男人眼裏和垃圾並無分別。
他將雷芳的身子推到一邊去,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褲子。
然後點燃一隻香煙,深深的吸了兩口。休息一下。然後,他再次發動了汽車。
當他剛剛轉動方向盤向前行駛時,突然隨著一聲尖利的呼嘯,「啪」的一聲,自己的座椅頭枕上猛得被炸開了一片。
爆開的海綿四散開來,同時前面擋風玻璃「啪」地出現了一個拇指粗的窟窿。碎裂的玻璃飛濺到車蓋上。
「有人開槍!」
他頓時意識到他們遭到了襲擊。
他急忙低下頭,急踩油門,車子猛得衝了出去。
大元從反光鏡裏看到後面距離不到三十米有一輛黑色的轎車尾隨著他們。
從車頭標誌可以清晰的看到松林幫的字樣。不知什麼時候他們已經從後面追了上來。
他大叫一聲:「他們追上來了!還向我們開槍!」
他試圖叫醒雷芳,可被迷藥迷昏的雷芳歪靠在車窗上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映。
大元猛踩油門,讓車子飛一般的向前衝刺著,但是後面的黑色轎車卻始終尾隨著他毫不落後。
接著「啪」的又是一聲,車窗的框子被射中,這聲還沒有斷絕,又響起沈悶的「噗」的一聲,一抹紅霧瞬間騰起在眼前,一大片紅白相間的血霧潑濺在擋風玻璃上。
他轉頭看去。原來昏迷中的雷芳被後面射來的流彈擊中了後腦,子彈射穿了她的頭,鮮血從前額的肉洞中噴濺出來,還夾雜著一些白色的腦漿黏在玻璃上。看來雷芳已經活不成了。
屍體前撲倒在前擋板上,大元急速的駕駛著汽車,大聲呼叫著雷芳。但見雷芳頭伏倒在檔板上一動不動。
大量暗紅的鮮血和豆腐一樣的碎腦從額前的血洞中迅速的湧了出來,將檔板上積出了一個血槽。一股刺鼻的血腥氣頃刻充滿了車廂。
子彈還在不停的打來,「啪啪」的不斷的打在車裏。飛濺的子彈發出一連串的怪叫。
大元加大油門,車子像飛一樣的向前衝刺著。從後視鏡裏可以看到後面的車子被甩開了五六十米遠,但還在不停的射擊著。
子彈呼嘯著飛過車窗。車身上被打得叮噹亂響。
此刻他真的後悔不該給雷芳喝下迷藥。不然憑雷芳的身手和槍法,自己也不至於身處險地。而且如果沒有因和雷芳做愛而耽誤時間的話,他們此時早以進入了黑山谷。也不會被松林幫追上了,這回看來是要把自己的命搭上了。他正在暗自後悔。
這時又是「噗」的一聲悶響,又是一片血霧濺射到他的臉上,甚至模糊了他的視線。
雷芳的屍體又一次被流彈擊中。而且鮮血濺到玻璃上讓他不能看清道路。
他順手拿起丟在一旁的雷芳的內褲,在玻璃上抹了兩把。然後左手把緊方向盤,向右邊探出手去,拉開了右側的車門。然後猛的將雷芳的死屍向那邊推去。雷芳的屍體向右側歪倒。但並沒有掉出去。
大元罵了一句:「他媽的!滾下去!」
起右腳踩在雷芳的屁股上,一腳把雷芳的死屍從車裏踹了出去。
屍體衝刺麻袋一樣重重的摔在道路上翻滾著栽進路旁的土溝裏。
大元繼續的把住方向盤,不時晃動著車身躲避著子彈,兩輛車子追逐了五分鐘,在一個轉彎處後面的車子猛地從左邊超了上來。
當兩車的車頭平行時,大元看到坐在右面的一個戴墨鏡的男人舉起了手中的槍,慢慢的指向了他的腦袋。
大元猛地低下頭抓起雷芳座椅上邊的手槍,急速的對著哪個男人連扣扳機。
那個男人的確沒有料到大元會如此之快。一驚之下連忙向後閃開。
幾發子彈接連射進對方的車內,正巧一顆子彈打在司機的頭上。那司機當場斃命。失控的車子猛的向左面的斜坡裏衝了過去。
