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1.04.23 起統計

背景更換:

 

血玫刑場 三 任麗瓊的故事

简体版

作者:丁玉英



正當行刑區裡丁玉英等女犯被烈火吞沒,姜曉艷等女犯們青春的頭顱一顆顆滾落到草地上的時候,血玫刑場的辦公室裡正在召開總結會議。

作報告的是刑場場長蘇文武:「………2005年度秋季處決,自9月2日到13日,共處決女犯2884名,其中A類刑144名,其餘為B類刑。未滿18歲的特批死刑女犯2名,均為火刑處決。其餘女犯年齡從18到32歲,來自全國29個省市自治區………」

報告完畢,坐在正中的會議主持人問道:「行刑手們反應怎麼樣?」

蘇場長答道:「非常好。我場行刑人員普遍反應自從實行刑前培訓制度以來,女犯們配合捆綁和處決的動作明顯熟練,大大減輕了處決工作的強度。」

「很好,」

主持人滿意的笑笑,又向另一邊轉過頭:「於刑長,妳那裡呢?」

被稱作「於刑長」的是一名30歲左右的明艷少婦,她是辦公室裡唯一的女性。

和其他人穿著筆挺的制服不同,她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一縷的衣物,赤裸的軀體洋溢著少婦特有的活力。她的雙腕和雙腳踝上扣著閃亮的手銬和腳鐐,不時發出清脆的嘩啦響聲。

聽到主持人的發問,她微微考慮了一下,說:「根據我們的刑前調查,女犯們基本都能積極配合處決工作,但是很多女犯對A類死刑名額過少有意見。特別是20歲以下的青少年女犯,大多都希望採用A類死刑處決。

明年女性死刑年齡放寬到16歲,這樣,現在全國各地積壓的16到18歲,應該判處死刑的青少年女犯大約有三千多人。以血玫刑場現在的A類死刑執行能力,恐怕很難滿足這些女孩子受刑的要求。」

「嗯,」主持人說:「於刑長提出的問題,其實上面已經考慮到了。秋季處決完成後,血玫刑場就要進行改造,重點增加A類死刑的執行能力。死刑工作的硬體方面估計問題不大,現在擔心的是軟體方面,龍主任,你說呢?」

「龍主任」就是江南女死刑犯中轉站站長龍飛天(見《血玫刑場1-丁玉英的故事》),他其實還兼任著國家行刑手培訓中心主任。

他昨天把丁玉英等女犯捆綁送上刑車後,今天一早接到通知,也趕來參加會議了。聽到主持人的問話,他回答說:「行刑手確實是個大問題。特別是A類死刑的行刑人員明顯不足,如果有必要的話,建議重新培訓一批行刑手。」

「你們的意見都很好,」,聽完了幾個手下的匯報,主持人站起身來:「現在宣佈決定。血玫刑場改建工程即日開工,由蘇文武場長擔任建設總監。趁改建期間,培訓一批新的行刑手。由龍飛天擔任培訓總教練,於廣萍擔任試刑長。」

「於廣萍」就是於刑長的名字,她和蘇文武,龍飛天三人同時站立起來,「是!」不過她又補充說:「上屆招募的試刑員大半都已經消耗,剩下的人不多了,都多次承擔非死刑類試刑任務,身體破壞嚴重,已經難以承擔培訓新行刑手的要求………」

「這個沒問題,我們已經和廣電部門聯繫過了,從社會上招募一批新的女試刑員。」主持人回答到。







「唉!」

回到家裡,我無聊的把手提包往床上一扔,靜靜的躺下,打開電視機,一邊聽著新聞,一邊傻乎乎的看著天花板發呆。

高中畢業後,由於高考落榜,我隻身來到這個開放的大城市謀生,在繁忙的打工生活之餘,我卻有著不為人知的小秘密。

電視裡正在播放著今天的《法制新聞》:「本台消息,血玫刑場秋季處決工作順利結束,一批罪大惡極的女性犯罪分子伏法……」

聽到這個消息,我嗖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趕緊仔細看新聞內容。新聞裡正放映著一批少女死囚們被押上刑車的鏡頭,她們一個個赤裸著青春的嬌軀(當然,鏡頭上她們身體的敏感部位用「馬賽克」處理過了),反剪著雙臂,成披肩勒頸五花式捆綁的麻繩深深的勒進她們柔嫩的肌膚,把她們的雙臂牢牢捆綁在身後,她們背後都插著高高的死刑牌,迫使她們抬頭挺胸,鏡頭掠過她們臉上,是一張張充滿了興奮和滿足的笑容,她們互相鼓勵著,拖著閃亮的腳鐐,在捆綁手的架持下魚貫登上刑車車斗………

《法制新聞》是我每期必看的節目,每當看到這類處決女犯的消息,我的身體就會發生奇妙的反應,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下身就會慢慢流出晶瑩的液體,情不自禁的想像著自己就是那些少女死囚的一員………

鏡頭後面是播音員的聲音:「本台消息,為嚴厲打擊日益嚴重的青少年女性犯罪問題,自明年起,女性死刑最低年齡由現行的18歲下放到16歲………為嚴厲打擊女性犯罪,培訓女性死刑行刑人員的需要,現向社會公開招募一批女性試刑員。

詳情請參閱槍吧網站 http://www.gunbar.com。 」

正看到這裡,我的手機響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少女的聲音:「麗瓊姐,妳看今天的法制新聞了嗎?」

打電話的是我的好姐妹秦貞貞,和我一樣,她也最喜歡看《法制新聞》。

我朝電話裡啐了一口:「小丫頭,我正看呢。怎麼,妳又想和那些女孩子一樣上刑場了吧?要上刑場,妳得先殺人放火販毒,妳敢嗎?」

我和秦貞貞都有一樣的小秘密:喜歡上刑場。

我們常常躲在一起,學著電視裡女犯的樣子,脫光了衣服,互相把對方捆綁起來,然後一個跪在地上當「死刑犯」,另一個當「行刑手」,類比「槍決」,隨著「行刑手」嘴裡「砰!」的一聲,「死刑犯」慘叫一聲,撲倒在地上………

然後我們嘻嘻哈哈的摟在一起笑作一團。但是我們都不敢幹那些殺人放火的事,當然也不可能真的上刑場了。

貞貞在電話那頭嘻嘻笑了起來:「麗瓊姐,不用幹那些事,我們也能上刑場啊。不信妳看那個招募試刑員的廣告了嗎?……啊,還沒看,那妳快看看吧。我們一塊兒報名好不好?」

放下電話,我打開電腦,按剛才電視裡說的進入了槍吧網站,果然首頁上就是「招聘試刑員」的廣告,我趕緊點擊「應募條件」欄,那裡寫著「女性,年齡18-26歲,高中以上文化,五官端正,身材勻稱,熱愛刑訊事業,自願從事試刑工作……有意者請將簡歷和本人正面臉部報名照及全身泳裝照各一張,寄送到招聘中心,地址濱海市……」等等。這些條件我和秦貞貞都符合,看來,我們的願望真的能滿足了!







按照招聘廣告裡的要求,我和秦貞貞把自己的簡歷,相片等資料寄了出去。

不到一個星期,回信來了,我們兩個初選都合格,通知我們到設在市郊的招聘點去面試。

那個「招聘點」原來是市公安局的一個女子看守所,房子已經有點破敗,我們向門口的警衛出示了面試通知書和自己的身份證,警衛把我們帶到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已經有五六個和我們年齡相仿的女孩子等著了。顯然,和我們一樣,她們也是來面試當試刑員的。

我們幾個人互相會心的點點頭算是招呼。雖然素不相識,但是我們都有皎好的容貌和苗條的身材----當然,還有對刑場的渴望。

離面試時間還有十幾分鐘,「吱軋」一聲,辦公室內側里門打開了,走出來的是一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女子,她一出來就吸引了我們驚奇的目光——

原來她像我們在電視裡看到的那些押赴刑場的女死囚們一樣,一絲不掛的赤裸著身子,只是沒有捆綁,而是在手腕和腳踝上戴著嘩啦作響的鐐銬。

看到我們的驚奇,她笑了笑:「妳們都是來應聘當試刑員的吧。我叫於婕,是試刑中心的一級試刑員,今天也是你們的副考官。沒什麼好奇怪的,按規定試刑員任何時候都不准穿衣服,而且必須上綁或者戴鐐銬的。妳們將來也一樣。現在點名,叫到名字的請回答。」

「任麗瓊!」第一個叫到的就是我。

我趕緊回答「到!」。

「秦貞貞」

「到!」第二個是我的好姐妹。

接著那幾個女孩子也被陸續叫到了名字:「柳旭彤,「到!」;「黃佳菲」,「到!」;「楊霞」,「到!」;「徐璐華」,「到!」

「現在,請做好面試準備----脫光全部衣服和鞋襪,等叫到名字,就從這扇門進去。」那個叫於婕的試刑員指了指她剛才走出來的地方。

柳旭彤有點遲疑:「現在就要全脫光啊?」

「對。」

於婕毫不含糊的說,「這是當試刑員第一步。」

9月的南方,天氣還很熱。

秦貞貞本來就沒穿多少衣服,她又是個急性子,在於婕和柳旭彤說話的時間,她已經第一個脫光了。

她拉了拉柳旭彤的衣角,低聲勸道:「脫吧,等當了試刑員,總是要脫的。」

這時候房間裡連我在內其他幾個女孩子都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我們一起鼓勵柳旭彤:「對,脫吧,當試刑員這麼膽小怎麼行?」

受了大家的感染,柳旭彤微微一咬牙,伸手哧啦一聲撕開了白色連衣裙的鈕扣,輕柔的裙子滑落到地上,露出她修長頎美,潔白無暇的軀體。

她把手伸到背後,鬆開了乳罩的搭扣,一雙豐滿渾圓的乳房頓時暴露出來,粉紅的乳頭像含苞待放的玫瑰。

她又微微含羞的褪下了薄如蟬翼的三角內褲,兩腿間的秘處顯示在大家面前,那一叢黑色發亮的陰毛掩映著神秘的洞口,即使同是女人的我們也看得入了神。

秦貞貞羨慕地托著自己的乳房湊到柳旭彤的乳房前對比著,叫道:「柳姐,妳看妳還不肯脫呢。沒想到妳的身材比我們都好呢……咦,柳姐妳……」

順著秦貞貞的手指,我們才發現,原來柳旭彤那濃密的陰毛從上竟然已經沾著亮晶晶的淫液。

柳旭彤被我們看得通紅了臉:「人家就是想當試刑員嘛……」

於婕出來給柳旭彤解圍了:「好了好了,時間到了,大家準備好吧。」

一屋子擠滿了赤身裸體的少女,青春的芬芳散滿在空氣中。

這時候喇叭裡叫了:「一號,任麗瓊請進!」

於婕朝我點點頭:「跟我來。」







打開那扇門,通過長長的走廊,於婕帶著我來到了面試房間。

房間不大,牆面已經有點破舊,沒有窗戶,只有一側牆上離地近兩米處的一個方形小洞,用鐵欄杆封著。

儘管今天外面天氣很好,但這麼一個小洞投進來的光線還是很陰暗,全靠天花板上吊著一盞螢光燈來照明。

另兩面的牆上,掛著鐵鏈,麻繩,皮鞭和一些不知名的刑具。

最驚奇的是對著小窗的那一面牆上,離地兩米多高釘著兩個粗大的鐵釘,一個年輕女性被頭下腳上臉朝裡背朝外的貼著牆壁倒吊著,看不清她的容貌和實際年齡,一頭長髮披散開來倒拖在地上,雙腿分開,成Y字型,腳踝上纏繞著幾圈褐色的麻繩,繫在那兩根粗大的鐵釘上,她的雙臂被反剪在背後捆綁著,手臂已經微微顯出青紫的顏色。

她的旁邊,坐著一名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手裡拿著一根竹鞭,輕輕晃動著。

天花板上還垂下了幾個吊環,有的吊環上還掛著鐵鏈,房間一側,從天花板到地板,豎立著一根約10厘米粗細的木樁,上面斑斑駁駁的不是是血跡還是什麼痕跡。

正中間放著一張大木桌,桌子後面坐著一位三十開外的少婦,那少婦和於婕一樣,她也是一絲不掛,帶著銀光閃閃的手銬和腳鐐。

桌子對面,放著一把椅子——

顯然,這就是我的座位了。

於婕示意我坐到那張椅子上,然後向那位少婦報告:「於刑長,應聘女孩子來了。」

然後她轉頭朝我笑笑:「任麗瓊,別怕。先介紹一下,這位是刑訊中心的試刑長,於廣萍,是今天的主考官。我剛才已經介紹過了,我是刑訊中心的一級試刑員,於婕。還有那兩位,牆上的也是一級試刑員,也是今天的示範試刑員陶春泓,坐著的是行刑手張傑,我們三個是今天的副考官。」

於刑長抬頭朝我和氣的笑笑:「別緊張,慢慢坐下。我問什麼,妳就回答什麼,知道嗎?」

「知道!」

我響亮的回答。

「很好,」

於刑長滿意的點點頭,用戴著手銬的雙手打開面前的記錄本:「妳的姓名?」

「任麗瓊。」

「年齡?」

「20歲。」

「哪裡人?」

「江西省。」

「為什麼要當試刑員?」

「我從小就最喜歡刑場和女犯,每次看見電影電視裡女死刑犯五花大綁押赴刑場的時候,我就想像自己長大也要像她們一樣上刑場。可是我不願意幹違法犯罪的事情,不能真的當女死刑犯。所以這次看到招募試刑員,我就來了。」

