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9.07.20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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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南女戰俘
作者:不詳
戰爭的本質是悲壯殘酷的,女人的天性是溫柔善良的。
女人被捲入戰爭,這已是人類之不幸,而女人一旦成為俘虜,她們的命運則更悲慘。
戰俘是戰爭的必然物,有戰爭就會有戰俘,有女軍人就必然存在女戰俘,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無論軍官還是士兵,只要走上戰場,就將不可避免地面臨兩種選擇:一是犧牲,二是被俘。
被俘本身並不是恥辱,在自身力量無法抵抗的情況下,放下武器向敵軍投降,這是軍人的正當權利。
然而,這一權利卻不屬於女性。
在戰場上,當女軍人面臨絕境時,她們的選擇只能有一個,那就是死亡。
死亡雖然可怕,但對女軍人來說,被俘是比死更加可怕的事情。
任何善良人都絕難想像,女兵一旦落入敵軍手中,等待她的將會是怎樣的一切!
下面這個故事,就是根據一段真實的史料改寫成的。故事的女主人公林雯,就是電影《上饒集中營》中那個叫做石珍的女戰士的原型(當然也是化名)。
一九四二年,正當全國軍民同仇敵愾、共同抗擊日寇之時,國民黨頑固派發動了震驚中外的皖南事變。
奉命北上的新四軍軍部九千餘人,被數倍於己的國民黨軍隊包圍在安徽涇縣茂林地區的叢山峻嶺中。
結果,3000餘人戰死,近2600名新四軍官兵因傷、因彈盡糧絕而被俘。
在皖南事變中,被俘的新四軍官兵遭受到國民黨軍隊的瘋狂屠殺和殘酷迫害,尤其那些年輕的女戰俘,更是受盡敵軍摧殘,成為那次事變中最不幸的人。
林雯,就是這多不幸的新四軍女兵中的一個,她的遭遇,可以說是皖南事變中新四軍女戰俘悲慘遭遇的縮影。
這是一個年僅十七歲的純潔漂亮的少女,圓圓的臉,皮膚白皙而細膩,眉毛又黑又細,長長睫毛裏一雙水波盈盈的黑眼珠,透射出迷人的光波。
兩片薄薄的嘴唇和旁邊一對淺淺的酒窩,蕩漾著醉人的微笑。她的身材,既有江南少女的清秀柔倩,又不乏北方女性的挺拔健美,兩個尖尖的乳峰,總是把胸前的軍衣襯得鼓鼓的。
她能歌善舞,活潑開朗,走到哪裡便把銀鈴般的歌聲和優美的舞姿帶到哪裡。戰士們都十分喜愛她,送了她一個「軍中之花」的美稱。
然而,就在這次皖南事變中,這位年輕美麗的「軍中之花」不幸落入國民黨軍隊手中,遭受到種種慘絕人寰的折磨,最後慘死在敵軍手裏。
那是事變發生的第四天,軍部被敵軍重重圍困,已經彈盡糧絕,葉挺軍長下山談判被扣。
無奈,部隊被迫分散突圍。林雯發完了給黨中央的最後一封電報,和幾個女伴一起燒掉密碼、砸爛電臺,一起向外突圍。
不久,她們被衝散了。
林雯藏進一個山洞,在裏面躲了幾天。一天晚上,她饑渴難忍,顧不得還有搜山的敵軍,爬出洞來,想去找一點吃的東西,找一點水喝。
她怕被搜山的敵軍發現,不敢站起身,就在山坡上慢慢往下爬。突然,她聽到不遠處傳來潺潺的流水聲,於是循著透過密林的月光,慢慢往水聲那邊爬去。
水聲越來越近了,在月光底下,已能看到那湍流的波光。她不顧一切地鑽出樹林,踉蹌著朝那有水的地方跑去。
這是一處從山上流下的泉水,在岩石的凹處形成了一個水澗,清澈的泉水在月光下閃著波光。
姑娘欣喜地跑過去,用手捧起泉水,剛要喝,突然發現左邊的岩石上躺著兩個慘白的東西,是兩個人!
