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01.0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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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劫紅顏
第二章
作者:吳樂言
第二章 新婚夜洞房虐殺嬌新娘 新郎官盛怒劈殺癡心女
天色漸漸暗下來,太陽無力地反射出淡淡的餘暉,最後終於無奈地沉淪下去。
通紅的燈籠點亮了,喜筵已經散了,酒後臉色微紅的年輕後生們,哄鬧著要去鬧洞房。
夜色籠罩著大地,圓圓的月亮高懸蒼穹,大地蒙上了一層淡紫色的霧氣。
嬉鬧的人群終於散去。
徐知遠和夫人滿面春風,悠然地談笑著,心中如釋重負,一種莫大的喜悅浮在臉上。
兩個月前,兒子徐峰從半壁山覺惠禪師處學藝五年,終於學成回家。
並與邯鄲首富謝大成18歲千金的謝曉玲小姐定親,今天是兒子與謝小姐成婚的日子。
老兩口站在大廳外面向洞房望了半天,面帶微笑地相攜進屋歇息去了。
洞房裡紅燭高照,望著在床上端坐的新娘,新郎官徐峰思緒萬千。
他輕輕揭開蓋頭,嬌妻謝曉玲小姐清秀端莊、紅潤美麗的笑臉微微低垂著。
聰慧美麗的謝曉玲小姐天生麗質,是遠近聞名的美女,並且知書達理,深得公公、婆婆二老喜愛。
二老曾對徐峰道:「峰兒,能娶到謝小姐是你的福氣,你一定要好好對待謝小姐。」
徐峰輕輕坐在床上,雙手輕輕托起謝曉玲小姐的雙肩,讓她面對著他。
謝小姐宛爾一笑,略微抬起那張秀美的面龐,雙眼脈脈含情地望著他。
望著妻子深情意切的神情,徐峰充滿愛意地說道:「娘子,天色已晚,早些安歇吧。」
她微笑著點頭應允,臉上紅霞飛過。
謝曉玲小姐輕盈地卸掉嫁妝和內衣躺在床上,那冰脂玉潔曲線優美的胴體,展現在徐峰眼前!
清秀的臉龐,烏黑的秀髮,柔美的頸項,玉石一般的雙臂,高挺嫩白的玉乳,櫻桃般的乳頭,圓潤的腰肢,豐滿瓷實的屁股,修長的雙腿,特別是大腿根部濃蔭覆蓋下的少女的柔嫩的私部,皆展現在他的眼中。
徐峰再也按奈不住衝動,迅速更衣上床。
「娘子,小生何德何能得到您的垂青!小生真是受寵若驚啊!」徐峰柔情滿懷地撫摸著謝曉玲宛如玉雕般的美麗胴體輕聲問道。
「相公,小妹早就聽到您的故事了。父親大人也常常談到您文武雙全,人才出眾。小妹傾慕相公久矣。自從公公上門提親,我已將心交給相公了。」謝曉玲脈脈含情地傾訴著。
徐峰聽著妻子的傾訴,雙手輕柔地抓著謝曉玲的玉乳揉搓撫摸著,並用嘴含著那櫻桃般的乳頭吸吮著。
謝曉玲小姐的玉乳挺拔柔嫩,手感極好,絕對是女人中的極品。
徐峰用嘴親吻她的柔美的頸項,親吻她的櫻唇。
她溫柔地閉上雙眼,面帶少女初婚的羞澀和得到幸福的滿足。
徐峰輕輕扒開謝曉玲微微合攏的雙腿,將雙腿搭在肩上。
他的目光落在謝曉玲濃蔭覆蓋下的私部,兩片粉紅色的唇唇微微粘在一起,與之相距二指之遙的屁眼褶皺均勻細膩。
徐峰輕輕撫摸著她的外陰,並扒開細嫩的私部用嘴親吻,用舌頭舔。
不時用手指觸摸謝曉玲褶皺均勻細膩的屁眼,屁眼受到刺激一縮一縮微微地蠕動。
謝曉玲臉色緋紅,輕聲嬌恬地說道:「相公,你真壞!討厭嘛!」
並微閉雙眼,臉上露出淺淺的甜甜的微笑。
徐峰底下的陽物漸漸膨脹起來。
他手持陽物慢慢捅向謝曉玲細嫩的外陰,當陽物剛剛捅進私部的一霎那,窗外有個黑影一閃,「啪!」一個東西破窗而入,釘在床頭立柱上,謝曉玲輕輕地驚叫一聲。
徐峰心中一驚,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枚飛鏢,上面插著一張紙條。
