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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旅途之搬屍工

简体版

作者:不詳

工作是越來越難找了!

這是孫強為工作奔波了十多天之後發出的感嘆,他沒精打采地坐在路邊的一個冷飲攤上,默默地看著滿街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慢慢地啜著一杯便宜的飲料,藉以平息自已紛亂的大腦和疲憊的身體。

「他媽的!每個人都有事可做,唯獨我……」

他惱恨地瞪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好像那些人是奪去他的工作的仇人,可那些「仇人」卻無人理他。

他無可奈何地垂下腦袋,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辦。他的身上已經沒什麼錢了,再有幾天找不到工作,就會淪為乞丐的。

他嘆了一口氣,攤開桌子上為客人準備的報紙,無意識地瀏覽著。

忽然,他睜大眼睛,他在報紙的中縫處,看到了一個啟事:

本院現招聘一名清理工。有意者,請來本院聯繫。K院啟。

他連忙跳起來,急忙向K醫院奔去。

來到K醫院,打聽到總務處。他來到總務處的門前。他站在門口,平靜了一下,整整衣服。然後,輕輕地敲敲門。

「進來!」

裡面傳來一聲男子的聲音。

他推門進去,見一個中年胖子坐在辦公桌後面。

他說明來意。

中年胖子看著他,搔搔腦袋,問:「這可是又苦又累的活呀,而且……」

「什麼?」他問。

「清理、接收、搬遠屍體。」中年胖子說。

「你們不是招清理工嗎?」

「是呀,是屍體清理工呀」

他默然了,過了一會。

他迎著中年胖子的不信任的目光,說:「我能行!」

中年胖子看了他一會兒,看出了他的堅決,就說:「明天早上八點上班,到我這裡來領鑰匙。」

「好的」

……

第二天一早,他來到醫院,中年胖子拿出工作服和一雙高筒靴子,讓他穿上,然後領他來到一間地下室的門前,打開厚厚的鐵門,一股刺鼻的福馬林的氣味衝出來,中年胖子掩住鼻子,走了進去,他跟在後面。

中年胖子打開牆壁上的開關,燈光驅散了黑暗,裡面的一切呈現在他的眼前,地下室很大,對著門靠牆是一排排帶門的冰櫃,左邊有一個大池子,裡面橫七豎八地躺著赤條條地屍體,室中央放著一張大的白色的解剖台。

中年胖子來到大池邊,指著裡面的屍體說:「今天先把這裡清理乾淨。沒有價值的扔給火化廠。等一會有人來教你怎麼幹,我現在去喊他」說完,就出去了。

他站在池邊,向池裡張望,池子有五米見方,裡面是防腐液,屍體相互枕籍著泡在裡面,男女老少都有,大約有十幾具,有的趴著,露著屁股;有的仰著,雙眼緊閉,宛如熟睡。


(二)


在他證神間,外面傳來一陣地腳步聲,他轉過身去,見中年胖子和一個穿白大褂的女醫生走了進來。

他迎上去,中年胖子介紹說:「孫強,這是呂醫生,是負責這方面的工作的,她會教你怎麼做的,好好幹呀!」說完,向呂醫生打了個招呼,出去了。

他打量著呂醫生,見她不過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個頭足有1米7多,站在足有1米78個頭的他面前,幾乎和他一樣高,她的面部白淨漂亮,鼻子上架著一副小巧的眼鏡,顯得斯文俊秀,身材豐滿,胸部高聳。

呂醫生大方的伸出手來,說:「我叫呂靜,以後我們就在一起工作了。」

他握著白皙而又溫暖的手,頭腦一時醉了。

呂醫生打量了四周一下,說:「我們開始吧。」

呂醫生走到池邊,說:「我們先清理這裡。」

他戴上手套,呂醫生拿出筆和本子站在一旁,指著最上面的一具女屍,說:「把屍體弄出來。」

這具女屍皮膚較白,俯趴在池中的屍體上,只露出圓圓的屁股,單從這雪白的臀部,就知道她生前肯定長得不難看,他還是個處男,沒有真正的接觸過女性,雖然上大學時,也交過女朋友,可那些女大學生,不是傲氣十足,就是嬌嗲嗲令人發暈。

女醫生見他遲疑,以為他害怕,笑了一笑,逕自上前,伸出一隻手,從池中撈出女屍的一隻腳,一拽,然後,她的身體向後幾步,又使力拖,可那女屍的另一條腿卡在池中,女屍不住的晃動著,就是不動,他連忙向前,抓住女屍的另一隻腳,一拖,女屍被拖出池子。

女醫生一鬆手,女屍掉落在地上,發出很大的聲響,由於女屍已經僵硬,地面又打滑,女屍在地上顫動著翻了一個身,又滑了一段距離,才停了下來,老實地趴在那裡。

女醫生蹲下身子,用手指在女屍的脖子上、後背、臀部上按了幾下,在本子上記著什麼,然後說:「把她翻過來。」

他彎下腰,用雙手在女屍的腰部和屁股上一掀,女屍翻了個身,仰面躺著,他看到一張很年輕的臉,雖然面部有點蒼白,卻掩飾不住她生前的漂亮,她生前一定有許多男孩子追她吧!他傻想著。

女醫生扒開她的緊閉的眼睛,他看到了一個放大的瞳孔。

「量量尺寸。」

他用皮尺從女屍的頭一直拉到女屍的腳跟,回答說:「1米65。」

「把她的外表處理一下。」說著遞過一把男人用的刮鬍刀。

「怎麼處理?」

「把屍體的毛髮剃掉。」

他來到女屍的頭前,正考慮怎麼剃時,女醫生卻說:「不是那裡,是那裡!」

他順著女醫生的指頭看過去,看到了女屍兩腿間的一小叢黑黑的毛茸茸的地方,他的臉一下子紅了。

女醫生卻笑起來說:「你大概頭腦還沒有轉變過來時,你在這裡,她就不是一個人了,明白嗎?你把她看做一個東西,嗯……這樣吧,你把她看做是一個動物的屍體,就沒有那個感覺了。」

