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9.02.03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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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底警花
作者:不詳
「不要……喔………深哥,你真壞啊,啊…又讓人家跟你打打殺殺的,還這樣欺負人家,癢,癢,呵呵呵…深哥,呵呵,饒了我吧,哦……,一會還得去接貨呢,你把人家弄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我一准讓死撞的那幫爛崽砍死。哎呀,不玩啦……」
無線電接受機裡不斷傳來扭捏的女聲,負責監聽的女警員冰冰臉紅到脖子根。旁邊的男友阿泰悄悄把手爬上她的玉腿。
「別鬧,認真聽他們說什麼。……拿開手,師姐處境很危險的,你還有心思……」
冰冰躲避著阿泰的進攻:「這裡信號不好,把車開到街角去。快去。」
阿泰很不情願的到前面駕駛座,把車子開到寶和大廈的拐角,停在霜淇淋店對面,他把警徽藏到貼身衣兜裡,逕直買冷飲去了。
此時,寶和大廈26樓的豪華套間裡,雀春社的銅深正懷抱著他的得力女將莉莉喝酒。
莉莉已經被他吻的粉面腮紅,心浮氣軟,跟她通身黑色的皮質勁裝形成鮮明對比,高腰的皮靴則讓她顯的野性和幹練。
三個月前,莉莉在黑幫火拚中救了銅深,又幫雀春社奪回丟失的軍火,一下成了幫會中的骨幹。
短短的時間,莉莉就接管了不少地盤,剷除了大頭斑等一批雀春社的死對頭,加上她妖嬈的身姿,成了銅深離不開的貼身。
其實莉莉只不過是花名,她是從歐洲招會的國際刑警,原名楊靜,曾經破獲蓋達組織偷運核裝料、普利茅斯爆炸案,可謂執法英雌。
楊靜打入雀春社臥底,就是為了查清東南亞與中國大陸武器交易的網路,予以摧毀。
「莉莉姐,車我們已經備好了,今天晚上從那邊過來。」一個馬崽進來通報。
「知道了,你去吧。」
莉莉把酒杯端到銅深嘴邊:「深哥,車準備好了。你不是說要走水路的嗎,哼,我看你是個老滑頭。」
銅深不答話,呷了一口酒,又吻了上來。
「哎呀,你說話呀。今天,菲律賓那邊的老騾子會不會來呀?他就願佔我的便宜。我怕咱們20個弟兄鬥不過他們那邊的,把西邊的兄弟也調過來吧…」
冰冰認真的聽著,可是一晚上狡猾的銅深一直沒講話。
「再過兩個鐘頭就要交易了,不要玩了吧,深哥。我要進去休息一下…啊…不……」
阿泰遞上草莓聖代,衝著冰冰壞笑:「小姐,還聽呢?你什麼時候也能像師姐這麼騷啊,那我可就有福了…」沒等阿泰說完,冰冰就把聖代扣在他的鼻子上。
「哎呀,深哥,不要在這裡呀,這麼多兄弟看著呢…哦………」
銅深一隻手牢牢的窩著莉莉的纖腰,一手探進她皮夾克的領口。幾個保鏢偷眼看著女郎若隱若現的乳溝,手心暗暗出汗。