「哦,那你知道試刑員是幹什麼工作的嗎?」

「知道,我看了招聘廣告了。主要就是讓行刑手在我們身上練習各種捆綁拷打和處決的技術,在我們身上熟練之後,他們才能真正去處決那些女死刑犯。」

「對。可是妳要知道,這是一份非常艱苦的工作啊。妳看,像我們一樣,當了試刑員後,妳們就要永遠告別現在的生活,告別親人和朋友,不管天氣冷熱,都不能穿任何衣服,每天不是手銬腳鐐,就是繩捆索綁。還要經常讓行刑手在我們身上練習皮鞭,竹板,夾棍,老虎凳等等,最後……

一般最多兩年以內,還要被綁赴刑場處死——

那可是真的死刑,不是類比的,也就是說,一旦當上試刑員,一般在這個世界上最多再過兩年了……

對了,阿婕,妳讓任麗瓊看看妳的身上。」

於婕答應了一聲,來到我身邊:「妳仔細看看我的身體。」

剛才心裡多少有點緊張,我確實沒仔細看於婕的身體,此時定睛一看,才發現她全身的肌膚上到處是新舊交錯的傷痕,手腕和腳鐐扣住的地方,已經摩出了淡淡的一圈老繭。

她給我解釋說:「這些傷痕,都是我當兩年試刑員裡留下的。妳今後也會這樣的,怕嗎?」

我微微定了定神,堅決的說:「不怕。」

於刑長接過了話頭:「真的不怕?」

「真的不怕!」

於刑長朝牆邊轉過了頭:「張傑,陶春泓,妳們給任麗瓊演示一個基本的鞭刑吧。」

那個叫張傑的行刑手站起身來,「是!」

他隨即揮舞起了手中的竹鞭,竹鞭在半空中劃了個圓弧,隨著「嗖----」的一聲風響,緊接著是清脆的「啪」的一聲,竹鞭準確的落到了倒吊在牆上的陶春泓光潔的大腿上,頓時暴起了一道紫色的印痕,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分外刺眼。

被倒吊著的陶春泓似乎嘴裡塞著什麼東西,發出了「嗚」的一聲悶哼,我看到她反綁著的雙手十指痙攣了一下。

張傑一邊抽著,一邊給我解釋說:「鞭刑是最常用的刑訊方法,是每個行刑手的必修課,配合鞭刑當然也是試刑員們的基本功之一…」

他嘴裡說著,手上絲毫沒有放鬆,竹鞭左右交替著「嗖----啪,嗖----啪」地落到陶春泓的兩側大腿和屁股上,一鞭比一鞭更重。

陶春泓的屁股上開始是紫色的印痕,漸漸的就變成了鮮紅的血痕,竹鞭落下,都帶起一串飛濺的血珠。

她被臉朝牆壁倒吊著無法掙扎和躲閃,開始只是手指微微痙攣,後來就變成了每一鞭落下,她整個身體都會抽搐一次,嘴裡不斷發出含糊的「嗚嗚」哼聲。

張傑一口氣抽了二十鞭。陶春泓的屁股上已經是血肉模糊,血水和汗水混合一起,順著她的脊背緩緩流下,打濕了她披散的頭髮,一滴滴的滴落在牆邊的地板上。

於刑長問我:「這還是最基本的刑,當了試刑員,還要承擔許多比這殘酷百倍的酷刑的試刑任務,妳願意嗎?」

我堅決的回答:「我願意。無論什麼樣的酷刑,還有死刑,我一定完成試刑任務。」

「那像這樣的刑,你能試試嗎?」

「能!」

「很好」,於刑長讚許的點點頭,「張傑,妳給任麗瓊也上20鞭,讓她體驗一下。於婕,妳教她怎麼配合捆綁。」

於婕把我從椅子上拉起來,讓我走到旁邊那根木柱旁邊,指點著我:「妳背靠木柱站好,後腦,脊背,屁股,腳後跟四點靠緊木柱,雙手向後,反抱木柱,手腕在後面交叉……對,就是這樣。張傑,你來給她上綁。」

按照她的指點,我直挺挺的背靠木柱站好,張傑拿過了一捆麻繩,開始給我勒頸,披肩,纏臂,交手腕地上綁。

於婕在一旁不斷地指點我配合張傑的捆綁動作:「放鬆肌肉,抬手臂,露出下腋,呼氣,放鬆胸部……對。」

雖然我還不懂得怎樣配合捆綁,但張傑的捆綁技術非常熟練,不到兩分鐘,除了頭部和手指還能轉動外,我已經被嚴嚴實實的反綁在木柱上了。

綁好後的我想起從小在電影裡看到的女地下黨們受刑的鏡頭,就是這樣反綁在木柱上,雖然我無數次想像過自己也被綁起來接受嚴刑拷打的鏡頭,但此刻夢幻般真的被牢牢綁起來的的時候,緊張和興奮仍然使我心裡咚咚直跳。

張傑換了一根黑色的牛皮鞭,隨著他高高的舉起皮鞭,我忘情的閉上了眼睛。

和剛才看到陶春泓受刑的情形一樣,我聽到皮鞭在空中劃出令人顫抖又激奮的風聲,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隨著「劈啪」一聲脆響,我感覺到左胸和左乳上像被烙鐵燙了一樣的一陣灼痛。

從少女時代起,這種感覺我早已期盼了許多年,我暗地也堅信自己一定能承受這種酷刑,但實際來到的時候仍然使我情不自禁的「啊」的慘叫起來。

我感覺到有人正在朝我的嘴裡塞什麼東西,睜開眼睛,原來是於婕正把毛巾朝我嘴裡塞進去。

我朝她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順從的張開了嘴巴,讓她把一團毛巾幾乎全塞進了我嘴裡。

張傑的第二鞭又來了,這次是抽在右胸乳上,我清楚的看到皮鞭毫不留情的從我乳房上捲走了一層皮肉,鮮紅的肌肉和血珠立刻冒了出來。

劇烈的 疼痛使我忍不住全身抽搐起來,我拚命的搖著頭,扭動著身子,企圖躲避第三鞭的親吻,但是我的身體被牢牢捆綁在刑柱上,根本沒有絲毫活動的餘地,只是把木柱掙扎得「嘎吱」響了一下。

第三鞭仍然準確的落在我的腹部,我的眼前一陣漆黑,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第四鞭又落在我右側大腿上,第五鞭滑過小腹,正落在我兩腿之間最隱秘的那一叢陰毛裡面,我只覺得眼前一陣金星亂冒,什麼都看不見了,腦海裡已經一片空白,數不清第幾鞭,只有我的肉體機械的隨著那一聲聲「嗖----啪」的響聲,發出一陣陣痙攣……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忽然覺得頭上一陣清涼,好像是天邊的呼喚:「任麗瓊,怎麼樣?」把我從昏昏沉沉中喚回了人間。

我晃了晃腦袋,把頭髮上濕漉漉的水珠甩掉,眼前是微笑的於婕。

看到她手裡端著的水盆,我才回憶起來自己是在應聘試刑員,剛才我已經體驗了鞭刑的感覺,看來最後是於婕用冷水把我潑醒的。

我略微喘息著,自己清醒了一下,堅決的說:「我願意承受這樣的試刑任務,當一名勇敢的試刑員。」

於刑長讚許了一聲,「很好,面試完畢,張傑,於婕,你們把她綁到休息室去吧。」







張傑把我從木柱上解下來,綁繩一鬆,受刑後全身無力的我幾乎癱軟在地上,於刑長和於婕在兩邊同時扶住我的身體,張傑卻重新披雙肩攏二臂的把我反綁起來,綁了手臂還不算,他把我的兩條腿也併攏,腳踝上牢牢纏繞了幾圈麻繩,綁在一起。

我沒有力氣掙扎,乾脆任由他擺佈。綁好後張傑和於婕一人架著我的一側胳膊,把我拖到休息室裡,一鬆手,任由我癱倒在草蓆上,隨後他們關上房門,走了。

躺了一會兒,我覺得氣力漸漸有點恢復,神志也清醒了許多。

睜開眼我環視四周,原來「休息室」是一間和剛才的面試室差不多的房間,卻連電燈也沒有,只有從離地兩米多高的小窗口裡透進外面的一點光線,顯得非常陰暗。

地下鋪了草蓆,涼絲絲的,赤身裸體被捆綁了手腳的我就躺在草蓆上。

回憶起剛才的鞭刑,我趕緊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只見胸、乳、腹部、大腿上已經血痕縱橫交錯,仔細數數,正好20道。

啊,這不就是我日思夜想的「拷打」嗎?

彷彿夢幻一樣,我已經受了一次拷打的體驗了。

接著窗口的微光,我欣賞著自己身上的鞭痕,下身頓時又不安分起來,淫液控制不住的冒出來,打濕了陰毛。

想起皮鞭落到身上的感覺多麼美好啊,我不禁有點埋怨自己,想捆綁想受刑想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真的受刑了,剛才為什麼不要求多抽幾鞭呢,最好像電影裡一樣,抽完皮鞭後再用燒紅的烙鐵對準我的乳房,「哧----」那就太刺激啦。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休息室的門又被「吱軋」一聲打開了,還是張傑和於婕,架著另一名少女進來,正是我的好妹妹秦貞貞!

和我一樣,她也是赤身裸體的被捆綁了手腳,身上也是縱橫交錯的二十道鞭痕。

她神志卻很清醒,看見我驚喜的叫了起來:「麗瓊姐,妳也在這裡。啊,妳也受了20鞭刑吧?」

分手不到一個小時,我們卻像一年沒見了一樣親熱,秦貞貞唧唧呱呱的給我講她面試的情形,於刑長怎麼問,張傑和陶春泓怎麼給她示範上刑,自己又是怎麼體驗鞭刑……

和我的面試過程幾乎一摸一樣!

沒過多久,柳旭彤,黃佳菲,楊霞,徐璐華……

今天來面試的女孩們一個接一個的被架進了休息室。

沒有例外,所有的少女們身上都帶了交錯的鞭痕,反綁著手腳,被放到草蓆上仰面躺下。

最後進來是徐璐華。和她一起進來的,卻是剛才給我們示範的陶春泓,張傑和於婕把她架進來時,她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完整的肌膚,從胸,乳,腹部,背部,大腿,小腿到處是鮮血淋漓的鞭痕。

原來每個少女面試時都由她演示鞭刑,七八個少女面試下來,她已經被抽了一百多鞭。

她鮮血淋漓的裸體沒辦法躺下,張傑只好把她手腕綁在一起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鐵鉤上,兩腳尖只是勉強能點地,整個血肉模糊的身子就晃悠晃悠的吊在休息室裡。







陶春泓被架進來時已經時黃昏時分了,很快,天就暗了下來,休息室裡沒有燈,天黑了就漆黑一片,只有接著小窗口投進來星光,我們可以影影綽綽的互相看見對方的身影。

第一次體驗刑訊的我們又累又餓,很快就帶著捆綁進入了夢鄉。

當晨光再次灑進休息室的時候,門又被打開了。

於婕拖著嘩啦作響的腳鐐走進來,笑著問我們:「休息一晚,恢復過來了嗎?」

「恢復了。」我們異口同聲的回答。

「那好,跟我來。」

於婕給我們一一鬆開了綁繩,讓我們可以站起來跟著她走。

臨出門的時候,她回頭朝仍然吊在天花板下的陶春泓交待了一句:「春泓,妳辛苦再在這裡吊一會,等我和於刑長處理好這些女孩子的事就回來。」

回到昨天等待面試時的那間辦公室,我們脫下的衣服一件不少仍然放在沙發上。

於刑長已經給我們準備了早餐:「都餓了吧。早餐是免費的,吃完後,於婕會帶你們去洗澡,洗完了暫時不要穿衣服,還是光著身子,9點到昨天的面試室集合,知道嗎?」

「知道了。」

9點正,我們8名少女整整齊齊的排坐在昨天面試的房間裡。對面仍然坐著於廣萍和張傑,於婕三名考官。

於廣萍又開始點名了:「任麗瓊!」

「到!」

我趕緊應聲。

「妳真的願意從事試刑員工作嗎?」

「願意!」

「妳願意從此離開妳的親人和朋友,從此完全告別過去的生活嗎?」

「願意!」

「妳願意把自己的身體完全獻給刑訊事業嗎?」

「願意!」

於廣萍又向其他7名少女問了同樣的問題,所有的女孩都做了肯定的回答。

「很好,根據妳們的條件和表現,我宣佈,你們8個女孩全部被錄用為試刑員了!歡迎妳們成為我們中的一員。」

時間彷彿停滯了一會兒,忽然8名女孩齊聲歡呼起來:「我們被錄用啦……」

我們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熱烈的互相擁抱著,欣喜的淚水掛在青春的笑臉上,我們用自己的乳房磨擦著對方的乳房,祝賀著自己的成功。

秦貞貞興奮的和我抱作一團:「麗瓊姐,我們真的可以上刑場了?」

我笑著回答說:「傻丫頭,這還能假嗎?今後我們再也不用看《法制新聞》來自己類比了,我們可以真的上刑場了。」

秦貞貞又拉住了柳旭彤的手:「柳姐,妳看妳已經是試刑員了。妳還要穿衣服嗎?」

柳旭彤也掩飾不住自己的興奮:「對啊,當了試刑員,再也不用穿衣服了。妳看,昨天我還不肯脫呢,想起來真不好意思。」

她轉身問於廣萍:「於刑長,今後,綁繩就是我們的衣服了,對嗎?」

「對。」

於廣萍也受了大家的感染:「不過,妳們還有最後幾天要穿衣服。喏,這是你們的錄用證明,妳們憑這個證明,到派出所去登出戶口。三天後,會有接刑車到妳們家裡來接妳們的。等上了接刑車,妳們就真的再也不用穿衣服了。」







