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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兒張系列(4)

雲海警殤——乞丐張前傳之李雲妮

简体版

作者:天天期待

深秋,夜深人靜,霓虹燈火漸稀。

雲海市的經貿中心儘自喧囂一如白晝,周邊的生活住宅區已經在逐漸沈睡。

一片新開發的小區掩映在黑黝黝的林木中間,萬家燈火已經稀少如天上的孤星,只有相隔很遠的街燈孤零零地照亮夜歸人的路徑。

在道路兩邊,黑暗裹挾著月光潛伏在與光明咫尺間隔的地方,許多夜行性的小動物們憑藉暗夜的縱容,在這秋天明媚的月夜中盡情地撒野狂歡!。

地區警署的管片警察李雲妮在道路上巡邏,這一帶晚上很太平,自來就沒有什麼比較嚴重的刑案發生,所以署裏對巡夜的工作也就挺放鬆。

今天和他搭檔的男警想看英超的比賽,她就送個人情,自個出來了,滿心以為就當是散步逛一圈罷了。

李芸妮今年23歲,警籍才一年,1米62的身材很窈窕勻稱,標準的瓜子臉型。

長瀏海下一雙忽閃晶亮的大眼睛,美麗的相貌加上熨貼筆挺的警服緊裹著身體的玲瓏曲線,更襯托出她的颯爽英姿。

在走到一個路口時她聽見旁邊小路上傳來的吵嚷聲。

她轉過路口,看到前面不遠有幾個人正在對另一個倒地的人拳打腳踢。

李雲妮打量了一遍,就見這夥人共有三個,都是20左右,個個流裏流氣的。

有的手裏還拿著酒瓶,隔老遠就有一股酒臭撲鼻嗆人。

再看被他們打倒在地的卻是一位衣裳襤褸蓬頭穢面的老人,看來是個要飯的。

一個流氓手中還拿著個破布包袱,裏面的東西被抖落了一地,她就明白了事情大概,不禁有些義憤填膺,這幾個傢伙居然搶劫乞丐!

她疾步上前喝止:「住手!」

那幾個人都是一驚,回頭一齊看她。

見站在面前的只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警察。

站在歹徒們面前的李雲妮顯得格外顯得亭亭玉立,風姿綽約,把他們看得都呆了,立刻露出一臉恬不知恥的皮笑,嘴裏不三不四地說著:「喲,這女…女條子還真…水靈。」

「可…可不是,真是嫦娥下凡哪。」

「來…來…來。我們哥們…就陪妳玩…玩好不好」

說著其中一個紮著長辮子的流氓就嬉皮笑臉的上來摸她的臉。

此時面對三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李雲妮心裏也有點慌亂,這還是她出警校來第一次遇上情況,但訓練有素的專業素養立刻壓抑住了情緒的波動,對自己的擒拿本領的自信使她迅速沈住了氣。

見流氓猛一伸手已到了臉頰近前,立刻一手掰住了他腕子往上一拽一摘,腕關節立時就脫臼了,把那傢伙疼得大叫,捧著手腕踉蹌退後。
另兩個見同夥吃虧,紛紛撲上來要抓她。

李雲妮小試牛刀就見效果,膽氣立刻壯起來,見那兩個流氓衝上來,不慌不忙施展警校教授的擒拿法。

矮身閃過最前面那個大個壯實的傢伙,順手抓住他的腕子擰向背後,回身一腳把後面的小個捲髮男子踹了個屁股墩。

大個才回過頭來,大吼著「臭條子……!」就掄拳,卻被她閃身抓住了小臂,另一手抓住他的褲腰帶借勢一送,平飛出兩米遠摔了個狗吃屎!

這幾下子乾脆利落,一下就打倒了兩個比自己強壯得多的大漢,她也有些得意,她一腳踩在倒地的大個背脊上,喝聲不許動,彎腰擰過他的一隻胳膊,掏出別在腰後的手銬便要上銬。

突然一隻手臂從後面伸過來,箍住她的脖子往後拖去,原來是那個剛才還捧著腕子裝慫的小流氓,他一邊用還完好的手臂從後面壓制著她,一邊叫同伴:「快,快,上啊!」

李雲妮想要掰開他的胳膊,可一時不能做到,脖子還被箍得透不上氣來,只聽他還在叫:「快點,把她手捉住她就沒辦法啦!」

她一陣惱怒,急切間卻脫不得身,那兩人忙從地上爬起來,向她撲來!

流氓們上來就抓住她的脖領子,一粒、兩粒鈕扣就繃飛了,敞開的衣襟中露出了她雪白豐滿的胸脯。

兩個流氓看得眼都直了,一下子臉皮都漲得通紅,其中那大個子把手伸進她的懷裏就亂摸一氣。

另一隻手卻去扯她的警裙,不乾不淨地罵罵咧咧:「……騷警妞,這麼倔,一定是還沒有男人的,今天看咱叫妳連賣春的雞也不如!」

她又羞又氣,一腳踢在他小腿肚子上,疼得他一叫。

卷毛忙抱雙臂環抱住她的腿,還伸手撩起她的裙子,頭驚喜地叫道:「老大,這騷警妞還穿連褲襪呢!」並在她下面亂摸。

大個推開他,自己摸進去,在他小腹和下身胡摸著,再攥著她的小內褲就往下撕扯。

李雲妮急得用雙手擋隔著竭力阻止他,脖子卻被箍得透不過氣,力氣漸漸快沒了。

大塊頭把臉貼在她臉頰上,臭烘烘的厚嘴唇強吻亂舔她,圓潤的臉皮上流下道道涎水,把她噁心得不行!

背後的長頭髮見兄弟們都在大快朵頤不亦樂乎,偏偏自己空著一隻手卻什麼也做不到,急地直叫喚:「快,快把她弄到路邊上去,在樹林子裏再收拾她!」

兩人這才從亢奮中清醒一點,李芸妮更加著急,心想自己如果就這麼被制服了,那可就算栽到家了,今後還怎麼做警察!

眼看李雲妮就要遭辱,卻見地上的老乞丐一躍而起,抱住了卷毛小子的腰。

他沒防備,老乞丐不知哪裡來的力量,一下就把卷毛給拽倒在地下。

眾人吃了一驚,乞丐在地上還壓在他身上,也不知怎的,卷毛明明比他強壯,卻被壓著無法翻身,急得直叫:「痛死我啦!」

那大個忙去拉乞丐,李雲妮借這一空隙已經拔出了別在腰際的警棍,向後揮打,想先收拾背後的流氓。

那傢伙沒防備挨了幾下,卻把腦袋縮到她頸後,這樣往後揮就使不上多少力量。

她心念一轉,把棍梢朝後對準脖頸的位置就捅,這招果然奏效,只聽一聲悶響,他大叫一聲立刻就鬆了勁。

她一下就從臂彎下掙脫出來,那個傢伙抱著額頭退得遠遠的不過來了。

她又給那剛爬起一半的大個子腦袋上就是一記,又把他打趴下了。

轉頭見小卷毛還在死命踹抱住自己的老乞丐。

她忙趕過去,對他的身上就是一頓打,直打得他不顧疼痛抱頭就跑。

她追打了一陣,回來見那兩個流氓已經相互攙扶著跑遠了。

老乞丐還躺在地上喘氣,她將老乞丐扶起來,關心地問:「怎麼樣,老人家有沒有事?」

(李雲妮教訓歹徒)


正想取步話機向署裏彙報情況,手卻摸了個空,她這才發現別在左肩的步話機已經不見了,只有半截斷了的綬帶耷拉著。

一定是剛才搏鬥時被流氓給拽掉了,她有些懊惱,但還是扶著乞丐起身。

打量了一眼,這是個50多歲年紀的小老頭,佝僂著腰,「站立」起來還不到她的肩膀高,花白斑駁的短髮,皮膚蠟黃乾瘦,一副病殃殃的樣子。

但李雲妮沒注意到當他向她仔細打量時,深陷在眼窩中眯成一條縫的眼睛裏,瞳孔突然精光乍閃,只是一瞬便黯淡下來,抓著她的手抖抖地握緊,搖了兩下。

李雲妮低頭卻見自己胸前還半敞著,半邊乳房已經暴露春光,不禁一下紅了臉,忙把衣服扯上來遮掩著,有點不好意思地對他說:「老人家沒事吧……有沒有丟什麼東西了?回我們警署做個證詞吧。」

老乞丐由李雲妮攙扶著,向小路另一端走去。

兩人一塊走過三個路口,來到一個綠地公園旁邊,將近子夜時分的道路上一個過路人也沒有。

再往前一個路口左拐,就是警察署了,乞丐這會不走了,坐在馬路牙子上望著她笑。

李雲妮見他看著自己笑得古怪,自己打量了身上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因為身上的警服已經是皺巴巴的,這樣衣冠不整的跑回去讓男同事們看見,實在有點沒面子。

乞丐又指了指她身後,她回頭一看,馬路對面就是一個公共廁所。

她不好意思地對他說:「那…你先在這坐會,我去一下。」

老頭點了點頭。

站在洗手間的大玻璃鏡前,李雲妮才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狼狽。

衣服上的扣子掉了兩粒,勉強用領帶掩著。

脖子被勒得現在還隱隱生疼,整潔素雅的上裝上還有幾道污黑的手印。

步話機的斷繩垂著,兩邊臉上皮膚還有點發緊--

這都是那兩個傢伙做的好事。

她回想剛才那些格鬥場面,現在才覺得真的是有夠驚險,要不是臨急危難之時老乞丐捨命襄助,自己說不定就遭了幾個小流氓的毒手了,此時才有些後怕,也更加深了對歹徒們的痛恨。

「哼,瞧著吧,臭流氓,再犯在我手裏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的衣著,用紙巾蘸水搽臉,把那些噁心的透明涸跡抹掉,又正了正衣冠,見鏡中自己的樣子還算整齊。

此時她覺得有點內急,便進了後面一排解手間中間的隔間,隨手帶上了門。

她坐在便桶上,隨著體內壓力的宣洩,身體也鬆快了許多。

不自禁地鬆了口氣,這時聽見廁所大門外一陣腳步聲近來,好像是平底鞋是聲音,來到她隔壁。

啪一聲關上了隔間門,她聽聽沒了動靜,忙準備起身。

她心裏挺有點不好意思,自己作為一個人民警察,半夜裏一副狼狽相在這幾乎無人的路邊女裏被人撞見,會令她不好意思,她想這時出去就可以避開旁人,何況外面還有一個老人在等著呢。

剛剛站起身準備提起小褲頭,她覺得眼前一晃,似乎一條什麼東西飛掠過眼皮子底下,就覺得自己脖子上一緊。

沒等她弄明白什麼事,馬上身子就被一股力量往上拉了起來,一下撞在隔板上,就此被緊貼在木板上。

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使她「啊……呃」了一聲就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了。

整個人被往上的力量拉起繃直,不得不靠在隔板上使勁地踮起腳尖,脖子上一圈火辣辣的箍勒疼痛令她完全不能呼吸。

手摸到脖子上的是一根細極堅韌的絲線,她使勁拉扯,卻把自己的手指都刮破了也無濟於事,現在她還沒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能隱隱約約看到隔板上面有個人影在提拉著這根要命的絲線。

本來她可以站到馬桶的邊沿上就可以高身形減輕負擔,但她的手死死的護著提到一半的褲頭,束縛了自己的動作,一時又無法提上褲頭,可略一鬆開那隱私之處就有暴露的危險,這使她處於極為矛盾的境地中,腳就可能擺脫這一痛苦的處境,可少女的羞澀使她不能放棄最後一點遮掩,萬一……

(被乞丐張偷襲勒住脖子)


幸好她的尷尬沒有維持多久,因為門突然開了,一個身形閃了進來。

李雲妮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是你!!!」

此人一進來就關上了門,看著現在李雲妮痛苦的擰著身子的慘像,嘎嘎地獰笑起來,聽得她渾身發涼寒毛直立。

只見他花白斑駁的短髮,蠟黃乾瘦的老臉,卻異常的猙獰,盯著她的眼睛射出攝人的寒光,不是那老乞丐又是誰!

他這會腰還佝僂著,動作卻挺利索,上來就抱住她的身子。

鷹爪一樣的手在她制服包裹的身子上又摸又掐,仿佛當她是塊麵團一樣,掐得她生疼。

她無法出身,被他一手攥住了自己捂著內褲的雙手,居然掙脫不開,又沒辦法腿踢他,她現在是難堪至極。

脖子上的絲線把她直挺挺的吊直在那裏,略一拉扯就被撕裂般的劇痛和加劇的窒息感刺激著。

面對老傢伙的魔手她是連避讓一下的動作也做不到,只能不住的扭著身子以示抗議。

但她的兩隻奶子還是很快就失守了!