他急忙穿衣下床,取下飛鏢打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徐峰,跟我來,否則小心全家性命!」
他一把摘下佩劍,轉身對躺在床上的嬌妻小聲說道:「娘子不用怕!是一個朋友,我出去看看便回來,你先歇息吧。沒事的!」
便匆匆出門去了。
院中丁香樹下一個黑影飛身向南牆跑去,徐峰急追過去。
黑影飛身躍過院牆向西飛奔,徐峰緊隨其後追著。
黑影似乎累了,放慢了速度。
但就在徐峰追到離其只有幾丈遠時,黑影又加快了腳步猛跑起來。
反覆幾次,似乎故意在耍弄徐峰玩。
徐峰心中疑竇叢生:此人是誰?為什麼引他出來,卻又避而不見?他要幹什麼?但徐峰仍緊隨其後,沒有停下腳步。
黑影一口氣跑出十多里,來到一片開闊地,突然轉身停下,持劍面對徐峰而立。
徐峰正趕得心焦,見其停下,便緩步上前。
只見黑影面罩黑紗,身著夜行衣,身材不高,但十分幹練。
徐峰抱拳道:「敢問兄台是誰?邀在下出來有什麼事?」
黑衣人也不答話,舉劍刺向徐峰。
徐峰側身閃過道:「徐某何處得罪兄台,請告知。」
黑衣人什麼話也不說,劍鋒一轉又劈將下來。
徐峰見對方不回答,只好舉劍相迎。
鬥了十多個回合,沒有分出勝負,其實是徐峰手下留情了。
因為他感到對方的劍法與自己師出同門,雖然對方極力掩飾。
徐峰覺得此人必定與自己有某種關係。
突然黑衣人抽身便跑,徐峰又緊追上去。
在一片黑松林前的空地上,黑衣人又停下腳步,哈哈大笑起來。
聲音有些尖銳刺耳,似乎有許多怨恨和哀愁。
徐峰困惑地看著對方。
黑衣人嘎然止住笑聲,再次舉劍劈來。
徐峰舉劍相迎道:「兄台與在下有何仇怨,請明示?」
那人還是不答話又和徐峰苦鬥半天。
徐峰突然劍鋒一轉挑向黑衣人的面紗,黑衣人慌忙向後跳開,但面紗還是被劍挑下。
黑衣人發出一聲輕輕地驚叫。
徐峰也吃驚地愣在那裡,他看到一張熟悉的女子清秀的面容。
「師妹?是你?」徐峰驚愕地失聲叫道。
黑衣人飛身躍入黑松林裡,林子中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師兄,我在悅來客棧等你!」
徐峰悻悻地向回走去。
一路上他回想起在半壁山時的歲月。
師妹馮麗卿在他下山時年方18歲,嬌小可愛,聰明伶俐,深得師父和眾師兄的寵愛。
徐峰在兩個月前即將下山時,接到父親來信,告知已經給他和謝曉玲小姐定了親,回家後就要成親。
師妹知道後痛哭了一場,當時他以為她是念及師兄妹的情義,捨不得他離開。
今晚意外相見,以及她的種種怪異地舉動,真是令人費解。
回到家時,已是半夜三更時分。
為了不驚動家人,他又按原路返回洞房,輕輕推門進去。
燈熄著。
徐峰輕輕喚道:「娘子,我回來了。」
屋內沒有回音。
這時他才聞到屋裡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他驚疑地摸索著火石,卻被樑上吊著的東西撞了一下頭。
他一摸頭,感覺濕漉漉的一股血腥味。
他連忙點著蠟燭,房間內閃爍著蠟燭撲爍不定的火光。
床上被褥和謝曉玲小姐的衣物凌亂地散放著,地上也有凌亂的衣物。
徐峰驚恐地轉身向房樑上望去。
他最擔心最不願看到的一幕展現在眼前:從房樑上倒吊著兩片人的胴體,看情形是被人一刀從屁眼劈到脖頸齊刷刷劈開的,手法狠毒乾淨。
腳腕綁著繩子,手臂無力地垂在地上。
胸部被人割走。
灰白的脊髓從劈開的脊腔中淌出。
肋骨像傘一樣將體腔撐開,血糊糊的內臟無力地搭拉在剖開的腔子上。
屋內沒有人頭,肯定是被兇手帶走了。
望著這血腥的場面,徐峰心中愈發恐懼。
妻子謝曉玲不知去向?
這兩片屍身是何人的?
被誰殺死?
又為何死在這裡?