三天的時間很快,我抓緊時間,在這三天裡先辭去了現在的工作,退掉了租用的住房,和同事好友們我只說要回老家去,又到派出所辦理了戶口遷移手續。

原來錄用證明上蓋著司法部的紅印,證明我被錄取為「國家工作人員」,可以無條件辦理遷出手續的,至於我要遷到哪裡,錄用證明上寫得很清楚「機密」,派出所也無權過問。

按照通知的時間,今天下午2點會有人來接我正式「上任」。

一點半,忙碌了三天的我靜靜的坐在房間裡,環視著我居住了兩年的小屋,憧憬著未來的生活,我彷彿已經看見了自己赤身裸體五花大綁著一步步走向刑場的情景,下身的淫水又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咚咚」

有人敲門:「任麗瓊小姐在嗎?」

我從遐想中醒來,一看時間,一點五十五分,很準時。

打開房門,正是面試那天的張傑,還有另一個和他穿著同樣制服的人我不認識。

張傑朝我笑了笑:「準備好了嗎?」

「好了。」

「那跟我走吧。」

我沒有帶任何東西----根據通知,當了試刑員後一切生活用品都由刑訊中心供應,只要空身一個人就可以了----

其實我心裡恨不得現在就把身上的衣服全剝光了,真正「無牽無掛」的去,但從家裡到接刑車上,還是要通過走廊,胡同等,我只好再忍耐最後一會兒。

來到胡同口,果然有一倆大巴已經停在那裡了。粗看上去,和普通大巴完全一樣,只是除了駕駛室,其餘的車窗都被窗簾捂得嚴嚴實實。

上了車,張傑關上車門,卻扭開了裡面的另一扇門朝我指指:「進去吧,她們都在等你呢。」

我疑惑的走進去一看,哇,原來裡面早就坐著十幾個少女,有我的好姐妹秦貞貞,還有和我一起面試的柳旭彤,徐璐華……

還有幾個女孩子我不認識。

她們都已經脫光了全身衣服,雙手反背在後,銬著銀光閃亮的手銬,腳踝上還帶著一尺長的腳鐐,嘩啦嘩啦的。

秦貞貞第一個歡喜的叫起來:「麗瓊姐,就缺你了。你看,這裡都是錄用的試刑員。」

於婕從少女叢中站起來,今天她的雙手和大家一樣被銬在了背後:「任麗瓊,妳也來了。好了,這批錄用的試刑員都到齊了。妳還傻站著幹什麼,快脫衣服,讓張傑給妳上銬吧!」

秦貞貞也在一旁催我:「麗瓊姐,妳已經是試刑員了,還不快脫衣服啊。」

我從愣神中反應過來,對啊,我已經是試刑員了,我再也不用穿衣服了!

我把手指伸向上衣鈕扣,不知是緊張還是激動,手指竟然有點不聽使喚。

我一發狠,乾脆抓住兩邊衣襟一用力,「哧啦」一聲,薄薄的上衣被撕作兩半,我又快速褪下了胸罩,解開腰帶,短裙自動滑落到腳跟,最後脫下三角內褲和淫水,把20歲的嬌媚軀體完全暴露出來。

看到我脫光衣服,張傑從我背後抓起我的手腕,「哢噠」,「哢噠」兩聲,我感覺到手腕上多了一道冰涼硬邦邦的東西,雙手頓時就被固定在背後,不能自由活動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張傑有力的手掌又抓住了我的腳踝,「哢噠」,一副嶄新的腳鐐把我的雙腳扣在一起。

於婕看我上銬完了,和張傑一起點點頭:「開車吧。」

張傑答應一聲,走出門去,「砰」的一聲關上門,可以清楚的聽到他在外面「哢噠」的上了鎖。

「嘟嘟」,接刑車啟動了。

車廂裡和外界完全隔開,我們看不見外面的情景,只覺得車身有節奏的晃動著,十幾名裸體少女擠在車廂裡,沒有人知道開向何方,開了多久。







接刑車終於停下了。

我聽到外面有幾個人的談話聲,不多久,車廂門被打開了。張傑在外面招呼:「於婕,妳帶新來的試刑員們下車吧。」

初次帶上腳鐐,我走路還不大習慣,好在車門旁邊有人接著,扶著我的胳膊,我赤腳踏上了外面的土地。

天已經完全黑了,看來我們已經坐了五六小時的車了。

藉著燈光,我發現接刑車停在一個被高牆包圍的大院裡,院子裡有幾幢高矮不一的小樓,所有的窗戶上都焊著鐵條,有的窗戶裡透出昏暗的燈光,遠處還豎立著幾處粗大的木樁,吊台等,其中一個吊台下似乎吊著一個裸體女子,她被雙腕併攏綁在一起吊在半空,頭髮披散下來遮住了臉龐,腳踝上的鐵鐐垂下來,在夜風中微微晃動著發出「嘩啦」的聲音。

在於婕的指揮下,我們總共十六名新來的試刑少女排隊魚貫走進小樓裡。門口迎接我們的就是面試主考官,於廣萍刑長,沒有例外,她和那天一樣,赤身裸體,戴著閃亮的鐐銬。

「於刑長,來自濱海市的十六名新試刑員全部帶到了。」於婕向於廣萍報告。

「嗯。於婕,妳辛苦了。新來的試刑員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妳先帶她們去吃晚飯,洗澡,8點到大廳裡集合。」

「是!」

於廣萍好像想起了什麼:「對了,陶春泓在外面已經吊了一整天了。今晚正好是輪到妳吊夜班,江寶正等著給妳們兩個換吊班呢。現在妳就去替春泓吧。讓她下來,帶領新試刑員的事,妳就交給她好了。」

「好啊。」

於婕愉快的答道,向於廣萍身後另一個二十多歲,穿著制服的青年招呼說:「江寶,我們走,妳的吊綁技術進步了吧。今晚妳可得把我吊得高點哦。」

兩個人有說有笑著一起走了出去。

於廣萍給我們十六個女孩子一一登記核對了身份。

登記剛結束,剛才的江寶已經和另一名光著身子的青年女子走進來了——

正是那天給我們演示鞭刑的陶春泓。

她身上的鞭痕已經癒合結痂,手上雖然戴著手銬,但仍然可以看到手腕上深深的繩痕,兩隻手泛著駭人的青紫色。

看到她親自面試的新試刑少女來了,她會意的笑笑:「妳們跟我來吧。」

看來於婕和她已經交接過了,由江寶給我們一一把雙手改成了銬在身前,陶春泓帶著我們吃飯,洗澡……

8點,在陶春泓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中心大廳。

大廳裡沒有椅子,只是鋪著一張張一米見方的草蓆,陶春泓指揮著我們依次在草蓆上跪下,等候開會。

除了我們十六人外,陸續還進來好幾批少女,她們都和我們一樣光著身子,戴著手銬和腳鐐,各自由一名略年長的青年女子帶領著,依次進入大廳,在草蓆上一一跪下——

我和秦貞貞,柳旭彤等人互相吐了吐舌頭,看來,這批新試刑員還不止我們呢。

8點正,試刑長於廣萍登上了大廳的主席台,她的左面,是張傑,江寶,還有很多我們不認識的男子;

右面,是陶春泓和帶其他少女進來的青年女子,連於廣萍在內,大廳裡所有的女性都是身無片縷,戴著嘩啦作響的鐐銬。

開會了,於廣萍站起身來:「我代表南方試刑集訓點全體工作人員,歡迎新試刑姐妹們加入我們的隊伍。」

「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於廣萍,今年30歲,是國家刑訊中心的首席試刑員,試刑長,負責所有試刑員的培訓和管理。」

她微微笑了笑:「我的年紀比妳們都大,執行試刑工作時妳們叫我於刑長,平時,叫我於大姐就可以了。」

「介紹一下我們這個集訓點的其他工作人員,這位是集訓主任,張傑;還有劉江寶,趙小文,丁力雄……都是國家認證行刑手,具有豐富的捆綁和行刑經驗----包括死刑經驗。」

「這邊是妳們的前輩,國家一級試刑員陶春泓,鍾曉薇,陳舒佳………還有一位於婕,今天因為擔任值班吊夜任務,就不來了。她們都是久經考驗的試刑員,承擔過多種酷刑試刑任務,在今後一個月裡,主要由她們負責,教會妳們基本受刑技能。」

「因為保密的關係,試刑員似乎是一個神秘的職業,每天的生活和工作就是被捆綁,被拷打,直到最後被處決。

其實一點都不神秘,為了打擊各種殺人販毒賣淫甚至地下snuff俱樂部等女性惡性犯罪,死刑女犯越來越多。

打擊歸打擊,考慮到人道主義,還是盡可能滿足死刑女犯們對處決的要求,需要培訓一批技能熟練的行刑手。

試刑員的任務,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和生命,讓行刑手們在自己身上練習出過硬的行刑本領,更好的處決死刑女犯,是一項光榮又有意義的工作。」

「試刑員的工作內容主要是:

1,承擔試刑任務,用自己的身體讓行刑手練習各種捆綁拷打和處決的技術;

2,練習各種捆綁和行刑方法的配合技能,並擔任刑前培訓的教官,把這些技能傳授給死刑女犯,確保處決順利進行;

3,用自己的受刑感覺,評價新行刑手學員的各種行刑技術;

4,開發新刑種時,用自己的受刑體驗,評價新刑種的行刑效能。」

「試刑員待遇:

1,所有吃住等生活用品均由所屬刑訊單位承擔,不需自己花費任何費用;

2,試刑員由各刑訊單位提供免費宿舍;

3,試刑工作中造成的身體傷害一律免費治療,造成殘廢後免費療養。

4,未承擔死刑試刑任務前,試刑員工資由各所屬刑訊單位保管,承擔死刑試刑後,累計工資轉發給試刑員生前指定受理人;

5,試刑員擔任死刑試刑任務後,屍體由刑訊單位統一火化安葬在試刑員公墓,並授予烈士稱號………」

「試刑員的工作紀律:

1,試刑員不准穿任何衣物,任何時候都必須佩戴鐐銬或接受捆綁;

2,試刑員休息時必須居住在規定的宿舍,不准離開工作地點;

3,試刑員實行嚴格保密管理,必須斷絕包括父母在內一切社會關係,並不准與除行刑手和其他試刑員以外的任何人接觸;

4,試刑員應積極承擔試刑,不准以任何理由拒絕上級分配的試刑任務;

5………」

「在這裡的一個月集訓期間內,妳們將主要學習各種死刑和非死刑時使用的捆綁方法受綁技術。集訓完成後,妳們將成為正式試刑員,開赴刑訊中心,擔任試刑任務………」







夜深了,在陶春泓和劉江寶的帶領下,我們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同一批招募的我和秦貞貞,柳旭彤,楊霞,徐璐華被分配在一間房裡,陶春泓也和我們同住一間房。

我們6個人剛進去,隨著「光鐺」一聲,門被從外面上了鎖。

房間不大,鋪著6張柔軟的草蓆,頂上一盞日光燈,發出柔和的白光。

窗口是用鐵條封死的,從窗口看下去,大院裡的吊架上真的吊著一名裸體女子,雖然院子裡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她的面目,但看身材,就知道她正是今天「吊夜班」的於婕。

和我們剛來時看到的陶春泓不同,於婕的雙手雙腳被反剪著綁在一起,整個身體臉朝下四肢反背朝上的高高吊在吊架上,乳房垂在胸前晃蕩著,成為全身的最低點,離地有近兩米高。

初來乍到的我們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陶春泓和我們同住一間房,大家圍著她七嘴八舌的問開了。

我想起了剛來時聽到於婕和劉江寶一起出去的提到的「駟馬攢蹄」,低聲問陶春泓:「陶教官,於教官現在吊的,是不是就叫 駟馬攢蹄 啊?」

陶春泓似乎有點意外:「哦,妳懂得還不少啊。的確,這就是典型的駟馬攢蹄式吊法。這種吊法的特點是全身重量集中在雙腕和雙腳踝上,加上手腳反吊,腰部反折,最適合於腰肢纖細的試刑員使用。」

這時候柳旭彤插話過來問:「陶教官,什麼叫 吊夜班 啊?」

「哦。因為這裡不是刑訊中心,我們都是臨時出差來的。為了防止出差期間試刑技術生疏,規定各位試刑員要輪流吊在外面的吊架上,每天早7點和晚7點各換一次人。擔任晚上12小時吊刑任務的,就叫 吊夜班。今天白天我已經吊了一整天了,那就叫 吊日班。晚上輪到於婕,明天白天,就是於刑長親自吊了。」

「那,每個人都是這樣 駟馬攢蹄 吊嗎?」

陶春泓笑了:「那到不一定。我們有多種吊法,每個試刑員都可以選擇最適合自己的吊法。像今天白天我吊的,就是最基本的正手吊。其他還有反手吊,倒吊,乳吊,半絞刑吊………這些內容,你們都要慢慢學的。

對了,明天於刑長吊完後,她和其他教官還要到其他地方去招募新的試刑員,這裡就留下我和於婕了。所以,從明天晚上的吊夜班開始,妳們就要輪流上吊刑了。」

秦貞貞歡呼起來:「哇,那陶教官妳快給我們講講各種吊刑都是怎麼回事吧。」

「對啊對啊,快給我們講講吧。」

房間裡的其他4個新試刑少女都要求著。

。。。。。。。

夜深了,可是我們誰也睡不著,每個人都在憧憬著未來的試刑生活,麻繩,皮鞭,烙鐵………

槍決,斬首,絞刑,炮烙……這些夢想了許多年的情形很快就要在我們身上變成現實。

靜謐的夜風裡,一顆顆青春少女的心在跳動著,期待著。。。。。。

早晨7點半,隨著嘩啦的鐵鎖聲,張傑準時來給我們開門。

和張傑一起進來的還有於婕。雖然被吊了一整晚,除了手腕上的繩痕,她好像看不出明顯的有疲勞。反倒是她看見我們的臉色,先和我們說笑起來:「妳們晚上都沒好好睡吧。呵呵,當初我剛當試刑員的第一晚,也是興奮得睡不著呢。沒關係,時間長了就好了。」