夾雜著後排座上兩個人的驚叫聲,重重的撞在路旁一塊巨大的岩石上,借著衝力翻滾著飛了出去。
此時嚇瘋了的大元猶自向著車子猛烈的摟著扳機。子彈呼嘯著打在翻滾的車身上「啪啪」做響。一顆子彈準確的擊中了車子的油箱。躍在空中的車子還沒等落地就在空中爆炸了。
巨大的爆炸將車身炸得支離破碎。落地的汽車殘骸燃燒著濃濃的火焰在地面上滑行著。衝出道路落進一旁的深溝裏。
大元兀自驚魂未定。高舉的手槍猶自「哢哢」做響。原來子彈已經全部打光了,空膛的齒輪仍舊在他的扣動中旋轉著。
過了半晌,大元才喘著粗氣無力的伏倒在方向盤上。後背上下的起伏著。全身已經被汗水濕透了。
他眼看了看四周。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駛進了翠谷森林。看著前面燒得劈啪亂響的車骸,此刻他才感覺到似乎安全了。
他看了看車廂裏面。到處是射穿的彈孔。前面的擋風玻璃上鑲著五個透明的窟窿。褐紅的血跡塗滿了大半個玻璃。擋風玻璃下的擋板上,依舊還有一槽殷紅的血液。
上面漂浮著白色的像豆腐一樣的碎腦。鮮血和腦漿一直淌到地上。一個被鮮血黏滿的黑色小內褲斜搭在檔把上。這一切讓他想起了被擊斃的雷芳。
車門依舊開著。雷芳就是從這兒被他踹下車去的。
看著雷芳的碎腦讓他感覺一陣噁心。這麼漂亮的女孩就這麼死掉了?真是可惜了。
可雷芳一死,他又該怎麼向總部解釋呢?
不過現在還是想想下一步該去哪裏吧。
這裏已經是翠谷森林了。這裏有他熟悉的一切。而且還有他祖上留下來的一處秘密的洞穴。索性先去那裏躲上幾天再說。
想到這,他發動了引擎,驅車繼續向前駛去。
向前開了大約三公里路,路的左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岔路,這個路口如果不仔細看幾乎是無法發現的。
路面上堆積著大量的枝葉和茅草。看來很久沒有人來過這裏了。
他將車開上這條路,左右轉了七八個彎,開進了一片低矮的樹叢裏。樹的高度和茂密程度足可以把車子隱藏起來。
他停好車。然後向西走了三分鐘,來到一個土坡前。在一棵大橡樹後推開一塊天然的石板。下面赫然露出一角鐵門來。
大元在樹根下的小洞中取出一把鑰匙。打開了鐵門。厚厚的鐵門被拉開了。黑洞洞的出口處露出一段生滿青苔的石階。
大元從地上揀起一根木棒。然後回到車裏,將漬滿血跡的雷芳的真絲小內褲纏在木棍上,伸到油箱裏沾了沾汽油。再用打火機點燃了。接著火光他一步步的走下了石階。
拉上隱蔽的石板,轉過兩個彎後將石壁上的燈具點燃。石室裏一點點亮了起來。大元點燃了所有的燈具後。整個石室內的陳設顯現了出來。
整個屋子裏其實就是一個天然的地下石洞。天頂是一塊傾斜的石板。高處三四米,低處只有一兩米。石室大約六七十平米的樣子。
在最低矮的牆角處還有一個天然的水池。池水清澈通透。
室內的陳設十分古老。屋子的東面又一張大床,中間是一張大石台,算是桌子。
側面有壁爐和具應該算是廚房了。繞過後面的石屏就是廁所。
由於通風排水非常的好,做飯的炊煙可以沿著上面的石縫直通到後坡的樹叢裏去。
繁密的樹根樹莖和樹葉淨化了煙火的氣息。讓炊煙像霧氣一樣消散在樹林中。絲毫不會被人察覺。實在是個渾然天成的絕佳居所。
大元敲滅了用雷芳漂亮的內褲作成的火把。原本精致性感的小內褲已經完全被燒成了灰燼。他一屁股作在沙發裏疲憊的喘息著,一種安全感使他的身心得到了徹底的放鬆。接著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我要~~ 我要嘛~~」
