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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玫刑場 四 姜曉瑩的故事

简体版

作者:丁玉英





莊嚴的法庭,莊嚴的法官。

被告席上,站著三名妙齡少女--

左邊豆蔻年華的少女是我的姐姐姜曉艷,右邊那個稚氣未脫的女孩是我,中間稍顯成熟的那個青年女子是我們的老大姐丁玉英。

我們三人都是一家秘密snuff俱樂部的骨幹成員。

這傢俱樂部裡聚集了一批愛好捆綁,刑訊,處決的女孩子。

我們經常做的,就是模仿電影電視裡女烈和女犯被刑訊拷打的鏡頭,脫光了衣服,互相把對方捆綁起來嚴刑拷打,有時還玩綁赴刑場處決的場面--

難免玩過了頭,有的成員真的被活活拷打致死了。

時間一長,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在兩年前的一次「掃黃」行動中,俱樂部的主要創辦人趙雪艷被捕了,兩年來也沒有確切消息,聽說是判了死刑。

趙雪艷被捕後,我們的老大姐丁玉英成了俱樂部的主要負責人,我們姐妹倆都是骨幹,這兩年來玩得更瘋狂了,又活活打死了幾個愛好snuff的女孩子,這不一個多月前,我們三人 終於也被警方逮捕了。

那天晚上,我們又像往常一樣玩起了嚴刑拷打的遊戲。

我和玉英當行刑手,曉艷當女犯,我們兩個把曉艷剝得赤條條的吊在天花板上,正當我們一人揮起一支皮鞭,想給曉艷上刑的時候,不知怎麼,門突然被撞開,一群警察衝了進來 ,不由分說,就把我和玉英摁倒在地上戴上了手銬;

曉艷則更慘,被吊著一點也沒法反抗,只能乖乖的任由警察把她從天花板上放下來,連衣服都沒給穿,就光著身子戴上手銬,三個少女一起被塞進了警車。

進了女牢裡也沒有專門的囚衣,結果曉艷一個多月來再也沒穿過衣服,好在女牢裡不少女犯都是一絲不掛的,無論男獄警還是女獄警都對赤裸著的女犯們熟視無睹,每天都有一批 女犯裸露著嬌軀,繩捆索綁的被法警們架上刑車,一溜煙駛出高牆鐵門,再也沒有回來。

曉艷平時在俱樂部裡經常當「女犯」,也早就習慣了赤身裸體手銬腳鐐的感覺--

或者說,她更喜歡這樣的感覺,所以也沒覺得害羞。

今天,她也是這麼赤條條的就來聽判決了。

此時此刻,雖然我們都反剪著雙手戴著手銬,腳上還拖著嘩啦作響的腳鐐,但鐐銬能鎖住我們的肢體,卻鎖不住我們激動的心。

我和丁玉英都穿著衣裙還好點,姜曉艷卻是赤身裸體,什麼都沒穿,緊張加上法庭裡空調的涼氣,使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動著--

三個少女強制壓抑著怦怦的心跳,靜靜聽著審判長宣讀審判書。

「被告人丁玉英,賣淫,組織賣淫罪成立,故意傷人致死罪成立,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被告人姜曉艷,姜曉瑩,流氓罪成立,故意傷人致死罪成立,判處死刑,立即執行。以上為終審判決,不得上訴。」

放下宣判書,審判長掃視了我們一眼:「被告人丁玉英,姜曉艷,姜曉瑩,妳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丁玉英和我們姐妹倆互相遞了個眼色,平靜的回答審判長:「沒有了。」

姜曉艷是個急性子,那天俱樂部裡一個喜歡絞刑的女孩子就是被她上刑上得太急太猛,結果真的被絞死了,現在還是她沉不住氣:「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正式處決啊?」

剛才嚴肅的審判長此時換了一幅和藹的笑容:「妳們別急,執行死刑,特別是像妳們這樣的青少年女犯的死刑,還有很多程序要做,到了死牢裡,會有人給妳們講的。現在--將 被告人丁玉英,姜曉艷,姜曉瑩押回死牢。」

最後一句,他是向我們背後的法警說的。

法警們每兩人一個,一左一右,架著我們的胳膊,把我們押回了死牢。







回到死牢,隨著法警們「彭」的一聲關上牢門,我們三人相視一笑,禁不住「歐--」的歡呼起來。

曉艷睜大了興奮的眼睛:「玉英姐,我們真的被判了死刑,要上刑場處決了? 」

玉英也忍不住興奮的面容:「這還有假,這下,我們再也不用模擬刑場了,我們可以真的要被五花大綁的去處決了。」

作為snuff俱樂部的骨幹,我們經常看電視裡「法制新聞」的專欄節目,特別是有女犯被處決的新聞我們是一次不拉的看全了,每當看到那些青春年華的女犯們被繩捆索綁的架上刑 車,押赴刑場的時候,我們就禁不住憧憬著,要是自己有一天也這樣上刑場有多好啊。沒想到,我們的夢想這麼快就要變成現實了,怎能不讓我們歡天喜地呢。

過了一會,玉英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露出遺憾的表情:「啊呀,可惜玉潔這次不能和我們一起上刑場了。」

玉潔是玉英的妹妹,我們四人中,丁玉英最大,28歲,丁玉潔22歲,我的姐姐曉艷18歲,我最小,離16歲生日還差幾天。

特別玉潔本人就是警校的學員,在警校裡學了一手精湛的捆綁技術,無論中式西式日式,五花龜甲,總能把俱樂部裡的女孩們綁得嬌喘連連,欲仙欲死,成了俱樂部裡最有人氣的 明星。

可惜這次因為她有事沒能參加,逃過了被捕,不然的話,她一定能和我們一起上刑場。

正說著,牢門嘩啦一響,又一名少女被法警押了進來,我們四人目光一對,曉艷搶先連珠炮般問了起來:「靜嫻,妳回來啦--啊呀,妳怎麼也和我一樣,脫得光光的了?還有, 妳身上已經上綁了,這就是死刑五花大綁吧?」

「靜嫻」叫陳靜嫻,剛滿20歲,我們三人剛剛被抓進來的時候,她已經關在牢裡了。

我們進來後沒幾天,她的正式判決也下來了,是死刑,後來被帶出牢房,說是參加什麼「刑前培訓」,沒想到,一個多月過去,我們也被判了死刑,她正好回來。

陳靜嫻離開的時候還穿著漂亮的連衣裙,這次回來,卻是和曉艷一樣,赤身裸體的,更出奇的是她身上披肩勒頸的綁著深褐色的麻繩,纏繞著白皙的上臂,把雙臂牢牢的反剪在背 後--

和我們以前在「法制新聞」裡看到的那些綁赴刑場時的女犯一摸一樣。

橫勒在靜嫻頸前的綁繩使她說話有些費力,靜嫻喘了口氣才說:「曉瑩妳不知道嗎,我們女死刑犯都不准穿衣服的。這次我去刑前培訓,可學到到了好多東西哦--

妳看,現在我身上的就是標準的披肩勒頸五花死刑綁了,到時候,再把刑牌朝背後一插,就可以正式去處決了。--

對了,妳們三個的判決下來了嗎?」

我們抿嘴一笑:「下來啦,我們三個都是--死刑!」

「太好了!」

靜嫻也高興的跳了起來,拖動著腳踝上的死鐐嘩啦作響。

我們四個人緊緊擁在一起,特別是她和曉艷兩個,用四隻堅挺嬌美的青春乳房互相摩挲著,嫩紅色的乳頭像綻開的玫瑰,跳動著她們內心的激動。

這個時候一名法警跟著走進了牢房:「丁犯玉英,姜犯曉艷,姜犯曉瑩。」

「在」

我們三個齊聲回答。

「根據法庭判決,妳們現在都是死刑犯,為了保證死刑工作順利進行,妳們必須參加專門的刑前培訓--現在,跟我走。」

他身後跟進了幾名如狼似虎的法警,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兩人一個,架著我們的胳膊,把我們架出了牢門。

來不及和靜嫻告別,靜嫻看著我們被押走,用力朝我們晃了晃她那對豐滿的乳房,我們互相遞了個會心的微笑:「天堂裡再見。」

刑車早就停在了女牢的院子裡,我們順從的由法警一一塞進了車廂,拉緊窗簾,隨著「嘟嘟」的喇叭聲,刑車開動了。







刑前培訓是在專門的培訓中心舉行的,下了刑車,我們發現這批女犯總共有四五十人,大多數女犯都已經像曉艷一樣裸著身子了,仍然穿著衣服的我和玉英,反倒感覺怪怪的。

報到處坐著一男一女兩人,男的穿著制服,女的年紀和玉英差不多,雖然是工作人員,卻也和女犯們一樣一絲不掛的戴著手銬腳鐐,只是她的雙手是被銬在前面,方便工作。

押著女犯們來報到的法警們正和他們兩個一一辦理交接手續。

那個男的看到玉英和我仍然穿著衣服,不高興的訓責起來:「妳們兩個,怎麼還沒脫光?不知道女死刑犯不准穿衣服的嗎?--於婕,快給她們脫了。」

於婕就是和他一起的那個女工作人員,她答應了一聲,拿起剪刀來到我們身邊,撩起我們的衣裙,熟練的「卡嚓卡嚓」的一陣,把我們兩個身上的衣裙剪了個精光,露出了兩具青 春的軀體。