秦貞貞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於教官,妳吊一晚了不累嗎?」

陶春泓先替於婕回答了:「傻丫頭,於教官吊著也能睡覺呢。」

「啊?」

秦貞貞更是吃驚的吐出了舌頭。

「對。」

於婕說:「這也是試刑員的基本功之一。只要妳們好好練習,很快妳們也能做到的。」

吃過早飯,我們一起來到院子裡集合。果然,於廣萍已經被吊在吊架上了。

和於婕和陶春泓都不一樣,於廣萍的雙臂被反綁在身後,雙腳也併攏了牢牢綁在一起。

兩根粗糙的麻繩深深纏住她豐滿的雙乳根部,繞了好幾圈,她全身的重量便都繫在這兩個麻繩上吊在半空,把乳房勒成了暗紅色像氣球一樣鼓鼓漲了起來。

--這就是晚上陶春泓給我們講過的「乳吊」了。

看到我們來了,她在吊架上招呼著:「於婕,春泓。今天我吊白天,教練新試刑員的任務,就交給妳們啦。」

「是。」

今天第一課的內容是「五花大綁的受綁要領和規範」,還是由於婕講解,陶春泓,張傑和劉江寶擔任示範捆綁。

「五花大綁是歷史悠久的中國傳統捆綁方式,也是現在最基本的捆綁,無論在平時關押,長途押送,預備刑和最後處決時,五花大綁都有極為廣泛的應用。

根據使用場合的不同,五花大綁可以細分成許多種不同的方式,其中雙披肩勒頸式五花,是國家規定的女死刑犯上刑場時的標準捆綁。

練好五花大綁,是試刑員的第一課。現在由陶教官給你們示範。張傑,劉江寶,你們給春泓上個基本的小披肩正五花吧。」

…………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順利結束了集中培訓,今天,我們就要開赴刑訊中心,正式承擔試刑任務了。

清晨,大院裡早早的停好了兩輛大客車,和我們初來時坐的接刑車一樣,除了駕駛室外,所有的車窗都蒙得嚴嚴實實的。

刑訊中心離集訓地很遠,於婕和陶春泓早告訴我們今天要押長途。

根據規定,試刑員長途轉場是要上五花大綁的,一大早幾十名試刑員排著整齊的的隊伍,由張傑,劉江寶等幾名捆綁手挨個給每個試刑員上綁。

經過一個月的練習,我們的受綁動作都已經很熟練到位了,只要麻繩搭上後頸,就會條件反射的向後抬起手臂,露出兩腋,等待麻繩穿過下腋纏繞手臂。

捆綁手和試刑少女們配合的行雲流水,不大功夫,幾十名少女都被上了標準的正五花捆綁。

兩道麻繩從後頸披到兩肩,穿過腋下,纏繞著少女們粉嫩的手臂,手腕在背後十字交叉捆綁著,被麻繩高高吊起,掛在後頸的繩套上。

最後,於婕和陶春泓也和我們一樣,被五花大綁起來。

像初來那天一樣,我們上車後坐進蒙得嚴嚴實實的後車廂,張傑在外面上了鎖。

看不見外面的風景,不知道刑車開向何方,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

「嘎吱」,接刑車終於停下了。

隨著外面幾聲談話聲,車門打開了。

於婕一下車,立刻就被一名同樣赤身裸體帶著鐐銬的青年女子叫住了:「啊呀,於婕,妳可回來了。於娟和於婷都準備好了,就等妳了。」

於婕笑了:「那兩個小丫頭現在在哪裡啊?」

「她們等你不來,已經進死刑準備室了,現在大概都作完刑前準備了,妳也快去吧。接新試刑員的事交給我們好了。」

我不解的問到:「於教官,她叫妳幹什麼去啊?」

於婕笑著回答道:「明天就是新一屆行刑手培訓班的開學典禮了。所有的行刑手和試刑員都要到場的。典禮後,要由老試刑員給大家作死刑示範。我這次出差前,就已經定好了回來後擔任死刑示範任務。還有我的兩個妹妹,於娟和於婷,明天我們三個一起給妳們示範死刑。」

「示範死刑?那,那是真的處死嗎?」

「那還用問,我們當試刑員的,不就是盼著死刑的那一天嗎?好在妳們這一個月進步都很快,今後就看妳們自己的了。」



十一



第二天是個好天氣。

刑訊中心正中的禮台上,搭起了大大的橫幅「血玫刑場二期工程開工儀式暨2005年度刑訊培訓班開學典禮」,主台上坐著好多人,於廣萍和張傑也在主席台上,還有很多人我們都不認識。

和濱海市集訓處一樣,禮台下面的廣場上,鋪著一張張草蓆--

但是比集訓中心可多得多了。

新來的試刑少女們挨著個一個個整整齊齊的跪坐在草蓆上。足足又好幾百人。

今天是重要的典禮,與平時僅戴著簡單的鐐銬不同,一大清早,我們就由行刑手們依次上了正規的五花大綁。

從濱海市來的我們被安排在前排左側,我跪在最左邊,旁邊依次是秦貞貞,柳旭彤,黃佳菲,楊霞,徐璐華等一起報名的少女。

離開會還有一會,柳旭彤和黃佳菲她們幾個互相比著自己身上的綁繩,議論著給自己上綁的行刑手的捆綁技術。

在我們幾個女孩子裡,柳旭彤不僅乳房最豐滿,下身淫水也最多,每次上五花大綁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流出來,在集訓時就常常被我們嘲笑,剛開始她還很不好意思,經過這段時間,現在她也不怕羞了,任由淫水順著大腿流下,很快就打濕了陰毛,又打濕了身下的草蓆。

典禮開始了,主持典禮的,正是試刑長於廣萍,和以前一樣,她赤裸著身軀,戴著銀白色的手銬和腳鐐。

她一一介紹了刑場的幾個主要負責人--

場長蘇文武,刑訊總教練龍飛天,老行刑手張傑,劉江寶,老試刑員陶春泓。。。。。。。

和其他典禮一樣,順次是場長發言,刑訊教練發言,試刑員代表發言,行刑學員代表發言……

這一批試刑員有300人,都是18到24歲的少女,行刑學員則有30人,男女各半,男學員們和老試刑員一樣穿灰色的制服。

15名女行刑學員年齡和試刑少女差不多,穿著和男行刑手不同的女式制服,黑色的皮製短胸衣裹住了她們高聳的胸乳,上下袒露著雙肩和腰腹,黑色的皮短褲下露出豐滿健美的大腿,腳蹬黑色的高根皮靴,英姿颯爽。

「今天的最後一項內容,死刑演示。由試刑員於婕,於娟,於婷共同演示。」

台下的幾百名試刑少女都瞪大了眼睛,隨著於廣萍的話音,禮台後面的幕布被緩緩拉開,於婕和另兩名少女早已跪在幕布後面了。

另兩名少女比於婕還要年輕,她們赤裸著身軀,褐色粗糙的麻繩橫勒過她們白皙的脖頸,迫使她們高高的抬起自己的頭來,青春的面容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她們背後插著高高的木牌,分別寫著;

「一級試刑員 於婕 火刑」

「一級試刑員 於娟 槍決」

「一級試刑員 於婷 斬首」

名字上都打著鮮紅的叉叉。她們的雙臂都被反剪在背後,麻繩在她們柔嫩的手臂上纏繞著好幾道,深深的勒進肌膚。

於婕身上從頸側斜掛到兩側腋下的麻繩,把她的乳房勒得高高挺立起來--

這就是我們集訓時於婕講過的披肩勒頸五花死刑綁。

於娟和於婷的兩隻乳房卻都已經沒有了,胸前只有碗口大的兩塊深紅色的圓形傷疤,身上還佈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痕,分不清時皮鞭還是烙鐵的痕跡,看得出來,她們都已經受過無數次嚴刑拷打了。

於廣萍在給大家介紹著:「首先由我場一級試刑員於婷演示斬首。於婷,今年20歲,從事試刑工作兩年,先後擔任過割乳,炮烙,老虎凳等多種試刑任務,大家可以看到她的裸體上基本已經沒有完好的肌膚,乳房已經被割掉,是我場功勳試刑員之一。」

秦貞貞用身體朝我蹭了蹭,低聲說:「麗瓊姐,妳看她才20歲,已經當了兩年試刑員了啊。」

我也低聲回答:「死丫頭,那她也是18歲開始當試刑員,和妳一樣哦。」

話雖然這麼說,我心裡卻微微一絲又是羨慕又是惆悵,妳看人家20歲,已經受過這麼多嚴刑拷打,今天就要上刑場處決了。我也20歲,卻剛剛開始當試刑員,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上刑場。相比之下,我已經太晚了。

旁邊的柳旭彤微微嘆了口氣:「是啊,她才20歲就能享受死刑了。我都24歲了,唉。。。。。」

她低頭看看自己胸前從綁繩的間隙裡頑強挺立出來的豐滿乳房,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秦貞貞嘻嘻的朝她笑笑:「柳姐,我看妳的乳房最好了。妳想不想也和她一樣割掉乳房啊?」

「去,去,去」柳旭彤被看破了心事:「妳才想割乳房呢。」

她定了定神,臉上卻露出遐想的微笑:「其實啊,我最喜歡的是烙鐵烙乳房。妳想,把我綁在木樁上,用燒紅的烙鐵對準乳房這麼慢慢用力用力摁下去,茲茲。。。。。那聲音多刺激啊。」說著說著,她的下身又在冒淫水了。

秦貞貞又嘲笑她了:「其實啊,柳姐,我看妳下面老冒水的地方才該用烙鐵好好烙一烙呢。」

柳旭彤又羞又氣:「妳這個死貧嘴。要不是被綁著,我非揍妳不可。不理妳了。」

「不過,」

她臉上又露出夢幻般的迷茫神色,「妳說的也對啊。要是用燒紅的烙鐵,往陰道,嗯,肛門裡也行,這麼慢慢捅進去。。。。真的比烙乳房還刺激呢。」

這時候我打斷了她們的談話:「好了好了,妳們別吵了。妳看,上面要斬首了。」

於婷已經被兩名行刑手架著胳膊提上了刑台,她端端正正的跪倒在刑台上,身體微微前傾著,低著頭,把自己的後頸充分暴露了出來。

於廣萍還在介紹:「現在,於婷正式演示斬首。於婷,準備好了嗎?」

於婷轉過了頭,雖然嘴裡堵著毛巾,但她用目光朝行刑手點了點頭,「好啦,下刀吧。」

擔任斬首任務的是我們在濱海集訓中心見過的丁力雄。

看到於婷發出的信號,他高高的揮起手中的鬼頭大刀,刀光好像陽光下的閃電,白光繞過的地方,於婷的脖子上鮮艷的血色迸現出來,她的頭顱飛起好幾尺高,血花從脖子裡噴泉一樣射出來,被陽光映成了五顏六色的虹彩。

隨著沉重的「撲通」聲,無頭的腔子撲到在刑台上,頭顱滾落在離腔子兩三米遠的地方。

丁力雄上前把於婷的頭顱拎到手裡,高高的舉起來向觀刑的幾百名試刑少女展示著。

於婷的頭顱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頭顱已經離開了身體。

工作人員清洗了刑台上的血跡,於婷的屍體被移到了早就旁邊停好的運屍車上。

「下面,由一級試刑員於娟演示槍決。」於廣萍繼續解說著。

「於娟是於婷的姐姐,今年22歲,擔任試刑工作也兩年。」

和於婷一樣,於娟也被兩名行刑手架到了刑台上跪下,她擺成了和剛才於婷一樣的受刑姿勢。

丁力雄站到於娟身後,把步槍槍口頂上了於娟的後腦勺,朝主持人於廣萍遞過了徵詢的目光。

於娟轉頭朝於廣萍看了看,兩名赤身裸體的女子會意的互相點點頭。於廣萍抬起被拷著一起的雙手朝丁力雄一揮:「開始吧。」

「砰!」

震耳欲聾的槍聲,把跪坐在台下的我們下了一大跳。

隨著槍響,於娟的半個腦殼碎裂開來,破碎的顱骨和腦漿混合著紛亂的秀髮飛散到空中,好像散過一陣血霧,她像被人從後面重重推了一把一樣,一個趔趄,原先跪著的雙腿猛然繃直了,使她的身體好像彈簧一樣從地上蹦起了半尺高,被反綁在身後的雙臂無法維持身體的平衡,她向前臉朝下「咚」地撲到在刑台上,修長的雙腿雖然被併攏綁在一起,但仍然用腳背和腳趾頑強的刨動著刑台的地面,一下,兩下,三下……

牢牢綁住的雙手十根纖細的手指在好像要拚命抓住什麼東西一樣虛抓著,一張一張的,然而手腳的動作都一下比一下軟弱無力,終於最後不動了。

於廣萍的聲音把我從夢幻中拉了回來:「最後,由特級試刑員,我場首席試刑員於婕演示火刑。於婕,26歲,和於娟,於婷是三姐妹,從事試刑工作四年,擔任試刑教練員兩年。今天演示的是中國傳統特色的火刑--點天燈。」

於婕在兩名行刑手的架持下站起身來,行刑手從旁邊的木桶裡拿出一卷卷用麻油浸透的紗布繃帶,從於婕的脖子開始一圈圈的把她的裸體纏繞起來,一直繞到腳踝部,繞了一層還不夠,又從腳踝開始一圈圈的反過來繞回到脖子,反覆繞了有近十層,最後,還用幾根鐵鏈,在於婕的胸部,腰部,大腿和腳踝四處緊緊纏繞了四圈,把於婕的身體纏成了一個大粽子一樣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

刑台旁邊有一根高高的旗桿,纏繞完了,行刑手把一根鐵鉤的一頭繫上於婕的腳鐐,另一頭繫在旗桿上垂下的鐵鏈上。

隨著行刑手轉動絞盤,「嘩啦嘩啦」的鐵鏈響聲中,於婕被慢慢的吊了起來,頭下腳上,掛在了近十米高的旗桿頂端。

微風中於婕的身體晃動著,她的長髮披散下來,纏在身體上的繃帶一端長長的垂落到地上。

「點火!」

丁力雄點燃了垂下來的繃帶一端,一團火苗順著繃帶急速上竄,「蓬」的一聲,於婕被麻油和繃帶纏緊的身體像一個大火炬一樣熊熊燃燒起來。

她在火光中劇烈扭動著身體,不斷上下翻滾著,腦袋拚命的左右擺動著,雖然被毛巾堵住了嘴,卻還是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嚎叫,一陣高過一陣,那團火炬隨著她的身體的扭動在旗桿頂端不斷的跳動閃爍著,鐵鏈被掙的嘩啦作響。

台下鴉雀無聲,所以的試刑少女們都被這驚艷的一幕深深的吸引住了。

我和秦貞貞無數次玩過死刑遊戲,直到現在,我才明白我們玩得是那麼幼稚可笑。真正的處決,美麗得遠遠超出我們得想像!