他紅著臉蹲在女屍的兩腿間,想將她的兩腿開得大點,他能蹲下去,可女屍已經僵硬,除了摸上去有點細膩的感覺外,就像一斷木頭,全身硬硬的。

他一下一下地用刮鬍刀刮著女屍的陰部,發出滋滋的聲音,他刮得很小心,好像怕弄疼她似的,他看到了一條被周圍的肉團包圍起來的一條縫,他的心跳加快了,他知道女人的最大的秘密就在這裡邊,他抬頭著著女醫生,女醫生正低頭寫著什麼,他用手撬開那條肉縫,裡面是一個小小的洞眼皺起來的皮。

「那是尿道,還有處女膜。」

他連忙抬頭,見女醫生正看著他。

女醫生卻他有些窘迫,就走過來,蹲在他身邊說:「這是正常的,沒什麼。」

她打量了一下女屍的全身,嘆了一口氣說:「這還真是個美人胚子,要是沒死的話,還不知迷倒多少男人哩。」

忽然,呂醫生掉過頭來,看著他問:「你有女朋友嗎?」

他忙搖頭說:「沒…沒……」

「哈哈哈…還是個未諳世情的小男生呀。」呂醫生笑起來,揶揄道。

「可是,在這兒,就不能不知道點知識呀,這樣吧,我告訴你,喂!把頭抬起來,別那樣,還是個大男人哩,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應知道異性的身體結構,這沒什麼呀。」

她用手指使勁地分著女屍的陰道,向裡看,說:「死得太久了,沒法看,要不我會告訴你,怎麼分辨處女膜破裂,以後,找物件就會知道對方是不是處女了。」說著,兀自笑起來。

她站起身說:「你把她外表處理乾淨,再用那個水管把防腐液從嘴裡和肛門灌進去,就結束吧,明兒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早點過來,我在辦公室裡。」

「噢!」他答應一聲。

呂醫生出去了。

他用刮鬍刀將女屍的陰部,刮得乾乾淨淨,刮完以後把中指插進去,裡面冷冷的,但有些緊的感覺,裡面的肉緊廛著他的手指,他有點害羞,不敢看女屍的眼睛,可又想起來呂醫生的話,在這裡她們就是一堆肉而已,於是他的心裡坦然了。

他把女屍翻過來讓她趴著,他使勁分開女屍的兩片厚厚的屁股,看到裡面有一個小小的肛門,沒有肛毛,就拿起她的胳膊,沒有看見腋毛,另一隻也是,看樣子姑娘生前挺愛裝飾自已的,把這些影響自已形象的東西全處理掉了。

他把女屍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沒有什麼要處理的了,這才到牆邊推過輸液車,有點像消防車上的水槍,他拿過水管往女屍的肛門裡插,肛門挺緊,屍體又滑,弄得屍體亂動,也沒有插進去,他只好坐在女屍的後背上,雙手抱著輸液槍,使勁往女屍的肛門裡捅,總算進去了一大截。

他拿過另一支輸液槍,他讓女屍側著身體,因為嘴和肛門一在前一在後,輸液管不好固定,插進肛門的管子穿過女屍的兩腿間才插進肛門的;用手去扒女屍的嘴,外面的嘴唇很容易地扒開了,可女屍的牙咬得緊緊的,實在不好扒,又不能用東西去撬,他不願意把女屍的面部開壞掉。

最後,只好用鏍絲刀先慢慢插進牙縫,慢慢地活動,好歹總算開了一條縫,然後,他的手插進去,兩隻手一使勁,女屍的嘴張開了,他把輸液槍插進去,手抽出來,女屍的牙就把輸液槍咬住了。

他來到輸液車邊,用手打開開關,輸液機發出轟鳴聲,女屍也隨著液體的進入,不住地顫動著。

他站在女屍旁看著,忽然,他覺得自已的下身一陣悸動,褲子被頂起來了,全身地血液在沸騰,他強力地克制著自已,罵著下身怎麼這麼不爭氣,可這一點用都沒有,女屍的那被剃得光光的縫好像有股引力,吸引著他下身的那個東西。

「不行!不行!」他對自已說。

忽然,插在肛門的液管掉了下來,他連忙上前,把著管子重新插進肛門,用手使勁地按著,不一會,他看到女屍的肚子有點鼓了,就去關掉了輸液機。

他用毛巾把女屍的全身抹了一遍,他一邊擦一邊克制著從心裡深處發出的慾望,他對把折騰得像亂草一樣的長髮理成一把,用小繩子紮成一個馬尾,然後他把屍體拖到桌前,用手托起女屍的上半身,讓她趴在桌子上,然後,抱著女屍的雙腿,把女屍弄上瞭解剖台,他在女屍的肛門裡塞著一團布,防止防腐液流出來,他讓女屍仰面躺著,又在她的身上蓋上了一張白色的布,做著這一切,他的目光盡可能地迴避著女屍那光光的身體。

他幹完這一切,把地面打掃了一遍,鎖上門,走了出去。

站在外面,他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他來到呂醫生的辦公室,告訴呂醫生事情幹完了,呂醫生要他明天早點來,因為明天要處決一個大貪污犯,要到刑場去收屍。

「又是個女的,聽說長得很靚呀。」呂醫生又笑起來。

在回家的路上,他的頭腦裡老是浮動著女屍的那木然而漂亮的面容,那摸過女屍的雙手還確切地留著那女屍身上的冰涼而滑潤的感覺,怎麼也揮不去。



(四)


夜裡,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他活了這麼大,才知道自已的身體裡蘊藏著一股力量,這股力量以前一直在沉睡,今天被喚醒了。