一邊剪還一邊告訴我們:「當女死刑犯,第一件事就是要脫光衣服。在我們這個培訓中心,沒有一個女性是穿衣服的,知道嗎?」

其實,在一大群裸體的女犯中間,我和玉英兩個還穿著衣裙,連我們自己都覺得彆扭,只是我們被反銬著雙手,沒法自己脫光罷了。

現在於婕來剪掉我們的衣服,我們都自覺地配合著她的動作。

剪光了衣服,曉艷朝我們嘻嘻一笑,互相打量著對方的裸體,正想嘲笑我們幾句,卻聽到那個男工作人員在叫她的名字:「姜曉艷!」

那是那個男工作人員在點名:「姜曉艷,姜曉瑩,丁玉英,王夢麗,林清宜,周蕾……」

被叫到名字的女犯依次答應著,由於婕一一核對了照片後,魚貫進入了培訓中心的練習室。

練習室裡掛起了「2006年度第4期刑前培訓班開學儀式」 的條幅,主席台上坐著一名風姿綽約的少婦--

自然,她也是一絲不掛,手腕上戴著一幅亮閃閃的不銹鋼手銬。

女犯們進入練習室後,在法警的指揮下,挨著次序跪在地上,排成了好幾排。門口那兩名工作人員也跟了進來,坐在了她旁邊。

看看女犯們都已經到齊,那名少婦站起身來:「現在,今年第4期刑前培訓班開始。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於廣萍,30歲,是刑訊中心的試刑長,也是這次刑前培訓的主教練,妳們還有兩位教練,這位叫於婕,26歲」

於廣萍指指身邊:「還有一位叫陶春泓,25歲,等會兒妳們就會見到。另外幾位捆綁手,龍飛天,蘇文武,劉江寶……負責和妳們一起練習捆綁技術。」

「由於近年來治安形勢嚴峻,青少年女性犯罪急劇增加,特別是sm,snuff等女性犯罪率極高,根據有關規定,對女性犯罪從重從嚴打擊,國家專門興建了女子刑場,負責處決青少 年女性死刑犯。

由於女犯數量非常多,為了保證處決工作順利進行,所有女犯必須進行刑前培訓,學習各種受綁受刑技術,合格後才能正式上刑場。」

「女死刑犯上刑場時,必須全裸身體,並按照規定方式捆綁後受刑,目前血玫女子刑場--

也就是你們將來要去的刑場--的規定方式是中國傳統的披肩勒頸式五花死刑綁,就是這樣……」

說著,她朝主席台的屏風後招手:「春泓,妳出來給大家做個示範吧。」

隨著於廣萍刑長的招呼,屏風後一陣嘩啦的鐵鐐聲,一位赤身裸體的青年女子走出來,她的裸體上縱橫交錯著五花大綁的麻繩。

頸前是橫勒著一道綁繩,兩道綁繩從肩頭斜披著掠過胸前,從腋下穿到了背後,雙臂被反剪在身後,幾道麻繩纏繞在她的上臂,把手臂勒成了一節節的藕節樣。

腰部還深深勒著丁字繩褲,麻繩勒過她的小腹,隱沒在兩腿間那叢濃密的陰毛裡。

修長的雙腿腳踝上,扣著閃亮的腳鐐,隨著她的碎步叮噹作響。

她的背後插著高高的死刑木牌,從屏風後走出來後,像時裝模特一樣款款的在練習室裡走了一個來回,向女犯們展示了自己身上的五花大綁後,回到主席台前,端端正正的併攏雙 腿跪了下來。

臀部坐在了雙腳後跟,低著頭,身體微微前傾著,像一個真正的女死囚,靜靜的等候著處決的瞬間。

旁邊於刑長發話了:「這位就是陶春泓教練,她的身上就是標準的五花死刑綁,現在她跪著的姿勢,也就是槍決斬首通用的跪姿受刑動作。妳們可以仔細觀察一下,將來妳們絕大多數,都是這樣的姿勢被處決的。」

玉英,曉艷和我雖然在電視的「法制新聞」欄目裡看了多次女犯上刑場的報導,但這麼近距離的觀察真正的死刑綁還是第一次。

看著陶春泓那對在麻繩縫裡頑強挺立著的乳房,還有被丁字繩褲勒得沾著滴滴淫水的陰毛,我們的下身也禁不住躁動起來。

此時此刻,我們多麼盼望那根麻繩早早的綁到我們的軀體上啊。

接下來就是正式的教學了,陶春泓跪在前面給我們做示範,於廣萍和於婕兩人作講解,培訓中心的十幾名捆綁手一一和女犯們配合,練習上綁和受綁的配合要領,練習室裡一片女 犯們微微的嬌喘聲,任由女犯們下身的淫水流了一地……







由於有了在snuff俱樂部裡的經驗,這期刑前培訓班裡我們三人的成績都非常出色,特別是丁玉英,還被記了一次功。

原來她發現五花大綁無論上綁的時候怎麼綁得嚴實,時間長了,總難免有些鬆動,她想起了我們在snuff俱樂部的經驗,把綁繩事先在溫水裡泡透膨脹後,趁濕的時候上綁,等會繩子乾了後,就會收縮緊緊嵌進我們的肉體裡,無論怎樣都不會鬆動--

當時我們就用這種方法,活活把幾個女孩的手臂綁成了殘廢,這也是我們這次被判死刑的罪行之一,沒想到,這個小小的經驗,在培訓班裡派了大用場--

都成死刑犯了,誰還管手臂殘廢不殘廢呢?

這條經驗經過於廣萍,於婕和陶春泓三位教練的親自嘗試,一致認為值得推廣。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半月的培訓很快就結束了,這段時間裡,幾十名女犯除了吃飯和一小時的放風時間外,幾乎無時無刻不在練習捆綁和受刑,連睡覺的時候,都是綁著繩子睡的 。

培訓結束後的考核中,丁玉英以總分第一名加上立了一次大功的成績,被批准採用A類刑處決。

原來血玫刑場的處決方式分A、B兩類,A類有火刑和凌遲兩種,因為行刑比較繁瑣,名額很少,只有培訓成績優秀的女犯才能被批准,B類有槍決斬首和絞刑三種。一向最佩服法國的聖女貞德的玉英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火刑處決。

回到我們原來的女牢,打開牢門,陳靜嫻當然已經不在了,一個年紀和我差不多的少女拖著腳鐐迎上來,她一眼看到我們赤裸身軀上的五花大綁,不由得吃驚的長大了嘴巴。

看她那副驚羨的樣子,我笑了出來:「我們三個都是判了死刑的,妳沒聽說過嗎,這就是死刑五花大綁啊。」

法警關上了牢門,我們四個坐在一起互通了姓名,原來那個女孩叫梁晴雯,和我同歲,剛被抓進來沒幾天,她也是和女伴們玩snuff時,玩過了度,弄死了女伴被捕的。

同是sm和snuff愛好者,我們談得非常投機,梁晴雯聽說我們已經完成了刑前培訓,更是嘰嘰呱呱的纏著我們給她講死刑培訓班的事情,看到我們被反剪在背後已經在麻繩的緊縛下泛著青紫色的手臂,她驚訝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丁玉英笑著說:「晴雯,妳也不用那麼羨慕,反正以妳的罪名,我看肯定也是死刑,不用多久,妳就可以親自體會這個五花死刑綁了。」

玉英滿以為晴雯聽了會樂開了花,沒想到一說到死刑,晴雯卻是悶悶不樂嘆了一口氣。

玉英奇怪的問:「晴雯,妳不想被處決嗎?我們是snuff愛好者啊,上刑場,被處決不是我們最盼望的事嗎?」

晴雯嘆口氣說:「可是我聽法官說,女犯死刑的最低年齡是18歲,低於這個年紀,再重的罪名也不能判死刑的,我才16歲啊。」

「18歲?」

這句話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我也是16歲啊,我不也是判了死刑嗎?」

晴雯也是一片迷惘:「我也不知道啊,也許特別嚴重的可以判死刑吧。」

岔開了話頭,正好女牢裡晚飯的時間到了,法警打開牢門,雖然還沒有宣判,但晴雯也早就是是赤身裸體的了,原來我們走後,考慮到這間女牢裡都是重刑犯,絕大多數都會判死刑,所以牢裡乾脆就規定女犯一進牢就全部脫光衣服,現在,牢裡所有的女犯都是赤身裸體的了。

法警把晴雯的手銬改成拷在身前,給我們三個暫時鬆了五花綁,改成了和晴雯一樣的手銬,押往餐廳。

牢裡每天傍晚會貼出一張「明日處決」的名單。

晴雯吃完了飯,先去看那張名單,這一看不要緊,她掃了一眼,興奮的碎步跑回我們的飯桌,差點被腳上的腳鐐絆了一跤:「玉英,曉艷,你們快看,妳們的名字上名單了!」

果然,名單上清清楚楚的寫著:「明日處決:……刑字050345,丁玉英,火刑;刑字050346。

姜曉艷,斬首;刑字 050347。

張敏,槍決;刑字050348。

………以上各犯,晚餐後到刑前預備室報到。」

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處決了,玉英和曉艷興奮得擁抱在一起。

今天名單上的女犯共有十人,十個青春年華的少女互相緊擁著,互相祝賀著死刑的這一天終於到來,餐廳裡到處是女犯們歡喜的笑聲。

然而我卻拉下了臉,連曉艷都注意到了我的臉色:「瑩妹,妳怎麼啦?」

我嘟囔起小嘴:「妳們都上刑場了,我也和妳們一起培訓上綁的,怎麼沒有我的名字呢?」

晚飯後,法警給女犯們一一繼續把雙手銬到了背後,十個名單上的女犯,在法警的押送下去預備室報到,不甘寂寞的其他女犯們也三三兩兩的跟在後面,想去分享一點那十個要被 處決的少女的興奮。