耳邊突然傳來了雷芳嬌滴滴的呻吟聲。
大元大吃一驚,睜眼觀瞧,只見雷芳全身赤裸躺在汽車的車蓋上,腰肢像蛇一樣扭動著。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饑渴的眼神。表情迷離而撩人魂魄。
一對酥乳在她凝脂樣白皙的胸脯上微微顫動著。雷芳的兩條大腿緊緊的勾住他的腰。而自己的下體和雷芳的下身正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陽具正深深的插在雷芳窄小的陰道裏。
雷芳不時的挺動著下身,迎合著他的進入與抽插。他每一次插入都引起雷芳一聲動人心脾的嬌吟。他兩個手掌不時的用力握住雷芳的嬌乳,不斷的將它們捏成各種形狀。同時抖動著。將奶子抖出一圈圈的波浪。
他不時也握住雷芳漂亮的小腿和腳丫,用舌頭慢慢的上下舔弄著。他迅速的挺動著下身,由於雷芳的配合使得交合更加深入。
他雙手不時的在雷芳身上游走著。數百下的抽插後,雷芳雙目緊閉,眉心輕蹙,咬著嘴唇。一臉忘我忘情的使勁抱住大元的脖子。瘋狂的前後擺動著腰肢。打井一樣的吞噬著鐵棒一樣的陽具。在這樣極度的快感中,大元兩眼發黑,喉嚨發熱。
「啊~~~ 」的長長一聲呼嚎。終於後腰一緊,氣血上湧,精門大開。
一股濃濃的精液迅疾的沖到下腹,自龜頭噴薄而出。盡數灌進雷芳的子宮中去。
他則在這一聲長嘯中頹然倒在地上。性高潮的快感令他全身沈浸在舒爽之中。甚至不願移動一根小指頭。
正當他庸懶的躺在地上休息時,突然聽到雷芳冰冷的話語:「是你在我的水裏下藥的!是你害死的我!我要你還我命來!」
他猛地睜開眼睛,看到雷芳一絲不掛的俏立在他的面前。一雙眼睛冷若冰霜。雙手平舉著手槍直對著大元。接著槍口裏隨著「砰」的一聲噴出一道白光,直向自己射來。
大元大聲驚叫著轉身躲閃,順手抓起旁邊的微衝,對著雷芳緊扣扳機。
一道道烈火直向雷芳撲去。接著一片片血霧登時騰起。子彈打在雷芳的頭上,拇指粗的彈孔赫然印上雷芳的前額。一顆顆子彈擊中了她的面頰,眼睛,鼻翼,下額。
彈孔中飛濺出的血霧迷茫了視線。子彈炸開了她的頭,爆裂的頭蓋骨和頰骨紛飛開來。
大量白色的腦漿像潑水一樣摻合著鮮血四散飛濺著。子彈還在繼續瘋狂撕咬著美麗的頭顱。
大團的血塊和碎肉骨屑翻飛著,那些潔白的皓齒擊落後在地上蹦跳不止。
轉眼間,爆了頭的雷芳只剩下下額連著脖腔,開裂的腦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整個舌頭蠕動著不時將鮮血拱出下巴。一排下牙床顯露著雪白殘缺的牙齒,猙獰地上下呼扇著。
但雷芳的雙手依舊平舉著手槍,不停的扣動著扳機向他射擊。
大元打爛了雷芳的頭後徑直將槍口下指。子彈再一次洶湧著撲向雷芳的身體。
雷芳的手槍頓時被打飛了,十根手指被子彈削斷了。接著子彈憤怒的撕開了雷芳白嫩的身軀,兩隻嬌人的乳房瞬間被打成了兩團鮮紅的爛肉,碎裂的乳肉直濺到一米開外的地上。
接著子彈咬開了姑娘的柔腹。破裂的腹腔中內臟和下水下雨般滾落在地。五六色的異常醒目。不停的在地上蠕動著。
當大元的子彈全部打光後,雷芳依舊保持著兩臂平舉的姿勢站立著。整個前胸被打得透明了,十多個杯口大的窟窿裏可以清晰的看到對面的石壁。
白森森的斷裂的肋骨半連在胸腔內。一身的鮮血與殘留的白嫩的肌膚和未經破壞的一雙美腿形成鮮明的對比。