我的下身又不安分起來,晶瑩的淫水控制不住的往外冒。

此時此刻,我多麼希望把自己的手指伸到下身那隱秘的敏感點,讓自己得到充分的刺激和滿足啊。

可是我的雙臂被牢牢反綁著一動不能動,只能無可奈何的忍耐著。

我旁邊的秦貞貞和柳旭彤都被興奮漲紅了臉,她們直愣愣的抬頭盯著旗桿頂端在烈火中扭曲掙扎的於婕,輕輕喘息著,柳旭彤不安的扭動著身體,她的陰毛上沾滿了淫液,閃爍著。。。。。。

旗桿頂上的於婕已經不再扭動,她的嚎叫也慢慢沉寂下去。只有火苗在她的身體上跳動著,發出劈劈啵啵的爆裂聲。

她的身體上冒出一股股青煙,整個刑場上瀰漫著一股烤肉店裡才有的香氣,不時有一滴一滴的燃燒著的油從高處滴掉到地上,分不清是繃帶上浸透的麻油還是於婕身上熬出的人油。

忽然我旁邊「咕咚」一聲,把我嚇了一跳。

原來是柳旭彤暈倒在地上。一名行刑手趕緊過來,緊跟著陶春泓也拖著腳鐐碎步過來。

兩人一起把柳旭彤攙扶起來,她秀麗的雙目緊閉著,臉上還泛著紅暈,從陰毛到兩條大腿內側一片濕漉漉的,分不清是尿水還是淫水。

我和秦貞貞都著急的問起來:「柳姐怎麼啦?」

陶春泓按了按柳旭彤的脈搏,微笑著說:「不要緊。新來的試刑員經常有這類事。都是因為平時身體比較弱,加上初次看到死刑場面,過度興奮和過度緊張,自己達到高潮--嗯,妳們知道為什麼試刑員參加這樣的典禮時一定要反剪雙臂五花大綁著嗎?」

我和秦貞貞都茫然的搖了搖頭。

「就是為了防止試刑員們看到這種場面,控制不住自己,用手去滿足自己的生理需要。不過,雖然反綁著雙臂,有些特別敏感的女孩子只要扭動兩腿和下身,還是會達到高潮,甚至還不止一次。妳們看--」

她指指柳旭彤兩腿間那一片濕漉漉的地方,「幾次高潮連續來,又是這麼連續幾小時五花大綁的跪著,哪能不暈過去。沒關係,休息一會就會好的。」說完,她們把柳旭彤架了起來,拖回了宿舍。



十二



下午,我們回到宿舍,柳旭彤已經甦醒了。

她身上的五花麻繩已經被鬆開,只用一副精緻的不銹鋼手銬,把雙手銬在背後,腳上還是扣著閃亮的腳鐐,斜躺在床上。

看見我們回來,不好意思的朝我們笑笑。

秦貞貞身上的五花綁還沒解開,她一屁股坐到柳旭彤身邊,用自己的身體朝柳旭彤身上蹭過去,還故意把頭伸到柳旭彤兩腿之間:「嘻嘻,柳姐,妳這裡現在好了沒有啊?」

柳旭彤趕緊把雙腿縮起:「去去去,就妳死貧嘴。」

正在兩名少女嘻嘻哈哈打鬧的時候,門口又傳來的陶春泓的聲音:「201室,柳旭彤,任麗瓊!」

我趕緊叫住她們兩個:「別鬧了。柳姐,好像在叫我們兩個呢」

我和柳旭彤一起走出房門,來到走廊上,從其他房間裡還被叫出來好幾名試刑少女,稀里嘩啦的腳鐐聲迴盪在走廊裡。

看見我們到齊了,陶春泓宣佈:「妳們都已經是合格的試刑員了,根據刑訊中心的安排,明天由妳們承擔第一次試刑任務,有信心嗎?」

幾百名試刑少女,第一次試刑任務就挑中了我們,這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事啊。

我和柳旭彤互相遞了個會意的眼神,十幾名少女一起響亮的回答:「是!」

其中一名試刑少女按捺不住的問道:「陶指導,明天我們是試死刑嗎?」

陶春泓笑了:「看妳急得,哪能這麼快就試死刑。明天妳們要試的是割乳刑。」

「割乳,就是把我們的乳房割掉嗎?」

「對啊,」陶春泓回答道:「割乳刑是處決前的預備刑之一,在青少年女死刑犯中很受歡迎的。妳們的乳房條件都很好,很適合承擔割乳試刑任務的。好了,現在,跟我到試刑預備室去吧。」

根據規定,擔任試刑任務的前一天晚上,必須在專門的預備室過夜,做刑前準備。

這些內容在培訓的時候我們都已經很熟悉了,清洗身體,排空大小便,由工作人員給我們上肛門和陰道塞。

反拷著雙手的我們反正也不用動什麼腦筋,完完全全由工作人員在我們身上做處理就是了。。。。。。

***

第二天清早,在陶春泓的帶領下,我們總共16名試刑少女被帶進了行刑室。

行刑室裡分三排豎起了粗大的木柱,每排5根,還有一根木樁單獨立在15根木樁之前,總共16根,昨天在開學典禮上見過的行刑教練龍飛天和30名行刑學員已經等在行刑室裡了,在陶春泓的指揮下,16名少女在行刑室裡排好了整齊的受刑隊伍。

30名行刑學員麻利的站到了我們背後,每個試刑少女的背後都有一男一女兩名行刑學員,男學員有力的大手和女學員溫潤的手掌一左一右的按在我們的後肩上,另一隻手則分別牢牢握住了我們反拷在背後的雙手腕。

陶春泓和龍飛天作了簡單的試刑員交接手續,轉頭向試刑少女門問道:「試刑員,準備好了嗎?」

「好了。」

16名少女的聲音充滿了渴望。

龍飛天一揮手:「各位學員,現在把試刑員送入行刑位置。」

行刑位置就是那16根木樁了。

隨著龍飛天的命令,我背後的兩名學員一起用力,帶著腳鐐的我沒有防備,幾乎一個趔趄,被推搡著來到最前面第一根木柱前。

割乳刑採用的是背靠木樁反綁的方式,在我第一天面試的時候就於婕就已經指導過這種捆綁的受綁要領了,經過培訓後,我的受綁動作更加純熟到位,後腦,背部,臀部,腳後跟四點貼緊木柱,放鬆肌肉,抬手臂,露出下腋,呼氣,放鬆胸部……

兩名學員的捆綁技術也是行雲流水,麻繩在他們手中好像有了靈性一樣上下飛舞,我的身體和四肢不由自主的被收攏在木樁上越貼越緊,根據割乳刑的特點,胸前還被交叉斜綁了兩道麻繩,乳房上下還各有一道麻繩固定,整個身體牢牢貼在木樁上,沒有一絲一毫動彈的餘地,最後,照例還用毛巾堵緊了我的嘴巴。

靠在木樁上,我任由學員手中的麻繩在我的裸體上飛舞纏繞,不時的做一些配合動作,想起第一天於婕給我面試的情形,好像就是昨天的事。

但她昨天已經被處決了,太精采的點天燈火刑,什麼時候我才能像她一樣被處死呢?

另外15名少女也一樣被綁到了其他木樁上,柳旭彤被綁在了最前面的木樁,面朝著其他15名少女。

試刑室裡瀰漫著青春少女特有的體香,16名試刑少女,32只嬌美的乳房,在縱橫交錯的麻繩約束下,更加頑強的挺立起來,在麻繩約束下少女們的微微喘息聲洋溢在靜悄悄的行刑室裡,32只嫩紅的乳頭,隨著少女們的喘息,上下輕輕搖曳著。

綁完後我背後的兩名行刑學員站到了我面前,他們都是二十多歲年紀,男的英俊,女的颯爽。

從他們胸前的姓名牌,我知道那個男的叫何勝英,女的叫丁玉潔。

開始行刑了。

首先是教練龍飛天的示範。

他端起薄而鋒利的尖刀一邊來到柳旭彤面前,一邊向學員們講解著割乳刑的要領:「乳房是女性身體最富魅力的部位之一,也是各種女性刑的重點施刑部位。

根據調查,自從實行女死刑犯在正式處決前必須先接受預備刑的制度後,各種乳刑成為最受女死刑犯歡迎的預備刑之一。

為充分滿足女死刑犯的特有需要,體現對女死刑犯的特殊關愛,行刑手必須練好乳刑技術。」

並沒有急著下刀,龍飛天繼續講解:「由於割乳刑一次性的特點,為了讓女犯們充分享受僅有一次機會的割乳性的快感,在正式割乳前,應當先給予適當的刺激,趁女犯們快感最強烈的時候才能下刀。。。」

說著,他輕輕捏起了柳旭彤含苞欲放的乳頭,放在兩隻手指間撫弄著。

其實,不用他的撫弄,捆綁在木樁上柳旭彤早就忍耐不住了,她的兩隻豐滿的乳房和乳頭怒張著,在龍飛天講解的時候,受刑的渴望使她目不轉睛的盯著龍飛天手裡的尖刀,被堵住的嘴裡不時的發出祈求的嗚嗚聲。

在龍飛天捏起她的乳頭的同時,她再也無法堅持,隨著一聲長長的呻吟從毛巾縫裡哼出,她的下身淫水和尿水沖破了陰道塞的封堵直洩出來,打濕了深深勒進那道隱秘的幽谷的丁字繩褲,順著大腿流到了木樁前的地上。

看到柳旭彤進入忘情的興奮狀態,龍飛天一抬手,剔骨小刀從柳旭彤胸前無聲無息的滑過,鮮血迸現出來,她左側的乳頭落到了龍飛天的手掌裡。

沒有等柳旭彤反應過來,閃亮的刀鋒又從她右乳房上掠過,另一側的乳頭也被割了下來。

直到這時候柳旭彤的臉上才痛苦的扭曲起來,雖然被牢牢捆綁著,她的全身仍然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把木樁掙得「吱扭」一聲搖晃。

旁邊一名行刑助手上去,用紗布按住了柳旭彤流血的乳房。

龍飛天把手裡兩顆乳頭放到旁邊的瓷盤裡,繼續他的講解:「割乳刑的第一步是乳頭,下一步是要割下整個乳房。

由於全乳割下後胸前會有很大的傷疤,不利於正式處決時上綁,所以一般不用直接從乳房根部把全乳割下的方式,而是先以乳頭為中心,把乳皮剝開後,割掉乳房內組織,最後把乳皮縫合到胸前的方法。完整的剝下乳皮有一定難度,請大家注意觀察了--」

木樁上的柳旭彤似乎從剛才的痛苦和興奮中清醒了一點,看到那把尖刀再次逼近自己胸前,她微微吸了一口氣,雖然被綁著還是盡力的毅然挺高了自己殘缺的乳房。

龍飛天先在柳旭彤的乳房上一橫一豎的以乳頭為中心割了個十字型,左手拿著鑷子從割掉乳頭的破口處掀起柳旭彤的乳皮,右手把尖銳的手術刀從缺口裡伸了進去,兩手配合著慢慢的把柳旭彤的乳皮從乳頭向乳根分成四張整個掀起。

被剝了皮的乳房在行刑室燈光的照耀下,晶瑩剔透,泛著迷人的光彩,不但旁邊的行刑學員,連被綁在木樁上的我們都看得入了神。

讓所有的學員看了剝皮後的乳房後,龍飛天用另一把稍大的手術刀,貼著旭彤的胸壁,把她晶瑩的乳房整個切了下來,最後又把那四片乳皮按原樣貼回胸壁上,還用手術針線細緻的縫合起來。

整個剝皮的過程中柳旭彤都半閉著眼睛,只有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才從嘴裡發出一聲低微的呻吟。

她臉上和全身的肌肉隨著龍飛天的動作不斷抽搐痙攣著,可是她被綁得那麼嚴實,無論她怎麼掙扎,除了可以一陣陣的繃直了秀美的腳趾外,再也無法躲開那把鋒利的手術刀在她的乳房上迤邐前進。

只有她的兩腿間不斷湧出的淫水和尿水,才顯出她現在雖然是在極度的痛苦中,但也是在極度的興奮中!

最後,隨著她整個乳房從胸壁上落下,柳旭彤全身發出最後一次劇烈的痙攣,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腦袋無力的低垂到胸前,再也不動了。

該輪到其他15名試刑少女了。我們互相用目光鼓勵著:一定要配合好受刑!