他胸口鼓蕩,呼吸沈濁,他在心裡上接受不了這樣一個事實,如果那姑娘活著,則會有很多男人(包括他自已),在姑娘面前唯唯諾諾,將她奉為神明。

姑娘則在他們面前冷傲矜持,哪怕是她最喜歡的男子,也不能隨便碰她們的身體,萬一姑娘嗔怒起來,他們的身體馬上就會矮了半截,可那姑娘一死,則任何男人都可以去觸摸她,擺弄她,哪怕是她生前最厭惡的人,她都毫無怨言。

男人也撕去一切偽裝,什麼甜言蜜語,什麼慇勤笑臉,一概都不需要,他們可以在她們的死去的身體上,得到他們的身體及心理上身體上最想要的東西,實施他們最古怪的念頭,而這在她們活著時,是不可能辦到的。

他在電影裡也看到過死去的姑娘,她們都是擺著一種聖潔的姿勢,被人們遠遠地瞻仰著,人們沒有絲毫褻玩的念頭,可人們哪裡想到,姑娘的身體在被瞻仰之前,曾經被當作物品一樣的東西。

「是一個動物的屍體。」他想起呂醫生的話,好像看到了呂醫生面對女屍時那隨便的態度,被那些男人折騰,玩弄,甚至污辱,然後才弄成被瞻仰的模樣的。

他不知道自已什麼時候睡著了,第二天,一睜眼,見窗外已是陽光一片,他連忙起來,一看錶七點多了…

他簡單洗漱一下,就向車站跑去。

來到車站坐上車,他望著車裡的各種各樣的人,思緒又浮動開來,他努力地壓抑著自已,罵自已變態、下流,可一點作用也不起,相反,那些念頭卻越來越強。

離他不遠處有一個女孩,大約二十歲上下,長相普通,可一想到她躺在解剖台上,渾身赤裸著,他的不爭氣的下身,又開始動了。

這時車停了一站,從下面上來一個農民打扮的粗壯漢子,向裡走,在經過女孩身邊時,女孩瞥了粗壯漢子一眼,趕緊把身體向裡靠,他看到了她的討厭的神,那帶著鄙視的目光裡一直盯著那粗壯漢子的動作,唯恐他碰上自已的身體和衣服用,那粗壯漢子也小心地從女孩身邊側著身體走過去。

他的腦海裡呈現出這樣的畫面,那女孩橫陳在停屍間的地面上,而那粗壯漢子用粗大的雙手拖動著她的身體,像整理物品一樣,擺弄著她的身體,可她的臉上卻沒有了這般討厭的表情,默然地承受著。


(五)


他來到了醫院,進了呂醫生的辦公室,呂醫生交代說:「今天要處決一個女犯,我和法院的人的說好了,只要女犯願意捐獻遺體,就歸我們,可其他醫院也對這事感興趣,我們得手腳麻利點。」

呂醫生說完,向他看了一眼,問:「你昨天累嗎?」

「不累。」他說。

呂醫生看他一眼,意味深長地說:「慢慢你會習慣的。」

這時,中年胖子走進來問:「呂醫生,準備了嗎?」

「好了。」

「好,那就去吧。」

他和呂醫生出了辦公室,上了一輛救護車,他們分別坐在車的兩側,中間是一副擔架,一路上車子不住的顛簸著,他被顛得頭昏腦脹,終於他聽見一聲刺耳的剎車聲,車子猛地顫動了一下,停下了。

他打開後車門,跳下車,又把呂醫生扶下來。

呂醫生領著他來到一間辦公室,一個幹部模樣的人正坐在辦公桌前喝茶,見到他們笑著站起身。

呂醫生笑著說:「劉股長,什麼時候開始呀!」

劉股長看看錶說:「好吧,差不多了,我領你們過去吧。」

劉股長和他們來到一個房間裡不一會,兩個女警提著一個雙手被拷住的女人走了進來。

女犯身高170米左右,秀髮披肩、圓臉,身著一件淺黃底帶蘭花的連衣裙,下面穿著黑色的長筒絲襪,腳穿一雙帶邊扣的黑色高跟皮涼鞋,她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膚白皙亮潤,她的目光向著地面,臉上一副隨人發落的神情。

劉股長說:「等吳法醫來了,就可以開始了。」

呂醫生問劉股長:「上次你們解決了一批,怎麼不通知我們一聲?」

「對妳們照顧夠多的了,別不知足呀!」劉股長笑著。

「你就是偏心他們!」呂醫生搶白道。

正說話間,一個穿白大褂的,手裡提著一隻手術箱的年紀大約六十歲上下的瘦小男人走了進來。

呂醫生一見打趣道:「吳法醫,你可是越活越年輕了,哈哈………」

吳法醫呵呵笑著說:「老了,不中用了,沒有幾天蹦頭了。」

他一邊說,一邊用滿是關節的大手打開手術箱,拿出一枝溫度計,走到女犯面前。

他的矮小的身材站在女犯面前,顯得更加猥瑣,他用溫度計觸了一下女犯的嘴,女犯將嘴張開,含住溫度計,然後,他蹲下身體,解開女犯腳上的鞋帶,脫下她腳上的皮鞋,女犯只穿著襪子,顫抖抖地站在那裡。

