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0.12.02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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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兒張系列(5)
雲海魔影——乞丐張前傳 之 白羚之死
作者:天天期待
陳天驕她們組自接手雲海南山奸殺案以來,市內一連發生了數起類似的案情。
經過勘察作案者的手段與犯案方法都體現出一致的特徵來,局裏決定將這幾起案子並案處理,要求組長季潔限期破案。
他們組裏開了好幾次案情分析會總和案情偵查結果,也沒有得出多少有價值的情報。
這天一大早嬌嬌剛到辦公室就又接到報案,市西近郊的碧苑小區內發現一具女屍,她趕緊和季兩人急忙忙出現場,再回到局裏已經是中午了。
本來組長季潔打算守著等屍檢報告出來,嬌嬌看她頭天已經值了一夜班,精神不好,就把她勸了回去,今天是換她值班,一直到半夜等到報告出來,就在燈案底下開始緊張的檢查報告分析案情。
都是一樣的捆綁,都是一樣被強暴後辱殺的悲慘境地,身上某器官都被割除,身上沒有被毆打的痕跡。
這次的女屍是從事皮肉生意的年輕女性,就是社會上俗稱的小姐,名字叫俞美玲,25歲,在市裡頭號的高級色情場所百勝夜總會上班,職業暱稱佳佳小姐。
嬌嬌皺著眉翻到現場勘查篇目,現場是在較高檔公寓式小區裏是一層住宅內,經查是死者在半年前租住的。
報案的是她的房東,稱她已經比正常交租日子晚了三天,房東來敲門沒人應,打手機才聽到她的手機在房間裏響,於是房東用自配的鑰匙打開了門--
死者就在大廳的吊扇下吊著,差點沒嚇死她。
嬌嬌仔細的查看了現場,室內的陳設佈置挺新潮兼具典雅風格,看來這小姐的品味不俗,但她的死法卻比她的職業還要不堪入目!
整個人被扒得精光,五花大綁弄成個捆豬倒攢蹄的樣子,吊在吊扇下面半米多高的地方。
身體呈水平懸掛,屍體下體被塞進一根木質拖把柄,只剩下絨布做的拖把頭自陰戶裏露出來垂在下體近處。
被削尖的另一頭已經從死者嘴巴裏穿了出來,沾滿了黑色的血跡,弄得佳佳小姐只能昂著腦袋怒瞪著前方。
嬌嬌注意到死者右手腕處被人用膠布和一個吸塵器的管子黏結在一起,手腕被割破,管子另一端已經被扯斷垂掛著。
而吸塵器的介面接在一個放在死者頭部下地面的臉盆裏,裏面有淺淺的一層血,好像之前曾經被用來對她施暴的樣子,要她自己看得見血在流失一樣。
這樣的佈置使嬌嬌有些迷惑,室內空調被打到最低18攝氏度,使屍體的變質過程被放緩了,皮膚被捆綁的部位已經發黑,屍僵期已過,屍體軟化,但還未膨脹腐化,粗步估計死亡時間至少在三天前,也就是說她已經這樣吊在家裏很長時間都沒人來上過門。
另一個疑點是她觀察到室內佈置雖然很精美,但大多數家具上都已經有一層落灰,連高級席夢思的床架子擱板間也落上了一層,顯然不是近期打掃的,室內也沒有發現一把掃帚之類的衛生工具,只有那個吸塵器和拖把,嬌嬌心中反覆琢磨這些疑點,想理出個頭緒來。
其實嬌嬌想破這個案子的心情比組裏其他人更加急迫,自打李雲妮被害案被並入此案後,她非常想為自己的好友一個交代以告慰她的在天之靈。
但隨著案情的逐漸深入,她對這看不見的兇手越多瞭解一分就越多出一分迷惑與不安,就目前這裏已有的資料,可以肯定主要兇手是一個人。
在每一位女死者的體內除了李雲妮外,都只檢測到一種精液成分,其中不含精子,完全是精液,這很可能說明他是性功能障礙者或是老齡化比較嚴重的人。
女死者的受害過程遭受的暴力又證明此人體能絕對超常,這樣的人應該體態健碩,精力旺盛,其施暴過程完全不顧及死者的感受及反應,可謂冷血殘暴。
其整個犯罪過程包括屍體處理階段都思慮周全,絕不拖泥帶水,遺留證據。
智力發達思維周密,可這樣聰明的罪犯為什麼每次都會留下自己犯罪最重要也最明顯的罪證--
精液呢?
雖然李雲妮身上發現了存留不止一個人的精液,但這又能說明什麼?
她的死本身就是一個迷,在她身上的暴行基本都是死後數日內發生的。
這一階段比別的案例都長,而且別的案子裏都只發現過一個作案人的痕跡。
他們要如何收藏這具屍體這麼久,這些都弄不明白,更弄不清楚施暴者的特徵,相互間是什麼關係,是聯合作案,還是偶然碰在一起的巧合性事件?
難道李雲妮就這麼特殊,能有這許多少有的事件給她遇上?
嬌嬌雖然對這些疑點百思不得其解,但憑直覺她認為只有那個唯一在所有案件中都出現的傢伙是最重要的,這樣一個高智商狡猾透頂的人不會無意犯這樣的錯誤,那麼是什麼樣的動機使他要這樣做?
總不會是個偏執狂,要在屍體上留下些東西來證明什麼吧?
這樣的行為通常發生在極特別的變態心理罪犯的手法中,但那樣的人是絕不容忍別人再佔有自己的東西的,但這在李雲妮身上解釋不通。
再聯想到她們死時都被捆綁的樣子,令她們的死狀都包蘊著一種異樣的情調,這一點是她一開始沒有特別留意的,直到親眼目睹了好朋友被施以同樣的死法。
她還記得當時不禁自心裏冒起股寒意,她認為如果有靈異事件的話,那當時就在自己身上發生了。
那不是體會之類的形容詞可以概括得了的,那簡直就是潛藏在李雲妮身上的那股黑暗氣息直接「傳染」到她的身上,使嬌嬌在那瞬間仿佛暴露在一頭黑暗怪獸的目光下。
那目光的蘊意就是殘暴,殘暴的控制住她的一切並把她也拉進那恐怖的黑暗中!
當時她以為自己看見了妮子在求救,但她難以想像那就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就是那個在警校格鬥課程中身姿矯健的新晉警花,居然如同毫無反抗之力一樣的就被弄得那樣,還是被對手徹底淩辱的樣子,簡直就是被特意丟棄在那裏丟人現眼一樣!
如果是一般的人也就算了,可她是專門與這樣的犯罪分子鬥爭的職業警察啊。
她事後回想起來,才理清自己當時是怎麼樣的心情,那和孤零零的小羔羊突然面臨一頭惡狼時心態一樣,那不是單純用恐懼可以形容的,那是從此發生的事態再也由不得自己控制的無力感。
對她這樣自小要強好勝的心理慣勢來說,是最不願意置身其中的,假如是自己面臨這樣的處境,她寧可自我了斷也絕不願意徹底的沈淪在命運裏!
嬌嬌使勁拍了拍臉頰,想得太多了,不能這樣,還有很多工作要進行呢。
她起身拿濕毛巾擦了把臉,坐回座位繼續看案卷。
一直到淩晨,才趴在桌子上迷糊起來,四周白茫茫一片中,她努力辨認著方向,又聽見前面有人在哀哭求救。
她循聲找去,突然來到一地方,腳下軟綿綿的,感覺到地面還在蠕動。
是許多的蛇在翻滾爬行,前面一個人影半身陷在蛇堆裏,正在呻吟。
她不顧一切地翻開這些蛇堆向那人擠去,依稀的人影越來越清晰,剛看清是一個露著半身的長髮女子。
不知誰在她背上猛擊一掌,她不由自主地就往蛇堆裏哉下去……!