看著柳旭彤受刑的全過程,我已經被興奮和激動沖得滿臉暈紅,最後柳旭彤是怎麼被解開綁繩抬回休息室的,根本沒看清。

昏昏沉沉中只覺得下身一次又一次的衝動,記不清噴出了幾次淫水和尿水。

朦朧中我覺得一隻溫潤柔軟的手捧起了我的乳頭,我微微睜開眼睛,是我面前那個女行刑學員丁玉潔,她正把我的乳頭捏在她的手指裡。

雖然同是女性,但她輕柔的愛撫還是使我的乳頭再一次高高豎立起來,還沒等我發出興奮的呻吟,我只覺得乳頭上一片冰涼,在我微微愣一愣神的當口,那片冰涼已經轉成了一陣刺骨的劇痛,我拚命想忍住,但還是情不自禁的要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

可是從我嘴裡吐出的,只是一陣「嗚嗚」的含糊的哼聲。

我趕緊想用手去摀住胸前那一點發出劇痛的傷口,可是我抬手時,那一道道緊緊纏繞在身上和手臂上的麻繩再次勒痛我的肌膚,我這才想起我的雙手是被牢牢反綁在木樁背後的。

一瞬間我好像清醒了,我明白了我沒有逃避的餘地,也不應該逃避。

我是一名光榮的試刑員,這就是我的工作啊。

感謝塞滿了嘴裡的毛巾和緊綁在身上的麻繩,感謝我背後那根堅實的木樁,無論我怎麼掙扎和叫喊,我根本不會有任何出聲和挪動的餘地。

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木樁上挺直了身體,靜靜的任由那把鋒利的小刀把我兩隻傲然的乳房從胸前割下!

我不再試圖忍耐,隨著手術刀深入我的乳房,我開始盡情的掙扎,抽搐,叫喊,我可以聽到自己嘴裡發出的絕望的「嗚嗚」聲,我背後的木樁在我的掙扎下吱扭吱扭的搖晃著。

淚水打濕了我的視線,我的耳朵裡是一片少女們痛苦和興奮交織著的呻吟聲。我不知道自己的乳房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子,也不知道旁邊的少女們在怎樣的受刑。只有受刑的本能,讓我用最後一絲清醒,盡力挺高自己的乳房,完成自己的試刑使命!

潔白的房間,潔白的紗布。

從昏迷中醒來,我發現自己躺在潔白的房間裡。

定了定神,我好像想起了自己剛才是被綁在行刑室的木樁上,正在受割乳刑,卻不知怎麼現在躺到了這間潔白的房間裡。

旁邊一聲少女的呻吟喚醒了我。

我轉頭一看,那不是柳旭彤嗎?

她胸前纏滿了繃帶,雙手和雙腳被成大字型銬在床頭的鐵架上。

我趕緊試著動了動手腳,發現自己也和柳旭彤一樣,四仰八叉的被銬在鐵床上,胸前和柳旭彤一樣,纏滿了繃帶,但是繃帶下我原先引以自傲的高聳胸部,卻已經變得平平坦坦。

柳旭彤也醒了,她朝我笑了笑,努嘴指指自己的胸前。

「嘩啦」一聲,門被打開了,試刑長於廣萍走了進來。

我和柳旭彤一起叫了起來:「於刑長,我們的試刑任務完成得好嗎?」

於廣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妳們都很好,都是優秀的試刑員。」

柳旭彤已經沈不住氣了:「於刑長,下一次我們什麼時候受刑啊?我什麼時候才能承擔死刑的試刑任務啊?」

於廣萍彎下了身子看了看柳旭彤胸前的繃帶:「妳別急,先養好這次刑傷。今後還有好多刑要你們去一一試過來呢。」

刑訊中心的醫療條件很好,不多久我們16名割乳刑的少女都恢復了健康。胸前雖然沒有了傲人的豐乳,但縫合的傷疤卻展示著我們更加驕傲的經歷。

按照刑訊中心的規定,試刑員在不承擔試刑任務時,每天也要有至少8小時是要反剪雙臂上五花大綁,在規定的練功室裡跪著以練習基本死刑受刑技術的。

每當和我們一起在練功室裡跪著的其他試刑少女們用羨慕的眼光打量著我們的胸前,我們都會光榮的挺起不再豐滿的胸膛,向她們講述著我們那激動人心的受刑體會。

兩個月後,我又被叫到了刑訊中心辦公室。

看到試刑長於廣萍,我急切的問道:「於刑長,是不是有新的試刑任務?」

於廣萍搖搖頭:「雖然不是試刑,但也是非常重要的任務。根據修改的刑法,明年開始女性死刑的最低年齡從18歲下降到16歲。根據這項變化,現在各地關押的16到18歲之間,應該判處死刑但不夠死刑年齡的女犯,明年要全部處決。

妳們知道,女死刑犯必須先接受刑前培訓,各種受綁受刑技術熟練了才能上刑場的。任麗瓊,妳是這批試刑員裡受綁技術非常優秀的一個,妳的下一個任務,就是擔任女死刑犯刑前培訓班的教練,把自己的受綁技術教給那些死刑女孩子。」

「那,貞貞和柳旭彤呢?」我想起了我的兩位好夥伴。

「秦貞貞馬上就要承擔非常重要的試刑任務。陶春泓因為多次受刑,身體破壞嚴重,作為試刑員要報廢了,刑訊中心已經決定,柳旭彤接替陶春泓擔任試刑指導員。所以她們都不去了。」

所謂試刑員「報廢」,就是身體破壞嚴重不能繼續承擔試刑任務的試刑員,由行刑中心統一安排處決。

「是!」

我響亮的回答。

照老規矩,試刑員出差,要捆綁起來坐密封的接刑車。

這次和我搭檔的是老相識,我第一次面試時認識的張傑。他端著麻繩過來:「麗瓊,現在妳是老資格了,想上個什麼綁?」

「那還用問,當然披肩勒頸五花死刑綁!」我甩了甩額角的長髮,背過身去。

我的雙手本來就是用手銬反拷在背後的,張傑給我打開了手銬,披肩攏臂,眨眼間就上了個標準的死刑五花式。

登上接刑車,隨著車門哢噠一聲在外面上鎖,一片黑暗中,我懷著對新任務的憧憬上了路。



十三



接刑車箱裡墊著一塊草蓆,雖然沒有別人,赤身裸體的我還是很自覺的按照標準的受刑姿勢端端正正的跪倒在了草蓆上。

顛簸了兩三小時後,隨著「吱鈕」一聲剎車象,接刑車停了下來。門外傳出張傑和其他人招呼的聲音,很快,光當的車門打開了,張傑在外面招呼:「麗瓊,下車吧。」

雖然五花大綁還戴著腳鐐,但這幾個月的試刑員工作,我已經能夠很自如的不用攙扶就從跪姿站起身來,碎步跨出車門,張傑在外面扶了我一把。

來迎接我們的是一個二十出頭,同樣全裸著的少女,張傑給我們做著介紹:「這位是試刑中心派來的刑前培訓教練,任麗瓊。」

「這位是常駐這裡專職受刑教練,以前也是試刑中心的試刑員,金蘭。妳們兩位認識一下吧。」

金蘭雙手也是反拷在背後,她剛想把雙乳貼上我的胸前打招呼時,才發現我的乳房早沒有了,不由得吃驚的叫起來:「任教練,妳已經受過割乳刑了?」

「呵呵,」

張傑在一旁替我回答了:「任麗瓊可是這批試刑員裡的佼佼者,不然怎麼會派到這裡來做教練呢?--好了,金蘭,先帶任教練去休息吧。」

我惦記著這次的任務,趕緊攔住了張傑:「不急,反正天色還早,我們還是先去看看這批受刑學員吧。」

金蘭露出了敬佩的目光:「不愧是中心派來的教練。那我們就先去看看這批來受訓的女死刑犯吧。」

知道今天有教練要來,那批女死刑犯們早就在練功房裡跪成了一排,一眼望去,總共有25名女死囚,都是稚氣未脫的少女,看上去還是中學生的樣子。

我低頭問前排那個一絲不掛戴著手銬和腳鐐的少女:「妳叫什麼名字,幾歲啊?這次怎麼被判的死刑啊?」

「我叫姜曉瑩,16歲,因為辦snuff俱樂部,被判了流氓罪和傷人致死罪,判的死刑。」

她羨慕的看著我身上縱橫交錯的五花綁繩,「教練,妳現在身上的就是上刑場用的五花大綁吧?」

我笑了笑,「妳懂得真多。喜歡五花大綁嗎?」

「當然喜歡,」

姜曉瑩臉上露出憧憬的微笑,迫不及待的嘰嘰呱呱說起來了:「任教練,妳不知道吧,其實我已經受過一次刑前培訓了,但是後來因為發現年齡不夠才沒有培訓到底的。我有一個姐姐叫姜曉艷,和我一起被捕一起被判的死刑,去年已經被處決了,是斬首。我們還有一個大姐叫丁玉英,是去年的模範女死囚,後來是火刑處決的。玉英姐被綁在火刑柱上燒的時候,我就跪在刑場旁邊給玉英做陪刑呢,太美了。這次,我也要爭取火刑!」

「哦--」

我轉頭問其他死囚女孩:「妳喜歡什麼死刑? 妳呢?還有妳。。。。。」

少女們爭先恐後的回答著:

「我也喜歡火刑。」

「火刑太土了,我喜歡炮烙刑。」

「我喜歡凌遲。」

「我喜歡 活埋」。。。。。。

我點點頭,鼓勵她們說:「嗯,這次血玫刑場已經擴建了。火刑和其他A類刑的名額增加很多,只要你們認真練習好怎樣受綁和受刑,妳們的要求一定會得到滿足的。」

在少女們的一片歡呼中,金蘭發話了:「好了好了,別吵鬧了。任教練今天剛剛到,還沒好好休息呢。」

我攔住了金蘭,「沒關係,既然大家受刑熱情這麼高,我看,趁我身上還沒鬆綁,我們現在就給大家示範一下標準的披肩勒頸五花死刑綁的受綁要領吧。張傑,你說呢?」

張傑當然是舉雙手贊成。

我和金蘭站上示範台,25名死囚少女圍成了一圈,由我做示範,張傑把金蘭的雙手改拷在了身前,她用戴著手銬的雙手,一邊指點著我身上的綁繩,一邊向死囚少女們講解著五花大綁:「任教練現在身上綁的,就是標準的雙披肩勒頸五花死刑綁,是規定的女死刑犯上刑場時的標準捆綁方式。

所謂雙披肩,就是每側肩膀上各披兩道綁繩,一道穿同側腋下,另一道穿對側腋下,兩肩穿對側腋下的綁繩,在胸前有一處交叉,加上頸前橫勒一道綁繩,就是勒頸式。

五花,就是穿過腋下的綁繩纏繞雙臂,上臂三圈,下臂兩圈,合起來五道繩花,最後把雙手腕在背後交叉捆綁。這種綁法如果簡單些,去掉勒頸,或者只用單披肩,就是日常五花。

從現在開始,妳們除了吃飯等必要的活動可以戴手銬外,其餘時間都要用日常五花反捆著。練好五花大綁,是當好女死囚的第一步。。。。。」

金蘭講解完後,輪到張傑給金蘭上五花綁,我在旁邊講解受綁要領。

用目光掃了掃25名死囚少女,發現有幾名少女還穿著胸罩和內褲,腳上還拖著涼鞋,我擺起了教練的威嚴:「當女死囚怎麼還能穿衣服鞋襪呢?記住,從死刑判決下達的時候起,妳們就應該主動脫掉身上所有衣物--像我和金教練一樣,除了綁繩外必須是一絲不掛,直到被處決為止,懂嗎?」

幾名少女吐了吐舌頭,趕緊蹬掉了鞋子,把胸罩和內褲摘了下來--

因為戴著鐐銬,只能褪到手腕和腳踝處,張傑叫另一名捆綁手拿來了剪刀。

25具剛剛發育,尚未完全成熟的少女裸體圍在我和金蘭張傑三人周圍,隨著張傑手中的麻繩在金蘭的裸體上飛舞,我一一給少女死囚們講解著受綁的要點:「五花可以以跪姿或者站姿受綁。開始上綁前,保持上身正直,低頭以便麻繩披上後頸。麻繩披過後頸繞到肩膀前面時,應該盡量呼氣讓麻繩在胸廓最小時纏過胸部,這樣可以防止因為呼吸引起綁繩鬆動,同時抬起雙臂,露出兩腋等待麻繩穿腋。。。。。。」

練功房裡瀰漫著少女們青春的體香,每一個死囚少女都沉浸在對五花大綁的渴望中。。。。。



十四



正處於豆蔻年華的少女們理解能力都很好,再加上受刑的熱情非常高,我這個教練當得十分輕鬆,原定四個月的培訓,才三個半月,就把所有的受綁教程都講完了。

這4個月裡,除了吃飯和洗澡,少女們每時每刻都沉浸在各種捆綁中,甚至睡覺時,身上都披掛著綁繩。張傑等捆綁手也是使出渾身解數,不斷給少女們上各種各樣的捆綁。

四個月後的一天,我和金蘭正在練功房裡給死刑少女們講解受火刑時怎麼才能配合行刑手把自己牢牢捆綁在刑柱上,我擔任示範,正背靠著木樁由張傑給我上綁繩,只聽得外面「嘟嘟」的車喇叭響,又一輛接刑車開了進來。

金蘭好奇的叢窗戶探出頭去,隨著她的一聲歡呼,「任教練,妳看誰來了?」

嘩啦嘩啦的腳鐐聲響,一個反剪雙臂捆綁著的少婦從門口碎步走了進來--

正是試刑長於廣萍。

陪同她一起來的,是老行刑手劉江寶。

四個月沒見,雖然被綁在刑柱上,我還是情不自禁的叫起來:「於刑長,什麼風把妳吹來了?」

於廣萍笑了:「麗瓊,我聽行刑手們反映,妳和金蘭在這裡的工作非常出色。今天特地來看看妳們。死刑刑前培訓班的教學任務都完成了嗎?」

我背靠在在刑柱上挺了挺胸:「報道於刑長,所有死刑刑前培訓大綱裡規定的受綁要領,都已經完整教授給了死刑學員,這批學員都很用功,我想她們現在已經具備了隨時接受處決的條件,請於刑長檢查。」