舌頭在沒有了頭的下巴上晃動著,猛的屍體向前傾倒了下來,直撲到大元的身上,白花花的牙床向著大元的脖子上咬了下來。
大元「啊!」的一聲竭力的驚叫,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心中狂跳不已。環顧四周,才發現原來是自己做的一個夢。這夢境此時還讓他膽戰心驚,直嚇出一身冷汗。
他跌坐在沙發上喘了會氣,看了看手錶,已經下午五點了。一時覺得腹中有些饑餓。
他在屋子裏找了一圈,只尋到些乾果和陳酒。他走出地穴,來到車裏,同樣毫無收穫。他只好先吃些乾果充饑。
「要是能買點香腸麵包就好了。」
他忽然想起離這裏三公里遠的加油站有一家小雜貨店。那裏有食品出售。
他翻了翻衣兜。才記起自己的錢包和證件早被松林幫的傢伙們收走了。他現在身無分文。這是個令人苦惱的現實,這讓他一籌莫展。沒有錢能買到什麼吃的呢?那家店可是從來不賒帳的。
這時他的腦子裏突然想起了雷芳身上的錢包。
「對了!她身上有一千美金呢!我怎麼給忘了呢!」
這令他頓時興奮了起來。急忙爬出洞穴來到汽車裏,他看到車廂裏和擋風玻璃上依舊有大量已經凝固的血液,這讓他感覺有點噁心。
他回到洞穴裏打了一桶水上來,用一塊布蘸著水把車裏車外都擦了一遍,清除掉了那些污濁的血跡,讓車子裏看起來不至於和那麼血腥。
然後他發動了車子向來時的方向開了回去。沿路之上他看到焚燒的汽車早已熄滅,只有白煙不斷的升騰著。
他繼續駕車向前行駛。並隨時注意著路旁的溝渠。汽車向前行駛了大約十幾分鐘。他遠遠的窺見路左地溝裏有一個黑影一動不動。
當汽車駛近時他看到黑色的皮衣和搭在溝沿兒上的一雙套著性感的高根涼鞋的腳丫。
大元停好車子,下車向雷芳的屍體走了過來。雷芳從車上掉落的時候,由於慣性的原故,屍體翻滾著跌落在路邊的斜溝裏。人是頭朝下趴在地上的的。兩隻腳搭在溝沿兒上。此刻已經在這裏趴了兩個多小時了。
又因為是頭上腳下的姿勢,所以大量的鮮血混著腦漿從額頭的窟窿裏像一條小溪樣的沿著斜坡向溝底流過去。下面已經彙成了不小的一片血窪。
一團團的蒼蠅飛蟲成群的落在血水和屍體上。嗡嗡做響。
十幾隻蒼蠅趴在雷芳的頭上臉上爬來爬去吸食血液和腦漿。還不時爬進額頭的彈孔在她已經基本倒空的顱腔裏採集食物。
大元走近屍體,蒼蠅嗡嗡的一哄散開。在四處盤旋著不願離開。沒有從腦腔裏及時飛走的蒼蠅便在雷芳的腦袋裏面嗡嗡的亂飛亂撞。
大元蹲下來仔細打量著雷芳。只見她兩眼微微張開一道縫,目光呆滯。長長的睫毛不再如先前一般呼扇靈動。
額頭的彈孔有手指粗細。周圍濺滿了血污。彈孔一圈的皮肉有明顯的黑色燒灼痕跡。
皮肉下淡黃色的脂肪和白色的一圈骨茬清晰可見。凝固的血液已經變成黑褐色。
失血的肌膚色有些暗淡。但並沒有想像中那樣成為青灰色。
微微開的小嘴,嘴唇有些灰暗。在嘴角處很明顯的還沾著一些白色的精液。那是他在雷芳中彈前射在她嘴裏的。有些精液已經曬乾。而嘴裏的卻依舊濕潤著。
原來梳理整齊的馬尾巴有些淩亂。幾縷長髮蓬散在臉頰上被血污浸透。頭髮變得硬硬的。
死掉的雷芳微微蜷曲的身體卻透出一種另類的美感。大元伸手摸了一下雷芳露出的大腿。屍體已經變涼了。但肌膚依舊十分細軟光潔。
「真是可惜了。」大元感嘆了一聲。
翻開雷芳的皮風衣,從內兜裏取出她的錢包和身份證。裝進自己的衣袋裏。轉身回到車上,發動了引擎。