「喔,哦……你要把人家揉碎了,不行,不要啊,哦……」莉莉無奈的咕噥著。
阿泰坐到冰冰背後,環住她的腰。
「你幹什麼,我們在工作哎,」冰冰的身體並不拒絕,向後靠在阿泰懷裡。
「是啊,可是這個監聽車裡面又悶又熱,我們孤男寡女,還要聽……」
阿泰嚥了口吐沫:「妳猜,他們在做什麼?我們也…」說著捉住冰冰的乳峰。
「啊…深哥,不要揭開呀,嗯……」莉莉阻擋著銅深扯開夾克的手。
「哈哈,哈哈…」
終於傳出銅深的聲音。冰冰和阿泰突然驚醒起來,認真監聽。
「哈哈,臭小子,你們看什嗎?」銅深嚷嚷著。
「是,老大。我們出去。」
「混球,出去?你老大死在這裡都沒人知道啊!過來,按住她的手。哈哈…」
「不要啊,深哥。不能讓兄弟們…嗯!」莉莉的香唇被吻住,發不出聲來。
「阿泰,他們跟靜姐玩真的啊?」
冰冰看了一眼阿泰:「慘了,慘了。靜姐要失身了。」
阿泰掐一下冰冰的鼻頭,說:「傻瓜!師姐在歐洲這麼多年,那邊很開放的。她這麼迷人,誰會放過她啊…豐胸細腰……」
「臭男人,不要臉。原來你也惦記著師姐。」冰冰的秀拳砸到阿泰頭上。
「安靜,安靜。你聽,好像在解師姐的衣扣哎!」阿泰驚呼。
「連這也可以聽出來嗎?你到底在想什麼嗎!」冰冰很是氣憤。
阿泰確實沒有聽錯,那清脆的聲音是莉莉皮夾克的金屬扣發出的。因為莉莉的胳臂被幾個打手按在沙發靠背上,銅深方便的分開了她的黑色皮衣;
絲質襯衣包束著的玉峰撲面而來,驕傲的乳頭將薄薄的綢緞撐起兩個小山尖,原來莉莉為了行動方便沒帶胸罩。銅深當即咬下去。
「啊!……」
莉莉驚叫:「輕一點,」莉莉的聲音顫抖了,她知道不是逢場作戲就可以應付過去了。
銅深的手放肆的在莉莉身上移動,右手摸到了莉莉被鱷魚皮褲子緊繃的小腹,索性伸進褲腰揉捏起來。
莉莉娥眉微蹙,好不羞澀:「啊…呵呵……喔…深哥,先玩到這吧。等正事辦完了,我們回來好好快活。」
銅深並不理會,把莉莉襯衫的下擺從褲腰裡抽出,露出美女圓潤的肚臍,就用手指扣挖起來。
「哦…我去交貨,告訴我在哪裡啊,我還要準備一下。深哥,真的不行,我該去準備了,停手啊……」
「好,妳說停我們就停。」
銅深抬起頭盯著莉莉:「不過,我們換另一種玩法。哈哈」說著,就開始解莉莉襯衣的扣子。
「啊,深哥,你瘋了。守著這麼多人解人家的衣服,羞死了。」莉莉嚷起來,結果被銅深用牙齒鉗住脖子,一陣窒息。
「寶貝兒,別出聲,乖乖的。別惹我不開心。」
莉莉知道銅深凶殘,自己又身體受制,也只得順從。
衣扣已經被完全解開了,暴露著莉莉從脖頸到肚臍雪白的肌膚。銅深忍不住在粉嫩的脖子上輕輕吻著,他端了一杯紅葡萄酒,先抿了一口,又緩緩澆灌到莉莉如玉的胸脯上,猩紅的瓊汁順著溫婉的乳溝向下流淌。
偷腥的舌尖也隨著血絲般的軌跡舔舐。美女深陷的臍窩裡匯聚了一汪甘露,隨著淺淺的呼吸震顫著。銅深貪婪的允吸著特殊容器裡的美酒。
「嗯…哦…………」