嬌嬌一下驚醒,見身邊站了個勁裝女青年,正拍著她的背脊叫:「醒醒,還睡哪。」
她這才回過神來,認出是刑偵四組的女警員,也是自己的好朋友,叫白羚,鵝蛋臉,過耳的短髮額頭前翻左瀏海。
她身著牛仔裝,裏面海軍藍條紋圓領T恤衫,牛仔短裙,裏面黑色緊身健美褲,襯托出一雙碩長美腿,左手還在拍她。
天嬌叫聲:「要拍死人啦!」蹦起來就要擒拿她的手臂。
白羚嘻嘻笑著跳開,說:「別鬧了別鬧了,昨天的那個案卷還沒給我呢,我們組長在等著呢。」
嬌嬌想起來,這個死者俞美玲也是四組在偵辦的一個案子的重要線索。
前不久白羚他們才查訪過她,沒想到她會突然被殺害。
昨天下午四組組長老潘還找過季潔,告訴她案情報告出來後要個備份供查,她晚上知道的這事,沒想到這死妮子一大早就來了。
她放開小白的手臂,說:「知道啦,看把妳急的,這麼早就來催債了,妳們組長也真是的,把個白小姐支使得一大早就趕過來了,真不懂憐香惜玉。」
白羚說:「哪啊,昨天我們接到內線的緊急通報,說今天海龍幫要有大行動,幫派的主腦會出現,這不連夜召集我們來的,再過會可能就要出發了呢。」
嬌嬌聽了不禁也覺得來勁,剛想問下是什麼行動,又想起這樣隨便問案情違反紀律,改問道:「那可不容易,妳們接手這幫派案子時間不短了,這樣興師動的,看來是難得的大行動吧?」
白羚興奮地說:「是啊,這次要是搞到的情報是真的話,就可以一錘定音一勞永逸了,我們的人都要參加行動,我一會把資料拿去列印好也差不多要出發了。妳們這案子還沒有線索嗎?」
嬌嬌的神情一下變得有些黯淡,把整理好的案卷袋拿在手裏拍拍,:「總會抓住這個王八蛋的,去吧。」
刑警許樂推門進來,剛好天嬌把檔案袋遞在白羚手裏,他驚喜的叫道:「哎喲,兩大警花聚首啦,今兒是什麼日子啊,我許樂何德何能,一來就看到這樣驚豔的場面啊!」
白羚是陳天驕一樣活力外射的性格,平時比嬌嬌還要活潑,她把手上東西高高一揚,假裝揚手要打,「趾高氣揚」地罵許樂:「哼,讓人家嬌嬌開夜班,你這個大男人回家猛地米,還好意思在那說啥呢!」
許樂把手機掏出來,把攝影頭對準她,笑道:「別急,待我把妳的勁裝靚影拍下來,趕明洗個三十寸的藝術照,裱上框紮上花送妳當賠罪。」
白羚回頭一把摟住嬌驕的肩膀,使勁往懷裏摟,笑道:「別把我們兩拍偏啦,偏一分罰十個大耳刮子加訓練場上肉體攻擊一次!」
嬌嬌還沒咂摸出什麼味來,許樂已經「哢嚓」好了。
白羚衝許樂做了個鬼臉,回頭朝門外走:「嬌嬌回頭我幫妳分析下妳那案子,。 」
嬌嬌目送白羚出了門,坐下來盯著案台皺著眉頭,過了一會,她開口說:「妳剛才胡說什麼呢?」
許樂樂呵呵的端詳著手機,還沒反應過來:「啥,我說什麼妳不是也聽著嗎?」
嬌嬌沉著臉衝許樂一昂頭:「什麼叫照片裱框?還要紮花?妳咒……妳琢磨什麼呢!」
「…………!!」許樂楞住了。
老乞丐平生最喜歡的一件事就是佔有中意的女人,這能令自己的欲望洶湧奔瀉。
而最恨的一件事,就是幹好事的時候被打攪,他最怕的一件事就是碰上警察,那會令他本能的緊張,使本來簡單的事情變得難以實行。
而現在大概是他遊走江湖生涯開始以來極少有的幾次最緊張的時刻之一,因為現在自己看上的獵物就在只有咫尺之遙的地方。
那是在一棟廢棄待拆的破公房裏,選在這裏就是因為他看上這本來就不應該有人,自己不會被人打擾。
可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從準備撲食的狐狸變成了一隻落入狼群的羊,身邊都是警察。
不是一兩個,而是被一整隊刑警和荷槍實彈的特警包圍!
開始他以為自己哪個步子走錯了,失了風,泄了底。
但看來他們顯然在此的目地是志不在他,帶隊的警察在迅速據守位置後,只是命令他老實待在角落裏不許言聲。
他見幾個穿便衣的警察們進來,一個中年半禿的老警察看了看他之後,只是吩咐手下不要讓他亂動,便帶人徑自上樓。
幾個年輕的男女警察跟在後面,還好奇的看了他幾眼,他心裏暗繃住了勁,看來自己並沒有引起注意。
不久外面傳來摩托車由遠及進的轟鳴聲,車停在不遠處,聽得出是一位女騎士的高跟皮靴在地面踏步,那本來是他準備好下手的目標,現在……。
「娘的!」
他冷靜地觀察著周圍事態,卻在心裏咒。
刑偵四組組長潘大海親自領導這次的行動,他看著樓下一位穿著橘紅賽車服的精幹女郎走下摩托,在周圍小心的巡迴查看一陣,又掏出手機撥通了號碼。
他知道,這是黑道上幫派接頭前探路子的小人物,特警們隱蔽得都很好,看來等待已久的大魚馬上就要出現了。
不一會只見道路的另一邊也來了一部車,紅衣女郎迎了上去,兩邊開始了接頭。
幾個年輕刑警開始興奮起來,女刑警白羚握緊手槍,眼裏閃動著明亮的光芒。
她剛剛從警校分配到刑警隊幾個月就能參與這樣的大行動,充分說明了領導對自己的信任,自己自然不能不有所表現。
但潘組長還在等待著最後大魚的出現,這次毒品交易自接到線報以來,受到市裡局裡的高度重視,為這一天他們已經準備了好久,自信萬無一失。
一旦成功便可以抓住一批大毒梟的同時會極大地打擊這個沿海省份日益猖獗的販毒活動,可謂一勞永逸。
由於事先已經安排得力的內線打入毒販的組織,所以隊裏領導對這次行動成功的信心強極了。
摩托車來的路上出現了一輛高級轎車緩緩馳來,停在女郎身邊。
先下來兩個穿黑西裝戴墨鏡的大漢,之後下來的是個富商模樣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
就是這次行動的目標,潘大海心中一陣興奮,現在是萬事俱備,就待贓物出現他就下令動手。
潘隊身邊的女刑警白羚拽了下他的衣袖,提醒他注意。
他也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道路兩旁出現兩部東風吉普,分別從道路兩頭向正在接頭的毒販衝來,現場頓時大亂!