她一陣緊張,心狂跳起來。過了一會兒,她看到周圍沒有動靜,就大著膽子走過去。
等到跟前一看,她差一點嚇得驚叫起來,原來躺在這裏的是兩個赤身裸體的女屍。
只見她們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頭髮披散著,乳房被刺刀割掉,下身插著一截粗糙的木棍,從那裏流出的鮮血染紅了身下的岩石。
顯然,這是三位新四軍的女兵,是被國民黨軍隊強姦後殺害的。
此刻,她們靜靜地躺在那裏,在月光下顯得那樣地潔白。
林雯猛地感到一陣心酸、一陣恐懼,她望了喝水,急忙向山上爬去。
一路上,那兩具赤身裸體的女兵屍體始終在眼前晃動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無法接受這殘酷的現實。
饑渴加上驚嚇,還沒等林雯爬回藏身的山洞,就昏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一個房間裏,裏邊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見,只有門上的一個小洞射進一絲微弱的亮光。
一個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她被俘了。
這時,那兩個赤身裸體的女兵屍體又出現在眼前,她急忙坐起來,用手摸了摸身上,這才發現衣服完好無損,那種厄運並沒有降臨到自己頭上。
然而,純潔的姑娘哪裡會想到,這就是她悲慘命運的開始。作一個女兵,尤其是像她這樣年輕美麗的少女,被俘意味著什麼?
而這一切在不久後,以一種異常殘酷的方式告訴了這位純真的少女。
被俘後的當天晚上,林雯就被帶到了國民黨軍隊的政訓處。
所謂政訓處,實際上是軍統設在軍隊的一個特務機構。它的權力很大,凡是被他們認有政治嫌疑的軍人,可以隨便地抓去審訊,這種特殊的權力使他們把魔手伸向了新四軍戰俘。
皖南事變中,不知有多少被俘的新四軍官兵遭受到政訓處的嚴刑審訊,尤其是那些年輕漂亮的女戰俘,更是成為特務們重點「審訊」的物件。
其實,所謂的「審訊」不過是一種藉口罷了,他們根本不指望從這些普通女兵口中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純粹是借審訊之機來滿足他們的卑劣欲望。
在他們看來,審訊女戰俘是一種奇妙的享受,是最富刺激性的快事,在「審訊」藉口的掩蓋下,他們可以隨心所欲地施展那些平時所無法施展的暴虐手段,在被俘的女兵身上盡情地發洩獸欲。
女俘被帶到審訊室後,特務們往往問不上幾句便會以剝光衣褲相威脅。
不管她們是否招供,也不管她們說了什麼,接下來幾乎是固定的一套程式:
先將女俘剝得精光吊綁起來,肆意地加以羞辱,然後對她們赤裸的肉體施加各種毒刑。
在用刑時,特務們更是極端殘忍,什麼卑鄙的手段都敢採用。
對女俘的「審訊」通常都在夜裏進行。儘管採取了嚴密的隔音措施,但每天一到深夜,仍會聽到從政訓處樓上傳出的女俘一聲聲尖厲的慘叫和特務們竭斯底裏的狂笑聲。
林雯先是被帶到一間十分講究的會客室,正中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肥胖的、滿臉橫肉的傢伙,這就是臭名昭著的政訓處主任陳牧。
這傢伙是一個極其殘暴的劊子手和好色的惡狼,審訊女戰俘是他的特殊嗜好,只要一天不發洩獸欲,連吃飯都不香。
當他得知戰俘營關進來一位十七歲的漂亮女兵時,立刻坐不住了,命令連夜進行「審訊」。
當林雯被帶進來後,陳牧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他還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兵,那美麗的臉蛋、優美的身姿,尤其是一對高高聳起的乳房,更使他垂涎欲滴。