他環顧四周,看見門上插著一把飛鏢,一張紙條釘在上面。
他隨手將紙條扯下時,竟發現飛鏢上還插著一塊長著黑毛帶血的肉。
他沒有細看,連忙打開紙條只見上面寫道:
新郎官,新婚快樂!謝小姐我們弟兄先幫你嘗了鮮,哈哈!不錯很正點。
謝小姐的身子柔嫩爽滑,舒服極了,我們兄弟五個各陪她玩了一遍,爽極了。
謝小姐真是女人中的極品,豐滿挺實的玉乳嫩白爽滑,令人愛不釋手,故臨走時我順便帶走了。
她的屁股蛋光滑柔嫩豐滿手感極好,只是攜帶起來不方便,給你留下吧。
謝小姐還真是一個處女呢,只是我們不小心將她的處女膜捅破了,本想給你補好的,誰知很難補,只好留給你自己補了。
最後我們暫時借用謝小姐的人頭當酒壺用用,請勿掛念,會有人給你送回去的。
最後提醒一下,兩個月前被你在翠嶺山殺死的竇建平,是我們的大哥。
衷心祝願你能喜歡我們送給你的禮物。
蒼山老二敬上
徐峰氣得渾身顫抖,憤怒地將紙條揉成團,擲在地上。
他隨手將那枚鏢拔下來。
他的肺都氣炸了,只見鏢上插著的那塊肉竟然是謝曉玲小姐的私部,被完整的連著屁眼一起割下。
鏢的尖從她的屁眼穿過,兩片細嫩的唇唇無力地粘在一起。
徐峰捧著謝小姐的私部,痛苦地閉上眼睛。
突然他歇斯底里的大叫一聲:「啊……!」
便昏死過去。
徐家大院亂成一團。
邯鄲知府賈成旺也趕來了,目睹這血腥的一幕,立即吩咐通緝蒼山老二一夥。
就在徐峰出門追趕黑衣人的同時,另外五個黑衣人從黑影中走出來。
洞房內謝小姐身無寸縷躺在床上,正在忐忑不安地等待丈夫歸來。
就在這時五個黑衣人破門而入,謝小姐一驚正欲叫喊,但已被蒼山老二點了穴道。
蒼山老二一夥滿眼貪婪的目光,在謝小姐誘人的胴體上刀子般地掃來掃去。
蒼山老二迅速脫光衣物,騎在謝曉玲小姐的胴體上,雙手在她白皙滑膩的身上亂摸。
謝曉玲想喊喊不出,想動動不了,只能讓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口中無聲的哭泣。
她的兩隻挺拔豐滿白嫩爽滑的玉乳,在蒼山老二手中揉面般的被玩弄著。
她羞憤難耐,卻也無可奈何。
蒼山老二獰笑著將謝曉玲小姐的雙腿壓向她的頭頂,使她的隱私處大大的裂開,濃蔭下柔嫩的私部,以及與之相距二指之遙褶皺均勻的肛門,均袒露在蒼山老二狼一般的眼中。
他撫摸著她的私部,狗一般地將頭伸進她的溝中,扒開細嫩的私部用嘴親吻,伸出污濁的大舌頭不住地舔拭。
並不時用手指觸摸謝曉玲褶皺均勻細膩的屁眼,屁眼受到刺激一縮一縮微微地蠕動。
他又伸出舌頭舔拭她的屁眼,還不時用嘴吹氣,屁眼受到刺激,一縮一縮地蠕動,他卻嘿嘿地輕聲笑著。
謝曉玲小姐感覺到萬分羞辱難當,剛才夫君徐峰在摸她的屁眼時,她雖然害羞,但心中仍感到充滿愛意,而現在她卻感到羞辱萬分。
突然她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蒼山老二將他那粗大的陽物,捅進她柔嫩的私部中來回抽動起來。
她淚水如泉水般的噴湧流淌,沒想到自己的處女之身竟遭如此劫運,她只感到太對不起夫君徐峰了。
謝曉玲小姐淒慘瞪著失神的雙眼盯著房頂,她已經崩潰了,麻木地任由沙牛糟蹋。
沙牛心滿意足地從謝曉玲小姐身上爬起,笑著對眾匪道:「兄弟們,這小妞真正點!爽!真爽!哈哈!兄弟們來陪謝小姐玩玩啊!今天可是她大喜的日子啊!哈哈!」
眾匪紛紛撲到謝曉玲小姐身上身上狂幹起來。
謝曉玲小姐無奈地躺在床上,著急也沒有用,只能以淚洗面不住地哭泣。
沙牛和眾匪輪流對謝曉玲小姐無恥地施以蹂躪後,從她身上爬起,滿嘴淫詞浪語,拿謝曉玲小姐的身子嬉笑打諢。
謝小姐赤條條大張著腿仰面躺在床上,目光呆滯地盯著房頂,她的心已經死了。
可憐一個貌美如花的花季少女,新婚之夜竟遭如此淒慘地蹂躪糟蹋。
這時蒼山老二道:「兄弟們,不早了該送謝小姐上路了,完事還要回去喝人頭酒呢。」
他解開了謝曉玲小姐的穴道,但啞穴依然沒有解開。