在於廣萍進來的時候,25名死刑少女已經自覺的排好了隊。

於刑長慢慢的從死刑少女們的隊伍一頭走到另一頭,不時仔細低頭看著少女們身上的綁繩,露出滿意的笑容。

張傑拿來了這批少女的花名冊:「於刑長,妳看看。」

於廣萍瞄了一眼花名冊,「姜曉瑩!」

「到!」

隨著清亮的回答,16歲的死刑少女姜曉瑩站了出來。

「姜曉瑩,妳希望什麼處決方式?」

「報告於刑長,我的志願是火刑處決。」

「哦,那妳知道怎樣配合火刑捆綁嗎?」

「知道。金教練和任教練已經教過我們了。」

於廣萍轉頭和劉江寶對視了一眼,劉江寶介面說:「那我要考考妳,現在就要把妳綁到刑柱上。看看妳的受綁技術合不合格。張傑,把她身上的五花綁先鬆一鬆吧。」

張傑應了一聲,伸手給姜曉瑩解開了綁繩。

綁繩一鬆開,姜曉瑩就拖著腳鐐嘩啦啦的走到我身旁的另一根刑柱邊,很熟練的一個轉身背靠刑柱站好,把雙臂反抱著刑柱,仰頭,挺胸,收腹,併攏雙腳根,使自己的後腦,脊背,屁股,腳後跟四點牢牢貼在刑柱上:「報告教練,我準備好了。請給我上綁吧。」

張傑端起褐色的麻繩,搭後頸,披兩肩,纏雙臂………

按照標準刑柱綁法給姜曉瑩上綁,曉瑩也是自覺的隨著張傑的動作,攏臂,收腹,挺膝……

不多一會,一個標準的傳統刑柱式捆綁完成了。

麻繩深深勒進她柔嫩的肌膚,她的身體在刑柱上沒有一絲活動的餘地,只有胸前兩隻青春的乳房,從麻繩的間隙裡挺立出來,隨著呼吸,微微上下顫動著。

劉江寶上去,伸手指試了試鬆緊度,轉頭和於廣萍滿意的笑了笑。

隨後,於廣萍和劉江寶又隨機的點了另幾名死刑少女,試了其他各種捆綁。所有少女的受綁動作都令兩人非常滿意。

一切完畢,於廣萍站到 了大家面前:「根據今天的檢查結果,現在,我宣佈試刑中心的決定。」

儘管戴著腳鐐,金蘭還是自覺的立正了一下,我被綁在刑柱上,也用力挺了挺身子。

「2006年度春季死刑刑前培訓班今天正式結業。25名學員經過培訓,考核合格,准許接受處決。教練員金蘭,任麗瓊工作出色,即日起調回試刑中心,準備擔任死刑試刑任務。」

「哇塞--」

聽到於刑長的宣佈,我和金蘭,還有25名死刑少女,齊聲歡呼起來。死刑少女們興奮的互相磨擦著赤裸的身體,「我們可以上刑場啦。。。。」

金蘭碎步走到我面前,用她的乳房用力蹭著我的身子:「任教練,我們可以擔任死刑試刑任務了」

在歡呼聲中,於廣萍笑著招呼著捆綁手:「好了,張傑,快把麗瓊從刑柱上解下來吧。給她們兩個上好五花大綁,我們該回試刑中心了。」



十五



像來時一樣,張傑把我和金蘭反綁起來,和於廣萍一起登上接刑車,回到了闊別四個月的試刑中心。

車門一開,於廣萍第一個下車,我們在車內就聽見車外行刑總教練龍飛天的聲音:「啊呀呀,於刑長,可把妳盼回來了。試刑員帶回來了嗎?這一期行刑手培訓班就快結束了,行刑手這幾天加班練習處決技術,正愁試刑員不夠用呢。」

我和金蘭隨著於刑長下車,於廣萍轉身超我倆努努嘴:「龍教練,妳看,這不是試刑員回來了嗎?」

她朝金蘭笑笑:「金蘭,按照試刑中心的安排,妳回來就擔任自由試刑任務。趕緊向龍教練報到吧。」

金蘭碎步向前走到龍飛天面前:「報告龍總教練,一級試刑員金蘭今天回刑場報到。請龍教練給我分配試刑任務吧。」

龍飛天朝她的身體看了看,高興的說:「妳的身體還沒有嚴重破壞,這太好了。今天下午剛剛消耗掉兩名試刑員,像妳這樣身體還完好的,一個人能頂兩三個試刑員呢。」

他轉身招呼身後兩名行刑手:「你們快把這位金蘭試刑員帶到自由試刑場地去綁起來吧。」

於廣萍不滿意了:「龍教練,你也別太急了。金蘭剛剛回來,還沒休息一下呢。」

金蘭卻堅決的向前跨了一步,「於刑長,沒關係。試刑工作要緊,現在就把我綁到試刑練習場去吧。--反正,綁在刑架上也是一種休息的。」

於廣萍點點頭:「那就辛苦妳了。這幾天行刑學員們都忙著準備結業考試,對於練習處決技術用的自由試刑員的需求量很大,--」

她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綁到試刑場後,妳盼望的那一刻,最多一兩天內就會來到的。」

「是!」

金蘭會意的答應了一聲,任由兩名行刑手架著她的胳膊,把她推向試刑場去了。

於廣萍轉頭對我說:「麗瓊,妳也離開中心四個月了,要不先回宿舍看看吧。」

「好啊!」

我高興的回答。

回到從濱海市一起應募來的我們的宿舍,四個月前住了6名試刑少女的房間裡,卻只剩下了柳旭彤一個。

看到我回來,戴著手拷和腳鐐的柳旭彤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不顧身上的綁繩還沒有鬆開,我用赤裸的身體和她緊緊貼在一起,好久也不捨的分開。

我奇怪的問:「柳姐,她們幾個呢?」

柳旭彤哈哈笑了起來:「傻麗瓊,我們不是來當試刑員的嗎?這4個多月裡,黃佳菲,楊霞,徐璐華都已經承擔了死刑試刑任務,被消耗掉啦!黃佳菲是凌遲,楊霞是剝皮刑,徐璐華昨天開始才擔任自由試刑,今天下午大概也是剝皮。現在,妳看--」

她帶我從封著鐵欄杆的窗口向外望去,只見宿舍樓前的一片空地上,不知什麼時候豎起了高高低低,各種式樣的刑架,每根刑架上都牢牢綁著一名少女試刑員,一些行刑學員正圍著試刑員,在她們血肉模糊的肉體上指指點點的研究著什麼。

柳旭彤朝最邊上努努嘴,「妳看,那根木樁上綁著的,就是徐璐華了。」

順著她的指點,我看見最左側旁邊一根「人」字型的刑架上綁著一名血糊糊的試刑少女--

與其說是一名少女,不如說是一團血糊糊的肉塊。

她披散的長髮遮住了臉龐,看不清她的面容,軀體背靠著刑架被反綁著,修長的雙腿被分開綁在人字形刑架的那一撇一捺上,驚異的是她身體形態雖然還完整,但全身上下的皮膚都已經被剝掉了。

被剝了皮的軀體還沒有乾燥,鮮紅的肌肉和金黃色的脂肪在燈光下微微泛著閃光,看得出剛剛被剝皮不久,好像還沒有完全斷氣。

那團肉塊偶爾發出的一陣蠕動,提醒我那原是一名妙齡少女--

我的室友,19歲的徐璐華。

緊鄰著徐璐華邊上的另一根「大」字形刑柱上,綁著的正是金蘭。

剛剛被綁上去不久的金蘭,是這片空地裡所有綁在刑架上的少女中唯一一個身體完整的,她的嘴裡已經被塞進了嚴嚴實實的毛巾,四肢張開被綁在大字形架上,幾道銀亮的鐵鏈分別把她的手腕、雙肩、脖子、腰部、大腿和腳踝牢牢固定在刑架上。

她的面前,幾名行刑學員一邊指點著她的身體商量著什麼,一邊正在點起一隻燃燒火爐,在紅彤彤的爐火的映照下,她臉上泛著滿足的微笑,不時用嘴裡的「嗚嗚」哼聲和扭動身軀晃晃乳房的方式,和面前的行刑學員們示意交流著。

我想起了我最好的姐妹,趕緊問道:「那,貞貞呢?她也已經被消耗了嗎?」

「貞貞倒是還沒被消耗掉。她擔任的是其他試刑任務。現在在刑後醫療室裡呢。對了,要不我們晚上去看看她?」

自從於婕 陶春泓等老試刑員被消耗殆盡後,柳旭彤已經升任試刑指導員了,多少有點「權力」。

她從宿舍門的小窗口裡叫來了在走廊裡巡視的工作人員,打開房門,她回頭告訴我稍等她一下,出去和工作人員說了些什麼,隨著一陣細細簌簌的麻繩翻動聲,柳旭彤在門外叫我:「麗瓊,妳也出來吧。」

工作人員為我打開房門,走出門外,柳旭彤已經被麻繩反綁起來了,她帶著我穿過走廊,七轉八彎的來到一扇厚重的大門前。

旁邊的工作人員打開大門,柳旭彤帶我「嘩啦」的拖著腳鐐走了進去。

房間不大,牆壁和地板都是光潔的瓷磚,在頂上的日光燈下泛著青白色的反光。

房間裡沒有人,只有一側的牆邊,樹著一隻大櫃子,櫃門成三橫三縱的插著九隻大抽屜似的東西。

看著我疑惑的目光,柳旭彤笑了笑,朝門口的工作人員打個招呼:「請你把4號抽屜給我們打開一下,好嗎?」

抽屜被緩緩打開了,我好奇的朝裡一看,不由得「呀」的驚呼起來。

抽屜裡躺著一個--

準確應該說是「一截」少女,她雙臂已經被從肩膀處卸掉了,肩頭只有兩處碗口大的傷疤,已經長出了新肉,癒合得很好。

她的雙腿也被從髖關節處砍掉了,但還纏著厚厚的紗布,看得出,傷口還沒癒合。

只有一截赤裸的軀體,安安穩穩的被放置在抽屜裡墊著的毛巾上。

她的脖子上套著一個項圈,一條細鐵鏈一頭連著項圈,一頭繫在抽屜裡的固定鐵環上。

--還能是誰,當然是我最要好的姐妹秦貞貞!

貞貞似乎剛才睡著了。

搬動抽屜的震動和頂上的燈光,才使她慢慢醒過來。朦朧中她似乎看見了我,輕輕的驚呼起來:「麗瓊姐,是妳嗎?」

我趕緊回答:「貞貞,是我啊。我已經回來了。妳怎麼成了這個樣子啊?這是什麼刑的試刑任務啊?」

還沒等貞貞回答,房門口想起了聲音:「貞貞擔任的是截肢刑的任務。」

我和柳旭彤趕緊回頭,原來不知什麼時候,於廣萍也來到了這裡。我不解的問道:「什麼是截肢刑呢?」

於廣萍走進來給我解釋說:「妳還記得你外出去當刑前培訓教練時,我告訴妳貞貞馬上要承擔重要試刑任務嗎?那就是截肢刑了。根據不久前通過的改進女性死緩犯和無期犯關押方式的規定,為了減少關押女性死緩和無期犯時不必要的資源消耗,從明年開始,女性死緩和無期一律改用截去四肢後放入專用抽屜集中管理的方式,這樣可以大大節約不必要的牢房場地的消耗。

--妳看這樣截肢後放在抽屜裡,不是比關在牢房裡節約多了?這是一種剛剛開始的女性專用刑,我們考慮到貞貞各方面的表現優秀,特地派她承擔這個新刑種的試刑任務啊。」

抽屜裡的貞貞似乎有點不好意思:「於刑長,別這樣說。妳看其他8名試刑姐妹,她們比我更出色呢。」

聽了於刑長的話,我再次彎腰仔細看看抽屜裡的貞貞:「呀,貞貞,想不到妳擔任這樣重要的試刑任務啊。姐姐真 羨慕妳呢。」

「可是,被截掉手腳,我再也不能享受捆綁了啊。」

貞貞臉上露出遺憾的神色,「對了,麗瓊姐,妳這次回來,應該可以擔任死刑試刑任務了吧。」

「對,麗瓊這次回來後,很快就要擔當死刑了。」於刑長代替我回答道。

「太好了,麗瓊姐,祝賀妳。--可是,於刑長,我什麼時候能被處死啊。妳不是說截肢刑都是用於無期和死緩的女犯嗎?那是不是我也要這樣一直放在抽屜裡啊。」

於廣萍笑了:「貞貞,不用急。妳們只是試刑員,當然不會無限期這麼放著。我們已經安排好了,等觀察期過了之後,妳就可以承擔活體解剖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和麗瓊姐很快就可以在 「那裡」再見了。下輩子,我們還要當試刑員!」

「好了好了,貞貞,妳還是休息吧。」

被截肢的貞貞躺在抽屜裡,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用力朝我和柳旭彤,於廣萍搖了搖頭。

我知道,這是我和貞貞的最後的告別了,很快,我們都將擔任死刑試刑任務,只有到天堂才能再見面了。

隨著工作人員把抽屜插回櫃子,房間裡又恢復了安靜。

於廣萍對柳旭彤說:「旭彤,妳怎麼忘了妳明早的任務。我到妳的房間看妳不在,才追到這裡來的。」

我好奇的問:「柳姐明天有什麼試刑任務啊?」

柳旭彤道:「我明天是擔任 極限烙刑 。這次有10名試刑員一起擔任這個任務呢。」

「哇--」

我驚呼起來:「極限烙刑,就是那種行刑手用烙鐵從我們身上--乳房、胸、腹、下陰、肛門、大腿、小腿,一處處按次序烙下來,看全部烙完後10個試刑員裡還有幾個沒被烙死的刑法嗎?這是最考驗行刑手的烙刑技術的方法呢。也只有柳姐這樣的優秀試刑員才配啊。」