他感到一陣不可抑制的性欲衝動,恨不得立刻就動手,扒光她的衣褲,在那令他垂涎的美妙肉體上施展種種暴虐手段,盡情地發洩一番。
年輕的女兵看到眼前這個面目可憎的傢伙像惡狼一樣死死盯著自己,感到一陣噁心,急忙把頭扭向一邊。
陳牧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他乾咳兩聲,點燃一枝香煙,努力鎮靜了一下,然後便開始了他的「審訊」。
「早就聽說林小姐是新四軍裏有名的美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我就喜歡像妳這樣的漂亮小姐,所以專門請妳來談談。」
陳牧話裏藏刀地說道。
「你找錯人了,咱們沒有什麼好談的!」
林雯昂著頭,用清脆的嗓音回答。
「怎麼沒有可談的?不一定吧!比如妳們的通信密碼,還有妳們這幾天和上面通訊的內容,這些我都很感興趣。」
「對不起,我只是一個普通女兵,你說的這些我不知道。」
儘管身陷囹圄,但善良的姑娘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神情顯得十分坦然。
這一回答早在陳牧的意料之中,幾乎每一個被帶進這裏的女俘開始時都是這樣回答的。
這不要緊,他有的是辦法讓她們開口,尤其像這樣年輕純潔的少女,讓她招供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
只要把她的衣褲往下一扒,然後吊起來,用上一兩套刑,她就會乖乖地招供。
然而,他此刻需要的並不是這個。
「小姐,妳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陳牧突然變了腔調,話音變得惡恨恨起來。
「戰俘營唄!」
林雯的回答十分乾脆。
「哈哈……」
陳牧覺得面前這個女兵真是太天真純潔了,對即將來臨的一切竟然一無所知。
他不禁發出一陣大笑:「那好,就請林小姐先認識認識這個地方吧!等看了之後,妳就會用另外一種方式回答我了。」
說完,陳牧按動了桌上的一個按扭。
立刻,旁邊的一扇門被打開,那裏出現了一個陰森恐怖的刑堂,從裏面傳出一個女人淒厲的慘叫聲,那是一種由於忍受不住酷刑而發出的慘痛哭叫,令人毛骨聳然。
直到這時,年輕少女才猛然意識到了迫在眉睫的現實--
嚴刑拷打和肉體折磨!
過去,她曾經聽人說過地下黨員被捕後慘遭敵人刑訊拷問的情況,沒想到這樣的事情真的要落到自己頭上了。
她的心中不禁充滿了恐懼,兩個乳房劇烈起伏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來呀,帶這位小姐進去參觀參觀!」
陳牧對刑訊室裏的打手們喊道。
話音剛落,兩個赤裸上身的彪形大漢立刻從裏面沖出來,不由分說,架起林雯的雙臂,就將她朝那間刑訊室拖去。
「你們要幹什麼?」
年輕少女驚恐地喊叫著,又踢又咬,在大漢們手裏拼命掙扎。
這時,從裏面又衝出兩名打手,四個人提起姑娘的手腳,像一隻小羊羔一樣將她進了刑訊室。
陳牧「嘿嘿」地冷笑兩聲,點燃一枝香煙,使勁吸了兩口,轉身朝那間刑訊室走去。
刑訊室裏,林雯被重重地扔在地上,還沒等她爬起來,就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只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全身被剝得一絲不掛,雙手的拇指和兩個大腳趾被用繩子從背後捆在一起,面朝下地吊在刑訊室中央。
她的身上佈滿了鞭痕和烙鐵燙過的痕跡,兩個乳頭上還分別懸掛著一塊青磚。
那姑娘的整個身子被吊成了一個弓形,頭向下低著,散亂的長髮垂掛下來,遮住了面孔。
這是何等殘暴的刑訊啊!
林雯突然明白了,敵人所謂的「審訊」只不過是一種藉口,他們需要的並不僅僅是口供。
在這間陰暗的刑訊室裏,作一個女人,所要承受的絕非是一般的嚴刑拷打!