在他虐殺女子時,喜歡看到被殺者無助地掙扎,聽到她們的淒慘地叫聲,這樣會使他興奮。
只是今晚他不能讓謝小姐叫出聲來。
謝小姐不知他要幹什麼,也不明白命運為何對她如此不公。
她依然躺在床上哭泣。
他拔出短刀,含在口中。
雙手扒開謝曉玲小姐的雙腿,讓她的濃蔭覆蓋下細嫩的私部和與之相距二指之遙褶皺均勻細膩的屁眼,暴露在他的眼中,然後右手持刀逼向她的下體。
謝曉玲小姐驚恐的從床上坐起來,與蒼山老二扭打起來。
無奈一個久居閨房的富家小姐怎麼能是悍匪的對手,不一會蒼山老二便將她雙手壓在她的背後,並命令萬人傑和肖汝峰分別將她的雙腿壓倒她的頭頂。
這個姿勢是令女人十分羞辱的,女人身上所有隱私均暴露無遺。
蒼山老二右手持短刀,左手揪起謝小姐的濃密的陰毛,從她的小腹割起,完整地割下那塊少女最隱私、最神聖的細膩柔嫩的肉,同時將與之二指之遙的褶皺均勻細膩的屁眼一起剜下。
那塊血淋淋的肉顫巍巍地抖動著,在蒼山老二手中拎著。
蒼山老二將它向眾匪展示著,隨即將他用一枚飛鏢從謝曉玲小姐的屁眼穿過,隨手擲向房門,「啪」的一聲釘在門上,並掛在上面一張紙條。
謝曉玲小姐瘋狂地掙扎著,無奈被萬人傑和肖汝峰摁著,動彈不得。
此時謝曉玲小姐已被萬人傑和肖汝峰大張著腿倒吊在房樑上。
她仍在掙扎著,滿眼充滿恐懼地盯著蒼山老二。
蒼山老二手持閃著寒光的佩刀,向謝曉玲小姐的屁股溝比劃著,突然刀影閃爍,隨著謝曉玲小姐瘋狂地掙扎驟然停止,只聽見「噗喳喳!」斷骨脆響,佩刀從她的嬌軀中間劈過,血花飛濺。
謝曉玲小姐美麗誘人的胴體被活生生從溝沿脊椎骨至脖頸齊刷刷地劈成兩片。
一顆血淋淋的美人頭在地上像球一樣滾動。
蒼山老二笑嘻嘻地持短刀將那對豐滿白嫩挺實的玉乳齊根割下,顫悠悠地提起放進隨身攜帶的一隻錦囊裡,並從地上抓著謝曉玲小姐的髮髻,將那顆杏眼瞪得溜圓,櫻唇大張的頭顱拎起來,用一塊紅布包好,繫在腰上。
兩片令人慘不忍睹的胴體像兩扇剖開的豬一樣,內臟無力地搭拉在腔子上,灰白的脊髓從脊椎淌出。
蒼山老二笑嘻嘻地拍了拍已從溝被殘忍劈成兩片的謝曉玲小姐白嫩豐滿瓷實的屁股,嘿嘿地輕聲笑道:「走!兄弟們喝謝小姐的人頭酒,祭奠大哥去。」
隨即眾匪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可憐一個貌美如花的千金小姐,新婚之夜沒有能和夫君盡享魚水之歡,竟遭如此蹂躪糟蹋,結局如此淒慘羞辱可悲。
城外一間小屋裡五名黑衣人跪在一張供桌下面,痛哭失聲。
桌上擺著兩個白瓷盤,盤中分別盛著謝曉玲小姐的鮮血淋瀝、杏眼圓睜、櫻唇大張的人頭和一對豐滿白嫩挺實的玉乳。
牌位上寫著:翠嶺山竇建平大哥之靈位。
祭奠完畢,蒼山老二從供桌上提起謝曉玲小姐的人頭,來到一張擺滿酒菜的桌前,「彭」的一聲將人頭擲在桌上。
蒼山老二提起酒罈,向謝小姐的人頭大張著的嘴裡倒滿酒,用手捧起人頭將他的嘴對準謝小姐的嘴,一仰脖「咕咚咕咚」將酒一飲而盡,「彭」的一聲又將人頭擲在桌上道:「徐峰!你能殺死我們大哥,我要讓你斷子絕孫!來兄弟們喝!」
眾匪依次往謝曉玲小姐的人頭大張著的嘴裡倒滿酒,並將酒一飲而盡。
在房屋的角落裡一名黑衣女子冷冷地看著發生的一切,當她看到謝曉玲小姐的人頭,像祭奠用的豬頭擺在供桌上的慘樣時,眼中冒著忌妒憤怒的寒光,嘴角露出殘忍地冷笑。
蒼山老二一夥喝完謝曉玲小姐的人頭酒後,將人頭又用紅布包好,送到黑衣女子手中道:「合作愉快!希望以後再次合作。」
「不會有下一次了!」黑衣女子面無表情地冷冷說了一聲,推門出去了。
蒼山老二嘿嘿一笑道:「肯定不會有下一次了,明天我們去看戲去。」
眾匪會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在清晨的霞光中,徐峰策馬向西疾馳而去。
他在妻子靈前發誓定要找到兇手,取下人頭祭奠。
馬在飛馳,身後揚起塵土滿天。