預備室裡法警一一叫著十名女犯的名字:

「丁玉英」

「到!」

「姜曉艷」

「到!」

「張敏」到!」

………

「根據法院命令,明天將正式執行對妳們的死刑,妳們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我想說!」

曉艷舉起了戴銬的雙手。

「妳有什麼問題?」

「我的妹妹姜曉瑩,和我一起參加的刑前培訓,為什麼這次不和我們一起處決呢?」

「嗯……」

法警拿出了一份文件:「這個我正想說呢。由於警方的疏忽,姜曉瑩的年齡被多報了兩歲,實際姜曉瑩今年應該是16歲,根據有關規定,女犯的死刑最低年齡是18歲,姜曉瑩未滿 年齡,所以已經被改成無期了。」

「這怎麼行呢,她和我們一起刑前培訓的,成績很優秀呢。」曉艷著急的叫起來。

更著急的當然是我,我的聲音裡幾乎帶著哭腔了:「我不要無期,我要和姐姐一起上刑場………」

法警無奈的嘆口氣:「姜曉瑩,我們理解妳的心情,但是規定就是規定。」

玉英走過來,用她的赤裸的身軀輕輕磨擦著我:「曉瑩,別急,妳想,無期也有好處啊,妳可以享受好多年五花大綁和嚴刑拷打的刺激呢。」

「我不要,我不要,我就是想上刑場嘛………」

我低聲抽泣著,反拷著的雙手沒法擦臉,任由眼淚把我弄成了花臉。

「這個……」

警官想了一想,說:「姜曉瑩,雖然妳不能被處決,但上刑場去體會一下,卻是可以的。」

「體會?」

曉艷代我問道。

「對啊,這次丁玉英是A類死刑,根據規定,A類死刑的女犯,可以有8名女犯陪刑,曉瑩當然也可以做陪刑,親眼看著丁玉英是怎麼被火刑處決的。

陪刑的除了不真的處決,其他上綁,插刑牌,押送,刑前處理,都和死刑犯一樣。」

「是嗎?」

聽了警官的話,我才微微止住了抽泣。

玉英還是安慰我:「曉瑩,妳就做姐姐的陪刑吧,看著姐姐綁在火刑柱上燒死的樣子,有妳陪刑,姐姐受刑的時候肯定會更興奮的。」

這時候梁晴雯也插了上來:「玉英,我也想做妳的陪刑,可以嗎?」

緊跟著還有幾個女孩也叫了起來:

「我也想去」

「我也要當陪刑」

「當然可以!」

玉英和那個警官幾乎是異口同聲的答道。

一場小小的風波停息了,接下來,就是給這十名女犯辦理刑前手續了。

按照規定,她們一一在自己的《處決通知書》上簽了字,由警官給她們正式上綁。

最後的捆綁了,玉英,曉艷和其他八名女犯都是被激動和興奮沖得滿臉紅暈。

上綁過程中她們不斷的央求著捆綁手:「這裡再紮緊點……對,對,再用點力,往死裡綁吧……」

不一會,十名女犯都被浸濕的麻繩牢牢的五花大綁起來,再也沒有絲毫動彈的餘地了。

警官們接著把事先準備好的死刑牌一一插入她們背後,本來就很緊的麻繩縫裡再插進高大的刑牌,更加深深勒進了她們的肉裡,把嬌軀勒成了一截一截,潔白的肌膚從一段段麻繩的空隙裡挺出來,鼓鼓囊囊的。

十個女犯都是練熟了受綁的技巧,她們半閉著眼睛,本能的配合著捆綁手的動作,微微喘息,呻吟著,任憑下身的淫水順著大腿一滴一滴的流淌下來………

這邊,我們8個陪刑的女孩也在上綁,沒有例外,一樣的五花死刑綁,絕不比十名要處決的女犯松半點。

我一邊配合著捆綁手的動作,一邊指點著還沒受過刑前培訓的晴雯:「低頭,抬起胳膊,把胳肢窩露出來,讓他們穿繩子,對……收腹,兩腿分開點,丁字繩褲在那道縫裡要嵌得越深才越有刺激………」

好在晴雯的悟性很好,雖然是第一次上死刑綁,也和捆綁手們配合得不錯。

綁完後,我們的背後也一樣插入了陪刑牌,和死刑牌相比,只是我們的名字上沒有打紅叉叉而已。

按照規定,這一夜我們沒回自己的牢間,大家綁好後靜靜的跪在預備室裡,等待著正式上刑場的時刻。

沒有人再多說什麼,只有青春少女激動的心在咚咚的跳動。







東方終於露出了魚肚白,該去刑場了。

整整跪了一夜,我們的雙腿都已經麻木了,隨著浸濕的麻繩漸漸風乾收縮,越來越緊密的咬噬進我們的軀體,我們清楚的感覺到反剪著的手臂由麻木到冰涼到失去一切感覺的過程


天光放亮,法警們走進預備室,架著我們的胳膊,一個個把我們從地上拎了起來,麻木的雙腿早就不聽使喚,我們乾脆放鬆了身體,軟軟的任由法警架出了牢房。

陽光明媚,兩輛刑車早就停好在大院裡。

丁玉英和8名陪刑少女一輛,其他9名女死刑犯一輛,法警們把我們架到車斗前。

車上兩名法警彎腰拉住我們背後的綁繩,一用力,我們只覺得腳下一輕,身體已經騰在了半空,車下後面的兩名法警熟練的在我們屁股上托了一把--

這個架上刑車的動作也是刑前培訓的內容之一,我和十名女死刑犯都練熟了的,和法警們配合得行雲流水,輕鬆的登上了刑車的車斗。

刑車微微顛簸著行駛在通往刑場的大道上,輕風吹拂著我們的秀髮,赤裸的身軀感受著陽光和晨風的愛撫。

路邊的行人朝我們指指點點的議論著什麼。

特別那些少女少婦,看著我們五花大綁的裸體,不由得都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跪在刑車車斗裡,我們驕傲的展示著自己身上的五花綁繩,不時向行人露出迷人的微笑,傳遞著綁赴刑場的死刑少女們特有的興奮和滿足,讓這一刻的驚艷和美麗永遠留在人間。

處決女犯都是在國家唯一的女子刑場--

血玫刑場進行的。

到了血玫刑場的第一天,還有許多故事,在《血玫刑場》的前兩篇--《丁玉英的故事》和《姜曉艷的故事》裡都有講述,這裡就不多重複了。

最重要的變化是,我從姐姐姜曉艷那裡知道了根據剛剛通過的決定,女死刑犯的最低年齡全部放低到16歲,這樣,我又可以上刑場了。

第二天才是正式處決的日子,一大清早,我和梁晴雯等8名陪刑的少女就被押到死刑A區。

一到A區,我就看見A區的六根火刑柱上綁著6名女犯,丁玉英被綁在一號刑柱上,玉英看到我和晴雯被押過來,只能用眨眨眼的方法朝我們示意了。

火刑柱上6名女犯身上麻繩已經被換成了不銹鋼的鐵鏈,把她們的裸體從脖子到腳踝都一道道牢牢固定在刑柱上了,她們嘴裡堵滿了毛巾,腳下已經堆起了乾柴,旁邊放著一隻油桶。

除了6名火刑的女犯,還有6名少女也被依次捆綁著,跪在每根刑柱後面,從她們背後插的刑牌上知道,她們是A區第二場凌遲處決的女犯--

等燒完丁玉英等6名女犯後,就該輪到她們被綁上刑柱,活活凌遲了。

又有一隊陪刑少女被 押到了A區,緊貼著我們旁邊跪了下來,排成了兩列。

我轉頭看看跪在我旁邊的那個陪刑女孩,她是和我一般年紀,也正朝我微微笑呢。

都是刑場的刑友,我們跪在地上,互通了姓名,原來她叫方月蓉,也是因為年齡不夠沒能判死刑,只好來當陪刑了。

她朝著刑柱後面跪著的那個女犯努努嘴:「曉瑩妳看,那是我姐姐,方月虹,我姐姐18歲,今天是凌遲,我是給她陪刑的。」

我得意的笑了:「那妳可比不上我了,今天我有三個姐姐要處決呢,妳看--」

我也向她介紹了綁在刑柱上的丁玉英:「這是我的丁玉英姐,今天是火刑,我還有兩個姐姐,一個是我的親姐姐叫姜曉艷,還有一個是我們的老大姐趙雪艷,她兩年前就被捕了,判個死緩兩年,今天正好都在B區要斬首的。我是給玉英姐陪刑的。」