她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撕裂,不由自主地驚叫一聲,急忙用手捂住了雙眼。
「怎麼樣,她招了沒有?」
陳牧朝被吊在樑上的姑娘瞥了一眼,轉向打手們問道。
「這娘們真她媽的硬,死活不招供!」
打手們垂頭喪氣地回答。
「笨蛋,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把她潑醒,看我的!」
陳牧訓斥了打手們一通,決定親自動手。
其實,這個可憐的姑娘早已被陳牧折磨過幾遍了,他現在再次對她用刑,的是讓面前這個十七歲的女兵親眼目睹一下。
按照陳牧的命令,打手們用冷水把昏死過去的年輕姑娘潑醒,然後從房樑上解下來,按在一張靠背椅上坐下,把她的雙手綁在椅子背後。
受刑的姑娘艱難地起頭來,當她和林雯的目光接觸的一那,林雯禁不住顫慄了一下,差點沒叫出聲來。
原來這個被折磨得不成樣子的年輕女子叫陳紅,是新四軍軍部的機要參謀,女兵們都叫她陳姐,其實她不過才二十四歲。
她是和林雯一起突圍的幾個女伴中的一個,沒想到她也被俘了,而且遭受到如此殘酷的拷問。
從早晨起,這位叫陳紅的女機要參謀就被帶進了刑訊室,已經遭受了十多個小時的酷刑拷問。
劊子手們對她施用了各種各樣的刑法,逼她供出新四軍的通信密碼。但是不管他們怎樣用刑,陳紅始終一字未吐。
「怎麼,還不說嗎?是不是還沒有受夠?」
陳牧走到被赤身裸體綁在刑椅上的女兵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惡狠狠地問道。
陳紅看了他一眼,閉上眼睛,沒有回答。
於是,陳牧從炭火爐中抽出一根燒得通紅的、還冒著火星子的烙鐵,走到一絲不掛的女兵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一隻乳房,掂動兩下,問道:「再問妳一句,招還是不招?」
陳紅緊緊閉上雙眼,頑強地起頭,一聲不吭。
「好,我叫妳硬!」
陳牧說罷,狠毒地將烙鐵朝姑娘的乳房燙去。
「啊……!」
陳紅的乳房上立刻冒起一股青煙,她疼得揚起頭,發出一陣尖厲的慘叫。
「怎麼樣,滋味不錯吧?再不說,我可要換個地方燙了!」
陳牧淫笑著,眼睛又盯在了姑娘的兩腿之間。
陳紅知道他要幹什麼,一陣驚顫,猛地繃直了身子。
「來呀,把她的腿給我拉開!」
陳牧見陳紅仍然不肯招供,不禁惱羞成怒地對打手們吼道。
兩個打手聞聲撲過去,一人抓住姑娘的一條腿,使勁向兩側拉開……
「畜牲,你們這群不得好死的畜牲!」
年輕姑娘完全明白這是怎樣的一種酷刑,她悲憤欲絕,拼命扭動著身體。
然而,在刑訊室裏,在獸欲大發的劊子手面前,任何反抗都是無濟於事的。
她的雙腿被打手緊緊抓住,向兩側上方提起,女性最珍貴和嬌嫩的部位暴露無遺。
在無法抗拒的獸刑面前,陳紅忍不住哭了,嘶啞的哭聲在刑訊室裏迴蕩著。
十七歲的少女實在無法目睹這淒慘的景象,急忙用雙手捂住臉,低下頭去。
熾紅的烙鐵落在女人最嬌弱的部位,刑訊室裏又一次發出燒焦皮肉的聲音。
陳紅疼得死去活來,拼命扭動著身子,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狂叫。
那是一種林雯從未聽到過的慘叫聲,像刀子一樣刺著她的心,使她的心在流血、顫抖。
陳牧終於感到滿足了,揮了揮手,命令將昏死過去的女兵拖了出去。
接著,他瞪起被欲火燒紅的眼睛,向早已被暴行嚇呆的林雯走過去--
這才是他今天要獵取的物件。他的獸欲還遠沒有得到滿足,他接下來要對眼前這位更年輕、更漂亮的女兵下手了。
「林小姐,看了剛才這一幕有什麼感想?是不是也想嚐嚐這種滋味呀?」
陳牧走到林雯面前,獰笑著問道。
如此情景,對一個十七歲的清純少女將會生怎樣的刺激,是完全可以想像的。
林雯被嚇壞了,心狂跳起來,頭上湧出一串串汗珠。
自從走進這間刑訊室的那一刻,她就做好了經受酷刑的準備。
但善良的姑娘萬萬不會想到,敵人竟會用如此殘暴的手段對付她們這些無辜的女兵,一個女人在刑訊室中竟會遭受到如此獸性的折磨。