莉莉面頰緋紅,她屏住呼吸,盡力冷靜自己的情緒,盡力把身體陷進沙發裡,可是兩條修長的玉腿卻不自覺的分開了。銅深趁勢擠進她兩腿之間。
莉莉也半推半就的用腿盤住銅深,氣若游絲:「深哥…,你的花樣真多。不過,這批貨裡有幾件大傢伙,那邊搞到這麼猛的,今天接貨,老闆會不會親自出馬啊…」
「妳今天操的心是不是有點多了。」無線電裡傳來銅深冷冷的聲音,冰冰不由打了個冷顫。
「小姐,妳哆嗦什麼?當初妳還爭著要去臥底呢。」阿泰抱緊她:「妳聽,師姐都這樣了還沒忘記工作呢?」
「呵,說風涼話。沒人性啊你。」
冰冰有些生氣:「靜姐犧牲色相,還那麼危險。你應該準備去支援才對啊。她要有什麼差錯,我跟你沒完!」
銅深的遊戲顯然剛剛開始。他從茶几上的冰桶裡抓了兩塊冰放在莉莉健美的腹部。
「絲………」莉莉收縮一下小腹,但她卻清晰的體會到一種渴望。
冰水溶著葡萄酒從臍窩裡溢出來,流進皮褲的低腰,悄悄滋潤著美女秘密的小草地。
銅深的舌頭也隨著淺玫瑰色的小溪向下探索,卻碰到莉莉冰涼的腰帶圈上。
女警一直擔心的情況發生了,她溫存的搖搖頭,希望不要激起男人進一步的興奮。
「不要性急嗎,深哥。今天不要搞大了……」
「小寶貝兒,我不搞,這兒怎麼會大呢?呵呵,呵……」
銅深按了按莉莉的肚子,「叮!」的掰開女人腰帶的拉環。
監聽設備裡連續的金屬聲和皮革摩擦的聲音。
「靠,腰帶都抽掉了!」阿泰有些忘形的激動。
銅深用齒尖叼住工藝精緻的拉鎖扣「噌……」
「啊!不!」很順滑的金屬音和著女人的嬌喝。
「哇!拉開褲門哎!」冰冰看著身邊男警察醜陋的表情,懷疑他是體育現場解說員。
「不行,我要上去支援!!」冰冰給手槍上了膛。
「拜託,我們的任務是監聽。妳這樣衝上去,我們的臥底計劃就泡湯了。妳能負責嗎?」阿泰極力勸阻。
潔白的彈力三角褲包裹著女警結實的腹肌,中間被酒水洇濕了一片一直蔓延到恥骨下的凹痕。看著這景象,在場的所有男人都兩眼冒火。
莉莉目前的處境夠糟的,被迫跟一個流氓發生關係,還要當著多人的面,是怎樣的羞辱啊。
可是,這種前途似乎已經不能改變了。
莉莉一動不動,她知道自己嬌媚胴體的每一個反應都是對這些雄性野獸的挑逗。
但,她的漠然和冷感對男人更是一種挑戰。銅深仰視著她,徒然起身抱住她。雨點般的親吻落在莉莉的脖頸、耳垂和面頰。
女性在生理上比男人敏感,遭遇了這些刺激,莉莉盡力保持理智,她感受到了下腹的要求,下意識的要夾緊腿,卻被對方跪在沙發上的膝蓋侵入,正好頂在那最當緊的地方。
莉莉酸漲的乳房被男人寬厚的胸膛壓扁,乳頭竟然倔強的滑脫衣襟的遮掩,加入不自覺的廝磨。
銅深也覺察到這兩顆俏皮的珍寶,他的撕咬一下就把粉紅的櫻桃捕獲。
「哦…」莉莉興奮的弓起腰,被銅深趁機抱住往懷裡一帶。
「噢…」莉莉的頭枕在沙發背上,下身騎坐在銅深的大腿上,她的身子成了騰空的拱橋。
銅深略一起身,用腿只在美女的襠部一拱。
莉莉的上半身探出,纖腰正擔在沙發後背兒上,裸露挺立的雙乳正對著身後打手貪婪的目光。
莉莉閉上了眼睛,還能怎樣呢?