時近晌午,他走進一家酒店,要了一些飯菜匆匆吃完。
正欲付錢,酒保告訴他:「客官,不用了,您的飯錢已有人幫您付了。」
「什麼人付的?」徐峰奇怪地問道。
酒保答道:「一個妙齡少女,並且她說在悅來客棧等您。」
徐峰連忙上馬前行。
他想起昨晚先是師妹引他出去,然後妻子便遭遇了不幸。
他總覺得師妹肯定與蒼山老二一夥有某些關係。
月亮掛上了樹梢,悅來客棧燈火通明,人馬卻稀疏少有。
徐峰策馬馳進院中,夥計快步上來牽馬入廄,並告訴他有個女子在等著他。
他快步奔向夥計指引給他的房間。
房間內只見師妹馮麗卿笑盈盈地起身相迎。
徐峰冷冷地說道:「師妹,為何知道我來找你?」
「別急嘛,師兄!兩個月沒見了,想死你了。快坐下,咱們嘮嘮嗑,敘敘舊。」馮麗卿笑道,眼中充滿柔情。
「不必了!有話直說!」徐峰冷冷答道。
「好吧!師兄,先看看我給你的見面禮是否滿意。」馮麗卿笑道,並用手幽雅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指了指桌上。
徐峰快步走到桌前,桌上擺著一個蒙著紅布的盤子。
他輕輕地揭去紅布,只見謝曉玲小姐的鮮血淋瀝、杏眼圓睜、櫻唇大張的人頭赫然躺在盤中,原本美麗的面龐痛苦地扭曲著。
大張的櫻唇中散發出一股濃濃的酒氣。
齊脖根斬斷的脖腔正衝著徐峰,氣管、喉管、食管、血管等血糊糊地露著幾個嚇人的洞,白森森的頸骨淒慘地泛著白光……
望著妻子鮮血淋瀝的人頭,徐峰雙眼充血,他痛苦地用手合上妻子圓睜的雙眼,回頭怒視著馮麗卿。
馮麗卿卻笑盈盈地望著他,得意地說:「師兄,知道背叛一個愛你的的人,會有什麼後果了吧!五年了,我深深地愛了你五年,你卻從來對我不屑一顧。
兩個月前你告訴我你訂婚的消息,你知道我當時的感受嗎?當時我便發誓一定要除掉她--那個奪走我愛人的賤人!」
馮麗卿惡狠狠地望了一眼謝曉玲小姐躺在盤中的人頭繼續道:「我終於找到了機會,我跟蹤你下山,在翠嶺山見到了一切。
於是我便與蒼山老二聯手,除掉了這個賤人,他們報仇,我出惡氣。現在我知足了,你想為那個賤人報仇就來吧,我是不會還手的。死在自己心愛的人手中,也是一種幸福!來吧!」
馮麗卿閉上雙眼,仰著頭,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
「喪心病狂!我妻子又沒有得罪你,有本事衝我來呀!歹毒的女人!我宰了你!」徐峰聽完馮麗卿的訴說,一股無名火湧上心頭。
他激動地拔出佩劍向馮麗卿如玉般的脖子斬去。
但就在劍鋒即將碰到肌膚的一霎那,他卻將劍收住。
徐峰盯著馮麗卿惡狠狠地說道:「賤婦!不能這樣便宜你!把衣服脫光!」
「師兄!你想……?」馮麗卿不解地問道。
「少廢話!快脫!」徐峰命令道。
「好!好!師兄,我就脫!」馮麗卿興奮地答道。
她以為徐峰要蹂躪她,心中甚喜。
因為昨晚在洞房外面,她捅破窗戶紙看到徐峰和謝曉玲小姐纏綿的全過程。
當看到徐峰挺著陽物正欲和謝小姐做時,她擲出飛鏢搗亂,使他沒有做成。
所以,如果徐峰蹂躪了她,那她就是與徐峰第一個親密接觸的女人,這樣的話,雖然與徐峰不能做明的夫妻,那也成了事實上的夫妻,她知足了。
她興沖沖地脫光所有衣物,向徐峰展露著少女充滿青春活力、晶瑩剔透、玉石般的誘人胴體。
然後躺在床上大張著雙腿,將少女最隱私、最神聖的濃蔭覆蓋下的細膩柔嫩的私部和與之二指之遙的褶皺均勻細膩的屁眼衝著徐峰不要地臉展示著。
並衝著徐峰拋去一個媚眼,無限深情地說道:「師兄,我等你來,快點呀!」
「賤婦,用繩子將腳腕綁上!」徐峰又命令道。
「不用了,我不會反抗的,你來幹吧!師兄。快點呀!」馮麗卿溫柔地說道。
她以為徐峰怕她反抗,才這樣做的。
但當她看到徐峰憤怒地目光時,她屈服了。
「躺在地上,雙腿叉開!」徐峰再次命令道。