隔著薄薄的制服她的一對淑乳被乞丐輪換著抓在手裏撫摩著,還按按掐掐她的乳頭。

令她疼得身子一挺一挺的,很快他就探入了她的乳罩裏頭,壓揉著這對寶貝盡情的羞辱她。

這老乞丐還會說話了,嗓子扯著和破鑼一樣難聽:「寶貝,謝謝妳救了我啊,要不是妳今天出現,我還打算就拿那三個小子的妹妹湊數了呢。」

他的手蛇般伸到下面,她的雙手被他抓著如同上銬一樣不能掙脫。

終於被擰到背後抓在一起,不能再掩護最重要的處女地,毛茸茸地兩片小山丘被他握在手裏摩壓著,順便以兩根指頭探入她緊夾的密穴中探幽。

剛才她還沒來得及擦呢,殘存的尿液讓他覺得很潤滑,還嘎笑著羞辱她:「嘎嘎…真不錯,長得這麼緊,還是原裝貨,真不容易,不愧是做條子的,一般人到不了手,這可便宜我啦,嘎嘎嘎嘎!」

李雲妮聽著他羞臊自己,還要忍受著身體上的污辱,這還沒什麼,可怕的是她到現在還沒辦法呼吸,越來越重的窒息令她眼前金星亂舞,繼而陣陣發黑。

她吐著舌頭的嘴巴只能發出點喉嚨摩擦的乾吭聲,她的身體雙手被乞丐牢牢的鉗制著。

說也奇怪,這乾瘦小老頭手臂看上去沒多少肉,卻可以憑單臂就制止了她所有的抵抗,還把她定在那裏完全不能阻止自己被活活吊死的危險,這老頭究竟是什麼人?

為什麼會是我?

為什麼會是這樣子的呢?

我……會就這樣死嗎?

在這裏……那可太……丟人了!

李雲妮再明白過來,是被渾身陣陣酸痛激醒的。

她不知什麼時候從被吊著的情況下解了下來,現在已經坐在老乞丐的腿上,面對著他那張醜惡的老臉。

「喲,醒啦,那我們就開始吧,寶貝。」

乞丐原本是把她放置在自己腿上,用她身上的手銬把她雙手反銬在背後的。

她的警裙被撩起紮在腰際,上身的制服被扯開大敞著,乳罩被翻到乳峰上面,暴露出一對圓潤堅挺的玉乳來。

說這話之前他還正在乳峰上舔吸咂摸來著,此時李芸妮覺得自己胸口涼涼的,低頭就見自己的雙峰上一片口浮水印跡,把她噁心得要死。

但她現在就是真想死也由不得她自己了,手被銬著坐在人家身上,人家的雙臂掐著她的腰肢像鋼鉗一樣,想用腿踢也沒法用上。

一雙美腿還穿著肉色的連褲絲襪,空在那踢遝著卻全無用武之力,連嘴巴也被人用東西塞住了。

不知是什料子的布頭還留在舌頭上一股子騷味,李雲妮除了唔唔叫之外再也沒辦法反抗。

此時她才覺著有個熱熱的東西緊貼著她的陰戶在蹭她,她竭力低下頭看見了那個醜惡的玩意--

天!

這老頭的傢伙居然這麼大!

自己的內褲早就被扒掉了,光溜溜的陰阜被這肉棒子蹭得感覺怪怪的,有股熱流自緊閉的兩片肉中滲出來,強烈的生理上的厭惡感使她難受得要吐出來。

那老乞丐這時不再弄她的乳房,把她掐著腰一舉起來,肉棒子已經頭聳立進入陣位!

「給我--去!」

直截了當地就攻入了她的重地!

「唔呃呃--」!

她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悲鳴起來,隨著感覺肉棒子在體內的繼續挺進,她知道自己已經被奪走了一切,無論身體還是精神上的純潔象徵都已蕩然無存了,被徹底摧毀的自尊和發自內心的痛苦使她發出絕望和哭號,但立馬就戛然而止!

乞丐扯緊了勒住她脖子的絲線另一頭,把她剩下的呼叫都憋回到肚裏,湊著她耳朵低聲說:「別急,咱們這才開始,還沒到妳哭的時候,給我好好接著吧!!!」

(在廁所被乞丐張姦淫)


肉棒子在膣內一直不停的挺動,使她被陣陣酸脹難受的刺激包圍,眼前景物恍惚晃動著,完全沒有真實感。

短時間內發生的這些事情使她受刺激的大腦發生錯覺,以為自己已經這個樣子很久了,如果要死了的話,也許就這樣死去是最好,沒有太大的痛苦,也沒有沉重的羞辱感。

咦,一陣快感湧現出來?

大概馬上就能解脫而去了吧,再也不用受這具皮囊的牽累,真是這樣,倒是很幸福了?--

可惜,周遭的景物又開始明晰起來,仿佛靈魂又歸了原位,立馬就感受到了肉體正在遭受的現實折辱!

她還是被乞丐放在胯上抽插著,剛才只不過是她被窒息強制進入失神狀態的片刻昏迷而已,一旦回到殘酷的現實,就會被加倍的回報--

一陣高潮從她的體內噴發,強烈的快感把她拉回了真實世界,她仍然在被強姦,在這深夜無人的女,被一個殘忍的老乞丐蹂躪!

這已經是李雲妮第二次被迫高潮了,第一次完全沒有任何快感可言,只是她的生殖器官在強大的外來壓力下進行了第一次作為女人的正常反射而已,這給了她更徹底的受挫感。

儘管她有多麼痛苦與不情願,肉體不顧她意志上的反抗,繼續在生理機制上生著越來越強烈的正常反應。

撕痛漸漸消退,奇妙的酸麻充實感覺正在被肉棒子一次次的動作增幅與加強。

在第二波高潮後,開始主動回應起乞丐的動作而挺動起來,然後,她就感覺到了那種美妙的生理衝動。

(被強姦致高潮)


怎麼了,我的身體發生了什麼事?

李雲妮的反應突然使臉上飛起了一片紅霞,明明是非自願的強暴,自己卻忽然失去了抵抗的意志,這是作為一名警察的職業素質所不能原諒的。

但現在她作為女人的肉體,而且是初經人事的少女的本能卻開始被乞丐高超的「技術」馴服,失去了力量反抗。

從這時起,肉體對快感的渴望開始壓倒了她的意志,在一陣生澀而激烈的迎合中,少女第三次噴發了陰精,把被撕裂所流下的血跡完全洗去。

只在嫩玉色的股間抹上一片混沌的白濁……

乞丐對這女警察的反應看來相當的滿意,把她反過來背靠自己,脫出手來把她的一雙腳踝都綁在抽水馬桶的坐地部分上,再抓握著她那對跳動的乳房繼續幹她。

他的大腿面上和李芸妮光溜溜的屁股不停的碰在一起,少女緊緊實實的陰道把他的棒子夾得很密實,使他能充分體味每一個皮膚細胞所受到的美妙摩擦的快感,這可是經過鍛煉的肌肉所形成的腔體啊,足以和名器相媲美。

眼前可見她脖子上那一圈漁線勒出的紅痕,這是她的所有一切包括生命在內都受他切實掌控的明證,在此之後她還能呼吸多久就全由自己手裏扯著的另一頭線決定了。

其實這時離她被制服總共才過了二十分鐘不到,他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她的身體反應。

看來這以後幾天可有個非常好玩的玩具了,她的身材和反應可是這幾年裏玩過的女人裏頭出了挑的,再和她樂一會就該帶她回自己的地盤,到那裏就可以好好的享受這副嬌軀了。

這裏也不錯,就在這多幹妳幾次,留點紀念品好告訴大家,有個女警察在廁所被搞了,讓他們猜猜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嘿嘿,這該有多可樂!

一高興,他把李雲妮放下來,臉朝外跪在污穢的地板上,趁著她還在高潮餘韻中精神恍惚的勁,把線一拉,李雲妮立刻被扯得窒息了。

正在大量消耗空氣的身體馬上陷入痛苦的掙扎中,拼命昂起頭來,撅起屁股,仿佛豔舞女郎的姿勢,使他一下都沒射的肉棒子更加鐵硬!

他坐在馬桶蓋上,雙腿把她的屁股夾在中間固定,再加大抽插的力度。

少女被插得受不了,再次力圖臀,直至她的膝蓋離開了地面--

這樣就成了老乞丐單憑一棒之力,把個女警察的屁股和大半身子挑在空中。

只見她被脖子上的絲線扯著,還被乞丐抓住背後的手腕不停的拉動身體在他挺直的話兒當中前後滑動著。

除了腳上略微分擔一點力量外,只有陰道和脖子上承受著自己體重加上乞丐動作的巨大力量。

她很快就陷入缺氧的痙攣抽搐中,在挺動中她的抽搐成了乞丐更覺刺激的調味料。

在高潮將至的快感中一味的躍馬挺進,絲毫不管她即將窒息的厄運!

(被勒住脖子姦淫)


就在乞丐開始射精而李雲妮卻即將要到窒息最後階段時,隔壁一陣響動驚醒了乞丐,有人正在隔壁的男廁摔打門板,巨大聲響令他一驚。

一手把癱在半空中的李雲妮扯起來摟在懷裏,就聽隱隱約約的男聲在嚷:「卷毛,到隔壁看看有人不?」隨後一個人就踮進了女所!

他一驚,腿把把懷裏女警察的腳壓在自己腳面上,一起起離開地面,還不忘捂住她的嘴,一絲聲也不出就盯著隔間的門。

那個卷毛進來查看,這個廁所有三個隔間門,他們這個上了鎖,他也沒推開廁所的門,就嚷了句:「有人沒有?出來!」

沒動靜,他只低頭掃視了一下地面,見裏面沒有踩地面的人腿,呸了口,就轉身出去。

乞丐依舊進捂著李雲妮的嘴,略鬆了鬆勒線,她這才有口氣緩一緩,但抽抖著的身子卻被乞丐摟著絲毫不能動彈。

乞丐耳聽得外面有三個人的聲音,在四處查看沒人後,卻還不走,就蹲在廁所後面小聲聊起來。

聽下來才知道,這三位就是那時毆打乞丐的流氓,卻是無巧不成書,他們被李芸妮打跑之後,又到這來商量打劫來了。

「辮子哥,你還疼嗎?」

「怎麼不疼,這會連彎都不能彎了。」

「媽的今天真晦氣,被個女條子給海扁了一頓。下回老子絕不放過她!」

「大頭,你算了吧,敢情你頭上那麼大包現在不疼了是吧,剛才怎麼不見你這麼橫?」

「廢話,我怎麼知道她身上有傢伙,那是不留神,你怎麼不早搜搜她身呢。」

「你看我這隻手,我用得上勁嗎,你們兩都對付不了她一個,我能怎麼地了?」

「嘿,要不是那要飯的關鍵時候把我絆住了,我一準把她給制住了,說不定,這會早已經把她給扒了呢……」

「閉嘴吧,就你,剛才那慫樣,給人家女警察追著打,我說大頭,你怎麼也不回來幫幫你弟弟,就顧自個跑啦。」

「算了別說了,你這腕子就非得今天去醫院嗎?」

「廢話,都脫臼了,這會都腫上來了,不去看怎麼辦?」

「哥,先忍忍吧,待會在這劫幾個,咱就有錢了。」

(差點被混混們發現)


乞丐此時腦筋也在急速的轉動著,看來這幾個渾賊還不會離開,他懷裏的女警察仿佛也知道了有求救的希望,這會掙扎得更加起勁。

本來他也很喜歡在複雜的場面下做這樣的事尋求特別的刺激,但現在發生的事卻超出他的預料之外,他並不在乎那幾個毛賊能把他怎麼樣,但要是為此而暴露他的形跡的代價卻是他決不願意發生的,很明顯再繼續待在這裏是非常不划算的事情。

他緊摟著李雲妮,他的肉體繼續在她體內運動著,她被緊緊壓制在他懷抱裏,緊頂在他的胯上被挺得不住的抽動。

這是一具多麼美妙的肉體,他還只是稍微品嘗了一口,還沒開始盡情享用呢,難道說就此放棄不成?