潘大海一驚,馬上怒斥身邊下屬:「怎麼搞的!為什麼不聽指揮,擅自行動?!」
眾人也是面面相覷,特警隊長茫然地看他說:「那不是我們的人!」
毒販們已經亂做一團,都紛紛逃走,兩部吉普車上也亮起了紅色警燈,潘大海下令:「馬上行動,抓捕所有在場的人,尤其不能讓車上的人跑嘍!」
抓捕行動結束了,眼看著這群罪犯被押上警車,刑警們還是眉頭緊鎖。
因為行動沒能完全成功,裝有毒資和毒品的皮箱據說都被人交給了那個紅衣女郎,她在混亂中駕著摩托逃遁了。
而警車被那兩輛吉普車堵住了路,等開出來已經不見了摩托車的影子。
現在正在組織人力展開追捕,白羚羊她們幾個人回到自己隊長那兒。
只見他古銅色的方臉膛上沒了一貫的沈靜,陰雲密布,眉毛都立起來了。
一看對面幾個特警也持槍監視住了吉普車上的幾個人,潘大海走向他們,怒不可遏地喊著:「混賬個巴子的你們怎麼回事,不知道這是局裏的大行動嗎?你們沒接到命令就亂加入,壞了大事,誰是你們的負責人,叫她來見我!」
「我就是這的負責人,你想說什麼和我講吧!」
只見一個高挑的女子閃在潘大海身前,俏眉也立著,冷冷的回應他的話。
潘大海一楞:「馮丹丹?是妳!」
「幾年不見,潘警官脾氣還見長啊,我們也是接受我們市局的命令,來抓捕盜車集團的重要成員,這次的行動由我負責,你找我好了。」
馮丹丹一身皮獵裝勁裝風姿奕奕,紮著馬尾,三十出頭的年紀,十分幹練,她站在潘大海面前似乎面對著暴怒的公牛一樣,語氣上卻是毫不退讓,
「妳們不是鄰市公安局的嗎,怎麼在我的盤子裏行動不通知啊!」
潘大海語氣嚴厲,但明顯氣勢上淡化了許多。
馮丹丹聳了聳肩,表示無可奉告,卻反問道:「這裏不是爭論的地方吧,這次行動我們事先沒協調好我們是有責任,自然有我去和你的領導交代,用不著你這樣吧,你看那些人都看著你呢,別張揚自家的內部矛盾嘛。」
白羚知道自己的隊長出名的脾氣大,據說還是當探員的時候就敢為意見不一和隊長拍桌子對吼,而且到底還是得按他的主意辦,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傳奇式的警界女英雄馮丹丹在他面前這樣蠻渾不講理的模樣。
這次行動被她們擅自闖入搞砸是明明白白,她也一肚子不痛快,但站在潘大海身後看著魁梧的身影下俏立的馮丹丹,不禁暗暗捏了把汗,心想這下隊長可要大發脾氣了,卻沒見他再發火,只是恨恨嘆口氣,轉身就要走,又回頭撂下句話:「行,妳們都跟我回局裏去,我們局長要見妳。」
潘大海吩咐部下收隊,悶悶不樂地先坐進了車子,白羚跟在一個老刑警?剛後面好奇的小聲問:「咱們隊長今天怎麼了,這麼好脾氣?」
?剛說:「得了,也就是她馮丹丹能啦,要換是妳我,連骨頭都要被剋酥掉嘍。」
「那為什麼?」
「嘿,當年他和馮隊長在一起的時候,脾氣還要暴咧,現在,唉,別問了。」
白羚和馮丹丹一起坐在隊長車的後座,剛開出去一段路,潘大海突然吩咐停車,回頭叫白羚下車,他下來把她拉到一邊,小聲說:「我手提包拉剛才那地了,妳現在就跑回去拿去,回來別讓人看見,悄悄給我。」
白羚一想就明白了:「知道了,你們先走,我回去自己打車吧,不過,回頭得報銷路費喲。」
潘大海忍不住噗哧一笑,說:「我私人補貼妳行了吧,去吧。」
乞丐張等警察們走光了,都沒人注意到他,好一陣他聽不到外面有聲音了才站起來,從身後一堆破爛裡拉出自己的麻袋來,底下還壓著一個盛了一半的廣口瓶,「嚇死人了,只要有一眼被人看到,他娘的老子就被你給害死了!得,換個地兒去。」
他來到剛才潘大海待的二樓,看到了窗臺上擱著個黑色手提包,他把廣口瓶隨手放在窗前,看到包外面拉鏈沒全拉緊露出半張彩色照片來,他一怔,把照片抽出多半截來,看清楚了那上面是一張遠景放大的女子照片。
「哎,這怎麼這麼像我追的女娃啊,呵呵,原來是因為她才讓我碰到這些事啊,看來手風不好,摟著帶刺的了,不知道這根有多深,老叫花子還是莫趟這汪渾水的好。」
再仔細看照片中背景還有人物。
「這兩個怎麼長得這麼像呢……原來妳們是孿生姐妹啊,都是好貨色呀,百裏挑一的身板和臉蛋,要是能給我得上手,也不冤枉這趟南下的嘍--!」
乞丐張正自查看包內,卻沒防這時候女刑警白羚尋了進來,一眼便看見了他手裏拿著打開的包。
「你在幹什麼,想偷東西嗎,把包放回去!」
乞丐張冷不防被嚴厲的呵斥嚇了一跳,他也倒真是沒想偷東西,就是一時好奇看了看釋疑,這會趕緊把照片塞回去,把包放下。
白羚這會把手槍都掏了出來對著他:「你是什麼人,在這幹什麼?」
「俺俺俺……就是一個要飯地,俺也莫幹啥壞事啊,就是看看這是誰丟的東西,警察同志妳們的槍口不是不會對準老百姓的嘛。」
乞丐張想也不想就打嘴裏蹦出一連串北方音來,可憐兮兮的半蹲下抱著腦袋含糊不清的說著。
白羚因為一開始以為遇上了狀況,單獨面對還挺緊張,現在一看是個半百的老頭,心裏暗罵自己神經過敏,忙把槍收起,:「行了,別怕。」過去把包拎在手裏拉開看了看少沒少東西。
準備轉身就走的時候。眼角餘光中什麼東西一亮,她回頭見是窗臺上一隻闊口的瓶子中有什麼東西在陽光下閃爍,她好奇的看看,裏面似乎是根豬口條,大半浸在淺褐色液體中,卻有一顆銀白色小球嵌在舌面上,好像是時下流行的舌釘一類的物件。
可是誰會在豬舌頭上打舌釘?
她迅速回憶起自己曾聽同在警隊分管刑事案的六組老同學陳天嬌說起的一件事,本市數月來發生的連環奸殺案,共同點都是被割去了舌頭,前幾天又發現一歌廳小姐被奸殺,屍體上唯獨少了舌頭,而且,照片上表明她是打過舌釘的!