「好!師兄,我來了!」馮麗卿興奮地從床上下來,順從地躺在地上,同時將雙腿大大地叉開,再次將少女最隱私、最神聖的濃蔭覆蓋下的細膩柔嫩的私部和與之二指之遙的褶皺均勻細膩的屁眼衝著徐峰不要地臉展示著。
她以為徐峰就要開始蹂躪她了,心中甚喜。
徐峰將繩子搭在房樑上,地上躺著的馮麗卿溫柔地說道:「師兄,不用了,我不會反抗的,你來幹吧!」
此時徐峰猛的將搭在房樑上的繩子拉緊,躺在地上的馮麗卿被一下子倒吊在房樑上。
她驚恐地大叫起來:「師兄!你要幹什麼!」
徐峰也不理會她將繩子固定好,又將另一根繩子也拉緊固定好。
馮麗卿整個身子呈倒掛著的「人」字型,被倒吊在房樑上,她驚恐地盯著徐峰的一舉一動。
「幹什麼?好!我告訴你,我要讓我妻子所遭遇到的一切,好好地讓你體驗一下。就像這樣。」他邊說邊用手指從馮麗卿的小腹開始,沿著細嫩的私部外圍畫了一個圈,同時將褶皺均勻細膩的屁眼也畫了進去。
並繼續說道:「我要用刀將你的這塊騷肉割下來,並用這枚鏢從屁眼穿過,釘在門上。」
「不!師兄!不要啊!」馮麗卿驚恐地大叫起來。
徐峰沒有理她,繼續用手指從她的屁眼沿著脊椎到脖頸劃了一條直線道:「我的劍將從這裡劈進去一直劈到到這裡。然後……」
他又用手指在馮麗卿玉般的脖子上劃了一圈道:「將你這個賤人的人頭斬下。」
他的手指又在馮麗卿一對玉乳上各劃了一個圈道:「最後將這兩塊肉給你割下來。你看怎麼樣。」他得意地冷笑道。
「不!師兄!不要啊!你斬了我吧。師兄!求你了!」馮麗卿驚恐地哀求道,現在她後悔不已,悔不該當初一時衝動,釀成今日之慘狀。
「我妻子所受的痛苦,我要讓你補償。我妻子遭受的污辱,你也將承受。這叫做多行不義必自斃,你是自作自受。」
徐峰恨恨地說道:「想想我的妻子你可以自慰了。」
馮麗卿瘋狂地掙扎著,拚命扭動著晶瑩剔透、玉石般的誘人胴體。
那對玉乳隨著胴體的扭動,不停地上下顫動。
豐滿白嫩的屁股蛋也緊張地劇烈顫抖著。
她苦苦哀求徐峰道:「師兄,小妹我知道錯了!你一劍斬下我的人頭吧,你可以也像蒼山老二他們一樣,用我的人頭祭奠謝小姐,然後喝人頭酒。
如果不解氣,你還可以把我拋到山中喂狼。師兄!小妹我求你了!嗚嗚……求你了!師兄!嗚嗚……」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蒼山老二會用如此殘忍下流的手段對付謝曉玲小姐。
當蒼山老二將謝曉玲小姐的人頭交給她時,只是知道謝曉玲小姐肯定是被先蹂躪後殺的,這也是她希望的,因為在供桌上她還見到一對女人的玉乳。
在將謝曉玲小姐的人頭提在手中的一瞬間,她也曾產生了一點同情憐憫之心,但心中很快便被忌妒和憤怒佔據。
徐峰左手揪起她的濃密的陰毛,右手持小刀從小腹割起。
馮麗卿感到一陣刺骨的疼痛,她慘叫起來,瘋狂地扭動著玉一般的胴體。
這時她的小便從尿道中刺了出來,刺了徐峰一臉,徐峰厭惡地用衣袖擦了擦,繼續割了下去。
這時「噗啦啦」一陣響聲,同時徐峰聞到一股惡臭。
原來馮麗卿已經嚇得大便失禁了,一團惡臭的大便從屁眼中迸出,粘在屁股蛋上。
徐峰厭惡地用她的內衣,將拉出的大便清理乾淨罵道:「臭賤人,臨死還這樣不要臉,當著我的面拉屎拉尿。」
他完整地割下了馮麗卿細嫩的私部和褶皺均勻細膩的屁眼,並用鏢從屁眼中穿過,一甩手「啪」釘在門上。
馮麗卿痛苦地呻吟著。
徐峰手中的佩劍向她的胯下比劃著,隨後他大叫一聲:「賤人!去死吧!」
佩劍惡狠狠地劈向馮麗卿大大張開的胯下。
隨著馮麗卿撕心裂肺地慘叫嘎然停止,伴隨著「噗喳喳」的斷骨脆響。
佩劍從馮麗卿的溝劈了進去,血花飛濺。
那具美麗的胴體劇烈地抖動著,佩劍一直劈到脖頸。
這時馮麗卿杏眼圓睜,口中喘著粗氣。
徐峰並沒有立即斬下她的人頭,而是齊根割下她的一對玉乳拎在手中。
直到她痛苦地斷了氣,才揮劍斬下那顆痛苦萬狀的頭顱。
人頭在地上「骨碌骨碌」滾了好遠,才立在地上,杏眼恐怖地圓睜著,櫻唇痛苦地咧著。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當初一時衝動的報復行為,竟釀成今日之悲慘結局。