李雲妮的絞索再次被扯緊,痛苦的窒息又開始侵蝕她,剛才她甦醒的時候已經知道在外面就有人說話,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但一股求生的欲望也陡然而生,只要能讓他們知道這裏發生的事,就有希望,她竭盡全力的掙扎,企求在乞丐的強有力鉗制中做到點什麼,直到她脖子上的壓力重新收緊。

乞丐也不想和她耗力,但還想在她死前的搐動中滿足一回,他持續拉緊她的絞索,堅韌的漁線深嵌入她的皮肉中,她的掙扎越發劇烈。

他捂住她的嘴,也壓迫住她的鼻孔,在雙重窒息的壓力下她的生命力被迅速耗損。

憋悶生的巨大痛苦使她的雙眼翻出了魚肚白,憋得滿臉紫漲,銬在背後的雙手死命的抓撓,把乞丐的衣服也扯破了。

在意識即將被黑暗吞滅前一刻,在求生意志和狂湧的快感驅使下,女警察的身子在乞丐懷中作劇烈挺動。

他感覺到自己整條棒子都被她緊緊的裹挾著,垂死掙扎中的李雲妮在緊張的抽搐中拼命從棒身中榨吸他的快感。

乞丐扯著漁線的手雖已貼了膠布,也被勒得生疼,相持了不足五分鐘,在乞丐也幾乎鉗制不住的一陣空前悸顫中,他的肉棒終於被女體內劇烈爆發的熱流吞沒了。

高潮中的李雲妮在肉體的巨大快感中持續挺動了好一陣,她眼中殘存的生命之火漸漸熄滅,泛起死亡的灰暗光澤,但她的身體還在高潮的慣性驅使下在緊張地揮發著淫靡的餘韻,大量陰精夾著失禁的尿汁浸透了乞丐的褲襠淌落馬桶裏。

乞丐也忍不住了,在狂喜中的他也不能很好掌控自己的肢體動作,腳一鬆,她的腳就落在地面上,她還穿著高跟鞋呢,瀕死中不受控制的一陣踢騰,聲響可就驚動了外面那幾位。

「什麼聲音?」

「喂,你不是說裏頭沒人嗎?」

「大概是……老鼠吧?」

「放屁,去看看!」

等他們幾個衝進來,讓那個叫大頭的大個子一腳揣開門板,呈現在他們三個眼前的是一幅連氣也喘不上來的景象!

(被乞丐張奸殺勒斃)


隔間裏在暗淡的燈光下,只看見一個衣裳淩亂的女人,正是剛剛斷氣的李雲妮。

她的腳被彎到後面還捆綁在馬桶座上,她的脖子被掛在衣帽勾上的絲線拉扯著,直直的梗起腦袋,整個人彆彆扭扭歪的坐在馬桶上頭。

她的制服被扒開,敞亮著整個胸膛,乳罩翻起露著一對乳房,胸口殘留著道道口浮水印跡。

雙手反銬在背後,下面的警裙也翻卷到腰上頭,穿著絲襪的大腿分開左右,把個光溜溜的處女地徹底暴露在眾人面前。

因為屁股朝前撅著,整個下陰部位還特別的前凸出來,被粗暴對待的陰唇已經紅腫。

此時失禁的尿液還在漓漓拉拉的滴瀝著,黑茸茸的恥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液珠。

腿股之間一片狼藉,曾經神聖不可侵犯的處女地都給這幾個流氓看了個精光。

李雲妮翻出魚肚白的眼睛死凸出來,看著這些不速之客,塞口的領帶和內褲已經掉落,伸出條紫黑色的舌頭在嘴唇外面。

被窒息扭曲的面孔顯得非常詭異恐怖,她其實才剛斷氣不久,身子還時不時的抽搐幾下,若有人上前及時施救的話還有三分可能挽救回來,但眾人都直眉瞪眼的瞧傻了,任她的生命之火在這表演中飛速彌散,湮滅,直到身體最後的抽動也都停止了,結束了死亡表演後才回過神來。

但若可憐的李雲妮的靈魂還沒離開現場,她會萬分悲哀的發現,自己遭受的污辱並沒有隨著死亡而停止,反而正是她的肉體將受到進一步升級的淫辱高潮的厄運正步步而來!

不就是那個警妞兒嗎,上前查看屍體的辮子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功夫還挺厲害的,咱三個人都不是她的個兒,怎麼就這麼會工夫就給撂在這兒了?

看來還給人家弄過了,人已經沒氣了,看來是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不定就是咱們到這前的事,這傢伙真神了,才一小時不到就把這警妞兒給擺平,還能這樣放在這裏,難道是武俠小說裏的採花高手?

可惜沒趕上,不然我還真他媽想跟他學兩手!

卷毛戰兢兢的問:「哥,那……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翻她兜,看有沒有錢!」

他拿那只完好的手在她衣兜裏翻了下,掏出個小皮夾子,丟給卷毛:「看有多少。」

再去翻她上衣兜,卻和她的左乳挨上了,溫軟且富彈性的感覺電流般的流過手指,刺激令他一激靈,伸手五指把她的奶子握在手裏……

「哥,這裏就一百八十塊錢,夠嗎?」

「什麼夠不夠的,拿了再說,」

辮子掂著死屍的下巴頦兒端詳著她,娘的,死都死了,臉相還這麼有味道。

此時這個坐斃在馬桶上的女警察的豔屍強烈地刺激到了他的神經,腦子裏又浮現出不久前這警妞的不凡風姿,這莫不是上天給了咱一出氣的機會?

他盤算了片刻,再捏著她的奶子時一咬牙:「哼,死了,死了也甭想輕鬆!」

他招呼背後的大塊頭:「大頭,來把她扛了出去。」

「啊,砍了她?」

「叫你上來背她,把刀給我!」

卷毛問:「哥,這妞早沒救了,你還想救她啊?」

「救你個頭!」

辮子割斷了勾子上的線,讓位給大頭去抱她,一邊罵;「操,你哥我有那麼傻嗎,這妞活的咱收拾不了,死的我也要讓他知道我馬王爺長幾隻眼!」

卷毛驚得一吐舌頭,不敢說什麼了。

大頭是個沒什麼主見的人,一把就把李芸妮摜在肩膀上,扛著就往外走。

辮子趕在頭裏,到門外張了張。

「別出聲,卷毛你在後面看看有什麼東西拉下,大頭你背她到後面的公園裏的樹林,記得嗎,跟著我到林子裏去。」

李雲妮頭朝下貼在的頭的肚子上,痛苦已經凝固在她張大的瞳孔中,絲滑的頭髮垂下,無望地飄揚著。

她的身子羞恥的裸露著,光光的屁股沖著天高高在上地翹著,兩片臀肉泛射著路燈的黃光,也在隨著步伐節奏在晃動著。

在走在背後的辮子眼裏簡直就是在勾引他一樣的淫穢張揚。他忍不住用那只好手撫著她的屁股蛋子,幾人前呼後擁紛紛消逝在路邊綠化帶的深處。

(屍體被混混們帶走)


此時在廁所天花板上的粗水管後面,一雙陰森的目光盯著他們的行動。

一條瘦小的身影縮在鐵管的陰影後面,這時他自管子上翻身而下,正是那個身手不凡的乞丐。

就在剛才那幾人磨磨蹭走蹭進來前一那,他以驚人的敏捷度撇下還在咽氣的李雲妮,翻上水管藏起身來,這時才脫險。

現在眼看著自己未及認真品嘗的獵物易手,他轉了下眼珠,就悄沒聲的尾隨他們而去。

已經過了午夜,公園的路燈全關了,只有幾盞照明燈的光線也透不過樹林裏的重重陰影。

在林子深處,幾個身影鬼鬼祟祟地晃動著,他們正是準備傷天害理的辮子一行人。

一棵最大的樹幹底下,辮子和大頭已經在寬衣解帶,李雲妮挺直了腿坐靠在樹幹上,她的警裙正被卷毛褪下。

她裏面穿的是束腰連褲的肉色絲襪,現在早有了幾個破洞,還穿著橘黃高跟鞋。

上身卻已經扒得精光,坦著胸脯,雙手照樣靠在背後,僵挺在幾個男人腳邊,一副淒涼無助的樣子。

諷刺的是她的腦袋上還扣著那頂威嚴的警帽,顯得十分滑稽。

(滑稽的死像)


「這個絲襪也脫嗎?」

「那個先留著,我喜歡她穿這樣的幹她。」

卷毛站起來苦著臉問:「真的要做啊?」

「都這樣了你還怕?要沒膽你就到外面望風去。」

「對了,弄點水來先給她洗洗,背她就或聞到一股尿騷味的。」大頭補了句。

辮子鬆開自己的皮帶,大頭已經忍不住先玩起李雲妮的一對奶子。

粉嫩的乳頭在他的搓揉下不斷的變形,逗得辮子直咽口水。

見她上身重要陣地被占,就轉移在她的下身。

兩條修長的美腿被肉色絲襪緊郭著,隨著腿部的圓周變幻出深邃朦朧的色彩,特別勾眼。

他捧起一隻抱在懷裏撫摩著,感受著絲襪那絲般的質感在手心與腿肉間滑動的美妙滋味。

卷毛過來一拍他肩膀,嚇了他一跳。

原來是拎了一根水管過來。

「這是在那邊水池邊上的龍頭上接過來的,龍頭太緊我擰不開。」

(卷毛找來水龍頭)


卷毛看著大頭玩弄女屍的奶子,辮子叫他去,大頭還戀戀不捨的狠揉幾下,才起身跑去,辮子補了聲:「你把龍頭開小點,這可是消防水龍頭啊,把她沖爛了就沒得玩啦!」

見卷毛還怔在那,把他一推:「你去那邊提著她那條腿,讓她靠住樹,這樣我好沖。」

水慢慢自管口流出來,直到覺得力量差不多了他示意停下。

先沖洗李雲妮的皮膚,他一隻手不方便,卷毛就替他用手抹拭她的身體,這下可把他爽得不行,又是抹乳又是抹腿。

到了該洗陰戶了,他才摸上那片黑毛,就停頓住了,辮子問:「怎麼了?」

卷毛苦著臉道:「那個……我出來了。」

手捂著自己下身還抽抖了幾下,臉上一副好滿足的樣子。

「你個飯桶,來,換手。」

辮子交給他水管,自己一隻手巴開李雲妮緊閉的陰戶,把兩片嫩蚌肉分開,一股濃濁的液體就噴將出來,但馬上就給沖散了。

他索性拿過管子來將那鋁合金的龍頭一下插進她的陰戶攪動起來。

卷毛瞪大了眼嘴巴都合不起來了,看見那水從陰戶裏頭又回沖出來,嘩嘩打濕身子下面的草地。

(替李雲妮清洗身體)


沖了一陣陰道裏面,辮子又將龍頭塞進她的屁眼,她的臀部給高,龍頭深入她的肛門,大量的水流沖進她的體內,這裏就比陰道深遠多了,就見她的小肚子慢慢鼓脹起來,片刻就凸起許多。

辮子一邊揉著她鼓凸的肚子,一邊拔出龍頭,一股濁流從屁眼子裏噴出來,把一邊的大頭和卷毛看直了眼。

肚子又平復下去,再灌進去,如此三次,流的已經是清水了!

再次灌到她肚子高鼓的時候,辮子抽出龍頭,把探手指進去,再抽出來看看,嗅嗅,「嘿嘿,還真乾淨,我都聞著香了。」

抽出龍頭,他也不客氣,自己一褪褲子,把個硬挺翹動的雞巴棍端了出來,跪在李雲妮臀後,把她屁股底一,「咕嘰」一下就把自己的傢伙捅進了她的屁眼兒,把旁邊的大頭和卷毛看的眼都直了!

(辮子奸屍)


大頭看辮子插得正歡實,自己一腔欲火直要噴將出來,一低眼看到李雲妮的腦袋剛好被頂在胯前,靈機一動,拿手把她的嘴巴上下一掰,把自己的傢伙對準她張開的嘴,就一傢伙捅了進去。

大頭的話兒挺粗壯,只在她嘴裏進了半截就說什麼也插不進去了,他注意到李雲妮的脖頸上有一圈細細的紅印,拿手一摸才摸到了漁線。

「媽的。」

他掏出褲兜裏的刀子,想把線割斷,絲線已經深深嵌入李雲妮的皮肉裏,一下還割不著,他搗鼓了好一會,乾脆把刀尖紮進勒線與脖子皮肉間,才一下把它挑斷,也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小條刀口。

他再用力一頂,陰莖「呼溜」一下就進去了,大龜頭一下過了她的嗓子眼兒,都在脖子外面頂出一個突起的輪廓來。

他爽得呵哈呼喝著,就在她口腔裏深一下淺一下的挺送起來。

(前後夾攻)


「哈…哈…,妳不是很狠嗎,妳不是打折了我一條腕子嗎,這下怎麼不反抗了呢!」

辮子兇狠地一邊挺動著一般擊打她的肚子:「當警察有什麼了不起,可以隨便整人嗎,妳看妳自己現在這樣子,連個婊子也比妳強啊,警妞?老子們插爆妳身上的洞再扔大街上,看誰會說妳是警察,肯定都說妳是個臭不要臉的妓女被嫖客搞死了的爛貨!」

他發洩著自己的怒火,李雲妮則被頂得肚裏的水嘰裏咕嚕地亂響,腦袋一次次的往上聳去,嘴巴直包住大頭的陰囊根上,直爽得他也翻白眼。

這咽喉部位是直接與食道連接,長度極深,大頭的龜頭都直頂進她的上食道裏了,整根陰莖在她喉管內的運動完全可在凸起的脖子上看到,就在激烈的挺動中,他們同時爆發了!