他拿出皮尺,一頭塞在女犯的腳底下,讓她踩著,一頭翹起腳尖拉到女犯的頭頂,看了一下數位,然後他把手放在女犯的腹部,使勁地壓了幾下。

就在這時有一個人走了進來,目光掃視著屋裡的所有人,落到了劉股長身上,他奔過來大聲地說:「我說劉股長,你幫幫忙好不好?」

劉股長笑著回答:「院長大人怎麼回事呀。」

那位院長不顧場合地嚷道:「你們為什麼對K醫院那麼偏心呀,能不能幫幫忙呀,我們那裡連搞實驗的屍體都沒有了。」

呂醫生柳眉倒豎上前兩步:「哎~我說張院長,你可把話給我說清楚呀,劉股第對我們怎麼偏心了。」

張院長氣呼呼地說:「還說不偏心,上次處決的女犯弄哪去了,還不是……」

「喂!喂!喂!……」

呂醫生立即打斷他的話:「哼~上次那個爛貨,我們還不如不要,話音未落,她立即頓住了,瞥了女犯一眼,大家的目光也落在女犯的身上,只見女犯的身體顫慄著,雙肩微微聳動,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嘴唇,頭垂著,呂醫生趕緊改口,語氣也降下來:「上次的那個,身體有病,取下的腎臟不能用,我們白貼了一筆維護費。」

「好了…好了……」劉股長也覺得在這樣的場合,尤其是是在女犯在場的情況下,幾家醫院當著女犯的面,爭著要她將要被處決的身體,有點不太適合。

他對張院長說:「這次就這樣,下次再考慮吧!」說著拉著還在咕咕噥噥發著牢騷的張院長走了出去。

吳法醫也提著手術箱說了聲:「我也完事了,再見!」

看到人都走了,呂醫生拿出一張表格來放在女犯面前讓她看,然後把表格放在桌子上,並遞給女犯一枝筆。

女犯俯身看了一下,在表格上簽了字,等到女犯抬起身體的時候,他看到女犯的眼圈發紅。

呂醫生拿起表格看了一下,喜滋滋地塞進包裡,揚臉對著孫強說:「該我們了。」

說著把聽診器拿給他:「量量她的心跳。」

他拿著聽診器,走過女犯,他看看女犯的臉,女犯木然的站在那裡,目光裡有一種含怨帶怒但又甘於認命的神色。

他拿著聽診器,伸進女犯的胸前袒露的衣領裡,放到她的隆起的乳房下面,他的手指一觸到女犯的皮膚,頭腦裡馬上就意會到了兩個詞的真正含意:溫暖和細膩,他的耳朵裡傳來女犯的強烈的心跳聲,急促而又沉重。

他量完女犯的心速就站在一旁看著呂醫生一個人在忙,他也插不上手。

呂醫生用針管抽出女犯的一管血放進包裡,又叫女犯張開嘴,用小電筒照了照,然後她蹲下來,撩開女犯的裙擺,女犯的雪白的大腿,就呈現在人面前,裡面穿著窄窄的近乎透明的白色小內褲,可以看到下面的黑黑的一片,還有幾根毛髮從小內褲的過緣伸出來露在外面。

呂醫生用手指撥開小內褲,幾根手指伸進去分開黑黑的毛叢看了看,然後揚臉向他喊道:「過來,看!這是處女膜破裂,過來呀!」

他的臉就像熟透了蘋果,身體的關節幾乎僵硬,他不敢看女犯的眼睛,低著頭站在那裡,就連旁邊的兩個女警也把臉扭向一邊。

呂醫生一下子從地上跳起來拉著他的胳膊嚷道:「這是你學習的機會呀,等會兒回到院裡的時候這麼新鮮的身體,還有你的份嗎?」

她看了女犯一眼回過頭來對他說:「別管她。」

呂醫生把他拉到女犯的身邊蹲下,孫強用顫抖的手學著呂醫生的樣子撥開那黑乎乎的毛髮,他感覺到女犯大腿上的內部的肉特別細軟白嫩,好像一彈就會破開,分開毛髮下面的兩片皺巴巴的皮,看到了裡面露出粉紅色的嫩肉。