那兩片掛在房樑上仍晃動不已的胴體更令人慘不忍睹,骨盆和脊椎骨被從中間整齊地斬開,灰白的脊髓從骨腔中淌出,胸腔中的肋骨像傘一樣撐開著,血糊糊的內臟無力的搭拉在被劈開的腔子內,像兩扇剖開的豬一樣。
鮮血順著倒垂的雙臂汩汩流在地上。
徐峰將佩劍擦乾血跡收起。
望著樑上吊著的馮麗卿兩片像剖開的豬一樣的胴體,和地上血泊中的少女人頭以及手中拎著的那對瑟瑟顫抖的玉乳,他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他目無表情地將手中的玉乳拋在地上,俯身抓住馮麗卿的髮髻,將人頭提起,走到床前用馮麗卿的外衣將人頭包好,別在腰間。
隨後又將桌上謝曉玲小姐的人頭仔細包好塞進懷裡。
滿天的星光在夜空中閃耀,寂靜的蒼穹下,馬蹄聲漸漸遠去。
五個黑衣人出現在馮麗卿的房間外,他們推門進入屋內,隨即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蒼山老二從門上飛鏢上取下馮麗卿的私部,又撿起地上躺著的一對玉乳,撫弄了一會,便都塞進錦囊之中。
他看了看房樑上倒掛著的的馮麗卿的兩片胴體道:「這個小妞真夠癡情的,可惜她的徐師兄不領情啊!真是暴殄天物,如此佳人竟然沒有享受一下就被砍成這樣了,實在是可惜了!」
萬人傑哈哈笑道:「不知她的徐師兄,會不會喝她的人頭酒。哈哈!」
眾匪再次發出一陣哄笑。
夜深人靜,人少星稀的街上,巡夜人枯燥地打著更,街上偶爾傳來幾聲犬吠。
在靈堂中昏黃的燭光裡,徐峰燒著紙沉默不語。
透過躍動的火焰,謝曉玲小姐的靈位立在供桌中央。
桌上擺著水果和牲畜的心肝,正中盤中赫然擺放著馮麗卿杏眼圓睜、臉型扭曲、鮮血淋瀝的人頭。
望著這顆人頭,他想起師妹的話,想起兩個月前翠嶺山上血腥的經歷。
在拜別師父覺惠禪師後,徐峰一路風餐露宿急著往家趕。
當他走到翠嶺山時,正巧遇上一隊迎親的隊伍,吹吹打打好不熱鬧。
新娘的花轎披紅掛綵,由兩名轎夫抬著。
新郎滿面春風地騎著高頭大馬緩步而行。
十幾個吹鼓手吹著喜氣洋洋的樂曲,氣氛十分熱烈喜慶。
徐峰被迎親的喜慶氣氛所感染,心中無比愉悅,腳下步子也加快了。
突然,在迎親隊伍前方衝出一隊人馬,攔住了迎親的隊伍。
為首之人黑塔般的端坐馬上大吼道:「呔!把新娘子留下,可留爾等性命,否則格殺勿論!」
迎親的隊伍被震驚呆了,不一會人群中聽到有人叫道:「燒烤大仙來了!快逃命啊!」
眾人立即哄散逃命去了。
新郎被嚇得面如土色,渾身顫抖地對那首領道:「大王!今天是小生大喜的日子,請大王網開一面,小生日後定備厚禮相報。」
那匪首吼道:「給我拿下!」
眾匪一哄而上,將新郎捆綁起來。
新郎嚇得渾身顫抖,縮成一團。
那匪首從馬上下來,走到轎前挑開轎簾,新娘早已嚇得縮成一團,他卻哈哈大笑起來。
望著轎內嬌嫩可人的新娘,他迅速脫光衣物,撲了上去。
新娘發出撕心裂肺地慘叫。
少頃只見他手捂下體痛苦地直咧嘴,新娘從轎中奔出,衣衫盡無,赤身裸體。
那匪首狂叫道:「臭婊子,給臉不要臉,拿刀來!」
他持刀向新娘追去,兩個裸體男女在山路上狂奔。
新娘終歸久居深閨,哪裡是他的對手,很快便被追上。
他揮刀斬下,新娘淒厲地慘叫一聲,「噗哧!」美麗的人頭被齊脖根斬了下來。
血淋淋的人頭在空中翻滾著,重重地摔在地上,骨碌骨碌滾了老遠才躺在地上。
杏眼圓睜,櫻唇微啟。
她的赤裸的無頭胴體頸腔中「噗哧!噗哧!」噴著血霧,又向前奔跑了十來步,才摔倒在地,翻滾了幾下躺在地上。
他伸手抓住新娘的髮髻將那顆美麗的人頭拎起來,走到新郎面前「彭」的一聲擲在地上。
新郎目睹新娘慘遭毒手,不由得怒火中燒,拚命掙脫押著他的匪徒,衝著那匪首赤裸的仍然高挺著的陽物狠狠地踢去。
那廝沒有防備,被踢了個正著。