她迅速回身,又把槍掏了出來,「不許動,」
她一手持槍,一手摸腰間手銬:「這個東西是你的吧,和我走一趟。」
變化突然,乞丐張還沒完全明白,怎麼這警察說著要走了又要抓自己,還讓她銬上了,心裏暗暗叫苦。
這時白羚把他一手銬上,另一頭銬在自己左手上,右手去掏身上的步話機想叫隊裏派車來支援一下。
也是她沒經驗,也是乞丐張顫巍巍的外表麻痺了她,在取出步話機正在準備通話之時,說時遲那時快,乞丐張趁她習慣性的轉了半個身反應稍慢的當口用力把銬著的手往自己這一拽,把她拉了過來。
一個趔趄,乞丐張已在她身後,一伸手,就把她的脖子箍住了。
她一驚,顧不得打手機轉身調轉槍口,乞丐得了先機在白羚背後一手就從身後攥住了她拿槍的手腕。
他們的另兩隻手是銬在一起的,乞丐用戴手銬的右手攥著白羚右手,白羚左手又被手銬連著,就用兩隻手去掰他的手指。
可就防不住他的左手,他鬆開她脖子,手探到她腰後,一把就把她別著的電棍拔了出來。
白羚心裏剛叫了個不好,棍頭已經按在了她的腰眼上,之後是巨大的電流釋放了出來。
白羚渾身震顫,立刻失去了力氣。
其實兩人貼在一起,都被電得不輕,但白羚是首當其衝,兩個人一分開,白羚就往地上倒去。
乞丐張哪容她喘息,上去就是將電棍不停的往她身上亂戳,電得她在地上橫躺著連連痙攣,直到電得他自己也受不了才罷手。
眼看癱在地上只剩抽搐份兒的女警察,乞丐張才覺得自己戴銬子的手臂都木了,他也是一身大汗,有種死裏逃生的感覺。
他喘息了一陣,這才開始考慮之後怎麼辦。
潘大海直到兩個小時後發現與白羚失去了聯繫,才向領導報告了此事,同時派人回現場去搜索。
局領導剛剛因為此次行動失敗無法向上交代正感頭疼,又獲悉一位刑警失蹤,同時還有裝有大量有關案情機密材料的手提包也一同不見,震怒之下立即責成刑警隊組織力量大規模搜尋失蹤警員,並擔心材料會落入犯罪團夥手中,立即召集此案負責人員研究對策。
會開了整整一夜,直到次日黎明才散,潘大海剛回到辦公,泡了一杯釅茶還沒喝,警隊刑事六組的警員陳天嬌就敲響了他的房門。
看著陳天嬌焦急探詢的目光,潘大海感覺腦袋都要炸了,思緒都攪成一團漿糊,現在大概已經是他職業生涯中最糟糕的時刻了,還得努力搜尋著能用的辭彙安撫自己的部下。
現在就算已經是天塌地陷,也不能再在自己內部添亂子了。
「妳們是同一界警校畢業的,又是同寢,妳應該瞭解她,還有她的能力,我們判斷現在應該不會馬上有危險,這不是已經在找了嘛。」
「可是,不是已經一天沒有她的消息了嗎?我們總該做點什麼啊?」
「就算真有什麼事情,相信她會有能力應對的,不要忘記妳現在在做的事,妳不是跟季大姐負責南山系列殺人案嘛,這裏的事我負責,出去做事吧。」
陳天嬌從辦公室回來,坐在自己座上,心裏擔心不已。
兩個月前的同學李雲妮案已經並入南山系列殺人案,至今未有進展,她已經覺得對手不簡單。
現在她又有種很不好的感覺,這樣離奇的失蹤和以往案子出奇的暗合,莫非白羚也……
她又覺得自己有點多慮,她可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武裝齊備,身手又好,不至於有那樣的危險吧,可是李雲妮也是在執勤中出的事啊……
嬌嬌的心裏一時緊,一時鬆,心緒不寧,這頭暫且按下不表。
白羚開始恢復知覺的時候,還是處於昏沈沈的狀態,渾身酸疼,頭痛欲裂,好不容易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按弄。
要掙扎手腳卻不停使喚,乞丐張正在忙碌著用繩子捆綁她呢,此時她四肢已經被綁上,掙扎不得。
要喊,發現嘴巴也被堵上了,口腔裏塞滿了布片,外面還用繩索勒住破布堵住了嘴巴,連一聲也發不出來。
她不禁暗恨自己怎麼會被敵人制服了的,這老頭看來身手恨不錯,只恨自己一時麻痺大意,不知道他會對自己怎麼樣,現在只能任人處置,隨機應變了。
乞丐張把獵物捆綁完畢,準備撤,見白羚眨著眼在瞅自己,隨手拿起電棍就戳在她心口上,白羚悶哼了一聲,再次昏迷過去……
之後她醒來幾次,發覺處身黑暗之中,手腳都被捆綁在背後,身子蜷縮在麻布袋裏,身體又仿佛騰雲駕霧一般,在一上一下顛簸,很快又昏沈過去。
乞丐張乘著夜色掩護,背著大麻袋離開廢公房,一路躲躲藏藏,走出很遠來到自己另一處藏身地,已經脫離險境,將麻袋放下,他才放心。
坐在黑暗中,看著從窗口投射在地上月光中映襯出女人側躺的剪影,這裏本來是他選定作為自己得手後享用女郎肉體的新天堂,現在一次沒用上,就被這女警察害得霉運一籮筐了。
根據他的經驗來看,自己不久就會被警方的探案手段察覺,看來這次非得儘快跑路不可了,但在那樣之前,不好好收拾眼前這灘禍水,可出不了這口烏氣。
難得有那麼好的貨色自己享用不到,還得被迫走人,走之前我也得叫妳見不了人,不然從此我就不叫乞丐張!
他呼地站起來,往外走去,行動前,得例行補充足夠的能源。
白羚再醒來的時候,發覺這裏已經不是原來的地方,周圍很黑,眼睛適應後依稀看得清是個破廠房車間似的地方。
她的腦子急速運作著,迅速理清了自己所遇到的事件。
挾持自己的人不是海龍幫或別的幫派分子。
自己的遭遇表明這個其貌不揚的老乞丐極可能就是嬌嬌她們組在尋找的那個神秘殺手,沒想到居然被自己遇上了。
但是卻騙過了她的眼睛,結果自己也落入他的手中,如此狡猾的扮相,難怪騙過了這麼多人的眼睛。
現在她必須想辦法,對付這個可惡的乞丐。
記得白天行動的地點周圍沒有這樣的建築,看來已經被帶出原來的地方有一段距離了,被自己人及時發現的可能急劇變小,她得獨自面對眼前的危險。
她雙手拼命的在背後摸索,想解開繩子,但很快她發現乞丐的繩結打得很巧妙,手腕周圍能觸及的地方沒有任何接頭。
她又試圖使勁掙脫繩套,直勒得胳膊快折了也沒鬆動的跡象。
她想喊,但嘴巴裏被塞得滿滿的,沒辦法發出聲音,她不得不停下來喘口氣,想想別的辦法。
門外有嘩啦啦地沖水聲響了好久,這時止歇下來,她忙掙扎著坐起來,因為手腳都綁在一起,即使是這樣一個很簡單的動作也很難做到。
最後只能是保持一個半跪半坐的彆扭姿勢轉過身來,倚在牆柱上緊張的看著門口。
一個異常魁梧的身影出現了,和老頭的體型反差太大,她以為不是同一人,不禁緊張得身體蜷縮起來,背脊緊貼牆壁,努力不發出聲。怒盯著他走近。
這個人沒穿衣服,身體剪影是強壯的扇子面身材,沉重的腳步一直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站在那。
她眼前映現他胯間那醜惡東西,如同蛇頭一般昂立怒挺!
她還是處女,這是頭一次這麼近的看到這東西,男人下身一湊近,就有一股汗酸臭味撲鼻而來。
她一陣噁心,忙別過頭,避開那幾乎頂到自己腦袋的猙獰巨物!
乞丐張沒有再花任何多餘的功夫,一把扠住白羚的脖頸子,一隻手就把她自地面拎了起來。
她膝蓋騰空,背部被按住緊貼著牆,被拎在半空,立刻被憋住了呼吸。
男人一手攥住她的脖子,一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他真是有勁,牛仔布料做的衣衫變成一片片撕碎的破布掉在身下。
她拼命的扭動身體,一方面表示正在掙扎抗拒,另一方面也是被窒息得難受。
男人很快撕扯光了她身上除緊身健美褲和絲襪的外衣,把胸罩也翻到她的乳峰上面,把褲子褪到膝蓋下。
扯掉她的小內褲,還特地把她往靠窗光線好的地方挪挪,這樣把她的身子看了個透底。
白羚努力掙扎著,仍然不出聲,她知道自己正在遭到悲慘的命運,就是不願意讓他再從自己的聲音裏感受到痛苦哭喊的快感,這就是她不願意屈服的意志。
這可不足以影響乞丐張的情緒,他的大手移動到她袒露的下體,按上那片隆起的肉丘,狠狠地按摩了起來。
白羚發出斷斷續續地哀鳴,幾根堅硬的指頭探進她的陰阜,刮傷了陰道口的嫩肉,使她持續地哀慟著。
乞丐張收回那只手,把住自己怒挺的陽物,把頭對準她緊窄的陰道口,再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按住,把她身子往下一放,自己挺腰一迎,白羚身子伴隨痛叫猛的沈了下去--!