「讓我想想那家商店應該離這不遠。」接著他驅車向著他記憶中的商店位置駛去。
車子向西繼續行駛了大約十五分鐘。在一個岔路上他看到了那家商店。
可惜的是,這家商店此時只剩下了一個破舊的空屋。看樣子商店早在幾年前就已搬走了。加油站也早已廢棄。
「真他媽的倒楣!什麼時候搬走的!」沒有商店腹中的饑餓感頓時強烈了起來。
「我該上哪兒去找吃的呢?要是有地圖就好了。」
說到這,他突然想了起來「對了!地圖!」他想起地圖上應該標有最新的地理位置。而地圖應該還在雷芳身上。
「真倒楣!還得去搜那個死女人。」大元無奈的再一次驅車向著雷芳的停屍處行駛過去。
重新來到屍體附近,他下車朝著雷芳的屍體走了幾步。突然一股異樣的寒意襲上心頭。他發現在他周圍方圓一百多米內。每間隔不遠便有一個黑影伏在草叢裏。他警惕的凝神看去。看到遠遠的黑影中幽幽的射出兩道綠光。
他突然意識到,那些黑影正是這荒原上最可怕的殺手--
野狗。
原來是女屍的血腥氣味把這些野狗吸引了過來。正要準備美餐一頓。而大元的汽車馬達聲把它們驚得四散逃開,伏在草叢中靜靜的觀望。一旦干擾者走開。它們便可毫無顧忌的享用它們的美食。通常一頭大羚羊的屍體只消五分鐘就會被野狗們吃得精光。而吃光這個女屍時間只怕會更短。
大元慌忙的車裏,打開儲物箱,從裏面拿出手槍來,裝滿子彈,緊緊的握在手裏。這時他的心裏才感覺塌實了些。
他朝女屍走了幾步,看著那些野狗舉起槍來。
「砰~~」的一聲槍響,將野狗們嚇得四散開來,遠遠的瞭望著。
大元心中一陣得意。繼續邁腿向女屍走過去。來到近前,他發現雷芳的屍體依舊保持著方才的姿勢,除了落滿一大堆蒼蠅外身體也沒有受到損壞。這證明那些野狗還沒來得及靠近女屍。
他走到雷芳的一側,蒼蠅轟得飛散開。他腳踩在雷芳靠在地上的肩膀上,然後用腳將她的屍體翻過來,雷芳仰面躺在地上。
由於緊身背心早被大元拉到了胸脯上面,所以敞開的皮衣下兩個雪白的奶子赫然聳立在胸前,挺拔的乳房仿佛並不知曉自己的主人已經死去,依舊豐盈飽滿的袒露著。如同豐碩的果實等人採摘。
乳房的表面上沾上了些塵土,如同蒙塵的白玉一般。
看著這麼漂亮的尤物,大元不免心動起來。他腳踩在一隻乳房上,那柔軟的感覺即使隔著皮鞋依然可以感到。
他將乳房踩扁用力的撚了一撚,起腳來,乳房上赫然印上了他的鞋印。看到這個景象他不覺樂了起來。
他俯下身去,從雷芳壓在皮衣兜裏的掏出了那張地圖,打開審視起來。這的確是一張新版地圖。圖上顯示著這一帶最近的商店也在六十公里以外。
「他媽的!混蛋!這幫政府官員都是幹什麼吃的!居然想不起來在這條公路上建上幾個商店!」他癱坐在地上沒精打采起來。
日頭偏西,晚霞燒紅了整個天幕,一弦月已經隱隱顯在空中。大地上泄滿了金色的陽光,淡紫色的夜幕已從遠處的山巒中掩映出來。
大元坐在土堆上發呆,稍一眼,看到遠處那些黑忽忽的野狗仍舊在那邊伏臥著,而且越聚越多,粗一算來大小足有四五十隻。它們正在緊緊的盯著那具散發著濃郁肉香的女屍。
大元低頭看去,只見雷芳靜靜的躺在地上,袒露的胸脯和修長的大腿正靜靜的等待著即將發生的血腥的撕咬與吞咽。
漂亮的女屍身上散發出一種別具誘人的氣息。陽光下她周身細嫩的肌膚被鑲上一層金色。任何一道曲線和轉折都是如此細緻動人。
大元看了看女屍,又眼看了看遠處黑壓壓的野狗,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生出一個念頭來,他輕輕的念道:「這麼好的一身皮肉,就這麼便宜了野狗,不是太可惜了嗎?」