頓時手捂下體痛苦地蹲下身子,咧著嘴呻吟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雙手被縛的新郎立即被眾匪按倒在地,但他仍在破口大罵。
那匪首半天才回過勁來,一瘸一拐地持刀走到新郎面前,怒氣沖沖地罵道:「他媽的,和那母狗做伴去吧!」
刀急速劈下,但就在刀鋒即將碰到肌膚的一霎那,他卻將刀收住,罵道:「媽的,這樣太便宜你了。來啊!弟兄們,給他脫下褲子。」
他吼道。
眾匪一哄而上,新郎的下體轉眼間精赤條條了。
匪首笑道:「媽的!今天我要大補一下,借她的玉乳和你的老二用用,哈哈!」
邊說邊走到新娘的無頭胴體前,割下那對高挺白嫩柔滑的玉乳,並將她的雙腿搭在自己肩上,完整割下她的細嫩的私部和褶皺均勻細膩的屁眼。
然後回到新郎跟前,隨手將玉乳塞進一個錦囊內,並握住新郎的陽物,將新娘的私部扒開套在陽物上。
新郎歇斯底里地大叫道:「殺了我吧!不!不要!不!」
由於新娘的私部套在他的陽物上,他感到陽物慢慢膨脹起來。
匪首一邊握著他的陽物,一邊將新娘的私部在他的陽物上來回滑動,像做一樣。
不一會他的陽物便高高挺立了。
這時匪首手起刀落將陽物齊根割下,新郎慘叫著滿地打滾,不一會便一命歸西了。
匪首將套著新娘外陰的陽物拋給一個匪徒,用細繩繫在槍尖上挑著。
新娘的人頭也被拴在他的馬脖子底下吊著,滴溜溜地打著轉。
他命令道:「回山寨後,給我將這個賤人的人頭掛在寨門上示眾半個月,不准收屍。媽的,敢踢爺的命根子。」他穿好衣物,帶領眾匪往回走。
「站住!」一聲怒斥使眾匪驚愕地站在那裡。
只見一名英俊的少年持劍立在路中央。
匪首怒道:「媽的,今天邪門了,你是從那裡蹦出來的,爺今天不高興,算你倒霉,連你的老二一起捎上給爺補補身子吧。」
徐峰怒火中燒,望著新郎被割去下體的屍身和新娘赤身裸體被割去玉乳和私部的無頭胴體,以及在匪首馬脖子底下滴溜溜打轉的新娘鮮血淋瀝的人頭。
他喝道:「小爺不殺無名之輩,快報上名來受死吧!」
那匪首哈哈大笑道:「呵!來了一個說大話的,爺是廣通山寨主,人稱燒烤大仙的竇建平便是。臨死前通報一下小名,我好讓手下人通知你的家人。」
「在下是邯鄲徐峰,早就聽到你們橫行鄉里、無惡不作。今天便是你的死期,受死吧!」徐峰舉劍劈過去。
竇建平策馬舉刀相迎,才七八個回合,徐峰一劍將馬蹄斬下。
竇建平從馬上摜在地上,還沒有等那廝從地上爬起,徐峰的劍已經劈進他的脖子裡。
「噗喳!」人頭隨劍落下,滾了半天才躺在地上,滿臉驚愕和恐懼。
眾匪見到首領沒了,頓時作鳥獸散了,頃刻之間跑的無影無蹤。
徐峰望著新郎新娘的屍身,怒火未熄,憤怒地起腳將那顆匪首踢飛。
徐峰從回憶中清醒過來,望著師妹馮麗卿的血淋淋的人頭發呆。
突然「啪」一枚飛鏢破窗而入,釘在供桌上,上面紮著一張紙條。
他急忙奔出屋去,屋外寂靜無聲,只有微風吹過。
他悻悻地回到屋內,取下紙條打開,只見上面寫道:
新郎官,小師妹的身子很美吧。
可惜你暴殄天物,沒有享用一下。
只是你割肉的本事差了點,謝小姐的私部和玉乳我割的多麼完美啊。
可惜你的師妹白白長了一對誘人的玉乳,竟然被你割的比茄子還難看,她的私部你連毛都沒有割全,屁眼還被你撕裂了。
好歹我不計較,照單全收,謝謝了!以後有機會我們再合作。
蒼山老二敬上
徐峰憤怒地將紙條揉碎擲在地上。
這真是:新婚夜新娘慘遭橫禍,眾匪徒逞狂蹂躪佳人。
被虐殺胴體劈成兩片,實可憐割乳挖陰斬首。
美人頭祭奠匪首靈前,做酒壺眾匪肆意侮辱。
癡情女報復害死新娘,怒新郎盛怒劈殺師妹。
斬首級割下玉乳私部,提頭顱回家祭奠新娘。
隱私部惡匪羞辱把玩,設毒計報復害人害己。
嬌新娘出嫁路遇匪首,抗污辱慘遭匪首斬殺。
遭羞辱匪首割乳剜陰,逞兇狂新郎丟失命根。
少年郎挺身除惡斬匪,結仇怨難逃眾匪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