大量的黏液灌注進李雲妮的胃囊和直腸裏,一陣抽抖後,射盡了彈藥的兩人才撤退。

隨之一股股濁汁紛紛從她的鼻孔嘴巴裏湧出來。

下身在解除肛門的堵塞之後,更是出一股水箭來,滋了足有一米遠近!

頓時李芸妮就浸潤在自己體內噴出的液體之中,場面蔚為壯觀!

這大頭體格壯實,精力十足,射了一次他意猶未盡,撇下了一邊喘氣的辮子,他把李雲妮一把攬在懷裏,也是讓她和和乞丐一開始同樣的姿勢面對面坐在身上,擺好舒服的位置,他也不管她屁眼裏還在淌水,就把她身子一放,「哧溜」一聲套進自己的那根陽物當中,抱著她挺動起來。

(大頭把李雲妮抱在懷裡奸屍)


李雲妮和大頭面貼面地蠢動著,他看著雲妮嬌嫩的小臉在眼前隨著他的挺動節奏上下擺動著,有些紫紅色的臉上是一副木然而滿蘊著絕望苦悶的表情,反而透著股說不出的迷惘美態,在亢奮的大頭看來倒像是在鼓勵他繼續對她的侵犯。

瀏海在額頭上擺動著,下面無神的瞳孔還半翻白著,茫然漠視這些男人在自己身上的大肆淫褻。

大張的嘴巴裏舌頭半吐著,口腔中還殘存著他的精液的痕跡。

她身上還凝著細密水花,乍看仿佛在體表上抹了一層橄欖油一樣在夜色裡使她渾身充滿著淫褻無比而且滑潤晶瑩的光澤。

兩條肉色絲襪美腿在他腰側盤纏著他,圓潤結實的屁股緊頂在他胯上被他使勁的抽插托動著,而雙手仍然被銬在背脊後頭,對自己這樣的事態絲毫無能為力,只能隨身體一起被男人挺得上下亂擺。

李雲妮渾身上下的豔姿動態在這些男人眼中,就仿佛是在對他們喊著一句話:「操--我!!!」

辮子已經歇了一陣,在旁邊看他插得興致正濃妙趣橫生的,就把她滾在一邊的警帽拿回來,拍拍他肩膀:「哎哎,別玩獨的,把她的嘴讓我爽下。」

大頭點點頭,身子也不動,在辮子的協助下就把她身子放倒在地上,自己連拔也沒拔出來,連在胯上就把她翻了個身,再由側躺翻過去,起她的臀部緊帖著自己,把她雙腿並攏變成跪在地上,再抓住他兩半臀肉往後一靠,就繼續挺動。

而李雲妮的裸體現在已經被擺出了個「老漢推車」的架勢,腦袋和上半身趴在地上,卻高撅著屁股給大頭姦淫,但她馬上就被辮子了起來--

他把警帽重新扣她頭上,再抱著她腦袋定在自己胯前,把半軟著的話兒給塞在她的嘴裏,讓她死死頂在自己的根兒上。

他的話兒在她的口腔內脹大,變硬,而且在挺直的過程中自己就探進了她的嗓子裏去了。

他嘗試把整個陰囊也塞進她的口腔,一手使勁掰她的下牙床,「嘎吧」一下輕響之後--

還真讓他給辦到了。

李雲妮的嘴巴滿含住辮子的大雞巴,任他雙手攥住自己腦袋在胯前使勁拉扯挺動,脖子上再次顯現出陰莖在喉嚨裏抽插的輪廓。

她的陰道還在繼續被大頭姦淫,嬌嫩的身子橫在兩個壯漢胯中間,纖細的腰肢被壓得不停擰挺著。

她的乳房是碗扣型,不算太大,這時垂在胸前被頂得花枝亂顫,肉體拍碰的響聲不絕於耳,那是一身蠻力的大頭在快感猛插中與她的屁股接觸的聲音,好在這片林地夠廣大,深重的夜色吞噬了這裏發生的任何動靜,只有天上的半彎明月,偶爾從雲裏探出頭來,默默見證著這淫靡罪惡的場面。

(李雲妮被辮子和大頭前後姦淫的淫靡場面)


兩人幾乎都同時在女體內大到了高潮,把李雲妮的腦袋和屁股緊緊擠壓在中間吸進他們射出的所有液體。

大頭才離開她頹然坐倒在地上,辮子卻還沒鬆開手裏的腦袋,整個生殖器都還在她嘴裏。

他等了一會,腰一挺,臉上露出放鬆的神情,胯間挾著腦袋搖晃著還哼起小曲來,好一會才腰一陣抖震,嘿笑著把話兒在李雲妮的嘴裏抽了出來,任她歪倒在地上。

大頭喘著說:「怎麼這麼半天,不是你沒後勁放不出來了吧?」

「嘿嘿,哪啊,」

辮子笑嘻嘻地小聲道:「這警妞的嘴裏太舒服了,我看機會難得,乾脆叫她的嘴巴更有味道些--剛才我放了一泡尿在她肚裏!」

大頭張大了嘴合不攏了:「啊,在她的嘴裏撒尿,虧你想得出來!噁心死了。」

「還怕她咬我不成啊,聽我說,剛才我直接在她嗓子眼裏頭尿的,真他媽舒服,大概直接就射到肚子裏了,你沒注意吧,我都聽得到她肚子裏吞水聲咕隆咕隆的呢!」

大頭聽得直乍舌,說不上話。

二人躺坐在李雲妮傍邊說得直笑,連帶欣賞她撅著屁股半跪半趴在地上的死相。

她的臉埋在草地下面,雙手委委屈屈的銬在背後,十指半屈半張,肉色的連褲絲襪已經扯破了不少洞。

被大頭推開時她的雙腿就保持著並攏的樣子,膝蓋給壓在腹下,結果就把個屁股給高高翹起來了。

赤裸的臀底暴露著已經被徹底侵犯的女性恩物,本來蓬張的陰毛被體液浸透而倒伏黏結在一起。

下面露出飽經人事迷茫半張的陰唇,剛才注入的熱精已經有一些開始淌了出來。

她腹內灌的水已經擠出來大半,這時還有一道清水自屁眼子裏細細的流淌下來。

白淨的屁股蛋上黏著不少的粘液,透明的黃白混濁的流在一起亮晶晶一片,映在白晃晃的屁股上煞是好看。

「這小警妞在自我清潔呢。」兩人都大笑起來。

「咦,卷毛你還沒上過這警妞吧?」辮子注意到卷毛在在她身上摸索著,想起了這個問題。

卷毛很不好意思地苦笑著:「這個,我勁小,抱不動……」

「媽的,你個大活人還能叫個死鬼給憋死啊。」

其實這個卷毛有個早泄的毛病,一弄就沒後勁了,剛才已經來了一回,辮子知道他就是上馬也是銀樣蠟槍頭,沒什麼戲看。

「放心,這回我幫你,怎麼說也要讓你真正日她一次,不然她就是半夜還魂也得抽你這廢物幾耳刮子。」

大頭在一邊聽得直樂,辮子四下裏端詳了下:「聽我的,你們先把皮帶解下來。」

「啊?」

「看我玩個新鮮的,剛才這樣舉著她是累,俗話說死人重嘛,折騰得咱們一身臭汗,不值得她給我們的,」

辮子抽下自己的粗牛皮帶,放在手中「啪啪」的打摺響,「這下我讓她自己出個力,再玩起來肯定輕鬆,咱們把她吊到樹上去!」

「這個……」

卷毛為難了,他穿著一條邋裏邋遢的鬆緊褲,沒皮帶,大頭覺得這樣挺有意思,很痛快解下自己的遞給辮子。

他找了棵生著旁枝的大樹,橫枝挺粗壯,高度也差不多,辮子把兩根皮帶比了比,選了根長的,放在一邊,先用一根綁手。

他們沒找到李雲妮的手銬鑰匙,她也就一直這麼被銬著。

他一腳把她撅著屁股的姿勢蹬倒,叫大頭把她扶起來,坐在地上。

現在他把皮帶挽了個圈,把她的手腕套進去,在上頭一扯,活結就扯緊了。

另一頭使勁拉到她的脖子上,勉強拉緊到皮帶最後一扣上繫住,被綁的手臂也被極限扯高,交疊著吊綁在肩胛骨中間,她的脖子被皮帶扣勒得緊緊的,再次形成了一個絞索,只是她已經感覺不到了。

另一根辮子如法炮製她的雙腿,把她們盤在一起吊在她的脖子上,腳尖正好在胸前,成了個盤膝打坐的姿勢!

他叫卷毛過來,脫了褲子躺到地上,他和大頭兩一邊一個拎著李雲妮的胳膊把她到他的上面。

卷毛早就豎了起來,直跳不已。

辮子告訴他絕對不許自己動彈,由他們放著李雲妮的身子,小心的對準陰阜把她放了下來。

那傢伙進入她體內,感受壓力一緊,卷毛一下幾乎沒憋住,擰眉咬牙半晌才忍住。

辮子就指揮著大頭開始讓她在上面一上一下慢慢抽動著。

就見卷毛爽得嘴裏「喔喔」地低聲直叫。

這樣插了會,見他還能支撐,辮子指示他坐靠到樹幹上,自己抱住她的腿,開始主動抽插。

李雲妮的體內再次被注入一小股溫熱的精流。

他插了百多下,就頹然止住了動作,辮子大汗淋漓地把她拎出來骨碌到一邊,叉腰抹汗得意地說:「怎麼樣,就沒見你有挺這麼長工夫的了。」

(李雲妮被綁成盤膝打坐的姿勢被姦淫)


大頭又用水龍頭把李雲妮清洗了一趟,辮子把繫她腿上的皮帶解下來,在她脖子上勒上一圈,叫大頭在下面舉著她的身體,自己把皮帶拉到樹枝當中,在她被到正好的高度上扣緊皮帶。

大頭鬆開手,李雲妮的身子猛往下一沈,但馬上被樹枝的彈力給拉起來上下彈動不已,身子吊在半空不住打著旋。

辮子站在她面前定住她的身子,陰莖的位置正在她的陰戶頂下方,他用手把她的雙腿起分在兩側,自己的下身一擺一挺,立馬就一桿入洞了。

他得意洋洋地大力挺送著陰莖對另兩人說:「怎麼樣,這樣多方便。」

(李雲妮被吊在樹上)


大頭早忍不住了,卻見李雲妮的身子下面嘩啦啦淌下一掛水線來,她肚裏的水在體內肉棒的挺擠下紛紛被壓出,自肛門排了出來,隨他的動作忽大忽小的淌流著,顯得很怪異。

大頭與辮子換了下,他站到前面,接管了李雲妮的陰道。

辮子站到她身後,再次佔領了她的菊門。

他們一前一後開始夾攻,李雲妮吊在半空被下面插得聳動不已,這已經是她今晚受到的最暴虐的侵犯了,兩根肉棒先後再次噴射在她的身體裏。

離開了身子下男人的支撐,李雲妮悲慘地吊在樹下,懸在半空中晃蕩著。

她的脖子被緊緊勒住,被絞索得繃得直直的,腦袋歪著,還戴著自己的帽子。

兩條修長的絲襪大腿直挺挺的伸直了,腿間微微分開,無神的眼睛漠視著虛無,仿佛對自己遭受到的一切也漠不關心。

沒有了生命的軀體也不再存在尊嚴與羞澀的概念,只是被擺出屈辱的姿勢一味承受著無盡的淫辱。

她的體內被一次又一次注入噁心的黏液,陰道直腸口腔裏都糊滿了這些東西,肚子裏還被灌滿臊尿,真正是被這些流氓撿足了便宜。

(吊在樹上被雙插)


然而暴行還沒結束,泄盡欲火的眾人眼中再次充滿惡毒的仇恨,辮子穿回衣服時才感到手腕的疼痛。

儘管剛才那麼大的體力活動他都沒覺得什麼,可這會倒使他對這個女警察再次漲起了報復心,眼見她毫無反抗的吊在那裏,他的暴虐欲更加膨脹起來。

他解下她手腕上的皮帶,打對摺抓在手裏,恨恨地對她的背脊就是一抽,接著劈劈啪啪抽起了鞭子!