我朝B區那邊望望,距離遠了看不清,只看見跪在地上的女犯們一片鮮嫩的肉體,她們背後高高的死刑牌,遠遠望去像一片小樹林。

方月蓉高興的笑起來:「那我們今天都可以看兩場處決啦。先看妳玉英姐的火刑,再看我姐姐的凌遲吧。」

「好。」

我也高興的回答道。

「當,當……」

行刑的鐘聲響了,最後的時間到了,刑柱上的玉英和最後我對視了一眼,然後幸福地閉上了眼睛,任由行刑手把煤油潑到了她的身上。

腳下的火苗開始漸漸躥高了,漸漸的舔上了玉英的小腿,大腿,腰腹,胸乳。

玉英開始還在火苗中微微的喘息,漸漸的她變成了不安的掙扎,她開始竭力扭動著身軀,痛苦的擺動著腦袋,企圖從刑柱上脫身。

可是鐵鏈把她纏繞得那麼緊,別說脫身,連肢體都不能挪動分毫,她只能直挺挺的任由火苗把她嬌嫩的肉體烤得啪作響,她白皙的肌膚漸變成了焦黃,焦黑……

鼓起大大小小的水泡,然而水泡很快被火苗烤得破裂了,血水和油水從水泡裡崩裂出來,落到柴草上,發出「吱吱」聲響。

她的臉已經在痛苦中扭曲得變了型,絕望的擺動著腦袋,她企圖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可是被毛巾牢牢堵住的嘴裡,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嗚悲鳴。

她那兩條修長光潔的玉腿已經被燒得變了形,斑斑駁駁的都是黑紅色的焦痂,在火苗中翻捲起來,發出烤肉特有的香氣。

火苗越躥越高,豐滿的雙乳裡的脂肪成了兩隻點燃的火球,火苗繼續上躥,點燃了她秀美的長髮,吞沒了她整個臉龐,她還在竭力的擺動著腦袋,點燃的長髮被甩得飄拂起來,一片片燒焦的頭髮帶著火星被甩到傍邊,飄落下來。

刑柱上的玉英漸漸的停止了無望的扭動,她終於被活活燒死了。

火苗漸漸的熄滅,旁邊的刑柱上那幾個女犯也都已經被燒得透了,剛才還是青春靚麗的少女裸軀,現在成了幾段被鐵鏈繫在刑柱上的焦炭,奇形怪狀的扭曲著。

行刑手們上來,用冷水潑滅了餘灰,打開鐵鏈,把六塊扭曲的烤肉解下來,放上早就準備好的運屍車,一溜煙開走了。

行刑手把我們押回到陪刑組休息室,剛進門,刑場行刑隊長就叫住了我們的名字:

「姜曉瑩!」

「方月蓉!」

「是!」

我們齊聲答應,心裡卻感到奇怪,什麼事啊?

「剛剛接到的法院命令,根據新的女死刑犯年齡規定,妳們兩個16歲,都符合女死刑最低年齡限制,姜曉瑩,妳原先的死刑判決可以恢復,前幾天改判的無期徒刑正式撤銷;

方月蓉,根據妳的罪行,由無期改判死刑,預定明年春季處決。妳們兩個服從判決嗎?」

簡直是意外的驚喜,我和方月蓉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我們願意服從判決!」

「那好,今天妳們不用回女牢了,馬上就直接押送去刑前培訓中心。」

隊長朝旁邊的幾名法警揮揮手,「刑車早就準備好了,你們把她們押到刑前培訓中心去吧。」

除了我和方月蓉,還有幾名今天來陪刑的少女,也和我們一樣,根據新的年齡規定,改判了死刑,一起去刑前培訓中心。

馬上要和梁晴雯告別了,雖然我們只相處了兩三天,卻已經戀戀不捨的,反綁著雙臂,我和晴雯互相用乳房摩挲著,鼓勵她:「別著急,妳也肯定能判死刑的,到時候,我們一起上刑場!」

「好!」

晴雯用力點點頭。

和原來一樣,我們照例披掛著五花大綁,由行刑手們架上刑車,駛向熟悉的培訓中心。







這已經是我第二次來刑前培訓中心了,一個二十二三歲的女教官迎了上來,沒有例外,她也是赤裸著身體,戴著嘩啦作響的鐐銬,一見面就自我介紹:「我叫金蘭,22歲,這次擔任妳們這批女死刑犯的培訓教練。」

我東張西望的問道:「於廣萍,於婕教練和陶春泓教練呢?」

金蘭道:「於廣萍是我們的總刑長,這次招募了很多新的試刑員,她還有很多工作要做,現在大概正在刑場忙呢。於婕和陶春泓,她們要去承擔新試刑員的教學任務。」

我疑惑更大了:「什麼叫試刑員啊?」

金蘭笑了:「妳這個小女孩問題還真多。妳想,行刑手們為了讓妳們這些女犯享受到最刺激的死刑,平時都是要勤奮練習捆綁和行刑技術的,台上十分鐘,台下十年功嘛。

我們這些試刑員,就是讓行刑手在我們身上練習各種捆綁,拷打和處決技術,練熟了才好給妳們上刑啊。

特別是這次,A類死刑大大增加了,各種高難度的死刑,像剝皮、凌遲、炮烙、截肢、解剖等等,有的還是首次開發的新刑種,以前沒有現成的經驗,沒有試刑員給行刑手們實際練 習,怎麼能掌握呢?

其實我們這些試刑員,本職工作是用我們的身體給行刑手練習用,剩下的才是來培訓妳們這些死刑女孩子呢。

--好了,像這樣培訓班,全國有好幾處,都設在不同的女犯集中中心理,根據新規定判死刑的,因為要一一改判後再從各地押來,全部到齊正式開班還有好些日子,姜曉瑩,我看了妳的簡歷,妳已經受過一次刑前培訓了,成績還很不錯,是嗎?」

「嗯」

我驕傲的點點頭。

「那好,這段時間,妳先給其他女孩子講解一些基本的受綁要領,像五花綁的配合,斬首槍決通用跪姿受刑要點等,培訓班裡有幾位捆綁手,平時他們都可以給你們上綁,有疑點 可以來問我。

正式開班後,還有一位教練來,和我一起給你們講解新的A類死刑的受刑要領。」

時光飛快,在新培訓班裡,我成了不折不扣的半個教練,每天,那些新判死刑的女孩子們都纏著我教她們受綁要領。

方月蓉和我住一間牢房,仗著和我是在刑場上的「老相識」,更是起勁的要我和她一起練習受綁。

晚上睡覺時我們兩個女孩子也都反綁著雙臂睡,我們被麻繩勒得高高挺起的乳頭,和下身被丁字繩褲勒出來汩汩流淌的淫水,得不到足夠的愛撫;

我們互相貼著對方赤裸的軀體,雖然都是處女,也顧不得羞恥,有時面對面躺著,互相用嘴唇盡力去舔舐著對方的乳頭,或者互相頭對腳的倒睡著,互相用舌尖,去愛撫對方兩腿 間那一叢隱秘的草叢--

但這樣的愛撫只能暫時滿足我們的慾望,我們知道,只有死刑,才能使我們享受到極限的快樂!

培訓中心裡陸陸續續又來了好幾撥女孩子,都是和我們一樣,根據新規定改判了死刑的少女--

不出預料,梁晴雯也來了,久別重逢,想起在血玫刑場分別時「我們一起上刑場」的諾言。

我和晴雯激動得緊緊貼在一起,四隻乳房久久捨不得分開。

晴雯被分配到我和方月蓉的同一間牢房,和我們一樣,她青春的慾火在麻繩的緊勒下很快就燃燒起來,三個繩捆索綁中的少女雖然不能互相撫摸,但卻是你咬我乳房,我舔她陰毛 ,她吮吸你的淫水。

癡迷中的我們早已經忘記了時間,忘記了白天和黑夜,每天除了捆綁就是互相用唇舌牙齒愛撫,累了就在捆綁中沉沉睡去,任憑睡夢裡下身也冒著不安分的淫水。

只有這樣,才能讓我們得到片刻的滿足,讓繩索牢牢束縛住心底的慾望,可以勉強安心等待著真正處決的那天。







幾天後的一個早晨,培訓中心的佈告欄裡貼出了一則奇特的廣告:

「為配合血玫刑場二期工程正式動工,現招募若干名死刑女犯,在開工典禮上採用活埋方式處決,屍體澆入二期工程行刑大樓地基永久保存。

凡已被正式判處死刑,年齡在16-28歲間,愛好活埋的女犯,均可報名,特別鼓勵18歲以下,根據新死刑年齡規定改判死刑的少年女犯報名。名額有限,額滿為止。

血玫刑場二期工程指揮部。」

佈告吸引了少女死囚們嘰嘰喳喳的議論,有的喜歡,有的不喜歡。

上午的培訓時間裡,大家「呼拉」一下圍住了教練金蘭,催著她給大家好好講講這次活埋的事情。

金蘭笑著說:「妳們不知道蓋大樓是要打地基的嗎?這次招募的女犯,就是在二期工程的行刑大樓開工打地基的時候,用水泥把她們活活澆固在地基裡,算是永久的紀念,所以叫活埋啊。