「看到了嗎?」呂醫生趴在他的肩膀上問他。

「看到了。」孫強從幹得幾乎冒煙的喉嚨裡擠出幾個字,接著他覺得眼前一團白霧在晃動著,什麼也看不清。

「好了。」呂醫生把他拉起來對兩個女警說:「我們弄完了,讓妳們久等了。」

兩個女警上前打開女犯的手銬把她的雙手反在背後,用繩子左一道右一道地來了個五花大綁捆得結結實實。

呂醫生收拾好東西就對孫強說:「我們走吧。」

孫強挪動著如同虛脫的身體跟著來到了外面。

***

初夏的清晨,北方郊區的風景是清新亮麗的,天是那樣的籃,白絮般的白雲在緩緩的飄著,陽光柔和明媚。

廣袤的原野上各種各樣的花兒、草兒,飽飲清露,竟相綻開嫵媚的笑臉;幾隻小鳥咿呀啼鳴。

不遠處,有一個不大的小山包,上面的樹林,鬱鬱蔥蔥。一切都顯得靜謐而又生機盎然。

幾聲警笛聲劃破了這寧靜的氛圍。就像一塊石頭投進了平靜的池潭,頓時蕩起陣陣漣。

從公路上馳來一列車隊,前面是一輛警車,後面跟著一輛卡車和幾輛麵包車。

車隊開到小山包前,嘎然面止。從車裡跳出幾名警察,在山坡前擺開了陣勢。

卡車上的武警也一個一個地押下各式的罪犯,向山坡走去。

他和呂醫生下了車,和其他醫院的醫生一起站在留在車前,望著前面。

在前面,罪犯們被押著,走到山坡前,停下了,每個罪犯的身後,都有兩個武警。

那個女犯的頭低著,長長的頭髮披散著。兩隻胳膊被身邊的兩個粗壯的武警,緊緊地壓著,她的身體被扭曲著。呈著一種不雅的姿勢。

不一會,武警們把罪犯的頭和身體往下壓,罪犯們都跪下了。

一隊武警走向前,站在罪犯的身後,每人掏出一把澄亮的小手槍。

「砰、砰、砰……」

罪犯們一個個地往前倒。

天空的青色的硝煙尚未散盡,各家醫院的醫生便一窩蜂的往前奔。

呂醫生也拉了孫強一把,向女犯的地方跑去。

孫強跑到了山坡前,看到了女犯的身體側著身體倒在地上。他驚異地發現,女犯地雙腿還在微微地抽搐著。

呂醫生喘著粗氣,到了面前。她一邊用手帕煸著臉上的,一邊打量著女犯的身體。

她伸腳一蹬,女犯的身體軟軟地翻了過來。

女犯的後腦勺中了一彈,子彈從從她的額頭穿出,鮮血和腦漿迸射在地上。

呂醫生看了看,高興地說:「還好,沒有傷到內臟,快點吧。

呂醫生她拿出向幾支溫度計遞給他說:「量體溫。」

她拿著聽診器把女犯的屍體的衣領往下扯了扯,把聽診診器按在心臟上聽了一會,放下來,一抬頭見他還站在那兒沒動就問:「怎麼不量呀?」

「是……怎麼量?」他囁嚅著說。

「好吧,你看著。」

她說著接過體溫計,用腳把女屍的腿往外踢了踢,蹲下身子,揭起女屍的裙子往上一掀,他看見女犯的內褲出現了一大塊淡黃色的水漬。

「又失禁了。」她自言自語地說。

她用一根小棍把小小的內褲挑著,用體溫計撥著那毛髮叢叢地地方往裡一捅,體溫計插了進去。

她抬頭說:「來~幫下忙。」

孫強也蹲下來。

「把她的屁股往上這邊推。」她說。

他雙手扶著女屍的屁股,好像抱著又軟又白的大麵團,一推,女屍的身體緩緩地躺過去,曲著身體癱在那裡,呂醫生抓起女屍的一片大屁股,一掀,在兩片肥大的屁股深處露出一個小小的褐色的肛門,呂醫生把體溫計往裡一插。

「等一會兒就好了。」

他和呂醫生一左一右蹲在女屍的兩側。

「活得也這樣量體溫嗎?」他問。

「傻瓜!活人那有這樣量的呀,活人都是放在嘴裡。」

她看了女屍一眼:「她現在要是活的話還不起來把你罵死呀。咯咯咯……」

她好像特別愛笑,又從她的口裡發出一陣悅耳的笑聲。

「她算不算你們男人常掛在嘴上的艷屍呀。」她帶著徵求地目光望著他,孫強的頭垂得更低了。

她的身體往後一挫,坐在包上,手裡拔了一朵小野花在手裡玩著,頓了一下她又說道:「唉!我說你們男人也是的,整天就想著怎麼玩女人,死了的也要,死了的就是一堆肉了,跟肉店裡的賣得肉沒什麼區別,有什麼好玩的?!」

「不過…」

她拍拍女屍的裸露的豐腴的大腿,也好像有點意思。

「你想呀,一具女屍和活得比起來,一點也不少什麼,可她又隨你玩弄,想怎樣就怎樣,也不會反對,能不好玩嗎?是不是呀…」

聽到這番話,孫強的心裡猛地像被人掀了一下,隱隱從心裡深處升起一股力量,這股力量衝擊著他的全身,頓時,不知是陽光太強還是心裡那股力量的緣故,他的身體明顯地起了變化,他從靈魂的最深處產生一種渴望,這股渴望足以摧毀任何阻擋它的障礙,他的頭沒動,眼睛卻移向那仰兒大叉躺著的女屍。

女屍仰臥著,由於雙手被捆在身後,胸部高高地聳著,頭低低地垂在一旁,雙乳被繩子勒得變了形,從繩子的縫隙中露出來,下身向他這側扭曲著,裙子被揭在腰際處,露出雪白的小腹,小內褲被脫在大腿處,袒露著毛髮叢生黑乎乎的地方,在陽光下,發著晶亮的光澤,體溫計從中露出頭來,大大的屁股朝著他,兩片肥肥的肉確實夾著一根體溫計。

「喂!怎麼樣?」

從那邊過來一個女法警,拿著一個書匣子問著。

呂醫生從女屍的肛門陰道裡抽出體溫計,看了看說:「正常。」

女法警接過體溫計看了看,記了下來。

呂醫生說:「我們做就行了,不用妳費心了。」

女法警說:「例行公事吧。」一邊說一邊踢了女屍兩腳,又揭開女屍的眼皮看了看說:「行了!你們弄走吧。」

呂醫生從地上跳起來說:「叫司機小王把擔架弄過來。」

回到醫院,他用帶輪的擔架車將女屍推到停屍間的解剖台旁,他托著女屍的上半身,呂醫生抱著女屍的雙腿,把女屍弄到解剖台上,呂醫生喘著氣,坐在一邊懶洋洋地說:「你弄吧,我歇歇。」

女屍仰面躺在解剖台上,身上的衣物經過這一番折騰,已經凌亂不堪,他的心急速地跳著,用微微顫動的手,抹下女屍肩上的裙帶,往下拉著,拿起女屍的一條胳膊,從裙帶中穿出來,又把另一條裙帶也抹下。

女屍的胸前戴著一隻白色的乳罩,他伸手拉了拉,卻發現上面沒有扣子,不知她是怎麼戴上的,他只好把乳罩連同裙子一起往下拉。

呂醫生走過來,笑著說:「你沒解過女人的乳罩呀,扣子在後面。」說著用雙手一托女屍的上半身側了過來。

孫強尷尬地笑了笑,伸手去解,卻不知怎的,怎麼也解不開,就把頭湊過去看,他的鼻孔裡撲進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氣,令他一陣頭眩。

他顫著手,笨拙地來回解著,怎麼也解不開,呂醫生見狀,騰出一隻手,一曲、一拉扣子開了,然後一鬆手,女屍的身體又仰面倒下來。

他雙手抓著女屍的裙子往下褪,女屍的潔白的身體袒露出來,他像扒皮一樣把女屍的裙子扒到臀部,由於女屍的肥大的屁股壓著小內褲,他就一手掀起女屍的半邊屁股一手往下拉,將裙子和內褲從女屍的屁股下拉下來,拉到腳踝處。