腹內忽然一陣饑餓,他猛的站起身來用手指著雷芳的屍體破口大:「妳這個賤貨!居然敢劫持我的家人作人質來威脅我!在我面前裝腔作勢,凶神惡的!今天妳死了也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妳!」
說完他突然舉起槍來,對著遠處的野狗「砰!」的打了一槍。
野狗們驚慌的逃開,遠遠的注視著這邊。
大元轉身走回車子旁邊,從後面的儲物箱裏翻出一個小號的黑色塑膠垃圾袋和一根電線來。然後他走回到雷芳身邊蹲了下來。
「給你包上點,免得弄髒了車座。」
說著他把黑垃圾袋套在了雷芳的頭上,在脖子上把口收緊,再用電線將垃圾袋將袋口纏了兩三圈,然後他兩手拉住電線的兩端,用力勒緊,電線將垃圾袋緊緊的綁在雷芳的頭上。
但大元並沒有馬上鬆手。他忽然覺得這樣勒女孩的脖子實在是件很好玩很刺激的事情。所以他又用力的繼續勒了起來。甚至用腳踩住雷芳的腦袋,兩手用力向上拉著電線。雷芳的脖子被他勒得只剩下茶杯口粗細,他才滿意的鬆開雙手。
稍適休息後,他重新站了起來。雙手抓住雷芳兩個纖細的腳踝,將雷芳的屍體倒拖著向汽車走去。並將屍體塞進後背箱裏,開車返回了石屋。
雷芳的屍體平躺在地板上,頭上依舊罩著黑垃圾袋子。只是身上的衣服全被剝光了,除了腳上穿著的那雙性感非常的黑帶兒高根涼鞋。與頭上的黑垃圾袋上下呼應著,與白恍恍的胴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兩腿之間那一叢油黑的經過精心修剪的陰毛,顯得更加熱眼。
大元坐在沙發上,同樣的一絲不掛。他翹著一條腿,慢慢的吸著煙,桌子上放著一瓶開了封的陳年紅酒。大元用迷離的眼神望著雷芳一動不動的身體,不時呷上一口酒。
大元解開了纏在雷芳脖子上的電線,取下了黑垃圾袋。由於雷芳已經死了,所以緊縛的電線並沒有給她的脖子帶來太大的損傷。只是皮膚下略見青痕。
他抓住雷芳繫著高根涼鞋細帶兒的腳脖子,像拉著一條死狗一樣的拖著雷芳的屍體向水池走去。
大元家的祖上之所以看上了這個地方。一方面是因為有這個天然石室可做藏身之所。
另一個重要的原因,正在於這個水池。
這個水池的泉水是一種奇特的溫泉。不大的水池裏竟然有著兩種溫度的泉水。
靠近石室一側的泉眼裏,噴出的水是冷水,只有六七度的樣子。
而靠近石壁一側的泉眼噴出的卻是熱水,水溫足有四十多度。而且水中有一種神秘的物質。凡是被泉水浸泡過的穀物魚肉,不放冰箱裏也可以保證三個月不壞不腐。而且食用起來味道更加鮮美。
如果身上遇到外傷,只要拿泉水沖洗,不用上藥也能很快癒合。而且止痛止血,功效神奇。
大元對這泉水的成分做了特別的研究分析,從中提煉出一種新的物質。對於有機體的分子結構有著很強的修復作用。特別是運用到醫藥,生物科學,細胞學等都有巨大的意義。
松林幫和總部所要搜集的機密,其實就指這個。而他們的目的卻是將這一發現運用到軍事領域中去,特別是生物武器的運用。
大元將雷芳的屍體整個浸泡在泉水裏。將她頭上的血污和身上的灰塵洗淨,又把她一頭秀髮用洗髮水投洗了兩遍,直到把血污清洗乾淨。
他用一塊棉手帕將一根細筷子裹成一根棉布條,從雷芳額頭的彈孔插了進去,直穿過腦後的彈孔。然後來回的磨擦著。
清潔著彈孔中的污漬。並且用棉棒捅進雷芳差不多流空的腦腔裏攪動著,掏出剩餘的殘渣。
清潔之後,大元雙手捧住雷芳的頭,從彈孔向後面看過去,真是透亮呀!