--本來,A類死刑裡窒息類刑只有沉潭等水刑,新的刑種正缺活埋這個刑的,誰要是喜歡活埋刑的話,這個機會可不能錯過了。」

「呀--」

幾名少女發出了驚歎聲:「活澆在行刑大樓的水泥地基裡,這不是和大樓一起,「永存」了嗎?」

「對啊,」

金蘭回答道:「這也是很刺激的死刑方式呢。這樣活埋了,今後妳就永遠和血玫刑場在一起了呢。

--好了,要報名的話,上午的培訓結束後到我辦公室來,現在,讓捆綁手給大家繼續練習上綁吧。」

不知怎麼的,今天方月蓉練習時有點心不在焉,本來她早就熟悉了五花死刑綁的配合動作,今天捆綁手把麻繩披到她後頸的時候,竟然忘了低頭抬起兩腋,臨近中午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告訴我:「曉瑩,我想去報名參加活埋,妳說好不好?」

「當然好啦,月蓉,原來妳喜歡活埋啊。」我驚訝的問。

「嗯,我姐姐是凌遲,但我卻很喜歡窒息類的刑,絞刑太古老,不刺激,想來想去,還是活埋最好。」

「可是,這樣我們就不能一起上刑場了,我可是想火刑或者凌遲的啊。」我有點遺憾的說。

「沒關係,現在梁晴雯來了,讓她和妳一起上刑場吧。原諒我,不能陪妳了。」

方月蓉輕輕靠著我的身子,用她的乳房摩挲著我的乳房。

***

幾天後,名單正式下達了。

我們培訓中心,除方月蓉外,還有四名女犯被選中參加這次活埋典禮,五個少女都是16歲的花季,赴刑那天,我們都去送別她們。

像那天去血玫刑場一樣,五名少女都被赤身裸體的上了披肩勒頸的五花死刑綁,背後插上了高高的刑牌,醒目的紅叉叉打在她們的姓名上「方月蓉」「黃嵐」「鄭春燕」………

唯一不同的是,她們胸前那兩道交叉的綁繩上,繫著一朵彩綢織成的大紅花,一條寫著「血玫刑場二期工程開工典禮」的綢帶,斜掛在她們胸前。

褐色的綁繩,紅色的彩花,把她們的青春玉體襯托得分外嬌麗。

她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在左右行刑手的架持下,魚貫登上刑車,方月蓉上了車還特意回頭朝我和梁晴雯微笑著,反剪著雙臂,她用力晃了晃胸前那對玉乳,算是和我們道別。

兩個月後,另一位教練也來了,她叫任麗瓊,才20歲,擔任試刑員才幾個月。

初次見面,我們驚訝的發現她的胸前沒有傲人的雙峰,卻有兩道十字形的暗紅的傷疤,她笑著給我們解釋:「這是割乳刑的傷疤。妳們不知道嗎,以後除了死刑外,還有很多「活刑」,給那些不夠判死刑的女犯們過癮用的,這割乳據說是一種很受女犯歡迎的好刑呢。」

聽了任教練的話,我和梁晴雯都互相對望了一眼,雖然我們每天晚上都互相用舌頭和牙齒在竭力愛撫著對方乳房,但怎麼也滿足不了我們那對被麻繩勒得鼓鼓囊囊的處女乳房的需求,也許真的只有用凌遲尖刀活活的割、剜、剝,才能讓我們真正的欲仙欲死呢。

在金蘭和任麗瓊兩位教練的指導下,我們又練習了火刑,炮烙,燒烤,凌遲,剝皮,解剖等各種新的A類死刑的受刑要領。

新的死刑有很多新的變化,每一種死刑受刑時都有特定的捆綁方式,練習前還先放映行刑錄影給我們看。

眼看著那些也還是十七八歲二十上下的女試刑員們和行刑手們配合得天衣無縫的處決過程,在酷刑下嬌柔的掙扎和蠕動的鏡頭,每次都把死刑少女們看得如醉如癡,淫水淋淋,恨不得自己也快點上刑場處決。

一天上午,任麗瓊教練正讓捆綁手把她綁到木柱上,給我們示範複習著火刑用的柱綁法受綁要領。

只聽外面嘟嘟的汽車喇叭聲,隨著是一陣嘩啦嘩啦的腳鐐聲響,一個反剪雙臂捆綁著的少婦從門口碎步走了進來。

我一眼就認出來,她正是試刑長於廣萍,也是我們的受刑總教練。

於刑長是來驗收金蘭和任麗瓊兩位教練的工作的,任麗瓊就這麼綁在刑柱上向於刑長匯報了這屆訓練班的情況。

於刑長笑道:「那我要檢查一下嘍。」

看了看旁邊的捆綁手送來的花名冊,於刑長第一個就點到了我:「姜曉瑩!」

「到!」

我走了出來,「於刑長,妳還記得我嗎?我是去年和丁玉英她們一起訓練的姜曉瑩啊。」

「記得記得,我都知道了,妳是那個因為被發現年齡不夠,改判了無期,還哭鼻子的姜曉瑩。」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於刑長,可是我現在又可以上刑場了哦。」

「哦,那妳希望受什麼刑?」

「我要像玉英姐姐一樣,火刑,還有--」

我想起了方月蓉姐妹,低頭看看自己胸前不安分的雙峰,「那天陪刑時看到的,凌遲也喜歡。」我回答到。

「 哦,--」

於刑長看了看還綁在刑柱上的任麗瓊:

「火刑和凌遲,都可以採用任教練現在的柱綁方式,妳的柱綁受綁要領練習得怎麼樣了?」

「沒問題,」

我自信的回答。

旁邊的捆綁手暫時給我鬆了身上的五花綁,綁繩一鬆開,我就拖著腳鐐嘩啦啦的走到另一根刑柱邊,很熟練的一個轉身背靠刑柱站好,把雙臂反抱著刑柱,仰頭,挺胸,收腹,並攏雙腳根,使自己的後腦,脊背,屁股,腳後跟四點牢牢貼在刑柱上。

「報告教練,我準備好了。請給我上綁吧。」

捆綁手端起褐色的麻繩,搭後頸,披兩肩,纏雙臂……

按照標準刑柱綁法給我上綁,我也是自覺的隨著他的動作,攏臂,收腹,挺膝……

不多一會,一個標準的傳統刑柱式捆綁完成了。

麻繩深深勒進我柔嫩的肌膚,身體在刑柱上沒有一絲活動的餘地,只有胸前兩隻青春的乳房,從麻繩的間隙裡挺立出來,隨著呼吸,微微上下顫動著。

另一名捆綁手上去,伸手指試了試綁繩的鬆緊度,轉頭和於廣萍滿意的笑了笑。

於刑長又檢查其他少女們的受刑技術,所有的少女都令她非常滿意。

檢查完畢,於刑長宣佈:「我這次來,還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血玫刑場二期工程已經竣工,馬上就可以投入使用。妳們的受刑技能都已經合格,准予畢業,可以正式準備處決了。」

在少女們的一片歡呼聲中,於刑長給每個少女發了新版的「准刑證」,和以前插在背後的死刑牌卡槽裡的紙質准刑證不同,新版是一片幾厘米見方的小金屬片。

我的那塊准刑證上刻著:「刑字060035,姓名 姜曉瑩,性別 女,出生年月 1989年9月,原籍 浙江省臨海市,批捕日期 2005年6月, 死刑判決日期 2005年8月,死刑核准日期 2005年9月」等等信息--

最後,還打上了「刑前培訓合格,2006年3月」的鋼印。

准刑證是掛在我們的腳鐐上的,是女犯們受刑的身份依據,永久伴著我們--

直到將來我們被處決後,還是屍體的辨認卡呢。

我的腳鐐還是被捕時扣上的,去年第一次被判死刑後,按規定就用焊槍焊死了,這大半年從來沒打開過,纖細的腳踝上,已經磨出了一層隱約的老繭,現在又掛上了准刑證,我按捺住激動的心靈,現在,我終於可以正式上刑場了。

除了掛准刑證,於刑長還讓我們一一簽署了《死刑志願書》,在「志願處決方式」一欄裡,我鄭重的勾選了「火刑」和「凌遲」,作為我的第一志願和第二志願。

我的好朋友梁晴雯選的是「極限烙刑」和「剝皮」,看她的志願,我輕輕蹭了她一下,咬著耳朵說:「好妳個晴雯,看不出妳比我還貪心啊。」

原來A類死刑又分熱力刑,刀刃刑,窒息刑等好幾類,每大類又有好多具體刑種,每個刑種有不同的「刺激指數」,指數越高,受刑時女犯能享受到的刺激也越亢奮。

熱力刑裡,刺激指數最高的就是「極限烙刑」,那是把受刑女犯綁在刑架上,行刑手用烙鐵慢慢的燙遍全身,直到活活燙死為止的酷刑;

而刀刃類裡指數最高就是剝皮刑,相比之下,我選擇的傳統火刑和凌遲刑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一切手續完畢,捆綁手們重新把我們的雙臂反綁起來,押上刑車,回到各自原先的女牢裡去。