卷毛二人奇怪的看著他的舉動,原來都不知道他這麼變態,對一個死人還動什麼刑。

辮子也不理,只管抽,清脆的「啪啪」聲不絕於耳。

大頭覺得有趣,也上來「蓬」就是一腳,幾個人對吊著的女屍拳打腳踢鞭抽,李雲妮的裸體被打得像沙袋一樣蕩來蕩去。

大頭打了一陣覺得沒意思了,對辮子說:「得了得了,出出氣就夠了。」

辮子抹下汗,停下手還不太解氣,又踢她屁股兩腳。

見卷毛躲在一邊傻看,他把皮帶一遞;「去,給我抽!」

卷毛張大了嘴說不出話,辮子惡狠狠地道:「她活著的時候可是咱們的死對頭,雖說人不是咱們殺的,但剛才你也上了她了,要不放點狠勁出來的話,她夜裏還魂可真的就來找你!」

「對,你也得來,」

大頭一把把皮帶塞到他手裏:「膽這麼小怎麼跟我們混,就想好事了,今你要是不抽她一百下,老子滅了你!」

卷毛左右沒有法想,只得戰戰兢兢掄起來抽了下去,「啪,啪,」……

(嬌嫩的屁股被鞭笞)


小樹林裏的熱鬧沈寂了,伏在不遠處的樹後監視著這一切的乞丐眼看著他們把樹下吊著的女警察解下,又扛上往外走去。

看到自己中意的獵物被一幫不上臺面的小混混糟蹋,他的眼裏放射出陰毒的光芒,但卻一動沒動。

此情此景竟和他記憶中蒙塵已久卻又刻骨銘心的一幕有些暗合,這令他新裏生出一些奇妙的感覺來。

他沒有打攪這幫傢伙,而是一直等到他們離開,立刻無聲無息跟了過去。

乞丐沒想到他們扛著女警察的裸屍又回到了那個廁所,卻是進了男。

乞丐有些意外,在外面聽他們在男裏折騰了好一陣,幾個人才跑出來,沿馬路溜走了。

這時已經是下半夜,他等了一會,確信不會馬上來人,才離開藏身地方,進去廁所探視。

男裏靠馬路的牆壁是一排小便池,另一側同樣是有三個帶隔板門的坐式馬桶間,只有中間的一個門掩著,他推開門,眼前是一幕令他這個老行家也始料不及的豔屍現場。

(李雲妮被倒吊在廁所的馬桶上)


李雲妮赤身裸體頭下腳上,被倒栽蔥吊在隔間當中,腦袋紮在馬桶裏頭,黃黃的污水滿溢出來,把她的頭淹沒在裏面。

兩條大腿卻筆直矗立著,腳尖被領帶綁縛並攏在一起,固定在牆上的粗水管當中。

兩個肩膀搭在馬桶坐墊上,靠著腳尖頂在牆上的支撐身子豎得筆挺,略微往前突出,穩穩的固定在馬桶上。

身子上還有不少深深淺淺的腳印,腰上還連著兩根細漁線,分別兩頭繫在板壁掛勾上,是用來固定她的身子不晃動的,靠這樣的方法,就把她整個陰部暴露在進來觀看的人眼前。

更讓人吃驚的是陰戶中插著一根黑色膠皮棍,露出三寸來長一截,粗約兩指。

他沒見過,格外突兀的是一把刷子的柄被插進她的肛門,黑塑膠的柄身也不知道插進去多長,外面的一頭連著刷子頭,高高豎在她的腿股中間,刷子一頭還搭著她的警帽,當真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腦袋紮在馬桶裡頭,身體被兩條線固定在馬桶上)


乞丐不由點點頭,由衷地感慨:現在這些城市的年輕人,還真是有不少有見識的,混混裏頭也有這樣的人才,這樣展示女屍確實是能叫她遭受最大的恥辱,還能賞心悅目,真是有前途啊,我老張還真開了眼了!

讚歎歸讚歎,可接下來的工作就很麻煩了,這樣一具美麗的女屍卻渾身污穢惡臭,當然沒法弄她。

乞丐先拔去刷子把她放下來,首先用鑰匙打開銬子,倒拎著她的手腳把她放進沖水的大水池裏。

脫去已經破爛的絲襪,將她全身使勁的搓啊洗,洗啊搓,連頭髮陰道嘴巴裏都扒開沖洗。

好一陣的清洗,女屍才重新鮮亮起來。

他在擦拭她的身體時見她的下巴閉不上,一摸才知道已經給掰脫了,點點頭:嗯,他們可把妳弄得夠嗆,還好,留了妳個全屍,以後就留在我老叫花身邊,讓我給妳辦最後的餞行吧。

抹乾李雲妮的身體,乞丐在隨身包裹裏掏出一卷棕紅色細麻繩來,重新給她上綁。

這次他把她手腳歸併在一起,胳膊貼著腿肚子用繩細細密密的一路綁下來。

大腿緊靠身子綁死,並攏一起的上肢和綁臀部的繩結再連繫起來扯緊,讓她身子朝前半屈著。

腦袋也被繩子綁固貼住小腿骨,連她的腳踝腳板也沒放過,同樣的緊密綁定。

這樣女屍所有活動部位都被固定上了,這時李雲妮的姿勢活像隻蝦米一樣躬著,被紅繩捆綁得既嚴實又醒目。

乞丐把一塊大號包袱皮攤在地上,把李雲妮的屁股朝下包起來,上麵團成個口袋,袋口上紮繩子綁緊,整個人都裝進了這個包裹裏,卻單單露出雙腳丫子在外面。

這當然不是乞丐沒算好遺漏了的原因,他把對細巧光潔的嫩腳握在手裏使勁的攥緊把玩一番,親上一口,才起身把她背在身後--

四周檢查了一遍手尾,把自己剛才拉下的漁線捆又揀回來(這個已經給發現的辮子他們用過一些了),把東西都歸置回原處,他背著這個春光外洩的包袱,踏上了獵豔的歸途。

(乞丐張清洗李雲妮的屍體)



在雲海市區的東南街區,有一座樓市泡沫時期廢棄的大樓,這幢樓才剛剛封了頂,四面尚未加裝牆壁,工程隊就撤離了,留下這麼個骨架似的樓體結構,已經荒廢了大半年。

乞丐一路鑽巷弄走小路躲躲閃閃的來到這幢樓下,從一人來高的隔離牆上翻過去。

裏面工地上是一片漆黑,連守夜的人也沒有,正因為這樣,乞丐早把這裏作為自己的棲身之地,他背著包袱進了黑黝黝的樓盤裏,沿樓梯拾級而上。

這幢大樓有25層高,乞丐背著沉重的包袱卻顯得很輕鬆,一直攀到最高的一層,這裏就是他的藏身窩巢。

一般人沒事誰也不會爬到這樣高的樓上來的,光是體力消耗就很大了。

施工隊撤走前已經拆除了電梯之類的設備,所以這裏雖處市區繁華地區,卻反而非常荒涼。

在樓面的承重柱子角落上已經長了不少野草,還有一堆沒搬走的磚堆。

角落裏有水龍頭,水源倒是沒斷,一輛輪胎消了氣的手推車歪在一邊,車斗裏還有一半盛著清水,這就是乞丐享受沐浴的浴缸。

一堆破棉絮爛盆罐就是他的全部家什,這可是乞丐眼裏的天堂!

(打個包帶走)


把包袱放在地上,乞丐大大舒展了一下身子,就往牆角的水龍頭走去,有接好的水管,他擰開了,將管口對著自己的嘴「咚咚」就是一通猛灌。

他喝起水仿佛沒長嗓子眼一樣,一下也不停頓,水流直接就流進了肚子。

就見他的肚子慢慢隆起,身形很快就像個大腹便便的孕婦一樣煞為滑稽,但這可是他行走江湖的獨門密技,其中自有極大的奧妙。

他灌了一氣才放下手來,拿著水管就朝包袱走,他將包袱袋子拎到自己的鋪蓋上,一手解開袋口,包袱皮便散落開,高翹著腳綁得跟個粽子似的李雲妮展現了出來。

他坐在旁邊還一邊不時灌上兩口水,一邊把李雲妮的裸屍斜靠在大腿上,像賞玩古董玉器一樣撫摩著她的身子,這是在給自己助興呢。

可是就這麼會工夫,乞丐的體形已經開始發生了變化,他本來鼓起的肚子已經平復了許多,儘管他還在不停的喝水,而身材開始變得粗壯起來。

手臂上原本乾枯的肌肉漸漸膨脹,出現了結實的肌肉塊。

胸肌如同吹氣似的鼓漲膨大,整個人仿佛在經歷著脫胎換骨的變化。

他的尖削焦黃的臉膛變得更近於四方形,皮膚也繃緊,身體裏骨節「劈啪」作響,佝僂的腰背已經挺拔起來。

才一刻鐘不到,他還在灌著,這一通少說灌了十多升水。

待他站立起來,幾下就把身上破衣服撕擄掉,站在當地的居然是個身高八尺的精壯猛男,早已不復原本那個精瘦枯乾的老乞丐形象。

只見他脫淨了衣服,光著身子,露著肌肉虯結的胸膛,伸手如拎小雞一般將李雲妮攥著腳踝拎將起來,將水流沖在她光溜溜的身子上。

在眼前先欣賞了一番,再在她胸脯上狠狠親上一口,在他巨大的陰影中,李雲妮是那樣的淒涼和無助。

乞丐張把她水淋淋的放在地上,將腳壓下往內彎曲,她的手臂給夾在膝彎裏以膝著地跪著的姿勢,把她「撲通」摜在地上,像摜個麻袋包一樣,保持著這副屈辱的跪姿,翹起屁股等待他的臨幸。

他自己跪在她身後,吐了口唾沫抹在豎起的話兒上,再扶住她撅起的屁股,一挺身就進了她的肛穴,「咕嘰咕嘰」地就抽插起來。

他挺動起來很有節奏,按三淺一深抽插得法津津有味。

李雲妮撅著屁股給他頂得頭伏在地上兩個肩膀抵著地面撲撲前後蹭著,兩個乳房擠在膝蓋間壓扁了。

光滑的背脊上左右環繞著紅色的繩索,緊緊的束縛著她美麗的肢體,如同捆綁她靈魂的悲慘命運一樣淒厲淫豔,在周圍透過來的城市燈光映照下壓在雪白的女體身上肆虐的乞丐身影就像魔鬼一樣猙獰可怖!

(乞丐張變神猛男,繼續虐屍)


這幢大廈如同骨架子一樣孤零零的矗立在一群低層建築之中,身在摟頂可居高臨下俯視這片繁華的街區。

已經是下半夜十分,曾經喧囂鼎沸的鬧市現在也已經燈火闌珊,街道上十分清靜,燈光還是十分明亮,把廢樓裏的漆黑驅散了不少。

乞丐就在這城市美景中,壓在可憐的小女警身上盡情享受呢。

李雲妮的肛道內被灌了無數次水,冰涼的肉壁給括約肌收束著,裏面還依然緊迫,緊緊裹著乞丐張的話兒,任他衝突進出玩兒,乞丐張插得興起,把她的帽子還給扣在青絲蓬亂的腦袋上,一邊更加來勁的抽插,感受這種征服的快感。

李雲妮被麻繩緊緊捆綁著,結果整個身子都被他大力地挺動力量頂得前後聳動起來,乞丐足足發洩了半個來鐘頭,才稍微過癮地把滾燙的紀念品送進她冰涼的直腸深處。

(乞丐把滾燙的紀念品送進她冰涼的直腸深處)


不過他還不打算就此結束,趴在她身上稍作休息之後,她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了。

乞丐張把她抱起來,張腿盤纏在自己腰上,他挺槍一刺捅進她的陰道,雙手分別捧住她的腰和臀,就這樣「端」著她抽插了幾下,往樓梯最頂上的天臺門走去。

上得天臺,四周視界一片開闊,附近連一幢高度相近的樓宇也沒有,遠處的高樓燈光閃爍,仿佛都環繞著這幢樓一般。

到底是城市中心地帶,在天臺上往四下裏看去依然是萬家燈火,絢麗非常,乞丐張也非常欣賞這裏的風景,他「端」著李雲妮往前走,到水泥圍欄邊上,他挺腰把她身子往上一頂,把李雲妮小巧的身子一屁股墩在水泥地上,腦袋往後一倒,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頭。