「嗚嗚呵呵……!!!」
被劇痛麻痹了感覺的白羚當然看不到,自己身下從未被外物探尋過的處女地,一下被這根近尺長的粗大陰莖捅進去一多半,都頂到底了,整段柔嫩的陰道腔體都被滾燙的陰莖充滿!
疼痛的空前強烈卻仿佛又再次遭到電擊一般,令她快窒息了!
她終於疼痛得不住地嚎叫起來,雖然發不出像樣的音調,那從未經歷過的巨痛她一直嚎到氣都接不上來,肺部因腹肌收縮擠壓出了大量氣體,但卻一時很難吸進空氣補充,無疑使窒息更加劇烈地衝擊她的意識!
這還沒完,不待她緩過這口氣,男人的下一波進攻立即展開,巨物被抽拉出一截來,然後以更快更猛的力度衝進她嬌嫩的腔體內,好比一次次猛擊。
從未經歷人事的陰道粘膜在毒龍的劇烈摩擦中,吸收著遠超過接受能力以外的感官刺激。
碩大的龜頭則直接把大部分衝擊力釋放到她的腔頂花心上,轉化成巨大的衝擊波直衝神經中樞,令她由脊髓直至大腦神經都處於無時不刻被感官轟炸地震顫當中。
但這種痛苦的後果卻和電擊截然不同,越痛苦越使她的感覺敏銳,以至於無法麻痹和忽略每一根神經傳導過來的刺激。
她的身體也無助的被男人攥住脖子按住屁股牢牢壓制在緊頂下體的暴風眼上,上下聳動著,好像一葉扁舟在驚濤駭浪中漂流,一下上浪尖,一下壓進海底,即將傾覆,瓦解……
乞丐張開頭就猛挺了上百下,耳朵邊就聽得她下體內的氣被一次次擠壓出來。
「咕哧咕哧」聲不絕於耳,直頂得這個小女警翻起白眼已經扯不上氣了,他才轉一口氣把扼她脖子的勁鬆了鬆,開始較和緩的動作。
白羚架在他胯上的動作變得比較順暢,漸漸她的身體也不再在每次插入時變得過於硬直。
白羚現在暫時免除了被活活憋死疼死的危機,卻在巨大的羞恥感與屈辱中煎熬。
她體內的痛苦迅速消退,身體感受也開始奇怪的轉變。
下體依然每次都被插入得十分痛苦,但一旦抽出後卻會有點古怪的空虛感。
男人每次抽插動作越來越慢,間隔時間更長,她的身體反而迎合得默契起來,仿佛自己的身體不聽意志的使喚,在自動估算並期待男人的進入一樣,這種想法令她羞愧難當,眼淚終於淌了下來。
乞丐張其實並不在意是否給他的受害者傳達這種心情,在他而言,很早開始他就已經不在乎他的獵物會是有什麼樣的感想了。
對他來說,能滿足他欲望的不是什麼意識上的征服之類無聊的意淫,而是如何能從她們身上榨取出最過癮最酣暢的肉體快感來。
當然,假如他覺得某個目標適合用些新鮮的方法來玩弄取樂的話,他也不會介意偶爾的玩玩征服調教之類的意淫小遊戲。
當然這些絕不會妨礙他的總目標達成。
現在,他只想和這個妨礙過自己的女警察好好樂上一把發洩下自己的怒火與欲焰,然後走人,所以他打算適可而止的了結。
乞丐張換以舒緩的節奏激起了白羚身體的感度,感覺到她開始在和自己的動作互動時,他自己坐好,一盤腿把白羚端正放在自己腿上,讓她在自己身上自動「咕哧」起來。
就見白羚那白條條的身子貼在他懷裏上上下下聳動,老乞丐一臉輕鬆愉快好享受,雙手又抱臀又揉掐奶子,玩得不亦樂乎,白羚心裏這個遭罪!
見他滿臉舒爽地在自己身子上貼摩玩弄,自己的身子也有一陣陣的快感傳來,儘管想法上是羞憤抵觸得要命,但已經無力控制身體的行為,陣陣愉悅舒爽的呻吟聲都控制不住的打嘴裏飄揚出來。
他不時張嘴咬住自己兩隻乳頭,在嘴裏吮吸咂摸,流下些惡臭的口涎在胸脯。
那股怪味直使她想嘔出來,可下身深插在體內的滾燙肉棒卻成了她身體的發動機,不住地驅動她昂起身體在肉壁與陰莖間緊縮廝磨,仿佛在汲取那激烈澎湃地快感。
她覺得頭暈目眩,乳頭發漲,下身不住的帶動臀部在挺動的同時扭動旋轉著。
儘量讓陰莖與肉壁的每一寸面積發生摩擦,這樣生的亢奮快感如同洶湧的大海,她的意識孤零零的凸立在這毫無方向的快感衝動中,愈發無依無靠!
乞丐張這樣把個白羚警官又頂上高潮兩三回,見她再次軟下來的時候連腦袋都耷拉在他肩膀上了,知道她快到極限了
。
他把她的圓臀抱住,攥緊她的盆腔把她使勁往陰莖根兒上按插動作起來,龜頭直刺宮頂的刺激使白羚不得不掙扎起來。
由於手腳捆在一處使不上勁,她的身子只能拼命挺得更直,想減輕些陰莖衝撞體內障礙生的難受。
這不得已的反應極大的消耗了她的體力與耐力,同時身體更深地被插入更加刺激她的獨立意識,使她又更快的達到一次次亢奮頂峰,噴射出大量陰液把乞丐座下的席子都沾濕了。
另一方面乞丐張也在繼續行動,他輪換著用兩隻手把新的繩子綁縛到白羚身上,主要把她的胳膊手肘繫緊,連起來的繩子在她脖子上繞圈,繞上兩圈打活扣結向下繩子沒拉到緊處,下端分兩截,分別握在手裏
。
他再埋首在白羚雙峰間得意的說:「妳就再挺吧,看我怎麼整死妳這匹野馬!」
其實白羚一直到現在都沒停止過思考擺脫這困境的辦法,她從沒想過自己的光榮職業會有悲慘的結局,有時候她也會想自己可能會遇到的糟糕情況,無非是為掩護戰友自己挺身擋住暴徒的黑槍,在戰友懷抱中,聽著他(她)聲聲呼喚慢慢的睜開眼……
要不就是執行臥底任務被黑社會抓獲,嚴刑拷打中堅持不吐露敵人需要的情報,最後在關鍵時刻戰友衝入匪巢,自己因此獲救的比較浪漫的遐想,但絕對不包括自己如今面對的恥辱局面。
繩子開始在她脖子上收緊,她很快感覺到了初步的勒緊,她呼吸困難。
這繩子操縱在乞丐手裏,還成了折磨她的工具,一會放鬆,待她挺聳到高處正好的時候再收緊,逼她更猛更快地沈坐下來撞到龜頭上,每一下都激到她快要噴出來的程度。
早已精疲力盡的白羚哪裡經過這樣的陣勢,沒幾下就忍不住空前地瀉了身,可是還沒到頭,乞丐張開始更進一步的淫虐步驟。
隨著白羚身體感度的逐漸提高,乞丐張也改以更好的方式和她交媾,他一邊不停的繼續按插她,一邊兩手輪換不停的把她的身體用新的繩索更緊密地捆綁以求得最佳的身體姿勢。
白羚就仿佛被粘在蜘蛛網上的蝴蝶一樣被緊緊按插在男人陽物上一刻不停地被姦淫,一面身體被迫轉動著被纏上更多的絲線般的繩索,這些繩索惡毒的綁縛住她。
她的手腳本來被捆在一起,現在在她的大腿,膝蓋,胳膊和肘部關節上加以約束,把雙腿摺疊束縛起來胳膊拉在背後更緊密的貼身綁著,手肘被拉直彼此貼在一起,肘部中間被另外拉上繩子吊綁在脖子上,因為她不得不保持鞠著腰伸直胳膊的姿勢。
這勒在脖子上的繩圈立即加劇了她被窒息的程度,她不得不彎著腰卻竭力仰起腦袋,聊以略減喉頭的壓力,一面還得承受乞丐張身下無時無刻的連續侵略,這實在是令她的身體辛苦到難以複加!