明媚的陽光灑滿了大地,和煦的春風吹綠了楊柳和草坪。

新落成的血玫刑場上一片忙碌景象,英氣風發的行刑手和捆綁手在刑場大草坪和嶄新的行刑樓間來回穿梭著做著準備。

大草坪上搭起了高高的主席台,一條「血玫刑場二期工程竣工典禮暨2006年度春季公判大會」的條幅橫掛在主席台上方。

主席台上坐著幾名制服筆挺的中年男子和一位赤身裸體的少婦。

旁邊聞訊而來的記者們早早的準備好了各式「長槍短炮」,翹首張望著刑場大門,等待著今天典禮的主角們到來。

8點剛過,隨著由遠而近的汽車馬達聲,記者們紛紛騷動起來,「來了,來了」。

果然,「滴滴」的喇叭響,隨著刑場大門門衛揮動紅旗放行,軍綠色的卡車一輛接一輛的駛進了刑場的空地,前後一共有十輛之多。

沒等卡車停穩,一些性急的記者已經對著車斗按動了手裡的快門,「卡嚓卡嚓」的快門聲響成一片。

因為每輛卡車車斗裡都跪著八名少女,分成了兩排,每排四人,分別面向卡車兩側,她們身後站著的是身著迷彩威嚴的法警,他們每兩人負責一個,一左一右,各自伸出一隻有力的手掌,按在車斗裡的少女們兩肩,少女們嬌怯怯的身軀在兩名法警的按壓下,只能溫順地跪在車斗裡。

--不需多說,這些少女們當然都是赤身裸體的,一道道褐色的麻繩,或橫勒粉頸,或斜掛香肩,或交叉酥胸,或纏繞玉臂,或收緊皓腕………

深深嵌進她們的肌膚,把她們青春姣好的曲線勾勒得更加婀娜多姿;

她們的長髮在春風中飄拂,掩映著她們一張張因興奮和激動而泛著潮紅的秀美面龐;

她們光滑的肩背後面,插著高高的木質刑牌,白色的刑牌上用黑色寫著她們各自的芳名。

黑色的名字上又打著鮮艷的紅叉叉,和褐色的麻繩,肉色的裸體交織在一起,把記者們看得眼花繚亂,她們就是今天公判後首批要正式處決的死刑犯,也是今天典禮的主角。

停車的草坪上早就站好了兩排準備接刑的行刑手,一排男刑手和一排女刑手--

考慮到處決的都是女犯,血玫刑場特意培訓了一批女刑手(請參看《血玫刑場3:任麗瓊的故事》)。

刑車停穩,行刑手們列隊來到車斗前,準備接刑。

車斗擋板光當的打開,跪在擋板旁的我是第一個,身後的兩名法警拽著我背後的麻繩把我拎了起來拖到車斗邊讓我放下雙腿,早有準備的行刑手在下面托著我的膝蓋彎裡扶了一把,三個人配合著把我輕輕的放到了地上。

新版的《女犯刑前捆綁規範》,對女犯們的束縛更加嚴格了。

在原來的披肩勒頸五花綁,背插刑牌之外,又增加了束縛雙下肢的要求,昨晚在女牢裡的時候,我們的雙腿就被併攏綁在一起,一步也沒法自己走路了。

從女牢到刑場,一路都是由法警架著我們胳膊過來的。

從刑車下來,已經跪得麻木的雙腳踏到柔軟的草地上,背後沉重的刑牌使我有點頭重腳輕,我身體歪了一歪,反綁在背後的雙臂也沒法幫助保持平衡,正當我失去重心要栽倒時,一雙女性溫柔的手從背後扶助了我。

那是今天的女刑手之一,我轉過頭去想向她道謝,兩個人目光一對,我幾乎要叫出聲來:「玉潔,是妳----?」

原來,那名女刑手竟然是我們這個snuff俱樂部裡最有人氣的明星之一。

丁玉英的妹妹,丁玉潔!

去年玉英被處決的時候,最遺憾的就是玉潔沒能和她一塊兒上刑場,想不到,我和玉潔竟然在這裡相見。

玉潔把食指豎在嘴前,做了個「噓--」的動作,讓我轉過頭去別出聲,她和剛才托我下來的那位男刑手一起,一左一右,站到我的身後,每人架住了我一條胳膊,代替了從女牢裡就一直押著我的兩名法警的位置,端端正正的站好等待著命令。

梁晴雯就緊跟在我後面,是這八十名女犯中的第二個。

其餘的女犯也陸續從刑車上被架了下來,每名女犯都有一男一女兩名行刑手接替了押運的法警,血玫刑場的行刑隊長和押運女犯的法警隊長做了簡單的交接手續,一一點數無誤後,行刑手們半拖半拎的架著五花大綁的姑娘們,去做最後的刑前處理。

還是去年給丁玉英做陪刑時的那間預處理室(參看《血玫刑場2:姜曉艷的故事》),潔白的瓷磚光可鑒人,只不過今年女犯們最後的「驗明正身」(參看《血玫刑場1:丁玉英的故事》)也放在了這裡進行。

一切順利,像去年玉英來時一樣,我們的左乳上,也一一打上了「正身驗明」的紅色印章--

這道印章上身,標誌著我們進入的不可逆的死刑程序,再也沒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我們今天被處決了。

驗明正身後是令少女死囚們又羞澀又激動的一步--

灌腸,上尿道塞,陰道塞和肛門塞,防止我們在刑場上屁滾尿流的出醜。

畢竟是女性的隱私,男刑手們沒有動手,這個工作由女刑手押著我們到專用的衛生間一一實施。

女犯們五個一排,跪在衛生間裡,低頭俯下上身,高高的翹起屁股,由女刑手給我們灌腸和上塞子。

冰涼的灌腸器塞進了肛門,一股涼絲絲的感覺注入到我的肚子裡後,我收緊肛門,跪直了身子。

等灌腸液起效的時候,看看男刑手不在,我再也忍不住:「玉潔,怎麼是妳。我們都想死妳啦。妳知道嗎,妳的姐姐玉英,還有我姐姐曉艷,去年已經被處決啦。我們被捕的那天,要不是妳有事沒參加,妳也肯定去年就被逮捕,處決了哦。」

玉潔笑道:「那天,我就是去參加女刑手的選拔考試了啊。我們的姐姐的事,我都知道了,特別是玉英,能被活活的火刑燒死,她真幸福。」

「妳不知道啊,玉英姐最遺憾的,就是妳沒能和她一塊上刑場呢。--對了,今天是妳負責凌遲我嗎?」

刑前培訓結束的時候,我在《死刑志願》裡選了火刑和凌遲兩種,最後,刑場只批准了第二志願的凌遲;

我的好朋友梁晴雯則被批准了第一志願的極限烙刑,害得我還羨慕了她好幾天。

玉潔說:「當然啦。我和那個男刑手,負責一起凌遲妳。」

「那,玉潔姐,妳可要割得細心點哦。一輩子只有一次受凌遲的機會,我可不想馬虎。」

「放心吧,我的凌遲技術在這批行刑手裡可以數一數二的,到時候,一定讓妳欲仙欲死。」

說著,玉潔用左手掂起我的一顆乳頭,右掌做刀狀對著乳頭比劃了一個割下去的動作。

「嘻嘻……」

我們兩個會心的微笑著。

這時候,灌腸液起效了,我覺得肚子裡「咕咕」一陣,玉潔拉著我坐到便盆上,「噗哧」一聲,我排出了腸子裡所有的積聚。

沖洗完畢,玉潔不懷好意的笑道:「0035號女犯(那是我的《准刑證》上登記的行刑號,無論是法警還是行刑手,對女犯照例是叫號不叫名字的),現在要給妳上陰道塞了,都是女人,妳應該知道,會有些疼痛的,明白嗎?」

一看她手裡的那個陰道塞,我羞紅了臉龐,雖然還是處女,我也知道陰道塞無論大小長短粗細和形狀,都和那男性的東西一模一樣,從來還沒有男性進入我下身那條神聖的隧道,今天卻要讓一個橡膠的東西塞進來了。

然而害羞是沒有用的,刑場的規定就是規定,我順從的低頭翹起屁股,擺成了剛才灌腸一樣的姿勢。

一個硬硬的東西挺住了我兩腿間那道縫隙裡,隨著一陣少女才能體會到特有的疼痛,我感到那東西深深的進入了我的身體,一直頂到了最深處,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像電流一樣傳遍我的全身。

雖然我和梁晴雯,方月蓉已經不止一次的互相用唇舌和牙齒愛撫過兩腿間那塊隱秘的草叢,但畢竟都只能在神秘的隧道入口處稍稍過點癮,今天卻是第一次被侵入了隧道內部,而且還一口氣直頂到隧道盡頭的那扇大門!