乞丐張的身體現在停止了變化,他已經成了個身高八尺闊膀蜂腰的精壯漢子,腮幫子的肌肉勾勒出強硬的線條,這是一張與平日完全不一樣的輪廓分明的中年臉龐。

就是略深的眉弓下,鷹勾鼻兩邊的眼睛裏透出深邃陰鬱的光芒,皺紋也未見消褪,多少顯出所經歷過的風霜凝曆。

(李雲妮被放在樓動的水地地上,腦袋往後一倒,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頭)


但乞丐張對現在身子下面這個小女警可絕無憐花惜玉的念頭,一手箍住了她的一條大腿,把另一條腿架在肩膀上,腳尖高高挑著,手握住她一隻嫩乳,一下一下地重重抽插。

他那根粗長的陰莖在她體腔內做長距離運動,每一次都猛擊在最深的花芯上,連冰涼的肉壁也被體溫烤得溫熱了。

李雲妮的半身探在牆外,背後就是百米的虛空,她的頭顱和手臂垂在牆外,隨他的動作擺動著,一頭青絲懸空揮舞。

大力的動作使她上半身仿佛在跳奇怪的舞蹈一般,好在這是晚上,從下面往上看,只能看到她光裸白嫩的背,恐怕就會當自己看到鬼魂了。

乞丐張摟著心愛的肉體玩具,一心一意地沈浸在自己營造出來的快樂氛圍中。

在這樣得天獨厚的環境下做著自己最喜歡做的事情,實在是一種至高無上的精神享受。

站在這高處俯視腳下的無比燈光,眼前這座城市都仿佛拜倒在自己腳下。

而這位自己送上門來的女警察,就代表著他征服了這座城市的象徵。

仿佛她正在自己胯下嬌叫呻吟,婉轉迎合著自己的擎天雄風。

乞丐張更加的意氣風發,擺弄女屍如淫蜂浪蝶一般花樣百出大快朵頤,直到東方展現出魚肚白的晨曦,方才停止他對這小女警那無盡精力的發洩。

被拎回樓裏的李雲妮被折騰得是如此之慘,已是花容慘澹頭面蒙塵,滿身黏跡手印,下身前後那兩個肉洞裏頭更是盆滿缽滿,頻頻外溢。

乞丐張又沖洗了一遍女屍,在清洗口腔時他嗅到了那股異味,原來李雲妮被他顛倒著折騰了半宿,存在肚裏的那些尿液又都倒了出來,殘存了點在她嘴裏,現在給乞丐張聞了出來,他嘆口氣,打消了按慣例要割舌的念頭,再次給她灌水清理。

(倒掛著的美麗肉玩具)


太陽升起來的時候,乞丐結束了清洗,拎在手裏的李雲妮依然是鮮滑光潤的一個身子,保持著生前的完美無暇。

卻原來她被翻以至身體表面連新鮮的屍斑也來不及生成。

他壁角一堆雜物裏取出兩個塑膠桶,一桶是他以前在樓裏發現的工業酒精,將其倒在幾個空酒瓶子裏,再把她搭在懷裏,將瓶口塞進嘴巴,一瓶工業酒精都給灌進她的肚子裏。

如是一連兩瓶,再將她的肛門陰道都灌,前面灌了一瓶,菊穴裏原來是無底洞,足足灌了半桶進去。

用剩下的收好,以備再用,將兩個空瓶插進她的陰道肛門權當作塞子。

乞丐張將一根粗木橛子尖的一頭裹了布,塞在她嘴裏,把嗓子眼都堵死了,為的不使她肚裏的液體倒流。

她雙腿被大大分開倒掛在承重柱上,屁股底下墊著踏腳的竹排。

乞丐張又打開那另一個桶,裏面原來是些透明地板蠟。

乞丐張把蠟油仔細的抹在她的身子上,抹勻了,連股溝裏腋窩下也塗了一層,之後讓她白天都倒吊在那裏,這樣使一肚子的酒精滲透進身體,可以防腐,而打蠟是為了不使她光嫩的肌膚給涼颼颼的穿堂風吹乾,他自己又下樓去幹營生了。

李雲妮默默的倒掛在柱子上,嘴裏塞著粗糙的木橛,四仰八叉的袒露著自己的身子,好像個擺設一樣給人隨意掛在牆上,但她早已沒有了生命,也不在乎這樣的屈辱了,只是在等待,等待下一個狂暴之夜的來臨。

(打上蠟油保鮮以備後用)


李雲妮的失蹤震動了警署,得知她已經一夜未歸,全署都出動來搜尋她,乞丐在大街上已經敏銳地發覺到了氣氛的緊張,這樣的場面他見多了,反而覺得十分興奮。

看著警車不時在身邊弛過,看這些警察為落入自己手中的獵物奔忙,有一種刺激感令他渾身都充滿了衝動。

想到自己的老窩裏還有個乖乖的小貓在等待他回去享用,忍不住衝著行人嘿嘿直樂。

別人看這老要飯的模樣只當是腦筋有問題,誰能想到他身上有這樣的大秘密!

天色全黑的時候,乞丐張回到了那幢樓的第25層上,一眼就看到那具掛在柱子上的「小貓」了,經過一天的晾乾,李雲妮赤裸裸的身子變成了件晶瑩璀璨的藝術品。

外表一層乾透的蠟質令她在光線中幻化出朦朧迷幻的光暈,曲線玲瓏的身體邊緣映照在樓外的燈影中衍射出一個如象牙白玉般光潔剔透的輪廓,仿佛暗夜裏的明珠一樣勾魂。

乞丐暗自磋訝欣賞了一會,自顧自的重複了一遍昨晚的程式,恢復了自己的真正體形後,他把李雲妮放下來,摟抱撫摸她的身體,乾硬的蠟質紛紛碎裂掉落,把她的體毛也黏連掉了個精光。

依然是昨天的那個雪白滑嫩的迷人胴體,皮膚上微微散發出點酒精味,他將手指探進她乾爽的外陰部和肛門裏,果然裏頭還是濕潤的!

掰開她的陰唇,流出一些帶酒味的透明體液,他沒急著就上馬行樂,抽出那一捆棕紅色的浸油麻繩,把她再次上綁!

(李雲妮被扭曲成怪異的造型供乞丐姦淫)


這過了遍油的麻繩比之一般的繩子有兩個特別的好處,第一就是特別柔韌,可以貼緊人體最微細的彎折部位,被液體滲透的繩子縷絲之間由粗糙而變得結構細密,扯得再緊的繩套也不會夾傷被綁者的幼嫩皮膚。

此外這繩索的捆綁打結處也格外緊密,被這樣的繩子捆綁上,不僅是一般練過柔功的人都無法掙脫,就是讓不熟悉這繩子綁法的人去解開它,一時三刻內也難以辦到,委實厲害!

現在李雲妮就是被這繩子第二次捆綁起來,此時她的身子已經過了最初的僵硬期,肢體轉動靈活程度比她活著時還好,很容易就能擺成需要的姿勢。

可是乞丐張卻是要一個常人絕然無法辦到的姿勢,可他也自有辦法。

他把她的一隻手臂拎起,在肘上一提一拉,先卸脫了鷹嘴骨,再攥著上臂一一擰,卸了她的整條胳膊,兩隻胳膊都給摘脫了關節,往脖子後頭一擰,由小臂反向前擰,搭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雙手合攏,擺成了個自己扼住自己脖子的驚人架勢,雙手搭牢在下巴下,放好後,十指因為肌肉收縮而就此保持這個姿勢!

之後他先把她身子放平在鋪蓋上,她的雙腿分開呈極限張開,提起一隻腳抓在手裏,自己蹬住她的骨盆,用力往上一拉,「哢吧」一下就給她這條腿摘了胯了,再把另條腿給摘了。

這下兩條脫了臼的大腿就可以自由擺弄了,都彎上來搭到脖子上,再擰腿根轉到背後,上身前仰,兩腿都架在背上,小腿肚子抵在後腦勺上,連兩隻腳掌也給捆上了,腦袋後頭豎起像旗桿一樣的兩隻腳尖!

現在的李雲妮就算綁好了,她的姿勢古怪屈辱而充滿淫蕩意味,雙腳不可思議的搭在身後。

頭頂上豎起兩隻光腳掌來,手臂以更匪夷所思的方式反擰。

十指在自己下巴下合攏,緊攥住自己的脖子,仿佛一定要將自己扼殺一般!

腦袋被迫往後仰,昂起頭來,舌頭都被自己扼得吐了出來。

大腿被完全彎到臀後,由正面看完全不存在大腿一樣,比任何姿勢都更徹底的暴露出她的恥部來。

而雙臂拉伸肩膀也往兩邊擴展,把胸脯給挺出來,兩個玉兔般的淑乳聳立在身前,仿佛在夜風中抖動著,這樣香豔的挑逗姿勢令乞丐張也欲焰大熾!

乞丐抓著李雲妮腳上的繩子把她提溜在手裏,來到大樓一側。

這裏離她的警察局不遠,燈火通明的樓體建築一覽無餘,她把她提起來一倒個兒,屁股朝上,兩隻腳在地上一立,居然勉強能夠站立。

這個姿勢使她的屁股高高起,暴露恥部使勁的前凸,光溜溜的陰戶和菊穴正好抵在他的胯下,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再方便不過了。

他兩腿一分,挺起自己的傢伙直奔嬌嫩的菊門而去,「噗哧」一下就輕易入洞。

李雲妮的身子往下一沈,腳掌更沉重的踩在地面,支撐住身體之上強加的力量,乞丐張身體大力的上下抽送,壓得她不住的彎折著身子,撅著腦袋一點一點地,顱頂輕微的「咚…咚」叩響地面。

一頭烏髮拖在地上,她的臉上仿佛也因為體內插進這樣一根巨物而痛苦的扭曲,但她的身體姿態是非常方便迎合乞丐張的挺動的。

在真正體型下他的話兒比平時又粗壯了一倍,這大傢伙足有6公分粗,長達30工公分。

好傢伙和牛鞭似的,這樣粗壯鐵硬的大傢伙直捅進她小小的菊肛,把括約肌擠成細細的一圈都快撐爆了。

粗糙滾燙的陰莖插進濕潤的直腸腔中,極限擴張的腸腔勉強裹住了這根狂暴的肉棒在內部的蠢動。

龜頭前後的抽插將腔體內殘存的液體擠得從肛壁和陰莖貼合處迸濺起一串氣泡,抽插一下都發出「咕滋…咕滋」地淫響。

整根陰莖都給她臀肛的無底洞吞沒在裏頭,這就是肛交的一大好處,深遠的直腸內再長的男性陰莖也可一併容納,柔韌的肌肉緊含著他,刺激他每一絲肌肉纖維上的神經,爽得乞丐張也「喔喔」直叫喚。

(李雲妮被扭曲成怪異的造型供乞丐姦淫)


街道上,一輛警車緩緩弛過,乞丐張把李雲妮的腦袋揪起來,讓她臉衝向身下的街上:「看看,妳親愛的戰友在找妳呢,和他們打個招呼吧。」

他胯一頂,一大股熱流自龜頭疾沖而出,灌進她冰涼的腸子深處。

他稍停片刻,在警車消失在街角的時候把這批精流完全送出入她的體內,才抽出來,一捋莖身上的黏液,連歇也不歇,直接往下插進了她的陰戶繼續挺動。

李雲妮昂著腦袋,視野裏正好映入明亮的警局大樓,這兩座樓宇其實相距不過三四個街區,乞丐可以清楚的看見大門外人來人往,連亮燈的辦公室裏繁忙的人影也看得清清楚楚。

今晚這裏果然比平時熱鬧不少,看來這座城市確實是被這次的警察失蹤案震動了,連警局平日的工作秩序也被打亂了。

儘管乞丐張來到雲海市後已經在此獵取了六名女性,她們後來大多在城市各個角落被發現了,他也沒在此見到警察局裏這樣明顯的不安氣氛。

這全都是因為他的到來,乞丐張越想越得意。

她把李雲妮摟在懷裏,找個磚塊堆坐下,把她舉在懷抱裏往自家鐵硬的陰莖當中按插下去,狠狠地抽插李雲妮的陰道,「啪啪」的肉體碰擊助長了他的情緒。

他挾著李雲妮的屁股,一邊盡情姦淫她的裸屍,一邊喃喃給她介紹自己的豐功偉績。

我在這裡弄的第一個女娃是在那邊的山上,記得她是身子好白,跟妳一樣,嫩得滑手,我們做了一晚上,當時我沒找好住的地方,後來我把她留在樹上,也是要她告訴人們,我來啦,可他妳們查到現在也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倒挺可惜她那個身子的,用少了,可惜。