停了一停,我不懷好意的笑笑,湊到她身邊:「柳姐,還記得當時典禮上我們開玩笑的話嗎?那時候,妳不是最想用烙鐵插妳那下面嗎?這下,極限烙刑,肯定美死妳。」

「去去去,」柳旭彤啐了我一口:「妳要是眼紅,讓給妳去好了。」

「好了好了」邊上於刑長正色說:「麗瓊,妳自己回宿舍去吧。柳旭彤這就和我一起去刑前準備了。」

「是!」我們兩個齊聲道。



十六



第二天我休息,算是給即將承擔死刑任務的試刑員的一項小小的優待。

白天一個人反拷雙手待在宿舍裡,我只能無聊的從窗口張望著樓外的景色。

樓前那片空地上,很多行刑學員三五成群的圍在被捆綁在各式刑架上的試刑少女們的周圍,邊討論邊在她們身上練習行刑技術。

學員們有的揮舞著皮鞭,「嗖--啪,嗖--啪」的一下下狠狠抽在試刑少女們的裸體上,不時還停下手仔細查看鞭痕深淺,有的忙碌著準備著火爐裡的烙鐵。

最邊上那根「人」字刑架上,昨天傍晚還被綁在上面的那團曾經名叫「徐璐華」的肉塊已經被移走,新綁上去了另一名試刑少女,一男一女兩名行刑學員站在她身前,女學員正彎腰仔細的掰開她的兩腿,男學員則拿起燒紅的烙鐵,慢慢的從她的下身往上捅了進去,隨著男學員的動作,那名試刑少女在刑架上拚命的晃動這腦袋。

旁邊「大」字型的刑架上,還是昨天就被綁上去的金蘭,也有兩三名行刑學員各自端著閃亮的小刀,在她身上不知幹著什麼,我認出其中一名女學員正是那天在我身上學習割乳的丁玉潔。

和煦的陽光撒在空地上,映照著綁在刑架上試刑少女們一張張被痛苦和興奮衝擊得扭曲變形的臉龐,她們的裸體在刑架上不斷掙扎抽搐著。。。。。

臨近傍晚的時候,隨著走廊門口一陣腳步聲,我的房間門被打開了。

兩名工作人員抬著一副擔架進來,擔架上躺著的,正是柳旭彤。

昨天的柳旭彤,雖然被割掉了雙乳,但皮膚仍然白皙光潔。

才一天不見,她整個身軀上已經幾乎找不到完好的肌膚了。

密密麻麻的焦痕從她的胸腹、肩膀、手臂、大腿、小腿,一處連著一處,凹凹凸凸的。

兩腿間的陰毛早已被燎光了,少女那神秘的入口處一團焦黑,黑色的焦痂下泛著暗紅的血塊和肉塊,有的地方還冒著一絲的青煙,她整個身體上瀰漫著焦糊的肉味,原先秀美的臉龐已經變了形,幾乎認不出來了。

她長長睫毛下的雙目緊緊閉著,除了微微的呼吸,看不出這還是一個活人,一名24歲的少女。

跟著進來的是於廣萍,她讚歎著說:「旭彤真是好樣的。整個極限烙刑的過程繼續了好幾小時,中間不知昏迷了多少次,但每次用冷水把她潑醒後,她從來沒退縮過,稍微神志清醒過來,她就會嗚嗚哼著要求行刑手繼續在她身上烙,而且越烙她下身流的水越多,直到最後一次,用烙鐵直接插進了她的陰道,才終於沒能甦醒過來。

這次10名擔任極限烙刑的試刑員裡,她是唯一一個堅持完畢全部烙刑程式沒有斷氣的。太精采了,我在這裡好幾年了,這麼能挺刑的試刑員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焦急的問道:「那,柳姐現在成了這個樣子,今後怎麼辦呢?」

於廣萍想想,說:「旭彤的身體經過這次極限烙刑,肯定不能再派其他用處了。刑場裡的自動炮烙機剛剛完工,調試炮烙機也需要試刑員,如果她沒有斷氣的話,明天就讓她擔任這個任務吧。」

說著,那兩名工作人員把柳旭彤從擔架挪到了床上,和於廣萍一起關上房門走了。

隨著房門外「哢噠」落鎖的聲音,我趕緊湊到柳旭彤耳邊:「柳姐,柳姐。。。。」

似乎聽到了我的呼喚,柳旭彤微微「哼」了一聲,但隨即又昏迷過去。

整整一個晚上,除了偶爾輕微的哼聲,柳旭彤就像一塊烤熟的死肉,被隨手仍在床上。



十七



天光放亮,又迎來的新的一天。

一大早,於廣萍,劉江寶和兩名工作人員又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我迎上去說:「於刑長,今天是不是要柳姐上炮烙了?」

「對啊,」於廣萍回答著:「身體已經破壞的試刑員,不能再試其他刑了,但可以用來調試炮烙機,算是廢物利用吧。旭彤昨晚怎麼樣啊?」

「有時有點哼聲,但人從來沒甦醒過。」

我回答完,轉身又湊到柳旭彤身旁:「柳姐,柳姐,妳醒醒。。。。。」

柳旭彤沒有哼聲,也沒有身體的蠕動。

我坐到她的床上,用身體推動她:「柳姐。。。。。」仍然沒有反應。

她的臉上泛著死亡的青黑色,原先僅有的一絲呼吸也已經消失了。

不知什麼時候,柳旭彤已經斷了氣。

於廣萍嘆了一口氣,「旭彤也走了,她一定走得很滿足。。。。。啊呀,今天測試炮烙機需要的試刑員怎麼辦呢?」

聽到於刑長略微焦急的聲音,我從柳旭彤的屍體邊站起身來:「於刑長,讓我上吧。」

「妳?」

「讓我上吧。從當試刑員的那天開始,我早就盼著死刑的日子了。柳姐現在也走了,貞貞已經被截肢了。我也不能落在她們後面。」

於廣萍和劉江寶對視了一眼,劉江寶說:「我看行。麗瓊的表現一向很出色,我相信她能完成這次炮烙機測試任務。」

於廣萍點了點頭:「那好。江寶,你給麗瓊上綁繩吧。」

雖然我已經很熟悉那五花死刑綁,但只有今天,我才是真正要被捆綁起來去處決。

我堅決的一個轉身,背對著劉江寶:「劉指導,今天是我最後一次上五花大綁了。請你用最嚴實的捆綁方式,把我牢牢捆綁起來吧。」

打開了手銬,我的脖子後面感覺到了熟悉的麻繩披上後頸的滋味。

我默念了一遍早已爛熟的「五花死刑執行式捆綁受綁要領」,抬頭,挺胸,抬起兩腋……

一切都井然有序,劉江寶今天的手法也特別沉重,麻繩幾乎勒斷了我的胳膊。沒有更多的話語,我心裡砰砰直跳,只有一個念頭「今天我終於要上死刑了,這是我最後一次被捆綁了,一定要配合綁好。」

隨著劉江寶的麻繩在我身上纏繞,慾火漸漸的從我身體伸出騰起,一股股暖流衝擊著我的下身,我開始忍不住發出迷醉的呻吟聲……

捆綁完畢,劉江寶還把一塊沉重的死刑標牌從綁繩的縫隙裡用力插到了我背後。

看著沉浸在興奮和激動中的我,劉江寶和另一名工作人員會意的一左一右架起了我的胳膊,我在昏昏沉沉中,直覺得被架著七拐八彎的走了好長一段路。

隨著於廣萍一聲「到了」,才把我從昏沈中喚醒過來。

走廊裡亮著乳白色的燈光,兩邊分別有三扇沉重的鐵門,上面分別標誌著「炮烙室」「燒烤室」「蒸煮室」,每扇鐵門旁邊,還開著一扇大窗戶,窗戶上鑲著厚厚的耐熱玻璃,隔著玻璃,我可以看到炮烙室裡面有三根裎亮的銅柱。

除了我之外,走廊裡已經有8名試刑少女也被行刑手們架著胳膊排在三扇鐵門前,她們背後的死刑牌上,分別寫著「炮烙試刑」「燒烤試刑」「蒸煮試刑」的字樣。

少女們的身上都已經傷痕纍纍,有的連站立的氣力也沒有了,只是靠兩名行刑手架著,才沒有癱倒在地上。

相比之下,已經沒有了乳房的我,身體還算最完整。

於廣萍和那裡的負責的行刑人員簡單交接了一下:「開始吧。」

厚重的鐵門緩緩打開,我和另兩名少女被推進了「炮烙室」。

行刑手架著我們分別靠到了那三根銅柱上,囑咐我們按照刑柱捆綁法站好配合捆綁。

炮烙刑的捆綁和我熟悉的火刑刑柱捆綁法差不多,只是那三根銅柱比一般的刑柱粗得多。

捆綁對我們來講都已經是條件反射,另兩名試刑少女雖然已經多次試刑,身體虛弱得需要靠行刑手的架持才能行走,但一旦背靠到銅柱上,還是本能的擺好了受綁的準備姿勢。

很快,我們三個少女都被細鐵鏈牢牢背靠著銅柱綁上,照例,嘴裡也被堵滿了濕毛巾。

早已被慾火燒得燥熱的身體貼上了冰涼的銅柱,才使我稍稍定下了神來,可以仔細打量著炮烙房裡的一切。

炮烙房並不大,四面牆上都砌著紅色的耐火磚,那扇鑲著隔熱玻璃的大窗戶正對著三根銅柱,隔著玻璃窗口,我看見行刑手們在一個佈滿電鈕的操作盤前忙碌著什麼。

頂上的燈光,柔和的照耀在我們身上,我們面前的天花板上,各自伸出一個像洗澡的噴淋頭似的東西,斜斜對著我們的臉上。

「光鐺」

沉重的關門聲,炮烙房裡只剩下了我們三個被綁在銅柱上的裸體少女,我知道,炮烙刑馬上就要開始了。

我和邊上兩名試刑少女互相遞了個鼓勵的眼光,「加油,當個優秀試刑員!」。

天花板上的揚聲器裡傳出話音:「試刑員注意,試刑員注意,現在正式開始行刑。」

我們三個齊刷刷朝著窗口眨眼示意,用我們急切盼望的目光告訴他們:「開始吧。我們準備好了」

隨著「嘟」的一聲信號,頂上明亮的燈光滅了。只留下昏暗的長明燈,使我們三個試刑少女能隱隱約約看到對方。

「撲--」的一聲輕響,從我背後銅柱裡傳了出來,和平時做飯時點燃煤氣的聲音一摸一樣,緊跟著是微微嗤嗤的火苗聲。

我知道,銅柱裡的火已經點燃了,我馬上就要被活活的燙死在這根銅柱上了!

我的心猛烈的跳動起來,我試著掙扎一下身子,緊緊纏繞在我的裸體上的鐵鏈使我沒有任何鬆動餘地,那熟悉的暖流再次從我的下身升起,我再也忍耐不住,隨著長長的呻吟,我的下身淫水四濺。

迷濛中我覺得背後的銅柱漸漸由冰涼轉為溫熱,又由溫熱轉為火熱,火燙~~~~

銅柱肆意的把灼熱的能量傳遞到我緊貼著銅柱的手臂,後背,臀部,大腿,小腿~~~~

劇烈的灼痛使我開始禁不住掙扎扭動起來,可是那深深嵌入我的裸體的鐵鏈死死束縛著我~~~~

一動不能動的我試圖發出聲嘶力竭的慘叫,可是我的耳朵裡只聽到從我堵滿毛巾的嘴裡發出無助的「嗚嗚」哼聲。

我不再試圖忍耐,我開始瘋狂的掙扎,瘋狂的慘叫,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可是下身那一陣一陣的衝動,又是那樣令我迷醉和滿足,使我忍不住又用力把自己的肉體往銅柱上盡力靠緊,讓那灼熱的銅柱,快點把我燙透~~~

炮烙房外的行刑手們透過玻璃窗口,可以看到三根通紅的銅柱,三名赤裸的試刑少女在銅柱上竭力的扭動著,絕望的擺動著腦袋,淫水和尿水從她們下身射出,落在銅柱上,瞬間化為一陣水氣~~~~

一陣清涼從我的頭頂傳來,我微微醒了醒神,原來天花板上那三個噴淋頭正往我們臉上澆水。

微微清醒的我轉頭朝另兩名少女看看,她們的身體上正騰起一陣陣的青煙,她們也盡力從扭曲的臉上朝我露出最後的微笑,我們用目光會意:「加油!」

全身的灼痛再次使我陷入昏迷狀態,我已經不知道掙扎,只是木然的任由銅柱把我的肉體燙得滋滋作響。

我拚命的呼喚自己:任麗瓊,醒一醒,妳不是天天盼著死刑嗎。現在這麼刺激的死刑,妳怎麼能昏迷過去呢?

快醒過來,好好享受這炮烙刑的刺激吧~~~~~。

我又想起了我的好朋友,貞貞現在在那個抽屜裡睡得香甜嗎?

金蘭現在在試什麼刑?~~~~

可是,我覺得我的眼皮漸漸比鉛快還沈,怎麼張也張不開,眼前一陣陣的黑暗~~~

我再也沒能張開眼睛。

(全文完)

非常不好意思,這篇文章持續了快一年才全部完成。

我覺得描寫受刑的感覺實在是太困難了。

關于于廣萍,丁玉潔,姜曉瑩等人的故事,有時間我將在以後的《血玫刑場》系列中繼續講述。

回《血玫刑場》系列

回總目錄

回書櫃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