我禁不住「嗚嗚」呻吟起來,迷醉在那奇妙的快感中。

都是十六七歲的少女死囚,很多人都還是處女,隨著女刑手們的動作,少女們發出的呻吟聲在衛生間裡此起彼伏,外面大自然的春光明媚,衛生間也蕩漾著少女們無盡的春色。

「好了好了」,玉潔拍拍我的屁股,把我拉起來,給我在外面綁上丁字繩褲固定住陰道塞和肛門塞,刮著臉皮羞我道:「別享受了,等會到了刑場,有妳美的時候。」

她朝外面的男刑手招了招手:「準備完畢了,你們來幫我把犯人押出去吧。」

女犯們的雙手雙腳都被牢牢捆綁著,別說自己沒法走路,就是有一名女刑手攙著也很難挪動,哪怕是一點點的距離,都要兩名行刑手架著胳膊才能動得了。

被押出了衛生間,回頭看看,潔白的瓷磚上,散落著點點滴滴的落紅,那是我們處女的鮮血,像一朵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把冰冷的刑場妝點得分外妖嬈。







來到預備室的大廳裡,不知什麼時候,刑場場長走了進來,他旁邊還站著幾個面色嚴峻的法官和警察,氣氛有點異常。

看到丁玉潔押著我走出來,場長朝玉潔招招手:「丁玉潔,妳過來一下。」

「是。」

玉潔答應了一聲,把我交給了和她搭檔的男刑手,跑步來到場長面前,「報告龍場長,有什麼事嗎?」

「龍場長」叫龍飛天,他現在已經升任血玫刑場場長了(參見《血玫刑場1》和《血玫刑場3》)。

還沒等他發話,他旁邊的兩名警察突然閃電般的出手,一人扭住了玉潔的一條胳膊,一個漂亮的擒拿動作,把她的雙臂反擰到了背後,其中一人在玉潔的腿彎裡用力踢了一腳,毫無防備的玉潔不由自主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變生倉卒,不但玉潔自己呆住了,連她的同事行刑手和我們這些女死囚們都驚得長大了嘴。

和警察一起來的法官打開了皮包,取出一份文件:「根據警方調查,血玫刑場一級行刑員丁玉潔,系去年破獲的丁玉英snuff犯罪團伙漏網成員之一。

丁玉潔身為警方人員,參與snuff犯罪團伙,並成為其中骨幹分子,造成多名女性死亡和殘廢的嚴重後果,犯罪情節特別嚴重,社會危害極大,根據有關對青少年女性犯罪從重從嚴打擊的文件精神,以流氓罪,故事殺人罪,故意傷人致死罪,判處丁玉潔死刑,立即執行!」

說完,他把那張法院的判決書展示到玉潔眼前:「丁犯玉潔,妳還有什麼要陳述的嗎?」

「我認罪。」

證據確鑿,丁玉潔低下了頭。

法官繼續說著:「丁犯玉潔,你身為警方工作人員,執法犯法,理當從重從快,刑場決定,今天就和這批女犯們一起執行對妳的死刑,這是妳的《死刑通知書》,妳知道該怎麼辦。」

玉潔低聲「嗯」了一聲,在那張《通知書》上的「受刑人」一欄簽了自己的名字。

龍場長收回了簽好字的《通知書》,嘆了口氣:「丁玉潔,看在妳平時表現優秀,今天,妳自己選擇一種處決方式吧。各刑種的特色,不需要再跟妳解釋了吧。」

玉潔回頭看看我,我正用熱切的目光也看著她,我們會意的相視一笑,玉潔轉過頭:「報告場長,我請求採用凌遲處決。」

「可以。」

龍場長乾脆的回答道,他回頭招呼另兩名行刑手:「現在,將罪犯丁玉潔按照規定處理。」

那兩名行刑手也是一男一女,他們手裡早就準備好了麻繩,朝幾分鐘前還是同僚的玉潔努努嘴。

玉潔會意的點點頭,沒有例外,她在法官,警察,行刑手和女犯們的眾目睽睽下,嬌羞的脫下了她的黑色皮製女式行刑手制服,褪掉了胸罩和三角內褲,蹬下了高跟皮靴和絲襪,暴露出健美的裸體。

她優雅的轉過身去,背對著兩名同事,靜靜的把雙臂反背到了身後。

雖然沒有經過專門的刑前培訓和受綁練習,但是作為優秀的捆綁手和行刑手,她比一般女犯更清楚怎麼才能配合捆綁手把自己捆得嚴嚴實實一動不能動。

兩名行刑手的麻繩在她的裸體上飛快的穿梭,一陣索索的響聲後,一個標準的披肩勒頸五花死刑綁出現在玉潔的裸體上。

她的背後也隨即被插上了一樣的死刑牌,只是由於臨時追加的關係,刑牌上「丁玉潔」三字寫得不很好看。

和我們一樣,她也隨即被架到剛才的衛生間裡,灌腸,插陰道和肛門塞,扎丁字繩褲,併攏綁緊了兩腿修長的玉腿,敲上了「驗明正身」印。

一切完畢,她被架到了同是凌遲的我的身邊,我們互相打量了一下各自「全副披掛」的裸體,玉潔歉意的笑笑:「曉瑩妹妹,真對不起,我不能親手凌遲妳了。」

剛才瞬間的驚訝已經過去,現在我卻是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哪兒的話啊。玉潔姐姐,能和妳一起被凌遲,我開心都來不及呢。我們比一比,看誰配合凌遲得更好吧。」

受了我的情緒感染,玉潔也興奮起來:「好,我們一起上刑場,爭當模範女死囚!」

龍場長揮了揮手,「時間差不多了,公判大會就要開始,各位行刑手注意,現在,將罪犯押赴廣場,公開宣判。」

另一名女刑手頂替了剛才玉潔的位置,架起了我的胳膊,連玉潔在內,八十一名少女死囚被行刑手架持著推向公判大會會場。







廣場上的大鐘指向了上午10點整。

行刑手架著我們,在廣場上排成了整齊的行列。

主持人舉起話筒,清了清嗓子:「血玫刑場二期工程竣工典禮,暨2006年度春季處決公判大會現在開始。」

他向記者們介紹了主席台上的貴賓:「這位是血玫刑場老場長蘇文武;新任場長龍飛天;刑訊中心試刑長於廣萍……」

「近年來,女性犯罪,特別是青少年女性犯罪日趨嚴重,犯罪年齡也越來越低,甚至出現了僅十五六歲的女性故意傷害,故意殺人犯。原來的女性死刑最低年齡規定為18歲,在新的犯罪形勢下已經越來越不能滿足需要。

為嚴厲打擊女刑犯罪低齡化的趨勢,從今年起,女性死刑年齡限制統一下調到16歲。

據統計,全國各地積壓的本應判處死刑,因年齡原因未判的女性犯罪人員,大約有四千餘名,根據新規定,這些罪犯都將被改判死刑,今年內陸續處決。」

「隨著時代變化,女性死刑工作也出現了新的潮流,傳統的槍決,斬首和絞刑老三刑逐漸不能適應青少年女性死刑犯們的要求,越來越多的少女死刑犯,希望能用更有魅力的方式處決。

本著嚴厲打擊和人道主義相結合的精神,滿足廣大女性死刑犯的行刑要求,本刑場特意進行了二期工程改裝,開發了多樣化的新刑種,並培訓了大批技術熟練的行刑手。」

「這批女犯,年齡都在16到18歲之間,雖然低齡,但她們所犯的罪行卻極其嚴重,社會危害極大,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作為2006年春季首批死刑罪犯,今天她們將受到法律的嚴懲!」

***

接著,法院代表一一宣讀了我們的罪狀:

「最高法院刑字060035號:流氓,故事傷人致死犯 姜曉瑩,女,1989年9月生,姜犯繫著名的丁玉英snuff犯罪團伙骨幹成員之一,該團伙已經持續兩年犯罪活動,導致多名青少年女性死亡,殘廢和重傷的嚴重後果,依法判處姜犯死刑,立即執行。」

「刑字060036號:故意殺人犯 梁晴雯,女,1990年1月生,梁犯以體驗女烈生活為名,誘騙同齡被害人接受其捆綁,並對被害人施加皮鞭,老虎凳,夾棍,烙鐵等酷刑,造成被害人死亡,情節特別嚴重,手段特別殘忍,依法判處梁犯死刑,立即執行。」

「刑字060037號:流氓,販毒犯 楚紅,女,1988年12月生……」

………

「刑字060210號:流氓,故意傷害致死,故意殺人犯 丁玉潔,女, 1984年8月生………依法判處丁犯死刑,立即執行。」

其實,主持人和法官的講話,廣場上的我幾乎一句都沒聽清。

從預處理間被行刑手架著胳膊,一路上那個陰道塞隨著身體的顛簸上下滑動,刺激得我那少女的淫液像春潮一樣不斷湧出來,偏偏塞住了陰道口又綁著丁字繩褲,充盈的淫液無法流淌出來,在陰道裡越積越多,把陰道漲得鼓鼓囊囊的,電流般的快感從陰道傳遍了全身,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被架到公判大會會場上的,只顧半閉著眼睛,發出一陣陣的呻吟。

梁晴雯更癡迷,乾脆就癱軟在兩名行刑手的胳膊裡被一路拖著過來,兩條玉腿雖然被綁著,還是不安分的竭力互相扭動磨擦著。

丁玉潔則低著頭,滿臉紅暈,欣賞著自己豐滿的雙乳和被淫水打濕的陰毛,臉上泛著陶醉的微笑,其他女犯也是各自沉浸在快樂的漩渦裡,喇叭裡迴響著法官的宣判聲,會場裡卻是蕩漾著少女們含糊的呻吟。

終於,主持人的一聲斷喝驚醒了我們:「現在,將罪犯押入行刑位,準備處決!」

梁晴雯的極限烙鐵是在新的行刑大樓裡的專用刑室裡進行的,我和玉潔的凌遲則是在室外的老A刑區進行,最後的分別在即,我們互相晃了晃乳房,發出只有死囚少女才懂的暗號「天堂裡再見!」

A刑區我去年給玉英陪刑時就來過,大半年過去,A區裡又增添了很多新的刑架,有單根的刑柱,也有人字形,大字形,門字形,十字形,X字形………

五花八門,凌遲處決的六名少女被綁上了人字形的刑架。

人字形刑架的受綁要領和刑柱受綁差不多,行刑手把我推到刑架前,從昨晚開始就綁在我身上的麻繩被暫時解開,按照刑前培訓時的要領,我背靠著刑架,把後腦,脊背和臀部三點貼緊了人字刑架的上半部分,雙臂反抱著刑架,兩名行刑手端起褐色的麻繩,搭後頸,披兩肩,纏雙臂……

重新把我牢牢綁在了刑架上。綁完了上身,他們一人負責我的一條腿,把我的雙腿分得大大的綁在人字刑架那一撇一捺上,充分暴露出少女的秘處,好在那裡還綁著丁字繩褲,陰道和肛門塞才沒掉落下來。

捆綁完畢,那個女刑手關切的問我:「0035號女犯,自己檢查一下,都綁結實了嗎?有鬆動的地方,及時告訴我們給妳再抽抽緊,等會兒凌遲的時候,繩子鬆動可要大大影響刑感的。」

我嘗試著把手腳用力掙扎了幾下,可是除了刑架被掙得發出幾聲「吱扭」的響動外,我的四肢和身體根本沒有絲毫動彈的餘地。

我的旁邊刑架上綁的就是玉潔,兩名行刑手對幾十分鐘前還是同事的玉潔自然也是綁得特別用心,麻繩全都嵌入了她的肉體,幾乎被肌肉遮住看不見了--

無論是行刑手還是女犯,都清楚的知道:綁得越緊,凌遲時的刺激才越強烈!