之後我在市南小學弄了個女教師,好像她是教舞蹈形體課的,身材挺好,思想也挺好的,一邊和我幹還一邊說了許多廢話想勸解我。

後來我聽煩了,索性提前把她的舌頭割了,她這才慘叫起來。

這聲音我聽著還順耳,她在自己的單人宿舍裏陪了我一整晚和一個白天,我把她的四肢劈了分別掛在牆上,腦袋給燉在電鍋子裏。

她不是熱愛說教嗎,這下叫她熱個夠。

把她還不錯的身子帶了走,在這裏我用了她兩天,到有味了再丟到了垃圾桶裏,這事都兩個多月過去了,估計妳們也沒查出什麼花頭來。

之後的一個本來我是看上了一家飯店的女迎賓員,但她下班後給個開豪華轎車的老闆給接走了。

還好之後我就在一條小弄堂裏堵上了和她同一個賓館下夜班的女服務員,也挺俊俏的模樣,我把她裝到袋子裏帶來這裏,因為是代替那個女迎賓員的,我給了她個輕鬆的死法,把她鼻子堵上再弄了一夜口交,給我塞了個滿滿當當的她一直挺到早晨才支援七裏香娛樂網不住。

我把雞巴一下撐進她的嗓子眼裏,她還死命的掙扎,但手腳給綁著,下巴早給我卸了的她什麼辦法也沒有,腦袋給我死死按在雞巴根兒上彈動,插得眼珠子都瞪出來了,精水連鼻子孔裏都淌出來了,足足憋了好久她才這麼活活埋死在我的大腿胯裏。

二天後我逮到機會,把那女迎賓員也弄了來,當時她還活著,年紀不過20出頭,她看到之前的那個女同事,我已經把她從陰門到嘴巴插了根鋼筋穿刺了起來,割掉了她的手腳和腦袋,光身子豎在磚頭塊上。

她一看到同事的樣子,當時就癱了,拼命求我說不要殺她,還說她可以讓男朋友送我許多錢來贖命。

真是個傻孩子,那男人一看就是有家室的,肯為她出這麼多錢嗎?

她可不愧是幹那行的老手,因為她賣力的侍奉我,我給了她個機會給那男人打電話,告訴他個大點的數目字。

果然她沒說幾句男的就掛斷了,當時她就垮了。

我也覺得這樣幹個活死人沒意思,挺後悔的,早知道等咱過癮了再給她打電話嘛。

我恨她沒種,就和她一直做一直做,直到她挺不住了,口鼻流血軟在我身上,我快速把她手腳給剁了,趁著她有口氣的時候把她光禿禿的身子插在雞巴上繼續幹這人棍,直做到她的身子涼透掉。

之後給她腦袋摘了,開膛掏空當了幾天馬桶,後來扔在賓館後面的廁所化糞池裏,這爛貨就配爛在那裏頭,聽說妳們把她定性為綁架勒索未遂殺人,笑死我嘍。

至於那個女服務員,我把她的手腳腦袋剁下來後散埋在樓下那堆大土方底下,妳看那幾片草是不是長得很旺盛呢。

再來的一個比較不錯,是個高級白領的樣子,我在她住的小區看到她下的車,花了三天弄清楚了她的住戶,記下了她家的窗戶,晚上我就從外牆上去。

翻進了她家陽臺,她一個人睡在大床上正熟,因為沒辦法帶來這裏,她又是一個人住,所以我把她手腳倒攢著綁上放在浴缸裏,她是掙脫不了的,只有乖乖的等我第二天晚上再來。

這個小白領我玩了三天,看她實在是不行了我才給她開了膛,掏空了她後割了腦袋塞在肚子裏,把她的逼割下來讓她含在嘴裏,再塞在家裏的一個大冰箱裏凍著。

這事過一個月了也沒聽人說過,我還親自去她家看看。

她還是那個樣子待在冰箱裏,沒人動過的樣子,看起來是她自己太六親不靠了,活該死了也沒人收屍,我倒又有機會再用了回她的屁眼,就是太硬太凍,以後還是擺著看好比較有意思。

說來也巧,就在妳給弄死的那個公園裏還有我最近的一個收穫,有一個小妞是在公園晨跑的時候碰上我的。

那天早上在起大霧,我把她弄到那個儲物間裏,晚上才弄她來這裏。

這小妞是個高中生,可他媽的居然已經不是處女了,這世道可真變了。

十七八歲的身材嫩嫩的很有朝氣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就是不經我弄。

我怕她很快就會被玩死了,還特地溫柔點,一次隻開她一個洞,讓她堅持玩了三天。

在她還有一口氣的時候,我給她灌了水泥進肚子裏,也加水泥灌腸,然後把她裝袋子裏帶到摟後小吃街的後巷,那裏有條馬葫蘆眼,裏面泔水經常被堵住滿溢出來。

不過那次裏面只有一小塘滿著,在她還帶著一口氣和滿肚沈甸甸的水泥塊一起放進那個酸不拉嘰的坑渠裏時,還露了一個腦袋在上面,一直用那雙大眼睛哀求我,但我馬上合上了鐵蓋子,讓她待在那下頭吧。

等早市時妳就會被泔水淹沒了,妳這樣不珍惜自己的貞操,也只配在餿水裏發酵,被人們的口水消化掉。

大概是爛得太快了,到現在也沒人發現她,每次我路過那條巷子,都忍不住發笑,在這點上那個女迎賓員還是比她幸運多了。」

「妳看,妳的同事們是多麼的無能,所以說,妳落到現在這樣的地步,都是因為妳們的無能啊!」

「所以我不會像她們那樣處理妳,我會拿妳好好的羞臊一下那些飯桶警察,叫他們看著我奸殺他們的同行,還是拿我沒轍!」

乞丐張越描述越興奮,完全沈浸在自己對光輝往事的回味中。

李雲妮在他懷中聳動得越來越快,屁股被碰得越加密集的「啪啪」響

他的獸欲一次次在她體內噴發,一縷縷白濁的黏液溢出撐得極開的陰唇和半張的肛穴,糊滿了兩人的腿股間。

她漠無表情的盯住自己腳尖上虛無的一點,任憑耳朵邊乞丐張的喃喃低語。

赤裸的身子還在經受著暴烈的侵犯,光滑的肌膚被細繩一道道緊緊箍勒的痛苦,這些已經完全遠離了她,她的生命早已經被剝離了多災多難的肉體,靈魂被打落進無限的黑暗,還將在那裏遭受永恒的煎熬!

(黎明了)


夜深沈了,嘈雜的春宮劇終於和息下來,乞丐張要好好的將養一下了,他舒適的躺在靠著樓邊的柱子上,墊著自己破爛的席子,他叉著腿安適的調息,嘴裏還在嚼著東西,但李雲妮可沒這麼輕鬆,她「站」在他大腿間,身子以奇怪的角度從自己腿間彎過來,擺了一個高難度的體操動作--

不,任何體操高手也擺不出這樣的姿勢--

她的雙手依然被對折著擰向脖子後頭,手臂彎在下巴兩側,自己的十指死死攥住自己的脖子。

大腿由膝蓋彎處捆綁固定在肩膀兩頭,小腿往下夾攏,再被捆綁固定。

腳掌八字分開撐住地面,兩根細細的漁線一前一後拉著她的身體,使她不至向左右翻倒。

能以這樣的姿態站立在的恐怕除了沒有關節的人外就只有死人了,這是要經受非人痛苦的姿勢。

不錯,現在的李雲妮就是個死人,而且已經死了一天一夜以上,但仍未可安息的赤裸豔屍!

(李雲妮被捆成一個高難度的體操動作)


她的腦袋昂起衝著乞丐張的胯下,他的陽物勞動了一夜,這時正插在她的嘴唇中間,享受她的口腔按摩。

她這樣梗直的脖子正好形成筆直的腔道,把他的陰莖一整根都含在嗓子眼裏頭。

他的長度可比之前的小流氓大多了,李雲妮整條脖子都膨脹起來。

他的龜頭通過了她的喉頭,直捅到鎖骨後面,看起來非常巨大,李雲妮含著這根巨物連眉頭也沒動一下,仿佛中是在專心致志於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上。

乞丐張的一隻手按在她的腦後,按壓著她在陰莖上輕巧的上下滑動著。

陰莖在嘴裏抽動的聲音類似絲綢滑動發出的濕潤的「哧哧」聲。

龜頭進去時直插到食道下開口附近,裏面有些冰涼的液體把龜頭浸潤起來,涼涼的還有揮發的清涼感。

自然就是那些酒精了,嘴裏給塞了個滿滿當當。

她的肛門裏也不輕鬆,兩片毛竹片合成一根竹管,中間用繩子綁緊,一端深深插進她的屁眼,上頭的一端開口中夾著一根水管,順著竹管撐開的括約肌一直插進她的腸道深處,正在呼呼往裏放著清水!

李雲妮的肚子已經鼓起好高,存不了的水都順著竹管的縫隙淌出去了,她的陰道已經經歷了一次這樣的洗禮,被沖洗得清潔溜丟,津津涼的陰道裏被一根警棍插了個嚴實,這裏的腔體比較短淺,一根二十公分的塑膠棍足以應付。

李雲妮就以這樣負荷滿滿的姿勢,在剩下的夜晚侍奉著乞丐張安歇……

***

轉眼新的一天,乞丐張光著身子在明媚的陽光中站在當地,大大伸了個懶腰,一夜的發洩使他通身舒泰,神清氣爽。

壯碩的肌肉在陽光中閃閃發亮,腳邊是正在甦醒中逐漸喧鬧起來的城市風景。

街道上人流開始增加,車水馬龍中還不時有警車巡邏,空氣中散出一絲無人發覺的緊張空氣來。

乞丐張很滿意這樣的變化,這只是開始,以後會有更多的好戲要由我來導演上映呢。他樂滋滋地自語。

(捆綁後繼續被奸)


一回頭,看到了掛在柱子後面背光處的李雲妮,剛才她的身體已經被他放在自己洗澡用的推車車鬥裏仔細沖洗過,浸得冰涼後吊起淌著水珠的身子掛在半空瀝水。

他打算再在她身上使用一點剩下的酒精,不過那點酒精的防腐作用有限,這小女警大概玩過今晚就再也蓋不住味道了

南方天氣炎熱就是有這點不好,再中意的豔屍也存不久,從這個女警身上他品嚐到了特別的美味,他想自己有機會一定要再找這樣的女警察或者女軍人下手,實在這樣的貨色不多見啊。

他一邊恢復自己的日常體型,一邊抹乾她的身體,給她身上又抹了一層蠟,自己去準備白天該幹的營生去了。

李雲妮這天就以不同以往的樣子被留在這無人的樓頂,經過這麼多次慘無人道的對待,她的肌膚已經開始失色,由鮮亮光潤的肉色轉成慘白,失去了些少彈性。

除此之外,從外表看仍然很性感,小巧玲瓏的身子在樓頂的勁風中有時晃動幾下,好像要自己在絞索上掙脫一樣。

這樣一位剛從警校畢業,風華正茂前途可觀的俊美警花,卻在一夜之間凋零在世間,其空有滿腔志向,一身正氣,打抱不平後卻誤信巨奸,先在污穢的廁所遭乞丐辣手摧花,再被三個不上臺面的低層小混混渾水摸魚,在嬌軀上痛逞淫欲狂揩其油水後,還欲以屈辱至極的樣子暴屍示,之後被乞丐回收,再次胯下蒙辱數日之久,這樣的遭遇還沒到盡頭,不知她最後落局如何。

(被擦上酒精防腐)


乞丐張在外閑晃了一天,到底選定了最後處置小女警的場所。

晚上回到住所,這一晚又花在在李雲妮身上,好一通親猥狎玩,他知道是最後一次,所以格外仔細的賞玩她每一寸胴體。

白花花的裸體依然滑潤可人,被液體浸潤收縮到正常狀態的肉穴也照常令人銷魂,凝固在五官間的極度苦悶絕望確鑿無疑的宣示著他對她肉體和生命的徹底征服,這真是他到雲海市以來最為得意的一件作品。

一想到明日就會有大群大群的觀可以觀看到自己的這件傑作,他就激情澎湃,熱情化做一股又一股的欲液奔流進冰冷的女體內。

這回,他可不會再清洗她了,就讓妳帶著我的一部分,一起去那個最後的歸宿吧,這是我給妳最好的通行證,它會證明妳是我的又一個被征服者,它將伴著妳在那個歸宿一直待到最後的審判日降臨!