覺察到已經面臨關鍵時刻的白羚開始竭力掙扎起來。
她被捆綁得太緊了,手腕被繩索擦破了,她不顧這些使勁扭動胳膊掙扎,身上女體的異常動靜立即就讓乞丐張看破了。
更多的繩索箍勒住了她的肢體,而且繩結更結實,束縛更緊密,而且脖子上的繩套也被逐漸的環環緊扣,隨之她的胳膊活動的空間也越來越小,更要命的是她的呼吸已變得十分困難。
繩索把她的脖子和手肘連繫在一起,乞丐張一環環收緊繩扣,她的肘和後腦也越靠越近。
呼吸被阻斷了,她的思路再也連續不起來,意識越來越混亂。
等作為支點的雙膝也被勒離地面的時候,她的呼吸被徹底勒斷了。
這時,她終於意識到自己是必須要死了!
天哪,這將是多麼屈辱和令人難堪的死法啊!!
但凡乞丐張每見她尚能自持的時候,就再把繩子緊上一道,這樣白羚每到一次高潮就不得不面臨更危急的的窒息狀況,她在更大的求生欲望中拼命承受這身體的額外負擔,全因為這更強烈的窒息刺激得她的渾身神經緊張,肌肉繃緊,肉壁的極度緊縮令乞丐張得到極大的愉悅。
每到她疲勞得不得不放鬆的時候,他便會把這致命的快感之泵再緊上一圈,以驅策著快被窒息的她不得不再次超越自己的極限!
但現在還是到極限了,她的脖子被緊緊勒繫,徹底陷入窒息,原本曾經以為他還會像剛才一樣時不時的鬆開一會讓她有再次挺動的動力,但這次沒有。
乞丐張拿掉她嘴上的堵塞物,這時候她也沒辦法說話了,舌頭被壓力擠到嘴外,長長地伸出來,喉頭發出「咯咯」的氣泡聲。
精赤條條的肉身子在窒息的痙攣中一下下地顫挺,但這都不影響乞丐張操縱她的身體繼續上下抽送。
高潮在她身體裏一次次爆發,間隔越來越短暫,她幾乎是時刻處在這致命高潮的浪尖兒上。
意識急劇崩壞,她最後的念頭中就是不住的在想:
「我要死了……就這個樣子死去!……
還要被局裏同事看到我這樣,真羞人!……
不知道嬌嬌看到會怎麼想……」
突然間,她腦子裏迸出和嬌嬌李雲妮還在警校的時候,某次三人在宿舍嘗試玩類同性愛的經歷,這想法居然讓她的身體急速達到一波高潮。
她被勒得昂起頭,圓瞪著雙眼,最後的意識裏還在等待那個機會延長活命的時間。
直到乞丐張把繩索緊到連肘關節都在胳肢作響快折了的程度,她的神經終於崩潰了。
那是在乞丐開始奸淫她的第五個鐘頭,也是在她被繩圈勒住脖子開始這場死亡馬拉松的第三個小時。
剛過子夜,在乞丐張擰緊了她的生命之閥的第十一個結的時候,她失去了意識,徹底陷入窒息與高潮的狂亂漩渦中去!
此時對放棄生存的人來說,死亡變成了一股不可阻遏的洪流,衝垮了她最後的意志,也衝開了她所有感官的閘門。
失去意識的同時她的身體也失去區分痛苦與快感的能力……
於是巨大的窒息苦悶被同化成空前的快感在神經中樞急速膨脹,再爆發出來,迅速衝擊到全身每一處。
眼淚鼻涕一時間交相縱流,而身下由於乞丐張事先堵上了她的肛門,只有辛苦了大半宿的陰道和尿道得以宣洩臨死者所有的衝動。
一時間愛液伴著黃尿把原本積在裏面半宿的濃精都給沖了出來,不復受到個人意志力約束的身體在死亡前竭力達成了本能的妥協,把所有壓抑的苦痛絕望憤怒怨恨全轉化成身體上的衝動亢奮快感高潮一股腦釋放了出來!
此時乞丐張已經調整好狀態接受這股洪流了,白羚汗水淋漓的身子坐在他胯上突然猛烈的聳動,從他手上蹦起來,下體幾乎從他的陰莖上抽離出來。
沒有四肢憑藉地面的力量,僅僅靠這最後的身體反射動作,這個被他慢性窒息這麼久的女人第一次有這麼大的力量抗拒他。
那是死亡的力量,她的靈魂在這最後一刻也竭力掙脫他的佔有,衝向最初的自由狀態!
可惜白羚掙脫的身子才那麼往上蹦了一半,便被兩隻大手重新按住,下體被按落強行插入回去!
現在正處在體能完全狀態的乞丐張是無法抗拒,無法掙脫的!
即使是死亡也不能令他對生命有那麼一絲的敬畏與尊重,他把這具被捆綁得如粽子般結結實實正處於臨終掙扎中的肉體往懷裏摟緊,打地上站起來,雙手平端著白羚躍躍欲動的身子就那麼挺聳下身抽插起來,白羚極度亢奮得肌肉都要爆炸的光白身子就剩下被乞丐張肆意奸屍的份!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躍動痙攣的掙扎體能轉變成一次次高亢激奮地擰腰和緊縮肌肉的動作,把最後的貞節拌著生命精華一股股噴灌在乞丐張的大龜頭上!
她激動的在他懷裏慢慢發洩著,現在換成乞丐張來迎合她的瘋狂動作,來收穫大批勞動果實了!
被慢性勒殺的白羚最後階段持續了相當長時間,白羚身子以擰腰反挺的姿勢在乞丐張懷裏不住地前後抽送,被勒得昂起來的脖子正好使她的臉仰對前方,並自動地翹擺圓臀在他陰莖上死命旋動廝磨。
他看著她側臉上肌肉不住抽搐的苦悶失神表情,已經完全翻白並且鼓凸出來的眼珠呵呵笑,得意至極!