幾名記者上來,對今天處決的女犯做最後的採訪。

一個女記者把話筒伸到了我嘴邊:「姜曉瑩小姐,馬上就要正式執行對妳的死刑了。在這最後的時刻,妳的心情怎麼樣呢?」

朝她手中的話筒瞟了一眼,我看見清楚的「法制新聞專欄組」的字樣,我高興的反問:「妳是《法制新聞》的記者嗎? 」

「對啊,妳看過我們的節目嗎?」

綁在刑架上,我滔滔不絕的說開了:「我經常看你們的節目呢。特別是有女犯赴刑處決的新聞,我差不多一集不落全都看了。今天,我也和過去在新聞裡看到的那些女犯一樣,馬上就要被處決了。我的心情非常激動,非常興奮。

我是snuff愛好者,被綁赴刑場處決,一直是我的最高夢想。感謝血玫刑場,為我們提供了這麼好的行刑環境,這麼優秀的行刑手。

還有那些無名的試刑員,為了讓我們享受到最快美的死刑,她們貢獻了自己的身體和生命。我要告訴電視機前的同齡女孩子們:當女死囚真幸福。希望她們趁著青春年少,也快快加入到女死刑犯的隊伍裡來,刑場是我們女孩子最好的歸宿。」

女記者笑了笑:「感謝妳接受我們的採訪,我想,看了這段採訪新聞,一定會有更多的少女們,加入到女死囚的隊伍裡來的,是嗎?」

「對!」

我高興的回答道。

行刑的時間到了,記者們退出了刑場。

行刑手把濕毛巾送到了我們嘴邊,我們會意的張開嘴巴,讓行刑手把毛巾盡力的塞了進去,外面還綁上了皮帶牢牢固定在腦後。

最後的時刻到了,兩名行刑手一左一右,分別負責凌遲我半側身體。

女刑手先掂起了我一隻乳頭,微微摩挲著。

雖然同是女性,我還是感到了來自盈盈挺立的乳頭那份快美,下身的淫水又開始冒出來,我忘情的閉上了眼睛。

一道涼意掠過我的乳頭,我知道我的一顆乳頭已經離開了身體,微微的刺痛使我稍許皺了皺眉,然而隨後而來的那道快感徹底把我擊潰了。

雖然我和梁晴雯方月蓉等人經常用唇舌互相舔舐對方的乳頭,但是那少許的刺激根本無法熄滅我們青春少女們的慾望,同性間的舔舐只能暫時讓我們過下癮,過後卻使我們青春的慾火燒得更旺盛了。

在麻繩的束縛下,少女們的慾火像地底奔流的熔岩,喘息著,積蓄著,等待著爆發的那一刻。

被割掉的乳頭,像奔流的熔岩找到了一個破口,積聚了許久的能量,終於在這一刻爆發了!

我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呻吟,眼睛半睜半閉著朝那個男刑手露出祈求的目光,扭動著綁在刑架上身體,企圖把另一側乳房挺得更高些。

他會意的捏起了我另一顆乳頭,男性的手掌比剛才女刑手給我的刺激更加強烈,隨著又一道涼意掠過,刺痛夾著快感衝擊著我的全身,我幸福得想向全世界大喊:「你們快看,我在被凌遲處死呢!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行刑手,你們快割,快割,不要停呀!快快把我活活割死………不不,你們慢點割,讓我多享受一會這人間極限的快感吧!」

這一刻我也不知道應該希望快點被割死好還是慢點享受好,我既想快快到達那個極限的高潮,又想慢慢多享受一會兒凌遲的快感,矛盾的心情使我的臉上充滿了興奮的紅暈,從被堵住的嘴裡不斷發出「嗚嗚」的哼聲。

看到我逐漸進入狀態,兩名行刑手按規定熟練的繼續著凌遲的程序。

割掉乳頭後,他們改用較大的刀,平貼著我的胸壁,慢慢來回拉動著,把我的兩隻豐乳整個兒的從胸前割了下來。

疼痛漸漸劇烈,快感也一陣接著一陣的衝擊,在這雙重的刺激下,我已經陷入了半瘋狂的狀態,完全忘記了自我,忘掉了這是在什麼地方,這是在幹什麼,只是憑著少女的本能,忘情的掙扎著,含含糊糊的呻吟著,任由行刑手的利刃,在我的肉體上滑動遊走著,一片片少女嬌嫩的肌膚陸續離開我的身體,乳房、肩膀、手臂、胸脯、腰腹……

我已經成了一個血人,一團血糊糊的肉塊,被麻繩牢牢固定在刑架上,發出一陣陣的蠕動……

朦朧中我感覺到有人愛撫著我兩腿間的隱秘處,微微睜開眼睛,我似乎稍微清醒了一點,原來是女刑手正在把下身的陰道塞和肛門塞拔出來,準備剜掉我少女最珍貴的地方。

陰道塞剛被拔出來,被堵在裡面積蓄了幾個鐘頭的淫液像開閘的洪水,從兩腿之間噴射出來,混著上身流下的血水,濺滿了大腿內側和刑架。

她用手指挑出了我的陰蒂,輕輕揉動了一會,緊接著右手的利刃乾脆的切了過去……

一瞬間我的全身肌肉都抽緊了,那一瞬的刺激遠遠超出了我的承受限度,我從來沒想到,死刑--

被凌遲的劇痛和快美竟然都能強烈到這樣的程度,我幾乎要從刑架上蹦起來,但是牢牢的綁繩把我手腳死死固定住了,只是刑架發出了「嘎吱嘎吱」的搖動聲,我發出了長長的呻吟,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身體像飄入了雲端,徹底忘記了人間的一切……



尾聲



「曉瑩,曉瑩……」

彷彿是天邊的呼喚,把我從朦朧中喚醒回來,我睜開眼睛一看,嚇了我一跳,原來眼前召喚我的竟然是我的姐姐姜曉艷,她的身後,是丁玉英和趙雪艷,她們都是赤裸著一絲不掛的身子,像赴刑的那天一樣,一身標準的披肩勒頸五花死刑綁。

雙臂被綁在身後的曉艷,一邊叫我,一邊還用她堅挺高聳的乳房蹭著我的裸體。

看我醒來,曉艷催著我:「妹妹,快點,我們一起要上刑場了。」

我疑惑的說:「可是,我不時剛才還在受刑嗎?」

曉艷「噗哧」笑了,朝我身後指指,「妳看,那是什麼?」

順著她的方向我回頭一看,只見朦朦朧朧的霧氣中,一個赤裸的少女--

其實除了姣好的容貌還完整外,她全身上下都已經是一團血糊糊的肉塊了--

被綁在人字形的刑架上,那身材,那面容,不正是我嗎?

玉英踏上步來,溫柔的給我解釋道:「曉瑩,妳在人間已經被處決完畢了。現在,我們帶妳去天堂裡的刑場。」

「天堂裡的刑場?」

我的疑惑更大了。

「對。人間的刑場,一輩子只能受一次死刑;天堂的刑場就不一樣啦,只要你喜歡,可以無限反覆受刑呢。」

「哦,」

我稍稍明白了,「那,現在我們一起去嗎?」

正說著,只聽背後有人叫我們:「姐姐,妳們慢點,等等我……」

原來是丁玉潔,她拖著繫在雙腳踝上短繩碎步小跑過來--

原來臨時加刑的她一時來不及焊腳鐐,就給她雙腳踝上綁了一段短繩代替--

「姐姐,雪艷姐,曉艷,曉瑩,我們這個snuff俱樂部,在天堂裡又可以開張了吧?」

「對!」

玉英高興的點點頭,「而且還有好些個新成員加入呢。陳靜嫻,方月蓉,方月虹,梁晴雯……嗯,妳們兩個,檢查一下,身上的繩子都綁嚴實了嗎?」

我和玉潔試著掙扎了一下,「都綁嚴實了。」

「那好,我們走吧……」

趙雪艷,丁玉英,丁玉潔,姜曉艷,姜曉瑩,我們五個人,赤裸著青春的嬌軀,反剪雙臂,披掛著一身五花麻繩,背著高大的刑牌,拖著腳踝上叮噹作響的腳鐐,一步一步,慢慢挪向天堂裡的刑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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