呂醫生問他:「你猜這條裙子值多少錢呀?」

他搖搖頭說:「猜不到。」

呂醫生走到他面前拿起裙子看了看說:「能值千把塊錢!」

他不由地睜大眼睛,看著被揉成一團的裙子。

呂醫生說:「她以前是一個單們的出納員,貪污了不少錢。」

她又拿起女屍的一隻腳,上下地看了看,把鞋帶解開,丟下女屍的赤裸的腳,拿著鞋子看了半天,才扔到一邊,恨恨地罵了一句:「臭婊子!」罵聲中含著嫉妒。

他脫下女屍的另一隻鞋子,一具赤裸地女屍就橫陳在他的面前。

呂醫生站在一邊看了他一會然後說:「你自已先弄吧,我去休息一下。」

他答應一聲。

他看著呂醫生的背影消失在門外,他轉過身來,定定地看著女屍,他把女屍臉上的幾根頭髮捋去,看著她那蒼白的但仍不失為漂亮的臉。

他的手慢慢地往下撫摸著,女屍軟軟地,靜靜地躺著,一動也不動。

他的雙手抓著了兩團麵包樣的大乳房,心裡一陣痙攣,他控制不住地用雙手在上面揉著,仍無法消弭從心中怒發出來的火焰。

他把身體伏上去臉趴在女屍的雙乳中間,雙手在女屍身上一陣亂抓,一隻手伸到女屍的脖子下面使勁地摟著女屍,讓女屍貼緊自已的灼熱的臉頰,另一隻手越過平坦的小腹,來到了毛茸茸的地方,使勁地揉著,這時他的下身,明顯地起了變化,褲子被高高地頂起來,隔著褲子硬硬地頂著女屍的身體。

他喘著粗氣,在女屍身上折騰著,忽然他跳起來,以最快地速度解開褲帶,褪下褲子,他的下身一下子掙脫了束縛,高昂地直直地向前立著。

他用手把女屍的雙腿一分,一下子趴到女屍身上,下身硬硬地頂著女屍的軟軟地陰部亂捅著,可就是進不去。

他又從女屍爬起來,蹲在女屍的下身邊,用手扒開那叢叢地黑毛向裡看,看到了一個小洞眼,他用手扶著自己的下身,向裡一捅,頓時一陣蕩魂消魄的感覺象形字觸電一樣傳遍他的全身,呻吟著,趴在女屍身上,感受著女屍的陰部的軟軟的肉夾著他的下身。

他的嘴親著女屍的乳房,雙手在女屍的赤裸的身體上遊走著,觸手之處都是軟軟滑滑、細柔潤膩,猛然他略抬起身體呈騎馬勢,身體飛快地運動起來,狠狠地抽插著,衝撞著女屍。

女屍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來回搖動著,頭和攤在身體兩邊的雙手也亂晃著。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覺得一陣更劇烈地快感如閃電一樣刺激著他的身體,身體一陣痙攣,一股熱流隨即從下身噴湧而出,他一下子癱在女屍身上。

他閉著雙眼喘息著,靜靜地在女屍身上趴了一會,等呼吸慢慢平穩以後,他用雙手撐起身體,看著女屍溫柔地親了一下女屍的乳房,他轉過身體,用手扒開女屍的陰部,看到從裡面往外滲著白色的液體流到桌子上,他飛快地從女屍身上跳下來。

忽然,他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頓時,頭腦裡一片空白。

呂醫生正站在門前望著他。


(七)


他窘迫得草草地把褲子拉好,呆站在那裡,身體微微顫抖,好像是等待審判的犯人。

呂醫生慢慢地走過來,站在他的面前,屋子裡一片可怕的靜寂。

他的低垂著頭,看到了呂醫生的一隻手輕輕地抬起,伸向他的身上,在他的胳膊上輕輕地摸著,然後慢慢地滑向他的胸前,他的目光隨著這隻手游動著,他發覺這隻手在也在顫抖著。

他有些疑惑,稍稍抬了一下眼皮,偷偷看了一下呂醫生,卻見呂醫生那被白大褂緊繃著的高高的胸脯在不停地起伏著。

他強迫自已抬起頭來,準備去迎接呂醫生那憤怒而嘲笑的目光。

可眼前的一幕使他如罩上一頭霧水,從呂醫生的眼鏡後面的射出的目光不是呵責,更不是噴怒,而是一種他說不出的神色。

忽然呂醫生一頭撲向他,雙手緊摟著他,頭紮在他的胸前鳴鳴地哭起來。

他嚇傻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時手腳無措。

「呂……呂醫生,別……哭了!我……。」

過了一會兒,他語無倫次地囁嚅著說。

呂醫生鳴鳴地哭了一陣,忽然,鬆開手臂,一雙粉拳交替著咂在他的身上,頭還紮在他胸前。

他一動不動,一切由著她。

呂醫生打了他一陣,力氣漸漸降下來,又像剛才一樣抱著他。鳴鳴聲變成了輕微的啜泣。

他們倆就這樣默默地立在解剖台前。

半晌,呂醫生才鬆開緊抱著他的雙手。她從他的胸前扭過頭,看了一眼解剖台上的女屍。

然後,仰起被眼淚抹得一塌糊塗的臉,望著他,喃喃地說:「我要……」

他忙問:「你……,你要……什麼?」

「我要嘛!」

她就像個任性的小女孩,搖晃著他的身體,一邊跺著腳,渴求的目光注視著他。

孫強好像有點明白,就伸出手去,想去擁抱著她。卻又不敢,只是輕輕地扶著她。

呂醫生的情緒也漸漸平穩了,她用下巴點了一下落不明台上的女屍,嘟著嘴,說:「像她一樣!」

他一下子詫異了,忙說;「不會的,不會的。我只是一時……妳……不是……。」

「不嘛……,人家要這樣嘛!」她急急地說。

「好吧,好吧。」他哄著她。

她聽了,放開孫強抱著她的腰的雙手,轉身把手放在女屍的身底下,使勁一掀。女屍搖晃著,半邊身體翻了起來。

她又使勁用手推。由於她的力氣小,女屍的身體側著,被她弄得不停地晃動,就是翻不過去。

她扭頭叫他;「你來呀!」

他過去,一推女屍的肩膀,女屍翻了過去,趴在那裡。她又用手將女屍往台邊推了推。

然後,她揚起寫滿期淚痕的臉,朝他嬌羞地笑一下。

這一笑,盡顯青春女孩的風情。他都有點傻了。

只見她一骨碌爬上解剖台,仰面躺在上面,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他沒想到她會做出這番舉動,莫名其妙地站在那裡。