他一含胸收腹,把挺在前面的白羚肩膀拉近,將她側擰過身來,由於下身完全捅進白羚的腹部,所以插得非常結實,儘管她在激烈聳動,卻連一點鬆動的可能也沒有。
他一隻手攥住她的後脖頸,把她腦袋儘量朝右邊擰過來,白羚眼珠子都瞪凸出來了,直愣愣的瞪他。
他右手以中指無名指縫夾住她伸出來的舌頭,大拇指從食指彎裏掐住她的舌苔面,使勁往外拔。
一下又把她舌頭抻長了一截,腦袋極度擰向背後,止不住一陣陣乾嘔。
他看看拉到了極限,另一隻手鬆開她脖子,白羚舌頭被扯著,腦袋被固定了,白羚的身體難受得不住扭動,喉嚨裏「咯咯」作響。
乞丐張摸出他那柄彎勾的短刀來,右手拽直了舌頭,儘量露出舌根。
左手刀就伸了過來,白羚的舌根被拉得已經很接近嘴唇,從側面看得清楚,刀刃在舌底一下切了進去,往上一剮,手上就覺得一鬆,舌頭已經斷開大半,再把剩下的筋肉割斷。
白羚就眼看著舌頭被他割下來,一條六七寸長的舌頭就完全在他手裡了,他趕緊掄胳膊把舌頭甩了甩血,就塞進了瓶子。
白羚眼睜睜地看著他做這個事,眼睛裏終於流露出劇烈的恐懼光芒,她的瞳孔已經幾乎完全翻白,看不到黑色部分了。
她的嘴巴裏已經成了個血窟窿,身體在劇烈痙攣,但這絕望的動作卻被乞丐張戳在陰道當中的陰莖轉化成為自動地前後挺聳抽插,還兼備旋動屁股的刺激動作,盡力催動這惡魔更加殘暴的虐殺自己!
白羚這樣的刑警如今就淪為乞丐張可憐的泄欲品,實在是悲哀至極!
乞丐張還沒完,這次把個新的兇器取了出來。
這是個一般的長柄不銹鋼湯勺,不過湯勺的凹部邊緣被打磨得雪亮,看起來非常鋒利,在白羚眼前晃了晃,他慢慢對準她的右眼罩了下去!
伴隨乞丐張在她臉上行事發出的割肉刮骨的細微動靜,她的身體仍然不受影響的自顧自挺動著。
她的花心緊緊頂在乞丐張的龜頭上,他的龜眼自動開合著,把不停噴射在上面的陰液吞吃進去。
來不及吸收的就被抽送的陰莖擠迫出陰道,一片片噴淋在大腿間,地面上,這令乞丐張相當滿意。
白羚的悸動還沒從身體裏消退,她的兩隻眼珠子已經完整的脫離了身體,被放進了那瓶惹禍的廣口瓶裏,沈浸在褐色液體中。
她的眼珠正好對著自己身體的方向,似乎在見證自己接下來受到的對待。
乞丐張到這時候也沒讓白羚離開自己的身體部位,就把她直直地插在那裏。
在她還在不知所謂地努力發洩地聳挺中,乞丐張端著她走到自己的大麻袋邊,打裏面變魔術般拿出一件件工具來。
幸虧白羚這時候既看不見,也感受不到恐懼,那是類似農村殺豬用的整套刀具,還有鋼鋸片!
待得窗外晨曦升起已經是半小時後,此時乞丐張已經完工,滿身汗水的坐在那休息,神態安詳,不見一絲疲色,好像一個剛剛起早完成了一項早鍛煉運動的老頭一樣。
他身前,白羚依然安靜地豎立在他安排的「底座」上,但卻已經是面目全非。
此時她頭髮零亂,昨天還英姿颯爽的臉上一雙眼睛已經挖去,空著一雙黑洞洞的眼窩。
下巴還在割去舌頭前被乞丐張摘脫了環,此時大大張著嘴,展示著空蕩蕩的嘴巴內部。
鮮血淋漓的臉上充滿莫名至極的恐怖與苦悶,這是她在悲慘遭遇中的最後記憶。
她的雙腳都被乞丐張自股大關節以上齊齊切去。
上臂是在臂骨上端鋸下,沒有卸掉她的肩關節,因為這樣胸部肌肉的線條就不會變形。
沒有四肢的軀體挺著個腦袋豎著,肌膚上還掛淌著晶瑩的汗珠。
下體一片污穢黏液沾粘狼藉,陰道口外臀底部位糊得都是一片片混濁的白精陰液。
一塊混泥土碇上的斷裂鋼筋紮進飽受淫辱的陰道深處,還有精液沿著鋼筋不住滴注下來,在混凝土石面上溢流,另有幾根交叉固定著她的兩臀,把她牢牢的立在那裏,活似一尊維納斯雕塑一般。
牆角邊就是她的一雙健美的大腿,被用鐵絲分別繫住兩隻大腳趾倒掛在牆上放血。
光裸的皮膚因為失血格外而顯得白,雙臂又被齊腕再次切下了手掌。
此時乞丐張正分別握住她的一隻玉手在他陽物上打手槍哩!
這雙本該懲治犯罪,張揚正義的手,卻在幹著多麼不相稱的卑污事!
她的身上現在就是胸脯上一對乳峰還是完好的,在晨曦中展現著曾經的警花的驕傲,但細看之下,雙峰上也是布下了好幾排深深的牙印!
顯示著佔有她們的人的兇殘!
這是一幅被魔鬼兇殘摧殘過後的淒慘美神殘照!
但絕不是她受到的強暴的終點!
早晨,乞丐把白羚藏在廠房的小庫房裏,去外面轉了轉,看看周圍並沒有異常的氣氛,路上也沒有什麼不同往常的跡象,快中午的時候他悄悄返回廠房據點。
進來一看那白條條的身子大腿還在牆角那樣挺著掛著,他把討來的飯食往鋪蓋上一放。
外面實在是熱,他滿頭的汗把衣服一脫,牆角有幾根沒拆除的水管還能使用,他一身一絲不掛的去擰開一個自來水管的龍頭,一根廢鐵管自水龍頭那把水接到空地上的一個大方槽裏,牆角還有兩個空水池,大的大概原來是用來儲水和水泥的。
他放著水,自己過去那邊牆角把兩條掛著的大腿子解下來拎著過來,「噗通」往大水池裏一放,又過去看白羚,摸摸她的皮肉,室內陰冷,這會已經擱涼了,左右端詳了會,他把刀又拿了出來。
「噗通!」白羚的腦袋在空中劃著弧線,準確飛進幾米外的小水池子裏,濺起一片水花,隨之在水裏載浮載沈。
乞丐張把刀也丟進大水池,雙手托著白羚的屁股,輕輕把她沒頭的身子自鋼筋裏拔起出來。
失去不少重量的軀幹托在手裏輕鬆了許多,他抱著她奶子外,一隻手騰空把自己的陰莖搓弄搓弄。
剛硬起來,他就扶準龜頭一下插進了白羚的陰部開始奸屍!
白羚死去的時候正是渾身興奮充血量豐富的時候,這會還沒開始出屍斑,保持著很好的血色。
乞丐張原來想等晚上再去屍,這些時間沒處打發,現在正好就拿她來度晌午了。
白羚現在就剩個身體,屁股緊貼著他的腹部,股間夾住胯間這條和乞丐張現在的體型大不相稱的巨物,篤篤定定地被抽插著,活脫脫一個人肉樁子在他陰莖當中上上下下套弄起來。
膣內還存留有大量陰液可以潤滑,這樣抽插起來非常滑爽,又沒有原來那樣大體重,乞丐張抱著她在水柱下一邊痛飲一邊盡情抽插,雙手攢著一對顫巍巍堅挺的白奶子爽得一塌糊塗。
白羚的兩個奶頭硬挺挺的翹起,這是白羚致死都處在極度亢奮狀態的鐵證,如今又繼續受到乞丐張的幸福搓揉。
不遠的暗處,白羚的腦袋半浸在水裏,空洞洞的眼窩看不到這發生的荒唐一幕,卻把恐怖苦悶的死亡表情盡刻劃在臉上,和不遠處自己的身子所處的淫悅狀態大相徑庭!