弄到天將黎明,他停下收拾東西,把她裝進那個特別牢固的包袱皮裏,再次打包成一件行李背好,他下了長長的臺階,走上晨曦中的街道。

雲海市的一些市民很快就發現自己的城市又多了一個奇怪的老乞丐,狀似瘋癲的他抱著懷裏的一個大得與體形不成比例的包袱。

或坐在車流穿梭的大馬路牙子上,活蹲在繁忙如織的鬧市街角。

或坐在行人悠閒的公園長椅上,帶著古怪的笑容觀望身邊過往的人們,看來癡呆得很嚴重。

有老者見狀不無憐憫地嘟囔,路過的少婦緊拉著孩子的手把他遠遠帶出乞丐的範圍。

「髒!」這是她們的看法,當然在乞丐的眼裏,他們才是可樂的傻子,但卻是他需要的觀。

(裝起來帶到街上表演)


他懷中的包袱底下,掏出了一個小洞,他的那根分身正透出肥大的衣服下擺,端端正正地插在洞中李雲妮的陰阜當中,正在做徐緩有度的深度抽插!

這個包裹在他身上也在以小幅的聳動迎合著,外人看只當他是沒事抱著包袱閑晃蕩,誰能知道他事實上是在享受極大的樂趣啊。

被包裹在袋裏頭的李雲妮毫無抵抗的一任他在陰道中抽插取樂,一夜的交媾在她體內留下大量的體液,這會兒滴滴落下粘在他的衣擺上,他也不以為意。

他在這公園的長椅上欣賞著風景和人群,更是在讓人欣賞被他操的李雲妮,達到了高潮就射,邊射邊還在繼續挺動,這就是李雲妮被害的廁所後面的公園,他一邊體味著現場重演的刺激一邊疾插她,多次射進她的子宮裏。

他已經在鬧市與馬路上表演了當奸屍的絕技,這一天他就帶著她專往人多的地方去,選一個地方坐下就開始,或是雞奸或是性交。

李雲妮肚子裏已經被灌了無數精流,最後在傍晚他來到了一家街道菜市場的門口,坐定在大門外面的牆角,把李雲妮放在腿間,一邊挺她一邊樂呵呵的看著菜市場裏的人流。

現在正是晚市,下了班的主婦們忙著採買菜蔬,稱盤斬板碰得山響,他耐心等待著,半人形的包裹在懷裏一刻不停徐徐的聳動,身下陰影中的一灘白濁黏液愈積愈大,卻誰也看不見,一個小販偶爾好奇的大量他一眼,誰以不知道這個枯瘦得風吹就跑的小老頭在做什麼。

晚市散了,最後的人流離去了,幾個小販在點數辛苦一天的收穫,肉鋪開始關門盤點,誰都沒注意到老乞丐已經消失在當地,這裏,即將成為一場轟動全國的巨案現場!

李老闆早早地就趕到菜市場,他租的攤位在肉類食品的中間一排,共有四個鋪位挨著。

他左邊的朱老闆這兩天患病休息沒有開張,他的生意還好了不少,這不,今天他還特意多訂了一片豬肉以免生意中途斷檔。

剛好他剛到就接著開來了肉廠的送貨車,他指揮著搬運工將肉送到架子上時才注意到朱老闆的貨架子上已經掛了一個袋子,看上去是塊七八十斤的大肉,這麼早就掛上了,說明自己的生意對手已經康復,要重新開戰了。

他撇了撇嘴:這傢伙還不如病了好,這下我多訂的肉可能就滯銷了。

但這天他的鄰居始終沒出現,只有這塊肉孤零零的掛著,他也沒太注意,這天正好是周末頭一天,所以他的生意十分火爆,還沒到晚市高峰的時候,他一看自己的鮮肉已經賣只剩一小半了,看樣子一會就脫銷了。

他不禁又興奮又有點懊悔,應該多訂些肉的。

從這時起他才發覺隔壁的那個袋子有多麼醒目,有這麼一大快片肉,起碼可以多賣好幾百哩,就這樣放著到晚上就該有味了,那就浪費了,他越想越替朱老闆不值,好端端的買塊肉來,就掛著臭掉了,要是我替他賣的話……

他轉起了自己的小九九:待會晚市鮮肉一定暢銷,我把肉給他代賣嘍,我再漲一點,可以多賣多少多少,以後盤帳時還以外面的公示價和他結算,這樣起碼可以賺多少多少,他拿收回本來就該謝天謝地了,怎麼好意思和我計較這些,嘿嘿!

李老闆越想越得意,轉到那架子下,隔著袋子掂量下分量,謔,少說有八十斤朝上,手伸進破孔去摸摸豬肉皮的質量,還挺嫩挺彈手的,沒摸過這麼好的豬皮啊,什麼品種的豬呢?

看這嫩相絕對不是老母豬,皮膚在小孔的黑影中都透出一份白亮來,就是髒了點,手上黏了一把的黏液,粘著幾根粗亮捲曲的黑毛,但沒有腐敗的味道,是很新鮮的腥氣,這手感他媽的比老婆的皮肉還嫩呢。

這姓朱的那搞來的新品種,今天便宜我啦,他正美著呢,不覺晚市的人群已經開始湧來了。

今天的人果然多,很快就賣光了自己的存肉,後面排著隊的人失望的要散,李老闆急忙叫住:「別走,這還有一隻新鮮的哦--!」

他躥過去兩手浮住吊在架子下的豬肉包,炫耀地吆喝著:「看哦看哦,鄉土人家飼養的豬,絕對沒添加任何激素的,今天就供應一隻八十斤,賣完就完了啊--!」

果然眾人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叫嚷:「我來兩斤。」

「我要只蹄膀。」

「我要豬肝哪--!」

「腰子我要了!」

李老闆見效果這麼好。

喜得直咧嘴;「好,一個一個來,先讓我拿下來。」

他一掂不動,掛得高他人又矮,在下面拿不到子,索性爬上臺板雙手合抱住袋子往下蹬,「嘶啦」一下,袋口繩子散了,整塊包袱皮飄落下來,裏面的物品亮了出來。

「!!!!!!--」

(美麗警官華麗而屈辱的展示在眾人面前)


短暫的死寂過後,人群發出恐怖的尖叫,紛紛像退潮一樣四下退去,中間是李老闆雙手合抱一具吊著的裸體女屍,目瞪口呆的定定僵立在台板上,在眾人目光中定格了片刻隨後大叫一聲舞手舞腳的自板上跌了下去。

人群大亂,裏面的人慌張不的往外退,外頭趕新鮮的使勁往裏擠,偌大個菜市場頓時比跑馬場還要熱鬧。

李雲妮的同事們趕到菜市場時已經是晚上,大量的人群圍在場地內外,以至警察們先得花不少力氣驅散人群,拉起隔離繩把無關的人阻擋在區域外,這些人並沒有離去的意思。

警察們接近到李雲妮陳屍的現場,才明白外面的人群是被這樣的誘惑深深吸引,不肯離去的。

男警們簡直不敢相信,這塊掛在肉鋪架子上的死肉,曾經就是三天前還活蹦亂跳,天真率直嬌豔可人的陽光小女警。

李雲妮掛在冰涼的鐵勾子上,漠然地注視著自己在人世上最後挑起的一陣騷動,她擰著腰雙腿盤起並攏彎折在屁股後面,渾身被粗糙的草繩團團捆綁著,身子被扭轉成怪異的姿勢,小腿緊貼住大腿下面摺疊捆綁著,腳尖舉向上方,高高撅起的屁股成了身體最高的部位。

她的屁股圓圓的,皮肉緊繃很結實,凸起的恥丘中間半截黑色膠棒從陰戶中探出頭來。

而屁股後面插著一根粗粗的竹筒,一段繩子通過其中把她的腳掌並攏緊綁在一起,連接在腰背後的繩結上。

她的下半身彎曲在屁股下面,脊椎極度後彎,挺起胸脯上的一對雪白的奶子,極度刺激著人們的眼球。

她的雙手依然詭異的攥著自己的脖子,臉高昂起來。

瀏海被特意梳理整齊,腦袋上扣著自己的警帽,臉上透露著苦悶與迷惑的神態,而翻白半眯的眼睛本來充滿絕望恐懼,現在卻好像蘊涵了一種挑逗性的曖昧。

身體仿佛抹了層油一般,油光發亮,好像生前一樣滑嫩溫潤,她這樣吊在空中渾身散發出的是一種屈辱淫邪,詭異靡麗的風味,完全沒有一般兇殺案那種兇殘血腥的殺氣。

男警們不約而同的紛紛轉身,不敢繼續直視架子下那塊挑逗神經的豔肉,因為他們的褲襠裏已經一齊扯起了小帳篷,硬邦邦的受不了,再看就把持不住了!

刑警頭頭們和法醫在人群的簇擁下先後到達了現場開始辦事,刑警隊長在現場一改往常稍作詢問就溜出去找線索的慣例,在驗屍時也全程在場「觀察」

中年法醫饒是見多識廣也沒經歷過這樣的驗屍現場,這具比生前還更具刺激誘惑的裸體女屍深深刺痛了他的神經,他花了好大精力方收斂心神,接下來按一貫步驟進行檢驗程式。

李雲妮赤條條的躺在地上,身上的繩子終於被剪斷解去,她白皙平坦的肚皮被縱向劃開一條長長的刀口,五臟六腑被人掏出來仔細的擺弄察看,法醫說的每一句話化成一行行字跡,記載著她遭受的不幸。

死者姓名:李雲妮 屍體性別:女性, 年齡:23歲, 身高:1米62, 身體健康狀況良好。

皮膚細膩白淨,手上無老繭,是從事輕體力或辦公室工作的職業。

死亡時間:死者在五天前夜間執勤中失蹤,由屍體狀況和死者同事提供的線索分析,估計在五天前的23點至淩晨1點左右。

在其失蹤後不久既遇害,死因是被繩狀物品勒頸致死,可能是勒或絞的方法之一種,具體是何方法要在細緻檢驗後確定。

但在她死後屍體曾經被施行簡單的防腐手段進行了保護,在解剖中發現其內臟只發生輕度腐敗,只相當死亡兩三天的程度,體腔內有數量較多的酒精氣味液體浸潤。

在體表個別的毛髮根系處存留有蠟狀的碎片,這可能是為防止死者與空氣接觸故意抹上了蠟油,也是為達到防腐的效果,另外屍體外被最新抹了一層新鮮的豬油,其作用不明。

手腕處有手銬留下的齒痕,是使其在生前反抗留下的,身上有許多繩索捆綁的勒痕,但皮膚上沒有相應的生理反應,故是死後被捆綁的。

四肢上的主體關節統統被外部施力而完全脫臼,並被擰轉至非正常狀態下的姿勢,利用其手臂十指自然收緊的特性使她擺出自己抓扼自己脖子的姿勢。

使用這樣的手法的人技術極為純熟,這也說明這樣做的人不是武術好手也是精通軍中擒拿術的人員,而且是個對特殊興趣狂熱愛好的人,比如是重度SM,或有奸屍虐屍行為的戀屍癖。

李雲妮在死前遭到多次姦污,她的陰道記憶體留有大量精液狀液體,此液體在肛門內很深的直腸中也大量存留。

處女膜呈新鮮撕裂的痕跡,肛門括約肌也有被硬物粗暴插入導致的撕裂傷。

陰唇和肛門口呈鬆弛的半張開狀,李雲妮喉嚨處有被硬物強行捅入留下的撕裂傷口。

門牙鬆動,聲帶被撐破,喉嚨下端食道部分撐出裂口,在其胃部有帶黏性的白濁液體與透明酒精的混合物。

現場解剖情況紀錄到此結束,新的結果需要將屍體和現場證物帶回局裏做進一步的檢驗後才能……

法醫對助手口述紀錄完畢,一席白布單蓋上了李雲妮飽受褻瀆的身子,人們把她放上擔架準備推進麵包車,突然一聲叱喝:「停下!」

一個身影衝進人群,這聲音發自一位身材矯健的女刑警,她上穿吊帶衫,外罩皮短上衣,下身穿石磨藍露膝牛仔褲,足蹬長筒高跟靴,火辣勁爆的身材借此衣著凸顯無餘,長髮飄揚,只在額頂半挽了個長瀏海,渾身洋溢著山貓般野性又高傲的氣息,令人群都有眼前一亮的感受。

她就是與李雲妮同界畢業,現任市公安局反黑組辦案探員的女刑警:陳天嬌!

嬌嬌疾衝幾步,撲上蓋著白布單的擔架,仿佛怕驚動誰似的小心將部揭起一角……

望著白布下面那張苦悶絕望死不瞑目的慘容,嬌嬌半晌慘然淚下:「妮子,我來晚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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