她無力的向後垂仰的秀髮幾乎觸到地面,她美麗細長的脖子柔順的弧線拉伸著受虐的忍耐。
此刻,由於只有女郎的腰部做支撐,她腹部的肌膚繃的很緊,骨感的兩胯間平坦的小腹微微凹陷,甚至可以看出盆腔的邊緣。
從銅深的角度剛好欣賞到這一切。他忍不住再次趴在這嬌艷的軀體上,舌尖剜弄著溫潤的臍窩,一路向下。
就在他的熱情掠過美女下腹將要到達腿間,這個發情的雄獸怔了一下,他沿著腹肌的走向反覆親吻著,隱隱可以感覺到女體內血脈的膨脹和爆發。
銅深的表現有點滑稽,他很少有耐心這樣關照被捕獲的物件,殘酷才是他的風格。
銅深除了周到疼愛莉莉的小腹,連她褲扣和拉鎖也都品嚐了一遍,特別是那個工藝精緻的拉鎖扣似乎很和他胃口,被他含在嘴裡回味半天,又握在手中,把玩拉鏈扣的手指不時碰到莉莉下體羞澀的隆起。
「嗯…」莉莉的姿勢使她四肢無力,可這姿勢又給她的神經一種奇妙的衝擊。
監聽車裡的冰冰數著耳朵搜尋著有價值的資料,可是除了師姐的呻吟就是靜電噪音,有時乾脆就什麼聲音也沒有。
「喔……,唔…」莉莉大腦充血,她現在已經無法自持。
銅深起身,將高腳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又把冰桶裡的冰錐握在手裡,抵在莉莉下腹。
「啊!…」監聽器裡傳來莉莉的叫聲。
「進去了。」瞪大眼睛的阿泰似乎在自言自語。
此時,莉莉也瞪大了眼睛。出乎意料的襲擊佔據了她的大腦,劇痛已經將她凝固。
那把冰涼的凶器一半沒在女警的腹中,一半在銅深的掌中,正隨著有力大手的攪動侵擾著美女那些滾燙柔弱的器官。
銅深把冰錐抽出來,欣賞著金屬的寒光裡沾染的晶瑩的血珠。
莉莉腹部的傷口不大,只有少量的血滲出來,隨著腹肌的收縮一汪一汪湧動著。
銅深再次把涼意戳進那白皙的小腹,反覆的穿刺使女體不斷的振顫。
「噗唧…哦,噗唧…哦,噗唧…哦,噗唧…哦」
無線電裡混合著聲響。阿泰簡直要流鼻血了,「哦……這麼大聲音!太猛了!。抽插的聲音質量都這麼好。師姐好像很爽喔,啊!」
阿泰的鼻子上挨了冰冰一拳,這下真流鼻血了。
「又打這裡,我只是說說麻。把竊聽器裝在褲鏈上可是妳的主意,原來可以這麼近距離的收聽到戰況。噢…」阿泰痛苦的摀住襠部。
「這次打這裡!」冰冰杏眼圓睜,但臉已經紅到脖根。
「你呼叫支援,我先上去。」冰冰丟下話就拉開車門衝出去了。
「喂,不要這麼衝動,……」阿泰叫不住她,又不能丟下監聽工作,兩頭為難。
銅深深一下淺一下的刺著,已經在女人的下腹捅開個心形的窟窿。
由於是貫穿傷,女警那訓練有素的腹肌沒有完全撕裂,仍然保持了一定程度的韌性;所以只有少量的腸子在傷口處探頭探腦。
銅深丟掉冰錐,手指滑過莉莉圓潤的肚臍,捏住連在她傷口邊緣的碎肉一下扯下來。
莉莉除了疼痛並不知道銅深在做什麼,她已經無法判斷這痛苦是來自體表還是體內。
銅深的手指侵入女人柔軟的小腹,跟那冰錐相比,這裡面真是溫暖,簡直是滾燙。
銅深不自覺的哈哈笑起來,這種感受太奇妙了,他責備自己為什麼以前沒有這樣玩過。
「啊,這就是子宮了吧。」銅深自言自語,這也傳到阿泰耳朵裡。