當她親眼看到陳姐被一絲不掛地吊綁在刑訊室裏,像玩物一樣被打手們肆意地加以折磨,尤其是看到打手們對女性最敏感和脆弱的部位用刑、聽到陳姐那痛不欲生的慘叫哀號時,她的心都要碎了。
現在,眼看著這種厄運就要降臨到自己頭上,她的心不禁充滿了極度的恐懼。
對一個年僅十七歲的少女來說,受刑是可怕的。但更令她恐懼的,是遭受那些女人所絕難忍受的淩辱和折磨。
想到自己也要像陳姐那樣,被這幫獸性大發的男人剝光衣褲,一絲不掛地吊綁起來,遭受那些令人髮指的獸性折磨,她的心忍不住發出顫抖,眼淚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然而,她現在已無力抗拒這一切,她的身子已不再屬於自己。她知道,現在擺在自己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要麼招供,要麼頑強地忍受那些絕非一個女人所能夠忍受的獸性折磨。
「不,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們放我回去!」
少女的神經實在經受不住這種刺激,禁不住哭了起來。
「不說也行,那就把衣服脫光,給我們跳一段裸體舞。」
陳牧此刻已去一切裝,變得那樣肆無忌憚,旁邊那幫嗜血如命的打手們也禁不住狂笑起來,一個個興奮得胸前黑毛直抖。
純潔的姑娘終於明白了,敵人此刻需要的並不是她的口供,所謂的「審訊」只不過是藉口罷了,他們需要的是她的肉體,是在對年輕少女施加淩辱和折磨中得到的快感。
在無法抗拒的獸行面前,年輕的女兵還原一個怯懦的女孩子,用手緊緊捂住領口,哭著喊道:「不!你們不能這樣!」
「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陳牧看到了年輕女兵那驚恐的神色,這正是他所需要的心理狀態,他迫不及待地要動手了!
「來呀,把這位小姐的衣服給我脫光,吊起來!」陳牧大聲發出命令。
幾名打手就像是狼嗅到了血腥,兇狠地向十七歲的少女撲過去。
林雯驚叫著,哭喊著,拼力掙扎反抗。但是,在一幫粗壯的男人面前,她的反抗是那樣地微弱。
打手們將尖聲嘶叫著的少女拖到刑訊室中央,然後用繩子拴住兩個大姆指,懸吊在房樑上。
陳牧淫笑著走上去,仔細端詳著年輕女兵因恐懼而劇烈起伏的高聳的胸部和雙臂向上牽拉而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肌膚,不免感到一陣強烈的性欲衝動。他伸手抓住姑娘的衣領,一把撕開了她的軍衣。立刻,一對雪白豐腴的乳房暴露出來。
「不,不要啊!」
林雯拼命晃動著身子,掙扎著喊叫起來,美麗的雙乳上下顫動著。
「那就快說,不說可就要脫光了!」
陳牧狂笑著,雙手抓住少女那剛剛發育成熟的乳房,使勁揉捏著,享受著美妙的肉感。突然,那雙手慢慢滑向少女的腰部……
「住手!你這不要臉的畜牲!」
林雯憤怒到了極點。她是個烈性女子,絕不堪忍受如此獸性的淩辱,一邊大聲叫,一邊用盡全身力氣拼命反抗。她的雙手被吊著,就用腳去踢。
於是,陳牧命令將吊著女兵雙手的繩子向上拉,直拉得她的雙腳離開了地面。
林雯的身子被高高懸吊在空中,全身重量都落在了兩個大姆指上,一陣筋骨被撕裂的疼痛使她忍不住慘叫起來。
可憐的姑娘被剝奪了任何反抗的權利,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身上的衣褲被打手們一件件撕開、扒掉。
只一會兒的功夫,林雯的衣褲便被剝得一件不剩,雪白的裸體在空中晃動起來。
頓時,刑訊室中一雙雙貪婪的目光集中到年輕女兵那毫無遮掩的肉體上。
懸掛在房樑上的是一個如此美麗、充滿著青春魅力的女性裸體:
雪白的肌膚,高聳的乳房,纖細的腰肢,豐滿修長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和圓圓的臀部,以及兩腿之間那黑茸茸的「三角區」……。
這一切,使她的身體呈現出優美的曲線,就像是一首帶韻的詩、一幅立體的畫。
陳牧從上到下地仔細欣賞著,幾乎看呆了。最後,他的目光停在了少女的兩腿之間。
他心裏不由升起一個邪惡的念頭:他要在這個女兵的身上還沒有落下傷痕之前,首先佔有她!