從腦後的窟窿裏他能清晰的看到室內的各個家具陳設。他對著窟窿裏吹了一口氣,雷芳的腦袋裏發出「嗚~~」的一聲低鳴,就像對著水壺吹氣一樣。大元呵呵的樂了起來。
「難得這小妞的腦袋還是一件樂器!」興致一來,他不禁抱著雷芳的腦袋「嗚,嗚~~~ 」的吹奏起來。
經過泉水的洗滌,雷芳原本已經冰冷的身子,漸漸變得溫暖了一些,關節肌肉也慢慢恢復了靈活和彈性。
此時雷芳的身體已和生時沒有太大的差別了,除了色有些蒼白。
玩得有些累了的大元,鬆開雷芳的頭,任她沈入水中。自己爬上岸來走到桌子旁抓起一把乾果嚼了起來,再喝上幾口紅酒,感覺全身精神煥發不已。現在他要來想想晚飯問題該怎麼解決了。
當然,自他決定把雷芳的屍體從狗嘴裏搶下來的時候,他已經想好了。
這麼好的一身嫩肉,與其留給那些野狗吃掉,還不如留給自己來吃。反正到處也找不到商店。就算找到商店也要加倍小心,如果被松林幫或總部的人發現了行蹤,只能更糟。
既然還要在這裏待上五六天,首先要找點禁得住吃的東西。像雷芳這麼一身的肉如果去商店買,豬肉也要花上幾百元錢呢。有這麼好的肉何必還要亂花錢呢?
而且這麼漂亮的小妞,不單可以每天吃她的肉,興致來了還可以幹上幾炮出出火。反正他自己有一流的保鮮技術。
現在他要考慮的是晚飯吃什麼菜?
也要考慮他要選擇用雷芳身上哪部分肉做菜的問題。
由於今天除了乾果和酒以外沒有其他的蔬菜了,所以他今天的晚餐只能是肉。也就是說只能吃雷芳的肉了。
大元將杯子裏的紅酒仰脖喝了下去。然後他站起來說了一聲:「OK!」然後,從傍邊的櫃子中取出一捆麻繩來。
他將雷芳的屍體從水池中撈了上來,用麻繩做成了兩個套,分別套在雷芳兩個腳脖子上,然後勒緊繩套。
套上了繩套的穿著黑色高根涼鞋的白嫩腳丫,頓然萌生了一種性虐的氣息。
不由得讓大元心裏一動。他搬來梯子分別將兩段繩子從頭頂石梁的兩個鐵環中穿了過去。
然後將繩子接在一個鐵的搖把上。他搬動搖把,在「咕嚕,咕嚕」聲中,雷芳被兩腿叉開著頭朝下倒吊在空中,兩支手臂無力的垂向地面,在空中輕輕的搖晃著。
一頭絲綢般烏黑亮澤的長髮向地面傾瀉下來,隨著身體的晃動而輕輕擺動著。
過去他的祖先當年在這石屋裏居住時,把那些從林子裏打回來的野豬野鹿就是這麼吊著處理的。
只是今天吊在這裏的不再是野豬,而是,而是什麼呢?
大元微笑著拍了拍雷芳肥白嬌挺的屁股,說道:「是家豬,而且還是一頭母豬。不過她的確沒有母豬那麼肥,那麼我還是叫她瘦母豬吧。」
雷芳在拍玩下輕輕的晃動著,似乎默默的認同著他的稱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