兩個人--
不,是乞丐張和白羚的身子在水中玩了好久,白羚的身子沖洗得乾乾淨淨,只是體內又多了不少內容,本來冰涼的腹內也被浸溫暖了許多。
乞丐張喝了一肚子水,這會他的體型明顯就膨脹起來許多,乾癟的肌肉也鼓起來,飽蘊無窮的精力抖跳著,白羚的身子在她懷裏對比又變小了不少。
乞丐張已經是一副肌肉發達的壯男形態,比乞丐時的面相年輕了20歲!
乞丐走出水槽把龍頭關上,捧著白羚回到席子上坐下,舒舒服服靠在「床鋪」後面的木板上,擺個盤腿姿勢。
這一會白羚一直沒離開他的身體,他托穩她的屁股蛋子,令她在陰莖上緩緩起落抽送。
他的陰莖又膨大了不少,現在挺在白羚的陰道裏剛好把每寸腔壁都緊緊填滿,整條陰莖被暖暖的肉壁緊緊包裹著。
現在的白羚完全沒有自己的意識,可以任他的想法施用,怎麼舒服怎麼來
。
他現在一副氣功師運氣的架勢,眯細著眼也不知道在搞什麼,手上可一下也沒停。
白羚的赤裸裸軀幹就在陰莖上來來回回地搗騰,響得個不亦樂乎,印著齒痕的一對翹奶子抖跳得一刻也沒停。
天窗射下的光線漸漸移動照射到她身上,呈淺小麥色滑潤乾爽的皮肉顫巍巍的,轉眼已經過了下午快傍晚了,白羚身上的水花開始還是濕漉漉晶瑩一片,續而由多漸少,由亮而淡,最後完全蒸發,就剩她一個白花花的身子還是在那「啪啪」地跳個不停。
倒是下體本來被洗得乾乾淨淨,現在又淌下不少黏液,都是乞丐張剛才新射在她體內流出的濃精,只不過這次色比較渾濁和特別粘以及腥臭。
可憐角落裏就扔著她的腦袋,連舌頭帶眼珠的容器都在一起,一隻眼珠被塞在她空洞的口腔裏,瞳仁沖著席子上面,仿佛荒唐要地叫她在一邊在參觀自己被奸屍的盛況。
乞丐張的動作更激烈,她的屁股一次次的撞在他大腿上,皮肉碰擊響個沒完,好容易他眼睛一瞪猛地一挺,就把她狠命往下一戳,下身在一陣疾速抽插之後,大股大股的濁精從白羚下體溢射出來,噴得一地。
之後他漸漸放緩動作,最後方才長舒一口氣,拍拍白羚的小肚子,笑呵呵地親了口她的奶子:「謝謝妳啦,幫我這個忙,這下可以好好輕鬆幾天了!」
白羚的下身一抽離陰莖,陰道口立刻噴出大量阻塞在體內的精液,乞丐張一手探手指扣住斷頸裏的氣管,一手扶她腰臀,把她濕淋嗒滴的屁股重新「安裝」在那幾根鋼筋上面,把她按結實了,還拍拍她的屁股,揉了揉奶子,低頭一看自己一片狼藉的下體,隨手把臺子上的腦袋拿了起來,找個較為乾爽的席面坐了,把她拎起來倒著把斷頸往黏嗒嗒的陰莖上一套,龜頭順暢的從喉嚨直接捅到了嘴裏。
嘴裏的眼珠子叫他龜頭一頂蹦飛了出來,飛到一人多高往下落就被乞丐張抄住了。
「乖乖往哪跑。」
他略一瞄準一揚手,又落回到瓶子裏了。
這會屋裏已經黑下來,最後的陽光也落下了窗口,乞丐張坐在這個廠房的四周窗戶已經叫他拿木條堵上了,所以傍晚的時候這裏面已經是全黑了,就見依稀的身影把一個腦袋按在胯間上上下下地滑動抽插著。
白羚的喉間「咕嘰咕嘰」作響,紫紅色的大龜頭在上下兩排皓齒間探出探進如同蛇穴一樣。
不一會就把黏液糊滿她一嘴,臉龐都幾乎蓋滿了。
他還在與她脖子裏交媾,外面已經完全黑了,裏面反而有一點模模糊糊的泛光,在乞丐張的身影已經完全淹沒漆黑僅剩下大概輪廓,只有他胯間白羚昂起的臉上一片片的黏液衍射著點點微光,反倒映襯出她在嘴裏戳出的陰莖當中上下運動的軌跡。
每隔不久就會有新的一波黏液覆蓋在她臉上,頭髮都仿佛被洗過一遍似的黏結在一起,眼窩裏一層液灘,慢慢滲進腦部的速度趕不上補充的,把乞丐張的大拇指就浸起來了。
頸間的肉頭聲音一直在響,在這彌漫著恐怖邪淫的暗室空氣中蕩漾,塗滿晶瑩液體的臉成了這黑屋裏唯一的亮點。
乞丐張做在黑夜裏好久,直到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才把她抽出來,重重摔在地上,開始收拾這一攤子事。
他先把地上的席子捲起來放水池裏涮著,回來把她的手臂拿起一隻來,把她的手掌攥在手裏,拿自己的土豆鉋子一通狠刮,把十指掌心都刨爛了,再摺疊起來拿鐵絲捆紮好,拿黑塑膠垃圾袋包起來,再把大腿摺疊起來拿鐵絲上下都緊緊捆上,往另一麻袋裏一塞,處理完乾淨的,再處理白羚剩下那部分。
無頭無四肢的裸體軀幹一半都是沾粘沾粘的,他也不清洗,拿大的塑膠袋裝起來。
想想不解氣,又解開,隨手撿兩根一尺多長方木條子,把斷茬最尖的頭,往她陰部就插,直插進不能再進了,留個短把在外面,再把另一根如法炮製塞進她的屁眼裏,緊按了按,覺得插得夠結實了才作罷。
拿袋子裝好,乞丐張拿起她的腦袋來了。
「哼哼,壞我的好事,本來打算拿石灰煮了妳的,現在看來動靜大了不行,算了,妳陪了我兩天了,妳我也算有緣,就給妳找個好地方吧!」
正想往懷裏揣,一看骯髒齷齪的,就打開麻袋把她朝裏一扔,這就算完事了。
又是一個夜幕降臨,這個房子裏已經沒有了曾經的血腥場面,除了比原來更淩亂一點外,乞丐張已經帶著需要處理的東西離開了。
在雲海市南山下的一條小馬路上,出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一個骯髒無人的死巷弄裏,他撬開一個陰井口,下面是三米多深的排水溝,只有寸許深的污水,他轉身在麻袋裏取出一包大件物件,鬆手「噗通」一聲丟了下去,再把陰井蓋小心的放回原位,鑽進了夜色之中。
不久他還會出現在另一個偏僻地點,這次他選了一個公,在廁所後面他打開化糞池蓋,也不在乎翻開蓋泛起的惡臭,這回他拿出的是一個小得多的物件,看上去是個頭髮蓬亂的人頭,拿在手裏朝池子裏一揮,「咕咚」,人頭立刻消失在惡臭的液體懸浮物中,他很滿意的點點頭……
需要特別指出的是他把死者的一雙手掌毀去,等於毀掉所有的指紋皮膚。
在多個不同地點屍之後,一個女警察就此離奇失蹤,這必會驚動整個城市。
他,乞丐張就得趕緊逃離雲海市。
在路邊,一個乞丐歇息的樣子,見周圍沒人,他取出那個瓶子,裏面靜靜的泡著兩根帶著根切下的舌頭,其中一條舌面上還打著顆閃亮的舌釘,還有兩顆圓溜溜的眼珠子,仿佛也在隔著瓶子看他。
他赫赫一笑,喃喃自語:叫妳多管閒事,現在怎麼樣,自己個也進來了吧。慢慢待著,等妳們入了味,我再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