林雯打從記事起,就從未在男人面前光過身子,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的身姿愈發顯得美麗動人。
不知多少次洗澡時,女伴們對她優美的身姿發出由衷的讚歎,特別是那對豐滿結實、微微上翹的乳房,更使女伴們羡慕不已。
她也不止一次地在鏡前欣賞過自己的身子,每當這時,她的心中就充滿了自豪。
現在,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珍如生命的身子一覽無遺地展現在異性面前,任憑異性的目光在上面肆意掃射著,想到那些令她充滿驕傲的部位將要遭受難以忍受的淩辱和獸性的折磨,她的心忍不住顫抖起來。一陣眩暈,使她失去了知覺。
朦朧中,她感到大腿被人用力扒開,一雙手使勁撥弄著她的性器。
接著,一個沉重的東西壓在了她的身上,使她喘不過氣來。
她想動,但絲毫動彈不了。突然間,一個硬梆梆的東西插入了她的體內,撕裂般的劇痛使她清醒過來。
她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一張桌子上,四肢叉開,手腳被用繩子緊緊固定住。陳牧正趴在她的身上,雙手抓著她的乳房,上下蠕動,一個又粗又硬的東西在她的體內來回抽動著。
她立刻明白了一切,憤怒地叫起來,拼命地扭動著身子,恨不得撲上去撕碎這個可惡的畜牲。
可是,她的手腳被捆得緊緊地,絲毫動彈不了,於是就起頭來,用嘴去咬。但是,立刻又被人揪著頭髮按了下去。
林雯這才發現,那幾個行刑的打手也早已脫光了衣服,正圍在她的旁邊,幾隻大手在她赤條條的身上亂摸著,粗大的陰莖在她的臉上、脖子上磨擦著。
他們見林雯醒過來,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一個打手猛地掐住少女的兩腮,迫使她張開口,另一個打手則將粗大的陰莖向她的口中插進去。
十七歲的少女哪裡經受過這些,看到那根從濃密的陰毛中伸出的又粗又長的東西,不由感到恐懼和噁心,她嘶叫著、拼命地搖晃著頭。
但這一切無濟於事,又有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再也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東西伸進嘴裏……。
殘暴的打手們得意地大笑著,用各種方式爭相在年輕女兵赤條條的肉體上發洩獸欲。
這一切僅僅是開始,等獸欲發洩夠了之後,陳牧和打手便開始對年輕少女施以酷刑。
他們還遠沒有得到滿足,他們要通過這種手段來尋求更加強烈的刺激。
於是,昏暗的刑訊室裏出現了這樣一個慘絕人寰的場面:年輕的少女被攤開四肢,一絲不掛地捆綁在刑訊桌上,幾個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圍在旁邊,挖空心思,用各種殘暴的手段對她進行折磨,在她稚嫩的肉體上施加各種獸刑。
凡是能想出的辦法,他們幾乎都用上了--用點燃的香煙燙奶頭和陰唇,用鉗子夾手指,用燒紅的鐵條烙腳心,用鋼針刺陰蒂,甚至將栽滿鐵刺的木棍塞進陰道,再向裏面注入鹽水……
林雯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尖厲的哭叫聲一陣接著一陣。
在殘暴的獸刑下,她不止一次地疼昏過去,可殘暴的劊子手們又一次次地涼水把她潑醒,繼續用刑。
這已經不是什麼刑訊了,他們已完全去一切裝,不再發出任何訊問,就像是玩弄一隻被捕獲的獵物,肆意施展著各種殘暴手段。