忽然,她坐起來,向他嬌嗔道:「你怎麼還站在那兒呀?」

他傻傻地問:「我?幹什麼!」

她氣惱地用腳跺了一下解剖台,用手使勁地,「啪啪」拍著女屍的光光的後背,說:「你剛才怎麼弄她的。這麼快就忘了?」

他這才明白她的意思,他看了看她的眼睛,目光裡有某種渴望,並沒有戲謔的成分。他這才放下心來。

他屏住一口氣,手伸到呂醫生的胸前,一粒一粒的解開她胸前的白大褂的鈕扣。

她的裡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襯衣,他看了呂醫生一眼,她的一雙秀麗的眸子緊緊地閉著,一動也不動好像是一具真正的女屍。

他解開襯衣的扣子,衣襟向兩邊滑下來去,一片白滑柔嫩的酥胸呈現在他的眼前,白色的乳罩緊繃著高高隆起的乳房。

他一條腿跪在檯子上,一隻手伸過她的脖子,把她的上身托了起來讓她坐著。

呂醫生的頭垂在胸前,上半身微微晃動,要不是他用一隻手扶著,就會隨時倒下去。

他騰出一隻手,去解乳罩帶上的掛鉤,可帶子繃得很緊,一隻手怎麼也解不開,他只好用肩膀托著呂醫生搖搖欲墜的身體,用雙手去解。

兩隻手拉住帶子的兩邊往一起擠,把呂醫生背上的綿軟的白肉也擠到一起了,他感覺呂醫生的身體顫了一下,聽到她輕輕地嘶了一口氣。

他馬上鬆開然後小心翼翼地,盡量不靠著她的皮膚,把帶子拉到一起然後一鬆,鉤子開了,乳罩滑下來,他又把白大褂和襯衣的袖子,從她的軟耷耷的胳膊裡褪出來。

他喘了一口氣,又來到檯子的中間,她的下身穿一條黑色的西裙,正面沒有解開的扣子,八成也在後面,他想著伸手托起呂醫生的身體讓她側過身去,低頭一看,果然,有一條從裙子的邊緣,一直到圓鼓鼓的屁股上。

他拉開拉鏈,裡面有一條窄小的白色的小內褲,他把手插進去,一陣溫暖的滑膩的感覺,自手心傳到他的心裡,他用手一捋,裙子和小內褲被抹了下去,掛在雪白圓潤的大腿上,他把她的身體放正,她的身體軟綿綿的躺下來。

他拉著小內褲來到呂醫生的腳前,抓住她的一隻腳解開鞋帶,把她的涼鞋脫下,輕輕地放下她的胖乎乎的小腳,又脫去她的另一隻鞋子,然後把裙子和內褲從她的小腿上拉下來。

現在,呂醫生的身體一絲不掛地躺著,與她的目光相對的是一團白肉之間的黑鳥油亮的帶卷的毛叢,好像有小水滴沾在上面,發出晶晶的亮光。

他有一種撲在上面啃一口的衝動,但又有些力不從心,因為剛才把一腔心血全用在了那個女死刑犯的身體裡了,現在一具鮮活白嫩的肉體擺在他的面前,他卻沒有力氣享受,想到這,他開始怨恨這個女死刑犯的身體了。

他撇了一眼女死刑犯,她的白生生的身體乖乖地趴在台邊,她的身體也是嬌嫩可愛的,任憑那個男人也禁不住這樣的誘惑的,再說這也不怨她呀,她是個死屍,並沒有來引誘他呀,是他把她弄成這樣的………

他的眼前浮現出女死刑犯在刑前那含悲帶羞的眼神,接著是被處決後那儘管身體被侮辱,但坦然呆滯,帶著解脫的輕鬆感的眼神,還有他剛才騎在她的身上,她無動於衷,聽之任之的眼神,一幕幕的在他的頭腦裡出現。