「不會吧,這麼煽情。傢伙蠻大的,都直接到那裡了。」阿泰小聲咕噥著。
寶和大廈的電梯間裡有幾個打手,冰冰只好爬到10樓再轉程直達頂樓的觀景電梯。
腹中的手又抓又捏,莉莉卻一聲不吭了,只是張大嘴喘氣,兩條腿抽搐著垂掛在沙發背上。
她等待著,等待著最後時刻的來臨,希望死亡能真的將她解脫。
銅深餘興未消,無奈該去做大買賣了,很不情願的把手從美人的小腹中掏出來。
他把那些湧出來的鮮嫩的腸子塞回莉莉肚子裡,向上扯起美女的彈力內褲裹住那殘破的血洞,被鮮紅的血浸染後它顯得更性感了。
銅深把莉莉的襯衣歸攏了一下又扎回到褲腰裡,扣上莉莉束腰的褲扣,美女玲瓏的曲線又被包裝起來。銅深又認真的拉上那門扣的拉鎖,特意在那精緻的拉鏈扣上彈了一下。
觀景電梯還算快,不等冰冰氣喘勻就到了26層。
走廊盡頭的房門是敞開的,裡面亮著燈。
冰冰輕輕打開槍的保險機,悄悄的溜到門邊。
她快速向裡瞄了一眼,沒有人。顧不上許多了,冰冰一下竄進房門,靠定牆根,用槍指著空蕩蕩的客廳。
冰冰快速的掃視了一下各個角落,看見一個女人仰在沙發背上,從門口這個角度看不到頭臉。
是師姐嗎?
冰冰一邊檢查有無埋伏一邊向女人靠近。
「師姐,妳…」冰冰費力的托起莉莉的頭,哦,現在應該是楊靜。楊靜的氣息幾乎斷絕了。
冰冰又繞到沙發正面,就是剛才銅深處的位置。
乖乖,師姐怎麼會這樣躺在沙發上?
也看不出她受了什麼傷害。
冰冰不得要領,好容易扯起楊靜的上身,又摟住她的腰死力往後一拖。受傷的女警哪有力氣配合,一下子癱倒在沙發裡。
這時,冰冰才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低頭一看,從楊靜的高桶皮靴的上緣湧出大量的血來。
見鬼!冰冰更加糊塗了。
「師姐。妳怎麼拉,說話呀。妳不要嚇我。」冰冰快哭了。
因為楊靜歪著的姿勢,她的褲腰裡也淌出血來。冰冰一個人面對這些,心裡痛罵著那些還沒有趕來的警察。
「師姐。我送妳去醫院,堅持一下。我來幫妳…」說著,冰冰解開受傷女警的緊身皮褲,她呆了。因為她沒有料到的景象一起湧到眼前。
因為楊靜一直是腰部擔在沙發背上,所以小腹冒出的血就順著腿往下流,就淤積在她密封效果比較好的褲管和長靴筒裡。
冰冰好像打開了一個注滿血漿的口袋,而且還有那些蹦蹦跳跳的濺出來的腸子和碎肉。
冰冰警校畢業才一年,也是為了配合楊靜工作才調到這個部門的,她怎麼想到今天會跟一堆腸子約會,它們本來應該在師姐的肚子裡,在那個女人嫉妒,男人愛慕的曼妙軀體裡。
雖然是美女的腸子,但冰冰還是有想嘔吐的感覺,同時她也知道,師姐恐怕是沒救了。
楊靜的嘴似乎動了一下,冰冰趕緊把耳朵湊上去,除了一絲絲氣息,她什麼也沒聽到。
「不許動。警察!」
冰冰真懷疑自己是不是這群白癡中的一員。
樓下警車和救護車的尖叫跟電影裡一樣,結果也跟電影裡一樣。
結束了,警察總是在一切罪行結束後趕到。
冰冰渾身是血,一個人站在窗前。
「冰…」在阿泰第二個冰還沒出口前,額頭上已經頂著黑洞洞的槍口。
冰冰突然憎恨所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