他們要讓林雯疼得尖叫,要看她在痛苦中掙扎。
在他們看來,這是最富刺激性的事情,年輕少女在獸刑下發出的聲聲慘叫,仿佛就是一曲美妙的音樂。
林雯已記不清是第幾次被涼水潑醒了。陳牧抓住她濕淋淋的頭髮,發出一陣淫笑:「小姐,這種滋味不好受吧?是不是想再嚐幾種啊?」
林雯閉住雙眼,一聲不吭,任憑悲憤的淚水向外湧流。
她的身子已經癱軟,無力再掙扎,甚至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現在唯一的希望是永遠地昏死過去,不再醒來。
然而,陳牧和打手們是不會讓她痛痛快快死去的,他們知道怎樣掌握刑訊的節奏,怎樣逐漸加大刑訊的痛苦程度。
他們要不停地折磨她,讓她欲生不能,求死不得。
「哈哈,沒精神了?來呀,給這小妞過過電,幫她提一提精神!」
儘管林雯被折磨成這樣,陳牧仍不肯罷休,又命令打手們對年輕少女施用電刑,這是一種最富刺激性的刑法。
打手們按照命令,打開旁邊桌上的一隻箱子,裏面露出了一排按鈕。
一個打手從裏面拉出兩根電線,走上去,將線頭纏繞在林雯兩個紅腫的奶頭上。
隨著開關被合上,強烈的電流立刻湧遍少女的全身,先是兩個乳房上下顫動了幾下,接著,全身劇烈抖動起來。
「啊……呀……」
林雯難受得汗如雨下,挺直身子,發出陣陣嘶叫,叫聲顫抖著,令人心底發麻。
打手們望著年輕少女在電刑下劇烈顫動的乳房,大聲淫笑著,不斷地轉動旋紐、加大電流。
漸漸地,林雯的整個身子都抖動起來,叫聲更加淒慘,電極連接的地方慢慢發出一種燒焦皮肉的糊味。
等電刑停止時,林雯已是滿身汗水,身子被痛苦扭曲得變了形。
「怎麼樣,這下痛快了吧?現在願說了嗎?」
陳牧望著被折磨得不成樣子的年輕女兵,得意地大笑起來。
林雯沒有回答,只是哭著,嘶啞的哭聲在刑訊室中迴蕩。
「呵,還硬啊?那好,再給她換個地方,我倒要看看她能硬到什麼時候!」
陳牧惱羞成怒,命令對年輕少女施用更加殘暴的刑法。
打手會意地笑了笑,他們完全明白上司的意思,那一套他們已不知施展過多少次了。
打手們走上去,解下纏繞在林雯奶頭上的電線,然後扒開她的大腿,將電極插入少女的陰道……
「不!……啊!」
當電線插入少女最敏感的部位時,林雯禁不住渾身一抖,猛地挺直了身子,大叫起來。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陣瘋狂的大笑。
開關再次被合上,強烈的電流通過女兒家那最不堪虐的部位湧遍全身,林雯赤裸的身子由劇烈的顫抖轉變可怕的痙攣。她高高地揚起頭,圓睜雙眼,身體使勁朝前挺起,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狂叫。
打手們斷開電源,讓林雯清醒一下之後,又把開關重新合上。
他們就像擺弄一隻電動玩具一樣,不斷地把開關合上、斷開、再合上……
以極大的興趣殘酷地折磨著年輕的少女,使她扭動著身子,不住地哭喊、嘶叫。
這樣的「審訊」整整進行了一夜。年輕美麗的新四軍女兵受盡了慘絕人寰的折磨,從那間刑訊室裏不斷傳出人間最淒厲的慘叫和最瘋狂、最開心的笑聲。
直到天亮,打手們才將昏死過去的林雯拖進了一間黑暗的牢房。
由於所遭受的令人髮指的獸刑,林雯的下身嚴重潰爛,以致於無法行走,只能終日躺在床上。
於是,敵人將她關進一個單人牢房,並造謠說她患了梅毒,禁止任何人和她來往。
最後,殘暴的敵人終於對她下了毒手--
他們將林雯手腳捆住,堵住嘴,然後裝入一條麻袋,扔進了波濤洶湧的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