他看著台上那兩具一仰一臥的白花花的肉體,像極了菜場擺在案子上的,等待買主挑選、宰割的豬肉。

他貪婪地看著,卻又發現。這兩具胴體,如果是有經驗的人,還是能分辨出那個是活的,那個是真正的死屍的--

呂醫生是刻意去裝,倒顯得拘謹。而女死刑犯的屍體則是隨意地,像是一個真正的物件。

「你看夠沒有!」呂醫生霍地坐起來,叫道。

他不好意思地用手撓著後腦勺,故意說道:「嚇了我一跳,沒聽說過停屍間有死人會坐起來的。」

說得她也笑了。

她用手打了他一下,說:「快點,別貧嘴了!」

他解開褲子,爬在解剖台上,雙腿跨在呂醫生的身體上,用手稍稍分開她的沉甸甸的大腿。一隻手托著自已的傢伙,身體往前湊了湊。把傢伙向那毛茸茸的地方捅。

哪知,他的傢伙雖然看見了這麼美妙的異性身體,果然挺了起來,但顯得軟軟的,再加上那毛叢中的洞穴緊閉著,他怎麼也捅不進。

呂醫生被他弄得不耐煩了,又坐起來,伸手握住他的傢伙,研究似的看了看,又用手捏了捏。抬頭說;「你全用在她身上了吧?!」

說著,妒意十足地狠狠地蹬了身邊的女屍一腳。

女屍的一條腿被她踹下了檯子,懸掛在台沿。

他忽然覺得那女死刑犯有點可憐。就想探過身體,想把她的身體弄正。

剛抬起身,就被呂醫生狠狠地掐了一下,痛得他直咧嘴。

呂醫生氣恨恨地說:「如果你心裡再想著這個臭婊子,我就把你和她分屍八塊。」

他向她做了個鬼臉,不敢吱聲了。

她的溫暖的小手,來回地套弄著他的傢伙,可好像起得作用不大。她又把自已的乳房貼上去,摩擦著。

經過這一番折騰,他的傢伙好像比先前粗了。但捏上去,依然有點軟塌塌的。

呂醫生有點急了,打了他的傢伙一下,說:「怎麼弄呀,真氣人!」

她赤裸裸地坐在那兒,看著他的傢伙犯著愁。

這了一會兒,她說:「你自已來吧,用我的身體刺激它。」

「用哪兒?」

「你愛用哪兒,就用哪兒!我是艷屍呀。才不管你!」說著自顧自的躺下,一副不管不問的樣子。

他看她一本正徑地模樣,感覺到她真得好可愛。就想戲弄她一下。

他裝模作樣的地看看兩具「女屍」,自言自語道;「那具女屍是被槍斃的。那麼這具呢?……。嗯!我來檢查一下。」

他拿起呂醫生的手,上下屈了幾下。

又說道:「剛死不長時間,還沒有僵哩。……又不像是被槍斃的,也不像被壞人姦殺的。到底是怎麼死的呀!」

他撫摸著她的嬌軀,細細地看著。

「該不會是被毒死的吧。」他的臉趴在她的身上,細細地看她的皮膚,看完了正面,又翻動她的身體看她的背部。

可除了零星幾個痣之外,滿眼地細白滑膩,哪有什麼針眼呀?

他來到解剖台的尾部。一手抓起呂醫生的腳,覺得溫暖如綿,另一隻手抓起女死刑犯的腳,是冰冷裡透著滑潤。

「呀,還是這樣的腳好看些。唉!這麼好的人兒,變成死屍了,那她的愛人還不傷心死了呀。……」他假裝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呂醫生一動不動地像具真正的死屍,任他擺弄著。

「對了,我來看看她是不是處女?」

他爬上解剖台,趴在呂醫生的小腹處。用手扒開那毛茸茸的地方,看到了一條兩片夾著的肉縫。

他把兩片肉往兩片扒開。露出裡面的粉紅色的肉辨,再往裡看,是一個小小的洞眼。小小的洞眼還在一緊一縮的。

他看了一會兒,自語道:「處女膜破裂?!不是處女呀!」

「誰不是處女?」呂醫生霍地坐起身,氣鼓鼓地望著他。

他呵呵地傻笑著,說:「就是嘛。」

呂醫生一把把女死刑犯的屍體扳過來,用手扒開她的黑乎乎的陰毛。兩手分開那裡面的兩片肉,說:「你過來看看,她是什麼樣?」

他湊過去,往那地方看著。看到那裡面也是紅紅的,卻滲著暗褐色。還有不少白色的液體向外滲著,已經在她的身底下流了一片。

「你再看看我。」呂醫生說著,扒開自已的黑毛。讓他看。

他仍舊沒看懂。不過,他嘴裡卻說道:「這下我明白了。我剛才看錯了……」

呂醫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突然,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往她身邊一拖,嘴裡說道;「你這個冤家……過來吧!」

他的身體往前一撲,趴在呂醫生的身體上。呂醫生緊緊地抱著他,小嘴親吻著他。他也緊緊地把她抱著。兩人親吻著在一起。

呂醫生一隻手悄無聲地滑下去,握著他的傢伙,往自已的陰部塞。他配合著她把身體一挺。他的傢伙直直地插了進去。

隨即就被裡面的軟軟碟肉包裹住了。並且那裡的肉還在一漲一縮地刺激著他的傢伙。他的下身頓時開始充血,雄壯起來。

他抬了抬身子,身體成衝刺狀。猛烈地向身下這具嬌柔的胴體發動著進攻。

呂醫生緊咬著嘴唇,陷入一副欲生欲死的狀態。

他呼呼地喘著粗氣,發洩著在身體深處鬱積地慾望。

呂醫生也在下面逢迎著,時不時抬高屁股,承接著他的一下一下地猛烈地衝撞。

終於,他的下身禁不住呂醫生的陰部的肉瓣對他的摩擦。下身一陣發癢。一股熱流噴射而出。

他和呂醫生緊緊地抱著,在一起。

許久,他從呂醫生的身上翻下來。躺在一邊。

呂醫生翻天覆地過身來。把他抱著,親吻著他的嘴唇和臉盆頰。然後,她的雙手捧著他的臉,一雙秀目深情地望著他。一串淚珠流了出來。

他愕然了。

呂醫生抽噎著,邊用手抹眼淚,邊吻著他。

他問:「妳怎麼了?」

「我的好人兒!謝謝你!」她用手抹了一把眼淚,喃喃地說。把臉伏在他的胸脯上。

半晌。她抬起頭來,對著滿臉疑惑地他,笑了一下。長長地喘了一口氣。

她躺在他的身邊,眼睛看著空中,輕輕地說;「我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的,看到別人擺弄女屍時候,我就興奮。我真希望那女屍是我自已呀!我盼望著有一天,我會變作一具女屍躺在一個男人面前,任他玩弄著。遭受著他的蹂躪和侮辱……。你能理解嗎?」

他把她緊緊地抱著,吻著她,滿懷深情地說:「我理解的。我理解……我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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